~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短篇原创魔法同人榨精逆插踩踏后庭尿道力量获取add

lxwy
~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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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加惠惠,但是爆裂魔法什麼的還是不太適合用來play
本文含有ooc,部分使用AI輔助創作,如能接受,請大家欣賞

伊蕾娜

洛琪希

帕秋莉
lxwy
Re: ~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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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泡面的香气还未在我的小屋里散尽,书桌上的电脑画面依旧停留在我拿来下饭的视频上面。这本该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直到空气毫无征兆地扭曲起来,仿佛夏日炎热路面上的蜃景。光线折射汇聚,繁复绚丽的传送阵浮现,三位女性的身影从虚空中优雅地踏出,出现在我房间的正中央,她们打量了一番四周后,把视线集中在我的身上。

  为首的那个女孩,一头耀眼的银色长发,头戴一顶标志性的尖顶魔女帽,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微笑。她的视线扫过我,最终落在我有些慌乱的脸上,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自信。她那双被厚实的黑色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曲线毕露的长腿,散发着一种成熟而危险的魅力。

  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位身形娇小一些的魔女,蓝色的头发扎成可爱的两股麻花辫,同样戴着尖顶帽,身上披着一件朴素的棕色披肩。湛蓝的眼瞳有些局促地上下打量着我,她的裙摆下,是精致的白色短靴,和露出靴口一截的黑色短袜,别有一番清纯与利落。

  最后一位则显得有些慵懒和病弱,紫色的长发随意披散,身上穿着像是睡袍般的宽松衣物,头上是蓬松的,带着月亮装饰的白色软帽。她手中捧着一本厚重的魔导书,视线似乎从未离开过书页,只是偶尔抬起眼皮,用她那双略带倦意的眼睛瞥我一下。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图书馆,安静又深不可测。

  “初次见面,居住在这个世界的少年。”银发魔女率先开口,声音如同上好的丝绸般顺滑,“我是伊蕾娜,一位旅行的魔女。”

  “洛琪希。”蓝发女孩的介绍言简意赅,指着我说道,“我们是魔女,来这里是为了获得你体内的魔力。”

  我张大了嘴,完全无法理解这超现实的状况。“魔力?我?”

  “不必惊讶,”一直沉默的紫发魔女,帕秋莉,终于合上了书,用一种学究般的口吻平淡地解释道,“我们在无尽的次元中找到了你,你的身体里隐藏着难以想象的庞大魔力,就像一个尚未开发的宝库。根据古代文献记载与我们的观测,这种魔力的释放与获取,最直接有效的载体……就是雄性生命体在性兴奋达到顶点时排出的体液。”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简单来说,”伊蕾娜微笑着接过了话头,用一种带着些许天然的语气总结道,“我们想变强,你体内的魔力就像一座金矿,而我们是来当矿工的~就是让你...嗯...射精,每一次射精,你都会释放出一部分精纯的魔力,然后由我们来吸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房间里三个风格迥异的绝美魔女,正一本正经地讲述着要从我身上获取精液。这荒诞的场景让我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恐惧还是……一丝莫名的悸动。

  “那我能得到什么?”我带着一丝期待开口发问。

  “唔,想要报酬吗?要我们帮你实现一些愿望也不是不行,但是把你体内的魔力全部抽空之后你就会死掉,死人又享受不……啊。”伊蕾娜说漏了嘴,后知后觉地用手指遮住了嘴唇,引来另外两位魔女无语的眼神。

  “我会死?”

  死亡的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什么魔力,什么精液,在她们那不像是看着活人的眼神下,这一切都指向一个赤裸裸的现实——我会被榨死,然后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弃。我的大脑在一秒钟内完成了高速运转,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我看到了唯一的生路——那扇半开着的窗户。

  这里是二楼,不高,跳下去最多就是扭伤脚,但总比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强。赌了!

  我假意低下头,做出屈服的姿态,身体却像一根被压到极限的弹簧,肌肉瞬间绷紧。就在伊蕾娜嘴角那抹微笑刚刚加深,帕秋莉准备再次开口的瞬间,我猛地爆发了。脚尖蹬地,整个身体像离弦之箭般扑向窗户。从沙发到窗台,不过三米的距离,我用尽了短跑冲刺的全部力量。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带着自由的气息,我的指尖几乎已经触碰到了冰冷的窗框。

  然而,下一秒,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没有惊呼,没有追赶,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直沉默地观察着我的洛琪希,只是轻轻抬了抬她那比她还高的白色法杖,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

  “水拘束。”

  她轻声咏唱,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霎时间,我周围的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液体。无数透明的水流凭空出现,它们并非从某个水源涌来,而是直接在空间中凝聚成形。这些水流如同拥有生命的蟒蛇,精准无比地缠上了我的四肢、腰部和脖颈。它们冰凉、柔软,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巨大力量。我前冲的势头戛然而生,整个人以一个滑稽的姿势被定格在半空中,距离那象征着希望的窗户仅有咫尺之遥。

  这感觉荒诞到了极点。我拼尽全力的爆发,就像孩童挥向成年人的拳头,被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那不是一场对抗,而是一场戏耍。水流在我身上收紧,将我缓缓地、温柔地拖回房间中央,然后像丢一个布娃娃一样把我扔在地板上。它们没有散去,依旧如锁链般束缚着我的手脚,冰凉的触感渗透皮肤,嘲笑着我刚才那番徒劳的挣扎。

  伊蕾娜走到我面前,用她那被厚黑丝袜包裹的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满是戏谑。“真是个有活力的小家伙,不过,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身体被冰冷的水流束缚在地板上,但我求生的意志却像野火般燃烧。她们或许能控制我的行动,但无法封住我的声音!邻居家只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只要我喊得够大声,一定有人能听见!

  “救——”

  我扯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挤出第一个音节。然而,这个音节刚出口,就变成了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一道黑色的魅影在我眼前一闪而过,随即,一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压力精准地封住了我的嘴唇。是伊蕾娜。她“眼疾脚快”地伸出右腿,那只包裹在厚实黑色丝袜里的脚,正优雅而用力地踩在我的脸上,足弓恰好压住我的嘴。丝袜细腻的纹理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我的脸,带来一种屈辱又奇异的触感。

  “嘘——”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满是成年人看穿孩童恶作剧般的笑意,“大喊大叫可是很失礼的行为哦。”

  随着她的话音,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淡紫色光膜以她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像一个倒扣的碗,将整个房间笼罩其中。窗外的鸟鸣、远处的车声瞬间消失,世界陷入一片死寂。隔音结界,我瞬间明白了。物理求救的道路,被她如此轻描淡写地彻底堵死。

  但还有机会!我的右手在水流的束缚下还有一丝活动空间,刚好能摸到裤子口袋。她们是魔女,来自另一个世界,一定不了解手机这种东西!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忍着脸上的屈辱,悄悄摸索着裤袋里的手机,隔着裤袋用大拇指在音量键上连续按压,试图激活紧急呼叫。

  “一下…两下……”

  就在我的指尖成功按下十次按钮的瞬间,一直捧着书的帕秋莉缓缓抬起了头。

  “有趣的炼金造物,”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能够捕捉和传递‘电波’这种奇特以太的道具吗?”

