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教被小太妹调教

连载中原创老师M足控气味棉袜凉鞋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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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教被小太妹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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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脚下的初遇
暑假的空气总是带着一股让人昏昏欲睡的燥热,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照得钱杰的额头微微出汗。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叠英语复习资料,眼神却忍不住飘向一旁。那是周婷家的大门,他即将作为家教迈进这个陌生少女的世界。
钱杰是个大二学生,瘦高个儿,五官清秀,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看起来像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书呆子。他从小就习惯把自己藏在温和的外表下,但没人知道,他心底藏着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他是个深度足控,喜欢被强势的女性支配,尤其是那双裹着汗湿棉袜的脚。他在网上发的英语补习广告不过是为了赚点零花钱,却没想到会被周婷的母亲看中,今天是他第一天上门。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个中年女人,周婷的母亲。她穿着职业装,语气客气但带着点急切:“你是小瑞老师吧?快进来坐。我家小婷成绩不太好,尤其是英语,麻烦你多费心了。她爸我平时都忙,没空管她,你每周一和周二放学后来就行。”钱杰点点头,礼貌地应了几句,心里却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这个周婷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小婷!下来见见老师!”母亲朝楼上喊了一声,随后歉意地笑了笑,“我得先出门了,小瑞老师,你随便坐。”说完,她拎起包匆匆走了。
钱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耳朵却竖起来捕捉楼上的动静。不一会儿,一阵拖鞋踢踏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他抬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
周婷懒洋洋地走下来,1.65米的个子,身材纤瘦,皮肤白得晃眼。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蓝色校服运动裤,马尾略带自然卷,随意地甩在肩后,五官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眉眼间透着一股明艳的美感,完全是校花级别的长相。她没戴眼镜,眼角微微上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在打量什么猎物。
但真正让钱杰呼吸一滞的,是她的脚。
她踩着一双粉色拖鞋,露出了一双裹着白色厚棉袜的小脚。那袜子显然穿了不止一天,袜尖被汗水浸得发黄,脚趾处隐约能看出五个浅浅的印子,袜面上起了些毛球,透着一股慵懒又随性的气息。可那脚型却美得惊心动魄——小巧精致,脚背弧度流畅,脚趾匀称饱满,哪怕隔着棉袜也能想象出它柔软白嫩的模样。天气这么热,她的脚底肯定已经汗津津了,钱杰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股混合着少女气息的浓烈味道,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一下。
“看啥呢?新来的老师?”周婷的声音懒散中带着点戏谑,她歪着头打量钱杰,径直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双腿一抬,直接翘到了茶几上。那双美脚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钱杰眼前,袜底朝外,汗湿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钱杰脸一红,赶紧低下头,手忙脚乱地翻开资料掩饰自己的失态:“啊,我叫钱杰,是来给你补英语的。你妈妈说你英语不太好,所以……”
“英语?我最烦那玩意儿了。”周婷打断他,语气满不在乎,“不及格好几次了,老师天天叨叨,烦死了。你会教吗?别跟我念课本啊,我听着就犯困。”她一边说,一边晃了晃脚丫,拖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露出完整的袜底。那发黄的棉袜紧贴着她的脚底,湿气似乎还在蒸腾,钱杰鼻尖隐约捕捉到一股淡淡的酸甜气息,心跳顿时加速。
“我……我会尽量讲得有趣点。”钱杰强迫自己把视线挪回资料上,可余光还是忍不住瞟向那双脚。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些,“那个,我们进房间开始吧?我带了些练习题。”
周婷哼了一声,懒懒地起身,拖鞋也不穿,就这么光着棉袜脚踩着地板往房间走。钱杰跟在后面,低头看着她踩出的一个个湿脚印,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这味道要是能近距离闻一闻该有多好啊……
进了房间,周婷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那儿吧,别站着跟个木头似的。”钱杰依言坐下,打开资料开始讲,可注意力完全不在单词和语法上。房间里不太透风,空气闷热,周婷的脚就搁在桌子底下,离他不到半米。那股棉袜的味道愈发清晰,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像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他的神经。
“你平时都怎么学英语的?我可以根据你的习惯调整。”钱杰尽量让语气平稳,可声音还是有点抖。
“学?不学。”周婷翻了个白眼,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说,“上课睡觉,放学玩手机,考试抄同桌的,抄都抄不及格,你说惨不惨?”她说着,脚尖无意识地抵着地面,脚底微微抬起来,袜底的汗渍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钱杰喉咙发干,装模作样地低头翻资料,心里却在尖叫——这双脚也太完美了吧!汗湿的棉袜裹着这么漂亮的脚丫,味道肯定浓得要命……他偷偷深吸一口气,果然闻到了一丝酸甜混合的足香,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脸红到了耳根。
“你干嘛呢?脸怎么红了?”周婷突然转过头,眯着眼看他,嘴角微微上扬,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啊?没、没有,房间有点热……”钱杰慌忙摆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热?那你还坐那么近干嘛?”周婷哼笑一声,脚一抬,直接把拖鞋甩到一边,双脚悬空晃了晃,“我脚汗多,别说我没提醒你,味道可不轻。你要嫌臭就离远点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挑衅,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不、不嫌!”钱杰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意识到不对,赶紧补救,“我是说,没事的,我不介意……”他低着头,手指攥紧了笔,心跳快得像擂鼓。
周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得有点坏:“哦?不介意啊?那行吧,你讲你的,我听着。”她把脚往桌子底下伸了伸,袜尖几乎要碰到钱杰的膝盖,湿漉漉的棉袜散发出更浓烈的气味,像在故意勾引他。
钱杰脑子里一片空白,嘴上机械地讲着单词,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双晃动的美脚。那汗湿的袜底,那精致的脚型,那若隐若现的少女气息……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甜蜜的陷阱,而这个漂亮的学渣少女,正在用她的脚,无意间撩拨着他最隐秘的欲望。
这一节课,他是怎么熬过去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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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屈辱的开端
周二的傍晚,夕阳透过窗帘洒进周婷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闷热和淡淡的汗味。钱杰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一本英语练习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已经来周婷家补课第二次了,但今天的心情比上次还要紧张——昨天回家后,他满脑子都是那双汗湿的棉袜脚,整晚都没睡好,今天来之前甚至特意洗了澡,生怕自己不够“干净”。
周婷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笔随意转着,眼神压根没落在书上。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下身还是那条蓝色校服裤,脚上依旧是那双厚棉袜,只不过比昨天更脏了些,袜尖的黄色更深,甚至隐约透着点黑。她翘着腿,拖鞋早就踢到了一边,双脚悬在桌子底下晃来晃去,像是在故意散发那股浓烈的气味。
“喂,你讲慢点,我又听不懂。”周婷打了个哈欠,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什么过去分词、现在完成时,烦死了,你就不能直接教我怎么考试抄答案吗?”
