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日篇—上篇》
班主任王老師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的手錶,手錶時間較掛鐘慢,現在顯示的時間是十一時五十九分,距離約定的時間,尚有一分鐘。牆上的掛鐘先行一步,已經到十二時正了。
王老師站起來,在課室裏踱了幾圈,又坐回放著成績表的枱後,看了看手錶,仍是十一時五十九分。秒針不住奔跑,很快就跑完一圈,帶動時針分針,一同到達約定的十二點,他終於忍不住問道:「張同學,你的家長到了嗎?」
教師枱的另一邊坐著張艾佳,旁邊有個明顯的空位,正是為家長日而設。「不知道呢,乾媽她十分注重形象,也許還在煩惱要穿哪雙高跟鞋吧。」艾佳看似漫不經心地道。王老師聞言便說:「也對,余小姐的形象確實人人皆知。」說完卻不自然地臉上一紅。
說起這位家長,那可是個遠近馳名,無人不知的人物。可是這樣的名人,卻低調得連名字都無人知曉,王明只在同事口中得知她姓余。原因無他,因為她雖然作風低調,打扮卻相當大膽前衛,每次家長日,1.76米的身高加上至少三、四吋的魚嘴鞋,明裏暗裏都會引來無數師生豔羡的目光。聽聞她而立單身,且家境優裕,善於保養,臉上無半點歲月痕跡,就連受她撫養的艾佳,也彷彿受到薰染,出落得相當水靈。想到這裏,王老師又隱晦地掃了一眼對面的張艾佳,臉上更紅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掛鐘忠實地匯報著時間的流逝。忽然,細細的鐘聲中混入了其他旋律,「噠,噠,噠...」,這是另一種較有力的節奏,也是某人登場協奏曲。年輕的王老師立即挺直腰板,希望留下陽光青年的印象。不一會,便有一位高佻的女子推門而入。他本想仔細打量這位據說堪比名模的麗人,但看完上身的米色連衣裙,至下身時,卻再也挪不開眼晴了。只見剪裁短窄,不滿四吋的超短迷你裙下,一雙玉腿巍然矗立,這雙腿,嫩膝粉圓,大小腿均稱而富有光澤,且充滿力量感,每走一步,雙腿都會崩出一條亮麗的肌理線條,驚心動魄。兩肩以上,麗人年約三十,妝容雅緻,舉止端莊,她臉帶微笑,向著王明款款走來,顯得自信而大方。
「余…余…小姐,歡迎歡迎,請坐請坐。」王明馬上站起來,心道還好没出醜。但下一秒,他突然對著余萍九十度鞠躬。
余萍為之一愕,便停下了腳步。從王明的角度看,余萍雙足恰巧停在眼前。此刻麗人雙足併攏,彷彿刻意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似的。只見她今日穿的不再是魚嘴鞋,而是一雙跟長10cm 的水晶涼拖。能駕馭這種高度,本身就需極高腳力和平衡力,細看之下,那鞋跟還是非一般的細跟,力量集中一點,光是站着就很難保持平衡,一不留神,恐怕能把旁人倒霉的皮鞋踩穿。高跟承托着玉足,在水晶的映襯下,配合涼拖特有的大露出面積,盡顯腳背天生的白晢,更要命的是,她的腳尖偏偏染了一抹與之相反的黑色。充滿神秘的顏色,塗在脩長的指甲上,簡直美得令人心悸。
「王老師你這是?」艾佳奇怪地道。
「額…」王老師連忙按下小腹的燥熱,所謂聞名不如見面,就是指眼下這雙尤物了吧。王明心道,「剛才差點情不自禁地趴下跪舔,還好我忍住了,否則就不是失態而是變態了…….」
余萍無奈,徑自坐下,也没有追究。王老師也順勢開口道:「余小姐,歡迎蒞臨花城一中家長日。初次見面,我叫王明,廿七歲,今年擔任甲班主任,任教中文與體育科。」
「在開始之前,首先想請教一個問題,請問你的名字是?」王明忽然問道。
「如你所知,我姓余,不姓張。艾佳其實是我的姨甥女,她年幼時父母…出了點意外。爾後由我領養,一直跟我一起生活。」余萍信口道,似乎早就料到有此一問。
「額…不是…我的意思是,能請教你的芳名嗎?」王明不好意思地道。
「…余萍,飄絮飛萍的萍。」猶豫片刻,余萍還是答道。
「嘻嘻,王老師就像以前那些相親對象一樣,一見乾媽就魂不守舍了。」艾佳打趣道。
王明一聽,登時無地自容,只見他臉漲紅,頭低垂,不但不敢與余萍對視,面對自己學生的嘲弄,竟也不發一語。
「王老師,還是言歸正傳吧。」余萍說道。王明這才吞吞吐吐地道:「哦,對對對…說回正題,張同學本年名列前茅,每科皆優,尤其體育,體能測試顯示,她的握力為四十多公斤,踢力更高達五六百斤,比成年男性還高,堪比格鬥選手了,真不知道經過了什麽樣的訓練…」
發現自己離題,王明抬頭一瞄,余萍微笑依然,左腿翹在右腿上,正直直地看著自己,等待自己說下去。他急忙低頭續道:「張同學學業無可挑剔,但問題不在於此,問題在於…」王明頓了一頓,說:「在於她課外的社交。」說到這裏,王明眉頭一皺,語氣也稍微認真起來。
「社交?」余萍問道。
「對,社交。」王明肯定地道。
「艾佳的社交…難道是平日欺凌同學嗎?」余萍疑道。
「不不,她不但没有欺凌同學,反而同學相處良好,在班上,甚至在全級、全校都備受歡迎,但是…有點太受歡迎了…….」王明答道。
余萍聽到這裏,不覺放下左腳,旋即雙腿一盤,改為翹起右腳,接著把座位拉前,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從枱下看,那雙充滿光澤的腿已經十分靠近王明,翹起的腳尖甚至能挨到王明的櫈子,這時若使勁一踢,以余萍足有一米的腿長,想必會正中王明的要害。奇怪的是,王明非但没有忌憚,反而更移不開眼晴。
王明勉強視而不見,吸一口氣說道:「據班上同學所說,不少男同學都跟張同學有所來往,而且…跟她交往過的男生,大都在幾星期後分手。但奇怪的是,這些人都發生了意外,要麽額頭淤青,要麽腦震盪,要麽喉嚨失聲,上月還有一個離奇失蹤了,實在太巧合了。這件事,余…余小姐怎麽看?」說完,王明大力鬆了口氣,隨即又強打精神,緊張地等待余萍的反應。只是,意想中的困惑、質疑,甚至接受不了情況的悲傷、憤怒一概不見。余萍沉默一會,然後緩緩開口道:「艾佳,你先出去,我跟王老師溝通溝通。」
「哦…」張艾佳應了一聲,便聽話離去了,但關門時卻有意地按下門鎖,發出清脆的「答」一聲。
窗簾早早落下,房門鎖上,現在班房裏只剩孤男寡女。對此,余萍面色如常,王明則一面尷尬。余萍晃了晃誘人的右腳,没有馬上開口,王明也踟躕不語,氣氛略顯嚴肅。
率先打破沉默的還是余萍,「我看那些事都跟艾佳無關,反而可能…與我有關……」「此話怎說?」剛才屬於余萍的疑惑,現在轉移到王明心裏了。
余萍没有回答,只是上身挨近,伸手示意王明靠近。王明偏過頭去,貼耳靠近。教師枱不長,一方伸手過去,一方貼耳過來,臉和手幾乎完全緊貼,王明甚至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奈兒香水味。
於是,王明再度傾身,重心離開座位,呈現半站半坐之勢。忽然,他的面毫無徵兆、毫無預警地磳上了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王明瞬間心頭狂跳,那温軟的肌膚,手心的紋理,還有成熟女性的體温,一切都是那麽美妙。此刻,王明彷彿升上天堂,而面前的麗人正是真主,自己應該全心全意投入她的懷抱,並且讚美她,服侍她,聽從她一切的差遣、安排。可是玉手一碰到異物,沾之即縮,像拍蒼蠅般,張開幾尺,對準臉頰一擊。下一剎那,玉掌掌心已經深陷臉頰,且清晰地摸到顴骨,五根洋葱指亦各自留下自己殷紅的印記,餘力更是傳遍身體,帶動王朋整個人向左橫移三米。他的上半身一離開教師枱便失去支撐,頹然倒地。一秒後,前所未有的劇痛馬上將王明拉回現實。
地上,王明雙手茫然不解地在左臉上一陣亂摸,那裏高高腫起,傳來火燒般的赤痛,又像被大群蜜蜂針過一樣的陣陣刺痛。他仆在地下爬不起來,一時不能理解眼前的突變,完全被打曚了。
「哎喲…王老師你怎麽碰我的手呢…真是對不起,一不留神就用了點力…………」余萍連聲道歉,神情歉然,一面的不知所措。
好一會後,王明的思緒才冷靜下來,單手撫面,半跪在地,勉強直起半個身子,左臉還留著紅紫帶血的掌印,依稀便是余萍的形狀。余萍見狀,便站起身走過去,玉手低垂,作勢察看王明的傷勢。
「別別別!我坐一會就没事了。」王明立即退後,他心裏已總結出「游戲規則」了,女神雖然美麗,但其威嚴也是不容侵犯的,未得同意,絕對不能亂碰。余萍停步,高跟鞋拄在王明跟前,她微微俯下身,關切地道:「王老師真的不要緊嗎?」