  她甚至没有看我,只是对着我口袋的方向,轻轻伸出一根手指。我立刻感觉到口袋里传来一股灼人的高温,伴随着“噗”的一声爆响和一股塑料烧焦的气味,我最后的希望——那部智能手机,在我的口袋里变成了废铁。

  两条路,都被堵死了。脸上传来伊蕾娜脚底的压力,腿上是灼烧的刺痛,耳边是绝对的寂静。我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

  彻底的绝望反而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我放弃了挣扎,任由冰冷的水流将我钉在地板上。伊蕾娜那只穿着厚黑丝袜的脚依旧踩在我的脸上,力道不大,却足以让我无法抬头或说话。随着她身体重心的轻微摇晃,一股复杂的气味钻入我的鼻腔,混合了靴子内部皮革的味道,丝袜本身的材质气息,伊蕾娜花朵和晨露般的体香和足底汗液蒸腾而出的,带着微咸暖意的酸甜气味。这股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极其私密、极其真实的魅惑感,将我的心神牢牢吸附在了她脚下的那抹漆黑之上。

  “好了,既然这个小家伙已经安分了,那就开始吧,具体要怎么做?”伊蕾娜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轻快。

  “根据《古代魔力生命体征集录》第三卷的记载,雄性魔力载体的兴奋阈值与精神压力和物理刺激强度成正比,”帕秋莉捧着一本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书,用毫无感情的声调念着,“最高效的诱导方式是,模拟其种族繁衍时的交合行为。”

  “交合……?”伊蕾娜脸颊微红地重复了一遍。她似乎是被我的呼吸刺激的有些痒,她的脚踝无意识地动作着,柔软温热的足底在我的嘴巴上不断揉碾。“那要怎么做?直接把他裤子脱了吗?然后呢?书上怎么说的?”

  “书上……”帕秋莉的语气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书上说,需要将雌性的生殖器官与雄性的生殖器官进行......嵌合,并通过高频率的往复运动来提供刺激。”她像是在念一篇枯燥的实验报告,完全没有意识到内容有多么惊人。

  “听起来好麻烦。”伊蕾娜似乎有些不耐烦,踩在我脸上的脚稍微用了点力,“就没有更简单的方法吗?比如用魔法直接刺激他的身体,让他自己……嗯,排出来?”

  “理论上可行,但对魔力控制的精度要求极高。不慎的话,可能会损伤载体神经,导致魔力源枯竭。”帕秋莉立刻否定了,“物理接触是最稳妥的。问题是,我们谁来执行这个‘嵌合’?”

  三位强大的魔女瞬间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滑稽的尴尬。她们明明掌握着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却在最原始的生物本能面前,像三个对着复杂机器不知所措的学徒。

  就在这时,一直蹲着观察我的洛琪希突然“咦”了一声,湛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下半身。被她这么一看,伊蕾娜和帕秋莉也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来。在那里,我的裤子微微隆起,那是被少女踩在脚下的羞辱和魅惑的足底气息所共同催生出的、不受控制的、羞耻的生理反应。

  “原来如此,”帕秋莉扶了扶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用一种发现新定律的语气说道,“根据《心因性生理反应观测》的描述,部分雄性个体在感受到强烈的支配、压迫和羞耻感时,其生理兴奋度会不降反升。”

  伊蕾娜轻笑了一声,踩在我脸上的脚愉悦地碾了碾。“也就是说,我们越是欺负他,他就越是兴奋,对吗?真是个有趣又方便的体质。”

  “我来验证一下。”洛琪希的声音简洁明了,她向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抬起了她那只穿着黑色短袜的脚。与伊蕾娜那双包裹在丝滑厚袜下的带着一丝骨感的美脚不同,洛琪希的足部曲线显得更加圆润。棉质的短袜紧贴着她脚掌的曲线,带着一丝沉静湖泊般的清爽气息。

  下一秒,这只脚也落在了我的脸上,与伊蕾娜的脚并排,一上一下,完美地覆盖了我的面部。伊蕾娜的丝袜脚掌压着我的下半张脸,洛琪希的棉袜脚心则踩着我的鼻子。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传来——丝袜的滑腻与棉袜的柔软,伊蕾娜足底的成熟幽香与洛琪希脚心的清淡气息混合在一起,灌满了我的鼻腔。

  我的口鼻被她们的双脚彻底封住,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只能从她们足底的缝隙间艰难地获取一丝空气。视野被黑色的织物与魔女们的裙底风光所占据,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两片柔软又充满压迫感的领域。这种近乎窒息的屈辱感像一道电流,从我的脸颊直冲而下,瞬间引爆了我下半身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的下体不受控制地膨脹到了极限,羞耻心像海啸般席卷而来,我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臂,用手去遮住那丑态百出的地方,哪怕只是徒劳的遮掩。然而,手臂上的水流束缚纹丝不动,它们冰冷地提醒着我,我连遮羞的权利都已被剥夺。我只能这样赤裸裸地躺在她们脚下,承受着她们的审视,身体却背叛着我的意志,展现出最诚实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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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几分钟前,我还是一个刚吃完泡面,准备休息一会就出门打日结的苦逼失业青年,现在却像祭品一样躺在地板上,脸被两个魔女的脚踩着,身体被魔法束缚,下半身还可耻地暴露着自己的欲望。这到底是噩梦还是某种荒诞的现实?我的思绪乱成一团浆糊,在绝望的泥潭里徒劳地打转。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直站在旁边静静观察的帕秋莉,终于有了动作。她提起她那身宽大的淡紫色长袍的裙摆,露出了她纤细的脚踝。和伊蕾娜的成熟黑丝、洛琪希的利落短袜都不同,帕秋莉穿着一双洁白的棉质短袜,袜口边缘,一个小巧的金色弯月装饰闪着微光,充满了魔法与神秘的气息。

  她抬起了那只脚,目标明确地对准了我那早已不受控制、高高耸立的欲望。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脚落下来,却没有丝毫躲闪的余地。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压力。她那穿着白袜的脚底,精准地踩在了我的顶端,然后开始了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的踩踏。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敲击我神经最敏感的琴弦。棉袜柔软的材质包裹着她足弓的曲线,每一次起落都带来一阵奇妙的摩擦。那感觉就像是……像是在用最羞辱的方式进行着最直接的挑逗。

  我的大脑瞬间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冲刷得一片空白。脸上是伊蕾娜和洛琪希双脚带来的窒息般的屈辱感,身体被水流死死束缚动弹不得,而唯一的自由却掌握在帕秋莉的脚下,被她以一种近乎学术研究般的精准节奏玩弄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次踩踏,都将一股热流推向我的小腹深处。

  “嗯……啊……”破碎的呻吟从伊蕾娜和洛琪希的脚缝间溢出。

  我再也撑不住了。在帕秋莉又一次精准而用力的踩踏下,一股积蓄已久的滚烫洪流终于冲破了最后的束缚,猛地喷射而出,把我的裤子染上一摊深色的印记。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瘫软下来,视野一阵发黑,在魔女们惊叹的声音里,我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翻着白眼。

  精液喷射的瞬间,我感到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而与此同时,我听到了来自魔女们的,难以置信的满足声。

  “哦……”伊蕾娜发出了一声拉长的感叹,踩在我脸上的脚微微抽搐了一下,好像在享受某种美妙的滋味。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亮得惊人,脸上浮现出一种满足的笑容,如同捕获了猎物的优雅狐狸。“这股魔力,如此纯净,又如此庞大。就算大部分都被帕秋莉吸收了,也顶得上几个月的修炼了……小家伙,你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珍贵。”

  洛琪希也放下了踩在我脸上的脚,小巧的鼻子皱了皱,似乎在细细品味着空气中残留的些许我的气息,那双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的魔力在增长……真的在增长!我感觉到我的魔法回路更加稳定,水元素也更加亲近我了!”她兴奋地握紧了小拳头,在原地跳了一下。

  帕秋莉的脚也从我的下体上挪开,她重新恢复了那副慵懒的姿态,只是那洁白的袜子前端沾染的淡淡湿痕,成了我刚才屈辱的最好证明。她轻轻咳了一声,似乎略显疲惫:“嗯,的确。虽然吸收效率高得惊人,但这种‘物理按压’的方式,对我来说有点累。”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最好能找到一种更加方便,同时又能最大化榨取效率的方法。”

  “我明白了,帕秋莉。”伊蕾娜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她再次低头盯着我有些疲软的下体,仿佛透过了我的血肉,看到了深藏其中的魔力核心。“如果直接接触不够有效率,那何不……换一种更彻底的方式呢?”

