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精废土:永恒的奴隶》AI润色
作者的话:大家好,我是小虾,榨精生物(不是传统魔物娘)重度爱好者,第一次写涩涩作品,希望大家能喜欢(˃ ⌑ ˂ഃ )
之前看同类小说的时候脑袋里面一直冒出莫名其妙的灵感,所以想着干脆写一篇小说吧,大部分文字还有内容剧情以及怪物的设定都是人家自己写的,之后交给了AI润色了然后人家自己删改编写了一下,大家喜欢的话,欢迎留言互动哟_(:з」∠)_
序章:性欲女神的游戏(无涩涩)
在无边无际的异空间深处,粉色的迷雾如活物般涌动,甜腻而催情的气息弥漫,仿佛她呼吸的一部分。性欲女神慵懒地半倚在由柔软云雾凝结而成的宝座上,她白皙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托着,掌心里蠕动着一群被缩小了无数倍的榨精生物。那些扭曲、丑陋的肉块,此刻在她手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它们散发着微弱的腥甜气息,在她指缝间蜿蜒爬行。女神垂下眼帘,眼神里没有任何怜悯,只有对即将降临的混乱的期待。
“我的孩子们呀,下去陪他们好好玩玩吧~”她的声音如蜜糖般甜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残酷,“让那些自大的小人类们记住,什么才是真正的欲望和生存的本质哦。”她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对人类愚昧的嘲讽:“哎呀,不过这样有点太赖皮了呢,他们那些可怜的科技,可挡不住你们这些可爱的小宝贝。算了算了,随便找个人类给他点‘赐福’吧,省得世界毁灭了,又是一大堆灵魂来我这儿叽叽喳喳地说我不公平,抱怨我毁了他们的‘文明’。”
她的目光投向虚空中一面巨大的镜像,那里面清晰地映照着地球的景象。她的视线在人类中随意扫视,突然,她的目光精准地停留在林飞身上。画面中,那少年清澈得几乎带着露水的眼神,以及那张即使在狼狈中也显得英俊青涩的脸庞,让她唇边的笑意凝固了一瞬。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击中了她的心房,那双恶趣味的眼眸中,原本的玩乐光芒被一种陶醉的、近乎饥渴的贪婪所取代。
“嗯哼,这个小家伙……长得这么好看啊。”她低声呢喃,声音变得沙哑而撩人,带着一股赤裸裸的占有欲,“小家伙~ 姐姐可不记得之前有捏过这么好看的人类,真是……太合我的胃口了呢……”一股无法抑制的燥热猛地从她下体深处涌出,湿热的液体瞬间浸湿了粉色长袍的下腹部,布料被濡湿后微微贴合,勾勒出她隐秘的轮廓。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嘴唇:“那么就你了,我的小宝贝~ 你可要好好满足姐姐哦,作为我的……神选之人。”
女神轻蔑地一挥手,整个异空间为之震颤,一道巨大的、扭曲的裂缝在虚空中被蛮横地撕开,连接着混沌与现实。她将掌心那些蠕动的榨精生物随意地撒了下去。那些缩小生物在坠落中迅速膨胀,它们扭曲的形态被灌入磅礴的力量,瞬间膨胀成原形,嘶鸣着散布到世界各处,即将开始它们对人类的狩猎游戏。
女神靠回云雾宝座,姿态优雅而邪恶,她陶醉地看着镜中这一切——怪物们降临,人类在欲望与绝望中挣扎沉沦,而林飞的身体被她亲手降下的诅咒标记为首要猎物,成为永恒的精液来源。她眼里的恶趣味光芒变得更亮,甜美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满足,欣赏着她精心编排的、最完美的淫乱大戏:“来吧,我的小宝贝们,玩得开心点~ 我会好好看着你们的哦。”
第一章:神罚降临
逃亡之路(无涩涩)
我是林飞,那年我才十六岁。一个普通的、青涩到近乎透明的少年,内向得像只缩在壳里的乌龟。学校里的日子,我总是习惯性地低着头走路,尽量避免和任何人眼神接触,生怕多余的目光会将我从那脆弱的舒适区里拽出来。朋友圈?那是个遥远而陌生的概念。我就是那种在角落里被欺负了,也只会低声说一句“对不起”的家伙,懦弱得让人发指。身体上,我还只是个刚刚发育完全的少年,脸上稚气未脱,声音细细的,带着未变声的沙哑,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同学们大多和我年纪相仿,十四五岁,正值青春期,脸上还带着稚嫩的雀斑和青涩的胡须茬。我们曾一起上课,一起在操场上踢球,尽管我总是躲在最阴暗的角落,像个不合时宜的幽灵。
那天,本该是无数个平凡日子中的一个。我依旧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盯着课本发呆,思绪飘向窗外。
然后,天空裂开了——不是比喻,是真真切切的、触目惊心的撕裂。漆黑的裂缝如蛛网般在苍穹上疯狂蔓延,每一道都像恶魔的指甲在撕扯着世界。雷鸣般的轰响震得整栋教学楼都在颤抖,玻璃承受不住那股力量,“哗啦啦”地碎裂,散落一地。整个城市仿佛被无形而狂暴的巨手生生撕扯着,远处的摩天大楼开始倾斜,扭曲,仿佛下一秒就会像积木般轰然倒塌。尖叫声如同瘟疫般从街上传来,汽车的喇叭乱成一片,奏响末日的序曲。
空气中,一股诡异的、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开始弥漫,像腐烂的果实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直冲我的鼻腔,让我头晕目眩,下体隐隐发热。同学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撞开课桌,踩踏彼此,我却像被定格了一般呆在原地,双腿发软,无论如何也迈不出一步。老师声嘶力竭地大喊着让我们躲到桌子下,但一切都太晚了。裂缝越来越大,仿佛天空在流血,一道道血红色的光芒如同地狱之火,从裂口中倾泻而下,照亮了那些从虚无中降临的扭曲怪物。整个世界在颤抖,在哀嚎,末日的预兆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彻底吞没:地平线上,火光冲天,爆炸声此起彼伏,人类的文明,在顷刻间摇摇欲坠,崩塌成一片废墟。
从那漆黑的裂缝中,它们如同来自深渊的梦魇,降临了。那些扭曲、可怕却又充满肉欲的生物,它们的身躯或巨大,或纤细,却无一例外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它们一落地,便开始最原始、最残忍的猎食——不是撕咬血肉,而是榨取男人的精华。
学校瞬间成了屠宰场,空气中充斥着男生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生物们满足的咕噜吞咽声,两者混合在一起,如同最恶毒的交响乐。末世的混乱让一切秩序崩塌,教室外的走廊里,学生们四处奔逃,摔倒,哭喊,但那些生物如潮水般涌入,它们的触须和肉体优先扑向我们这些青涩的少年。
教室里,混乱得像地狱里的狂欢。至少五六个少年同时遭殃,惨叫声此起彼伏,肉体被侵犯的撕裂声令人胆寒。胖子小胖此刻被一只榨精花人捕获,那朵巨大的、粉色肉质的花朵,内部的肉洞张开,毫不犹豫地吞没了他的下体,层层褶皱如波浪般挤压,让他不受控制地射得像喷泉,白浊的液体在花瓣间喷涌;班长阿伟,被一只触手怪物卷起,他的双腿被蛮横地大开,粗壮的触手同时侵犯着他,前端的吸盘疯狂吸吮着龟头,而后端的肉芽则野蛮地探入后庭,他崩溃的求饶声回荡在教室里:“不……我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每一次哭喊都伴随着精液的喷溅,腥甜的味道浓得化不开,刺激着每一个人的鼻腔;调皮捣蛋的阿凯,被三只多足淫蛛包围住轮番侵犯,他一边哭一边射,精液溅满了地面,甚至沾染到了旁边桌椅的断裂边缘。操场上,更多少年被捕获,他们的尖叫声刺破了废墟上空的浓烟,空气中精液和血腥的腥甜味浓得让人窒息。女生们尖叫着,疯了一般地逃离,而男生则成了这些欲望生物最主要的猎物,末世的绝望如黑潮般无情地吞没了一切,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突然,一道璀璨而刺目的金光,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从天而降,直直地笼罩住我。