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渣作】(残忍向)残酷女特务的养成游戏(原作部分+续写部分)

长靴连载中改编纯爱军警S踩踏虐杀report_problemadd

晚秋iris
【新人渣作】(残忍向)残酷女特务的养成游戏(原作部分+续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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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这篇文章是大约五六年前m系网站上,由作者“lainnnn”创作的一篇经典文章。原作者在大约断断续续的一年左右的更新后,最终宣告停更,至此大约相隔四年,并且后期作者似乎没有在此登入这个网站。
大约在一周以前,我在回顾这篇作品时产生了一些关于剧情延续的想法,便打算斗胆提笔续写下去,反响似乎还算不错,也算是为这部以前自己十分喜爱的作品重新赋予生机,增加一些热度。
这篇帖子算是连带以前内容的重新整合版本,因为无法联系到第一章的原作者,我无法获取他的想法如何,但因为确保故事的完整性,只能先将原文转移至这篇帖子以确保故事的完整性。如果“lainnnn”作者本人上线或可以联系到,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可以联系我。
小说类型因此设置为“改编“。我会明确说明哪些为原文,哪些为续写部分,以确保不会发生混淆。目前应该还处于更新中,大概每次间隔不会太久,也欢迎大家多多支持我和原作者。
之所以不继续在原文下进行更新,是为了方便进行一些内容和标签、基本信息的设置。

注:欢迎添加联系方式3492798322随便聊聊xp。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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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部分是由原作者“lainnnn”所创作的部分,设定为第一章。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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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学校课间的一点时间,杨凝雪给张伟平丢了一个石头,这是他们俩之间的暗号,代表着计划不变,还是傍晚在郊外河边的草地处见面。张伟平慎重顿了一下,左手垂下来,做了个握拳的动作,杨凝雪便明白他收到了。为了这次幽会,她和她的那老爹推掉了今天的例行的授课,她都学了快十年了,家里那些祖传的医术自认也学得七七八八了,反正翘掉一两节也不要紧。今天放课早,让要好的女同学打了掩护,就说是受到邀请,去参加女同学家里的宴会打掩护。今年她可是满了18岁,按学校规矩都可以结婚了,既然是成人,那自己的事自己安排,说来也巧,她的生日正好是元宵节,趁着节日的气氛还没完全消失,生日后不久立马和青梅竹马的男友约定,今天就要幽会一次。
初春时节的风带着一丝寒意,草地上边的小树林边,张伟平搂着她的腰肢,她整个人躺在他的膝上,似乎要醉倒在他怀里,郎是郎才,张伟平在学堂中是有名的才子,写得一首好文章,女是女貌,软软白白的脸上嵌着星星一样的眉眼,身材又带着北方人遗传的基因,在南方的同学中算是出类拔萃,这样的情人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从衣食住行聊到国家大事,眉头时而轻舒时而纠结。虽然微风带着寒意一路带走沿途的温度,却完全无法消减一丝一毫他们间的热情。夕阳即将落下,天快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们渐渐有些把持不住,双手有些不老实,张伟平这有生花妙笔之才的大才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结结巴巴了起来“凝雪,我爱。我发誓会娶你,但,但,但是你能等着我吗,我可能会去一个地方,但是一定会回来找你,你会等我的,对吧”“没关系,多久都可以等,但你能告诉我要去。。。。。。”因为双唇被堵住,杨凝雪的声音夏然而止。不断的攻城略地,直到最后那一步要迈出的时候,杨凝雪突然猛的推开他,脸颊通红,望着他那夜色中映着远处微弱灯火的眼睛轻声说到,“现在太早,我。。。我会等你娶我的那一天”说完,她便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直奔给她打掩护的女同学家。
几个月后,他们正式从学校毕业了。关于毕业后的去向,同学们有人选择进工厂打工,有人决定去当兵,和态势已颓但还显猖狂的日本人拼个你死我活,杨凝雪自幼受到家里的爱国教育,自是不多让。家中本在北平居住,老爹也是个名气不大不小的医生,日子过得并不艰难,只因不愿意做日本人的奴隶散尽家财,一路经历千辛万苦搬到了重庆。老爹虽然对国民政府失望,但是各种政府举行的捐款都多多少少会意思一下,按他的话说,如果他妈的小日本赢了,我们就是亡国奴,生给日本人做牛做马,死了下去无颜见列祖列宗。所以她和许多同学一样,打算参军来报效祖国。后来偷偷的问过了平哥,他神神秘秘的告诉她,他所向往的是延安,他准备去那里接受最先进的思想来武装自己,然后传播给大众。虽然依依不舍,但是国难当头,各自约定好了联系方式,便从此匆匆离去。
一个偶然的机会,杨凝雪了解到有一所军校在招收技术性人才,学习通讯技术,于是她便在联系人处登记了信息,报了名。就这样,杨凝雪进了这所对外宣传学习通讯技术的军校,再正式踏出这里,便是恍如隔日。她和一群报名的女生在集合的地方被带上用帆布密闭的卡车,一路的颠簸使得车上好几个女生都吐了,她也不例外,吐得上腹下泄,直到旁边有人递纸过来,她缓过来后才道谢,仔细一看,是一张面值超大的法币,苦笑一下,这玩意早晚有一天会当手纸用。环眼望去,她给每个人都发了几张法币做备用,真是位大小姐啊,杨凝雪心中暗道。卡车过了一个大坎后缓缓减速,没多久就嘎的一声停了下来,随着门被打开,有人登上车,催促她们赶紧下车。下了车才慢慢从不适回过神来,她打量了一圈所处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大操场,不远处有几栋小洋楼,其他的看不清楚,营区靠近外围的周边有瞭望塔,外围的围墙很高,带着一圈一圈铁丝网。还没能看个仔细,便听得操场上有喇叭在喊集合,姑娘们便匆忙跑去,听口令按照身高顺序乱糟糟的排好了队,然后她才有时间注意这些将来的同学。总共有4排,每排听报数是12人,而刚刚报名的时候是24人,这就说明还有一半人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思考到这里,便听得有士兵向人群吼了一声安静,人群才慢慢的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有穿着军官样式的人领着卫兵走来,走进了方才看清,来者是一名女军官,身着美式军服,戴着船形帽,手上戴着黑色皮短手套,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她穿着一双特别高的皮制黑色过膝长靴,澄光发亮,其身后的女卫兵也是同样装束,只不过靴子是平底的。她登上台阶,待众人将目光都投向她时才笑眯眯的开口:“欢迎大家来到这里,大家将在这里学习成长,直到成为党国的栋梁。但是,”罗娜语气一转,神色凝重”对不起,我们把大家骗了”台下顿时嘈杂了起来,待到声音减弱,她才继续开口“现在我们的组织中缺少一批女特工去深入后方刺探敌人情报,至于有人不想上前线也可以,我们也有后方位置给你们。我们需要你们,你们是党国将来的希望,”讲到这里她顿了顿,阴沉的目光扫过人群“如果有人想退出,也是可以的。你们家人的情况我们都是非常了解的”罗娜冷笑着说。人群开始有些躁动,有脾气大的女生刚要上前理论,便有女卫兵一个擒拿把她放到在地,人群的躁动便停了下来。“第一个人是不清醒,可以原谅。第二个是蠢,是坏,谁想试试?”那女生不一会儿便缓了过来,竟然径直起身归队,大家看了便是再也没有说话。”杨凝雪在听到这番话时虽然有些抗拒,但想着反正是对付鬼子,便也不在乎了起来,一直冷冷的看着台上,没有更多的动作,所以在罗上校讲话时居然有些走神,平视着罗娜的靴子,只是有些惊讶在这水泥操场上可以没有一丝灰尘,皮革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罗娜讲着,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眼睛微微一偏,然后收回。“好了,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罗娜,军衔是少校,也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你们以后都属于我管理。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领了衣服,把宿舍卫生整理好,下午开始训练。领衣服吧。”
言毕,她手下的卫兵拖来几箱衣服,分发给每个人。到杨凝雪手上的是四个布包,分完了衣服,罗娜便解散了队伍,大家都按着所给的方向找到了宿舍。宿舍是大房间,四个人一间,面积在三十见方大小,床对面有两张窗户,给人比较开阔的感觉。房里没有厕所,只有四张床和附属的杂物柜。杨凝雪进门便被屋子里的灰尘呛了一口,挥挥手,取过门边的扫把,开始了清洁。做了一会儿后,宿舍的人都来齐了,都是和她差不多同年龄的女生,一个叫童湘,18岁,是学生,另外一个叫王楚潇,19岁,和童湘一起来的。最后一个名为刘怡,20岁,就是那位在车上慷慨解囊的女生,自言家中经商。合力整理完了屋子,杨凝雪便拆开袋子打算对着墙上的风纪镜试穿一下。打开袋子,分别是四套衣服,两套是常服,也就是和罗娜类似的卡其色美式军服,另外两套是作训服,结实耐穿,应该是训练的时候用的。
常服有三件,衬衣外套和裤子,先穿衬衣,打好领带,再是裤子和外套,戴好帽子,然后是黑色的平底过膝靴,最后是白色手套。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杨凝雪觉得自己都要被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震撼到,心跳都有些加快,是不是以后也能成为教官那样的人呢,不经意间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丰富多彩了。然后另一套作训服则是灰不拉几的,一点也不好看,所以试了一下大小就放回去了。大家都对着镜子换上了制服,一开始都被自己这幅军装模样小小的震撼到,后来不知道是谁开了个玩笑,这才恢复轻松的气氛。
下午,通知去训练场集合,作训服,大家情绪都有些不高,不过罗娜才不管这些,下达了体能训练的任务,一直围着操场长跑,测试每个人的耐力极限。跑完后,大家一解散就有些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晚上的安排是听课,讲得是三民主义,大家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所以兴趣缺缺,不过教官好像不是太在意,只是说她们们一定会懂的,搞得神秘兮兮的。
熄灯前的一会,大家的交谈才开始活跃起来,从环境,教官谈论到未来,当谈及未来时,每个人都表达了对特务的厌恶,但是想到如果只是在后方分析情报倒是也没什么,可还是冷了场,直到熄灯号响起,宣告着一切活动的禁止。
第二天上午的课程是文的,也就是在教室里进行,总共两堂课,一门是基础间谍技术,教授的是一名男教官,看起来斯斯文文但是阴恻恻的,讲的课都不准记笔记,很是让人苦恼,杨凝雪有些抵触,但是还是努力的学着。另一门是武器装备知识,这个杨凝雪却是挺有热情,从子弹的发火原理到冲锋枪的保养都有了初步的了解。下午的体能训练照旧,只不过多了一项障碍跑,教官说,体能训练以后还会升级,做好心理准备。
如此过了三个月,姑娘们在这里学到了许多闻所未闻,甚至让人恐怖的知识,比如说收集情报和评价分析、秘密情报组织的部署和领导、特工盯梢和摆脱跟踪、发送情报、特别行动、侦察、伪装、邮电材料调查和使用毒药炸药。经过两个月的体能锻炼,她们也基本摆脱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形象,轻武器使用也算是入了门。两个月训练的最后一天,学校组织了一场汇报表演,来了一位没有穿军装而是便服的男人,看其左右随从的军衔肯定是个不得了的长官,由他宣布了汇演开始,姑娘们就穿着常服进行了阅兵的仪式,泥地过铁丝网,打靶及刺杀等表演科目。表演结束后,这个长官表示很满意,在讲话中提出要刻苦锻炼,成为党国的利刃等等一堆没人想听的话。
结束了这段训练,姑娘们总算好好的松了一口气,都提出是否能放假出去休息一番,但都被否决了,理由是特工训练是机密,未完成训练前严止外出,以防泄密。在这时,外面传来的消息让大家都欢腾了起来,日本投降了,全国都在欢庆这一大好消息。姑娘们也在想,既然抗战都结束了,那这里还有必要坚持下去吗?当即有上峰召集她们进行了讲话,表示战争还没有结束,你们都需要努力。有人猜到了什么,但是也只是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接下来是最让人关注的分班,48名女生有16人进入了情报队,负责处理收集到的情报也就是后方的岗位。9人进入了行动队,这是干湿活的队伍,干的都是绑架逮捕的勾当,分到这里的女生似乎并不畏惧,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10人进入了电讯部门,还有3人分到了会计部门,还有两人不明,而她们剩下的8人则是分到了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部门。杨凝雪留意了一番,她们被选中的人无一不是有几分姿色,而她们宿舍除童湘外有三人被选中,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特别的关照。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好怪的味道”杨凝雪还没进这个没挂牌子的建筑就抱怨道。在外面看来,这个建筑是混凝土构造,外围呈灰色,长方形体量,三层框架结构,大概10米高,占地约600平方。每一层窗子极少,后面都挂着厚厚的窗帘,似乎幕后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领头的教官刚打开门,就有一股让人难受的味道散发出来,强迫性的冲进每个人的肺里。
这行人中领头的是罗娜少校,这个基地的最高负责人,她听了姑娘们的抱怨,冷笑着回答:“早点习惯这个味道吧,以后说不定只有这个味道才能让你们愉快起来。”接着步入其内。进入建筑物的一层,卫兵将门锁上,大门关闭的声音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连一点灰回声都没有,仿佛这里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一般。
“啪啪啪!”听闻罗少校拍手的声音,杨凝雪回过神来,向她望去。“稍息!,立正!” 罗娜扫视了一遍眼前的队列,再次开口道:“今天是你们加入我们惩戒处的第一天,你们也许知道我们军统有七个处,但是本处是对外保密的。本处在上峰的大力关照下成立的,所以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满足上峰的要求。”话毕,她又扫视一遍队列,发觉姑娘们都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便表现出满意的神色。“我们的任务是,亲自惩处那些与我们不共戴天的罪大恶极之人,以此警告那些与我们为敌的组织。等你们都成长起来了,老板会亲自到场观看,到时候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听到这里,大家都是一头雾水,但是还是表现出了极高的纪律性,什么也没有说“好了,加入我们处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换制服,这是老板特别要求的,一定不能出问题。来,都抬上来”她一挥手,身后的卫兵将几个箱子搬了出来,道,“每人一件箱子,左边有换衣间,东西都存在那里,衣物不能带出去,都是进来后换掉,明白了么?”最后一段话声音陡然提高。“明白”,姑娘们也齐声回答道。领了箱子,向左走去,见一个大隔间,两边每边分为四间,每间已经标好了名字。杨凝雪的房价在左边第三间,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上,开始打量这个小房间。房间没有窗,顶上有一个灯泡吊着,空间大概有6平方,有一个凳子,还有一个大一点的衣柜几乎占满了一边墙壁,剩下的空间摆下了一个柜子,门后挂着一张落地镜,可以映照出全身。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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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手把箱子放在凳子上打开,箱子里的是几个包裹,一个包裹里是一件比以前精美的美式军装外套、衬衣、帽子和领带,不过没有了裤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短裙,长度未到膝盖,然后是几双纯黑色的长袜子,看起来像裤子连着袜子一样,再是一双过膝的黑色皮靴,和原来的不同,这次的靴子有了三厘米的粗高根,头部也是尖尖的,看起来就很锋利的样子。最后是一双黑色皮手套,长度倒是和原来的一样,带上也很灵活。