  洛琪希也凑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我,眼神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间流转。“更彻底?你是说……”

  伊蕾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优雅地抬起手,对着我身上束缚着的水流轻轻一挥。原本柔韧冰凉的水缚瞬间化作点点水珠,融入空气。我猛地感到一松,试图动弹一下,却发现身体依旧僵硬无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紧接着,伊蕾娜的指尖朝我的衣物轻轻一点。我的衬衫、裤子,内裤,都像被无形的手撕扯着,轻柔却不容抗拒地从我身上剥离。布料一片片地脱落,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转眼间,我身上再无片缕遮掩。

  彻底的赤裸,让我羞愤欲死。我本能地弓起身体,蜷缩起来,哪怕能遮住一点点都好。我毫无尊严地蜷缩在地板上的样子,完全暴露在三位魔女的视线之下。她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尤其是在我刚才高潮过的肉棒上久久停留。虽然我已经泄身,但那可耻的器官仍然保持着一种摇摇欲坠的挺立。

  洛琪希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变得更加明亮。她虽然娇小,但此刻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那就让我来试试吧。”洛琪希的声音带着一丝身为魔法师的自信,“水是最好的工具,它可以变化成任何形状。”

  她伸出双手,掌心对着我。我看见空气中的水汽迅速在她掌中凝聚,形成两团清澈透亮的水球。她轻轻向前一推,水球便飘向我,在我的脚边化开,变成一层薄薄的水膜,开始缓缓地、不可抗拒地向上蔓延。

  那不是普通的水。当它包裹住我的脚踝,我感觉到的是一种冰冷触感,和十分灼热的痒意,仿佛有无数根柔软的羽毛在轻搔我的皮肤。水流继续向上攀爬,包裹住我的小腿、膝盖、大腿……所到之处,那种无孔不入的刺激感就扩散到哪里。水膜本身似乎在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微微震动着,让我的每一寸肌肉都不由自主地跟着战栗。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滚,试图摆脱这层诡异的水膜,但我的挣扎毫无用处。它就像拥有生命般,紧紧贴合着我的身体曲线,无论我怎么扭动,都无法逃过水膜与皮肤之间的摩擦,让快感变得更加清晰而猛烈。我的双手疯狂地在自己身上抓挠,却只能在那光滑的水膜上留下一道道无力的抓痕,根本无法触及自己的皮肤。

  当水膜漫过我的胸膛,覆盖住我的乳尖时,刺激的强度骤然提升。那里的水流仿佛凝结成了两个微小的漩涡,反复地打圈、揉捏,让我忍不住弓起了背。

  最可怕的是,水膜没有停下,它继续向上,淹没了我的脖子,最后覆盖了我的整张脸。我的口鼻瞬间被封住,最后一丝空气被隔绝在外。无法呼吸的恐慌感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但与此同时,水膜对全身的刺激却达到了顶峰。窒息的痛苦与灭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疯狂的、撕裂理智的矛盾体验。我徒劳地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声的咕噜,身体在快感的浪潮和死亡的阴影中剧烈痉挛。

  就在我艰难地对抗着快感和窒息时,我听见了洛琪希带着一丝兴奋的低语:“看来强度还不够。”

  瞬间,包裹着我全身的水膜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开始对我的身体不断挤压,简直像是洛琪希亲自用放大了无数倍的手掌心用力揉捏着我。温和的震动也骤然变得激烈,不再是羽毛的轻搔,而是变成了千万根细小的电流,在我皮肤的每一寸上疯狂跳跃。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弹跳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在这毁灭性的快感中痉挛。

  而这仅仅是开始。覆盖在我下体的水膜开始变形,它紧紧收缩,完美地复刻出了我肉棒的形状,形成一个冰冷而湿滑的水之鞘。水流集中在顶端,化作一个极速旋转的微小漩涡,反复研磨着我最敏感的龟头。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我的神经末梢上点燃一簇火焰,让我发出野兽般被压抑的哀鸣。

  紧接着,我感到一阵尖锐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我的尿道口被扒开,冰凉的水流从水膜中分离出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强行钻入了我的尿道口。那是一种冰凉又灼热的入侵感,直接刺激着我身体内部最脆弱的通道。与此同时,另一股更为粗壮的水流则找到了我身后的禁忌之地,毫不留情地撬开紧闭的菊穴,温柔而坚定地向内探索。

  我彻底崩溃了。被封住口鼻的窒息感,全身皮肤被电流般的快感折磨,龟头前端被水之漩涡玩弄,连身体内部都被冰冷的水膜所侵犯。当那两股侵入我尿道和菊穴的水膜抵达深处,同时精准地找到了某一个点,并开始用一种固执的频率反复震动冲击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颠覆性的快感从我的尾椎骨轰然炸开,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理智的堤坝。

  “啊——!”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我的灵魂在尖叫。

  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在我眼前化为绚烂而破碎的光影。窒息的痛苦和快感的巅峰交汇在一点,我的身体猛地弓成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在一阵剧烈到近乎抽搐的痉挛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喷射而出。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入包裹着我的水膜之中,扩散开来,迅速地与水流融为一体,让那层清澈的水膜带上了一丝乳白色的浑浊。

  随着我身体的最后一次抽搐平息,那层包裹着我的、如今已变得浑浊的水膜开始消退。它没有散落到地上,而是像有生命般,化作一团团略带白浊的水珠,再化为最基本的元素,尽数消失在空气中

  洛琪希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一层远比之前明亮耀眼的蓝色魔力光晕从她身上绽放开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她的脸颊泛起健康的红晕,连那双湛蓝的眼眸都仿佛变得更加清澈深邃,充满了力量满溢的喜悦。她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愉悦。

  “真是……太棒了。”她喃喃自语,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全新力量。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感染到另外两人。

  “非常巧妙的魔法。”伊蕾娜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她不知何时已走到了我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但话却是对洛琪希说的。“但我这边一点魔力也没有分到诶。”

  “啊?”洛琪希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微微歪头发出疑惑的声音,样子十分可爱。

  帕秋莉也走了过来,她蹲下身,伸出手指在我赤裸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像是在感知着什么。“直接的魔法媒介必然会形成对施法者的优先通道,”她用一种学术探讨的口吻平淡地说道,仿佛在分析一个失败的实验,“能量会沿着阻力最小的路径回流。刚才,我们只是旁观者。”

  我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通过她们的对话,我明白了,我的魔力被洛琪希一个人抢走了。

  伊蕾娜对我那副被榨干的模样视若无睹,只是优雅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对准了我。

  “先用时间魔法,让你恢复点活力吧。”她轻声说道。

  一圈散发着柔和银光的魔法阵以她的指尖为中心迅速展开,然后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如萤火虫般落在我身上。一股暖流从我身体内部升起,刚才高潮后的疲惫感、被水膜刺激过的皮肤残留的麻痹感,都在这温暖的光芒中迅速消退。不过短短几秒钟,我就感覺身体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甚至连精神都变得清明起来,仿佛刚才那场毁灭性的快感从未发生过。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连同我那刚刚释放过的欲望,也在这魔法的影响下再次不受控制地恢复了活力。