「真没事,今天忙完了,隨便買點冰塊敷敷就好。」王明應道。
「聽到你還有力氣說話,我也安心了不少,呵呵。」余萍道。
「對了,余小姐剛才那一掌從哪學的?我看比電視上的鐵砂掌也差不了多少吧…」王明坐在地上道。
「這是祖傳的防狼術,我從四歲生日開始練,現在差不多練滿三十年了。」余萍道。
「三十年,那你今年豈不是比我大,還真看不出來啊!」王明驚訝地道。
「呵呵……」余萍一燦。
「我今年廿十七,如果不嫌棄的話,我能叫你一聲余姐嗎?」王明道。
「嗯…」余萍輕輕應道。
「哈哈,太好了!那我以後就叫余姐了,余姐也喊我小王吧。」王明暫忘傷痛,高興地道。
「對了余姐,剛才你那掌可真厲害,我到現在耳朵還嗡嗡作響呢!」王明又道。
「呵呵,我的腿功才是拿手絕活,可比掌法厲害多了,不是有句話說動手不動腳嘛。基本上,動手只有不到五成功力,不過雖說不到五成,也能拍碎骨頭,真虧你能忍。」余萍看着小王笑道。
「這麽厲害…」王明昨舌。
「呵呵……」余萍笑笑,没有接話。
王明看着近在咫尺的雙腿雙腳,下身瞬速抬頭,不禁想像這雙尤物踩着自己,在身上踢踏的妖豔場景。他撫着臉,心裏天人掙扎,最終一咬牙,做出決斷。
「余姐,那個…不知小王有没有那個榮幸…見識一下你的…腿…腿功呢……」王明囁囁嚅嚅地道。語音剛落,只見他雙膝併朧,竟戰戰兢兢地向余萍跪倒。這一刻,王明作出了人生最重大的決定。要豁出一切,全心全意全靈地侍奉女神,將身心靈全部奉獻給女神,唯祈女神的御足能在自己身上降臨,那怕這可能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一見面就鞠躬,現在又是下跪的,小王你干麽?」余萍調侃道。
「不,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唐突,但我是真心誠意的,自從第一眼一看見余姐,我就像邂逅了美的化身,余姐你就是我的女神,只要是為了余姐,那怕獻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王明和盤托出,眼中滿是懇切。
「呵呵...為何每次出門都能攤上這種事,真是......」聽了這番「表白」,余萍語帶三分自嘲地低聲道。但余萍没有絲毫退縮,她身子微彎,伸手拂着王明紅腫的臉,温柔地道:「你真的確定要試?」
王明重重地點頭。
余萍歛起微笑,右腿高高抬起,蹬在王明胸口上,淡淡地道:「在課室裏試腿,難免有點痛,你可明白?」
「請余姐放心,無論有多痛苦,我都會默默承受的。」王明馬上保證。
「好,那就成全你!」語音一落,腳掌前推,王明向後便倒。余萍起身,一步踏在王明胸膛。也不見她有什麽動作,下一步左右腳都穩穩地踏着王明的左右胸。王明頓覺呼吸困難,但他知道不能呼痛,一旦出聲惹來外邊注意,遊戲馬上結束。
王明零距離欣賞這雙尤物,那黝黑趾甲雖薄如蟬翼,玉趾卻又力逾千鈞,不禁感歎造化的神奇。余萍動了,先是雙腳前傾,讓腳尖跕起,站到最高,讓體重集中一點。放下後換成腳尖上揚,後跟蹬下。如是重覆五次,在胸前留下二個圓形的印記。腳下的王明一一忍受,這是快樂與痛苦並存的煎熬。
余萍微笑道:「熱身完畢,現在,第一招是高抬腿。」王明嚥了嚥口水。
余萍右腿水平抬起,徐徐提高,再提高,至九十度後繼續向上,眼看就要越過頭部,形成二米的直線。
「啪…」長腿落下,帶著優美的曲線,陷進小肚的軟肉。「晤…」王明悶哼一聲,眼角噙淚,終是忍下了尖叫。
但王明心知還未完結,因為他一抬頭,正好與余萍四目相投,余萍目光温柔,右腳踩穩,再一次慢慢抬高左腳。王明開始明白,展示腿部曲線,原來可以令人心中期待與恐懼並存。
長腿越過秀發,形成一條驚心動魄的直線。「啪…」「晤!!」王明再度悶哼,但聲音明顯有異。其實余萍早已算好落腳點,背對王明,二腳都落在小肚同一位置,以軟肉上為塾。不僅如此,甚至重心腳一直踩着的位置,也是精選在肋骨罅隙之間,10cm的超長細跟穩穩直立,不動不搖,既對呼吸造成一定壓迫,又不致令人窒息。如此一來,只要王明能忍,縱使開膛破肚也不會危及性命。
來回數次後,小肚已是一片淤青,一直支撐着余萍身體的肋骨皮肉更是不堪重負,微微沁血,其上10cm的高跟甚至插穿了表皮,刺入肌肉,使麗人平白低了1, 2cm。余萍抽出鞋跟,跟底增添了一抹妖異的殷紅。
「準備好了嗎,下一招是側踢。」余萍嫵媚地笑着。她旋過身子,左腳踏向小肚,右腳踏向胸膛,足尖與腳跟準確地橫踏在兩邊肺部上,仍舊牢牢地掌控腳下人的呼吸。余萍重心逐漸往右傾斜,王明呼吸則逐漸粗重。透過高跟鞋,余萍清楚地感受王明胸口的起伏,於是用上本身功力,陸續往右腿加力。王明但覺玉腿重逾千鈞,有如泰山壓來,肺部出氣多,入氣少,只能本能地扭動、掙扎。掙扎無果,但上方的麗人繼續加力,王明漸漸因缺氧而臉色漲紅。時機已到,余萍嘴角一勾,一下抽起右腿。
「呼!呼!」久違的新鮮空氣驟然進入,王明馬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下一秒,課室裏慘叫忽起。「啊!!!!」王明不可思議地看着胸口,原來那隻魔鬼般的右腳抽起之後挽成腿弓,在半空蓄力,當王明大口吸氣時,瞬間狠狠地踩落。余萍得勢不饒人,更抽起左腳,連連重踩。
「噗哧……」肺部慘遭重擊,王明一口鮮血噴出,血水夾雜着褐色異物,細看之下,竟然是一小塊胃膜!余萍見狀,雙腳馬上重壓,好像希望腳下的王明能噴出更多。正在此時,課室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確,確確,確確,確」前後各一下,中間兩響,分成四節。特殊的敲門聲傳來,余萍眉頭一皺,王明則如蒙大赦。半餉後,余萍雙腳收力,意猶未盡地從王明身上下來。
余萍獨自應門,玉手搭上門柄,僅僅打開一條窄縫。門外艾佳匆匆地打個眼色,看也没看地上的人。「嗯,知道了。」余萍點頭會意,艾佳隨即關門。
教室地上,王明狼狽地躺着,尚未完全調勻呼吸,旁邊還留有少許血跡。余萍回到教師枱,很快撕下一張紙片,寫下一行字,遞給王明道:「今日真的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住址,王老師的臉還没消腫,要麽待會來我家敷點冰,順便跟艾佳一起吃頓晚飯吧。」
王明感動地道:「拜謝余姐賞賜!」
「那就待會見吧。」余萍踏着與進來時相同的步伐,叫上艾佳一同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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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裏,艾佳向余萍努努嘴,問道:「乾媽,事情怎麽樣了?」
余萍一邊風馳電掣,一邊好没氣地道,「還能怎麽樣,難道把那個王明就地解決嗎?」
「你啊,總是給我惹麻煩,找來家裏的同學全都是同年的,想不被人懷疑都難啊…」余萍繼續教訓道。
艾佳吐吐舌頭,眼觀鼻,鼻觀心,不再言語。
「這一次總算穩住了這個王明,晚上他來了,你可得小心點!」余萍吩咐道。
「知道了。」艾佳没精打采地應道。
「呵呵,剛才的鞋子畢竟没有尖頭,高則高矣,威力卻大打折扣,今晚可要好好補回來。不知道這個小王會不會比那個小王更能忍呢,呵呵呵……」余萍的涼拖右腳用剛才踩着王明的力量重踩油門,猛然加速,直往家中奔去。(未完待續)
《家長日篇—中章》
王老師下午臨時請假了。他從班房走出來時,左臉腫得不似人形,把在走廊等候的家長都嚇了一跳。他直接去校務處請假,同時拿供學生應急的退熱貼冰敷左臉,校長見狀,埋怨幾句後,也不得不批准他早退。可憐教室外苦苦相候的倒霉家長,專門請假出席家長日,最終卻撲了個空,只好自行入內認領兒女的成績表。還有一位更倒霉的,發現自己兒子的成績表被撕下半張,拿着只剩半張的破紙不知所措。
王明走後徑直回家,他要先洗個澡,還要換身得體的衣服,然後才能出發。不過,王明看着紙上絹秀的筆跡,實在有點疑惑,因為這實在不太能稱為住址,「海灣徑1號」,樓層、單位、甚至大廈名都欠奉,只能算作地址而非住址。再看地圖,海灣徑位於城郊海邊一座山丘的半山腰,跡近與世隔絕,非常偏僻,王明也從未去過。他只得心道,「算了,打車去了再看吧。」