对着镜子换好了这幅装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杨凝雪不禁恍惚了起来,自己身高就不算矮,174的身高加上3cm的高跟靴使得修长的身材更显挺拔。黑色的袜子在裙下与靴统之间露出一截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诱惑。上半身是整齐的墨绿色军装上衣搭配领带,配合手部的皮手套,头上的船形帽和特意画的淡妆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在英气中显得有些妩媚。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打扮,觉得差不多了才迈出门集合。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等所有人都到了,罗娜开始了训话:“给大家再次介绍一下我自己。罗娜,临训班第三期,历任干过行动处,也干过情报处。你们在这里会学习到惩罚敌人的一些技巧。好了,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现在的制服和原来有些不同。有什么地方不同,你说说。”话音刚落,她看向了杨凝雪。“报告,手套是黑色皮手套,靴子有根,裤子换成了裙子,多了一双袜子。”杨凝雪回答到。“很好,全对。不要小看了这套制服,你看,这丝袜和靴子都是美国进口的,都是特供的哟”她笑着说。“当然,这都是老板要求的,我们今天第一课训练这个。”卫兵揭开了面前几块布中的第一块。布下的是一些花花草草,看起来很是艳丽。“每个人有自己的一份,用靴子把他们踩成烂泥,快!”罗娜下令道。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姑娘们都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对着这些花花草草就是一顿猛踩,大厅里顿时回荡着急切的跺脚声。“你们才开始穿带跟的鞋,需要慢慢适应,到时候就能换更高更细的靴子了。顺带一提,每个靴子都跟是可以换的,现在是粗的,过几天就该换成细的了。你,用点力,把力量放在脚跟,我不想说第二遍”五分钟过去了,罗娜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烂泥,满意的点了点头,意味着通过了这次训练。“休息一分钟,下一个。”闻得此令,姑娘们松了一小口气,谁也不想第一天进处里就出什么岔子,虽然要做的事有些奇怪,但这个时候也只好不去想。伸展了一下身体,短短的一分钟就过去了,第二块布也被揭开,这次显现的是一堆鱼虾。同样的指令,同样五分钟后,这堆鱼虾便化为了一堆带有一丝热气的肉堆。姑娘们的心中开始有些隐隐的不安,接下来的东西也符合了她们的心中的不安-每个人的面前是一只被绑住的小猫或者小狗,口中时不时传来呜呜几声。她们带着疑惑不安定眼神望向了教官,教官冷笑到:“不过几只猫猫狗狗,心软了?还是五分钟,要快。这次有骨头,要求会低一些。”姑娘们默默的走上前去,在小动物面前驻足,小猫小狗看到面前的靴子便挣扎得更凶了,似乎知道危险的来临。“啪嗒”终于有人先下了脚,靴根剁在肚子上,小狗发出一声吼叫,挣扎的动作却似乎慢了几分。也许是觉得太吵,这个先下脚的女孩换了目标,一脚蹬在狗头上,小狗却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吼叫,随着接下来几脚,渐渐的没了声音。有样学样,随着第一个女孩的行动,渐渐的大家都或前或后的开始了这残忍的屠杀。五分钟后,罗娜看着大家靴下比较完整的猫狗尸体,有些不耐烦,突然有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你虽然你们只做到这样,但是我不怪你们,因为器不利。现在看我演示。”卫兵递上一只和学员们同款式的靴子,在靴跟旁找到一个小机关,“如此这般”,靴根脱落,然后接过卫兵手中的细跟,咔的一声接在靴下,这只靴子就改造成了细跟。“箱子里G号袋是装跟的,现在你们可以去换了。”女孩们的脸上带着些许未消退的潮红回到了更衣室,在刚刚的疯狂中她们在一段时间内都是处于一种类似走神的状态,现在想起了内心都有些想吐。杨凝雪坐在凳子上,一边换着靴跟,一边想着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她刚刚踩死了一只小猫!她不由得想起了原来养的那只三花猫,那只会自己外出捕鱼带回来给她们家的那只聪明小猫,对它的最后的映像是某一天的一个晚上它在自己的房间转悠了特别久,妈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第二天就再也找不到它了,现在只希望它不要被捉了去,死在我这样的不明不白。叹了口气,换好了靴跟,站起来有些不稳,走了几部适应新的靴跟,出门前吸了口气,硬下心来想,“凝雪,你要从这里出去,这不是你的错,你只要按她们说的做就是了,你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脸上恢复了坚毅的神色,推门而出。
集合完成后,罗娜继续训话,“既然都换好了,我就要提出新的标准。能戳破的都给我戳破!!这里太干净了,不要怕弄脏了地板!”换好了靴跟后,大家都有些不适应,但还是走上前去,继续对着尸体踏下靴跟。换了细跟果然不一样,细跟轻易的没入肉中,拔出时带出一股血液溅出。“眼睛,脑袋!”罗娜在一遍双手背着提醒到。稀里哗啦一阵入肉的声音后,许多眼珠被拔出,依靠着几股神经连在眼眶周围。“踩碎了!”罗娜有些不耐烦的说。大厅里传来一阵眼珠在靴底下爆裂的声音,杨凝雪这时没有停止,对着猫尸的脑袋用力,多次用靴跟剁在同一个地方,多次后终于从靴下传来了颅骨爆裂的声音。用靴跟把大脑搅乱直到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靴跟,猛吸一口气,一脚踏下,靴下便像西瓜开了瓢,又像是多了些牛奶,红白之物溅得周围一圈都是。罗娜望着杨凝雪,满意的笑了,“你第一个完成了目标,很好,值得奖励!”有卫兵递过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两个银色靴跟,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跟上带着倒刺,让人不寒而栗。“谢长官!”罗娜嗯了一声,高声道:“好了,今天都实训课就到这里。接下来都上二楼,继续理论课。”
众人便排队上了二楼,走时没有人回头看一眼那些肉堆,半个小时前还是艳丽的鲜花,活蹦乱跳的鱼虾和受人怜爱的宠物,现在只是谁也看不出来,令人憎恶,散发着刺鼻腥味,留着血水的尸骸。等到清洁工来用扫把扫除,清水冲洗,他们便失去了最后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证明。只有一些散发的气味混入空气中,试图提醒着来访的客人,这里并不和谐。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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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大教室内,摆着许多的标本,还有形形色色的尸体,也有男女老少的骨架,摆在一处只叫人汗毛直立。“怕了?早点适应早点上手,这么完整的标本可不多见喽”罗娜带着些许嘲讽的眼光瞟向她们,看得她们心中更加发毛。“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来告诉你们。”她转身揭开背后黑板上的布,露出几张照片。“你们现在都心慈手软,我知道,所以接下来的训练就让你们开开荤”她拿起教鞭,指着第一张照片说,“上面准备了一批犯人,过几天就会送过来,这几天你们先拿动物练练手,到时候,呵呵,谁要是掉链子,我可饶不了她。”不去看罗娜的冷笑,第一张照片上是一群被五花大绑的犯人,背后是举枪瞄准的一群女特工,看衣着和她们一样。“这是你们的前辈,现在已经到其他的单位去了。接下来是这个,你们要用脚上的靴子处死犯人,但是不能让他们死得太快,要不然上峰会不满意,后果自己承担。”罗娜指着第二张照片说,“可以掺杂其他的手段,这个也会教,但是还要以靴子为主。”然后她指向最后一张照片说:“训练完成后会有上峰来考试,考试成绩按靴子的根高度下发,最高9cm,最低是3cm,就是那么现在的高度。听明白了吗?”罗娜的声音并不重,但是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每个人心上。从此开始,她们将会是杀人犯,刽子手,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没有听到回答,罗娜笑了笑,转过身去,“做我们这行的,虽然脏了点,但是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你们的家人在我们的保护下也会过得很好。还有问题吗?”“日本已经投降了,那我们的敌人是地下党吗”有人问道“蠢货,蒋先生说过,攘外必先安内,对这些地下党顽固分子都要过刀,过火,换种,你们还想包庇他们?这话别说出去,要不然谁都没好果子吃。还有谁有问题?””没有!为党国尽忠!”罗娜这时才转过身来,“很好,现在由庞教官给你们上课,庞教官和下周要来的二阶堂教官都是医学专家,他们会告诉你们哪些地方会致死,哪里会让人疼痛,这些知识,你们马上就要用到的。”她走了下去,然后上来一个中年胖男人,不苟言笑。
杨凝雪是医学世家出身,虽然被这惊人的事实所震得失了魂,但是多年的家学素养让她在接下来的授课中较快的恢复了过来,跟上了教官授课的速度。结束教学后,在换衣间换好衣服,回到宿舍。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宿舍楼显得空荡荡,她们三人在共同经历了这些后已经成了好朋友,所以会在小范围内秘密的相互倒苦水。“当初是哪个缺德鬼先下的脚啊,真的做得出来,太残忍了啊”刘怡叹到“应该不是我们宿舍的,是最右边的那个,这几个月我们都不怎么认识。” 王楚潇想了一会回答道。“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你想想罗教官说的,现在要是跑,就算逃出去了,家人怎么办?”大家都显得懊悔不堪,“是哪个变态想的这鬼办法,你要杀人一枪打死就是了,何必这么折磨他们啊。” 刘怡再次感叹道,杨凝雪安慰她,“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按他们说得做便是了,何必给自己找麻烦?你就当他们是死物,烂泥嘛,反正都得死,要不你偷偷给他们痛快一下得了。”“说得容易啊,他们会叫会动,你看一眼他们的样子,晚上还睡得早吗?”接下来的讨论便是想着如何逃离,结果自然是无疾而终。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个人的靴下又多了几只小动物的亡魂,而且为了提高效率以及减轻痛苦,一下脚就是致命部位,罗娜看了只是冷笑,也不多言语,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让人心里又毛了起来。
五天后,刚吃完早饭没多久,一辆卡车驶入重重关卡,停在一栋建筑前。一群人在随车押送的士兵的枪托下十分抗拒的下了车,随后在口子骂骂咧咧的士兵拳打脚踢之下站好,完成移交,然后带着几分畏惧立马驶出了营地。姑娘们听到卡车的声音便心里一沉,这一天还是到来了。换好衣服,穿上手套的时候感觉手上有些脏东西怎么也洗不掉,杨凝雪在凳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一直给自己催眠,直到把心硬起来才站起来,对着镜子冷酷一笑,毅然跨出了门。
集合后,罗娜再次训话“你们也知道了,今天那一批货送到了。这次的货是在抗日战争中通敌的铁杆汉奸,顽固分子,今天把他们交给你们,把胆子练起来。没忘记枪怎么用吧?家伙什都带起了,听到没有?”罗娜面无表情的扫过众人。“是!”姑娘们齐声答到,左脚的靴子用力的跺了一下地面。“领枪吧。”罗娜挥手示意。姑娘们从旁边的架子上取过冲锋枪和手枪,检查好子弹数,确认保险和击发装置的完整,随后排队走出车门,上了卡车。
刑场有些远,卡车上杨凝雪还有些轻微晕车,不过刘妍这次苦笑着小说对她说“阿雪,这次我可没带纸了。。。”杨凝雪被逗乐了,连带着晕车都好了些。汽车到了目的地,嘎的一声停住,大家纷纷从车上下来,随即看到一群犯人已经被五花大绑捆住在杆子上,但是嘴里还叫着些什么。“你们狗日的,日你妈,大汉奸交了钱放跑了,拿老子顶缸,你。。。”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处的士兵冲上来一拳打在下巴上。“妈的,哪个逼崽子绑的,嘴都堵不严实,我。。。”察觉到后面姑娘们的目光,他顿时转过头去,若无其事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姑娘们站在指定的位置,面对这这些将要死在她们枪口下的人,心中还有些不适,只有杨凝雪不为所动,看得对面绑在柱子上的癞子脸激动的情绪都冷了下来,看着这群军装制服女兵,每一个人都是可以说是优秀的容貌,傲人的身姿摄人魂魄的长靴,他的下面竟然起了反应,头脑一晃一晃的,面颊潮红,似乎陷入了临死前的疯狂。
罗娜在远处一直张望着,直到一辆小轿车驶来,非常恭敬的弯腰等在车门的一侧。车门缓缓打开,一个面容阴沉的长脸男子步下了小轿车,正是那位大人物。“罗上校,这一批学员的质量怎么样?你保证会有惊喜,别让我失望啊。”罗娜在一旁笑到,“请老板放心,这一批之中有一个学员很有潜力,若是老板喜欢,还请考试之日,老板亲自审核。”那中年男子点点头,道一声“准备开始吧。”向众人走去,罗娜随即跑向领队的位置,整理好队伍,等待训话。“诸位,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为了磨炼你们的意志,锻炼你们的胆量,我特意申请了这批囚犯让你们练练手。这些人都是汉奸,他们在前些日子日本还没有投降的时候还打算帮日本人攻城,是背叛党和国家的罪人,这种人死不足惜。现在,把结果他们性命的任务交给你们,好了,开始吧。”话音刚落,罗娜便高声道“是!准备——”姑娘们打开保险,瞄准好目标,这时从一侧传来一道光和一声闷响,微微的把姑娘们的注意力都转移向了那里,随即明白,这便是她们所看到的照片由来。“执行!”罗娜下达了口令。哒哒哒的枪声从m3冲锋枪枪口发出,顿时掩盖了所有动静。不到二十米的距离,.45ACP手枪弹几乎是瞬时击穿了人体,造成一个又一个空腔,撕扯出血肉喷溅在草地上,囚犯们刚刚还高昂着的头颅瞬间低了下去。打完一个弹匣,罗娜命令她们冲上去练一练匕首。这时大家发现,杨凝雪面前的囚犯只是受了重伤,没有一处致命部位中弹。观看的男人的脸上有些变色,不过继续看了下去。杨凝雪随着大家冲了上去,大家只是对着尸体各个部位刺下去,拔出来,往往复复找找手感,而她则掏出匕首割断了绳子,癞子脸随即倒在了地上。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抬起靴子对着癞子脸的下面就是一脚,随机不管他临死发出哀嚎,又是一脚,把靴根捅入了男人的嘴巴,直到不能再陷入。堵住了男人的嘴,另外一只脚随即移了上来,出发前在换衣间,他已经换上了上次的奖励——那对可怕的带倒刺的靴根,一下一下,男人的眼睛被喷出的血流盖住,只能仰望着视角中杨凝雪嘴角带着些许冷酷的戏谑表情,身体上的疼痛达到阈值时终于晕死了过去。杨凝雪停了下来,双足嵌在男人的身上,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抽出一只靴子,对着心脏的部位猛的发力,一下就透过肋骨间距,刺入了心脏,随后慢慢拔出,冲起一束血雾,不过都被靴底挡住,均匀的移动靴子,让下面染成红色,然后换另外一只靴子,如法炮制,然后开心一笑,随后又看了看尸体破损的头颅,厌恶的踢开。在一旁的阴沉男子看到这里,脸上逐渐浮现的诡异的笑,面色红润起来。对这次执行效率有些不满,罗娜要求杨凝雪不要玩花的,提高效率,她也答应了下来。
第一排的尸体被移走,第二排犯人被赶了上来,然后五花大绑。这次杨凝雪分到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劲头一点也不比男人差,在堵上嘴巴之前,杨凝雪已经从她嘴里听到了一些婊子之类的词汇,心中存着的对女人大度一点的念头也化作青烟消失。这次用的是M1895N左轮手枪,俗称七音子,因为有七发子弹而得名。“执行!”低一发打的是左膝盖,中年妇女吃痛斜向一边。第二发中右膝,这次她是差不多龟了下来。第三发第四发打在两腿中间,使得她双眼圆睁,嘴巴不停的摇动,似乎破布都要被晃出来。第五发对着右乳,这时她已经没有更大的反应了,只是做着无意义的挣扎。第六发中气管,动脉血顺着弹孔喷涌而出,顺带发出“嗬~嗬~”一般拉风箱的声音。第七发,手枪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最终停在头的部位。嘭的一声后,妇女的头颅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弹孔,其后的柱子被红白之物所覆盖。完美,杨凝雪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还行我的枪法还没有退步嘛。
上面的长官乘车走了,走的时候表示很满意,这使得罗娜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回到营地,在换衣室中,杨凝雪像往常一样清理掉靴子其他部分的污垢,唯独保留了被红色染透的靴底。挺漂亮的,她想,今年可是本命年,得喜庆些。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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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她突然感觉有些想吐。回想刚刚发生的惨剧,杨凝雪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手做下的。望着那被血沁红的靴底,那是她的犯罪证明,提醒她就在不久前是用何种残忍的手段处死了两个人类,身体中残留的快感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冲击着她的大脑。密闭而狭小的空间,昏黄的灯光下,她弯腰坐在凳子上,觉得难受,便以手掩面,胸中好像有石头堵着,让她难以呼吸,随后控制不住,不能自已的呕吐了出来,直到吐得没有东西可以再出来,在晕晕乎乎之中身体倒是好受了许多,最后背靠墙壁摊倒凳子上,失了神一般的口中喃喃道着,“回不去了,爸爸,妈妈,平哥,我好想再见你们一次,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从虚弱中恢复过来后,她感到她的神经更加坚韧了,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心绪又恢复了平静,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命运。清理完地面后,又去弄了些吃的,当她回到寝室时已是三人中最后一个回到寝室的。她一进门就发觉到气氛有很大的不对劲,平日里还算活泼的两位室友只是躺在床上,失了魂一般,许久过去了,连翻身也没有一次。她也没有说话的欲望,径直上了床,直到刘怡开口。“阿雪,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问完话的刘怡从床上坐起,直挺挺的望着杨凝雪。“我就是我,我还能是谁呀,你们想什么呢。明天还有课,早点睡早点睡,嘿嘿。”杨凝雪嘻嘻哈哈的回答。
刘怡听了冷哼一声,直挺挺砸在床上,什么也没有说。”杨凝雪知道,她们之间也回不去了,只是默念道,“阿怡,优柔寡断会害死你的,哎。。。”随后合上了被子,准备睡觉。
闭上眼睛,过了一会还未曾有梦,她的身体开始有些燥热,眼前突然有影像浮现,那是她今天处刑时的录影,越看下去,仿佛影像融入了梦境,她的心中越是燥热,随着自己在梦中用囚犯的心头血给靴底染成红色,她身体里的燥热更加难耐,下面更是流淌出了些许液体,直到最后靴根用力一脚踏爆那个头颅,身体抽动几下,竟然在这血腥味弥漫的梦中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起床,她感觉到到下面的内裤微微潮湿,她才想起昨天的梦,脸颊不可见的染上一抹潮红,心想这内裤以后得多备上几件了。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恢复了正常训练,不再被要求去做打活靶这样的训练,只是跟着上面从东北调来的日本军医学习人体解剖。听外面传闻这群人在日本战败后因为党国觉得日本人对付地下党的很有一手,在审判前偷偷把一群上了战犯名单的将军和参谋顺带来自“卫生给水部队”的他们几个从牢里秘密替了出来,让他们在全国范围内秘密教授剿共技巧,而这什么二阶堂怕是上面派下来的添头,花了代价总得让他们做点事。
只知道二阶堂这个鬼名字,要不是见到她,大家才惊讶的明白这个名字指代的是个女人,而且还不是什么医生,是个护士。在解剖室里,她穿着白大褂,带着面罩,手上裹着橡胶手套,正在忙活些什么,身高不怎么高,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对没有感情的眼睛。旁边有个翻译跟在一旁为她翻译。从翻译的口中得知,这个护士在1855部队给那里的医生打下手,血腥的事也没少做。
