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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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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复仇媚妇》
作者:Odipus(俄狄浦斯)

前言

从前看文章书本时,多是在手旁便看(情色文学亦是如此),毕竟那是的我正上着中学,能接触的书实在不多,所以无奈下有些来者不拒,饥不择食了,现在回想起,汗颜的同时,也有些令人捧腹大笑。

所以那时候的我很少是看前言内容简介之类的概括,我天真的认为,一本好的作品根本不需要这个,它若真的脍炙人口,依靠正文的内容便可引得人们口口相传、赞不绝口。

后来所能接触的面更广,或者说是自己的空闲时间在被烦琐杂事消耗的不再多时,我看一本书时开始看内容简介,开始看标签,因为,花费时间去探索这本书我究竟喜不喜欢所需要的高昂成本,我实在是不想承受,这时我才稍微成熟些,有些无奈的认识到前言简介所具有的价值。

好的,说了这么多,还是想您能够认真看看这章,毕竟您点开了这本书,我就要向您真诚的做个揖,尽可能详细的跟您介绍下本文,看看是否和您的口味,让您无至败兴而归,您说对吧?

本文具有但不限的标签有:轻度调教、母子乱伦、熟女、绿子(这个标签您没听过吧,哈哈,但您可以想想绿母绿妻文是什么样,便可以猜到小生这个独具一格的绿子文是什么)。

内容简介:一位在身居高位的美妇在魔都偶然遇到令她刻骨铭心的一家人:女人曾是她最好的闺蜜,却害的她家破人亡,并夺走她钟意的男友,也就是女人身旁的丈夫;男人欺骗利用完她后,与女人远走高飞。她的目光恨意凛然,但是她随即注意到了两人正手挽着的一名男孩,男孩清秀俊美,阳光帅气,她阴冷一笑,舔了舔嘴唇。

“我改变主意了,柔儿姐,一时家破人亡的惩罚对你俩来说,还是太仁慈了,我要夺走你最为珍视的东西,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他占为己有,看着他从心底彻底被我征服,认我为母亲,却不能阻拦,只能痛苦绝望的嘶喊!”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31th 2023


粉雾笼罩 甜腻窒息

“苏姐,依靠您给的内部安全密钥,我们已经黑入了齐家的无线网络,按您的吩咐,我们着重对儿子齐珺进行信息搜获,然而,齐珺并没有自己的电脑与手机,我们收获甚微”

“哦,不会吧,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没有手机电脑吗?”电话那头的女人显然有些惊讶,但她很快便转变了策略,立马又下了一道新的命令。

“你们着重分析夫妻俩电脑的使用记录,我不信他没有!”

“好的,苏姐,其实我们遇到这个情况后,也着重浏览了夫妻两人的电脑,但是,可操作信息几乎为零,夫妻两人的电脑安装了色情信息屏蔽软件,因此,这个孩子从来没有浏览过色情信息,勉强算得上不务正业的搜索信息就是玄幻小说跟游戏攻略了”

“好,你继续说”,电话那头的女人思索了一阵,缓声说到。

“嗯,此外,虽然有苏姐您给的内部安全密钥,我们对丈夫齐道荣电脑的渗入还需要进一步操作,目前只能假以终端管理员身份小心浏览下普通文件,至于那些加密的以及隐藏文件,还需要我们明日去齐家周围安装一些设备,以及对电脑提前做好木马入侵,才可以实现浏览下载”。

“嗯,尽快找到我所需要的信息”。说罢,还未等电话那头的手下回复,女人便先手挂断了电话。

“哗哗哗”。

女人站起身来,从冰水中拿起一瓶年份悠久的红酒,缓缓为自己倒满酒杯。昏黄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身姿与样貌一片模糊,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魔都绚丽醉人的夜景。她浅抿了一口杯中珍稀美酒,竟有些苦涩。

她冷笑一声,随手打开窗户,一阵晚风吹来,血红色的酒液在风中舞蹈,醉人的酒香霎时间在空气中绽放,不知能否再为这个纸醉金迷的魔都再添一笔?

尽管已经站在了魔都阴影处的高处,但她的复仇之路,好像并不是很顺利啊。但她不会放弃的!那个柔弱的总是哭哭啼啼的女人,早已死在几十年前那个飘落着大雪的午夜火车站了,她要让伤害过她的人,也体会下被信任之人所背叛的痛苦!那是一种直击灵魂深处的阴冷绝望!

“哈,哈,哈”

空荡华美的豪华住居中,回荡着她疯狂而又痛苦的笑声,带着一丝孤寂的味道。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31th 2023


第1章 堕渊之始

魔都,星期一,天气晴,上午六点半整。

齐珺拉着地铁的扶手,无聊地打量着周边的乘客。

假期综合征总是像例假一般出现在星期一的每一个群体、每一个阶层,极少有人避免,齐珺望着身边昏昏欲睡的上班族跟学生,也随着打了一个哈欠。

但也仅仅是打了一个哈欠而已,齐珺依旧是精神抖擞的,他无奈的看着车身玻璃上自己这张白皙清秀的脸,一双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与身后俯身瞌睡的漂亮小姐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竟有些羡慕。

是的,是羡慕。

齐珺的父母一个是高中教师,一个是政府官员,中产家庭出身的他被父母制定了一套规律的作息,甚至,教师工作的母亲怕他学坏,连手机都没为他配备,如此凡凡,才造就了齐珺在星期一的早上还能精神饱满的前来上学,但也使齐珺暗自羡慕着身边人有着自己不曾拥有的快乐。

齐珺到站后又搭乘了一次公交,在七点左右到达了他所就读的高中——贤奉一中,也是他母亲所任教的学校。

齐珺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随后翻开书,开始仔细预习今天所要学习的课程,特别是第一节要上的语文——他的班主任母亲杨柔所教授的课程。

母亲杨柔人如其名,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对待学生们往往悉心教导,唯独对他这个学生加儿子有些严厉。母亲要求他七点半之前就要坐在座位上学习,他不敢不从,今天先上的是语文课,母亲一般都会提前来教室备课,他不想惹母亲不开心,故又在这个点上提前到教室学习。

齐珺很容易便沉浸在学习当中,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突然坐下一个人,不用抬头,齐珺便知道是他的同桌兼好兄弟郑勇来了。

齐珺抬头拍了拍郑勇的肩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刚准备低下头继续学习,余光中看到墙上的钟表显示,七点二十左右。

“卧槽!你今天羊癫疯了来那么早?”齐珺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一脸懵逼的问着好友。郑勇家的实力在魔都虽不算大富,但作为魔都土著,郑勇家有几座CBD旁的房产,郑勇曾算过,他下半辈子光靠收房租就可以在魔都过的花天酒地,于是乎,本就靠后的成绩越发摆烂,恨的齐珺直是牙痒痒,自己咋没那么天生贵胄呢?

“唉,没办法,我爸赶我过来学习。”郑勇无奈的耸了耸肩,但眼神似乎有些躲闪,可这并没有被急于回归学海的齐珺注意到。

“嗷嗷,我记你爸不是挺忙的没时间管你吗?怎么现在有时间了?”齐珺随口一问,便低下头继续温习课文了。

齐珺刚低下头,肩膀就被郑勇往他那一揽,随后,一张脸凑了过来,贴在他的脸颊边,紧接着,一阵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听的齐珺是汗毛竖起直冒冷汗。

“珺哥哥~人家有好东西,你看不看嘛~”

“滚!老子不搞基!”

齐珺暴起,离郑勇远远的,下意识护住胸口,满脸惊恐的喊到。

周围的同学疑惑的望向他俩,一向脸皮薄的齐珺脸色霎时变得通红,向来脸皮厚是堪比城墙的郑勇则嘿嘿一笑,朝周围摆了摆手,强行拉着齐珺回到座位上。

见齐珺还是一脸防备的望着自己,郑勇叹了口气,说“妈蛋,跟老子玩那么久了,老子啥性取向你没点逼数?过来,真有好东西”,随后猥琐一笑,神神秘秘的掏出一份打印合订书来。

齐珺也是好奇,小心翼翼的探过头去去看那合订本,这一探,便是日后齐珺坠入深渊的开始,他和他家人的人生轨迹,从此刻开始改写。

只见封皮上印着几个黑色楷体大字——熟女的欲望,下面则是一幅让人心跳加快面露羞红的图画。

只见一位身材成熟,丰腴诱人的女人身穿凸显魔鬼身材的高开叉低胸旗袍,匀称修长的美腿着黑色花纹丝袜,美脚足蹬一双镂空金色红底高跟鞋,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诱惑勾引着正注视着她的齐珺。

齐珺暗吞了一声口水,低声跟身边同样欣赏美女身姿的郑勇说“你疯了啊?带这种东西来学校,不怕出事被你爸妈骂?快收起来放学带回去!”说是这样说,但正值青春期的少男还是没把目光收回来,依旧在那紧盯着美女暴露的大半个白嫩肥美的乳房。

郑勇看到了齐珺的微动作,嘴角微微上扬,往四周环顾了一圈,说“哎,你别没看就盖棺定论啊,看几眼再做评价嘛”,随后便随意翻开合订本。

“哎!你干嘛,我不看……”说着说着,齐珺的声音却逐渐低了下去,到了最后竟没声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翻到的书页上的文字:

“伴随着董柔萱忍耐不住的叫喊,陌生男人只觉得夹紧自己肉棒的阴道开始颤动、缩紧起来,那股阴道尽头的吸力也越来越大,而自己的阳具更加坚挺,腰身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挺动的幅度和频率。随着陌生男人一阵猛力的挺送,粗大的阳具直挺进董柔萱的小蜜壶深处,陌生男人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董柔萱的蜜壶,占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少妇花径的每一分空间……”。

齐珺读的面红耳赤,只觉呼吸急促,仿佛要喘不过来气,他的心中有一股声音在诱惑着他继续读下去,说这样就能继续获得快乐,但理智却告诉他前面便是万丈深渊,不可踏足,齐珺举步维艰。

正当齐珺天人交战之际,始作俑者郑勇凑了过来,说“看着还行吧,借你看几天”,说这,没等齐珺回话,便把合订本往齐珺书包里一塞,随即拉上拉链,以防万一。

“哎,我不要,你干什么呀”齐珺目光闪躲的说着,显然有些口不随心。

看到齐珺这样,郑勇目露喜色,但立马掩盖下去,说“好吧,那你帮我存几天,行不好兄弟?”说罢,拍了拍齐珺的肩膀。

齐珺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郑勇还想跟他说几句话,但语文教师杨柔来了,这才作罢。整堂语文课齐珺都有些走神,满脑子都是那本合订本上那美艳熟女成熟撩人的身体,看过的那页文字也是托了齐珺记忆力超绝的福,不停的闪烁在他的心底,甚至齐珺看课本上的妙笔之作时,也会被脑海中的淫词艳语所替代。

“《琵琶行》是唐朝诗人白居易的长篇乐府诗之一。通过对琵琶女高超弹奏技艺和她不幸经历的描述,揭露了封建社会官僚腐败、民生凋敝、人才埋没等不合理现象,表达了……”

杨柔讲到这里,习惯性的回头扫视一遍教室中的学生,通过观察他们的反应来判断自己教授知识的方式是否适合,课后再做修改,如她所料,星期一的孩子们都跟往日相比有些无精打采,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最为骄傲看中的儿子——齐珺,竟也有些心不在焉,而且脸色微红,好像还有些气喘吁吁。她略微有些诧异,但马上便平复下心情。

“快要考试了,珺珺可能是压力有些大,昨晚没睡好吧……”

想到这里,杨柔温柔一笑,天性善良温婉如她,永远不会把儿子往恶意负面的方向揣测。

“叮铃铃”,下课铃声一传来,学生们便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似的埋头趴在课桌上补觉,偶尔几个精力稍充沛些的,也是在窃窃私语,生怕影响别人宝贵的休息时间。

齐珺听到下课铃声,不由一愣,时间过得那么快吗?一节自己最为喜爱的语文课,就在恍恍惚惚之中度过了,想到这里,内疚与后悔充斥于齐珺的心中。

“哒,哒,哒”

正当齐珺神伤之际,一股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齐珺还没来得及抬头,便有一阵香风袭来,随后,一双纤细雪白的玉手轻轻停在他的头顶,不用想,齐珺便知道是母亲杨柔来了。

“珺珺,最近压力有点大影响休息了吗?别有负担呀,努力就好”杨柔俯身凑在儿子的耳边,柔声细语的说道,边说着,那双修长白嫩的柔夷还缓慢轻柔地抚摸着齐珺的头发,让一直因肉欲而浑身肌肉绷紧的齐珺身体立马放松了下来。

齐珺抬头望向书桌边的母亲,后者柔情似水,报以他嫣然一笑。闻着母亲身上那令人安心的熟悉清香,母亲的眼神是那么纯洁明亮,渐渐的,齐珺的内心也逐渐清净下来,一切淫荡龌龊,在母亲柔和神圣的微笑下,消逝如暖阳春雪。

齐珺依赖地用头蹭了蹭杨柔的一双白嫩柔夷,朝母亲露出了令人安心的阳光笑容,随后坚声对母亲道:“妈妈,没事的,您不要担心,这戏考试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虽然杨柔对齐珺一直持严厉态度教育,但这并非是杨柔的本性,只是母亲对儿子望子成龙的殷殷决心罢了,每次齐珺失误退步,杨柔都不会斥责惩罚齐珺,而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齐珺游玩散心,随后给予齐珺鼓励,让齐珺务必不要有压力。

杨柔察觉到了齐珺说话时对自己的依赖神情,目光一柔,不由有些内疚,自己一直事务繁忙,很少有时间给予儿子充足的母爱,日后一定要抽出时间好好补偿一下儿子。母子俩又说了些话,看到上课时间将至,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看到母亲走出教室的高挑窈窕的背影,齐珺眼神坚定,在心底发誓绝不会辜负自己的母亲,誓要与一切可能让母亲不高兴的东西保持距离。

郑勇在外面不知道干啥疯疯了一个课间,在上课铃声响起前堪堪回到教室,刚坐回座位,还没来得及抽出这节课要用的书本,齐珺便边目不转睛紧盯着老师飞速书写的板书,边轻生道:“勇子,那本书我不能要,实在抱歉了”

郑勇眼神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郑勇在课桌下紧紧抓住齐珺的一只手,哀求道:“好兄弟,算我求你,帮哥们一次吧”。

郑勇向来大大咧咧,为人豪爽,齐珺从来没有看到郑勇这般低声下气求人的模样,又想到郑勇是自己在学校中唯一的一个可以交心玩得来的好朋友,不由心软,语气也软了下来,小声道:“好吧,就帮你保存几天吭,结束了记得请我吃几天雪糕哦”。

听到这里,郑勇放下心来,语气也恢复成平时的猥琐搞笑,道:“OK,安排,感谢我老兄弟”。两人相视一笑,便开始听课,只不过,齐珺并没有看到郑勇眼底下的那一抹愧疚。

………………

“啊,终于完成今天的学习任务了,累死我了”,齐珺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了下墙上的钟表,发现才九点半,比往日早了半个小时左右,齐珺目露喜光,喃喃道:“今天可以早点睡了呀……”,说罢,便开始收拾起书包,准备洗洗睡觉了。

突然,齐珺手一滑,一本书掉落在地翻开页来,正是那本打印合订本!齐珺急忙想收起它来,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上面文字所吸引。

“扑通一声,武华新突然跪倒在李茹菲的身后,用脚跪压住她的小腿,腾出双手来挟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的美臀往上猛地一提,失去重心的李茹菲只能曲起双膝支撑地面,因而形成了无奈的跪姿,美臀屈辱地向后方高高地翘起着……”

看着这几段文字,齐珺的眼神又火热起来,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心中的理智告诉他不要继续看下去,但青春期男孩的磅礴欲望很快便击溃了十几岁少年的脆弱理智,他如饥似渴地阅读着书上露骨淫荡的句子。下身的阴茎逐渐变得胀痛粗大起来,从来没接触到性方面的齐珺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翻到男主角自慰的一章时,才恍然大悟。

齐珺学着书上男主角的动作缓缓褪下睡裤内裤,露出自己白嫩粗大的充血阴茎,他仔细听了听客厅的声音,还是静悄悄的,他清呼了一口气,妈妈爸爸还在忙工作没回来吧……这倒成全了他,于是乎,齐珺继续学着男主角的动作,缓缓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一股巨大的异样快感瞬间涌遍他的全身,“啊……”齐珺轻哼一声,随即,便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的自慰之旅。

………………

“噗嗤……”望着缓缓吐出有些清亮精液的阴茎,齐珺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地板上已经扔了一地沾满精液卫生纸,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齐珺不知道,母亲父亲回来时,齐珺便关上床灯假装安睡,等两人来到他的房间为他盖好被子后,齐珺便重新起身开始自己的欢愉。最后一次射精后,齐珺在满身的放松与疲惫中,沉沉的睡去。

………………

与此同时,在齐珺家所住的小区——林雅苑,一个离齐珺家不远的住处内,正在发生着淫靡放荡的一幕。

“面朝上叉开双腿躺好,今天你做的不错,所以,主人给你奖励,奖励你的狗鸡巴被主人的高跟鞋踩踏折磨!”

柔和昏黄的灯光铺满粉红色的床单,处处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只见一位身姿高挑妖娆的女人双腿分开俏立着,女人的一头大波浪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背后,透漏着一股狂野霸道的味道,一身性感的黑纱薄款深v情趣内衣着身,紧紧包裹着精致锁骨下那呼之欲出的巨大美乳,在裸露出大半雪白肌肤下的巨乳下,情趣内衣采用镂空设计,让女人的一个肚脐眼与清晰的马甲线显露出来,充满性的美感。再往下,便是花纹繁琐的一只丁字内裤,那内裤窄小无比,仅能堪堪包裹住女人的重要位置,但是,女人那肥美的阴户形状,却扎扎实实的透过薄纱显现出来。往后一看,则是女人那令人性欲暴涨的雪白的蜜桃臀,与纤细的水蛇腰形成鲜明对比,诱的人恨不得趴在那丰臀上狠狠啃食。

再往下,一双油亮的情趣黑色吊带丝袜将女人的一双大腿丰润小腿纤细恰到好处的修长美腿包裹住,一双雪白的玉足,则是被一对黑色红底高跟所包含着。

女人紧绷着玉足,用自己的高跟鞋羞辱性地拍了拍少年的脸颊。

“汪汪汪!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赏赐!”兴奋的男孩连忙按照女人的命令躺好,脸上没有了平日里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尽是些如哈巴狗一般想讨好女人的谄媚。

女人的黑丝美腿朝前一伸,高跟鞋就顺势踩到了男孩裆部那坚挺着的肉棒前端!

“哦!哦!嗯!”

少年舒爽的呻吟声中饱含着强烈的满足,女人的高跟鞋前脚掌部分踩在男孩的龟头处,黑丝美腿慢慢的朝前伸出,包裹在高跟鞋内的玉足一点一点的将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反踩到了男孩的肚子上!

“主人!我!我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求您!赏赐给我……啊!”

无论男孩如何哀求,女人都不为所动,只是高贵优雅地站立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迫不及待的男孩甚至双手撑地,朝上挺立着腰身,从而带动着自己的肉棒去顶女人的鞋底,只是每次在他卑贱的肉棒即将触碰到女人高跟鞋的瞬间,女人都熟练地躲开了。几番折腾之后,男孩的肉棒上已然是充血爬满了青筋。

“主人,啊!贱狗……贱狗想要您的高贵玉足……啊……的践踏!”

话音刚落,女人的两只高跟鞋就快速的将男孩的肉棒夹着,带着绝美弧度布满了凹凸花纹的足弓部分卡住男人欲求不满的肉棒,尖利的鞋跟则是分别朝下精准的踩踏在男孩的两颗蛋蛋上!有快有慢的撸动摩擦间男孩丑陋卑贱的肉棒,肉棒剧烈颤抖着,可就在他马眼口都微微张开,些许先导液已经沁出来的时候,女人还是挪开了高跟鞋,任由着男孩在自己脚下发疯般的哀求着。

“慌什么?你不想试试被老娘用高跟鞋跟抽插狗鸡巴的另类快感吗?”女人饱满红润的双唇勾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媚声说到。

随后,看到男孩那渴望的眼神,女人妖媚一笑,缓缓翘起玉足,那纤细柔美的脚踝带起令男孩又爱又恨的高跟鞋,冰冷尖利的鞋跟伸到男孩那被自己挑逗玩弄到了极限的肉棒前端,黑丝美腿朝下一踩,近乎十二厘米长的鞋跟精准的顺着男孩的龟头部分插了进去!

女人的鞋跟完全插进了男孩的肉棒内,此时看上去就像是女人穿着平底鞋踩在男孩的肉棒上一般!

令人惊讶的是,男孩脸上竟没有一丝痛苦的神情,反而满脸享受,嘴里一直发出“哦!嗯!”的舒爽呻吟!

随后,女人那紧紧贴合包裹着黑丝美足的高跟鞋不停的上下起伏,带动着鞋跟在男孩的肉棒内快速抽插着,几分钟后,女人猛的拔出了鞋跟,与此同时,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没闲着,转而正对着男孩的子孙袋就踩了下去!

“滋,滋,滋”。

在强烈的刺激下,憋了太久的男孩瞬间精关大开!伴随着女人高跟鞋将他蛋蛋慢慢的踩扁,研磨,一股股浓稠的精华顺着男孩的龟头处喷涌而出,乳白色的精华飞溅到女人漆黑性感的高跟鞋上,溅的丝袜上到处都是!

“狗东西,你爽了,老娘可还没爽呢!张嘴,给我舔!”

女人看到男孩舒爽的样子,本就旺盛无比的性欲也被激发了出来,随后,女人叉开双腿,将圆润饱满的黑丝翘臀坐在了少年圆润的脸庞之上,扭动着翘臀稍微改变姿势,春潮泛滥的蜜穴便在男孩的嘴上快速的研磨着。而男孩更是熟练的将舌头完全伸进了女人的蜜穴内,贪婪的舔舐搅动着!女人双手在男孩身上用力抓扯着,两只高跟鞋更是对着男孩刚射完精稍显疲态的肉棒一脚一脚的踢踏着!

“昂!嗯!再进去一点!哦!”

放浪蚀骨的媚声呻吟声中,女人娇躯微微颤抖间,一股股的淫液射到男孩嘴里,男孩则是贪婪的吞咽着,仿佛在吃着什么珍馐美食。

“奥……到了!到了!啊!昂……哦,哦!”

一阵高亢的叫床声传来,女人全身疯狂的抖动着,甩动着胸前一对傲人的雪白巨乳,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满脸潮红,舒舒服服的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这才起身将自己的黑丝丰臀从男孩的脸上移开。看着面色紫红大口呼气的男孩,女人轻蔑一笑,褪下沾满精液淫水的内裤与丝袜,丢在男孩脸上,随后,又是狠狠地对着疲软的肉棒踩了几脚,才聘聘袅袅的离去。

“继续执行计划,主人会继续奖赏你的!”

夜幕依旧漆黑,但是似乎有些模糊,好像粘上了些不知名的迷雾,那雾粉红艳丽,危险却又诱人无比,引诱着行人堕入迷雾中的深渊。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26th 2023


第2章 身陷泥沼

身穿睡衣的齐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本就苍白的俊脸与几日前相比,又是少了几分血色,多了些《暮光之城》男主角的阴柔之美。他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无力的切下一块面前餐盘中的全麦面包,送入口中。

嗯,奇亚籽跟坚果碎混在全麦面包里还是很香的,就是有点干巴巴的,难嚼,齐珺想着,接着举杯喝下一口温水。

自从那天晚上开始,齐珺便身陷那本书的肉欲情戏泥沼之中,每晚都久久不能自拔,年轻的身体每次自渎都会颤抖地射出一至两发精液,于是,本就纤瘦的身体愈发羸弱。

母亲杨柔手端一杯热气腾腾奶香四溢的牛奶,轻迈莲步,行至齐珺身后。只见杨柔身穿一套粉色睡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脑后,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脖颈,朴素厚重的家居睡衣也无法遮掩杨柔那丰满但不失窈窕的身姿,一对饱满巨乳将衣服撑起高高的双峰,虽是娴雅随意的打扮,但依旧让人浮想联翩。

“珺珺昨晚又没睡好吗?来,再喝一杯牛奶,好好补充下营养”杨柔的一双美目注意到齐珺狭长双眼下的淡淡黑眼圈,担忧的说到,随后柔夷一送,将一杯牛奶摆至齐珺面前。

“没事,妈妈别担心”,齐珺想到自己每晚所做之事,愧疚的抬头望向母亲,报以令人安心的一笑。

看着儿子懂事乖巧的笑容,杨柔目露怜光,儿子总是那么乖巧懂事,无论发生什么事,为了不给他们忙碌的夫妻俩添麻烦,都尽可能自己解决。想到这里,杨柔心中一暖,一股想要呵护幼崽的母性使她站在齐珺身后,将他温柔的搂在怀中,一对波涛汹涌的巨乳靠在齐珺脑后,给予他柔软的触感。

一双修长柔夷轻抚着儿子细腻光滑的脸庞,杨柔抬头,看向正坐在餐桌对面安然品茶读报的齐父齐道荣,略带嗔怪的道:“你这个爹怎么当的,珺珺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也不抽出时间来好好陪陪我们娘俩放松一下”,说罢,还娇哼一声,毫无矫揉造作的小女人姿态惹得人心生波澜。

齐父无奈的轻笑一声,缓缓放下正读的津津有味的报纸,商量道:“哎,我这不是工作忙嘛,你看,明天刚好周六,我今天把工作赶赶,完不成的就放到周日,周六就好好陪你娘俩玩玩。哎,对了,我听说最近市郊新开了一家农家乐,那环境,咱让珺珺去睡上一晚,保准第二天还你一个精神抖擞的儿子,你说行不,老婆大人?”

杨柔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一双美目望向儿子,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语气温柔的说到:“珺珺,你看怎么样,有兴趣吗?”

看着餐桌对面疯狂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老爸,齐珺不由心中一乐,这哪是那个在外严肃从容的齐厅呀?说实话,也多亏了最近自己睡眠不好,要不,父母都忙于工作无心管自己,哪能看得到这家庭其乐融融的一幕呢?想到这里,齐珺脸上的笑容更胜几分,点了点头,缓声乖巧说道:“好的,我都听爸爸妈妈的”。

………………

“珺珺,你把垃圾一拿,今天妈妈开车带你去学校”,边说着,杨柔边弯下腰,撅起肥美诱人的翘臀,用手提了提穿在玉足上的肉粉色高跟鞋。

齐珺开口应了声,从厨房拿到垃圾袋后,便急忙小跑出门去追已经在楼道口等待电梯的母亲了。

电梯来了,齐珺与母亲步入电梯间,站在母亲身后,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母亲今天的穿搭:母亲杨柔今天身穿一条卡其色修身包臀长连衣裙,柔顺的布料紧紧包裹住高耸入云的酥胸,仅露出精巧的锁骨,令人遐思。肉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足踢一双粉红色中跟高跟鞋,光滑白皙的脚面裸露出来,能清楚的看见清秀的血管。一头秀发随意扎在脑后,戴有玫瑰金钻石的玉颈,更显得修长美丽,一米六五的身姿加上高跟鞋的衬托,媚而不淫,纯洁高贵如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秀白莲,让人心生怜爱之情,不敢亵玩。

齐珺随母亲上了车,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鼻尖萦绕着母亲身上清香,就静静的歪着头,欣赏着母亲娇人容貌。虽然已不是曾经的懵懂少年,但他看向母亲的眼神,仍不带一丝色欲,而是满满的依赖与爱恋。并不是母亲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正相反,母亲这种温婉柔顺的小家碧玉,正是他从小到大的理想妻子类型,但是,再怎样受情色作品的荼毒,他也不忍心去伤害亵渎他心中最美丽最高贵的母亲啊!他只想快点长大,好好保护呵护母亲,让她可以不受世间污浊所辱。

杨柔侧头看后视镜时,便发现了儿子那双狭长闪亮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自己,好像怕她跑掉似的,她不由心中一乐,两片饱满红唇扬起好看的弧度,一只玉手抚上了儿子阳光清秀的侧脸,柔声笑问道:“珺珺怎么一直看着妈妈呀?是妈妈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齐珺却并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双眼,脸蛋还轻轻的拱了下母亲柔软温暖的手掌,随后便发出一阵平缓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感受到到儿子对自己的依恋之情,杨柔眼中柔情似水,她轻缓的抚摸着儿子的侧脸,没有言语,心中却坚定了齐珺第一次叫她妈妈时,她便许下的诺言:珺珺,无论如何,妈妈都会保护好你的,不惜一切代价!

………………

“卧槽,今天你妈做的寿司真好吃呀,我再吃一个!”

“哎,也给我吃一个,嘿,别一脸肉疼样,搞得我抢你钱似的,给你半块猪排还不行吗?”

“滚蛋,妈的,一共我妈就给我做了12个,我给你们再多吃几个,我还能吃饱吗?”

一到中午头,便是学生们的开心时刻,教室沸沸扬扬,学生们纵情散发着课堂所压抑许久的快乐,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不知是因为口中的美食,还是因为与身边同学的吵吵闹闹。

齐珺望了望四周,嘴角也不知不觉间挂起了一丝微笑。他打开母亲今早为他精心准备的饭盒,拿起筷子,正准备下口,便发现同桌郑勇偷偷摸摸将手机半遮在书本下,双耳戴上蓝牙耳机,在看着什么。

齐珺有些好奇,以往中午休息时间,因为他没有手机,郑勇便会大方的把手机放在两人课桌中央,与他一同分享屏幕耳机,两人利用中午休息的这段时间,日积月累的,竟断断续续的看完了霍比特人三部曲。

看着郑勇看一会便贼眉鼠眼四处张望的样子,齐珺心想这个逼究竟在看些什么,那么见不得人?于是他也不由有些心痒起来。

齐珺悄声放下餐盒,缓缓把身子歪向郑勇那一侧,慢慢的,手机屏幕也越发清晰起来。

你看到她的手,便想看她的身,看完她的身,她叫你打开盒子,你如是听从,世间便多了恶。

——《圣经·旧约》

只一眼,便将齐珺看的目瞪口呆,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银屏里一位丰满妖娆的熟女仰面躺在床上,一双穿着情趣白色丝袜的美腿叉住正与她下体紧密相连男人的后腰,男人则一双大手覆住女人双乳不停揉弄,肉棒进出女人蜜穴间,淫水四溢。

就在齐珺愣神之际,郑勇习惯性的抬头观察四周情况,一歪头,便撞上了还处在震撼中的齐珺的下颚。

“哎呀,卧槽,谁他妈不长眼啊……”郑勇摸了摸剧痛的头顶,刚想发火,见是自己的好兄弟齐珺,立马换了一副猥琐的笑容,嘿嘿笑到:“奥,是菌子啊,你想看,直说嘛,吓死老兄弟了,来,过来,仔细瞅”。边说着,还没等齐珺出声回应,便不由分说的摘下自己一只蓝牙耳机塞到齐珺耳中,又是把齐珺凳子一拖,拉向自己身边。

“在都是同学的教室看这种视频,万一被哪个人看见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可不想社死!”齐珺这般想着,刚想回绝,突然,耳机中传来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听的他是面红耳赤,直觉一股气血从全身涌向下身的阴茎,他暂时忘记了思考,男性的本能教唆着他留下来。

看到齐珺没有拒绝,而是同他一起欣赏屏幕中被日弄地愈发妩媚的骚浪女人,郑勇不易察觉的轻笑一声,随后调大了声音,便不再言语。

“呼……”。

齐珺意犹未尽的长呼了一口气,他看的时候视频已经到了高潮阶段,男人与女人只交合了十几分钟,便共赴巫山双双高潮了,看的他是直呼不过瘾。

猴精猴精的郑勇敏锐的察觉到了齐珺脸上略带郁闷的神色,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精光,他哈哈一笑,一只胳膊搂住齐珺,换上一副男人懂得都懂的笑容,说到:“菌子,哥知道你没看过瘾,我还有别的资源,但你没手机,我给你你也看不了啊。”

齐珺听后,一副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他摆了摆手,眼睛看向别处言不由衷的说到:“我丢,我又不是你,可不爱看这种东西。对了,前几天你给我的书还给你,这种东西以后可别叫我继续帮你保存了奥。”

郑勇听后,接过齐珺递过来的合订本,猛的一拍脑袋,故作恍然大悟的说到:“哎呦,菌子,你瞧我这记性,怎么把那个宝贝忘了?放学你来我家趟,我给你个东西,包您满意!”

齐珺一听,便追着郑勇细问,但是郑勇故作高人模样,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答疑,气的齐珺追着郑勇直弹脑瓜崩儿。

………………

“放学时间到了,请同学们回家路上注意安全,不要在路上逗留”。转眼间便到了下午的放学时间,校园喇叭播放着广播,向学生们传播着愉悦的信号,贤奉一中没有晚自习,学生们可以自行安排晚上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听到这熟悉的放学铃声,齐珺便满怀期待的看向正慢条斯理的收拾书包的郑勇,后者向他挤眉弄眼了一阵,便嘻嘻一笑,搂着他一同走向校外,搭上了去郑勇家方向的地铁。

………………

“嗯,嗯,好的,妈妈,我去郑勇家拿个东西就回来,嗯,不会玩太久的,嗯,好的,妈妈,再见”。齐珺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郑勇,后者朝他点了点头,便弯腰让门板上的摄像头一扫瞳孔,随后,只听“啪”的一声,那精致大气的实木门便自动弹开,郑勇朝齐珺努了努嘴,低头弯腰伸手,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便先后进了房门。

郑勇家不在贤奉区,而是在相邻进的行闵区,郑勇的中考成绩并不足以上行闵一中,无奈下,望子成才的父母两才花了一大笔钱,托人在临近的贤奉一中给郑勇申请到了借读资格,期盼他日后有能力打理郑父的小公司。

齐珺一进屋,便开始四处打量郑勇家的装修设计,从高一便开始交往的两人到现在交情已有一年半之久,先前两人也是互相到对方家中玩耍过的,但每次来,齐珺都会深感惊讶。不同于齐珺家的简约舒适,郑勇家的装饰风格主打奢华大气,金黄柔和的灯光下,大理石精雕的虎纹茶几与几步远的宣德暗刻青花龙纹梅瓶相得益彰,沉默贵气的家具装饰无不告诉着来者主人家虽眼光稍欠,但财力可不容小视。

齐珺弯腰刚想从鞋柜中找出拖鞋自己换上,郑勇立马拉住他,也不解释,只是大声喊到:“开灯!把鞋柜打开!”

“你家新雇了阿姨吗?也是,那么大房子,需要人经常打扫”,齐珺说到。

刚说完,只见从他们所在玄关处开始,从近到远,家中的灯光依次闪亮。一次性开灯会造成人体的视觉不适,从这冰山一角的一点便可看出设计者的别有用心。几个呼吸间,整个家中便被暖黄灯光笼罩,霎时珠光宝气更增一分,一群昭和三色锦鲤悠闲地游动着,隔着观赏柜好奇地打量着外来之客。

还没等齐珺惊讶完,便发现身旁传来厚重的拉轴转动声,竟是那合金鞋柜闪烁着亮银色光芒,在缓缓开启,完全打开后,里面的实心红木斜板阶梯呈阶梯状往外一送,所有鞋子便完全展现在两人面前。

“额,我爹上个月花了点钱刚装了套智能家具系统,里里外外多少都改了下,你也知道我爹的,就爱装逼,为此我妈还大骂了他一顿。”郑勇挠了挠头,说到。

虽然见识不多,但齐珺知道,毕竟郑勇家的双层大平层快三百平了,说是小钱,但没有个两百万是拿不下的,不愧是家有几套市区房产的公司小老板一家呀。

感受着脚底羊毛地毯的柔软舒适,齐珺欲哭无泪,万恶的资产阶级啊,看来国家实现共产主义的道路还任重道远啊!

正在齐珺暗自诽谤之际,郑勇端了两杯郊区农场鲜榨果汁过来,说:“走啊,别傻愣着了,上楼,去我房间,不一直要看我那宝贝吗?走,看到后保准惊死你”。

齐珺闻言,立马有了精神,屁颠屁颠的跟着郑勇进了他的房间,郑勇打开电脑,在开机之际,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个U盘,开口对齐珺解释道。

“喏,就是这玩意,里面的软件可牛逼了,我给你演示下,你看看”。

话语间,高配电脑也是开了机,郑勇把U盘一插,无视防火墙的提示,将U盘中的一个软件拖了出来并进行安装,安装完毕,便开始对齐珺进行讲解。

“你也看到了,这个软件算是一个资源库,视频黄文啥的,都有,你可以自由搜索,也可以选择精品推荐,哥们没骗你,好东西吧,嘿嘿!”。

郑勇拖着鼠标划过几个区域,各个板块的展开,让齐珺对这个软件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看到齐珺点了点头,郑勇又道。

“这软件是外国的,所以需要你在防火墙上给它权限,你才能使用,刚才我的演示你也看了,我再给你讲几点你要注意的”。

………………

“嗯,对,在应用权限中允许它访问所有存储空间,为什么?额,我也不知道,哈哈,但老兄弟能害你吗?嘿嘿,跟着做就是了”。

“这个软件牛逼就牛逼在没有电脑访问记录,来,我先把电脑关机,再重启打开,从控制面板中调出浏览记录,喏,没有吧,嘿嘿”。

“所以说你直接把软件下到电脑上就行,多方便,对了,记得找一个隐蔽点的位置吭”。

脑海中回响着郑勇的叮嘱,齐珺在手中把玩着磨砂质感的厚重精钢U盘,那个软件最吸引他这个没有电脑的苦逼学生的是没有浏览记录,毕竟,哪个少年想看这种东西被父母发现啊。

终于,齐珺下定决心,准备用母亲杨柔的电脑来下载软件在其中畅游一番,但走到摆有母亲电脑的父母俩的房间门口,齐珺略微有些迟疑,万一被发现了呢?一想到柔弱慈爱的母亲知道后对自己失望透顶,齐珺便不由心中一痛,但如果是爸爸知道了,或许同为男人的他,能够稍微谅解自己并为自己掩盖一下吧。想到这里,齐珺调转身体,走向了父亲的书房。

齐珺坐在办公椅上,打开电脑插入U盘,随后一歪头向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夫妻两说到:“爸爸,我今天用用你的电脑看会儿小说可以吗?”

“可以啊,珺珺,但是记得别看太长时间,要早点睡哦,你爸爸明天还要带着我们出去玩呢”。

回答的是母亲杨柔,齐珺用余光看到夫妻两人正在观看的是最近热播的电视剧《狂飙》,不由心中一乐,这部电视剧的威名他可是如雷贯耳,身边同学老师都对它赞不绝口,可见制作水平之高。

“珺珺,不来看会儿电视吗?里面这个高启盛挺有意思的,来看看吧”。齐道荣虽是这般劝说,但眼睛仍未离开电视半步,看来父亲已经被这部电视剧圈粉了。

“好的,爸爸,我看会小说就来”。看到父母聚精会神的样子,齐珺不能陪伴父母的愧疚感消逝了大半,他从U盘的文件夹中拖出软件,开始按照郑勇的叮嘱来安装。

“呼,终于安装好了”。齐珺长舒了一口气,发现软件安装好后足足有三个G,但他没有多想,毕竟,一个电脑经验仅限于学校微机课、且没有下载过黄色视频播放器的人,哪能发现其中的猫腻呢?

“额,里面的内容也太那个了吧……”

齐珺滑动鼠标在软件的视频和图文板块中来回切换,无奈的发现,里面的资源尽是些让他不适的内容——母子乱伦?那可是乱伦啊!怎么会有畜生对生育自己的母亲有这种想法?调教?怎么会有男人愿意被女人踩在脚下玩弄肉棒呀?

但好在,软件还有一个他看标签不生厌的内容——熟女。引领他踏上这条道路的第一本书就是有关熟女的,所以他对熟女非但不排斥,反而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好感。

………………

“苏姐,木马已经安装到齐道荣的电脑上了,我们指挥操作一下,预计几天之后,便可以分批远程下载一套他电脑的所有文件”

“干的不错,得到文件后,尽快送到我的手中,但切记不要暴露”。女人说完话便挂断了电话,她缓缓站起身来,只见被她坐在屁股下的不是一个板凳,而是一个浑身赤裸束缚着的少年!

少年因缺氧而不停大口吸气,但那紧盯着她黑丝美臀的目光仍汇聚饥渴,她娇笑一声,媚声道:“呵呵,小贱狗,做的不错,想要射出来吗?来,求主人,主人给你”。

“求求……主人,卑……卑微的,小……小贱狗,想要……在,在主人脚下射出来”。

少年听着话如蒙圣旨,兴奋的他憋红了脸蛋,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断断续续,显然是已经在身体的肉欲中沉沦许久了。

“好,好,好,小贱狗,主人恩准你射出来!”

说罢,女人将一个中空的矮椅放到少年面门上,随后坐到上面,将性感诱人的肥美蜜穴强行送到少年口中。随后,女人用一只柔若无骨的黑丝美脚将少年那涨大充血的极点的肉棒踩到少年的肚皮上,另一只玉足也没闲着,缓缓的贴上了少年的两个春囊交界处。女人的两只玉足同时开始发力,不停的揉弄踢踏少年的敏感点,时缓时快,时轻时重,早已积蓄待发的肉棒哪能忍受住女人高超的性技?不一会儿,只听少年低吼一声,那两只睾丸便开始急剧收缩,向肉棒输送着精液,随后,马眼急剧扩大,那白浊火热的精液便爆发开来,全部喷射到了女人的黑丝玉足上去。

女人眼露厌恶之情,将那只沾满精液的玉足狠狠捅入少年的口中,少年竟也不反抗,而是乖乖的舔食起自己所射的精液。

女人又坐回了少年的脸上,享受着少年的服侍,想着自己的复仇大业又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女人的心情充满了愉悦。

有过野外经验的人都知道,一旦身陷沼泽或流沙,凭一己之力是无法脱身的,越是挣扎,那死神便离你越近,你只能祈祷有他人经过来救你一命,但这是野外,真的会有人经过吗?如果有,那他具有足够力量来救你吗?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本章作为一个剧情展开过渡章,肉戏较少,但强加肉戏,难免有些画蛇添足之味,还望诸君海涵。此外,近期火爆的电视剧《狂飙》被鄙人加入作中,诸君是否也看过此剧,而被剧中人物所吸引呢?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1th 2023


回复章 感谢诸君支持

鄙人若是有感说些题外话,往往开在每章节的后面,但无奈此番鄙人话语实多,若是依托往常习惯,难免有些喧宾夺主之味,故此番新开一独立章节,来说些不得不说的话,或者说鄙人内心强烈所想向诸君表达的话语。

首先,感谢诸君支持!小生在此先作一揖了!

鄙人发第一章时,是在一月26号左右,仅仅6000余字,怀着一颗谦求指教的诚心,不求片银,只望博诸君一笑,今日上搜书吧一看,竟有近五百多条评论,虽快捷评论就有大约九成,但我为了看看诸君对我的评论指教,不惜从头满满翻到尾,仍有不少老哥认真评论,令鄙人诚惶诚恐的是,尽是些鼓励赞美之语,竟无一条谩骂苛责之言,实属出乎鄙人所料。为此,鄙人深夜回想此事,只觉寝食难安,故特开一章感谢诸君,以及回答一些问题。

诸君的评论仍不时温暖我心,让鄙人想懒惰停笔时,重新燃起斗志。有一位老哥提醒我为了安全,最好不要建群;也有老哥真挚的写下了洋洋洒洒一大片读后感;也有老哥在严密的分析剧情提出推断……还有,还有,鄙人真的每一条评论都会看,都会记在心中。

此外,鄙人在此回答一些问题。

这本书现在是在搜书吧连载的,可能未来写到十几万字时,会在sis也开一个阵地(搜书吧不会停止更新的,因为这是我敲下第一个字的地方),我定的这个计划于公于私两个原因,于公,我是一个作者的同时,也是一位读者,所以深切体会作者断更及拖更的痛苦,于是想多攒一些再发到网站上让喜欢我的读者过瘾,发在搜书吧上仅仅是为了提前试试水,以及想看看吧友们对我的评价。于私,则是我深刻明白一篇几千或者小几万的文,并不能够很好的展开全文脉络,从而让读者产生粘连性,所以,也是为了满足自己小小的私心,我决定写到十几万万字左右再发sis。

关于收币问题,我会一直坚持无币自取的,虽然我也没多少币,但肯定自认不缺币,我一共两个搜书吧账号,总共400多银币,满足自需还是绰绰有余的,若是诸君有一天身无分文,点开原创书区,那里有一个叫俄狄浦斯的作者,他不会收你一分钱。

最后,依然诚心谦求诸君指教评论,哪怕一串连续的666数字,在我心中,也好过那冷冰冰的快捷回复。你们的每一句话语,都将是鄙人执笔的动力!

怀着一片热忱。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1th 2023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2,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ntr女王射精管理
仅镜像
第3章 多罗帕斯之蛇

“印第安牧民至今都不会让放养的山羊前往潮湿阴暗的山洞中,去啃食山羊酷爱的鲜美脆嫩的苔藓。哪怕是凛冬将至粮草不足,印第安人牧民宁愿杀掉山羊,也不会去触碰那块禁区,这源自印第安人的一个古老传说,传说……”

齐珺看的是昨天刚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一本有关世界各地古老传说的奇闻记载,他刚看到兴头上,就感觉肩膀被人猛地一拍,不用想,光是那力度就可以猜到,是他的好兄弟郑勇。

“菌子,都放学了,还看啥呀?今天星期五,你爸妈今晚肯定因为周总结报告没空管你,我爸妈恰好也有个大客户要谈,让我自己解决伙食,走,今晚哥们请你吃顿,没啥,有优惠券,就是放荡不羁!”

看着郑勇那张贱兮兮的笑脸,齐珺被打扰的火气也消了大半,他没好气的点点头,同意了,说到:“好,郑大少爷带我去吃的准没错,但我不用你请,咱两aa就可以”。

郑勇听后,脸上笑容更甚,勾肩搭背的搂着齐珺,走出学校坐上去齐珺家方向的地铁,边走边说道:“菌子,那家店正好在你家附近,你说凑不凑巧,嘿嘿”。

………………

郑勇带他来吃的是一家自助烤肉店,羊排滋滋冒响,牛眼肉油光四溢,鱼生软嫩滑口,齐珺不由食指大动,配上那店家秘制的解腻蜂蜜芥末酱,还有郑勇那娴熟老道的烤肉手法,吃的齐珺满面红光!

“嗝……”,齐珺满足的打了个饱嗝,郑勇见齐珺吃饱喝足,便招呼服务员埋单。

“您好,一共是一千五百四十六元,需要给您开发票吗?”

听到这个数字,正在喝水的齐珺差点一口水把自己呛死,郑勇见状,似乎有些心虚的拉走服务员,去前台结账了。

“卧槽,那么贵啊,郑勇。”齐珺有些没底气地摸了摸口袋里躺着的几张百元大钞,因为没有手机,他只能依照十几年前付现金的消费方式,他倒不是怀疑郑大公子的资金水平,毕竟以前他可是不经意间瞟到,人家郑大公子的支付宝里余额都是七万多,更别提还有一个微信了,他是怕自己带的钱不够。虽然郑勇肯定会给他垫付的,自己日后再还就行,可他脸皮薄,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更别说欠别人人情了。

“哎,不跟你说哥们有优惠券嘛,怕啥子呦。上次我爹带公司下属在这团建,抽奖抽中了个满减一千的,你看,最后一共才五百多,刚才那服务员只是说的没优惠前的价格,走,咱两在你家小区逛逛消消食,吃的有点多了,哈哈”。郑勇打了个哈哈,将话题转移了过去。

两人aa了账单,随后走出店门,边走边闲聊。晚风一吹,那股烤炉旁的焦躁劲立马消散了大半,二人身上多出了几分清爽的感觉。聆听着道路旁绿化带里的吱吱虫鸣,郑勇眼看着别处,装作不经意的道:“对了,菌子,这几天喝完我带给你的那个凉茶,感觉怎么样啊?”

齐珺面色古怪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近郑勇每天都会带两瓶凉茶和他共同分享,那茶颜色黑绿,闻上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齐珺口味偏清淡,他本来是不想喝的,但看到郑勇那期待的小眼神,只好愁眉苦脸的勉强喝下半瓶,只觉那茶苦中带几抹肉类咸腥与草药苦涩,说是凉茶,还不如说是一碗女巫的巫药。

喝下半瓶凉茶的齐珺急忙又喝了半瓶水来清清口,这才觉得口中的诡异味道不是那么浓郁了。齐珺干呕着,郑勇在旁边边拍他后背边絮絮叨叨,说这茶有提神之效,是他妈重金订购每天给他提神醒脑的,他看到齐珺天天学习那么累,又多订购了一份,今天特意带到学校请他喝。听到好友如此关心体贴自己,齐珺只有苦笑一声,皱着眉头在郑勇的监督下每天喝光他所带的凉茶,可能是凉茶的作用吧,齐珺是觉得每晚头脑有一定清醒,而性欲却是有大大提升,他只是把这一变化归功于自己年轻身体好,而没有多想。

思绪飘回现在,齐珺想到自己如果赞赏,那郑勇肯定会不遗余力地继续带凉茶给他喝;但自己若是表现出反感的话,又可能伤了好朋友的心。如此定夺着,齐珺也只好客套着回答道:“呃,喝完是感觉头脑清醒了一些,谢谢你啊郑大少爷”。

郑勇看向远处的风景,说到:“没事,都是好兄弟,哈哈”。

两人又聊了一会,郑勇低头拿出手机看了几眼,突然说到:“菌子,走,带你看个好东西”,说罢,拉着齐珺掉头换步,开始向小区外围走去,齐珺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是激起了好奇心,而跟了过去。

齐珺家所处的林雅苑在贤奉区,若是不算上富豪们的别墅区,环境可是能排进贤奉区小区前三的。林雅苑分外围内围,内围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怡人,各季草木林立其间,保证住户在每个时段都能享受到自然风光,建在中心湖周围的几个楼座的价格,甚至媲美别墅;外围则档次低了不少,楼楼间隔极小,生活设施遍布于此,却也是诸多外地人梦寐以求的驻地。当初职位显要的齐父,也是托了关系,又花了一大笔钱才购得内围中的一个内购房。

郑勇带齐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个单元门前,齐珺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说到;“郑勇,每个楼的门禁卡不一样,我刷不了,走吧,咱”。

郑勇却不言语,只是嘿嘿一笑,如先知一般,贼兮兮的带着齐珺走到了后方的消防门处,只见平常都是紧闭的消防门如今却大摇大摆的敞着,齐珺有些疑惑,正欲思考,却是被郑勇拉着爬消防通道的楼梯上楼了。

爬楼时,齐珺注意到郑勇会时不时的打开手机发几条消息,好几次都差点在灯光昏暗的楼道中跌倒,此外,郑勇打字时还会悄悄的用余光盯着自己,莫非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想到这里,齐珺趁郑勇又是低头发消息之际,悄悄摸摸踮起脚走到郑勇身旁,猛地一拍他肩膀,笑着说到:“你小子,走这么昏暗的道都不忘发消息,还避着我,是不是偷偷脱单了怕我取笑你?哈哈。”

郑勇被齐珺一拍,吓得他身体一哆嗦的同时,竟也不忘赶紧用手掌捂住手机屏幕。看到被齐珺发现,郑勇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听到后半段话,才稍微平复心情,给了齐珺一拳,说到:“屁!老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谈了个母老虎,以后我可怎么逍遥快活呀?嘿嘿,刚才我是给我妈回消息来着,你也知道她,老絮叨了”。

齐珺看郑勇笑嘻嘻的样子,又想到郑勇说今晚他父母有事,也是,可能在开会不方便才一改往日有事便打电话的习惯,而转为发消息了吧,齐珺不由自主想好理由为好友开脱。

话语间,二人也是走到了郑勇的目的楼层,二人推开该楼层的消防门,刚迈出脚步,却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竟是有人恰好在这节骨眼上来了!齐珺听到后宛若受惊的兔子,立马收回踏出去的一只脚,准备缩回楼道中,郑勇见状,不由翻了个白眼,随后拉住身边的郑勇,无奈说到:“怕啥,咱俩不就是偷偷走了个消防通道嘛,又不是入室盗窃,看把你吓得。你一惊一乍的,叫别人看见,反而还会怀疑你呢”。其实这也完全不能怪齐珺,毕竟一个向来遵规守矩的好学生,心性可比不上他这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齐珺听后,尴尬的摸了摸头,便和郑勇一前一后的完全步入该楼层,随后二人站在角落旁的绿萝盆栽旁,假装玩着手机,只待女人走远。

齐珺没有手机,只得百无聊赖的打量着绿萝。渐渐的,那高跟鞋声越来越大,他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便发现一对纤细的黑丝美腿,踩着一双红身棕底高跟鞋,从绿萝旁走过,走向楼层尽头的门户。

那女人身上的香气浓烈,不似母亲身上那股若有若无沁人心脾的清香,而是有股狂野霸道之味,粗暴地侵入他的鼻尖,在他的呼吸道内久久盘桓不愿离去。还有那对骨肉匀称的美腿,多一分嫌肉少一分嫌细,纤细美感的同时又不失几分丰盈,再配上那油亮的黑色丝袜,可谓是人间绝色,齐珺不由陷在刚才那惊鸿一瞥中,久久不能自拔。齐珺没有注意到的是,在郑勇给的软件资源库的熏陶下,原本喜爱主流白幼瘦的他,审美逐渐偏向于身材火辣妖娆的熟女御姐。

齐珺正愣着神,身子却被旁边的郑勇猛烈一摇,瞬间把他从回味中拉回现实。郑勇一脸兴奋,低声跟他说到:“愣着干啥,菌子,走,待会有你爽的!”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郑勇,走出角落。

没有角落里绿萝的遮挡,齐珺的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他看到女人已经拉开了房门,正在弯腰拖鞋。女人正好背对着他,齐珺得以好好打量下之前没机会看的上身:女人上身一件白色衬衫,一头栗红色大波浪披散至半腰,衬衫则是扎在被蜜桃臀撑起的黑色包臀裙里,活脱脱一副都市白领丽人的打扮,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艳遇对象。

女人正弯腰撅臀,提腿换下高跟鞋,只见一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秀莲缓缓从高跟鞋中抽出,五只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依旧能看出皮肤嫩白如玉,指甲上点缀着血红色的指甲油,鲜艳而又诱人。

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在齐珺眼中,都是那么优雅美丽,似有无限风情,但最终,女人还是换上了拖鞋,迈步步入门房,只给齐珺留下一个令人遐思的倩影。齐珺悠悠地叹了口气,回头望向郑勇,不出他所料,郑勇也在色眯眯的望着女人,边看还边露出一副猥琐的贱笑。

余光注意到齐珺在看自己的笑话,郑勇嘿嘿一笑,摸了摸头,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跟我来”。说罢,便拉着齐珺走到了女人的门前。

只见郑勇如视珍宝搬捧起女人刚换下的一直高跟鞋,紧紧贴在自己的鼻子上,闭眼陶醉的呼吸着里面所留下的味道,边闻,嘴中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齐珺被郑勇的这一行为惊呆了,也没听清他说这什么,好像说的是“zhuren……zhuren”?哦,齐珺明白了,郑勇也知道自己干的这事见不得人,叫他帮自己注意人呢,哈哈。

似乎明白了郑勇的意思,齐珺羞红着脸,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走向一边,替好兄弟把着风。过了一会儿,只听郑勇走了过来,齐珺以为他完事儿了,才回过头来看向郑勇,这一看却是又惊掉了他的下巴。

只见郑勇一只手正拿着女人刚换下来塞在鞋里的丝袜,捂在鼻子间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拿着那个刚闻过的高跟鞋,在下体飞快的套弄着。齐珺知道郑勇这小子有个大胆的特殊癖好,喜欢用女人的鞋来打胶,但也是听他说说,今日这光明正大在他面前自慰打胶,可是头一次。

郑勇见齐珺回过头来一脸尴尬的望着他,竟也不害臊,而是厚着脸皮的掏出了另一只高跟鞋里的丝袜,一并将两者不顾齐珺拒绝强行塞到齐珺手上。郑勇塞完,嘿嘿笑道:“菌子,试试吧,老爽了,哈哈”。说罢,也是不顾齐珺反应,又走到一旁开始自己快活了。

齐珺看着仿佛还带有女人体温的丝袜与高跟鞋,面色有些复杂,以往的认知告诉他要快点放下东西离开,不要越陷越深。但望着郑勇那如痴如醉的神情,他不由有些好奇,女人穿过的丝袜真有那么香吗?袜子这东西,不应该臭臭的吗?这个疑惑一出现便迅速占据了他的脑海,并激起了他一探究竟的欲望。

“闻一下,就一下,又不会掉块鼻子”,脑中的恶魔低语着,驱动齐珺抬起手臂将丝袜移向鼻尖。

出乎齐珺意料的是,丝袜并没有跟他运动完后一般的汗臭,而是散发着香水以及另一种类似于体香的混合香味。这香味并不让齐珺感到排斥,但也没有吸引他,他正欲放下手中二物,转身离去留郑勇一人在这干这荒唐事时,突然,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让他不禁停下了脚步。

“与那个小姐姐的脚接触了一天的东西,便只有这只丝袜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不受控制的疯长起来,很快便占据了他的脑海,让他幻想出玉足上的皮肤是多么白皙,映衬出细小的青色血管,五个娇小玲珑的脚趾,必定也如贝壳般美丽可爱吧。

齐珺原本是对女人的脚无感的,但是,也是自从看了郑勇给的资源库中,一些女优用嫩白的玉足为男优足交榨精的影片,齐珺便开始对女人的足产生了好奇、欣赏等情绪混合起来的复杂好感,成为了一个初级的恋足控。

齐珺又是小心翼翼的将那只高跟鞋放在鼻尖,轻嗅起来,这次,他闻到了一股不同的混合气味——较为浓重的皮革香和较轻的香水香体香,为他带来了一种不同的体验。

老人常说:“没有人一开始是喜欢喝酒、抽烟的,只是在次数增加下,慢慢的形成了瘾”。齐珺亦是如此,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有了后来的无数次。他将丝袜与高跟鞋鞋口轮流放在鼻尖闻着,两者散发着情欲的气味,诱使他不自觉回想起女人那妖娆的背影、丰满的翘臀与那纤细诱人的小腿。

齐珺的呼吸开始加重加粗,他的下体开始充血涨大,他那原先俊美清秀的脸庞开始变得红润狰狞,他逐渐被肉欲的海洋淹没,跟不远处的郑勇一般,丧失了理智,他颤巍巍地掏出了肉棒,开始有模有样的学着郑勇撸动起来,他也变成了一只依靠下体思考的发情雄兽。

“唔……呃啊”。

不同于往日在家空无一人时的无所顾忌,在楼道自慰的齐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这带给无与伦比的刺激感,让他在几声低吼声中,颤抖的向盆栽的泥土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齐珺缓缓的吸了几口气,闭目享受起射精高潮后的余韵,大约两三分钟后,才睁开眼,拿起卫生纸擦拭自己喷发后狼狈的下体,随后恢复如常。转头间,竟是发现郑勇在“噗嗤噗嗤”对着高跟鞋猛烈射精!

“卧槽!你干啥呀,郑勇,你射上去,不怕被发现吗?”齐珺急忙提上裤子走过去,想要阻止郑勇,却无奈的发现他已经射完了。

“哎,没事,哥有经验的,你看”,郑勇见齐珺慌张的样子,嘿嘿一笑,并将手头的动作展示给他看。

只见郑勇将自己稍有些稀薄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高跟鞋上,不一会儿,便见到精液全部消逝殆尽,只余湿润的鞋面,在闪烁着淫靡铮亮的光泽。

“嘿嘿!女神的高跟鞋被我留下痕迹了,欧耶!”郑勇猥琐的笑着,一脸猪哥样。

“妈的,死变态吧你,别折腾了,万一咱们被发现了怎么办?”齐珺一脸害怕,急忙拉着郑勇步入电梯间,摁下向下的按钮逃离犯罪现场。

电梯间中也是只有他俩人,二人深吸了一口气,逐渐平复心情,但齐珺还是一脸后怕,他略带担忧的对身旁的郑勇说到:“我靠,郑勇,下次别带我敢这种事了,又缺德又危险,保不定哪天咱俩就被逮住呢”。

郑勇摸了摸后脑勺,不在意的笑着说到:“好吧,这次也怨我,没跟你提前商量就带你干这种事,其实,我是真有事跟你说的,刚才那打胶只是顺道而为,顺道而为,哈哈,你也知道我是个老色批嘛”。

齐珺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一脸无奈的说到:“行吧,可不许有下次了吭,说吧,到底有啥事”。

见齐珺没往心里去,郑勇悬着的那颗心才完全放了下来,他可不能破坏跟齐珺的关系呀。郑勇将手机往齐珺面前一伸,调出一张照片,说到:“菌子,你不最近一直想做一个兼职偷偷存点钱,给你妈准备生日礼物嘛,喏,这个清理卫生我觉得就挺适合你的,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事的,你看看”。

齐珺心情激荡的看着这张照片,思绪却不在上面,郑勇虽然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不太靠谱的样子,却将他几天前随口一提的事记在心里,为他考虑,为他搜寻信息,一股感动洋溢在他的心中。

他仔细看着好友递来的照片,是一张贴在门上的招聘启事,启事上写着:“主人因工作繁忙,寻找一名家政人员每日清理卫生清洗衣物,每日工作一个半小时左右,工资每日五十元,电话xxxxxx”。齐珺看这条件,的确符合他的需求,但是,只怕主人见他是一个高中生,不是专业的家政人员,而压低工资或者拒绝他吧。

齐珺愁眉苦脸的犹豫着,郑勇见状,却是直接抢过手机,敲下上面的电话号码,恨铁不成钢的对齐珺说到:“哎呀,菌子,你就是有点社恐了,还没问,就害怕,这有啥的,那人又不能吃了你,来”。说罢,将手机又递给了齐珺。

齐珺一脸懵逼,刚想骂几句自己这个损友,那电话却是显示通了,只得咽下到嗓子眼的脏话,向电话那头说到:“您好,我想应聘一下您贴在门外的家政工作”。

“嗯,好的,但是我听你声音的年龄,也不大呀,你的干家政工作有几年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成熟磁性的女性声音。

齐珺沉默了几秒,还是决定如实道来,他说到:“姐姐,不瞒您说,我是一名高中生,想做一些兼职来赚取零花钱,您看,我明天为您打扫一次,您看看效果如何,好吗?”

“行吧,那你明天晚上过来一趟吧”。电话那头的女人也是好心的给了齐珺一个机会。

“谢谢您,姐姐,那明天见”,齐珺兴高采烈的道了声谢,便等到那边没声音了,才挂了电话。

挂电话后,齐珺便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郑勇,郑勇被他盯得不大自在,嘿嘿一笑,恶人先告状道:“妈的,菌子,瞪我干啥呀,没我说不定你就怂了,这事就黄了呢,哈哈,所以,还不好好感谢感谢我?”

齐珺听后,也是难得的放下平时的教养,笑着给了郑勇一拳,笑骂道:“去你的,哈哈,兄弟不言谢,等买完礼物剩下点钱,我请你吃饭,哈哈,郑大公子到时候可别嫌菜不对胃口呀”。

“哈哈,哪能,哪能,能吃到菌子请的饭,咱班那些小女生不眼红死我呀,哈哈”,郑勇笑着搂着了齐珺的肩,话语间,电梯也是到达了一楼,二人在欢声笑语间告了别,各自返回家中。

………………

夏夜皎洁的月光下,蟋鸣阵阵,清风袭来,青叶舞动,安然躺在书桌上的书本似乎也欢喜于这安宁恬静的夜晚,慢悠悠的翻了下页,树影笼罩在书面上,覆盖住大部分文字,唯独一段文字被月光照耀着,光亮清晰如昼,不知是否是月之女神露娜的特意标注。

“传说延伸至巨大山洞的青苔,都是长在巨蛇多罗帕斯的舌头上,巨蛇故意向外伸出舌头,引诱山羊来啃食,山羊逐渐走向漆黑的山洞,前来寻找的牧民也尾随着山羊。那山洞是巨蛇的口,待到山羊和牧民迷失在如迷宫般蜿蜒曲折的乌黑山洞,巨蛇便猛然一闭口,然后慢慢沉睡,饥饿时又重新苏醒,将舌头伸出口中,引诱着下一个山羊与可怜鬼”。

月光无言,书也无言,谁知道这传说是不是真的呢?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首先给诸位道个歉吧,在二月二三号那个帖子里,错把费用设置成9费,实在抱歉,日后新帖我又发了一个新帖,并设置回帖奖励400银币(将我错设置的上帖所收入的300银币与自己的100银币一同送出),也算是一点歉意吧。

好,再说说我创作近况吧,有心的朋友可能看出我隔了好久才更新第三章,实在无奈,原因是春节已出,手中事务开始繁多起来,还有,我因病住院做手术,环境身体问题,实在难以码字,只能抽空拿手机积攒一点,于是,好几日才憋出这第三章,也是没办法,才逐渐理解有些作者再被询问更新状况时,回答了随缘二字,不是撒手摆烂的不负责任,而是一种无奈,只能对评论区中想等我完结的一位兄弟说一声抱歉,情况如此,不知猴年马月,但我可承诺,更新虽慢,但不会停步。

还有,第三章诸位也是可以看出,基本无肉,仅有一些外貌身材描写,不是不写,只是剧情需要,强加肉戏只会有画蛇添足之感。说实话,剧情推进的白文真的比肉戏难写得多,我要考虑各个角色的心理行为变化,以及所埋下的各个伏笔,并要不突兀的刻画角色性格,为日后的转折铺路,总之,每一个字的敲下背后都有我的深思熟虑(可能由于是学理的吧,我真的会认真推敲思索每个细小细节的),后续肯定有肉的,但也不会大鱼大肉之流,我会尽量做到荤素搭配,避免产生审美疲劳。

敲下这段话的我此时全身能动的手指只有四只(左手臂麻醉,手掌无感,右手食指测量血氧佩戴仪器),但仍心怀敬意,虔诚的敲下每一段文字,为各位看官奉上鄙人呕心沥血写完的第三章。

俄狄浦斯,依旧谦求搜书吧的各位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12th 2023


第4章 驯化与诱捕

“额……怎么是这一层啊……”,齐珺抚了抚额头的碎发,汗颜道。

自那晚第一次和招聘房主人通话后,前几天齐珺又同主人电话沟通了一次,约定好了今日见一次面,而见面地点正好是齐珺跟郑勇放飞自我的那一层楼。

“我丢,我可不想再来这了”。齐珺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日他跟郑勇在这里所做的那件事,不满地念叨了几句。

正当齐珺神游之际,楼层尽头那道熟悉的房门猛地打开了一半,一个女人缓缓探出小半个身子,看到齐珺的女人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齐珺却愣在当场,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写满了震惊。

“该死的郑勇,妈的,当时我就说这门怎么那么眼熟呢,操”,向来家教良好不喜骂人的齐珺,也在这狗血现实的淫威下,低声爆了几句粗口。

日后的齐珺回想起那一刻,只记得昏暗的楼道灯光下,女人裹挟着耀眼灿烂的阳光,于黑暗中向齐珺打开了房门,那光与暗形成了鲜明而又极致的对比,映衬得女人像是来自天国的天使,满怀慈爱地向疾苦的地狱伸出双手。女人背光下的脸庞模糊不清,却在阳光的裹挟下,透露着一股圣洁的味道。

“孩子,别怕”。

这是《圣经·旧约》中的天使第一次见到人类时,所说的第一句话,因为被《圣经》记载的天使浑身布满眼睛,血肉裸漏在外,形象可怖,似乎他们才真正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这无疑与后世天使神圣纯洁的外形背道而驰。

天使们说这是为了威慑恶魔,耶和华亦是如此说。

而恶魔们呢?它们与天使的形象正好相反,它们往往以妩媚妖娆的少女或是秀美神俊的少年示人,浑身神光缠绕,让人心生好感,顶礼膜拜。

天使们说这是为了引诱凡人,耶和华亦是如此说。

当时的齐珺不知怎得,莫名其妙回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过的书籍中的情节。

…………

“小……小姐姐,我……我先打扫一次给你看一下吧”。齐珺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毛绒拖鞋,极少和漂亮女性对话的他声音颤抖,略微有些结巴。

此时的齐珺已经被女人请入屋中,在沙发上端坐着宛如一个受训的小学生,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杯女人刚为他沏的绿茶,茶水正冒着白烟,弯弯延延爬向房顶,无序飘忽就像齐珺此时的心情。

“小,小姐姐?哈哈哈,你叫我小姐姐?哈哈”。茶几对面的女人似乎听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弯腰抱着自己的肚子,在齐珺对面笑的花枝乱颤,一改刚才在齐珺面前的冷艳御姐形象。

“啊?”齐珺尴尬地挠了挠头,眼皮子搭拢了下去,心肝子砰砰跳的厉害,愣是梗着脖子没开口,因为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

直到脑袋一沉,眼前那个女人把手伸了过来,抚摸上自己的脑袋,浅浅一笑,那娇艳灿烂的红唇让齐珺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面前站了个妖怪,却是再也不敢打量那张脸了,只是这低头的时候,又看见站立在面前那双漂亮的红色高跟鞋,很小巧匀称的脚,穿着薄薄的黑丝袜,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鞋的鞋面反光,总感觉视线里的那双美脚通体上下都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剔透晶莹的黑丝包裹着的纤细小腿。

犹豫了好久,齐珺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身材高挑火辣,面容姣好妩媚,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随意披散在脑后,活脱脱一副都市丽人打扮,从她不经意间所散发出的风韵来看,顶多就是一个少妇。所以,应该……应该可以叫小姐姐吧?女人不都是喜欢自己被夸年轻吗?显然,单纯的齐珺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被笑。

“咯咯,小弟弟,不但长得帅。还那么可爱,呵呵,来,你先把那个房间的地板擦一下”,女人站起身来,俯身探向齐珺,一双凤眼微眯,笑呵呵地给齐珺分配好了任务。

“咯咯”一笑,齐珺魂飞魄散。
…………
“呼…………终于打扫完了”,齐珺放下手中的湿抹布,从光滑的桦木地板上站起身来,捏了捏酸痛的肩膀,小声嘀咕着。

女人的房子其实不大,一卧一厅一厨一卫,标准的都市单身房,齐珺在家中也时常为事业繁忙的父母打扫家务,按理说不应该那么疲惫,只是女人时不时转悠过来,让本就羞涩含蓄的齐珺不禁压力大增,手头工作也失了精细,这才稍有疲乏的。

“那……姐姐,我打扫得还可以吗?”齐珺踌躇地到处检查着细节,略带不安的问着,毕竟关乎自己日后是否能留下继续工作,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女人只是随意看了几眼,似乎并不怎么关心效果,见齐珺还是一脸紧张,随后展颜一笑,一口雪白的银牙闪亮着,笑道:“嗯,做的不错,我们商量一下,以后我家的卫生就仰仗你喽”。

见到女人笑盈盈的跟他开着玩笑,齐珺悬着的那颗心,这才放下来,随即两人开始商讨些细枝末节。

…………

自那天起,齐珺已经为女人打扫过好几天卫生了。通过这几天的交谈,齐珺知道女人是个白领,父母是上海市本地土著,只不过早年双亡,仅为她留下了一个老旧小区的房子以及为数不多的存款,为避免触景伤情,这才自己变卖旧房,自己又拿了些钱,在齐珺这个不错的小区的外围买了套房。

每次齐珺赶过来打扫卫生,女人都是在家里正准备出去的,女人说是出去跟朋友挣点外快,齐珺不疑有他,毕竟,仅靠一个白领的工作和旧房子的卖款,在齐珺这个小区不备贷款买一个装修精良的八十平房子,无异于痴人说梦。齐珺也乐得没人在旁边看着自己打扫卫生,也没去多想女人光鲜亮丽的外表与时髦高端的衣装背后的钱财,是哪来的。

女人告诉齐珺,她叫苏雪湄,年龄啊,或许都跟他妈妈一样大了,所以应该叫她苏阿姨,齐珺当时听到后下巴简直要张到了地上,最终也仅是能接受叫这个外表火辣风韵十足的少妇苏姐。

平时的工作其实也不算繁重,像第一天那种打扫全屋卫生的安排,平均也就是三四天一次,而平日工作,却是为苏姐洗衣服。

“哈哈,洗衣服轻松呀”。

当时听到苏姐吩咐的齐珺开心的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但是老板在前,不好过多的表现出来,于是只能强压欣喜,故作平淡地哦了一声。

齐珺转身欲走,突然猛地琢磨回味儿来,“不是,要我一个大男人为她洗衣服,我丢?”齐珺满脸黑线,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于是,齐珺只能无奈地掉转身,跟苏雪湄商量道:“苏姐,奥不,我的亲姐姐,我怎么能给你洗衣服呀,不是我不洗,主要是你的内衣什么的,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碰呀?要不,您在外找一个洗衣店洗?我可以少要一点工资,这事儿是真不能做的”,齐珺越说越激动,素来白净的脸庞竟因此变得红润了起来,活像一个含羞待嫁的黄花大闺女正面对着村中单身闲汉的调戏。

苏雪湄面带笑容地看着齐珺的抗争,不说一句话,待到齐珺说完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哎呦喂欸,我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忸忸怩怩什么呀?”齐珺听到正欲开口辩解,鼻翼却闻到一股幽香袭来,竟是苏雪湄娇躯一伸,直接凑到了他身前,用一只玉手紧紧捂在他的嘴唇上,隔着嘴唇,齐珺似乎都能尝到一抹香甜。

苏雪湄的手并不如她身上的其他地方那般优秀,尽管经过了多年细心保养呵护,但齐珺的嘴唇依旧能透过光滑的表皮感受到它所掩盖不住的粗糙以及细微伤痕,这双手的主人可能早年间承受了沉重的磨难,因此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录。

这手并不算极品,母亲杨柔的一双玉手便比它光滑细嫩、洁白无暇、柔若无骨,可齐珺依旧狠狠的心动了,那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女诗人李清照曾有几句诗道:“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大概就是形容这种状态吧,虽然性别不搭边,但依旧适用。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不需要吗?这是个鬼知道天晓得的事情。本来你什么也不在乎,开开心心的吃着火锅、坐着火车、唱着歌出了城,然后火车被人掀翻到了水里,你从水里钻了出来,睁眼看见一个细腰长腿一头长发的女土匪,脚踩在你脸上,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若敢说个不管杀不管埋!你心里一动,恨不得留下来和她一起当土匪,那个瞬间你就喜欢上了她呗。

那只手贴上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齐珺却想了一个世纪。

苏雪湄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紧紧盯着他,看的齐珺是脸颊羞红呼吸急促。

“凑近了看……更像了”。苏雪湄那对妖艳的红唇微微开合了几下,齐珺便听到了几个不得其义的字眼轻轻蹦了出来,齐珺听的模糊,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幻听了,更别说揣摩其中意味。

齐珺的脸颊本就白皙清秀,被苏雪湄这么一刺激,娇羞的神情使他越发像一位少女,苏雪湄见状,戏玩之心愈发强烈,却是用另一只玉手紧紧抓住了齐珺的一只手,随后又是趁齐珺不注意,直接拽着他走到了洗浴间。

“哎,你干吗?”齐珺的语气略带慌乱,明显有些中气不足,就像一只无意掉入猎人布置的陷阱中的幼鹿,眼神清澈,身体孱弱。

“你是给老娘打工的,怎么那么多话啊你?”苏雪湄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故意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见齐珺被她镇住,一时半会儿不敢说话,这才没好气地又补充道:“我的衣服大多都是手工丝织品,放到洗衣机里洗一洗就烂,所以才让你手洗的”。

齐珺本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苏雪湄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好像他说个不字就要上前撕碎他,形势逼人紧,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低声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好吧,我给你洗。”

“这才对嘛,以后就应该这样”。苏雪湄见状也是没有为难齐珺,而是笑眯眯的用一对素手轻轻抚摸了几下齐珺的头上细软的毛发,宛如安抚一只刚刚炸过毛的奶香小猫。

感受着头顶手掌的柔软与温暖,齐珺突然意识到,素来不喜与除亲近之人之外触碰的他,竟然不反感苏雪湄先前以及现在的亲密动作,甚至还隐隐有些享受,就比如现在,他的脑袋竟不由自主地向苏雪湄的手掌方向靠去。

经验丰富的年长骑手都知道,当小马驹不排斥骑手时,说明它的驯化已经完成了大半。

…………

“我去……怎么今天又有内衣要洗呀,还真把我当成了个人肉洗衣机是吧,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齐珺望向苏雪湄给他指的东西,面带无奈,皱眉说道。

齐珺叹息的时候,一声呼唤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小屁孩,怎么又坐在门口发呆了?”

抬头,是女人,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一身紧紧包裹着身体的黑色制服,得体的长裤,傲人的黑色高跟鞋的边口处露出丝袜包裹着的诱人脚踝,齐珺缓缓抬头,更贴身更紧凑的黑色制服外套,工工整整扣起的纽扣,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看女人穿着工作里的制服的样子。

今天齐珺一过来,便看到苏雪湄在鞋柜处弯腰提着脚后跟的高跟鞋,女人身穿一套得体优雅的西装,是要准备出门工作的样子。

苏雪湄给他开门后,却是没说什么话,而是指了指一个放在洗浴间的洗衣桶,随后不怀好意的朝齐珺媚笑一声,又是伸出性感的丁香小舌,充满诱惑地舔了舔嘴唇四周,这才离去。
有些女人,由内而外,浑身上下,一言一行都散发着骚劲儿,能让人仅仅一眼就想入非非。
苏雪湄就是这样的女人.有些人一穿上那身威风凛凛的制服,就会让人心底发憷心生敬畏,而苏雪湄穿上机关公司里的那套工作时要求的行头,就只会让人浮想联翩甚至联想到制服诱惑这一类的绯红桃色。
“加油哦,阿姨走了”。女人没等已经愣在原地的齐珺说话,便巧然一笑,打开家门走了出去,在原地留下一阵香风。
能让男人心跳加速的动作出现在苏雪湄这个尤物身上,无疑更能让人血脉偾张,但齐珺却是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幸灾乐祸,这个女人今天肯定又是没安好心!