接近五點,天色未晚,王明皺着眉從出租車下來,不禁吐糟道:「額…這途中都不見人煙,余姐真的住在這裏嗎?」又道:「還有這熊日的山路…那麽顛簸,九曲十三彎的,對胃部的傷害都快比得上余姐上午那一腳了…」但不得不說,除了出入不便外,這裏環境是真的好,山坡下便是海灣,海風迎面而來,而且臨近傍晚,沿途一帶都只有三兩燈火,可見環境清幽,遠離鬧市的暄囂,在這裏正好可以隨性而為,不必顧慮旁人。思念及此,王明開始覺得依余萍低調的作風,或許真的住在這裏。
山路前方拐過彎,王明忽然眼前一亮。在榕樹遮掩下,只見轉角處隱藏着一棟約三層高的小樓。走近正門,王明嘴中更是驚訝得能塞下一隻雞蛋。原來小樓是一大座莊園,獨門獨戶,佔據小半個山頭,光是前園也夠舶幾部車,目測總佔地地面積達一萬呎(1000m²),甚至猶有過之。這下,王明這才明白為什麽地址上没有樓層、單位了。
見大閘不遠處正有道人影清掃,王明於是便按下門鈴。那人像小白兔一奔一跳地跑過來。門打開,傳來清脆的寒暄:「王老師好,請先進屋坐會吧。」正是張艾佳。
艾佳領着王明脫鞋,門前有個小鞋櫃,她換上一對毛毛拖,也遞給王明一對酒店拖鞋,然後才推門進門。
待王明坐好,艾佳規規矩矩地奉茶、敷冰,所有事完成後,便靜靜地離開了。王明休息了一會,臉部的疼痛稍見減退,便放眼打量起身處的環境。他現在身處一棟別墅之中,別墅上下共三層,分為地下、一樓、二樓,每層都有大廳、廁所、睡房,甚至廚房也不止一間,樓梯也不止一條,單是一層的面積恐怕也高達四、五千呎。王明現在位於地下的偏廳,走廊盡頭便是大飯廳,雖然比不上酒店那種婚禮宴會廳,但也相差無幾了。即使是這間僅僅等侯用的偏廳亦有四百餘呎,比一般人的整個家還要大,室內更設有電視、光碟,供客人等候時觀賞娛樂之用。王明目光所及,地下牆身採米白色,白日陽光不刺眼,晚上開燈亦有情調。在這種氛圍下,王明對余萍愈發痴迷敬慕,也愈發期待與余姐的重逢了。
王明一看手錶,五時三十分,從一時離校返家至現在,僅僅過了不到五小時,他卻像苦侯十年似的,心中鬱熱難當。余萍當時只給了地址,没說時間,王明也知道余萍貴人多忙事,預計不到七時,那道身形也不會現身吧。於是,他隨便翻找,打算看部電影消磨時間。「咦,這是什麽…」在一堆「鐵血戰士」「魔鬼終結者」「甄環傳」等古今中外電影電視之間,有一捆不合群的光碟,分為初級、中級、高級三部,各自寫着不同日期的記號。王明把一張放入光碟機,等待著「中級 05/01/18」出現的內容。75吋大屏幕徐徐亮起,只見畫面中,一個蒙頭的青年男人正側身躺在鏡頭前方,他没穿上衣,露出年輕而瘦削的上身,下身只有一條短褲,可以清楚見到某物正緊緊凸出。隨即,電視中傳出一陣推門聲,然後便聽到幾聲節奏短促的「噠,噠,噠」傳來。王明心下一緊,三秒後,一雙高跟鞋便攝入鏡頭。那是一雙超過10cm 的尖頭高跟鞋,半包式鞋身,鞋跟幼細而尖長,跟部鏤空,為雙足平添一份高度之餘,更突出足弓優美的弧度,一舉一動之間,無不充滿了女性的嫵媚。
王明按着自己的褲頭,那裏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與片中人一樣凸出了。片中高跟鞋停在青年側腹處,然後左腳踏着手臂,右腳踩上小腹,像是上樓梯一樣走上身體。「額額…」二腳一起踏上小腹後,青年本能地輕微掙扎,隱隱發出痛呼。見狀,那雙腿便停定不動。從較遠處看,站立在身體上的雙腿没有一絲贅肉,久經鍛練的肌肉線條顯得彈性十足,富有美感,尤其在青年微微的掙扎下也能踏穩小腹的大力,更為畫面添上一份令人悸動的掌控感。鏡頭位於地下,只聚焦於拍攝腿部與雙腳,不見上半身面貌,但主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余姐…」王明眼中難掩激動,目不轉睛地盯着麗人下一步的動作。腳下的掙扎漸漸平息,再無絲毫波瀾。一會兒後,玉足左腳退回地上,剩右腳輕輕地踏着腹部,青年登時一輕。只聽一道嬌媚的嗓音說道:「好了嗎?」「對…對不起...」另一道低沉壓抑的男聲答道,聲音中似乎隱含痛苦。「你現在還可以改變主意,一旦正式開始就不能中途反悔了。」「我…我願意!」腳下人語氣略為激動地道。麗人慢慢提起左腳,重新踏上身體。「嗯,那便來吧。」說完便雙腳併儱,隨即右腳輕伸,蓮步平移,細細的高跟漸次劃過下腹、胸口、肺腔,最終在乳頭上停定。途中表皮破損,與玉足親密接觸的部份頓時出現一道鮮豔的軌跡,有如被紅唇吻遍一般。
「…晤…」青年忍不住發出更為壓抑的低吟。但麗人置若罔聞,她提起左足,再一次在青年身體留下刮痕,高跟一碰到乳頭,雙足便同時使力,使重心加注鞋跟。「…嗚!」這次的聲線明顯較大,已經有些趨近尖聲了。
低沉抑壓的怪聲彷彿挑起了麗人心中的征服慾,只見她玉足上揚,鞋頭離地,鞋跟則開始下陷,終於出現「噗哧」一聲。此時若抬高鏡頭,想必會見到麗人露出微笑。
當鞋尖抬高到極限,作為地基的乳頭已徹底沉降,取而代之的,是兩條幼如筷子的尖跟。不止如此,乳頭的位置還被踩得低陷了數厘米,10cm 的超長細跟破皮入肉,一提起,黑色鞋跟盡頭染上殷紅。跟下則一片狼籍,乳頭尚在出血,原本的形狀盪然無存,乍看之下,似乎現在的乳頭只是沁出的溢血,原本的乳頭卻是不知去向。
但這還未結束。從身體抽身而出的只是左足,更有力的右腳還插在身體中。「嗚…嗚嗚!!」此時,任何細微的動作都能引起腳下人巨大的反應。這樣的反應想必令麗人十分受用,只見她左足弓起,作金雞獨立之形,右腳鞋跟則逐漸下陷。一點又一點,一點又一點,麗人仍然巧妙地控製着平衡,不讓身下的掙扎對重心的下壓有絲毫影響。
「嗚嗚…嗚!!啊!!!」超越極限的巨力,竟使10cm 的高跟插入大半,只剩3, 4 cm外露,飛濺的鮮血甚至越過雙腿,在純白的素裙上染上一片鮮紅,如同牡丹綻開。在腳下,青年慘叫二聲後,隨即兩眼一閉,生死不知,而麗人也從身上走下,影片到此結束。
王明看後心頭巨震,久久難以平復。他的下身早已雄起,現在甚至澎漲得超越了片中青年。事實上,王明從來未達到過如此呎吋,連自己也不確定這到底還是不是自己的身體。
放映機完畢退片,光碟功成身退,王明看着其中標注的中級,不禁生起猜想。很快,中級被高級取代,而猜想也被眼前的內容證實。
正當王明全神貫注地欣賞高級影片時,在窗外,一雙明眸正悄悄觀察室內的情形。此人正是張艾佳,她從中級影碟播完後便來到了,此刻正緊盯着王明的反應。見王明不單不以為懼,甚至還打上了更高一級的影碟主意,艾佳嘴角勾起魅笑,靜靜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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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媽,看來今晚有戲了。」二樓一間睡房裏,艾佳笑嘻嘻地道。
「呵呵…那王老師看到什麽會員等級了,初級?中級?」余萍問道。
「嘻嘻,高級,別號「死亡會員」。」艾佳一改下午的認真,變回調皮的語氣道。
「高級嗎…原本以為中級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畢竟他今早連一套動作也承受不了,想不到他那麽喜歡啊…這樣我也得好好準備一下了。」余萍一頓,隨即伸手拉開旁邊的衣櫃,又吩咐道:「你先下去備菜,待會七點正晚餐,等我準備好就開始。」「知道了…」艾佳轉身離去。
「花城一中第二位高級會員要誕生了,呵呵呵…」余萍嫵媚一笑,笑靨如花。(未完待續)
《家長日篇—下章》
接近七時,夕陽沉没,微月未上,兼之附近燈火疏落,夜色一下子便籠罩了山坡。
艾佳看了看飯廳的掛鐘,心想應該快到了,便從後門溜出去。今天工人缺勤,說是佈置飯菜,其實是美團外賣,她命外賣員放在門外不遠處,自己出門來取,始終不暴露別墅的存在。臨走前,她還特意繞去「電影院」看了一眼,這才滿臉笑容地離開。
很快地,飯廳上便擺滿了鮑參翅肚,飛禽走獸,除了熊掌外,菜式幾乎可以媲美滿漢全席。艾佳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便去請王老師和今晚的主角享用晚餐了。