这个只露出一对眼睛的日本护士叽里咕噜说起了话,翻译一句一句的翻译道,“我的名字是二阶堂福美,很高兴见到大家。这次到这里来是你们上级要求,由我来给你们培训,以此增进你们的勇气,希望大家多多关照。请每个人来我这里领取讲义。”大家其实都有些反感,一个日本刽子手竟然成为了他们的老师,真是太讽刺了,但转念一想,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样的,众人便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日常的训练还在继续着,第一天上午还在进行常规训练,下午的课已经成了练胆大会,各种超出平常人三观的事情在这里不断发生。
福美在这里停留了一周,最后一天的时间留给课程考验,检查姑娘们的手艺。每个人分到一个教具,杨凝雪分到了一个年龄比她大一点点的女孩,就算是现在的她,在看到这个被麻醉送进来的女孩子后也是面色复杂的完成了解刨,把器官一一取出,摆在旁边的容器里,心中最终还是对被开膛破肚的女孩道了声歉。她知道,这次可能又会难受一阵子了。
在每个人都独立完成了活体解剖后几天,上面指示,可以开始进行第三步了,直接执行犯人。这次临时发了一双6厘米版本长靴,罗教官说是方便上课些。杨凝雪逐步在更衣室中换好衣服,随着包裹着不透明黑色丝袜的双足套进过膝长靴,她感觉到浑身开始躁动,心中升腾起一股毁灭的欲望。随着黑色皮制过膝长靴的靴根跺在地上,发出哒哒的脆响,她感到浑身上下的燥热被收回,恢复了轻松。对着穿衣镜里的自己浅浅一笑,仿佛是向所有人宣布,那个冷酷女王再一次降临。迈出门口,杨凝雪脸上便挂上人畜无害的笑容,猛然间似乎从地下传来一声哀嚎,她听了只是笑笑,用轻轻的声音调皮的自言自语道“不行哦,就算你这么叫也是不行的,至少,让我玩个够啦。”随后便哼着不知名的曲子走下楼梯去。
这次的训练场在建筑物的地下,也就是负一层。从没进入过这里的大家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大约三米高的天花板上有几顶吊灯,照亮这里大部分区域,中间是一个稍微凹下去的区域,用石板做底,整体微微向一端倾斜,之间还刻着许多到凹槽,联通到一个小洞中去。石板上有几个人手脚和头颅被固定住的铁环限制住,只能微微动弹,嘴巴被布堵住所以只能时不时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吼声。再往前是一个主席台,上面暂时还没有人在上面,桌子都有些积灰,看来是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罗娜拍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然后玩味的说道:“大家都看到了,这一批教具可都是老板特意从军部要的,质量很高,应该能用得长一些。他们这些逃兵,从剿匪的战场上临阵脱逃,背叛了党国,现在把他们交由你们处置。等一下我来亲自示范一遍,你们也注意些,收着些,这种高质量的教具我也是难得碰到,一下玩坏了,那是要心疼的。”带着奇怪的笑容,她转身去了后台做准备。趁着这段时间杨凝雪随着大家找到了自己分到的那个教具,是个约摸三十岁的壮汉,身上穿着一件依稀能分辨出来的国军军装,眼睛闭着,被铁环束缚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些好奇,她便拔出塞在男人口里的破布,男人睁开眼睛,看到杨凝雪的模样后苦笑着对她说,“上面是怎么想的,怎么让你们这些小姑娘干这种事。妹子,能给个痛快吗?”“抱歉哦,今天应该不行,真是对不住了”杨凝雪抱歉的笑了笑,男人听闻后再次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再次睁开眼睛仰视着她,“妹子,听完我这个故事吧,我没文化,不会写字,就是希望谁能够知道我的故事。”“简单点说吧,快没时间了”杨凝雪看了看罗娜的方向,催促道。男人听了,脸上浮现出一抹放松的神色,顿了顿,好像在回忆什么,然后开了口。“我叫...”“这个没必要啦,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杨凝雪无所谓的说。“好吧。那是37年,日本人打进了北平城,消息传到我们这大后方,我们村十几口人被推出来,送我们参军,我们村十几口人啊,合在一起就这么在后方练了一个月兵,然后进了,145师,433团178营2连1排”男人说道这里眼神虚望着前方,似乎在怀念什么。杨凝雪看了看罗娜的方向,索性蹲下继续听他说话。“前面的就不说了,哦,我们在南京打了四天四夜,师长自杀了,我们那群人就剩我和麦嘚瑟跑了出来。那啥,他是我们团轻机枪射手,用个什么麦嘚瑟机枪,我们就喊他麦嘚瑟。”说道这里的男人幸福的笑起来,“那小子跑得比我快啊,但是我们两个还是得一路跑,我跑不动了,他就得背着我跑,奶奶的,他还跑那么快。”她再次瞟了一眼罗娜的方向,好像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然后实在,是没力气了,就晕倒在路上,醒来发现被老乡人救了,过了些日子我们一合计,咱不能当逃兵啊,南京城我们丢的,这日本人还没他妈死完,我就得他妈回去干他妈的”男人说到这里有些激动,杨凝雪再次看了看那个方向,提醒到,“她要来了。”“好。我回了部队,也出了点事。总之就是继续打鬼子,鬼子投降了,我觉得结束了,可是他们还要我去剿共,我他妈只想回去看看家里,他们不准,我发了一通牢骚,有几个人秘密约好和我一起回去,事情败露了,被抓到牢里,然后来这了。”男人简略的说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有任何动静。杨凝雪向周边望去,她们都在和地上的人交谈,而罗娜已经走了过来。
“停!谁让你们乱动的?”罗娜的眼睛闪过一道凶光,随后消散不见。“每个人来领东西。”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一包白色粉末和一大块棕色块状状物。“白药和鸦片,省着点用,贵着呢。就位吧。”随即罗娜走到了最前方,那里已经有一个男人固定在石板上,身旁的凹槽里已经被他的汗水填满。罗娜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拔出了男人口中的破布。“我先示范一遍,你们看完自己发挥。”说完,她俯下身去,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状态,“还不错,我开始了。”
罗娜围着地上的男人走了一圈,靴根哒哒的声音从他的四周传来,使得他更加的恐惧。突然间,罗娜停住在男人的左手旁。“十指连心,先从这里开始。”话音未落,罗娜的12厘米长靴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高高抬起,随即落下,目标是左手小拇指。“有点歪”罗娜小声说着。地上的男人发出杀猪似的尖叫,身体高高拱起又向中间缩拢,但是被铁环限制住,不断的颤动着。等男人稍微平静下来一点点,包裹着黑色丝袜的长靴美腿再次抬起,在男人绝望的眼光中落下,虽然他的手在不规则的乱动,但还是精确地落在了他无名指上,这次无名指被跺下了来,露出森森白骨。男人的身体再次像虾子在锅中受热一样弓起,鼻涕从鼻子里冲出。等男人的尖叫稍稍一停顿,12厘米的靴根再次砸下,带走他的中指。男人的声音开始走调,眼泪也顺着眼眶流出。“才第三根,好歹是兵呢,硬气点吧?”罗娜有些不满,弯腰对男人说。男人忍住剧痛刚想说什么,一开口长靴的靴尖便没入了他的口中,男人的嘴便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说,你听。”罗娜把长靴从男人的嘴了拔出,用男人的军服抹了抹,然后继续下一个动作。很快,男人的双手便失去了所有的指头,留下五对截森森白骨,看起来甚是可怖。
做完这一切,罗娜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黑色的皮手套上留下几抹水迹。“好久不做运动,突然来这么一下还真有点累呢。”罗娜笑着说。“这个时候就可以把鸦片弄点给他们,要不然都叫坏了,就没得玩了。”在服下了一点鸦片后,男人的状态得到了改善,身体不再乱动,嘴里只是时不时传来几声哼哼提醒他还活着。罗娜这时脸上出现了一抹冷笑,抬起靴子,用靴根开始在男人的胸部轻轻地画圈圈。男人不一会儿便开始舒服的呻吟,直到罗娜把靴子移到男人的下体,开始不断的摩擦。很快,在毒品的作用下,男人的阴茎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抬起,在裤子里支起了小帐篷。撕开裤子,将肿胀的下体暴露出来,罗娜转身对大家说,“这玩意大家可能就上次上课的时候见过,现在你们可以看看这个地方是多脆弱。”将充血挺立的阴茎踩倒在男人的肚皮上,一般又一遍的用带着条纹的靴底摩擦着,直到男人的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即将喷涌而出时,罗娜残酷一笑,将长靴退开,靴根向后扬起,以左脚为支点狠狠踢向男人的最脆弱之处,男人的脸色急剧变化,转为紫红色,一句话也没有说,晕了过去。
“还以为这一批质量多好呢,算了,随便玩玩吧。”罗娜遗憾的自言自语道。要来一盆冷水,向男人劈头盖脑浇下去,男人没有任何动静。罗娜眉头微皱,要来一盆开水,往里面撒了些盐,一边说着“来,消毒了”,一边从男人下部浇上去,当浇到肚子的时候,男人在睁开眼睛,继续无意义的挣扎。“别睡了,等下让你睡个够。”罗娜笑着说,一边让他服下了更多的鸦片。等药效发作后,男人皮开肉绽的躺在石板上,双手指节露出白骨,裸露在外的皮肤通红,除了胸膛的起伏,真就如私人一般,而罗娜望着她的杰作,得意的笑了。
“然后再给他放点血。”罗娜背对着姑娘们说。她走到男人的左手边,长靴踩在小臂上,一步一步向前,玩起了独木桥,每一步都把长长的靴根扎入脆弱的肉体,男人再次开始发出哀嚎。慢慢走了几个来回后,男人的左臂已经被鲜血染红,密密麻麻的的伤口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出鲜血,这时罗娜才停下来,向男人的手臂上涂抹了些许药粉,直到止住血流。不管男人的变得起起伏伏的哀嚎,罗娜走向了他的右臂。。。


当罗娜完成她的杰作时,男人已经沦为一个白色块状体,令人惊讶的是,胸口的起伏还证明着他的顽强。“还行,我收回前面的话。”罗娜有些惊讶的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接下来看你们自己的了。”说完她便跳上了男人的胸口,对准那还在起伏的胸部,12厘米的靴根没入了其中,强行停止了男人的心跳。有些费力的拔出靴根,抹掉头上的汗,转头对着大家,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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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什么,开始啊?”
杨凝雪俯下身去,带着抱歉对这个男人说,“不好意思,可能有点疼,请忍耐一下,我会尽快的。”男人闭上眼睛,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颤抖的牙齿出卖了他。调皮的用靴底在男人的脸上拂过,落在男人的胸膛上。用尖锐的靴根将军服撕开,露出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面还有些许疤痕,一般来说男人们都管这叫军功章。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杨凝雪突然走向左方的墙壁,那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她粗略找了一下,将其拿上,回到男人身前。这是一根细细的鞭子,拿在手上的部分在20cm左右,连接着的是一条长达一米半的细鞭,在空中挥舞时很容易就发出了噼啪的破空之声。“不好意思啊,我想试试这个。”她笑着弯下腰对男人说。随即起身,试了试手感,将第一鞭的目标定在了男人腹部的伤疤上。皮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精确的抽打在目标上。“准头不错。”她满意的看了看男人扭曲的神色,“啊,就是这样,请再多一点表现出来,这样我会很开心的。”男人痛苦的把头扭到一边,忍住了到嗓子眼的尖叫。“不用憋着呀,难受就表现出来嘛,憋坏了可不好哟。”杨凝雪笑盈盈的说。看到男人还是默默忍受着,她索性放下了鞭子,“没意思,那就来刺激一点吧。”缓缓走到男人左手,在男人恐惧的目光中,缓缓抬起靴子,刷的一声落下去,男人紧张得闭上了眼睛。砰地一声传来,男人试图忍住疼痛,但是等了一会并没有感觉传来,睁开眼睛时才发现,靴子已经提起在空中,刹那间已经落在他的左手,瞬间的疼痛让毫无防备的他最终叫了出来,这时的她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啊,你终于放松下来了,大叔。不过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她脸上人畜无害的表情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平静得令人害怕的表情。男人察觉到这里的转变,正想说什么,黑色长靴已经踢进了他的嘴里,“我说,你听。”等男人的声音稍小,她拔出长靴,前脚掌用力压在他胸膛,感受着他一次次心跳。“好脏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干净!”她把靴子送到男人嘴边,如此示意。男人嘴角抽动着,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她吞噬。“一!”一脚下去,中指应声而断,男人哀嚎,身体疯狂的挣扎。“二!”男人反应不及,失去了他的无名指。 “三!”男人这次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不顾一切的张开了嘴,舌头直直伸出。“很好,给你奖励!”杨凝雪满意的笑了,随即要给他服下一些鸦片。
男人望着嘴边的鸦片,对杨凝雪怒目而视,“拿开,老子死也不会碰这破东西!”刚刚还在笑着的杨凝雪面色突然转阴,“我给的东西,你不要?”“我要不是爷爷吸了这玩意,我家里就不会是这样。。。”“你敢不要?”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尖尖的靴子前端每一次都能在人类的皮肤下留下一个往外泌血的小洞,要不是有东西固定,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像一个破麻袋一样飞出很远了。
等到男人再次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受伤的部分已经抹上了一层白色粉末。等他抬起头找那个年轻的女恶魔时,从脑袋后方传来了她的声音。“醒了么?那我们继续吧,快点玩完多好,我还得回去洗澡那,这下面这么热,衣服全得洗了。”似乎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让我想想,到哪儿了?哦,在这里!”她笑盈盈的转过来,看着他剩下的两根手指摇摇头,“多出来两根手指真难看啊,我帮帮你吧!”她这次没有使用靴根,而是直接用靴底压着他的手指,不断加力摩擦,不管男人撕心裂肺的号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继续让男人的手摩擦着地面,直到彻底将两更手指碾成一团碎肉,露出白骨。听着其他教具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哀嚎,她不由得抱怨,上面真是小气,弄个塞子塞耳朵多好,再来几场耳朵都要聋了。男人已经昏过去了,她不解气的踢了几脚,转身向左边的架子走去,拿了个小盒子回来,放在男人鼻子下,不一会便将他呛醒。“嘿,这嗅盐还挺厉害的。来来来,继续玩啊”她蹲下去对男人悠然的说。“男人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随后只是求饶,说什么都愿意做,这让她又不满起来,“还以为你多硬气呢,没想到是个软蛋,是软蛋的话,我就要惩罚你!”带着怒气,她转到男人下体前,一脚下去,男人又陷入了昏迷。“麻烦!”再次用嗅盐唤醒了他,这次不管男人直接在他残余的右手上横着歌,踩着节奏,一前一后跳起了舞。直到舞蹈完成,男人这次都没有昏迷,这倒是让她有些惊讶,但这次却没了和男人交流的愿望,直接在他的四肢上再次跳起了舞。她选得下脚的地方都很好,没有形成特别大的创口,一进一出,带起一股血流,,使得男人变成了一个小喷泉。,随后随着小凹槽,流入洞中。杨凝雪觉得累了,回头望去男人又昏过去了,无语的为他抹上一些粉末,等待着他自身伤口的凝固,顺便看其他人的进展。刘怡脚下的教具倒是调教得挺好的,帮她舔了许久的靴子了,王楚潇被挡住了,看不见,其他的人已经进入最后一步了,那么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男人最后一次被唤醒,迷迷糊糊之中听到那个令人恐惧的女声传来,“要~结~束~了~哦~”他顿时头脑发昏,全身不听使唤,如果不是进来之前已经断水断粮几天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大小便失禁了。杨凝雪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躯干部位旁,靴子咔嗒咔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呼吸。“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吧,你可能见过别人的肠子,但是自己的应该没见过。”在男人绝望的眼光中,她微微下蹲,起跳,落在他的腹部,尖锐的靴根扎穿他的肚子,看起来她像是穿着一双平底靴。抽出一只靴子,不管冒出的血液,她开始用剩下的一只靴子对男人的腹部实行刨开手术。为了防止男人再次晕阙,她已经强迫他服下了大量的鸦片,要让他亲眼看着,要不然没有一个观众,她何必这么卖力的表演呢?男人以为大量鸦片的摄入,此刻并没有不适的状态,只是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双靴子一点一点的剖开。
费力好大力气,终于将腹部开出一个二十厘米长的口子,然后转头对男人笑笑,“看好了啊,机会难得哦!”将包裹着黑色皮手套的纤纤玉手伸入腹内,一番掏掏捡捡,“有了!”她惊喜的扯出一段肠子,“看,这是阑尾,容易发炎的,我帮你去掉哦!”双手一用力,肠子从中间拉断,流出许多液体。“我再找找十二指肠,嗯~,呀,你怎么了,坚持不住了吗?”男人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差,看样子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哎,我还是太善良了,还是送送你吧。”她站起来,甩甩手套上的,血迹,找准位置,靴子虚踩了两下,最后用力踩下,将6厘米的靴根准确送入他的心脏,男人的痛苦到这里才算是告终了。拔出靴根,像往常那样,将这双靴子的底涂抹成红色,整理了一下仪表,抬眼望去发现其他人都在看着她。她不以为意,对着教官敬礼,“报告教官,训练任务完成,请指示!”罗娜的脸上满意的表情显而易见,“你做的不错,归队吧!”“是!”