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惨叫、爆炸、崩塌声,都在一瞬间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它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身体,改造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林飞,你被选中了。”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在我的脑海中轰然炸响,震撼着我的灵魂,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性。“这个世界需要重塑,而你,将成为永恒的祭品。你的身体将永不衰老,永远保持这青涩娇嫩的少年模样。你的肉棒将无比强大,不会疲惫,不会崩溃,只为它们而存在。每次高潮,你将射出海量美味的极品精液,那是这些生物最渴望的甘露。你的精神将坚韧如钢,即使在最极端的折磨中,也能保持清醒,永不疯癫。你将吸引它们,成为它们的奴隶,但你也能与它们交流,让它们在品尝你的精华后满足离去。诅咒已成,游戏,开始。”
金光渗透进我的身体,一股灼热感从我的下体深处传来,瞬间席卷全身。裤子在肉棒的急速膨胀下瞬间鼓起,被撑得发出撕裂的声响。我的肉棒变得异常敏感,长度和硬度都远超常人,一种陌生的、疯狂的渴望涌上心头,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被触摸,被填充。但我知道,这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正是诅咒的开始,是命运在我身上刻下的耻辱烙印。
诅咒完成后,那金光如幻影般消散,教室里的混乱重新以最粗暴的方式涌来,将我从神性的梦魇中拽回血淋淋的现实。我趁着一个触手生物忙于榨取另一个倒霉的男生,踉跄着从那片血肉模糊的炼狱中爬出教室,加入了走廊上仅存的、绝望的逃亡队伍。
刚从学校的屠宰场逃出,身后是同学们的惨叫和怪物们贪婪的咕噜吞咽声。天空裂开的黑红色裂缝如蛛网般在头顶蔓延,每一道都仿佛在嘲笑人类的渺小。雷鸣般的轰响震得耳膜生疼,城市的高楼像纸牌般在巨兽的撞击下坍塌,火光冲天而起,爆炸声撕裂着空气,将一切希望焚烧殆尽。街道上,尘土混杂着精液和血腥的腥甜气味,浓得让人窒息,那催情的甜腻香气钻进鼻腔,像毒药般让我的双腿发软,下体因诅咒硬得发痛,敏感得每一步都像在摩擦着暴露的神经。我踉跄地奔跑在废墟街道上,身后是地狱般的末世景象:地面裂开一道道深渊,吞噬着一切,路灯扭曲如怪物的骨架,刺向阴沉的天空。远处的购物中心被巨型生物撞塌,碎片如雨点般砸下,扬起漫天灰尘。我跑得肺都快炸了,喉咙里充满了血腥味,但怪物们似乎如影随形,空气中的催情气味和神明的诅咒让我的下体硬得无法忽视,那膨胀的肉棒像一个被诅咒的标记,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更多的猎食者,向我这移动的“祭品”蜂拥而来。
多足淫蛛
街道尽头,一堆倒塌的广告牌后,一只多足淫蛛慢悠悠地爬了出来。它足有我半人高,但那股扑面而来的压抑感,却比任何活物都更原始、更具威胁。我看到它身体的核心——那是一个巨大的、粉红色的粘膜肉团,表面湿润得泛着诡异的光泽,就像一层活生生、不断脉动的皮肤。上面覆盖着细密的鲜红色绒毛,那些绒毛微微颤动着,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甜腻得发齁、又带着令人作呕腥臊的气味,那是花蜜与精液混合的恶臭,直接钻进我的鼻腔,我的大脑瞬间被这股淫靡的香气煮沸了,一股不祥的冲动在我体内野蛮滋长。
我的视线滑向它那六条粗壮的长腿,每一条都像人类小腿一样粗,表面分泌着黏性的润滑液,同样覆盖着鲜红的绒毛。每条腿的末端都绽开成花瓣状的榨精器官,那些粉嫩湿滑的花瓣层层叠叠,像一朵朵诡异的肉质花朵,内壁是层层交错的肉褶,不断蠕动着,分泌出滑腻的液体。那黏腻的润滑液滴答滴答地落在破败的街道上,发出低沉而清晰的啧啧湿响。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那恶心的肉团核心猛地一张,一股浓稠的、半透明的雾状液体,带着一股刺鼻的甜腥,劈头盖脸地朝我喷射过来。我甚至来不及屏住呼吸,那毒素就已经渗入我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灼热,直接烧向我的下体!
“哎呀!”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感到一股邪火从我腹股沟深处猛烈窜升,我的肉棒,我的该死的肉棒,竟然在完全不受我控制地硬挺起来,顶着裤子,简直要爆炸了!那种胀痛,就像被无形的火焰生生炙烤,每一寸都叫嚣着脱离我的意志。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欲望与恐惧瞬间绞缠成一团。
我还没从那股地狱般的燥热中回过神,就看到它核心的肉团再次收缩,发出“噗”的一声,一股股白色的黏性丝线像活物一样,带着恶心的抽动,精准地朝我射来!“不!”我本能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后退的脚步慌乱,重心不稳,“嘭”地一声摔倒在地。
该死,黏住了!那冰凉而黏稠的丝网兜头盖脸地罩下,我的双腿像被浇铸了一样,死死地黏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像只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蛾,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尖锐的、几乎破音的惨叫:“救命……!不!你这怪物!别过来!别过来啊——!”
那丝线带着难以置信的韧性,疯狂地缠绕上我的四肢,勒得我生疼。它们越缠越紧,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向上吊起,身体失重地悬在了半空。重力无情地拉扯着我,我的身体在空中扭曲变形,下身的裤子被丝线撕裂,发出刺啦一声脆响,那被毒素催化得肿胀勃起的肉棒,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茎身青筋暴起,龟头泛着紫红光泽,恐惧与羞耻,以及那股无法熄灭的燥热,将我彻底淹没。
淫蛛爬近了,它的六条腿在地面上发出黏腻的爬行声,每一步都分泌出更多润滑液,留下湿滑的痕迹。腥臭的腺体气味熏得我胃里翻腾,可身体深处却止不住地躁动。它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条腿上的榨精器官对准我的肉棒,花瓣张开如一张贪婪的嘴,径直吞没了我的龟头。那内壁的肉褶立即蠕动起来,层层叠叠地包裹住茎身,发出啧啧的湿响,像无数湿滑的舌头在舔舐。我倒吸一口凉气,润滑液滑腻地包覆着我的皮肤,温暖而黏稠,带着一丝腐蚀性的麻痒,尖锐地刺激着冠状沟的敏感神经。
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抽搐,那些肉褶交替挤压,先是轻轻揉捏茎基,然后向上滑动,精准地卡住冠状沟的边缘,旋转着拉扯,像无数小手在同时撸动。我的身体在丝网中不受控制地痉挛,“啊……停下!太……太深了!”我绝望地低吼,却根本无济于事。毒素已经彻底让我丧失抵抗力,下体硬得发痛,精囊在催情酶的作用下急速膨胀,我能感觉到精液从龟头渗出,被肉褶贪婪地吸吮。那种被榨取的羞耻感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脑海中只剩下嗡鸣。