此時等侯室的屏幕正上映着另類的晚餐,只見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平躺在沙發底,一隻綁帶高跟鞋的鞋底正在少年嘴上碾壓,跟部盡跟没入喉嚨,好像正在吞食一樣。隨着俏皮的玉足不住攪動,帶來無盡的妖豔和痛苦。少年舌頭被防水台踩實,喉嚨被極長高跟卡住,不能正常發聲,只能躺在沙發底皺眉忍受。鏡頭上方,那雙玉足的主人大概坐在沙發上,用一種舒適的坐姿坐着。她左足輕搭右足,右足則放在少年口上。哦,應該說是插入口中。過了一會,細跟在喉中旋過幾圈,抽出來時帶有絲絲血色,在少年臉上踩好後,一把好聽的聲音問道:「怎麽樣,舒服嗎?」少年嚥了嚥喉壁被細跟刮破流出的血,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還是順從地點點頭。「那阿姨讓你再舒服一次,呵呵…」說完便如法炮製,換左腳戳進喉嚨。這次抽出的血跡明顯多於右腳,抽出時,少年猛烈咳出幾口濃血,11cm的鞋跟染紅了大半。
可能是見少年眼神仍然閃耀着渴慕,麗人雙腳在面部踩好後笑道:「你真是個勇敢的好孩子,阿姨很喜歡你。現在,阿姨要在你的臉上做運動了。」說完,雙腳將少年面部扭到左臉,頎長嬌軀一下站直,開始所謂的「運動」了。那是類似健美操,又通於舞蹈的動作,每步一踏一踢,柳腰一扭,步伐一頓,配合麗人的魔鬼身材,整套動作是難以言喻的妖嬈。但這可苦了腳下少年,只能悶不哼聲地承受,因為他知道一碰玉腿,遊戲大概就會馬上終結。但初時的踏踢還可咬牙強忍,隨着節拍愈來愈急,到最後的跳踩就難挨了。尤其在麗人無與倫比的腳力下,身體一跳一落,愈跳愈高,少年頭部則像壓力泵一樣噴出血柱,純白的高跟鞋添上殷紅的顏料,為玉足增添一抹致命的豔麗。
「呵呵…時間差不多了,阿姨要送你走了,拜拜…」勾魂攝魄的聲音再次響起,玉足隨之起步。從小腹到胸口,從雙手到咽喉,每一步,11cm的超高鞋跟都有意地刺入皮肉,留下深深的孔洞,最終到達喉嚨,對準動脈柔軟處,準備落腳。
「確確確…」門外突然響起不合時宜的敲門聲,與上午那時一樣,王明慌忙按下停止,畫面戛然而止。
「王老師,晚飯備妥了,乾媽讓我帶你到飯廳。」王明打開門,正是艾佳的面龐。
「哦,原來已經七點多了。」王明低頭看了看錶,然後隨艾佳出去,他看「電影」太入迷了,竟然一次也没有看過手錶。艾佳目光隱晦地掃過王明下半身,他不知道自己那裏正高高地雄起,都快撐破褲子了。
寬敝的飯桌上有玻璃轉盤,其上擺滿食品,少說也有十幾碟。周圍有十二個座位環成一圍,但飯廳極大,即使這些空位坐滿了人,也不會感到絲毫擠逼。王明坐下,再次感歎余萍家的高尚大氣,即使是新建樓盤的展銷廳,大概也不過如此吧。
七點十五分,那道令人魂牽夢縈的身形終於從樓梯上降臨。率先顯現的是6cm的雪白涼拖,一隻右腳從樓梯盡頭伸出,薄薄鞋皮上的玉趾清𥇦誘人,那抹黝黑深邃,薄如蟬翼的腳甲依然奪目,就連走下木階發出的「啪」聲都份外清脆。其後那拽地長裙款款登場,余萍含笑漫步,一雙剪水秋瞳神氣逼人,明豔而又高貴,有如在大殿上俯視眾生的女皇一般,縱使不發一語,也能征服無數男子,使之甘心拜倒裙下。
王明忍下當頭膜拜的衝動,仔細將女皇從頭到腳看清。即使今早才見過,此刻也不禁再次為之驚豔。今晚的白色長裙採露肩設計,又在大腿開叉,故意留下大片裙下風光予人端詳,穿着者必須身材高佻,骨肉勻稱,方能像余萍一樣顯得大方自信。裙下那雙玉腿自然無庸多言,但今晚也有驚喜,只見盈盈一握的腳裸處戴着一隻玉瓷腳環,配上羊脂般的肌膚,在高跟涼拖的承托下走落樓梯,渾如從天上踏着雲梯下凡的天使一般,委實驚為天人。
王明不由得看痴了,他剛才目不轉睛地看電影,精神緊張,眼睛早已發紅,此刻通紅的雙眼直直地盯着余萍發呆,頗有唐突佳人之感。余萍無奈,便徑直走到王明面前,略微大聲地道:「王老師久等了,請先坐吧。」
香風襲來,看着面前在高跟鞋的承托下平白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麗人,王明如夢初醒,連忙說道,「啊…是是是…余姐也來了,人到齊了。」坐下時膝頭還不慎碰到桌角,痛得臉色一變。看着王明的窘態,余萍心知這次「禁室培慾」非常成功,嘴角勾起不易覺察的微笑。她撩起裙擺落座,擺出舒適的姿勢,就近看去,裙下露出膝下至小腿一節,長腿翹起,顯得風姿招展,十分誘人。但下一刻,余萍拉近椅子,長腿旋即被圓桌遮掉。王明艱難忍住爬入桌布下一探究竟的衝動,和余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酒過三巡,空瓶飲盡,艾佳適時端來另一支紅酒,余萍信手接過,但卻一不小心倒在地上。
「哎喲…」余萍起身道。桌上没有紙巾,艾佳見狀,連忙出去找抹布了。王明於是走到余萍身邊,掏出自己的手帕道:「還是讓我來吧,余姐坐着就好。」
「麻煩你了,小王。」余萍甜甜一笑,旋即重新坐好,又回到那舒適而誘人的翹腿姿態。
王明伏下身,一手按着地板,一手抹着手帕前進。忽然,一股幽芳的體香混着酒味傳入鼻子。王明手一頓,微微抬頭,不待搜尋便見到桌子陰影下充滿着光澤的玉腿。
在王明鼻尖不遠處,這雙朝思暮想玉腿就這樣明晃晃,直挺挺地放着,對外人毫無保留地展示自己的魅力,彷彿枝頭成熟的水果一般,任人採擷。在這個距離下,王明已經能聞到腿上誘人的腿味,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近一米的長腿散發的體温。王明深深地聞了一下,心中歎道:「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王明浸淫在自己的幻想裏,故意將手帕拖入桌底,身子也鑽入陰影之下。玉趾、御足、涼拖、長腿,桌下的世界琳琅滿目,教王明渾然忘我,雙手徑直摸上大腿,上午的教訓已被他拋諸腦後。
那羊脂美玉般滑膩的觸感,還有麗人的體温,已經令王明覺得不枉此生。但没等他摩娑良久,只見電光火石之間,翹起的雙腿一反,高跟一落,蕩開王明雙手之餘,更瞬間將異物踩在腳下。
劇痛使王明收回目光,順着裙擺往下看,只見余萍的雙腿已改為左腳搭着右腿,同時右腿盡頭連接着地上的一隻人手,高跟直插地面,長長的鞋跟洞穿虎口,將手掌釘在地板之上,動彈不得。
「啊啊!啊!!!」王明回過神來,這才大聲呼痛。虎口刺穿,流血不多,帶來的痛苦卻極大,王明須臾便眼角泛淚,如果手掌不是仍然被釘着,想必他會像上午一樣痛得在地板上不住翻滾。
余萍腳下高跟仍舊釘着王明的手,只見她單手拿着玻璃杯,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紅酒,不徐不疾地說道:「小王啊…你怎麽每次都搞成這樣呢…早上就碰到手,晚上還摸到腳,怎麽就學不乖呢…」在王明聽來,余萍嬌膩的聲音中隱帶調侃,不啻是一種挑逗。
王明把頭抬高至150度,艱難地仰視着余萍,他眉毛緊攢,顯示正忍受極大痛苦,但眼神中仍充滿渴望。他看著余萍說道:「余姐對不起,請給我個機會補償吧。」
余萍居高臨下,俯視王明道:「哦,不知道你打算如何補償呢?」
王明不假思索道:「我的身心都是屬於余姐的,只要余姐希望,我願為余姐獻出生命。」
余萍微微一笑,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已被自己徹底征服,也没多說什麽,只道:「你先坐起身吧。」說罷便輕輕抽出右腳。
王明重獲自由,馬上換成跪姿,雙手伸出放在地板上,手心向上攤開,像是要迎接什麽恩賜一樣。下一刻,右手果然受到一記足責,而且高跟不偏不倚,恰恰穿過虎口的小孔,在地板上敲出「確」的一聲。余萍意猶未盡,只見她像攪拌機一樣旋轉右腳,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使小孔整個撐大了一圈。王明身子痛得弓起,跪姿只能勉強維持,眼睛也早已緊緊閉着。終於,攪拌告一段落,余萍輕飄飄地問道:「怎麽樣,感覺舒服嗎?」腳下的王明順從地點點頭。
「那余姐讓你再舒服一次,呵呵…」說完便用左腳對準毫無防備的左手一落。「確」的一聲,腳下高跟穿過虎口,直達雲石地板,發出清脆而熟悉的聲響。