  “站起来。”伊蕾娜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

  我听话地站了起来,赤身裸体地站在她们三人面前。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我明白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不如把精力用来思考活下去的方法。

  伊蕾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后退了两步,为自己留出施法的空间。她轻轻抬起双手,十指交叉,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专注而深邃的光芒。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开始吟唱起一段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古老咒文。

  随着她咒语的吟唱,周围的空气开始震动。一个复杂而华丽的彩色魔法阵在她脚下展开,无数神秘的符文在其中流转、闪烁。房间里的光线似乎都被吸引了过去,汇聚在魔法阵的中央,形成一个不断旋转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暗漩涡。我能感觉到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魔力正在被唤醒,它不属于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与异样的诱惑。

  “好了,”伊蕾娜停下吟唱,微笑着看向我,“准备好迎接我的使魔了吗?”

  随着伊蕾娜的话音落下,她脚下的彩色魔法阵光芒大盛。那旋转的黑暗漩涡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塑造成型。

  首先从漩涡中出现的,是两双包裹在精致黑色皮革骑士靴里的腿,靴子的边缘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蔷薇花纹。紧接着,是两条被黑色短裙覆盖的纤细腰肢,和身上那件带有层层叠叠蕾丝花边的华丽贵族衬衫。

  当她们完全从魔法阵中走出,站在伊蕾娜两侧时,我才看清她们的全貌。这是两位容貌美丽到有些虚幻的少女骑士。她们身上透着一股虚无的气质,皮肤白皙到近乎透明。一个有着利落的金色短发,另一个则是柔顺的银色长发。她们的脸庞精致得如同最顶级的瓷器,五官完美无瑕,但那双玻璃珠般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空洞地凝视着前方,给人一种冰冷而无机质的感觉。

  她们的双手都戴着延伸至手肘的黑色丝质手套,手中各持一根通体漆黑、握把镶嵌着一颗璀璨宝石的圆头纤细手杖。她们静静地站立着,仿佛两尊华美而致命的雕像,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多亏了刚刚吸收的魔力,我才能完成这样的魔法。”伊蕾娜微笑着,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金发人偶的脸颊,“她们是最精致的人偶,没有痛觉,没有疲劳,更没有怜悯。是执行‘榨取’任务最完美的工具。”

  伊蕾娜嘴唇翕动,对着人偶们下达了一个无声的指令。

  两具人偶立刻行动起来,她们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靴子踩在地板上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金发人偶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我的身后,而银发人偶则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身后一股冰冷的、不容抗拒的压力。金发人偶手中的那根黑色手杖,其光滑的圆头精准的抵住了我的后庭。我甚至来不及反应,那冰冷坚硬的物体就已经突破了防线,强硬地向内侵入。不同于洛琪希的水流,这是一种粗暴而直接的物理贯穿,冰冷的异物感让我浑身一颤。手杖毫不留情地深入,直到它的顶端精准地、重重地抵在了我体内的某一个点上。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尾椎炸开,直冲我的大脑,让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本能地想要向前移动,试图摆脱身后这根令人发疯的楔子,逃离身后的痛苦根源。然而,但前方的银发人偶早已等待着这一刻。她手中的手杖看起来更加纤细,像是一把迅捷剑,顶端的细小圆头闪烁着幽黑的光芒。她精准地将那根手杖对准了我早已挺立的肉棒顶端。在我向前移动,逃避来自身后的刺激的瞬间,就感到一阵尖锐到极致的刺痛,那根冰冷的、却给我带来无比灼热触感的物体,就这样强行刺进了我最脆弱的尿道。像一根冰冷的探针,此刻正沿着我勃起的肉棒顶端的开口,一寸寸地滑入我的尿道深处。那纤细的杖身所带来的异物感是如此清晰,我能感觉到它撑开了那条脆弱的管道,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肉棒的脉动,而这脉动又转化为尿道内壁与手杖之间无法逃避的摩擦。那是一种灼烧般的、细密的痛楚,直接烙印在我的身体深处。

  “啊!”我终于无法忍受地叫出声来。

  “这是洛琪希给我的灵感哦,那里好像是你的弱点,一下子就能把你打败呢。”伊蕾娜的话语声,如马耳东风般划过我的耳畔,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此刻的颠覆性快感之上。

  银发少女那根纤细的手杖在我体内不断深入,每前进一寸,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灼热与刺痛。最终,它停在了极深的地方。而身后金发少女的手杖也仿佛为了追上我向前的移动,向里又顶进了一分。银发少女也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随着她手腕的轻轻一转,那根已经深入我尿道的纤细手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精准,继续向着我身体的核心挺进。刺痛感变得更加尖锐,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钢针正沿着我最脆弱的通道逆流而上。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穿过层层组织,最终,杖尖抵达了旅途的终点。一股截然不同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烈酸麻感轰然爆发——它也顶住了我的前列腺。

  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那块小小的、柔软的腺体,我所有男性快感的根源,此刻正被两根冰冷坚硬的金属手杖从前后两个方向死死夹住。金发少女的手杖从后方提供了厚重、沉稳的压力,而银发少女的手杖则从前方带来了尖锐、精准的刺激。它们就像两只无情的手,将我的快乐之源捏在掌心,开始了冷酷的研磨。

  少女骑士人偶们手中的手杖,化为最残忍的刑具,前后夹击的顶在了我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上。每一次微小的颤动,我都能感受到它们圆润的头部精准地碾过我的前列腺,激起一阵阵令我头皮发麻的痉挛,那是一种被迫的、不容拒绝的快意,混合着被异物占领的屈辱。

  我的阴茎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硬得像是要炸开,青筋暴起,龟头因为被异物侵占而微微发紫,我想逃,身体却被前后两根手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进退不得。金发少女的手杖从后方提供了稳固的支撑,而银发少女的手杖则从前方剥夺了我最后一丝移动的可能。我的身体被这两根贯穿的刑具彻底穿刺、固定,连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成了奢望。我成了一件被她们共同操弄的活体雕塑,被固定在屈辱与快感的交叉点上。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银发少女华丽的服饰在我视野里化作一团旋转的星云。我的阴茎因为这双重的、无法想象的刺激而泵送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硬度,青紫色的头部因为尿道的堵塞而显得狰狞可怖。快感,纯粹而暴虐的快感,正不受控制地在我的下腹部汇聚,形成一个即将爆炸的漩涡。

  “呜……啊……不……停……”

  我的哀求毫无意义,人偶只是忠实地执行着命令。她们的动作频率开始加快,每一次的夹击都变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我的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因为缺氧和过度的快感而嗡嗡作响。我知道有什么要来了,那股熟悉的、即将摧毁一切的洪流正在我的下腹部汇聚。

  我不想高潮。在这种被完全支配、毫无尊严的状态下,高潮是最羞耻的屈服。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们的动作开始变得同步,两根手杖以一种精准而冷酷的节奏,同步的抽送、残忍的顶进。每一次夹击,都像是一次重锤,敲打在我意志的堤坝上。她们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仅仅是手腕极轻微的转动,或是改变一下施加的压力,就能让两根手杖的杖头在我的体内进行微小的错动。每一次错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我最敏感的神经。