淫蛛不满足于此,它发出低沉的咕噜声,那恶毒的意念直接钻入我的脑海:“精液……心仪……贱奴……挤干……”这些念头如幻觉般清晰,混合着快感的折磨,瞬间引爆了我高悬的理智。伴随着一声几乎是崩溃的呻吟,精液如喷泉般从尿道口涌出,被淫蛛的榨精器官精准捕捉。肉褶交替挤压着我的茎身,迫使精液一股股地喷射,我的龟头在腔道深处剧烈抽搐,润滑液混合着白浊的液体,发出咕啾的淫靡声响。我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身体在每射精中剧烈痉挛,泪水和汗水交织,呼吸变得急促:“啊……啊……不行了……求你……饶了我……”
可淫蛛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它核心的绒毛颤动得更欢快,仿佛在品尝着我的精液。第一条腿松开时,我的肉棒上残留着层层黏液,茎身被挤压得通红肿胀,龟头处留下浅浅的褶皱印记。紧接着,它切换到第二条腿,新的榨精器官套入,这次比上次更深,内壁的螺旋腔道立即开始旋转,肉褶如波浪般起伏,疯狂地刺激着茎身的每一寸皮肤。那些微小吸盘甚至吸附在我的尿道口,轻轻拉扯,迫使更多的精液涌出,同时绒毛刷过敏感的系带,带来一阵酥麻感。我的意念开始崩坏,身体在丝网中摇晃,泪水从眼角滑落,混杂着呻吟和喘息,“混蛋……我受不了了……真的要死了……”第二波的射精几乎是瞬间爆发,器官的螺旋腔道旋转加速,吸盘猛烈拉扯我的尿道,迫使更多精液喷涌而出,像被无情的机器榨取,每一滴都带着崩坏的快感,我的肉棒在肉褶的包裹中软化又硬起,循环往复。
很快,它召来了同伴——另外两只淫蛛从阴影中爬出,它们核心脉动着,绒毛散发着与这只相同的腥甜气味,形成了一个小队伍。恐惧如冰水般浇过我的心头,我拼命扭动身体,却只是让丝网收得更紧,将我进一步吊高,迫使我的双腿大开,肉棒完全暴露在它们面前。三只淫蛛同时加入,轮番侵犯:一只套弄茎身中段,肉褶层层挤压,发出啧啧声;第二只专注于冠状沟,旋转揉捏;第三只则吞没龟头,内壁的吸盘猛烈吮吸。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肉棒在这些花瓣器官的包围下,被层层肉褶揉捏,润滑液滑腻地流动,混合着我的体液,发出淫靡的湿响。我尖叫着痉挛,身体在快感中瘫软,精囊被榨取到极限,脑海中只剩下“射……射出来……”的疯狂念头。第三波射精终于将我推向高潮的巅峰,精液如连续的喷泉,疯狂地溅洒在器官内壁,混合着黏液向外流淌,滴落在街道上,留下腥臊的痕迹。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干,我的身体彻底瘫软在丝网中,肉棒仍被器官轻轻套弄,残留的精液被吸吮干净。淫蛛们满足地发出低沉的咕噜声,然后收回丝网,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满足地爬入阴影深处。
触手怪
我独自跌跌撞撞继续跑着,泪水模糊视线,诅咒让我成了怪物的焦点——这个该死的诅咒不仅让我的肉棒硬的不行,还放大了每一丝触碰的敏感度,仿佛我的神经末梢都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都绷紧了弦,随时会因过度刺激而崩断。
身后,一只触手怪物追上,它那扭曲诡异的形态从废墟的阴影中浮现:一个庞大的粉红色粘膜身躯,像一团活生生的、脉动的肉块,表面湿润泛光,散发着浓烈的催情气味——一种混合了腐烂花朵和精液的腥甜香气,直冲我的鼻腔,让我的肉棒进一步胀痛,茎身青筋暴起,龟头敏感得像要爆炸。
“不……不要过来!”我绝望地尖叫,试图挥舞手臂,却根本无法阻挡。怪物没有明确的头部,只有数十条粗壮触须从核心延伸而出,每条触须都如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细,表面覆盖着层层叠叠的粉红粘膜,蠕动着分泌黏性液体。
它的一条触须轻轻缠住我的腿,向上滑动,布料撕裂开来,我的肉棒暴露出来,因诅咒硬得发痛,敏感得一触即发——茎身肿胀到极限,龟头紫红发亮,先走汁已经从顶端渗出,沿着茎身滑落。触须末端的吸盘立即贴上,边缘柔软地扩张,一股脑儿吞没了我的整个肉棒。冰凉却又带着粘腻体温的肉芽如小舌般沙沙作响,波浪般摩擦茎身,先是从根部开始,层层肉芽卷起,像无数湿滑的舌头在舔舐冠状沟的边缘;粘液咕啾溢出,黏稠地缠绕着我的皮肤,温暖而酥麻,带着一丝麻痒的催情酶,渗入毛孔,进一步放大敏感度,让每一寸茎身都像被电击般抽搐。
“不……饶了我……求求你……”我尖叫着,可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肉壁柔软湿润,带来崩溃的快感。吸盘的内部开始运作:那些蠕动肉芽分成几层,第一层波浪般摩擦茎身中段,沙沙声不绝,像细密的刷子在刮擦敏感的皮肤;第二层的螺旋肉芽深入龟头下方,旋转着拉扯冠状沟,刺激着系带,每一次转动都迫使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搏动;第三层的小型肉芽则吸附在尿道口,轻轻吮吸,发出咕啾的低沉声响,粘液包覆住整个茎身,滑腻地流动,混合着我的先走汁,形成一层淫靡的涂层。诅咒让我清醒地感受每一波快感,肉芽的每一次波浪起伏,如何精准地挤压我的静脉,让血流加速,精囊膨胀到疼痛的边缘,我的求饶声破碎:“不要……我受不了……真的要死了……”
就在这崩溃的边缘,射精终于爆发了——白浊精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量多得超乎常人,吸盘贪婪地吞噬,每一股精液都被肉芽沙沙卷起,咕啾声转为更响亮的吸吮响动;茎身在波浪摩擦中抽搐,精液一股股喷射溅洒在吸盘内壁,混合粘液流出,滴落在地面上,留下腥臊的白色痕迹。我全身痉挛着,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又扭曲的呻吟,脑海中一片空白。
但怪物并未停止,它那扭动的粉色身躯显得更加兴奋。腥甜气味越来越浓,引来更多怪物从远处窥视,那些潜伏在废墟阴影中的眼睛让我感到阵阵恶寒,但眼前这只似乎想独占我,它的触须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意念如低语般传来:“美味……还要……”我的理智几乎完全断裂。它有更多的触须缠绕上来,无数的触手同时侵犯着肉棒:一条吸盘专注茎身,肉芽沙沙舔舐,波浪般起伏,带来层层叠叠的摩擦快感;另一条缠绕根部,螺旋肉芽旋转挤压,迫使精液向上涌动;第三条则吞没龟头,内部孔洞喷射更多粘液,咕啾声不绝于耳,像一台活体榨精机器在运作。我的肉棒在多重刺激下,再次胀大到无法承受,精囊仿佛要撕裂开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释放。
“啊……停下!!”我嘶哑地尖叫,泪水混着粘液滑落脸庞。第二波射精紧随其后,螺旋肉芽加速旋转,拉扯冠状沟,迫使更多精液涌出,每一滴精液的流出都伴随着我的尖叫和痉挛,肉棒在粘液包覆中硬挺着承受着,那些吸盘的孔洞全力吮吸,发出满足的咕啾声,量多到溢出触须,洒落在我破碎的裤子上,染上大片湿漉漉的白色。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像被扯成无数碎片,只剩下最原始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漩涡。
最终,怪物似乎终于满足了,它的触须松开,留下我瘫在废墟中,裤子破碎,下体滴着残液——混合着粘液和精液的白色液体从龟头缓缓流出,肉棒微微抽搐,被榨取得青紫肿胀。我像一具被丢弃的破布娃娃,无力地躺在冰冷的瓦砾堆上,被彻底掏空的空虚感将我淹没。
希望?绝望...(无涩涩)
街道早已不再是街道,而是一片榨精地狱。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催情气味、烧焦的塑胶味,以及最令人作呕的、混合了血与精液的腐烂气息。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和惨绝人寰的嘶吼,那些声音不像人类的,更像是被撕裂喉咙的野兽,在绝望中挣扎。
那些巨大的、蠕动的榨精生物在街道上横行。每一个被它们触及的男人,都会在扭曲的快感中被拖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无情地榨干,直至彻底虚脱,像被抽空的尸体般瘫软在地。整个城市都在崩塌,昔日的高楼大厦被巨型生物随意撞倒,钢筋混凝土像饼干一样碎裂,尘埃和瓦砾如海啸般吞没一切。