「啊!!啊!!!」王明失聲痛叫,他難以置信地看向余萍,余萍也正好低頭看來,二人四目相投的一刻,余萍微笑的弧度逐漸加大,那滿意中帶點邪魅的微笑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右腳享受過,左腳當然不會放過機會,只見它重施故技,在自己剛造成的孔洞中攪拌。不知過了多久,這次抽出時血跡明顯較多,也許是因為余萍正在興頭上,不覺多使了幾分力。
「鞋子走久了,髒了,小王你懂我的意思吧。」余萍向王明道。
王明心領神會,但苦於手掌被壓制在鞋底,無法為主人脫鞋,只好可憐巴巴地抬頭望向麗人,等侯發落,余萍只是笑而不語。
王明忽然靈機一動,只見他將象徵尊嚴的頭顱低下,埋到余萍鞋底。張開口,示意要用口銜着鞋脫下。余萍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無奈地道:「你還真是聰明。」於是便配合他微微抬腳,在王明手掌上空10cm處停定。王明大喜,立刻含着懸着的高跟,替余萍左腳脫下鞋,脫下時還不忘像嬰兒啜奶般啜了一下尖長的鞋跟。
待雙腳都脫下鞋後,余萍重新翹起腳,重心腳鞋跟很自然地落在王明手上,鞋跟穿過掌中剛刺穿的破洞,二者緊密無間,天衣無縫,彷彿踩在地板上的不是高跟鞋,而是平底鞋一樣。
「怎麽樣,好吃嗎?這上面還滴着小王你的血呢。」余萍調侃道。
「好…好…」王明的小動作被發現,害羞地應道。
余萍翹起的左腳往王明一伸,好笑道:「那你可得吃乾淨了。」
收到指示,王明急忙張嘴,意欲含下整隻腳掌。但余萍擁有近一米八的身高,鞋碼達到四十以上,又怎是王明能隨便大包大攬的呢,只見王明現在含着前腳掌,勉強想吞入更多,卻又力不從心。
余萍見狀,右腳伸到王明頭後,腳背抵住後腦,固定着頭部,說道:「別怕,余姐幫你。」說完,左腳便直搗黃龍。
「嗚嗚…」此時的王明被前腳掌撐開口腔,玉趾插入喉嚨,趾甲甚至刮到喉壁的黏膜,整個口腔像吞下了一個榴槤,卻又不敢反抗,真正是「有苦說不出」了。
「小王你怎麽了,為何還不開始?」余萍明知故問道。
「嗚嗚嗚…」前戲做足,余萍退後半步,只留前腳掌在口中,王明現在有機會好好服侍了。他伸出舌頭,先將晶瑩如玉的趾甲逐一舔遍,然後腳背、腳底,到那嫵媚的腳踭更是舔得無比仔細,那認真的態度,彷彿面前放着的是一件藝術品,是價值連城的國寶一樣。
待兩邊都被王明呵護過後,余萍將腳從王明嘴裏抽出,說道:「小王,我要練功了,你願意當我的陪練嗎?」王明馬上忙不迭地點頭。
「好,那你先去一樓等着,這鞋太矮太粗了,我去換一雙就來。」余萍說罷便離座上樓去了。
半餉過後,空蕩蕩的大廳中,只剩王明跪在地上,深深地俯下頭,恭送女王離席。
至於艾佳,早就不知在什麽時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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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東翼,一間掛著「練功房」牌子的房間裏亮著燈,裏面有一張豪華沙發,沙發前正跪著一個青年。青年額頭叩地,手交叉疊在地上,雙手虎口上都有一個筷子大的孔洞,傷口互相重疊,彷彿在模彷某種古老宗教的獻祭儀式一樣。
等了良久,青年有點焦慮,不禁抬起頭看著房門。忽然,門柄一動,青年急忙低下張望的眼睛。「噠,噠,噠」,三聲叩擊之後,一位麗人準確地停在青年面前,11cm超高鞋跟承托的玉趾正落在眼球底下。那是雙白色的魚嘴尖頭鞋,但鞋底没有厚厚的防水台,鞋身極斜,能充份襯起足弓優美的狐度。最特別的是,雖為魚嘴鞋,但鞋子前端卻有着銀色尖頭,在燈下反映着金屬的光芒。麗人蓮步微移,下一剎那,鞋底便踩上了青年雙手,長跟剛好穿過雙手孔洞,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確」一聲。麗人身子後傾,坐上沙發,隨即好像覺得腳伸太遠了,便信手將腳下的「地毯」一把拉近。青年瞬間破防,頭猛然着地,痛叫着被高跟向前扯去。待碰上沙發時,玉腳一頓,這才停下拉扯。只見青年此時維持雙手交疊前伸的狀態,面朝下,背朝上,虎口仍然被高跟牢牢地控制着。他勉強150度抬起頭,卻只能看到與雙手緊密連繫的玉足,難以瞻仰麗人的表情。
麗人俯視青年,腳下踩穩,腳尖抵着手腕,牢牢壓制着腳下手掌,便逐漸往前腳掌注力。
「嗚嗚…」無視腳下的呻吟,麗人重心漸漸轉移,竟整個人離開沙發,僅憑單腳站在纖幼的手腕上。緊接着,更向前踮起腳尖,將鞋跟抽離破洞,全身重量聚於鞋尖。
「咔…咔…」脆弱的骨頭發出陣陣悲鳴。
「咔咔…咔擦…」在上面的右腕終於不堪重負裂開,半餉後,隨着另一聲「咔擦」,下面的左腕也步上後塵。
麗人淺淺一笑,問道:「小王,怎麽樣,刺激不?呵呵…」
王明嘆為觀止:那吹彈可破的玉足,竟然能帶來重如山岳的壓力,只能再三讚歎余萍的偉大。
没等王明完全調勻呼吸,余萍便道:「好了,站起來吧。」
王明拖着身體,強行站起。
「雙手環抱」
王明一一照做。
接下來,余萍竟閃身搶入王明雙手圈子之中,像乳燕投懷一樣。此一下來得太突然,王明反而下意識地卻步。
「別走。」余萍近距離對着王明的面說道。王明激動不已,雖然手腕骨折,像蛇一樣虛軟下垂,但還是努力環繞雙臂,將懷中可人緊抱。
「準備好了嗎?下一招是…」
王明還未反應怎麽回事,小肚忽然挨上一記重擊,像被高速行駛的單車衝撞一樣。低頭一看,不是單車,卻是粉嫩的圓膝。王明還未說話,只見粉膝退後,着地,瞬即對準原位猛擊。「噗」的一聲悶響後,再次退後,着地,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每次發力,大腿肌肉都會蹦出一條漂亮的線條。「噗…噗…噗…噗…」王明連遭重擊,雙手漸難維持環抱狀,尤其雙臂雖然盡力伸直,手腕部份卻軟軟地下垂,顯得相當滑稽。
余萍見差不多了,便伸過頭去,在王明耳鬢膩聲道:「接下來輪到前抬腿。」
「啪!」「啊!!!」這次的力度、角度都大有不同,接觸的聲音也不再是之前的悶響,王明只覺下體傳來攢心劇痛,原來余萍見圓膝畢竟力量有限,這一下變膝為腳,而且冷不防地伸向命根下的子孫袋。一擊之下,袋口破裂迸血,內藏的萬子千孫恐怕瞬間化為烏有了。最要命的是,那要命的一腳挨上命根後,還要頑皮地磨蹭幾下,教王明面色漲紅。他快樂與痛苦並存,整個人不由得冷汗直冒,也不知是疼痛所致,還是發熱而流。無論如何,王明虛脫的身子再也無法支撐了,只見他雙臂一軟,便直直地向余萍倒下。余萍見狀迅速一撥,王明馬上由前傾變為後仰,僅僅被頭髮拂過了香肩。自剛才剎那間的失神清醒過來,王明重重地跌在地上,接着迎接他的是當胸伸來的御足,一下子將他蹬往地板,長腿與之形成優雅的90度孤線,還巧妙地壓制着肺部呼吸。從剛進房的五體投地,到現在的四肢朝天,王明經歷過數套動作,連帶今早的踩踏,身體早已千瘡百孔,他知道自己即將迎來「電影院」中那些主角一樣的結局。想到那些紀錄片中那些青少年,王明忽然明悟,這些人年齡都是初中左右,最大不過十五、六歲,也許余萍早上說「失蹤人口跟自己有關」的話是事實。但這又如何,從他踏進這房間,不,從他第一眼看見余姐,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將身心都奉獻給她了。
「小王,接下來是旋踢,是最激烈的部份了,你願意以全身心承受嗎?」余萍看向王明道。
王明掙開模糊的視線,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我的性命都是余姐的。」
余萍很滿意,右足踮起,鞋頭壓着橫隔膜,緩緩提起左足。這雙高跟鞋的設計很特別,雖是魚嘴鞋,卻配上極尖的鞋頭,行動時能展示足趾魅力之餘,又不會使玉足碰到地面而蒙塵,彷彿專為余萍度身訂造的。此刻余萍單腳壓制胸口,鞋尖便直戳皮肉,使腳下人吸呼困難。
余萍没有放鬆右腳呼吸的壓制,同時左手挽足,提氣蓄力,玉足與身軀呈90度角,緊緊貼在臀上。「呼…嘶…」「呼…嘶…」透過微弱的起伏,余萍清𥇦地掌握着腳下人的呼吸,逐漸加力。「呼……嘶…」「呼……嘶…」在千鈞之力下,呼吸變得又粗又重,而且出氣多入氣少。