  “呃……啊啊!”我终于无法抑制地弓起了背,但身体被牢牢钉住,这只是一个徒劳的姿势。我的腰腹肌肉疯狂地痉挛,一股毁灭性的高潮洪流从脊椎底部呼啸而上,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的整个世界在极致的白光中炸裂开来。然而,那本应喷薄而出的炽热精液,却被银发少女那根纤细的手杖死死地堵在了通道里。它们疯狂地冲击着出口,却只能在狭窄的管道内徒劳地奔涌、回旋,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我体验到了高潮带来的一切痉挛和战栗,却独独没有释放的轻松。那是一种空洞的、被欺骗的痛苦,仿佛灵魂被抛上了云端,却又被无情地踩进更深的泥潭。

  就在我因无法释放的痛苦而颤抖时,一圈耀眼的紫罗兰色光晕以伊蕾娜为中心炸开,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华丽的色彩。她的银色长发无风自动,全身散发出的魔力波动比之前强大了不少。她闭上眼睛,魔力的光辉给她更增添了几分圣洁与美丽,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享受的轻吟,就像品尝了最顶级的甜点。

  “呼……”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气息中都仿佛带着魔力的芬芳。她睁开眼,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果然,洛琪希的方法好用的很,只是可能因为没有真正射精,魔力的量少了一点。啊~真羡慕你的水魔法,能把精液和魔力都一网打尽啊。”

  她似乎对这次的收获非常满意,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微笑。

  “那既然一次的量不够,就让我再来几次吧?”她看向洛琪希和帕秋莉,两人都没有意见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那两根贯穿着我身体的手杖,再次开始了那精准而冷酷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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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如同从深海中缓缓上浮的气泡,一点点回归我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无尽的、被强制拔高的快感浪潮终于退去,我仿佛从一场高烧不退的噩梦中挣脱出来。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温和的魔力暖流,是伊蕾娜的治疗魔法,它抚平了我因为过度痉挛而酸痛的肌肉,也让我的精神从崩溃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两具带给我无尽痛苦与快感的少女骑士人偶已经不见了踪影,房间里恢复了最初的安静。伊蕾娜正靠在墙边,姿态优雅地擦拭着自己的指甲,脸上是心满意足的微笑;洛琪希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拿着一本从我的书架上薅下来的漫画,一脸好奇地翻动着。

  她们的目光都没有在我身上停留。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落在我脸上的阴影。

  我转动僵硬的脖子向上看去,正好对上了一双淡紫色的、仿佛蕴藏着整个图书馆知识的眼眸。帕秋莉·诺蕾姬,这位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静的魔女,此刻正站在我的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她那通常带着一丝倦怠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兴奋的期待感与羞红。

  她没有说话,但那审视的、洞察一切的目光,已经替她宣告了接下来的一切——现在,轮到她了。

  帕秋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起了一只手,她的面前凭空浮现出一本厚重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魔导书。书页无风自动,飞速翻过,最终停留在了画着某种扭曲生物的页面上。

  “以知识之名,响应我的召唤。”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宣读学术报告般的语气低声念道。

  几乎是同一时刻,我身下的地板和头顶的天花板,同时亮起了和她瞳色相同的、瑰丽而复杂的紫色魔法阵,光芒流转。

  下一秒,异变陡生。

  我躺着的地板突然开始蠕动,坚硬的材质仿佛变成了柔软的泥土。紧接着,一根根紫色的、表面布满着诡异纹路的肉质触手“破土而出”。它们湿滑、柔软、浑圆,表面覆盖着细小的、正在蠕动的吸盘,像一片从地狱深处生长出来的诡异森林。它们大小不一,粗的有人类手臂那么壮硕,细的却如同灵活的蟒蛇。这些触手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粘液,在魔法阵的光芒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甜腻而奇异的香气,只是闻到就让我感觉头脑有些发昏。

  我惊恐地想要翻身爬起,但已经太迟了。

  数十根触手从我身下同时升起,它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前端顶住了我的后背、腰臀和四肢。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被这股来自下方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向上托举起来,悬浮在半空之中。身体被那些滑腻、蠕动的触手支撑着,感觉既怪异又恶心,我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失去了所有对身体的控制权。

  我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天花板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无数的触手如同紫色的藤蔓般垂落下来,在空中摇曳、扭动,向我接近。

  转眼之间,这个房间已经变成了一个由无数蠕动触手构成的巢穴。

  而我,就是这个巢穴中央唯一的猎物。

  在伊蕾娜和洛琪希有些嫌恶的目光中,那柔软滑腻、而又充满力量的触感将我包围,从地板上伸出的触手和从天花板垂下的触手,像缓缓合拢的液压机一样,把身在半空的我吞噬。

  它们的力量大得惊人,无数湿滑的、带着吸盘的表面在我全身的皮肤上游走、抚摸、吸附,最后,它们层层叠叠地将我包裹起来,视野瞬间陷入一片黑暗。我被彻底吞没了,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无数蠕动的肉体紧紧包裹,连一丝呼吸的空隙都没有。

  从上到下,从下至上,我被这片紫色的、活生生的森林彻底吞没,陷入了一个由蠕动肉体和催情粘液构成的牢笼之中。

  “放开我!你们这些……怪物!”

  被吞没的恐惧和那些滑腻触手带来的恶心感,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些紫色的束缚。但这只是徒劳,我的每一次挣扎,都会引来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它们如同活着的蟒蛇,将我的四肢、腰腹捆得更紧,让我动弹不得。

  绝望与恐惧让我张大了嘴,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嘶吼。

  然而,这个充满破绽的举动,正是我噩梦的开端。

  一根表面布满粗粝肉瘤的触手,仿佛等待这个时机已久。它前端那浑圆湿滑的头部,在我张嘴的瞬间,化作一道紫色的残影,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深深地捅进了我的嘴巴!

  “唔……呃!”

  所有的喊叫都被堵了回去,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我的口腔被这异物完全撑满,它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我的上颚和舌头,粗暴地顶开我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我食道里蠕动,仿佛要一直深入到我的胃里去。

  就在我因为干呕而眼前发黑时,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甜香的粘稠液体,从布满触手的肉瘤里猛地喷射出来。那股液体填满了我的口腔,直接灌入了我的食道。更有一部分灼热的暖流直接射入我的胃里。瞬间,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我的腹部升起,迅速扩散到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

  那股从胃里升起的燥热迅速夺走了我最后挣扎的力气,我的身体变得滚烫而瘫软,像一块被加热的黄油,无力地瘫软在触手森林的束缚之中。

  而我的屈服,仿佛是一个信号。

  之前只是将我捆绑、固定的无数触手,瞬间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它们像一群嗅到了猎物气味的饥饿野兽,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贪婪,一窝蜂地向我全身的孔洞涌来。

  一根细小的、如同章鱼肢体般的触手顶端,精准地找到了我的耳道,它前端分泌着滑腻的粘液,试探性地、旋转着钻了进去。异物入侵的瘙痒感和被堵塞的听觉让我无比难受,却又无力反抗。紧接着,另一只耳朵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又有两根纤细的触手尖端,对准了我的鼻孔,毫不犹豫地刺入。呼吸瞬间变得困难,那股甜腻的催情香气被直接灌入我的鼻腔深处,刺激得我头晕目眩。

  身后,一根比捅入我喉咙那根更加粗壮、更加富有侵略性的触手,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顶在了我紧闭的后穴上。它用前端那湿滑而巨大的头部反复研磨、打转,大量的粘液被涂抹在入口处,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短暂的试探后,它便失去了耐心,猛地向里一顶!