钱杰咽了口唾沫,低头翻了翻练习册:“抄答案不好吧……我还是教你点基础的,至少能应付小测验。”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可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桌子底下。那双美脚晃得他心神不宁,袜底的汗渍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味道比昨天更重,像一股无形的雾气钻进他的鼻腔。
“应付个屁,我上次抄同桌的还抄错了,老师说我连抄都不会。”周婷哼了一声,脚尖一抬,差点碰到钱杰的膝盖,“你说你教得好,怎么我还是啥都不会?”
“是、是我没教好……”钱杰赶紧低头认错,手指攥紧了笔。他的脸又开始发烫,不是因为房间的温度,而是因为那股味道越来越浓,浓得让他脑子发晕。他偷偷深吸了一口气,假装调整坐姿,实际上是想多闻一点那股酸甜的足香。
周婷忽然停下了晃脚的动作,眯着眼看向他:“你干嘛呢?老低头看桌子底下,是不是又在偷瞄我的脚?”
钱杰心头一跳,手里的笔差点掉下去:“没、没有!我就是……就是看有没有掉东西……”他支支吾吾地解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神慌乱地躲避着她的视线。
“少装了。”周婷冷笑一声,身子往后靠,双手抱胸,歪着头打量他,“我早就发现了,你上次就盯着我的脚看,还偷偷闻来着,对吧?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下流的样子。”
“我……”钱杰张了张嘴,想否认却找不到借口,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他低着头,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一片空白。
“还装?”周婷脚一伸,直接把右脚抬到了桌子边沿,袜底正对着钱杰的脸,“袜子这么臭你也喜欢闻,你是不是有病啊?说实话,不然我告诉我妈,说你上课不正经。”
“对、对不起……”钱杰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头埋得更深了,双腿不自觉地并紧,生怕自己的反应暴露得更多。
“道歉有啥用?”周婷哼笑一声,脚往前一探,袜尖直接蹭到了钱杰的鼻尖,“你不是喜欢闻吗?那就闻个够啊,别说我欺负你。”她的语气带着点戏谑,像在逗弄一只无路可逃的小动物。
钱杰愣住了,鼻尖传来的温热和那股浓烈的气味让他全身僵硬。那袜底湿漉漉的,脚汗浸透了棉纤维,散发着一股酸甜中夹杂着皮革味的浓香。他本能地想后退,可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不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怎么,不敢闻了?”周婷脚一用力,直接踩上了他的脸,袜底死死贴住他的鼻子和嘴巴,“贱狗,刚刚不是还偷偷闻得挺爽吗?现在给你机会了,愣着干嘛?”
钱杰的眼镜被挤歪了,鼻腔里全是那股味道,浓得像是能化成水滴。他喘不过气,只能大口吸气,每一次呼吸都把周婷脚汗的味道吸进肺里。他的脸被踩得发烫,脑子一片眩晕,屈辱和兴奋交织在一起,下体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裤子微微鼓起。
“哈哈,看看你这德行。”周婷低头一看,笑得更欢了,“闻个臭袜子你就硬了?你可真恶心,比我想象的还贱。”她脚没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揉搓了几下,袜底的小绒毛刮着钱杰的脸,留下淡淡的湿痕。
“周婷……我……”钱杰想说话,可嘴被踩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他的双手抓着椅子边缘,指节发白,既想推开又舍不得推开。
“叫我主人。”周婷打断他,语气突然冷下来,脚一抬,换成左脚踩了上去,“你这种贱狗没资格直呼我的名字,懂吗?”
钱杰点点头,鼻尖被脚趾夹住,呼吸更艰难了。他感觉自己的尊严正在一点点崩塌,可心里却涌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他低声挤出一句:“主人……对不起……”
“对不起有啥用?”周婷脚一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有多贱。”
“啊?”钱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慌,可对上周婷那双戏谑又冷漠的眼睛,他愣是没敢说半个不字。他颤抖着手解开裤带,把短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露出早就硬得发烫的下体。
周婷瞥了一眼,嘴角一撇:“啧,真恶心。”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只拖鞋,随手扔到钱杰面前,“跪下,把头低下来。”
钱杰听话地跪到地上,额头几乎贴着地板,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周婷哼了一声,右脚直接踩上了他的头,脚底的汗渍蹭在他的头发上,湿乎乎一片。她用力一压,钱杰的额头“咚”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疼不疼?”周婷笑眯眯地问,脚却没松开。
“疼……”钱杰小声回答,额头火辣辣的,可他不敢抱怨。
“那就对了。”周婷脚一抬,换了个姿势,双脚并拢踩在他的后脑上,“贱狗就得受点疼,不然你还以为自己是个人?”
钱杰趴在地上,脸贴着地板,鼻子里全是周婷棉袜的味道。他的下体硬得发痛,前导液渗出来,滴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渍。周婷低头一看,笑得更坏了:“哟,这就流水了?我还没怎么踩你呢。”
她脚一滑,右脚直接踩上了钱杰的下体,袜底柔软又用力地碾了一下。钱杰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一颤,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他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着地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射,不能让主人看不起。
“想射?”周婷脚停下来,蹲下身,抓着钱杰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看你这贱样,我得给你点规矩。”她从脚上拽下一只棉袜,毫不犹豫地套在钱杰的肉棒上,袜尖正好包住龟头,湿漉漉的触感让他全身一抖。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狗。”周婷站起身,另一只脚踩在钱杰的脸上,脚趾夹住他的鼻翼,“这条袜子不许摘,射了就自己洗干净,下次来的时候还给我。听懂了吗?”