站在队伍中,在罗娜讲评了几天每个人的完成情况后,这一天的课程宣告完结。石板上那些肉块这次流出的血肉太多,那个小洞被堵住了,黑红的血液散发出刺鼻的腥味,这让人感到难受,于是当宣布解散后,整个队伍立马排着队向上登梯离去,给这地下刑场只留下一行星星点点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出口。。。。。。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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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装饰朴素的办公室里,罗娜站在堆着许多卷宗的办公桌前向她的老板做着汇报。“恭喜老板,这批学员中已经有人达到优秀标准了,与目标交谈后仍然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其处决,在这一届中和往常的学员中都是出类拔萃的!”罗娜脸上带着近似讨好的笑,低头向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说着,中年男子一边听着,脸上透出几许满意。“关于后天的考试,都按老板布置的做了,只是万一明天没。。。”“那就随便找几个人,这不是事。”中年男子粗暴的打断了罗娜的疑问。“先看她表现吧,如果一直有这种水平,正好北平的组织要扩张,把她交给你,在那边锻炼锻炼。培养你们这样的人才真是不容易啊。”男人微微叹到。
“老板多虑了,能为老板分忧是我的荣幸。在给罗娜一些时间,一定可以拿出更多的让老板满意的人来!”罗娜在一旁肃立道。“好,有劳了。明天我就不管了,你们自由发挥吧。”男人摆摆手,示意她下去,罗娜应声,随即转身出了这间普普通通的办公室。
在练习完成后的下午,姑娘们突然接到通知,说是这段时间辛苦了,第二天可以出去一天放松放松。虽然搞不懂上面的想法,但是这是第一次放假,几人都显得特别兴奋,她们不去想发生过的事,只想在这难得的一天里过一次普通生活。脱去了军装,换回藏在柜子角落的便衣,略施粉黛,告别这待了大半年的营地,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信鸽,带着满腔的喜悦,但因为太久没出来都忘记了路,直到在路人的指引下才各自回到了家中。一路跋涉,杨凝雪终于再次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只是望着家里的小楼,好半天也迈不开脚。最后她深吸一口气,迈开了双腿,故作无事的走了进去。
父母见到她自然是很开心,将她搂在怀里激动得快要流泪,不断地询问着她过得好不好,她只好一边笑着应付,说是学校管得严,在里面学习了些收发电报,应急救援什么的技能,再有些日子应该就出来了。老爹抱怨道,“你们这学校也是,这么久了就给我发过一次通知,真是急死我了。再说了,这小日本都投降了,还练个什么劲啊,我和你妈打算过些时候回去,这大南方的过得还真不习惯,就是不知道丫头你以后会去哪待啊!”
“放心吧,爸,我在学校表现很好的,将来出来了想要去哪里应该都好说的。”杨凝雪把头依偎在老爹的胸口,说完抬起头看着老爹,“到时候,我们家还是在一起,说不定一个月还能回来看你们几次呢!”“好啊,真好啊,丫头,鬼子打跑了,我们终于也能回去了!”说道这里,他不禁激动得落泪。杨凝雪看着父亲老泪纵横的脸庞,内心不由得有些纠结,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那些会扫了父亲的兴的话,只是在一旁安慰着。
和家人吃了中饭,杨凝雪和家人说好,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她想在这可贵的时间里,回味一下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走在湖边,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树下玩了。找到原来和平哥约会过的大树,那里还是和那个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不见了当初的一人。她像个少女一样,开始怀念起了少年,而这无处安放的思念汇成的情感,也将溢出眼眶。
“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从树后探出头来,向她招手。
好奇的走过去,只听见小男孩对她悄声说:“姐姐,你快过来,现在我爸爸是鬼,他在找我,我们小点声,不要被他发现了!”小男孩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这让她玩心大起,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和他一起蹲在大树的后面。小男孩在大树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向外边张望,她也乘机打量着小男孩,脑中自动分析起来。小男孩的衣着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显得比较整洁,谈吐显得比较有素养,应该是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开朗的性格一定程度上也印证了此事。望着小男孩古灵精怪的样子,她久违的感到一丝开心,不由得羡慕起了他们这些普通人。
远处传来些许脚步声,这让她不由得警觉起来,随即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微微伸出,折向声音传来方向。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一边笑着,一边念着什么在四处张望,方向正好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小男孩开始显得有些惊慌,随后想到了什么,慢慢的靠近她,对她小声道:“姐姐,等会我爸爸来了,你就在这里拖住他,我就绕过去,到时候送你一个小礼物!”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机灵的,于是她笑着答应了。坐在树下,做着休息的样子,可还没等小男孩绕到树的一边,他便看见了妈妈带着笑的脸庞。他跑出树外,气鼓鼓的对着他们说:“你们耍赖,妈妈肯定是知道我在这里的!”“谁让妈妈被爸爸捉住了呢?”妇人笑着对小男孩说。
小男孩气好像还没消,杨凝雪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回树下,从兜里掏出一个木制飞机模型交给她,“姐姐,还是谢谢你了,这个小飞机是我自己做的,做得不是很像,还请姐姐收下。”将模型放到杨凝雪的腿上,便一溜烟的跑了,男人也看到这里,对他笑笑。远去的一行人在路上不断的说着什么,从远处似乎能听见他父母和他随风飘来隐隐约约的笑声。
望着他们远去,杨凝雪长叹一口气。低下头把玩着这架做的不是很好的飞机模型,从她所学到的知识中,认出了这大概是美国空军的p40战斗机,小男孩应该是从飞虎队的故事里了解到的吧。玩了一小会儿这个木头飞机后,她将其收起。终于没有人打扰自己的思念了,曾经约定好了通信的方式,在营里想着要出来传递消息,如今她却不敢跨出这最后一步,内心充满纠结。等她缓过神来,天已经快要黑了。回到家之前,她买了些吃的,带回家给父母吃。饭后,父亲拿出一本手抄的书,对她说:“丫头,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医术,你在那边有时间练习的话就多练练吧,在学校不是正好要学治病么,老祖宗的东西也别落下了。”杨凝雪结果书,只是应着,内心却叹着气。
第二天早上,一清早她便起了床,告别了家人,一路跋涉回到了营地。她发现大家回来后,精神面貌感觉比以前都好了许多,甚至还偶尔能够见到些从进来之后就再也未曾见过的微笑。老实说,这突然的假期,使她一直以来有淡淡的怀疑,而现在则是越来越强烈,这不是他们的作风。
考试在第二天进行。她们睡过了觉后来到更衣室,换好了制服。站在更衣镜前,杨凝雪在地上敲了几下靴根,那双上次练习时发的6厘米长靴在收上去后这次又发了下来,而且新发下来的靴根比原来的还要细,这不得不让大家花费一段时间去练习平衡性,要不然到时出了什么篓子可就丢人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杨凝雪推开门,踩着新靴子,慢慢的一边走,一边适应。考场在地下二层,人还没有来齐。一边练习这平衡,一直以来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但此时也只能把它抛在一边。等到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大家都来齐了。罗娜带着卫兵出现在门口,等到走到队列前时才开口,“这次考试,我特意邀请了老板到场,表现出色的学员可以直接破格提拔任用。好了,说一下考试规则,每个人都要抓阄确定分配到的考场,我们会一个一个的评判,时间由你们自己决定。开始吧。”
杨凝雪随着队伍上前抓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是三号。抬眼望去,前方有一条走道,左右两边共计十个大约二十多平方的密闭小房间。一号女生随着指令进入了前方的房间,随即不久在外面就能听到惨叫声和叫骂声,听起来像是老头子的,随着十分钟后一声响,那个女生匆匆走出了房门,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径直回了楼上。随后的二号也进入了房间,这次她大约在15分钟的时候行色匆匆的出来。沿着两人留下的血迹,杨凝雪走向走廊,在三号房间黑色的门前看了一下门前的数字三,推门而进,反手将门关上。
房子里左右墙上带着些血迹的刑具几乎占满了整个墙面,她正对着的墙上有一块玻璃,教官她们应该就在后面。中间的地上有几个被黑布盖住的人形物体,在不时的扭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随便取了一条长鞭,打了个鞭花,走上前去,用力揭开那片黑布。
黑布下的是三个人,一男一女一少,都被破布堵住了嘴巴,脚上被铁链拴住,只能在一小块地方活动。感觉到身上的布被揭开后,男人和女人开始拼命的把小男孩护在中间。自然的,这小男孩的样子让她感到有些熟悉,于是她用力一挥鞭,打在两人身上,两人吃痛,低哼一声仍是不肯松手,这让她有些愤怒,于是冷笑一声,抬起尖锐的靴根一脚踩在男人的手上,穿破了男人的掌骨,直接扎入了女人的手臂中,不管他们发出的声音,然后用力拔出,男人嘴里因为被堵住,发出连续的低吼声,眼睛愤怒的看向她。杨凝雪莫名其妙的似乎感觉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这并没有让她的动作幅度减小一分一毫,长靴再次抬起,这一次对准的是男人的伤口处。男人在靴根就要落下的时候条件反射般的将手抽出,随后又想将手放回原来的位置,可靴根已经深深扎入女人的手臂,刺激女人发出声声悲鸣。大约是觉得不够刺激,杨凝雪拔出了他们口中的布,男人开口第一句便显得有些癫狂:“住手啊,冲我来啊,别动我老婆和孩子!啊!!!!!”男人的嘶吼显然让她想起些什么,于是费了些力气再次把男人的嘴堵上,然后把小男孩从他们的手臂中剥离出来,用手掐住男孩的下巴,扯出他口中的布条,仔细的端详着男孩的脸庞,男孩开始还用手臂尽量挡住脸眼睛,直到被她拨开后才恐惧的睁着双眼望着她,直到几秒后,男孩睁大的眼睛微微闭拢,疑惑的从喉咙发出:“大树姐,姐?是你么?”杨凝雪这时也认出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弯下身子,用手温柔的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是我,但是在这里的,不是我。” 随后再次把布条塞入他的口中,用布条绑住眼睛,用铁环锁住。
杨凝雪围着地上的几人慢慢的转了几圈,咔哒咔哒的鞋跟敲击着地面,在三人的心头一步一步的敲击着,直到男人挣扎着想要说出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好,好一个男子汉,我要是冲你来,你可不一定受得了。现在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破例给你们一个痛快。”玻璃后的几人听了都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继续听了下去。她随手取出了男人口中的布,丢在脚下,“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放过她们吧!”男人大声的对她哀求着,开始了磕头。杨凝雪抬起左脚,用靴底停住了这颗上下摆动的头颅“好啊,可是如果你让我不满意了,那受罪的可是她们哦。趴下,学几声狗叫!”
男人听了她的话,浑身微微颤抖,终于还是慢慢的趴了下去,伏在地上,发出了几声不伦不类的狗叫声。“太慢了!叫得不像!惩罚!”随即杨凝雪抬起长靴,精确的将一旁的女人头踩在地上,慢慢的摩擦着。男人见了嘴里发出焦急的叫喊声,刚要抬起身来,就听到一声“嗯?”随即面前的长靴重重的踢在她妻子的胸口,让她发出一声闷哼。男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重新趴回地上。“先給你们一点小苦头尝尝,下一次再犯,那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我的靴子脏了,给我舔干净。”男人望着面前抬起头才能望到顶的反着微弱光芒的过膝皮革长靴不敢怠慢,马上张开口,伸出舌头从靴尖一下一下,像狗喝水一样的舔起来。
“不错嘛,上面也清理干净了,还有下面,用它玩了这么多人,你应该是第一个尝到它的味道的家伙,哈哈哈!”她看起来心情不错,时不时提起靴子让男人更容易的舔到,男人忍住不适,全力的伺候着这算靴子和它的主人。直到男人在舔到靴底的时候,靴子的主人突然把停在靴底的舌头踩到地上,使得男人干呕一声,但身体仍然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还不错,舔了这么久了,也该润滑润滑了。”靴根敲打着地面远去,随后慢慢的回到男人的眼前。“抬头!”男人顺从的抬起头,“张嘴!”不管男人大张的嘴,杨凝雪喝了一口水,润滑了一下喉咙,然后吐在了男人的嘴里,一些水沫溢出到男人鼻孔里,男人竟然奇迹般的忍住了,没有摇晃的微微颤抖着,自己忍受住。
“继续吧。”杨凝雪找了把椅子,靠着拷贝,把一只脚架在另外一只脚上,将靴底露出给趴着的男人。男人极为费力的清洁完靴底时,舌头已经到处是血了。“废物东西,把我靴子弄脏了!”随即一脚将男人的头踢开,站起身来,准备惩罚女人,突然眼睛在墙上一撇,“不错,有这样东西,我们可以好好的玩玩了。”随即在墙上取下几个东西摆弄一番,又牵出一根管子,将装置准备好后,她对着男人说,“这里有一个玩意,你只要知道你必须要不停的喝水,要不然就会有水溢出,下面的管子已经接到你老婆的脸上,如果有些水溢出,那么就会打湿她脸上的布,之后的,我就不说了。那么,开始了哟!”