  “呜呃!”

  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我浑身剧震,惨叫被喉咙里的另一根触手堵得严严实实。那根粗大的触手带着一种捕食者般的贪欲,毫无怜惜地、一寸寸地开拓着我从未被涉足过的领域,仿佛要将我的身体当做巢穴,彻底占有。

  一时间,黏腻的水声、肉体被贯穿的闷响、以及我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绝望呜咽,在这片紫色的牢狱中交织成了一曲淫靡而残酷的交响乐。

  我悬浮在由无数紫色触手构成的牢狱之中,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屈服。从喉咙深处被灌入的、被无数触手揉进皮肤的催情粘液已经开始在我的血液中肆虐,将我的理智燃烧成一片滚烫的欲望焦土。后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侵占,耳朵和鼻孔也被细小的触手堵塞,我像一个被蛛网捕获的飞虫,所有的挣扎都只会让自己被缠得更紧,陷得更深。我的世界被剥离得只剩下黏滑的触感、甜腻的香气,以及从身体内部不断涌出的、陌生的燥热。

  就在这时,两根细小的触手蠕动着来到了我的胸口。它们与那些粗壮或纤细的同类截然不同,这两根触手的前端异常尖锐,如同经过精心打磨的紫色肉刺,表面闪烁着冷酷而危险的光泽。它们的目标明确得让我不寒而栗——正是我胸前那两点因为其它触手的揉搓刺激而早已挺立的乳头。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让那两点变得更加酸胀、更加渴望。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期待在我心中交织,我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是希望它们快点刺入,还是希望这场折磨永远不要开始。

  终于,它们锁定了目标。两根尖刺般的触手精准地对准了我乳头的顶端,停顿了足以让我窒息的一秒。

  下一刻,两股轻微的刺痒从胸口传来。

  “唔?”

  “呜呜呜呜!”

  一丝疑惑刚刚在我脑海中出现,无声的惨叫就在我心中炸开,喉咙里的触手却将这一切堵塞,只化作身体剧烈的抽搐。那两根尖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我乳头最敏感的顶端,深深地扎了进去。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爆炸般的快感,仿佛有两根快感的电极被钉进了我的灵魂。

  两股特殊的、浓度极高的液体,从两根尖刺的内部,被猛地注入了我的身体。

  这股液体与之前喝下的催情粘液完全不同。它不像火焰,更像是一股液氮般的寒流,所到之处,神经先是被冻结,然后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被重新激活。那刺痒的感觉没有消失,而是被这股寒流彻底扭曲,转化成了一种尖锐到极点的、冰冷的快感!我的胸腔仿佛变成了一个共鸣箱,每一次心跳,都将这股冰冷的快感放大、扩散。

  我的上半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弓起,肌肉紧繃到了极限,皮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被刺穿的状态下,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颤抖、收缩。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有一道电流从胸口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我的后脑,让我眼前阵阵发白。这不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一种更原始、更纯粹的、对神经的直接侵犯和操控。

  就在我的意识被这股来自胸口的快感风暴搅得天翻地覆之时,我感觉到了一丝新的、更加令人不安的动静。一根比侵入我耳道的触手还要纤细,通体带着凹凸环节的触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下体。

  它的目标不是已经被占领的后穴,而是那个更为禁忌、更为脆弱的所在——我阴茎顶端的尿道口。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种比死亡还要深沉的恐惧攥住了我的心脏。不,那里不行……绝对不行!我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蜷缩起身体,但缠绕在我身上的无数触手纹丝不动,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如同一个等待解剖的标本,将我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这根可怕的探针面前。

  那根纤细的触手顶端,分泌着比任何地方都更加滑腻的液体,它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着那个小小的开口。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就让我全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那一点爆发,让我几欲失禁。

  它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在确认了位置之后,它便开始了那场终极的、无可抗拒的入侵。

  它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不容置疑的姿态,一点一点地钻了进去。

  “呃……嗯……!”

  我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呻吟。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仿佛我的身体正在被从最细微的地方撕裂。狭窄的通道被这根异物强行撑开,每深入一毫米,都伴随着火烧火燎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摩擦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我体内的形状,感觉到它如何蜿蜒、如何前进。这根触手就像一个有生命的钻头,正在钻探我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我的大脑拒绝处理这种信息,恐惧、屈辱、以及被强行注入的催情液体所催生出的异样兴奋,在我脑中激烈地碰撞,几乎要将我的精神撕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滴落到下方那些蠕动的紫色肉体上。

  触手的前进没有丝毫停顿。它穿过了那条漫长而曲折的通道,最终,我感觉到前端的压力豁然一空,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空虚而诡异的异物感——它抵达了我的膀胱。

  在进入那个小小的囊腔后,这根细长的触手并没有停下。它依然在不断的前进着,这根细小触手的长度仿佛是无限的,堆积的触手在我的膀胱内部盘踞并舒展开来,我的尿道也不断承受着触手爬行带来的毁灭性快感。在某一刻,那些触手,开始了疯狂的躁动,无孔不入地搔刮、舔舐、搅动着我膀胱的内壁。

  瞬间,一股极其强烈的、几乎要将我逼疯的尿意席卷而来!

  那种感觉是如此真实,如此急迫,仿佛下一秒我就会将一切倾泻而出。但同时,由于催情液的作用,这种纯粹的生理反应又被染上了一层淫靡的色彩。每一次触手的骚动,都像是在拨动一根连接着我大脑和下体的琴弦,尿意和一种深层的、酸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绝望的刺激。

  而这,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来自四面八方的、互相叠加的侵犯。

  乳头上冰冷的、针刺般的快感;喉咙里被堵塞的、脉动的窒息感;后穴里被粗暴开拓、深入的胀痛与满足感;以及此刻,膀胱里那搅动着的、混合了尿意与骚痒的终极挑逗……所有的感觉在这一刻汇集到了一个奇点,然后——轰然引爆!

  “啊啊啊啊——!!!!”

  无声的尖啸在我的灵魂深处炸响,一股白热化的、无可匹敌的快感洪流从我的脊椎底部直冲天灵盖。我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猛烈地弹动、痉挛,每一块肌肉都在以失控的频率疯狂抽搐。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我的意识仿佛被这股力量抛出了身体,飞向了无尽的虚空。

  这是一次彻底的、不留余地的高潮。

  但……它没有带来丝毫的解脱。

  恰恰相反,当那阵短暂的白光褪去,我的意识刚刚回落,我就发现,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高潮的余韵让我的身体变得比之前敏感百倍,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张开了,贪婪地感受着外界的刺激。

  而那些触手,像是从我的高潮中汲取了新的能量,它们的侵犯变得更加狂暴、更加富有节奏。

  捅入我喉咙的触手开始配合着我狂乱的心跳,一下下地冲击着我的喉口;贯穿我后穴的触手则开始了野蛮的抽插,它深入到我从未想象过的深度,每一次都顶在某个让我浑身酥麻的点上;刺入我乳头的尖刺开始轻微地旋转,将那冰冷的快感研磨进我的每一条神经;而我膀胱里的那根罪魁祸首,则以更加疯狂的频率搅动着,每一次都让我处于失禁与高潮的危险边缘。

  “不……停下……求你……”