齐珺步入洗浴间,看向洗衣桶,发现里面的衣物交叉在一起,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是一对豹纹黑丝和一堆吊带肉丝,以及一个比基尼三点红色内裤的结合物,这堆衣物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只五彩斑斓的蟒蛇,正骄傲的吞吐着蛇信子,向他耀武扬威呢。

齐珺蹲下身子,将洗衣桶里的衣物抱了出来,开始细心分拣起来,或许是太忙了的缘故,苏雪湄每次给他的衣服都是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的,他不禁替这些精美的衣物跟了这种主人而打抱不平。

待得完全整理铺展开来,那些衣物才得以展现其精致卓绝之处,且不论皮肤触碰时那细腻光滑的触感,单是那紧密无隙的针眼与不着痕迹的裁剪,就可让人惊叹这是几件艺术品,而不是女人身上的附庸品。

但是,惊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齐珺依旧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看自己有没有流鼻血。

“啊,这几天都没上火流鼻血,看来我的承受力是越来越强了”。齐珺苦笑道。

不是齐珺好色,而是任何男人看到这些衣物,都会不由自主联想到它们穿在女人身上时的性感模样。更何况,齐珺是实实在在见过这些衣物的主人——一个拥有魔鬼身材的风韵熟女穿上时的撩人样子,所受刺激,自然更大,所以才会有第一次看时的难压欲火,鼻血喷涌而出。

“今天……也要那样吗?”齐珺目光闪动,面露为难之色,他紧紧盯着手上所捧衣物,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正当齐珺定夺之际,一阵难以描述的幽香从他手中的丝质内裤飘出,缓缓飘入他的鼻子,那股香味很特别,掺杂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沐浴后涂抹在身的身体乳香味,以及私处象征着生殖的荷尔蒙迷香,竟让齐珺的大脑一时停止了思考,让他不由自主地将内裤放到鼻尖,闭目轻轻的嗅了起来。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表面上斯文儒雅,背地里,内心不知藏着多少污浊邪恶。平日里越是压制,在私底下越会暴露自己真实的愿望,未被掩饰最接近内心的、如野兽一般的欲望。

每个人都不能免俗,齐珺亦是有些为世面所不容、为自己所不齿的癖好,尽管这个癖好的形成,很耐人寻味。

待他睁眼之时,他已有了答案。齐珺缓缓褪下裤子与内裤,掏出那根早已充血肿大的白嫩肉茎,然后,又用一只手拿住肉色丝袜,套在肉茎上,开始缓缓套弄着。

“嘶……啊……好爽”,只是一下,就让齐珺舒爽地低声呻吟了起来,尝到了甜头,齐珺手中套弄的速度开始渐渐加快。

“哦……哦……好舒服”,齐珺闭着双眼,脑海中幻想的苏雪湄,被他带入了以前所看黄书的肉戏情节,他幻想苏雪湄正向他撅着一对丰满雪白的蜜桃臀,渴求着他的后入,而他,则是轻轻扶着苏雪湄那柔若无骨的水蛇腰,随后一只手温柔的扒开她肥美的蛤口,待得她嘤咛一声,便将胯下肉棒探入桃花深处,随后,二人便开始颠鸾倒凤起来,春声不止,床板吱鸣。

“嘶……呼”,齐珺又是爽到低声呻吟了出来,他又幻想着他被强势妖娆的苏雪湄以女上位骑在身下,她眼神迷离,玉口吸入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玉手则是快速拨弄着自己的阴蒂。而他幻想中的自己则是臣服在苏雪湄那高超的腰部扭动淫技之下,性爱节奏完全由苏雪湄主导,自己的高潮也完全在她控制之下,他所能做的,只是在苏雪湄巨臀落下时跨步奋力向上一顶,以及两只手覆盖住苏雪湄胸前的那对丰满雪白的巨乳,并伴以不时的揉弄挑逗,尽力为苏雪湄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去……我,快要射了”,齐珺又接连幻想出不同的场景体位,什么六九式、传教士体位、八爪鱼,都一一在他脑中浮现,他对内裤的索取也不再仅限于轻嗅,而是找到内裤正对阴唇的位置,用舌头去舔食品尝,去啃咬撕扯,感受那腥香之下所包裹的一抹香甜与苦涩,去体会苏雪湄留在内裤上的所有痕迹。

“啊!要……要射了”,在多个刺激的加持之下,齐珺肉棒中的精液开始喷薄而出,早有准备的他抓过几张卫生纸叠在马眼上捂住,另一只手则是加快丝袜撸动肉棒的速度,竭力追求射精末期更大的快感。

“啊,真爽呀,用丝袜与内裤撸,就是比在家单纯用手舒服呀。唉,一看到苏姐的内衣就忍不住,哎”。释放完的齐珺坐在洗浴间的地板上歇息着,他看着被自己滚烫厚重精液浸湿的纸巾,缓缓自语道。

这不是齐珺第一次用苏雪湄的内衣自慰了,齐珺曾在第一次用时懊恼非常,发誓一定要摒弃这种行为,但是,很多能让你上瘾的事情,只分零次与无数次。

齐珺休息了一阵后,便重新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丝袜与内衣并没有被精液沾上污染后,便开始清洗起来。

…………

原始人殷勤地向野马献上香甜的麦子、向野猪献上鲜嫩的胡萝卜,向野山羊献上清冽的苜蓿,它们将头摆向另一边,抗拒着原始人的献礼。

但是原始人并没有放弃,他们始终重复着,一代又一代。

不知过了多久,它们低下头颅,尝了一口原始人们掌中的食物。

“不用在危机四伏的森林中跋涉,便能获得这等美味的食物吗?”它们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向原始人询问道。

“是的,你跟着我走,我便能给予你更多”,原始人回答道。

它们并不相信,但原始人又把手掌伸了过来,里面依旧放着一捧鲜美的食物,它们还是没抵挡住诱惑,又低下了野性的头颅,俯身在手掌上舔舐了一口。

“的确美味,可是……”它们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叫声含混不清,似乎仍带有怀疑,只是态度不似刚才那般坚决了。

“跟我走吧”。这次,原始人并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也没有再把手掌伸过去,而是向居住的洞穴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是转向了它们,将手掌朝它们扬了扬,里面抓着可口的食物。

这次,它们没有多语,而是不假思索地朝着原始人走去,或者说朝食物走去。

“这才对嘛”,原始人看到它们走来,却是没有再将食物伸出来,而是将食物洒在地上。

它们迟疑了一下,却是将高贵的头颅低地更低,去舔舐地上的食物,尽管那食物沾满了泥沙。

原始人微微一笑,往后退了几步,又将食物撒到地上。

这一次,它们没有迟疑多久,便过去舔舐了。

原始人悄悄走到正在进食的它们的身旁,随后,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一只山羊的毛发。

山羊刚想抬头顶他,却是被地上的美味所吸引,无暇他顾。

原始人清呼了一口气,在途中,他又是依照同样办法,逐步蚕食,骑在了一头野马的背上。

就这样,原始人带着它们步入了居住地。

原始人取过来几个缰绳鼻环,对它们说到:“带上,然后按照我说的做,你们便能得到更多食物”。

它们深信不疑,带上了束缚它们乃至无数后代的枷锁。

这便是人类驯化野兽的故事。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首先给各位道个歉吧(怎么那么熟悉哈哈哈),断更了快三个月了,实在抱歉,其中原因,说白了还是生活繁忙且充实,不得偷闲写作所致。有多忙呢?一天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甚至连睡眠时间也是精打细算的,我最忙的那段时间,健身的时间都抽不出,饭都只能寻一家人少的快餐店解决,更不用说写我一直以来作为娱乐放松项目的小说了。

关于我对我写的这篇小说的态度,上面也说了,娱乐。

是的,娱乐。

娱乐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忙时丢弃,闲时拾起来放松下,仅是如此,它的地位比不上我培养成习惯的阅读与健身,因为习惯是除非很重要的事情发生,否则是要一直保持坚持的。

当时我写这部小说的初衷有两个:一是正值春节假期,手头无事,正好将自已以前看小说时脑中构思的情节写下来,消磨时间罢了;二是戒撸,以写小说替代看小说,从而避免了看小说时情欲高涨带来的自慰风险。而戒撸的原因,则是因为我不是在健身嘛,自慰会导致我健身的时候状态不佳,影响健身效果,所以我才想着戒撸的,我戒撸的原因是不是很个性,哈哈。

其实,认真说我也不是没有一丝的“空闲”时间:服务员上菜的间隙,地铁公交出租上的时间。这些拼凑起来,我一天怎么说都有一个多小时的空闲。可是,这些空闲却不能用来写作,至少对我来说,不能。我写作时一般一抽就是一段完整的时间,并且写作环境必须是安静低分贝的,因为这样我才能真正静下心来思考,保证思维的连续性,从而高标准高效率的完成我的预计任务。所以,对于写作来说,我是不空闲的。

我知道很多收钱写作的作者更新准时高效,但作品因时间限制,往往粗制滥造,在网上被骂的狗血淋头;也知道很多为爱发电水平较高的作者(如情感细腻的《花嫁》的作者后会无期),每一章虽都是精雕细琢,但更新往往随缘。两者都让我深思许久。

说了那么多,努力开脱的我依旧在本应休息的五一小长假的每个晚上,为各位看官诚心诚意保质保量更新出了第四章,没错,这一章依旧是一个小过渡章,仅有少量肉戏,但是,第五章的肉戏,就会多出来很多了。

此外,有的看官可能会看出,有一段,我致敬了一本书,一本陪伴我青春多年的书——《龙族》。

你陪了我多少年,花开花落,一路上跌跌撞撞。

我曾经是一个衰小孩,很多人曾经也都是,流着鼻涕嘴里嚼着辣条,手比手枪站在夜晚的阳台之上,对着星空biubiubiu,幻想自己肯定天命不凡是未来拯救世界的大英雄,那一天的白天,他正好被班里的小霸王欺负过,还抢走了今天妈妈给他的一元零花钱,而那钱是要给他的同桌班长买糖的,她很漂亮,保护过他。

或许那个曾经的衰小孩变成了如今无数人羡慕的齐珺或者凯撒,但是,他始终觉得自己还是那只小败狗。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说哥们回头看看吧你已经很棒咧超过好多人了,你只是见的的多了还没满足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

这句话没人能给他答案,最伟大的智者不行,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行。

其实有的时候千万别停下来细想,你的脑海中想着前进,就够了。

有点说多了跑题了哈哈,各位看官别介意哈。

话说回来,给我力量的,依旧是各位在帖子下面留下的每一条激励鼓舞,它们仿佛在我耳边呢喃,让我重拾缀笔不更许久的键盘,打破了从不熬夜的惯例,于几次夜深人静万家灯火皆寐的午夜,为诸位看官敲下这些文字,这些七千字的文字。

所以,俄狄浦斯,依旧,虔求各位的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May 2th 2023


第5章 纸难包火

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性爱小白齐珺,现在也逐渐get到了自己的性癖————熟女、丝袜、高跟鞋,这些当然要拜当时郑勇的赠予的软件所赐,里面推送的相关内容,基本上就是这些元素,以及母子乱伦和女性主导的sm调教,虽然齐珺依旧是不能接受这两个,但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排斥了。

齐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变。

夏日渐至,气温缓缓升高,烈日当空,没走几步便觉得皮肤黏糊糊的附着着汗液,令人难受不已,皮肤尚且如此,更不用说与皮肤密切接触的那些衣物了。一天下来,就算没怎么运动过,也会觉得衣物掺杂着一股异味,或轻或重,因人而异,但可以肯定的是,人们都提高了换洗衣服的频率。

于是,齐珺的工作也相应的增加了一些,以往的两天一为苏雪湄洗衣服的频率,提高到了一天一次,齐珺也因此得以一亲芳泽,与苏雪湄的衣物好好亲密接触接触,行那不知行了多少次的龌龊之事,所以,齐珺觉得自己这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如果长远来看的话,他还敢那么肯定吗?

据齐珺在打扫卫生时的观察所得,苏雪湄是一个在同龄女性中相对邋遢的主,其他女人的房间比如他的母亲杨柔,往往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的,而衣服呢,就算是脱下来,也会叠的整整齐齐的,再拿去冲洗。这显然都是老一辈教导子女时的严格要求所致。

反观苏雪湄,一下班回到家,两脚的高跟鞋便往四周一甩,衣服也是快速脱了然后扔到地上,而她的卧室呢,床上的被子从来没叠过,地上几步便可见一团垃圾,简直比男生的狗窝还狗窝。齐珺不由怀疑自己上了苏雪湄的当,当初自己前来打扫第一次卫生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房间虽有些无序,但也可以从侧面证明苏雪湄作为一位上班白领无空打扫卫生,因此才雇他前来。但渐渐的,苏雪湄便暴露了她的真实面目,房间内的卫生彻底失控,每次都变着花样地让前来打扫卫生的齐珺暗自咂舌,但那相对不菲的薪酬与衣物的诱惑,还是让齐珺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

“呼……今天的任务比较轻松,看来可以早点放松一下了”,齐珺深呼了一口气,起身轻车熟路的向卫生间走去。

无疑,齐珺又是要拿苏雪湄的内衣进行自慰。

卫生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有点类似玫瑰花露的香味。

“今天要洗什么样的衣服呢?”齐珺自言自语着,便开始翻看堆积在洗衣桶内的衣物。

“哇哦!豹纹蕾丝内裤搭配油亮黑丝!这可是我最爱的组合”,看着手上手感极佳的丝质衣物,齐珺两眼冒光,不由小声低呼起来。

看到这几件衣物,齐珺的脑海不由浮现出苏雪湄那傲人的魔鬼身材,一颦一笑,都充满无限风情,他摇晃着脑袋,竭力想将香艳的画面驱离脑海,但似乎效果并不是很好。

原本消弭的香艳画面,再次席卷而来,连日来的相处时光,齐珺脑中净是苏雪湄的模样,每次出门苏雪湄总喜欢打扮得性感暴露,开胸礼服,各式丝袜轮番变化。
  
不知不觉间,齐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睛布满了血丝,

齐珺颤抖着将内裤举到自己的脸边,放到鼻尖猛地深吸了一大口气,夹杂着熟女体香与名贵香水,以及女性下体那充满情欲的味道的空气,瞬间占领了齐珺的肺部,并蔓延至他的大脑。齐珺闭目享受着,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宕机的状态。

夏季人身上的味道无疑是更为浓烈的,于是,这对齐珺的催情作用也是更为显著的,没经过多久酝酿,齐珺便快速脱下短裤与内裤,露出内里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茎。可能是手淫不久,抑或是天赋原因,齐珺的阴茎并不似他人那般乌黑,惹得女人厌恶,正相反,他的阴茎充满了健康的肉红色,充斥着少男的细嫩。此外,齐珺的肉棒此时已经长到了长十五厘米直径约三厘米的模样,尤其是这段日子里长得尤为明显,齐珺也没有多想,只是把这些变化归功于青春期。

“额啊……嘶,啊”,齐珺又是将丝袜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缓缓撸动,那顶级的丝织物没有给齐珺带来任何的不适,反而让他享受无比,每一次滑动,都会让他舒服的轻哼一声。

“啊……真是太爽了”,齐珺低声道,脑中开始意淫着做爱的场景,让自己进入到的状态更深。

突然,一声娇喝从他身后传来,让他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你!你在干什么?”

齐珺面如金纸,下身的鸡巴也瞬间失去了了活力,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了身后的那人——他的雇主,苏雪湄。

苏雪湄正举着手机对着齐珺,一对娇嫩鲜红的玉唇气得直哆嗦,脸上的表情也在变幻不定着,她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缓缓吐了出来,这才勉强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随后,苏雪湄柳眉一竖,冷声说道:“把裤子穿好,衣服放下,跟我到客厅来!”

女人的表情有点深沉,齐珺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这样的表情。似乎感觉到了女人眼神下的愠怒,

齐珺刚完成动作,苏雪湄便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拧,气势汹汹地拉着他走到了客厅。

“跪下”。苏雪湄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寒声道。

齐珺闻言,身躯一震,父母自小便教导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人世只跪师父母,他是不能向苏雪湄下跪的。可是,人在外,多有身不由己之处,他做了错事,要想征得苏雪湄原谅,只有乖乖听话,尽量别去惹怒她。于是,齐珺缓缓地面向苏雪湄,跪了下来,面朝地板,不敢看向她。

苏雪湄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下,但也没有好多少,她坐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一对包裹着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敲起了二郎腿,一只玉足悬在半空中,高跟凉鞋吊在上面,缓缓地晃荡着,端的是诱人无比,可齐珺却是没心情欣赏,或者是没胆气欣赏。

“你这个小兔崽子,胆子还挺肥的啊,老娘走到半路忘拿东西,刚回家,听到卫生家有声音,便看到你在做这事,我可是全都给你录下来了,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齐珺没去思考为什么苏雪湄回家没有开门关门以及穿着高跟凉鞋走路的声音,他一五一十的完完整整的说了自己拿苏雪湄衣物自慰的开始时间,以及想法。

“好啊,齐珺,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呢?证据我可是全部存在手机里了,你说,要是你的父母老师同学知道了这件事,你会怎么样呢?”苏雪湄此时已经不再愤怒,她将手机对着齐珺晃了晃,口气里充满了揶揄,以及些许威胁。

“苏阿姨,之前的薪酬我不要了,以后的薪酬我也不要了,我接着给您打扫卫生,您想打扫多久我就打扫多久,可以吗?”齐珺说话的时候也依旧低着头,语气中带着乞求。

苏雪湄闻言,冷笑一声,道:“你觉得我会缺你那一千来块钱吗?别,钱我照样给你,而且你这种人我怎么敢继续留在屋子里啊?我孤零零的一个女人,万一哪一天你对我图谋不轨,我可怎么办。所以,我觉得还是把你交给警察,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嗯?”

齐珺听到这话,脸色更是变得煞白了几分,脸颊开始冒出细细的小汗,他抬起头,急忙道“阿姨,我……我可以……”。

齐珺还没说完,便被苏雪湄打断“要不这样吧,阿姨也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精力旺盛,压力大,难免会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一些不好的事。所以,阿姨要对你进行一些测试与要求,你乖乖听阿姨话,阿姨就不再追究你今天的事,好吗?”苏雪湄的声音轻柔甜美,甚至带着勾人的魅惑。

“阿姨,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有意的,我一定会听您的话的。”齐珺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般急忙抓住了眼前的救命稻草,激动的说着。

“嗯,乖,这才是阿姨的好孩子,来,起来吧,别跪着了,到阿姨卧室里去,阿姨给你倒杯水。”苏雪湄摸了摸齐珺的头,声音带着一股媚意,所作所为却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在教导一个犯错的孩子,充满柔情,只是齐珺急于自证,并没有注意到。

…………

齐珺端坐在卧室的床上,不安地等待着苏雪湄的到来,没有让他等多久,苏雪湄便端着一杯水走到了他的跟前,随即妩媚一笑,说:“先喝口水吧,应该渴了吧。”

听到这话,齐珺也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于是他接过苏雪湄的水杯,道了一声谢谢,便咕咚咕咚的将水一口喝完,只觉这水味道有些不同,可能是净水器的缘故吧,他也没有多想。

苏雪湄紧紧盯着正在喝水的齐珺,看到齐珺喝完了,这才放松下来,好像完成了一个重要的步骤,随后,她便亲切的和齐珺聊起他在学校的成绩啦,父母都是做什么的之类的,齐珺也是没有多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苏雪湄能开心。

就这样,刚刚紧张对峙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起来。

齐珺没注意到的是,苏雪湄边聊天便悄悄观察着他,大约十五分钟过后,她发现齐珺开始若有若无地盯着她那V领露胸看,那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让齐珺时不时的偷偷吞咽着唾沫,此外,齐珺与她说话时的呼吸也加快了起来,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于是,苏雪湄柔声道:“齐珺,阿姨刚才跟你说的话,就是怕你一会儿紧张,现在,阿姨要让你做一些事,你乖乖听话就行哦”。

看到齐珺顺从地点了点头,她又是说道:“好,那么你先脱光了衣服,正面朝上躺在床上”。

齐珺听罢,不由有些迟疑:“阿姨,这……”

刚刚苏雪湄在齐珺水杯中放了一些迷情春药,饮用者会性欲大增,头脑昏昏沉沉,对命令的服从性大大增加,不过需要饮用时就要被激起性欲,显然,齐珺并不满足这一点,所以只能苏雪湄自己来先进行一些引导。

苏雪湄听到此话,刚刚还巧笑嫣然的脸庞瞬间冷了下来,她严厉地说到:“齐珺,阿姨这是心疼教育你,担心你将来误入歧途,你要是不这样做的话,阿姨也只能让警察们来教导你了,所以,乖。”

在苏雪湄半威胁半哄骗的言语下,齐珺红着脸,不敢看向苏雪湄,缓缓的褪去衣服,正面朝上躺在了床上。

苏雪湄妖娆一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根绳子,将齐珺的四肢都捆在了床上,齐珺刚想反抗,却想起刚刚苏雪湄说的话,只能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但是闻着苏雪湄俯身时身上的馨香,又觉得有些心驰神往。

“齐珺,乖,阿姨是在做一些准备工作,不会伤害你的,你刚才跟阿姨说你的小名叫珺珺,以后阿姨也那么叫你,好吗?”苏雪湄知道,叫小名能极大地拉近两人的距离,于是说出此话,也是让齐珺对自己的防备心减小一些。

“好的,阿姨”,齐珺将头歪向别处,小声说到。

不一会,苏雪湄的工作便完成了,她眯着眼审视着身前被绑成大字型的齐珺,目光中若隐若现的夹杂着贪婪的欲念,如同发现甘甜美味的猎物。

  少年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紧实,应该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腹肌,初次见面时,齐珺就给人一种邻家大男孩的温柔感觉,气质亲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亲近的念头。

齐珺此时却是羞愤不已,赤身裸体的被一个女人毫不留情地看光,如同买家审视宠物店中囚笼中的小犬,还被捆住,着实让他有些没脸见人。不过,看着床边裹着紧身黑色包臀裙的熟媚娇躯,齐珺胯下那根细嫩鸡巴,竟是在缓缓抬头,有了复苏的迹象,也是,不能怪他,前不久自慰被苏雪湄打断,就没有发泄出来,年轻人身体好恢复速度快,也是情有可原的。

苏雪湄也是注意到了齐珺的窘态,她看着齐珺左摇右晃想要让小兄弟消消火的滑稽样子,不由笑出声来:“咯咯”。

齐珺闻声,俊秀的脸庞不由如女孩儿般浮现出了两朵红晕,他嚅嗫道:“阿姨,对不起,我……”

苏雪湄还没等齐珺说完,一只玉手便盖住了齐珺的嘴巴,她善解人意的道:“珺珺,阿姨明白,接下来,阿姨帮你改正错误,刚才阿姨看到你在用阿姨的丝袜自慰,你很喜欢阿姨的丝袜是吗?别害怕,说实话就行,阿姨不会怪你的。”说着,盖在齐珺嘴巴上的那只手缓缓地移开,转而去轻柔地爱抚齐珺柔软的毛发。

齐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声说道:“嗯……阿姨的腿很漂亮,所以我也连带着喜欢阿姨的丝袜了。”说完,齐珺小心翼翼地看着苏雪湄,生怕自己所说的话引起苏雪湄的不快。

“好的,珺珺,阿姨明白了”。

说着,苏雪湄脱掉了一直没来得及脱的绑带红色高跟鞋,随即爬上床,缓缓靠近齐珺。

齐珺见此,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起来,胯下那根肉棒此时也愈发肿胀。

苏雪湄娇笑一声,却是伸出丝袜美腿,用美足踩住他右脸,足尖踏着30D的金色丝袜摩擦着少年的脸颊,脚趾有意无意的卷曲,触碰挤弄他的鼻梁嘴唇,将他的头压进床铺之中。

齐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雪湄销魂的动作,他有些意识到了面前的不对劲:教导?这算哪门子的教导?哪有在床上脱光了教导的?哪有自慰被发现还能因祸得福享受这般教导的?

齐珺不是傻子,他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女人和她的动作,都透露着一股不对劲,但是,尽管大脑在药物的影响下依旧疯狂呐喊,试图提醒挽救这具身体,然而,这又怎么能唤醒一个精虫上脑意乱情迷的青春少年呢?不,就算是一个有足够社会经验的成年男人前来,面对着这种艳遇,都不太可能心智坚定地将女人推开,随后严声拒绝。

少年的沦陷似乎是无可避免的,毕竟,他同女人相差的太多,而此刻,又是女人精心为他设好的局,他不得不进。

女人同他,就像混迹丛林多年的狡猾老狼,面对着一只刚从母亲窝口里探出脑袋第一次瞥见世界的小白兔一样,女人饶有兴致地随意设套玩弄他,他,就算知晓了,也反抗不得。

齐珺一脸地不适,摇摆着头部,四处挪动,妄图摆脱苏雪湄的美足,呼吸随着躲闪变得杂乱无序,他若隐若无间嗅到一股沁人的香气,稍一思索,他意识到气味的源头是苏雪湄的足尖,理智与属于男人的自尊提醒他,此刻应该表现得厌恶恼怒,但是不知怎滴,内心如何也生不出反感的念头,闻着那熟悉又诱人的气味,气味如同催情的秘药,陶醉着少年的大脑。齐珺的脸庞布满斑驳的红晕,一时间削弱了他反抗的意志,内心有什么东西似乎被释放了出来。

随着美足愈加用力,黑丝来回摩挲加剧,少年的龟头开始缓缓地喷吐着先走汁,肉棒已经硬到了发痛的地步,无奈没人抚慰,齐珺也不好意思恳求苏雪湄,只是以为这是苏雪湄在考验他,无奈只能苦苦忍受痛苦。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苏雪湄的丝袜玉足从齐珺的脸上放了下去,使得他终于有机会重新呼吸下新鲜的空气,虽然不至于窒息,但被脚捂住口鼻的滋味也绝对不算好受。齐珺大口呼吸着空气,回复着刚刚自己消耗的体能,离开了香味,齐珺竟有些许遗憾绽放于心中。

苏雪湄将玉足抬至小腿高度处,悬停在半空中,左右轻轻晃动着足底,不时勾起脚趾,逗弄着少年,在齐珺躺卧的角度看去,金色丝袜包裹着足底,肉色的脚掌从丝袜缝隙间隐隐透出,完美的足形清晰可见,这极具诱惑力的香艳美足让齐珺的精神时刻紧绷。

“让阿姨看看你的作案工具,哟,怎么不争气的流口水啦?哈哈。”苏雪湄荡笑一声,调侃道。

说话的同时,苏雪湄的指尖轻轻触碰肉棒的棒身,指甲划过的位置带起一阵酥痒的快感,舒服的齐珺忍不住低呼一声。

“嘶……啊”。

也不能怪齐珺自制力差,试想,被一个丝袜包臀裙美妇挑逗了那么久,却不能抚慰自己的肉棒,只要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此时都会舒爽的呻吟出来。

  渐渐地,齐珺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脑袋和浆糊一样,一团迷糊,在体内不断积攒的燥热,汇聚成流般地导向着阴茎,如同要爆裂一样,整根膨胀硬到不行。

“阿姨这是帮你按摩,按摩完了,珺珺就不会有坏想法了。舒服吗?舒服就要说出来,不然,阿姨就不按摩喽”。说罢,苏雪湄慢慢放缓动作。

齐珺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哪肯轻易离去,急忙说到:“嗯,舒服……好舒服……”

苏雪湄的一只玉手圈住肉棒,在做上下活塞运动,另一只玉手,则是移步阴囊,缓缓揉弄,让精液快速流向输精管。她手上动着,嘴上竟是也没有闲着,她柔声说到:“阿姨是一心一意为着珺珺好的,所以,珺珺你以后会听阿姨的话吗?”

那柔美的语气竟像是一位淳淳教导幼子的慈爱母亲。

苏雪湄看着齐珺只知道“呜嗯”的享受,故作呻吟却不回答,于是故意挪开玉手,随即一对玉口靠近龟头,轻吹了一口凉气,少年只觉得一股凉意直冲脑门。

“珺珺,你会理解阿姨吗?”

“理解,嗯哼……”

“以后会听阿姨的话吗?”

“听话,啊哼……”

齐珺小声呢喃着,强效的春药与剧烈的快感,已经让他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连苏雪湄已然越距的话语都听不出来,只会一味应答。

苏雪湄好似诡计得逞一般,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意,玉手一改撩骚拨弄的方式,纤细修长的玉指贴合阴茎的包皮,并未用力握紧,力道轻得细若游丝,却让齐珺感受到了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每当少年乖乖回答后,奖励般的上下撸动就会如期而至。
  
一下,两下,伴随着齐珺机械式的回答,一股股快感如同水滴般注入少年的身体,慢慢汇聚,积蓄,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饥渴,甘甜如蜜的刺激让肉棒充血,达到几乎射精的边缘。
  
快了,只要再一下,再一点点!
  
然而,苏雪湄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分明背对着齐珺,看不到少年几近高潮的表情,却能在最后一刻蓦然停止,欲擒故纵般地将手放开,将齐珺的身子吊的不上不下,心底像是有团欲火在噼啪燃烧,抓心挠肝地难受。
  
不自觉的,齐珺想到可以自己挺动腰部,去触碰阿姨那近在咫尺的玉手,但当他的腰部刚刚发力还没有行动时,苏雪湄就察觉到他的念头,玩味道:
  
“啊,哼,珺珺,又不听话了,那阿姨可要走了!”
  
苏雪湄的声音依旧甜美,甚至带着勾人的妩媚,但听在齐珺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只得停下动作。
  
“珺珺,还想要吗?”
  
“嗯…嗯…嗯……!”
  
“乖孩子,想要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呢?”
  
“我想要,我想要!”
  
齐珺几乎脱口而出的回答没有让苏雪湄感到满意,她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渴望的,应得的称呼。
  
“好孩子要有礼貌,应该说阿姨,我想要了!”

说话间,苏雪湄却是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触碰少年的肉棒,向下轻轻撸动至根部,肿胀发红的龟头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后玉手有节奏地挼搓着少年大腿的内侧,无处发泄的欲望在少年体内层层堆叠,强力春药的药效发挥到极致。

“阿姨,我想要了,求求你了,阿姨,呜呜呜。”齐珺彻底屈从于短暂的欢愉。有些急不可耐,甚至呜咽道。
  
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苏雪湄的内心无比畅快满足,双眸媚意如水,娇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顿了顿直起身子,起身的动作使得齐珺焦躁无比,自己已经承认对方了,为什么不继续,继续撸动?
  
“不要扭动腰,等着.......”

苏雪湄腻声说到。
  
闻言,齐珺强忍着想要的冲动,一动不动的僵直着身子,勃起挺立的肉棒好似烧红的铁棒,欲火难耐,下一刻,肉棒被轻易压弯。

  苏雪湄的金丝玉足踩在他的阴茎上,居高临下的站姿,恰好用脚掌将阴茎踩到小腹处,玉足看上去只有三十六码,与少年的阴茎相比更显小巧可爱,足尖特意点在龟头处,金色丝袜通过脚掌与阴茎交糅摩擦,龟头混合着先走汁在少年的小腹上左右滑动,如此丢人的姿势,快感依旧如电流般从下体蔓延全身。

  “要射了吗?明明才踩了三四下,珺珺,你难道有早泄的烦恼?”

苏雪湄笑呵呵的打趣道,恶作剧般的加重了玉足的力度,没有任何足交式的来回摩擦,仅仅是用力踩住,使得少年的阴茎陷入脚掌和小腹的双重压力下。

  “不......嘶啊.....啊!”

  自尊心使得少年想要开口辩解,可堪堪说出一个不字,阿姨的美足有预谋似的抬起,随后用脚背轻击齐珺肿痛的睾丸,轻轻一下,虽是力度不大,可是正处于肿胀状态下的睾丸,依旧让他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珺珺,接下去要好好忍耐哦,如果能忍住五分钟不射精,阿姨就会给你特别的奖励,反之就要惩罚你噢!”

  苏雪湄说着如此下流淫荡的话语,却端出一副谆谆善诱的慈母架势,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齐珺的快感猛烈攀升。

  “要好好忍住噢——计时开始”

齐珺来不及细想,奇妙的快感便如同潮水般侵袭而来,阿姨苏雪湄将美足缓缓弓起,洁白如玉的脚掌与少年的小腹形成一个有趣的弧形包围圈,将少年的龟头包裹起来,在美足的踩踏下来回碾压,每一下来回,暴露敏感的龟头就会全方位的被金丝和肌肤摩擦,丝滑的触感令人迷醉。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嗯哼哼!”

只是十来下的功夫,齐珺的脑袋就变得一片空白,快感攀升至顶点,身子禁不住地颤动,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自己的小腹处觉得微热黏黏的,显然,大量精液都被拦到了阿姨的金丝足底。

  “珺珺,你不会真是早泄男吧,阿姨明明说的是五分钟,五分钟,这恐怕只有五秒钟不到吧!”

  苏雪湄捂着嘴故作惊讶道,金丝美足在地上来回交换,不知为何用足尖脚底蘸着少年的精液打圈涂抹,让丝袜充分沾染精液的滋味。

  射精后的齐珺神智恢复一丝清明,虽然身体仍旧燥热亢奋,但是一股难以言表的屈辱感笼罩着少年,他的第一次竟然不是和心爱的女孩子,甚至都不是正常的交合姿势,而是在阿姨卑微的脚底下。但是,他心里却止不住的、下贱地希望美妇再来一次,继续用美足榨取自己。

  “还想要吗?”

  阿姨的话分明是诱惑猎物的陷阱,少年明知道会落入其中,一步步走向堕落,却把持不住自己的想法,内心隐隐挣扎,下身不争气的肉棒代替发言,一翘一翘似点头般回应着苏雪湄。

“呵呵,珺珺,你的小家伙真有意思!它都说想要呢,那你是希望阿姨用手呢?还是用脚呢?不过我们前面约定好的,你这么快射,要先接受惩罚噢!”

“美足,当然希望是美足,阿姨的脚好似有什么魔力,明明没有手指灵活舒服,却能给自己热热的,痒痒的快感”。齐珺心想。

但是,出乎齐珺意料的是,苏雪湄却是转身为他解开了束缚,随即说到:“经过今天的测试,阿姨发现珺珺是个乖孩子,为了不让珺珺误入歧途,以后阿姨来为珺珺排解想干坏事的念头,这样坏事情就不会影响珺珺了。对了,阿姨今天有些累了,所以对珺珺的惩罚,就放在三天后吧,珺珺快去卫生间洗洗吧”。

齐珺闻言,不由有些失望,但苏雪湄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光溜溜的去卫生间冲洗了一番下体。

做罢,苏雪湄让齐珺穿好了衣服,送他出了家门。

看着齐珺逐渐远去的背影,苏雪湄妖艳的舔了舔嘴唇,眼中的兴奋简直要溢了出来,终于,自己的计划完成了关键的一步呢。

…………

俄狄浦斯有话说:

两个多月没更新了,只能再抱歉一声,哈哈哈,好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还是那句话,太忙了,没时间更新,但是鄙人可以保证的是,七月份肯定至少还有一次更新,哈哈,敬请期待吧。

我最近在老家避暑,于是空闲了一些,才有时间码出来这些字,不得不说,老家的环境真的是很美,物价也很低,我甚至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裸辞回乡下躺平了,哈哈哈,确实压力很少,可以专心干一些自己喜欢干的事,感慨颇多。

话说回来,这次的更新量绝对能对得起我两个多月的断更————足足九千字呢,嘿嘿,是我往常章节的一点五倍呢,希望各位看官看的开心。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July 18th 2023

第6章 揣揣不安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大傻蛋,大傻蛋,起床……”

一只咧着大嘴的棕毛闹腾猴子在床头手舞足蹈着,嘴里发出刺耳的声音,直到被一只手用力按了按脑壳,这才消停一些,让整个房间重归安宁。

但是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房间外的的楼梯响起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间的门便被敲响,随后传来一阵温婉的声音;“珺珺,六点四十了,要起床吃早饭喽,再不起来可是要饿着肚子去挤地铁咯”,说罢,脚步声渐传渐远,应该是走下楼了。

…………

“珺珺还没起床吗?是不是又是没睡好啊?都怨你们这些高中老师,珺珺才高二,给他那么多课业压力干吗?看把孩子整的,一点朝气蓬勃的精神样儿都没。”齐父齐道荣咽下去了嘴里的牛角面包,边翻阅着手上的行政报告,边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不能吧,我们教研组每周都会商讨教学计划,布置的作业都是有度的,按理来说,不会让孩子压力太大的,毕竟魔都的孩子,除了正规学业之外,还要去上什么骑马射箭高尔夫兴趣班。再说了,珺珺学习那么优秀,我们布置的作业应该不会让他有太多的压力的。”杨柔将一大碗牛奶倒入齐珺的杯子中,提前为他冷着。

“哎,珺珺可能是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可能是谈恋爱了?你个当老师的,要好好跟他沟通沟通啊。”齐父闻言,随手拿起了餐桌上的一只钢笔,在正在审阅的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目不斜视地说道。

“也怨我,精力都用在班里的孩子身上了,对珺珺反而没那么上心。你也别说我,你也经常顾不上家,有时候一出差就是一两个月,上次珺珺过生日,你没在家,这孩子那一整天都是闷闷不乐的,幸亏我提前订好了回他姥姥家的飞机票,在看到我爸妈家里的猫猫狗狗后,这孩子的脸上才重新有了些笑容。哎,老齐,你说咱两还有什么脸面当这么听话懂事的孩子呀。”

说着说着,杨柔的语气从一开始的埋怨,变成了最后的愧疚,最后竟是将头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眼神暗淡。

齐道荣也是听出来了妻子的语气变幻,他放下手中尚在批阅的文件,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安慰道:“珺珺能当咱两的孩子,是咱的福气。咱两现在正值事业上升期,确实没办法好好陪陪珺珺,但是我们可以多挣一点啊,都给珺珺留着,这也算是一种给予他的补偿吧。”

杨柔闻言,轻轻的嗯了一声,但是面容依旧充满苦涩。

…………

算算时间,今天晚上,就要前去接受那个女人的惩罚了呢。

齐珺面露愁容,鬼知道今晚等待他的又是什么。

可是他又不得不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像一位英勇赴死单刀赴会的勇敢战士。

齐珺哭笑不得的觉得有些悲壮,仿佛自己是一位伟大的英雄。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打断了齐珺的幻想,“齐珺,今晚你有时间出来玩一下嘛,就是吃个饭看场电影?”。

可能是怕贸然邀请有些突兀,那声音的主人迟疑了半秒,还是补上了一句:“不光你跟我,还有班上的另外几个同学,今天星期五,我们几个想好好地放松一下”。

男人们普遍都不喜欢被打断思考,特别在他还沉浸在自己是英雄超人奥特曼的幻想时。

齐珺无可奈何地抬起头看向正前方,不用想,听那柔柔糯糯的声音,便知道说话的是谁。

眼前的女孩扎着高马尾,一段雪白修长如白天鹅般的玉颈裸露在外,俏脸不施任何粉黛,更显得清新脱俗俏丽无比,此时的女孩俏脸微红,正一脸期冀地望着他,一双明亮的眼眸似乎都在告诉眼前的齐珺她的主人是多么想看到他点头同意。

女孩名叫吴诗蕾,是他的前桌,也是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占着地理优势,她跟齐珺的关系比班里的其他女生要亲近一些,抱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吴诗蕾想要拿下班里女生普遍都有好感的齐珺,于是频频邀请齐珺,借机培养感情。

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几乎每次齐珺都直接婉拒她的邀请,甚至都不给她单独培养感情的机会,这可让她对自己的各方各面产生了怀疑,自己成绩优异,钢琴八级,擅长芭蕾舞,身段优美,容颜也不俗,自开学到现在已经明里暗里被超过十位男生示爱过,如此优秀的自己,为什么齐珺连个机会都不给呢?正是这样,遭受多次挫折的吴诗蕾对齐珺的兴趣不减反增,誓要拿下这个面容俊秀白皙的男生。

其实齐珺不是当渣男故意吊着女孩子,他是真的不想谈恋爱,原因很简单,母亲杨柔不让……额,很简单,很粗暴,但也很容易拿捏住了齐珺这个听话的乖乖孩子。都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少年少女,吴诗蕾也是那么优秀,要说齐珺对她没想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不想让母亲不开心,所以才一直没接受。都是同学,齐珺也不想闹得太尴尬,于是就暗示吴诗蕾几次,想让她知难而退,无奈吴诗蕾就是倔,齐珺没法,只能任她而为,自己坚守好阵地。

“抱歉,吴诗蕾,我今晚还有事,没时间去,真的很对不起”,齐珺脸上愁眉苦脸的,似乎无可奈何但又迫不得已,又是婉言拒绝了她。

“可是,可是,杨老师说今晚要加班准备下个周的公开课,所以要很晚才下班,听说叔叔好像也经常不在家,你自己在家,没人给你做饭,你出来吃个饭再回去嘛”。吴诗蕾闻言,说话不由有些急促,甚至用上了她刚刚去语文组交作业时无意听到的话。

齐珺闻言,脸色一沉。母亲杨柔始终没公布过齐珺是她的儿子,目的无非就是让齐珺可以心无旁骛的学习,不受外界干扰,他也乐的如此,免得有些同学不写语文作业来他这里委托他向母亲求情,致使他左右为难。所以他很不喜欢自己是语文老师杨柔的儿子的身份被曝光。

“我自己不会做饭?”齐珺立马回怼了吴诗蕾一句,甚至用上了反问的语气,可见他此时心情有多差。吴诗蕾非但说出了他的身份,还提醒他父亲也经常不能照顾他,哪有这样揭人短的?他一直努力学习严格要求自己,不就是希望自己的优秀能博得父母的关注,然后像其他小孩一样的到同样的爱吗?虽然齐珺现在年龄稍大,可以稍微理解一些双亲的难度,对这个执念有所放下,但也只是他自己,别人轻易提出,他可不会开心。

看到齐珺脸上那面对何人都挂着的和煦微笑缓缓消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渐渐变冷,吴诗蕾不免有些手足无措,平常最多就是惹得齐珺不耐烦,今天自己好像把一向有着“老好人”著称的齐珺给惹毛了,说出去别人可能也会不信吧。

吴诗蕾有些紧张,她的双手不由自主便交叉在一起,紧紧握住,掌心一阵细汗,她低下头,小声说道:“齐珺,对不起”。

齐珺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摆摆手,示意吴诗蕾此事就此带过,他烦躁地翻出下一节课要用的课本,想要预习一下,但怎么看也看不进去。

看了没几分钟,他的同桌兼好基友郑勇便不知从哪蹦出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嘿嘿笑道:“菌子,都下课了还看啥书呀,走,跟我上个厕所去”。

齐珺推开了他的肩膀,没好气地说:“滚滚滚,两个大老爷们还结伴去上厕所,要去你一个人去,咱两又不是女生”。

郑勇听到此话,也不恼,而是猥琐地挠了挠头,说到:“哎,菌子,我这不是怕你一直不上厕所把那玩意憋坏了嘛,还不是为你着想,万一真坏了,以后你结完婚,说不定生孩子那事儿还要求着兄弟我帮你忙呢,嘿嘿”。

齐珺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他反应过来,正想要逮住郑勇一阵揉搓时,却发现这个损仔已经提前溜到了教室门口,正一脸欠打的猥琐样瞅着他,于是两人就在打打闹闹中跑向了所处楼层的厕所。

吴诗蕾望着逐渐远去的齐珺,不由有些羡慕郑勇。

…………

“喂,菌子,怎么现在都在隔间上厕所了,前几天还不是在尿池上的吗,咋了?现在还害羞上了?”郑勇边撒尿,边问着齐珺。

“去你的,你这不也在隔间上吗?再说了,我记着你以前也是在尿池上的,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你是咋了?”齐珺闻言,有些心虚,急忙转移话题。

“额,没事没事,就是怕我那玩意儿太大,让别的兄弟羡慕嫉妒恨,这可不好,嘿嘿嘿。”郑勇赶忙打了个哈哈,将此事揭过。

两人分别站在相邻的隔间,互相嘴欠地调侃着对方,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

齐珺站在苏雪湄家的门户外,心情有些复杂。

对未知的恐惧?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揣揣不安,甚至还有一丝不该出现的渴望。

齐珺使劲摇了摇头,这才勉强平复自己的心情,随即抬手,按响了门铃。

就好像苏雪湄一直在等他似的,不过几个呼吸,房门便被打开,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狐媚脸蛋,见是他,那张脸上的表情立马从冷艳转变到玩味,随即,露出一口皓齿,道:“来了?先进来吧,换上拖鞋”。

说罢,便留给齐珺一个妩媚的背影,摇晃着肥美的蜜桃臀,袅袅娜娜地走向客厅的沙发。

苏雪湄抿了口酒,神色不变地观察着正在向自己走来的少年,俊朗的脸庞完全看不出那天淫靡的痴态,以往齐珺挺拔的走路姿势,此时却显略微前倾,微弓着身子,万年不变的紧身黑牛仔裤,如今也换成了宽松的运动装,似乎是想要掩盖住裤裆处肿块状的突起物。

一见到这个妖媚的女人,齐珺的肉棒便不可控制地膨胀起来,带给齐珺一波又一波的痛苦,这才使他的走路姿势变形。

看着少年窘迫有趣的穿搭跟滑稽的行走方式,苏雪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中含笑带俏。

这声嘲笑在安静的客厅内显得极为突兀,齐珺顺着声音看向苏雪湄。

对方此刻的模样倒称得上贤妻良母典范,淡淡的遮瑕装,不施重彩的桃花眼,酒红色如泉的长发喷涌而下,配上淡紫色的长裙,齐珺不得不承认,倒是有些母亲的温婉模样,不知道苏雪湄那天对他所作所为的人,此时看到苏雪湄,必定会觉得她是一个娴雅贵妇人。

苏雪湄唯独身子侧靠在沙发靠背上,那双美足探出沙发,一对黑丝美腿交叠在一起,右足在上,穿着细长根的丝带高跟鞋颠来颠去的,显得妩媚撩人。

齐珺看着那双美足,脑中不由掠过那天的香艳画面,下身略略一颤,随即而来的——不舒服的压迫感。

苏雪湄,那个可恶的女人,害得自己现在走路都出糗,裤裆里一磨一磨的,净是肌肤摩擦的不适感。

走路花了小半刻的时间,齐珺才走到沙发边,那步伐显得逗趣,岔开腿的走法像只小鸭子。

还没等他坐下,苏雪湄就对着勾勾手指,示意他不要坐着沙发对面,坐到自己身旁的沙发上。

齐珺愣了愣,走了过去,却没有动作。

苏雪湄见此,脸色一沉,严厉地说道:“阿姨的话都不听了吗?”

齐珺听到此话,浑身一激灵,似乎身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激发了出来,竟也不排斥苏雪湄所说的话,默默地坐了下去。

“嗯,这才是阿姨的好孩子”,苏雪湄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声音也恢复至以往的温柔悦耳。

“天气那么热,珺珺你肯定很口渴吧,来,把这杯水喝下去”,苏雪湄柔声说道,并把一杯水推到齐珺面前。

“阿……阿姨,我,我不渴”,齐珺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苏雪湄,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到。

“乖,珺珺,把水喝了,阿姨才会高兴”。说完,苏雪湄摸了摸齐珺的头发,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在教导顽皮不肯喝水的孩童。

“妈妈,好像都很少摸我的头呢”。

齐珺不由自主想到。

可能是摸头的缘故吧,齐珺的眼中少了几分抗拒与不安,多了一些乖顺与柔弱,就像是一头刚被驯服的幼鹿,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好好呵护。

齐珺拿起水杯,仰头喝下。

“咕咚,咕咚”。少年的喉结上下滑动,将清水运至腹中。

尽管他知道这水可能有问题,但是就是对苏雪湄生不出太多防范之心,对这个漂亮女人莫名有些信任,她说什么,他都想去做,只想看到她开心后的明媚笑脸。

看到齐珺喝完水,苏雪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一只白皙修长的玉手攀上了少年的脖子,将少年的下巴抬起,朝向自己。感受着手中少年细嫩滑腻的皮肤,苏雪湄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红艳如血的双唇,引得少年的脸庞愈发红润。

看着少年的害羞模样,苏雪湄一阵满足,这才媚声道:“珺珺,来,到阿姨房间中去,阿姨要实施对你的惩罚了咯,嘻嘻”。

女人悦耳的笑声在少年耳边环绕,似乎也钻进了少年的身体,在其心中环绕。

“嘻嘻”。

…………

俄狄浦斯有话说:

谢谢兄弟们支持,搜书吧每次回复要间隔六十秒,所以有的兄弟我可能会来不及回复,但是每一个兄弟,只要不是快捷评论,我都会看,并且尽力回复,再次感谢兄弟们的厚爱。

然后看到一位兄弟说天天在这里蹲更新,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位兄弟了,因为我不是专职写书的,仅仅是为爱发电,牺牲自己空闲时间来不求回报的完成这个爱好,所以有时更新会间隔很久,很看命,正如我前面那几章更新,所以真的很抱歉。

但是最近我时间较为充分,写的比较多,更新快了,所以也在想是写完了存稿固定时间发到吧里,还是写完就发,兄弟们可以在评论里说一下,我看哪方多就按哪方来。

还有,小生主要是在原创书区更新的,不要币,仅求各位看官看完能评论几句,这就很满足了。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不吝赐教,为此不胜感激!

Written by Odipus

On July 30th 2023


第7章 肉罚难忍

齐珺跟随苏雪湄走到房间中,正在齐珺在思考苏雪湄会怎样惩罚他时,苏雪湄突然冷不丁问道:“珺珺,你今年多大了呀?”

齐珺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回答道:“17岁,怎么了?”

一直走在他前面的女人忽然转身看向他,长长的眼睫毛,宛如宝石般湛亮的眼眸愈发深邃起来,女人自言自语轻声说道:“是啊,已经长大了,对女人……很好奇,是吗?”

齐珺的心咯噔一下,女人转变的有点太快了,适应不过来,但是很明显的,身体内那种燥热的感觉瞬间高亢了起来。

“呵呵呵”。女人娇笑几声,随后又饱含深意的说道:“珺珺之前犯错,也是因为对女人很好奇吧,所以教会珺珺生理知识,珺珺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咯,是不是呀,珺珺?”

说罢,又是将一只玉手放在齐珺细嫩的脸庞上轻轻抚弄。

虽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齐珺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很是享受脸上柔软的触感。

齐珺还没享受多久,便发觉这只手在缓慢下移,几个呼吸之间,竟是到了他的胯间。齐珺一惊,连忙睁开双眼,随即一双手也护到了那里。

“阿姨,别……”。齐珺恳求道,内敛自好的性格不允许他干那么出格的事情,至少,是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不允许他这么做。

苏雪湄见状,却是没有再次严厉呵斥他,而是柔声劝说道:“珺珺,刚才阿姨怎么说的?阿姨要帮助你改正错误以后不再犯呀,要听阿姨的话哦,过来,手松开,别挡着”。

齐珺闻言,也是想到了自己的作案视频还在苏雪湄手中,只能寄希望于苏雪湄真的是为了他好,于是,在扭捏不安中缓缓移开了手臂。

女人的眼神有点狭促了起来,她坏笑一声,手掌主动的捂了上去。

“呜,嘶”。

齐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当女人的手触碰到自己裤裆的时候,他的呼吸明显有点紊乱起来。齐珺没想到,隔着两层衣物都能感受到苏雪湄手掌的柔软,本就抬起头的肉棒此时已经一柱擎天。

齐珺下意识的腰一弯,感觉那里一阵酥麻,差点走火。

女人嫣然一笑:“长得不小,阿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没细看,如今仔细一看,珺珺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呢”。言语间齐珺又想起那天在卫生间的情景,分心时,裤裆间忽然一凉。

“啊!”齐珺惊呼一声。

苏雪湄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就把自己的长裤跟内裤扒了下来,那根早已坚硬难耐的鸡巴瞬间弹起,惹得女人美目涟涟,轻轻的舔了舔嘴角,那一瞬间的妩媚风情,不由让齐珺看呆了,甚至忘记了羞涩。

还不等齐珺有所反应,苏雪湄便一手握住那肿胀的顶端,冰凉柔软的触感瞬间就让齐珺倒吸了一口凉气,内心反抗的意志大幅削弱。苏雪湄缓缓地将齐珺的包皮腿了下来,一边以教育的口吻说道:“珺珺,阿姨握住的这个东西呢,是男人的生殖器官,阴茎”。

第一次听到自己的羞人之处被异性口无遮拦的说出,齐珺清秀苍白的俊脸瞬间变得通红,他害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点点头,示意苏雪湄继续。

苏雪湄又是做出了一个让齐珺匪夷所思的动作,只见她的一只玉手缓缓上下撸动包皮,那时缓时急的节奏,以及时轻时重的力度,显然不是齐珺自己手淫时所能比的,仅一个交锋,齐珺便不受控制的轻哼了一声:“嗯……”

苏雪湄满意的点了点头,柔声说道:“珺珺,阿姨现在做的,是男性的自慰,女性也有自慰,只不过和男性的不一样,珺珺平时有性欲的时候,就可以自慰来释放出来,这样就不会控制不住犯错误喽,所以,珺珺要好好记下阿姨的动作”。

苏雪湄的手法实在老到,齐珺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他强忍着快感,乖巧地点了点头,他其实早就会自慰了,否则也不会在那天被苏雪湄现场抓到,正好,苏雪湄自己给了他一个继续享受的借口。

那股想要尿出来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烈了,齐珺忍不住身体一阵摇晃,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双媚眼轻轻一撇,眼角深邃,齐珺猛得一哆嗦,只觉得其中充斥着万千成熟风情,看得他仿佛过电一般全身一阵酥麻,或许是这股风韵刺激到了他,齐珺只觉肉棒上的输精管在大力收缩着,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极乐天堂之门,已在咫尺。

忽然,肉棒顶端那里一阵刺痛,紧接着,肉棒下方的精囊也是跟着一疼,射完精或者濒临射精的阴茎是最脆弱的,齐珺不由疼得一声叫了出来:“哎呦”。

那股酥麻感觉顿时烟消云散,一低头,女人的手指竟是已经掐进了龟头顶端里面,而另一只手,就在下面的那团褶皱上捏了一下,齐珺有点诧异地看着女人,有种被捉弄的感觉,原本他以为,女人会帮他释放出来的。女人嘻嘻一笑,宛如戏弄凡人的魔女,娇声说道:“珺珺要是射出来,阿姨还怎么教你呢?”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句话平时可以说是没甚道理,但在性欲高涨时,还是有一定权威的,齐珺头脑昏昏沉沉,一向聪慧清醒的他竟然没意识到,肉棒射精其实并无大碍,不影响苏雪湄继续讲解。

“珺珺,阿姨手指摸的地方,叫做龟头,里面这道缝,就是你尿尿的洞口,就是尿道口,也叫马眼,而这里呢,是阴囊,里面的两颗球叫睾丸,是产生以及储存精液的地方哦,嘻嘻。”女人的语气轻快了起来,双手在胯间游走,手法熟络,很快,那种快感再次让齐珺忍不住低哼出来,看着女人画一般的脸,在抚摸自己的时候,也跟着泛起绯红,原本白皙美艳的脸蛋上,也开始变得白里透红,娇艳欲滴起来。女人再次轻轻握住撸动起来:“哦,这一团包住龟头的肉包皮,你自慰的时候,从这里……”齐珺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女人的手指已经在马眼里轻轻碾动了:“嗯,就是这里射出来的东西,叫精液,懂了吗?”

“想射吗?”

苏雪湄的声音柔柔的飘进齐珺的耳中,齐珺再次看向那张含俏带媚的笑脸,只觉得女人的笑意朦胧起来,莫名其妙有一些意味深长的感觉。

“想……”

齐珺点了点头,一向响亮悦耳的嗓音,也在性欲的魔术棒下,变得沉重嘶哑。

说完话,齐珺却是不经意间看向了苏雪湄脚上穿的那双粉身红底的丝带细跟高跟鞋,昏黄的光线把原本锃亮的皮革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鞋身的轮廓模糊而又勾人,尖头细跟,鞋身紧紧的包裹住完美无缺的玉足,仅露出一段白皙清秀的脚背,脚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端的是妩媚撩人十足。

苏雪湄轻轻一笑,也是注意到了齐珺的目光,说道:“珺珺,阿姨的鞋脏了吗?珺珺怎么一直在看呀?”

齐珺如梦初醒,急忙摇了摇头,他可不敢在别人面前承认这羞人的喜好,尽管这喜好并不算丢人,苏雪湄的高跟美足可谓是绝品,就算是不嗜好玉足的男人见到,也会被其所征服。

苏雪湄呆点了点头,她优雅地坐在了卧室的床上,随后脱下那双高跟,对齐珺温柔说道:“来,珺珺,躺在床上,躺好”。

齐珺的心快蹦出来了,没有一点的迟疑,躺在材质细腻柔软的大床上,胸膛起伏的有点厉害。

余光里,齐珺瞥到女人脱下了那件淡紫色长裙,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雪白长腿裸露出来,还有女人的蜜桃臀,丰腴地让人忍不住趴在上面啃上一口。

从躺下的角度看,女人的身形显得更加妖娆修长,前凸后翘,蛮腰长腿,真是一等一的尤物,恐怕商周时期魅惑纣王的妖狐妲己也不过如此吧。

“来,珺珺,帮阿姨把丝袜脱了”。苏雪湄眼神妩媚,缓缓地将一只玉足伸至齐珺脸前,柔声说道。

齐珺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气味袭来,轻微的汗水味与醇厚的香水味结合,伴以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闻气味,迷得齐珺没意识到苏雪湄将脚伸至他脸前有什么不妥。

“珺珺……”

苏雪湄轻声呼唤了一声,齐珺才如梦初醒,急忙开始手头的工作。

“慢点,阿姨的袜子很薄,不要太用力扯坏它哦”。苏雪湄又是叮嘱了一句。

闻言,齐珺本就不快的动作又是降低了几分,这使得他有充分的时间来欣赏手中宛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丝足。脱丝袜要从臀部开始,苏雪湄配合地侧卧将丰臀面向他,齐珺望向臀部,处男的羞涩却让他停下了动作。

苏雪湄背对着他,后面的人停下了动作,不用想,她便猜到了是为何。于是娇笑一声,鼓励道:“没事的,珺珺,阿姨不会怪你的”。

听到此话,齐珺才放下心来,双手颤抖着摸了上去。

齐珺动作轻柔,细细感受着丝袜附上皮肤后滑腻的质感,伴随着丝袜缓缓退下,他立马感受到了苏雪湄臀部那宛如凝脂般柔软弹性的触感,臀肉在他的每一次下压后,都会立马反弹,也难怪苏雪湄年纪不小,却有一只如此肥美的蜜桃臀,定是日常健身有功,臀部肌肉发达所致,否则不可能这般弹性有形。

齐珺双手下移,将腿部的丝袜缓缓褪去,苏雪湄的腿很可能不太符合如今网络上流行的筷子腿,但也绝对不胖,而是充满优美的肌肉线条。肌肉也没夸张到惊人的地步,而是用力时线条显现,放松时恢复女人的柔美纤细,无论是光腿还是穿上丝袜,美感都不输骨头架子般的筷子腿。

丝袜脱到了足部,以往都是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如今齐珺终于有机会好好观察一番苏雪湄的玉足,只见玉足雪白中带着些许少女般的粉嫩,无知宛如豆蔻般精致的脚趾涂抹着艳红色的指甲油,时不时的,苏雪湄的交织还会可爱的弯曲几下,狠狠撩拨着少年的心弦。但美中不足的是,齐珺注意到苏雪湄的脚底有一层茧,这不免让他有些许疑惑:看起来从小养尊处优的苏雪湄怎么有机会去干重活呢?

没去多想,齐珺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便悄悄抬起头看向眼前下身已经裸漏的女人,苏雪湄竟是也没有避他,而是大大方方的分开双腿面向他,齐珺看向了那盖住桃源圣地的红色丁字裤,仅仅几块小布,便将女人最为神秘诱人的私处遮住,但也诱得少年暗吞口水,浮想联翩。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女人早已注意到了他的窥视,她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笑吟吟地一只玉手勾起少年的下巴,让少年看向自己,随后,竟是在少年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脱下了那条似乎有些湿润的三角丁字内裤,至此,苏雪湄的下体便完完全全展露在齐珺面前。

齐珺还是第一次如此赤裸且又直接的欣赏那里。可能是保养好的缘故吧,女人的那里虽然没有少女那般粉嫩娇柔,但也远比同龄女人那般紫黑不堪的要美丽的许多:暗红色中略带几丝褐色,竟有些象征着生命的神圣母性。齐珺也是第一次见女人的阴部,不知道女人的阴毛是多是少,但阴毛被梳理的很柔顺,,一看就是主人细心打理过,一撮撮的层次分明。外面则是大红色的两片肉,还有从洞口上端鼓起来的那一小块甜美的肉芽。而此时,这处迷人的地方已经随着翘臀坐上了自己的胸口,尽管脖子仰的有点辛苦,但齐珺还是努力的抬头,让脸离那里更近。

女人的胯坐了下来,齐珺的脸,渐渐被那丰腴的阴影笼罩,满眼里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肉欲纵横,齐珺深吸了一大口气,生怕自己在这种极端诱惑的环境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珺珺,知道女人的自慰是什么样子吗?”女人低语着,仿佛当初在伊甸园引诱亚当夏娃的黑蛇,惑人心智,诱人无比。

伴随着齐珺的深吸一大口气,他又是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苏雪湄的那里没有骚臭的刺鼻气味,而是满满的都是诱人的芳香,似乎是性欲旺盛的女人的荷尔蒙气味,还裹夹着女人的肉香,体味,有点汗腥,有点潮湿,引诱着每一只路过的雄兽为之疯狂。

正如口中所说的,女人的手指缓缓的拨开外面的两片肥厚阴唇,插了进去。

“这叫女人的阴道,珺珺,每个孩子都是从这里面出生的,所以,见到这里的时候一定要顺从恭敬哟,那是女人身上最为神圣的地方,懂吗?”女人温柔的嗓音里带着浅浅的鼻息,手指刚插入的时候,就有水顺着洞口和手指的缝隙流下来,齐珺吞咽着嗓子应了一声。

“这里叫阴蒂,就是上面这块鼓起的肉,皱皱的,是很容易让人兴奋的地方。”女人的大拇指轻轻挤压着上面那块鼓起,一搓揉,一股黏腻的水声渐渐激荡出来:“知道让它兴奋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齐珺有点失神了,他摇了摇头,看着那有点颜色有点发深却依旧水淋淋的肉芽的时候,被女人的屁股坐着的胸口憋闷的厉害,女人娇笑一声:“就是男人伸出舌头,用他的嘴唇温柔的裹住,舔它,吮吸它,伺候它,嘻嘻”。

齐珺在小说和电影中都看过男女互相舔舐对方的性器,当时的他觉得难以置信:用来排泄的器官如此肮脏,怎么会有人下的去口啊!如今近距离看苏雪湄的那里,齐珺对口交这一行为渐渐不再反感。

齐珺努力仰起头,想离苏雪湄的私处更近一点,女人瞧见,一只白葱般柔嫩亮丽的素手立马就按了下去,纤细的手指上还带着亮晃晃的水渍,味道浓郁,交织着香味与那股刺激的味道。

“别急”。女人轻声安抚道。

齐珺感觉下体快要炸裂了,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那股巨大的刺激感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比不久前在卫生间偷拿苏雪湄的衣物自慰还要刺激的多。

“这两片肉叫阴唇,分大小阴唇,男性如果伺候它的时候,只需要用嘴含住了,轻轻的吸就行了,最舒服的还是里面,舔它也舒服,可是没有舔阴蒂来的舒服,知道吗。”女人微微向前挪了挪,更近了,有水顺着阴道口流了出来,更多,更浓稠,热热的,晶莹的,齐珺的脖子间暖暖的,有种快要爆发的感觉。齐珺不知道给他普及性爱知识是否越轨,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极为享受这个过程。

然后,女人就扒开了两边阴唇,不失紧凑的穴口,被夸张的暴露出来,一股热浪带着充斥口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齐珺原本清秀的五官变得扭曲,他下意识得把手伸向下面,去抚慰一下苦苦煎熬的小兄弟。可是女人看得细致,踩在齐珺脑袋两侧的玉足,轻轻挪动,双腿后蹬着踏住齐珺的胳膊:“珺珺,阿姨不允许你自慰。”

齐珺的眼里闪过一丝饥渴的失望,讪讪的缩回手,而眼,始终盯着深处。

女人的嗓音好似能催眠人一般,缓缓说道:“这里面,就是女人的阴道内部,阴道上面这个小孔阴蒂就是尿道口,下面,是子宫和卵巢,你能看到吗?嘻嘻,阿姨最喜欢被人伺候的时候把舌头钻到里面去,连着尿尿的小孔一起舔,就会特别舒服,被舔的时候,每次都想尿出来,尿进人家嘴里面去,嘻嘻,阿姨的那里美吗?珺珺。”

齐珺不知道苏雪湄为什么要说自己的愉悦点,但无可否认的是,女人的那里的确很美,在性的艺术上,是完美无缺,且引人癫狂的。

“美……”齐珺喃喃自语道。

苏雪湄很满意齐珺此时的状态,她柔声说道:“那珺珺想舔吗?只要珺珺说,阿姨就会允许的哦”。

听到这话,齐珺的理智好像回归了一些,为人的尊严不允许他做出如此下贱的行为,他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连忙说道;“不不不,阿姨,我……”

“没事的,珺珺”。苏雪湄打断了齐珺,脸上没有丝毫不开心的表情,她揉了揉齐珺那柔顺的头发,说道。

她说这番话时没期望立刻就达到自己希望的预期,只是想在齐珺心中埋下一颗种子,这样,下次,或者是下下次,成功的到来就会是理所应当或者马到渠成了。

“阿姨还没讲完。如果男人舔的很舒服,阴道里就会高潮,就会喷出很多水,到最后,就会有卵子出来,明白了吗。”女人的眼里已经蒙上了层层的氤氲,那只手,却陡然发力,猛力的在阴蒂上搓揉起来。

“珺珺,想不想伺候阿姨呀?嘻嘻,想的话,以后会有的。”女人一直在引诱着少年堕入深渊,光是说,就让她兴奋得不能自已。

“呜呜,好麻,嗯……”女人开始低声呻吟起来起来,那淫媚的娇喘声在齐珺脑海里回荡。

阴蒂在搓揉下更为兴奋,不断流出汁液的阴道口,开始收缩起来,整张褶皱的洞口,似乎上面的每一寸肉都在兴奋着,闪烁着水泽,并且,随着蹬在齐珺胳膊上的玉足缓缓的前移,离齐珺的脸更近了,下巴已经有了毛绒绒的触感了,不时的有汁液迸溅到嘴角,脸上。

一向坚强的齐珺快哭了,感觉比饿了几天的滋味还要难受,不能伸嘴,不能自慰,就看着跑到嘴边的美丽东西,在女人的纤细手指下不断的收缩,阴道在抚摸中开始绽放,浓浓的腥稠味道,每一处都在渗水,女人的浪叫越来越高亢,齐珺垂死挣扎,死死的忍住想要张嘴的冲动,他始终不能放下的男性尊严,也逐渐消融。

他安慰自己,就是凑近仔细看一看,于是脑袋又是往上一仰,女人竟又是瞧见了他的小动作,再一次将他按了下去,就仿佛她是他的神,是他的主人,掌握着他的一切,包括性欲的释放与束缚。

“噗嗤!”

“啊啊!”女人洁白的牙齿在宛若啜泣般的高声呻吟中露出,与此同时那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里猛然迸溅出一大滩浓稠的水。

“要尿了,呜呜,啊啊啊!”

齐珺的嘴唇有点刺痛,胳膊上被玉足持久的踩踏中也有点发麻,当然,最痛苦的,还是胯间那根已经传出猛烈刺痛感的鸡巴。女人猛得起身,在那一滩淫液喷溅出来后,继续用力而大幅度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和阴道口,手指和淫肉交错着,水声阵阵。

站直的双腿间,齐珺的脸,被滴落下来的大片的汁液打湿,女人的阴道怒张着,声色俱佳的诱惑,直到女人翘臀一抖,长长娇喘着停了下来,对再一次鼓不住撑着手臂想要坐起的齐珺摇了摇手指。

“阿姨忘了说,对你的惩罚就是要一直忍着,阿姨是想要珺珺学会自己控制性欲哦,嘻嘻。”女人朦胧娇艳的俏脸上,陡然勾起一道狡黠的笑容。

齐珺生生的止住了动作,女人“啊”得一声,双腿好似瘫软一般,说着不要,湿淋淋还在滴水的胯忽然沉了下来,齐珺一滞,脸上瞬间被那一滩毛绒绒,湿漉漉的淫肉盖住,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胯已然缩了回去。

蜻蜓点水的一下,齐珺的眼神里一阵失神后泛起一股灼热,复杂又迫切的看向女人的脸,女人嘻嘻一笑:“意思一下,想释放出来嘛,等你表现好了再说。”

于是,齐珺炸了锅,他第一次知道快感又时候也是痛苦的。

苏雪湄将齐珺带去浴室,隔着浴室门对齐珺说道:“珺珺,自己冲个凉水澡平复一下吧,但是不要自己动手自慰哦,阿姨会开着门监督你的”。

…………

俄狄浦斯有话说:

回首往昔,已经写了五万字有余,不免有些惊讶,实在难以想象,一个灵光乍现准备不足的念头下,能迸发出那么多的文字,可叹可叹。坦白讲,我脑子中有十个故事想写下来,慢慢讲述给诸位看官听,大纲完整的就有五本,谁能想到能从这本书开始呢?哈哈。

对于本作的剧情走向,我唯一能确定的只是开头与结局,中间穿插的剧情还有大片空白,所以日后难免会出现卡文的情况,寄希望诸位看官见谅,但好在,最近的几章还没有卡文的危险。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August 20th 2023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3,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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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束蝶

齐家二楼,齐珺房间,书桌前。

齐珺一只手握住签字笔,另一只手扶住额头,侧向的窗户玻璃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一汪春水在他好看的眼眸中浮动。

他胡乱划着笔,面前的草稿纸上涂满杂乱的演算,显然此刻的他心事重重,焦躁无比。

简单的等比数列证明题,此时看起来却无比恼人,齐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日常的用语词汇都能让少年浮想联翩,他的双眼渐渐失焦,想的,净是苏雪湄的温柔媚态。

双腿微不可察地夹紧磨动,刺激着精囊睾丸,这是射精管理后齐珺养成的坏习惯,轻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体内,顷刻,被欲火蒸腾消散。

在苏雪湄面前,作为男性的尊严被破坏殆尽,不需要关键词的诱导,身体已经变得一闻到女人的气味,就会发情发烫,令下面的小家伙胀痛难受。

好在苏雪湄不像某些小说中的那种会对男人的菊穴展开攻势的女人那般变态,他的菊花始终未经开发,保持着自始至终的纯洁,唯一一次被盯上,也是他不听从苏雪湄的命令,惹得生气的苏雪湄作势要侵犯那里,齐珺立马认怂,这才作罢。

越回想,齐珺越发觉,自己“中计”了。

苏雪湄不动声色的引导、骤然转变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态度,都像是一个个诱饵,在那不停地引诱着齐珺咬钩,而他对这一切,即便发觉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射精管理的苦闷。

但是说到底,要乖也要怪他自己,谁让他偷用别人的衣物自慰,而且还马马虎虎地被抓住了呢?

用去以往两倍的时间,试卷才书写完毕,齐珺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响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间,齐珺觉得密密麻麻的雨点打落在心房上,又湿又密,却无法冲刷掉内心躁动的欲望。

痒!

好痒!

无法忍耐的瘙痒!

…………

苏雪湄眯着眼审视着身前被绑成大字型的齐珺,目光中夹杂着贪婪的欲念,如同发现甘甜美味的猎物。

窗外夕阳西下,渲染着整个房间都被披上了一层昏黄温暖的光辉,所剩无几的阳光洒在少年身上,看似漫不经心毫无规律,却如老练主厨的点睛之笔,寥寥几手,食物在配料的装点下令人食指大动。

想起十几分钟前少年还用她的手机打电话,向母亲撒谎要跟同学一起复习备考,今晚要晚点回去,女人就愉悦的不得了。少年愿意为她,或者说因为她,去向自己的亲生母亲撒谎,向一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撒谎,她顿时感觉自己离计划成功又近了一步。

女人继续心情愉悦地看着被绑在床上的少年。

少年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紧实,应该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腹肌。虽然仅有一米七二的个头,但是少年胜在比例傲人,脱光衣服看,并不显得有多矮,长手长脚的四肢更显身材修长。

初次见面时,少年就给人一种邻家大男孩的温柔感觉,白皙光滑的脸庞上,是一双明亮的眼眸,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环绕在少年周身,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亲近的念头,抑或是,侵犯的念头。

但此时的少年,四肢被布条死死绑在床上,头上则是围了一条苏雪湄刚脱下来还带有体温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住双眼与鼻子,让少年丧失视觉的同时,时刻面临着催情味道的侵袭。少年的嘴巴里则是被绑上了一个中号口球,唾液在不停地分泌着,随后沿着嘴角缓缓流下,在床面上留上小摊的水印。腰腹处被女人踩射拨弄的精液早已干涸,显然少年已经射过了一次精,大片奇怪的印记表明少年第一次的射精量多得惊人,往日印象中阳光男孩的模样不复存在,却更添几分特殊的吸引力。

是啊,让这么优秀的男孩子一点点地沉醉堕落,最终变成自己身下俯首帖耳的小公狗,光想想都让人激动、充斥着征服的满足感。

  苏雪湄妖媚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却没有发出任何笑声。

瞧着少年微微发颤的身子,苏雪湄大感满足,当下按照计划,将入耳式耳机塞入少年的耳道中,并在外侧套上大大的隔音耳罩,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同时为了避免一会儿调教过程中,少年因为高潮抖动发生意外脱落的情况,耳罩内已经填满了塑形用的黏土,让脑袋不管如何摇晃甩动,耳机都没有任何活动空间,外侧的隔音耳罩则用胶带绕着头一圈一圈地牢牢固定。

这下可苦了齐珺,胶带绕过遮光眼罩的那几圈,将原先松垮的丝袜绑的更紧了,鼻梁处一丝丝微弱的红色光芒逐渐消失,少年彻底陷入无声无光的牢笼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苏雪湄饶有兴致地拉下少年的口球,少年的嘴仍保持着微张的状态,过长时间的塞嘴导致下颚酸疼难受,需要花时间慢慢闭合。

“阿……阿姨,你……你要干什么?”

长时间的水分流失,使得齐珺的嗓音略显沙哑,正开口询问对方,话未说到一半,嘴里就被一个环状硬质物顶住牙齿,凭感觉像是塑料水瓶的瓶口,随之而来的是大量倒灌而下的液体,味道略微有种苦涩感,但齐珺不敢确定苦味的来源,可液体应该是水无疑。

除去一开始被呛到的几口,后续的饮用过程很顺利,如同婴儿被母亲喂奶般,少年的头被美妇人用手温柔捧起,后脑勺枕在胸前的饱满双峰上。或许是感觉到了脑后的柔软吧,少年的抗拒力度明显变小,开始温顺地喝起水来。美妇有节奏地控制着饮水的速度频率,直到饮下小半升的量,齐珺感觉身体喝饱了,才用舌头顶住瓶口表示抗拒。

苏雪湄眼见少年拒绝,乐意至极地撤走水瓶,给他戴上了镂空式的球形口枷,催眠调教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水里掺杂着催眠类的精神药物,可以使得服用者短时间内思考迟滞,陷入镇静、感知敏锐的状态。

当然,这些药物能起到的都是辅助作用,效果有限,不存在服用之后喊个“1、2、3”,就能让人性情大变,产生乖乖听话、听之任之的效果。

齐珺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稳,少年明显适应了封闭的空间,药效也随着身体吸收渐渐起效,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感觉的剥夺可以有效地加强催眠的植入性,先前的放置play是为了让齐珺的大脑充分活跃起来,思维敏捷的人往往更容易受到暗示性的影响。

苏雪湄按部就班地启动耳机,循环的低频音乐在耳机内悄然响起,悠扬的旋律如同螺旋下沉的旋涡,牵动着少年的思绪下坠,他只是静静听着……像是被更深更沉处吸引进去。

看着齐珺陷入迷茫的面孔,苏雪湄开始用温热的毛巾缓缓擦拭着少年的身躯,初一触碰,少年敏感的身躯就如同触电般一缩,呼吸因未知的恐惧加速,但随着微暖的触感一点点扫过皮肤,身体的反应渐渐平复。

不得不说,少年的肤质极佳,让身为女人的苏雪湄都暗自羡慕,白皙的肌肤几乎寻不见一处瑕疵雀斑,水珠弥留在皮肤上,显出异样的肌肉美感。

遗憾的是,苏雪湄还不能品尝少年,她要有耐心,即将入袋的猎物最容易挣扎反噬,相信迟早有一天,齐珺会变成自己身下求欢的公狗。

  而杨柔那个软弱无知的蠢女人,恐怕只要略施小计,自己就能凑齐一対发浪的母子犬,看着他们乱伦交配,或者是一同卧在自己脚边乞求性欲的释放,这种画面光是想着,就令苏雪湄兴奋无比,私处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蜜液。

此时,苏雪湄的每一次擦拭,都遵循着固定的节奏和顺序,由上至下,由左及右,目的是让少年更加放松,只有更好的放松才能接受催眠暗示。

少年绷紧的身躯逐步放开,握拳的双手徐徐松开,分开的脚掌自然垂下,整个人如释重负般,陷入脱力放松的状态,当身体及意识处于催眠状态,潜意识便更容易受到影响。

女人今天的调教目标是熟悉少年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并通过耳机,来人为的为少年创造敏感词,进而控制掌握少年的勃起,甚至是高潮射精。毕竟,调教的核心理念是在心理上让人臣服,认同你作为他的主人;而在生理上,则是把他改造成只有你才能满足他的性欲,如此,才是调教的成功。

耳机内的旋律仍在继续,只是苏雪湄的声音渐渐响起,循环的声音慢慢盖过旋律的音量。

“阿姨是爱你的,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阿姨的话都是对的,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

“阿姨是值得信赖的,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慢慢地,闻着阿姨的味道,看着阿姨,想起阿姨的样子!”

“阿姨陪伴着你,陪着你一起做快乐的事情,看着阿姨,想起阿姨的样子!”

可是慢慢的,耳机里的内容却陡然发生变化!内容也变得淫秽不堪起来!

“阿姨是妈妈,妈妈是阿姨,到阿姨这里后,要把阿姨当成妈妈一样爱戴。”

“妈妈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坐在你身旁,要记住妈妈的样子哦。”

“妈妈在舔弄着你的大鸡巴,哧溜,哧溜,儿子的大鸡巴好好吃,妈妈好爱儿子的大鸡巴。”

“乖孩子,妈妈正握住你的鸡巴,向妈妈的小穴里塞去,唔……儿子的鸡巴好大。”

“阿……昂!妈妈好舒服,儿子用力……使劲儿!妈妈坐在你的身上操你,舒服吗,妈妈的好孩子?”

“阿,阿,阿,妈妈要高潮了啊啊啊!”

前面的内容旨在初步迷惑齐珺,令其信任苏雪湄,潜意识里降低对她的防备,而后面,则是图穷匕见!为的是逐步蚕食杨柔的形象,然后在齐珺脑中构建出一个新的母亲的形象,一个令他舒服到发狂,把他征服在胯下的母亲形象!

齐珺嘴里被口球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丫丫的声音,表达着舒服与快感,下体像是被轻柔的绸缎扫过抚摸,不断有暖流传入腰骨,痒痒的,滑滑的,让人忍不住呻吟。

苏雪湄细柔的指腹覆盖在少年的阴囊处,轻轻地按压着,揉捏着,如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下的抚弄都撩拨着少年潜藏在血液内的欲火,阴茎不住地抽动点头,马眼处隐隐渗出晶莹的液体,身体表现得极为满意。

配合着熟妇高超的手技,悠悠的声音随着少年窜动的欲望再次变化。

“听妈妈的话就会变得舒服起来……变得舒服……”

  “嗯,听话……”

  “听妈妈苏雪湄的话,就会舒服起来……”

  “听话……”

  ……………

耳机内,不再是苏雪湄温柔的独角戏,变成与齐珺的一问一答,声音如同真正亲密的母子,母亲教导着,宠爱着孩子,没有一丝隔阂。

这样的对话,当然是手下专业人员的杰作,她要引导着,让少年脑海中的母亲,从样貌、声音、到味道一点一滴的被苏雪湄替代。

齐珺出于天性般的抗拒,脑袋拨浪鼓似的摇晃起来,像是要将什么奇怪的念头抛出脑海,可惜,无用的抵抗随着快感的腐蚀,逐渐逐渐放缓,逐渐逐渐消弭。

苏雪湄的抚弄已经持续十来分钟了,蜻蜓点水般的快感也已让少年彻底勃起,先走汁沿着阴茎前端拉丝般的垂下,在小腹处形成一滩肮脏的水渍。

  欣赏着齐珺情动的模样,丝袜下的俊脸布满了红晕,好似随时待摘的成熟蜜桃,在淫靡红光的映衬下,肌肤渗透出粒粒可见的汗珠,淡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勾引着他人的揉捏触碰。

  该死的!

  苏雪湄暗骂一声,这少年果然是个迷人心魄的宝藏,不知不觉间,自己这个欢场老手都为之失神陷落。

  美味的东西不应该一次品尝完。

  美妇人自我安慰着,少年反抗的情绪彻底消失,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最重要的步骤了。
这么想着,苏雪湄将少年鼻梁处的丝袜拨开,换成事先脱下的的蕾丝内裤,让他每一次的呼吸,都要嗅到苏雪湄私处的成熟媚香,感受着苏雪湄的气味,时刻保持着兴奋!