军队的抵抗不过是场可悲的笑话。坦克轰鸣着碾过废墟,枪械喷吐着火舌,但在那些肉欲怪物面前,所有现代武器都显得苍白无力。它们的厚实外皮分泌着一层诡异的黏液,子弹打上去竟像是滑过玻璃般被弹开。更恐怖的是,它们的榨精器官一旦接触到士兵,那些曾手持钢枪、眼神坚毅的战士,瞬间便会脸色潮红,武器脱手,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肉棒不受控制地勃起,哀嚎着,求饶着,最终被当场榨取,身体像被抽干的沙袋一样萎缩。
末世的景象,不再是新闻报道里的灾难片,而是血淋淋地呈现在我眼前。头顶的天空完全被一层厚重的、铅灰色的云层笼罩,压抑得仿佛要塌下来。地面那些触目惊心的裂缝,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更多扭曲的生物,它们带着各种诡异的器官和黏液,嘶鸣着扑向残存的人类。人类的反抗,就如同螳臂当车,脆弱而无力,每一秒都有更多的生命被吞噬,被榨取,被碾碎。
我勉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爬起,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抗议,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刚刚遭受的蹂躏。我颤抖着捡起地上的一块破布,胡乱地裹住下体,拖着双腿,跌跌撞撞地继续逃亡。
幸运的是,在又一次差点被榨精生物发现前,我遇到了残存的军队小队。他们是城市守备部队的幸存者,一群疲惫到极点、眼神中带着死灰的士兵,由一个名叫李泽昊的李上尉指挥。他看到我这个瘦弱不堪、衣不蔽体的少年独自逃亡,灰败的脸上难得地皱了皱眉,声音沙哑地问:“小子,在这种鬼地方,你怎么没被那些怪物抓到?”我低着头,声音干涩地喃喃着我的遭遇,语无伦次地描述着淫蛛和触手怪物,他们听了,眼神复杂,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麻木和接受。外面那些怪物越来越多,嘶吼声此起彼伏,他们没时间深究一个少年身上发生的诡异。李上尉果断地一挥手,命令士兵带我去附近的废弃工厂,那里被临时改造成庇护所,有厚实的墙壁和一些武器储备,是他们最后的退路。工厂里,已经聚集了二三十人,大多是面色苍白的平民和浑身是伤的士兵,空气中弥漫着恐惧、汗臭和腐败的气味。
工厂危机(肉山)
我们刚封住工厂大门没多久,那些东西就来了。一个巨型的榨精生物,强壮得像一辆活生生的重型坦克,它的四条腿都是粗壮得不可思议的肉柱,表面湿润而蠕动,脚底是张开的、令人作呕的肉质开口,能不断分泌出黏稠的润滑液。它没有丝毫犹豫地撞击着工厂那厚重的大门,每一下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整个庇护所的墙壁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随时会垮塌。士兵们徒劳地开火,子弹像雨点般打在它那惨白湿润的粘膜皮肤上,却连一丝印记都留不下,只是徒劳地滑开,发出绝望的“叮当”声。
“轰!”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东西终于破门而入,扭曲的钢筋和碎裂的水泥四处飞溅。空气瞬间变得黏腻甜腻,那股腐烂花蜜混合着精液的腥甜气味瞬间浓烈了百倍,灌入我的肺腑,让我头晕目眩,下体不由自主地传来一阵灼热的胀痛。我能感觉到,工厂里所有男人的下体都在同一时间不受控制地硬起,那种强烈的生理反应,是比恐惧更深层的绝望。
李上尉那沙哑的嗓音在混乱中撕裂空气:“保护女人和孩子!男人……男人上前!”然而,那怪物根本不理会这些,它庞大的身躯像一台失控的绞肉机,直奔人群,优先扑向那些手持武器、充满雄性气息的青壮士兵。惨叫声瞬间爆发,武器掉落,肉体被吸附的啧啧声令人毛骨悚然。就在这混乱的炼狱中,我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混合了震惊和恐惧的疑惑。有人低声喊:“它……它好像被那小子的气味吸引了!”诅咒的效果,此刻以最残忍的方式显现了。那怪物停了下来,缓缓地、笨重地转过身,它那无定形的肉瘤核心上的眼睛,如果那算眼睛的话,此刻正闪烁着贪婪而冷酷的光芒,直勾勾地锁定了我。
李上尉敏锐地察觉到我的诅咒,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小子!”他嘶哑地低吼,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残忍,“你能吸引它?用你自己当诱饵!我们需要时间重组防线!”
“不……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我颤抖着摇头,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得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会死的……我不想死……”
我的哀求是如此苍白无力,被淹没在怪物的低吼和士兵们的嘈杂中。我被那些粗暴的手推向前方,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双腿软得像断裂的木棍,根本使不上力气。我几乎是在低声哀求,声音细弱得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不……求求你们,别让我去……我不想死……”但李上尉的眼神冷如刀锋,没有一丝怜悯,他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再次低吼,带着命令的语气:“小子,你的气味吸引了它!去当诱饵!给我们争取时间!”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撕裂开来,绝望如黑潮般瞬间吞没了我的灵魂,我感觉到自己正在沉入无底的深渊。一个瘦弱的少年,如今却被无情地推向那团从地狱爬出的巨型怪物。
那怪物像一座移动的恐怖肉堡,高约五米,体型如重型坦克,惨白粘膜皮肤湿润如汗,半透明下隐约可见脉动的暗红血筋,散发着甜腻的催情气味,那种融合了花蜜与精液的腥甜香气,浓得让我几乎窒息,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肉棒更是胀痛到极致。它的核心是一团无定形的肉瘤,表面凸起鲜红色的粗壮肉藤,形似象鼻却更柔韧,末端分裂成细小肉芽,蠕动着像无数贪婪的舌头,随时准备缠绕猎物。四根肉柱腿如腕龙般粗壮,支撑着它那巨型身躯,每根腿脚底都嵌有一个巨大的榨精孔,内壁密布柔软肉褶与突起,不断分泌着粘稠温热的润滑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湿响,仿佛在低语着淫秽的邀请。
它跺地而动,震得整片工厂都在颤抖,每一步都让地面裂开更深的缝隙,那股黏腻的气味也随之波动。其中一条粗壮的肉藤如鞭子般猛然甩出,带着破空声缠住了我的双腿,将我猛地拖倒在地,“嘶啦”一声,我的裤子被撕成碎片,赤裸的肉棒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因诅咒而胀大得有些骇人。
“不……饶了我……求求你……”我尖叫着,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滑落,我的双手徒劳地拍打着冰冷的地面,指甲刮出血痕,却无法阻止分毫。与此同时,一股冰冷而恶毒的意念直接钻入我的脑海,零碎而清晰:“精液……极品……小贱货……肉棒……给我……踩烂你……射满……”
肉藤迅速缠绕住我的腰,细小肉芽如无数小舌头般舔舐着我暴露的皮肤,湿滑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震,仿佛被无数冰冷的蛇缠绕,肉芽甚至钻入我的胯间,轻轻撩拨着我的阴囊,带来一阵阵酥麻。它的一根肉柱腿缓缓抬起,粗壮得像古树的枝干,表面粘膜湿润泛光,分泌的粘液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声响,惨白的粘膜皮肤下,脉动的暗红血筋如活物般抽动。我眼睁睁看着那粗壮的腿的脚底板上,巨大的榨精孔精准地张开成一个湿润的肉洞,内壁层层叠叠的柔软肉褶如无数饥渴的舌头般蠕动,分泌出粘稠的温热润滑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湿响。