「...呼」
「噗!」
左腳悍然擊中王明側身,一條肋骨應聲而斷,那銳利的鞋尖甚至乘着餘勢戳入皮肉一寸,王明緊閉的眼睛驀然張開了一下,眼皮又復無力地低垂下來。接下來一分鐘內,每過幾秒,王明半閉的眼框便猛然一張,眼球上血線滿佈。一分鐘很快過去,左邊的十二根肋骨招呼得差不多了,余萍便道:「換右邊。」不消說,右邊肋骨也同樣得到了玉腳的臨幸。
余萍重新踩回橫隔,低頭俯視著王明。此時的王明全身多處骨折,身側、手掌還在微微沁血,早已無復上午陽光青年的形象。見到王明這般狼狽的樣子,再掃過王明眼中依然閃爍着的渴慕、迷戀,麗人嘴角不禁不住上揚,這種對自己雙腿、雙腳的傾心,結合對絕對力量的崇拜,化為如今在腳下欲罷而不能的痴迷,才是自己心中一直想要的。此刻,余萍的征服欲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現在,王明半睜着眼,意識開始散渙,基本上不太清楚外界的變化了,但心裏還剩下最後一個念頭,就是臨終前,能看着麗人,將那美豔的身形烙在腦海而死。
余萍極有默契地配合着,她踮起腳尖,緩緩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踩過王明全身,在四肢都留下鞋跟印,最後走到心窩子上。鞋跟刺入二分,鮮血噴出,然後提起一腳,狠力一跺,侵入的鞋跟瞬間貫穿肌肉的層層障礙,擊穿心臟,在地板上發出「噠!」一聲。隨後,另一隻腳也降臨到塌陷的胸前,雙腳並排,那優雅的姿態,頎長的身段,與那仔細欣賞腳下傑作的神情,一切的一切都彷彿自信高貴的天鵝一般。終於,王明睡在地上温熱的血液中,滿足地闔上了眼。
人在完全斷氣前,肌肉還有好一陣無意識的抽搐。余萍輕仰螓首,足尖離地,只靠鞋跟平衡身體,然後閉起雙目,透過長長的高跟,感受着腳下的餘韻。
任憑腳下傳來風中殘燭般的顫抖,余萍身子隨之微微搖晃。「嗯…」小嘴中吐出一個滿足而銷魂的音符,腳下的起伏隨即完全停止。
「確,確確,確確,確」房外傳來上午一樣的特殊敲門聲。余萍用力抽出插穿身體的高跟鞋跟。
「自己進來吧」聞言,房門應聲而開,正是艾佳。
余萍回首看向艾佳說道:「艾佳來得剛好,找人清理一下吧。」左腿還停在王明胸膛上。
看着那幾乎頂到天花板的身段,和踏着腳下崇拜者,如天鵝仰首般的姿態,艾佳忍不住笑道:「嘖嘖,乾媽你工作的模樣還是那麽誘人。」
「好了,別貧嘴了,我這次可是在替你收拾麻煩。」余萍回道。
「說是如此,但乾媽你這不是樂在其中嗎?就算多來幾個,怕也是來者不拒吧…」艾佳不以為意地道。
「呵呵,還是你了解我…不過話說回來,這王明也叫得太大聲了,如果在外面,恐怕要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下次還是得先做「深喉」才行。」余萍看着腳下遺體,天使般的面龐閃過一線邪邪的微笑。
初中那会刚开始慢慢接触到sm的时候,就看到了余萍踩杀肖海的那篇文章,当时看完真的很震撼,从此就喜欢上看踩杀类的文章了,看了这么多年,余萍这篇踩杀文在我心目中可以算是天花板了,没想到现在上大学了居然还能刷到续集,真的超爱的!还会有续集吗,爱爆了
「余小姐你好,這邊請。」一位青年在門口熱情地領路,身上穿着健身室的運動服。
「敝店今天為開放日,入場者均可享有一對一免費教練課堂一節。」青年站在大門旁說道。在他身旁,跟着位三十左右的麗人,麗人一襲露膊淺黛色連衣裙,裙幅極短,露出一雙白晢如雪的長腿。從前面看,麗人秀髮高挽,雙眸清徹如水,嘴上掛着若有若無的微笑,和靄之中又透着一絲自信,兩膊垂下,散發着鳯凰般的大方高貴。從後面看,麗人腳上蹬着一對米色的半包粗跟鞋,圓潤粉紅的足踝被鞋跟承托着,二者彷彿連成一體,令麗人平就不凡的身高更進一步。跟部雖然不足二寸,只有3,4cm,但也使其主人直逼六尺,整個人顯得神氣逼人,氣場十足。在華人社區,尤其是南方,女子身高一米七都能當模特兒了,何況麗人現在連帶鞋子,身高已達到驚人的一米八,甚至有餘,也難怪她從樓下街道接到傳單起,一路走來,幾乎引來所有途人的注目。
二人乘電梯時,青年故意忍着不偷瞄對方,但當看到金屬門反射的影像時,還是本能地多看了幾眼。只見麗人就站在右側,高出自己大約半個頭,自己髮線僅僅達到對方耳畔。上衣採短袖設計,其下玉臂低垂,宛若凝脂,在狹逼的梯廂中,那看似毫無防備的玉臂都快碰到自己了。好不容易出了電梯,回到熟悉的地方,青年這才進入角色,開始介紹健身器材。
「敝店的裝置都是全新的,這是胸背拉機,採刺針式設計,方便調教重量…」
這時,麗人忽然單腳挽起,原地轉上一圈,向青年展示自己的身段。
「這位小哥,你難道覺得我還需要拉背嗎?」麗人微笑道。
「額…余小姐說得是。不如看看旁邊的抬腿機,同樣是針刺式的……」說着說着,青年不禁逐漸沉默了。他看着眼前麗人,只覺對方渾身上下如美玉,如瓊脂,一分贅肉也不見,尤其那雙腿,肌肉勻稱之餘更富有光感,每走一步,小腿都會蹦出一線優雅而有力的孤線,無論腿形還是全身姿態都顯得完美無瑕,堪稱行走的藝術品,又何來需要操練呢?
青年默默地想着,若是其他男士看到這般風光,只會感嘆大飽眼福,但他卻產生了無奈、苦惱、甚至慚愧的念頭——對方實在太完美了,肌肉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恐怕就連女性,也會為之深深着迷。更莫說麗人坐擁近米八的身段,保持體態想必倍加困難。對此,青年瞬間自慚形穢,面前的麗人完美得像雲端下凡的天使,自己名義上是健身教練,實則不過是打暑期工的體大學生,連初出茅蘆也算不上。無奈,青年只得開口道:「余小姐,不如稍移玉步,先試試測量體脂吧…」
二人走入辦公室,電子磅就在牆角,青年打開電腦,準備輸入資料,於是問道:「請問余小姐的芳名是?」
「余萍,飛絮飄萍的萍。」余萍坐下答道。
「好名字,真好聽。」青年不吝稱讚。
「呵呵…」余萍矜持地一笑。
「那請問余小姐今年貴庚?」
「…三十二,虛歲三十三。」
「好的,請問身高是?」
「178cm。」
「…請脫鞋,然後站在電子磅上。」雖然早有預料,但青年仍然為之驚豔。如此身段,看來即使她穿着平底鞋,仍會比自己高出小半個頭。
余萍在座椅上,斜靠着牆,先是翹起右腿,擺出舒適的姿態,然後才緩緩把手伸向鞋子。纖手握着鞋底,但没有一下子將鞋子抽出,而是不徐不疾,不緩不急,一寸又一寸地慢慢來。青年眼球不由自主被余萍的動作吸引,看着那半包粗跟鞋的真皮鞋面愈褪愈出,愈拉愈下,露出光潔的足背,足弓的弧度隨之展現。待到五節趾骨,動作便再加放緩。慢慢地,慢慢地,終於露出珍珠般的足趾,薄甲之上還塗上一抹天鵝白,與欺霜賽雪的肌膚配合,更顯得高貴而聖潔。
與玉足的潔白相比,青年雙眼則變得血紅,他緊緊盯着眼前的雙足,不由得痴了。
見青年良久不語,余萍無奈地掏出青年在樓下派的名片,開口問道:「尚…尚賢先生,請問要站到哪個位置?」
「哦…這裏這裏,請站到這上面…」尚賢這才如夢初醒地道。
余萍注目電子磅幾秒後,略為遲疑地道:「不好意思…可以請你用手指出位置嗎?」
尚賢連忙彎腰道:「當然可以…就在這兒。」說完便伸出食指,輕輕點在磅上雙足的圖案上。
「是這樣嗎?」余萍右腳踩上,顯示屏的數字開始浮動。
「是的,請垂下雙手,整個人站上來。」尚賢道。
尚賢正欲縮手時,忽然,停在磅上的手指觸碰到一團柔若無骨的軟肉,若柔荑,若凝脂般的奇妙觸感瞬間包裹手指。尚賢的意識頓時分成無數片段,每個片段都在品味那與肌膚親密接觸的喜悅。下一剎那,軟肉下壓,手指首先陷進入其中,隨後感受到骨感,意識這才明白降臨的是麗人的玉足,這一刻,尚賢只覺渾身細胞都為之歡躍,為之沸騰。
但下一刻,意識卻從火山墮入冰海。「額額額!!」手指被玉趾戴的趾環狠狠碾過,傳來撕裂的感覺,尚賢清醒過來,忍不住怪叫出聲。
電子磅上,余萍仿如未覺,只是自顧自地伸手拉起握杆。電子磅隨即發出清脆的「叮」一聲,屏幕顯現「END」字樣。
聞聲,余萍腳一鬆,這才扭頭看向一旁的尚賢。尚賢急忙縮回手,但卻驚得倒抽一口冷氣,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嘶…」尚賢看着左手,只見余萍一腳之下,食指腫起,整節發紫發青,恐怕內裏指骨也爆裂了。