  当然,为了更好的达到催情效果,那条蕾丝内裤又喷洒了一遍吸入式的烈性春药,她要让少年认为,自己就是因气味不断兴奋燥热的变态。

  齐珺似乎真习惯了内裤的味道,鼻息的频率反倒有些兴奋加快。

  少年如果被她手把手培养成了M,那么接下去的事情将更加顺利。

苏雪湄缓缓俯身,一双玉手渐渐攀上了少年不算坦阔的胸膛,去挑逗捉弄依然兴奋膨大的两颗乳头,伴随着美妇的力度或轻或重,手法由捻变掐,少年本就混乱不堪的呼吸又是加重了几分,刚平复没多久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

“呃……啊……”

少年低声呻吟了几声,苏雪湄暗笑,看来乳头是少年的致命敏感点呢。

探查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苏雪湄心情大好,随即,一身丰腴性感的熟肉便缓缓压到齐珺身上,那对巨大的乳房顶在了齐珺胸前,就算是隔着衣物以及胸罩的束缚,齐珺也能轻易感受它的柔软与波涛汹涌。此外,在女人的刻意布置下,那只熟美肥嫩的玉蛤正对着少年早已充血肿胀的小家伙,哦,不对,准确的来说,此时是大家伙:原本粉红白嫩的柔弱肉棒,此时竟肿大的一柱擎天,那粗壮的棒身上布满了青筋,点点滴滴的先走汁从龟头顶端大开的马眼中缓缓流淌,为肉棒周身披上了一层淫靡的光泽。肉棒的长度不算很长,此时尽全力也只有14厘米,但不要忘了齐珺才多少岁,他的性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蓬勃生长,再看看那粗如鸡蛋的尺寸,不难想象,未来少年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将会藏着一根多么恐怖的肉棒啊!那巨大的反差感,啧啧。

少年的肉棒敏锐的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的那处肉片的的柔软,联想到此时女人的乳房正对着自己的胸膛,不用想,少年便知道此时与自己短兵相接的软肉是女人最为撩人诱惑的淫穴。对此,他一阵兴奋,阳具也感同身受,快活地向上一阵挺动,急不可耐地就要去追寻生命起源的乐章。

“哦……坏孩子,那么想要妈妈呀?”

女人眼里的春情已经浓烈如水,她也感受到了胯下大家伙的不安分。

但是女人并没有迁就少年,反而继续用阴户挑逗撩拨少年早已急不可耐的阳物,那柔软滑溜的淫肉紧紧地刮蹭着肉棒上身,有时竟将龟头也吞进几分,但也仅仅如此,女人始终没让少年品尝自己身上最美味诱人的地方,她始终在引诱着少年,将他的性欲拔高至一个又一个新的高度。

女人不是无欲无求的石女,她也早已动情,胯下不断吞吐的蜜液的淫穴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她脸蛋酡红如似醉酒,可她没有动摇,熬鹰不单是对鹰的考验,也是对人的,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没有动摇。

女人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其中路程就算是再艰险,她也只会咬牙坚持,正是这种坚韧的品质,支撑她度过了那段最不堪最难熬的岁月……那本应该是女孩子最美好艳丽的岁月,她的青春岁月……

女人弓身俯嘴,一双娇艳如火的嘴唇不轻不重地贴在了少年的脖颈上,她紧紧盯着那个上下滑动的喉结,突然,一只娇嫩滑溜的玉舌伸出,带着一丝唾液,舔在了少年的喉结上。

“唔……”少年的肉棒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了一声细不可知的呻吟。

经验老道的苏雪湄敏锐地觉察到了少年周身的变化,她脸色一喜:又找到少年身上的一个敏感点了呢。随后,那只玉舌开始着重进攻喉结,喉结避无可避,只能徒劳的上下滑动着,最终,少年的整个脖子都变得滑溜溜的,淫靡无比。

女人变舔为啃,仿佛一只饥饿了许久的野兽,看见一只肥美无比的羔羊一般,那双嘴唇疯狂的索取着少年脖颈上的一切,仅是短短十数秒,少年的心跳就变得猛烈无比,许是动情到了极点。

苏雪湄暗中窃喜,顺手拆开一包全新的黑色丝袜套在双手上,将丝袜脚底的位置套在手掌处,那是和先前苏雪湄踩射少年的同款丝袜,同样的质感,够让对方加深高潮的记忆。

  随着丝袜严丝合缝地套紧双手,苏雪湄挤出一滩粘乎乎的润滑液,在玉指间来回搓动,直至液体冰凉的触感消失,与体温相当后,才沿着齐珺的大腿内测、鼠蹊部一路向上涂抹,抚摸着少年下体每一寸的肌肤。

  伴随着耳机内的洗脑音效,苏雪湄在新音效开始的一瞬间,伸手握住少年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做着活塞式运动,每一下的节拍都与洗脑音效的内容完美结合,套弄的深浅程度暗合着语句的长短。

每当苏雪湄的长句出现,阴茎就受到更慢更用力的套弄,丝袜的摩擦触感唤醒着少年体内被踩射的屈辱回忆,但不知怎么得,就是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苏雪湄的技巧远胜于齐珺自己自慰时干巴巴的手法,每一下触碰都能让少年能产生意犹未尽的快感,失去视觉的未知感让少年更加兴奋,更加敏锐,更好地感受着每下的套弄。

  黑暗环境中,不知道苏雪湄会做什么的想法,让齐珺把思考寄托在她的声音上,随着声音频率,快感曼妙起舞,肉棒粗大坚硬起来,欲望在升腾。

  看着齐珺勃起到极致的阴茎,来回套弄的速度竟需要默默加快,两只玉手都握不住少年的阳具,苏雪湄压下心中想品尝一口的念头,将少年的包皮褪至根部,露出满溢先走汁的红肿龟头。

  苏雪湄恶作剧似地用裹着丝袜的指尖戳了戳马眼,拉出一条黏连的体液银丝,吓得少年阴茎紧缩一颤,马眼是少年最脆弱的位置。

  下一刻,齐珺感觉到肉棒根部被铁钳般牢牢握住,一柱擎天的挺翘直立,更可怕的是,敏感的龟头被丝质物体全方位无死角的包裹着,即使有着先走汁和润滑液的缓冲,仅仅是碰上去的那一下,刺激的快感让少年倒吸一口凉气,透过镂空式的口球,发出一种奇怪的口哨声。

  不敢想象对方接下去要做什么,或者说光是想着,少年的龟头仿佛又涨大了一点。

“珺珺……妈妈的好孩子……珺珺……妈妈的乖儿子……”

  耳机内的靡靡之音变成苏雪湄对齐珺的爱称,以往平常无比的称呼,此刻却让齐珺感到刺激害怕,全身如触电般扭动抽搐,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口球,脑袋尽全力甩动抗拒,抵抗着这股蚀骨噬心、令人发狂的快感。

  伴随着苏雪湄每一次宠溺的爱称,苏雪湄贴合着黑丝的玉手将敏感的龟头用力包裹捏紧,运动着手腕顺时针的打圈抚弄,一遍又一遍的高速扫过冠状沟、龟鳞和马眼处,不会遗漏龟 头的任何角落,让少年加速崩塌入快感的地狱。

看着少年因黑丝摩擦而疯狂扭动的身躯,苏雪湄流露出魔女般的咧嘴笑容,股间感受到湿湿的触感,身体快感似乎与少年同步一致,她仿佛能透过丝袜和胶带看到少年的表情,那张分不清快感,还是疼感的扭曲面容,欢愉的唾液呛动到喉头的软肉,口水沿着鼻孔和口球喷溅而出,好不狼狈。

催眠洗脑是使用各种的暗示方法,包括言语的暗示、环境的暗示,对受试者进行潜意识的影响和催化,但在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是在受试者的意识中种下一个锚点标记,像许多电影里出现的弹手指声,那就是催眠锚点的一种,通过声音给予他人一种特殊的提醒与暗示。

苏雪湄选择“珺珺”这个称呼,是因为自己和杨柔都称呼这个名字,这样,齐珺就会在潜意识里将两者的形象搞混,从而为她创造出趁虚而入的机会。

龟头折磨,如此不讲道理的夸张快感,让少年腰部痉挛似的起伏,不断试图挣扎着,脱离黑色丝袜所形成的的手球牢笼,脑中的思考早已陷入停滞,一片空白中只能听到苏雪湄的循循呼唤。

明明只是过去一分钟,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入,蔓延至齐珺全身,如同满溢的水缸,达到了注入液面的顶点,下一秒,水缸被一股激流冲撞破碎,液体奔流而出,大量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撞击在苏雪湄的掌心指腹,带着灼热烫手的温度。

射精高潮是保护少年身体的泄压阀,但耳机内苏雪湄甜腻的呼唤声仍在继续着,那就意味……意味着疯狂的榨取不会停止!混合着精液的丝袜牢笼更加放肆地压榨着,让少年射精后敏感的龟头疼苦不堪,丝滑的触感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让人痴迷崩溃。

“啊哈?冠状沟和马眼也是敏感点吗?”

苏雪湄的目标也变得明确起来,柔嫩的手掌专盯着马眼与冠状沟来回搓弄,眼前赤裸的少年,双拳死死地握紧,双腿不住地收缩并拢,乃至于带动拉紧了束缚的绳条。

但不论再怎么躲闪抵抗,都是无用之功,她要不断地榨取少年,直至一滴不剩,这样,空了的容器才有机会去容纳新的东西。

赤裸的少年是如此的迷人,比少年曼妙酮体更加迷人的,是不断下坠浸染,由白变黑的堕落过程。

本应冷静的肉棒被强制勃起,痛苦的快感不受控地冲击着大脑皮层,齐珺只有一个念头——让对方赶紧住手,但耳机内呼唤的频率越来越快,带动着少年娇嫩的尿道口来回开闭,体内如同被狂躁的火星点燃,每一节骨头,每一处肌肉都在劈啪作响,直到浑然炸开,体内一股焦躁的暖流再也无法抑制。

“呲……”的一声。

只见俊美少年腰肢乱颤,一道晶莹的液体从他的马眼处飚射而出,如同环形的喷水池洒上半空,随后淅淅沥沥的浇淋在少年羊乳色的肌肤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少年骚臭的味道。

苏雪湄没想到少年会男潮吹,还那么快,失禁的高潮快感让齐珺的身体鲤鱼打挺般的来回起伏,肌肤好似披上一道红衫,滚烫异常,整个人像是雨淋过似的,汗液在床单上上印出一道人形水渍,他烂泥一样地瘫软在上面。

耳机内的声音再次循环回母子间的亲密问答,苏雪湄没有再去压榨那根萎靡的阴茎,裹着黑丝的玉手挑逗似地揉搓起睾丸。

离齐珺承诺回家的时间还早,房间内充满淫靡混乱的味道。

少年的榨精之旅才刚刚开始,苏雪湄要让他用身体……牢牢记住她这个母亲对他的爱称,对他的调教!

……

房间外,夕阳缓沉,微风吹起,扰动着庭院内锦簇的花丛,相互推攘,随着最艳丽的花朵迎风坠地,经历漫长等待的蝴蝶破茧而出,紧紧抓住蛹壳,舒展张开着翅膀,竟是一只金斑喙凤蝶!它沐浴着所剩无几的阳光的洗礼,努力摆脱初生时的虚弱,渴望在世界上留下它浓墨重彩的一笔。

金斑喙凤蝶是大自然中最为美丽的蝴蝶,但依然难逃自然规律的束缚,此刻,是它生命中最危险的时候,翅膀是湿的,柔软的,无法躲避任何天敌,纵使它日后必定会璀璨无比。

一个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见到这柔美的蝴蝶,立马兴奋地将其捧了起来,圈在手中,她将它带回了家中,迎接它的,恐怕是贯穿它一生的囚笼。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我靠,这次我可是一口气更新了两章一万五千多字啊,听说这两章的量是某些收费作者五六章的量呢,快夸我快夸我,嘿嘿。本来是想把第八章放在九月发,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但想了一想,还是怕诸位看官看得不过瘾,所以就一起发了,还是希望诸位看官能看得开心,哈哈。

此外,最近也是看了几本十年前左右的书,那时候黄文刚起步不久,没有什么细致的划分,且受身边网文影响,多是玄幻或者武侠、古风,伴以肉戏情节,构成黄文。今日看来,只觉各位前辈文笔颇好,其中景物服装描写,抑或是人物心理刻画,令吾辈自叹不如,我又去大致看了几本近几年的书,少有超脱或者可比肩之辈,于是心中敬佩更加。

偶然看见一前辈发言,谈及作者,说最早的那批人或是生活所迫缀笔不更,或是疾病缠身已去极乐,也有文笔卓尔为巨头招安改头换面笔耕正规小说,亦有时运不济去受那牢狱之灾,余不免心生唏嘘,因是,珍惜则好。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August 25th 2023


第9章 履上足如霜

齐珺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疯的彻底。

他彻底迷失在了苏雪湄所为他布下的迷宫中,迷失的无法自拔,尽管他知道这无异于饮鸠止渴。

那天,是他第一次欺骗母亲要在外面多呆一会儿,他不敢相信他也有骗妈妈的一天,他努力说服自己这种事还是不让妈妈知道的好,这是善意的谎言。那天,苏雪湄同他淫乱了许久,直到他有些站不起身来,才放他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那晚到底射了几次,四次?五次?抑或是更多?他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那天可以说是放荡无比。是的,一个通常用来形容女性的词被他拿来形容自己,可见那天他有多疯狂。苏雪湄涨了他的见识,他第一次知道,单是用手,就有那么多花样,就可以那么舒服。并不只有简单的上下撸动,他想起了自己在课本上所学到的《琵琶行》中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只觉相似无比,齐珺又一次被那个女人所折服。

遗憾的是,齐珺那天也就享受了一番苏雪湄的手上花样,其他地方,他是一律没享受到,这并不能怪苏雪湄对这个少年吝啬,要怪只能怪齐珺,怪他没能坚持更久,小兄弟失去了活力,无福去享受下一波肉欲。

苏雪湄那天教会了齐珺很多,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射多了后,此后射精都是愉悦交织着痛苦的,但是这种矛盾却在苏雪湄高超的技艺下,令人欲罢不能,且又无法忍受。他也第一次理解了古人所说的“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真正含义,尽管是悲催地通过自身理解的。他清晰的记得自己那晚仿佛被抽干,起身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走路时还要扶着墙才能前进,身后的女人仿佛没事人一般娇笑着,说要不要给他喊一辆救护车啊,他落荒而逃,半路一个老奶奶见他这副模样,轻叹道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却年纪轻轻得了病,连路都不能走,哎。齐珺欲哭无泪。

但不得不说,齐珺自那天之后还是获得了一些好处的,由于性欲被彻底释放甚至透支,他终于可以让精力重新回归日常的学习生活中,睡眠质量也大大提升,他对电脑里的黄色小说与电影也提不起兴趣来了,这让齐珺觉得,苏雪湄或许是对的。

生活就这样规规律律却又不失激情地进行着,自那天起,苏雪湄就将原本的三天改成了一周两次,分别是星期五的晚上以及周日的上午,原因是苏雪湄通过长时间的打探得知,齐父齐道荣经常在星期五晚上参加应酬,并且很晚才能回来,而齐母则是因为有语文教课组的职位,要在小休之前开一个会,对本周的教学工作做一个总结以及规划好下一个周的教学进度,所以苏雪湄在那天晚上可以心无旁骛地为齐珺释放积攒了许久的性欲。至于周日白天,则是因为少年在周五的食髓知味后,必然不会满足于此,她利用周六这一整天将少年吊起来持续积累渴望,从而在周日来一此彻底地释放,在少年心头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不选周日下午以及晚上,是因为齐父无论多忙,都会将这段时间留给家人,来弥补自己在日常上的缺席,这是他作为一位丈夫的承诺,也是一位父亲的承诺。

…………

“张厅,明天下午有一场我们同山松区的贸易对接会谈,我把要用到的文件发到您电脑上了,请您过目一下。”

“好,小张,记得催一下中标公司的项目进度,领导要求这个月出效果。”

“你呀,吃个饭也不安定,就那么忙吗?”杨柔对丈夫娇嗔道,一脸小女人模样,说着,又是夹了一筷子松鼠鱼到儿子碗中。

“哎呀,没办法啊,但你看我刚开完会,还不是马不停蹄地带你娘俩出来吃顿饭嘛。”齐道荣放下刚挂断的电话,一脸无奈的说道。

“妈妈,爸爸,你们尝尝那盘刚端上来的蟹粉狮子头,好香啊。”齐珺见老爹被母亲刁难,连忙放下手中碗筷给他打起了掩护。

杨柔闻言,也是没再说什么,只是不满地瞪了丈夫一眼,随后起身,先为丈夫挖下了一块狮子头,连带着些许高汤一同盛入他的碗中,再以此法为自己盛了一碗,最后才将剩下的大半个狮子头推到齐珺面前。

嚼着口中松软但不松散的嫩肉,杨柔心中的不满大大消散,狮子头口感肥而不腻,牙齿一合一开间,满嘴的肉香便在齿间绽放,五花肉入口即化,蟹粉更是将它的鲜,又拔高了一个层次,她在第一次吃这道菜时,便彻底的爱上了它,丈夫齐道荣也是默记在心中,每次一家人来私房菜馆吃饭都会点上一道,就凭这点,她就不可能对丈夫生气。

“对了,老齐,我听同事说这菜馆可不便宜,今天怎么有钱请我们娘俩吃这顿好饭了呀?你不会贪污了吧?”杨柔边为父子两人剥着黑虎虾,边打趣道。

齐道荣面露苦笑,嘴里啃着娘俩二人刚吃完的参鸡汤留下来的鸡爪,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我这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都盼着我跌下去好自己爬上来,我哪敢干那种事呢,去年过年我老同学送了瓶百加得,我都没敢要,今天是正好在珺珺学校周围有个视察工作,想着好久没带你们出来吃趟饭了,正好上半年的补贴下来了,所以顺便带你们来这尝尝。我一个大男人,还能穷的没钱带我老婆孩子出来吃次饭吗?哈哈”。齐父开始还有些苦涩,但说着说着,却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模样,惹得杨柔只捂娇唇,努力憋笑。

齐道荣在外虽是一个职位显著的政府官员,面对家人时却没有半点架子,他努力扮演好一个父亲、丈夫的角色,努力让工作较少地影响自己与家人。

“对了,爸爸,你今天晚上还要开会吗?”齐珺突然抬起头,问道。

“对不起啊,珺珺,你爸爸晚上还有个洽谈,妈妈也有个课题组的任务,要晚点才能回来给你做饭,等会妈妈给你钱,你晚上实在饿了可以出去解决一顿,但是记住别去吃那些快餐哦,去买一些营养的家常菜吃。”杨柔面带愧疚,将剥好的虾仁放入父子两人的盘中,替丈夫回答道。

齐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盘中的虾仁倒入儿子盘中。

“没事的,妈妈,你们两忙,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齐珺看着父母,露出一抹阳光温暖的微笑。

“哎,好孩子,委屈你了”。杨柔脱下手套,一双纤手饱含怜惜地摸了摸儿子俊俏的脸旁。

…………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空,给魔都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披上了一抹瑰丽的面纱,通天高楼如金边神塔,此时壮丽,光芒四射,刺眼膜如梦似幻,又扑朔迷离。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齐珺轻声呢喃,目光从远处的红木落地窗移开,随即连忙将视线落到眼前造工精致的酒杯上,杯中荡漾着晶莹剔透的暗红色酒液。

绸布餐桌的另一旁端坐着一位身段妖娆的女人。女人绛唇莞尔,细看她荷腮粉润,眉眼鲜亮,身上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紫底暗花连衣裙,将一身柔媚的美肉紧紧包裹住,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魔鬼曲线。脑后披着柔顺及腰的浓密长发,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她高挑性感的身材自不必再赘述,玉臀健美丰硕,一对冰腿笔直如柱,胸围虽接近38D,但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球依旧如茶碗倒扣般坚挺,从下往上看,在一米七净身高的加持下,拥有了极完美的九头身比例。

女人垂在身前的双手优雅地拎着一只象牙白色、鱼子酱皮的小号“PRADA”包包,身形袅娜窈窕,气质成熟冷艳,虽看着才三十出头的少妇样子,但已是一个四十一岁的诱人熟妇。

她注视着自己在面前银盘所反射出的面容,不由一阵恍惚,她并不是自恋的女人,很少像这样专心致志地凝视自己宛如粉莲般端庄优雅的脸型,事实也不可否认,上天似乎在补偿她前半生所承受的苦难吧,她的身上少有岁月所留下的痕迹,明眸皓齿,秀发如云,皓如凝脂的肌肤依旧光彩照人,不见一点暗沉。

她微微地晃了晃头,将多余的情绪甩出脑海,随即露出一个妩媚动人的浅笑,对餐桌对面局促不安的少年说道:“珺珺,是阿姨点的菜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吃呀?”嗓音清澈如银铃。

齐珺摇了摇头,缓缓拿刀切下一块眼前盘中的红屋牛排,随后叉起递入口中,品尝起来。牛排肉质鲜嫩,自身的脂肪在厨师的精心烹调下,已全然化作流质,在牛排表间流淌,赋予风味的同时,又让食物看起来光泽无比,红酒酱汁伴随着肉块的碎裂在口腔中蔓延,夹杂着一丝血腥与百里香的清甜,在不掩盖牛排本身味道的同时,让其口感更具有层次。

托父亲的福,齐珺也是去过几次高档西餐厅的,通过候菜时侍者的介绍,齐珺对西餐的常规菜品也是有了初步的了解,自然能判断出自己现在所品尝的是红屋牛排。红屋牛排所采用的部位肌肉纤维大,故适合三分熟或五分熟,这样才能保证肉质不会僵硬难嚼,而他口中所尝分明是七分熟,这种牛排熟度在保留牛排的鲜嫩的同时,又能尽可能地让其烹饪完全,多半是苏雪湄特意叮嘱所致,想来是怕他年龄尚小难以消化半生不熟的血食,齐珺不免有些动容。

说起来齐珺到现在还是有些茫然的,他下午放学后便去找苏雪湄了,可开门迎接他的并不是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而是一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冷厉男人,男人没向齐珺过多解释,只是说苏姐让他过来接齐珺,说罢,没等齐珺思考,便强行将他拉到楼下停着的车内,齐珺不懂车,但是看着车内豪华奢侈的内饰,他也知道到这辆车绝不低于三百万,他知道一个普通的魔都白领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车,于是,一路上,他都在思索苏雪湄的身份。

男人开车将他带到一个外表富丽堂皇的酒店,他刚下车,便有一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侍者小跑过来接引他,带他坐电梯前往酒店最高层的豪华套房。

似乎是算好了他到来的时间,侍者刚为他打开套房的房门,便看见几位大厨在往餐桌上摆放菜品,餐桌上的女人朝他盈盈一笑,挥挥手示意他落座,他刚坐下,侍者与大厨便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可谓分毫不差将时间把握得刚刚好,随后安安静静地离去,将这间奢华的房间留给二人。

思绪回到现在,美食下肚,从腹部传来的回暖让齐珺渐渐不那么局促不安了,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几眼女人,不料女人确实注意到了他的偷看,随后抿嘴一笑,一只白如嫩葱的素手举起酒杯,说道:“珺珺,不尝尝阿姨特意准备的红酒吗?阿姨可是从半月前就开始预定的呢。”

齐珺连忙摇了摇头,说道:“阿姨,我爸爸妈妈不让我在十八岁之前喝酒,对不起”。

听到齐珺提起他的父母,苏雪湄脸色一沉,但随即又很好的掩盖了下去,她略带娇嗔不满地说道:“珺珺,陪阿姨喝几杯嘛,他们又不知道,不会怪你的”。

齐珺摇头不言,见状,苏雪湄的语气一变,严肃的问道:“珺珺,连阿姨的话都不听了吗?你要惹阿姨生气吗?”

齐珺本就对苏雪湄的话没什么抵抗力,刚才的拒绝他自已也没下什么决心,见苏雪湄有些生气,连忙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只觉酒液醇香,清冽中带有一丝甘甜,令人回味无穷。

苏雪湄满意的笑了笑,不经意间,齐珺瞥见了女人深V连衣裙所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于是脸色一红,连带着裤裆间的阳物都变得生机勃勃,努力去挣脱身上内裤的束缚,齐珺连忙夹了夹腿,以掩盖身下的不堪。

餐桌的高度大约在80厘米,苏雪湄轻易观察到齐珺的小动作,窄小的座椅使得少年的大腿牢牢并拢,裤裆内的异样感迫使少年频繁扭动身子,试图寻找较为舒适的坐姿。

“哐当……”

苏雪湄手中汤匙的陡然落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气氛。出于绅士本能,少年缓缓俯下身子,由于餐桌过长,齐珺即便俯下身子,也难以够得着汤匙,于是只能掀起餐布,钻入餐桌下,爬行至苏雪湄身下,为她去捡汤匙。

只见餐桌下的一双的黑丝美足裸露在外,丝带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踪,小腿的曲线优雅而完美,五根细长的脚趾并拢在一起,轻轻踮踩在羊毛地毯上。

更令齐珺离不开眼的,是女人脚踝处一根银白的挂饰脚环,随着美足轻点,挂在脚环上的细小铃铛随之起舞,发出轻微的细响。

似是有意一般,苏雪湄的裸足不偏不倚地踩在掉落的汤匙上,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勾引着少年去触碰。

“珺珺,能够得着吗?下面是不是太黑了呀?如果够不着的话,就算了哦。”上面响起苏雪湄温柔的话语。

“没事的阿姨,能够得着”。齐珺闻言说道,他努力说服自己是为了帮苏雪湄捡东西,而不是贪恋其玉足的美色。

越是靠近汤匙,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那香气似麝如兰,惹得齐珺不由猛地大吸了几口气。

“阿姨,汤匙掉在你脚边了,你把脚挪一下”,齐珺说道。

“哎,是吗,好的。”苏雪湄也没有故意刁难齐珺,闻言立马乖乖地把脚抬起。

齐珺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显然他因为这句话错失了与美足一亲芳泽的机会,内敛羞涩的他又不可能开口让苏雪湄把脚重新放回来,他不如刚刚直接就用手将苏雪湄的脚抬起呢。

齐珺抓起汤匙,就当他回身之际,一只黑丝美足突然冷不丁地轻轻踩在了他的手上,随后,他听到桌上的女人媚声说:“珺珺,阿姨的脚美吗?”

那声音魅惑无比,仿佛上千年前蛊惑君王的狐妖。

“美……”齐珺的魂似乎也被眼前的精致玉足所勾去,足足怔了一秒,才小声说道。

“那……珺珺想尝尝吗?可是很香的哦,咯咯。”说罢,女人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随即屈着膝盖,露出大腿间白皙的肌肤,试探着少年的底线。

齐珺闻言,先是看了看手上的玉足,感受着高档丝袜的细微触感,他咽了咽口水,仿佛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最终,他还是艰难的说道:“阿姨,我……我不太想,你开玩笑的吧”。

女人闻言,也没有不高兴,说道:“哈哈,阿姨开玩笑的咯,珺珺别生阿姨的气嘛,咯咯,不过珺珺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哦,嘻嘻,起来吧,菜都快凉了,辛苦珺珺了”

齐珺在一头雾水中站起身来,又坐回桌椅上,餐桌上苏雪湄对他嘘寒问暖,就仿佛一个亲切的长辈,齐珺渐渐对她打开心房,倾吐着学业的繁忙以及父母的忙碌。

“对了,我家珺珺那么帅气,在学校里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嘻嘻,珺珺有没有谈恋爱呀?”突然,苏雪湄话锋一转,打趣道。

齐珺大囧,以往过年走亲戚时,他也遇到过多次这个问题,但大都以专心学业来搪塞过去,但今天,他却出奇地想对女人说实话,他想起了前几天还惹得他不高兴的吴诗蕾。

“额,还好吧,就是有个女生总是对我不依不饶的,我都婉拒她好多次了,还这样。”齐珺挠了挠头,叉起一块鹅肝,送入口中,熟不知自己的坦诚助他逃过一劫。

“哈哈,我就说嘛,珺珺,要不给人家小姑娘一个机会?现在这个世道啊,那么有耐心的小姑娘可不多见咯”。苏学妹饶有兴致地说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很满意,齐珺不知道的是,他在学校中的一举一动,苏雪湄基本上都已经知晓。

“啊?阿姨……可是……我对她没什么感觉的呀,而且,而且我妈妈也不让我在高中期间谈恋爱。”齐珺闻言,惊讶地说道。

听到齐珺提及他的母亲,苏雪湄的眼眸深处闪过几分不悦,她慵懒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之前古灵精怪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的是一股威严如女王般的气场,她冷哼一声,说道:“那么,珺珺,阿姨要求你跟她谈恋爱,怎么样,有异议吗?”

不容置疑的口吻。

齐珺听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他抬头重新看向女人,女人淡雅的凤眸之中,涌现出一股不可违逆的意味,似乎自己的生死,都在她的掌握之间。齐珺感觉自己内心深处一股不可言状的古怪东西,或者是情绪、意识?被激发了出来,随即控制着他点了点头,将脸重新埋进餐盘之中,以细如蚊呐地声音说道:“好的……阿姨。”

饭罢,苏雪湄移步至客厅的沙发上,随后打开投影仪,边找电影,边说:“珺珺,来,陪阿姨看会电影”。

耳边响彻着甜美的女声,齐珺亦步亦趋地走到沙发右侧,苏雪湄卧坐于沙发上,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瀑布般垂挂于外扶手,身着红色绣花的修身连衣裙,包裹着她窈窕紧致的身材曲线,连衣裙下缘高高开衩到大腿根部,裙下双腿穿着及膝的黑色油光丝袜,修长的玉足交叠在沙发座位上,没有余下少年落座的空间。

苏雪湄说完一句后后,便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大银幕,摆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态度,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作,齐珺如男仆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赏着美妇人舒展的黑丝美足。

三四分钟后,苏雪湄恍如回过神:“珺珺,你怎么还站着,快坐啊……你瞧我这记性,阿姨这两天脚扭伤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阿姨把脚搁你腿上吧。”

人的底线会随着欲望沉浮而波动,所有的沉沦堕落都始于不经意的屈服。

齐珺几乎没有犹豫,径直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屁股半占着座位,显得十分拘谨,可见内心暗涛汹涌。

丝袜沙沙的磨砂丝感,弄得手心痒痒的,心里更痒痒的。

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足底熟悉的味道,即使房间充斥着典雅的黑鸦片香水味,也掩盖不住丝袜美足上勾人的媚香,这股味道已经深深刻印在少年脑海,无法消弭。

“太靠外了,脚都不好搁。”苏雪湄边说边用右足轻触少年的胸口,明明是脚侧轻轻一点,仿佛有千钧的力道,迫着少年紧贴着沙发的背靠,一股兴奋的热流由胸口延烧。

苏雪湄的美足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少年,时而用脚根轻点,时而用小腿侧面来回刮擦,搅得少年坐立不安,内裤包裹下的跳腾东西跃跃欲试。

可不管女人在做什么,她的眼睛从未瞧向过齐珺,偏侧着头,意兴阑珊的模样。

“珺珺帮阿姨捏捏脚吧……怎么?不愿意吗?要听话喔!”

少年会的东西很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逢年过节便是亲戚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迟疑是担心自己做不好,并非不情愿,在苏雪湄的佯怒责问下,双手鬼使神差地按在女人的小腿肚上,油光黑丝与指腹接触,掌心净是沙

“重一些,下去一点,不要盯着一个地方。”苏雪湄指挥着少年,变换着按压的部位,少年的双手一直停留在小腿处,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为,机械式地掐捏着。

“要有节奏,再下去点,算了……还是帮我揉揉脚踝。”苏雪湄故意将右足抬起,悬空摆停在齐珺的前胸,再上去一丁点,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迷人的气味愈发浓烈,不免让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时间举足无措。

“快按呀,阿姨的脚摆着可累呢!”女人带着几分娇羞,撒娇似的要求,遵照指示,齐珺小心翼翼地捧起美足,右手掌心贴合着敏感的足底,左手扶着跟腱处,轻柔地捏动着。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女人裙下的美景一览无遗,一条性感的蓝色内裤呈现在少年面前,双眼似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挪开视线看向银幕。

“不要用捏的,要揉,慢慢地打圈揉动,像是这样,一圈……一圈滴揉!”苏雪湄有意撩拨,搁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着腿面,微微施力地打着旋,不经意的触碰裤裆处,隔着裤子晃动着下处正跃跃欲试的肉棒。

这种诱人的撩拨方式,放在以往,齐珺早就拂袖而去,可经过多天的禁欲,在房间内熏香和催眠诱导词的相互作用下,内心厌恶感几近于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种释放的期待。

如果……如果自己控制住女人,在隔音的房间内强暴女人,凭着……

齐珺不敢想象自己竟会迸发出如此邪恶的念头,他吓得赶紧使劲儿摇了摇头。

脑中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下体传来阵阵压力,提醒着齐珺现在尴尬的处境,可未等少年多想,苏雪湄的下一个要求如洪钟般震得少年嗡嗡发蒙。

“珺珺,把衣服脱光吧,要乖喔!”

先前的行为算作撩拨,此刻,已然是赤裸裸的性暗示,尽管已经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很多次衣服,尽管此时并无第三人,尽管……少年依旧羞得满脸通红。

复杂的情绪在房间内交织掺杂,苏雪湄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却能看到对方递出的满意答卷,齐珺面色潮红,褪尽身上的衣衫,肿胀通红的下体显得尤为醒目可笑,透过银幕的光亮,隐约间能看到排尿口晶莹的水渍,毫无疑问,少年沦为情欲的奴隶。

接下去,要让他变作自己的奴隶。

二人彻底捅破了最后的遮羞布,苏雪湄的黑丝玉足颠来颠去,突然调皮的用脚勾了一下肉棒,出乎少妇的意料,少年竟然没有躲闪后退的动作。

落地窗外,黑幕渐渐落下,笼罩着这座纸醉金迷的魔都,似乎能遮盖住黑暗中的无数不堪,霓虹灯下行人纷纷,照射在墙壁上的影子,竟是有些千奇百怪,仿佛《西游记》中吃人的妖怪……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有位看官建议我写一些各个人物身边所发生的事情,从他们的表现以及反应来体现出内在的性格,我写的未免有些单调低俗。首先谢谢这位看官,因为能打出这些评论来,必定是认真看过我的作品的,其次对于他的评论,我认为是可行并且具有良性作用的,无奈我是一个新手,本文也是我的处女作,向往那里靠也不免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我会尽力而为,努力让每个人物的形象更为丰满,更贴切地表现出他们的喜怒哀乐。

对于本书的未来规划,我已经大致打好了大纲,预计70章及以上的篇幅,算下来也就是45万字以上,也是任重道远,哈哈,以我一个普通人一月一更的速度来看,一年也就更12到15章,目标也是有些大的,哈哈,但是各位放心,目前所预见的未来中,是不会弃坑的,就算真要弃坑,我也会将我的大纲发出来,供有志之士续写。

此外,也是看了很多看官的评论,诸君勉言,皆让吾志满,再者,提前预告下一次的更新时间,约为国庆假期之间,最后,俄狄浦斯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以及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September 23th 2023


第10章 足跌如春妍

“唐老师,下个周到您讲公开课了,您安排一下课程,到时候在群里通知一声就行”。

“好的,李老师,下周随堂练习您帮我挑一篇散文吧,您是老教师,有经验,我让学生们练一下”。

贤奉一中的语文老师们刚刚结束了对本周教学任务的总结,此时正在规划着下周的教学目标。

刚入职没多久的年轻教师小郑走向坐在主位的组长杨柔,杨柔是老教师,平时对她多有照顾,此刻她有问题,自然是先去询问跟她关系最好的杨柔。

“杨姐,根据这个周平时作业的反馈,我发现学生们对特殊句式的掌握还不到位,您看下个周需要开设专项练习吗?”

出乎她意料的是,后者并没有回复她,她又叫了几声,杨姐才仿佛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看向她,精巧的鼻尖上挂满细汗。

杨柔愣了愣神,才说道:“小郑,这个先不急,快期末考试时再来一次专项突破就可以了,要不现在学了,学生很快就会忘记,期末复习时还要搭上时间。”

小郑点了点头,她看着杨柔略带苍白的面孔,一脸担忧地说道:“杨姐,我看您气色不是太好啊,要不您今天早点走吧,也没什么事了,您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杨柔摆摆手说道:“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去忙吧”。

杨柔这么说,小郑也只好作罢。看着桌上的教案,杨柔举起水杯,抿了抿杯中的枸杞红枣水,许是水凉的缘故,她在回味时品出了一丝苦涩,刚刚小郑叫她时她并没有走神,她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她感觉心脏时不时在传来一阵绞痛,每当她即将失去重要之物时,这份疼痛便会提前到来,为她敲响警钟。当年她上小学时,便发生过同样的绞痛,放学回家后她才被告知家里的狸花猫被大货车撞死了,那是她最喜欢的小猫,她为此大哭一场,于是她知道这是身体给她的一个警示,让她对未来即将到来的某种失去做好准备。

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又要失去哪个重要的东西,她失神地望向办公室的窗外,只见一大团漆黑的乌云在向这缓缓移动,虽缓慢,但又带着命运般的不可抗拒,里面包裹着什么呢?电闪雷鸣?抑或是倾盆暴雨?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预知未来。

她忽然感觉一阵无力。

…………

女人有些不乐意了,没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样,令她心生不满。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苏雪湄缓缓将手划入裙内,拨开蓝色蕾丝内裤,左手按住充血发情的阴蒂揉捏掐弄起来,另一只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内,拨弄抠挖着阴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钟下来,在少年视奸的辅助下,她体会到比以往自渎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啊……昂,昂,哈……”女人娇声呻吟着,那是一股难以抵挡的媚意。

淫靡的气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与女人的状况截然相反,此刻,齐珺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兴奋勃起的肉棒被贞操锁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着前端小缝滴滴哒哒拉丝落地,狭小空间带来的痛觉与快感交织融合,不由无法忍受地求饶。

“阿姨……那个……能帮一下我吗?”

“珺珺,你在说话吗?声音太轻了,完全听不清!”

“阿姨,能不能帮我释放一下!”

这次,少年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客厅产生了回声共鸣,轮到苏雪湄纠结了,按照调教计划,今天应该是钓着少年,通过肌肤的接触增加少年的情欲,再把他憋一天,星期天那天再把他彻底榨干。

其实,她今天根本没想让少年射精。

思索之际,看着少年因酒水中春药发效而不断涨红的皮肤,透明贞操锁下膨胀变形的阴茎,苏雪湄心软了。

“珺珺,去将我的高跟鞋拿过来……不对,叼过来!”

刚说完话,苏雪湄就是一愣,她怎么会心软?她都多少年没有心软过了?更何况,还是对那两人的孩子心软。  

被欲望支配头脑的齐珺,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遵照着女人的要求,用远过于走的爬行速度冲到矮脚餐桌边,不带犹豫地衔起高跟鞋——那双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过的丝带高跟鞋。

“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苏雪湄命令着

颇有些多此一举,回忆着前辈所教授的技巧,驯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们的欲望,严禁少年的自慰行为,增强他对于命令的服从度,是调教成功的关键。要让佩戴者的潜意识认为,释放自己的欲望是主人才能做的事情,强调自己的一切是属于主人。

消逝的每一秒对少年来说都是无比煎熬,听到女人起身的动静,让齐珺的心骚动起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下一秒,头顶传来奇怪的压力,像是被弹簧绳扼住的感觉,随着弹簧绳不断下移,撕拉断线声不绝于耳,面部传来熟悉的丝质感,以及美足的味道,苏雪湄将整只黑丝袜套在少年脑袋上。

“把腰直起来,可以睁开眼睛了。”由于丝袜绷的太紧,少年明显感觉五官扭曲着,眼睛勉强睁开,透过丝袜的缝隙,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阿姨正坐在身前,对着自己下体部位摆弄着什么。

下身的肉棒猛地弹开,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苏雪湄鼻尖,属于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四溢开来,热腾腾的腥臭味竟让苏雪湄异常渴求,压下心中畸念,苏雪湄娇声说道“把手背在身后,一点点跪着过来!”

齐珺用膝盖慢慢向前挪动,当肉棒碰触到沙发时,娇柔的玉手攀上阴茎,引导着龟头挺进皮质与丝袜叠加的洞穴。

苏雪湄恢复躺卧的姿势,右足微微弓起,与沙发形成一个环形,漏出容纳龟头的小缺口。

“自己动吧,只能前后挺动,手在背后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阿姨许可的齐珺,拼尽全力地挺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黑丝足底下高速进出,皮质沙发和丝袜带来的奇妙摩擦感,让少年沉醉其中,苏雪湄故意在肉棒穿过玉足时,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下抽插都经过足底的按压。

屈辱羞耻的场面在密闭空间内上演着,来来去去几十下的抽插,压抑已久的射精欲望达到临界阈值,再难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间,苏雪湄感到足底一股热流掠过,大团大团的白色液体从脚穴中喷溅而出,射在皮质沙发上形成一滩滩肮脏的精渍,即便如此,齐珺的肉棒仍不见软下去的势头,仅仅一次的射精满足不了饥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畅想之际,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丝袜摩擦感,继母戏弄式地用脚趾前后揉弄龟头,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异常,快感源源不断地导入齐珺大脑,强烈的酥麻刺激直击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无法维持,身子压着膝盖向后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强保持住平衡。

“爽吗?珺珺。”苏雪湄笑问道,一双狭长的凤目眯成了一条线,紧紧盯着正跪在自己足下的少年,仿佛一头饥饿的雌豹。

齐珺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刚刚呻吟出声已经让他无比汗颜,现在自然是无颜说话。

见少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沙发上的美妇有些不满,略带严厉地说道:“珺珺,哪里爽?说出来,不说的话,阿姨就不给你爽了喔。”

“爽……肉棒爽”。齐珺羞涩地低下头,嗫喏道。

“再具体一点!阿姨用什么让你爽,怎么爽的,都说清楚,还有,说话的时候看着阿姨的脸!”苏雪湄严厉地命令道。

“阿姨……阿姨用脚,让……让我的肉棒抽插,好舒服”。齐珺断断续续说完,随后深吸了一大口气,仿佛刚跑完一场竞速长跑。

看着眼前美少年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苏雪湄淫心大动,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美味的儿郎骑在胯下,狠狠品尝,但一想到现在操之过急,可谓是得不偿失,这才勉强压下身体的悸动。

“嗯,这才是阿姨的乖孩子嘛”。苏雪湄说着,随即将齐珺搂入怀中,少年只觉女人那身连衣裙仿佛无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被一对丰满柔软的乳肉在挤压着,带给他异样但强烈的快感,短短十几秒,少年的肉棒便恢复了射精前的硬度,直挺挺的顶向所正对着的蜜穴。

“珺珺还想更舒服吗?”女人继续诱惑着。

“想。珺珺想,求求阿姨再让珺珺舒服一次嘛。”连齐珺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向女人撒娇,那语气就像孩童在向母亲渴求糖果一般。

“乖,阿姨会让你舒服的,来,珺珺,还是跪在地上,然后直起身来,对,就这样,正对着凳子”。苏雪湄说话间,将一个高约60厘米的矮凳放到齐珺面前,随后将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踏到上面,足与高跟鞋间空出了一个小洞。

无需苏雪湄多言,齐珺便已会意,他慢慢地将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探入洞中,或许是先前已射过一次精,肉棒表面上还有大量精液残留的缘故,齐珺并不觉得插入有多么困难,相反,高跟鞋比沙发更大的摩擦力,使得他在抽插时能体会到更强烈的快感。此外,或许是苏雪湄有了经验的缘故,这次形成的洞的尺寸比先前与沙发形成的还要小一些,每一次插入,齐珺的肉棒都能深切感受到足底的柔软与鞋面的坚硬,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肉棒上,带给其刻骨铭心的快感体验,舒服的齐珺忍不住轻声呻吟道:“呼……嘶,好爽”。

齐珺有预感,虽然自己的鸡巴已经射过了一次精,有了射精阈值,但在苏雪湄的美足榨精地狱下,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两人间的情欲也在缓缓攀升。

“身子不准动,手放到一边去,不能挡着……腰不要再扭了,这点刺激都忍不住嘛!”

女人恶狠狠地呵斥着,她缓缓弯下腰,玉手灵活的攀附上通红敏感的龟头,混杂着前内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围绕着马眼转圈打磨,三两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波涛。

由于是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的缘故,苏雪湄的胯间大大张开,正处于跪立状态的齐珺的脑袋,与苏雪湄的下身刚好处在一个高度,二人离得极近,齐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肥美的蜜穴在薄如蝉翼的内裤下的轮廓。蚌口缓缓吐着蜜液,渐渐浸湿了外面的衣料,齐珺的每一次吸气,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微腥,带着几丝香甜。

苏雪湄也注意到了少年那渴望的目光,她娇笑一声,姿态撩人地褪下早已湿成一片的内裤,扔到齐珺脸上,随后揶揄道:“喜欢看吗?珺珺,那再闻闻香不香吧,嘻嘻”。

少年双手捧着刚脱下来的内裤,如瞻仰圣物般痴迷地狂吸这里面的气味,他目光通红,紧紧盯着女人那裸露出来的肥美阴穴,阴穴缓缓地吐出的淫液,滴落在红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小湖,在头顶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终于,汹涌的快感冲垮了身体防线,少年小腹内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顺着女人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与女人的蜜液汇成一体,属于少年的浓烈骚臭味扩散开来,谱写出一曲淫靡堕落的乐章。

“啊……唔……”

齐珺再一次被强制潮吹了!

放映厅内,随着银幕片尾落幕声响起,令人目眩的白色灯光盈盈闪动,如同聚光灯般笼罩着二人,堕落淫靡的气息不断升腾着。

精液,汗水,尿液夹杂着欲望混合在一起,流淌在齐珺颤颤巍巍的胴体上,连续的射精高潮使得少年俊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脸庞弥漫着一层霞红,紧实的小腹不断上下起伏,快速吞吐着空气缓解着高潮余韵,原先直立的跪姿早就维持不住,整个身子瘫软在冷硬的木板地上,映出一道舞动的人形水渍。

至于他的肉棒,在阿姨的美足榨精下,显得无力疲软,拜高跟鞋皮革和油光丝袜的功劳,裸露在包皮外的龟头通红肿胀,不时抽搐跳动一下,瞧上去依旧色心不死。

“珺珺还行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你不是也快到回家的时间了吗?”苏雪湄的脚从矮凳上抬了下来,她弯下腰,,凑到躺在地板上的齐珺的头上,露出胸前傲人的雪白沟壑,满怀关心的问道。

“我还可以的!阿姨!”齐珺咬了咬牙,尽管两次射精依然抽干了他本周的大半存货,但关乎于男人尊严的问题,他可不想说自己不行。

而且,也已经跟母亲打过电话说了,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嘻嘻嘻,那就来吧,珺珺不是一直想试试阿姨用两只脚帮你足交吗?看在珺珺今天那么勇敢的份上,阿姨就奖励你一次,来,跟着阿姨去卧室,咯咯”。边说着,苏雪湄边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过离得有些远,齐珺听不清苏雪湄在说些什么。

齐珺站起身来,跟在苏雪湄身后走进卧室,随后乖乖地正面朝上躺在床上,苏雪湄也爬了上来,一双玉腿缓缓伸出,将齐珺的肉棒完全反踩到了肚子上,那踮起的玉足轻柔的摩擦着,与少年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亲密接触着,玉足慢慢的用力踩踏间,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让齐珺嘴里更加舒爽地呻吟着。

“这一次,珺珺可不要射的太快哦,否则会被阿姨笑话的,嘻嘻。”

…………

“珺珺,妈妈回来晚了,你吃晚饭了吗?”杨柔刚打开家门,便朝楼上儿子的房间问道。

“吃了,妈妈。”齐珺见母亲回来,连忙下楼,回答道。

杨柔闻言,愧疚的心情略有削减,今天的她到家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原因是在路上被一个年轻的女孩追尾,女孩见出车祸,急急忙忙从车上下来,那慌张打着电话的样子,杨柔立马认识到了她新司机的身份。本来见两车都没什么破损,杨柔寻思互留个电话号码明天去保险报备一下就算了,她还赶着回家给儿子做饭呢,不料那女生一个劲要按流程走,先是拨打了110,又是叫来了两人各自的保险公司,忙活了好一阵,杨柔才得以脱身,但是她也无话可说,毕竟对方也是按着流程走。

“珺珺,你的脸怎么那么白呀,是不舒服吗?”杨柔突然发现儿子的脸有些病态的苍白,不由有些疑惑,随后一双素手探出,摸了摸齐珺光滑的额头。

“额,没事的,妈妈,真没什么事”。齐珺心虚地回答道,眼睛看向别处,神色有些不自然。

关心儿子地杨柔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是猜测是自己没及时回家做饭,孩子饿极了却又为了她着想,没说出来,于是满脸心疼地说道:“珺珺等一会儿嗷,妈妈立马去给你做饭,都是妈妈不好”。

…………

俄狄浦斯有话说:

略微剧透一下吧,有的看官可能注意到,我对本书的标签有母子一词,但都已经写完第十章了,母亲杨柔的情节却不算太多,还请诸君稍安勿躁,不久之后,母亲杨柔也会加入这场沉沦的游戏,还请诸君拭目以待。

然后关于我的更新,细心的看官可能会注意到,我在节假日更新的概率很大,原因无他,只是我不喜节假日时出去游玩,观那人山人海罢了,有何乐趣?故节假日时多留在家中,忙些自己的事情,例如备好后面几日的健身工作餐,去超市采购一下物资,灵感乍现时,则会入座码文,仅是如此。

Written by Odipus

On October 1th 2023


第11章 心惊肉跳

“呼……”齐珺听到隔间上厕所的人开门离去的声音,这才放下悬着的那颗心,长呼了一口气。

是的,他现在在厕所,不过是在女厕所!

不用想,又是苏雪湄那个坏女人出的好主意来捉弄他。

毕竟像齐珺这样在路边都不会乱踩花花草草的好孩子,怎么会道德败坏到去女厕所呢?

刚听到苏雪湄的命令时,齐珺也是吓了一大跳,立马摇头拒绝,并苦苦哀求苏雪湄,苏雪湄也是料到了这一点,于是用如果不这么做,以后两人就没必要见面了来威胁齐珺,齐珺中毒已深,早已离不开这个妖媚的女人,只得勉强答应。不过苏雪湄也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随即又告诉齐珺完成后会有一个奖励,齐珺这才好受一些,心里也多了些许对未来的憧憬。

但是齐珺回家时脸依旧是通红的,仿佛已经预想到了那天闯女厕所时的羞耻模样。

时间回到现在,齐珺又是仔细地聆听了一会儿四处的声音,确定周围安全后,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最新的苹果14,随后小心翼翼地用随身携带地胶带粘到了厕所门上,前置摄像头正对着自己,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屏幕前那惊慌失措的无助模样。

手机是上个周周末苏雪湄给齐珺的,崭新无比,女人说以后会有很多事情用到手机,齐珺也没多想,满心欢喜的接过手机,随后捣弄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部手机是这么来的,从小接受的教育令齐珺具有朴素的观念,他不挑手机牌子,对他来说多少钱的手机都一样,够用就行,他始终不理解网上的某些女生,明明每月到手只有两三千块钱,却还用着一万多的手机,虚荣心那么重吗?话说回来,多亏了苏雪湄的手机,他终于可以摆脱天天拿纸币硬币坐地铁的窘迫了,母亲怕她有手机贪玩导致影响学习,他也理解,不过没有手机的日常生活,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

但是,他也没想到苏雪湄说的事情是做这种事——偷偷到女厕所自慰射精,然后拍视频发给她!

是的,区区去个女厕所,怎么能得到高贵如女王的苏雪湄的赏赐呢?自然还有其他的附加条件的。

齐珺清楚自己射精要多长时间,于是特意选二十分钟的大课间来供自己完成任务,地点嘛,则是行政楼的最高层。这是校长及校董们的办公层,正副校长以及校董加起来也不过七人,而且只有一人是女性,校董们也经常不在学校,老师们也不经常来这一层,他不信自己能倒霉到被碰到!

额……刚才刚偷偷摸进女厕所,才打量了几秒,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幸亏他机警及时打开厕所门钻了进去,要不他就危险了,所以还是收回那句话吧……他相信了,还望老天不要继续搞他了。

做好准备工作后,齐珺褪下校裤,露出肉棒,说实话他的内心深处也是有一丝兴奋的,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么刺激的环境下自慰,而且距离上一次同苏雪湄见面,已经过了五天,他也是有些饥渴难耐了,所以仅是缓缓撸动十余下,肉棒便从沉睡状态中苏醒,变得活跃起来。

“嘶……哈”,齐珺缓缓摩擦着龟头,感觉着上面传来的快感,快感有,但不多,毕竟他已经被苏雪湄欺负过那么多次了,肉棒也随主人,早已不满足于自己用手滋味的那一丢丢快感,所以撸动了好几次,齐珺也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齐珺面露难色,大课间就二十分钟,而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算上回去的时间,掐着点来看他也只剩下不到十三分钟了,照这个进度,他必然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射精。

如此想着,齐珺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点开了手机内的一部视频,视频是今天早上苏雪湄刚给齐珺发的,她也没要求齐珺必须看,齐珺好奇,当时就点进去看了几眼,随后立马满脸通红地退了出来。

但话说回来,齐珺今天若是想完成任务,还是要靠那部视频,想到这里,齐珺叹了口气,点了下播放按键。

只见视频是以一个仰视位拍摄的,拍摄者将手机放在地上,这给齐珺一种被人居高临下看着的感觉,过了几秒,一只黑丝美足钻进了视角,只见美足上没有一丝瑕疵和褶皱,整个脚面亮晶晶的,带有一股被打湿的粘稠,就仿佛刚被人舔过,唾液还未干似的,闪烁着一股淫靡的光泽。

齐珺咽了咽口水,跨下的鸡巴很快起了反应,龟头处的马眼缓缓张开,吐露出几滴黏液,对动人的玉足也展现出了垂涎欲滴的贪婪模样。

美足渐渐完全占据屏幕,五只精致玲珑的脚趾调皮地扭动着,狠狠拨动齐珺的心弦。

“珺珺,阿姨的脚美吗?”似乎是料到少年肯定会打开这个视频,女人柔声问道。

齐珺没说话,不过他胯下那狠狠被撸动的鸡巴,已经给出了答案。

“咯咯”。

女人似乎也是知道了少年的答案,轻笑一声后,便不再说话,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只见玉足又是被套上了一对肉色浅口鱼嘴高跟鞋,随后落地,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紧接着,摄像头被换了一个角度,开始正视着前方女人的下半身,却是看到女人将一个青筋纵横的粗大假阴茎放到了地面,许是像素高的缘故,齐珺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个细节,那假阳物很大,约有二十厘米长,直径也达到了夸张的五厘米粗,齐珺已经开始期待随后的女人自慰。

让他有些失望的是,女人并没有如他所愿,只是将那粉色阳具放到地上后,便不了了之了。正当齐珺疑惑之际,却见女人将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踩到了那阳物上,缓缓搓动,尖细的鞋跟、鞋尖,开始在那根已经暴出青筋的鸡巴上碾踏搅动。

“贪心的小家伙,妈妈的高跟鞋舒服吗?呜呜,又变大了呢”。

齐珺已经被视频中的画面刺激到有些疯狂了,他虽是注意到了女人话中称呼的变化,但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更快速的撸动自己的肉棒,幻想被女人踩着的是自己,他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每一个美丽的瞬间。

女人挑逗着,脚上的高跟鞋不断的加速。

“唔,射给妈妈吧,乖孩子”,女人淫荡的诱惑着。

或是听到了女人的命令,或是本身也到了射精的极限,齐珺瞬间血液倒流一般,身子一抖,一滩浓精从肉棒中喷涌而出,许是憋了好几天的缘故,精液射地极远,大部分都落到了厕所门上,在上面缓缓流淌,划出淫靡的轨迹。齐珺脸色一红,女人肯定会在录下的视频中看到自己射精时的难堪,但他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还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了,他连忙收拾好作案现场,随后检查了一遍,这才逃一般冲出了厕所。

…………

“哈哈哈,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呢。”苏雪湄看完齐珺发来的视频,娇笑一声,少年那无所适从的可爱模样,真是让她忍不住起了怜爱之心,尤其是最后喷涌的射精,她忍不住大笑了几声。

但苏雪湄还没忘今天的要紧事,她看了看手表,快到齐珺过来的时间了,她整了整衣服,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踱步到门前等候着少年,耐心地像一位等候猎物的老猎人。

“哐,哐。”齐珺还没敲几下门,门就被里面的女人打开了,还在犯傻的时候,一阵香喷喷的气味便混合着体温扑鼻而下,女人拥抱了上来,齐珺猝不及防,一脸就埋进女人的胸前。齐珺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满鼻子的喷香,消瘦的脸颊子触碰上面前的柔软,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压降下来,后背被女人的胳膊环住,脑子抽了一般,身体一阵僵硬,听到头顶上女人的声音。

“珺珺的视频,阿姨很喜欢,所以待会要给珺珺奖励哦”。

齐珺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让人心肝乱颤的美艳妇人,但又不敢多看,生怕看过去就又要丢了魂,每一次见到苏雪湄,齐珺都会想起小时候乡下的爷爷奶奶睡前给他讲述的奇闻怪谈里的狐媚子。
女人双手捧起齐珺的脸,又是一阵打量,撅着嘴小声道:“珺珺怎么瘦了呀,是没好好吃饭吗?”
齐珺瘪了瘪嘴,脸上表情似乎在说我怎么瘦的你心里没数吗?
“小东西,以后,只要听阿姨的话,阿姨会好好待你的。”
女人又温柔起来了,也许是那语气实在让人舒服,齐珺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那是一张精致到有点过分的脸,这怕就是最标准的祸国倾城了吧?无可挑剔的雪嫩肌肤,高鼻梁,尤其是一口鲜红的嘴唇,这张脸,汇聚了所有美艳女人的长相特征,四目相对的时候,那饱满乌黑,眼角开的极长的大眼里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阵阵光泽看得齐珺下意识的浑身一哆嗦,他自然不知道这双眼尾细而修长还微微上翘的眸子可就是百里挑一的桃花眼,带着柔情的时候如何能不让人心神荡漾。
“今天你爸爸妈妈又不能给你回来做饭吗?要不珺珺就在阿姨家吃吧”。女人关心道。
“我爸爸妈妈也不是经常不在家的,他们只是有时忙……”齐珺急欲为父母辩解,但说着说着,自己也没声了,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倒是那张略显稚嫩的脸,莫名其妙的憋红了。
“嘻嘻。”
女人也不懊恼,又轻轻爱抚了几下齐珺乱糟糟的脑袋瓜子,吩咐着:“快去洗个澡,今天好好给你接风洗尘。”说完就朝身后的楼梯口上走过去了,临行前,不忘轻轻在齐珺僵硬到有点抽筋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齐珺面色一变,连忙捂住嘴,差点就叫出声来。再看那女人,踩着那雪细雪细的红色高跟鞋,扭动着腰身娇笑着上楼去了,他也不知道那腿上穿着的叫包臀裙,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总给人一种浑身发热的感觉,一走路的时候,修长纤细的黑丝腿,还有那翘挺挺圆滚滚的屁股都左右摇晃,忽然就回头了,朝着自己粲然一笑。唇红齿白,浑身上下都是柔美却又鲜明的身体线条,那张绝美的侧脸,在光鲜有点弱下去的楼道上倒是依旧光芒万丈,高挺挺的鼻梁轮廓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
齐珺深深呼气,都见了好多次了,怎么自己还会出丑呢?完了,这女人是个妖精吧。
…………
齐珺怀抱着双臂,全身脱光仅余一件内裤,他站在雪白的瓷砖上,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倒不是他冷,只是面前站着的女人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侵略霸道,那火辣辣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被猛兽盯上了。
苏雪湄看着眼前近乎赤裸的少年胴体,她一件衣服都没脱,还是刚才的那副打扮,少年却脱得只剩一件内裤,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这种对比是她刻意营造出来的,好让齐珺时刻处于心理上的劣势。
爱怜的视线显得异常妩媚,氲氲香息自丘黛般的性感柔唇中涌出,持续铺洒在内裤青色 的布料上,没有经过太久的思索,苏雪湄蹲下身来,小半截晶莹红润的香舌缓缓探出了檀口。软薄嫩红的舌尖犹如一名小姑娘漂亮小脸,羞羞涩涩、害羞拘谨地探出身子,舌尖慢慢轻触在少年内裤正对着肉棒的布料上,轻挑两下,布料被香津润湿,精液淡淡的咸味在味蕾上融化,味道虽不如少年的口水那般清甜,却是另一份截然不同的醇香。再细细品味下,舌尖上的触感犹如舔在新鲜的海蛎子肉上边那般柔滑,明眸轻颤着,她慢慢收回软薄的香舌,抿着婀娜的美唇,脸上的神色似在回味。
“珺珺,这是一道开胃菜,别急哦,嘻嘻”。
齐珺惊讶愣神之际,女人又是缓缓抬起一张温润的玉手,轻贴住他的脸颊,下一刻,苏雪湄将飘散着幽香的俏容微微往右偏着,同时将带着宜人微笑的香唇向前支去,轻吻住了面前紧张闭合的小嘴唇。

“簌……簌,滋。”

她将另一只玉臂柔缓地摸到少年身下,握住那根燥热的小钢棒,轻轻拨弄揉捏,就像是在爱抚刚刚出生的、嗷嗷待哺的雏鸟。

齐珺没有在意那是刚吻过自己内裤的嘴唇,而是闭上双眸,缓缓而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献出自己的初吻。

  小鸟在温柔的吻声中轻轻跳动,齐珺紧张的心情随之软化了半点。四唇分开,迷人的微笑透过灵动上翘的嘴角挂上香腮,苏雪湄再伸出小半截软嫩红润的舌片,在齐珺的薄唇上诱惑地一舔,眼神轻颤,舌尖慢悠悠地收回口中,似乎很舍不得那里柔软的质感,没办法,少年甘甜的唾液宛如山泉般清冽动人。

快感再次袭来,齐珺嘴里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呻吟声来…但是,当齐珺浑身开始微微颤栗的时候,苏雪湄故计重施,白嫩如细葱般的手指离开了齐珺的马眼,手指上沾染着的透明先走汁黏而不断,在空中拉出一道略显淫靡的丝线。

眼睁睁得看着浴缸被冒着热气的水缓缓得注满,齐珺便被苏雪湄温柔地拔下内裤,推入其中,转头看见那女人便挽起袖子正在扎起那一头酒红柔亮的长发,边说道:“珺珺,今天阿姨给你洗澡喔”。

听到这话,齐珺不由一颤,心中荡漾着一股莫名的感觉,自他刚上小学时为了彰显自己的小男子汉气概,便和父母分开睡觉后,他就没有再让母亲帮他洗过澡了,算下来,到如今也有十多年了吧。给他做晚饭吃,帮他洗澡,虽然不想承认,齐珺在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母亲的温情。

本就呆滞的齐珺在彻底裸体后更窘迫了,他蔫吧着就缩进了水底,相反苏雪湄就有些肆无忌惮了。宽衣解扣,那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皮草被轻轻堆放到远处,只留下一套简直可以称之为情趣内衣的暴露的黑色内衣。

女人朝着浴缸缓缓走来,露出来的肌肤更光亮了,齐珺满眼白花花的一片,那表情像是见了洪水猛兽,等苏雪湄走近,那单薄窄小的文胸外,露出的一对呼之欲出的柔软,深邃无比的乳沟也伴随着乍隐乍现了。

齐珺吓坏了,去年参加市高中生数学竞赛和无数天之骄子们一起比试时也没有现在那么慌张,虽然心中存有些许期待,但受教良好的他依旧说道:“阿……阿姨,别过来,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自然想不到苏雪湄的这般待遇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寐以求。

齐珺就是这么一个复杂的人,明明先前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今天的奖励,但事到临头,礼教道德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而苏雪湄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娇媚的眸子里神采奕奕,上下打量着少年扒光后就显得更加单薄的身体,揶揄一声:“怎么,阿姨都看光你多少次了,珺珺见了阿姨还害臊呀?”

齐珺捂着档不说话,更让他尴尬的是,进入浴池后,肉棒在热水以及苏雪湄那妖娆的娇躯的双重刺激下,开始飞速胀大,这还没洗就已经这般了,齐珺生怕苏雪湄看见他出丑的样子,虽然依旧已经被看过很多次了,可他就是没办法放开。

苏雪湄见他不说话,索性就蹲了下来,仿佛是知道这少年到了年纪了到底还是害羞,就推搡着齐珺背对着自己,撩着热水浇他的背,嘴里喃喃自语说道:“小东西,这些年你爸爸妈妈没时间照顾你,没少遭罪吧,看你瘦的。”
也许是话语里的疼惜多少触动了齐珺的心,他那僵硬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热水的浇灌,女人的细语,其实内心已经期盼了很久了吧?身体被热水泡的暖乎乎的,女人细腻柔嫩的手指抚摸上后背的时候,齐珺冷不丁的嗫嚅了一句:“阿姨……”
“咯咯。”
女人娇笑一声,继而整个人就拥抱了上来,齐珺一怔,被女人从后面环抱住,那澎湃的胸脯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襟,瞬间就把齐珺那单薄的后背撩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闻嗅到那股好闻而浓郁的香水味道了,女人的脸贴了上来,那光滑细腻的皮肤,轻轻抵触着少年已经发烫变红的清秀耳垂,小声道:“珺珺,让阿姨好好疼疼你。”
这话一撂下,齐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支支吾吾着想要从那片温柔里逃出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就跟着伸进水里面去了,脑袋瓜子“嗡”得一下,感觉胯间那根肉棒被握住了,不是碰,是握,是用掌心握住一整根,然后紧紧的握紧的那种握。
耳畔传来女人的娇笑声:“小东西长大了,呵呵。”齐珺差点就成了炸毛的小狼狗,少年如遭雷击,惊叫一声,身体扑腾着就朝水里钻,想要逃开那让他尴尬的抚摸,着急忙慌下又是呛了一大口水,没想到女人看着娇柔,力气却不小,紧紧抱住自己,贴在后面上的柔软乳肉一阵摇晃:“怕什么呀,珺珺,怎么又害羞了呢?”
“珺珺的妈妈不在身边,就让阿姨来当珺珺的妈妈,来照顾珺珺好咯,妈妈都是这样给儿子洗澡的。”女人柔声说道
齐珺一阵恍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胯下的鸡巴被女人玩弄地太过舒服,舒服到他嗓子眼里的话也被他生生咽下,生怕打扰到女人。
“尤其是小鸡鸡,要洗干净了,不然不卫生,也会不健康的。”
“小东西,你妈妈好久没给你洗过澡了吧?老实点呆好了,让阿姨妈妈好好帮你洗洗,这么多年了,没被人碰过这里吧,阿姨妈妈可以碰,你浑身上下都是妈妈的,知道不。”
真的是这样吗?齐珺没有那么好骗,他可不是傻瓜,不然也不能在没有名师指导下,在高一时就打败无数人,取得市数学竞赛的三等奖,可是女人的话有魔力一般,而且,一股从未有过的独特体验正在火速的从胯间升起,并漫延向全身。
那是一阵难以描述的感觉,很舒服,女人抚摸得恰到好处,在齐珺停止挣扎后,开始沿着大腿一寸一寸的揉捏,然后是那根东西下面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褶皱,哦,叫做阴囊,女人是教过的。苏雪湄的手指在皮层上小力得搓揉,一点一点的揉,一点一点的捏,有点脏东西都被搓下去了,手指去而复返,抓到褶皱里的球一样的东西的,一阵小力的揉捏,忽然手指圈起,用手指头向里轻轻一抵。
“嘶!”齐珺的脸色早已憋的通红,说不上为什么,这种感觉比沐浴在热水里还要舒爽,女人的手还在继续,一种充斥着肿胀的感觉出现了,像内火,从小腹一路燃烧到女人的手指上,齐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集,似乎灵魂也浓缩在了那个地方,而此时,那手指已经在那根上面轻轻的握住撸动起来。
“变大了,嘻嘻。”女人仿佛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俏脸上满是喜悦。而齐珺则是哭丧着脸,所以没有看到已经缠绕到身上的女人那张兴奋贪婪起来的脸,女人雪嫩的肌肤里渗出点点绯红,宛如在凛冬悄然绽放的蝴蝶兰,几抹娇艳点缀在苍茫的雪天之间。
苏雪湄的手指开始大力的抚摸撸动起来,齐珺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叫做马眼,苏雪湄也教过他。他对当下发生的一切都有点模糊,但刚刚呛了水的嗓子里居然开始发干了,是想要喊出来的那种。他看到,一块通红的肉球从那顶端被撸动冒了出来,女人的手指也巧妙的一路拿捏着,慢慢的靠上了那顶端,用手指在上轻轻的撕磨了几下,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清晰的传递过来,慕得一抖,齐珺身体有点打滑,差点又一头栽下去。
“阿……阿姨,好像要射了……呜呜,好舒服”,齐珺此时的话语已经带上了哭腔。
“呵呵。”脖子忽然被搂紧了,女人的脸完全的贴了上来,仔细的看着少年在自己手心里变大直到彻底变硬的器具,娇声道:“儿子,你长得瘦,可这东西却不小,是女人眼里的宝贝呢。”齐珺的呼吸开始加重,下意识的想要拒绝这种陌生又让他心跳加速的爱抚,因为女人说想当自己的妈妈,所以作为一个母亲这么揉捏自己尿尿的地方,有些不妥吧。
但是,齐珺也感受到一股禁忌的快感在心中荡漾,缓缓却又坚定地冲击着内心中对人伦道德的坚持。
不知不觉间,齐珺开始不再反感苏雪湄的自称妈妈,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行为上,这点他也没意识到。
少年皱着脸一扭头,却是看见女人早已媚眼如丝,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那一层袅袅升起的水雾,好似太虚仙境一般,惹的齐珺心弦咯嘣一声,浑身一抽。似是感觉到了齐珺的变化一般,那手撸动的就更厉害了,变本加厉的是,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抚摸了上来,扣进那鼓鼓囊囊已经发硬的褶皱里,爱抚挑逗。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爽,那一整根肉棒都好像从里面燃烧起来一样,让齐珺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扑腾起来的水花带起阵阵的白气,余光里贴在自己耳垂边上的那张脸,满是让人心动的妩媚神情,女人忽然娇笑一声,手指对准了那冒出来的洞眼的位置,轻轻一扣,无限柔媚道:“乖儿子!”
“呃!”一声闷哼,一股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一般的酥麻快感陡然就从那尿尿的洞口处飙升出来,齐珺身体一阵哆嗦,一股浑浊的液体从洞口里喷涌而出!惹得少年惊叫一声:“唔……啊……”
“嗯!呵呵。”女人嘤咛一声,手上却是加大了力道,握住整根上已经黏腻滑动的皮层向下一捋,那股酥麻快感陡然加倍,未经人事的齐珺又是一阵扑腾,脑袋里轰隆隆的,脸色一阵恍惚,仿佛要失聪了,又听到那女人的呢喃细语。
“真是不经弄呢,嘻嘻。”
“儿子,舒服吗?这是妈给你的补偿,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齐珺大口喘息着瘫软下去,看着一滩乳白色的东西,缓缓的漂浮了上来。女人的手从浴池里收了回来,开始在浑身上下揉捏,捏的真舒服啊,一个洗澡马马虎虎的男孩子,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齐珺开始理解为什么一些男人热衷于足疗按摩了。
直到看着自己的那根东西随着快感的消失而渐渐的发软搭拢下去,齐珺还一脸的恍惚,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而身后的女人,依旧在细心地为他全身涂抹着沐浴露,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在呵护着自己的孩子。
鹅黄色的灯光均匀地洒在浴室的白雾上,映衬着女人温柔体贴的动作,一时间,竟有些温情暖暖的感觉。齐珺恍惚着,不由回想起每次自己放学回家,家中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生气,迎接自己的往往是空荡荡的房屋,他也学着火影忍者里的主角鸣人,自己跟自己说一声“我回来了”,但每次喊完之后,只觉落寞更深。于是,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踏进家门,然后打开客厅的灯,让父母在楼下便能看到家里的灯火。
那灯光就像海中矗立的灯塔,沉默而又执拗地为远洋的水手指引回家的方向,齐珺就是这样一个惹人疼爱的孩子,默默承受着失落,却又尽最大可能为他人分担。
齐珺叹了口气,以往他被苏雪湄逗弄完,都是火急火燎地赶回家,对这里好似唯恐避之不及,而今天,他却是有些贪恋这里的温暖。浴缸里面的热水被女人的一双玉手扬起,泼洒在少年身上,水面上的泡沫也随之消散,模模糊糊地倒映出少年的脸庞,那双好看的眼睛,在水中也透露着一股迷茫。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我在现实中是一个规划性很强的人,所作所为几乎都已在脑中规划过,然后有条不絮地一一完成,明天要做的事情今天晚上睡前就会在脑中计划好。所以我在写这本书时,也会习惯性地提前列好大纲(这个不甚完整,原因见前文),找好相关资料(这个倒是很完整,目前我精简整理过后的资料比本书正文还多,哈哈),然后才开始按部就班的进行写作。

但是,我们都知道,小说来自于现实,而现实往往是不规则,甚至充满魔幻的,有些事情的发生就是匮乏逻辑,就好比我在小说中写的是123456,这个顺序,但是放在现实中发生的话,可能就是13576245,对,现实中它非但不会逻辑性的循序渐进,还会跳跃式前行,更会向后倒退,对,就是那么不可思议,这个道理你可以联想到金融商圈,两人爱情,可能有些晦涩难懂,但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我突然意识到想要贴近现实的小说必须有时也要不合逻辑一些,这样才能少一些虚无缥缈的幻想色彩,进而充满生气。

以前,我在规划苏雪湄日后的调教顺序时,会考虑苏雪湄一上来就要求齐珺脱衣服,而不是循序渐进比如说先脱上衣,下次脱裤子只留内裤,最后再全脱光,是不是会显得苏雪湄太居心叵测,从而引起齐珺的怀疑,所以我会按部就班逐步展开苏雪湄的行动。

但是现在,我有了上面的想法后,行文会更加灵活多变,我会努力制造出一个个事件,来推动情节发展,人物成长,但也仅是努力,因为,我毕竟是个新手,难免有些考虑不周,没办法,还请诸位看官见谅。

顺便说一下,我平常的更新速度一般是一月一更,大约每月25号之后更新,所以追更的书友们不必天天来看。
对了,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是我近期准备修改一下文章,比较大的修改,所以可能会有一段时间断更,这一本该在25号之后发出来的章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提前发放,还望诸君见谅,勿念。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October 15th 2023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4,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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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躁待人来

“各位老师,各位同仁,大家上午好!今天是我们贤奉一中建校八十周年,为此,我特意邀请了一众校友,以及社会各界人士、市领导,前来一同观礼……”

齐珺面露苦色地扇了扇挡在头顶作遮阳作用的书本,给自己带来一丝凉风的慰藉,广播大喇叭里同时响彻着校长的讲话与校歌,据说这首校歌是某位当红歌手以校友的身份于七十周年校庆之际特意为母校唱的,校内高层也乐得替换下之前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于是,这首歌便一直用了下来。歌手继续在饱含深情,校长继续在热情洋溢,看来,还要再熬一阵子。

“对于本次校庆,我校准备了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活动,目的是弘扬我校自建校以来便秉持的……”

校长满面慈爱笑容,头顶光秃的部分在烈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台下记者摄像机的镜头。

逢年过节便要讲一通话,是我国上下各个机关的优良传统,这位讲完,换下一位,已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坐在观众席上的齐珺感觉口腔内有些干渴,于是扭开脚边的矿泉水,为自己的喉咙送去一股清凉,凉水入口,他感觉好多了,转而看向四周的同学们,女生们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遮阳帽墨镜冰袖遮阳伞,一副沙漠悍匪的模样逗的齐珺想笑,忍受能力强的男生们还好一些,三三两两地躲在树荫处拿出手机开黑打游戏,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知对象是游戏呢,还是令人惹火的学校呢?