它缓缓踩踏而下,那巨大的榨精孔精准地吞没了我的肉棒,顺势踩在了我的胯上,沉重的重量刚好让我无法动弹,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固定在地面,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榨精孔温暖湿润的肉壁瞬间包裹住我的肉棒每一寸,肉褶如波浪般挤压,突起群如细舌般疯狂舔舐着冠状沟,每一次肉壁的脉动,都像无数小嘴吮吸着龟头,带来麻痹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低吼着喷射出了精液,白浊的液体瞬间填满了那贪婪的肉洞。
“啊……太深了……不要……停下……求你……”我哭喊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榨取的屈辱和难以言喻的酥麻。肉壁紧接着收缩,突起群沙沙蠢动,疯狂摩擦着肉棒前端,粘液包覆着茎身,发出咕啾作响的淫靡声音,像在咀嚼般揉捏着,每一次上下挤压都发出湿滑的摩擦声,像是被温热的肉套子包裹着反复套弄,润滑液混合着我的体液,带来一种烧灼般的酥麻。我挣扎着,双腿乱蹬,但那巨腿的重量死死压在我胯上,让我动弹不得,榨精孔内渗出的粘液粘住我的背和手臂,像一张湿滑的巨网,将我牢牢固定。
高潮迅猛而至,我的肉棒在肉褶的挤压下猛然膨胀,白浊的精液再次射入榨精孔深处,浓稠得拉出丝线,腥甜味弥漫整个空间。她发出满足的低沉咕噜声,那恶毒的意念再次在我的脑海中回荡:“踩烂你……射满……还不够……”我的腰部剧烈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不……求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太多了……”但它毫不留情,肉褶变换节奏,缓慢地揉捏着肉棒前端,突起群集中刮擦冠状沟,内壁的柔软肉褶和突起如手指般摩挲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润滑液粘稠地滴落,每一次压迫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感。粘液在孔内粘答答地缠绕,肉壁如无数小嘴吮吸,第二波精液如洪水般涌出,量仍然多得超乎常人,那是被神明诅咒强化的结果,我尖叫着,声音几乎嘶哑:“饶了我……我真的要炸了……”身体瘫软,眼神涣散,像被玩坏的布偶,但诅咒却残忍地让我清醒地感受着每一波快感,绝望感如刀刺入心头,精液如洪水般倾泻,混合着润滑液溢出孔外,将我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
但折磨并未结束。她的榨精孔继续套弄着我的肉棒,我只能在地上打滚,发出无力的哭喊声:“不……救命……我……我要疯了……”但那怪物的意念却带着一种嘲弄的语气,继续在我脑海中回荡:“小婊子……肉棒……射爽了……精液……极品……还要……”榨精孔变换节奏,时而缓慢套弄,时而激烈挤压,每一次踩踏动作都像活塞般粗暴地抽插,被湿热的肉壁反复挤压,榨取。我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波高潮都像在榨干我的灵魂,精液疯狂得涌出,它贪婪地吞噬着,咕唧声不绝于耳。一股股注入肉洞,填满那贪婪的深处。肉柱腿始终压在我的胯上,让我无法挣脱,只能承受这无尽的榨取,它的催情气味越来越浓,混合着我自己的精液腥味,让我脑子一片混沌,只能反复在快感和绝望中沉沦。肉藤则继续缠绕我的四肢,细小却有力地限制着我的每一次挣扎,而榨精孔内的肉褶层层收缩如活物般吮吸,每一次踩踏都发出湿响,被粘稠的肉壁反复套弄,我又一次射出滚烫的精华,浓稠的精液如泥浆般溢出孔外,在地面形成白浊的池塘。
我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但诅咒却让我的肉棒依旧硬挺。她抬起另一根肉柱腿,新的榨精孔张开,毫无停歇地踩踏吞没我的肉棒,动作如巨锤般反复压榨,我尖叫着,发出不成声的嘶吼,射出更多精液。那种无尽的循环让我彻底崩溃,泪水和精液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我只能在她的压迫下,被不断折磨。
这场折磨足足持续了三十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射了不下二十次,每一次都像被抽干生命,灵魂被剥离,却又因诅咒而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寸摩擦、每一波快感。她的榨精孔终于松开,缓缓抬起,湿淋淋的粘液滴落在我的胯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我像一团被揉烂的破布,彻底瘫在地上,身体被粘液粘住,肉棒红肿得发紫,滴着残余的精液和黏液,泪水混着那些粘腻的液体滑落脸庞。
“不……我不想这样了……求求你们……”我低声哭喊着,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周围的士兵和平民们没有人靠近我,他们的眼神里只有深深的敬畏和恐惧,甚至带着一丝嫌恶。绝望像无底的深渊,将我吞噬,我知道,这该死的诅咒让我成了怪物的永恒猎物,一个永无止境的奴隶。
那怪物似乎终于满足了,它发出低沉的咕噜声,意念在我脑海中清晰地回响:“极品……足够了,这次放过这些虫子。”它竟然真的退去了,庞大的身躯缓慢地转过,没有攻击庇护所里的任何人,消失在被它撞开的大门之外。工厂里一片死寂,所有人,无论是士兵还是平民,都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敬畏,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李上尉的嘴巴微微张开,他喃喃着,声音里带着无法置信的颤抖:“这小子……是怪物走狗?不……他救了我们……”
就在这时,天空再次裂开,一道刺目的金光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从裂缝中倾泻而下,直射在工厂中央,精准地笼罩在我身上。那神明的声音,威严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回荡在工厂里每一个人的脑海中,不分男女老幼,无一幸免地听见:“见证吧,凡人。林飞是我选中的永恒奴隶。他的身体是献祭,是桥梁。他将吸引怪物,满足她们的欲望,以此换取你们的生机。服从他,他将领导你们在废土中存活下去。”金光中,我的身体微微发光,虽然下体被那破布勉强裹着,但众人都能看到一股奇异的能量环绕在我周身,无声地证明了神迹。所有士兵和平民,无论是否愿意,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他们双膝跪下,有人颤抖着哭喊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狂热:“神选之人!你是我们的救星!”李上尉是第一个,他没有一丝犹豫,单膝下跪,在神明的面前,向我这个被榨干的少年,宣誓效忠:“从今以后,你,是我们的首领。”
三只怪物
第二天,我站在工厂屋顶的观察台上外面尘沙漫漫,我双手抖得像被风刮断的枯枝,紧紧握着李上尉递来的军用望远镜。废土世界的残景铺展在眼前,城市的高楼化作断壁残垣,尘土遮天,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血腥的腥甜味,浓得像要堵住我的喉咙。我的心被绝望填满,像被万斤巨石压着,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末日的丧钟。李上尉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小子,看看外面。知己知彼,我们才能活。”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举起望远镜,透过烟雾和尘土,凝视远处的街道,汗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恐惧像刀子割着我的胸口。
