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信,狂宴(暫定)(巫女、狐妖、百合、踩踏、洗腦、惡墮?)

原创短篇集巫女踩踏虐杀report_problem踩脸窒息感官剥夺洗脑add

OvqihJjZUu6Y
狂信,狂宴(暫定)(巫女、狐妖、百合、踩踏、洗腦、惡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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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疊個甲
我沒寫過小黃文,但歡迎批評
靈感來自於ヤンデレ狐神様に憑かれた結果 【ASMR】,原本還挺像的,不過加了太多料變得實在不那麼像,但它還是這則故事的靈感來源,以示尊重
目前還沒有肉的部分
下文有關於宗教的描寫,請自行斟酌
Gpt有協助撰寫,像標題就是她給的

第一章:濡濕殺生石

她微微顫抖著。大概是畏懼吧。
上身的白衣被扯開,麻繩綁縛著她赤裸的上身。兩條細繩綑住頭顱上下,把一張畫有圖騰的紙緊緊罩住她的臉。像是面具,也像是封印。雙手綑綁在身前,不受拘束的手指握著一把短刀。
入夜已深,但周遭的氣溫意外悶熱。也因此,她並不寒冷,甚至渾身都是汗珠。儘管那些汗比較像是冷汗。
數名蒙面巫女圍繞在她周圍,搖鈴、起舞。但唯獨她前方——那顆巨石,像是不敢靠近似的,隔了一點距離。
她也曾是她們的一員。她也對這舞蹈了然於心。也因此,她知道舞蹈已至尾聲,而祭祀的高潮來臨,且一切託付於她的意志。
人體倒地的聲音。突兀、沉重、毫無預兆。
為什麼倒下了呢?她不知道。她不能去看,不能回頭,不能拿下這張紙。她只能跪在巨石之前,如器皿一般安份。
巫女們紛紛倒地,不吭一聲,唯有一同落地的鈴鐺隨即消逝的殘響。
喉嚨裡有點癢,好像有什麼想從裡面長出來……是神?是魔?還是這副肉體最後的抵抗?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背向生命遠離一步,而她……習慣了。
就像作為奴隸時被毆打一樣。
就像作為實驗品時被施咒一樣
只要點頭,學會相信,學會沉默,學會張嘴,學會不去掙扎。
就像……作為巫女獻給神靈一樣。
因此,她還要堅持住。
生贄必須是自願而堅持的。神靈大人的威光也無法承受的巫女,最後只會是流著膿血長著蛆蟲的屍骸,只會褻瀆到神靈大人的腳尖而已……
耳邊的鈴聲,越來越響。
就像她從小被教育的那樣。就像她無數次想像過的那樣——
在那鈴聲響徹雲霄的剎那。
將手裡的刀,刺進了自己的咽喉。


先寫到這裡,任何評價、建議、疑問都歡迎
流萤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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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一下
OvqihJjZUu6Y
Re: 狂信,狂宴(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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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偏差