家庭条件优渥些的魔都青少年们,其实已经很少玩游戏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对学习多么多么热爱,而是游戏所能提供的那一份单薄卑微的乐趣,与他们丰富的现实世界相比,相差的实在是太大了。

男孩子们呢,或是骑着良种温顺骏马纵情驰骋于郊外郁郁葱葱的马场之上,感受扑打在脸面上的微风;或是一边和同伴们优雅慵懒地打着唐球,一边轻佻地看着女球童那被牛仔裤所紧紧包裹的圆润翘臀,戏谑地笑着说这妞的屁股不错;又或者是带着墨镜渔夫帽翘着二郎腿,坐着邮轮在魔都沿海垂钓,晒着太阳吹着海风,郁闷地喝了一口刚从冰桶里拿出来的奥纳亚干红,心想我的钓钩怎么还没动静呀。胆子大些的,甚至还会瞒着父母去跳伞飙车,自不必多说。

女孩子们呢,除了少数疯疯癫癫的在节假日时头脑一热,当天晚上便订好机票,拖拉着行李箱孤身一人飞往东南亚或菲律宾马来西亚疯玩,大多数还是文静一些的,平常多是穿梭于各大奢侈品专卖店中,悠闲地品着下午茶,听着店员们眉飞色舞口沫纷飞地宣讲着店里的产品,随后眼光挑剔地对每一件奢侈品地风格做工评头论足,或是谈论着圣罗兰香奈儿最近展出又出了什么新品,自是轻松写意。

好吧,这些少年之中并不包括我们的齐珺小同学,虽然齐家还是有些花天酒地的实力的,魔都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也不乏官宦子弟,但令人敬爱的齐道荣夫妇俩生怕自家的小白纸沾上那股奢靡颓废的风气,毕竟身居稍微靠上些的社交圈子,身边自是不会少那种新闻,故严令禁止他在大学毕业之前参加这种活动。于是小齐珺在空闲时间除了学习看书,也就会去体育馆打打羽毛球,如果不是生活中突然闯进了一个叫苏雪湄的女人,他的生活不知会多么枯燥无味呢。

但游戏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比如说现在,在这个现场的大多数人都恨不得那位仍在滔滔不绝讲话的秃头校长可以喝口水,消停一会儿的时刻,游戏还是极为有用的。

齐珺无聊地刷着苏雪湄送给他的苹果手机里的他感兴趣的内容,自他认识苏雪湄之后,他便自然而然地抛弃了游戏带给他的低端多巴胺满足,转而去追求性爱这股更为猛烈的器官享受。

今天的校庆,虽然学生老师们可以不用上课地放假一天,但学校还是给他们留有其他任务在身的。学生们在这一天里,要担任学校的讲解员,带来宾们参观各个建筑,以及讲解校史、优秀校友事迹等校文化,结束后,每位学生还要收集至少三份来宾亲手写的的寄言信件,这无疑是一件不轻松的任务。在大人物们讲完话后,学生们便要为这件事情在广阔的校园内四处奔波了。

齐珺抹了抹额头的细汗,看向主席台上端坐着的母亲,母亲杨柔待会儿还要作为优秀教师领头人讲话,这一天里,她还要负责招待市里的领导,看来这件事,是不能指望她了,齐珺心想。

“齐珺,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收集信件吧,今天我妈妈带着学生过来,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任务。”愣神恍惚之际,少年的耳边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

齐珺抬头,望向眼前将一头细软笔直的长发扎成马尾辫的女孩。

女孩戴着一顶New York扬基棒球帽,长发上坠着一只HelloKitty的发卡,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之下,是一套同色的棉布百褶裙,和一双蕾丝花边的白短袜。

她轻轻弯腰凑向男孩,裙底下两根纤细的小腿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如玉的光芒。

诗人们总是不吝用文字赞叹少女的美,尤其当少女穿着白棉布的裙子,裙子上透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时。

那味道清新,干净,又好闻,亦如此时女孩身上的穿着,不同于周围其他女孩那争奇斗艳般的穿着。

这女孩自然是吴诗蕾。

齐珺突然想起,刚分班时,女孩便是这身差不多的穿搭,女生们聚在一起讨论着某个明星的八卦,约好放学后去哪里哪里玩,男生们则自来熟的开始称兄道弟起来,只有女孩,报完到后便捧着一本杜拉斯的《情人》,在走廊的长椅上安安静静地读着,仿佛一朵雅静的小苍兰,那天的阳光没有今天这般刺眼,照在女孩的长裙和肌肤之上,仿佛一切都是透明的。

那本书齐珺有幸读过,讲述的是一个无望的故事。

男孩们瞬间被这幅震撼人心的画面所吸引,他们放弃了刚刚还围着的一位富家女,转而凑到女孩跟前。富家女很骄傲,这份骄傲不但源于她来时乘坐的宝马750i,还源于她那张精致美丽的面容。

当时的男孩们,其中就有齐珺,只不过当时的他没凑过去而已。当时的他没被狠狠吸引,如今的他依旧不会,女孩很美,但那道美丽的身影并没有深扎在他的心中。

齐珺不知是被耀眼的太阳,还是被纯净的女孩恍惚了双眼,他下意识地拿手揉了揉眼睛,望着女孩那充满期盼的洁净眸子,他却依旧想煞风景的出言拒绝。

但正当他要开口之际,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女人的一句话,随即,酝酿在口中的婉拒被他强行咽下,转而变成一阵干巴巴的话语:

“嗯……好吧。”

一股名为高兴的情感简直要从女孩的眼角中迸发,女孩耳垂上的红宝石挂坠也随着主人一起欢呼雀跃起来,在风中摇摇晃晃,阳光轻轻洒在她的脸上,仿佛与她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温暖气息。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宛若春风拂面,让人心神荡漾。

“那么,等会儿我们就走吧,我妈妈她们应该来了。”女孩开口说道。

吴诗蕾的妈妈是魔都戏剧学院的民间舞副教授,看女孩的意思,今日,她应该会带着学生们前来为女儿助威,跟着女孩,想必任务会很快完成。

想到这里,齐珺也被女孩欢快的气息所感染,他也不想将大半天花费在在校园内的四处奔波,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着女孩期盼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动,随即便要向女孩走去。

突然,手中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显示,微信发来消息。

齐珺点进微信里仅是看了一眼,一张秀脸便烧地通红了起来,他连忙捂好手机屏幕,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女孩,确保刚才对方没看见微信上的内容后,向女孩温声道了个歉,这才走向旁边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重新看起微信来。

主人:“下午六点,校体育馆三楼二号器材室,自己照着图片绑好了,等着我。”

又看了一眼那个被女人特意改过并且时常检查的昵称,齐珺在羞耻之余,还感到了几分兴奋。

女人今天也会过来吗?齐珺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社会人员专席,搜寻着女人那道妩媚的丽影。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这种活动中感受到兴奋与期待的呢?是继那次女厕所之后,还是之后的餐厅桌布之后?齐珺自己也不知道。

他勉强收拾好心情,将手机收起,与吴诗蕾结伴而行。

一旁的女孩没注意到少年显然不在她身上的心思,仍为达成目标而沾沾自喜着。

…………

“苏经理,需要我陪您一同看看吗?”张主任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前的女人,女人着一身黑色职业正装,修长的西裤与禁欲的金丝眼镜,也遮掩不住她那内里美艳的风情。女人是最近有意向向学校投资入股的瑞福特基金会的投资经理,校董们千叮嘱玩叮嘱他要讨好女人,势必要为学校拉来投资。

魔都无愧于走在我国改革前端的经济中心城市,像贤奉一中这种区第一高校,若是放在其他城市,当地政府一般都是完全掌控的,绝对不允许企业公司插手。而魔都各区的高校们,却是基本上都有着多个集团机构的投资入股,这显然同我国的其他高校有着明显的不同。

“不用了,张主任,我自己上去看看吧,你们跟着上来,学生见了,反而不会表现出真正的自己,呵呵,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女人笑了笑,婉拒道。

“那行,苏经理,您要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们就好,我们在体育馆门口等着您”。张主任看了看身后随行众人,谄媚地说道。

“不用了,张主任,你们先忙去吧,我自己看一下就好,过会儿如果还有别的问题,我再打电话去找你们。”

尽管脸上挂着礼貌疏远的微笑,但女人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张主任费力地将目光从女人那魔鬼般妖娆的娇躯上移开,他拉了拉仍有些呆滞的办公室秘书,女人都将话说到这般地步上了,他们也只有顺水推舟地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杨柔有些疑惑地看了正背向着他们欣赏学生打篮球的女人一眼,本来她是被安排接待政府领导们的,不料正在商谈的大金主基金会突然来电说要派人前来考察,校董们慌乱之际,也只能临时抽调她来前来应对,也是希望能借杨老师的美色来让考察者多留下几分学校好的印象,但谁曾想前来考察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色不输于她、甚至还有过之的女人。

刚见面时,前来迎接的队伍中的男人们便纷纷为女人的美色所吸引,他们心中都冒出了一个女人是依靠肉体上位的阴暗想法,直到与女人交谈之后,他们纷纷再次为女人那不凡的谈吐与高强的人格魅力所征服,要知道,接待队伍之中,C9直博与各国的海归博士,可占了大半。

杨柔也被女人吸引了注意力,但不知怎么的,每次望向女人,或是被女人注视着,她的内心都会产生一股不安的情绪,她试图安慰自己这是女人潜意识中爱攀比的结果,但又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告诉她:不是这个原因。

她开始同女人攀谈,在讲述学校文化的时候,穿插着套着女人的底,但是,女人总能回答地滴水不漏,反而,她自己却是不知不觉间被套出了许多话。

杨柔不再细想,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把心思砸在这种小事上,别的事还做不做了?她也只有跟随着接待队伍离开。

听着背后接待队伍那渐行渐远的谈话声,女人缓缓地转过身来,聚焦在某个人的背影之上,随后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的微笑。女人自然是苏雪湄,她今天突然突发奇想地想去学校见见自己的小公狗,于是便和自己参股的瑞福特基金会演了这一出好戏,这个基金会是她年轻时在美国进修时创办的,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这么一个用场,呵呵。

苏雪湄没想到与杨柔的相见会在这么一个猝不及防的时机,快三十年了啊,她不由感叹了一声,杨柔认不出她来,也是应该的,毕竟她跟当年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少女相比,简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苏雪湄深吸了一口暮夏尚带有灼热的气浪,平复好心情,她向体育馆的三楼迈步走去,边走边翻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她是一个大忙人,每次调教齐珺,都是忙里偷闲的,今天仅仅是离开了半天,手头上便堆积起了好几件急需她批阅定夺的重要事情。

“主人,您问我这些,是要亲自到学校来调教贱狗吗?”

“好久没被主人调教了,呜呜呜,贱狗好想主人。”

“主人,要不我先去那个地方等着您吧?”

“呜呜呜,主人,贱狗鸡巴好痒,想被主人狠狠地玩弄。”

几条信息从微信中跳了出来,都是源自一个用户,时间却是间隔着的。

苏雪湄皱了皱眉头,这条贱狗,说实话,她早就生出了抛弃的念头,毕竟只是一个棋子,用完了就扔,哪可能善始善终?只不过最近她一直很忙,这才没有亲口说出。

“自己等着主人的命令,你知道,主人不喜欢有自己想法的小狗的,你应该知道违逆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吧。”

凝神想了几秒,苏雪湄还是敲了几行字过去,她本来是可以不必理会的,但她念及这只贱狗还有利用空间,于是还是发出了信息。

“好的,主人,贱狗都听您的,主人要是想要,贱狗的命都可以给主人。”

没有理会手机那旁立刻回复的献媚讨宠,苏雪湄迈步走向了自己的目的地。

越往上走,周围嘈杂的声音便越少,她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图的就是一个安静,不被他人打扰。

苏雪湄推开了二号器材室的房门,并随手锁好了门,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不远阴暗拐角处匿伏着的一个身影。

身影在女人进屋之后,也是赶忙凑了上去,他趴在房门之上,想要透过缝隙查看内里的情景,然而却是无功而返,只得贪婪地呼吸着女人留在空气中的香气。

苏雪湄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便看清楚了里面的状况。

狭窄逼仄的房间内,穿着白色T桖衫的清秀男高中生,正跪坐着,环绕在他周围是一众体育器材。

苏雪湄没想到少年能做的那么好,她的本意只是想寻一个惩罚玩弄少年的借口,却没想到,少年竟是仅凭一己之力做到了。苏雪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手脚都被尼龙绳绑住,下身的外裤,这时却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条四角内裤,两条光溜溜的无毛长腿暴露在苏雪湄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少年手腕处的多处勒痕,女人明白了一切。

器材室就是个储存器材的地方,很多设施都是用了许多年的,财大气粗的贤奉一中亦不能免俗,头顶的灯泡大约是个旧东西,通电极不稳定,正慢悠悠地闪烁着。

苏雪湄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跪着背负着双手的少年,扑朔迷离的光线照射在少年的脸上,苏雪湄看见了他湿漉漉的双眼。

齐珺跪在地上,他在五点钟的时候就借机摆脱了吴诗蕾,前来器材室准备,女人没有钥匙,所以在他绑好自己等待的时间里,器材室的房门都是没锁上的,只要有人进来,就会第一眼看到羞耻的让人不忍直视的少年。

说不害怕不惊慌,那肯定是假的,在等待时间的每一刻里,每当门外响彻起脚步声,齐珺都有种马上要被推门发现的恐慌感,那心跳声大的怕是要充满整个房间。

但好在,女人最终还是如约前来了,要是她今天没来,齐珺甚至都很难自己解开束缚。他齐珺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他都没去想女人会爽约,或者说是,他觉得女人肯定会过来。

在屋内听到门外响起清脆的高跟鞋踏地声时,蜷缩着身子的齐珺全身一颤,没来由地有个预感,是女人来了,他的预感是对的。

齐珺看着在灯光下显得高贵而又圣洁的女人,努力把身子向着女人小腿的方向蠕动着,长时间处于羞耻窘迫与恐惧的环境之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就像是初生的幼婴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妈妈一般。仰头看向女人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堆积许久的情绪陡然爆发,他将脸贴在女人光滑的小腿之上,小声呜咽起来。

男人们很少哭泣,就算是哭,也不会像女人们那般声泪俱下梨花带雨,只会无声地流泪,真到了出声的时候,多半是委屈到了极点。

少年漆黑的眼眸睁大着,露出一幅惹人疼爱的无辜的神情,轻声带着哭腔哼唧道:

“阿姨,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下一章一起说吧……

Written by Odipus

On March 30th 2024


第13章 一吻风情

苏雪湄自己也没想到,临时兴起的一个玩法,竟然出乎她意料地达到了那么令人满意的效果,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女人蹲下身子,搂住了仍在颤抖的少年的脖子,将他的头颅按在自己怀中。

苏雪湄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少年因呜咽而轻微耸动着的背部,语气中充满怜爱地哄着:

“阿姨在,阿姨在,珺珺不哭咯,珺珺不哭咯,阿姨会疼你、爱你的……”

齐珺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跌倒或者被吓着的时候,母亲杨柔便会这么哄他。渐渐地,脑海中母亲的身影与女人慢慢融合,两者间的界限也变得模糊起来。看到女人过来,并且搂住哄着自己,齐珺感觉自己的无助灵魂似乎找到了归宿,情绪这才稳定了下来。

苏雪湄伸出手指捏住少年的下巴,同他处于同一水平线上,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细嫩饱满的嘴唇。

“怎么这么骚,连裤子都不穿?”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没什么波澜,可偏偏就是被她这么一说,刚刚停止哼唧的少年的脸颊上染起一抹红晕,他垂下眼眸,都不敢同苏雪湄对视了。

明明……明明是为了你才这么穿的……

十分羞赧委屈,一副刚进婆家门便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苏雪湄轻笑一声,手指从他的唇瓣往下滑动,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擦过他的下巴、脖颈、喉结、锁骨,隔着薄薄的布料滑过他的胸膛,甚至停在了乳头处摩擦了一阵,色情又大胆地挑逗。

手指就好像火柴,在齐珺这具易燃易爆的身体上点起了火,欲望的火焰被女人轻易点燃,在身体里熊熊燃烧,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呼吸也重了一些。

“嗯啊……阿姨……”

齐珺痴痴地呢喃道,苏雪湄抿着嘴笑了笑,没有应声。足尖踮起踩在少年的心口位置,小腿徐徐弯曲,女人俯下腰身,先是在少年要喷火的目光中,脱下外面端庄严肃的西裤,露出内里妖娆的黑色丝袜,紧接着,又是双手一点一点地褪去脚上的黑色丝袜,沾有汗水和淫液的丝袜发出“嘶嘶”的剥离声,白嫩的脚丫享受着少年的注目礼。

“阿姨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可不能让珺珺看到哦。”

女人娇笑一声,走到了齐珺看不到的阴影盲区,再出现时,手里却是多出了个纯黑色的真丝眼罩。苏雪湄不由分说地将眼罩套在齐珺的眼睛上,或许是材质和松紧度较差的原因,少年可以从鼻尖的缝隙处看到房间内的微微灯光。

失去视觉的齐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暗自猜测着美妇下一步会做什么,脑中各种念头杂糅变幻,自今天下午给他发消息起,女人的大胆行为就不断刷新着少年对于性的玩法的朦胧认知。

“珺珺,阿姨的内裤脱下来咯!”

听着身前传来的内裤脱落声,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私处味道似乎萦绕在齐珺的鼻尖,在这个危险刺激的场景之下,他继续猜测着女人接下来的动作。

“阿姨,我们接下来……”

齐珺刚一开口,脸颊便被人挤压起來,一团奇怪的异物猛地被塞入嘴中,舌头被牢牢压平在下齿颚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喉咙内的软肉不断蠕动干呕,液腺本能似地分泌着唾液,想将异物吐出口腔,然而弄巧成拙,唾液混合着大团异物,使得一股奇怪的味道顺着味蕾传递而来,是酸酸的、咸咸的、并且带着点腥臭味。

  “味道好吗,珺珺?那是阿姨的丝袜和刚刚脱下来的内裤,几乎全都塞进去了,珺珺的嘴巴好厉害喔,嘻嘻。奥对了,那双丝袜上还沾着上次珺珺你自己射上去的精液呢,嘻嘻嘻。”

女人幸灾乐祸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少年仍在不适地干呕着,然而却是不济于事。

  “珺珺,不乖哦!”

  苏雪湄嗔笑地说着,将刚刚脱下来的黑色丝袜一圈圈地绕过少年脑袋,一只丝袜在少年嘴唇处紧紧打结,堵住口腔的丝袜内裤球,另一只黑色丝袜在鼻梁处打结,特意留出气味最重的足底部位覆盖在齐珺的鼻孔处,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混合着丝袜足底的味道。

失去视觉的齐珺感觉到苏雪湄的手指正停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下面就是蓬勃向上的生殖器,包在黑色的短裤内,鼓起好大一包。

齐珺正望向苏雪湄的方向,尽管身上被缠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但苏雪湄仍能想象出此时少年的表情是多么期期艾艾,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可苏雪湄的手却始终没落到那东西上面,她不再蹲着,改为站姿,略微往前走了一小步,同齐珺挨的十分近,齐珺的头刚好在她的腰部位置。

尽管失去了丝袜的修身美化,但苏雪湄的身体曲线依旧是那么完美无缺,在闪烁的灯光照射下,她的脸部轮廓被虚化,生出几分圣洁的味道,酒红色长发因公事的缘故而不再披肩,转成盘在脑后的模样,些许红色卷发搭在漂亮精致的锁骨上,越发显得肌肤雪白,偏偏那饱满的唇瓣上涂着浓艳的正红色口红。

昳丽美艳的脸蛋上没什么表情,苏雪湄微微歪着头,然后抬起脚踩在齐珺的双腿间。

矮跟高跟鞋的鞋底有些厚,踩在那鼓胀的东西上,稍稍地用了一点力。

“嘶。”

齐珺吃痛地发出抽气的一声,本能地往后一缩,但又很快地反应过来,强忍着把大腿分得更大,好让苏雪湄玩得尽兴。

真是太听话了,这只乖巧的小狗狗。

苏雪湄赞许地摸了摸他的脸,脚底下也收了一点力气,鞋底起伏着碾压那根鸡巴。

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雪湄摘掉齐珺脸上的各类东西,让他重新回归空气与光明的温柔怀抱。还没等少年如同死里逃生般多喘几口气,漂亮娇嫩的手指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到了他的嘴巴里去,扯着那根在赛场上舌战群雄的柔嫩舌头玩耍,指甲时不时地刮弄着口腔内壁,手指前端捅到了他的喉眼处。

“唔……咳……呜呜……呜啊……”

齐珺被她的手指插得干呕,生理反应地沁出泪水,随后又是呜呜的呻吟,时不时还主动用舌头去舔舐她的手心,眉眼间还带一点愉悦的味道。

是的,哪怕肉棒现在正屈辱地被女人踩在鞋底,哪怕舌头正被女人的手指肆意地蹂躏玩弄,他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快感。

这无疑是下贱、堕落、不为常人所理解的。

明明是一个年轻英俊有着大好前程的高中生,却心甘情愿地跪在女人的脚下,通过这样一种畸形的方式,感受到了快乐。

苏雪湄一边踩着他的生殖器,一边观察他的神色,再一次确认了这个少年已经在成为贱狗性奴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并开始被她培养出淫荡的本质了。

他没有一点被羞辱的感觉,反而乐在其中,仿佛生来就该被她踩着脚底下一样。

齐珺觉得他们就该是天生的一对,绝佳的性爱伴侣。

苏雪湄却是停止踩弄他了,反而好心地帮他把鸡巴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那根东西早就勃起了,原本色泽粉嫩的东西,经过主人几次叁番的调教,变成了猩红色,粗大的柱身上凸起青筋,红润硕大的龟头正不知羞耻地流着腺液。

矮跟高跟鞋的鞋头踹了踹那根狗鸡巴。

苏雪湄掀起了正勉强盖住自己裸露下体的白色衬衫,兴奋地命令道:“一边用狗鸡巴蹭鞋,一边给我舔。”

白衬衫堪堪罩住了齐珺的脑袋,带着些许细微的体香,齐珺也有些激动,于是迫不及待地便凑到了熟妇的胯间去,先是舔舐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舌尖在她的腿上留下一道水痕,然后亲上了那口成熟褐红的肥美逼穴。

那里是柔软的,带着一点甜腥味,公狗张开嘴含弄着逼穴,又是吸又是咬,舌头还不停地舔弄那两片饱满的阴唇。

他的手脚都被绑着,不好发力,可嘴巴却一刻都没闲着,齐珺使劲仰着脑袋,吸吮逼穴流出来的汁水,尽管脖颈因主人不知疲倦的动作而早已泛起酸痛。

高挺的鼻梁都顶在了阴户上,鼻尖萦绕着全是美妇私处的诱人味道。

喜欢……好喜欢……真的好喜欢阿姨……哪里都好喜欢。

齐珺的脑海中萦绕着这个念头。

他的鸡巴在女人的鞋上蹭动,黑色的皮革鞋面光滑,猩红的龟头抵在上面摩擦,性器十分敏感,这样磨着有些疼,却也有爽感。

他的嘴巴伺候着熟妇的逼穴,厚重的舌头伸到那炙热的肉道里去,钻进里面插弄,感受到了紧致阴肉绞着他的舌头,逼穴里面又热又湿,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淌出来,浇到他的嘴巴里,被他吞咽下肚。

这一上一下带给他巨大的刺激,齐珺的眼睛已经红了,性欲的快感让他沉迷,本能地讨好苏雪湄,按照苏雪湄以前教的找到洞口处的那个敏感的骚豆子,含着它,用力吸吮,用舌尖去顶弄那个小玩意,舔弄这处带来的快感更多,齐珺明显感受到苏雪湄的腿肚子都在颤抖。

“呜呜呜……舒服……阴蒂……对,珺珺……就是那里……嗯啊!”

齐珺呼吸的热气都扑哧到苏雪湄的蜜穴上,有些瘙痒,阴蒂还被他含在嘴巴里,苏雪湄发出一些娇媚的呻吟,她闭着眼睛,双手按住他的头颅,让他跟小穴的距离更近,柔软的阴户贴在齐珺的脸上,就仿佛苏雪湄坐在他的脸上,紧密的贴合让他有些窒息,却也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快感。

齐珺努力抻长脖子,用舌头不断舔舐着那个敏感的小阴蒂,还时不时钻到阴道里抽插。

肉逼被舔得太舒服了,快感顺着身下的性器官攀爬到身体各处,娇嫩的逼穴内淫肉张合,一股又一股的骚水顺着肉道流出来,苏雪湄都有些站不稳身体了,修长的双腿爽得直发颤。

齐珺手腕绷紧,挣脱了一开始绑住双手的尼龙绳,自己绑的,又是第一次,本来就不紧。他的双手抓住那两条白嫩的长腿,固定住阿姨的身体,将她的蜜穴送到自己口中,舌头插进肉道,模拟性交快速插弄,还不忘舔舐那一圈圈褶皱的红艳肉壁。

就这样将她送至了高潮。

“啊——”

苏雪湄舒服到了极致,嫩逼抽搐的喷出一大股甜腻的淫水,浇灌在齐珺的脸上,整个人都在细微的颤抖,手指都使不上劲。

齐珺从她的身下出来,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仰视她高潮的脸,那张艳丽迷人的脸庞上满是红潮,她的眼神迷离呆滞,裙下的肉逼还在淌出骚水,透明的水渍滴落在地板上。

可爱,想日。

齐珺妄想着,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硬得炸了,恨不得立刻就塞到那个刚刚高潮的小穴里去,再一次将她送到高潮,让她用这幅神情哭着求自己,虽然这不太可能,尽管这是在女人最虚弱的时刻。

齐珺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脸,张开唇含了一下她的食指指尖,轻声问:“阿姨,舒服吗?”

偏偏这时房间外不应景地传来急促的声响。

“哎,是哪间器材室来着,刚才光顾着看手机了,我忘了。”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哎呀,是二号啦,快点过来,把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好回家。”另外一道声音响起,惊得沉浸在性欲中的齐珺猛然抬头,眼神万分惊恐。

来者之一却是齐珺不久前才哄骗脱身的同学吴诗蕾!

两人的脚步朝这边逼近,越来越近,近的齐珺都能听清吴诗蕾双肩包上抖动的铃铛声响。

来不及多想了,要是……要是让吴诗蕾发现她被自己欺骗,而自己却在跟别的女人苟且,齐珺不敢想象嫉妒心起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令人难看的事情!

“咔哒”。

女孩的手落在房门的把手上,扭动门锁,一下子,器材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奇怪,怎么是开着灯的呀?”吴诗蕾疑惑的说道。

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是杂乱的摆放着许多体育器材,站在门口短发女生有些不解地看着正狐疑地打量着房间各处的吴诗蕾。

见吴诗蕾还在打量,站在她身后的短发女生开口道:“应该是上一个人走之前,忘了关灯吧,行啦,别愣着啦,快点给他们把东西收拾收拾。”

“奥奥,刚才有点走神了。咦……怎么一股怪味呀?”吴诗蕾歉意地笑了笑,随后皱着眉头捂住鼻子,环视了一圈四周,说道。

“算了别管这个了,他跟你确定关系了吗?怎么今天突然让你帮他收拾排球呀?”见找不到气味的来源,吴诗蕾促狭一下,笑问道。

“额……应该是吧,我觉得……大体是这样。”女生支支吾吾地说道,一张脸蛋已然羞红。

“哈哈,看来今天我们都收获颇丰啊,今天我帮了齐珺一个忙,他也对我做出回应了呢。”吴诗蕾愉快的说道。

两人嬉笑着将男生们玩完的排球网球等东西放进收纳筐,随后往房间里面的角落提,她们需要把这些东西放回置物架去。

两人低头干活,替男生们忙完后事,却没注意到在房间最里面的角落,黑色瑜伽垫摞在一块,迭得很高,有两个人正躲瑜伽垫和墙壁之间。

这正是苏雪湄和齐珺,那个位置狭窄,他们两个只能贴在一块,两人的个子都不算矮,后背抵着墙壁,苏雪湄和他脸贴着脸,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房间内除了那两个女生时不时交谈的声音和摆放东西的声响,再无其他声响,这使得两人只能更为谨慎地控制呼吸与身形,避免发出一丁点声响。

“好了,就剩下乒乓球拍了,这个放哪里呀?”短发女生放大音量询问女友。

吴诗蕾很快就给出答复:“在左边,最里面,就在瑜伽垫的旁边,那个架子上全都是球拍。”

短发女抱着一堆乒乓球拍往里面走,嘴里因今天喜欢的男生作出反应而哼着欢快的歌。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角落里两人察觉到她正朝他们这边走来,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还没到圣诞节呢,等那天去教堂领面包跟红酒的时候,你再唱这首歌,哈哈。”吴诗蕾看着兴致高昂的同伴打趣道。

歌声越来越近,齐珺紧张地直皱眉头,全身冒出了冷汗。瑜伽垫和墙壁之间的间隔是没有东西遮挡的,一旦有人走过来的,势必会发现他们两个。

齐珺绑在手脚的绳子是全都解开了,可他的裤子却没有穿上,孤男寡女躲在这里,如果这时候被人撞见,后果可想而知。

在脚步声越来越靠近的时候,齐珺突然动了,他伸手将女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手臂环着她,确保不会被人看到她的脸。

苏雪湄一愣,全然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蠢怂蠢怂的傻孩子,在这种紧张关头下,竟然还敢有所动作,而不是躲在她身后寻求保护。

幸运的是对方并没有突发奇想地过来看一眼,而是老老实实地放了东西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两个女生离开的时候,还细心地关掉了房间的灯。

房间重归黑暗的怀抱,随着一声关门的声响传来,紧张到不行的齐珺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自己那只死死抱住女人的手。

原本被他摁在怀中倚在他胸膛的苏雪湄抬着脸,第一次以这种仰望的角度看向少年,女人一手抚在他的左胸口,她嘴角勾笑,说道:“珺珺,你的心脏跳的好快啊。”

这时还有心情打趣的,恐怕也只有苏雪湄这般没心没肺又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了吧。

少年的胸膛并不宽厚,因冷汗的缘故也不温暖,只能摸到一层薄薄的胸肌,当她的脸隔着轻薄的衣服贴着他胸口的时候,苏雪湄感受到他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也听到了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齐珺低下头注视着她的眼睛,没有过多的思考,回答道:“阿姨,我确实有点害怕。”

她问:“怕什么?有我在,你需要怕什么呢?”

女人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以女人这段时间展现出来的力量来看,摆平这种事情,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齐珺吸了一口气,坦诚地回答:“怕她看到我们的样子,怕她看到阿姨的脸……也不是不能处理,其中一个女孩跟我互相认识,就是之前跟阿姨提到过的吴诗蕾,我怕她……就是有点麻烦,我怕到时候有流言蜚语传出去……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

如果被发现,就算去和那两个女生协商,也不能保证百分百不会泄露,他对吴诗蕾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了解,他不敢保证吴诗蕾不会一怒之下掀翻整张桌子,让谁都不好过。

苏雪湄不可置否,原本以为今天会来一场激烈的调教,可是进行到半道就被打断了。

这里她是没兴致再待下去了。

他们两还没从那夹缝中出来,还贴在一块,苏雪湄自然就感受到了,对方腿间硬挺的东西,她伸手摸了一下那根东西,笑着说道:

“珺珺,阿姨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真的很满意。”

还没等齐珺细细思考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女人便在他讶异的目光之下,十分霸道地亲吻在那两瓣弱不禁风的薄唇之上。

“呼哼……阿姨你……呜呜”。

齐珺眼眸圆睁,似乎没料到女人会如此胆大,猝不及防间被她的舌头游刃有余地撬开了贝齿,伴随着一股女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涌入鼻腔,口腔的阵地防线随之层层失守,等齐珺反应过来想要做出动作的时候,女人竟是十分浪荡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房门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两人都没注意到。

苏雪湄眯着春情浓郁的妩媚大眼,伸出香舌与少年的舌头缠绕交织,不停地交换口水,誓要在对方的身体中留下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唾液就是墨水,舌头就是毛笔。

一时间,刺耳淫靡的吸溜声响彻于整个房间,不绝于耳。

房门又是不引人注意地微小抖动了一下,两人依旧没有注意到。

齐珺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因为一个荒唐的事情,交代在那么荒唐的一个地方,做梦都没想到。

书上说,男女主会在樱花随风飘散,暖风徐徐,阳光轻柔的美色之下接吻,齐珺一度以为自己的初吻会交代在那种地方。

书上又说,男女主接吻之前,应该含一块糖,这样,以后吃糖的时候,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对方,想起那一刻。

书上还说……

好吧,在苏雪湄吻上他的嘴唇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不可控地冒出了许多东西……

算了算了,管那么多干啥,这一刻,即是永恒。

齐珺缓缓闭上双眼,一对手臂环住女人柔软的腰间美肉,交叠插在丰臀之上,开始享受起来。

“啊!小……哧溜……小家伙……滋滋……还不错呢……嘻嘻”。

敏感的美臀遭受少年的大手侵袭,女人挑起月牙般的柳眉,可还没等她娇笑着说完便又被食髓知味的情景堵住香唇缠住了舌头,再次发出阵阵令人着迷的滋溜声,作为回应,只见苏雪湄抬起一条丰腴滚圆的雪白美腿架到他的裆部,控制着大腿不停扭动以摩擦刺激着那根十分显眼的鸡巴。

…………

隐藏在阴影处的身影望着远处并排迈下楼梯的一男一女,眼中的怒火似要喷薄而出。

就在刚刚,他隔着房门听到令他无比心碎的声音,那声音如阵阵重锤,直到现在,还在毫不留情地狠狠敲击着他的心房!

主人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在他被邪念控制决定冒险那么做的时候,这个念头已经在他脑海中回荡了无数遍。

今天上午主人问他学校内有没有什么僻静的地方时,他简直要兴奋地蹦起高来,他告诉了主人这个地方,他憧憬主人要在那里对他进行户外调教,于是他早早地边守护在这里,期待着主人的莅临,确实没想到,等到了这番让他肝肠寸断的画面。

所以,他决定借平日里相处的不错的哥们之手,请短发女生过来收拾东西,他知道短发女生是吴诗蕾的好闺蜜,二人总是形影不离。

疯狂的他甚至都将主人的安危放置一旁了,他反复安慰欺骗自己主人不会因这件事情受到任何伤害,暴露后身败名裂被主人抛弃的,只能是那个该死的混蛋!

到时候,主人又将会把精力放在他身上,将他调教的欲生欲死。

对吧?是这样的吧?

然而,事与愿违,计划失败之后,他甚至都想冲出来,狠狠地大骂几声两个女生眼瞎,并且亲自找出二人了。

可他终究还是保有几分基础的理智的,他知道暴露自己之后,主人非但会无情地抛弃他,还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是见识过主人的手段的,这也是他崇拜主人的原因之一。

计划流产了,他隔着裤子揉了揉因为听完一场淫戏而鼓胀难耐的肉棒,那里在几个月之前,便被主人戴上了贞操锁,标记为她的所有物。他相信日后,还是有机会,将主人夺回来的!

肯定有机会的!

…………

俄狄浦斯有话说:

好吧,首先可以预见到,应该会有一大批书友,找不到我说的双更章节在哪里,这也不怪你们,毕竟是无意间想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支线,于是便插了进来。其实我在后面也准备了两章,在月初就写完的两章,把我这顿时间想补充的东西写完了之后,再把它们放出来吧。

这段初吻吻戏,嗯,写得还行吧,自认为,但也没有很惊艳,日后若是有机会,再回头修改吧。

下一次更新?四月月中?差不多吧,这段时间没有在思考推进后面,而是在思考全书脉络,所以更新可能会有些慢。

从前面一步一步看的书友们注意咯,这一章是写于2024年的,不是2023年的,是临时补充的,后续应该还会继续如这般中途插入。

Written by Odipus

On March 31th 2024


第14章 凛冬将至

齐珺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那么反感苏雪湄给他布置的小任务了,甚至还有点小期待。
就比如前几天,苏雪湄让他在家里自慰并且录下视频,当时他的父母还在家中,属实是刺激非凡,自慰到一半的他被女人叫停,随后满怀着巨大的情欲,到了苏雪湄家中,在其脚下狠狠地释放了好几次。

所以说齐珺不怎么反感这种任务了。

气候轮转,魔都这种南方城市也步入了中秋,虽然不是甚冷,但也没了半夏时的那股高温,女人也伴随着换上了秋季里的贵妇打扮,锃亮雍容的皮草披肩,包臀的皮裙,还有那双包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女人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珺珺,今天阿姨交给你一个轻松的任务,不用再那么提心吊胆了,嘻嘻,而且完成后,阿姨会给你更大的奖励哦”。苏雪湄慵懒地倚靠在真皮沙发上,抿了抿杯中的热茶,笑着说道。

“是什么呀?阿姨”齐珺一脸期待地看向苏雪湄,心中的期待已经让他迫不及待地主动问向苏雪湄。

“珺珺,今天你拿着手机拍几张你妈妈的照片,什么角度地点都可以,嘻嘻,是不是很简单呢?”

“阿……阿姨,我没听错吧,您是让我拍一下我妈妈?”齐珺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苏雪湄。

“呵呵,珺珺,你没有听错,快去吧,完成后阿姨好奖励你”。女人神色不改,起身为自己彻了一碗新茶,缓缓说道。

“不!不行!阿姨,我……”齐珺连声拒绝,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起来,虽然他与女人这件事情的开始就很不对,只是他没有察觉出来罢了。

他没什么社会经验,但是也知道,现在的高科技,仅凭几张照片,就可以捏造出来令人彻底社死的合成图片或者视频。想象力立刻在他的脑海中描绘出母亲的照片在坏人手中会产生什么样的灾难性后果。

要是女人要的是他的照片,就算是裸体,他也多半会同意,但要的是他母亲的,这令他还未被欲望吞噬的大脑飞速警觉起来。

齐珺承认自己是精虫入脑,为了一己肉欲而做出许多羞耻不堪的事情,并且留下了视频,但他始终是将家人放在第一位的,所以,他早已做好了牺牲自己保全母亲的打算。

“呵呵,珺珺是要不听话了吗?你以为阿姨是在跟你商量吗?那么,看看这个视频!”女人连声冷笑,表情变得不悦起来。她将手中的手机扔到少年面前,齐珺颤抖地伸出手拿过手机,仅仅是看了几秒,齐珺便感觉一阵天旋地陷,两腿不受控制,竟是瘫倒在地,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女人,而后者,正居高临下地一脸揶揄地看着他。

“不……不可能……”少年如堕冰窟,他两眼无神,声音嘶哑地说道。

“杨柔,凛冬将至,我……永不忘记!”苏雪湄轻声说道。

…………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

“杨老师,我走了,您也早点下班回家休息吧”一位中年男教师边收拾着桌子,边笑着对仍在忙碌的杨柔说道。

杨柔闻言,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头回以一笑,说道:“哎,好的。李老师,我写完教案就下班了,您先走吧”。

男教师客套了几句,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只剩杨柔一人的办公室,除了钢笔落在笔记本上的沙沙声,别无外音。

又过了十几分钟,可能是伏案许久有些尿意吧,杨柔起身走出了办公室,前往本楼层的教师卫生间接手。

在杨柔走出办公室的几秒钟后,走廊的的尽头畏手畏脚地探出了一张满脸横肉的胖脸,那胖脸的主人注视着杨柔走进了女教师卫生间,随后立马探出大半个身子,边朝身后招了招手,边说道:“快点,那娘们去上厕所了,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话音刚落,之间那胖子的身后蹿出了两个男生,一人生的矮小瘦弱,一双微眯的双眼贼眉鼠眼地胡乱瞅着四周,让人生不出好感来;另一人身材平庸,却是比同龄人精壮不少,那寸头的发型配上一脸的凶厉,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高中生,而不是一名混迹社会多年的地痞流氓。

那矮小男生闻言,却是迟疑地没有动作,而是畏畏缩缩地问道为首的胖子:“彪哥,你说我们这么干是不是犯法呀,要不,咱还是别干了吧,上次咱们去的会所,那几个模特都挺不错的,咱们今天还是再去一趟吧”。

那个被称为彪哥的胖子看到同伴在这打退堂鼓,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对方,打的后者一阵晃悠,彪哥满脸狞笑,脸上的横肉都挤到了一块,他恶狠狠地说到:“靠!肯定犯法啊,但是哥几个等会听我的,肯定出不了什么差错。还记得去年那个师华的年轻实习老师吗?对,就是那个教生物的年轻女老师,知道她为什么最后去外地任教了吗?靠,还不是老子出手,也是在杯子里下了点药,就午休的时候趁她不在放杯子里,妈的,当时老子四个人轮流操了一个小时都没醒,快下午上课时才醒过来,当时就哭的跟个什么似的,但老子早就拍好了视频,嘿嘿,妈的,你们知道她当时看到视频后脸都白成什么样了不?我当时还点了她一下她还有一个正在哲大念大一的弟弟,和家里务农的父母,哈哈,她当时嘴里就不继续吼着报警了,嘿嘿,妈的,敢跟我斗?我爹身价过亿,我大舅在魔都当大官,就是敢跟我斗,他能斗得过我吗?操,那骚货的逼真紧啊,还是个处女,妈的,今天的这货,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彪哥的两个同伴闻言,眼里也是冒出了精光,那股胆怯之意也是退却了许多。那矮小男生因为身材外貌问题,被同伴称呼为“猴子”,而另一人,则是被他人戏称为“虎哥”,这个‘虎’并不是来形容他的威猛霸气,而是虎哥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傻事,有些憨的感觉,故被人引用了方言的‘虎’来形容。

彪哥姓孙,名徳彪,家世显赫,可自小的所作所为却与德扯不上半点关系,在父母以及族中长辈的宠溺下,欺男霸女之事对他来说可谓是家常便饭。另两人的家庭则是普通许多,原本三人是玩不到一块儿去的,每个阶层,都有各自的圈子,彪哥平时的玩伴,自然也就是那些富哥富姐,今天三人聚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标哥想要诚心与他人结交,而是干这种违法严重的事情,他也需要主要担责的替罪羊,毕竟经验老道,玩过的女人比旁边两人牵过的女生的手的数量加起来还多,自是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而另外两人呢,或许是真的色迷心窍精虫上脑,或许是装傻充愣一心想结交日后大腿于是在此纳下投名状,或许是真的天真单纯不经世事,反正,他们是跟来了。

办公室的门前,三人各自都心怀鬼胎,彪哥不再磨蹭,推了推身旁的虎哥,示意他打开办公室的们,而他自己,则双手摸索着口袋,表现出自己很忙的样子。

彪哥自上小学起便跟随自己的老爹闯荡各种的饭局酒席,磨练至今,已是不知比同龄人圆滑狡诈多少倍,他这么做,自是恰到好处地掩盖自己,不留下指纹,将自己打造成一个“从犯”或者说“被胁迫”的形象,然后又尽量不使两人意识到,属实是狠辣。

虎哥迟疑了一下,也是拧开了房门,彪哥见状,立马快步跟了上去,他先前已然踩过多次点,对杨柔的办公桌自是了如指掌,于是,一眼便看到了杨柔放在桌上的水杯,他将手中的一个药丸掰成两半,随后细心用两指碾磨成粉末状,接着倒入水杯中,搅拌了几圈后,眼见着杯中温水依旧清澈无比,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看到关键步骤依然实施成功,彪哥也是心情大好,飘飘然地跟身边跟班吹嘘道:“知道我这个药丸什么来头吗?嘿,老美的医药公司今年年初刚研制出来的,咱这边的医药局还没有记录呢,我当时弄这玩意,可是费了老大劲儿呢,哼,要不是认识些朋友,手上有些闲钱,还真搞不出这玩意,知道这一颗多少钱吗?嘿,一千二,可是让老子下了血本了,快赶上去会所玩个嫩模的钱了。但这玩意效果也好,也是物有所值吧,就半颗,就能让人稳定睡上个一个小时,我给别人试过,就算是开后门的痛苦,都醒不过来,嘿嘿!不愧是老美专门为精神病研究的东西,劲就是大!”

两个伙伴也恰到好处地追捧了一番彪哥,把彪哥夸的是不亦乐乎。彪哥见准备工作也做好了,于是便带人离开了办公室,藏到了走廊尽头来观察形势,不一会儿的时间,杨柔便从卫生间里出来,返回了办公室。

猴子盯着杨柔那随走路而扭动的肥美翘臀,不由暗吞了几口口水,他猴急地问向彪哥:“彪哥,时候差不多了吧,咱是不是可以去玩那个骚娘们了?”

“屁!你就是个傻逼!凡事不能动动脑子?”彪哥没好气地瞪了有些茫然的猴子,恶狠狠地说道。

“她这才进去了几分钟?而且进去后会立马喝水吗?再说了,我那个药最快发作也要五六分钟,你他妈的傻逼吧,现在就进去”。

猴子略显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虎哥反应快,立马拍起了马屁;“还是彪哥想得周到,看来以后要跟彪哥学习的还很多!”

彪哥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虎哥这点夸地并没有错,彪哥想的确实多,看来满脑肥肠的他脑袋里并不都是脂肪,而是有真真实实的东西在,也不知道网上所认为的富二代们都是傻子的观点从何而来,又为何坚持的?人家自小所接触的东西便比你广,比你深,又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呢?或许说,你所看到的,其实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又过了十五分钟,彪哥看了看手表,感觉时机成熟,便努了努嘴,示意身旁的猴子去试探一番。猴子这时也终于有点猴子的狡猾了,他清了清嗓子,在外头喊了声报告,便敲门进入了办公室。

猴子进入办公室后,眼睛晃悠了一圈,便发现了正趴在办公桌上的杨柔,杨柔脸部朝内,他也不好判断杨柔到底睡着没有,但是,眼睛转了一圈,他便想好了对策。

“老师您好,代老师让我拿一下批改好的语文作业,请问他的办公桌在哪?”猴子走到杨柔桌前,宛若一个三好学生般乖巧问道。

“在那里。”杨柔却是一动不动,一只白嫩的手指指向办公室东南角落的一个办公桌。

“好的,谢谢老师”。猴子语气不变,脸上却是换成了奸计得逞的兴奋表情,他往代老师的办公桌走去,又故意停留倒腾了一会儿,把戏演足,这才关门退出办公室。

杨柔依旧没有动弹,今天的她觉得有些困乏,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觉,可是还有手头的工作没有完成,以及家里那个让她挂念无比的儿子,她只好把睡觉改成小歇一会儿,只是越睡越困,脑子也越来越迷糊,竟是不想起来了,但是教师与母亲的责任心一直在支撑着她,这才没有让她完全沉睡。

“怎么样?那娘们睡着了没?”彪哥看到猴子出来,一向运筹帷幄处变不惊的他也有些失态,急迫地问到。

其实这也不能怪彪哥,虽然彪哥吃完抹净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他这个年龄段的男生,特别是身在学校的男生,又怎能轻易抵挡杨柔的那股交织着教师的严厉的成熟风情呢?彪哥对杨柔早已垂涎许久,他做梦都想操到这个女人,越是难以得到,对人的诱惑便越大,于是今天,在手上利器的加持下,这才敢铤而走险,设计出这个计划,来得到杨柔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彪哥听完猴子的讲述,已然对情况有了大致的把握。首先,猴子说杨柔一直趴在办公桌上,说话声也极其细微,看来是药效已然发作大半;其次,平日里的收发作业,一般都是课代表来做,而课代表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老师的办公桌在哪,而去问别人呢?最后,距离放学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此时的贤奉一中,别说是学生早已走完,就是老师也不太可能留下几个,这个时候有学生来取作业,更是一大漏洞。而杨柔没发觉后面极为明显的两点,说明药效已经开始麻痹大脑,延缓思考了。

时机已到,今日,便可以快活似神仙了,嘿嘿!

想到这里,彪哥狠狠地笑了几声,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在走廊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竟有些莫名的凶恶。

“走吧,哥几个,今天彪哥带你们好好享受享受,但是先说好了,我先上,你俩谁第二我不管,反正我要第一个操这个骚娘们,哼哼”。

话语间,彪哥已经推门步入了办公室,而他的两个同伴也紧随其后,三人默不作声地走到杨柔近处,为首的彪哥便将手伸向杨柔,好抱她到旁边的沙发上,脱下衣服。

“啊!你干吗?你是谁?想干什么?”感觉到了身上的异动,杨柔也是猛地睁开了原先紧闭的双眼,她惊恐地出声阻止道,并努力的驱动身体站起身来,可事与愿违,她只觉身体软乎乎的没有一丝气力,大脑中平时活跃迅速的思维,此时也变得慢如蜗牛,如今她所能做的,仅仅是虚张声势的出口呵斥。

“嘿嘿,杨老师,在桌子上趴着睡觉可是对颈椎不好的呀,我出于好心想让您到沙发上去睡,您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嘻嘻”。杨柔现在还没昏睡过去,倒是大大出乎彪哥的意料了,但看杨柔现在的样子,离任人宰割也差不了几分,这才让彪哥重新觉得胜券在握,于是出言调戏。

“不,不用了,你们三个是学生吧,赶快回家,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聪慧的杨柔看到三人正如饥似渴地紧盯着自己肥美诱人的娇躯,联想到自身发生的异状,自是明白自己被下药了,且面前的三人想对她行不轨之事,于是直接点破三人身份,让三人投鼠忌器,再许以承诺,动摇对方,在不清醒状态下还能迅速做出如此对策,杨柔的蕙质兰心,可见一斑。

“嘿嘿,杨老师,别框我了,也不跟您打谜语了,实话实说吧,哥几个今天就是想操你,你要是识相的话,听话一点,说不定也能跟着一块舒服舒服,哈哈,你老公现在应该到了不行的年纪了吧,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这个荡妇吧!靠,整天穿成那样勾引谁呢!老子早就想操你了!”看到杨柔察觉到了三人的意图,彪哥也是摊牌不装了,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大笑着,随即,一双布满黑色汗毛的肥手也是攀向了那对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饱满高峰。

“别!住手!你们年纪还小,不要犯傻啊!你们强奸了我,事后可是要蹲监狱的,放了老师,老师是不会告你们的”。杨柔眼见彪哥正在侵犯自己,也是奋力扭动身体,来躲避他紧追不舍的咸猪手,同时出声阻止。

听到杨柔这话,虎哥的眼神一阵飘忽,他不由有些惧怕,于是说到:“彪哥,万一她真的报警抓咱们怎么办呀……”言下之意,却是想要退缩。

彪哥闻言,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就差临门一脚了你让我别干了,靠,不干了这娘们就能放过咱?脑子中这般想着,但是口里吐出的却是另一番话;“兄弟们别怕,等会儿你过来帮我拿手机录着视频,事后我找人剪辑一下,然后命一个什么骚货老师勾引学生的名,嘿,先是发到这娘们家人的手机上,老公,孩子,七大姑八大姨,让他们都知道这事,让这娘们丢尽脸。再发到她家人的周围的人手机上,让他家人丢尽脸,嘿嘿,最后呢,就发到网上,反正网友们也分不清真假,咱加个标题好好引导一下,嘻嘻,还省了我买水军的钱。所以,怕啥呀,该怕的是她,她敢跟咱鱼死网破吗?”

彪哥这般向二人说着,看似是稳定军心,实际上是威胁杨柔,告知她报警的后果,此外,句末则是暗示她如果不报警,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该说不说,这胖子的语言艺术还是很到位的,不愧是从小就跟在父亲身旁耳濡目染所教育出来的富二代。

“你!你们!无耻!”杨柔听到这话,也是急得哭出了眼泪,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混蛋学生谋划地天衣无缝,自己竟是想不出什么完美的破局之法,眼看着自己已经被脱下外套,露出里面一件难掩春光的女式衬衫,杨柔无声呜咽,难道今天自己又要失节于他人了吗?难道命运最终也是一条闭环,凡事都要重新经历一遍吗?为什么上天待她如此不公!

“老师,别那么猴急嘛,嘿嘿,稍等片刻,学生马上来孝敬您”。彪哥兴奋地满脸通红,他的手掌,已经能感受到衬衫下文胸的硬度了。彪哥又把注意力放在下身的套裙上,不料这东西却是难脱几分,好在他是个欢场老手,脱女人衣服的经验也很足,要不还真可能被卡在这一环节,白白浪费不少时间。

随着套裙被缓缓扒下,露出内里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紧接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健康体香,交斥着淡雅香水的气味,在空气中缓缓释放,让本就精虫上脑的三人越发兴奋。杨柔俏脸通红,本想用双手捂住脸,但无奈手臂疲软无力,只得将头歪向别处,闭目不看自己的窘态。

“嘶,这美腿……可真有料啊,嘿嘿,杨老师,您这双腿可不比我去年玩过的一个腿模差呀,哈哈”。彪哥的注意力完全被杨柔的美腿所吸引,他低声赞叹着,随后竟是将头紧紧贴向杨柔的大腿,去细细感受她的女人魅力。

“啊!你滚!你滚开!”杨柔有些崩溃了,声音已经带有了一丝哭腔,她奋力舞动双腿想要踢开这个淫棍,无奈药力依在,这具身体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被侵犯,而不为所动。

“让我尝尝老师的鲍鱼好不好吃,嘿嘿!”边说着,彪哥却是将脑袋拱向了杨柔的私处,内裤包裹在丝袜内,护卫着主人最后的尊严,无奈彪哥却是将裆部的丝袜用嘴撕开,继续向目标进击。

“不……”杨柔仅是嘶喊了一个字,便昏了过去,原因是杨柔因哭泣呼吸不畅,大脑几度缺氧,又在药力的作用下,身体开启了保护机制,让主人昏死了过去。

眼见着身下的美人不再出言干扰自己,彪哥也是大喜过望,他缓缓褪下裤子,掏出一根乌黑发臭的肉棒,开始在杨柔的丝袜美腿上摩擦起来,随后,又是去脱杨柔的上身衣服,手上边脱着,彪哥边示意猴子举起他的手机,开始近距离拍摄视频。

…………

Written by Odipus

On November 9th 2023


第15章 冬去春来鸟啼否?

苏雪湄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根柔和七星,但还没抽几口,便又心烦意乱地将香烟丢入面前的酒杯。

那酒杯中荡漾着晶莹剔透的酒液,未满杯口,显然是喝了几口,便也被遗弃掉了。

如此可以看出此时的苏雪湄心情有多么糟糕透顶。

“呼……”苏雪湄轻呼了一口气,缓缓品味肺中残存的烟韵,她看向在酒液中上下起伏的香烟,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原本纯粹透明的酒液渐渐被香烟携带的灰烬所污染,变的混浊不堪起来,烟渣在酒液中漂浮,将其描绘地越来越黑,就像苏雪湄此时的思维一样。

那酒是某位局长今天特意送来的,茅台酒厂的内部特供,没点过硬的关系,光靠钱,可搞不来这东西。

可苏雪湄依旧不为所动,她对那腆着脸凑上来的局长的态度,跟对这酒的态度如出一辙,都是无动于衷,甚至是厌恶。今天那位局长想要见她,她就以外出办公为理由让秘书婉拒了,笑话,整个魔都想要巴结她苏雪湄的人不知凡凡,他一个小小的无实权的局长,也配和她合作?让他背后的主子亲自过来,还差不多。

让她心情糟糕的不是那位局长,而是另一件更大的事情。她旗下的公司计划今年年底之前在鹏城布局多个酒吧、酒店以及会所,明明地皮已经购入了,建筑业已接近完工,可是鹏城上头背书的那帮人,就是拖着不肯给营业许可证,除此之外,当地的地头蛇同行们也多次对她在那里的负责团队进行威胁,甚至店门还未开张,便在业界传出了许多负面信息。黑白两道的合力施压,让她不得不心烦意乱。

她也诚意十足地做出过努力,亲身前往鹏城进行利益交换,但对方往往是口头应承着承诺没有问题,然后笑嘻嘻地咽下送来的甜枣,背后却继续阴奉阳违。她都忍了,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无冤无仇,都是为了赚钱,没必要撕破脸皮。她依旧不计前嫌地继续做出让步,可他们还是那一套,没事,她也忍了,那么多年的城府让她懂得日后报仇也为时未晚。可第三次第四次的陆续发生,让她彻底忍不了了,也好,让那群养尊处优的肥肠佬们,见识见识也好。

她还记得年轻时曾多次拜读《红楼梦》,那时的她,尚单纯天真,对逐渐衰败的贾府依旧大肆铺张浪费,感到不解,她都知道稍微节省一下不必要的开支,便能省出几十万两的银子,可笑历代的贾府掌权者却不明白这样浅显的道理。可年龄渐长经历越多后,特别是执掌了一个又一个的公司,她才逐渐明白贾府奢靡不止的背后含义,贾府一旦开始节俭,那些打秋风的太监们就会更加落井下石、敲诈勒索,而王公贵族们也会敏锐地察觉到,划清界限,将贾府给孤立起来,门生也不再进贡,下人们也会个个心生不满偷鸡摸狗内外勾结,这样,贾府会衰败的更快。所以奢靡不止,实为贾府不得不做的苟延残喘之法。而她今日所处局面,却与贾府有些许相似,不过她却有办法开源,就是扩张势力,从别人口下抢蛋糕。或许有人会问她:半个魔都的娱乐消费以及灰色产业的利润,还不够吗?她想说:不!远远不够!没坐到她这个位子的人,难以想象她所在的利益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明亮灯光照耀下的酒杯,更为清晰地展露出内中酒液的不堪,苏雪湄越看,越觉得心中烦闷,她抬起胳膊,便想将酒杯摔下办公桌,以解胸中烦躁。

但在手臂将要碰到酒杯的前一刻,她的办公室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苏董,杨柔那边有了新的进展,我可以进来和您说说吗?”听到这话,苏雪湄生生的忍住了冲动,她在美国读MBA时,她的一位导师教导过她: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实在控制不了,那也不要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她始终铭记在心,时刻让自己保持一个冷静的大脑。

苏雪湄看了一眼房门,起身将白酒连带着香烟,一同倒入了落地窗前的盆栽,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跟自己干事的,也都是聪明人,用心一点,便可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她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所以她不会留下这种破绽。

酒液缓缓渗入土壤,留下阵阵气泡,她清了清嗓子,威严地说到:“进来”。

秘书快步走向前来,笔直地站在她的办公桌前,言简意赅地报告到:“苏董,我们的人发现杨柔要被三个学生强奸了,看样子,像是被下药了,我们需要有什么行动吗?”

苏雪湄脸色一凛,马上说道:“给我拨通正在监视她的人的电话,快!”她的眼里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兴奋。

秘书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随后递予苏雪湄,显然是早有准备,工作完成,没等苏雪湄发话,便自觉地退出了办公室,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电话很快被接通,显然那边也在等着上头的指令。听到忙音不再,苏雪湄立马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苏董,杨柔已经被脱光衣服了,我现在要进去吗?”电话那头的人回复道。

“呵呵,不用,好戏还没开始呢,一会儿你就这样……”苏雪湄冷笑一声,鲜艳的红唇扬起了妩媚的弧度,她下达着命令,一扫先前的阴霾。

…………

何武是个退伍军人,当年退伍回来的他和社会严重脱节,仅有的几十万退伍费,也在随大流学着别人开店创业,花得一干二净。正当他走投无路之际,以往的一位战友联系到他,说自己深得领导器重,他若来投靠,战友可以为他谋个不错的职位。何武大喜,连夜便买了硬座绿皮火车票,从江淮老家飞奔到了魔都。

抵达后,战友热情地为他接风洗尘,觥筹交错间,二人诉说着军旅生涯中的那段火热岁月,几年不见的隔阂迅速消融。酒足饭饱,战友也是拿出了一份文件,开始本次的正事。战友开门见山,说其实自己干的事,以及何武若要加入未来要干的事,大半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犯法已成常例,事发潜逃也不在少数,他细细讲于何武听,让何武自己考虑到底要不要来。

何武此时酒意已醒了大半,听着战友所讲述的经历,他不由有些胆战心惊,里面随便找一件事,都能让战友进去蹲个几年,他老婆还没娶呢,可不想冒这个险!于是连声拒绝。

战友也没多说话,只是笑了笑,随后问他:“为了给你母亲治病而借的债,你还完了吗?”

何武沉默地摇了摇头,当年他本可以留伍担任军官的,谁知道母亲患病,身体虚弱,而他的父亲早就去世多年,家中无人可照料母亲,他怕出个什么意外,连送母亲去医院的人都没有,只得退伍回家照顾母亲,大孝当先,他又是母亲一个人从山沟沟里拉扯大的,他必须要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无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丝毫没被他的一片孝心打动。母亲在他退伍的半年后,病情迅速加重,他急忙送往医院,才保住性命,但是也留下一身病根,日日卧床不起,起居都要他一人照顾。如若仅是这样,他也认了,毕竟在军营中什么苦没吃过?可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他早已变卖了家中房屋,连带着欠了一屁股的债。

何武很清楚,自己若是干别的工作,以他的能力,每月勉强还完债款已经是万幸了,更别说支付母亲那高昂的医药费。看着战友承诺的高昂薪资,何武始终难以做出决定,几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一直存有善念良心,这也是他开店失败的原因。

“你好好想想。”战友说罢,便点起一根华子,随手又递给他一根。

何武恍恍惚惚地接过烟,目光迷茫。KTV昏暗的灯光费力地穿过飘渺的烟雾,洒在战友锃亮的牛皮皮鞋上,光线随后又在鞋面上反射,照亮了战友手腕上的一块手表,上面印着“LONGINES”。他费力地掏出打火机,为自己也点上了烟,烟雾穿过肺叶,耳边响彻着对面战友与漂亮陪酒小姐的欢快嬉闹声,他清楚的看到,战友的手已经探入了小姐的内衣,在肆意地蹂虐内里的柔软。

何武又是深吸了一大口烟,恍惚间,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他看到了母亲那张满是疲惫与皱纹的脸。终于,他下定了决心。

“我干!”

…………

可战友的话仅证实了一半,许是新人的缘故吧,虽有战友照顾,他在尽是老手的组中,也不怎么受信任,所干之事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相应的,他的工资并没有很高,虽然比在老家中要多,这点战友倒是没骗他。

他和另一个新人被分配到了目标所在的学校,那个新人所干的是保卫处看门保安的职务,而他,则是买通大桶水公司后,专门为这个学校所送水。目的说起来很可笑,就是为了能在为目标办公室送水的几分钟内,尽力收集有用的信息。

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要监视目标——一个女人。许是她是老板丈夫的小三?不可能吧,他曾在老板来组里视察工作时偶然见过老板,他发誓,那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最美丽性感妖娆的女人,他觉得老板就是阿佛洛狄忒在人间的化身,一切形容女人的美好之词都好像是为老板所生,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丈夫会放着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要,去勾搭别的女人,尽管那个女人也很美,不同于老板侵略性极强的妖艳美,是一种淡雅柔和的美。

今天,何武又去那所高中送水,本来是要在明天下午才去送的,可是校方怕老师们上午没水喝,这才让他今天前来,何武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担心这个点没人给他开办公室的门,校方又告诉他这个点每个学科的办公室都会有值班老师晚点下班,让他不必担心。

何武已经送完了一半的办公室,下一个,是高二语文组的办公室,他扛着水走到门前,刚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呼喊声:“别碰我!滚开……”

何武一激灵,不用想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满怀正义的他刚准备破门而入挺身而出之时,脑中忽然回想起了组长的叮嘱:“如果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不要单独行动,立马和组里联络”。这才停止了撞门的动作。

“喂,组长,是我,小何,目标在办公室好像要被强奸了!”监视目标多日的何武自然能听得出这是目标的声音,他立马给组长打去电话,电话也是在响了几秒铃之后,被组长接通。

“什么?快跟我说说现在的情况。”组长听到何武的话,也是被吓了一跳,他边听着何武的讲述,边在脑中思考着对策,但想来想去,这种特殊的情况,还是不好自己来擅做决策,于是,他让何武别挂电话,自己用身旁手下的手机,拨通了上属负责人的电话。

然而负责人也头疼的很,团队完全没有关于这种情况的备案,他也只能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别人,于是,他拨通了老板秘书的电话。

就这样,一层接着一层,何武与苏雪湄连上了电话,在接收到苏雪湄的一系列命令后,何武心里也是有了底,准备按指示行动。

何武挂断电话,随后从腰间钥匙扣中取下了一个指甲刀,他掰开指甲刀,取出了里面自带的磨刀,开始对办公室门捣鼓起来。

何武还在当兵时,连里有个老兵油子,对撬锁独有一套见解,往往仅用一个简单的工具,如银行卡、发夹,就能撬开大多数市面上在售的民用锁,老兵油子在喝醉时,就口出狂言过自己这双手能撬开队里军械仓库,有个刺头故意激他,让他去试试,老兵油子当时喝嗨了脑袋一热,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上来,众人摸着黑悄咪咪溜了过去,趁守卫换班之际,让老兵油子露上一手,没想到,不过大半支烟的功夫,还真让老兵油子撬开了,从此,老兵油子的事迹,在队里成了传说。何武眼馋这门手艺,于是在伍期间,鞍前马后的为老兵油子办过许多事,出去外派买东西时,都会给老兵油子捎上一份。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老兵油子虽然没传授全部技艺,但也尽心尽力地指导过何武,教了他个把个够用的把式,没想到在今天却是第一次派上了用场。

虽然多年没有使用,但何武还是在五分钟之内便用手中的磨刀撬开了办公室门,他轻轻推开门,想尽量减少动静,不料身上的工作服摩擦所传来的清脆响声,还是暴露了他的存在。

“我靠,你谁啊?没看这里正在办事吗?快滚出去!不然爷爷待会腾出手来,保准把你收拾的你亲妈都不认识!”说话的是一个全身脱光的凶恶胖子,此时他正伏在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身上。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高度警惕,没完全精虫上脑沦为欲望的容器,何武不由有些赞叹之意。

胖子说话间,身上的乌黑肥肉也跟着晃动着,仿佛是在为它们的主人摇旗助威。见胖子那么硬气,胖子身旁的两个同伴也跟着狐假虎威起来,一个瘦小的猥琐男生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恶狠狠地说到:“小子,劝你小心点,知道我大哥身后的背景吗?嘿!说出来吓死你!”边说着,他还不忘调了调手机的角度,恪尽职守地将镜头始终对向女人与胖子。

见剩下的那个同伴也在不怀好意地朝自己挥了挥拳头,何武不禁想笑,自己穿上这身送水地工作服真有那么落魄不堪吗?想当年自己在部队里比武时都是一个打四个的好手,老战友也是看好他这点才把他招揽过来。这才几年,就虎落平阳被犬欺啦?何武笑着摇了摇头,他丝毫没有被黑胖子的威胁所吓住,刚刚老板就在电话里告诉他,放心去干,事后报复之类的不要害怕,就算他把这几个不学好的学生给全部打残了,她也会给他兜底,而且,干好了,少不了他的好处。

许是横行霸道惯了,彪哥放了一句狠话之后,便不再理会那个不知道以什么办法进来的送水工,他继续欣赏着身下的美丽酮体,仿佛要将这具身体的一切美好都刻在心中,他那一双乌黑肥大的双手完完全全地贴附在杨柔的乳房之上,竟还只能遮住大半,不由让彪哥大为惊讶,感叹自己真是遇到了极品,于是体内欲火更为升腾。

何武冷笑一声,看着不把自己当回事而无视自己的的二人,只有那个混混一般的学生还在警觉地盯着他,他不想过多言语,毕竟,能动手,尽量少吵吵。只见何武一个飞扑,便凑到了混混高中生的面前,臃肿的工作服丝毫没有影响他轻盈的身法,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何武便是用上了军队里的擒拿手,只不过少使了很多力气。眼见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被擒住,而对方也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混混学生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闷哼一声,手臂顺势一扭,就要肘击身后何武的腹部。

可是何武哪能给他这种机会呢?只见何武腰身一扭,随后上身一挺,将大腿骨外侧撞上了对方的肘击,与此同时,他的上半身也没有闲着,一双手臂完成了在对方脖子上的交叉,随后紧紧一绞,便完成了可以让敌人无法反抗的十字绞。

感受着身前被锁住的少年越来越无力的挣扎反抗,何武紧紧看着对方的瞳孔,在瞳孔涣散的一瞬间,便把人松开了。对于这帮不学好的学生,他自是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到深恶痛绝的地步,毕竟他们的路还长,回到正轨的时间还多,他没必要下死手,做人留一线嘛。听到打斗声,醉心于女人的二人也反应过来,不料战斗开始的快,结束得也快,并且是没有悬念的结束,看着已然昏迷不醒的同伴,二人早已吓傻。

何武缓步走来,对方身上有一股凌厉的气势,那瘦小少年却是最先遭不住了,只见他“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满脸惊恐,告饶道:“大哥,不该我事啊!那胖子才是主谋,我是被迫的啊!呜呜呜,您大人有大量,报警吧,求您别打我呀”。

听到对方的求饶,何武却是面无表情,笑话,早干啥去了?不过这可不能报警,毕竟,警察来了,他可就完不成老板所交代的事情了。

何武缓缓走到矮小少年面前,趁其不注意,便是一记手刀过去。看着同伙缓缓倒下的身影,剩下的胖子满脸惊恐慌张,看着架势,今天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彪哥立马从女人身上弹起身来,随后一个箭步便蹿到了办公室的角落里,似乎这样才能给自己安全感,眼瞅着缓缓走来的何武,彪哥竟是吓得哭了出来,他哭丧着脸,瑟瑟发抖地说:“大哥,我错了!真错了!那女人给您,您要多少钱,尽管说,小弟一定给您,就请大哥今天高抬贵手,放过小弟”。

看着眼前不断磕头求饶的赤裸胖子,那滑稽的模样逗得何武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本来也想把这小子打晕的,不过想到把他打晕后,自己还要忙活这三个人,实在是让人头大的很,于是便留这小子一命,让他帮自己收拾烂摊子。

“把那个拍视频的手机给我,再把地上你撒的尿拖干净,最后,带着你两个兄弟赶紧走,以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对她有想法,可不是今天这么容易了,哼哼”。何武站到彪哥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大哥,大哥,我把视频删了,您看行不?那手机……”胖子听到何武要拿自己的手机,脸色不自然起来,似乎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好!那你也跟着一起睡吧!”何武揶揄地看着胖子,扬了扬拳头,作势要一记手刀过去。

“哥,别,错了。”胖子哭兮兮地穿好衣服,不再乞求,穿上衣服,开始按何武的要求办事。

…………

一个小时之后,刚刚和合作伙伴共进晚餐的苏雪湄,回到了自己在行闵区的住处。她鞋都没顾得脱,便将整个身子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内,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消逝在此刻的舒适中。苏雪湄看着眼前的一部正在播放着视频的手机,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心情大好的她轻轻嘬了一口手中的奶茶,一瞬间,茉莉奶香便伴随着芋圆珍珠,在其口腔中一同绽放。

“嘻嘻,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的确很不错呢,难怪那些年轻人爱喝。”

感受着在全身翻腾的暖意,苏雪湄止不住地大声笑着,笑声在诺大的房屋内回荡,惹得餐桌上本就摇曳不定的烛光,更为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窗外一片安静,没有鸟鸣声,是的,冬天都还没来,春天又怎么可能来呢?所以,又怎么可能有鸟鸣声呢?

…………

Written by Odipus

On November 20th 2023


第16章 寒风刺骨

杨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蓝天一片纯净,阳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实木地板上,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但杨柔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好,或者说,这几天的杨柔始终都处于一个郁郁寡欢的状态。

杨柔慢吞吞地将头扭向床边的闹钟,一看时间,已然早上九点半有余,但她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显然是早已请好了假,毕竟,一向勤恳负责的杨老师,怎么会那么晚才起床呢?

其实她今天起的晚的主要原因,是那个埋藏在心底的心事,就是因为这个心事,一向睡眠还算良好的她,夜里不知惊醒过多少次,一摸后背,全是冷汗,就是因为睡眠质量不好,这才导致了她的睡眠时间增加。

一同生活多年的丈夫与儿子也看出了她的状态不对,主动担负起了家务工作,好让她安心休息,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可她病根并不在此,而是那天晚上的梦魇。

那晚的她莫名奇妙便在办公室里睡到了八点,她一起身,便发觉到了身上衣服的凌乱,经验丰富的她立马判断出自己被脱光了衣服,但又穿了回来,看这粗糙的手法,应该是男性所为,但是她一回想发生的事情,便觉头痛欲裂,太阳穴隐隐作痛。结合自己的状况,她心里有了一个令她不安的猜想————她被下药迷奸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杨柔便觉浑身发软,仿佛天都要塌了下来,她欲哭无泪,强撑住濒临崩溃的身体,一路小跑到女教师厕所去细细检查自己的下体,让她好受些的是,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沾污,这才让她不那么难过。

勉强收拾好心情,杨柔火急火燎地前往了学校的保卫处,要求查看今晚的监控录像,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机的年轻小保安,刚想开口拒绝,但一见面前女人阴晴不定的表情,他也不好定夺,于是只能打电话报告给上头的主任。

杨柔看着小保安听着电话连连点头哈腰的样子,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便见小保安已经挂了电话,用不容置疑的确定口吻跟她表示,除非有年级教导主任及以上的领导文件批准,否则出于为学校安全考虑,保卫处不得让他人查看录像。

杨柔闻言,知道对方也是公事公办,没有刻意刁难自己,于是只得强行压下心头不快,走出保卫处打电话给高二年级的教导主任。教导主任和杨柔也是老相识了,在手下这位语文教研组长的带领下,他所带领的年级的语文成绩,无论是平均分,还是高分人数,历年来都独占贤奉区鳌头,这使得他经常受到分管教学的副校长的夸赞。两人平日的相处都是客客气气的,都在尽力配合对方的工作。

“喂,张主任您好,我是杨柔,我想看一下今晚放学后教学楼的监控录像,您看可以吗?”杨柔说道。

“啊?杨老师,有什么特殊情况吗?您这样说,我不太好弄啊。”听到此话的教导主任明显吃了一惊,但也是对方是杨柔,他没有直接出面拒绝,而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额,张主任,是这样的,今晚下班后我在办公室里值班,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发现脖子上戴的首饰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才想查一下监控。”作为一个女人,即使受过高等教育,也耻于向他人说怀疑自己被强奸了,光是去报案,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所以,这也是强奸犯们有恃无恐的一个凭仗。杨柔亦是如此,但思维敏捷的她立马随口编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理由。

“啊,这样啊,杨老师,对于您所遇到的这种情况呢,我也很同情,但是现在文件不在我身边,我明天去学校的时候,给你签一下,好吧,你呢就等一晚上,顺便自己再仔细找找,是不是?”听到杨柔适时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张主任沉吟了一下,也决定做这个顺水人情,表示一下态度。

“好的,张主任,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我们明天再说,拜拜”她当然不会失去理智到要求教导主任现在就过来帮她,在体制内混了那么多年,能得到这种答复,她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她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附近的警察局申请立案了。

没出乎她的意料,警局对这种证据不足的情况,根本不予立案,但她没有放弃,接待她的女警只得陪同她又去做了多项检查,虽然检测到身体的隐私部位有他人指纹,但这也很难证明什么,毕竟阴道内没有男性精液,并不足以证明构成强奸,只能算是猥亵,但没有犯罪人被当场抓获,警察们也没有精力管那么多。此外,最让杨柔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检测出药物成分,检验师看到杨柔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免有些于心不忍,好心提醒她如果有关系的话,可以去市医药研究所检测一下,那里是最权威的。

杨柔闻言,看着女警向她递来同情的目光,只得无奈地苦笑一声,随后作罢,离开了警局。待得她驱车到家,已是九点半有余,屋内漆黑一片,只有二楼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她在鞋垫上换鞋,儿子齐珺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一路小跑地跑下楼梯,跑到她面前替她拿着脱下的风衣和手提包。

看着儿子乖巧体贴的模样,杨柔那颗满被疲惫与无奈充斥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颤动,只有在最亲密的家人面前,她才能卸下在外冷静坚强的伪装,重新变回一个温柔脆弱的女人。儿子还不知道他的母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仍瞪着一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她,杨柔嘴角一扬,勉强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一只玉手则是习惯性地抚在了儿子柔顺的头发上,细细摩挲了几秒,随后关心地问道:“珺珺,你吃饭了没有呀?妈妈今天忙工作,所以回来晚了,让珺珺等的时间有点长了”。

“没事的妈妈,我早就吃过饭了,你吃了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下碗面啊?”细心的齐珺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了满满的疲惫,以及一些其他的复杂情绪,他将母亲的衣物挂在鞋柜的衣架上,随即就要往厨房走,去给母亲下一碗面。

“不用了,珺珺,妈妈不饿,你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妈妈等一下也要睡了。”杨柔拉住齐珺,说道。

“哦,好吧,那妈妈你如果饿了的话,冰箱里还有几块面包,你记得拿出来热一热再吃哦。”齐珺见母亲坚持,只得作罢,但在上楼前,还是仔细叮嘱了几句话。

杨柔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朝儿子摆了摆手,见儿子的身影逐渐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杨柔快步走向浴室,几乎是有些粗暴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抓起莲蓬头,有些疯狂地冲刷着自己那洁白完美的成熟酮体,似乎这样才能冲洗掉身上的不堪。

水汽漫上玻璃,模模糊糊地反射出一张迷茫无助的苍白俏脸,杨柔两眼无神,任由水流在身上流淌,眼下,只能期待明天会有好消息吧。

杨柔几乎整夜都未合眼,她一大清早便赶到了学校,并守在了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张主任赶过来开门,看到杨柔那急切的眼神,放下东西后,两人便一同前往保卫处。

在签下批准文件后,张主任连同杨柔,以及保安处主任,和当晚值班的小保安,一同查看要求时段的监控录像。监控所处的位置是走廊尽头的上方墙壁,可以监视着整个笔直的走廊,除了下方的死角以及拐弯处的楼梯口。四人仔细注视着监控,一开始还好,但突然,监控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并不时闪着雪花,小保安连忙调试了一下软件的清晰度,但仍无济于事,就在几人愣神之际,那监控的画面晃荡了几下,却是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还没等当事人的杨柔发问,保卫处主任便率先责难起小保安来,监控画面丢失,他可是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的,虽然不至于撤职,但若是被上头领导知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以后便是……保卫处主任紧攥着拳头,手心冒出了一片冷汗。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我昨天晚上值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我立马给监控公司打电话!”眼见自己值班时出现了那么大的乱子,小保安也吓傻了,这个如果事情处理不好,自己铁定丢掉工作,他连忙拨通了电话,向监控公司说明了情况,并请求对方来现场看一下。

学校是公司的大客户,公司的办事效率自然高效,很快便派了几个工程师过来查看,工作人员插上笔记本电脑,反复调试,查看数据,竟然也找不到具体原因来解释这段监控画面的丢失,最后,在联系总部远程调控无果后,也只能扔下系统内部更新,代码运行吞掉数据的结论,灰溜溜地走了。

保卫处主任和小保安都深呼了一口气,皆是放下心来,二人一同咒骂着监控公司的不靠谱,将杨柔与张主任送出门,承诺有新进展,立马通知二人。

杨柔勉强地笑了笑,就在这时,市药物研究所给她发来消息,告知她无任何药物发现,这是她昨晚托丈夫齐道荣的关系,才得以查验的,她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心却是彻底沉入了谷底,并在下午,便请了病假休假在家。

…………

思绪回到现在,洗漱完毕后的杨柔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便前往厨房为自己做些早饭,看着微波炉里的两份三明治,杨柔不由露出会心的愉悦笑容。

三明治的两块吐司明显是经过黄油与小茴香煎制的,她打开微波炉后,便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诱人芳香,杨柔掀起一块吐司,露出里面包裹的生菜、番茄以及火腿、煎蛋,看到由酸黄瓜片组成双眼的煎蛋,正咧着一张番茄酱涂绘的大嘴朝她嘿嘿傻笑,杨柔心底涌出一股温暖。

小时候珺珺不爱吃饭,她便变着花样地给齐珺做饭,有捏成可爱小动物模样的饭团寿司,有图画一般的蔬菜鸡蛋卷,其中齐珺最爱的,就是她手上这份的笑脸煎蛋三明治。如今,他的母亲身体不适,这个小家伙竟也做出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美食,也是希望身体不适的母亲能多多吃饭,早日好转吧。

杨柔这般想着,心头久积的阴霾渐渐地消散了大半,她又从冰箱里倒出一杯牛奶,放入微波炉里同三明治一块加热,等候间,她拿出了手机,开始处理回复起消息,顺便看一眼语文微信群里的几个老师趁课间休息时间忙里偷闲地聊的八卦。

“哎,你们知道吗?四班有三个学生不在这里读了。”

“咋了?退学了吗?”

“嗯,退了一个,另外两个一个转学到行闵了,一个去老美那念书了,我也是刚刚跟四班班主任闲聊时才知道的,他们班主任可没少因为那几个学生受累啊,如今终于能轻松一些了。”

杨柔刚想往下接着翻看信息,微信便弹出一条折叠信息来。

“Vali?这个人是谁啊?”

杨柔看到一个叫做“Vali”的人通过账号查找,申请成为她的微信好友,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前,那时候她还没起床,她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想到可能是自己所教班级的学生的家长来询问一下孩子的学习状况,她也就同意了。

Vali的头像一张雪景图,看模样,像是拍摄于火车站台,漫天的鹅毛大雪熙熙攘攘地落下,洒在了冰冷空旷的站台之上,竟有些孤寂悲凉的意味,杨柔细看之下,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但是细细回想,却又对那个地方毫无记忆。除了性别显示男,和这个头像外,就没有别的信息了。

“叮铃……”微波炉响起了提示音,杨柔摇了摇头,放下手机,起身穿上手套,从微波炉里端出了自己的早餐,她边小口咀嚼着,边看着手机里重播的朝闻天下节目。

“杨老师,你好。”正小口喝着牛奶呢,她刚刚添加的Vali便向她打起了招呼。

“您好,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您加我微信是想要了解他的学习状况吗?”杨柔见状,放下杯子,开门见山的打字问道。

“不是的,呵呵,你可以看一下这个视频,我们再详细聊聊。”那人这般说着,又在句尾加了一个年轻人们看作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表情,随后,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的封面她再熟悉不过了,竟是自己长年累月伏案工作的语文组办公室!她的心底涌起起了一股不安,但随后,她还是点进了视频。

只见视频一开头,便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被一双糙手扒着衣服,杨柔气的满脸羞红,原来这人是来骚扰自己的,她刚想退出播放界面,将这个人删掉拉黑,却突然发现,她竟有些熟悉那个女人!她又是仔细一端详,结合女人身上不多的衣服,那女人就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那天晚上的自己!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杨柔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愤怒与惊慌,一双含嗔带笑的俏脸此时也变得煞白,她滑动手指,立马退出播放界面,连字都顾不得打,就是急忙发出一段语音来质问对方。

“哈哈,杨老师不要着急嘛,我发这段视频其实只为您能摆正一下自己的态度,我猜,您还没看完视频吧,嘻嘻,接着欣赏吧,不要着急嘛。”Vali发了一个揶揄的表情,不紧不慢地打着字。

杨柔又是逼问了几句,但对方却不再应答,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纠结地重新点开了视频,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勇气去看自己饱受折磨的视频,杨柔也是如此,她开了三倍速,并不时拖着进度条,终于熬到了结尾,让她心情稍好的是,视频结束她也没有看到自己被那根令她作呕的东西侵犯,杨柔心存侥幸地想着:或许,事情还没糟糕透顶到那种地步?