余萍見狀也慌了神,急忙從磅上下來,向尚賢道:「哎唷,抱歉抱歉,剛才没注意…真的不好意思…」
尚賢受傷不輕,但想起麗人腳掌下那奇妙的觸感,腦海還是不禁胡思亂想。他回到辦公桌上,為手指簡單包扎,定了定神,向一臉擔憂的余萍說道:「没事没事,一點小事而已,余小姐不用掛心。」
「真的不要緊嗎?」余萍不好意思地道。
「真没事…不過,余小姐你可真厲害,腳力夠大的…」尚賢在桌下隱蔽地按着紗布,故作瀟灑地道。
「聽到你還有力氣說笑,我也安心不少,呵呵…」余萍也露出笑容道。
二人在辦公桌前重新坐好,就這樣閑聊起來。
「余小姐,你的體脂報告出來了,我這就替你列印。」尚賢道,隨後用右手別扭地接過左方列印機列印的紙張。
「看看,余小姐體重為…六十二公斤,體脂率才20%,BMI 是19.6,還不到20…..」看着這一串數字,尚賢為之瞠目結舌。
「哦,那請問這樣好不好呢?」余萍望向尚賢問道。
「余小姐的各項指標均非常亮眼,幾乎毫無瑕疪…」尚賢如實說道。不消說,胡吹一氣是絕對行不通的。只是聽起來,對方似乎對健身器材不太十分熟悉。
想到這裏,尚賢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便徑自對余萍說道:「余小姐,鑑於你平常訓練有素,身體素質比常人優異得多,一般器械想來也幫助不大,不如直接由重訓開始嘗試,你看如何?」
「呵呵,其實我也不懂這些,就依你吧。」余萍點點頭,銜笑說道。
尚賢一喜,當即帶頭走出辦公室,往另一片區域說道:「好好,余小姐這邊請。」
健身室分為二邊,一邊擺滿機器,顯得密密麻麻,另一邊只放了三條鐵杆,各自塾着一幅地毯,相比下開闊不少。二人走向其中一條鐵杆前,尚賢介紹道:「一般健身分為二部,一為機器,一為舉重。」「操練機器的人多,但舉重達人卻極為罕見。」二人說着便走到鐵杆旁,尚賢一邊裝上鐵餅,一邊解釋道:「這是舉重杆,標準重量20公斤,每邊加上一塊相同重量的鐵餅,便是60公斤。」說完後,尚賢蹲下試着拉了拉,見設置穩固,便朝余萍招手道:「好了,過來試一試吧。」
余萍「哦」了一聲,踏著粗跟鞋走到鐵杆前,也没有脫鞋,便徑直伸腳,將真皮鞋面抵住鐵杆,隨即腳背一挑,那60公斤重,逾一米長的鐵杆便凌空飛起,然後被玉手一把捉住。尚賢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在舉重中,有拉高與舉高之分,但無論任何形式,都必須蹲下,籍雙手、雙腳與腰部協作發力,即使重量不高,也需如此。尚賢的本意是從較容易的拉高開始,那知余萍僅僅一挑腳,便將不算輕的鐵杆輕鬆拿到手,在她手中,60公斤的重量簡直輕如羽毛。
尚賢一邊增加鐵餅一邊苦笑道:「看來余小姐真的天賦異稟,60公斤實在入不得眼。不過…這個動作叫硬拉,本來要用拉力的啊…」
見每邊各加一塊鐵餅,余萍又「哦」了一聲,走到杆前,也没有蹲下,只是彎下腰,垂下手,然後以單手一把扯起鐵杆,瞬間拉到腰際,動作輕鬆得像彎腰撿起路旁的小石子般。若說之前60公斤是直如無物,現在100公斤也只能說是輕如鵝毛。分別在於,之前是空氣般全無半分重量,而鵝毛終究有一兩半兩的。
余萍維持單手捉杆,看向尚賢。尚賢愣了愣,這才說道:「好了好了,快放下來吧。」余萍五指一鬆,鐵杆從腰間落地,發出地震般的轟然大響,與之前在纖手上的輕巧形成極強對比。尚賢重新審視情況,舉起100公斤鐵杆,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自己身為體大學生也不過能舉起140公斤而已,但絕無單手舉起100公斤的能耐。需知,單手可舉起的重量並非雙手的一半,因為蹲下時能兼用雙腿與腰力,基本上渾身上下都有用上,這才能舉起比自己體重還高的鐵杆…如此算來,余萍的力量恐怕要比自己……
尚賢目光在鐵杆與余萍的玉手間來回掃視,最終頹然放棄道:「算了…我們還是試試其他機器吧…」聞言,余萍心中一樂,面上仍是不動聲色。二人隨後返回機械區,來到一部卧式推腿機前。
「請按照圖片的方式,將雙腳踏在橫板上。」尚賢對余萍說道。
「是這樣嗎?」余萍躺在靠背上伸出雙腿問道。
「額…是的是的…」尚賢別開目光道。躺在靠背上伸腿的動作,常用於拍攝腿模寫真,由身高1.78的麗人做來,更是異樣的誘人。尚賢快步走到機身後,掛上一片又一片的鐵餅。經過剛才的舉重,尚賢很清楚這雙玉腿有多麽驚人的潛力,忽然想入非非,開始想像這雙長腿在自己身上來回走動,踩踏的場面,不知不覺間,褲子已撐起高高的帳篷。尚賢的變化絲毫没有逃過余萍法眼,只見她嘴角微微一揚,旋即便收回目光。
很快,推腿機上已加到每邊五塊鐵餅,合共200公斤,余萍緩緩拉出保險杆。鐵餅壓下,余萍隨之曲起膝蓋,使雙腿呈M字形,幾秒過後,余萍問道:「好了嗎?」然而過了十餘秒,尚賢不知怎的,還没有下一步指示,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余萍。鐵餅一直下壓,余萍無奈,雙腳發力一蹬,這一擊不得了,只聽「鏘」的一聲,踏板瞬間撞斷保險銓,在玻璃鏡牆上撞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同時帶動整部推腿機往尚賢倒下。
陰影籠罩下,尚賢驟覺烏雲蓋頂,來不及細想,只得雙手盡全力向前擋住。但機器本身的淨重加上200公斤鐵餅,企圖抵擋根本是螳臂擋車。尚賢只覺泰山壓頂,身體瞬間失衡倒下,機器底部完全覆蓋頭頂,尚賢閉眼不敢再看。忽然,尚賢身後的牆壁抵住了來勢洶洶的機器,免去當場化為肉泥之危。
尚賢慌忙從機底爬出,余萍也從靠背下來。尚賢劫後餘生,看着余萍的目光卻頗有幾分尷尬。原來剛才鐵餅壓下時,尚賢正站在機器後,從上向下看,原本緊密的旗袍頓時中門大開,甚至可以從中一窺那抹三角形的神秘地帶。尚賢年僅二十,血氣方剛,兼之平生從未與女性親熱,連跟同齡少女接觸也難以自持,何況是超模身材,風華絕代的麗人呢?所以剛才余萍連叫幾聲,他卻一直如在夢中,直至禍從天降才突然驚醒。
「很抱歉…我…我剛才」尚賢囁囁嚅嚅地道。「對不起…」余萍的道歉慢了一步。
「尚先生為何要道歉呢…」余萍奇怪地問道。
「額…我…」尚賢大窘,心中不斷責怪自己多嘴。
二人就這樣默然相對,一分鐘後,還是尚賢打破沉默道:「很抱歉,錯不在你,其實是我…」當下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
余萍聽後不禁失笑,她温婉地對尚賢道:「小尚,你真是個真誠老實的好孩子,感謝你這麽喜歡阿姨,你讓阿姨感到很高興,也很自豪…」
「不,這都是應該的,我更要感謝余小姐肯原諒我…」尚賢急忙搖手道。
「傻孩子,阿姨又怎麽會怪你呢…呵呵…」「不過話又說回來,究竟你喜歡阿姨那一點呢?」余萍溫柔地問道。
尚賢想了想後,緊盯着余萍雙腿雙腳道:「阿姨全身都美,但阿姨的雙腳是最美的。」「呵呵,小尚真會說笑…」余萍笑道。
「不!我說的是認真的!余小姐,余阿姨的腳是這世界上最美的。」腦中閃過余萍脫鞋磅重的一幕,那優美的腳形,光滑流麗的腳背與晶瑩玉白的拱形薄甲,尚賢立刻高聲應道,他說完才反應過來,馬上低下發紅的臉,不敢抬頭看麗人。
「呵呵…」余萍白了他一眼,面上的笑意更濃了。她隨便找了部腿部伸展機坐下,翹起雙腿,像磅重時一樣,緩緩脫下左腳粗跟鞋,尚賢喉頭馬上滾動了一下。
在尚賢的角度看去,那隻光潔的裸足上,一滴珠汗正在腳背上緩緩流淌,順着吹彈可破的肌膚,眼看就要滴下地磚。尚賢一面忐忑,不住瞄向余萍。余萍没有說話,只是向尚賢晃了晃左腳。
尚賢大喜,他立即伏在地上,瞄準那潔白的玉趾,張嘴便含,而且像初生嬰兒般,用盡吸奶的力氣猛啜,彷彿啜着的不是足趾,而是親生母親的乳頭。在這過程中,不經意地聞到余萍腿上和腳上的香味,香奈兒香水混着腿味和腳味,濃郁的女性荷爾蒙從全身毛孔貫注,滲透心靈,尚賢深深地聞了一口,忘我地道:「阿姨…阿姨…我愛你…」
尚賢回過神來,一抬頭,正好對上余萍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當即臉色一白:「啊…我都幹了什麽好事…天啊…」
但想像中的狂風暴雨並未降臨,只見余萍放下左腳,穿回粗跟鞋,然後輕飄飄地問道:「香嗎?」