镜头里,一个少年闯入视线,大概15岁,和我一样瘦弱青涩,脸庞苍白得像剥了皮的果肉,破碎的衣服像破布条挂在身上,赤裸的双腿在废墟间踉跄狂奔。他的眼眶红肿,泪水在脸上冲出泥泞的痕迹,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救命……谁来救我……我不想死……”他的身影像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仿佛看到另一个被诅咒的自己,在废土的深渊里挣扎。身后,三只榨精生物如恶狼般紧追,动作精准得像一场噩梦般的围猎,默契得让人毛骨悚然:触手怪物冲在前方,粉红色粘膜身躯挤满巷口,数十条触须如鞭子甩动,吸盘密布蠕动肉芽,散发催情气味,让空气黏稠如胶;淫蛛从侧翼包抄,六条腿覆盖细密红毛,末端花瓣状器官张开,滴着粘稠润滑液,散发花蜜与精液的腥甜气味;榨精花人殿后,紫色皮肤裂开,肉红色触手顶端绽放妖异花朵,中心肉洞蠕动,分泌粘液形成无形网,拖慢少年步伐。我的心跳几乎停滞,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望远镜,少年每迈出一步都在与死神赛跑,恐惧如毒液蔓延。
少年猛地拐进一条死胡同,绝望地撞向斑驳的砖墙,双手疯狂拍打,发出沉闷回响:“不……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放过我……”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对生的渴望和无尽的恐惧。我的胸口像被巨石压住,想冲下去救他,但李上尉的手死死扣住我的肩,低吼:“别动!你会把我们都害死!”我只能透过镜头看着,泪水滑下脸颊,绝望如黑洞吞噬我的心。怪物的意念钻进我的脑海,零碎而恶毒:“精液……极品……小贱货……肉棒……给我们……”
触手怪物率先扑上,粉红色触须如闪电缠住少年的双臂,将他高高吊起,破碎的裤子被撕成碎片,露出稚嫩的肉棒,因催情气味硬得发红,微微颤动,像在乞求怜悯。触手的吸盘贴上肉棒,触手怪物的粗壮触须末端吸盘张开成一个粉红色的肉杯,内壁密布蠕动的肉芽如无数小舌头般起伏,散发湿滑的粘液;它缓缓缠绕住少年的肉棒,吸盘精准贴合棒身,每一次波浪般的摩擦动作都让肉芽沙沙舔舐冠状沟,感觉像是被无数湿热的舌尖反复刮蹭,带来一股从根部直冲脑门的酥麻快感,少年在咕啾的湿响中尖叫着射出精液,喷涌进吸盘深处,但他强烈抗拒着,身体剧烈扭动,哭喊着:“啊……不要……好烫……救命……”腰部剧烈颤抖,双手抓着空气,泪水混着汗水滴落,挣扎像在挑逗怪物的欲望,却又无可奈何地被吊在半空,无法逃脱这地狱般的折磨。触手的意念在我脑海中咆哮:“小骚货……肉棒……真硬……射……精液……美味……”
多足淫蛛从侧面逼近,腿部花瓣器官张开,如贪婪的嘴,试图抢夺肉棒,推开触手的吸盘,套住茎身根部,器官吞没肉棒后,挤压动作如波浪般起伏,肉褶精准揉捏冠状沟,肉棒被温热的肉壁反复套弄,少年尖叫着射出第二股精液,在榨精器官里爆发,意念回荡“精液…心仪…贱奴…”,淫蛛的意念猥亵:“贱奴……肉棒……夹得爽……射光……精液……”榨精花人从下方贴近,肉红色触手顶端的花朵肉洞挤开淫蛛的褶皱,吞没肉棒前端,榨精花人的紫色皮肤裂缝中钻出肉红色触手,顶端花朵中心是深邃肉洞,瓣叶摆动如活物,分泌粘液形成无形网发出淫靡湿响;触手捆绑少年后,花朵吞没肉棒,蠕动动作妖异节奏,瓣叶摩擦茎身,被湿热的肉网层层包裹挤压,少年射出第三股精液涌入肉洞深处,花人的意念恶毒:“小婊子……精液……极品……射光……干涸……”三只怪物的器官争相缠上肉棒,触手吸盘与淫蛛花瓣推挤,花朵肉洞试图独占前端,粘液四溅,发出啧啾湿响,像在争夺战利品,触手的吸盘内肉芽蠕动如波浪,试图拉回肉棒前端,淫蛛的肉褶层层挤压茎身中段,强行插入争夺,花朵的瓣叶如活物般卷绕根部,互相推挤的动作让少年的肉棒被拉扯扭曲,感觉像是被三股不同的淫靡力量同时撕扯,轮奸的激烈感如风暴般席卷,他的身体在半空摇晃,每一次器官的抢夺都让他尖叫出声,强烈的抗拒让他不断踢腿拍打,却又无可奈何地被快感淹没,绝望的氛围如无底深渊吞噬一切,空气中腥甜味浓得让人窒息,他的纯真脸庞在泪水中扭曲,却仍旧哭喊求救:“不……救命……太激烈了……”身体被触手吊在半空,双腿乱蹬,泪水如断线珍珠,眼神满是绝望,却仍在求救:“求求你们……放过我……谁来救我……”他的反差感刺目而残酷:他那青涩的身躯像未熟的果实,却被这专为榨精而生的恐怖生物亵渎,粘稠的润滑液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腥甜气味浓得窒息。
怪物的意念在我脑海中齐声嘲笑:“贱种……肉棒……射爽了……精液……极品……还要……”少年挣扎着,哭喊声破碎:“不……我受不了……救命……”他的青涩脸庞满是泪痕,纯真眼神配上三只怪物的淫靡器官,宛如天使被地狱轮番亵渎,他强烈抗拒着,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求饶,却又无可奈何地被榨精器官的争夺拉扯,绝望如潮水般涌来,空气中粘液和精液的混合味让一切都像无尽的噩梦。他的求救声回荡在废墟中,像最后的抵抗,却又被意念的恶毒嘲笑淹没。
少年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波高潮都像抽干灵魂,肉棒红肿,滴着残液,哭喊声回荡:“不……放过我……我不想死……”他的声音充满对生的渴望,却又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轮奸的折磨,每一次的争夺都让他身体痉挛,强烈的抗拒让他不断扭动,却无法摆脱这淫靡的牢笼。三只怪物轮番榨取,少年的哭喊越来越嘶哑,却仍旧抗拒着:“不……求求你们……我还要活下去……”怪物的意念继续羞辱:“小婊子……肉棒……好用……养着……天天榨精……”这场折磨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少年射了不下十次,身体被触手吊着,像破布晃动,眼神空洞如死灰,却仍在低声求饶:“救命……我求你们……别这样……”他的青涩身躯在怪物的淫靡器官下显得如此脆弱,纯真的求救声与粘液四溅的榨精场景形成刺目反差,绝望的氛围如黑潮般吞没一切,他强烈的抗拒,却又无可奈何地被快感淹没,无法逃脱这无尽的深渊。怪物们协作将他拖向废墟巢穴,少年抬头望向远处,哭声回荡:“救命……谁来……救我……”
我放下望远镜,双手抖得像筛子,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像被刀绞着,胸口像压着万斤巨石。怪物的意念还在我脑海中回响,零碎而恶毒:“精液……极品……下个……寻找……”我低声哽咽:“它们……像智慧生物......会养奴隶......会思考合作”李上尉拍了拍我的肩,脸色沉重如铁:“我们更需要你,小子。”但我只感到无尽的黑暗笼罩心头。那少年的命运,像一面破碎的镜子,映出我可能面临的明天。这诅咒让我无法逃脱,只能在这废土中,永远做这些怪物的性奴。
三天后,我们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外面……世界已变。城市化为废土,尘土漫天,高楼成墟,生物在废墟中游荡。人类的抵抗彻底崩溃,我们成了幸存者,在这个新世界中求生。
会议(无涩涩)
工厂内的空气沉闷而潮湿,混杂着汗臭、血腥和残留的催情气味,甜腻得让人头晕。二十多个幸存者挤在昏暗的厂房里,破旧的机器和钢架投下狰狞的阴影,墙角堆着临时搜集的武器和食物。士兵们靠着墙,枪械紧握,眼神疲惫而警惕;平民蜷缩在一起,低声抽泣或喃喃自语,恐惧像毒气弥漫。中央一张生锈的铁桌上,李上尉摊开一张城市地图,手指敲着桌面,声音低沉:“我们得守住这里,怪物随时可能再来。食物和弹药有限,必须计划好。”他抬头扫视众人,目光如刀,最后停在我身上:“林飞,神选之人,你有什么想法?”