杨柔又是反复观看了好几遍,向找到犯罪人员的身体特征,从而好拿这段视频去警局备案,然而,Vali却是无比狡猾,发给她的视频是经过静音处理的,除了她身上的衣服,其他暴露在镜头下的人的衣物全部被马赛克模糊处理,她根本找不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巨大的无力感深深席卷了杨柔的内心,她全身一软,差点就要瘫倒在地,幸亏有椅子的扶靠,她才得以支撑身体。她麻木地向Vali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钱?还是想要别的东西,我都可以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呵呵,杨老师,我可不是那么低级趣味的人,我嘛,发这段视频,就是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做几个小游戏,放心,不会伤害到您的。”似乎是认为时机成熟了,Vali又继续说话了。

杨柔缓了缓呼吸,她可没蠢到一步就踏入别人设好的圈套,眼见自己许下的利诱不行,那他只能试试威逼了。

“你就不怕我报警吗?你现在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我保证我不会对你过深追究的。”杨柔打字回复道。

“哈哈,杨老师啊杨老师,您都多大了还那么天真啊,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啊?是,你一报警我肯定会被抓起来,但是,又有什么呢?我顶多是个传播淫秽,然后在看守所蹲个半个多月。但您呢,呵呵,我可不保证我蹲在看守所时,网上传出什么视频呀,毕竟我在看守所里,肯定与我无关啊。短视频平台上,外网twitter、tiktok、pornhub啦,什么政府高官的女教师妻子勾引学生做爱,为求职位加薪女教师与领导通奸,嘿,到时候,全有了,反正现在的网友是不管信息的真假的,我找个团队配个音,给那些男的换个脸,再买一些水军引导一下舆论,到时候啊,您跟您的高官丈夫,和学生儿子,可就成大网红啦,您说是不?”Vali嚣张地说着。

“你,你究竟是谁?怎么对我了解地那么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杨柔的一张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她惊恐地发现对方是如此熟悉自己,并设置了一个无比完全以及危险的对策。

“哈哈,杨老师,我可是您的老朋友啊……嘻嘻,您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是谁并不重要。再重申一遍,我只想您配合着做几个小游戏,放心,不会伤害您的,按我的要求做就行。”Vali回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墨镜笑脸。

“不!不行!你换一个要求!我都可以办到!”杨柔突然想起学校以前有个女老师喜欢赌博,被人设了套欠下了一屁股债,她无力偿还又怕被家人知道,被追债人哄骗着拿了丈夫公司里的一些商业机密信息来还债,最后丈夫公司因此破产,女儿与她断绝关系,她也锒铛入狱。杨柔自己受害可以,但绝不能牵扯到她的丈夫与孩子,这是她的底线!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啧啧,杨老师您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但是,您看这一段视频。”Vali见杨柔还是不肯屈服,随即,又是发出了一条视频。

杨柔深呼了一口气,上一段视频她并没有被沾污,她猜测这个视频是上个视频的延续,她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保护家人的打算。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颤抖地点开了视频。

然而,视频里出现了一个她最意想不到的人!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为疼爱在意的儿子,齐珺!

“不!不可能!”杨柔双目无神,声音嘶哑地小声悲呼着,失神间,一对饱满诱人的红唇已被她咬的鲜血淋漓。

视频中的儿子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露出光滑白嫩的皮肤。齐珺脸色通红地注视着拍摄的镜头,一对结实的胸肌因主人的兴奋而上下剧烈起伏着。伴随着镜头下移,杨柔看到了儿子那条正逐渐充血膨胀、撕破自己可爱外表的肉红色肉棒,她一阵恍惚,想起了齐珺还小时自己为他洗澡时的回忆,那时候儿子的小家伙,只有一节小拇指那么大。

正在杨柔愣神之际,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玲珑玉足,正踏着一只金色的高跟鞋,缓缓出现在镜头下,看到这只诱人无比的丝足高跟,那根早已跃跃欲试的肉棒变得愈发生龙活虎起来,跃跃欲试地翘动着亮紫色的龟头,向丝足的主人耀武扬威着。似是感受到了肉棒主人那从灵魂深处喷薄而出的渴望,那只妖娆的丝足高跟缓缓地踏上了鸡巴,开始轻柔的碾压晃动着,鸡巴随着高跟鞋的动作而左右摇晃着,很快,肉棒的龟头便不堪高跟的引诱挑逗,开始缓缓从尿道口吐出一道道淫靡晶莹的前连腺液,那是肉棒开始流泪讨饶的象征,也是肉棒主人舒爽到极点的信号。

渐渐的,前列腺液滑遍整个阳具,在灯光的照耀下,使其充斥着一股淫靡的光泽。也是有了前列腺液在肉棒与高跟鞋之间润滑,高跟鞋原本束手束脚的动作开始狂浪起来,高跟鞋的主人加快了速度,玩弄肉棒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在高跟鞋那花样百出的摆弄挑逗下,那根沉浸在快感中的肉棒就像一个普通的玩具,被其随意摆弄,原本引以为傲的充血硬度,也在其利用脚背丝袜细腻触感的摩擦下,渐渐被以柔克刚落入下风,仅仅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那根曾经耀武扬威威风凛凛的骇人肉棒,就被玩弄成了一只在美艳丝足高跟鞋旁摇尾乞求更多快感的哈巴狗。

似乎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丝足高跟鞋的主人转换了一下姿势,从原本站立俯视少年,变成了坐在床上,一只脚接着玩弄肉棒,另一只,则是褪下高跟鞋,转而去用那美丽玲珑的丝足,去玩弄少年的乳头。少年的乳头被包裹在丝袜中的美脚或揉或捏,那股猛烈的快感惹得少年频频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羞耻呻吟,其实少年一直在断断续续呻吟,只不过刚才拍摄的手机离得远了,并不能完全录下来,而现在,离的近了,少年齐珺的那股呻吟,一声不落地被录了下来,传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耳中。

“不!”杨柔发疯般地将手机推下餐桌,手机翻了几个面,但仍是正面朝上,继续忠诚地履行着自己播放视频的本职工作。杨柔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生养十七年的儿子齐珺,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儿子会背着她做那种事情!她欲哭无泪,感觉整个心都在滴血,一向温婉娴静的她,此时恨不得立马冲到学校去质问儿子。

视频仍在播放,屏幕中的少年的胸膛渐渐在玩弄挑逗下,蒙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色,“唔……阿姨,别……那里,别”少年断断续续的说着,显然是女人高超的玩弄技巧使其的大脑深深沉浸在地狱般的快感海洋中,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镜头随着少年的这句话缓缓移动拉近,最终,停在了一颗已经被逗弄地充血硬立的乳头上,显然,那里是少年快感地狱的源头,是他的致命弱点。

少年似乎想结束女人对他那个欲仙欲死的位置的逗弄,开始左右扭动起来,但女人说了一句话,使少年停止了动作,视频做了特殊处理,使杨柔听不清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淫乱仍在继续,情欲逐渐爆发蔓延,随着少年一声不再压抑的呻吟,那根正在被高跟鞋玩弄的肉棒迎来了自己的黎明曙光,开始向外疯狂宣泄自己积压已久的欲望。奶白浑浊的精液向上喷涌,最远竟洒落到少年的胸膛,旁边的女人见状,也是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开始更为剧烈地刺激起那根爆发的肉棒,在女人的纵容下,大量的精液被射的到处都是,小腹,床单,丝袜,高跟鞋,镜头下的每一处都被少年留下了淫荡的记号。见肉棒变得疲软,女人开始了结尾工作,她先是将镜头拉向正在大口呼吸的齐珺脸上,少年面色红润,汗液浸湿了脸庞与头发,仿佛刚打了一场大仗,事实上也是,随后,镜头快速下移,只见她用那只名贵精致的金色高跟鞋,轻柔地收集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涂抹在自己鞋底下,随后,她又将脚底的精液涂画至少年的胸膛,仿佛征服者在奴隶身上刻下胜利宣言。

“故乡的花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女人边画着,边低声哼唱着歌曲,那柔美性感的嗓音配上她坚实的功底,竟有些醉人之意,奇怪的是,这一段女人的声音并没有被处理掉,杨柔听到这股声音,以及这段歌词,竟莫明其妙地有股熟悉的感觉,可是悲痛欲绝的她哪能想清楚呢?

“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歌声悠悠扬扬的穿过手机,传入杨柔耳中,又在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内回响。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首先,十万字撒花庆祝一下啦!真没想过数年前一个温暖午后的无意构思,能坚持写到那么多字,哈哈。本书,预计有个五六十万字,章节的话,可能有个六七十多章吧,至少从大纲来看是这样的,所以,日后估计会每十万字就庆祝激励一下自己,并且给诸位看官打下一个不会断更的强心针,嘿嘿,一年十五万字的话,这个目标也是有点远大啊,哎,会努力,给各位一个答案,以及珺珺和苏雪湄阿姨、杨柔一个结果的,嗯。

此外,最近更新没那么猛了,原因是到了年末,比较忙碌,但基本的一月一更,还是可以保证的,计划在年假这段时间,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里,每月更新至少两章吧,期待将剧情的时间点推动到冬天,让现实中的年年味也浸透到小说当中,和诸君一同迎接春节的到来。

顺便提一嘴,本来这章没想写那么多的,我丢,这章不带闲话都快八千字了,本来想写到第二段视频时,就结束,给诸君留一个伏笔,额,也算是小吊一下胃口(这时候脑海中突然回想起高中语文老师讲的阅读理解中引起读者阅读兴趣什么的巴拉巴拉,突然想笑,哈哈。似乎,教育,在此时完成了闭环,几年前的那颗子弹穿越了时空,正中我的眉心,让子弹飞一会儿),但又想到这样的话诸君可能会看得不过瘾,毕竟我这个更新速度摆在这里,哈哈,所以还是接着写下去了。然后借着视频,来写了一段肉戏,嗯,剧情需要,已经好几章没写了,所以详细写一下。

这一章我的隐喻以及伏笔,还是写了几个的,不知道诸君能发现几个呢?我觉得对于一个新人作者来说,我还是很棒的,哈哈,自得中。还有,这一章对齐珺所做的三明治的描写,我也是比较满意的,诸君也可以试一下,火腿可以换成牛肉饼,抑或是猪肉饼鱼糜饼等等,也可以加入洋葱等自己喜欢的配菜,味道还是不错的。我一般用它来开启休息日的一天,然后做些让自己舒心的事,愉悦的事,反正今天不健身,休息,不需要考虑热量与营养的问题,不用工作,我想,还是很美好的,对吧。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December 21th 2023


第17章 羊入虎穴

杨柔虚弱地瘫倒在餐桌旁,她两眼失神地望着厨房的天花板,刚才被她带到地上的牛奶缓缓在地上流淌,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浸透了她的睡裤,勾勒出一道完美成熟的丰腴臀弧,可她仍不为所动,似乎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这股巨大的打击中稍稍缓过神来,她看着早已定格的手机播放画面,哀莫大于心死,两行清泪缓缓滑过她那娇嫩中掺杂着几丝病态的脸庞。每个母亲都认为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她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视频中那个躺在床上对着女人足部求欢的少年是平日里那个乖巧懂事雅俊谦逊的儿子齐珺,可事实就是如此,并且从这个视频上来看,儿子并没有受到胁迫等威胁,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学校找到儿子,好好问个清楚。

但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发这两个视频的Vali的情况,看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是重中之重。

杨柔强撑着身子站起身来,但身心俱疲的她一个恍惚间,差点便被洒在地上的牛奶滑倒,母爱的力量让她强行打起了精神,儿子的事情可不能有半点过失!她抓起地上的手机,微信那边的Vali似乎是一直在等她先发问,而没有半点消息。虽然明知道主动发问会落入对方的节奏中,但她可没时间管那么多,于是主动打字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儿子做那种事是不是被你们胁迫的?”

杨柔下意识地用上了“你们”来形容对方,因为她猜测,这两件事很有可能不是冲着自己和儿子来的,而是冲着她的丈夫————齐道荣齐副厅长来的,因为从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对方能量极大,单凭几个人,是完不成的,所以她认为对方不可能是为了她母子俩就费那么大的力气,至于目的,是把他丈夫齐道荣从高处扒下来,还是……她不敢接着往下想了,但她知道,她必须以万分谨慎来对待这件事。

“杨老师,我不是都说好几遍了吗?我就是想让您能配合做几个小游戏而已,没别的恶意,至于您儿子,嘿嘿,他可真是一个大孝子啊。”Vali语气有些不耐烦,但说到她儿子齐珺,Vali说了一段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柔赶紧打字发问。

“嘿嘿,杨老师,我猜您一定很想知道您儿子在视频里那么做的原因吧,嘻嘻,我再提醒您一遍,我说您儿子啊,可是一个大孝子呢。”Vali回复道,从他不怀好意的语气中,杨柔立马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思维敏捷的她立马联想到了一种让她羞愤无比的可能。

“杨老师那么聪明,肯定想到了吧,怎么,需要我亲自说出来吗?”Vali不等杨柔回复,便接着打字说到,并在句末加了一个开怀大笑的表情。

杨柔面带惊恐,无助地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团。演化心理学提出,人在极度缺乏安全感时,便会蜷缩起身体,减少与外界的面积接触,这是人类还是胎儿时处于母体子宫时就会的一种自我保护行为,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孕妇做B超时,所拍摄出的胎儿影像是缩成一团的。

世界上每一个母亲都希望维持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圣洁形象,哪怕是妓女毒贩,也是这样,将她们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孩子面前,简直比杀了她们还令她们不堪忍受。杨柔亦是如此,她颤抖着敲击着手机屏幕,想乞求对方不要说出来,好维护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尊严,然而,事与愿违,不等她打完字,Vali便在微信的那头说到;“对的,杨老师,你的儿子齐珺就是看到了你跟别的男人的那个视频,你知道吗?他看完视频的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啧啧啧,脸都变的煞白,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苦苦哀求我不要将视频传播出去,为此,我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哈哈,你们可母子情可真是感人至深啊,哈哈,我都忍不住要掉眼泪了”。

杨柔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可能被沾污时,她还能挺住,看到自己的视频时,她也没崩溃,看到儿子视频时,她也摇摇欲坠地扛住了,但当她被亲口告知儿子看了那段视频后,她那颗本就不甚强大的内心防线瞬间被击溃,她无助地小声哭泣着,一股巨大的悲哀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停止了哭泣,她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她告诉自己儿子是为了她才那么做的,这个念头犹如一剂强心针,让她瞬间充满了力量。杨柔感动于儿子对她的付出,她的脑海中回忆起片片与儿子相处的美好过往,儿子纯真阳光的笑脸,仿佛还在她眼中回荡,她的心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儿子愿意为她这个母亲做出那么多事情,那她,更要为儿子做出牺牲,就算她最后落得个名声恶臭被当成过街老鼠的下场,她也要不让儿子受这件事的一点伤害!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游戏?只要不会伤害到我儿子,我都会答应你”。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杨柔调整好状态,还没来得及擦干眼角的泪珠,便打字发问到。

“哈哈,看来杨老师终于想通了啊,那行,我会发给你一个影片,我的要求是,你把这个影片看完,就那么简单。”Vali说完,便开始向杨柔传输起一个影片,随后便没了动静。

影片很大,足足两个多G,由于加载的缘故,杨柔也是等下载了半个小时后才得以点进去查看,刚点进去,视频的开头便缓缓浮出几段日文,她看不懂,但屏幕的下方很快便又涌现出一段中文字幕。

“紧急被逼结婚了的儿子到现在还是处男!惊慌失措的母亲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教她做爱。 滝川惠理”。

杨柔看的俏脸一红,红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她迅速地退出了视频的播放,不用想,光看这个标题,她便知道Vali给她发的是一个日本黄色影片!给她发这个并让她看,是想要羞辱她吗?她是一个有羞耻心的良家妇女,可没有闲情雅致看这玩意,趁这个时间,她还不如仔细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三个小时之后,正处于正午时间,杨柔正在厨房里为自己简单烹制一份午餐,突然,她放于餐桌上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消息提示音,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拿起了手机。杨柔点开一看,是Vali在微信里问她看没看完那部影片,杨柔立即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看完了,但谁曾想到狡猾的Vali立马问了一个问题:“好,那我问你,母子俩第一次做爱时,是以什么体位双双高潮结束的呢?”

杨柔见到这个问题里那火辣辣的语句,满脸羞红,随即又是一阵惊慌涌上心头,她可没看过那部影片,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呢?但是她又怕Vali因此生气而迁怒于儿子,于是只能急忙打开视频滑动进度条来快速寻找,但几秒钟过后,她要不是滑过了,要不是还没滑到那个位置,她怕Vali起疑心,只好搪塞道:“额,两个人的体位太多了,我没记住”。

“没事,那我再问你,结束跟儿子的性交后,母亲在干什么呢?”Vali接着问到。

这些羞人的字眼在她眼中乱窜,可恶!这个该死的Vali就那么喜欢用这些字眼吗?是想要羞辱她这个母亲吗?但杨柔在羞涩的同时,内心深处却是不知为何地涌现出几丝异样的快感。人类总是能从突破凡俗的禁忌中获得特殊的刺激感。

“她在浴缸里洗澡。”看到这个问题,杨柔的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弧度,她立马根据自己的猜测来回复。刚才她滑过视频时,正好看到那名女优在浴室的浴缸里揉搓着她那丰满的乳房,联想到她刚跟儿子,啊不,是男优做完爱,那肯定是在洗澡清理自己啊,每次她跟丈夫齐道荣做完爱时,天性洁癖的她无论多么困乏,都会去卫生间里细细清理一下身体,那个女优肯定也会这么做,这个问题真的太简单了,自己的猜测肯定没有问题,杨柔这般想着。

“错!那个母亲,是在边回味着自己儿子的大鸡巴,边抽插着自己的小穴来自慰!杨老师,你根本都没看过那个视频!既然你那么没有诚意,那我看,我们就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了!”Vali在微信的那头愤怒地说到。

杨柔看到消息,一瞬间便呆住了,没怎么看过黄色影片的她只能通过生活知识来猜测,她的逻辑没错,但黄色影片怎么能按正常人的逻辑来推测的呢?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伤害我的儿子!”杨柔万分紧张,生怕对方对自己儿子不利,打字苦苦恳求道。

“好,杨老师,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耍什么小聪明的话,我敢保证,你将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一辈子!”Vali恶狠狠地警告道。

“好,你说,你让我做什么。”杨柔答应道。

“好,那杨老师你再仔细看一遍视频,等会儿我会接着对你提问题,来考察你到底是不是在认真看,不过,这一次我提的问题会更加细节,比如说,妈妈跟儿子的几次做爱场景中,分别是什么发型,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这我都有可能问道,这是对你先前的惩罚!好了,你去看吧”。Vali冷酷地说道。

杨柔见状,立马又重新点开了视频,拿出观摩专家讲课时的认真学习态度,开始逐字逐帧地记忆着,甚至还拿出了纸笔来辅助记忆,可越看,她越是感觉呼吸急促,一抹酒醉般的酡红逐渐爬上了她的脸颊,那私处蜜穴,也是开始缓缓吐露出几滴春液,为人妇已久的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发情了。

“妈妈,你下面好紧啊,啊,夹得我好舒服。”

“儿子,妈妈也很舒服,快,快用你的大肉棒,往妈妈里面顶,啊昂!对,就是这样,啊,嗯,快,快,好爽!”

看着影片里母子做爱时的淫词浪语,杨柔简直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可她没办法,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问答,她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她感觉浑身燥热,手机扬声器里散发出的女优淫荡的叫春声,仿佛点燃了她体内的欲火,她不知不觉间便解开了居家睡衣上身的几个纽扣,露出胸前虽被文胸紧缚,但仍波涛汹涌的小片白嫩乳肉。伴随着影片中二人的愈演愈烈,杨柔的双腿,开始慢慢纠缠在了一起,耳边似乎一直有魔鬼的低语,在引诱她覆上股间,来好好宽慰一下自己,但她羞耻心的底线始终不肯屈服,还在苦苦抵抗,在道德与肉欲交战中夹缝生存的她,只能被折磨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诱人的成熟美肉。

“啊…………”

随着女优的一声高亢柔媚的呻吟,二人间的第一次性交也宣布了结束,杨柔躺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衣也在无数次翻滚中留下了道道褶皱,杨柔身上香汗淋漓,第一次大战已经结束,满身是汗的她想去简单洗一下澡,顺便冲刷一下,那被引发出来的难耐欲望。然而,想到Vali不知何时就会重新出现,她也只能放下这个念头,继续看起影片来。

…………

“好,今天就到这里,看来杨老师这次是仔细看过视频了呢,明天我会再发一部视频给你,还望杨老师能做好准备”。Vali这般说着,结束了这次的问答。

“呼…………终于完了”。杨柔长呼了一口气,从开始看影片起,她就饱受着巨大的精神与肉体折磨,一身睡衣也已被汗浸透多处,每到高潮情节,她都会忍不住隔着睡裤轻抚几下急需安慰的私处。杨柔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许是看得太过认真的缘故,直到现在,两个演员之间的对话与画面,都会在她的脑海中翻腾荡漾,让她全身都经受着欲火的煎熬,她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快要冲破多年以来谨守的贞操底线了。

杨柔赶忙去冲了个凉水澡,在一阵激灵灵的抖动之后,她也是终于不再为欲火所折磨,她将泡沫打至自己的私处时,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她联想到了刚看过的女优在浴室里自慰的画面,杨柔变得犹豫起来,但不超过五秒,她又是继续起了自己的动作。

“我只是在洗澡而已”。杨柔在心里这般宽慰着自己,但她也没注意的是,原本仅需五六分钟的私处清理,她竟是多停留了十分钟之多,而那几根纤细柔嫩如青葱般的手指,也不知不觉间改揉变插,开始在主人的肉洞里缓缓进出,至于杨柔呢,却是早已紧闭了双眼,一双饱满红润的玉唇,也在若有若无地清吐出几声呻吟。

杨柔洗完澡后,没几个小时,儿子齐珺也是放学回到了家中,看着儿子阳光帅气的笑脸,杨柔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可好。

“珺珺回来啦,应该饿了吧,来,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赶紧去洗洗手吃饭吧”。杨柔温婉地笑着,脸上有些许不自然,她拿过儿子身上背着的书包,便想让儿子先去吃饭,她需要时间,来仔细思考怎样向儿子解释。

“嗯,好的,妈妈,你也来吃饭吧”。齐珺开心地一笑,这几天因为母亲病假在家,他也得以享受几次跟家人一起吃晚饭的美好时光,他弯腰换上拖鞋,随后,迈着欢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地奔向了洗手间。

杨柔若有所思地望着儿子朝气磅礴的青春背影,不免有些疑惑,难道是珺珺顾及她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努力装得像个没事人吗?可珺珺的表现跟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啊,难道说,儿子的演技是影帝级别的?这也不对啊,知子莫如母,她的儿子什么样,她最清楚,这也解释不通,那也解释不通,她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感觉脑袋里的思绪乱如一团毛线。最后,她决定不再多想,还是静待自然,见招拆招吧。

“哎,珺珺,妈妈给你盛碗莲藕排骨汤。”

“谢谢妈妈,你今晚做的糖醋里脊真好吃呀,哈哈。”

“呵呵,珺珺爱吃就多吃点,看珺珺瘦的,爱吃的话,妈妈明天再给你做”。

厨房鹅黄色的灯光笼罩下,母子间日常的温馨感情弥漫于其间,可是这股温情,还能持续多久呢?

…………

俄狄浦斯有话说:

2024新的一年第一更,细心的看官能看出来,我的每一章标题都是有深意与呼应的,并且尽力做到“信达雅”,本章的标题,并不是很令我满意,只能勉强够用,寄希望于不久的将来,我能灵光乍现般,想出一个更为满意的替代品。

此外,预计二十号之前会写完下一章,然后平台审核几天,就会发布出来,苏雪湄阿姨已经有四章没有出戏了呢,偷偷预告一下,下一章会回归哦。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7th 2024


第18章 大棒与枣

时间线回到现在。

“所以,珺珺,现在,你还要说不吗?”女人慢悠悠地说着,她端坐在沙发上,一双被油亮黑色包裹住的修长美腿交叠在一起,一只镂空的红色高跟鞋无端脱离了美妇的足底,吊在脚趾上一上一下的晃悠着,换做是平时,齐珺肯定会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足底,生怕错过一个细节,可是现在,齐珺却蜷缩在地板上,沉默地盯着手机里正播放着视频的画面。

这句话像是按动了某个开关,原本卑微谄媚的齐珺忽然神情迷惘,表情逐渐从刚开始对的茫然困惑变得震惊恐惧。愤怒、讶异、怀疑、痛苦、憎恨、绝望等种种混乱缤纷的神态都揉和在了齐珺那张俊雅白皙的中性脸庞之上。

“阿姨……你!你怎么可以!”

齐珺颤抖着身躯,一双原本清澈明亮的星眸此时却变得浑浊暗淡无比,他不敢想象,不敢想象自己的母亲会经历那般痛苦,而这种痛苦正是拜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所赐!

他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苏雪湄会用这种东西来威胁他,他原以为……

齐珺感觉嘴巴一阵干燥,愤怒教唆着他撕碎这个辱母的仇敌,但理智与一股难以启齿的犹豫又迫使他控制住身体,两种天差地别的冤家对头在他脑海中横冲直撞着,痛苦的却是齐珺,这具身体的主人。

他不甘心地闷哼了一声。

苏雪湄眼神玩味地看着在地板上痛苦着的少年,像是在看一场精妙绝伦的莎士比亚舞台歌剧,她恶意地想象着杨柔那个贱女人刚收到消息时的痛苦模样,亲生母子,应该表现都差不多吧。

想到这里,她只觉一阵心胸惬意,随即,继续打量着少年,猜测着他接下来会怎么办?

屈服,接着当她胯下的一条狗?还是抗争,像斯巴达起义那般英雄式却又自不量力?

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the question!

她很是好奇。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

“我……我会听阿姨的话的,还请阿姨不要伤害我的妈妈。”过了片刻,齐珺才稍稍抬起头,声音难听嘶哑地说道,几道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女人没有说话,而是仔细端详着少年,她知道少年并没有因此而被她驯服成自己胯间的公狗,因为,他从少年的眼眸间瞥见了一抹巨大的平静与愤怒,就像是一头雄狮,沉默却又暴戾地等候着撕碎闯入他领地的敌人的身躯的时机!

她难以察觉地赞许地点了点头,原本脑海中未被认真编排过的语言迅速被她打回,她认真思索了几秒,才接着说到:

“这件事情跟阿姨没关系,阿姨也是偶然间得到这段视频的,珺珺听话的话,阿姨保证,会把真正的坏蛋找出来,让他们接受惩罚,阿姨保证,今天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想伤害你们的心思,珺珺要相信阿姨呀”。

看到齐珺眼底下重新燃起的一丝光亮,苏雪湄知道自己的话术产生作用了。

齐珺面色复杂地看着苏雪湄,眼神中的那股愤恨不再那么强烈了,他沉默地点了点头,苏雪湄满意的看他这个状态,似乎,今天肯定是不适合调教了,毕竟二人之间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是苏雪湄深知,打完大棒后,要给一甜枣的道理,只有这样才能产生效果最好的化学反应。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在齐珺的一脸不解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略有些僵硬的脸颊。柔声说道:

“但是,珺珺刚才的表现,真的让阿姨很失望”。

在齐珺紧张如待宰牲畜般的目光注视下,她从床柜中丢出来一根皮鞭,以及两副手铐,一只手一副,拷在了床头上。

齐珺脸色难看了下来,他明白苏雪湄拿这些东西要干嘛,今天这样子,他没太有心情干那种事。

“我……”

“怎么,珺珺还要不乖吗?好,阿姨可不会强迫你的,只是……”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寻常却可怕的话语,齐珺当然明白“可是”之后的是什么。

于是齐珺不敢开口了,似乎有些不太对,但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现在最好听女人的话,虽然她表现的毫不在意,但他能感觉到她藏于冰山下不知何时就要爆发的如地震火山般的怒火。

于是他听话地拷上了一只手,动作熟练,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雪湄也帮他拷上了另一只手。

她轻轻地将齐珺的衣物解开,少年迫于今天的形势不对,出乎寻常地没怎么抵抗。

随后,女人那具火爆的身材和那对硕大的胸部,紧密地靠在了齐珺的胸膛之旁,两只嫩白的双手,缓缓在胸膛之上勾画着。手指冰凉,手掌却微微温热着,一同划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持续许久的细微瘙痒,仿佛中世纪女巫的邪恶魔杖,在少年一尘不染的肉体上留下晦涩深奥的蚀骨诅咒。

“珺珺,看,阿姨最近新买了一个项圈,是给狗狗戴的”。苏雪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皮革项圈,上面不规则的充斥着几根倒刺,显然是为保护狗那脆弱的脖颈所设计的。她欢快地拿到齐珺面前晃悠着,欣喜地像是一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女孩。

齐珺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厌恶,略带敷衍地说道:“好看,真的很好看。”

似乎是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微小抵抗,苏雪湄奖励一般双手流畅地抚摸住了齐珺内裤的两边。

早已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路径了,她明白齐珺所有的敏感点,不只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现在,轻轻脱下它吧。”

苏雪湄轻轻地勾下内裤,纤长的手指,犹如灵活的小蛇一般,将其麻利地脱了下来。她的身躯也随着一点点地蹲下。

直到内裤完全到达双脚,她的双手开始抚摸起齐珺的大腿,宛如摩挲着世界上最为珍贵瑰丽的艺术创作品。

一点一点,小步小步地接近着,直到完全抚摸住了那两个仍有些粉嫩肉红的子孙袋。

“你看,珺珺,它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偷偷装了多少东西呢,嘻嘻”。女人娇笑着。

齐珺没有说话,他在克制着自己鸡巴的欲望,他不想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虽然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了,虽然对于现在来说,这已经毫无意义了。但人所存在的意义就是反抗不公的事情,打破规则,不是吗?

女人的双手又开始在睾丸处不轻不重,力道正好地摩擦起来,极具挑逗性的动作她却做的颇为优雅,像是技艺高绝的钢琴家在绅士们面前弹奏一曲美妙的音乐。

这股动听的音乐旋律很快便令台下的“观众”——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慢慢昂首挺胸气势昂扬起来。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嘴里调戏地继续说到:“看来珺珺很着急哦。”

齐珺却是没有搭话,但从他紧咬的下唇可以看出,他此时并不轻松。

不过对于他的身体苏雪湄比他了解许多,她没有直接抚摸鸡巴,而是一只手抓住了齐珺的屁股,一只手开始在肚脐眼处旋转打着转。

那对硕大到能闷死人的胸部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加强了贴近他的尺度,那凸起的部分,就连隔着衣服也能感觉的到。

苏雪湄绕到后面,双手肆意地抚摸着齐珺的无瑕的身躯,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在齐珺耳边回荡着:

“珺珺,不要反抗了。”

话语间,她的双手开始轻轻抓住了齐珺的两个娇嫩的乳头,细细揉弄挑逗着。这股可怕的刺激,让齐珺心生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开始膨胀、充血。

“噢,哦,呵呵,看看,看看我们的坏孩子,它多调皮呀,不是吗?”

女人眼中带着调笑的目光,紧贴着齐珺的后背,咬着他的耳朵,妩媚地吐息着诱人的香气,笑道。

“看来珺珺的身体比珺珺更迫不及待哦,嘻嘻”。见猎物的血流的还不够快,女人又瞅准时机补了一刀,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去握住肉棒,而是依旧用手在周围打着圈圈。

“求我……”

女人温柔地蛊惑着。

齐珺的脸庞上扬起一抹尴尬的愤怒。

“阿姨,我……”

他可不是小狗狗那般你刚打完它然后又接着挑逗它,它还能不计前嫌地摇着尾巴过来向你撒娇的性子,有的时候,他可是很犟的。

“求我!”

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苏雪湄那涂抹着红妆的眼角眼神立刻变得锐利严肃起来,随即威胁地说到。

“珺珺听话,不然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屈辱感,如灭世洪水那般肆意地毁灭着齐珺的尊严,那条在狂风暴雨下摇摇欲坠的挪亚方舟。

但是,嘴唇仿佛却是被堵住一般,少年始终张不开口,愤怒委屈充斥着他的胸膛,本就不甚雄壮的胸肌在齐珺略微粗重的呼吸中小幅起伏着。

这世间哪有这般道理!

少年那对俊俏清秀的双眼逐渐有着丝丝泪花。

但苏雪湄还是无情的说道:

“阿姨可没什么耐心,我就数三个数,3, 2……”

“求求你……”

带一点哽咽的声音,轻轻地从少年的口中急促地蹦了出来。

齐珺知道自己又一次无奈地被这个女人踩在脚底了。

“求我什么?”

女人勾起红唇,玩味地说道。

“求求……求求你……”

然而,齐珺吞吐了半天还是没有把埋藏在心底深处许久的那句话说出来。

苏雪湄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离开了他的身边,眼神中透露着大片不满地说着:

“珺珺,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让阿姨很不满意”。

边说着,女人又是边用双手围成一个圈,比着自己那垂涎欲滴的小穴处说道:

“不然你远比现在快活的多多了。”

齐珺明白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他就是迈不过那几道坎,他也说不清缘由。他只能期盼这种惩罚能过的快一点,他好早点回家。

他有些想母亲了。

“你希望早点结束?”

苏雪湄仿佛齐珺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在齐珺惊愕之际,女人一把便将那根被她冷落在旁许久的滚烫肉棒抓紧有些温热的手掌之中,然后猛地快速撸动了几秒。

“怎么样?还想着早点结束吗?”

肉棒如被皇上幽闭在冷宫许久的妃子,在多年后又重获恩宠一般喜极而泣着,顶端的马眼处开始不争气地缓缓吐出淫。见状,苏雪湄上下撸动的速度也开始随之加快。

“唔……”

然而,就在在齐珺刚刚发出一道呻吟的时候,女人一下抽出了手,不拖泥带水,就像扔下嫖资从妓女身上爬起身子来穿上衣服的嫖客一般,无情,不带一丝留恋。

而离开刺激的充血肉棒,却是本能地向前拱了拱,似是想要重回那个舒适的怀抱。

“看来,你很爽嘛……”

齐珺脸颊绯红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眼中却隐隐约约地见到了一丝情欲。

苏雪湄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诱惑的笑容,随即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在龟头处打转着,这种刺激与刚刚不同,如果说刚才是狂风暴雨,那么此刻就可以说是柔风细雨。

然可知,春雨润物,未觉其暖,已见其青。

手指在龟头处不断的打磨着,那柔和细致的春雨让本就十分敏感的龟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膨胀与瘙痒!

每一次轻轻的挪动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别样快感,但这种快感与刚刚的不同,只是在不断地挑起齐珺的欲火,让他的肉棒一直处于一种紧绷的刺激之中,却无法释放。

齐珺的喘气声加重,闷声说道:

“阿姨,别这样……”

“别怎么样?”

不知是因女人话语中的嘲讽,还是因他此时身处的禁锢困境,齐珺感到一阵无力感,他深深的明白这个女人完全将他吃的死死的,然而他却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如果可以的话,齐珺真的想穿越回去,打断郑勇那个要拨出去的为他找兼职的电话。

然而下体不断刺激的快感又不断腐蚀着他的理性。

“阿姨……停下你的手”

似是费了好的的力气,少年在说完这句话后,又是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停下?”

女人俏丽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有些黏糊糊的马眼处,不再有所动作。

“可是你下面很大,并且已经开始分泌恶心的东西了。”

齐珺没有回答,他坚信只要这个女人没有别的动作,他的欲火会逐渐消失的,而那个时候或许,这个女人就会……虽然这股自信不知从何而来……

不过,事实证明,显然是他可悲地想太多了。

苏雪湄确实没有再围着他的龟头打转了,转而代替的是放上一根手指,在他肉棒的马眼处,轻轻压着,又轻轻拿开。

“呃……”

这种刺激是别样的,仿佛肉棒顶进一个奇特的花心,随后又被吐出来一般。

“你……”

齐珺心里暗骂一声,真没想到光一个龟头苏雪湄就掌握那么多手法。

苏雪湄在齐珺话语说完之前,就摇摆着丰满的翘臀,站起身来,随后优雅地弯下腰来,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通红的脸蛋。

“珺珺,以后别再做让我伤心的事情。”

女人在齐珺疑惑的目光中,却是又不知从哪拉出了一个类似橡胶圈的东西,然后动作轻柔地套在了齐珺勃起的巨大的肉棒上,继而又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中,打开了橡胶圈的开关。

“唔唔唔……”

粉红色的橡胶圈开始快速震动起来,发出机器独有的启动声音。

齐珺突然想到了他绝对不愿意碰到的东西!

“珺珺这是你今晚的惩罚”

“等等……阿姨,等等,别这样!”

猜到了要发生什么的齐珺祈求着,然而却被女人熟若无睹了。

安静的卧室只有橡胶圈震动的声音,这种震动刺激并不大,但可怕的是,它一直在震动,进而让肉棒不断受到刺激,但是又没有其他的动作,所以肉棒无法射精,萎靡下来。

橡胶圈只会不断的刺激着肉棒,让其保持在一个充血勃起的临界状态!

他无法释放!

这个坏女人!

…………

不知过了多久,苏雪湄重新返回了卧室,她看着床上正萎靡不振的少年,少年的肉棒仍在昂扬不灭挺立着,就像是败军誓不放下高高树立的军旗。苏雪湄旋转着拿下了仍在作恶着的橡胶圈,随后轻轻拍了拍齐珺硕大的肉棒,惹的他身体一阵颤悚。

女人低头俯身边解开着手铐,边说着:

“珺珺,今天就到这里了,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如果下一次还这样,你是个聪明孩子,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对吧?”

苏雪湄的话渐行渐远,身影也消失在了房间中。

齐珺面无表情地解开另一边手的手铐,眼神中思绪错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俄狄浦斯有话说:

五一假期偶然想到就在中部更了一章,让情节丰满一点。

Written by Odipus

On May 3th 2024


第19章 秋霞迷魄

齐珺面带复杂地站在苏雪湄家的门房外,他一脸纠结,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进来吧,门没关。”门内传来了那道熟悉的声音,听声音大小,女人好像不在客厅内。

齐珺闷不做声地走进房内,随手关了房门,他呆呆地望着苏雪湄为他特意准备的男式拖鞋,还是那么惆怅。

就在这时,房内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声音:“珺珺?”

齐珺诚惶诚恐,忙不迭地跑向隔壁女人的卧室。

女人的卧室门开着,这个地方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他缓步走进房门,脚下柔软的红色羊毛地毯即使隔着鞋底,也能给他带来无比充实的支撑与舒适。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隔着睡床冷冷的注视着他,落地窗被两扇巨大厚重的血红色窗帘所半盖着,勾勒出一个诡谲的似人表情,似是在嘲笑他的不堪与耻辱。

一道道夕霞费力地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不规则地映照在窗前女人的身上,由于齐珺放学时间的缘故,每次齐珺来见她,女人都会恰到好处地笼罩于夕阳的余晖中,仿佛上天垂青的自然精灵。待到目光闪烁的齐珺终于把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时候,却差点“啊”的一声叫出来,齐珺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披裹于女人肩上的丝质睡袍缓缓滑落,露出女人上半身欺霜赛雪般的秀丽肌肤,夕霞温柔地披散在她的上身,留下一股温暖柔和的气韵,而她的下身,则是完全被黑暗所吞没,神秘幽静如不可知的远方,此时的女人,就像是诞生于晚霞中的女神,黑暗与光明似乎都是被她的美丽所慑服,心甘情愿地在这具美艳的酮体上默契地达成了和谐。

女人的上身此时就只剩下一对被肉峰紧紧撑满的黑色文胸,肉光妖娆间,女人那被盘起的酒红色秀发也垂落了下来,发尖微卷,点点滴滴都带着引人沉醉的风情。听到门房处传来声音,女人也是轻轻转过身来,正对着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少年。待得二人目光交汇,少年尴尬地低下了头颅,女人可爱地努了努嘴,那双妖魅迷人的祸国风眼却是向下看去,这一幕看得齐珺燥热如热锅上的蚂蚁,原来,女人正在穿戴着一双崭新的黑色条纹吊带丝袜,丝袜刚刚覆盖到大腿的一半,却在内裤和袜腿的边角上的吊带打结缠绕在了一起,看样子似乎是穿戴过程中不小心弄乱了。

见有点不知所措的齐珺傻站着,女人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说道:“傻站着干嘛,来帮阿姨穿上。”

语气平淡地像是二人先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

要说齐珺倘若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幼童还好些,这怎么说都是快到法定成年年纪的大小伙子了,两人总归该有点避讳,但一想到二人早已有了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这些顾虑,似乎早已没有了必要。

齐珺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女人太过亲近为好,毕竟,她前几天还拿着母亲的视频来威胁他。然而,在那个女人轻柔的呼唤声中,齐珺只是象征性的犹豫了一下,便如蒙圣旨般地快步走了上去,沐浴在夕霞光中的娇艳美妇,容光焕发,一张面如桃花的俏脸带着一脸晦涩难懂的深邃笑意,最要齐珺命的还是那紧紧遮挡着丰满胸口和胯间的完美娇躯,原来真有古时诗人赞叹美人的“冰肌玉骨”、“肌肤胜雪”这一说。那光泽阵阵裸露而出的肌骨真是无可挑剔,紧凑雪嫩,没有一丝褶皱累赘,待得齐珺走近,女人的眼睛熠熠生辉,那具雪白娇嫩的躯体竟是也跟着轻轻颤抖起来,胸前那几乎包裹不住的饱满一阵阵的摇晃乱颤,呼吸加速间,一对精致的锁骨都凸显而出,这哪是一个已经到了中年的女人该有的身材肌肤,保养的简直完美,再贴切一些,看那蠕动起来的喉咙,清晰的锁骨,再看那挺翘的美臀,波涛汹涌的乳房,当真是集环肥燕瘦于一身,恐怕是杨玉环赵飞燕再生,见到这如此祸国殃民的红颜美人,也会发自心底地为她所折服,怕是天下第一等的浪子嫖客也都深知这样娇躯是何等的冠绝,要是上了床还那得了,定会让那狂蜂浪蝶半夜扶墙而出。

尽管已经及其克制着浑身呼之欲出的躁动,但齐珺还是忍不住的用余光在女人的身上下来回打量,伸出的手滞待在空中,向前探出几次,出于少年的青涩,他还是没敢主动贴上去。女人见状,没来由地娇笑一声,一把搀起齐珺犹豫不前的双手,向自己那光滑弹性的大腿上一带,继而大腿向前迈出,一脚踩上床沿,竟是摆出一道极为诱惑的姿势。雪白的大腿配着包裹到一半的黑色丝袜,看得齐珺咽喉要道被堵塞了一般,女人这一手无疑于撩拨,丝袜美脚踩在床沿上后,故意任由少年观赏美腿的心思昭然若揭,齐珺看得一阵火起,这美腿和那张脸蛋一样都是无法挑剔,那包裹着丝袜的脚丫纤细小巧,五根精致剔透宛若贝壳的脚趾更是充满挑逗地在里面轻轻扭动,撑开剔透晶莹的丝袜。再向上,笔直匀称而又细长的小腿就更不用多说,至于大腿吗,当下就拦在齐珺面前,配着那火辣辣的翻折起来的吊带,还有若隐若现的那处甚至不敢去看但又无限渴望的胯间。

齐珺终于触碰上去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尽管努力表现出很正经的样子,但他的手背还是极为“不小心”地剐蹭到了大腿上的嫩滑,有点凉,和齐珺少年火气旺盛的温暖手背截然相反,其实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穿戴这吊带丝袜,只是忍着胸前的怦然心跳,开始理顺缠绕在一起的吊带。

齐珺的脑袋里其实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索性就当成麻绳去理了,可是这傻孩子哪懂这条条道道,于是手又不小心触碰到女人的大腿,这次更狠了,女人好似有意的,故意向外微微张了张腿,这次手指直接触碰到大腿上的嫩肉了,女人“咯咯”一笑,那笑声好似九天之巅的仙乐奏唱,无端清脆悦耳,齐珺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手指的动作迟钝下来,一开口,那平时稳而不乱的说话语气也是变得有点虚:“那个,阿姨……我……不太会弄。”

女人却伸展着手臂缓缓抚摸了上来,脑子早已比心跳不知慢了多少倍的齐珺没有一点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倾靠上了他的清瘦俊美的身体。女人那纤细的手指轻佻地撩动着自己的后脑和脖颈,缓缓吐露着迷人心智的魔音:“珺珺,男人都是要娶媳妇的,你得学会伺候女人才行,嘻嘻,阿姨跟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早了些呀?”

齐珺满脸通红,在课堂上引古论今的他,此时酝酿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女人似乎并不着急,大腿轻轻地晃动,靠的更近了:“不着急的,你慢慢来。帮阿姨把丝袜穿好,不然,勒在里面不舒服……”

齐珺看着又一次靠近的丝袜美腿,那层次分明的线条让人口干舌燥,不得不说,女人恐怕光凭这双美腿就要俘获不少男人。又是一阵胡乱折腾,到底那扣子还是顺利地扣上了,黑色的吊带贴附上大腿,视觉效果又百尺竿头,齐珺的脸快要贴到地面了,一直到脖子都是一阵阵的发烫,缓缓后退几步后,女人当着他的面开始整理,双手忽然就直接伸进胯间去了,拖拽着黑色丁字内裤的边角微微调整,时不时的拖拽一下,也是好死不死,齐珺不经意地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微微拉扯间,又稍稍抬了抬大腿,露出更为雪白娇嫩的胯下,于是,几根黑色的微卷的毛发从边角里忽然就“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探了出来。齐珺干咳一声,这下再也把持不住了,连忙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身后的女人却是悄悄抬起头,鲜红嘴角泛起一道隐晦的弧度,随即上前,手就紧接着拍了出去。

“啊!”齐珺感觉到屁股上那一下充满亲昵甚至带点挑逗戏耍的巴掌,惊得低叫一声,讪讪回头,看着嘴角带笑,眼里泛光的女人,嘴唇子牙关都哆嗦的有点不听使唤了:“那个……阿姨……既然已经弄完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女人轻轻点头,齐珺怅然若失。

居然就这么点头了?

呸,齐珺你忘了上了那么多年所学的君子道德了吗?真是个色胚子。

可是才走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坏坏的笑声忽然响起,说的话,差点没让齐珺一个踉跄翻滚出去。

“珺珺,你裤子不合身吗?要不要阿姨抽空带你去买几条啊?都撑的那么高了,呵呵。”

望着少年消失在门外的狼狈逃窜背影,苏雪湄捂嘴浅笑,不就是前几天拿那个视频小小地威胁了他一下嘛,切,又不是她干的,搞得两人有血海深仇似的。她还记得那天少年在听完她的话时,那锋锐的眼神,哟,狗崽子是要变成狼崽子了吗?但她今天不过略施小计,看样子,这狼崽子还是要变回去了呢,嘻嘻,他母子俩最终还不是她手中玩物?

苏雪湄又重新披回了那身薄如蝉翼的丝纱睡衣,虽然穿上后近似于无,但她深知,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具有诱惑力的。客厅内的空调温度正好,比外面稍高上几度,使得女人可以在屋内大片裸露肌肤时,都不会感到寒冷,她轻迈莲步,足下的高跟凉鞋在客厅的红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清脆声音。

齐珺鼻间闻得一阵香风袭来,便知女人是走上了他的跟前,苏雪湄倚靠着抱枕落座于他近处的沙发,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随后拿起他放于实心龙纹雕木茶几上的手机,安心端详起里面今早他刚拍摄的照片,照片不多,也就三四张之数,他所避重就轻挑拣的场景,也是母亲穿衣严实朴素的居家打扫家务画面,他相信这种照片,就算是再怎么修改也伤害不到母亲,同时,他也完成了女人的任务。齐珺盯着自己拖鞋上的毛绒小熊,余光,却是飘向了身旁的苏雪湄,紧紧观察她的反应,看到女人微微点了下头,他也是轻呼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关是挺过去了呢。

心思八面玲珑,善于察言观色的苏雪湄自然是注意到了身旁少年的小动作,他的那些小心思她也是了然于心的,但她并没有当面点破,毕竟,她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是那几张照片,而是齐珺对她命令的服从性。如今先让齐珺习惯以母亲为目标的任务,慢慢放松他的警惕,这样才方便她实施对杨柔的计划,为此,她才会不顾提出这样的任务会降低齐珺对她的信任,而做出当日的那般威胁。

“嗯,珺珺做的很不错,阿姨很高兴,奖励你吃奶油蛋糕。”苏雪湄柔媚地笑着,并把一盆巧克力慕斯奶油蛋糕推至齐珺的面前,看那微微散发着冷气的样子,应是女人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

“嗯……谢谢阿姨”。

少年拘谨地回答着,有些言不由衷。刚刚他听到苏雪湄要奖励他时,还是可耻地激动了一下,但没想到奖励是这个,但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连行动都受制于人,还能主动去提什么要求呢?

“呵呵,珺珺怎么不吃呀,哎,瞧阿姨这个记性,忘给珺珺拿勺子了”。苏雪湄懊悔地摸了摸头,歉意道。

其实齐珺根本就没注意到苏雪湄没拿餐具,而是一直在失望于他的奖励是这个,听到苏雪湄这般说,他也是急忙摆了摆手,作势要用手去抓蛋糕,突然,一只黑丝美足足尖沾了些许奶油,缓缓伸至了少年的嘴前。

“哎呀,珺珺,用手抓多不文明呀,要不阿姨来喂你吧。”苏雪湄甜美地关心道,表面上是柔情似水的询问,实际上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羞辱不言而喻,,望着那不断晃动示意自己品尝的诱人美足,齐珺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一个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少年的耳角边微微泛红,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一路由脸颊蔓延到清秀修长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了起来。

不按她的意思来的话,她生气的结果……应该不会很好。

齐珺这么安慰着自己,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思维方式早已被改变,少年纠结泛红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似是做出重大决定,他刚准备上前捧起玉足,却被苏雪湄厉声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样!”

同样的两人,前后仅过去不到十分钟,苏雪湄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践踏着少年的尊严。

下跪对于男人而言,是无比屈辱的要求,更何况,是像狗一样的趴着。不知为何,齐珺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与沙发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脸贴近玉足,熟悉的足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脑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动。

苏雪湄急不可耐地将脚凑了上去,脚尖轻触少年嘴唇,软软的,如同踩在海绵垫上,,却又充满柔韧的弹性。她顺势沿着唇边轻抚滑动,将奶油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脚趾上传来奇妙的触感,沿着她的周身神经,全部化作小穴内舒爽的瘙痒,一股凌驾驯服的快感填补着心房。

“珺珺,放松,慢慢张开嘴!”虽然齐珺远远出乎她的意料趴了下去,可少年的嘴巴,依旧在抗拒着她的入侵,她也只得出言命令一下。

少年闻言,知道徒劳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放松了对嘴唇肌肉的控制,下一刻,女人的秀丽的脚趾便撬开了嘴唇。足尖探入齐珺的口腔,苏雪湄注意到少年紧闭的牙齿稍稍松开,给她的脚趾努力腾出了活动空间,想必是怕他的牙齿给她娇嫩的脚趾带来伤害,想到这里,苏雪湄不易察觉地微笑一声,动作也跟着轻柔细腻了起来。丝足入口之后,少年地舌尖开始慢慢品尝到奶油的甜味了,舌苔被逗弄着,使其不断分泌着津液,无法下咽的口水浸润着丝袜,羞耻感让少年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忍不住地发颤。

“珺珺,要把阿姨给你喂的蛋糕吃干净哦。”女人狡黠地提出了要求。

少年闻言,无师自通地开始转动起口腔内娇柔的舌头,舔舐着足尖上的奶油的同时,又将津液均匀地涂抹在了上面。

苏雪湄享受着少年的服务,足尖传来阵阵痒意,灵巧的舌头有意无意地顶着丝袜嵌入趾缝,吸吮着每一寸缝隙,舔食完奶油后,似乎还不够过瘾,随后,舌头如拨弄琴键一般扫过趾腹的每一寸肌肤,不肯遗漏任何的味道。

“呃啊……吭,嗯……”看着少年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满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让苏雪湄禁不住从喉咙内发出诱人的呻吟,但她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无助的哀求模样。

于是,尽管很是不舍,她无视着身体上传来的无言抗议,苏雪湄将玉足抽了回去,脱离温暖软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淫靡地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女人的黑丝玉趾间,仿佛命运三姐妹所纺织的绸线,将二人的人生紧密相连。

面对苏雪湄突如其来的刁难,齐珺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足上的奶油已经吃完了。少年的小嘴依旧张开着,直到银丝拉长坠地的那一刻,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该合上嘴巴,齐珺像一只讨食的小狗般,可怜巴巴而又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玉足——那只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颜色变黑发深但仍不减美艳的丝袜玉足。

“珺珺,阿姨的脚趾好吃吗?”女人已经不再用喂蛋糕来掩饰对他的羞辱,听闻此话,齐珺微微一愣,回应女人的是一阵沉默。

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去舔食她脚上的蛋糕,已经……已经很羞耻了,他怎么可能还有脸说话?

“珺珺不爱吃的话,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看到少年不敢承认,女人决定逼上他一下。

“好~好吃~。”拖着长长的尾音,简单的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少年全身的力气,齐珺低压着头,紧紧闭着眼睛说出这番耻辱的回答,脸上羞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回答问题的时候,要抬起头,看着阿姨的脚说,不要盯着地板看……既然好吃,珺珺还想再尝尝吗?”女人一直让少年的视线保持在下方,始终不能看到她的脸,这样能给少年带来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压感2,方便随后的驯服调教。说着,苏雪湄故技重施,一双黑丝玉足埋入奶油蛋糕中,但这一次,脚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奶油,女人妩媚地勾动着脚趾头,示意少年再来靠近朵颐。

“尝尝吧,这块蛋糕,可是来庆祝珺珺的新生哦。”

无暇顾及苏雪湄所说的饱含深意的内容,强烈的屈辱感伴随着激烈的快感,刺激着齐珺的大脑,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击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齐珺如小狗般四肢着地,将脸凑向玉足,甜腻的奶油香气混合着女人的体香,再次传入鼻腔内,少年伸出舌头舔舐着丝袜上的大团奶油,宛如舔舐冰棒般,一点点品尝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该是件无比槽糕的事情,却让少年陶醉其中,内心燥热难耐。

少年开始时的动作尚且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大胆贪婪起来,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过玉足的各个部位——足尖,脚趾,脚掌,脚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为舌尖与玉足的阻碍,他所为的不再是品尝甜食,真正属于女人丝袜的味道,才能让齐珺感到满意快乐。

苏雪湄看着少年吸吮发情的动作,足底的痒意让身子一颤,同时玩心大起,她故意在舌头触碰到玉足的一刹那,挪开脚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同少时逗猫棒般地挑逗着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着。”

好几次,看着心仪之物从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却被女人看穿制止,欲求不满的状态如雄火般炙烤着少年,齐珺索性把心一横,猛地将整张脸埋进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间的趾缝里,他的嘴唇亲吻着黑丝脚心,不时发出滋滋的舔舐声。

“啊……哈哈,好痒呀,珺珺,来,吃阿姨的脚趾头,昂……对,就是这样”女人媚声呻吟着,一股巨大的征服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看着脚下乖顺的少年,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指隔着被春液浸湿的内裤扣弄起那蜜穴来,房间内春情荡漾,不断地滋生着二人身上的欲火……

…………

俄狄浦斯有话说:

久违的苏雪湄阿姨回来咯,试问诸君悦否?我也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快就更新完下一章,哈哈,说实话,写肉戏真的比写剧情白文要快得多,容易得多,毕竟后者是要为全局的逻辑所负责的。此外,本月两更的目标已经完成,但是,还有一更,时间将会放在本月的二十六号(我会在那一天写完,至于哪时候审核通过,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咯),原因,诸君可以翻翻前面的时间,有彩蛋哦。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9th 2024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5,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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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梦魇缠绕

“珺珺,妈妈下个周要外出学习小半个月,妈妈不在的日子里,有什么事呢,你就先找爸爸,好吗?我在冰箱里给你们爷俩准备了两天的饭,吃完了后,老齐,你不在家的话,记得给珺珺留下钱买饭哦”。温暖的灯光下,难得一见齐家人聚在一起吃个晚饭,餐桌上的海鲜粥咕咕嘟嘟地冒着气泡,剥了壳的鲜虾、成片的海参等海货随着勺子在粥里上下翻滚,将自己的鲜味均匀地传播至每一颗米粒,杨柔站起身搅粥的同时,仍不忘絮絮叨叨地因自己外出学习的事情叮嘱爷俩几句。

一家之主齐道荣是南粤羊城人,虽在煎炒烹炸等烹饪厨艺上比不上杨柔这个锦城妹子,但在煲汤这一方面,杨柔可比不上他这个靓汤从小喝到大的地道羊城人。春汤祛湿,夏汤降暑,秋汤补凉,冬汤暖胃,对于齐道荣来说,吃饭时不喝点汤,总觉得少咗啲咩野(siu zuo di mie ye,译为:少了点什么)。因此,在齐道荣的大力熏陶下,以及南粤老火靓汤自身的醇厚浓郁,母子俩也习惯在家吃饭时也喝上一碗,儿子齐珺酷爱的莲藕排骨汤,便是一道著名的南粤靓汤。

正宗的南粤靓汤,均是由沙煲(sa bou)慢火熬制而成,传统砂锅是由不宜传热的石英、长石、粘土等原料配合成的陶瓷制品,经过高温烧制而成的,所以砂锅的导热性比较差,而正是因为这个看似缺点的优点,使锅内的食物和汤汁长时间的保持在微微沸腾的状态,所以由砂锅煲出来的汤,特别鲜美浓郁,别有一番风味。此时魔都已离秋入冬,虽没有亚热带气候的南粤那般阴冷潮湿,但同为南方的它也不逞多让。为此,齐道荣便让秘书小刘专门从周围的生鲜市场中买了几袋海货送至家中,并一反常态地在晚饭之前就下班回家,亲自下厨为家人煲一锅暖身祛湿的滋补海鲜粥。

齐道荣在下班前便提前告知妻子杨柔泡好香米,以及少许瑶柱。刚进门回家的齐道荣,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便急急忙忙地换上了围裙,在妻子的一路取笑声中小跑到了厨房。他先是将一个颇有年代感的砂锅放到了煤气灶上,这个砂锅是当初他和杨柔结婚时,他的父母亲自护着这个砂锅坐了两天一夜火车送来的新婚厨具之一,他很是珍惜。随后,他又是下入提前泡好的香米,以及捏碎的瑶柱。煲粥最怕的就是粘底,一旦糊了,立马前功尽弃,因此,齐道荣必须寸步不离地守在热气弥漫的锅前,隔几分钟便要拿一只小勺刮一下锅底。虽然不时被热得满头大汗,但看到儿子闻讯而来替他脱下衬衫领带的殷切小脸,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虽然食材做法上整体大差不差,但不同地方的南粤人都有不同的煲汤妙招,齐道荣的故乡在煲汤时,往往会加入几勺花生酱,这样煲出来的汤,会更香,更滑。煲粥的时间大约三十分钟,他也正好借此时机,处理一下海鲜。

齐道荣先是在水中肉厚鲜甜的大花甲身上撒上几勺食盐,让其盐养一下,吐下沙子,随后,趁斑节虾还正活蹦乱跳之际,切须去尾取出虾线,这样吃的时候便不会扎嘴。将斑节虾一切两半放在旁边备用后,他又开始处理起大闸蟹来。这几只大闸蟹来自于阳澄湖,此时正是阳澄湖大闸蟹最为肥美多膏的时节,在这个时候,大闸蟹的生长速度开始减缓,肉质也因此变得更为紧实,口感鲜美,蟹黄达到顶峰。看这些大闸蟹的鲜活程度,齐道荣料想它们定是被打捞上来立马空运过来的,这几只大闸蟹从买菜的角度上来看,也不便宜,但也没贵到可以算是送礼的程度,秘书小刘了解他的处事风格,看来为了巴结他,也是花了一番心思啊,附近的生鲜市场可没有卖这个的。螃蟹的煲汤处理其实很简单,去除脏器切块就好。平常人家可以当作主菜的大闸蟹,在齐家,也只能算是一道海鲜粥的食材。

妻子杨柔不喜海鲜中虾蟹这些带壳生物,认为吃起来又脏手又费事,于是,他特意准备了几头海参与鲍鱼,这两样海鲜吃起来软润轻滑,妻子最喜欢这样的口感。在将海参鲍鱼去除内脏切厚片后,齐道荣将这堆难兄难弟分装到几个盘子中,望着热气腾腾正向外散发着清香的米粥,经验老道的他开始分批下入食材,保证海鲜煮熟的同时,又不会过分变老。

“啊?你下个周也有事吗?我下个周准备去春城视察一下对点帮扶工作,要去一个多月。我记得你不是好几年都没有外派学习了吗?听你说是领导不放你,没人领导语文组的教学计划,今年这是咋了?”齐道荣抬起头,吐出嘴里的虾壳,皱了皱眉头说道。

“哎,谁知道呢,这种外派学习按理说一个月前就会提前通知好老师,方便老师安排好自己以及学校里的相关事情,我是今天早上到学校时才接到通知的,连审批都是今天中午才下来的,学校给我的解释是给予我这种骨干教师的福利,我还是感觉怪怪的。倒是老齐你,一个大厅长,这种事情怎么还要你亲自去呀?吩咐给手下人不就行了。”杨柔不满地嘟了嘟嘴,见儿子齐珺碗里的海鲜吃完了,又是给他添上了一些。

“本来这种事情我是没必要去的,但是这个帮扶工作正好到了几年一次的节点,市里还是要派一名能撑得住场面的人来表达一下重视的,周围的几位厅长都有要抓的紧要工作,上面的领导也就决定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办了。”齐道荣缓缓地喝了口茶,解释道。

“哎,那这么长的时间,珺珺怎么办呀?”杨柔听闻,一双美目略带忧虑,不免有些担心地望向了儿子。

“没事的,爸爸妈妈,我都那么大了,早就能照顾自己了,你们不要担心呀。”齐珺刚才还在享受这难得一聚的阖家欢乐,没想到听到父母的一番交流,自己又是要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了。说罢,怕二人担心,他又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温暖微笑。

杨柔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由又叮嘱了儿子几句安全问题。

…………

“哗啦啦……”

泡沫包裹着水流,在杨柔的一双巧手下,碗筷缓缓褪去身上的油污,但她两眼空滞,显然是思绪已经飘向别处。

自那天起,她就开始被迫参与了Vali的游戏,到如今,也有半个月之久了,好在Vali并没有让她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就是让她看完视频回答问题。但可能是有了前车之鉴的缘故罢,每一次游戏的问题都设计的别出心裁,在剧情、性爱、任务等方面来回跳动转换,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观看整部影片,并且细心记忆其中细节。这些还好,毕竟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语文教师,这点记忆力还是有的,唯一让她为难的是,Vali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游戏时间,有时她身在外面,也要被迫进行游戏,她还记得前几天她不得不在办公室里带着耳机观看影片,不远处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同事,幸好在她涉世已久深谙泰山崩于面前仍面不改色之道,好几次同事从她身旁走过,都被她巧妙的伪装了过去,就这样,那天她在一股刺激莫名的感觉中完成了游戏,回家的时候,她才羞涩地发现自己的内裤早已被浸湿。

Vali几乎每天都会跟她玩这种游戏,偶尔的几次取消,他也会提前告知。今天Vali还没有给她发过消息,要是不玩还好,玩的话,现在父子二人都在家中,她怕是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正思索间,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杨柔放于水池旁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消息提示音,她急忙拿起来查看,是Vali。

“杨老师,不好意思啊,今天有点忙,晚了一些。今天呢,我们的游戏修改一下,我不再向你提问问题了,与之替代的是,你要拍一段十五分钟的自慰视频给我,要求,必须要听到呻吟声,衣物最多穿一件内裤。”Vali说道。

“你……你这是得寸进尺!万一我被别人发现了,我还有脸活吗?”杨柔闻言大怒,赶忙回复道。

“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这个时间点,杨老师是在家里吧,呵呵,杨老师接下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避开自己的丈夫跟儿子吧,最晚两个小时之后,我要看到视频,杨老师是知道拒绝后的下场吧。”Vali回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是……”杨柔还想争取一下,便看到Vali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杨老师,这个视频不需要露脸的,我也不会用这段视频来威胁杨老师以及你的家人,毕竟,一段不露脸的视频能证明什么呢?所以,杨老师还有什么顾虑吗?”仿佛看到了杨柔的顾虑,Vali又保证了一下。

杨柔没再说话,她默默地看着正在传输的影片,父子二人正坐在厨房外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最近火热的电视剧——《繁花》。

“乐观是好的,但是最坏的打算还是要做的,什么事情的都要未雨绸缪”。爷叔在荧幕里淳淳教导着汪小姐。

齐道荣在家一般是不做家务的,原因无他,每日很晚才能携带着一身疲惫归家,谁还能有精力与时间打扫内务呢?于是齐家的家务大部分是由杨柔而做,小部分则是被儿子齐珺主动揽了过去,齐道荣明日便要离家出差,杨柔便让儿子好好陪陪他父亲看会儿电视,碗筷不用他跟着一起清洗了。

“妈妈,你不过来一起看看吗?我刚切了你最爱吃水果呢。”儿子在客厅的喊话,打断了杨柔的发呆。

“珺珺真乖”。杨柔轻迈莲步步入客厅,朝儿子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脸,随后坐到了父子俩的身旁。

父子俩在沙发上不时为《繁花》里地道生动的本土语言而开怀喝彩,杨柔却在旁边如坐针毡,一点都没看进去,眼看着头顶的钟表时针飞移,转眼间便到了九点钟,杨柔不得不温声出口劝道:“老齐,明天你就要出差了,今晚早点休息吧。”

“哎呀,是啊,哈哈”。齐道荣闻言站起身来,活动了下酸麻的双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随即便是走向了夫妻二人的房间,找起换洗的内衣来,准备洗个澡就睡觉。

“珺珺,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去睡觉吧,明天就是周五了,休息日再去好好玩,好不好呀?”把丈夫支开后,杨柔又开始温声劝说着儿子。

“好的,妈妈,我等会看完书就睡觉,你也早点睡吧。”齐珺乖巧地点了点脑袋,跟母亲说道。

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杨柔快速冲回卧室,卧室内的衣柜大开,丈夫显然是已经去洗澡了。男人洗澡一般都很快,加上吹头发洗漱刷牙等步骤,最多也就二十来分钟,因为他们不需要像爱美的女人那般涂身体乳以及去角质层等等。所以时间对她来说很紧迫,她一手关好房门,随即跳上床去,背向房门,这样就算是丈夫淋浴回来,一下子也看不到她在干吗,好让她有个反应的时间。

其实她本可以趁着父子二人看电视的时候,来房间里完成事情,看两人的那股投入样,怕是她消失个几个小时都不会察觉。但她不那么做的原因是,她今天把蓝牙耳机落在了办公室里,Vali要求她必须录上声音,所以她看影片时声音就要外放,虽然卧室的隔音效果向来很好,但她不愿冒这个风险。

没时间留给她挣扎了。杨柔颤抖着双手,满脸通红如初嫁的豆蔻少女一般,缓缓褪下了居家睡裤,露出了内里一双洁白修长又不缺失肉感的美腿,她看向自己的私处,那里被一只保守可爱的纯棉白色内裤所包裹着,拱卫着主人最为纯洁神圣的秘密。

杨柔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指,慢慢隔着内裤在自己的私处上按压着,她尝试着轻声呻吟了一声“啊……”,随后一张俏脸又是变红了几分,杨柔轻啐一口,心里暗想自己现在这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但是没办法,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庭,也为了她自己,她必须要不知羞耻地继续做下去,想到这里,她仿佛释怀了一些,她打开影片,将手机举起,镜头对准自己被内裤包裹住的私处,以及周围的白皙美肉,随后,便在影片中女优的骚浪呻吟声中,开始了自己笨拙拘谨的自慰。

杨柔胆战心惊地行动着,发出的呻吟声以及影片的声音都是小小的,生怕被别人听见,正在她专心投入之际,突然,房门处响起了一股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阿柔,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齐道荣赤裸着上半身,擦着头发,一脸疑惑地说道。

“啊……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热,呵呵,老齐,你怎么不穿睡衣呀?”杨柔在听到门把手转动声音的一瞬间,就立马将手机调成了静音,随后背向房门的姿态转换成了侧卧,同时拉起了早已铺好的被子盖向自己的下身,她没想到丈夫齐道荣那么快就洗完回来了,因此有些手忙脚乱,但也尽力掩盖好。

“啊,瞧我这记性,洗到一半才发现没拿睡衣,哈哈,对了,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感冒了吗?”齐道荣不好意思地笑着,随后,便作势探身要摸摸杨柔的额头。

“哎呀,都入冬了,还那么不小心,出来披个浴巾不好吗,别感冒了,快,赶紧拿上睡衣,回浴室里,我没事。”杨柔看到齐道荣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身体连忙后仰躲开,随即大脑高速运转,数落着丈夫的粗心大意,恰到好处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看到丈夫又返回了浴室,杨柔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轻呼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未完成的工作,一经被打乱,便很难再次回到状态,她硬着头皮录满了十五分钟,便急不可耐地结束了拍摄。

“呦呦呦,杨老师,怎么的,中途还被老公看到了?啧啧,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呀,哈哈,这种情况的自慰可是比一般情况的舒服多了。”Vali在看完杨柔发来的视频后,幸灾乐祸地调笑道。

“都怪你,下次别让我干这种事情了!”杨柔望了望身旁熟睡的丈夫,愤愤地打字回复道。

“呵呵,杨老师,这可由不得你,不过,看在你那么卖力的份上,你们夫妻俩不在的这几天,我承诺会让你们的留守儿童齐珺,过得舒舒服服的,嘿嘿。”Vali说着,在句末加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你要对我儿子干什么?”杨柔看到这段话,赶忙打字发问,然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了无回讯,杨柔烦躁地揉了揉脑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Vali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最近都要出差的消息?而且,提到她的儿子齐珺,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伤害珺珺吗?

杨柔苦思不得其解,最终,在东方之既白,才在这几个问题的环绕下,缓缓闭上了双眼。看着她微皱的一双秀眉以及满脸的细汗,可以知道,她睡得并不是很好。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最近在思考齐父齐道荣日后到底要不要知道苏雪湄的身份,以及他的态度等等问题,也是写好了一个比较关键的关于齐父身后势力的草稿,不知道要不要放出来,因为插入到正文的话,本文的世界观必定会被放大,我不一定能收得住,所以,还是有点困惑,没有思绪的,写一步看一步吧。

此外,揭晓本月三更原因谜底,那就是,今天是我执笔写这本小说的一周年,很高兴能在一年内持续地做一件令我愉悦的事情,一年十二个月,这部小说写了也有十二万字了,撒花庆祝,哈哈,希望在下一个两周年到来前,再接再厉写下去。对了,新年之前,在二月还会有一更,嗯,就这样吧。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26th 2024


第21章 吴诗蕾的摩天轮攻略

正处寒冬,正午的太阳也不甚光耀,齐珺眺望着冬阳下的游乐园——魔都迪士尼乐园,这座我国首座也是最大的迪士尼主题乐园,是无数拥有着公主梦的女孩们的魂牵梦绕之地。天空中纵横交叉的轨道上飞驰着一列列钢铁飞车,在飞速逝去的背影中留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这个项目叫做“创极速光轮”,是专属于勇敢者的游戏。看到一个男生摇摇欲坠地从飞车上下来,随后在女朋友的搀扶下扭头就吐,齐珺不仅有些庆幸,庆幸他坐在这个游乐园中大概是最不惊险刺激的东西上——摩天轮。

湾区之光摩天轮,在悠缓的旋转中,这个慢悠悠的大家伙将会花上20分钟,把齐珺所乘坐的双人座舱升到最高处,从这里眺望出去,山形优美如纤柔少女的曲线,赏心悦目,乘客可以将整个迪士尼乐园的美景尽收眼底,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同他一起的女孩正贴身趴在巨大的观景窗上,全神贯注地拿立拍得记录着窗外的景色,脚下,可以从透明玻璃清晰地窥见整个迪士尼乐园的轮廓,阳光洒在错落有致的建筑上,给每一栋城堡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照片总有拍够的时候,最终,女孩还是满脸通红地坐回了座椅上,两个人都窘迫地沉默着,无一人开口。

“那个……我们快要到顶了……这里的风景……蛮不错的……”

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齐珺盯着脚底,努力无视身体某处的异样,结结巴巴地先开口说话了。

  “确实很棒……你挑选的摩天轮……我真的很喜欢……谢谢你,齐珺……”

吴诗蕾偷偷地侧过脸对着齐珺,小心翼翼地说,一咎细长柔软的额发在吴诗蕾面前晃来晃去,不断遮挡着她明媚的双眼,身旁的男孩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身体却在轻微地颤抖着,是内向的缘故吗?

  “嗯,等会摩天轮会在顶部停留八分钟,你可以尽情拍照……”齐珺想起了在下面告示牌上看到的内容,努力让自己跟平时一样,说到。

湾区之光摩天轮上有四个等分的观光点,每个特定的观光点上升到最高处时,整个摩天轮都会停顿八分钟。这四个观光点的使用非但要额外付费,并且还不是一般人能预约得上的,往往都是迪士尼的vip客户的后门项目,齐珺也是走了那个女人的门路,才有机会带吴诗蕾来体验一下这个项目。

  吴诗蕾闻言,无奈地歪头侧向一边捂脸道:“我刚才还在微信上跟七七说你第一站就带我来坐摩天轮,肯定是给我准备了什么特别浪漫的东西,没想到……对了,你知道带女孩子去坐摩天轮意味着什么吗?”

  齐珺那张素来少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即略微有些涨红,身体里的那个小玩具似乎也被震惊住了,闹腾的激烈程度直线下降,他猛然想起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摩天轮的特殊含义,但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只能装傻: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其实他是知道的,那本书上说男孩子女孩子约会有有三大圣地:电影院,海洋馆,摩天轮。在电影院里,看恐怖片的时候男孩子可以顺理成章地握住女孩子的双手。在海洋馆里,男孩子可以指着每一个从他们面前游过的海洋动物,用刚从介绍栏扒下来的知识向女孩子吹牛逼,很遗憾齐珺只有小时候去过海洋馆,并且还是跟父母一同去的,那时候他撅着腚趴在窗上看里面的海豹顶球看得不亦乐乎,回头才发现父母两个人早已偷偷地亲上了嘴。至于摩天轮,在天上的那段时间里,你们可以欣赏晚霞,欣赏夕阳,欣赏飘飘而下撒盐空中差可拟的细雪,摩天轮是三大圣地里最适合表白的地方,因为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打搅你,女孩也逃不走,眺望着外面的游乐园发呆时,男孩子可以抽出早已准备好的花朵单膝跪下来表白,你有充足的可以用,十分钟对于会说的男孩子来说,把一只海龟感动到哭都足够了!至于为什么要感动哭海龟,见鬼,那不重要……

  吴诗蕾紧盯着他的眼睛,认真严肃地研究了很久,似乎是要考察他是不是在装傻。齐珺心虚地想要往后退,但最终还是坚持住了,只是咬着牙,导致他的脸颊生硬的突起。

  最终还是吴诗蕾在这场对峙中落了下风,她叹了口气,双手紧握着温暖的咖啡,说道:“总之,摩天轮是个浪漫的地方,在这里是不能做很扫兴的事情的。”

“我以为你会很喜欢拍照呢,我看你们女生的朋友圈里,都是些好看的照片……”齐珺对此没什么把握,他只是被女人要求带吴诗蕾来做摩天轮,至于为什么,他现在都没搞懂,那个女人的脑回路简直惊奇的像米诺陶斯的迷宫。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齐珺急中生智,想起电影里的女孩子都很喜欢听故事,开口说到。

“有只章鱼和一只小乌龟是好朋友,有一天,章鱼举着八只爪子看来看去,小乌龟不解,就问它‘你看什么呢?’章鱼说‘你说,咱这八只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

齐珺讲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问吴诗蕾:“你知道章鱼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么?”

吴诗蕾摇摇头,齐珺趁此机会夹了夹屁股,调整了一下略微有些颤抖的声腔。

齐珺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看样子吴诗蕾不是很讨厌这个话题,他接着说到:“小乌龟一言不发,转身冲章鱼放了个屁,章鱼立刻捂着鼻子道:‘你干嘛?’小乌龟笑的直捂肚子说:‘笨蛋!捂着鼻子的就是手,没动的就是脚!”

吴诗蕾明显愣了一秒,说到:“确实是个好故事,不过……我感觉有点冷……”

齐珺也愣了一下,有点冷?不应该呀,他起身刚想去摸摸空调,但突然他明白了吴诗蕾的意思,脸色变得好像刚刚吃掉了那只章鱼,并且那只章鱼还滑溜溜的在他嘴里一直乱窜。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来迪士尼诶……”吴诗蕾望着远处的过山车轨道,吃了一口齐珺在下面给她买的榛子味的雪珠冰激凌,轻声说。伴随着一片尖叫,巨龙般的车轰隆隆地盘旋而上,仿佛要摆脱地心引力。

  “是么?”齐珺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自小便是游乐园水世界这种亲子娱乐场所的常客,齐道荣是个好父亲,每个周末都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他们母子俩。在爸爸的概念里,不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不是个好男人,他认为最能体现家庭亲情的场所是风景秀丽的海滩、彩旗招展的游乐园或者爱心满满的快乐购物。齐珺可以经常从家庭类的电视广告中看到,一个正举着棒棒糖狂吃的乖巧好孩子,左边是个精英爱心好爸爸,右边是个温柔贤惠好妈妈,三人对着镜头傻笑,咔嚓一声拍下一张照片,背景是五花八门的要宣传的东西,他也觉得自己的家庭是这样的,尽管如今父母已经很少陪伴他了。

  “其实我可想来游乐园了。”吴诗蕾起身抓着窗口的栏杆,一道道影子投射在她那干净柔软的脸上,她的眼睛很深,藏在阴影里让齐珺看不清楚。

  “是么?”齐珺还是说这两个字,不是他不能说别的字,而是私密处那个小东西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他悄无声息地往外窗靠了靠,生怕被吴诗蕾看出端倪。他知道吴诗蕾不是那种家境不好的女孩,去一趟游乐园总不需要花多少钱。

  “嗯,我爸爸妈妈对我很严格。”

吴诗蕾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完不成他们规定的任务,他们就不许我玩。”

吴诗蕾扁了扁嘴,像个小孩:“我想要去游乐园就只能自己去,可谁想自己逛游乐园呢?”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很被宠爱的女孩。”齐珺随口说到。

  “为什么?”吴诗蕾明显的一愣。

  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头,只觉口舌有些干燥,于是喝了一口手中的热红茶。没有为什么,就是看到吴诗蕾就觉得她是那种小公主类型,有点像小说中的白富美小女主,漂亮,机灵,优秀,家教好,懂礼貌又有点傲娇。哪个父母生下这样的女孩会不宠爱呢?她生来就是要被父母拿来得以的展示给别人的吧?而她那一脸笑容就像能沁出阳光似的。他突然想抱一抱面前这个有些柔弱的女孩。

  “我爸爸是警察,以前魔都的治安可不好呢,但我爸爸就是干什么事都喜欢亲自去干,我妈妈在家里整天担惊受怕的,害怕哪一天我俩就变成孤儿寡母了,为此经常跟我爸爸吵架,想让他调到后方,可我爸爸就是想干出一片事业来,我常常半夜被他们两个吵起来,我那时候还小就什么都不懂啦,所以我就哭,他们两个就停下来装作还是很亲密的样子过来安慰我。后来,他们渐渐意识到了,开始不在我面前吵架了,可我也长大了,谁在乎呢?”吴诗蕾摊了摊手,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可看她的表情并不轻松。

“父母有了分歧,遭罪的总是孩子咯。我小时候总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爸爸妈妈才吵架,所以我就拼命努力,你知道吗?我练钢琴的时候手都磨破皮了,窗外有小孩子的玩闹声,我真的很想去玩外面的滑梯,可当时我就是想要做的比别人都好,这样我爸爸妈妈才会夸我,才能重修与好。认识的人都夸我,爸爸妈妈也跟着脸上有了光,于是认为我怎么好都是应该的,我是他俩这个一直被视为精英夫妇的孩子呀,我再怎么努力都不会被表扬的”。吴诗蕾淑女般小口地咀嚼着冰激凌里的坚果碎,吐了吐舌头,接着说到:

“算了,你有杨老师那么好的妈妈,肯定过得比我好多了,你不会懂的。”

齐珺依旧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我爸爸妈妈很少参加我的家长会诶,我从小就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他们都觉得不稀罕了,初二的时候我拿了数学奥赛金牌兴高采烈地跑回家想跟他们说,可我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一片乱糟糟的,家具倒了,衣服被子被扔的到处都是,空无一人的,我打电话手机也接不通,我就坐在一团乱糟糟里等他们,最后睡着了。天亮后妈妈才回来,说爸爸在单位里加班两天没睡觉,饭也没好好吃,突然晕倒了,单位里的人把他送到医院,他醒了后没休息多久又强行回家,妈妈收到消息后回家照顾她,两个人又吵了一架,结果爸爸又晕倒了,妈妈重新把他送回医院,在走廊上呆了整个晚上。妈妈那天晚上一脸疲惫与悲伤,没人问我那个晚上怎么过的,也没人在乎我得奖了。”

吴诗蕾抱着膝盖出神地看着外面:“现在好啦,爸爸年纪大了,全身都是毛病,脾气也好了很多,不怎么跟妈妈吵架啦”。

  “你很讨厌你爸爸妈妈吗?”齐珺听了那么久,突然开口问道。

  “不啊,我很喜欢我爸爸妈妈的。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望爸爸,他躺在病床上一直跟护士和医生吵闹,想要赶回警局,但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一下子就变了,我拉着他的手,我爸爸这才同意在医院安心养病。”吴诗蕾笑笑,突然问到:

“对了,你家里养过狗吗?”