  我的思想已经无法构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最原始的哀求。

  但回应我的,是第二波更加猛烈的高潮。

  这一次来得更快,更突然。甚至没有攀升的过程,只是因为后穴的触手猛地一顶,同时尿道里的触手狠狠一刮,我的身体就再次被快感的电光所贯穿。这一次,我甚至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刷着我残破的意识,带走我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高潮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它们不再是一次次的浪头,而是连成了一片没有尽头的、咆哮的海洋。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它变成了一具被欲望和快感所操控的提线木偶,对触手的每一次动作都致以最热烈的、痉挛般的回应。我的思维被冲刷得一片空白,痛苦和快乐的区别也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被填满、被侵占、被支配的、永无止境的感觉。

  我不再是我。我只是这个触手囚笼中,一个不断产生快感的反应核心。

  时间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我的意识在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中时而上浮,时而沉没,像一叶在风暴中飘摇的孤舟。

  渐渐地,我甚至不再能清晰地分辨出每一处具体的刺激。所有的感觉都融为了一体。

  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紫色。

  黑暗并不代表着空无,恰恰相反,它无比的充实。我能感觉到自己正被温暖、湿润、柔软的活体血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裹着。空气变得粘稠而温热,充满了触手们那甜腻的催情芬芳。

  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母胎之中,只不过这个子宫是活的,是蠕动的,并且无时无刻不在侵犯着我。

  从外部看来,房间中央赫然是一个由层层蠢动着的触手包裹而成的巨大肉球,而我就在这里面,在这座由帕秋莉的魔法所创造的、活生生的、永恒的极乐地狱里,被彻底吞噬,不留一丝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于这片永恒的快感海洋时,一股清晰的意志,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巨大的肉茧核心泛起涟漪。

  是帕秋莉的声音。

  “我好了,还有一些,我们一起平分吧。”

  那包裹着我的、温暖而蠕动的触手开始化为紫色的魔力,缓缓消融。它们像流沙般退去,将久违的光线和新鲜的空气重新还给了我。我贪婪地喘息着,视野在短暂的模糊后,重新聚焦。

魔女们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怜悯我的遭遇。

  我看到天花板与地板上的魔法阵光芒正在减弱,而那些侵占我身体的触手,也正以一种与它们出现时截然相反的、有序的方式,逐一从我的身体里撤离。

  刺入乳头的尖刺最先化作紫色的光点消散,留下两个异常红肿、却依然敏感无比的顶端。缠绕四肢的触手松开了束缚,让我虚脱的身体重新感受到了重力。接着,是捅入我喉咙的那根粗大肉棒,它的抽离让我忍不住干呕起来。然后是开拓我后穴的那一根,它的退出带来了一阵空虚的痉挛,混合着被撑到极限后的酸胀感,让我无力地哼唧出声。

  转眼间,肆虐我全身的无数触手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最后一根,也是最致命的那一根——盘踞在我膀胱里的那根纤细绳索。

  它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在准备离去前,用它那灵活的身躯,在我膀胱的内壁上,做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恶劣的一次搅动!

  “啊……不……!”

  一股前所未有的、积蓄到顶点的强烈冲动瞬间爆发!就在我即将失控的刹那,那根触手猛地、毫无预兆地从我狭窄的尿道中高速拔出!

  那一瞬间,极致的异物感与被触手的凹凸环节高速摩擦的尖锐快感叠加在一起,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堤坝。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更加猛烈、更加庞大的洪流,从我的前端以不可阻挡之势,化作一道清澈的喷泉,冲天而起!这并非普通的液体,在那洪流之中,蕴含着我体内最精纯、最庞大的魔力,它们化作了肉眼可见的、璀璨的乳白色光粒,随着激流一同喷射而出,整个房间内像是下起了一场光雨。

  这场盛大的、夹杂着乳白色光雨的潮吹,如同一场魔力的甘霖。

  一直站在远处的帕秋莉、洛琪希、以及饶有兴致旁观的伊蕾娜,她们的身体在这一刻同时爆发出强烈的魔力光晕。乳白色的光粒沾染在她们的秀发上、脸颊上、法袍上,然后如同被海绵吸收般,迅速融入她们的身体。三位魔女的脸上,同时露出了如痴如醉的、无比满足与陶醉的神情。

而我的思绪,像是沉入了漆黑的深海。魔女们身上的光芒倒映在我的虹膜上,转化为一幕幕景象:不幸福的童年,被同学老师欺凌的过往,考上好大学时的意气风发,毕业后发现找不到工作的迷惘,都随着我眼皮的合拢,烟消云散了。最后的最后,一道心声,像是我的自言自语,回荡在这片深海之中:“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给你们,都给你们吧,终于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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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死?”

  意识如同从深海中挣扎着上浮的溺水者,一点点回归我的身体。眼皮沉重得像是挂了铅块,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道缝隙。

  预想中的死亡并未降临。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体恢复了活力,心脏也确实在跳动着,我还活着。

  房间里很安静。伊蕾娜、洛琪希和帕秋莉三个人都在,房间内整洁的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三位少女身上的香气在房间内轻轻交织在一起,她们静静的站在床边,脸上没有了之前那种掠夺者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满足与……些许惆怅的神情。

  “你醒了。”最先开口的是洛琪希,她的声音很轻柔,“放心,我们没有把你的魔力全部夺走,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恶魔。”

  伊蕾娜抱着双臂,灰色的发丝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中闪烁。她撇了撇嘴,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但眼神却不敢看向我,若有若无地飘向别处:“说到底,只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你提供了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取走你的性命,很划算不是嘛?”

  “你体内的魔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就算我们想全部吸收,身体也是容纳不下的。”帕秋莉紫色的眼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包含了太多东西,有研究者的好奇,有获得知识的满足,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一闪而逝的联系。

  “我们要走了,”洛琪希轻声说道,“百年一次的次元波动要结束了,通往我们各自世界的通道,也只能再维持一小会儿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房间的空气开始波动,三扇散发着不同光芒和气息的,似乎联通着不同世界的传送门在她们身后缓缓浮现。

  伊蕾娜的身后,是一扇由无数流光溢彩的星屑构成的椭圆形门扉。门内是不断变幻的、瑰丽奇异的风景,仿佛连接着万千世界,充满了自由、冒险与未知的气息,让人看一眼就心生向往。

  洛琪希身后的门则温柔得多,那是一个散发着柔和蓝光的圆形水幕旋涡。水波荡漾间,能嗅到湿润而清新的空气,隐约还能听到溪流与风的声音。它宁静而祥和,仿佛承诺着一个可以安心生活的家园。

  而帕秋莉的身后,则是一座由古老符文构成的、绚丽无比的紫色星门。门缝中透出的不是光,而是深邃的深红,其中弥漫着陈旧纸张、幻想气息、以及庞大知识沉淀下来的厚重感,充满了神秘与智慧的诱惑。

  三扇门,三个不同的世界。

我怔怔看着她们的背影,内心深处不知为何有着一丝失落。

我之前经历的是一场梦吗?我还能再见到她们吗?混乱的思绪令我连告别的话语都忘记讲出口。

  就在我以为她们要各自踏入自己的世界时,她们却在传送门前久久伫立,然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不约而同地,缓缓地回过身。

  一起向我伸出了手。

  “如果舍不得我的话,就跟我走吧。”伊蕾娜率先开口,唇边勾起一抹自信又迷人的微笑,“我会带你游历所有的国家,见识最有趣的风景,当然,作为代价,旅途中的魔力补充可就要靠你了哦?”