“听懂了……主人……”钱杰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脸被踩得变形,可眼神里却闪着一丝狂热。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
周婷满意地点点头,脚一松,坐回椅子上:“起来吧,穿上裤子,今天就到这儿。你走的时候把口罩戴好,别让人看见你这贱样。”
钱杰艰难地爬起来,裤子还没提好,周婷突然又扔过来另一只棉袜,砸在他脸上:“张嘴。”
他愣了一下,乖乖张开嘴,周婷踮起脚,把袜子塞了进去,袜尖的味道浓得让他头皮发麻。“戴好口罩,回家路上好好品品。”她笑着挥挥手,“下周见,贱狗。”
钱杰含着袜子,戴上口罩,低着头走出房间。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周婷那双美脚和她戏谑的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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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咖啡店的羞辱
周二的补课结束后,钱杰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嘴里还含着周婷塞给他的臭袜子,裤子里套着她穿过的那只棉袜,湿漉漉地贴着他的下体。那股混合着汗味和少女体香的气息挥之不去,让他脑子里全是周婷那双白皙美脚踩在他脸上的画面。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可下体却不争气地硬了一路,连走路都变得别扭。晚上回到家,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周婷的命令像魔咒一样缠着他:“贱狗,没我的允许不准射。”他只能死死抓着床单,强忍着欲望熬到天亮。
周日中午,手机铃声刺破了安静,把迷迷糊糊的钱杰从床上吵醒。屏幕上跳出“主人”两个字,是周婷打来的。他心跳猛地加速,接起电话,周婷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贱狗,我明天放暑假了。下午一点,咖啡店门口见,别迟到。”说完就挂了电话,连给钱杰回应的时间都没有。他愣了几秒,脑子里瞬间炸开,整整一周没释放,他早就憋得要疯了。周婷约他出去,肯定是要狠狠玩弄他一顿。他赶紧爬起来冲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还特意换了件新T恤,生怕周婷嫌他邋遢。
下午一点,钱杰准时站在咖啡店门口,手心全是汗。夏天的太阳毒得要命,他穿了件白色薄T恤和灰色短裤,下体照旧套着周婷的棉袜,硬邦邦地顶着裤子,衣服下摆被他故意拉低,遮住那块尴尬的凸起。他紧张地扫视着来往的人群,远远就看见周婷朝这边走来。今天她没穿校服,换了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搭配一条黑色百褶裙,肩上挎着个小巧的帆布包。白皙修长的大腿在阳光下晃眼,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马丁靴,靴帮上方露出一点白色棉袜边。那身打扮清爽又俏皮,像个从杂志里走出来的小明星,路人经过时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来得挺早啊。”周婷走到他面前,歪着头上下打量他,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啊……主人好。”钱杰低着头,小声打招呼,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
“走吧,进去。”周婷没多废话,转身走进咖啡店。钱杰跟在后面,心跳快得像擂鼓。这家咖啡店二楼有独立的包间,门一关就与外界隔绝,私密性极好,情侣们常来这里约会。但钱杰心里清楚,周婷带他来这种地方,绝不是为了什么浪漫的事。
进了包间,周婷一屁股坐到靠窗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马丁靴的尖头晃来晃去,像在挑衅他。钱杰站在门口,手脚不知道往哪放,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连坐都不敢坐。
“愣着干嘛?脱衣服啊。”周婷瞥了他一眼,语气里透着不耐烦,“狗狗在主人面前,不是应该光着吗?”
钱杰心头一紧,这里虽然是包间,但毕竟是公共场合,隔壁还有别的客人,万一有人进来……他犹豫了几秒,还是不敢违抗,慢慢脱下T恤和短裤,光着身子露出瘦削的肩膀和套着棉袜的下体。他把衣服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跪在周婷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她。
“真听话。”周婷轻笑一声,脚一抬,靴子直接踩在他的肩膀上,冰凉的皮革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头抬起来,看着我。”
钱杰硬着头皮抬起头,对上周婷的目光。她今天化了淡妆,眼线勾得细腻,睫毛翘翘的,嘴唇涂了点粉色唇彩,美得让人心动。可那双眼睛里却闪着戏谑的光,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猎物。周婷歪了歪头,嘴角一撇:“贱狗,这一周没射,憋坏了吧?”
“……嗯。”钱杰小声承认,下体不争气地抽动了一下,棉袜上渗出一小块湿痕。
“想射?”周婷脚尖一滑,从肩膀滑到他的胸口,慢慢往下,最后停在下腹部,离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只有几厘米,“求我啊,贱狗。”
“主人……求您……让我射吧……”钱杰的声音都在抖,屈辱和渴望像两把火在他心里烧,让他眼眶都有些发热。
“求得这么没诚意?”周婷脚一用力,靴底直接踩在他的肉棒上,棉袜和靴底的摩擦让他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跪好,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钱杰咬咬牙,双手撑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砰砰砰”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每磕一下,头就疼得发麻,可他不敢停。周婷坐在沙发上,点了杯冰咖啡,慢悠悠地喝着,脚尖时不时踢踢他的脑袋,像在逗弄一只宠物狗。她喝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太甜了,真难喝。”说完随手把杯子放回桌上,目光又落回钱杰身上。
“行了,起来。”磕了十几下后,周婷终于发话。钱杰爬起来,额头红了一片,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地上。
“把袜子摘了。”周婷冷冷地命令。钱杰愣了一下,赶紧伸手把套在肉棒上的棉袜拽下来,露出硬得发紫的下体,上面还沾着些黏液。周婷瞥了一眼,嫌弃地皱眉:“真恶心。”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双新的棉袜,扔到他面前,“穿上。”
钱杰捡起袜子一看,是周婷穿过的,袜尖泛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他咽了口唾沫,手抖着把袜子套在肉棒上,湿乎乎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现在,给我舔靴子。”周婷把脚伸到他面前,靴子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子,“舔干净了,我才考虑让你射。”
钱杰低头看着那双黑色马丁靴,靴面光滑,靴底却沾了些灰尘和细小的沙粒。他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皮革的苦涩味混着尘土的腥味钻进嘴里,难闻得让他想吐。可他不敢停下来,一点点舔着,从靴尖到靴帮,甚至连靴底的纹路都舔得一干二净。
“不错嘛,狗狗挺会舔的。”周婷笑着,脚一抬,换了另一只靴子,“继续。”
钱杰咬着牙接着舔,舌头都麻了,嘴里满是怪味,可下体却越来越硬,棉袜上的湿痕扩散成一片深色。他一边舔一边偷瞄周婷,她靠在沙发上,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像在欣赏一场好戏。