  “我家不能养狗,我妈妈对猫狗的毛都过敏。”齐珺抱歉地表示没什么机会和小狗什么的建立感情。

  “有时候啊,总是会想,要是我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我会过的怎么样。”吴诗蕾轻声说。

“也不必有那么多烦恼。”

  吴诗蕾不再说话了,齐珺默默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他忽然想起《火影忍者》里漩涡鸣人的恩师自来也死的时候,所有人都过去安慰他,可鸣人总是独自坐着一言不发,沉默着,跟以往那个大大咧咧的粗神经男孩截然相反。齐珺不知道此时此刻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吴诗蕾,大家还算是同学吧,彼此之间还算没那么熟悉对吧?这些感人感得莫名其妙的事情何必拿来倾诉呢?

他突然想起那天吴诗蕾邀请他一同出去玩,理由是没人在家里照顾他,他却如被揭伤疤的小兽一般暴起向她怒吼,或许,那天吴诗蕾真的是同病相怜好心地想要帮助他吧,他感到有些抱歉。

  每个人都有些事是要藏在心里的对吧?齐珺的心里原来没藏过什么东西,但自从遇到女人之后,齐珺往心里塞的东西开始变得原来越多。

  吴诗蕾的心里是一个游乐园么?还有那条漫长的小路,她穿着白色蕾丝边的太阳裙走过,手上捧着的是杜拉斯的《情人》……

  他很不喜欢这种纠结的情绪,于是又是喝了一口已经不再温热的川红茶,开口说道:“其实……根据研究报告显示,当今社会的绝大多数家庭,都会面临着各种矛盾与问题……”

  “哎呀……齐珺,我们还在摩天轮上诶,天气很好视野也很开阔耶,这些事就让他们过去吧,不要再提啦,还有,女孩子可不喜欢长篇大论的理论呢。”吴诗蕾无奈地摆了摆手。

齐珺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小玩具小声地在私密处嗡嗡作响,他的思绪在在大脑里大声地嗡嗡作响。

…………

晚夕沉沉,迪士尼休息区一处宽敞舒适的贵宾休息室内,绣有金纹的窗帘全部被严密的合上了,房门紧闭,暧昧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穿着暖黄色高领毛衣的清瘦男生跪在地上,毛衣挽下去露出的脖颈上带着黑色的皮革项圈,男生正一脸虔诚地仰着脸,看向某个方向。

他跪的姿势很标准,背挺拔如松,双腿合拢,黑色的卫裤中间鼓起一个大包。

暧昧淫秽的机器声从男人的臀部传来,一阵阵嗡鸣声,不停地在狭窄炙热的肉道内震动。

那是还没跟吴诗蕾坐上摩天轮的时候,苏雪湄就亲手给他塞进去的一个小玩具。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感觉这一章写的跟言情小说似的。

Written by Odipus

On May 19th 2024


第22章 不自觉

一个黑色的小型跳蛋。

苏雪湄嘴角勾起,心情不错,脚尖抬起轻轻踩上齐珺的双腿间,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性器,用力碾压着那根贱狗鸡巴,随后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时候硬的?”

黑色的高跟鞋鞋面将女人美腿的轮廓完全承托了出来,尖利的靴跟泛着金属光泽,看得齐珺一阵火热。

齐珺英俊白皙的脸庞上潮红一片,抿着的唇动了动,发出颤音:“唔……阿姨……阿姨在按下开关的时候……就开始硬了。”

谁也想不到摩天轮上正和少女互生情愫的少年人却是像狗一样戴着金属皮革项圈,而他的屁眼内甚至塞着一个震动的跳蛋。跳蛋买的是静音款的,功率很小,不停地在软红的肠道内震动,但还是有声音的,这使得齐珺一直警觉地和吴诗蕾保持着距离。

而在安静的休息室里,一点细碎的声音都会被衬托的格外明显。跳蛋不断的发出嗡鸣声,软红的肠肉因为这场折磨不停地翕动张合,少年胯间的性器传来阵阵尿胀感,慢慢硬的耸起了一个大鼓包。

“珺珺,你可真骚啊,嗯?跟小女朋友说着话的时候,都能硬起来。”苏雪湄微眯着眼睛,冷冰冰地说着,表情既冷酷又迷人。

随后又是抬起脚用力踩在那一团勃起的骚鸡巴上。

“啊……”

触电般的剧烈快感令少年男孩微微仰着脖颈,白皙的脸庞上泛着情欲的色彩,他的双眼迷离,眼尾氤氲出一点水汽,湿漉漉的像是幼犬一般眼神。薄唇被他咬得泛红,淫秽的呻吟声被强行止住了,罪恶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敢看向女人,一想到他竟然被女人踹着肉棒都能舒服起来,他感觉内心一阵羞愧,以及令人不安的躁动与兴奋。

显而易见,邀请吴诗蕾来乘坐摩天轮的主意就是出自女人的手笔。

苏雪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轻飘飘地带着诱惑,她嘴角带着笑意,像是玩弄人心的恶魔:“阿姨的乖狗狗,珺珺,快,叫出来,让阿姨听听。”

苏雪湄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齐珺的唇肉,时不时将手指探到他的口腔里去,戏耍他的舌头,与此同时脚尖用力向前踹,力道越来越重,高跟鞋用力地踹上那团炙热硬挺的鸡巴。

“唔……阿姨……嗯啊……不要……啊……好,好舒服……呜呜……阿姨……要射了……啊……”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齐珺着迷,他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一边往前顶胯,极力配合苏雪湄踹鸡巴的动作。整根狗鸡巴都被美妇狠狠地踹过,硕大的龟头更是被踩在脚底用力碾压,连鸡巴下面两个硕大的囊球都无一幸免。

紧接着,美妇用脚将齐珺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脱了下来,凉飕飕的空气瞬间给肉棒降温,敏感的龟头和女人柔滑的鞋底接触的瞬间,齐珺又是忍不住地哼唧了几声。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女人的高跟鞋便已然翘了起来,尖利的靴跟踩在齐珺阳具根部与子孙袋交接的地方,那根红肿坚挺的鸡巴朝前跟随着女人的玉足翘起,完全贴合着女人的靴底,苏雪湄愉悦地扭动着玉足,带动着尖利靴跟在少年的性具根部轻轻研磨着。

“珺珺,你的狗鸡巴不就是希望被老娘的高跟靴踩烂吗?嗯?对了,你的狗鸡巴是不是很想射出来啊?”女人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连带着语气也开始变得轻佻淫荡起来。

尖利的鞋跟精准地踩踏在齐珺阳具的输精管上,下体内积聚的精华得不到释放,少年即将喷射的快感渐渐地被针刺样的疼痛感所取代。

“知道吗,珺珺,阿姨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男人在我脚下那副欲罢不能的卑贱样子,对了,我也调教过不少女人,那些母狗可喜欢被我用脚去折磨玩弄她们的骚穴了,嘻嘻”。

说话间,苏雪湄的另外一只玉足也伸到了齐珺的裆下,高跟鞋的前脚掌部分对着齐珺的子孙袋轻轻地踩了下去,随后踮起玉足慢慢的揉搓着。少年子孙袋内的两颗蛋蛋一点一点地在快感与同感交织中被女人的高跟靴踩扁,此时若是从第三人称的旁观者角度看去,齐珺的肉棒已经被憋得都有些泛紫了。

女人那极为熟练和精巧的榨精脚法,无论是谁,恐怕在女人的脚下都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当然了,她有时候也不会让脚下的奴隶射出来,一切都要看她的心情,她只要匍匐在她脚下的奴隶完全服从她的命令,控制欲望极强的苏雪湄是天生的女王! 

“阿姨!我……我……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求您……让我……啊!”  

齐珺简直要被折磨疯了,菊门与下体带来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哀求声都断断续续的。苏雪湄似有所动,抬起了已经在阳具根部踩出了自己印记的鞋跟,等到少年大口喘着气,鸡巴重新高耸着站稳了之后,却是再次用右脚快速的将鸡巴踩踏到自己的左脚的足背上,此时的齐珺,子孙袋已经有了被女人的左脚完全踩扁的视觉,幸存的肉棒则是夹在了熟妇的左脚足背和右脚足底之间。

“阿姨!嗯……不要再踩了,嗯……要踩断了……啊!”齐珺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双手想要去抱女人的高跟鞋,但在女人的积威之下,他又是犹犹豫豫地不敢动手,只得双手在天上胡乱飞舞着。

冰冷的鞋跟带来强烈的刺激,少年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红肿的阳具在女人的两只高跟鞋的夹击下剧烈的颤抖着。

“狗东西,这就忍不住了吗?”苏雪湄嘴角勾起一丝戏虐的笑意,随即竟是听话地快速挪开了玉足,没有了高跟鞋的压迫和刺激,齐珺的鸡巴一柱擎天般地向上坚挺着,可是一股强烈的莫名空虚感笼罩着他全身。 

“阿姨!我!我想要……呜呜呜……”

齐珺地大腿肌肉紧绷,他控制不住地不停往前耸动,把自己的鸡巴往美妇的脚上送过去,这一幕不像是苏雪湄在踩他的鸡巴,反而更像是他发骚得用狗鸡巴不停地去蹭主人的脚。 

“我错了……阿姨……求求您狠狠的惩罚我吧!”

在女人面前,他跟发情期的公狗没什么区别。  

“求求您了阿姨!踩死我!踩烂我的狗鸡巴吧!”

听到了少年主动说出了她想听的话,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如少年所愿。

被堵截许久的洪流终究爆发了,红润的龟头中噗嗤噗嗤喷出几股米白的精液,内裤很快就湿了,连带着外裤的胯间也湿了干净。

“唔……”

射精后的齐珺额头都沁出了汗水,他喘着粗气,脸颊上飘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苏雪湄的手指勾着他脖颈间的皮革项圈,指腹摸到了那凸起的喉结,轻轻摩挲几下,齐珺喘息声更快了。女人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夸道:“好乖。”是对待宠物的态度。

可齐珺却并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用自己的脑袋去蹭苏雪湄的手。就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大狗,只需要主人伸手揉一揉它的下巴和脑袋,它就会交出满腔的爱。

毫无疑问,齐珺想做她的狗。

苏雪湄揉了揉听话懂事的狗狗的脑袋,分开了双腿,坐上了他的脸。

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完全贴在女人的隐秘部位,高挺的鼻梁戳在白色丝质内裤上。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住了,又很快因为大脑过度兴奋,大口的呼吸着,呼出的热气噗嗤在那个敏感的阴唇周围。

齐珺张开唇,连带着那一截布料一块含进口腔内吸吮、亲吻。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美妇的阴户,从口腔中分泌出的大量唾液很快就将那条棉质叁角内裤濡湿了。

隔着内裤抚慰阴户,舌头一下又一下下卖力舔肉逼,会带来别样的刺激。

内裤被他用舌头推到一边,随后张口便含住了整个逼穴,舌头舔过饱满肥厚的阴唇,又顺着那道小肉缝伸进去,灵巧的舌头钻进肉道内,已经被女人调教许久的少年,闭着眼,仅靠着一根舌头,都能把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湿润火热的舌头接触到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肉壁,大舌卖力地舔舐软肉,模仿着性交,不停在狭窄炙热的阴道里抽插。

“啊……”

苏雪湄被舔得身体一麻,双腿本能地夹紧,双手撑在齐珺的肩膀上。

她的腿肚子都在细微的颤抖,阴道里被舌头照顾得很好,从温暖的肉穴内喷出一股股甜腥的汁水。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下身传来,淫荡又糜绯的交媾。

贵宾休息室外情人间的窃窃私语与家人间的嬉戏欢闹皆与他们无关,他们躲在安静的空间中,享受着最原始的肉欲。

齐珺不停地猛嘬肉逼,把成熟美艳的肉穴插得汁水淋漓,又含住外面敏感的阴蒂玩弄,重重一吸,从阴道里分泌出的水液就全部他喝干净了,是腥臊中带着一丝苦涩与甘甜的味道。

他的双手停留在苏雪湄的腰部,炙热的大掌感受熟妇腰部的柔软,透过轻薄的布料,将二人的体温彼此相连接。

齐珺的手掌往下摸,停留在了那挺翘的臀肉,无师自通地抚摸着蜜桃肥臀,手掌收拢揉捏,从指缝中倾泻出软肉又白又韧,被他捏成各种形状。

剧烈的快感从下身飞速传到苏雪湄的大脑皮层,她全身酥麻,口中的呻吟更是止不住:“啊……好爽……好会舔……乖狗狗……嗯啊……好舒服……啊啊啊……”

苏雪湄一边娇喘呻吟,还不忘夸赞她的狗舔穴的技术。

在和齐珺的相处中,她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地位,即便是她现在正被人用舌头舔着肉逼。

苏雪湄干脆顶着胯向前耸动,肉穴完全贴在了齐珺的脸上,就像是她在日齐珺的脸,从阴道内喷出的阴水飞溅,连少年的下巴也沾染了淫水的味道。

她仰着头,白皙优美的脖颈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性爱的快感让她陷入了痴迷,身体的温度急骤上升,细小的汗珠从下颌滑落。

齐珺就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不光舔她的穴,连两侧的腿肉都不放过,不停地吸吮含弄,舔了又舔,直至将主人最私密的部位全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性爱进行到最后,那个不再娇嫩的肉穴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殷红色,好似绽放了第二春。

齐珺张嘴含住那颗被吸得红肿不堪的肉阴蒂,猛地用力一吸。

“啊……”

苏雪湄抱着他的脑袋,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敏感的肉穴内喷出一大股阴水,齐珺张开嘴将这些汁液尽数喝下,又亲了亲肉穴,这才从主人的下身离开。暴露在灯光下的阴户极为可怜,两片肥厚的肉阴唇可怜兮兮的搭拉在一旁,从肉穴口可以窥见阴户内里艳红肉壁,肉穴内骚阴肉一圈又一圈蜷缩,透明的汁水缓缓流出。

齐珺眼神一暗,胯间的鸡巴硬得生疼。

…………

“所以说,你那个小女朋友的家庭也不怎么样?”

苏雪湄暂停了手机正播放着的录音,面带揶揄地看着一脸愧疚的齐珺。

言语间吹出的轻风刺激着少年的耳朵,年轻人恢复得很快,齐珺光是听着美妇那成熟性感的声音,下体的那根玩意儿就不由自主地硬了。他只能红着脸乖乖地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柠檬香茅水,夹紧双腿,掩盖住那挺立的男根,等着外面的人稀少一些时,再跟着苏雪湄离开。

“对了,看样子过段时间,你们学校会组织你们去市博物馆调研,是吧?”苏雪湄说着,把齐珺面前正对着的桌子拉开,随后坐到了上面,并且脱下了自己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着黑丝的双脚。

“嗯,走走形式啦,同学们基本上都逛过市内的大学博物馆之类的东西啦,也没什么好看的。”齐珺摆了摆手,低着头不敢去看苏雪湄,只能盯着她的脚看。

“嗯,那你这几天怎么不主动过来找阿姨呢?”苏雪湄轻轻地将脚伸进少年的衣服,顺着他的腹部上行,用脚趾揉捏着齐珺青涩的乳头。

“我不把你叫过来,你就一周都不主动来找我,是吧?”

齐珺被苏雪湄的脚弄得心跳加速、意乱神迷,本来他的胸部经过女人的调教后,就变得特别敏感,加之时隔一周又闻到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下体爆裂一般地冲着血,迅速重整旗鼓起来,仿佛要撕开他的宽松的卫裤。

苏雪湄就是这样,先挑起你的欲望来,这样就方便落入她的圈套了。

话音刚落,苏雪湄便立马无情地脱去了齐珺刚刚穿上还没来得及系上绳带的裤子。齐珺下意识地想要抓住那只灵活的丝足,胸口却被她的脚狠狠地踩在椅子上,裤子被扒掉的一刹那,阴茎就像棒球杆一样瞬间挥出。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好,回复的就是快,啧啧,小家伙又那么有精神了。”

苏雪湄从桌子上跳下来,妖娆地坐在了齐珺的腿上。挺拔的胸部压上了正对着地口鼻,左手紧紧地按着齐珺的后颈,右手握住他暴起的阴茎上下套弄着。

突如其来的进攻击中了少年的兴奋点,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美妇的大腿,嘴里羞耻地发出了像女孩子一样的叫声。

“阿姨……求你慢一点……”

“张嘴。”

接到女人的命令,齐珺顺从地抬起了头,直视着女人妩媚动人微微含笑的脸庞,他隐隐约约觉得什么要来,他张开嘴等待着,内心早已被欲望填充,渴求着她对他的进一步占有。

一团唾液从苏雪湄的嘴中流出,落入齐珺的舌尖。齐珺贪婪地吸食着来自于她的甜美甘露,品尝着她的味道。

苏雪湄依旧用手托着齐珺的头,不断地向齐珺嘴中倒入她的唾液。她并没有像AV里女王责骂男M那样如同吐痰一样地吐口水,而是像母亲喂食婴儿一样向齐珺嘴中温柔地喂入她的口腔液。

二人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让齐珺完全沉浸在她充满母性气息的液体中。直到齐珺的嘴中全部都是她的气味时,苏雪湄向齐珺的男根吐了一大口唾液,然后用手加速撸动起来。

要说被苏雪湄套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几天前苏雪湄的房间里齐珺已经感受过一次她的手活了,她那常年保持健身的力气和体力让齐珺的男根直接升上了天。然而这一次她在用手侵犯齐珺阴茎的同时还加入了她的唾液,手掌与唾液摩擦的同时还会在龟头处发出挤压液体的声音。以她的口液作为润滑,给齐珺带来了超脱普通手交的快感。

齐珺迷离地看着苏雪湄,嘴里还含着她给齐珺的唾液。而苏雪湄的脸也越来越红,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唔……唔……”齐珺抓紧她的双腿,嘴里抑制不住发出叫声,齐珺自己的口水混合着苏雪湄的唾液从齐珺的嘴角流出,低落到她正在高速上下撸动的手上。

“榨干你的棒子,榨空你的身体,阿姨要吸干你一周的存货。”她肆虐地玩弄齐珺,双腿夹紧了齐珺的腰肢,后颈的手狠狠地将齐珺的头按向她的胸部。

“不行了……阿姨……我要射了……啊……”

刚没离开多久的快感重新占据了齐珺的身体,下体在她的手中直奔高潮顶点,白色的液体喷向了齐珺裸露的上身,身体也因快感而抽搐了起来。

齐珺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搭耸在一旁,髋部已经完全失去保持姿势的力气,任凭他的双腿张开,将完全裸露的肉体展现在她的面前。他腹部、胸口、颈部甚至下颌都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一副惨烈而又充满色气的画面就这样呈现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教室之中。

苏雪湄慢慢地趴在齐珺的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齐珺身上的精液。男人生殖器所迸发出来的体液对她来说就好似甜美的牛奶,她贪婪而又满足地舔着齐珺身上每一处沾有精液的部位。她的嘴唇包裹住齐珺的皮肤,舌尖在齐珺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舐干身体表面的液体之后她又用力吸食着齐珺的皮肤。

射精高潮带来的余波过后,齐珺的沾满了苏雪湄的口水,身上到处都是她用嘴种下的“红草莓”,红白相间的皮肤仿佛替她宣示着她对齐珺身体所拥有的主权。

“穿好衣服,回去继续。”她亲吻齐珺的额头。

…………

Written by Odipus

On June 5th 2024



第23章 惊艳四座

入冬了,南方城市魔都的晚风也一样的冻人。

贤奉一中的学生们伴随着学校舒缓的音乐,缓缓从校门中成群结队地走出,有的出门便坐上了自家的私家车,有的则是左转走过人行道,前往不远处的地铁口乘坐地铁,离家近的,便是扫了一辆小黄车,慢悠悠地边欣赏城市落日的余晖,边蹬回家。

齐珺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此时的他,正和好兄弟郑勇,以及另外一个玩的好的同学,步伐轻快地向地铁口方向走去,三人有说有笑,寒冷并没有冻结这群青春洋溢的少年们的热情,他们正兴奋的回味着今天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我靠,郑勇,菌子,怎么感觉最近你俩的脸色都越来越不好了啊?咋了?不会是吸粉去了吧?”男同学突然注意到了最近二人都有些萎靡的感觉,随即笑着调侃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还没玩够呢,我要吸那玩意儿,我家老汉的钱谁来败光啊?”正当齐珺听闻此话还在愣住之际,脑袋灵光的郑勇却是立马接住了话茬,一拳轻轻打在那人胸口,贱兮兮地说道。

“嘿,就知道你也没那个贼胆碰那玩意儿,咱家菌子就更不可能了,家里管得那么严,应该都没机会接触。所以郑大公子是咋啦?跟女人鬼混被榨干了?哈哈。”男同学听闻,又是接着揶揄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最近勤奋用功,不行吗?正所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嘿,你瞧我这文采。”郑勇听到这话眼神有点心虚,但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随即手舞足蹈一顿,把二人逗得哈哈大笑。

“靠,菌子那么说我还信,你那么说?切,我是秦始皇,微信转我五百,待我兴复之时,封你为御前带刀公公大总监,哈哈。”男同学听到这话,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郑勇你看,对你多好啊,如果我成了皇帝的话,我就派你去教坊司,嘿嘿。”齐珺看到他们互怼,也忍不住笑着补了一刀。

“哎,教坊司是啥玩意儿啊?听起来还不错呀?”郑勇遇到了自己的短板,摸着头发迷茫地说道,二人见到他这反应,均是拼尽全力捂嘴偷笑。

“叮铃铃,叮铃铃。”齐珺听到自己裤袋里的手机在响铃震动,立马拿出来一看,来电
显示——主人。

这是当初苏雪湄送给他手机时就那么给自己的号码设置的,他到手后怎么改,都改不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手机店里维修,向苏雪湄反对也没用,这个昵称便那么保存了下来,每次齐珺看到时,都会脸色微红,无形中被苏雪湄隔空调戏一番。

“珺珺,向南走,今天我来接你”。说罢,还没等齐珺回话,行事从不拖泥带水的女人便挂断了电话。

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成熟性感。

齐珺一头雾水地跟两位朋友打了个招呼,随即便向二人相反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突然,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一辆通体暗红色的兰博基尼雷文顿缓缓在齐珺身旁停下。

要知道此时齐珺还没走多远,算是还在校门周围。贤奉一中校门周围的交通一向不错,这并不是由于家长们都遵守交通规则素质良好,而是由于贤奉一中独特的生源组成。

想上贤奉区最好的贤奉一中,只有两个路线,一是你学习非常非常优异,能在魔都这座大城市的中考中排到前一千名,这样,才可以被学校不考虑户籍家庭条件等因素破格录取,这种学生只占总体的百分之五左右。另一个路线则是,在贤奉区的十几个所划分的小区内有房产,这一初始条件便淘汰了大量学生,因为贤奉一中的标准划分范围小区内的房子,甚至都不是普通的魔都本地人能买得起的,里面的居民,非富即贵,由此一来,优质的教育资源便会精准集中地向中上部家庭倾斜,然后,便是按照规章制度由中考成绩录取。当然,像郑勇那般情况的也不在少数,毕竟,学校也是愿意为“社会杰出人才”培养一下后代的。

所以,家长们其实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这尤其体现于放学来接孩子时,他们认为这也是对自己实力的一部分体现。

家长们都有一个不成文的共识,那就是,低于千万级别的座驾,是没资格停在校门口的,或者说,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沿着校门向外走,可以发现一道奇异的风景线:越往外走,道路旁的座驾便越便宜,整整齐齐的,便宜的豪车绝不会停到贵的前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通过家长们的内心,不知不觉间操纵着这一切。当然,便宜到最低,也是有个度的,最低也是在二百万以上,什么?你的车没到?好吧,只怕这时,家长会一脸歉意地对自己的孩子说:“孩子,真的很抱歉,爸爸忙,没时间来接你,来,跟爸爸抱一个,你就自己坐地铁回家吧,记住,爸爸爱你”。

贤奉一中的校门口停车位,真是讽刺而又幽默啊。

在齐珺愣神之际,车门缓缓的旋转上升打开,一条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率先从里面伸出,只见这只美腿肤如凝脂,白腻如玉,上面裹着一层薄如蝉翼透亮黑丝,将本就得天独厚的美腿衬托更为性感无比。浑圆丰腴的大腿连接着匀称纤细的小腿,勾勒出几近完美的曼妙曲线,在夕阳落日残留的余晖的映衬下,折射出大片诱人耀眼的亮色光泽。纤细娇嫩的脚踝骨感分明,一只黑色红底的十公分细跟高跟鞋正陪衬似被女人小巧匀称的美足踩在脚下,露出一部分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娇嫩足背。

透过丝袜若隐若现出的血管更是性感的直叫人血脉喷张,这简直就是一条绝世美腿!肉感十足但又十分修长,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的一声清脆啼鸣,整条美腿的肌肉线条顿时紧绷起来,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也从侧面体现出美腿主人健身效果不凡。看得齐珺只觉血液狂涌,涌向自己的脸庞以及下体。不远处来接孩子放学的男性家长们更是两眼精光大放,即使隔得很远,贪婪的目光也在死死地努力盯着这条美腿上每一寸嫩肉肌肤。

而随着另一条黑丝美腿也从车上伸出踩在地面上,这双绝世美腿的主人也是终于在下一秒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见一个身穿亮橘红色长袖紧身连衣裙的性感美妇,披着一件貂毛小披肩,摇曳着裹在包臀裙里硕大丰满的美臀,修长的黑丝美腿蹬着那双足有十公分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迈着优雅妖娆的步伐,在一阵清脆悦耳的‘哒哒’声中,下了车朝逐渐反应过来的齐珺款款地走来。

这美妇留着一头酒红如血雨般的波浪秀发,眉眼如画,容貌十分美艳,宛如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她的美眸漆黑如墨,柳眉秀丽,一双迷人的丹凤媚眼画着淡雅的肉粉色眼影,一颦一簇间都充斥着浓郁的妩媚风情,琼鼻高挺,两瓣饱满丰厚的火红朱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顿时流露出几分醉人的成熟韵味。

“阿……阿姨,你今天怎么来接我了啊……”齐珺看到美妇的绝美身影,脸色羞红地说道。在感受到周围人的注意力后,从来没被那么多人看着的他,也是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怎么了?不欢迎阿姨啊?你爹妈不管你,阿姨不忍心我家珺珺挤地铁,来接珺珺还不行吗?珺珺不乐意的话,那阿姨可就走咯。”女人狡黠地说道,随即作势往车门走,只见美妇从车头上不紧不慢地挪动起那颗肥润诱人的大屁股,摇曳着两片高耸浑圆的臀瓣优雅地走回主驾旁边。

“别,阿姨……我……我愿意。”齐珺听到美妇要走,也是急得快步跟了过去,不留意间,便是凑到了女人的身前。

随着距离接近,齐珺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身材同样丰满性感:胸前高耸入云的硕大美乳将她身上的紧身连衣裙撑得饱满紧绷,没有一丝一毫褶皱,中间夹着一道深邃无比的诱人乳沟,随着她摇曳扭动着的浑圆肉臀,顿时引起丰硕胸口一阵娇颤晃动。与连衣裙一体的同色包臀裙将她挺翘高耸的大屁股牢牢裹在其中,肥而不腻的娇弹臀肉竟将包臀裙给生生撑成了一颗鲜嫩多汁的淫熟蜜桃,让人丝毫不怀疑只要往这美臀上轻轻一拍,就能爆出甘甜美味的汁水来。在两条黑丝美腿来回交错之际,两片高耸隆圆的硕大美臀被勾动地摇曳生花,不停颠晃摇动,荡漾起一片诱人心弦的臀浪腿浪。美妇如此迷人,踩着性感的高跟鞋每次敲击在地面上都散发出浓烈的妩媚气质,无疑令人如痴如醉,齐珺仿佛都听见了周围男人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看来他们都已经完全被这性感高挑的美妇给吸引了心神。

“我靠,兰博基尼雷文顿啊!这又是来接谁家的少爷小姐的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一个敦实的小胖子推了推眼镜,紧紧盯着跑车那充满空气流线形美感的外形,充满艳羡地说道。雷文顿张扬的配色以及持续响动的轰鸣声,早就吸引住了周围的家长学生,更何况它是停在校门口,从学校内都能看到它的大半个身影。虽然家长们不乏达官显贵,但校门口周围能跟他匹敌的车,到现在,也不超五指之数,所以小胖子也有些好奇这位新来的过江猛龙。

“去,看你这熊样,就知道看车去了,没看见那个从驾驶座下来的大美女吗?我靠,这不比那些网红脸好看多了,操,这种祸国殃民般的女人,要是让我操一次,我死了都愿意。”小胖子身边的一位男生色迷迷地说道。

“哎,我靠,我靠,那不是咱班的齐珺吗!卧槽!平时在班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这辆车是他家的呀,我去了,那那个大美女是他谁?他妈吗?”小胖子突然注意到了美妇豪车身旁的齐珺,不由一阵惊呼。

“卧槽,还真是,不过,看着女人的年轻漂亮模样,说是四十多岁,操,我可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照我说啊,要不是小三成功上位的后妈,要不是他爹身旁准备小三上位的秘书,嘿。”一旁的男生淫邪地说道。

‘哎呀,有道理啊,好想体验一下本子里的同学之母的剧情啊,呜呜呜。”小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憧憬着。

“靠,老子也想啊,看来以后要跟齐珺,不!我珺哥打好关系了。这样,说不定以后老子还有机会将这个骚娘们收入囊中呢,嘿嘿。”男生猥琐地笑道。

“哥,以后你得手了可别忘了小弟我啊。”小胖子一脸猪哥样,急忙说道。

随着这雍容华贵的性感美妇摇曳着曼妙身姿逐步靠近,一阵诱人的香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熟女体香,瞬间涌入了齐珺的鼻腔。女人本就有接近一米七的傲人身高,再穿上十公分的高跟鞋,比一米七出头的齐珺都高了半个头,齐珺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此时的他,正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满眼爱恋地抬头望向美妇那艳丽成熟的俏脸,活像一个依恋情郎的闺房小媳妇。

几步外一位正准备上车的少年也注意到了这位美艳绝伦的美妇,修养良好的他很快便从短暂的失态中恢复正常,但还是忍不住打量起美妇那夸张至极的丰乳肥臀。皱眉了几秒,他还是忍不住将手中的书包递予身旁的司机,向女人走去。

“瑞秋少爷,我……我建议您还是别去招惹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能量很大”。鬓角花白的司机见状,连忙将少年拦了下来。

“哼,从小到大,我还真没遇到过什么招惹不起的东西,赵叔,劳烦您今天费费口水,同我说道说道。”被拉住的少年双手抱胸,眼神倨傲地看着自家的司机兼管家,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叔是帮助了他父亲几十年的老管家,他也不敢对这位老人像平常仆从那般甩脸色。他有点好奇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竟然都招惹不起,要知道,他的底气可不仅仅是来自于身旁的迈巴赫普尔曼680,还有他的那位父亲。

“哎,瑞秋少爷,我这种底下干活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只知道有一天晚上,我去接董事长时,正好看见了董事长亲自送着这个女人走出公司,并且还鞠着躬将她送上车,这个女人很漂亮,还有,能让董事长这般的,也不多见,所以我便记住了。少爷,我们还是回家吧。”满脸沟壑的赵叔叹了口气,仍在苦口婆心地劝着身旁执拗的少爷。

“操!”少年听到这话,也是惊地一身冷汗,搞不好,这女人是自己父亲都惹不起的某位大人物的禁脔,想到这里,他只得停下了如今看来荒唐的想法,而是一脸怒容地来开锃亮反光的车门,将车门狠狠一带,眼神阴霾的坐到了后座去。

从小到大,他自问玩过的熟女御姐也不算少,可却从未有过面对刚才那美妇时生出的异样感,那美妇气质高贵,眼神轻佻淡然,虽然时刻散发着妩媚妖娆,却也明显不是容易搞上床的女人。不过这却愈发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舔了舔干燥发裂的嘴唇,盘算着究竟该如何让这美熟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操逼,如果真有那一刻,一定要操得她屁眼骚穴双开花。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这之后,他便再没见过这位美妇了。

“扑哧,还傻站着干嘛?快点上车呀。”女人看到齐珺魂不守舍的可爱模样,被逗得妩媚一笑。

“嗷嗷,好的,阿姨”。齐珺一脸窘态地摸了摸头,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齐珺的余光能瞥见是美妇那裹着包臀裙的硕大美臀率先坐了进来,肉感十足的蜜桃臀随着她的坐下深深的陷进主驾驶那柔软的坐垫里,然后,才是她那双修长丰腴的黑丝美腿和丰满的上半身。随着女人坐到旁边,齐珺只觉车内原本带着一股檀香味的空气,瞬间充满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这风姿卓越的极品美熟女正是齐珺朝思暮想,做梦都想要遇见的女神苏雪湄,只是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不过嗅着身旁专心启动跑车的美人身上那股醉人的芳香,齐珺的心仿佛都快化了,哪里还顾得上问这些。

苏雪湄驾驶着跑车,随着引擎的启动,雷文顿快速但不失平稳地驶离了贤奉一中,这时,苏雪湄才有机会透过前镜看着齐珺微红的俊脸,只见此时的齐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苏雪湄见状,秀眉不禁微微挑起,两瓣性感丰满的红唇轻启,嗔怪地问道;“珺珺,你是喝酒了吗?怎么脸那么红呀?呼吸声大的我都能听见了,嘻嘻。”

这个角度,苏雪湄那完美无瑕的性感雪背几乎被齐珺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这身橘黄色的连衣裙被美妇那火辣性感的胴体撑地十分饱满,仔细看去,齐珺甚至还能看到两条若隐若现的蕾丝吊带的花纹轮廓,纤细的蜂腰下那颗本就高耸浑圆的淫熟美臀更是肉感十足地挤压成了椭圆状,时刻刺激撩拨着他的心神。

“不是,不是,就是突然见到阿姨,有些激动了”。齐珺连忙稳住心神,但他下身微微隆起的裆部,还是诚实地出卖了自己的主人。

“珺珺以前坐过跑车吗?”正在专心致志目视前方开车的苏雪湄突然问道。

“没有,我还是第一次呢”。齐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也是做过父亲单位里配备的专车,小几百万的行政级别宝马,他虽然不懂汽车,但也能从屁股下这辆跑车那平稳的起步,以及没有丝毫颠簸的行驶体验中,判断出这是一辆价格及其不菲的豪车。齐珺从余光中透过单视玻璃,看到了过往行人以及车主那充满艳羡的目光,甚至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照,齐珺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形式体验到了坐豪车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仅是车辆本身带给他的,还有外界他人给予自己的正面反馈。虽然,这次体验有种被富婆包养小白脸的感觉……齐珺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轻人想要少奋斗二十年了。

“咯咯咯。”

看到身旁小家伙正聚精会神地欣赏着车窗外飞速流逝的魔都灯火,苏雪湄掩住红唇,咯咯地娇笑了出声,胸前的一对傲人双峰也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花枝乱颤,硕大的美臀轻扭晃动,摇晃起阵阵波涛乳浪。笑声吸引了齐珺的注意力,让他看得险些把持不住,眼神情不自禁地移动到美妇丰硕的胸前,仿佛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垂涎地看着苏雪湄这只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肥美羔羊。不过,谁是羔羊,谁是饿狼,可不一定呢。

察觉到少年色眯眯的眼神,苏雪湄见怪不怪地轻笑一声,眯起美眸,娇声嗔怪道:“小色狼,往阿姨哪里看呢?”

这一刻苏雪湄身为成熟美女的极致韵味可谓彰显无余,悦耳富有磁性的声线配上身上芬芳的香水味,就像是一只不停撩拨着心弦的玉手,把齐珺迷的神魂颠倒,见这美熟女并不排斥自己的眼神,他也是敢正大光明地欣赏起身旁丽人来。那目光,带着几分赤裸裸的原始欲望,不停地游走在美妇丰腴高挑的娇躯上。

齐珺这只处男小奶狗的心思,在苏雪湄面前仿若透明,被拿捏的死死的,苏雪湄光是看一眼,便能猜得出少年心里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齐珺靠着柔软的真皮座椅,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齐珺竟有些困了,他眯了眯疲惫的双眼,捂嘴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嗜睡的小猫。苏雪湄见状,有些忍俊不禁,也是贴心地为他调低了座椅的幅度,使齐珺像是躺在摇椅上一样。

嗅着萦绕在鼻尖淡淡的清香,齐珺的精神难得得到了久违的放松,伴随着思绪逐渐停止,他的意识变得有些迷糊了起来。

苏雪湄转过螓首,见齐珺已然步入梦乡,那张俏丽妩媚的脸蛋上,却是罕见地流露出了几分怅然。

…………

俄狄浦斯有话说:

写到这里时,突然回想起小魔女诺诺开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在电影院凤凤光光地来救小衰仔的场,那一刻,小魔女是小衰仔的天使,也是我的天使。

虽然早已找不到原文,但……唉,欲语还休,欲语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28th 2024


第24章 本该属我

“珺珺,珺珺,你是做噩梦了吗?”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伴随着一阵轻柔
地抚摸,齐珺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但见他双唇微颤,脸颊冒汗的模样,苏雪湄不难猜到他是在做噩梦。

“哎呀,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呀?”苏雪湄关心地问道,一只玉手也是抽出了一张卫生纸,
为还有些呆滞的齐珺缓缓擦去脸上的汗水。

“没……没事,阿姨”。齐珺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没有如往常一般接过女人的纸巾,自己擦拭。

他自小便会在乘车时,不知不觉地睡去。但是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和他父母一家人,突然被一个神秘人推下悬崖,好在他同母亲脖子上分别都有两条锁链,锁链的尽头是在悬崖上,不知固定在哪,使得他们母子俩没有跌落崖底殒命之忧。然而他的父亲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齐道荣身上没有任何的锁链,这使得他不断坠落,幸好他在半空中抓住了几团附生在峭壁之上的藤蔓,暂时保住了性命,不过看那藤蔓不时断裂几根的样子,情况不容乐观。

然而就在他心生绝望之际,他突然看到了悬崖上推他们一家人下来的神秘人的脸,竟……竟然是苏雪湄!此时的她,眼神阴晴不定,手上所持之物,竟是母子二人脖子上的锁链!

齐珺还待细看之时,突然发觉苏雪湄的那张俏脸越来越大,并且愈发动人妩媚,看到美妇正一脸关切地望向自己,齐珺才明白,刚刚自己做噩梦了。

所以,神秘人的那张脸,只是因为苏雪湄把自己叫醒,而恰好重合了吧。

是吧?

应该是这样的吧?

齐珺这般安慰自己。

“珺珺,到家了,你刚睡醒,又出了一身的汗,来,披上阿姨的外套,在车上呆一会儿,缓一下再开门下车哦,别感冒了。”身旁苏雪湄的温柔话语打断了齐珺的沉思,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也在像母亲那般照顾关心自己了呢。

齐珺透过车窗看了看车外,大城市一到上下班高峰期,是向来堵车的,从他五点半放学至今,不远的十公里路程,也是走了快两个小时了。此时的魔都已经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齐明,车外是他熟悉的景象,看来,他已经到楼下了。

齐珺乖乖地披上女人脱下递来的貂毛披肩,衣物一上身,便有一股比车内更为馥郁的浓香扑鼻而来,他不由动鼻吸了几息,毕竟是女人身着衣物,虽不是贴身,但仍让他心底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刺激感。

“阿姨,谢谢你来接我。”齐珺下车后,便向苏雪湄挥了挥手,打招呼道别,毕竟人家亲自过来接他放学,怎么的都要表示一下,但见苏雪湄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齐珺顿感不妙,正欲脚底抹油、拿出门禁卡刷开单元门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西装大汉,其中一个壮一些的还双手拎着两个大行李箱。

齐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二人不会是来绑架自己的吧?那行李箱,是不是就是用来掩人耳目装自己的啊?然而没想到两人仿佛没看到自己一般,直冲冲地越过自己,快步走向了一直不紧不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苏雪湄,齐珺刚放下的心又瞬间被提了上来,不会吧,这两人的目标是苏阿姨?劫色还是劫财?或者成年人不做选择?

想到这里,齐珺赶忙悄悄地拿出手机,正欲拨打“110”之时,没想到,场面再度反转。

“苏董事,接到您的电话后,我便通知了德兴馆的主厨,预计二十分钟之内,我们的人就会把晚餐取来。”其中一位梳着油头个子稍矮一些的西装男对苏雪湄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

“好,是十六铺小东门路口的那个吗?”苏雪湄又问道。

“对,是的,这家老店的主厨是当年老大厨的关门徒弟,应该能学到老师傅的功底,所以我才选了这一家,我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就按照主厨推荐选了奶油焗蟹斗、草头圈子、虾子乌参等本帮菜,希望您能满意。”油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行,你做的不错,把我的车开去停车场。”苏雪湄缓缓点了点头,将手中雷文顿的车钥匙扔向对方,对方也是弯腰又鞠了一躬,随后一路小跑上了座驾。下达完任务后,苏雪湄回头看向了身前正目瞪口呆的齐珺。

“珺珺,还愣着干什么?不去开门吗?”苏雪湄促狭地笑了笑,说道。

什么?看样子,今晚是要一起吃晚饭的吗?但那两个大行李箱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苏雪湄要在自己家里住下来吧?这……这种事情必须先跟爸爸妈妈说一下啊,但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还有苏阿姨的下属在场,自己也不能去拂了她的面子,看来只好稍后再问了。

齐珺在心里纠结了几秒,但最终还是乖乖地给身后二人刷开了单元门。

在坐电梯的几分钟内,齐珺不时偷偷地打量过威猛西装男几眼,发现他始终保持在一个面无表情眼睛直视着前方的状态,仿佛就像一个没有意识地机器人,始终没说过一句话。

终于熬到了目的地,威猛壮汉跟着二人将行李箱提到了齐家门口,也是向苏雪湄鞠了一躬后,默不作声地又坐电梯离开了。

看到外人终于离去,齐珺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拿出钥匙打开家门,侧身先将苏雪湄让进屋内,刚想关门之际,却是发现自己忘了正直愣愣杵在门外的两个大行李箱,但佳人在旁,他也不好落了面子,只好咬紧牙关试着去拿一下。

“嘶……好沉啊。”齐珺轻叹了一句,他刚才提起来仅仅坚持了半秒,便不得不放下了。这个行李箱,估摸着也有二十五公斤了,嗯,半个女孩子的重量,虽然他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书生,但也好不到哪去,平日里偶有健身,也在遇见苏雪湄陷入肉欲之后,没有精力维持而不了了之了。

“嘻嘻,珺珺真虚啊,看来阿姨要好好给你补补了,你给阿姨找双拖鞋吧,阿姨来拿。”看着少年吃瘪的模样,苏雪湄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将仍想伸手帮忙的齐珺推到门内,自己撸起了一对袖子,漏出宛若莲藕般的玉臂,两手一抬,虽没有刚才壮汉那般的轻松随意,但也是抬进了门内。

齐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雪湄又按照此法将另一个行李箱抬至门内,一脸愕然,好吧,在美女面前力不从心,可真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但是想到以往苏雪湄裸露出来的结实马甲线,似乎又可以解释清了,健身不同于健美,高就之人基本上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女都是这个道理,所以这种突兀的场面才会出现在苏雪湄这个“弱女子”身上。

“珺珺,你妈妈的房间在哪呀?快领阿姨过去,阿姨这几天就睡在那里了。”苏雪湄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额……阿姨,要不我先跟我妈妈说一下?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的。”齐珺一愣,听到此话便想委婉地拒绝一下,在苏雪湄面前他可没那个胆气直说,同时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挺希望跟苏雪湄待在一起的,但他还是要做足表面功夫,只好借家长的名义说一下,又不好说地太过,以免让苏雪湄过于不悦,于是只能又加了一句空头支票,在一阵纠结中,齐珺说出了这番话。

不愧是齐道荣齐厅长的儿子,小小年纪未经官场,便有了几分说话的功夫。

“珺珺是不欢迎阿姨吗?那好吧,珺珺就跟你妈妈打电话说一下吧,同时,珺珺也要告诉一下这段时间你每天晚上回家晚了的真正原因哦,毕竟哪个母亲心里都是牵挂自己的孩子的啊。”心思玲珑剔透的苏雪湄立马便琢磨透了齐珺的意思,她笑吟吟地说着,却是按照齐珺的意思来,以退为进,反将齐珺一军。

齐珺听闻此言,后背也是直冒冷汗,自己说这话也就是想劝退一下苏雪湄,没想到苏雪湄全然不惧,也是看明白了电话一经打通,首当其冲该被责难的是他这个私自带陌生女人回家并且多次到陌生女人家中的儿子。想到这里,齐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跟这群老狐狸般的大人比,差地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额……阿姨我又想了想,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来的,我也是,嘿嘿。”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头,随后屁颠屁颠地为苏雪湄领着路。

苏雪湄闻言,哼了一声,也是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了齐珺身后。

齐家虽是接近两百平的双层大平,但是房间并不像如今时兴潮流的那般多。一楼仅有夫妇二人的卧室、齐道荣的办公书房、客厅、卫生间、厨房这几个区域,二楼呢,则是齐珺的卧室、卫生间、留给长辈们的卧室以及一个杂物间和客房。虽然房间不多,但是内里可谓是宽敞精致无比,比如一楼的卫生间,单是内里包括的浴室,就可以轻松地容置一个足以包裹两人躺浴的按摩大浴缸,地面墙壁更是以羊奶白色大理石装修,更不论别的更大的房间了。

“阿姨……那个,要不我带你去楼上的一个房间吧,这件我爸爸妈妈的卧室,你住起来……额,可能会有些不方便……额,或者说是不习惯。”走到卧室门口,齐珺却是转过头来,看向苏雪湄,有些嗫喏地说道。本来他是想让苏雪湄住楼上的客房的。

然而,苏雪湄却是坚定地说道:“不行,珺珺,阿姨就要住这间,放心,阿姨走后是不会让你父母察觉出来的。”

苏雪湄少有的那么态度强硬,齐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为苏雪湄打开卧室房门,转身去拿鞋柜处的两个大行李箱了。

苏雪湄本是出于对杨柔的挑衅,才选择了这个房间,否则一向精明的她,怎会做出第一次来就要蛮横地住主人的卧房的事情呢呢?她按下房门处的开灯按键,顿时,卧室连同阳台处的吸顶灯瞬间亮起,为房间内洒满淡黄色的温暖灯光,突然,她注意到了正对着房门处的一张婚纱照,面色复杂。

照片里的夫妻二人,正站在著名的黄果树瀑布之下,齐道荣长相英俊,脸部清晰的线条不输现在的任何一个当红小生,孔武有力的身姿在黑色燕尾服西装的加持下,更显雄性魅力,此时的他,正一脸骄傲满足地搂着怀中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的杨柔——他的妻子。杨柔身着白色的婚纱,一只精致典雅的钻石项链,正静静地躺在女主人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中,一身轻灵中带着贵气的打扮,活像一位降落凡尘的仙女。此时的她,一只带着手丝的玉手,正如西方童话中的白雪公主般提着裙尾,另一只玉手,则是搂在丈夫的脖子上,一副小女人姿态,美丽动人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不甘、愤怒、嫉妒、怨恨、羡慕、委屈等各种复杂情绪充斥在苏雪湄的脑海中,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向谁诉说,最终,那道飘向过去回忆的思绪重归大脑,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她只得苦笑一声,轻叹道:

“这……本该属我。”

路过客厅时,她看到了墙壁上高高挂起的多张一家人的合照,每张照片上的齐珺,都处于生命中的不同阶段:婴儿,幼童,孩童,少年,不变的是,一家三口总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或许当初那件事情不发生的话,她也会有那么一个帅气又听话的儿子吧,她想着。

“阿姨,怎么了?”突然,齐珺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转过身来,看到少年正拉着两个行李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苏雪湄朝齐珺勉强一笑,说道;“珺珺,你先去洗洗手,等会儿就会有人把晚餐送过来,阿姨要收拾一下东西”。

说罢,苏雪湄将行李接了过来,把房门一带。

…………

齐珺舒服地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说话,甚至眼珠子都不愿动弹一下。

每次和苏雪湄共进晚餐他都会被折腾地就剩半条命,今晚不知道怎么的,苏雪湄竟是罕有地不怎么做声,只是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他出声劝阻,却被女人一个冷眼阻拦了回来。

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安心享受美味了。苏雪湄在吃的这方面从不委屈自己,连带着齐珺也跟她沾了光,日式料理的龙吟清泉,泰国的gaagan,法国的Helene Darroze at the Connaught,他都大快朵颐过,二人光是不带酒水的消费,每顿都有小几万。

齐珺心里排斥苏雪湄住在家里的念头顿时抵消了大半,毕竟,有这么一个高质量饭票在这里,他又不是苦行僧,又怎么不会受影响呢?

今天的送来的地道本帮菜齐珺很是喜欢,虽然父母都是外地人,可齐珺可是在魔都土生土长十七年的本地人,虽然平时很少吃到过正宗本帮菜,但是优劣之分,他还是能吃出来的。今天的奶油焗蟹斗,他吃的很是满意,奶油焗蟹斗的原型是法国菜中的“烙明虾”。据传当时有重要人物到红房子西餐厅吃饭,要求点“烙明虾”。然而,当时餐厅里没有明虾,情急之下,厨师用大闸蟹替代明虾,做成了“烙蟹斗”。没想到一炮而红,成了餐厅的招牌菜。如今这道菜经过二次改良,为迎合大众日益变化的口味,加上了原产地法国的雷布洛雄芝士,赋予了蟹斗奶香软滑的风味口感。

苏雪湄看少年吃得不亦乐乎,也是不时将自己面前无心品尝的餐盘推到齐珺脸前,齐珺也没有顾忌,毕竟二人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这点算什么。

“珺珺,吃饱了吗?”刚刚还在餐厅里喝闷酒的苏雪湄突然无声地凑了过来,她轻柔地搀起坐在沙发上的傻小子,随即立马搂进怀里。酒味更浓了,齐珺其实对喝酒的人有点反感,但现在,他似乎不反感了,虽然身体僵硬着,却没有了最初的拒绝。

苏雪湄无需收拾餐桌,刚才送完餐的侍者始终没有离去,而是在家门外忠诚地等候着他们用晚餐,待苏雪湄开门示意后,才默不作声地进来收拾残局。

“那就好。”苏雪湄满脸怜爱地看着齐珺,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吧,齐珺觉得此时的苏雪湄说话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惜字如金,而是充满了温柔活泼。

齐珺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在了在那双脱在门口鞋垫上的黑色红底缠丝高跟鞋。

真美啊,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鞋子,他心里想到。

原本没有一点“恋足癖”概念的齐珺,在于苏雪湄接触后,莫名其妙地对那双高跟鞋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好感,如果女人不在,他也许会偷偷摸摸地去……摸几下?或者更直接一点,亲一口?舔一下?

“嘻嘻。”

女人已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自己了,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齐珺有点不自在,没有经验,他当然不知道这种眼神不是长辈会对晚辈有的眼神。女人懒洋洋地倚靠了下去,也像齐珺那般深陷于沙发,她伸了一下懒腰,毫无保留地向对面的少年展示自己傲人的熟美酮体。紧接着,苏雪湄翘起了二郎腿,挂在脚上的那只棉拖也半挂半拉得挑在脚尖上:“珺珺,你在看什么?”

女人突然冷不丁地说道,但看她迷离妩媚的眼神,与其说是责备,更不如说是挑逗。

齐珺心虚的低下头,嗫嚅半天也不吱声,女人索性小脚一抖,那只拖挂在脚尖上的棉拖直接被甩了下去,女人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阿姨这里来。”

齐珺犹豫了一下,于是女人的眼睛眨了眨,随即瞪的更大了,满满的期待和温柔:“来呀。”

齐珺扯了扯被拧的褶皱的睡裤裤角,起身就走了过去,原来酒精不止能让人醉,还能让人更漂亮,现在的女人就是的。原本就雪嫩无比的俏脸此时染上了阵阵红晕,肌肤更加的晶莹剔透,那双生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也愈发迷离,女人抬头扯开后脑上吃饭时盘起来的发髻,一头长发披散而下,然后,那只暴露在外的裹着黑丝的脚轻轻的抵了抵齐珺的膝盖。

“嘻嘻。”

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女人灵活地从沙发里坐起,脚趾头扭动起来:“珺珺,这两天你休息,整天闷在家里,无聊吗?”

齐珺不懂女人的意思,想点头,又想摇头,苏雪湄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指门口的鞋柜,吃饭前苏雪湄已经将行李箱的各式高跟鞋都倒腾了出来,齐珺没想到光是高跟鞋都有那么多的种类与样式。苏雪湄柔声说道:“如果没事做的话,就帮阿姨做点小事吧,阿姨的鞋子很多,帮阿姨擦干净了,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呵呵。”

最后一句话显然就有点别样的用意了,齐珺点点头,没有理由拒绝,但心里又说不出的怪异蹊跷,总觉得这女人似乎把握着自己的一切,当下就要转身,女人看出了他的意图,连忙轻声道:“傻小子,回来,谁让你现在去擦了。”

齐珺扭过头,“哦”了一声,对于这个女人,他只能听天由命,换句话说,就是不说话,听她说,任她做,不是别的,刚才已经吃过一此亏了,言多必失,他还是少说点为妙。

然后女人就拉着他在旁边坐下来了,一阵香气袭来,说实话,每次闻嗅到这股独特又好闻的香味,总是忍不住有种异样的感觉。憋闷,燥热,女人的手臂缓缓的靠着沙发箍了过来,搂住齐珺后,一只手轻轻的向大腿上这么一放,恰到好处的距离,无限接近但又没有触碰到胯间那根……

齐珺有点不自然的扭捏起来,不想那里忽然就“怪异”起来的状况被女人看到。苏雪湄笑眯眯的柔声道:“那,作为回报,想不想让阿姨帮你做点事?”

就算傻子也能联想到女人说的是什么事了吧?就是用手还是脚摸那里,然后……

齐珺的一张俊脸发烫起来,这根本是种难以拒绝的诱惑,但没来由的忽然就想到在他一路上坐回来的雷文顿,以及那些对苏雪湄唯命是从的下属,他感觉自己跟苏雪湄始终有着距离,并且还不近,于是,他摇了摇头。

谜一样的女人,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解释,甚至不多说,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和自己更多的亲密。齐珺摇头,苏雪湄也深深地“嗯”了一声,包裹着黑丝的脚踩上少年的脚背,轻轻摩挲着,手又极为引诱得向里伸了伸,斜着眼,神情有点乖张:“真的不要?”

齐珺撑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把裤子拧的皱了又皱,女人的语气好似有点失落起来,随即轻轻一拍齐珺的脑袋:“好吧,现在也不早了,那……早点去睡?”

齐珺“嗯”了一声,落荒而逃。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春节连更三章,这是第二章。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3th 2024


第25章 辗转反侧

被女人大半夜里钻被窝是什么感觉?齐珺如今,才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把,想他当初看聊斋志异的时候,还笑话里面的儒门书生白天一副道貌岸然满嘴天经地义的模样,到了晚上,面对那山精野鬼略施美色,便乖乖缴械投降任人宰割,如今自己面临相同情况,没想到表现也“不逞多让”啊。

在楼下客厅高挂的老式挂钟敲了十二次钟声后,齐珺满脑子的慌张凌乱终于缓缓的沉淀了下去,他在关灯和衣后便一直在思考苏雪湄住到他家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照顾他?他可不信,但怎么想也想不明。于是他只能努力理清自己脑中杂乱的思绪,劝说自己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想不好吗?如此这般,异常活跃的大脑才缓缓迎来阵阵睡意。然而,突然的“吱呀”一声,让一直紧绷着的齐珺陡然惊醒。

是门开了。

“珺珺?”

是那个女人,很轻柔的呼唤。

齐珺没吱声,女人继续小声的叫着:“珺珺?”

还是不答应,齐珺不敢应声,他总感觉自己不久前的偷窥被发现了。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他有些口渴,于是便下楼去餐厅里喝水,路过苏雪湄房间时,他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令他有些震惊的是,房间内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淫叫,是在自慰吗?但这自慰也未免有些太放荡不羁了一些吧。

娇喘,呻吟,还有粗鄙起来的言语,从他慌忙逃窜回床上之后就开始了,穿过天花板,若有若无地回荡在屋子里。一半是那种让胯间那根肉棒难受的挑逗,另一半又是某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嗖~”的一声,被子被掀开了,侧身躺着装睡的齐珺陡然睁开眼睛,即便已经克制并且隐忍得极好,但当女人丰腴温热的身体躺上来并从后面搂住自己的时候,齐珺还是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女人那张娇媚的脸蛋贴了上来,或许是睡前洗浴过一次的缘故吧,女人身上的酒味,以及更早的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全然消失,换成了淡淡的香汗和激情后的味道,确切一点来说,就是骚味。女人滚烫的脸颊轻轻抵住了齐珺侧卧着的脑袋,褪去了口红略有些苍白的嘴唇对着齐珺的耳朵吹热气。而双手,则是一只搂住脖子,另一只在胸口小腹上轻轻抚摸了一阵后就干脆直接的奔着胯间伸去,齐珺心头一动,本能的伸手挡住那里,装成睡眼惺忪的模样。

“嘻嘻,小东西,你不老实哟,别装睡啦。”女人笑的妩媚,语言里充满了自信,稍稍用力,就把手翻进少年挡着的手腕下面,轻轻一按,就是摸上了那根还在恶狠狠地硬着的东西,齐珺脸色微微扭曲起来,沉默着,女人更放肆了,隔着单薄的短裤抚摸了一阵,然后就撑开裤角,直接把手伸进去了。

“珺珺,大半夜的,听没听到什么怪声呀?”女人明知故问,齐珺装疯卖傻,仍是不作回答。

“好硬,好大,嗯嗯,真是阿姨的好宝贝啊。”女人沿着末端一路上滑,一整根阳具在手指极为巧妙的抚摸下,很快就把持不住,原来胯间这东西比自己还没有底线,竟然能更硬,能更肿胀,齐珺心里想到。

手指头已经抵在马眼上轻轻摩挲了,那种好似尿急又比尿急舒爽百倍的感觉开始唤醒齐珺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现在再仔细感觉一下,仅仅是用手,女人就不止比自己要高超了多少倍。女人使出兰花指一般的姿势,三根手指在最舒服最炽热的顶端那里轻轻撕磨,又用小拇指去挤压下面的褶皱皮囊,齐珺牙关渐渐咬紧,他甚至想不到有什么拒绝的借口,其实他内心深处压根不想拒绝,然后,女人的嘴唇子忽然就吻了上来。

嘴对嘴的吻,软软的嘴唇撬开齐珺的,然后一抿,一吸,齐珺好似被渡了一口仙气,眼珠子陡然瞪圆,又是前所未有过的体验,飘然欲仙,女人的舌头伸进来了,在口腔里找寻到自己的舌头,然后大肆的进发,起先还凭着本能挣扎一下,可等那女人发出哼哼唧唧的黏腻呻吟,齐珺瞬间就投降了,居然主动的也伸出舌头去回应。真香啊,滚烫的脸,火热的唇,还有湿润的口腔,同时,女人的手开始撸动起来,漫不经心的,抽丝剥茧,一寸一寸得撩起齐珺的欲望。

莫名其妙间,齐珺便被女人夺取了一吻,他无力反抗,因为这体验实在过于美妙。

“珺珺,想不想像上次那样?”女人的嘴唇缓缓离开,拖挂着一道长长的口水,晶莹闪亮。

齐珺照例得呆滞成了傻子,他感觉大脑宕机了,上次?上次是哪一次?他在女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齐珺怔怔地看着女人如火的眼神和娇艳欲滴的唇,这张脸仿佛比夏日里三伏天的太阳还要刺眼,明媚地,就像不曾沾染凡尘的仙女。

没说话就是代表默认了,似乎女人就是这样的逻辑,于是她搂着的手环的更紧了,齐珺缓缓地转身,平躺,贴紧女人的怀里,女人察觉到他的这个动作,竟是比他先全身震悚了一下,但随即又是又加紧搂住了他几分。

齐珺此时才有暇借着床边落地窗外的皎洁月光,来细细打量女人火热的身体,,只是一眼,齐珺的身体也是跟着颤抖了一下。

女人的上半身是光着的,远看只觉得,好漂亮,好大,直到这对乳房凑到眼前了,齐珺才靠这对生动案例明白了什么叫光滑水嫩,就是早餐摊里那热腾腾的雪白雪白冒气的豆腐脑,也没眼前的这对上天恩赐好看吧。两只沉甸甸的乳房挤压在齐珺脸前,似乎随时都要蹦到他的脸上,腰间一沉,却是女人更大胆的把腿夹了上来,那双惹人遐想的黑色袜子还穿在腿上,抵在腰间的时候,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从那胯间里传来的火热,齐珺能模糊看到丝袜里面的蕾丝内裤,或者说是,几条布。一想到这内裤下那副乌黑浓密又深处透着血红的景象,齐珺只感觉那条丝腿摩擦着的胯间和小腹都令人难以承受的暴躁了起来,血液沸腾,他浑身都有些麻酥酥的,脸上更是烧的厉害。

“告诉阿姨,喜欢阿姨哪里?”

女人温柔地呢喃着,循循善诱。丝腿轻轻弯起,就把那根向上挺起的东西夹在腿窝子里,丝滑的袜子剐蹭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一下一下,竟是险些就要喷涌了,幸好齐珺身体一僵,猛的扯住女人不安分的大腿,这才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不能怪他缴枪太快,实是因为女人已经近一周没碰过他了,他把持不住。

“呵呵。”女人浅笑一声,嘴唇沿着脖子一路轻吻了上去,边吻边问:“珺珺,喜欢哪里?阿姨这次,用脚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呀?”

依旧是那妖精般的腔调,惹人沉醉。

纵使齐珺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尿性,但如今,也只能扎牙般地瓮声道:“嗯。”

声音很轻,就像刚从狗妈妈窝里抱出来的幼犬哼唧声一般,若不是深夜安静地落针可闻,女人还真不一定能听见。

“你喜欢阿姨的脚吗,乖孩子。”女人莞尔,话语间却是手脚麻利地解开了齐珺的衣领,她伸出那根鲜嫩血红的舌头,随即抵在了少年削瘦胸口上一只稚嫩的小乳头上,轻轻舔弄。丝滑和瘙痒惹得齐珺连连打颤,女人在诱导,丝腿在小腹和胯间驰骋:

“叫妈妈,叫妈妈阿姨就帮她的乖儿子舒服。”

齐珺自己是有些欲火焚身了,但他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他始终在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于是女人更火热了,身体一贴,雪白的巨大乳房贴着少年胸口,沿着小腹、大腿一路挤压下滑,像无骨的蛇,紧紧缠绕着齐珺的身体,又仿佛绞杀猎物的雨林巨蚺。鬼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齐珺只觉得确实比豆腐还软和,但又脆生生的充满弹性,两只粉色的乳头翘立着,似乎是在向自己示威。乳房摩擦在身上的时候,好似里面注着的液体也被挤压而起,肉体对碰间,那两团雪白不断的变化着形态,在身体上翻滚,只是体温越来越热,女人的眼神越来越迫切。

“叫妈妈,妈妈是你的,好儿子。”女人的声音像山谷间的夜风,空灵遥远却又近在眼前,齐珺把持不住了,哆嗦着轻声哼了一下:“妈!”

“诶!嘻嘻!”女人浪叫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娴熟无比地褪下少年的睡裤,两只纤长美腿推搡着把齐珺的胯分开,然后就自己就坐了下去,坐在了他的两腿间,一伸丝脚,有点俏皮可爱的丝足踩住那根已经彻底兴奋的东西。

“儿子,你鸡巴好大……呵呵。”或许是太过直接羞耻的称呼,以至于,让他一阵鬼迷心窍地抓紧了床单,那根被叫做鸡巴的东西,从那洞口里渗出点点的汁水,这般窘状似乎让女人颇为受用得意,随即就一脚踩住整根阳具,用脚底板轻轻地撕磨了起来。这种玩法又是超出了齐珺的想象力,借着夜光,他看见自己那根鸡巴被女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剔透玲珑的黑丝小脚好似有魔力一般,不断地上下翻滚,打转,时不时的还会用脚趾撑开袜尖,用撑开的脚趾间去挤压那块冒出的肉球,齐珺整个下半身的肌肉关节都紧张起来,微微地扭动着屁股,不是不舒服,而是有点爽的无法无天,他只能借助肌肉发力来消磨自己无福享受的激烈快感。

眼瞅着那种喷涌的感觉又越来越强烈了,女人忽然把闲置在旁的另一只丝腿伸了过来,齐珺还没反应的时候,那脚丫子就已经大喇喇的贴上了他的脸,女人好似故意一般,“啊”得低声呻吟了一下,随即就嘶嘶抽着凉气,感情她自己比身下的少年还要爽。

那种熟悉的味道又来了,只是淡了许多,更多的是脚上的香味,还有一层说不清楚的好似汗腥好似唾液的混合味道,女人用脚尖抵他的嘴,他明白了,于是乖乖张嘴,也就是张嘴的一瞬间,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把脚插了进来,脚趾深入口腔,比那身体还火热主动,大肆地扭动起来,袜尖瞬间被打湿,丝袜疯狂而又无情地掠夺着少年柔嫩口腔中的每一滴唾液。褶皱着,丝滑和温热,淫香和浪叫,齐珺忍不住伸手抓住女人的脚腕,舔地忘情,女人则更加卖力的扭动另一只踩在鸡巴上的丝袜,脚跟在阴囊上剐蹭,又用脚掌去撕磨肉棒顶口,随着舔的越来越激烈,女人的脚忽然重重一踩,雄赳赳直立着的阳具忽然就被踩弯向小腹,女人的脚趾又在那顶端肉球的光滑处轻轻碾动,一下,两下,第三下……

“噗嗤!”一道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在齐珺小腹上大肆喷涌,更有遥遥领先者,甚至抵达了他的脖颈。齐珺屁股一翘,险些要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他只觉得这一下,脑门大空,瞬间飘飘忽忽自己便成了傻子,一个快乐的傻子……

还在喘着粗气盯着屋顶发呆的时候,女人已经下了床,齐珺扭头看了一眼,女人嗔怒一声:“小东西,把妈妈今天新穿的丝袜都弄脏了。”

齐珺讪讪一笑,就见那女人侧身的大腿上,一滩明显的白色污垢顺着大腿流淌下去,女人的眼珠子轻轻转动了几下:“儿子,你喜欢妈穿这个?”这会儿的齐珺早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他点了点头。

“喜欢的话,妈妈送你好了。”女人说着就把那丝袜褪下来了,挂着自己脏东西的丝袜,齐珺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体,女人娇笑着,走近床边,把丝袜丢上自己的脸。

“注意身体哟,乖儿子。”

女人走了,走到门前的时候,忽然转身,一身娇柔的美肉依靠着墙壁,媚声说道:“乖儿子,晚安了哟。”

“啊?”

“嘻嘻,真是个傻小子。”

“哦……晚安。”齐珺刚刚没反应过来。

“嗯……”女人一歪脑袋,温柔一笑,齐珺的心有点松动了,一个妈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结果,女人又补充了一句,这一遭,齐珺怕是又要失眠了。

“下次想了,还来找妈妈。”

…………

射完之后,齐珺只觉一股尿意涌上心头,正当他迈进二楼卫生间之际,一道轻柔的嗓音忽然响起:“珺珺?”冷不丁的一声呼唤差点没把齐珺吓飞了魂,他从小便有些怕鬼,齐珺险些背过气去,一阵踉跄后才站定下来。

“珺珺,是我。”是那女人的声音,可能是也明白少年脱离了精虫上脑的状态吧,女人不再称呼他为“儿子”,齐珺长呼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借着窗口折射进来的夜光,才勉强看到马桶上坐着一个人,惊魂未定后才想起当下有点不妥,于是便一低头红着脸就退出去了。

“怎么还不睡啊?坐了那么久的车,阿姨又让你舒服了一下,累坏了吧。”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话的时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是起身后的动静,齐珺不知如何开口,就那么绷着脸僵硬在门外。“咯噔”一声,灯被打开了,那道妖娆的身形从里面走了出来,迎面正对上那张精致的脸,带着浅笑看向自己:“有心事吗?不然,阿姨就回去去陪你睡了,好不好?”

齐珺连忙摇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女人穿着粉色的睡袍,只是,穿着棉拖的脚上,不再着有丝袜,本就小巧玲珑的玉足,雪白的脚背上没有一丝的瑕疵和褶皱,晶晶亮亮的,似乎是被自己唾液打湿的光泽……还在偷偷打量的时候,女人就娇笑着拥抱上来,柔软的手抚摸着齐珺的脑袋:“小宝贝,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跟阿姨说说呀。”

“我……我尿尿……”齐珺支支吾吾着有点尴尬地从女人怀里退出来,女人也不在意,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对着里面努努嘴:“去吧,那不要阿姨陪你睡,就早点休息吧,明早你还有的要忙的呢……”

“嗯。”齐珺点头,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那双露出来的不穿丝袜的修长玉腿,也不落下风啊,不过,那句饱含深意的话,让他有点发懵,明天早上,不是星期六吗?还有事情要忙吗?

好奇害死猫。

真不知道那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是走到马桶前刚准备掏出那根肉棒撒尿的齐珺,看着马桶里的样子,小心肝没来由的一跳,难道女人没冲厕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尿嘛,齐珺不是没见过,自己的,别人的,但是,这是那个女人撒的尿吧,他看见马桶里一片色泽金黄的液体,马桶里面很干净,所以,那根黑色的有点微卷的毛发也格外的显眼,很特别的味道,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又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旁边的垃圾篓,一张褶皱的厕纸孤零零的呆在里面,已经被黄色的尿液染湿了一片,齐珺眼尖,甚至看到了那纸上褶皱起来的夹层里的那点白色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想要捡起来的冲动,想到这个,胯间的那股火热的感觉又来了,有点心虚的回头张望了一眼,黑暗里似乎有着一双眼睛……

那充斥在口鼻间的味道仿佛随着心情也拧巴起来了,愈发浓烈,这是从那个自己刚才称呼为妈妈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很特别,说不上多香多好闻,但就是会让人上瘾,最后齐珺实在是下不了那个决心,反复思考之后,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他小心翼翼的把脸凑了下去,随着那气味的加重,荡漾在马桶的水池里的那滩金黄色的液体更诱人了,还有那根卷卷的毛,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是从她尿尿的地方掉下来的吧,仔细的闻嗅着,莫名其妙的就想起那个女人坐在马桶上的样子,狐媚子一样,用她的屁股坐着马桶,然后这尿就是从她那里流出来的,想到里面的尿液顺着她尿尿的地方激射下来,冲撞在马桶里面发出清脆的水流声音的时候,齐珺没来由的浑身哆嗦起来,连忙收敛起那怪异的冲动,掏出撒尿的时候,发现自己那根大大咧咧的肉棒又是发烫发硬了起来,肿胀的顶端上那红彤彤的圆头,齐珺有点慌张的发现,自己尿不出来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洞口上堵了起来,暗暗使劲也还是无果。

齐珺有点慌神了,他自然不知道勃起状态下很难撒尿,尤其是他这样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尿道口因为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而紧绷勃起,堵塞住尿道后就更是难以方便了,所以当下的他,坐立不安起来,但那种勃起的肿胀又让他想起以前跟女人在浴室里的那一幕,想起那一阵无比舒爽的感觉,那是那个女人带给他的见面礼。这位原本俊雅温和的优秀少年,在和女人见面的不久,就学会了用女人的衣服……手淫。

但齐珺实在不敢在这个地方停留太久,他最后扭扭捏捏的弯着腰,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着,居然还想再闻一闻那马桶里面的味道,还有那个纸篓里那张湿了的厕纸,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也许那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吧,所以让那么让自己迷恋,齐珺这样安慰着自己。

黑暗中的一双若隐若现的明亮眼睛,缓缓消失。

…………

俄狄浦斯有话说:

仰春节之闲,得以爆肝三章,春节之前我还会写一章,留在春节假期里不知道哪一天来上传,所以这三章,还是希望诸君慢慢地看,额,挺过这个段时间吧……哈哈,也怨我过于懒惰了,没拆分开来,逐章上传。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4th 2024


第26章 晨起纵淫

齐珺沉沉睡去的时候,是带着喜悦和满足的。

不知是在睡梦中,还是现实,齐珺看见了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看向自己,那张带着不屑和嘲笑的脸,依旧是那么妩媚逼人,就算是面色不善,也难抵其中的万般风情。

昏昏沉沉中齐珺似乎又在做梦了,以前的他总是心无旁骛的,一天下来脑子里除了会想怎么完成学习任务之外,剩下的便是猜测母亲回家后会给他做什么美食,那个心思纯净的少年是很少做梦的。做梦了,便说明他有心思了,成长了,或者说,是有更多的欲望和要求了。

迷迷糊糊中齐珺感觉自己的鸡巴又坚挺起来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齐珺感觉胯间传来一阵阵清晰又模糊的温暖,那根坚硬到已经有点胀痛的肉根子似乎被一团火热给包裹住了,恍惚间,齐珺缓缓呻吟出声,进入了很微妙的状态当中。

浑浑噩噩,齐珺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他的意识还是模糊的,但是胯间的温暖却越来越清晰了,这诱得他忍不住挺动腰身,轻轻地扭动了几下,下身立马传来了更为舒爽的快感。

“嘻嘻”,一声娇笑在耳边响起。

不是梦!齐珺陡然惊醒,睁开眼的时候,胯间那团火热和酥麻瞬间喷涌而上,一抬头,他吓得“啊”的一声惊叫。

阳光正执拗地透过落地窗上的窗帘,稀稀落落地洒在他天蓝色的被子上。只见他的胯间正伏着一道白花花的身影——是苏雪湄,她的嘴,正含着自己的那根胀痛的坚硬。从未遇到过这种阵仗的齐珺,虽然也看过黄片中女优给男优口交,但他何曾奢想过自己在现实中也能有福享受到这帝王般的待遇,特别是服务他的女人还是他心目中最为高贵的女神——苏雪湄!惊愕之余,那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美妇不断吞裹的嘴唇,而更加清晰,齐珺倒吸着冷气,感觉刚睡醒的昏沉一扫而逝,胸口传来阵阵发闷的感觉。

然后一只晶莹雪白的玉足就顺着他的脑袋踩了下来。那是一只极其美丽的脚,凝脂一样透着光泽,并拢的脚趾修长纤细,整齐诱人,指甲上还涂抹着浓郁的红色指甲油色,既高贵而又妖艳,纤细的脚踝,整个一只都是小巧又精致的,几乎不用继续顺着脚踝向上看,齐珺已经知道这只脚的主人是谁了。

正是发出那一声娇笑的主人。

“阿姨!”初醒的声音有些嘶哑,齐珺一脸错愕地看向女人。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的女人正岔开双腿骑在自己的身上,一脸淫荡的看向自己。苏雪湄把那只绝美的玉足踏在他的后脑上,齐珺有点把持不住了,自己的龟头似乎,已经抵入很深了,有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齐珺又惊又喜,但还是难以适应这一大早的淫靡,特别还是在自己的家中,虽然心中有一丝不舍,但更多的规矩道德感,还是催促着他在颤抖中说出了一句话,来阻止女人的淫行。

“阿姨……别……嘶,别这样。”

说着,齐珺就去推苏雪湄的脑袋,不过由于是刚刚起来,并且全身还沉浸在口交的巨大快感中,那一推上的气力并不是很大,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那股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龟头上一阵抽搐,在美妇不断痉挛的嗓子眼里疯狂地抵动着,随时要射出来,可是女人却咯咯笑着,用同样白嫩的脚掌踏住齐珺的手背:“珺珺,阿姨,让你也享受一下,乖,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就当是阿姨交的房租吧,咯咯咯。”

齐珺向来最听女人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女人的话一说出口,齐珺便已经下意识的去遵从了。他胆战心惊地缩回身体,苏雪湄的脸色在一阵返潮之后,又开始吞吐了起来,他的的那根肉棒,也在随着熟妇的规律吐吸中,青筋一寸寸的暴起,阳具在嘴唇和舌头的不断的吞裹中激动地昂扬着。

女人淫笑着,发出更淫荡的呻吟,舌头在嘴唇上扫荡着,两个性格极端差异的男女,叠在一起,黑白交错的浪荡,骑在少年上的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做。淫叫阵阵,随着齐珺忍不住发出的阵阵低吼,二人的连接处发出黏腻的交织声。那踩在齐珺脑袋上的玉足,似乎也跟着主人身体的兴奋,时不时的扭动几下。

齐珺有点受不了了,他闻过自己射出来的那些东西,又腥又臭,自己闻着都觉得恶心,他实在难以想象射进阿姨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年,居然第一次保持的那么好。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掀开女人的肩膀,双腿跟着一缩,捂着胯翻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

女人意外地一挑眉毛,坏坏的嘴角勾起,斜着眼看着齐珺:“乖孩子,这是妈给你的赏赐。”

抱着那根已经被舔的黏糊糊湿漉漉的鸡巴跪在床上的齐珺,扭曲着脸,喉咙里蠕动几下,但还是没开口。

女人的胯下永远是最美的风情,尤其是看着阴道口泛滥着淫水,然后对着你缓缓的坐下来的时候。

“跪直~嗯啊~!”矫斥中,女人靠着床沿缓缓的倒骑下来,淫靡的私处就盖上齐珺的口鼻,弥漫着的是熟悉的味道,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在脸上缓缓的撕磨起来,感受到那温热又湿润的淫肉在脸上摩擦时的感觉,齐珺那根一直高昂着的鸡巴似乎又硬了几分。

龟头已经翻出来了,刚才的吞咽中,口水沾在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淫荡光泽。

女人发出阵阵娇喘,一遍一遍的挺动身体,踩在脑袋两侧的玉足深陷进垫着的枕头里,淫靡的早晨,早已被打湿的阴毛剐蹭着齐珺的脸,很快他的脸就跟胯间的龟头一样,水润光泽,满满的都是女人的淫液。

“用力,阿姨的乖孩子!”