「什麽?」尚賢一愕,不敢置信地反問道。
「阿姨的左腳…好聞嗎…」余萍低頭,看着尚賢的臉問道。
「好…」尚賢紅着臉扭過頭道。
「那阿姨的腳汗,好吃嗎?」
「…很好吃,非常好吃…」尚賢面色透紅,勉強答道。
「呵呵…」余萍得到滿意的答案,隨即更換了姿勢,將被舔過,穿好鞋的左腳垂下,然後右腳重新翹在左腳上,就像剛才的左腳一般。
尚賢一見,立即整個人撲上來,像重演剛才那幕一樣,對着垂下的右足低頭便舔。舔好雙足後,麗人右腳重新放進鞋子,而少年順勢雙手向上,捧起那白晢誘人的大腿,欲要再度吸舔一番。只是,這次麗人卻没有給予機會。
伸腿機上,只見麗人鳯眉一豎,長腿一動,少年作怪的手掌瞬間便被踩在粗跟鞋下。「哎唷…」被踩到斷掉的食指,少年吃痛,猛然將手掌從鞋底一把抽出。
見狀,麗人眉頭大皺,心知這都是因為腳下鞋跟太粗太闊之故,竟讓那得寸進尺,敢於褻瀆自己的手掌逃之夭夭。於是,她歛起笑容,冷冷地道:「爬過來!」尚賢像做錯事的小孩般依言照做。余萍掌心一張,抓落跟前尚賢的頭頂,包覆大半個頭顱,五指緊扣着大片頭髮,隨即伸出長腿,對準胸口狠力一蹬。
「喝!」只見一陣勁風猛然飛過,長腿蹬直的瞬間,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巨力從胸口傳來,頭部立即脫離玉手掌控,整個人被一腳踢飛。尚賢只覺自己整個身軀都被這股偉力支配了,像炮彈般向後直飛。這一飛不得了,只見尚賢整個人拖着地板,從伸腿機一路飛到玻璃鏡牆,中間經過整整13, 14米距離,然後狠狠撞上牆身,把玻璃鏡面撞個半碎,這才無力地軟倒在推腿機旁。
這時,余萍玉手一揚,手中一團黑色的細絲隨即向地落下。細絲大片大片地飄落地上,尚賢疑惑地一看,卻發現所有細絲都是頭髮。原來剛才身體雖被踢飛,但那纖纖玉手卻始終牢牢扣着自己頭顱,身體倒飛時便連帶扯出了一大片頭髮,被連根拔起的髮絲則盡在余萍掌心之中。這一擊用上了九成功力,余萍滿意地看着這一擊的成果,尤其看到頭上那一大片滑稽的少年地中海時,不禁重新露出微笑。
她雙腳踩着粗跟鞋,一步一步走到尚賢身邊,右腳輕輕踏上尚賢胸口,雙手抱胸,以征服者的姿態將少年踩在腳下。反觀地上少年連眼睛也睜不開的狼狽樣,麗人嘴角的笑意顯得更濃了。
余萍俯視着尚賢道:「小尚…你剛才好不乖哦…不乖的孩子要受罰哦…」說着說着右腳便逐漸使力。
「阿姨…阿姨…」尚賢胸膛承受千鈞之力,但還是有氣無力地呼喚道。
「嗯?你說什麽呢?」余萍問道。
「阿姨……」尚賢的聲音更小了,彷彿隨時斷氣也不奇怪。
但他還是努力地將下半句話說了出來:「…請阿姨懲罰…我…我不要緊的…」
余萍聽了,右腳默默加力,重心也漸漸由地板的左腳轉往尚賢的胸膛。終於,隨着余萍最後一下子繃直右腿,左腿離地,整個嬌軀就這樣筆直地矗立在尚賢身上。
「啊!這也太…」麗人的體重,加上右腿的腳力壓迫,迫得尚賢幾乎窒息。但這還僅僅是開始,透過鞋跟下胸膛的起伏,余萍可是很清楚,眼前的青年還未到極限呢!
下一秒,麗人左腿維持離地,但右腳竟然踮起腳尖,原先踩在人身上就已經很難平衡的嬌軀,此刻更是懸在鞋尖的一點上,更莫說人身受壓時,還有發自本能的掙扎、抽搐。
見狀,余萍伸出雙手,作平衡狀,同時維持右腿腳力,只消一會,便將胸膛的劇烈起伏踏平,那種無意識的掙扎,只能在無以倫比的腳力下屈服、平息。若在旁觀者看來,此刻余萍的姿態可謂豔美異常,一方面張開雙臂,彷彿乳燕投懷。另一方面,嬌軀偏又奇高,尤其是穿着鞋,踩在人身上踮腳的一幕,更顯得麗人的長軀高䠷無比,端的是誘惑異常,誰又會在意她腳下的少年是怎樣的光景呢!
尚賢艱難地仰視着身上人,那立在自己胸口上,近在咫尺的右腿是多麽的白晢、修長,其上的嬌軀又是多麽的高䠷、完美,還有那無時無刻壓迫胸膛的腳力又是多麽厲害。這一刻,他打從心底裏崇拜余萍的一切,同時也慶幸,這雙修長的玉腿竟然也擁有着無可媲美力量,二者相輔相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完美,那麽強大。
「阿…阿姨…請踩我…踩死我吧…我願意死在你腳下…」尚賢夢囈般喃喃說道。
「呵呵…」余萍聞言,嘴角瞬間勾起一抹顛倒眾生的邪笑。她很清楚,這種踩虐,只有由女神般完美的女子下手,才有如此奇效,否則只會產生單純的恐懼和痛苦。因為只有為自己的美貌傾倒,同時又被自己的力量征服時,對方才會拜倒在自己腳下,此時出力愈大,反而愈能激發對方的崇拜之心。思念及此,余萍胸中的征服欲頓時升騰,腳下不覺又加了一分力。
「噗……」一口血箭噴出,沾滿鞋頭,也染紅了大腿,其呼氣勢頭之勁,甚至將麗人筆直的長腿頂得向上拱了一拱,幾乎撞到天花板。余萍回過神來,降下雙腳,並排在尚賢胸前,尚賢終於緩了口氣。但這還遠遠没有結束,在尚賢眼角餘光中,正映着余萍那愈翹愈高的嘴角,和那重新抬起的左腳。
「別……」尚賢下意識地伸出雙手,但又不敢推開胸口正中的玉腳,只得胡亂地放在鞋底與胸膛的罅隙中。
「啊…嗚…」這一次,長腿並没有落在胸膛,卻狠狠地踏向面。前後左右碾過一遍後,余萍很快便找好了位置,鞋根卡住喉結,嘴唇陷在鞋底凹位,而鞋頭則碾壓着鼻樑。在這姿勢下,面部簡直動彈不得,只能將一切獻給掌控自己的女神。最先投降的是脆弱的鼻子,接着是破裂的雙唇,最後是積蓄已久的喉管,喉頭那股濃血噴出時甚至帶了比剛才更劇烈的胸膛抖顫。
「噗…噗噗噗!!」這波噴射明顯多於上次,不止鞋底,連裙底,甚至兩條手臂都濺滿了妖豔的鮮血,餘波甚至飛濺到還剩半面的玻璃鏡上。
此刻,余萍的前腳掌仍在不斷碾壓鼻樑,但即使鼻孔被多次壓扁,鼻樑仍然難以受力。於是,余萍心中有了主意。只見她將前腳掌對準鼻樑踩好,踮起左足,然後將右腳一把抽高。與此同時,她玉手微微上揚,嬌軀前傾,作蝴蝶展翅狀,將重量完全聚焦腳下。
「咔…咔」臨近骨裂的音色依稀可聞。「咔咔…啪…」清脆悅耳的音色響起,余萍甜甜一笑,前腳掌繼續用力,隨後,從兩個鼻孔中流出二條長長的鼻血,沿着下巴直流到地上,在地上匯成一小灘水漬。余萍繼續施力,直到榨乾鼻孔中所有液體後,還多踩了二下,確定再没有一滴可以流出,這才漸漸地收腳。
余萍在胸口肺部重新踩好,就這樣靜靜地觀察着尚賢。此時的尚賢滿頭鮮血,頭部早已面目全非,連眼睛也睜不開了。一踩之下,鼻子不消說,喉結瘀青,嘴唇爆裂,頭頂更是有一片奇葩的「不毛之地」。
但即便如此,他仍氣遊若絲地低聲呢喃道:「阿姨…阿姨…」血液滴下眼框,遮蓋了視線,尚賢眼神已然失焦,但雙手在空氣中無力地亂抓着,探索着,像是在捕捉着,尋找着余萍的身影一樣。
余萍邁前一步,讓尚賢雙臂接觸到自己。「阿!阿姨…阿姨!」雙手撫上骨肉勻稱的玉腿,尚賢便是一頓撫摸。這一次,余萍没有拒絕,只是低頭微笑着,看到那在自己腳下死去活來的少年,余萍的征服欲收獲了極大的滿足。
遊戲快結束了,余萍低下頭,對尚賢說道:「小尚,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要送你走啦…」說罷也不待回應,便徑自雙腳落地,然後左手扣着尚賢頸部,將尚賢從地上扯起,右腿則直直地升高,伸向空中,與天花板形成180度空中一字馬。
「喝!」離地二米的長腿挾着勁風,從空中垂直砸下,鞋跟與面部親密接觸,整個腳踝陷進了半寸,其餘力滲透全身,使四肢百骸都難以承受,最後膝蓋一屈,「咚」的一聲,就這樣跪在余萍跟前,永遠地闔上了雙眼。不知怎的,雙膝觸地時,運動褲內某物卻突然起立了。
余萍見狀右腳迅速落地,後讓半步,然後對準襠部猛然一擊。腳掌與褲襠接觸的一剎,褲襠中似乎有什麽動了一下,然後下一剎那,鞋尖抵着的某物立即爆出一大灘血精,從運動褲下的小帳篷沁出,沾得余萍腳背一片黏濕。余萍鬆開扣着頭顱的左手,取下頂着襠部的右腳粗跟鞋,纖指一沾,放在鼻上聞了聞,果然有一絲不同於鮮血的異味。
余萍走到門口,臨行前還是回頭揶揄道:「呵呵…到了最後還是那麽的痴迷…真是…」說完,她看着生機散盡卻仍然跪着空地的青年,忍不住將自己的纖纖玉指放進嘴中啜了啜,然後邪邪地笑了。
好文,不知道大神愿不愿意加一些剧情。余萍设定这么完美,但从头到尾都是武力虐杀有点点无聊。要是能带一些足交或者气味系调教的剧情就好了。当然,要是一直这样写下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