她從苦痛中甦醒。
在曖昧而混沌的意識中,她的思維似乎少許回到了從前作為巫女的狀態。
「誠惶誠恐呼其名……不知其名,伏告於御前……其座不可定、其貌不可記……」
是直覺呢?亦或是習慣呢?
「願在葦原鳴風靜止時垂手俯首,跪伏於大神之御足……」
這是她這一生記得最清楚的字句。在那失去意義的日子裡,在失去信仰的日子裡,唯獨她曾熟記的祝詞是她唯一的慰藉。
「無祈,無願,此身此命敬獻於大神……」
這個世界有神嗎?當然。
她曾迷惘過嗎?確實。
「不求應答不求光明,惟願您『存在』而讚頌……」
而她,懷疑過神嗎?
「……致以惶恐、崇敬、與畏懼。」
——從來沒有。
「我說妳倒也真是厲害,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闖進別人家裡……嗯?說點什麼啊?」
傳來那話語的瞬間,她像是驚嚇一樣,打了一個寒顫,隨即維持著深深低下的頭顱,任憑肩膀顫抖。
「誠……誠惶誠恐呼其名……」
而她就這麼跪伏在地……不,是立在她身前那名婀娜的女性,她的威壓令巫女的臉毫無保留的壓在了地上。
「不知其名,伏告於御前……其座不……不可定、其貌不可……」
儘管如此,她仍試著複誦她的祝詞。
婀娜女子像是好奇似的,勾起一點意味深長的微笑,將身體向後坐上虛空——原來在她如花魁般華美的裝束腰後,如腰帶一般的,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狐尾。
婀娜的九尾女子——在此暫且稱她為「狐妖•傾城」吧。在危險的微笑中,傾城抬起她的腳,將她腳下的三枚齒下駄肆意的踩在跪伏少女頭上。踩上去還不夠,彷彿是想找一個最舒服的位子,將屐齒反覆摩擦少女的顏面。
「無祈……無願……此、此身此命、敬獻於大神……」
「啊……妳真的是……!」
傾城起身,從少女的側腹將她用力踢翻,隨即由用那厚重的木屐踩上她的腹部,將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堅硬的鞋底,蹂躪著她的子宮。
「呃……呃啊……嗯!啊……咕……」
「哈哈~這不是還能發出相當美妙的悲鳴嗎?妳還是別再唸那些無聊的東西了,從現在開始就做我的鞋墊如何?」
壓抑的哀嚎。像是企圖反駁又被自己制止的哀嚎。
肋骨、趾骨、鎖骨、髕骨、肝臟……傾城的木屐對準各種多骨而容易疼痛的部位,或踢或踩,享受著少女的悲鳴。
「不……不要啊!不行!啊,神明大人……」
終於——
從少女腿間流出了透明而略微黏稠的液體。混雜著一點紅色。
「惶恐……尊敬……畏懼……」
拋下彌留的少女,傾城離開房間。
「好好冷靜一下吧。別擔心,死不了的……我希望我下次到這裡的時候,妳能稍微理性一點跟我對話。」




祝詞是gpt幫我想的
「三枚齒下駄」是只有最高等級的「花魁」才能穿的裝束之一。我只是覺得這鞋子很適合用來踩踏就是了
OvqihJjZUu6Y
Re: 狂信,狂宴(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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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波旬


「誠惶誠恐,獻於未名而至聖之御方……
朝朝而起,仰其光,奉其影,
我等生於御足之下,養於無聲之慈。
神之形高懸如雲,神之聲和煦如風。
不觸而痛,不語而令。
喜悅由祂賜予,苦難亦為恩典。
願我棄其念、斷其意,唯為祂之器皿……」
「我說妳也……真是勤於禱告啊。」
跪下顫抖,狼狽祈禱的少女與佇立在前的傾城,似曾相識的一幕令傾城忍不住嘆息。
她稍稍欠身,向著少女伸手——
「咿——!」
少女歇斯底里似的,悲鳴著躲開她的指尖。彷彿被她中斷的祈禱文不如此優先。
「妳以為……妳躲得開嗎?」
少女縮起身體,四肢護著軀幹,像是不願被傾城看到自己的體膚。她又蠕動著像蛆蟲一樣的自己,縱使倉惶也想遠離傾城的觸碰。
「躲著我不會讓妳乾淨。但讓我進去——讓我進入妳的聲裡、眼裡、心裡——我可以如妳所願讓妳徹底變成『器皿』。」
傾城微微一笑,身後的九尾箝制住巫女的肢體,從她身後緊緊抱住少女——她發出了可能是她生前也不曾釋放過的,哀戚而響亮悲鳴。
傾城不顧她的叫喊,對著在她懷中掙扎的少女,用那九尾緊緊包覆,以緊貼的身軀邀請她前往溫柔鄉。傾城將湊到少女耳邊,輕輕唱著……
「孩子,為何要藏起妳的臉呢?」
饒富趣味的笑了笑,再以蠱惑般的甜美嗓音,唱著,誘惑著。
「孩子,何不陪我來呢?讓我與妳快活,與妳行至巫山,坐看雲雨……讓我在妳腦裡綻放朵朵鮮花,再為妳披上華美的金衣……」
像是呼應著歌詞,她的手,她的尾,開始曖昧的搓揉著少女的身體。
「孩子,何不陪我來呢?我的九尾等著妳,它們將與妳夜夜纏綿,令妳歡快呻吟,同寢至天明。令妳歡快呻吟,同寢至天明……」
少女的哀嚎更大聲了。
而傾城的嘴角,也笑得更開心了。
「孩子,何不接受我的愛?……那休怪我稍稍使力了?」
一條尾繞過少女脖頸,前端更將她的嘶吼堵在喉裡。
……所辛從前為了神靈大人的訓練與調教中,也包括絞首與窒息。但她沒想到會在現在派上用場,更不願相信自己為了神靈大人的付出卻如此得到回報。
而同樣的,她的身體也被九尾的狐妖牽上了巔峰。
「————!!」
看著兩眼失神,手腳脫力,各種體液流出七竅的少女,傾城再次耳語——
「如果妳嘴裡的神願意看到妳這副模樣,那我寧可被妳當成妖魔。」