女人在发号施令,齐珺尽心的伸出舌头配合着女人私处的蠕动,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多,话音里带着颤音。

嘴里的爱液越来越多了,拉扯的同时女人的扭动并没有停止,他的舌尖也早已深深地钻进阴道,粘稠而咸湿的爱液就顺着舌苔流进嘴里,女人越来越动情,而齐珺却心惊胆战地拽着床头不敢动手,女人蛊惑起来:“用力!珺珺,阿姨好舒服。”

也许是嘴里的淫液勾起的性欲在与理智的对拼中开始渐渐占据上风,少年遵从着女人的命令。

“嗯啊!”那好似哭泣一般发出的呻吟让齐珺心头一颤,苏雪湄的娇躯一阵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那肥厚的阴唇都跟着肿胀起来,一片深红色,被夹着的部位更是水渍一片。

女人开始加速了,双手撑在齐珺的胸膛上,还爱抚扣弄着胸口的乳头,瘙痒阵阵,齐珺跟着心跳加速,呼吸沉重起来,胯间的坚硬里传来阵阵的刺痛,很熟悉的感觉,欲罢不能。

“用力!珺珺,怎么不听话!”女人不断的后仰着身体,开始上下起伏夯砸起齐珺的脸,并不断的呼唤,苏雪湄陡然睁大双眼,哀嚎和娇喘并起,身体抖若筛糠,“噗嗤”一下,绽开的阴道里喷出一滩淫水,打湿了床单。

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见到美妇喷水了,比撒尿还汹涌。在脸上来回晃动的雪白翘臀的余光里,齐珺触目惊心的打量着女人的表现,女人发出亢奋的淫笑,终于重重地坐了下来,坐上了齐珺的脸。阴道碾压住口鼻的同时,苏雪湄开始贪婪而粗暴的挤压少年那张清秀无助的俊脸。

一瞬间,齐珺感觉每一寸的皮肤都火热起来。

齐珺几乎瞬间沦陷,女人更加疯狂,死死地拉扯住少年的脑袋,好似要把他的脑袋塞入自己的阴道一般。铺天盖地洒下来的淫液,顺着齐珺的鼻梁嘴角流下,女人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动情,到了后面已经没有一丝的优雅和之前和与他缠绵时的那种从容淡定,转而代之的是粗暴的扭动翘臀,来蹂躏奸淫着少年的脸。紧贴着阴道口的阴毛,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蜷曲,再捋直,淫水泛滥中,女人放浪地用娇喘来表达着身体的愉悦。齐珺努力挣扎起来,口鼻的捂闷又一次彻底的断绝了空气,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体验,兴奋又难受,快乐并痛苦。

齐珺感觉自己快要昏迷了,一张嘴,便能感受到女人的淫肉在痉挛,在不断地挤压进自己的口腔和鼻孔,那沉淀又湿润的淫肉封住口鼻上可以进入的每一寸缝隙。少年下意识地更用力的挺动下半身,但才想起此时的鸡巴是脱离女人的口腔的,于是胯间的酥麻一并传递而来。

从全部到零,大起大落。

女人带来的全新世界,淫荡的有点超出齐珺的认知。

终于忍不住了,当女人又是重重地一扭,摆弄着骚胯抬起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被自己舔的褶皱翻开的阴唇和自己的脸交织出道道淫液的齐珺终于忍耐不住了,龟头一阵酥麻,
齐珺主动出声恳求道;“阿姨,我……我好想射出来。”

“珺珺乖,把阿姨伺候的舒服了,阿姨就让你射出来。”

回答他的是女人淫媚的蛊惑。

…………

齐珺是在一身汗中醒过来的。

屋内已经暗了,他费力地找到被踢到床底下的手机,看到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上面有九个母亲的未接电话,他连忙回拨过去。

这个手机是前几天母亲刚给他买的,夫妻二人也考虑到自己多有不在家的时候,于是便给孩子配备了一部手机。

听到母亲焦急的声音,齐珺连忙解释自己是睡过头了,杨柔虽有些疑惑,但也没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齐珺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挂着一层层汗水,他自嘲一笑,心想,不会是虚汗吧,呵呵。

齐珺起身走下二楼,一楼的灯都没开,看样子,女人也不在家。不知怎么的,齐珺有些失望。

他又翻出女人给他买的苹果手机,上面显示了两条女人发来的信息,分别是早上九点半和中午十二点半的:

“珺珺,阿姨买的三明治给你放到微波炉了,你起来后记得热热吃哦。”

“珺珺,午餐给你放到餐桌上了,阿姨下午出去一趟。”

女人还是挺贴心的,齐珺心里一暖,虽然今天早上被她戏弄了一番,就算自己高潮了,也没有再用嘴让齐珺舒服,而是敷衍地用手摆弄了几下。

齐珺依然觉得女人对自己很好。

齐珺脱下被汗液沾湿的睡衣,换上浴袍,走入洗手间的浴室中,在一池子的温水浸泡着浑身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第一次在浴缸里和女人的的香艳场景,那个女人用手,抚摸自己,让自己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齐珺从小便很喜欢在泡澡的时候把脑袋都一并浸泡进水里,这样能让他在视野模糊的情况下,看到水下光怪陆离的世界,就在他神思飘忽域外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是女人的声音:“珺珺,你在里面吗?”

浴室的隔音一向很好,女人开门回来,他也没有发现,齐珺心里咯噔一下,把脸冒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支支吾吾道:“我……我在洗澡呢。”门外沉默一阵后,“咔”的一声,门被推开了,穿着睡袍的女人走了进来,并反手锁了门……

因为是自己在家,所以齐珺并没有锁门,齐珺目瞪口呆地看着忽然走进来的女人,一阵心潮澎湃,女人似乎一丁点也不在意此时在浴缸里脱的一丝不挂的少年,哪怕那是已经十七岁的快要成年的男孩子了。女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阿姨尿急,憋不住了。”

齐珺聪明地不提起“楼上也有厕所”的这件事情,毕竟昨天晚上他在楼上上厕所时,女人就放着楼下的厕所不上,转而去楼上,二人都对此心照不宣。

齐珺假装镇定地“喔”了一声后,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地把身体缩回了浴缸,女人更加没有顾忌了,匆匆走近后,在马桶旁停下了,靠近后,反而放缓了动作,双手就朝着睡袍下的胯间伸了进去。

女人宽衣解带的样子真是勾魂夺魄啊。

齐珺低着头,听着身边缓慢起来的动静,马桶盖被掀起,然后是女人褪下内裤的声音,余光里偷摸打量了一下,他看见睡袍下女人穿着的丝袜,还有一只褪到脚踝上的……纯白色内裤,一般女人蹲马桶只会褪到膝盖上,这么个细微的小举动,虽然齐珺不懂,但却着实享受了一把。他看到了,那贴着女人尿尿地方的那只内裤,嗯,被双脚撑开后,露在外面,浅色的东西总是格外的不耐脏,尤其是内裤,那纯白的面料上,有一滩黄色的东西,深处有点发黑,齐珺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连忙撇过头,从包裹着丝袜的小腿再向上的风景,他是不敢再看了,可是,女人雪白的大屁股就那么明晃晃的搂在马桶坐垫外,可恶的女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珺珺,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一句话,把齐珺那一层冒着火星和残渣的快要殆尽的火灰上浇了一勺子油,才辛苦隐忍下去的火花又腾腾冒了起来,他转过头看了女人一眼,睡袍被摊开了,仅穿着胸罩的女人,也在看他,面若桃花,粉嫩而又意味深长,女人咯咯一笑,就把脸转过去了,轻轻的闭眼,仰头,嘴里轻轻的舒出一口气,与此同时,马桶里响起尿液溅射拍打在陶瓷上的响声,澎湃,激情,这样的响声像魔咒一样,搅乱了齐珺的思绪,他看着自己胯间那根鸡巴在怒张着,飞速得昂起,等女人心满意足的在马桶上倾泻干净后,发现齐珺已经趴在浴缸边上,一双眼睛瞪得笔直了。

“嘻嘻,珺珺,要不要……阿姨帮你洗澡?就跟上次一样。”女人浅浅一笑。

“……呃……我……”齐珺舔了舔嘴唇,看见女人就在自己的注视下又主动得伸出手扯出旁边的一张厕纸,塞进胯间,轻轻擦拭了几下,由于是侧面,所以看得不仔细,但还是能看到,白纸在那毛绒绒,长满黑色阴毛的胯间擦了又擦,等伸回来的时候,女人一扭头:“看什么看,小东西,阿姨撒尿你也看。”哪有责备的味道,倒像是恋人嬉笑打闹间的调情。

最关键的是,女人故意把手里的厕纸沿着边角扯开,漏出中间那一滩被打湿的部位——黄色的尿印,随后轻轻的丢在旁边干净的垃圾篓里,齐珺身体向下缩了缩,不管如何,总觉得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鸡巴如果被女人看到还是会害羞,脸贴着浴池边的上的瓷砖才发现自己脸烫的厉害。

女人又问他了:“要不要阿姨帮你洗?”

这次,齐珺不犹豫了,就要点头的时候,门外的洗手间忽然响起手机铃声。

卫生间里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脸色一变,齐珺的表情有点难看起来,这个该死的电话似乎坏了自己的好事,女人也有点无奈的笑了笑,这才从马桶上起身,却是眼珠子轻轻一转,褪到脚踝上的内裤当下被一抬脚,伸手就扯了下来,挂在了旁边墙壁的挂架上,随后穿衣收拾,女人对着少年竖起手指,轻轻得做了一个“嘘”得动作,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这才推门离开了。

空气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齐珺呆滞了半点,脸上终于浮起一丝尴尬和失望的表情,一动身子,就是浴池里的水花声,看着被挂在挂架上的内裤,真是格外的显眼,又看了一眼被带上的门,当下悄悄的从浴缸里爬出,一伸手就做贼一样把那内裤扯回了手上,坐回浴缸里。

齐珺在摊开之前,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脸凑上去了,口鼻触碰到柔软的布料,一阵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他的瞳孔瞬间扩张,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呢?腥臊里带着肉香,扑朔迷离,有点呛,却意外得好闻,比起之前的厕纸有过之而无不及,等颤抖着双手打开的时候,那一滩污渍终于清晰的暴露在眼前。

泛黄的边缘,深色加重甚至已经有些发黑的中间部位,似乎还有些许的褶皱,齐珺幻想着这柔软的布料勒进女人尿尿的那处洞穴里的样子,也许就是那潮湿惹人遐想的部位,才勒出这样的形状吧,伸出舌尖去轻轻的品尝舔舐了一口,舌尖上瞬间传递过来的,是一股咸咸的,潮湿的腐朽味道,齐珺发誓,第一口就爱上这样的味道了,下一秒,已经啊呜一口,把那一整滩污垢含进嘴里,一抿,一吸,嗯,鸦片一样的味道,让人上瘾的味道。

手不知不觉地就沿着胯间伸了过去,扶住鸡巴。

“呃……呜呜。”齐珺知道,不管如何,这是一次不错的洗浴。

…………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8th 2024


第27章 少年不丑

“珺珺,你昨天可真能睡哎,一觉睡到下午,害我都没时间带你出去买衣服了。”苏雪湄巧笑嫣然地看着身旁的少年,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射出风情万种的神采,笑着说道。

“哼,还不是阿姨你……”齐珺闻言急忙解释道,但突然想到那夜晚跟早上的旖旎春色,他急忙满脸羞红地停住了话头。

“嘻嘻,跟阿姨有关吗?”苏雪湄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仿佛一个好奇宝宝,但她眼底的狡黠挑逗,还是被齐珺注意到了。

这个罪魁祸首,还在这光明正大地询问……

齐珺满头黑线的想着。

“对了,阿姨,你说的那个宴会,到底是干嘛的呀?为什么要带着我去呢?”齐珺突然想起今早苏雪湄说晚上要带他参加一个宴会,他当时便问了这个问题,结果苏雪湄只是神秘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珺珺,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这次来给你买西服就是为了参加这个宴会,哼!我家珺珺那么帅,却连一套像样的正装都没有,你爸爸妈妈可真不负责任,以后你有想要的呀,告诉阿姨,阿姨给你买。”苏雪湄依旧没回答,而是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解释了一下这次出来买衣服的目的,顺便小小抱怨一下齐珺的父母。

女人显然很会享受生活,车载音响里放着婉转的咏叹调,本该插着一支可乐的插槽里居然是支冰酒,头顶的天窗敞开,袅袅的雪茄轻烟自女人的手中飞腾而上。

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没有说话,去年他赴帝京参加国际青少年模拟联合国大会时,虽然在一个多月前便接收到了主办方的大会通知,但工作忙碌的齐道荣夫妻二人,还是将最关键的着正装忘在了脑后,最后,还是跟他一队的一位来自羊城的哥们看不下去,在比赛前领他到西装店临时租了一套西装。虽然那西装对当时尚不足一米七的齐珺来说,肩宽胸大裤腿长,只有一起租的皮鞋还算合脚,但终究是熬过了一连三日的模拟联合国大会,毕竟除了作为代表国代表人员上台发言阐述政见时,参赛少年们大多时候是坐于有厚重黑色礼布遮盖的桌子后的,齐珺也不至于太过显眼。唯一让他记忆深刻的是,每次他回头看时,总能对上身后那代表比利时的一位年少老成长着一脸络腮胡的印度友人的目光,友人那黝黑明亮的目光中掺杂着几丝疑惑、惊讶,以及敬佩……额,当时他们队伍代表的是阿尔及利亚,或许那位印度友人是在敬佩他连自己的衣着都那么符合国情吧,呵呵。

虽然事后父母二人向齐珺表达了极大歉意,但二人最终还是忘掉了此事,齐珺也没有埋怨父母二人的想法,虽然他们学校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有一系列活动以及晚会舞会,但为时尚早嘛,到时候再说呗。

隔板把劳斯莱斯幻影的前后排分隔开来,黑色的隐私玻璃也隔绝了外面的视线,齐珺苏雪湄坐在宽厚的沙发座上,缓缓向前开动的劳斯莱斯幻影中,今日的苏雪湄没像那日去接齐珺放学那般大出风头,只是选了一辆通体漆黑气质沉稳的幻影,让手下司机驾驶作为座驾。虽然有了些许低调的意味,但那也只是对魔都的有钱人而言,对平头老百姓来说,幻影这个层次的豪车,也是他们终其一生也遥不可及的。

车前的道路渐渐空旷了起来,司机突然在苏雪湄的示意下将油门踩到了底,幻影就像一条鲨鱼昂首跃出水面,后胎磨擦着地面冒出滚滚青烟。齐珺的尖叫和他自己都被疯狂的加速度摁在了座椅里,身边是苏雪湄放荡愉悦的笑声,这才是这辆车动力全开的效果,短短的半分钟内,它接近了200公里的时速,以这种速度如果是在普通的高速公路上开,就像是用老式猎枪发射航炮的炮弹!可这还在市区内!原本没多少辆车的道路忽然拥挤起来,如此高速下他们超过了一辆车无疑会很快遇到下一辆。幻影飘着诡异的弧线擦着一辆又一辆车掠过,后面的车惊恐地鸣笛,鸣笛声都因为极速被拉长,又迅速被抛下。对于一辆以200公里时速行驶的法拉利而言,这辆车从它身边擦过,就像是它从一个站立不动的行人身边擦过,相对速度都是极高的。

xx年xx月xx日,魔都,天气晴,益飙车。

…………

天空澄澈如洗,一只从淀山湖上误入人类城市的白翼湖鸥在高楼大厦间掠过,明丽的阳光在它那对洁白的羽翼上反射出阵阵璀璨。

不得不说,今天真是个适合逛街约会的好天气。

抵达目的地环球港时,已然接近中午,毕竟,魔都的周末,市内道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苏雪湄齐珺二人在二楼的西餐厅简单用过餐后,便开始去办正事了。

苏雪湄领着齐珺到了一家名为“Scable”的西装店里,齐珺看着店内古色古香但仍不失堂皇大气的装修,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件做工精细的西装,都安安静静地立在黄花梨木的衣柜里,仿佛在上天的安排下,等待自己宿命中的主人。一进店里,伴随着淡雅中正的古龙香水而来的是正由头顶中央的一个很有年代感的金黄吊灯洒下的暖黄灯光。面容姣好身段妖娆的店员,正笑吟吟地看着推开店门的二人。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齐珺这个少年,他面前的这个西装店,是多么高雅奢侈。

英国世家宝Scable,自1938年创立至今,Scable仅采购最好的原料,超细羊毛的舒适、羊绒的柔软、真丝的优雅,精纺细织,加上最后一道独有的“Paper Press”技术,以确保成衣的任何布料都对得起他“面料之王”的美誉。世家宝遵奉的信条是:“在原料上,我们从来没有削减成本。”在1974年的时候,他们开创性地研发了16.5微米的羊毛技术,在面料支数上第一次超越了100支。除此之外,他们还在面料上加入了黄金、钻石粉、白金线、蓝宝石粉等材料来制成具有特殊光泽的成衣,如gold treasure和diamond chip系列,成套西装在市面上的价值均至少有两万美元。

“您好,两位今天过来,是给这位先生定制一套西装吗?”年轻貌美的女店员见二人进门,赶忙迎了上来。在这种层次的西装店或者钟表店,店员对客人的称呼一律是“先生”、“小姐”,无论对方年纪多大多小,外表看起来富贵亦是贫贱,他们都会那么说,只要踏进了这扇店门,那客人们便是他们的上帝,绝无一丝国内各大专柜的那种不入流的狗眼看人低,态度尊敬亲和,绝不以貌品人。

在Scable当了几年店员,她基础的眼力见还是有的,她面前的这位女人是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模样,外身披着Louis Vuitton的长款黑色冬季风衣,一对目测约有35d的乳房被内里的纯黑羊毛高领毛衣裹得鼓鼓胀胀,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紧窄齐膝的短裙,尽管她混迹奢侈品圈多年,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是什么牌子。女人浑圆的肥臀被短裙挤压地更加紧凑,一双修长的美腿上裹着保暖肉色丝袜,从裙中俏生生地伸出,踏在了一双10厘米高的亮银色镂空高跟鞋上,正婷婷玉立地挽着身旁一身休闲卫衣卫裤的拘谨少年。

少年一脸青涩,身上穿搭也是走的一个慵懒舒适风,看样子,应该是高中或者初上大学的学生,女人她就有点难以判断了,少年的姐姐?姑姑?或者是其他年龄略小家境优渥的长辈?店员边向二人面前走去,心里边琢磨着。

“奥,给他找一身合身的西装,领带也要两根。”女人随手指了指身旁的局促少年,慵懒地说道,不经意间露出的上位者的威严,让店员立马打起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

“好的,先生,请随我来,我来为您量一下尺寸。”女店员说着,便把齐珺引向另一旁。

“不需要定制了,晚上赶着用,你在店里找几件合身的实装就行。”不料苏雪湄却是皱着眉头向店员摆了摆手。

Scable的主要营业方向是私人定制。在定制团队收到定制需求后,他们会首先确认客户要定制服装的目的及穿着场景(草坪教堂、日常会议),随后根据所订西装的类别(商务套装、燕尾服和休闲西服),提供一系列适配的极致面料、精选衬里和别致纽扣选项。随后,Scable将依据绅装格调和客户风格,对西装进行个性化定制。从翻领到裤褶的每个结构,从手工缝制扣眼到领下刺绣的精致细节,均由客户从数百个可用的定制选项中选择,从而呈现独特且极具个人风尚的定制绅装。这一套下来,少说也有个一个多月,眼下晚上就要用,苏雪湄可没时间等那么久。

“啊,好的,先生您随我来。”店员看到苏雪湄坐在了实木椅子上,才松了一口气,她连忙拉着身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去另一旁的柜子里挑选衣服。

店员的品味还是在线的,她没有向齐珺推荐孔雀绿、赤阳红等底色的西装上身,毕竟这种颜色的西装只适合于年纪偏大的中年男性,她向齐珺推荐了几套以浅灰色以及深黑色为底色的西装,这种颜色对于齐珺这种未被社会熏陶的年轻人来说,更能体现其青春活力,以及温雅内涵。

“您看,这一身怎么样?”店员搭配好了齐珺的一身穿搭,将他推至苏雪湄面前。

可换来的却是苏雪湄面无表情地挥手。

Pass。

“那这一身呢?您看。”过了一会儿,店员又重整旗鼓将另一身穿搭的齐珺推至苏雪湄面前。

可换来的依旧是苏雪湄面无表情地挥手。

Pass。

…………

店员自入职以来已经好久没有那么崩溃过了。

每次自己给身旁的这位少年搭配好穿搭后,询问对方的意见得来的都是“不错”,可一到那个女人面前,总会被女人无情地否定掉,她也曾试图让少年为她说说话,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可少年却一副对女人唯命是从的样子,却是有点像她昨晚才熬夜追完的女频霸总宠妻文……好吧,这不就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带尚在上学的年轻貌美小娇妻来挑选衣裳的场景嘛,只不过是性别变换了一下而已,真的很像的好吗?那个有些内敛儒雅的小少年,在那个她都承认比她漂亮好多倍身材优秀好多倍的女人面前,那眼神,啧啧,无助中带着几丝惹人心醉的依恋,她都忍不住想在女人手下虎口夺食把少年抢过来狠狠揉捏一番好吧。

额……有点跑题了。不过话说回来,在数次的失败后,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女人的眼光,毕竟她已经在奢侈品西装这一行业工作了许多年了,前年还被公司作为优秀员工特派米兰进行交流学习,她对自己的眼光审美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一想到女人那一身昂贵到她有的都喊不出来名号的衣装,这个念头很快被她掐灭于心中。

算了算了,接着给这尊活佛选吧,哎。

不知道第几次怀着踹踹不安拉着已经有些劳乏的少年走到略有些不耐烦的女人面前,店员终于听到了那句她梦寐以求的一句话,虽然从结果来看依旧是不甚满意,但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行,就这身吧,把领带给我换成棕底色藏青暗纹的。”

苏雪湄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在她的注视下有些羞涩紧张的少年,此时的少年上身内搭一件丝光设计的纯棉衬衫,外着一身经典亲王格纹理的细小千鸟格拼凑的混纺羊绒暗灰外套,同色的烫纹西裤搭配,若是忽略此时少年有些扭捏的表情,却是有一番英伦没落贵族的忧郁典雅气息。

苏雪湄不着痕迹地暗中舔了舔一对饱满的红唇,一双美眸紧紧盯着齐珺。齐珺的身材虽没有模特那般衣服架子的无可挑剔,但不俗的肩宽以及公狗腰腰臀比,若是以后坚持健身,她相信必不会比她遇见的男模差,唯一有点小伤的就是齐珺一米七的身高,算不上很高,但她也不在意,毕竟她就是喜欢自己穿上高跟鞋后一米八多的身高,对要抬头看她的齐珺的压迫掌控感,何况珺珺日后几年还是会长高的呢。她不得不承认,齐道荣杨柔那对狗男女的基因还是不错的,要不然生下来的小家伙怎么会那么讨她这个见惯男色的老阿姨的欢心呢,呵呵。

“阿姨……这身可以吗?”眼见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齐珺不由感觉有些口舌发干,小声询问了一句。

苏雪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高领毛衣上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因店内空调而沾着些许香汗,散发着宛如凝脂般散着诱人的亮色光泽,裹在短裙里那被勾勒成蜜桃状的两瓣肥美翘臀更是随着她的动作颤晃摇曳个不停,荡漾起层层臀浪。

齐珺有些愣住地看着眼前这位丰满美妇摇曳着曼妙身姿款款走到自己身旁,在一阵浓郁的雌熟香风中,红唇贴近耳边,吐气如兰。

“当然可以,我的乖孩子。”苏雪湄轻抿红唇,美眸锐利,淡淡地道。

这时,刚好换好领带的店员,却是从衣服空隙中无意看见了。苏雪湄正动作暧昧地靠在齐珺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少年的脸色从最开始的羞涩逐渐转变为惊讶,最后更是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女人那张冷艳俏丽的脸蛋。

“不行啊……阿姨,这是在公共……”齐珺震惊地连声音都磕巴了起来,然而就在他的下半句将要脱口而出时,苏雪湄俏脸上的冷意却骤然消散,顿时化作了无尽的春情妩媚,只见她眯起美眸,踮起脚尖,不顾自己与少年交织的身影可以被店外路过的行人完全看到,像是亲吻情郎一般主动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面对苏雪湄突然的主动,齐珺不禁一愣,舌头下意识地钻进了她那两瓣温润娇嫩的红唇里,而作为回应,苏雪湄软嫩的小香舌自然第一时间就讨好地卷了上来,不停地拱着他吮吸舔舐,发出一阵淫靡十足的交织缠绕声。

其实在那次体育器材室被苏雪湄霸道地夺走初吻之后,齐珺便沉醉在那种香甜中又带着几丝凌厉的感觉之中了,他一直期待着能跟苏雪湄再进行一次酣畅淋漓的舌吻,无奈没有机会,一直以来占据强势主动地位的女人,又让他没胆量进行主动索吻。

不知是否是苏雪湄地故意放水,她不一会就被齐珺舔地有些美眸娇迷、香气频喘、娇靥通红,屈辱地从这场舌战中率先败北了。同时,两颗裹在紧身毛衣里高耸浑圆的美乳也随着她的娇颤而不停摇颤娇摆,在毛衣下漾起了大片白玉乳浪,十分耀眼诱人。

看着这绝色美妇在自己怀里媚态横生,轻扭蛇腰的模样,刺激地齐珺再也顾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瞪着被逗引地有些血红的双眼,喘着粗气,两条纤瘦的胳膊当即从后面紧紧搂抱住她腰间的软肉,一双骨肉匀称的细手也是随之揉捏起那颗被短裙紧紧勾勒出蜜桃状的硕大美臀,感受着肉感淋漓的丰满臀肉从指缝间不停溢出,他恨不得立刻就跪下舔食女人高贵绝伦的甜美蜜穴。

过了好一会儿,齐珺才恋恋不舍地从苏雪湄那被舔弄的油光水润的娇艳嘴唇里抽出舌头,唇间甚至还连接着一条拉丝的晶莹水线,只是想起眼前还在公共场合,他有些害羞地缩了缩搂在那颗肥臀上的手臂。

“呦,小色鬼,刚才亲地那么起劲,怎么现在停下了?”见状,苏雪湄柳眉轻挑,擦了擦唇角残留的液体,美眸带着一丝质问的看向齐珺。

“阿姨…我…”齐珺的脸色顿时陷入了犹豫,嗅着从面前美妇身上不停涌入鼻腔的甜蜜芳香,他似乎在心里做着某种挣扎。

“呵呵,珺珺,阿姨给你个机会,你要是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抱到里面的试衣间里,老娘随你折腾,哼!”苏雪湄高傲地扬起下巴,抬起一条裹着保暖肉色丝袜的丰腴美腿故意往齐珺的裤裆上刮蹭,在感受到那根高耸坚挺的火热后,妩媚的美眸里充满着蔑视和不屑,冷冷地笑道。

齐珺从没有在外面见识过苏雪湄露出这种女王般霸气又诱惑的样子,于是,裆下的鸡巴不禁加倍勃起发硬,龟头顶端开始缓缓吐出先走汁。

面对美妇举手投足间释放而出的巨大诱惑力,齐珺相信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雄性能够抵挡的住。而苏雪湄的这番话无疑打开了齐珺心中的潘多拉魔盒,但是,当他从余光中瞥见店外停下来看热闹的三两行人时,齐珺原本被贪婪和肉欲占领的眼神顷刻间瞬间恢复了大半清明。他不舍地离开手中的柔软,与怀中香肉缓缓拉开距离。

“珺珺,阿姨就谅你没这个胆,嘻嘻。”苏雪湄见状,勾起性感的红唇,不停地娇笑着,妩媚的大眼里闪烁着妖艳自信的神采。

“阿姨,你又折腾我……”齐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胯下的肉棒却在誓不罢休地昂首挺胸着,似乎在鄙视主人的不够坚决。

“两位,是要刷卡呢?还是手机支付?先生的这身西装是要继续穿着吗?”看到二人调情完了。一直躲在收银台处的店员才敢走出来,她羞红着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敢看想苏雪湄。

“刷卡吧,喏。”苏雪湄将卡递了过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年轻小姑娘慌不择路去支付的模样,看样子,她是发现了自己跟珺珺的私情了呢,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转而又看向刚才女店员来时便急忙背过身去等待肉棒疲软下去的狼狈少年。

靠!靠!靠!她千想万想,都想不到这两个人是这层关系啊喂!那个女人,刚刚跟那个少年舌吻的时候,把少年的舌头都吸进嘴里了,然后腿还不老实,把那个男孩子的下面都弄得大大的了,虽然说,隔着西裤她都能看出小弟弟的本钱实在不错……可这不是重点好吗?已婚少妇出轨纯情少男?我丢!老牛吃嫩草啊喂,怎么下得去手的呢?

女店员边走脑子里边混乱地想着,差点不知不觉间撞到了柜台。

“胡,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红?”刚从内间出来的德国设计师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用生涩古怪的口音询问道。

“没事没事。”女店员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解释道,用卡付完款后,拿着发票跟袋子快步走到苏雪湄齐珺面前。

女店员看到齐珺领带口还没系上领带,便要凑过去为其服务。

“放手,我在这,还轮不到你系!”突然,苏雪湄冷冷喝了一声,仿佛一只择人而嗜的母狮。

“奥,对不起,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女店员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低身开始鞠躬。

“珺珺,走,阿姨再去给你买皮鞋跟风衣,呵呵,一定要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嘻嘻。”苏雪湄却是直接无视了女店员的道歉行为,直接拉起齐珺的温热小手,转身离开了西装店。

齐珺略带同情地看了看身后仍在鞠躬的店员,满脸忧愁,不知道女人接下来又该怎么折磨自己。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本来第21章是发在除夕之夜的,正好算是给各位书友拜个年了,哈哈。我发完之后日后也是没回去看,没想到竟然没过审……好吧,于是只能跟刚写完的第22章一起发咯,下一章应该是要插在21,22两章之间,但是当时还没想好怎么写,所以就先把如今的第22章写出来了,让诸位书友先解闲看上一看。

三月前可能还会有一更,不过可能性不大,嗯,就这样吧,谢谢诸位书友,迟来的……过年好呀。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February 19th 2024


第28章 群狮盛宴

广阔的天际美丽而浩瀚,天边燃烧着波澜壮阔的火烧云,犹如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一架架民航客机从魔都的机场不时起飞降落,为这座巨大的城市又添一笔峋烂。

夜幕逐渐降临,饶是魔都这座繁华的都市也终将不可避免地被无数来自阴暗角落的流光溢彩所淹没。大厦林立的商业街,是一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地方,却又不似表面那般风平浪静,一辆辆豪华超跑以飞快的速度驶过最为繁华的街道,伴随着发动机的剧烈轰鸣与美女难掩兴奋的刺耳尖叫,跑车很快就消失在那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彩色霓虹之中,他们显然是一群相约飙车的富家子弟,载着性感火辣的女伴肆意驰骋在都市街道上,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而警局门外的投诉信箱内,里面标注着“官员受贿腐败”的检举信件却早已堆积成山,落满了灰尘。

舟山路,这是一条隐藏在魔都闹市区中的小路,两侧是摩天大厦高耸的灰墙。这些大厦建于魔都最奢华的大都会时代,20世纪30年代。天长日久,石灰岩表面已经剥落,透着破落贵族的萧索,出租车司机们都不愿意走这条路,因为是在没什么人会招手拦车。晚霞完全被高楼大厦遮挡,细长的街道上透着一丝初冬的凉意。道路尽头矗立着巨大的方形建筑,高耸的墙壁上没有任何窗户,只有接近顶部的一排大型排风扇在缓缓转动,发出宛若长期卧病在床的哮喘病人咳嗽声的声音。似乎在向外界诉说自己往日的无上荣光。

勒夫市政歌剧院。

这里曾是旧魔都名流攒聚的地方,100年前的每个夜晚,这里都云集着豪车和摩登女郎。国党高干,世家名流,西洋富绅,彬彬有礼穿着考究的绅士们,挎着烫着大波浪身穿旗袍姿态妖娆的年轻女伴,来这里欣赏高雅音乐,侍者高声念诵贵客的名字。

但它早已没落了,如今的年轻人约会是去电影院或者下城区的购物中心。歌剧院是属于上一个时代的辉煌。

但是,今天的它,又重新苏醒了过来。各式各样的高档轿车依次停在门口,红色的尾灯依次闪烁。厚重的车门打开,身穿黑色燕尾服或者小夜礼服的男人下车,一水儿白色的刺绣衬衣,分头上抹着厚厚的发蜡,光可鉴人,似乎再重一点便可以当镜子来用。而随后从车里探出的手则戴着白色或黑色的丝绒细纹长手套,各式的精致腕表戴在手套外,男人握住那只手,轻盈地拉出裹着貂皮蒙着面纱的美貌女郎,细长的鞋跟踩在地面上,小腿绷出优美的弧线。男男女女们挽手走向歌剧院的身影,似乎组成了……1920年流金时代的旧魔都。

深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歌剧院门前,这是和魅影同店销售的名车,修长的机舱盖弧线凌厉,像是条跃出水面捕猎海鸥的鲨鱼,防窥视玻璃阻断了外人看向里面的视线,真是件拉风气派的玩具啊。

它的老派和气势吸引了侍者的目光,虽然跟其他在场的豪车相比,它的价位只能说是中等偏下,但侍者依然不敢小视,能来这里,便已经能证明车中主人的身份了,真正的上流社会里的成功人士,是绝不会以豪车豪宅来判断他人身份的,唯一能确定身份的,是你对他的价值。

侍者疾步跑下进口自中东的羊毛地毯所覆盖的台阶,凑到幻影跟前。车窗缓缓降下,一只年轻、修长、筋节分明的手递出一张暗红色的请柬。

“齐珺先生!”侍者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对着漆黑的车窗鞠了一躬,高声念起这个陌生的名字,好似是迎接一位众所周知的尊贵伯爵。

在歌剧院这里,一共有三种颜色的请柬:淡金色代表的是普通客人,按正常情况接待就好;灰白色是尊贵客人,里面不乏有在经常出现在电视里发表重要讲话的各界人士,接待之时,要按最高礼仪;而暗红色,他只是听经理说过,但是并没有亲眼见过,相传这代表的是此间歌剧院背后的真正主人,所以严格意义上此时的请柬就不再是请柬了,毕竟没有主人家宴请自己的道理。经理提醒他们必须要以最尊敬甚至可以说是卑贱的姿态来服务。

前排的司机下车,腰挺得笔直,一身黑衣上钉着镀金纽扣。他恭恭敬敬地拉开了后座的门,一位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无声无息地钻了出来,黑绿色的长身过膝Barbour风衣,暗灰色的羊绒Scabal西装,擦得锃亮的Hermes皮鞋,这一身的奢华和他有些削瘦的身体搭配的恰到好处。少年冷冷地扫视着来往的宾客,他挺拔的身形在夜风里有如一杆插入地面的长枪,浑身散发着一股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气势。少年缓缓脱下用于遮蔽路上彩灯的黑色墨镜,扔在柔软的车后座上,露出一张清秀中带着些许俊朗的面孔,他捋起条纹衬衣的袖口看了一眼那块精致的Zenith腕表。

“请,齐先生,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侍者对少年稍小的年龄熟视无睹,躬身说道。

少年贵客面无表情地冷冷摆了摆手,随后迈着落步轻柔但又坚定的步子,带着极强的韵律感,走向了幻影的另一个车门。

何等高雅从容的气质啊!似乎这个少年比某位年轻男明星,更适合去代言奢侈品牌。

如此的高调震惊了周围来往的所有宾客,他们停下各自的交谈,纷纷看向这辆劳斯莱斯幻影,敢情这位气势夺人的年轻人……还只是个开车门的!

车门自动弹开,少年一猫腰便附身钻了进去。

车内的人被少年小心轻柔地扶了出来,是个女人。入眼是一双黑色棕底的细跟高跟鞋,最少有七厘米的跟,边上的拉丝上挂着一条黑色的丝絮,正随风飘荡。往上是一双黑色的雕纹丝袜,隐约能看见里面雪白的肉体,在如此温度下都坚持穿丝袜,可见女人对本次晚宴的重视程度。

只见女人丰满高挑的娇躯上穿着一身高贵典雅的紫罗兰色的紧身晚礼服,低领抹胸的款式暴露出她胸前大片羊脂白玉般耀眼的肌肤以及蝴蝶般的精致锁骨,胸前高挺丰满的美乳在抹胸的束缚下紧紧挤出了一道性感幽深的白玉沟壑,好不诱人,甚至还能从这连衣裙上面若隐若现的窥见里面半罩杯蕾丝奶罩的吊带轮廓,这美妇一头瀑布般的波浪长发慵懒的垂在美背后,美艳无双的脸蛋画着妩媚妖娆的妆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顺着她曼妙的S型曲线往下,一颗硕大无比的蜜桃状美臀在连衣裙紧紧的包裹下凸显出十足的魅力,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从这身连衣裙的下摆里笔直伸出,上面裹着一层十分性感的透肉黑丝袜,如同一层蝉翼般覆盖在她美腿的每一寸肌肤上,既丰满又修长,不禁引人遐想若是能把这美妇的美腿扛在肩膀上或是夹在腰上,该是何种神仙滋味,匀称的小腿下,踩着一双七公分黑色高跟鞋,把本就高挑的她衬托的愈发美丽动人,随着她迈动双腿,美臀不停摇曳扭动,美腿交错间,高档香水味清香扑鼻,宛如一副世间最为美妙的画卷徐徐展开,使路过的男人无不驻足欣赏,双眼出神,直勾勾的盯着这绝色美妇窈窕的身影。

尽管已经在车内欣赏了一路苏雪湄的妖娆身姿,但齐珺此时还是愣了一秒,但好在他反应迅速,在外极少关键时候掉链子,他连忙将手上的一身黑色貂毛软绒披肩披于女人裸露的玉肩上,使女人那娇嫩的肌肤免于室外冷风的迫害。

只见苏雪湄动作粘人地挽着齐珺的手臂,丰腴高挑的娇躯紧紧贴着他在风衣正装的支撑下还算宽阔的肩膀,美眸饱含笑意,秋波流转,犹如一汪春水,撩动着四周男人的心弦。

“没想到我家珺珺打扮起来,还挺像那么一会儿事的。”苏雪湄在侍者的带路下,一路踩着柔软的地毯,还不忘微微低下头,替齐珺整理了一下领带,顺便俯身在齐珺耳旁腻声说道。

在车上时,苏雪湄自己也教了一些齐珺基础的宴会礼仪,她的本意是想让齐珺在这个名流云集的晚宴上,不会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但没想到齐珺的表现竟然那么好,似乎……之前经历过这种场景,所以她属实是有些惊讶。

“呃……阿姨,我以前跟爸爸妈妈参与过这种宴会的,他们教过我一些东西。”齐珺老老实实地轻声回答。

也是,堂堂齐大厅长的儿子,怎么可能没有高端宴会的经验呢?这一点苏雪湄倒是有些小视齐珺了。

苏雪湄感觉到手心处紧握着的少年的小手在微微冒着热汗,她疑惑地歪头一看,竟是敏锐地发现此时的齐珺的嘴唇正在微微颤抖。她不禁哑然失笑,虽然从外人的角度看来,面前的少年剑眉星目一脸冷峻从容,似乎这种场面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少妇则是巧笑嫣然地依靠着有些矮的少年,像是什么事情都是少年主导似的。但事实情况恰好相反:齐珺的重心其实一直都在往苏雪湄的方向偏移,外人如果仔细观察,不难看出少年是在少妇的搂抱下往前移动。此外,前行路上不时有人过来向齐珺攀谈,每次齐珺都会下意识地先望向苏雪湄,待得苏雪湄点头或者摇头之后,齐珺才会做出反应。

呵呵,真是个色厉内荏的小家伙呢,苏雪湄心想着。

对啊,就算有个政府高官的老爹社会精英的老娘,这个小家伙,也不过是个前段时间才初步接触男女性爱一事的未成年的小白纸呢。

一想到身旁正狐假虎威与他人冷漠交谈的小少年还未成年,苏雪湄的心就跟着紧绷了一下,说实话,在遇到齐珺之前,她也是玩过几个标榜的男高中生的少年的,但是,他们都没有齐珺这种真正的懵懂无知的感觉,这才是齐珺身上真正吸引她的地方!那几个呢,呵呵,演出来的纯洁无暇与刻意讨好她的模样,真是令她无比作呕,她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大风大浪的女人,早已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齐珺那种不加掩饰的纯真状态,才会如此令她爱不释手。至于那几个伪少年的鸡巴,黑乎乎的,不知道在她之前,被多少女人玩过操过呢?她家珺珺的小鸡巴,她可是喜欢的狠呢,肉粉粉软乎乎的,像条可爱的肉虫子,每次她在调教完齐珺后都会忍不住抓过来一顿把玩,那质感,那滋味,啧啧,她开始回味起来。

唉……可是……可是这孩子是那对狗男女的种,这就注定她会在利用完齐珺后无情地抛弃掉。如果这孩子不是这般出身,说不定,她会一直养着他作为一个仅供她玩乐的男宠呢。

苏雪湄虽然在心底有些怜惜这个可怜孩子,但她也不会因此改变自己最初的计划,能做的小小补偿,也只能是让这个小家伙在被她抛弃之前,尽可能地快乐一些吧。

“珺珺,有阿姨在,不用太紧张,看到什么都不要流露出惊讶的表情,跟着走就好了,阿姨相信你的。”苏雪湄柔声说道,檀口中喷出的热气洒在齐珺的耳朵上,激起耳垂上的一阵红晕。

齐珺听到此话,一瞬间便有了主心骨,虽然他有不少类似的宴会经验,但那时都是作为一个陪同家属的小孩子,爸爸的朋友同事们当然不会对这个小孩子投入过多精力。现在他却是实打实地作为一个受邀人参与进来,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好奇的目光落在这个未曾谋面过的年轻少年身上,更有不少人上前攀谈,渴望套出他的底细来,他疲于应对这些从谈吐来看便知道跟自己爸爸比层次只高不低的老狐狸们,后背上的汗水都有些浸透了贴身的纯棉衬衫,幸好西裤并不是紧贴皮肤,否则旁人便会看到他那打颤的双腿。但是苏雪湄的一番话让他立马有了动力,他可要好好挺住,不能给阿姨丢脸啊。

齐珺与苏雪湄跟着侍者穿过光线昏暗的通道,空气里香水味若即若离地浮游,闪光的是女服务员们赤裸肩头上敷的银粉。齐珺被这豪奢而虚幻的环境弄得有点晕头转向,这时前方亮了起来。

他忽然就暴露在开阔空间之中,仿佛四面八方都有金色的光照来。

勒夫市政歌剧院的全景呈现在他眼前,浮华之气扑面而来。环绕的通天立柱就像是雅典卫城的巴特农神庙废墟,但被漆成华丽的暗红色。穹庐状的天顶上,一盏接一盏的巨型水晶吊灯把所有的阴影都驱散,被灯光映成金色的穹顶和四壁上绘制着诸神黄昏的战争,绿色曼陀罗花纹的羊毛地毯,红色绒面座椅上以黄铜铭牌标记着座位号,舞台上悬挂猩红色大幕,似乎拉开幕布就会上演古希腊什么悲剧大师的作品。

歌剧院内开着空调,他麻木地看着侍者替他脱下风衣,与苏雪湄的披肩一起,收拢在别处。他觉得眼睛有些不够用了,若不是身旁的女人还在抓着他的手,他感觉自己都要走丢在周围的人群中了。

“珺珺,乖!你先去坐着,阿姨一会儿就回来,乖!”不用侧目看少年的表情,苏雪湄就知道此时的少年是有些不安的,因为少年与她相握的那只手抓的越来越紧了起来,她只好出声宽慰道。

齐珺乖顺地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手中紧握住的那只仿佛柔若无骨的纤手,他在侍者的带领下在前排落座,看着座位上的豪华装饰与宽敞的空间,这里似乎是贵宾区呢。

“您需要先吃点什么吗?奥希特拉鲟鱼鱼子酱配现烤全麦吐司,丹麦包配红香妃提子干,柠檬汁嫩煎鸡胸肉,慕尼黑烤白肠,”带他过来的年轻侍者像个管家似的,严谨又殷勤:“饮料您需要咖啡、奇异果汁,还是……牛奶麦片?”

似乎注意到了眼前少年的年龄,侍者还贴心地加了一个牛奶麦片。

“柠檬汁嫩煎鸡胸肉吧,双份,咖啡的话不要加奶,半糖就好。”齐珺沉默了几秒,才出言说道。他觉得今晚要想不漏马脚地在这群雄狮周围存活下来,他自己也要一改食草动物的习性,去吃些肉,多吃一些,所以他点了双份的鸡胸肉。至于咖啡,则是他希望今晚的自己有精神些,不加牛奶,嗯……他希望自己像个大人一样,牛奶这种中和咖啡苦涩口感的东西,不要也罢!也算是给侍者牛奶麦片的善意提醒,一个恼羞成怒的反击吧。

至于半糖,好吧,那纯粹是因为他不太喜欢吃甜食,妈妈从小就教导他吃多了糖会对牙齿不好。

侍者离去,齐珺舒服地靠在座位的靠背上,看着远处的苏雪湄正面带微笑的与凑上前来的男男女女们交谈,八面玲珑,不落一点口舌,看来阿姨跟他们都认识啊。

突然,一支粗壮的Cohiba雪茄首先出现于众人的视线中,然后是昂贵的阿玛尼订制正装,然后是雪白的蕾丝领巾,最后是锃亮瓦亮的Ferragamo皮鞋。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此刻那位贵宾终于全部现身。他努力吸气挺起胸膛缩起发福了的啤酒肚,睥睨群雄,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

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周围举着酒盘的侍者赶快上去帮着贵宾拍背……周围一片含义不明的嗤笑声,齐珺也跟着面露微笑起来,看来狮群的聚会里,混来了一只不明所以的鬣狗了呢。

“妈的!”中年男人心里直骂娘。这身行头没弱点了啊,他们在笑什么?不就是抽雪茄呛着了么?可是他刚才模仿从小到大的心目偶像小马哥……的亮相,不是很有派头的吗?

齐珺远远地看着有些疑惑的地中海中年男人,却是知道周围人是在笑他什么,是笑他把一些流行的大牌全部穿在身上,穿衣品味太杂。

对于奢侈品,齐珺还是比同龄人懂得多一些的,虽然他身旁的同龄人们大多视奢侈品为消耗品,最不济的也是将奢侈品视作日用品,但齐珺可是实打实地阅览过相关研究书籍的。

欧美地区的奢侈品消费市场经过几百年的发展,精致的生活方式、高贵优雅的时尚气息等奢侈品文化逐渐融入欧美文化之中,欧美人如今已逐渐形成了对待奢侈品的成熟理性态度,他们选择奢侈品,往往会思考其是否符合自身的气质,价格等元素往往不在考虑范围内。反观亚太经济区如中国这样的新兴奢侈品消费市场,消费者们在奢侈品消费心理上多属于非理性消费,只买贵的,不买对的,他们急切地想要通过购买奢侈品来体现自己的尊崇地位,比如说中国暴发户土包子们热爱的阿玛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齐珺悠悠哉哉地品着咖啡,欣赏着周围的众生百态,期间不时有名媛贵妇上前攀谈这个长相俊美柔和又坐在贵宾区的年轻人,但都无功而返。几分钟后,他看到那位中年男人悻悻地离开,而他的咖啡也见了底,他招手示意侍者替他再添一杯。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落座,彼此间似乎都认识,他们简单地寒暄着,歌剧院并不很大,但一百多个的位置座无虚席。

灯依次熄灭,最后只剩下穹顶中央的巨型枝状吊灯还亮着。演出就要开始似的,白衣侍者在走道间经过敲响串铃,宾客们对谈的声音低落下去。大幕抖动,一位长相粗犷、体型矮壮的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台下座位上的众人一眼,忽然咧开了嘴,露出了内里十分显眼的金牙,沉声说道;“诸位,晚宴正式开始!”

…………

俄狄浦斯有话说:

好吧,没在过年期间把剧情也跟随着推进到春节,还是小有遗憾的。最近可能是由于年假后遗症的缘故罢,隔了半个月才来更新这一章,嗯,道歉道歉,预计下一章会在本月的二十几号写完,在三十章之前珺珺会和阿姨有一次阶段性的突破。

突然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稍微往前几天,我还躺在医院里,全身上下只有两根还是三根手能动来着?我忘了,无比凄惨地敲完一章,哈哈,也是挺可怜人的。也是祝愿诸君在新的一年里不患重病,若是实在到了患病住院的地步,也是能尽可能地保留几分做人的基本权利,因为那尊严辱没的感觉,实在是难以令一个正常人接受。若是实在到了最后的那个地步……祝愿诸君都有不再忍受折磨的权利。迟来的新年祝福,嗯。

Written by Odipus

On March 7th 2024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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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盛宴真面

齐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随后瞟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八点多了,嗯,这场晚宴已经进行一个半小时了。

魔都不愧为我国的经济中心,宴会风格也多有欧美风格,也就开场时有一个人上台讲了几句,并不冗长,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长,随后宴会便正式开始了,并不像我国传统风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领导一个接着一个,排排坐,吃果果,没完没了的,光是领导讲话就占了半个晚宴,惹的人烦躁。

齐道荣有次出差到帝京汇报工作时,想着小齐珺还没见过天安门,便一同带他做上了飞机。期间小齐珺虽然如愿以偿地去过了天安门看完了激动人心的升旗仪式,但也无可奈何地被带着作为家属一同参加宴席。后来齐珺想起,总觉得老爹带他去帝京肯定不是怀着什么看天安门的好心意,而是让他作为一个分散注意力的小家属。

帝京不愧为我国的政治中心,一身文化传承源远流长,连带着熏陶其中的领导人们。领导人们设宴或者会谈时,却是都喜欢去什么“一石居”、“清泉苑”,俱是高雅的紧,内中装饰布置,亭台楼阁,让小齐珺想起了之前去看过的姑苏园林,两者的气韵外观,倒是相似的很。

落座后便有几位身姿修长穿着旗袍挽着发髻的年轻小姐姐们给小齐珺及其他人们表演茶艺上茶,席间高雅仕女端坐于屏风之后,只留一双纤纤素手与外,竹筝嘶鸣,伴以席中几位靓丽女子的款款歌舞,窗外鸟鸣阵阵,众人品着雨后龙井,端的是享受的很啊。

但是小齐珺却有些坐不住了,大人们说的话,他听不懂,又没有电视去播放他喜欢看的《海绵宝宝》,席上的江南小吃虽是可口的紧,但他早已吃的肚儿滚圆,于是他坐不住了,向父亲小声道了句尿急,便溜出了宴席。

小齐珺上完厕所后并不急着回去,而是在园林假山溪水旁漫无目的地溜达着,寻些如鸟窝花猫等好玩的事物。却是真让他寻到了一个蹲在鲤鱼池旁的小胖子,年龄跟他差不多大,想来也是被迫参加这等宴席的。两人与那鲤鱼池中的鲤鱼玩的不亦乐乎,那鲤鱼肥头肥脑,说是鲤鱼,不如说是猪鱼,并不怕人,在水下看到有人过来,便主动凑到岸旁,任由两个小孩伸手抚摸鱼嘴,想来是被人从小到大喂养地熟了,两人愉悦地玩乐着,直到家人前来找寻,才依依不舍地相互告别。

小齐珺对那次的帝京之旅,并不记得天安门多么宏伟壮观,也不记得宴席地点多么清雅别致,只记得那个面目都被遗忘地有些模糊的小胖子,跟那一池呆头呆脑的肥鲤鱼,他有些不安地回想起他跟小胖子从梨树下抓到的蜗牛,并投喂到了鲤鱼口中,不知道鲤鱼兄吃了后能否习惯?

说回此刻齐珺正参加的晚宴,因为是参照的欧美风格,场上众人其实在男人讲完话后,便又离开了座位,端着酒杯,四处为自己的目的而寻人攀谈着。欧美宴会有自助餐的感觉,参与者若是饿了,便自己去长桌上寻些甜甜圈脆薯片苹果派等来果腹,但传入中国后,国人根据自身的饮食习惯做以改变,增添了大量热食如现烤的牛排羊排,以及提前处理好的龙虾蟹肉,侍者们源源不断地走动着,替换掉冷了的食物,扔掉,然后重新端上新鲜出炉的美味,整个长桌都始终保持在一个热气弥漫的温暖状态。

齐珺除了刚开始落座时,有人前来攀谈,其他时刻,四周便是保持在一个较为安静的状态,这是由于欧美习惯上的社交礼仪,人们默认在宴会上坐在座位上的人正在休息,所以并不会贸然前去打扰,那是极其不礼貌的,所以齐珺可以好好享受几分清静。

齐珺向四周看去,在昏黄的灯光下寻找着苏雪湄的身影,他想回去了,也想她了。

可无论他怎么找,都没能如愿以偿。台上婉转演奏的德利布–《花之二重唱》没能抚平齐珺略有些焦急的心情,他猛地站起身来,欲要离开座位。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头顶在一团巨大的软肉之下,一阵熟悉浓烈的芳香袭来,他终于平复好了心情。

“珺珺,怎么了?是累了吗?”女人就那么站在座位之后,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

“嗯,阿姨,我有些想走了,我们回家吧。”齐珺转过头来,抬头看向女人的那张略施粉黛、睫毛修长的鹅蛋脸。

“珺珺,别急,一会儿啊,阿姨带你参加的晚宴才真正开始了呢。”女人抿了抿娇嫩温润的樱唇,轻轻一笑,便牵动着齐珺的心脏,真是一个美艳诱人的极品尤物啊。

什么?这个晚宴不是已经开始一个多小时了吗?阿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一场吗?

齐珺有些疑惑,在心里想道。

他强行压制住内心向苏雪湄问个清楚的想法,人类都是喜欢不确定性的惊喜的,这也是近些年来盲盒流行的原因。

就这样,苏雪湄坐在了他旁边的座位上,二人聊着天,静静地等待着苏雪湄口中真正的晚宴。

十几分钟过后,一位身穿精致西服的寸头侍者走到了正与他人侃侃而谈的矮壮男人身旁,矮壮男人见状,带他走到了一旁,周围的人识趣地没有跟着凑上来。

男人收起脸上憨态可掬的笑容,问道:“怎么了?”

侍者微微鞠躬,说道:“董董事长,时间到了。”

有着可笑称呼的董董事长的男人看了看腕表,随后步伐沉稳地重新登上了舞台,他吩咐下属将歌剧院内的灯光调亮,顿时,全部人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但不知道为什么,齐珺注意到那人的目光在自己这里停留了几秒钟,但也就几秒钟,那人好像在确认什么事情,他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在麦克风前讲话,态度亲和,富有感染力:

“各位领导,朋友们,我很荣幸今晚能与诸位度过一段令我获益匪浅的愉快时光………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本次晚宴到此结束,期待下次与诸位的再次相见!”

说罢,台下便是想起热烈的掌声来,董董事长面带和蔼的微笑,与场下众人一一挥手致意,仿佛多年的老朋友,最终,他在一众工作人员的簇拥之下,消失在了舞台旁一处不引人注意的悬梯里。

这次晚宴的时长无疑比正常晚宴还要短了半截,场中众人也有意兴阑珊之辈,他们相约别处继续一聚。齐珺看着在侍者带路走向歌剧院外的上流人士们,眼上亮晶晶的,这无趣的晚宴终于要结束了呢。

齐珺高兴地立马便要站起身来,他刚欲行动,便被身旁一只纤细但极为有力的玉臂止住了动作,随即一阵妩媚的声音响起:

“珺珺,先别急,再等一会儿。”

这种感觉可真是煎熬啊,就好比放学了其他小朋友都有人接,就你一个人焦急无助地寻找自己家长的身影,可是并无收获,偏偏你的老师又不让你一个人走,说这不安全。

齐珺不满地重新坐回了座位之上,拉他的人是苏雪湄,他内心生不出反抗与埋怨的念头,只得把这口怨气洒在勒夫歌剧院主办方身上。

他开始重新巡视起在先前已经看过无数遍的歌剧院内部,墙上的大师名画已经不能再激起他的瞻仰之心,那哀婉优美的咏叹调也不再让他的内心激起半分波澜。他注意到场上还有大约三十多人没有离去,而是正如他一般坐在座位之上休息。

是年纪太大体力不支了吗?齐珺一时还真没有想到原因。

“戴上这个,跟我走。”齐珺愣神之际,身旁的苏雪湄却是不知道从哪拿过来了一只半脸面具,递给了他。面具是用陶瓷制作而成,略有些沉重,金黄的底色配以艳丽诡异的花纹,那精细的造工让齐珺突然产生了一种这个面具的艺术层次不低于三星堆面具的错觉。

齐珺接过面具戴于脸上,遮住了上脸,只留嘴巴与眼睛在外,他体会着面具与皮肤交界处那冰凉的触感,回头望向苏雪湄,却见后者也是带上了一个面具。

苏雪湄的也是一个半脸面具,只不过跟他的相比,那繁花灿烂的花纹,给予了苏雪湄一股高贵但又妖艳的女王气质。她的面具不厚,看样子,似乎是硬纸板做的,比齐珺的面具要轻上不少,齐珺不由在心里暗自诽谤了苏雪湄一句。

苏雪湄挽住齐珺的手臂,缓缓离开座位,他们面前,已经早已有人也带好了面具,不过有的是全脸,有的仅仅只是遮住一个眼睛,类型少有相同,令齐珺有些忍俊不禁的是,他看见了一个带着蝙蝠侠面具的男人。

原来大人们也很喜欢那些酷酷的东西啊,他心想。

齐珺与苏雪湄随着人流,慢慢走向了先前董董事长消失的悬梯,悬梯之上也铺有羊毛地毯,女人们的高跟鞋落在上面,不会发出丁点响声,这让不单是高跟鞋外形控还是高跟鞋声控的齐珺略微有些遗憾,他尤其喜好高跟鞋鞋跟敲击在地面之上的那股清脆响声,光是听着,都会羞耻地令他忍不住发情。

众人上了楼,齐珺才知道这个歌剧院竟然还有二楼,二楼的装饰跟一楼的艺术内敛相比,多了些奢靡豪华,入目之处,不乏有黄金宝石点缀的各样艺术品。

两位侍者在悬梯口不远处的小门前等候着众人,进门的人一一递出一张黑色的请柬,一位侍者在用专业仪器进行防伪验证,另一位,则是将递出请柬的客人带到了一旁的小屋,进行严格的电子仪器探测,在客人交出手机眼镜等物品之后,才在侍者的深鞠躬下,步入内门。齐珺见到那严苛检查范儿,心想里面难道是要举行各国峰会吗?用得着跟拍电影似的搜得那么仔细吗?

齐珺都做好被搜身的准备了,但没想到侍者看到苏雪湄之后,竟是搜查都不搜查二人,便在深鞠躬中将两人让到房门内里。推门进去,只见一个通体高达五米、由施华洛世奇水晶制成的枝形吊灯,倾斜出如瀑布一般的盛光,房间并不大,看样子也就能容纳五十人左右,但内里装修设计可谓是将享受理念诠释到了分毫。恰到好处的柔和音乐,与摆酒的貌美女郎们一同婆娑在场中,先前进来的人早已坐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等待着真正晚宴的开始。

待得众人全部落座,一人缓缓走到了众人的视野之前,齐珺一眼便认出是那个讲过两次话矮壮男人,只见他此时戴着一张老虎半脸面具,齐珺并没有觉得面具赋予了男人一种搞笑滑稽的感觉,相反,齐珺觉得此时的男人,真就像一只择人而嗜的猛虎,似乎在这里。男人才撕去了在楼下那和蔼可亲的虚伪伪装,露出了真正的獠牙。男人露出的脸庞面带微笑,他环视了一圈,随后朗声说道:

“首先,欢迎各位前来参加真正的晚宴,能聚在这里,说明大家日后都是真正的朋友了,我们分享资源,为朋友创造便捷,携手共进对我们来说不是一句口号,而是我们最初聚在一起的时候,的真正目的,今天有几位新的朋友加入我们,所以对于我们今晚要玩的‘公主与骑士’游戏,我会讲述一遍游戏规则,还请新来的朋友认真听一下,这样才能让我们一起享受快乐。”

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游戏开始时,我们会随即抽选出八位先生扮演骑士,然后分别进入特定的区域。”

男人边说着,边指了指众人沙发围绕着的空地,空地处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分出了八块区域,各自以字母A到H划分。

“然后呢,我们八位扮演公主的女士,会抽签决定进入哪个区域,友情提示一下,参加抽签的女士,不仅有今天参加晚宴的女士哦,还有我们为满足某些朋友的愿望,而特意邀请的神秘嘉宾,哈哈,毕竟我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享受快乐的嘛。”

男人说着,爽朗一笑,场中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紧接着,男人开始以耐人寻味的口吻继续说着:

“好了,介绍完准备工作,我要说具体玩法了,嘿嘿,具体玩法就是每位公主可以使用任何肉体上的手段,包括语言,但不可以真正的插入,只要让对应分配到的骑士射精,就算是胜利,按照射精的先后顺序,公主们会依次获得从八到一的分数,十五分钟一轮,一共三轮,每轮结束后公主重新抽签,待结束时分数最少的三位公主为输家,作为惩罚,输掉游戏的公主不能拒绝今晚的每一个要求,而赢下游戏的公主自然也会有丰厚的奖励。”

场上的气氛被迅速调动起来,男男女女之间充斥着暧昧的感觉,屋内的温度明显比一楼还要高上一些,这使得许多人一进屋就脱掉了外面的外套,露出内里的衬衫,女性们更是将上衣敞开,包裹住双峰的文胸若隐若现,场上洒满了情欲的味道。

紧接着,讲话的男人却是随众人一同坐在了沙发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带礼貌微笑的年轻女郎,她接着继续说道;

“我们之所以今天能够共同享受,都是因为最初做出最困难的决断,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是董虎董事长的明断,来,让我们祝董虎董事长健康,干杯吧!来,我来致辞:祝董虎董事长,健康常胜!好了,事不宜迟,相信各位都等不及了,让我们,开始抽签!”

众人的情绪迅速被点燃,在女主持人说祝酒词时,他们就一同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向董虎遥遥一敬,随后便将杯中琥珀色的瑰丽酒液一口饮了下去。在酒精的推动下,他们失去了平日里的稳重端庄,可以说是有些兴奋地从随后过来的侍者盘中抽取纸条。

从董虎要说玩游戏时,齐珺就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而等董虎说完游戏规则后,齐珺是既惊讶又兴奋,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聚众淫乱吗?他看到场上有一位是他爸爸齐道荣认识的一位领导,职位……好像是工商管理局的局长,他认出了那人,不过那人应该没认出他来,政坛之人也要知法犯法吗?他想。

但当他饮下杯中香槟后,这股不安迅速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异样的亢奋情绪,齐珺立马警觉了起来,他也是跟着苏雪湄喝过好几次酒了,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一定认知的,自己不可能喝那么点酒就进入状态。齐珺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转的也有些慢了,他感觉浑身上下似乎有一把烈火在燃烧,他看着周围人裸露脸庞上的明显红晕,搞不好,这里面还有春药。

齐珺没想到小说里面的事情那么快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并且这春药见效还那么快,看来科技进步也真是神速啊,呵呵。

齐珺转身寻找苏雪湄,发现苏雪湄竟是不知不觉间又消失在了他的身旁,看来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场的男士大约有二十多人,而女士们仅有十多人,两部分人被分开抽签,先生们留在现场,而女士们则又重新走出了屋内,在屋外抽签,抽完之后如果没抽中再回来,齐珺推测这应该与那些女性神秘嘉宾有关。

齐珺随着身边的男性们一同抽签,在酒精与药物的推动下,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打开了纸签,是空无一字的一张白签,他自嘲一笑,自己的运气向来不好,这也没出乎他的意料,他努力平复好心情,看向四周,有人因抽中而手舞足蹈,有人却因没抽中而捶胸顿足、暴跳如雷,看来这场真正的晚宴正将人类内心最赤裸的想法暴露地体无完肤。

正当场上男性或纠结或期待之时,未曾参与抽签的董虎突然冒了出来,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奇怪弧度,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看来各位先生们已经抽完签了呢,我们屋外的女士们也抽完签了,友情剧透一下,今晚,我们的“女王”也会参加游戏,不知道哪位先生有机会一亲芳泽呢?”

说罢,董虎拍了拍手,只见他身后的房门被重新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性感又暴露的情趣制服的美女,她们身姿曼妙,步伐妖娆,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如凝脂般雪白透亮,叫场上男人不禁看直了眼睛。然而就当最后一个女人出来的时候,前面的那些环肥燕瘦瞬间失去了光芒,好似东施效颦,无一不黯然失色。那个女人瞬间剥夺了全场男人聚集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目光,并将其重新归拢在自己身上。

“女王!”

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紧接着,全场男人也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地呼喊了起来,声音一片盖过一片。

“女王!”

“女王!”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其实在写完第二十三章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思如泉涌,两天就把第二十四章写完了,但是等到现在才发,也是……嗯,有一些思考在其中的。不是有书友说这几天吃的太清淡了嘛,不要急嘛,呵呵,下一章就开始吃大鱼大肉啰,饭前不吃点开胃小菜,怎能品味出鱼肉的鲜美可口呢?

祝酒词中我修改引用了最近一部很火的韩国电影,其中剧情完全颠覆了我对电影的认知,据资料显示,该部电影在韩国有1300多万的观看人数,而韩国仅有5000多万人,所以,还是很推荐诸君去欣赏一下该部电影的,我也是边查阅资料,边观看,看了三遍之后,才敢斗胆说自己稍微体会到了这部电影的部分内涵。

还有一件事,没死,也近期没有生命危险,虽然小病缠身,但大病无扰,简单来说在本书完结之前还是没有躺进ICU里面的机会的。

对了,下一次更新是双更,也是希望诸位看官能看个过瘾吧。

Written by Odipus

On March 20th 2024


第30章 女王!女王!

最后的那位女人踏进房内,哦不,是“女王”,也确实只有“女王”能形容她,本场游戏“公主”的称号都远远配不上她,甚至说“公主”都只配给她提裙角!

只见“女王”那被遮盖住的精致俏脸上戴着能遮掩真实面容的半脸面具,尽管如此,从她那裸露在外的半张俏脸与那丰腴曼妙的魔鬼身段就能看出来女王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在见到那熟悉的身段与面具之后,齐珺那有些发热罢工的大脑,却是迅速给这具身体的主人做出了尽可能冷静的判断。

其实都用不着大脑做出判断,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齐珺几乎都可以在人群之中,短时间内便可以找到那位“女王”——苏雪湄的身影了,因为那股高贵冷艳,却又掺杂着几许淫媚妖娆的气质,实在是太过于耀眼,或者说是太过于引男人注目。

此刻的“女王”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搜查官制服,一头深红如酒的秀发被她绾成了一个十分优雅知性的发髻,高高盘在脑后。“女王”通体泛着诱人的亮色光泽,一身丰腴妖娆的玲珑美肉将这身连体皮衣撑的十分饱满,宛如第二层皮肤般没有丝毫褶皱与空余。

再往下看,只见一对高耸浑圆的硕大美乳因紧身皮衣的包裹而分成了两颗又大又圆的肉球,活像两颗熟透了的吐鲁番蜜瓜,沉甸甸地充满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肉感,丰硕的美乳前端的采用镂空的网格设计环成了一圈,露出里面大片白皙乳肉。

紧身皮衣这种衣服是最考验女性身材的,它们会诚实地暴露出女人身上的每一处优点与缺点,比如水蛇腰,又比如水桶腰。视线接着下移,只见“女王”那丰腴曼妙的腰肢,在皮衣冷酷地包裹下,竟是毫无一丝赘肉,这显然是在健身房精心锤炼过多年的成果。

“女王”的杨柳腰连接着裹在连体皮裤里的滚圆美臀,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长性感的腰臀曲线,裹着一层黑色皮裤的蜜桃臀丰硕而紧绷,十分显眼地凸起臀后两片丰满娇弹的肥腻臀瓣,肥美诱人的硕大美臀随着她妖娆的身姿不停颤晃扭动,摇曳生花,顿时引得阵阵臀浪翻滚起伏。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在这身连体皮衣的衬托下圆润而有肉感,连接着匀称饱满的小腿,脚下踩着一双多半是刚刚换上的十公分黑色红底细跟高跟鞋,这简直就是在场每一个男人内心中最完美的性爱炮架,以前可能不是,但现在见过“女王”玉容之后,以后肯定都是。

然而最令这场上男人眼神喷火的是,“女王”那暴露出来的娇嫩足背居然裹着一层黑色的油亮丝袜,这岂不是说她这身紧身连体皮衣里还穿了层丝袜?这真的是太骚太浪了!场上把持不住的男人已隐隐有将女王就地正法的想法。

这还不够,从“女王”精致修长如天鹅般的雪颈往下,顺着两颗乳房中间居然有一条一直延伸到粉胯屁眼处的拉链,其意不言而喻,看的一些男人简直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当然齐珺也不例外,他的眼神死死盯着这打扮成搜查官的极品妖女,先前内心的不安慌张统统消失,同场上男人一般无二的狂热淫欲迅速抢占了他的脑海。

在场的所有男人发出了兴奋狂热的叫喊,其中不乏有人看直了双眼,不知不觉间露出了猪哥相的下流模样,要知道场上的男人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有了钱与权之后,什么女人玩不到?怕是大洋马都玩得腻了。而“女王”的出现却能让他们失态成这样,可见其魅力。

若是说先前七位“公主”的出现是在男人们的心头上点了一把火,那么“女王”的出现就可以称得上是在熊熊烈火之上加了一把干柴,并且还嫌不够似的又浇了一次油。齐珺看见几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更是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估计此刻裤裆里的鸡巴都忍不住快把裤子给顶穿了,别问他为什么他知道,因为他此刻的状态就是这样。

“天哪……这……这就是“女王”吗?她的肉体真的是太完美了!真是一具光看一眼就能令人充满性欲的肉体啊,哦不!她就是性欲的化身,她是维纳斯在这人世间最具象的化身!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究竟会有多少男人愿意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跟她上床!”

一个男人眼神炽热地喃喃自语道。

“是啊,“女王”真的是太美了,这名号对她来说真的是当之无愧,甚至称她为“女神”,我觉得都不足为过!啧啧,跟“女王”一比,咱俩去三亚开会时玩的女模都算什么啊,她们都比不上“女王”的一根脚趾头!说起脚来,我看见“女王”的皮衣里面还穿了丝袜,要是搞到床上去,我的天啊,绝对能爽地我丢掉半条命!”

另一个男人同样也是眼神痴迷地说道。

待得“女王”步入屋内之后,侍者们重新关好房门,只见董虎一脸淫笑地拉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长着一头黄色卷发的外国男人,凑到了“女王”面前,谄媚地说道:“汉斯公使,向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最为美丽高贵的“女王”,相信今晚有了“女王”的加入,一定会让您有一次众生难忘的游戏体验。”

被称作汉斯公使的外国男人绅士地伸出了手臂,与“女王”友好地握了一下双手,他略带遗憾地说道:“希望吧,董,要知道我第一场可是没抽到。”

说罢,汉斯公使放开了手掌,转而凑到“女王”精致的耳垂边猛嗅了一口香气,转身离开时,他居然猛地在“女王”那对娇弹肥腻的皮裤美臀上揉捏了一把,“女王”丰满的臀肉几乎快要将他的手指包裹,引得她那两瓣饱满性感的纤唇微张,发出一声酥麻悦耳的娇吟,无不令在场地一众男人为之疯狂,然而殊不知“女王”那半脸面具后的妩媚大眼刹那间闪过一丝冰冷,只是很快便掩饰下去,装作嗔怪地白了汉斯公使一眼。

“我说怎么来五次都见不得遇到一次的“女王”会在今晚露面,原来是因为这个外国人,哼,不就是个德国大……”

汉斯的揩油动作显然被不少场中男人注意到了,他们表情愤怒,这当然不是因高贵的“女王”被他人亵玩,而是因为那个亵玩的男人,不是自己,更有甚者,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但随后立马被身边之人打断。

“在这里,可别说那么多话,对你我都好。”

其实在场众人大都相互认识,毕竟在那几个圈子里有名有道的就那么些人,他们脸上所带的面具倒是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觉了。

也对,毕竟你没看到我的脸,怎么能说我参加了呢?

看着汉斯公使一脸回味无穷的淫荡表情,现场的男人们简直都要妒忌死了,他们恨不得亲自代入汉斯去揉捏抓弄“女王”那性感丰硕的蜜桃美臀。董虎见状,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笑着说道:“‘公主’们,以及‘女王’,现在是你们的表演时间了!”

在诸多男人邪淫贪婪的注视私语下,只见“女王”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旋即主动地摇曳起丰腴高挑的娇躯走向前面的圆桌,高跟鞋阵阵清脆的“哒哒”声中,仿佛有节奏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头上,撩人至极。“女王”那肥硕高挺的蜜桃美臀裹着性感的连体皮裤随着美腿交错迈动摇颤频频,一波波肉感十足的臀浪如同波涛般翻滚起伏,反射出大片淫靡光泽,她摇曳扭动着妖娆的身姿走向了B区域。

“我操,我是B,哈哈,太好了,看来‘女王’是我的了!“先前抽到B区域的一个男人兴奋地手舞足蹈,他感觉此刻的兴奋简直要超过当年他的第一家公司上市的欢快之情。男人裤裆处高耸而立的鸡巴轮廓显眼可见,他淫笑着走到了B区域里。

齐珺瘫软在沙发上面,看着“女王”摇曳着丰满诱人的娇躯缓缓地向那个人走去,他不甘心,他愤怒,但他也无可奈何,他知道没了苏雪湄,他甚至都没资格进入这里,尽管他的父亲是厅长,可他不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中最高贵的女人,就要与别的男人有所身体触碰。

“女王”轻咬红唇,面具后的大眼睛里在看到齐珺的颓废之态后,闪烁着犹豫不定,仿佛在内心里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这时,董虎却走上前来,抓住了她的藕臂,抬头对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的“女王”低声说了几句话,“女王”这才重新开始行动。

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宛如死神的倒计时那般令齐珺脸色惨白,她是那样的性感美丽,随着“女王”走过他所坐着的沙发,一股十分熟悉的香水味瞬间将他笼罩,仿佛达摩克里斯之剑,直刺他的心房。

“女王”什么都没有说,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没给齐珺。她没有理会男人满脸的讨好与嘴上的奉承,只是对他着转过娇躯,将裹着皮衣的美背与那高耸肥腻的硕大美臀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几米外的齐珺甚至能看到这身皮衣后面应对着屁眼和背部位置的拉链,只见“女王”往后靠向男人的双腿间,直到臀肉触碰到男人早已肿胀不堪的鸡巴,随即控制着力度缓慢往下压住,使那两瓣肥腻臀肉完全夹住了鸡巴,然后便开始摇曳扭动臀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汹涌的快感。

“啊,别!我的‘女王’大人,请您不要那么快,啊!我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啊!别……”

男人感受着眼前这蜜桃臀的惊人肉感以及掀起的阵阵臀浪,他觉得自己这跟被酒色掏空的肉棒,很可能在“女王”高超的淫技之下都坚持不过五分钟,于是急忙出言告饶,请求“女王”下手轻些。

在观赏着“公主”们与“女王”的淫乱演出的时候,周围没抽到签的男性们纷纷暴露出了最原始的兽性,他们拉过了在他们入座之时便停留在他们身后的貌美女服务生,开始肆无忌惮地上下玩弄起来起来,这些女人原本就是为那些抽到白签的男人们准备的,供他们稍微缓解一下被挑逗起来的性欲,毕竟还有两轮游戏没开始呢,并且在玩完游戏之后,还有一次狂欢……

抽到白签的女士们竟是比男士们更为奔放,一位身宽体胖的女人,竟然已经将身后高大英俊的男服务生摁在了自己敞开的蜜穴之下,为她聊解寂寞。

“先生,看来您很难受哦,需要我来为您服务一下吗?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哦。”

齐珺身后的一位身穿高开叉露胸旗袍的美丽女服务生魅惑地说道,面前的这位小帅哥已经面红耳赤了,相信她的主动请缨,小帅哥定然不会拒绝。

女服务生已经开始飘飘欲然地憧憬起自己勾搭上这位身份不俗又俊美秀气的小帅哥之后的美好生活了,她还在私人会所卖笑的时候,就目睹了一位同事傍上了大款,自此财务自由,假期里便作为小三和大款在世界各地度假,这让她好生羡慕。

“不需要,谢谢。”

齐珺费力地在沙发上直起身子,他擦了擦汗水直流的脸颊,冷漠地说道。

在说话的时候,他始终没回头看女服务生一眼,而是死死盯着“女王”的淫情表演,尽管已经难忍地用大腿两侧摩擦着胯下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但他还在坚持着做人的底线。

他那学成海归的生物老师曾经在课上说过:“人与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如果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而是沦为欲望的奴隶,那便和野兽无异了。”

可是为什么要坚持底线、控制欲望呢?

为了当今世人不再珍重的贞洁?还是……为了心中那个小小的期盼?

可是……可是……可是她都在你面前那样淫乱了,还有必要吗?

好好地放纵一下自己不好吗?

毕竟人活一世,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毕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及时行乐,方为正道。

“先生,您真的不需要吗?”

女服务员的声音,掺杂在四周淫乱的男女发情声中,与逐渐淫靡的音乐一起,涌入齐珺脑海里。刚刚为了疏解心中烦闷,他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香槟,酒精与药物随着被加速的血液循环,逐渐从冷静手中抢到了大脑的控制权,齐珺感觉眼前的世界都是光怪陆离的,一片群魔乱舞。

女服务员说完话后,见齐珺还是没有反应,于是便轻轻俯下身去,温柔地用一对柔软的乳房去包裹住客人的后脑勺。

女服务生惊喜地看到客人在触碰到她的胸脯之后,身体明显地跟着颤抖了一下,随后,开始缓缓转头,这位小帅哥终于肯回头看她一眼了呢,要不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然而,她看到的却是一张虽然面带酡红但仍能深切感受其中冰冷的俊秀脸庞,少年在面具下的眼眸中,带着一股强烈的愤怒,以及悲伤,那么深入人心,又那么痛彻心扉,就好像一只守在自己妻子或母亲早已腐烂的尸体旁的独狼,如此的孤凉。

“滚开!别来烦我!”

少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挥手将她推开,她被吓得花容失色,一阵摇晃,便跌到在地上,她想不明白少年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如此凶恶。

一旁明显是经理的男人见状,急忙小跑过来,他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女服务员一眼,而是谦卑地朝少年鞠着躬,态度尊敬,不停地诚恳道歉。

少年摆了摆手,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也有些失态,他向经理说道:“给我倒一杯红酒,要冰的,多加一些冰!”

经理见状,赶忙点头哈腰地去完成客人的要求,路过女服务生身旁时,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齐珺沉默地摩挲着手中冰凉的酒杯,其中纯净血红的酒液,在冰块的装点下,有了一丝血液的既视感,从小到大他的肠胃便有些不好,这也是他们家做饭很喜欢熬粥的原因。但现在,齐珺将这一切都抛掷脑后,抬头举杯一饮而下,一股凉液瞬间沿着他的喉咙奔涌而下,在他脆弱敏感的肠道中翻腾,最终,肠胃剧烈的绞痛伴随着阵阵无规律的冷意,给发热晕乎的大脑带去了几许清明。

他佝偻着腰肩,一只手掌按在自己似乎正经历着世界大战的小腹上轻轻揉弄着,手背因主人的虚弱更是苍白地几乎可见皮下青色的血管,少年麻木地看向前方正发生着淫乱的区域,那背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半大幼犬,惶恐不安,又无计可施。

镜头一转,“女王”并没有理会身下男人的恳求,相反。她的动作开始越来越猛烈疯狂起来!