终于,两只靴子都舔得锃亮,周婷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躺下。”
钱杰听话地平躺在地上,周婷站起身,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身影挡住了头顶的灯光,阴影笼罩在他脸上。“想射?那就忍着,我要玩一会儿。”她脚一滑,踩到他的下体,靴底用力碾了一下。钱杰疼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没忍住射出来。周婷坏笑一声,脚尖挑逗地蹭着他的肉棒,棉袜和靴底的摩擦让他又疼又爽,脑子一片空白。
“主人……我……我快忍不住了……”钱杰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眼角都渗出泪花。
“忍不住?那就射啊。”周婷脚一松,坐回沙发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过,射了就没得玩了,你自己看着办。”
钱杰咬紧牙关,死命忍住射精的冲动。他知道,周婷还没玩够,他得撑下去。周婷看着他满脸狼狈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真好玩,贱狗,你可真贱。”
她从包里拿出一只黑色口罩,里面塞着一只皱巴巴的臭袜子,随手扔到钱杰面前:“戴上,闻着我的味道,忍着不射。”
钱杰捡起口罩,袜子的味道扑鼻而来,浓得像一拳打在脸上。他颤抖着戴上口罩,鼻腔瞬间被周婷的足香填满,每吸一口气都像在吸毒,心跳快得要炸开。他大口喘气,努力压制下体的冲动,额头上全是冷汗。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周婷站起身,踢了踢他的腿,“穿上衣服,我们走。”
“啊?主人……我……我还没射……”钱杰愣住了,满脸失望,声音里带着点哭腔。
“想射?下周吧。”周婷冷笑一声,“你这贱狗,一周忍一次就行了,别得寸进尺。”
钱杰心头一凉,知道再求也没用。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口罩里的臭袜子让他呼吸都困难,可他不敢摘。周婷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下周见,贱狗。记得把袜子洗干净,别弄脏了我的东西。”
钱杰低着头,跟在周婷身后走出包间。穿过咖啡店一楼的大厅,再到外面的商场,他感觉路人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仿佛都知道他是个被羞辱的“贱狗”。口罩里的味道呛得他头晕,可他只能忍着,憋着一肚子火和欲望回了家。
晚上躺在床上,他回想着今天的事,下体硬得像块石头,可他不敢碰。周婷的话像紧箍咒一样箍着他:“一周只能射一次。”他抓着床单,咬牙忍耐,心里却忍不住期待下周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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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暑假的屈辱游戏
暑假的第一天,阳光透过周婷家客厅厚重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暗红色实木地板上,光影在我跪着的瘦弱身体上跳跃。我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头低垂着,目光钉在面前的瓷砖上,瓷砖上映着我模糊的倒影,像个卑微的影子。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勒得有些紧,金属扣冰凉地贴着皮肤,狗链的一端系在项圈上,另一端被周婷随意攥在手里,链子偶尔在她指间滑动,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脚上的白色棉袜边缘泛黄,袜底带着明显的汗渍,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那味道像是夏天晒热的垃圾堆,又酸又咸,刺鼻得让我喉咙发紧。我咽了口唾沫,下体早已硬得发疼,裤子里顶起一块凸起,但周婷的命令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锁住我的欲望,让我不敢有半点妄动。
“贱狗,暑假开始了,你知道该干什么吧?”周婷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戏谑,像在逗弄一只宠物。她脚一抬,袜底直接拍在我脸上,湿乎乎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那股臭味钻进鼻子里,脑子瞬间发晕,像被重锤敲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足底的汗味混着她皮肤的温度,让我既恶心又兴奋,裤子里的凸起更明显了。
“主人……我伺候您。”我的声音被闷在袜子里,含糊不清。我大口吸着她的足香,喉咙里像堵了什么,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脱光。”她冷冷地命令,脚从我脸上挪开,踢了踢我的肩膀,力度不大却不容反抗。
我赶紧起身,手忙脚乱地扒掉身上的T恤和短裤,露出瘦得有些单薄的身体。下体还套着她前几天扔给我的旧棉袜,早已被硬起来的肉棒撑得凸起,顶端渗出一小块湿痕,像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再次跪回原地,低头不敢看她,脸烫得像烧起来一样。
“今天有客人,你给我乖点。”周婷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冷冽又戏谑,像在看一件玩具,“听懂没?”
“客人?”我心头一紧,声音发颤,像被针刺了一下,“主人,是谁?”
“朋友。”她嘴角一撇,笑得有些坏,像一只狡猾的猫,“她们想看看我的狗狗有多听话。”
我的脸刷地白了,心跳瞬间加速。在她朋友面前被羞辱?我连想都不敢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可我没胆子拒绝,只能小声挤出一句:“我……我听话。”
“好。”她松开手,转身走向门口,脚步轻快,“她们快来了,先去把我的鞋舔干净。”
我爬到鞋架前,拿起她那双黑色马丁靴,靴面上沾着灰尘和干涸的泥点,看得出穿了好几天。我犹豫了一秒,伸出舌头开始舔,靴子边缘的皮革味苦涩涩的,混着尘土的腥味钻进嘴里。我皱着眉,强忍着恶心,一寸寸舔过去,心里又是屈辱又是兴奋,舌头舔到靴底时,甚至能感觉到细小的砂砾在牙齿间摩擦。
门铃响了,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客厅的沉寂。周婷打开门,两个女生走了进来。一个是陈雅,瘦高个,短发,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衫,气质干练,眼神里透着一股看好戏的兴奋;另一个是白景,扎着麻花辫,穿着白色连衣裙,脚上是带花边的棉袜,显得温柔内向,但嘴角挂着的笑意却让我不安。她们一进门就看见我跪在地上舔靴子,先是愣了愣,然后相视一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周婷,这就是你的狗狗?”陈雅捂嘴轻笑,眼里满是好奇,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对,乖吧?”周婷得意地扬起下巴,脚踩在我头上,迫使我额头贴地。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贱狗,给陈雅主人和白景主人打招呼。”
我额头紧贴着地,地板凉得刺骨,声音抖得厉害:“陈雅主人好,白景主人好。”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心里却像被冰水泼过,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哈哈,太好玩了。”白景蹲下来,捏了捏我的脸,语气有些羞涩,像个试探新玩具的小孩,“他真什么都听你的?”
“当然。”周婷坐回沙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来,坐。”
陈雅和白景坐过去,周婷把狗链递给白景:“你牵着,我去拿点喝的。”链子在她手里晃了晃,像在传递什么权力。
白景接过链子,轻轻一拉,我被迫抬头,对上她那双好奇的眼睛。她低头打量我,脸颊微微泛红,轻声问:“狗狗,你会舔脚吗?”