*建議搭配歌德與舒伯特的「魔王」食用
OvqihJjZUu6Y
Re: 狂信,狂宴(暫定)(巫女、狐妖、百合、踩踏、洗腦、惡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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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天岩戶

她曾是巫女。
她曾是最優秀而虔誠的巫女。
她的儀態無可挑剔,信仰無法動搖,她將是絕佳的祭品。
立如芍藥、坐若牡丹、行猶百合。她不光是記著上百篇經文,她更能信手拈來的誦出傑出的讚頌詩。
她證明了自己的生命在信仰面前微不足道。火燒、水淹、放血、自鴆、絕食、跳崖……教團的晉升試煉,她眉頭不皺一點的安然通過。
最終——
她被褫奪了巫女的身份。

回憶中斷。
傾城開門走近。
這些日子以來,少女已逐漸意識到了自己所在之處。這是一間牢房。將座敷加上堅固的欄杆,用以監禁妖魔附身之人的「座敷牢」。在她剛失去巫女身份時,也曾被短暫拘禁在類似的地方。
但——唯獨傾城到來之時,血漬與污垢不見一點痕跡,欄杆也憑空消失,座敷牢會重新變回整潔溫暖的座敷。
「……」
這次,她不再誦念她的經文,只是維持著五體投地的樣子,忍不住顫抖著。
「別動。」
傾城把一面綢緞覆在她身上,隔著綢緞用數條繩索將少女束縛。在繩索的勾勒下,纖細的身體一覽無遺,顫抖亦然。
少女已不再反抗。她的反應,只剩沉默,以及無謂的顫抖與眼淚。
「妳的嘴念了多少經文呢?」
她驚恐的張大著眼,眼神渺茫,像是試圖瞪向傾城,卻又不敢直視狐妖。
「別這樣嘛……餓不餓?渴不渴?想吃什麼都有喔,我餵妳,好不好?」
她逕自拿出許多珍奇的物品。有精緻加工而成的菜餚,也有原始但散發著奇異光輝的果實。
「想吃什麼呢?妳想吃的可能是黃泉戶喫吧?但我可不能給妳吃那種東西呢……會被詛咒的。問我的話,我不熱衷於此,但如果是為了妳,就多準備點東西吧……這是來自中原的『蟠桃』,耗費三千年才成熟,據說能得道成仙。還有北方的洄魚,來自我那些被稱為『卡姆伊』的友人。據說在遙遠的西北方,洄魚之王蘊含著無盡的睿智,光是一點油脂也能讓人稱霸一方。可惜我得不到那樣的極品,但這也是招待貴客的上乘之物。提到睿智,畢竟機會難得,我也準備了一些異國的東西喔。這叫『檎慧』,能使人知善識惡。這顆長得很像但金黃色的是極北的『黃金檎慧』,是極北諸神的保養品。」
「還是說先喝點什麼好呢?『八鹽折之酒』,是鎮壓八岐大蛇時所用的烈酒。要是把妳灌醉……不,沒什麼。這酒很烈的,別喝多了。天竺的眾神為了永生而準備的『阿彌利都』,以及祭司飲用的『蘇摩』。不過蘇摩與其說是酒,比較像是興奮劑就是了。這是天蛇之國的貴族們的『修可拉特』,義為『苦澀之水』。他們的貨幣是一種味道濃厚的植物,將貨幣打成汁再加入大量辛香料以抑制苦味的奢侈品。但妳不喜歡辛辣的東西吧?也罷。」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言難盡的過往,傾城的臉一瞬變得悲傷,