  “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我的世界。”洛琪希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她的脸颊微红,但眼神却无比认真,“我会报答你的魔力,我会好好教导你如何掌控自己的魔力,我……我们……可以一起冒险,一起生活。”

  帕秋莉没有说太多的话,她只是静静地伸着手,紫色的眼眸深邃得如同她身后的传送门。“我的图书馆,缺一个管理员。”简单的一句话,却蕴含着无尽知识的承诺。

  三只白皙的手,就这样悬停在我的面前。伊蕾娜的手灵动而优雅,洛琪希的手小巧而温暖,帕秋莉的手纤细而略带冰凉。

  她们都在邀请我。

  三只手,三个不同的未来。

  我的目光在三只伸向我的,张开的手掌上游移,大脑一片混乱。伊蕾娜,洛琪希,帕秋莉……她们绝美的容颜,她们的笑容,她们用各种方式榨取我的景象,像一道道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每一种未来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每一种都意味着要放弃另外两种可能。我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们耐心地等待着,期待的光芒在她们各自的眼眸中闪烁。伊蕾娜的脸上带着一丝矛盾的自信和紧张,洛琪希的脸颊上写满了渴求与期盼,帕秋莉则用她那深邃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我,仿佛能看穿我内心的彷徨。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四人,以及我们之间那无形的、决定命运的丝线。

  然而,意外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降临。

  最先出现异变的是伊蕾娜身后的星门,那些流光溢彩的星屑突然开始疯狂闪烁,频率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紧接着,洛琪希身后的水幕漩涡发出了“滋啦”的刺耳声音,原本柔和的蓝光变得极不稳定,水波剧烈地沸腾起来。帕秋莉身后的符文石门也开始震颤,古老的符文一个接一个地黯淡下去。

  “糟了!”帕秋莉最先反应过来,她那万年不变的平静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次元通道的稳定时间……”

  她的话还没说完,三扇门便同时发出了濒临破碎的哀鸣。

  她们脸上的期待瞬间被惊愕所取代,下一秒,三扇代表着她们归途的传送门,在一阵无声的、剧烈的空间扭曲后,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噗地一下,化作了漫天的光点,然后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中。

  没有爆炸,没有巨响。

  只有一片死寂。

  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四人,一起直勾勾的盯着传送门消失的地方。空气中残留的魔力光点,是它们曾经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第一个有反应的是伊蕾娜。她这位永远自信、永远向前的天才魔女,此刻却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她缓缓地靠在墙壁上,身体无力地向下滑坐,最终瘫坐在地板上。她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好奇光芒的紫水晶眼眸,此刻却空洞地望着传送门消失的地方,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环游世界的梦想,自由自在的旅途,都在那一瞬间化为了泡影。

  洛琪希面无表情,似乎在努力消化着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的双手无力的握住法杖,用法杖支撑着身体。在那遥远世界的父母,族人,此刻已经不再和她有任何关联,她彻底失去了方向。

  而帕秋莉,她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化作了一尊美丽的雕像。她用尽全力抱紧了怀中的魔导书,那平日里因体弱而略显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她那博览群书、能应对一切魔法难题的智慧,在“次元壁障”这个绝对的物理规则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看着她们三人的模样,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愧疚与心疼几乎让我窒息。是我,如果我能早点做出决定……

  就在我鼓起勇气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绝望的氛围时,她们的目光,却仿佛被某种引力牵引着,不约而同地,缓缓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到了她们神情的一些微妙变化。

  伊蕾娜空洞的眼神里倒映出我的脸,重新燃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光。洛琪希怔怔地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帕秋莉苍白的脸色,似乎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们的眼神依然充满了迷茫,但在那无法归家的巨大打击之下,我却看到了某种新的、复杂的情绪,一种近乎认命的平静,和一种逃避了难题般的轻松。

  “真是的,这下好了,不用再三选一了。”

  “那个,你这里有食物吗?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蕾米……一百年后见吧。”

  魔女们嘟囔着各自的心声,纷纷在我的床上,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三位强大的魔女,就这样错过了百年一度的次元波动的最后时限,暂时地……或者说,永远地,留在了我的世界,我的生活里。

  (完)

  后日谈

  我与三位异世界魔女的同居生活,比想象中的要和平许多。

  一开始我担心过住宿问题,我这只有一个卧室的小公寓显然无法容纳四个人。而正当我提议我去睡沙发时,帕秋莉摇了摇头。她伸出手,对着客厅的墙壁轻声念诵咒语,银白色的魔力光辉在她指尖流淌。伴随着水流般的声响,墙壁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向内凹陷、延展,一个与我卧室结构一模一样的新房间,凭空出现了。

  “空间魔法。”帕秋莉解释道。“这样……暂时就够住了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原本宁静的家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每天早上叫醒我的,不再是闹钟,而是帕秋莉为了压制晨间哮喘而发出的、紧凑而压抑的咳嗽声。她占据了我原本的卧室,因为她声称那里的空气流通最符合她的健康需求。

  勤劳的洛琪希则自告奋勇地承担了所有家务。但一个习惯了用魔法解决一切的人显然不熟悉现代科技。第一天,她试图用“水球术”清洁墙面的灰尘,结果直接把墙上刮好的大白弄秃噜了;第二天,她想用“水刀”切菜,差点把我的案板劈成两半。第三天,她红着脸,在我手把手的教导下,学习如何使用微波炉。

  至于伊蕾娜,她则心安理得地当起了“房客”。她霸占了客厅最舒服的沙发,用我的电脑研究这个世界的“有趣事物”——主要是各种短视频,番剧和流行梗。她会毫无顾忌地使唤我,一会儿让我给她拿薯片,一会儿又围绕某个番剧剧情而与我长篇大论。

  而我,则成了这个奇妙家庭里最核心也最微妙的存在。

  虽然洛琪希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但她们的内衣袜子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来洗?

  每天夜里,也是一整天中最令人期待也最不安宁的时刻。她们不再像最初那样粗暴地榨取我,但“补充魔力”已经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就像此刻,夜幕降临,洗漱完毕后,我们四人面面相觑,再次陷入了沉默。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今晚,我和谁睡?

  “你为什么不弄张足够大的床?”伊蕾娜看向我。

  “我没钱啊!而且这公寓是租的。然后,我的手机被某人弄坏了,买新的也要钱。”我摊开手看向帕秋莉,对方在我的注视下默默偏过了头。

  “我以后会学会赚钱的……”洛琪希似乎对每天吃我的住我的有些愧疚。

  “没必要学赚钱,我会炼金。”帕秋莉言简意赅。

  最后在她们的强烈要求下,我把两张床拼在了一起。

  伊蕾娜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顺势张开胳膊揽住了我的肩膀,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暗示:“白天的消耗有点大呢,感觉魔力有些空虚了。今晚,得好好‘补充’一下才行啊。”

  她的话让洛琪希的脸瞬间红透,而帕秋莉则假装专注于手中的书,但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出卖了她。

(后日谈完)
lxwy
Re: ~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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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推薦樓主使用的AI,超便捷好用,網站進去就能直接搞,寫二次元同人什麼的,基本上只用輸入角色名和作品名,就能把角色的人設啊性格啊外貌啊寫得蠻還原,完全不用長篇大論的寫設定和複雜的訓練,最重要的是目前還沒發現這個AI有任何的限制,不管多麼變態的東西都能正常生成(生成不出就开启极限模式),使用體驗這方面可以說是遙遙領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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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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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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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写的真不错
lxwy
Re: ~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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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人回覆呢,會不會是寫的太變態比較難接受(´ρ`)
Hardisss
Re: ~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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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对性癖啊!棒棒棒
Ne
need
Re: ~魔女們的狩獵~被異世界魔女們榨取魔力的故事(含大量後庭、尿道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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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对的! 目测是gemini 写的 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