“会,主人。”我点点头,低声回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舔我的。”她把脚伸过来,花边棉袜的袜底泛黄,汗味比周婷的还重,像发酵了好几天的酸奶。我凑过去,伸出舌头舔起来,味道浓得刺鼻,舔了几下就头晕眼花,舌头麻得像失去了知觉。但我不敢停,只能机械地舔下去,脑子里一片混沌。
陈雅看着,笑得喘不过气:“周婷,你这狗训练得真好,舔得这么卖力。”
周婷端着三杯果汁回来,放下杯子,坐到陈雅旁边。“那是。”她脚一抬,踩在我背上,像踩着一块垫子,“贱狗,过来,给我和陈雅主人舔脚。”
我爬到她们脚边,轮流舔她们的脚。周婷的臭脚我早就舔惯了,闭着眼都能找到味道的节奏;陈雅的脚瘦长,骨感,脚趾修长,舔起来又是另一种刺激,汗味没那么重,但足底的硬茧蹭着舌头让我有些不适。我舌头都麻了,下体的棉袜湿了一大片,硬得发疼,像要炸开一样。
“他下面怎么回事?一直流水。”陈雅低头一看,皱眉,指着我下体的湿痕。
“憋了一周了。”周婷笑眯眯地说,语气里满是恶趣味,“贱狗,想射吗?”
我想也没想就点头,声音带上哭腔:“想,主人。”那种憋胀的感觉像无数只蚂蚁在爬,我恨不得立刻释放。
“想射?那得看你表现。”周婷脚一滑,踩在我下体上,来回碾压,像在玩弄一个玩具。陈雅和白景也伸脚,三双脚一起揉搓我的肉棒,力度时轻时重。我脑子一炸,精液差点喷出来,但我咬紧牙关,憋住了一口气,身体抖得像筛子。
“贱狗,忍着。”周婷命令,脚下力度加重,袜底的汗味混着她的体温让我头晕,“没我的允许,不准射。”
我喘着粗气,身体颤抖,额头上全是汗,拼命忍耐。陈雅和白景交换了个眼神,笑得更欢了。“周婷,他快憋不住了。”白景捂嘴笑,声音里透着兴奋。
“憋不住也得憋。”周婷冷笑,脚尖点了点我的下体,像在试探我的极限,“贱狗,今天你得伺候好我们三个,才能射。”
我心一沉,知道今天不会轻松。她们开始轮流踩踏我,陈雅的脚骨感有力,像锤子一下下砸在我身上;白景的脚柔软却不失力度,踩得我喘不过气;周婷的脚则是我最熟悉的折磨,袜底的湿气和臭味让我既痛苦又沉迷。我被踩得头晕眼花,下体硬得发紫,棉袜湿透了,像泡在水里。
“贱狗,舔干净。”周婷命令,我把她们的脚舔得干干净净,嘴里满是汗味和灰尘,舌头苦得像吃了黄连。
“现在,给我表演个节目。”陈雅提议,喝了口果汁,眼睛亮亮的,“比如,学狗叫。”
我脸涨得通红,但不敢违抗,学着狗叫了几声,“汪汪汪”,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她们笑得前仰后合,周婷拍手:“再来一个,翻滚。”
我趴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头晕脑胀,地板的凉意透过皮肤钻进骨头里。她们笑得更欢了,白景提议:“让他舔自己的脚,看看能不能做到。”
我愣住,舔自己的脚?我做不到啊,身体根本弯不到那个角度。周婷笑眯眯地说:“做不到?那就惩罚。”
她从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皮鞭,轻轻抽在我背上,啪的一声,疼得我一缩,皮肤上立刻红了一道。我赶紧说:“我试试。”
我弯下腰,试图把脚抬到嘴边,但怎么也够不着,姿势滑稽得像个小丑。她们哈哈大笑,周婷又是一鞭:“没用的狗。”
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下体却更硬了,像在嘲笑我的无能。陈雅提议:“让他闻我们的袜子,看他能不能分清是谁的。”
周婷点头,她们脱下棉袜,扔到我面前,三只袜子散发出不同的臭味,像一场嗅觉的噩梦。我拿起一只,闻了闻,是周婷的,味道最浓最熟悉,像烙在我脑子里。我把它放到一边,又拿起另一只,是陈雅的,味道略淡,带着点洗衣粉的残香。我分好,她们检查后,陈雅皱眉:“错了,这只是我的。”
我心一凉,知道要受罚。周婷命令我平躺,她们轮流踩踏我的下体,脚底的力度让我疼得呻吟,但不敢求饶。白景还试着用脚趾夹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我差点失控,但咬牙忍住。
“贱狗,忍着。”周婷命令,语气冷得像冰,“今天不准射。”
我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和快感,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她们踩累了,坐回沙发,喝着果汁聊天,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跪在一旁,头低垂着,汗水滴在地板上。
“周婷,你这狗真好玩。”陈雅伸了个懒腰,“下次我们再来踩他。”
“随时欢迎。”周婷笑,眼神扫过我,“不过今天还没完。”
她走到我面前,脚踩在我脸上,袜底的湿气糊住我的鼻口:“贱狗,张嘴。”
我张开嘴,她把一只臭袜子塞进去,味道呛得我眼泪直流,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含着,不准吐。”她命令。
我嘴里塞满袜子,酸臭味在口腔里炸开,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们笑得花枝乱颤,周婷拍了拍我的头:“今天就到这,回去好好忍着,下周再来。”
我穿上衣服,戴上口罩,袜子还塞在嘴里,味道一路跟着我。走出门,阳光刺眼,我心头沉甸甸的,有点期待,但是更多的是太想射精了...
a449291917
Re: 当家教被小太妹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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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加油
Dh
dhj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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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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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zdo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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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暑假的屈辱盛宴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周婷家,嘴里塞着她扔来的臭袜子,味道像发酵的酸奶,浓得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口罩遮住我的脸,却挡不住那股从鼻腔钻进肺里的刺鼻气味。夏天的热风吹在身上,像蒸笼一样闷热,裤子里的棉袜黏在下体上,湿漉漉地贴着皮肤,硬得发烫。昨天被周婷、陈雅和白景轮番羞辱,我憋了一周的欲望像火山一样压在心里,可周婷的命令像铁链一样锁着我:“贱狗,今天不准射。”我只能咬牙忍着,回到家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下体硬得像石头,棉袜的触感像无数只小手挠着我,我抓着床单,指节发白,强迫自己闭上眼,可脑子里全是她们的冷笑和脚底的温度。
暑假第三天,周婷的电话又来了。她声音懒散,像刚睡醒:“贱狗,今天来我家,带上那双袜子,别洗。”我心跳猛地加速,知道今天又逃不过她的折磨。我爬起来,找出昨天那只湿透的棉袜,装进塑料袋塞进背包,匆匆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出了门。走在路上,太阳晒得我头晕,背包里的袜子像个定时炸弹,提醒着我即将面对的羞辱。
到了周婷家,我敲门。她开门,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T恤,下面是短到大腿根的运动裤,露出白得晃眼的腿。脚上是那双熟悉的厚棉袜,袜尖发黄,边缘起了毛球,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她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撇:“进来,跪下。”
我走进客厅,门一关,热气扑面而来。空调没开,房间闷得像个蒸笼,地板烫得像烙铁。我脱了鞋,跪在地上,头低着,手里攥着背包。她坐到沙发上,脚一抬,踩在我肩膀上:“袜子呢?”