「巫女啊,巫女啊……妳們貪婪的渴求著神與救贖,又以清心寡欲自恃,像是連一點養分都不被允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體……妳覺得,這副皮包骨的樣子,妳的神會高興嗎?」
但又旋即換上她那隨心所欲的微笑。
「何不……稍微『墮落』一下呢?」
聽到這句話,像是不願被玷污一樣,少女劇烈的扭動掙扎起來。但在綑綁與九尾的雙重拘束之下,在傾城眼裡只像是小動物一樣可愛,而徒勞。
「啊,表情不錯……好想讓妳這張因信仰而矜持冷淡的臉……」
禍津神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兩眼戲謔的瞇起,手掌玩弄著頸項,細長銳利的指甲威脅似的,隔著皮肉刮擦著少女的頸動脈。
「被我扭曲成一幅惹人憐愛的樣子啊……」
巫女徒勞的縮著脖子想躲開傾城的爪子,兩眼也不斷避開那放蕩而奢侈的盛宴,像是為了主張自己的拒絕,乾癟的嘴唇緊緊閉著,但生理性的唾液出賣了她。
「讓我猜猜妳在想什麼?是不是……『不老不死什麼的好可怕呀~』……之類的呢?」
像是秘密被發現的小孩一樣,試圖維持冷漠的少女,表情透露出一點心虛。
「妳從前是怎麼說的……『此命敬獻』?『苦難恩典』?還是什麼什麼命不足惜之類的……當然,妳當然不在乎自己,但別搞錯了……既然妳到了我手裡,妳怎麼死怎麼活……可就由不得妳囉?」
傾城用尾尖的毛沾取一小滴甘露,用一大杯清水兌淡,然後把杯盞靠向少女嘴邊。
「自己想清楚……是自己張口,自己飲,自己嚥,或是讓我用嘴餵妳,妳怎麼選?」
她那委屈的臉頓時凝固,在內心掙扎許久後,她終於張嘴,但臉上不禁流下眼淚。
少女靜靜喝完一盞甘露,傾城靜靜看著,少女的反應在她意料之外,即使兌了水,那樣苦澀而憋屈的樣子實在不尋常。
「乖孩子。」
但她還是親暱的揉了揉巫女的頭髮,輕輕抹去她的淚,像是為了在將來的冒犯之前提前安慰她。
畢竟,這是計畫的第一步。
而心理防線潰敗的巫女,像是默許了傾城的侵略,任她將那一食傾國的狂宴盡數餵給自己。
……終於,那淫蕩而喪心病狂的進食到此結束。
她不知道,不想思考接下來的後果……她不願接受永生、權柄、愛與價值,她只想貫徹她的信仰……但就連這小小的願望,也被她的神輕輕捏成齏粉。
「神若慈悲,就不該讓妳跪著流血吧?來,起來,我帶妳去個不需要跪的地方。」
不見她搭理自己,傾城逕自抱起巫女,默默感受著她的溫度,她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