水管打开后水的流势并不是很凶猛,男人疲惫不堪的吮吸着管子中流出的液体,带着铁锈味道的生水如果是平常,他是绝对不会喝的,喝开水这委员长都大力宣传过的事,他一个中学老师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如今却只能滑稽的咕咚咕咚吞咽着管子里的水,还要受着面前少女的嘲讽。
杨凝雪看着脚下的男人滑稽的喝着冲洗地板的水,她倒是觉得这个并不健壮的男人似乎还有意思的,笑了笑,随手开大了阀门,男人顿时呛了一口水,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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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刹那间,旁边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男人却无法忍住,继续吞咽,吞下一口却要呛三口水,顷刻之间,女人开始无法呼吸,只能发出渐渐微弱的呜咽,地上的男人顿时不顾一切的爬向妻子,试图将她救下,然而只听旁边冷哼一声,一只长靴靴尖踢在男人鼓胀的肚子处,将他踢得七窍出水,瘫倒在地上。不断有水从他鼻腔流出,滴落在地面,汇成一股水流,流淌到一双长靴下。长靴踏破水面,直接在踢男人的头上,将其唤醒,男人醒过来,微微喘着气,一边口中唤着妻子的名字,一边翻身,试图爬向妻子的位置。迷迷糊糊之中,他只能看见一双黑色长靴占满整个视野,便用尽力气的低吼道“杀了我,放了她们。。。”清脆的女声笑道“别急啊,还没有好好的玩呢,你可不许死啊!”男人渐渐的昏死过去。
杨凝雪环视一周,眼前的男人面朝地面瘫倒在地上,嘴角不断溢出些许液体,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着,不远处的女人被她趁着还有最后一口气时救了下来,嘴里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不断的咳嗽,小男孩只能听到声音,因为身体被固定只能无能为力的听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她再次转过身来,在小男孩身前蹲下了,抚摸着他的脑袋,皮革手套与头发一圈又一圈的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让小男孩的身体战栗的幅度越来越大,以至于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看起来像只发抖的鹌鹑一样可怜。杨凝雪收回手,轻轻地说了一句“不要怪姐姐了。”随即起身,将还在虚弱的跪在地上的女人一脚踢翻,一脚踩在她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想活吗?”随即左手伸出三根手指,每一秒收回一根。女人因为咳嗽以及虚弱,并没有在这三秒内做出反应,于是在三根手指全部并入拳头时,她听到了有人拍掌和那个女魔头的笑声,“真稀罕啊,本姑娘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说不要命的,那本姑娘就发发善心,实现你的愿望。”女人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才张开嘴,“我。。。”刹那间嘴里被原来踏在她胸上的长靴的靴根狠狠的扎入,刺穿舌头。女人顿时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旁边的小男孩听了这母亲从来没有发出过的声音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刺耳的声音连堵在他嘴里的布都只能掩盖住一部分。对着女人的舌头她一直小心控制着靴根刺入的力度,变换着角度,避免着更大的伤口产生。但是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和小孩的哭闹声,她心中的暴虐被完全的激活了,原来还残留在心底的一丝丝不适也随之消失,她的眼光变得残忍而冰冷,检查好女人的舌头已经被完全废掉了,于是随手拿破布将其堵上避免失血过多,随后走到哭闹着的小孩旁,冷眼看着,随后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将小男孩的哭声转化成了一个声嘶力竭的“呃、、、”不管小男孩痛苦的表情,杨凝雪转为狰狞的表情让躺在地上望着这边的女人感到恐惧,想要爬过来阻止,但是被束缚住的她也只能发出一些歇斯底里的呜咽了。 “啪!啪!啪!”三个响亮的耳光后,杨凝雪的心情终于好上了一点,观察着小男孩努力呼吸的样子,胸腔使出了吃奶得劲往外扩张,心跳飞快,这让她有了一种把他剖开的冲动。几个呼吸后,她把这种冲动被丢在脑后,她看着面色涨红的小男孩,突然调皮的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等到他快要翻白眼了才收回,随即起身,找地方喝了点水,端着杯子,走到小男孩的头前,慢慢浇下来,等到男孩睁开黑色布条下的眼睛,缓过神来时,他听到上方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再次颤抖起来。“喜欢玩捉迷藏是吧?好,那我们来玩玩,不过,输一次可是会有惩罚的。那么,我来找你了。哎呀,蒙住眼睛很不方便吧?那这样吧!”男孩随即感到有些不妙,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做出反应,他的脖子感觉被一个凹状物固定住,有些难以呼吸,随后传来她的声音,“别乱动啊,很快的。”随即左眼处传来一阵剧痛,感觉所见的像是直视太阳一般,又仿佛看见了漫天的星星。“还得用点力,忍住哦。”似乎远处有声音传来,接着的是更大的一阵痛感传来,挣扎着差点把杨凝雪都弄翻了,这使得她不再留任何怜悯,长达六厘米的金属靴根直接透过右眼眶插入了大脑,然后前后左右扭动穿插,在这无法抵御的疼痛中,他幸福的晕了过去,暂时不会再受苦了。用靴根在空洞的眼眶里搅了搅,来回拨弄着地上的白色眼球,杨凝雪还是第一次对这个部位动手,看着自己的作品,还是觉得有些不满意,毕竟取出来的时候,活有些糙了。将小小的眼珠搁在一旁,她一边念着什么一边向柜子走去,翻找着什么。“黄的,透明的,绿的。。。怎么全是这些玩意,上面就这么抠吗?。。。啊,还是有的嘛。” 转身回到昏迷的小男孩身前,他眼窝中的伤口被黑白红三色填充,并且往外溢出,滴落在地面。她用布条将其擦干净,涂上一些止血的药,然后等他醒来。拿起前面在柜子里找的几瓶液体,她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女人身上。当她的目光转向她时,女人顿时更加歇斯底里起来,背过身去,想要远离这个恶魔的脚步,然而被铁链锁住的她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将黑色的铁链拉直,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嘭嘭之声。 站在女人后面,看着像狗一样的女人,杨凝雪嘲笑着拔开了一个瓶子的塞子,将其倾倒了一部分在女人胯下。开始女人还没有感觉到什么,结果等药剂浸入衣物后她不顾廉耻的手脚并用脱掉了下面的裤子,拼命揉搓着痛处,但还没等她从灼伤的疼痛缓解过来,尖锐的靴尖踢在女人的下体,直接将她整个人震了起来,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号角只能发出嘶吼,突然她双手紧紧抱住了再次踢来的长靴,想要反击,然而杨凝雪只是冷笑,把手中药剂劈头盖脑的对着女人头上浇过去,女人立马放开手,开始不断的拉扯着自己头发,抓着脸,然而没多久脸上就被腐蚀得不成样子,嘴里也只能斯哈斯哈的喘着气。这时杨凝雪带着残酷的笑容向前走了一步,这使得女人惊恐的顾不上其他,手脚并用的爬向远方,但是被链子所束缚,只能绕着固定环打转。杨凝雪没走一步,女人就疯狂的爬了几步,然而没多久,女人绕了一圈后在前方又看见了那双黑色过膝长靴,靴尖正对着这个方向,似乎一直在等着,还不停的拍打着地面。女人几乎精神崩溃,连滚带爬的爬向相反的方向,而杨凝雪要做的只是换个方向就能欣赏到这荒诞而残忍的表演,这使得她的心情越来越愉悦了。 目光离开了发疯的女人,她将下一个目标定在男人的身上。用脚慢慢的给他翻了个面,蹲在男人的面前,用手拍了拍男人的脸,试图将其唤醒,“喂,醒了没有?”男人似乎有些反应,但是任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装死?那我就成全你了!”恶趣味的将手中的液体倾倒在男人肚子下方,然后退后几步,等待发作。男人本来苍白的脸色突然急剧变化,而后坐了起来,双手抓挠着肚子,然后扣了几下下体,最后手忙脚乱的脱下了裤子,杨凝雪在一旁找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靴尖时不时的上下摆动,饶有兴趣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揉搓着被液体浸泡过的地方,不一会就有皮肤受不住摩擦撕裂开来,流出丝丝鲜血,再而破裂,在肚子上形成一个血洼。男人此时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抓下去,至少嘚找水冲洗一下,然而环顾四周,他只看到那个残忍的女孩似笑非笑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看得他又怕又怒,这时她站了起来,摇晃着手中的玻璃瓶,笑着说: “很难受么?酸就得加碱中和,刚刚的我猜是酸,这瓶我闻着像是碱,究竟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将男人的脖子死死的踩住,她嘴角带着残酷的笑,黑色的皮手套将玻璃瓶与她的玉手分开,不受一点点可能的泄露试剂侵袭,然而它的主人却将瓶子倾巢倒出,将男人肚子上的血洼冲得干干净净,然后退回原地坐下。男人的表情开始变得绝望,试图抖掉那些溶液,并用裤子去擦拭,然而还没有等他完成,突然地整个人突然缩成一团,然后再反曲弓起,在地上不断的滚动,头部岁着整个身体癫狂的摇动,口中发出起伏不定的怪异叫声,引得杨凝雪在椅子上鼓起了掌,“好,就这么叫,太动听了!”她的脸上浮现出沉醉的表情,双手像指挥交响乐随着叫声一样起伏着,就这么持续着,直到,男人的嗓子嘶吼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废物,我刚刚high到不行,你就停下来,没关系,音乐是不会停的。” 她转身对着小男孩的方向做出灿烂的笑,男人看不到也已经无力去阻止,摊在地上,下体裸露着,一部分皮肤呈黑色烧焦状,另外一部分露出血肉,往外渗着血,哒哒的往下滴落,回荡在这小小的房间。 小男孩的伤口应该是初步止住了血,纱布上的颜色没有大变化了。滴落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液体在小男孩的身体上,等待小男孩醒来。可是等了几分钟他也没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和女人,她不耐烦的跺了跺脚,回去找到用得差不多的瓶子,将两个瓶子剩余的液体全部混合在一个瓶子中,又脱掉他的鞋子,准备给他泡个脚。“这小鬼的袜子竟然穿反了,噫!”她看了小男孩脚上一只穿反的袜子顿时躁上心头,难以平静,随后忍着不适将他的袜子剥下来,然后反面穿上去。“好了,来享受大姐姐的泡脚服务吧!”杨凝雪站起来,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随后将混合液体均匀的倾倒在他的袜子上,然后愉悦的蹲在旁边,等待着他的反应。
过了一会小男孩的脚开始间断的抽搐,直到全身开始向内卷曲,双脚不断的互相蹭着,试图远离与这外来的刺激源,然而才蹭了两下子,他便感觉双脚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动弹不得。无法释放痛苦的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试图撼动这未知的枷锁。像盲人摸象一样,从下往上,他感觉到的是两只从下往上变粗的有光滑皮革感觉的物体,摸着摸着,似乎连脚部的疼痛都似乎忘却了。摸到最上面,皮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光滑细腻带有暖暖的体温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大脑受损,他慢慢的露出了憨憨的笑容,双手一遍一遍的摸着。
“看来,你的确是醒了。怎么样,喜欢姐姐的靴子吗?可是啊,我有说过准你碰吗?!”一只长靴缓缓的从他的小腿上抬起,狠狠的踢在他的胸口,将小男孩的身子踹倒,倒在地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
“喜欢我的靴子?好啊,那就给我好好的清理干净啊!”长达六公分的金属靴跟带着倒刺,突破小男孩的门牙,闯进了他的喉咙,上上下下的抽插着,每一次拔出都伴随着鲜血飞溅。“好吃吗?尝得出是你的味道吗?哈哈哈哈”杨凝雪的脸上俊俏的脸庞上此时却是一片暴虐的神色,带着几分愉悦,在小男孩再次失去反应后才停下这种活塞运动。
“啧啧,这家伙怎么又晕了?算了,这次让他休息一下,下次就该结束了。第一次玩这么久,袜子都湿透了,上次那双还没干吧,得打个报告再申请几双了,这几天消耗有点大啊。”一边想着心事,她一边在小男孩胸口擦了擦靴跟,一边向屋子一头走去,浏览起了墙上的各种刑具,一边看一边摇头,“这个太大,这个也大了,没一个适合熊孩子的,上面的人搞什么嘛。”直到最后,她也没有找到满意的玩具,倒是在一个柜子里翻出来一部留声机,她皱皱眉头,望望后方的几人,随即将其搬上来,插好电,随便放上一张黑胶碟,“嗯,应该是,圆舞曲?”她打着拍子,随后自顾自的跳起舞来靴子哒哒的敲打着地面,裙子随着旋转的身姿画出一个翩翩起舞的圆,可惜唯二的观众隔着玻璃也看不太清,而有着最好观众席的几位观众也很可惜的永久的错过了这次机会,然后将要赢来他们人生的终结。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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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儿,地下躺着的小男孩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像个烂皮球一样软软的摊在地上,杨凝雪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冷笑,“挺能忍的啊,小家伙,只可惜,你的小脚好像不怎么听你使唤呀?“无情的靴根闪着寒光,在空中抬起,又倏地带着风声没入男孩破损的裤子以下面的血肉,随着大幅度的旋转,伤口处的布料马上沁润上了一层鲜红。男孩在巨大的疼痛刺激下身子弓成虾米一样,喉咙里随着靴根的搅动发出她最想听到的动听的嘶吼,时而疯狂,时而像破风箱一样喘着,而这时的杨凝雪
感受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她的脚下被糟蹋,蹂躏,就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全身,甚至快要到达高潮。
“好了,玩得也差不多了,虽然还有很多玩法没施展出来,不过看样子你是没机会享受了。那么,这最后的机会,还想让姐姐饶你一命吗?听得懂,就把我的靴子舔干净!都是你们这该死的畜生干的好事!”她脸上挂着残酷的笑着,旋转着将长长的靴跟拔出。靴子落在男孩眼前,白色混着红色的靴根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敲出一个小坑,漆皮的靴尖反射着透人心魄的寒光高傲的翘起,然后落下,哒哒的拍打着地面。男孩过了一会儿才从剧痛中反应过来,因为无法视物,双手又被束缚,他只能靠着听觉,浑身颤抖着探出头乱蹭,才感受到那就在眼前的致命凶器就在眼前。看到他只是呆呆的用头碰了碰她的靴子,杨凝雪只是讥讽的笑着,“哟,这就没力气了,那我好事做到底,送佛也送到西,让我来好好地帮帮你怎么样?”杨凝雪抬起右脚,找准位置,将靴根前的空隙卡住男孩的脖子,因为长度不够,使得她整个人都翘了起来,然后左脚毫不留情的踢向他的嘴唇,“对对对,就是这里,张开你的小嘴,小贱种!”男孩的嘴唇在黑色漆皮靴尖的冲击下豁开了粉红色的小口子,随即被靴尖所带的尘埃污染,但是他始终紧闭着嘴唇,同时不停地摆动着身子,做着无畏的反抗,又因为颈部被压迫,其幅度也慢慢地衰弱下去。“行啊,很有骨气的,我喜欢!”杨凝雪似乎带着赞赏的眼神望去,随后又转为了嗜血的疯狂。染着血的靴尖突然间停止了冲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靴跟在新的部位找到了突破口,——一个回旋,左脚的靴跟精确插入他的肚脐,,这使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响指。倏然间消失又出现的剧痛终于打开了男孩的防线,为了发出痛苦的呼号而张开的嘴这次迅速的被漆皮的靴尖填满,“我赢了。”带着几分胜利的笑容,她开始转动靴尖,能感受到男孩的口腔中舌头的存在,然后试图用靴底的花纹去来回摩擦,一会儿后。男孩的嘴下的地面已经出现出了一滩深红色的液体,并且还有不知名的淡红色液体不断的低落,破风箱般的哀嚎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喂喂喂,怎么没精打采的,来,给姐姐笑一个!”她随即从男孩脖子上跳了下来,让他能够得到最后的喘息。她望了望男人和女人的方向,发现他们还没有醒过来,于是嘟起了嘴,遗憾的摇了摇头,等待着男孩喘过气来。
围着男孩走了几圈,似乎是在寻找下一个目标,最后,她在男孩的头颅旁停下,男孩的小脑袋在拥有6cm长的尖锐金属靴跟的近米长的黑色漆皮长靴前显得渺小而可怜。
“来吧,笑一笑。”在戏谑的笑容中,男孩被踢到侧翻,他的脖子再次被卡住,锋利的靴跟抬起。“笑,可是要露齿哦!”原本男孩脸颊处的酒窝瞬间被银白色吞噬,然后贯通,在令人心悸的血肉翻腾声中,他的左脸开出了一个大口子,正好连上前方,隐约显现出洁白的牙齿。“对啦,就是这样!”这番痛苦下,男孩却失去了该有的反应,连反抗的动作和声音都变得微弱了。“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来,翻个面!”杨凝雪轻盈的跳下,然后左右扭了扭脖子,不由得暗暗的感谢这段时间的训练,不至于让她出丑。如法炮制,在男孩的脸上开出尽可能对称的一个口子,然后一脚将他踢成正仰位。在屋子里找到一瓶透明液体,她淡然的将其撒向男孩的脸庞。在不知名液体的冲刷下,男孩的脸蛋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可爱,但最终定格于一个裂开得可怕的大嘴。“这就对了,你,还是很可爱的。”最后,她伏下身去,带着黑色皮手套的纤纤玉手拂过男孩小丑一般的面庞。“这下,就是真的再见了。”她缓缓地挺起身来,出了一口气,最后微笑着将男孩再次翻起,将半边身子固定住,抬起靴跟,在男孩的衣服上蹭了蹭,再次抬起到半空,这次,是对着耳孔落下,闪着寒光的靴跟迅速没入了男孩的耳道,刺入大脑。男孩微弓的身体一下变直,然后慢慢变软下去。抬起另一只脚悬在空中,她像开心的小孩一样在男孩的头颅上保持着平衡,几秒后微微一弯腿,带着白色稠状液体的靴跟被抽出,散落在空中,然后稳稳的落地,不去管身后的男孩,转向男人和女人。