“在这,主人。”我从背包里掏出塑料袋,递给她。她打开一看,皱眉:“这么湿?贱狗,你昨晚偷偷射了?”
“没有,主人!”我慌忙摇头,声音发抖,“我没射,就是……憋得流了点水。”
她哼笑一声,把袜子扔到我脸上,湿气糊住我的鼻口,味道浓得像一巴掌扇过来:“没射?那你下面怎么硬成这样?”她脚一滑,踩到我裤裆,轻轻碾了碾。我身体一颤,疼得吸了口气,赶紧咬牙忍住。
“今天我心情不好。”周婷靠在沙发上,手撑着下巴,眼神冷得像刀,“暑假作业堆了一堆,我懒得写。你这贱狗得帮我解决。”
“主人……怎么帮?”我低声问,心头一紧。
“写啊。”她冷笑,起身从桌上拿来一叠英语试卷,扔到我面前,“不及格的废物教不好我,那就替我写作业。今天全写完,不然有你好看。”
我愣住,试卷厚得像本书,少说有十几张。我英语还行,但一天写完这么多,根本不可能。可我不敢说不,只能小声应:“是,主人。”
“脱光。”她命令,脚踢了踢我肩膀,“狗狗写作业不用穿衣服。”
我手抖着脱掉衣服,露出瘦得有些单薄的身子。下体套着那只湿棉袜,硬得像根棍子,顶端渗出更多湿痕。我把衣服叠好放旁边,跪在地板上,拿起试卷和笔。她坐回沙发,双脚悬空晃了晃:“贱狗,开始吧。”
我低头写起来,试卷上的单词和句子在我眼里晃,可脑子乱成一团。周婷的脚就在我面前,袜底的臭味像雾气一样飘过来,勾得我心痒难耐。我咬牙忍着,手指攥着笔,写得歪歪扭扭。她时不时用脚尖点我额头:“写快点,贱狗。”
写了半小时,我头晕眼花,汗水滴在试卷上,字迹模糊成一片。下体硬得发疼,棉袜湿得能拧出水。我忍不住抬头,声音发颤:“主人……我能不能休息一下?”
“休息?”她冷笑,脚一抬,袜底拍在我脸上,“写不完就别想休息。”
我喘着气,脸被她的脚踩得发烫,臭味钻进鼻子里,脑子更晕了。我低头继续写,手抖得握不住笔。她看我这副狼狈样,笑得更欢:“贱狗,你不是喜欢闻我的脚吗?多闻闻,提神。”
她把脚踩在我鼻子上,脚趾夹住我的鼻翼,湿漉漉的袜底糊住我的脸。我大口吸气,味道浓得像毒药,勾得我下体更硬,可她的话让我不敢松懈。我咬牙写着,汗水混着前导液滴在地上,试卷被弄得一塌糊涂。
“贱狗,写错了。”她突然说,脚一踢,试卷散了一地,“重写。”
我心一沉,跪着捡试卷,手抖得像筛子。她起身,从桌上拿来一瓶冰水,喝了一口,然后蹲在我面前,笑眯眯地说:“口渴了吧?”
“渴,主人……”我低声说,嗓子干得像砂纸。
“张嘴。”她命令。我张开嘴,她把冰水倒在我脸上,水流顺着脸淌到嘴里,冷得我一哆嗦。她笑得更欢:“贱狗,喝够了就写。”
我舔了舔嘴边的水,重新写起来。冰水凉了我的脸,却凉不了心里的火。下体硬得像要炸开,我咬牙忍着,手指攥着笔,写得满头大汗。她看我这副模样,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竹签,在手里晃了晃:“贱狗,写慢了可不行。”
她用竹签在我背上轻轻划了划,刺痛让我一缩,差点叫出声。她笑眯眯地说:“疼吗?”
“疼,主人……”我喘着气,声音发抖。
“疼就快点。”她命令,竹签在我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每一下都疼得钻心。我咬牙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汗水滴在试卷上,字迹模糊成团。
写了两个小时,我终于写完一半,手酸得抬不起来,下体硬得发紫,棉袜湿得像泡在水里。周婷检查试卷,皱眉:“错这么多,贱狗,你是废物吗?”
“主人……我尽力了……”我低声说,眼泪都快出来了。
“尽力?”她冷笑,把试卷扔到我脸上,“废物就得罚。”
她起身,从厨房拿来一盘冰块,放在我面前:“贱狗,跪直。”
我跪直身子,她抓起一块冰,塞进我嘴里:“含着。”冰块凉得牙齿发麻,我含着不敢吐。她又抓起一块,直接塞进我裤裆,冰冷的触感让我一缩,下体瞬间缩了一下,可马上又硬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贱狗,凉快吗?”