我缩在角落,裹着破布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肉棒因诅咒敏感得每动一下都像被针刺。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敬畏,有怀疑,还有赤裸裸的恐惧。我低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我不知道……我只想活下去……”话音未落,一个平民男人站了起来,三十多岁,络腮胡,满脸怒气,指着我吼道:“活下去?就靠你这瘦得像竹竿的小子?什么神选之人,分明是怪物养的婊子!你的气味把它们引来的!”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人附和:“对!他被怪物放过,肯定有鬼!”“说不定他故意勾引那些东西!”我心如刀割,泪水在眼眶打转,低声辩解:“不……我没想害大家……我也不想这样……”但声音被争吵声淹没。
李上尉猛拍桌子,震得铁皮嗡嗡作响:“够了!神明亲口指定他,你们敢质疑神迹?”他指向我,语气冰冷:“这小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怪物,换来我们喘息的机会!不服的,出去自己面对那些东西!”络腮胡男人冷笑,朝地上啐了一口:“神迹?老子只信枪!这小子就是个祸害!”他身旁一个年轻士兵,二十出头,眼神阴鸷,附和道:“对,队长,靠这小屁孩领导?不如让我来!”人群分成两派,士兵和平民争吵不休,声音如刀子刺进我的耳朵。我抱着膝盖,缩得更紧,低声喃喃:“求求你们……别吵了……我不想害人……”
就在这时,工厂一侧的破墙突然炸裂,尘土飞扬,一只触手怪物破墙而入,粉红色粘膜身躯挤满缺口,数十条触须如鞭子甩动,吸盘密布蠕动肉芽,散发甜腻催情气味,空气瞬间黏稠如胶。人群尖叫四散,士兵开枪,但子弹滑过粘膜,毫无效果。触手的意念钻进我的脑海,猥亵而恶毒:“精液……极品……小贱货……肉棒……给我们……”它直奔人群,触须精准缠向那个络腮胡男人。他大骂:“操你妈的怪物!”试图用匕首砍断触手,但触须灵活如蛇,缠住他的双臂,将他高高吊起,裤子被撕裂,露出硬起的肉棒。吸盘贴上,肉芽沙沙作响,波浪般摩擦茎身,粘液咕啾溢出,发出淫靡湿响。他怒吼转为尖叫:“放开我!救命!”肉棒猛然膨胀,精液如箭喷入吸盘,浓稠白浊拉丝,腥甜味弥漫。
我心跳如鼓,恐惧和诅咒的冲动交织,下体因催情气味硬得发痛。眼看触手还要继续榨取,我咬紧牙关,扑向李上尉身侧,猛地抽出他腰间的军刀。刀刃寒光一闪,我冲向触手怪物,瞄准缠住络腮胡的触须,用尽全力一砍。刀锋切入粘膜,绿色汁液喷溅,触手断裂,发出刺耳尖鸣,松开络腮胡摔落在地。我喘着粗气,双手握刀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低声喊:“别过来……求你……”触手的意念在我脑海中咆哮:“贱奴……敢伤我……”但它似乎察觉到我的诅咒气息,犹豫片刻,竟拖着断肢退回墙外,消失在废墟中。
工厂内一片死寂,所有人盯着我,眼神从怀疑转为震惊。络腮胡瘫在地上,裤子破碎,肉棒滴着残液,脸色苍白,嘴里喃喃:“他……他救了我……”李上尉走过来,目光复杂,拍了拍我的肩:“干得不错,小子。”人群渐渐安静,有人低声说:“神选之人……他真是……”我低头,刀还握在手里,手指因用力过度发白,声音细弱:“我……我只是不想死……”
夜深,工厂安静下来,幸存者在角落休息,鼾声和低泣交织。李上尉把我叫到一间废弃的办公室,关上门,昏暗的油灯投下摇曳的影子。他靠着墙,点燃一支皱巴巴的烟,吐出一口烟雾,眼神柔和了些:“林飞,今天你让我刮目相看。胆子不大,但关键时刻没掉链子。”他从腰间解下一把旧军刀,刀身磨得发亮,刀柄上刻着模糊的名字。他递给我,低声道:“这是我战友的,老王,硬汉子,拉着手雷弹死在怪物潮里。他要是活着,肯定喜欢你这股劲儿。拿着,你得有把家伙傍身。”我接过军刀,手指抚过冰冷的刀鞘,心头一暖,却又酸涩,声音哽咽:“我……我怕我做不好……我不想当什么领袖……”李上尉拍了拍我的头,难得露出一丝笑:“没人天生是领袖,小子。活下去,慢慢学。”他转身离开,留下我握着军刀,泪水无声滑落。诅咒让我成了怪物的猎物,但这一刻,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或许能在这废土中,找到一丝活下去的意义。
建立庇护所(无涩涩)
第二天清晨,工厂内的空气依旧潮湿而沉重,混杂着铁锈、汗臭和昨夜残留的催情气味,甜腻得像毒药钻进鼻腔。破旧的厂房在晨光中显得更加残破,墙壁裂缝透进灰尘,远处的废墟间隐约传来怪物的低鸣,像丧钟在废土回荡。我站在生锈的铁桌旁,手握着李上尉昨晚赠送的旧军刀,刀鞘上的刻痕仿佛在诉说它主人的故事。我的校服破烂不堪,裹着临时找来的布条遮住下体,肉棒因诅咒依然敏感,微微的摩擦都让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身体颤抖。幸存者们围在桌旁,二十多双眼睛盯着我,眼神不再是昨夜的怀疑或恐惧,而是夹杂着敬畏和复杂的情绪。昨天我砍断触手、救下络腮胡的举动,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激起了涟漪。
李上尉站在我身旁,摊开那张破旧的城市地图,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天的计划被打断,今天重来。怪物随时可能回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他扫视人群,指着地图上的几个标记:“食物和水源是关键,附近有个超市废墟,可能有罐头和瓶装水。弹药库在三公里外,但路上怪物多,必须派精锐。工厂的防御也得加固,女人和孩子负责物资清点,男人和士兵分队行动。”他看向我,目光如刀:“林飞,你是神选之人,说说你的想法。”
我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军刀刀鞘,心跳如鼓。昨夜的场景还在脑海中回放,那个少年被三只怪物轮番榨精的画面像刀子刺着我的心。我的声音细弱,带着颤抖:“我……我想大家都能活下去……我们得分工合作,守住这里……”话音未落,络腮胡男人——昨天被我救下的那个平民——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昨夜的苍白,但眼神多了几分诚恳:“小子,昨天我错怪你了。你救了我的命,我听你的。”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士兵,昨夜附和质疑我的那个,挠了挠头,尴尬地笑:“对不起,林飞,我叫张勇,之前嘴贱。你砍那触手真他妈帅,我服了!”人群中爆发出一阵低笑,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
一个中年女人,怀里抱着个七八岁的女孩,低声道:“神选之人……你真是神派来的救星。”她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我男人被怪物拖走了……你能让它们放过我们,对吧?”我心头一紧,想到自己的诅咒——吸引怪物、满足它们以换取生机,喉咙像被堵住,低声说:“我……我会尽力……”我的青涩和无力感与“神选之人”的称号形成刺目反差,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被推上王座,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李上尉拍了拍桌子,打断众人的议论:“好了!林飞能引开怪物,这是我们的王牌。现在听他分配任务。”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众人,声音虽细却尽量坚定:“男人和士兵分成三队。第一队,跟李上尉去超市搜物资,带武器,小心怪物。第二队,修补工厂围墙,设路障,用废铁和石块。第三队,留守保护女人和孩子,检查武器弹药。女人负责清点食物和水,孩子帮忙搬运轻的东西。”我顿了顿,补充道:“大家……别分开行动,怪物喜欢落单的猎物。”
人群点头,有人开始低声讨论任务细节,气氛比昨夜有序了许多。张勇突然咧嘴笑,拍了拍身边一个士兵的肩:“嘿,这小子还真行!神选之人,圣奴啊!”他这话带着调侃,却没恶意,引来一阵哄笑。一个士兵接话:“对,圣奴!又圣又能当诱饵,哈哈!”我脸一红,羞得想钻进地缝,但他们的笑声里没有恶意,反而带着一种末世中难得的温暖。我低声嘀咕:“别……别叫我这个……”李上尉也笑了,难得露出轻松的表情:“圣奴,挺贴切,习惯吧,小子。”
分配完任务,众人开始行动。男人和士兵分成三队,各自领了武器和工具,女人带着孩子清点物资,工厂里响起金属碰撞和低语声。我站在铁桌旁,看着地图,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军刀。诅咒让我成了众人的希望,可我心底的恐惧却像毒蛇盘踞——我知道,怪物迟早会因我的气味找来。李上尉走过来,低声说:“干得不错,林飞。你比昨天更有样子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的破校服,语气沉稳:“记住,你不只是诱饵。你是他们的支柱。别让自己垮了。”我点点头,喉咙发紧,低声说:“我怕……怕我做不好……”他拍了拍我的肩:“怕是好事,说明你还活着。去吧,检查一下防御队的情况。”
我握着军刀,走向正在修补围墙的第二队。几个男人用废铁和石块堆砌路障,汗水混着尘土在脸上划出痕迹。他们看到我,纷纷点头,眼神里带着敬佩:“圣奴,来看我们干活了?”我脸又红了,低声说:“别叫这个……墙垒得怎么样?”一个壮汉咧嘴笑:“放心,垒得跟城堡似的!有你在,怪物来了也不怕!”我勉强挤出笑容,心底却沉重如铅——我知道,怪物的贪婪远超他们的想象。
就在这时,远处废墟传来一声低鸣,空气中再次弥漫甜腻的催情气味。我心头一紧,握紧军刀,低声喊:“小心!有东西靠近!”话音未落,所有人停下动作,士兵举起枪,女人和孩子缩到墙角。工厂外的废墟尘土飞扬,怪物的咕噜声越来越近,我的肉棒因诅咒和气味硬得发痛,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我咬紧牙关,低声喃喃:“求求你……别现在来……”
圣奴的献身(榨精花人)
工厂外的低鸣渐渐远去,甜腻的催情气味消散,幸存者们松了一口气,士兵放下枪,女人和孩子从墙角探出头,眼神仍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惧。我站在原地,握着军刀的手指因用力过度发白,肉棒因诅咒和残留气味硬得发痛,像被无形的线牵引。我低声喘息,汗水滑进眼眶,刺得生疼。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意念钻进我的脑海,清晰而恶毒,与以往怪物的零碎低语不同,这声音带着诡异的节奏,像人类语言却又扭曲得让人毛骨悚然:“极品……小贱货……今晚……工厂外……隐秘仓库……满足我……一整晚……放过这里……否则……明天……一个不留……”我猛地一颤,抬头望向废墟,尘土中一个模糊的影子缓缓退去——一只榨精花人,紫色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妖异光泽,肉红色触手顶端的花朵微微摆动,中心肉洞蠕动,散发浓烈的腥甜气味。它没靠近,只是远远凝视我,意念再次刺入:“别耍花样……小婊子……我知道你的诅咒……极品精液……归我……”随后,它的身影融入废墟,消失无踪。
我的心像被冰冷的爪子攥住,恐惧和羞耻如潮水涌来。我,一个16岁的瘦弱少年,内向得连抬头看人都要鼓足勇气,如今却被这怪物点名,威胁我用身体去换取庇护所的安全。脑海中浮现那个少年被三只怪物轮番榨精的画面,他的哭喊像刀子刺进我的胸口。我低头,双手抱住自己,喃喃道:“不……我不想去……我受不了……”但庇护所内二十多人的性命压在我肩上,像一座无形的山,让我喘不过气。
修补围墙的男人继续忙碌,士兵检查枪械,女人清点物资,孩子搬运轻物,工厂内一片有序的忙碌。我站在铁桌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军刀刀鞘,眼神空洞。那个中年女人抱着她的小女孩走过来,女孩七八岁,眼睛大而清澈,脏兮兮的脸上带着天真的希望。她仰头看我,声音细细的:“哥哥,你会救我们吗?像昨天救那个叔叔一样?”她的眼神像一束光,刺穿我心底的黑暗。我喉咙发紧,泪水在眼眶打转,低声说:“我……我会试试……”女孩笑了,露出缺了门牙的笑:“哥哥你真好!你是圣奴!”她的话像针扎进我的心,圣奴——这个称号既是希望,也是诅咒的枷锁。我咬紧牙关,内心挣扎如风暴翻涌:如果我不去,明天这里可能变成地狱;但如果我去了,我能承受那怪物的折磨吗?