“我还是心太软啊!”在用靴跟捣毁了他们的眼球后,看着他们在地上打着滚的哀嚎,她不由得双手抱起在胸前,摇摇头感叹道。“女士优先,请吧。”再次浮现出角度诡异的冷笑,再次来到女人面前。“一次对付三个人,还是真是有点累啊。”她活动活动了左腿,漆皮的长靴在摩擦中发出嘎嘎的声音。“那么 ,就看看你们的生命力更顽强吧?”靴跟准确的插入颈部的气管,然后带出一串鲜血。“下一位!”不去关注女人的奇怪变化,她再次站到了低吼着的男人面前。“别费力气了,比赛可是开始了!”然后男人的低吼被打断了,她抽出靴跟,在地上蹭了蹭,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两人在这场生命力的比赛中的赛况。再也没有人能发出对着一切的施暴者的诅咒,这狭小的房间里迎来了可怕的寂静。直到男人捂住气管的手再也发不出一丝颤抖,观赏完这一切的杨凝雪才收起翘着的腿,从桌子上跳下来,随手拿过一块抹布擦拭手套上不存在的污渍,一边打开门去,通知着下一位,一边暗暗想着洗靴子又是件麻烦事,就不能多做几双吗。屋子另一头的目光似乎也撤去了,只留下一个寂静的房间和不久前曾经还鲜活的幸福一家。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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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的部分到此结束,以下是本人的续写部分(同样在原帖中有所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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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杨凝雪不是很在意考核的结果,高兴的是虐杀掉一家人令她颇感愉悦,有些不满的是上面提供的装备种类还是不够,但三条人命都是一次性消耗品,死掉之后再玩什么花样出来效果也是大不如前。
从三号房间出来,见过了长官,罗娜向她微笑示意先在外面等待考核结束。心里一边暗暗抱怨着靴子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转过头看到先前的两位女孩子也大差不差,这才心理平衡了不少。一边听着四号房间内传来的虐杀声和哭喊声,杨凝雪和身旁的同事闲聊几句,内心中那种狂热的虐杀欲望也渐渐降了下去。回想起刚刚死在自己靴子下的那一家人,现在倒也有点怀念,但后悔是不可能的,她从来没有后悔杀过任何一条生命,那种愉悦感胜过了普通生活中的单调乏味的幸福感,不知不觉间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甚至足以令她产生性高潮。
等待的过程还算漫长,上头找来的这些平民也不知道是怎么抓来的,有几位同事甚至出来的时候脸上有些意犹未尽。八号是刘怡,看到杨凝雪的时候表情有些躲闪,后来她也只清楚八号房间内的是一对老夫妻,快死的时候还喊叫着女儿的名字,殊不知他们的女儿杨凝雪正是这群堪比魔鬼的女人中的一员。
考核结束,听着罗娜教官的训话杨凝雪仍然有些心不在焉。有几个意志薄弱的女孩子杀掉人后表情有些伤感,似乎和里面的考试道具曾有些交集,恐怕是舍不得,自然考核名次也就低了不少;也有的杀人太过干脆,上头不够满意,说一下就用靴跟刺穿喉咙还是太仁慈,以后成不了大器。挑来挑去,最后话头竟是落到了杨凝雪身上。
“凝雪啊,这次考核还是你表现得好,有我当年的风范,”教官温柔一笑,她这才把心思收回到工作上,“不出意料的话这批学员里只有你最擅长这工作,现在和上级沟通了,确认你有前往北平进一步深造的资格,到了那里之后可别丢我的脸了。”
罗娜随后又点了两名同样合格的学员,随后便是分发新靴子,杨凝雪不出意料得了一双崭新的九厘米高跟长靴,做工格外精致,靴跟要比普通的靴子细上不少,上面还安装着无数肉眼难以辨认的金属倒刺。杨凝雪仔细和自己脚上被血染红的这一双比对,发现都是真材实料的进口皮革,上级果真是有心了,也不白费自己这一番力气。
被提拔前往北平之前,杨凝雪一直在组织里度过,这几天以来上级也零零碎碎带来过不少地下党人,要是自己正好有空,便随便找两双没那么精致的靴子穿着,前去虐杀取乐,罗娜也很愿意让她来,有时还安排几个觉悟不深的新同事在一旁观摩,说是起到个榜样的作用。
杀的人多了,心里那名为人性的顾虑也就越无关紧要,换作往日回老家时对待邻居孩子仍能笑脸相迎,到了如今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总有忍不住一脚踢翻行人,然后把人肚子或脑袋踩爆,用靴子尖把眼球或肠子挑出来欣赏的冲动。此时的她和当年第一次步入这地方的纯真少女已然是判若两人,但人并没有变,关于往日的回忆一点也没有少,要说唯一能令现在的她依然有所牵挂的事物,或许也就只剩下老家的父母和远在他乡的爱人了吧。
正所谓女大十八变,想要虐杀别人也未见得有什么不好,那种掌控一切,将他人性命捏在手中的兴奋感让她欲罢不能。她一方面庆幸自己的思维依旧独属于自己,无论想要做什么都能够亲自决定,一方面暗自期待着去北平工作的日子。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离别的日子。
对于国内局势杨凝雪并不是很了解,内战爆发和她联系也并不大,只知道现在动荡,上级抓来的敌对党人多了,自己的工作也要比从前忙了。
自己和几名同样被提拔的同事,其中包括关系相对要好的刘怡,一同上了一辆装甲车,随后也不知是奔波了多少天,改换了不少交通工具,愣是从南方一直跑到了北方。
国军在北平设立的地下据点规模比老家周围那个要大上许多,但毕竟是放不上台面的机构,隐蔽的自然很好,远离市区,周围有军队严防死守。杨凝雪等人下了车,也是受到热情款待,毕竟自己也算是这里的新主人,负责安保的士兵见了这些女孩子也都客气非凡,并示意说但凡有生活需要只管提出,上级必然尽全力满足。
这个地方表面上来讲算是被俘获的敌对党人的关押地,真实身份却是充斥着血腥残暴虐杀行径的一间魔窟。上级会不时将俘虏运送到这里,而杨凝雪等人的任务就是平日里做好敌后情报工作,必要时参与一下犯人审讯和虐待工作,要做的事情和先前在军校里学到的其实大差不差。不过毕竟是从学生身份正式步入工作,同期送来的女孩子也都认真非凡,恨不得将每件工作的细节内容都牢记于心。
对杨凝雪来说,美中不足的便是这次一来,恐怕是真就回不去老家了,战争形势变幻莫测,杨凝雪参与的还是绝对保密工作,想去邻近的北平城里散散心都成了奢望。所幸上级也不会让这些女孩子感到无聊,基地中各类娱乐设施也是相当全面,图书馆咖啡厅,在当时的国内也算得上是时髦潮流。
刚到的第一天,杨凝雪和身边五六位新干部,除了两位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剩下的人大概都是从别的机构中提拔出来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惊喜,当初进入惩戒处的只有八人,自己能在这八个姐妹中脱颖而出一路来到这里,也算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了。
训话的场面没有第一次进到惩戒处时的严肃阴暗,毕竟这里是一个相对全面的幕后机构,第一眼望去给人的印象还算好,空气中也久违地没有血腥味弥漫。令杨凝雪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上级正是先前在军校训练时曾经来过一次的那位便衣男长官,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对方也是穿上了军装,站得笔挺,胸口上挂着不少枚军功章。
“各位也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后被提拔的优秀学员,具体的我也不想过多废话,来到这里是做什么的,你们也都应该心知肚明。”
这男人长相还算清秀,可一开口,声音却沙哑低沉,满是杀气,不怒自威,如果说罗娜是没有感情的杀手,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则是亲手打造了一座地狱的魔鬼。没人知道他为何被派来做这里的长官,只知道尽管服从他的命令,便不会有疏漏。
一共大约八九位女特工向他回敬了军礼,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这里和你们之前任职的那几所惩戒处,具体工作内容没什么区别,就是要严厉惩处敌人,不留半点仁慈,至于手段,那就是靠你们脚上穿着的靴子,以及——”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充足的想象力。”
杨凝雪微微笑了笑,看来自己杀人取乐的欲望很快又能得到充分满足,这样看来到这里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当然,我是男性,作为你们的上级,像穿靴子演示这种事,给不出什么详细的指导方案。各位都是优秀的女特工,是党国的利刃,具体工作也不必我多说。你们只需要牢记几点,不要手下留情,不要怜悯敌人,绝对忠于我党,手段尽可能残忍,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从今往后,运进来的俘虏和敌人就都交给你们,用你们最喜欢的方式把他们处理掉!但同时也不要忘记,一旦试图背叛,那么留给你们的下场,将和那些死在你们靴下的冤魂毫无区别!明白了吗!”
“明白!”
见状,男人那凶恶的表情也收敛了几分,杨凝雪尽管也算是杀人无数,仍然被那恐怖的气场吓了个哆嗦。似乎也是为了缓解女孩子们紧张的气氛,男长官的声音又平和了不少。
“呵呵,刚才话可能有些重了,你们不必见外,这个地方表面上是情报机构,实际上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独立的王国,是属于施虐者的天堂,作为这里新的主人,只要不犯大错,一切事情都可以由你们来亲自下决定。接下来我会命人带你们去休息区,大约两天后会统一运来一批玩物,轮到那时,就让我看看你们在惩戒处都学了些什么吧。”
穿着军装,还有些出汗,杨凝雪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听到解散的命令,她终于松了口气。在前往宿舍的路上,刘怡对她小声说了一番,大致内容也是被这位新长官的气势所折服,倒也没什么具体意义。自己脚下仍穿着一双大概六厘米的高跟长靴,踏步过走廊时,留下了一排清脆的响声。
表面上是对陌生环境的紧张感,内心深处,已经进化为杀人魔女的杨凝雪正无比期待两天后的那场虐杀——却不知,这一次对她来说不同以往。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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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张伟平和自己的恋人分别,直到如今也已有了五六年。
从重庆来到延安,他暗自发誓自己要寻求到先进的思想,以此保卫自己的民族和国家。虽然身体柔弱,不是个当兵的料,但由于自幼写得一手好文章,一路跌宕辗转,先是步入了抗日军政大学,接受了政治,军事与文化教育;不知不觉间,他已然坚定了共产主义信仰,成为了共产党的一员。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一直守在延安,积极参与生产劳动,不时创作一些充满激情的文章,点燃民众的抗日热情。而随着抗日战争结束,内战爆发,他也逐渐从一介文员正式转入地下,在党组织的派遣下屡次执行秘密任务,并逐渐在北平建立起了自己的地下党组织。
在这五六年漫长的革命斗争过程中,他逐渐从那个青涩少年蜕变成了成熟稳重的党员,心中始终不变的是,对革命的热情和对爱人的思念。在无数个不眠之夜,望着窗外深邃的夜空,张伟平是如此渴望早日结束战争,走向和平,到了那时,再回到重庆,履行和她那恒久而动情的约定。
然而,命运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料到自己的未来,亦如杨凝雪向着花草用力踩下的那一瞬间,他们都无法想到自己未来的命运如何。
那是一次秘密的情报转移行动,张伟平和自己的革命战友李文远一起,将关于当地驻守的国军的一份人员名单运输到几个街以外的另一个组织。作为这份名单的整理和撰写者,他格外看重这次秘密行动,因此,在接头的过程中,也要比以往的任何时刻更加紧张。
怎料,那原本约定好的地址,不知何时被国军攻陷,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张伟平和他的战友一起,在寂静无人的夜里,如同猎物一般走入了早已设计好的包围圈。
——有去无回。
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张伟平有些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刚走进楼内,试探性地喊出先前约定好的暗号,可屋内一片漆黑,始终没人回应。他示意李文远前去开灯,在摸索过程中,传来了钝器重击头部发出的声音。他意识到自己中计,可为时已晚,身后大门被人砰然关上,随后是一阵挣扎,可柔弱的他怎能敌过那向他伸来的两双大手?随后,只感觉头部传来一阵剧痛,两眼一黑,他便昏死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他已不在那昏黑的楼中,而是被丢到了一间类似牢房的房间中。
他的头部被套上了麻袋,但由于破损,勉强能从缝隙中看到类似铁栅栏的结构,这也是他判断这里是牢房的原因。除此之外,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绑住,身上更是传来无数剧痛,肋骨好像被人打断一般,细小的伤口更是不计其数,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外流。待他恢复神智时,他清楚自己的生命或许终究是要到达终点——无数党人也曾和他类似,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幸被捕,等待他们的都是无尽的折磨、虐待和痛苦。想到这里,张伟平并没有害怕,而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命运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足为奇,为有牺牲多壮志,才能换来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只是如今的状态,恐怕那个和爱人重逢的梦,这辈子再也无法成真了。
“凝雪,我……我可惜没能……”
一边感受着身体四处的痛感,张伟平一边回忆着这些年来和她的美好过往,和党的不解之缘,一边等待着更多的折磨,甚至是死亡。他就这样艰难半躺着,手脚的捆绑实在太紧,充血令他几乎没了对应部位的知觉。所幸,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身边传来了李文远的呻吟声。
“平哥,你。。。你在么,我。。好痛。。”
“文远兄你还好吗?咱们好像是中计了,现在被送到了这类似牢房的地方,下一步恐怕……凶多吉少了。”
李文远的声音很虚弱,他的伤似乎比张伟平的更重。二人其实在多次合作中已经培养出了深厚的革命战友情谊,无话不谈,并肩作战。听到战友现在的状况,张伟平的内心焦躁非常,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等待着周围环境的变化。
“他们打了我的头,我感觉好大一块都在流血……看来我们这下是落入魔窟了,恐怕。。要面临严刑逼供。。”李文远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接下来却似乎用了全身力气,向张伟平恳求道,“我恐怕坚持不过去了,倘若,倘若你能逃出这里,请回到浙江嘉兴乌镇找李家,告诉我家人……我……”
提起家人,话题变得格外沉重,张伟平又想到杨凝雪,心里又忍不住痛了起来。二人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昏黑的牢房中只听见一阵阵抽泣声,仿佛是献给悲壮命运的挽歌。
又大约坚持了很久,张伟平听见那铁门外仿佛传来了说话声,他本想求救,可很快想到了那多半是来这里视察的军官,狱警一类,便立刻闭上了嘴,透过麻袋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几秒后,一串清脆的鞋跟敲击声传入耳中,影影绰绰地,他看见了一双无比美丽,干净整洁的长靴,并不是军营中女特务常用的那种平底靴,而是高跟靴,修身的黑色靴筒勾勒出穿着者修长的美腿,精细的工艺和鞋底纹理,配合上尖细的鞋跟,每走一步,都发出低沉富有韵律的声响。这还是张伟平平生第一次见到这样时髦华丽的款式,整个人不由得愣住——尽管他原本也难以挪动半分。为何这类似监牢的建筑中会有这样的高跟长靴?而那位穿着它的主人,又该是一位怎样优雅精致的女子?恐怕是上流社会中的贵妇人吧,可那样的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呢……
张伟平的思维正直而天真,他不由得被那双长靴的魅力感染了,但很快便思索起了对方的身份,现在自身的处境和两军的战况,可无论如何都无法给出一个合理且完美的解释。越是思索,他对于长靴主人的身份就越好奇,在呆滞的目光中,他就这样看着那双长靴一步步向自己靠近,随后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再之后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那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长靴,也停留在了离他视野格外近的位置。
下一秒,长靴的主人用冷酷无情的声音,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说出了几句话。而正是这几句话,令张伟平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说是给每个人都安排一间独立的惩戒室,怎么到头来又是这种阴暗牢房啊。人倒是送来的蛮准时,既然无聊那就玩玩好了。”
张伟平绝对不可能听错。
那是他无比熟悉,深深镌刻在脑海记忆中的,发誓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
那是属于他的爱人——杨凝雪的说话声。
他已经完全呆住了,内心中百感交集,压根顾不住思考方才这几句话的意义,最先到来的是狂喜,而后是激动,再之后是感动,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可随即而来的是,大脑分析出了刚才那几句话,那可不是二人重逢时应该有的对话内容,反而更像是……?