“凉,主人……”我含着冰块,声音模糊,身体抖得像筛子。
“忍着。”她命令,又拿了几块冰,塞进我棉袜里,冰块贴着肉棒,凉得我疼得吸气。我咬牙忍着,眼泪掉下来,脑子里全是屈辱和快感。
“贱狗,想射吗?”她蹲在我面前,手里玩着竹签,笑眯眯地问。
“想,主人……”我声音带哭腔,欲望像火烧一样压不住。
“想射就求我。”她命令,竹签在我胸口划了划。
“主人……求您……让我射吧……”我低声哀求,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地上。
“可以。”她起身,脚踩在我脸上,“不过得让我满意。”
她让我仰面躺下,从桌上拿来一瓶蜂蜜,拧开盖子,倒在我下体上。黏糊糊的液体流进棉袜,甜腻的味道混着汗味,让我恶心又兴奋。她笑眯眯地说:“贱狗,自己弄,射出来给我看。”
我脸涨得通红,手抖着伸向下体,握住套着棉袜的肉棒。蜂蜜黏得手滑,我咬牙撸了几下,快感像潮水涌上来,可她的眼神让我不敢松懈。我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脑子里全是她的脚和冷笑。冰块融化,凉水混着蜂蜜流在地上,我的手黏得像胶水,羞耻让我想钻进地缝。
“贱狗,快点。”她命令,脚尖点了点我额头。我身体一颤,快感像刀子剜着我,我咬牙加快速度,精液终于喷出来,射在棉袜上,混着蜂蜜黏糊糊地糊了一手。我喘着气,瘫在地上,像被抽干了力气。
“恶心。”周婷嫌弃地皱眉,起身拿了张纸巾擦脚,“贱狗,你可真贱。”
我喘着气,低头不敢看她。她扔掉纸巾,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铁环,上面刻着二维码,在手里晃了晃。我心一紧,知道那是什么——贞操锁。她蹲下身,捏住我下巴,逼我抬头:“贱狗,刚才让你射了,现在得管管你。”
“主人……这是……”我声音发抖,眼神慌乱。
“贞操锁。”她冷笑,把铁环在我眼前晃了晃,“你这贱狗,太不听话了。随便撸几下就射,弄得满地都是脏东西。我得锁住你,免得你背着我乱搞。”
“主人,我没乱搞……”我慌忙解释,眼泪都快掉下来。
“没乱搞?”她语气一沉,手机举到我面前,屏幕上是她刚拍的视频。我赤裸着躺在地上,手上满是蜂蜜和精液,脸被她的脚踩着,像个可笑的虫子。她冷笑:“这视频发给你爸妈怎么样?或者发到你学校群,让全校看看你是条贱狗?”
我脑子嗡的一声,吓得腿都软了,声音哽咽:“主人……别……求您了……”
“求我?”她把铁环扔到我面前,语气冷得像冰,“那就戴上。这是你的贞操锁,只有我能开锁。从今往后,你想射精得求我,每天给我发视频汇报,求我解锁。听懂没?”
我抖着手捡起铁环,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像个死刑判决。我低声说:“主人……我戴了,您会删视频吗?”
“看你表现。”她站起来,脚踩在我胸口,力道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戴上,我看看。”
我咬牙,把铁环套在下体根部,调整大小,“咔嚓”一声锁上。金属箍得紧紧的,像把我的命攥在手里。我抬头看她,她满意地点点头:“贱狗,挺合适。”
她拿起手机,对着我拍了几张,铁环锁住的画面被定格。她蹲下身,贴在我耳边,轻声说:“密码我设好了,五位数,你这辈子都猜不到。视频我留着,你敢不听话,我就发出去。你爸妈看到你这贱样,会不会气死?学校论坛上挂一天,你还能活吗?”
我摇头,眼泪掉下来,声音发抖:“主人……我听话……别发……求您了……”
“好。”她笑眯眯地拍了拍我脸,脚踩在我脸上,袜底的臭味糊住我的鼻口,“那就乖点。从今天起,每天晚上九点给我发视频,拍你下面有多硬,求我解锁。要是敢敷衍,我手指一动,你就完了。”
我点头,泪水混着汗水滴在地上,屈辱像刀子捅进心里。她脚一松,站起身:“贱狗,张嘴。”
我张开嘴,她把那只满是蜂蜜和精液的棉袜塞进去,味道甜腻又腥臭,呛得我干呕。她冷笑:“含着,回去好好品品。”
“滚吧。”她坐回沙发,脚翘起来,“袜子洗干净,下次来汇报。”
我穿上衣服,嘴里塞着袜子,跌跌撞撞走出门。铁环冰凉地箍着我,像个无形的牢笼。下周怎么办呢,我默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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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家教的屈辱之夜
自从上周那天离开周婷家,我的鸡巴被锁上了那个冰冷的贞操锁,生活就变得像一场无尽的噩梦。每天晚上,我必须按时给她发视频,汇报下体的状态,低声下气地求她解锁。她从不正眼瞧我,只是偶尔回个“贱狗”两个字,嘲弄的语气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铁环勒得我生疼,欲望像一把火烧在心头,却无处发泄,只能咬牙忍着,盼着她哪天心情好能放过我。然而,暑假才过了一周,事情就朝着更离谱的方向发展了。
那天中午,周婷妈妈打来电话,语气客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小钱老师,周婷的英语成绩实在太差了,暑假这几天我和她爸得出差,你能不能来家里住几天,专心辅导她?我们给你加钱。”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加速。去她家住几天?那不就是整天和周婷独处,她想怎么折磨我都行?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砂纸:“阿姨,我……我有空。”
“那太好了!”周婷妈妈明显松了口气,“明天下午你来吧,我们走后你直接住下,房间都给你准备好了。”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手心全是汗。明天就要住进她家,面对那个恶魔般的少女,我既害怕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期待。脑子里浮现她踩我脸、扇我耳光的画面,下体不争气地硬起来,铁环勒得更紧,我咬牙忍住,强迫自己冷静。
第二天中午,我收拾好行李,背着书包去了周婷家。门铃一响,开门的是周婷妈妈,她笑眯眯地拉我进门:“小钱老师来啦,快进来。”周婷爸也在,提着行李箱准备出门。他们嘱咐了几句,大意是让我好好教周婷,家里冰箱有吃的,晚上睡在客房就行。说完,他们匆匆走了,门“砰”地一关,客厅里只剩我和周婷。
她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粉色睡裤,脚上套着那双熟悉的厚棉袜,袜尖泛黄,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她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冷得像刀子:“贱狗,过来。”我心一紧,放下背包,低头走到她面前。她突然站起来,扬起手,“啪”地扇了我一耳光,力道重得我头一偏,脸颊火辣辣地疼。我捂着脸,声音发抖:“主人……”
“傻逼,来我家辅导我,还是当狗啊?”她又是一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你是不是贱狗,嗯?要给自己的学生磕头?”我被扇得头晕,腿一软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板,声音哽咽:“是,主人,我是傻逼老师,我给您磕头。”我重重磕了几个头,地板凉得刺骨,心里却像被火烧一样屈辱。
“哈哈,贱狗。”她笑得花枝乱颤,脚踩在我头上碾了碾,“起来,给我辅导英语。”我爬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膝盖,从背包里拿出英语教材和笔记本。她坐到书桌前,我站在旁边,低声说:“主人,我们从单词开始吧。”
“行。”她翻开书,懒洋洋地念:“Apple,苹果;banana,香蕉……”
“主人,记住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记不住。”她皱眉,脚一抬,踢了踢我小腿,“贱狗,记不住怎么办?”