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在“女王”的臀肉上,丰满的臀肉几乎快要使他的手指陷了进去,察觉到男人的抚摸,“女王”轻吟了一声,男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上的屁股摇曳挤压的速度越来越快,刹那间就将他的精液给榨了出来,可能是疲软的鸡巴存在感太低,她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射出的精液喷溅在了臀缝间。

看来男人还是高估自己了,连五分钟都不到。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感受到屁股上粘稠的液体,“女王”冷漠地看了男人一眼,仿佛在看最下贱无能的家猪。没想到男人听到她的这几声喝骂,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竟是又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可“女王”却是没理会男人那期盼的眼光,而是接过了凑上前来的侍者递过来的几张纸巾,擦了擦臀部,便踩着高跟鞋匆匆走出了B区域,只留下气喘吁吁的男人涨红着脸望着她离去的倩影。

第一轮游戏很快结束,“女王”当仁不让地在女性们嫉妒男性们火热的目光下位居第一,仅仅用了四分半的时间,便完成了游戏,场上大都男人面带不屑地看着那个败下阵来的男人,其中嘲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位居第三的是一位年龄四十多岁的熟美贵妇,齐珺一眼便认出了她是那十几位女性之一,讲真的,这位熟妇在一楼的参加晚会的女性中,颜值身材都算是名列前茅,那裹在晚礼服之下的乳房,罩杯估计都有D了吧,特别是那端庄优雅的气质,绝对能轻松征服男性。齐珺能一眼认出她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其他作为“公主”的女性大多身穿情趣内衣,而她呢,依旧还是那身晚礼服打扮,正是这种逆向思维,牢牢抓住了她所面对的“骑士”的内心,让其生出一股侵犯高不可攀的上司夫人的感觉,最终一泄如雨,为她赢得了七分二十秒的好成绩。

位居第八的是一位身材相貌都算上等的年轻女人,她没有明显的瑕疵,但也没有明显的优点,应该是特邀的神秘嘉宾,齐珺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也有可能是齐珺对这种女人脸盲吧。一身秘书的打扮在这群老狮子面前,早已算是稀松平常,没有细细揣摩男人们的审美与心思,取得了十六分四十秒的“好成绩”,并不委屈她。

“公主”们与“女王”的淫荡的行为很快令观众们的呼喊声愈发兴奋,这场游戏在多重因素的推动之下,逐渐走向高潮,人们无一不期待下场游戏的开始,中场休息十分钟,场上众人被严禁与异性有所身体触碰,这是在为下场游戏做好提前蓄力。

待得休息时间结束,两盘纸签被分别送到女士们与先生们面前,要是说第一次抽签众人相互还算客气,有着基本的礼仪道德,那么第二次就算得上是哄抢了,犹如老太太去超市哄抢低价鸡蛋一般的无序疯狂,人们拥挤着,奋命向盘子内抓去,好像自己抓得快就能抽中似的,众人纷纷万分紧张地打开白签,查看自己是否是幸运儿之一,齐珺也不例外,甚至那股心情更甚,他的心脏怦怦直跳,额头的碎发也因汗水而紧贴皮肤,最终,他还是手指颤抖地揉开了那张被折叠的纸签……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最近搜书吧的登录好困难啊,每次进入新的页面,都需要我输一遍“thisisunsafe”,好麻烦,过年时我还可以理解,毕竟大过年的,人员不够或者有所懈怠,还是正常的,但过完年之后还是这样,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下一章会一起发。

Written by Odipus

On March 21th 2024


第31章 会是我吗?

齐珺呼吸急促地看着手上写着H的纸签,心中万分兴奋,但他随即又想到了些什么,那股期待的情绪瞬间被减弱大半,随后,他在场上男人艳羡的目光之下,走到了H区域的地毯之上,安静地等待着自己所要面对的“公主”。

屋外的女士们很快也抽完了签,抽中者欣欣然地扭动着身体,尽可能地表现出自己自己优美的身姿,她们缓缓走向指定区域,“女王”,竟然再次抽中!

区域内的男人们瞬间兴奋起来,他们紧紧盯着“女王”,祈祷自己有福被“女王”宠幸。“女王”看到站在H区域的齐珺,明显一愣,但很快便调整过来,并快步走到前方的一个女人身边,不为人知地耳语了几句。

齐珺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女王”正扭动着妖娆丰腴的身姿,在男人们邪淫的视奸下走向他抽到的区域,他想笑,又想哭,突然想起自己在抽签时暗暗向上天献祭的好友郑勇的十年阳寿与后半辈子的性福,难道上天真的应允了?没时间为好友哀悼,他紧紧盯着“女王”那紧绷在皮裤里高耸臀部,那浑圆的玉臀随着“女王”的步伐而上下颠动,充满着诱人的肉感,让齐珺本就不甚坚定的内心愈发燥热,他想好好问问苏雪湄,今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脱光衣服,躺在地上。”没过几秒,“女王”便来到了齐珺面前,冷漠地说着。她那高贵冷艳的表情,好似与齐珺互不认识。齐珺愣了半秒,但也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他坚信阿姨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包含任何感情的命令重重刺激了他灵魂深处的那份被种下许久的奴性,他乖乖地脱下衣服,躺在了地毯之上。

要知道,平常和苏雪湄在家里的时候,苏雪湄让他脱衣,齐珺都没有那么干脆过。而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齐珺非但毫不扭捏,还有一些小小的兴奋。

一抹不宜察觉的微笑轻轻跃上了“女王”那娇艳欲滴的嘴角,她明白,眼前的少年是真正把她当成了女王,把自己当成了忠心耿耿的骑士。

齐珺赤裸着躺在地面的毛毯上,露出一根早已勃起充血膨胀的鸡巴。那根雄赳赳的鸡巴显眼的对着“女王”高耸着,似乎也同自己的主人一般宣誓着对“女王”的效忠。“女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优雅地坐在沙发之上,那裹着皮裤的硕大美臀竟将沙发压的凹陷出了一个肥美蜜桃的形状。“女王”的两条纤嫩修长的藕臂环在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浑圆巨乳前,看着眼下这仿佛奴隶一样祈求自己恩典的少年,她也很快步入了状态,眼神轻蔑的脱掉了玉足上的高跟鞋,将那两只匀称精致的黑丝美脚裸露在空气之中。

白里透红的粉嫩足心与那一排排点缀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诱人心弦,旋即在少年欣喜若狂的表情里,“女王”将两只黑丝美脚弓成足穴,十分娴熟的凑到那根急不可耐的鸡巴上,柔嫩的足心嫩肉滑过敏感的龟头,轻踩在睾丸上,巨大的快感顿时使齐珺忘乎所以的发出一声声舒爽呻吟。

听到少年爽快的呻吟,“女王”秀眉轻挑,语气淡然地道:“怎么样?骑士,舒服吗?”

“嘶啊……我的‘女王’陛下……真的好舒服,啊……”

齐珺的脖颈上兴奋地胀起了青筋,他看着前方高高在上、如同一个执掌帝国多年的女王般的冷艳女人,情不自禁地捧住了正在鸡巴上挑逗的黑丝美脚,像是在捧起圣父耶稣所降下的圣水。“女王”感受到他的动作,下意识地轻吟了一声,美脚套弄的速度随之一滞,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套弄,几分钟下来,齐珺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浸的“女王”的那只丝袜美脚晶莹剔透,连带着把整根鸡巴也被磨挲刮弄的油光锃亮。

在连绵的刺激下,齐珺忍不住在想:“如此熟练的足交榨精技术,‘女王’陛下不知道踩过多少根像我这般下贱低劣的肉棒啊。”

似是知道了齐珺内心的淫秽想法,突然间,只见“女王”将两只黑丝美脚错开,随后一只美脚脚尖迅速往上挑拨起齐珺的龟头马眼,另一只则是踩在了那对睾丸卵蛋之上,同时进行一阵有节奏的按压磨挲。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本还在欣赏“女王”诱人姿态的齐珺大惊失色,连忙哀声请求道:“啊……别,‘女王’大人……请……请让我再享受一会儿吧……哦……”

可尽管齐珺的语气里充满了祈求,“女王”却一点不念旧情,仿佛铁了心般想要快速榨出精液,拔得头筹。两只诱人心弦的黑丝美脚擒住鸡巴硕大的龟头与睾丸,就像是一对心有灵犀的姐妹花,灵巧娇嫩的脚趾不停刺激着鸡巴敏感的神经,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声响,从马眼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甚至浸进了她的丝袜里,弄的他趾缝间尽是狼藉污浊的液体。

“呵呵,看来那个小伙子要跟先前的人一样,立马就要败在‘女王’手下了。”场外观看淫戏的男人们这么想着,包括齐珺自已心里也抱有这个悲哀的想法。

齐珺那张原本俊秀无比的脸庞此时已经快要涨成了猴屁股,可想而知他正在忍受怎样的快感。然而就在他接受命运即将面临崩溃的时候,“女王”忽然停下了套弄的动作,轻轻抬起两只沾满腺液的黑丝美脚悬在鸡巴上方,红唇轻启,淡淡地问道:“还想要更舒服的吗,我下贱的‘骑士’?”

那语气冷漠无情地就真的像是一位执掌生杀大权的女王,在问自己座下跪着的奴隶。

“想!想!”

齐珺刚从将要射精的边缘之上被生生拽回,心有余悸的喘着气。可从他这个角度只要轻微抬起头,就能将“女王”那曼妙的腰臀曲线与修长性感的美腿线条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那丰满肥沃的蜜桃美臀与两颗裹着黑色紧身衣的乳房简直就像是一剂催情药狠狠注入了他的心口,胯间那根被刺激的沾满腺液的细长鸡巴居然重新坚挺了起来,表面泛起着一层渗人的紫红色。

“那就站起来,坐到我这里。”

对于少年鸡巴的变化,“女王”视若无物般自顾自地从旁边的圆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十分优雅的交叠起美腿,在少年火热的注视下微微前倾蛇腰,擦去了玉足上刺眼的前列腺液,擦完后重新穿好高跟鞋,随即抬起两瓣肥美丰润的高耸臀肉从沙发上站起,胸前两颗浑圆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摇颤不停。

少年看见沙发上那块显眼的蜜桃形凹痕,顿时面露兴奋地坐了过去,看着眼前丰腴高挑的冷艳“女王”,分开双腿,使胯间那根高耸的鸡巴充分展示在她眼前。

瞥见少年狰狞坚挺的性器,“女王”神色轻佻,走到他的大腿中间缓缓跪了下来,旋即在诸多羡慕的眼神中抬起玉手捧住自己胸前那对36D的硕大美乳,娇躯微微前倾,控制着两颗裹在紧身皮衣里的乳房往前瞬间夹住鸡巴。

“啊……我的‘女王’陛下,您的乳房简直是太美了!」

随着大片丰腻娇弹的乳肉将那根鸡巴彻底夹在中间,齐珺立马发出一声欲仙欲死的呻吟,看着刚才还高高在上犹如真的女王一般的女人,此刻居然跪在自己的双腿间捧着乳房缓缓套弄鸡巴,14cm的细长性器几乎快怼到她那精致的下巴了。

在“女王”的乳交之下,齐珺简直爽的不能自拔,鸡巴疯狂地分泌出前列腺液,硕大的美乳虽裹着一层皮衣,可却犹如第二层肌肤般带来更加销魂的快感,粘稠的液体顺着茎身流到乳肉表面,随着乳房的上下频甩啪啪作响,淫汁飞溅的到处都是,然而最令人兴奋的莫过于那两颗乳首前端缓慢凸起的小豆豆,在皮衣的包裹下变化十分显眼,被夹在中间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红,硕大的龟头一颤一缩,似乎隐隐有想要射精的意味。

仿佛察觉出了少年的状态,“女王”轻抿红唇,一改先前的高冷姿态,转而妩媚地笑问道:“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的‘骑士’……你现在的本领可还不够效忠于你的‘女王’陛下呢。”

面对“女王”带着几分挑衅的言语,齐珺冷汗直流,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一说话一呼气,就引得精关大开。

他的精关在那对肥美巨乳的裹交下,犹如孤海中的礁石般被汹涌翻滚的海浪连番拍打,虽苦苦坚守但那种黯然销魂的快感实在令他欲罢不能,光是乳交就如此,若是能插进“女王”的蜜穴之中搅动抽插一番,那岂不是爽到飞起?感受到鸡巴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齐珺心知无法忍受,索性大喝一声,精关瞬间一松,睾丸一阵颤缩,顿时从马眼里喷射出大量粘稠精液。

“嘶……呃……”

而“女王”却像是早有预料,在关键时刻扭身躲开了齐珺的精液,旋即动作优雅地站了起来,那两颗沾上些许刺眼腺液的硕大美乳也是重新垂在胸前,裹着黑色的皮衣散发着大片诱人的淫光,正当她拿着纸巾擦着乳房上的液体时,射完精的齐珺忽然伸出了手,紧紧抓住了“女王”的一只玉臂。

“女王”一边擦拭着乳房一边轻佻的瞥了少年一眼,似乎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以及恢复些许清醒后的恳求,于是轻描淡写地指了指场上正显示着“六分十一秒”的计时器,说道;“我的小‘骑士’,现在的你,还太嫩了些。”

看着“女王”摇摆着翘臀离去的妖娆背影,齐珺在失魂落魄间思索着苏雪湄这句话的含义。他沉默地结接过在其身后无声伫立许久的侍者递来的的浴袍,为自己赤裸的全身披上了一层遮羞布。

齐珺缓缓站起身来,不料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立马袭至他的脑海,他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被撕裂填充成一个蓝黄像素风的交织物,幸好侍者送完衣物后还没有离去,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否则,他怕是要跌倒在地。

“先生,要为您叫来医生吗?”面具下的侍者担忧地小声问到。

齐珺沉默地摆了摆手,从侍者怀中抽出被架住的手臂,自己试探着扶着沿路家具走回了休息处的沙发区。他从小便是个病秧子,贫血低血糖胃病一样不落,有时候坐的久了猛的一站起身来都会两眼一黑摇摇欲坠,医生叮嘱他最好时刻带着糖果,以备不时之需补充血糖,可他素不喜甜食,也就把这个医嘱自然而然地抛之脑后了。谁曾想今天低血糖又是出乎他意料地冒头刷了一波存在感,话说他在不久前才吃了晚饭呢,只能说苏雪湄是个吸死人不偿命的艳丽女鬼。

第二场游戏很快也结束了,“女王”依然拔得头筹,剩下的莺莺燕燕伴随其后,众人休息着,等候着最后一次抽奖。然而绝大部分男士的情绪显然没有前面两次的那般亢奋,原因是在场男士大多步入中年,三十多岁都算是年轻之辈,想要射精后短时间内重振雄风,对于不吃药的他们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故欲火褪去步入贤者时刻,场上气氛难免有些冷落。

组织者董虎董董事长显然注意到了这一问题,众所周知,冷场可是游戏的大忌,但看他平和的情绪,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董董事长挥了挥手,招来了一位身着森绿色领带的健硕侍者,侍者俯下身凑过头去,细细聆听着老板的吩咐。

一两分钟过后,只见两排俊男美女各托着一个盛满液体的高脚酒杯,缓步步入场内,一入场,他们便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见东西送来,董董事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到:“各位朋友玩了一会儿游戏,想必都累了吧,正好,我们公司参股的一家德国医药公司最近新研发出了一款致力于抗衰抗疲劳的保健液,各位可以尝一下,董某提醒一下,对接下来继续进行的游戏,大有裨益。”

众人听到这话,也是能猜出了这药液的大致作用,已经射过一次精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接过酒杯,随后一饮而下,那些先前无福射精的也不带丝毫犹豫地饮下药液,期待着能在随后的游戏时间里,表现出不错的性能力。

齐珺摆了摆手示意面前端着托盘的侍者离开,侍者见贵宾年龄尚小,似乎也没有喝这东西的必要,于是弯腰示意后便转身离开了。

一刻过后,场上的气氛再次被调动起来,齐珺皱着眉头看着摩拳擦掌的男士们,他坚信生长繁殖死亡乃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人在什么时段,便会自然而然地拥有什么特性,顺势而为便好,若是强行逆天而为,恐怕日后会徒增不知多少烦恼。

第三次抽签很快便开始以及结束了,齐珺平静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签,随后转身回到休息区的沙发上继续休息着,他有些许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的酒杯,突然,他感到后肩处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阿……‘女王’?您……”齐珺惊讶的看着身后来人,但刚想说话,便被对方捂住了嘴巴,随后示意他跟着自己,去别处说话。

请假疑惑地跟着身前摇曳生姿的女人,二人走到了先前进来的门口处,在守门侍者的躬身致意下,走出了这令人堕落的淫窟。

外面的走廊上依旧有人来往,为内里时不时地提供着助兴道具等服务,齐珺见面前的女人没开口说话,也知趣地沉默着,他随女人走到了走廊尽头一处不起眼的小房间外,女人抽出钥匙开了门,示意内里的工作人员出去后,便领着齐珺踏了进去,重新关上了房门。

“珺珺,你现在一定有很多话想跟阿姨说吧?”苏雪湄突然转身叫住了齐珺,目光里夹杂着怜爱。

听到熟悉的话语,此刻的齐珺简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想要找寻母亲温暖怀抱的孩童,尤其当清晰的看见女人美眸里蕴含着的一股似乎是被叫做母爱的感情时,一股强大的占有欲瞬间催使着他快步走到苏雪湄面前,在她柔和的注视下张开双臂紧紧搂住她充满弹性的腰肢。

“阿姨……我……”,面对苏雪湄这个丰满高挑的美魔女,或许只有在看了今晚那么多淫戏的下,齐珺才敢主动往前抱住女人那柔若无骨的纤细柳腰,苏雪湄约乎一米七的身高,跟齐珺差不了多少,可穿了那双十公分的细跟高跟鞋后,女人就比他高出了半个头。

齐珺把头轻轻靠在苏雪湄高耸浑圆的双峰之上,感受两颗肉感十足的美乳带来的惊人弹性,甚至还能透过这对乳房听到她富有节奏的心跳。齐珺的双臂此刻正紧紧环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只差一点就能触摸到女人腰肢下面那颗如蜜桃一般肥美诱人的硕大美臀,他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刚释放没多久此刻又要爆炸的欲望。

裤裆里的鸡巴早已擎天怒耸,摸着女人弹软的腰肢,此刻少年离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就只差一步之遥!可他却不敢迈出这最为关键的一步,他不敢在女人未经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翻越雷池,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在女人身上伺机揩油。

苏雪湄被齐珺用力抱住,眼睛里先前女王般的威严冷酷尽数褪去,转而代之的是慈母般柔情似水的关怀。感受到怀中少年仍有些微微颤抖的单薄身体,她似乎察觉到了少年是多么害怕她的离去,于是,苏雪湄伸出修长的藕臂动作轻柔的搂住齐珺的后背,另一只玉手则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女人的红唇微微勾起,迷人的俏脸上露出妩媚的轻笑:“好啦,阿姨在,阿姨在。”

苏雪湄有些哭笑不得地觉得调教齐珺就跟养小孩一样,时不时地还需要抱着搂着给块糖哄着。

齐珺的双臂正紧紧搂抱着苏雪湄的腰间软肉,沉浸式享受着属于女人的香味和温暖,仿佛真正拥有了女人,一刻都不想与她分开。

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直到和女人一起坐到沙发上,齐珺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臂,眼见女人并没有排斥他自作主张的行为,齐珺心里不由一喜,连忙问出了刚才便想说出口的问题。

“阿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齐珺目瞪口呆地打量着内里大大小小的几块显示屏,刚刚他一进门便注意到了上面正在播放令人血脉奔涌的男女性戏,然而在他仔细看了几眼之后,他才意识到这哪是什么黄片AV啊,分明是刚刚他们还呆过的那处淫窟!

“珺珺,阿姨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别急,听阿姨给你说,好吗?”苏雪湄也是注意到了齐珺震惊的表情,解释道。

看到少年点了点头,苏雪湄这才继续说到:“没错,此时你看到的,正是我们对刚才那个地方的全方位无死角的实时监视。”正说着,苏雪湄附身握住鼠标,点开了一片区域。

…………

Written by Odipus

On April 13th 2024


第32章 曲终人散

只见刚刚被标注为C区域的画面迅速放大,声音也随后传播而来。一个戴着阿努比斯面具的男人正脱掉裤子,坐于沙发之上,正是与会的汉斯公使,他眼前的的美女虽远不及刚刚离场的“女王”苏雪湄性感,但也十分妖娆骚浪,只见她扭着臀部媚意如丝的靠在汉斯身边,很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攥在了那根多毛鸡巴之上。女人玉手的冰凉的触感也是令汉斯冷不丁地倒吸了口凉气,这女人见状,咯咯的媚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白花花的奶子简直都快甩到男人脸上了。“帅哥,等会狂欢的时候,可要记得人家,让人家好好爽爽呢”,女人媚声说道。说着,这美女便开始撸动套弄了起来。

“我看过一次环境,也没看到有监控啊?”齐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这种事当然要藏地隐蔽些啦,傻瓜,桌子上的烟灰缸,墙上壁画人像的眼睛,甚至盆栽植物结出来的果实,都有可能是监视器啊,笨蛋”。苏雪湄像看傻瓜一样看着齐珺,娇嗔道。

见齐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苏雪湄酝酿了片刻,接着说到:“额,其实,有些参与者还是知道有监控的”。

“啊?有监控还玩的那么开啊!不怕日后被威胁吗?”齐珺惊叹一声,感觉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世界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作死吗?

“珺珺,你还记得刚才的董董事长说的:‘日后都是真正的朋友了’吗?今天聚在一起的人,说白了就是一个互帮互助的利益集团,但这个利益集团是靠什么来维持的呢?口头约定?那当然是笑话,甚至合同有的时候都难以约束他们,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把柄,你今天看到的,其实就是其中的把柄之一,想上这条贼船,必须要保证大家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呀,呵呵。”苏雪湄冷笑一声,解释道。

齐珺经过苏雪湄提示,也是想起了董董事长说的那句话,呵呵,果然要“日后”才能是真正的朋友啊。刚步入勒夫歌剧院时,被苏雪湄打扮的贵公子似的他突然产生了上层名流也不过如此的错觉,然而直到此刻的苏雪湄点拨讲解了几句之后,他才初步窥探了这群狡猾的老狐狸之间,究竟藏着多少道勾心斗角,想必若不是有苏雪湄护着他,他早不知道被这群人撕吧撕吧吃摸干净几回了。

“来参加这种游戏的,男人我还能理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呢?”齐珺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开口问到。

苏雪湄怜悯地看了齐珺一眼,这才讥讽似的开口说到:“珺珺,上面圈子的淫乱程度,远比你想象的要骇人听闻的多。娱乐界的,自不必多说。你记住,商政两界,是绝不逊色于娱乐界的。其实来这种地方的女人都是抱着拿肉体来换取资源的心思的,喏,你看,我记得她不是最近魔都酒吧很火的一个女DJ吗?对于她们来说,表现的好伺候别人舒服了,自然就有可能被贵宾们看上”。苏雪湄说着,又是点开了一块区域。

“那那些富婆贵夫人们呢?我记得来时,有一些像是夫妻结伴而来的啊。”齐珺又是接连问道。

听到齐珺问出这话,苏雪湄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兴致勃勃地点开了另外一块监控区域,说道:“没错,是有这种情况存在的,有的夫妻俩其实就是形婚,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而有的呢,嘻嘻,你看这个”。

此时的第三场游戏已经进行到了一个水深火热的阶段,没了“女王”苏雪湄的参与,自然是很少有人极快结束游戏的。只见屏幕上的一个美熟女此刻正以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坐在身下男人赤裸的胯部上与其激烈舌吻,修长白嫩的藕臂环住他的脖子,不时发出阵阵舌头交缠吮吸口水的“滋溜”声。不仅如此,齐珺甚至可以清晰地从旗袍开叉的地方瞄见她那两条丰满柔腻的肉丝美腿正微微扭动摩擦,显然是正在刺激着被压在臀下的鸡巴,她星眉微蹙,神色淡然,可却在男人的亲吻索取下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丝红晕。

这不正是那个令齐珺深有印象的良家贵妇打扮的熟美妇人嘛,看到齐珺还有些印象,苏雪湄接着说道:“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加入我们的吗?呵呵,是被她那个绿帽阳痿区委书记老公强拉着骗进来的!她那个下贱老公早就不举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发现自己有淫妻欣赏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的癖好,他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能重新勃起。于是啊,他就哄骗着自己老婆前来,说是参加个普通晚宴,没想到到了才知道是这样。当时她老公不知道声泪俱下地求了她多久,也不知道她是对自己老公哀莫大于心死想真正地为了自己而玩玩,还是依旧深爱着对方所以想牺牲自己,这才被我们拉下水来,之前她的那个忠贞样子啊,哈哈,我都忍不住想为她立一个贞节牌坊了呢,嘻嘻。”

局势越演越烈,屏幕里的男人正在被书记夫人用乳房伺候着,突然,齐珺却是听见男人边喘着粗气边说到:“李夫人,您知道吗?我从在书记家里吃饭第一眼看到您时,就深深地迷恋上了您,我简直时做梦都想拥有您。”,边说着,男人边兴奋地在女人娇嫩的脖颈上四处吻着。

这两人似乎还都是熟人,齐珺这般想着,回头看了一眼面色玩味的苏雪湄后,继续看着。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谢谢你的好领导了,没有他,你可能连碰我手的机会都没有呢”。

她的话虽然尽显讥讽,但提到自己的原配丈夫倒让那男人欣喜若狂了起来,本来他还能忍住顶头上司夫人的榨精,但一想到自己正在淫人妻子,那股激烈的背德感令他的精关疯狂地动摇着,不同于跟老婆以及办公室秘书做爱时的射精快感迅速涌了上来,尽管他咬着牙苦苦支撑,但肉棒还是片刻间不争气地被女人成功地榨出了精液,那个男人被她的肉丝美臀刺激的很快就缴了械。

第三场游戏很快便结束了,由于“女王”苏雪湄没参加第三场,最后的魁首便自然而然落在参加三场又表现良好的书记夫人身上。就在这时,只见董董事长一脸意犹未尽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边走边笑着鼓掌说道:“不错,看来诸位玩的很尽兴嘛,我宣布,这位女士成为本场游戏的MVP”。

主宾尽兴,自是一片大好局面,众人也是笑着附声着。

“既然如此,这位女士,敢问鄙人是否有机会与您共舞一曲呢?”董董事长绅士地走到书记夫人面前,弯腰伸手邀请道。

书记夫人柳眉轻挑,只见她轻掩红唇地娇声笑道:“那当然是不胜荣幸了”,说着,居然还风情万种的对他抛了个媚眼。

“哈哈,好!”

董董事长似乎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正从老虎面具下死死盯着女人那裹在连体晚礼服里的丰满胴体,散发着淫光,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顿时淫笑着走上前伸出手臂揽住她性感软腻的蛇腰,见她只是眯着媚眼,嘤咛了一声并未反抗后,便更加欣喜地搂着她往前面的歌舞厅走去。

余下艳羡的众人见状,也是没多说什么,四散开来为接下来的狂欢寻找着伴侣。

董董事长大手环过书记夫人曼妙妖娆的柳腰,手指深深陷进她那肉感十足的皮裤臀肉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两个人在劲爆的音乐声中亲昵的搂抱在一起肆意摇曳扭动身形,距离近的简直都快融为一体了,看着眼前被自己揽在怀里的成熟人妻,董董事长忽然伸出舌头挑逗似地舔舐在她那饱满嫣红的娇唇上。

监控室的苏雪湄不时变换着摄像头机位,与齐珺一同欣赏着二人的舞蹈。

感受到董董事长炽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唇齿间游走,书记夫人眯着媚意如丝的媚眼不禁往前轻靠了几分,使胸前那两颗浑圆硕大的极品豪乳紧紧挨着他的胸口,甚至都快挤成了椭圆形的肉饼,同时主动张开两瓣樱唇,回应般的从那香甜檀口中探出软腻的丁香小舌主动缠绕住男人的舌头,四片唇瓣紧密相贴,发出“滋溜滋溜”的淫靡声音。

正在董董事长表情惬意地享受着美人温润香甜的口腔之际,一个下身赤裸正快速撸弄着自己肉棒的谢顶中年男人突然闯进了镜头,苏雪湄见后,忽然坏笑了一声,饶有趣味地对着齐珺说道:“珺珺,看,这就是她那个王八老公,快看呀,嘻嘻”。

董董事长的大手肆意揉捏着书记夫人的娇弹臀肉,甚至摸到那两瓣高耸臀缝间的脏眼菊花的位置时猛地拽住了上面的拉链,在书记夫人媚意如丝的眼神里一点点往下拉拽,就在齐珺以为书记夫人会就此被董董事长得逞顺水推舟搞到床上的时候,没想到她却忽然吐出了香唇里一直纠缠厮磨着的舌头,唇分时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透明水线,她轻咬红唇,眼罩下的半边俏脸浮起一层诱人的绯色,在屁眼处的拉链即将褪下一半露出里面大片裹着超薄肉丝的白腻臀肉时恰到好处伸出玉手挡住了男人淫荡的动作。

“嗯呼……好了董董事长,也不看看是谁来了,在人家的老公面前对他老婆做这种事情,可真……嘻嘻嘻”。书记夫人的声音软腻诱人,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可丝毫听不出半分严厉。伴随着她轻微的喘息,饱满的峰峦不停起伏,充满着勾人心魄的媚意。

“呵呵,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管我,呵呵”。见到被妻子二人注意到,昔日在下属前威风凛凛的书记大人尴尬地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陪笑道。

然而不等董董事长回应,书记夫人便自顾自摇曳着肥美紧绷的蜜桃圆臀袅袅地走向不远处的丈夫,董董事长见状本想作势抓住书记夫人的藕臂,怎奈女人速度实在有些快,只见在丈夫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书记夫人一巴掌便扇了过去。

“啪!”

“死王八!怎么样,看着你老婆跟别人玩,爽不爽啊嗯?”

眼罩后的那双媚眼里毫无遮掩地露出一抹极深的鄙夷与恼怒,

书记夫人蹲到丈夫面前随意地撸动了没两下,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等丈夫回过神来,那根鸡巴已经不受控制吐出了粘稠的液体,柳眉轻蹙地看着手上的液体,书记夫人似乎也没料到会如此轻松的榨出精来,不禁有些哑然失笑,眼神里充斥着对丈夫不加掩饰的讥讽,轻蔑的看了昔日同床伴侣一眼后,她如乳燕投林一般重新回归了董董事长的怀抱。

区委书记大人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鸡巴居然无法重新再硬起来了,任由他怎么撸动都无济于事。他苦涩地看着正与他人缠绵的妻子,只能在场上众人嘲讽的目光中悄然离场。

“怎么样,阿姨的宝贵乖狗狗,要是看到了阿姨跟别的男人这样,会不会吃醋呢?嘻嘻,阿姨突然很好奇呢。”突然,苏雪湄动作温柔地把正看的聚精会神的齐珺抱在怀里,言语打趣地娇笑道。

“别嘛,阿姨,珺珺求求阿姨别做那种事情”,没来得及注意女人言语中称呼的转变,齐珺生怕自己失宠似的顺势枕在女人娇弹丰腴的大腿上,享受着属于苏雪湄的软玉温香,撒起娇来。

看着那对呈水滴状垂在眼前颤晃晃的硕大美乳,活像两颗汁水溢出的诱人蜜桃,引诱着齐珺心中的邪念直想一口咬下去。

女人玉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轻启红唇笑着说道:“哈哈,珺珺,你可真是可……”

然而还没等女人说完,少年便从她的丰满大腿上猛然起身,这一刻欲望终于战胜了对苏雪湄威严的畏惧。齐珺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上她饱满圆润的胸口,同时张开双唇重重亲吻在女人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苏雪湄毫无防备下忽然被齐珺吻住嘴唇,那根柔嫩的舌头几乎一下就探进了她温暖的口腔,触碰到她温暖粘稠的小香舌。

苏雪湄瞪大媚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年,似乎没想到自己的乖狗狗会主动做出这种大胆的行为,等她反应过来时,胸前那对高耸的美乳也已经落入了少年的大手里,苏雪湄伸出玉手想要推开齐珺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可却只能在他的抚摸挑逗下不停轻扭娇躯。

少年像打了兴奋剂似地不停向苏雪湄索取,裤裆里的铁棒早就在这美熟女的香气诱惑下坚硬如铁,他甚至想直接了当地在这沙发上要了女人的身子。反观苏雪湄则眯着媚眼,一边游刃有余应对着少年的索吻,一边发出勾魂夺魄的动人娇喘。而这时齐珺却是惊喜地发现苏雪湄高挺的乳房前端在他的揉捏挤压下居然很快凸起了两粒指甲盖般大的小点,隔着紧身的衣物十分显眼,这一发现简直令他欣喜若狂:难道阿姨动情了!这不就说明她也是爱着我的吗!

可正当他吻的兴奋时,苏雪湄眼神骤然一冷,拄在他胸膛上的玉手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将他一下子推到了沙发的另一侧,与熟妇死命纠缠的舌头也不舍的分离了出来,唇间带着一条拉丝的晶莹水线,只见苏雪湄原本精致端庄的俏脸此时竟略微浮现起了一抹绯色,她擦了擦红唇,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美腿交叠,眼神里充满愤怒:“珺珺!是不是这几天阿姨对你太好了,让你尾巴翘上天了?”

“阿姨,我……”

齐珺这时也从欲火中冷静了下来,看着满脸不满的苏雪湄,他低下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珺珺,过来,把舌头伸进去。”女人忽然灌下一大口红酒,之前露出来的优雅和平静似乎就是为了当下的火热、放开后的放肆。苏雪湄一把用力得将少年的脑袋按向自己不知何时敞开的胯间。

“滋滋……哧溜……”许是为了刚才的孟浪道歉吧,少年并不有所抗拒,而是温顺地侍奉起女人来。

随着身体的极度愉悦,苏雪湄原本按在齐珺脑袋上的手指用力地抓进了少年脑袋上的头皮里,扯起一缕缕的秀发,包裹着性感黑丝的右腿也跟着抬起,架上胯下人的肩膀后,勾住了正绷着青筋凸着喉结的脖子。

胯下的侍奉者,被有些粗暴的扯起头发后,齐珺一直埋在女人胯间的脑袋就忽然成了拨浪鼓。

“噗嗤噗嗤……”是舌头整只探入阴道里,挤压舔舐还吮吸着澎湃春潮的声音,女人的丝腿纤细修长,可是架在齐珺那苗条又单薄的肩膀上后似乎并不轻松,齐珺发出一声浅浅的闷哼,搂住腰的双手又伸进女人的大腿下,从下拖住女人的下半身,却被女人轻轻的一拍手背:“放下去,别用手,乖孩子。用你的嘴让妈=阿姨舒服出来。”

不知从何是开始,齐珺开始喜欢看那女人被侍奉渐渐起了反应之后,那张开始渐渐变化的俏脸,从无与伦比的高贵渐渐沉沦成魅惑众生的妖精,身体的愉悦确实可以让女皇更接地气,有欲望的女人才更鲜活。

“乖,真乖,里面也要舔,这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喜欢吗?咯咯,阿姨的心肝宝贝儿,嗯,把舌头伸进去,把阿姨尿出来的都舔干净,好好的吃,对,像只小狗一样呢。”

女人满脸温柔,循循善诱,抚摸着少年1的秀发,然后,开始激情起来,压在前就脸上的香胯开始颠簸,一下一下的夯砸磨蹭着那张不复精致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狼狈的俊美面容。

反观苏雪湄那边,细碎的长发沾着汗水覆盖住额头,性感的修身衣裳沿着胸口敞开,粉色的奶头高高挺起,深色乳晕周边遍布着细长的红色指痕,那是女人自慰时留下的揉搓痕迹,包裹玉足的黑色丝袜在淫液的浇灌下,变得深色发白,如同裹上一层奇怪的包浆。

“珺珺,阿姨还想要……继续吻我……”

听着女人动情的索取,齐珺竭力翻起身子,结实的手掌攀上女人黏糊糊的黑色丝袜,沿着丰盈俏丽的大腿曲线一路向上摩挲,划过娇嫩白皙的肌肤,直至那片隐秘的花园——所谓的吻,自然不可能是香唇间的碰撞,而是少年对于美足的深情告白,他将脸深深埋入熟妇股间,如瘾君子般疯狂嗅食着迷醉的香气,那股独属于女人的味道,比以往更加诱惑,更加令人神往。

少年充实有力的呼吸,鼻息传导的热气喷溅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随着而来的,是单薄唇瓣吻向苏雪湄的腹股沟,紧紧地、沉沉地、饱含感情地,如同奉献出心中所有的爱意,想将自己容易融入其中一般,每一次亲吻都能泛起肌肤的涟漪,传递着炽热的情欲。

异乎寻常的热络亲吻挑逗着苏雪湄的神经,下体如火烧般的幸福感席卷娇躯,微张的小穴洞口诉说着当下高涨的欲望,慢慢的,慢慢的,随着少年吻遍每寸角落,偏偏绕开淫水四溢的泉眼,隔靴挠痒般的快感抑制不住继母的欲望。

“珺珺……吻那里……吻那里啊!”

“不是那个位置,边上,在边上一点啊……吻那里!吻两腿中间的地方……”

“不对,还是不对!”

少年使坏似的绕开女人想要的部位,不知是报复女人几日来无情狠厉的调教,还是刚才故意冷落的不满,此刻,两人之间攻守易势。

被情欲裹挟的苏雪湄可不打算惯着齐珺,几番索求无法称心,于是粗暴地用手按住少年脑袋,身子向下一沉,丰盈的圆臂滑到沙发边缘,一双黑丝玉足跨过少年两肩,顺着挺直的背脊交叉合拢,牢牢钳制住男孩,迫使对方亲吻隐秘之地,完成唇与唇的曼妙触碰——齐珺的俊俏脸蛋紧挨着美妇的成熟小穴。

苏雪湄一向注重身体保养,即使早已步入四十,每月依然都会进行色素清理和肌肤护理,饱满的耻丘虽不如少女般娇嫩敏感,但也远超少妇熟妇们不知凡凡。

“亲我……像刚刚那样的吻……嗯,伸出舌头,用力地舔……每个地方都要!”

单纯的亲吻显然无法满足苏雪湄,她的兴致越来越高,索求的越来越多,玉足更是越夹越紧,不留给齐珺一丝活动的空间,少年的脸被夹得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主动伸出舌头试探起来,舌尖传来一股微咸的味道,夹杂着女人迷人的体味。

“好舒服啊……嗯呐……舔……舔那里,不对!要含住……含住那里……也不对,舌头,伸进去,再进去一点!舒服……再进去一点!”

苏雪湄语无伦次地胡乱指挥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思考,她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被爱包围的感觉,即便爱来源于她的要调教成为性奴的敌人的孩子。

齐珺的舌技无比生涩,开始时,只会一味地用舌苔舔弄面前花朵般绽放的阴唇,尽可能地伸长舌头,探入蜜穴中触碰舔舐。

粗糙的舌苔划过阴壁,品味着其中美好的滋味。

循着阿姨的命令,少年一点点变化起来,时而舔弄吸吮,时而亲吻拨弄,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上了牙齿,轻柔地咬住凸出的阴蒂,在唇齿间来回摩梭,搅得女人身子连连打颤。

“珺珺,那里不行……轻一点,太痒了……太舒服了!”

苏雪湄嘴上唤着“不行,不可以”的话语,夹紧的玉足却不见收力,而是愈发使劲起来,生怕少年逃开似的,脚趾透着粘腻的黑丝在少年背上留下一道道抠挲趾痕,深红地印记仿若烙印。

“再快一点,马上……马上就来了,啊啊啊!”

淫语如同助兴的鼓点般不断敲击着少年的耳膜,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奇妙的腥咸味体液涌出花蕾,播撒在少年脸颊,攒紧的玉足随着苏雪湄的潮吹高潮渐渐放松。

这是女人今夜的第一次的高潮,不知为何,苏雪湄的欲望如同无底的深渊,骚扰难捱的饥渴凝视着她,她因少年变得索求无底。

然而,当她直起身子,瞧见齐珺的眼睛,那双倒映着她模样的,充斥爱意的眼睛,瞬间,她的欲望被冲淡了,很淡很淡。

那眼神让人上瘾!

…………

回味着,苏雪湄不知不觉俯下身子,捧起齐珺的额头,朱唇轻点,犹如微风轻拂,拓下一道粉色唇印。

“好好休息吧!今天,就当是阿姨兑现要为某个人讲你照顾的舒舒服服的承诺吧,呵呵。”

齐珺在昏暗橘黄色的灯光下隔着单面玻璃看着俯身为自己带上车门的女人,心里思索着女人后半句话的意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车辆渐行渐远,将停留在歌剧院门口的女人渐渐缩小成一个不起眼的黑点,前排的司机沉默地驾驶着迈巴赫,刺厉的夜风突然冷不丁地从车窗缝隙间摸了进来,一股脑地冲进了少年的后领,引得少年昏昏的大脑一阵机灵,司机见状,告了一声罪,将四个车窗完全关上,濒临午夜的困意使得少年在坚持了一会儿后还是不由自主地蜷缩在宽敞柔软的后座上,疲倦地阖上了眼眸,为今晚的淫靡彻底画上句号,哦不,或许说,为他的淫靡画上句号。

魔都的灯火依旧亮着,璀璨如白昼,这座城市,这座城市里仍在狂欢的人们的淫靡还尚未结束。

…………

俄狄浦斯有话说:

终于更新完了,二十万字小撒花庆祝一下,期待下一个十万字,这次依旧是双更,没存货了,所以下次更新可能就是四月底往后了。

对了,上一次我在中部更新了两章,可以去看看,日后还会在中部更新一下补一下剧情,开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支线。

很多书友催我建群,好吧,最终还是建了,九屋屋依旧死屋领吧,嗯,还是传承自我党地下工作时期的优秀传统,呵呵。对了,进群有个问题验证,很简单的,防一些有心之人吧。

对了,我最近在搜书吧发书受到限制了,那里的更新会受到影响。Sis的我不知道,一位书友帮我发的。

好吧,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April 15th 2024


第33章 夜来幽静忽寻香

“咯吱……”

鞋柜被打开的时候,发出一阵微小的木架子转动的闷响声。

一股淡淡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有女人放在鞋柜里祛味防虫的茶叶清香,也有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迷人香味。激动与紧张让齐珺的心脏开始加速起来,借着不远处自窗台洒落下来的清亮月光,他的视线逐渐由模糊而变得稍微清晰起来,摩挲着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的鞋柜,他在最上面的一层里找到了那双漂亮性感的黑身红底高跟鞋。女人自昨晚差人将他送回,今天一整天就不曾露面了,他按照惯例夜晚猫出来翻看女人使用过的东西时,才发现女人在今天半夜又回家了。

与女人接触的时间越久,齐珺就越发迷恋女人,这种迷恋非但包含于女人本身,还延伸至女人用过的一切物件。尽管他隐隐觉得,女人在缓缓引诱他堕入深渊,堕入她为他亲手编制的深渊,可是他就是无法回头,也无法止步。

所以有了这样难以言状欲望的后,深夜里,他又一次爬下了床,赤脚踏在自家的木质地板上,感受着脚下冰凉的触感,悄悄地摸下楼梯来到玄关。客厅里的时钟准时敲响午夜的钟声的时候,就是他行动的暗号了,他的目的很明确……

他本可以白天的时候在家里翻找的,毕竟偌大的两层大平层,就他一个人在家中,无论他干了些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然后指着他鼻子骂他道德败坏的。

可人就是这样,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干,无论有没有人能发现,无论有没有人发现之后指着他鼻子骂他道德败坏。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讲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齐珺赤脚撅着屁股趴在门口的鞋柜边,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眼前的,是那双格外诱人的高跟鞋。

客厅墙壁上的德产古董吊钟忽然奋力荡起钟锤,十二声沉闷洪亮的钟声迅速自钟口处四散游荡开来,庄重地为逝去的昨日画上句号。

皮革味正裹挟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熟悉芳香,掺杂在地板清新的的木香中,一股一股地飘入齐珺正大开着的鼻孔中。

女人真像是个出来游玩的尊贵公主,连鞋柜都是自带的,那天女人刚搬进来时不知道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多少双光芒璀璨气势凌人的高跟鞋,就那么胡乱地扔在地上,看不到丝毫主人因它们高昂的售价和尊贵的外表而带来的重视,齐珺都看不下去了想去收拾一下,却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佣人前来,提着一个香樟木鞋柜,规规矩矩地替女人整理好了。

钟声渐渐停歇,心跳声却渐渐隆大,齐珺努力平复住呼吸,凑到两米外父母主卧的门外,细细隔着门板聆听里面的声音。

卧室的隔音很好,但齐珺还是听到了内里女人的大声淫叫,少了分婉转动听,却又多了分狂野奔放,显然是肉体与灵魂此刻都已攀升至了顶点。

“呃啊……吭……啊……”

女人的叫春声越发激烈起来,似乎叫床声就是她的刀剑,声音越大,她越有机会击败守卫天国之门的天使加百列,进而踏入极乐的天国。

听到那动人的骚叫,齐珺浑身也跟着颤抖了一下,随后又是紧紧夹住裤裆,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他没再犹豫,转身返回鞋柜,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拿起、恭敬地把那双高跟鞋捧到面前了。

不知道女人到底战没战胜天使加百列,进而攀升到肉欲的顶峰,但显而易见的是,齐珺是成为她的剑下亡魂了。

齐珺探出脑袋用力地闻嗅了一口,随后有点失望。也许是离脱下已经有些时间了,那股想象中的女人的味道已经很淡了,更多的是皮革的香味。他还记得入冬以来,女人的丝袜美足每次从高跟鞋里抽离出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女人的袜尖是湿的,还微微褶皱着,但这并不影响他享受这双高跟鞋。他把鼻子径直地没入鞋口中,无畏的像是一位率众冲锋不惧刀枪所阻的猛士。鞋内没有湿气,但仅凭着幻想女人的丝脚踩在里面时那副嘴角带笑的妩媚表情,就足够了。

昨天晚上女人正是穿着这双黑色红底高跟鞋,在无数痴男欲女中奋力拼杀,最终拔得头筹的。如远古时期人们崇拜勇士屠杀恶龙的长矛坚盾一般,现在的他,也有些觉得眼前的这双高跟鞋更加有魅力了,纤长锋利的鞋跟与精致的鞋身上点缀着点点滴滴精液的斑痕,仿佛勇士留在矛头上的龙血,无声地向来往的朝圣者们诉说着那场战役是多么艰苦卓绝而又史诗般壮丽,以及,它的主人又是多么的妩媚妖娆而又高贵不可侵犯。齐珺也如同膜拜圣物一般脸颊贴在地板上,与那双高跟鞋一般高度地看着它。

齐珺拜释迦面三清时,都够呛有这般虔诚敬畏。

其实也不能怪齐珺他蠢怂蠢怂的意志不够坚定,换做是旁人,恐怕单是看了女人那晚的瑰姿艳逸柔情绰态,就会从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转变成女人最为狂热的教徒了吧。

该死!去他妈的无产阶级的铁拳会击碎一切魑魅魍魉,哈利路亚!

闻着从鞋口里传出来的那一股特有的香味,齐珺又想起了女人那张娇媚的脸,还有穿上这双鞋子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那股难以描述的气态,仿佛一位杀伐决绝掌兵百万气吞山河的一代雄将,哦不,是一代女帝,于是又是忍不住就想把手伸进裤裆里去了。

齐珺微微地低了低头,把口鼻凑近了鞋口里,那股逐渐浓郁清晰起来的味道,令他忍不住把脸靠地更近,鼻子快要贴进去了。漆黑如黑夜般的鞋面坚硬、笔直,锃亮的几乎能反射出齐珺此时有些扭曲的嘴脸,宽窄得当勾勒着女人美足优美线条的鞋身,在尖细夺人的鞋头处完成汇总,齐珺不敢想象那根看上去就犀利无比的鞋跟上,曾经染上多少粘稠滚烫的精液,又如凶器般帮助它的主人封印过多少被欲望扭曲的男人的灵魂。

这双高跟鞋,在那晚曾经踩在别的男人的脸上,甚至也插入过他的嘴里,他现在咂摸咂摸嘴,似乎都能记起鞋尖那是混合着灰尘的情欲味道,而现在,齐珺就幻想着,如果女人穿上它,踩在自己的脸上,又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单把女人说是妖精显然是极不负责且轻浮的。在齐珺眼里,女人总是能想象力丰富且动手能力极强地将跟男人欢愉演绎成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表演,就像是艺术家一样,让齐珺这个充满好奇与无知的偷窥者,逐渐地迷失自己。这原本就是一块没有雕琢过的璞玉,看涂抹上的是什么,搞不好价值连城,搞不好又就是块废料。

味道越来越浓了,可以想象,那双性感诱惑的黑丝脚长时间捂闷在里面,皮肤上冒出的脚汗,再和皮革的味道相混合,打湿融合在外部的鞋身上,夹杂上脚上润肤乳亦或是香水的香气,还有那层雪白剔透的脚掌脚背脚心上的皮肤里渗透出来的肉香。齐珺彻底地把持不住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金黄金黄的沙漠里无依无靠地徒步走了许久,头顶上热辣的太阳无情地灼烧着你,讥讽着你早已干燥的不见半分水汽的水袋,但你又在惊悚间猛然瞥见了一汪清泉,于是奋不顾身鼓足了最后的气力向那大步奔去,你不知道那泉水是净水还是充满硫磺,你只知道自己无比渴望。

于是,齐珺崇敬地捧着这两只宝贝,轻手轻脚地,一只耳朵紧贴着门板地倚坐在了房门边上。里面的声音依旧激烈,看来肉欲仍在酝酿,似乎,已经有了快十分钟了吧?他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坚持那么久,让女人获得高潮。

齐珺把一只高跟鞋迫不急待地扣在了自己的脸上,不再像刚才那般浅尝辄止,转而是用力地呼吸起里面的味道来。

他伸出了另一只手,他的鸡巴早已坚挺肿胀到了极点,齐珺跟从着里面呻吟的节奏用力地套弄起肉棒来,幻想着跟女人云雨交合的是自己,尽管,脑海中浮现的场景是那么的令人羞愧万分——他幻想的是区别于正常性位的他被女人骑在身下!齐珺没想到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会那么的兴奋,甚至要控制不住立马就要缴械投降。高跟鞋的味道真是美味啊,他闭上眼睛想象着美妇那穿着高跟鞋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终于,他还是没能抑制住内心最为阴暗的深处的渴望,无视了残存自尊心的劝告,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小心而又虔诚地舔了高跟鞋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舔高跟鞋。

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心理因素吧,齐珺竟觉得高跟鞋的味道带有一丝香甜。

他开始伸长舌头,如巨蟒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长距离地舔着,从鞋面的鞋尖一直舔到鞋跟,留下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津液。齐珺闭着眼睛感受着上面的感觉。好像女人的脚趾会在里面滑动。

他又是把鞋底对准了自己的脸庞,红色的鞋底不能反射出他此时已经有些血丝的双眼,告知他他此时到底有多么疯狂。

“原来,从下面看高跟鞋是这个样子的呀,真美啊……”

齐珺死死盯着鞋底,目光痴迷,轻轻呢喃着。

“嘶……啊!”

女人又是一阵高亢的淫叫,隔着木板门与门外的齐珺交相呼应起来。

在听到女人声音的那一瞬间,一个疯狂的念头顿时出现在了齐珺的脑海中,欲火焚身的他未经思考,便立马执行了起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齐珺把高跟鞋的鞋底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舌头上,随后拼命的舔舐,就像是被女人踩着舌头。

齐珺含住了鞋跟,那种压迫感让他感到非常的爽。他感觉他的下面又跳了一下。他开始用鞋跟来回地插他的嘴,仿佛在为鞋跟做着口活。高跟鞋上鞋底的灰尘都给了他巨大的刺激,让他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禁不住开始幻想着女人正穿着这只高跟鞋踩他的嘴,齐珺忘我地沉醉在自己编写的欢愉幻境之中,西方的极乐世界,都不过如此吧。

突然,冷不丁间,他的后背失去了门板的支撑,没反应过来的他迅速向后仰倒,身上的一只高跟鞋也脱落而出,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仰卧在地上,摸着有些疼痛的后脑勺,在他上方,女人正披着一件镂空的性感睡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如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太飘飘欲然了,也太得意忘形了,竟然连女人什么时候结束的都没能察觉到。

“哎呦!”

“啊!”

很显然,女人也没想到门外有人,也随之惊叫了一声。

“珺珺,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下楼来干什么?找阿姨有事吗?”女人瞥了少年身旁的高跟鞋一眼,随后随手拉上了身后卧室的房门,阻断了少年对床上杂乱被褥之间的饥渴窥探。

语气平淡冷静,仿佛她才是这屋子的真正主人,而少年只是一个笨手笨脚被发现的小毛贼。

齐珺捂着胸口,努力抓住最后时机向女人身后瞄去,他似乎看到了女人床上有几个奇怪的东西,但他也不敢确定,毕竟此刻女人的房间内只亮着一台昏黄的壁灯,他的视力也不算好,虽然没到戴眼镜的地步,但好歹也是当了几年伏案苦读的学生了。

见没有油水可捞,齐珺只得把视线重新放回女人身上,突然,他愣住了,他这才注意到可能是正要合衣睡觉吧,女人的睡衣扣子都没有扣,正敞着怀,里面高耸圆润的乳房,平坦白皙的小腹,纤细妖娆的腰肢,骨肉匀停的美腿……哦,还有那黑色茂密的森林,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女人的身上还有许多汗珠,晶莹剔透地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挂在她那完美雪白的胴体之上,充满了原始的诱惑。他的瞳孔放到了最大,嘴里还含着她的高跟鞋的鞋跟,鸡巴还在手上高举着,就楞在了那里。齐珺大大地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得此时大脑一阵短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几秒钟,才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阿姨……我……我有饿,下楼找些东西吃……”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毕竟人赃俱获,于是说完,他便低下了头。

其实他和女人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他想要什么,女人想做什么,都很明显,只是谁都不说,因为说出来会很奇怪。匆忙间齐珺连忙摸黑收拾起地上的鞋子塞进鞋柜,关上的时候,玄关处的照明被他笨手笨脚地触碰到了,幽暗的蓝光昏暗地照亮二人,齐珺有点不自在地无措起来。

女人却是蹲了下来,看着他,她那双性感撩人的双眼此刻好像X光一样把他扫描了一遍。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忽然她挥手正反给了他两个轻轻的耳光,似乎目标不是他的肉体,而是他肉体深处下的灵魂。齐珺嘴里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鸡巴却在此时喷射了起来。

他感觉全身像被电到了一样,开始小幅度不停地痉挛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快感激荡着他的内心。

“真没用啊!珺珺。”

女人冲着齐珺轻蔑地一笑,然后起身向客厅走去。她的一笑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妩媚动人,似乎又有不知名的液体,从女人身下滑落,他想就是在那一刻,女人又是把他踩在了脚底彻底地征服了一次。他有些失望地站起身来,用内裤擦了擦射出的白色液体,脸上火辣辣的,脚步声也随之减轻了许多。

齐珺回到了房间,心脏仍然“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有些失望,他以为女人会很温柔地叫自己过去,然后就像之前那样……虽然他们才一天没见面。他又有些害怕跟紧张,因为他琢磨不透女人那多变的性子,他也有些兴奋和期待,这种感觉……他似乎有些理解了那些喜欢半夜在外面露出的人。刚射过不久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

踌躇恍惚间,枕头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一个微信消息的声音。他打开一看,天啊!他的心更加的激动了,是女人发来了,先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女人的一条性感的三角蕾丝内裤,就放在卫生间的洗漱盆上。

接着,又是一条文字信息:“小坏蛋,竟然背着阿姨做坏事。还当场被阿姨抓到!作为惩罚,现在阿姨命令你,把阿姨今天穿了一天的内裤拿回去,射在阿姨的内裤上。记住,阿姨明天早上一早要看到你的成绩哦!不然……”

这……这?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这哪是什么惩罚啊,这简直就是一个鼓励他再接再厉的奖励啊!他换好内裤,里面的鸡巴撑着高高的帐篷,他悄悄地打开了卧室的门,听了听楼下的动静。外面非常的静,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于是,他蹑手蹑脚慢慢地向一楼爬去,终于到了卫生间门口,他打开门,飞快地钻了进去。

女人的那条性感的内裤就放在洗漱盆上,他走到跟前,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下去,内裤就在他的面前,上面还有些湿湿嗒嗒的痕迹,他将手颤抖地放了上去,还有体温,显然内裤是女人刚刚放过来的。他闭上了眼睛,轻轻地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内裤的味道与高跟鞋又有不同,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淡淡的体香,以及一丝丝骚臭的味道。正是由于这一丝的骚臭的味道,才让他又充满了遐想,才让他兴奋。

他用力地把内裤捂在了脸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内裤上那一小片湿湿的痕迹。是咸咸的,糯糯的,又有一丝酸味。

回到了他的地盘,齐珺打开书桌上的台灯,像研究珍藏古籍一般仔细地欣赏着女人的内裤。真是性感啊,如果有一天他能亲眼看到女人穿着这内裤的样子就好了。跪在她的身下,感受她的体温,听到她的声音……他不敢想象那一刻该会多么美妙。

他开始慢慢地亲吻内裤,尤其是那片湿湿的痕迹,那肯定是从女人那高贵的身体上,那处最为神秘动人的地方里流出来的。

他一只手拿着内裤在自己的脸上擦拭着,就像女人用她的手抚摸着他。他的脸上,脖子上都沾满了女人内裤的味道,就像是哺乳动物习惯于用尿液标记领地,他的身上也被打上了女人的印记。

齐珺的另一只手又开始用力地撸动了起来。他紧闭双眼,仅用触觉与嗅觉感知着女人,他开始小声哼叫起来,脑海中回味的是女人的娇喘声,她的淫叫,她的呻吟……

齐珺收紧屁股,身体仰在床上,腰部随之向上用力,不停地把鸡巴向上挺刺着,似乎此刻他正被女人骑在身下性交着,他在干着女人,或者更为准确的是,女人在干着他。齐珺的眼前出现了刚才女人俯视他时的那种轻蔑的表情,真是高贵不可侵犯啊!他就喜欢这样仰视着她,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他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嘴里,拨弄着自己的舌头。虽然没有鞋跟的刺激,但是此刻已经不重要了。他感觉他的一切都沉浸在了女人的内裤里。呼吸都是她的味道,她就是他的一切!他的主宰!

他把内裤慢慢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向喉咙部位塞着。想找到那种窒息到想要作呕的感觉,真的是很爽。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手上的动作也进随着越来越快。终于,他又一次全身痉挛,这次比上次更加兴奋,腿部也在不停地抖动中随之一抽,紧接着而来的是一股巨大到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竟然高潮到抽筋了!

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他的肉棒又是喷射了出来,刚一射出,他就想起了女人的命令——她是让他射在她的内裤上!

于是,他赶紧把内裤从嘴里拿了出来,放到自己已经瘫软的鸡巴前面,用力地摇动着。可是没有办法,已经射过了,上面只残留一丝丝晶莹的液体丝线。无奈之下,他轻轻地把射在手上、内裤上的精液仔细地弄到了女人的三角裤上。

…………

俄狄浦斯有话说:

突然觉得苏雪媚的‘媚’字太过艳俗,故改‘媚’为‘湄’。此外,刚入住p站,有什么好的适合做封面的图片,大家可以发在群里。本月还有一更。

Written by Odipus

On May 11th 2024


第34章 陷阱游戏

齐珺坐在门口处的地毯上抱着双臂,面无表情透过窗户望向远方,落日西沉,残阳似血,不一会儿,天就要完全变黑了,只有在这时,魔都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才能稍微有些中国本土的人间烟火气,主妇们围着围裙站在锅炉前,为饥肠辘辘的一家人烹制可口的晚餐,妖妖娆娆的油烟从抽烟机奋力涌向房外,为各自的房子打上一个气味的符号,丈夫们则是监管着正俯首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孩子们,许诺他写完后可以在吃晚饭时看一会儿电视机。

齐珺有些想女人了,嗯,哪里都想……

五点多钟的时候,妈妈就给他发微信说星期五会回来,这本应是个令他这个做儿子高兴的消息,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百无聊赖间,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翻起消息来,排在首位的,依旧是五点多钟母亲发来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打开手机看微信了,没等到他希望的消息,这让齐珺有些气急败坏,他烦躁地将母亲的聊天条删除,随即将手机仍在一旁,似乎这么做,就能避免母亲那条消息带来的后果。

好想女人啊,真的,方方面面,不管哪里,都想。今天是星期三,女人已经有三天多没碰过他了,可是他也不好意思开口主动求女人,似乎内心中仍有一丝名叫尊严的东西,在摇摇欲坠地阻挠着他。

他也试过靠女人的衣物,像那天晚上一样,靠自己排解一下欲望,可是就是感觉没劲儿啊!似乎那晚的释放,不是因为那只高跟鞋,而是因为女人的出现。

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他真的好想再去舔一舔、闻一闻女人的私处,哪怕是闻一闻也好啊!他记不清上次跟女人那里亲密接触的时间了,似乎很久远。

他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但自从他闻了女人的高跟鞋后,他就变了,他就总会想要女人的那对晶莹秀气的白嫩小脚,嗯,幻想着那对玉足在他脸上得寸进尺地蹂躏着,甚至是毫无阻隔地深入他的嘴里,跟他的口腔黏膜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他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但自从他闻了女人的贴身衣物后,那些令人血脉喷涌的镂空内裤,淫纹丝袜,他就变了,他就总会想要女人的那处淫香诱人而又多毛如丛林般的蜜穴,嗯,也是幻想着那处毫无顾忌地将他压在胯下,淫水四溢,他伸伸舌头,就能跟女人那处被称作是“阴唇”的地方来个情人间的亲密接吻,他发誓自己会像法式深吻般好好呵护那里……

胡思乱想间,齐珺有些昏昏欲睡,这也许是他低血糖却因等候女人而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缘故。门外从远到近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踏地声,如同雕塑一般的齐珺终于舍得探着脑袋看了一眼了,房门被打开了,一双精致的长靴从门外伸出,欣欣然地踩在羊毛地毯上,不落一丝声响。然后,穿着一身黑的女人扶着房门走了进来,冬季里的贵妇打扮,锃亮雍容的皮草,包臀的紧身连衣裙,还有那双包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当齐珺看到那双一直包裹到膝盖上的长靴后,有些心动了,一直看高跟鞋,此时换一种口味,却是觉得比之前的高跟鞋更诱人。

“珺珺?”

很显然,女人有些意外,她也没料到少年会坐在地毯上等着自己。

女人踩着长靴加快步子走来,面色微红,一股酒精混合着香水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不用看女人酡红的脸蛋,光是从鼻子,就可以判断出来她喝酒了。

“怎么一直等着阿姨啊?坏了,怨我,忘叫人给你订饭了”女人居高临下,像主人安抚宠物狗的情绪一般,轻轻抚摸着齐珺的头。

自搬过来的那一天起,齐珺就将家里的备用钥匙给了女人,他有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一脸愧疚的女人,随后点头,他自然不会说其实他根本就是想女人了,想看看她,男人大多都是这般难以表达感情,更何况这是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下面的毛都没长齐的小怂包。

“阿姨,我……”

“好啦好啦,阿姨打电话,估计晚饭一会儿就能送过来了,来,先起来吧。”见齐珺没怎么吭声,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女人只得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柔荑,将少年拉了起来。

…………

“哒哒哒……”

“进来。”门内传来一阵妩媚却不失威严的声音。

齐珺穿着一身略显孩子气的天蓝色睡衣站在门口,推开房门后,见女人正躺在床上,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免有些局促。

“珺珺,有什么事吗?”女人看齐珺正站在门口,于是摘下眼睛,将手中的平板放到一边,看样子,刚刚是在处理工作。

见少年还是傻愣愣地站着,女人笑了笑,随后拍了拍床沿,示意齐珺过来坐着。齐珺如蒙大赦,连忙爬上床,但还是背对着美妇,心里纠结着。

从两个小时前与女人共进晚餐时开始,齐珺就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主动开口恳求女人,恳求女人满足自己心底那见不得人的愿望,他想开口,但总觉得拉不下那张脸,但不开口呢,又觉得对不起那轮回转世跟着他一块投胎到这浊世的小弟兄。

小弟兄已经有三天多没尝到肉腥味了。

但为什么近来小弟兄越来越想吃肉了呢?齐珺不清楚,或许是他正长身体,到了青春期的缘故吧。

“过来,阿姨看出来你最近有些心事,怎么了?是学习压力有点大吗?”女人随口询问着,一抹不解交织在美妇那双美丽妩媚的大眼里,那语气亲切而又疏远,活像一个慈爱的长辈在询问晚辈的生活状况,就仿佛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暧昧,齐珺不想听这些,他还想女人想往常那样……

他没意识到自己回不去了……

恍惚间,齐珺突然被女人伸手搂了过去,齐珺靠在熟妇性感丰满的怀中,一缕缕热气擦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向外翻涌而出。

“阿姨……我想……”

齐珺尴尬地放下手里紧紧攥住的袖角,刚想开口吐露心事,可突然意识到身旁的美妇似乎刚刚洗完澡,他的目光一下呆滞住了。

洗完澡后的女人少了几分风情,却多了几分纯洁。齐珺第一次见到女人以这种状态出现在自己眼前,似乎这才是女人脱下世俗的伪装,最真实的模样。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仿佛比往日更加的白皙透亮,齐珺还能清晰地从余光中窥见上面正遗留着少许晶莹剔透的水珠。

瀑布般的酒红秀发此时正带着几分湿润,慵懒地散在美妇两侧雪白娇嫩的香肩上,原本弯曲缠绕的卷发在水珠的裹挟下,少了几分弯弯绕绕,变得笔直了起来,如邻家少女一般乖巧清纯。

顺着天鹅般的雪颈往下,一对精致的锁骨宛如蝴蝶般在那高耸饱满的峰峦上空翩翩起舞。一袭宽大的白色浴袍恰到好处而又十分暴殄天物般呈半罩杯的形式盖住一半乳房,露出一道由双乳挤压而形成的幽深乳沟,随着她的喘息不停起伏,盈盈一握的纤瘦柳腰往下凸起硕大隆圆的蜜桃美臀,将这浴袍下面顶起了十分诱人的弧度,一双修长的美腿圆润丰满,修长而又不失肉感,小腿连接着匀称精致的美足,浴袍几乎快被美妇穿成了超短包臀裙,似乎再往上稍微提一点,齐珺就能看到那令人魂牵梦萦的玉胯蜜穴了。

齐珺眼神炽热,脑海中又是浮现起了以往同这玉足美穴的荒唐事,不觉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只觉裤裆里的鸡巴涨的发痛。

“哦?难道……珺珺,是想要了吗?”突然,女人冷不丁地将头靠在了齐珺耳旁,魅惑地说道,齐珺只觉一阵热气从耳朵处袭来,紧接着浑身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不知是那热气的缘故,还是女人话语的缘故。

女人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啊,神转折转折地如此自然而又流畅,前一秒还像个呵护后辈的慈祥长辈,但下一秒,又变成了以往的那个吃人不吐骨头令他又爱又恨的魔女。

“嗯……想……”女人都说到这份上了,齐珺也终于鼓起了勇气,向苏雪湄表达了自己的欲望。

女人在心底窃笑着,但脸上还是那幅处变不惊的扑克脸,少年不知道的是,女人这几天就是在故意冷落着他,吊着他,看看他什么时候憋不住了去主动求她,刚才她才收到杨柔星期五回来的消息,还以为这几天是没什么机会了呢,但没想到,小公狗那么不顶用……呵呵。

“可以,但我们要先做个游戏……”女人诡秘地笑着。

…………

悠扬庄严的十声钟响回荡在寂静的房屋中,此时,大多数上班族与学生党都爬上了床榻,为次日的任务而养精蓄锐着,但在一个装修淡雅的房间内,却正发生着一幕荒诞淫靡的画面。

只见一个少年正呈大字型被四只丝袜牢牢地绑在床上,而一个身着暴露服饰的女人,却是正襟危坐地坐在他大腿中间,面对着他那挺立的纤长肉棒。

“看来珺珺很喜欢做游戏。”

苏雪湄调笑了一句,却有点惊讶的发现,齐珺并没有反驳她,只是有点脸红的扭过头去,看向床头墙壁上挂着的油画。

油画绘的是耶稣受难被愚民们钉在十字架上时的场景,耶稣将头歪向一旁,神态安详,目光怜悯地看着脚下的那群迷途羔羊,丝毫看不出此时他正蒙受着巨大的痛苦。齐珺突然意识到此时他正如耶稣一般受人宰割,是块案板上的肥肉,于是又是把脸正了过来,重新看向苏雪湄。

苏雪湄嘴角上扬了起来,她知道调教已经进入到一个令人满意的阶段了,齐珺开始顺着她,听从她,怕她了。

“阿姨,我们要玩什么游戏?”突然,齐珺转过头来,看向了她,她从那对洁净单纯的眼眸中,看到了兴奋掺杂着好奇,在对未知的恐惧担忧中,激烈地迸发着。

“不要着急,先等我说明,呵呵。”苏雪湄笑眯眯地说到。

“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我会在你手中放两个骰子,你投出骰子,每一次数字的组合都会有不一样的东西。”一边说着,苏雪湄一边用她的指头点了点齐珺的肉棒,肉棒也恰到好处地吐出了几口淫液,

“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在说到“坏的”时候,苏雪湄忽然冷不丁地抓住了肉棒,随后狠狠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未经过润滑的肉棒在与粗糙的皮肤的接触下,立马产生了一股交叉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感觉,齐珺忍受不住,难耐地轻哼了几声。

齐珺突然意识到这个游戏有一个极其明显且重要的漏洞,他强行忍耐住剧烈的刺激,努力让自己的口吻保持平静:“那……那些数字……都分别代表什么?”

“这一切只有我知道,这样才有意思嘛,当然我可以提前告诉你,12点是最棒的奖励。”

说完苏雪湄趴在了齐珺的身边,兴奋地呢喃到:“准备好了嘛,我的宝贝?”

齐珺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美妇在蕾丝文胸下的硕大胸部,随后咽了口唾沫,清了一下嗓子,说道:

“可以了”。

听到这个话,苏雪湄轻轻一笑,把骰子放到了他的手掌心,随即用力一握,离别时还调皮地用小拇指在少年的手心处轻轻一滑。

因为四肢被紧紧地束缚住,所以他只能轻轻地用力把两颗骰子丢了出去。

“哇,是十一呢,看来你的运气不差。”

苏雪湄惊讶地说了一句。

“什么运气不差?”

齐珺有些欣喜,但看到女人嘴角那促狭的笑意,他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是极其相信自己的预感的,上次月考他给别人递答案,递完后继续低下头写着自己的东西,外面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但他只觉后背阴风阵阵,就是现在的这种感觉,还没等他想明白,那个抄他答案的兄弟就被从后门摸进来的级部主任逮了个正着,好在兄弟也是讲义气,面对叫家长写反思等晚清十八大酷刑,也没有把他供出来,自此,那兄弟名气大涨,在考试场获得了不俗的口碑。

“这些东西……别太紧张……没事的。”

苏雪湄口中安慰着齐珺,手上撕开了一袋润滑液,然后倒在了他翘立着的肉棒上,紧接着,一双玉手也跟着攀附了上来,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他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液体清清凉凉的,玉手温温热热的,齐珺舒服地闭上了双眼,嘴里轻哼了起来。

然而这股享受并没有持续很久,在齐珺发觉玉手不见了而疑惑地睁开眼时,却是看到了女人拿起了一个熟悉的粉红杯子,随后打开了盖子,对准龟头便压了下去。

该死!又是那个鬼东西!

肉棒上忽然传来的颗粒感,让齐珺停止了内心的喝骂。

“啊……嘶,嗯。”

齐珺费力地挺过了最初难以适应的剧烈刺激,剧烈呼吸间,却是看到了女人停下了对他的套弄,随后朝着他坏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在杯子上的几个按钮按了一下。原本寂静的杯子在女人的操作下,突然开始颤动了起来,女人分开了握住杯子的双手,任由杯子孤零零的套在齐珺的肉棒上,齐珺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人造小穴忽然开始收缩,充满褶皱的内壁缓缓地靠了上去,紧紧地贴附着他的肉棒,然后用上面的颗粒开始疯狂地摩擦了起来。

“哦……啊!”

齐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那快感实在是太过剧烈,他也压抑不住自己了。

“它很舒服不是嘛,日本的进口货哦,当时可是花了不少钱呢,远远超出了市场价,没想到却是让你享受到了。”

苏雪湄舔了舔嘴唇,随后又按了几下杯子上的按钮,本就在活动摩擦的硅胶小穴,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恐怖的吸力。

“啊!不行的,阿姨,太刺激了,我……我会……”

齐珺身体紧绷着,无力地躺在床上,额头上肉眼可见的汗滴滚滚地滑落到他精致的锁骨上,少年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嘴里发出了呻吟,终于忍不住开口告饶。

这简直就是折磨……令人快乐到死的折磨……

高科技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特别是又辅以苏雪湄在一旁看着。齐珺感觉就这短短的几分钟,他就要坚持不住缴枪投降了。

“看来还很不错嘛,珺珺。”

苏雪湄忽然听从了他的话语,拿开了飞机杯,说道。

这让齐珺瞬间松了口气,但又感觉说不出的,非常失望。虽然那非人的快感很恐怖,但……没消除的欲火在身上也同样不好受。

“那么,珺珺,再扔一次吧”

齐珺点了点头,咽下苏雪湄刚刚给他喂下的温水,随后握住骰子又是丢了出去。

“是九呢……”苏雪湄轻语道。

“九是什么?”

“是珺珺曾经对我做过的事。”

苏雪湄没有回答了,而是扶着头发,弯下腰轻轻地吻在了齐珺的嘴上。

柔软如棉絮,温暖如宝玉。

苏雪湄伸出舌头撬开了齐珺的嘴唇,少年没有反抗,而是不自觉地跟随着那条顽皮的小蛇缠绕摩擦了起来,两人的津液肆意地口腔中混合、吞咽。

齐珺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情到浓处,想用双手抱住眼前的美妇,然而绑缚的四肢却是限制了他的行动,使他只能将身体微微前驱,妄图品尝更多的愉悦。

“好了哦。”

忽然苏雪湄抽离了开来,两人之间的嘴角都流下了一丝淫秽的口水,一丝银线明晃晃地藕断丝连着。

“浅尝即止就好,宝贝。”

齐珺喘了口粗气,有点脸红地点了点头,果然他也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次没等女人提醒,齐珺就将递到自己手里的骰子主动地丢了出去。

“八”

“八是什么啊?”看到苏雪湄又站起身来,齐珺不免又紧张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开口问到。

苏雪湄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去,在皎洁的月色中,将一身的衣物给脱了下来,那映入眼帘的身躯,不自觉地就与之前的记忆重叠了,女人依然很漂亮,简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是妖艳诱人心魂的罂粟花。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齐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真的,她是艺术品。

“好啦,最后一次了,快点扔吧。”

苏雪湄眼底一亮,笑了笑,不过因为是深夜,齐珺并没有看出来。

听到是最后一次了,齐珺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但心里却微微感到有点失望。

这一次齐珺想了一下,才丢了出去

“十二……”于之前不同,这次苏雪湄沉默了几秒后才说到答案。

齐珺用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女人开始就说过,十二是一个很大的惊喜,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珺珺,阿姨本来想把这个留到以后的,但是……”

苏雪湄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跨立在肉棒上方。

“既然你投出来了,那么……”

齐珺的呼吸加重了,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苏雪湄一点一点沉腰下胯,那被黑色密林覆盖的蜜穴开始一点点靠近了肉棒,肉棒也饥渴地摇晃着棒身,直到在齐珺炽热的目光中,那块美肉碰到了龟头,好在棒身之前抹过润滑液,所以苏雪湄没受到阻力就吞进了一个龟头。

“嘶……啊……啊……呃……呜呜……啊……”两人都眯上了双眼,开始呻吟起来。

湿润,紧密,是齐珺脑海中唯一的念头,齐珺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一下腰。

“啊!”

这忽然的袭击又是让苏雪湄呻吟了起来,而齐珺也紧接着感觉到,那进去了一小半的肉棒非常的舒服,紧密温热的小穴紧紧环绕着,内壁的褶皱如万千小嘴一般,亲密地吸允着他敏感的棒身,虽然没有爱抚的助兴,虽然没有爱液的湿滑,但肉棒上的润滑液很好弥补了这一点,那温热的抚摸,那紧密的触感,跟刚才的飞机杯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忽然,苏雪湄却是站起了身子,一双凤眼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让齐珺有些看不懂。

“珺珺,你犯规了,所以,游戏结束。”

“什……什么!”齐珺震惊地说到。

“你刚才自己动了。”

“可是……可是……可是阿姨你事先并没有告诉我。”

苏雪湄没有理会的,转而冷冷地掏出了一个造型古怪的东西。

“珺珺,这是对你的惩罚……别动……不然……”

当那只闪烁着亮银色的像罗圈一样层层环绕着的金属环被拿出来的时候,齐珺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男人的天性似乎让他意识到了眼前这东西的危险。但他不敢违抗女人的命令,只得忍受着心底的恐慌僵在床上。女人轻柔地爱抚着他的肉棒,嘴里也温声细语地哄着,在他又沉迷在女人的柔情蜜意中,那只金属环被冷漠地套上了他的生殖器。

“咔擦”一声,是外置的小锁被扣上的声音,肉棒仿佛被套上了一层外套,那种滋味是一股深深闷在心里说不出口的难受,尽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沉甸,但总觉得浑身刺挠。

养过宠物狗的人大都知道,在第一次给狗带上项圈或者栓绳的时候,狗狗都会一反常态地烦躁不安,四处乱窜。

在齐珺瘫在床上看着胯间的金属环发呆的时候,女人的丝脚忽然伸了过来,柔软又湿润的丝袜美脚轻轻抵住齐珺的脸。在高跟鞋里捂闷了一天的脚掌上隔着丝袜都散发出一阵阵的味道,那浓郁的气味里满满的都是女人的标记。以前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或者是多半于那股清香的皮革气味,但当这只只剩下脚汗的酸爽气味的丝脚抚摸在脸上的时候,效果出乎女人的意料。

金属环里原本松松垮垮的阳具又一次高高地挺起,似乎在抬头寻找刚才相好所给予的快感。然而,紧接着传来的陌生刺痛感,与外面额外附加的一层包裹挤压感,很快就把肉棒打回了原形,就像阴险的唐僧对鲁直的孙猴子念紧箍咒一般好用,立竿见影的好用。

齐珺暗暗皱眉,嘴里发出闷哼。不舒服,他感到极端的不舒服,就像强行穿了一双小上几号的鞋子,不,比那个还要极端的不适!

但少年还是忍不住抬头顶住女人伸过来的丝脚一阵闻嗅,闻的越久,胯间就越难受。女人如何能察觉不出齐珺脸上的复杂和古怪呢?但还是任由跪在面前的齐珺大口大口地亲吻自己的脚底,并伴随着不时地发出几声娇笑,直到那浸透着脚汗的袜尖连同脚趾被一并吞裹进嘴里,这才慵懒的侧躺下去,手臂撑起额头,满脸温柔地说道:

“珺珺,阿姨要管教你一阵子,这个贞操锁会在你身上戴一段时间。”齐珺不认识那胯间的新奇东西,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带来的后果,只是女人说的话,他就答应顺从着,他只是发现,闻嗅的越兴奋,胯间被勒紧挤压的感觉就越强烈。

然后女人就缩回了丝脚,看着那已经被唾液沾湿的袜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随后恶作剧一般招呼过来齐珺,然后把褪下的丝袜塞进了他嘴里,呆愣住的齐珺木讷的顺受着,原本清秀的脸庞却是拧巴了起来,口鼻间尽是女人的酸爽气味,但是,那张脸真是越看越美啊。

“回去吧,珺珺。”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齐珺发现女人越来越喜欢这种戛然而止的调调了,好像……在网上是被叫做什么“寸止”的,看介绍说,这一次的忍耐,似乎能迎来下一次释放的双倍快感,这是一个快感叠加的游戏。齐珺搭拢着眼皮,在苏雪湄为他松绑后,又是恋恋不舍地看上了几眼,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这间令他沉醉的房间。

…………

俄狄浦斯有话说:

很欣喜我们的齐珺小朋友终于被苏老板锁上咯,伟大的革命进程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单方面宣布,步非烟烟妈就是我的神,真的推荐大家去听一听,在我脑海中苏老板就是烟妈的声音,大家也可以代入一下。

群号写了,一直都在,看不见就算咯。这章月底左右再发,先写完存着稿。

Written by Odipus

On May 19th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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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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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5,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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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高跟鞋插马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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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ngkou945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5,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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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搜书吧是真的寄了
Ya
yangyimingh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5,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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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也是龙族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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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llowfr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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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非常喜欢!高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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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gimon05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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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人!?
以前在搜書吧看過, 但之後上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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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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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不错^ω^,有温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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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12306123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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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怕结局黑暗,但是又忍不住喜欢堕落,人啊,诶
a3228017
Re: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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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12306123好怕结局黑暗,但是又忍不住喜欢堕落,人啊,诶
be结局最好冲的
Ch
charaznable12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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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之前在第一会所看的之前的可惜到曲终人散就不连载了,看来这明明还是有后续啊,还是说续写的?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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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本人了
Ma
makabka123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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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这个系列要是更新章节就还放在这个楼里吧,不要再单开一个贴子了,这样子追更起来有点麻烦😘
Ma
makabka123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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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支持支持
Pu
punnyho
Re: 原创连载,《复仇媚妇》6,熟女阿姨丝袜高跟调教母子,sm逆推ntr女王射精管理,尿道,性奴巨乳贞操锁束缚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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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