不,不可能的,没有必要去思考了。就算他弄不清这里发生的一切,就算他的生命快要结束,眼下他唯一,且只愿意去关注的,就是那个人确确实实是自己的爱人,而这带来的安心感已经超出了一切事物。就这样,在迟疑,不安,惊喜,恐慌,胆怯这无数种感情的加持下,他竟说不出一个词来。
而下一个瞬间——
“呃啊啊啊啊啊!!!”李文远的痛苦惨叫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从巨大的情绪转变中立刻回过神来,他惊恐地看到,那双高跟长靴——属于杨凝雪的高跟长靴——此刻正用力踩在自己同伴的头部,尖锐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随后,似乎是对这惨叫声不满,那高跟靴又抬了起来,杨凝雪俯下身去,用黑色皮手套狠狠抽了李文远好几个耳光,如同抓捕猎物一般扯下了他头上的麻袋。
“谁允许你叫那么大声的,吓我一跳。还有那边那个家伙也别再装死了,在被玩死之前,我赐予你们看清我的脸和靴底的机会。”
杨凝雪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张伟平走来,也是干脆利落,直接扯下了他头上的麻袋。
张伟平立刻看清了周围的全貌,这是一间牢房,却又不仅仅是一间牢房。一旁的墙上挂着以鞭子为主的各类刑具,令人毛骨悚然;自己正躺在还算干净的水泥地上,李文远满脸是血,仍不断发出呻吟声;他顺着那高贵华丽的长靴向上望去,看到了一张肤白貌美,格外美丽的脸,但那美丽背后却带着一丝阴冷和危险。他的眼神和她的双眼对上,杨凝雪原本平静阴沉的脸上霎那间多了几分惊慌和难以置信,就连当初在考试房间中认出小男孩一家时,她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转变。换句话说,或许这是杨凝雪自开始杀人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犹豫。
“……平哥?”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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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远不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军统女人与自己的战友是什么关系,而杨凝雪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何久别多年的爱人如今浑身是伤,躺在自己的惩戒室地板上。至于张伟平,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杨凝雪便上前几步,抬起右脚,将靴底轻轻踩在了他的头上。
“重逢的话先不要说,好么?在这里的我不算是你的女友,但……我不会对你太过分。总之,先吻一下我的靴底吧,就当是多年没见给你的一点补偿。”
被自己爱人的长靴踩着,张伟平有些诧异,他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凝雪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知为何,他并不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没有革命党人誓死不屈的精神,就好像一切高尚的信条都败给了最真诚的情感。
他随即品味着靴底带给他的感觉。杨凝雪没有用力,因此他并不感到疼痛,只是因为碰到了一部分头顶被打伤的患处,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夹杂着独有的皮革香气和淡淡的血腥味,这并不令他反感,更何况,这是前一段上级奖励给她的靴子,杨凝雪还是第一次穿着它尝试实战呢。
“怎么?不愿意送我一个吻吗?那就算是平哥,我也不会脚下留情的哦。”
靴底紧紧贴在张伟平那虽然有着书生秀气,却也被革命打磨得有些粗糙的脸上,几乎覆盖了他的整个视野。也许是因为害怕受痛,又或许是完全不敢反抗,他有些失了神智,大脑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指挥着他轻轻收紧上下嘴唇,对着杨凝雪的靴底轻轻一吻。
亲吻的感觉并不过分,因为靴底很干净,所以并没有什么坏处。加上偏偏是爱人站在这里,那种本该有的受辱感也没有,这原本不像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党员能做出的事情,而张伟平却没什么感觉。
杨凝雪对这一吻带给她的感觉十分满意,将靴子从张伟平的脸上移开,随后整理了一下上身军绿色的大衣,上面的徽章标志令张伟平更加确信她确实是敌人中的一员。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等待思绪基本上平静下来,像个犯错的孩子那样怯懦地问道:
“亲爱的你。。可以放我走吗?你要。。”
杨凝雪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当初喜欢上对方就是由于这股天真可怜的书生气质,现在不下杀手也是如此,先前死在自己手里的那些人一见到她,不是吓得丧失了理智,就是硬装男子汉死活不肯反抗,让人毫无怜悯之心,而自己男友现在的反应倒是可爱极了。
“这个恐怕不行,不过嘛,先让我看一下伤口……不要动哦……”
杨凝雪轻轻蹲下身来,用漆黑而修长的皮手套抚摸着张伟平头上的肿块,血已经止住了,问题似乎不大。随后,她熟练地将男友的手脚上的绳索解开,因为长期血液受阻,手掌心已经麻木动弹不得,呈现出吓人的紫红色。杨凝雪简单按摩了一下附近部位,等血液流入之后也能够解决,不至于坏死。随后,她示意张伟平把上衣脱下来。
“哦对,我忘记你的手动不了,那么我来吧。”
杨凝雪的身体贴了过来,张伟平可以闻到她身上有种清淡的香气,是基地里新供应的香水款式。这柔和的味道令他十分放松,似乎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回到了二人分别之前那个恬静美好的黄昏。
那血迹斑斑的粗布上衣被扔到一旁,身体上的多处淤青一览无余。这些都是张伟平在被打晕后一路运过来,途中多次磕碰的结果,至于流血的皮外伤倒并不多见。看到这副模样,平时就连犯人的血溅到靴子上都会十分厌恶的杨凝雪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惜,轻轻按压了几处关键部位,询问他的状况如何。
“哎,可惜这里没什么药物,全是致命的东西……哦,这里有止痛药,你把这个吃了,应该能好些。”杨凝雪起身在满是刑具的墙边柜子里一顿翻找,拿出了一个小药瓶,随后拿出一粒就要喂到张伟平嘴里。这场景被一旁半死不活的李文远见到,他也不顾自身情况连忙尽全力呼喊道,“平哥不要相信她,那一定不是什么正经药,我——”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一声闷响,杨凝雪直接抬起高跟长靴,用了五成力量,狠狠踢向他的肋骨一侧。那恐怖的力量和记忆中小鸟依人的模样已是云泥之别,仿佛是铁锤砸向脆弱不堪的玻璃窗户一般,张伟平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是战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舍不得见到自己的兄弟这样被折磨,可下一秒,杨凝雪又带着温柔微笑,将药塞进了刚刚张开的嘴里。
李文远或许说的对吧,那的确不是什么正经药,但说对了一半,的确有着止痛的功效。张伟平只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开始变得燥热,那些瘀伤和流血的位置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兴奋感——他的脸已有些红了。杨凝雪并没有停下,一边示意爱人站起,一边脱下他那条穿了好几年的裤子。
“腿上的伤不算很多哦,……还有内裤也要脱掉~”
张伟平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晃晃荡荡地险些没有站稳,随后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正在逐步蚕食先前的恐惧与胆怯——那便是性欲。那药物的效用不言自明,现在仔细看向自己面前的爱人,那整洁的大衣下隐约可以看到丰满的身材,兼具军人的英气和女性的柔美,再配合上她那张娇艳白皙的脸,一种极端的爱慕之情油然而生;再次望向那双点睛之笔一般的高跟长靴,没有比它更适合杨凝雪的了,他甚至恨不得再次跪下亲吻靴底,直到浑身无力为止——
作为一名老实本分的知识青年,张伟平可以说从来没有过这样越界的非分之想,当初表白时也只是感觉幸福而已。而看到杨凝雪正打算脱下自己的内裤,里面的阴茎迅速充血肿大,不受控制地支起了帐篷。
“怎么兴奋了?平哥这么喜欢我么?分别这么多年,有没有喜欢上别的女人呢?”
杨凝雪本也不懂这些的,这些话还是在罗娜手下培训时学来的恶趣味,但对于那些令她一看就恶心反胃的男人来讲也派不上用场。如今能有这样一个机会,看到自己男友的生殖器在自己面前挺立,她其实并不觉得怎样恶心,身体部位嘛,解剖课都上过那么多次。更何况,这是一个令她感到兴奋的好机会。
“不,我,我没有。。”
“那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着我的样子,忍不住偷偷自慰呢?”
“虽然我现在。。亲爱的,但是这些确实没有,我用革命人格向你担保……”
看着张伟平虽然受到药物刺激,下半身如此挺立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摆出这样正直的样子,杨凝雪只感觉对方更加可爱了。自己是学医出身,她很清楚剂量刚刚好,那么接下来,就当是给自己爱人久违重逢的一点奖励吧。
看着那根一览无余暴露在自己面前,即使挺立也依然不算太大的阴茎,杨凝雪轻轻靠了过来,伸手轻轻握住了它。张伟平只感觉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连思考的余地都不复存在。随后,杨凝雪一边微笑着看着他的双眼,手也开始上下撸动,这也是她先前学来的标准男性自慰方法。被这样一玩弄,张伟平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呻吟,就像是女性在做爱时常有的那般,作为算是柔弱的男性,几乎从未体验过这种经历的张伟平此时也放下了所有的防线。
“真的很爽吗?看你那副淫荡享受的表情,真是下贱……哦不对,亲爱的,这算是我的一点私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享受就好~”
杨凝雪很照顾张伟平的情绪,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死,但手上起伏的频率却逐渐增加,阴茎的肉也随之上下晃动,不时轻微抽动一下,证明又有一股快感传入了后者的脑海。不消多时,一股半透明的液体逐渐从龟头处渗出,杨凝雪知道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手部动作迅速停了下来。
“这么敏感,太快了可不行。平哥你也想多停留在这个状态爽一会儿吧?不过不经过我的允许的话,可不准自己动手哦~”
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说着,杨凝雪的目光却紧落在张伟平的龟头部位,那透明的先走液只流出了一点,所幸没有连带反应,看来自己第一次尝试还算不错,正好停留在了临界点的位置。张伟平很听话,不过他的手依然僵硬,就算想要自己上手也做不到,只能带着有些湿润的眼眶望着自己的爱人。
这时的感受着实相对来说……有些难忍。
杨凝雪不慌不忙,她抬起一只长靴,直接踩在了张伟平的脚上,粗糙的靴底花纹来回碾压着,力度并不大,她十分了解自己应该用多大的力气能够让犯人感到疼痛却不会留下伤口。而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感几乎毫无保留地转化为快感,此时此刻,张伟平的心理防线正式被击溃,他彻底明白为何杨凝雪方才要踩着自己的头,命他亲吻靴底,这双长靴能够制造的快感和乐趣,更像是无上的荣誉和最直接的爱。什么崇高追求和先进思想不会再有了,剩下的只有对爱人的崇拜,对受痛的渴望和对高潮的幻想。
“凝雪。。我,我还想要。。可以用力踩吗,用鞋跟……”
“平哥你不要命啦,把你弄伤或者弄死的话我会失去很多乐趣的,换句话说是不允许的。不过既然你喜欢这样,我有很多很多办法可以让你满足~”
话刚刚说完,杨凝雪便抬手,黑色皮手套对着张伟平那张也算白净的小脸猛地打了下去。青年的面部在药物和血管扩张的作用下迅速涨红,而她不会给予半点喘息之机,左右开弓,连着打了大约五六个耳光。
啪!啪!啪!不算太重但格外有震慑力的响声在独属于她的惩戒室里回荡。
“来,然后靠墙边给我站好,把手塞到那两个铁环里面。”
杨凝雪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但此时的她实际还尽力保留着理智,不做出太过火的虐待行径对她来说实在有些困难。被打几下过后,张伟平并没有表现出疼痛,而是神魂颠倒一般地露出了笑容,随后向着墙边后退。在满是皮鞭锁链的墙壁中间,上下分别有一对固定在墙上的铁环,显然是为了固定住犯人而用的道具。在药物和即将高潮带来的兴奋感驱动下,张伟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主动站到了那里,随后将双手塞进了铁环里面。
“先前被绑的有些难受吧?不用担心,这只是为了控制住你,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好,所以我不会扣的太紧。那么接下来,你还想让我在你的身体上做些什么呢?”
张伟平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此时他正一丝不挂站在自己的爱人面前,阴茎仍在顽强挺立着,等待着一次久违的高潮。杨凝雪身后的李文远刚从骨裂的剧痛中缓过神,下一秒就见到了这样羞耻的场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看来你的战友有些不安分呢。这样吧,等我把他解决掉,就剩下你和我,到了那时我再陪你玩~”
“等等,别——”
张伟平的双手被扣住,虽然并不痛,但他却动弹不得,只能赤裸着,看着杨凝雪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战友。李文远和他的处境天差地别,手脚仍然被绑住,肋骨还被踢断,身上有好几处伤,见到杨凝雪走到自己面前,他竟绝望地试图求饶。
“求你……不,看在平哥的份上,能不能饶过我……”
“受了这么一点伤,就开始搞这一套??你们的革命觉悟真是狗屁不如,先前老娘在惩戒处踩死的平民都比你有骨气。说吧,给你个机会,想怎么死?”
李文远其实并不是没有反抗打算,只是看到杨凝雪对待自己兄弟的态度,认为二人关系非常,心想着能否走运捡回条命。但听到这句话后,那唯一的侥幸想法也不复存在了。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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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凝雪见他没有给出答复,冷笑一声,抬脚将李文远踢翻了个面,从侧躺变为了大头朝下。看着那具丑陋消瘦的身体,她一边抱怨现在年轻人营养不良,一边抬脚踩在了李文远被绑在背后的一条手臂上。而这一次,她用的是靴跟。
那尖细的靴跟几乎和尖刀无异,稍微一用力,便穿透了表层皮肤,刺进了李文远的手臂里。杨凝雪知道动脉血管大致的位置,刻意避开了一下,待到刺入大约两厘米后,两根倒刺开始在内部撕扯着那一处的肌肉。鲜红的血如同涌泉一般顺着靴跟向上流出,而李文远也因为剧烈的穿刺疼痛而摇晃着身体。这一摇晃不要紧,原本固定在单一位置的靴跟由于手臂的运动也发生了相对运动,由于过于锋利,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直接沿着固定方向撕裂产生了一道裂口。就这样,杨凝雪丝毫未动,靴跟在手臂里的位移完全取决于受虐者本身——这是一场完全自助式的虐待。
鲜血完全没有止住的趋势,叫声却越来越小,似乎李文远的嗓子已经沙哑到发不出声音。为了避免自己的玩具因为太痛而昏厥过去,杨凝雪思考片刻,像一位天真的少女一样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而这个动作也无意间加重了靴子的压力,靴跟继续向内刺去,几乎撕裂了肌肉组织触碰到了尺挠骨的位置。
“要不要用点止痛药?不过这样和我的靴跟亲密接触可能更让你敏感些吧?不许睡过去哦,这样吧,那让我们加大一点刺激好不好呀?”
李文远已经虚弱地说不出什么话来,倒是一旁被锁在墙上的张伟平有些心急,本要制止自己爱人的行为,下一秒药物带来的性欲再度冲昏头脑,杨凝雪那温柔的说话声仿佛是一剂迷魂药,让他误以为对方实际上正在安抚自己的战友。但事实上,那一条手臂已经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当杨凝雪一用力将靴跟抽出时,粘连着不少碎肉一同飞了出来,从那几厘米纵深的伤口处已经隐约可见白色。
“这双靴子很好用吧?就是骨头还是太结实了一点,要想整体打穿,那就不能像是刀尖,而要当作重锤来用才可以。哦对了,平哥,等一下可能会有些吵,麻烦你忍耐一下。”
李文远才刚体验过自己的碎肉连带着鲜血一同喷洒出去的剧痛,难得迎来了喘息之机,这一次杨凝雪却解开了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那双刚刚被踩踏过的手臂无力地瘫软倒在了身体一侧。下一秒,杨凝雪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面色潮红,张伟平只见她把长靴高高抬起,随后如同撼地的重锤一般精准对着方才手臂的伤口处用力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还能叫吗,刚才怎么那么安静?继续再来!”