“主人……我教您。”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干。
“教?”她冷笑,抓起桌上的橡皮擦砸到我脸上,“记不住就罚你。每错一个单词,你磕一个头。”
我心一沉,知道今天逃不过这场折磨,低声说:“是,主人。”
“开始。”她命令,“Apple怎么拼?”
“A-p-p-l-e。”我念。
她皱眉:“A-p-p-e-l?”
“错,主人,是A-p-p-l-e。”我纠正。
“错一个。”她冷笑,脚踩在我脚背上,“磕头。”
我跪下,额头撞在地板上,疼得发麻。她笑眯眯地说:“继续,banana。”
“B-a-n-a-n-a。”我念。
“B-a-n-n-a-a?”她又念错。
“错,主人,是B-a-n-a-n-a。”我低声纠正。
“磕头。”她命令。
就这样,教了十个单词,她错了七个,我磕了七个头,额头红肿一片,汗水滴在地上,地板上甚至留下浅浅的印子。“贱狗,你教得真好。”她讽刺地笑,起身伸了个懒腰,“现在做题。”
我拿出练习册,她懒洋洋地写起来。我站在旁边,低头看着她写,偶尔指正。她写得一塌糊涂,错题连篇,每错一题就扇我一耳光,力道越来越重,打得我脸颊肿起来,耳朵嗡嗡作响。
“主人……您写错了……”我低声说,脸颊火辣辣地疼。
“错?”她扬手又是一耳光,“废物老师,教不好就挨打。”
我咬牙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下体却硬得发疼,铁环勒得我喘不过气。她瞥了一眼,笑得更欢:“贱狗,被打还硬,你可真贱。”我低头不敢说话,心里羞耻得想死。她继续写,错题越来越多,耳光扇得我头晕眼花,脸肿得像猪头。终于,她写完一张试卷,扔到我面前:“批改。”
我拿起红笔,颤抖着手批改,错得惨不忍睹。我低声说:“主人……您错了十八道题。”
“十八道?”她冷笑,站起来,抓起我的头发,“那就扇十八下。”
她扬起手,啪啪啪地扇我耳光,每一下都重得让我头偏过去,脸颊火烧一样疼。扇完十八下,我眼冒金星,跪在地上,泪水混着汗水滴下来。她笑眯眯地说:“贱狗,疼吗?”
“疼,主人……”我哽咽着说,声音发抖。
“疼就对了。”她坐回椅子,脚翘起来,“现在教我发音。”
我擦了擦眼泪,站起来,低声念:“This is a book.”
“Dis is a book.”她念错了。
“主人,是This,舌头要抵住牙齿。”我纠正。
“抵不住。”她皱眉,脚一抬,伸到我面前,“贱狗,舔我的脚趾,教我怎么发音。”
我愣住,舔脚趾?我咽了口唾沫,跪下,捧起她的脚,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棉袜湿漉漉的,汗味浓得刺鼻,我舔着脚趾缝,舌头麻得发苦。她笑眯眯地说:“贱狗,舔得好,再念。”
“Th-isss。”我含着她的脚趾,念得含糊不清。
她咯咯笑,脚趾夹住我的舌头:“贱狗,你发音真准。”
我脸涨得通红,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她让我舔了十分钟,脚趾缝的汗味都舔进嘴里,苦得像黄连。终于,她满意了,收回脚:“现在听力。”她打开录音机,放了一段英语听力。我站在旁边,低头听着,她皱眉:“听不懂。”
“主人,我给您翻译。”我低声说。
“翻译?”她冷笑,“贱狗,你跪在我脚边,每错一题就抽你一鞭子。”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皮鞭,握在手里,眼神冷冽。我心一颤,跪在她脚边,录音机里播放着对话,她听了几句,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在讨论天气。”我低声说。
“错。”她冷笑,扬起鞭子,“啪”地抽在我屁股上,力道重得我一缩,疼得吸了口气。
“贱狗,再来。”她命令,鞭子又抽了一下。
我咬牙忍着,屁股火辣辣地疼,录音机里继续播放,她又听不懂,鞭子一下下抽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重得让我想叫出声。我忍着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滴在地上。
“贱狗,你教得真好。”她讽刺地笑,鞭子停下,“听力结束了。”
我喘着粗气,屁股疼得发麻,跪在地上不敢动。她笑眯眯地说:“贱狗,起来,教我语法。”
我站起来,声音发抖:“主人……语法……”
“主语加上‘have’或‘has’,再加过去分词。”她懒洋洋地说。
“对,主人,比如‘She has gone to school’。”我低声说。
“背错了。”她冷笑,脚一抬,踩在我脸上,“贱狗,跪下。”
我跪下,她踩着我的头,语气冷得像冰:“背错语法,罚你闻我的袜子。”
我大口吸着气,袜底的臭味钻进鼻腔,熏得我头晕眼花。她踩了半小时,脚底的汗味都吸进肺里,我感觉自己像个被熏晕的虫子。
晚上九点,辅导终于结束。我累得像滩烂泥,跪在地上喘气。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贱狗,今晚和我睡。”
“和您睡?”我愣住,心跳加速。
“对,睡我脚边。”她冷笑,起身走向卧室。
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她的卧室。房间宽敞,粉色调的装饰,床上铺着卡通床单,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她指了指床尾:“贱狗,躺那儿。”我爬到床尾,躺下,头靠着床沿。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狗链,系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另一端攥在手里。她脱了衣服,换上睡裙,钻进被窝,脚伸到我脸边:“贱狗,舔干净我的脚,睡前服务。”
我捧起她的脚,伸出舌头舔起来。棉袜湿漉漉的,汗味浓得像毒药,我舔了半小时,舌头麻得失去知觉。她闭着眼,呼吸均匀,像睡着了。我停下动作,准备睡觉,她突然睁眼,脚踢了我一下:“贱狗,谁让你停的?”
“主人……我以为您睡了……”我低声说,声音发抖。
“睡了也得舔。”她冷笑,脚踩在我脸上,“贱狗,舔到天亮。”
我咬牙继续舔,舌头苦得像吃了黄连,脑子里一片空白。夜深了,窗外传来虫鸣声,我躺在她脚边,像条忠诚的狗,舔着她的脚,屈辱和疲惫交织在一起。下体硬得发疼,铁环勒得我生不如死,我知道,今晚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