这一脚的威力格外巨大,可以说杨凝雪这一次毫无保留,在靴跟嵌入伤口之后,巨大的动量几乎没有得到削减,而是一路势如破竹,直到接触到深处的骨头时,才迅速形成冲量,那一处的骨头直接被踩碎,血浆肉末和白色的细小碎片几乎飞溅起了好几厘米高,在地上形成了一滩粉红相间的组织物。杨凝雪随即立刻再次抬脚,还是同样的位置,继续踩下,这一次是更多的反馈,更多的鲜血和碎屑,以及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呼救声。伴随着这一次次重复的踩踏,杨凝雪的表情也愈发不可控,她体内那被培养出的残虐基因得到了极大满足,而且她清楚这只是前戏,不至于伤及玩具的性命。那原本干净的手臂如今已经面目全非,说它是碎肉更加合适,但更严格命名的话,是杨凝雪那绝美的长靴所铸就的,独具美感的艺术品。
张伟平没有呼喊,即使药效逐渐淡去,他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鲜血淋漓的场景和战场不同,那里的军人都是为了胜利,杀人只是中间手段,飞机大炮的一颗炸弹足以直接将人炸得分崩离析;而那些像日寇一般无比残忍的刽子手,目睹他们虐待无辜百姓,无论是谁也只会心生愤怒,恨不得冲上去灭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自己的爱人,美丽高贵,一举一动仿佛牵动着他的神经,将虐杀这种至暗的反人类行径和宛如天使一般的女性结合到一起,产生了难以描述的化学反应,似乎张伟平在不知不觉间,甚至是在期待着杨凝雪进一步施虐,甚至是针对自己……
“把你的这只手弄断只是第一步,你不会立刻就死掉的,我的拿手好戏还在后面,希望党员先生积极配合哦。至于亲爱的,不必为他伤心,比起什么革命战友,多想想我吧,咱们之间的可是爱情,比这些粗浅的关系珍贵不少,而你永远也不用担心失去我的。”
话音刚落,在张伟平呆滞的目光和沙哑染血的惨叫声中,那双性感的高跟长靴开始了新一轮的踩踏。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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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凝雪的高跟靴靴底粘连着无数从手臂内部分离出来的血肉碎屑,踩在惩戒室的地板上时,产生了较为明显的粘连感,如同踩在泥潭中一般,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响。面对着那依然试图顽强抵抗而不脱落的半截手臂,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目光转向了一旁被锁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的张伟平。
“这里的血管好像也被我踩烂了呢,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喂喂,别愣着发呆呀,帮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原本想要玩点有趣的呢……"
此时的张伟平的思维混乱不堪,药物的效力将要过去,现在他正全身赤裸着,感受着高潮存止带来的不适和狂躁感,这位可怜的青年理智几乎要被击溃,他完全没有办法调用一点理性去面对眼前这疯狂而血腥的景象。望着奄奄一息的战友,他本该是悲痛而绝望的,可造成这一幕悲剧的却是他所更加信任和爱的另一个人,这样极端到涉及生死的差异感最终令他放弃了理智,将言语的权能赐予了那混乱无序的性欲和感性。
“凝雪。。把他的手臂彻底踩断吧,那样可能。。”
听到这句话,杨凝雪忍不住发出了嘲讽般的笑声,随后又一次狠狠将靴跟踩进那尚未脱离的半截手臂的一端,李文远已经发不出声音,整个身体像菜市场刚刚处理过的大块生肉那样痉挛颤动了一下,双眼已经开始泛白。
“你果然还是想要看的对吧?看不出来平哥是这样冷漠无情的人,想亲眼目睹自己的战友被虐待到死,这才符合你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满足你高潮的需求?这样的人往往还有几个称呼,叛徒,奸细,狗汉奸,要我说现在的你恐怕连狗都不如。看着朋友死在眼前会感到兴奋,下一次换作长辈,亲人,父母,你是不是恨不得让我用这双长靴把他们全身每一处关节都剁碎,留下一地肉泥才算开心?道貌岸然,卑微下流的伪君子,当自己是个正直的知识青年,现在却挺立着那根下体在求我继续伤害别人,因为受虐和看别人受虐都令你感觉很爽,是不是?嗯?!”
杨凝雪刻意抬高了音量,只是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她说这些话大半是为了调戏自己的男友,她也清楚,换作任何人看到她如今的样子,也都会多少精神失常。可看着自己男友被辱骂后那眼神迷离,惹人怜爱的模样,再结合自己脚下的那一滩鲜血,她的施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内裤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
“是的,我……我就是受您摆布的一条狗,我喜欢看到您用那双高贵的长靴把人踩在脚底的模样,我想继续看……"
杨凝雪被逗笑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可爱的男朋友能被调教成这个样子,看来再正直的男人稍加引导都能凸显出内心的阴暗面,也算是意料之中。
脚下长靴再一用力,李文远那半截手臂彻底从身体上脱落,断面的鲜血止不住地外流,这样下去活不过几分钟,自己的设想恐怕要完不成了,她转过头快步走到柜子处寻找能够刺激神经敏感的药物,翻找片刻后发现了一盒白色的粉末。她回到李文远身边,从血泊中将那截断臂捡了起来,多亏自己事先穿了长手套,不然自己的手可就要被这肮脏的东西污染了。随意踢了两下地上的男人,剧烈的痉挛和细若游丝的呻吟声在回应她,看来自己还算及时。她打开瓶盖,将小瓶内的粉末洒在断臂顶部的手掌上,这男人的几根手指宽度刚刚好,是不错的惩戒道具。
杨凝雪蹲下身来,拍了拍李文远的脑袋,头顶肿胀,两眼泛白,嘴却依旧张着来回喘气,隐约能看到喉咙深处全是鲜血。“还没尝过自己手指的味道吧,来,稍微用点力,要把整根都吞下去哦。"
现在的场面多少有些诡异,有些像女性为男性口交,只不过主体变成了男人,而那根属于他自己的断臂的手指代替了阴茎。杨凝雪粗暴地将沾有粉末的手指塞进李文远的口中,用力来回在他的口腔内部来回抽插,每一次深喉都会换来一阵剧痛,而几乎濒死的李文远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的手指被身边的军统女人肆意摆弄,在口腔内外搅动乱刺。
粉末很快起到了应有的效力,短暂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手臂断口处的疼痛一下传入大脑,使得他不由得用力惨叫——可是自己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嘴里,这样一用力,反而狠狠咬住了那手指的根部。李文远不知道自己咬到的是什么,只知道那或许是用来止痛的道具,还带有血腥味和肉味,脑海中最原始的对于进食和活命的渴望发挥了作用,他死死咬住那根手指,牙齿死命撕咬,而“手”指甲则在喉咙内部来回刮蹭。
杨凝雪欣赏着这荒诞的场景,她对自己今天的想象力还算满意,而张伟平则说不出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战友像原始人一般,和自己被硬生生踩断分离下来的断臂争抢“猎物”——一根他自己的手指。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番搏斗蠕动过后,那根手指居然被咬断,留在了李文远的口中,他随即开始咀嚼,试图把那根断指嚼碎吞下去。
“自己的手指那么好吃吗?别急,还有四根呢,嘴在忙,给你的身体别的入口也品尝一下,不用谢我哦。”
杨凝雪立刻脱下了李文远的裤子,由于是平躺,肛门暴露在了施虐者面前,仿佛在无言暗示着她可以着手玩弄。当然,并非所有男性的肛门都很敏感,取决于开发程度的不同,只是眼下杨凝雪也不在意这些。她举起那跟只剩下四根手指的半截断臂,将中指对准肛门,用力插了进去。
“唔唔……!!”
嘴里正“吃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李文远发不出什么叫声,但自己的肛门被这样粗暴插入,加上粉末的高强度刺激,他还是浑身一颤,随后,一股鲜血从那原本用于排泄的出口流了出来,汇聚到地上,和断臂处的血肉连接到一起。杨凝雪起身满意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次好像更具艺术感?还是说有创意呢?就是踩断手臂太累了,下一次不行就用电锯锯开好了。
凭借着药物赋予的最后生命,李文远伏在地上,口腔里咬着一根手指,肛门中插着自己的断臂,在呻吟和叫声中逐渐结束了性命。这样极具冲击感的画面居然引发了一旁张伟平的生理反应,还没等杨凝雪走向自己的男友,只见他小腹一阵抽搐,那根挺立的阴茎自主收张,一股乳白色浑浊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随后每抽动一次,就有一股精液射出,一部分甚至落在了杨凝雪的高跟靴上。
“居然……射精了?是对我作品的认可吗?好感动。”
杨凝雪戏谑地说道,潜意识却是对自己男友的精液量颇为满意,看来果然平时没有自慰,甚至这可能是生命中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作为党员,目睹着自己的战友被爱人虐杀致死而迎来高潮,再没有比这更有趣且富有戏剧性的情节了。
“来,把我的靴子舔干净,这上面现在可有了你朋友的血和你自己的精液……嗯,平哥,怎么昏过去啦?哎……”
本想再玩弄一下对方的,可也许是受了过大的刺激,抽取了全身的经历,张伟平的大脑无力地耷拉下来,像被钉死的圣人那样昏倒在了惩戒室的墙上。杨凝雪慢慢走过去,确认呼吸和心跳没有问题之后,她放弃了将张伟平强制打醒的打算。
这次虐杀,她也得到了高潮和放松,现在心情很不错,因此并不想怪罪自己的男友。至于自己珍爱的靴子被弄脏,看在是张伟平的份上,也就原谅这一次好啦。
“好累哦,出去之后还要找人处理一下残局。至于你怎么办呢……”
杨凝雪思考了一下,将固定住张伟平的铁环解开,青年立刻瘫软无力地倒了下来,扑到了她的怀里。看着赤裸满是伤口的恋人,高潮后,怜爱的心理占了上风,她的脸不由得微微红了,随后紧紧抱住张伟平,慢步离开了充斥着血腥味的惩戒室,只留下一具死相恐怖的地下党人尸体,作为她黑暗内心的新一份养料。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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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平猛然从床上惊醒,满头是汗,身上仍传来阵阵剧痛。他仿佛做了一个恐怖而血腥的梦,在那个梦里,他的战友被虐待至死,直到临死前一刻还死死盯着自己,而他也沦为了敌人的走狗。
但比较特别的是,在那个梦里,也有着不知为何而诞生的信任,温暖与爱意。他好像见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只要看到她,自己就会甘愿献出自己的性命,甚至做出反对本能和直觉的抉择。
身上的疼痛是真实的。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同样发现这里并非他在北平暂居的寓所。这个房间有些昏暗,但很整洁,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部队里常用的被子,似乎是被人精心铺好盖在那里的。房间里还有一张木桌,上面摆着几本书和老式台灯,正对面的是一个大衣橱,以及一些毫无用处的装饰品。而在衣橱的一侧,整齐摆放着两三双十分美丽诱人的黑色高跟皮靴,看到它们的那一刻,张伟平顿时想起了——
那并不是梦。
这样的认知让他顿时完全清醒,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为何不在惩戒室被绑着或是直接死掉?而赤裸的身体与被子内侧的摩擦令他生出一阵羞耻感,自己依旧没有穿衣服,而看向那几双高跟长靴的瞬间,他的阴茎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连大脑都来不及反应。
“……凝雪?!”
张伟平像是呼唤母性的孩童一般,喊出了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名字。带给他初次高潮的女人,那个曾经与他亲密无间,乖巧可爱的女孩子,与残忍无情,杀死自己战友的仇人,这些足够矛盾的标签同时指向了一个人。他开始飞速环视整个房间,他如此迫切地想要找到对方,以至于近乎痴狂——直到他看向自己的身体一侧。
她此时就躺在这里。他的身边,床的另一面。像是光明与黑暗的界线。但他只看到了宛如天使般甜美动人的面容,双目紧闭,发出轻柔的呼吸声。她的身上似乎并没有穿着军统的服装,而是随意挑选的睡衣,身体全部埋在了被子下面。
他恨不得掀开她的被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似乎是察觉到张伟平已经醒来,杨凝雪的双眼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随后看到了半坐在床上,满脸焦急担忧,一丝不挂,甚至仍然有些精神失常的青年。见到这一情景,她并没有起身,只是微笑着看向他,柔和的场景不禁令人回忆起了双方第一次相遇的瞬间。
“你醒啦。”
张伟平恨不得立刻问出自己全部的疑惑,但眼前的场景却仿佛迷魂剂一般硬生生把质问的欲望溶解掉,最后只剩下了几句如同祈求的低语。
“我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你做了很恐怖的事情,是你杀了……不对,凝雪,你把文远他……杀害了?这应该不是真的吧,可是我们为什么会躺在一起,这也是梦吗?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了,这,这……”
睡眼朦胧的杨凝雪从被子下抽出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搭在了张伟平那不算强壮的身体上,温暖的触感令他几乎全身颤抖,阴茎更是持续挺立着,所幸她看不到这副羞耻的窘态。爱恋,思念,就差一点冲昏了这名老实本分的党员的头脑。
“多亏这里分配了独立的房间,我才能把你安顿好……哎,我还好困,应该还没到六点吧,再让我睡一会儿好嘛……”
高潮和兴奋感已经消退了,刚醒来的杨凝雪可以说正是她一天秘密工作中最温柔的时刻,在培训时她总喜欢和自己的室友们聊些话题,虽然没有提到过自己的男朋友,但她暗地里也总期待着二人能够同床的那一刻。
“不行,我……我现在非常需要一个回应,凝雪你没有做出那些事对吗?!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是不是?”
“怎么突然这么紧张。你是说昨天晚上的事儿么,对没错,那个男人被我玩死了,感谢你带他来,我昨天很开心,哦对了,当时你还射精来着,应该是很兴奋吧?”
张伟平只感觉晴天霹雳一般,自己最担忧的事情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证实了,自己面前的凝雪是昨天那个残忍无情的军统特务……但他死活无法将这二者联系在一起,为什么凝雪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但是死去战友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
“为什么你要杀了他,为什么,文远是一名很优秀的党员,他,他,,平日里乐善好施待人很和善的,我们前两天去南街那边的茶馆吃过饭,只是为了传递一个消息而已,他的罪不至于死啊!我,都是我害的,是我当初不应该和他走进那个地方,我早该知道有埋伏的,我已经背叛了党和人民。。。”
情绪激动处,杨凝雪的手轻轻安抚,摩挲着他暴露在外的肌肤,似乎想尽力平息自己恋人的悲痛。张伟平想过自己被敌人抓住扣留后的无数种后果,被严刑拷打的后果他也能够接受,为什么偏偏是直接虐杀,为什么自己的兄弟要沦为无辜的受害人,而为什么做出这一切的人是。。。是。。。
“别难过了,好么?至少现在我可以陪着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告诉我的,而我已经保证不会像那样虐待你了,因为我爱你。。”
“不,凝雪,你,你已经变了,你不是那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的你是敌人,是党所面对的最残忍最危险的敌人,作为党员为了国家我绝对不能让你继续这样下去!”
“我变了吗?明明还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啊,你难道忘了我十八岁那年咱们立下的约定吗,再次相见后你会娶我的。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过了这么多年,你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来到我的面前,我很感谢也很喜悦。再早一点,我还记得你在每年元宵节都会送我革命宣传的小册子当生日礼物,还替我抄写家里的医书,老家的每一处风景我现在依然能记得。我们只是回不去了而已,并不是抛弃了过去,如今有了新的身份——”
杨凝雪的话语说到一半,那只抚摸着张伟平的手忽然用力,青年从没感受过这样大的力气,他几乎完全反抗不得,整个人直接被弄倒躺在了床上。随后,杨凝雪微微向前,恰好对准张伟平那已经有些干破龟裂的嘴唇,吻了下去。
“唔……唔……”
感受着自己恋人的温度,张伟平说不出话,只能强制沦丧在这永无止境的温柔乡中,仿佛他压根没有所谓的机密任务,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和杨凝雪永远在一起;作为杀人调教施虐经验无数的军统特务,杨凝雪有无数种恶趣味的手段让张伟平变为自己的玩物甚至奴隶,变成那些脑海中只想着舔靴子,忍受虐待,丧失人格的低贱废物,但这一次对待男友,她只想用最正常,温柔接触的方式让对方为自己彻底沦陷。她知道,如果这样的话,就算形成了支配和服从关系,张伟平依旧是那个羞涩内敛的大才子,而不是行尸走肉一般的奴隶。
短暂却漫长的亲吻过后,张伟平一边喘气,一边看向杨凝雪的双眼,二人静静对视片刻,随后继续对话道:
“凝雪,你听我说,我现在先不去想那些事,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现在国内的形势风云莫测,内战已经爆发,表面上你们……呃,就是国民军队占据优势,但我们才是深得民心的那一方,掌握着农民阶级的绝对支持,满天星火亦能燎原,虽说现在依然不可判断,但骄兵必败的道理自古适用,国军终将会被漫天的红色击溃,我的信仰就是奋斗献出自己的性命为止,只为了建立一个人人都能安居乐业,不再受冻馁疾患之苦的新中国,……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为敌,我想带你离开这里,只要加入党的话,你我都可以,也会继续在一起,为什么要替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伪君子们卖命?”
认真听着张伟平的宣讲,杨凝雪知道他的确拥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信仰,但到了最后的呼吁部分,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新中国,里面也会有我么?”
“会的,只要我们现在……你和我一起……离开……”
“已经没有机会了,你我都在自己的道路上走了太远,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现在的我确实享受着虐杀的乐趣,我已经无法离开这样的快感,深陷其中,而作为本该死去的俘虏,你并没有选,也永远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去实现你所谓伟大的志向。我从未和任何人袒露出自己的这一份真心,为了不把你也一并残杀掉,我也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和斗争。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早就该死的人,可以说已经不再有活着的价值。平哥,只有在我的身边,忠诚于我,你才能够继续活下去。牺牲是不必要的。”
怀揣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张伟平在短暂的犹豫中做出了选择。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有再大的革命热情也逃不过这座魔窟,就算战友死去,自己又能做出什么。能够仍然见到自己最珍爱的那个人,这恐怕已经是一切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轻轻上前,隔着一层被子,忍不住抱住了杨凝雪。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女特务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闭眼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轻微压迫感,其中还有——
“平哥,这么快就又有反应了呢,想不到你也这样想射精,该不会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我没有,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嗯哼,看你这副样子,我就先相信一次咯~”
Pu
punny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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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he
晚秋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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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nnyho希望是he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会是的,而且原作者的回复中也写了男友应该不会死,我还是纯爱党()
Wo
woaixurui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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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有后续了!!一定要是he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