晚饭时间,幸存者围坐在破旧的铁桶旁,分食几罐发霉的豆子和硬邦邦的面包。火光摇曳,映出众人疲惫的脸。张勇嚼着面包,朝我挤眼:“圣奴,明天还得靠你指挥啊!”众人笑起来,气氛难得轻松,但我却食不知味,怪物的意念在我脑海中回荡,像毒蛇吐信。我低头,强迫自己咽下一口面包,站起来,低声说:“我……出去看看周围。”李上尉抬头,目光锐利:“小心点,小子。别落单。”我点点头,握紧军刀,裹紧破布,独自走向工厂大门。
夜色如墨,废墟间的风带着血腥和腥甜的味道,催情气味若隐若现。我沿着废墟小路走向那座隐秘仓库,脚步沉重如灌铅,每一步都在与恐惧搏斗。脑海中交织着教室里还有一路上被榨精生物侵犯的男人……还有昨天那个少年,被三只怪物轮番侵犯的场景,像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低声喃喃:“我不想去……求求你……放过我……”但小女孩的眼神浮现在眼前,她的话像钉子扎进我的灵魂:“哥哥,你会救我们吗?”我咬紧牙关,泪水滑落,握着军刀的手指因用力发白。我知道,我别无选择——诅咒让我成了怪物的美食,也让这些人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仓库在废墟深处,一座半塌的混凝土建筑,墙壁爬满裂缝,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味。我推开生锈的铁门,里面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破洞洒下,照亮中央的榨精花人。它比白天看到的更妖异,紫色皮肤湿润泛光,肉红色触手缓缓蠕动,三朵妖异的花朵在触手顶端绽放,中心肉洞蠕动,突起群如细舌摆动,分泌粘稠润滑液,滴落在地,发出滋滋声。它的身体散发强烈的肉欲气息,甜腻得让我双腿发软,肉棒因诅咒硬得发痛。它开口了,声音像人类女声却带着诡异的断续感,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小……贱货……来了……极品……精液……归我……”它的语调怪异,像学舌的鹦鹉,却掩盖不住那股淫靡的欲望,空气黏稠得像胶水,催情气味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退后一步,背撞上墙,军刀掉落在地,声音细弱得像蚊子:“不……求你……放过我……”但花人触手如闪电缠住我的腰,细小肉芽如无数舌头舔舐皮肤,湿滑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震。校服布条被撕裂,露出硬得发红的肉棒,微微颤动,像在乞求怜悯。花朵肉洞精准吞没肉棒,榨精花人的紫色皮肤裂缝中钻出肉红色触手,顶端花朵中心是深邃肉洞,瓣叶摆动如活物,分泌粘液形成无形网发出淫靡湿响;触手捆绑我后,花朵吞没肉棒,蠕动动作妖异节奏,瓣叶摩擦茎身,感觉像是被湿热的肉网层层包裹挤压,带来从根部直冲脑门的麻痹快感,我射出第一股浓稠精液,如洪水般涌入肉洞深处,反差感如刀割心:我这青涩的少年身躯,瘦弱得像未熟的果实,脸上还带着雀斑和泪痕,眼神纯真如孩子,却被这专为榨精而生的妖异生物亵渎,粘稠润滑液滴在我白皙的皮肤上,腥甜气味浓得窒息。背德感像毒液渗入骨髓,在废土的黑暗中被怪物强迫交合,身体的快感与内心的绝望交织,让我几乎崩溃。
我尖叫:“啊……不要……太烫了……救命……”腰部剧烈颤抖,双手抓着地面,泪水混着汗水滴落。花人的声音怪异而得意:“小婊子……肉棒……真硬……射……精液……极品……”肉洞收缩,裂缝触手的花朵形态诡异,中心肉洞内壁蠕动,瓣叶分泌粘液网;侵犯时花朵套弄肉棒,摆动动作如波浪起伏,瓣叶舔舐冠状沟,感觉烧灼般的酥麻扩散,我痉挛射精,精液拉丝注入,湿响不绝,突起群缠绕包皮系带,肉壁如波浪挤压,粘液包覆茎身,咕啾作响,像在咀嚼般揉捏。第一股精液如箭喷入肉洞深处,浓稠白浊拉丝,腥甜味弥漫;我哭喊:“不……我受不了……饶了我……”但花人毫不留情,肉洞变换节奏,缓慢揉捏肉棒前端,突起群集中刮擦冠状沟,我挣扎着,双腿乱蹬,泪水如断线珍珠,声音破碎:“求求你……别这样……救命……”但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诅咒让我清醒地感受每一波摩擦,背德感让我羞耻得想死。
花人的触手缠得更紧,细小肉芽如舌头舔舐我的腰和腹,湿滑触感让我全身颤抖。另一朵花的肉洞挤开第一朵,吞没肉棒根部,榨精花人的触手顶端花朵瓣叶密集,肉洞深邃分泌粘液;花朵吞没棒身,动作激烈挤压,瓣叶如舌头般摩擦,感觉从睾丸抽取的剧烈快感,我尖叫射出滚烫精液,如火山爆发,肉褶波浪般挤压,突起群如无数小嘴吮吸,粘液溢出,发出啧啾湿响。它怪笑:“贱奴……射爽了……精液……还不够……”第三朵花朵从侧面卷入,中心肉洞扩张,瓣叶妖异摆动如活物,分泌无形粘液网缠绕茎身中段;它蠕动动作反复揉捏,瓣叶刮擦敏感点,带来电流般崩坏快感,我射出更多精液,节奏让快感层层叠加,三朵花朵互相轮换,第一个花朵的瓣叶摆动如波浪起伏,舔舐冠状沟,第二个的肉洞收缩挤压根部,第三个的突起群如细舌卷绕包皮系带,感觉像是被三股不同的淫靡力量同时包裹,肉壁蠕动节奏妖异,粘液形成无形网拉扯肉棒,每一次交换都带来爆炸性的酥麻,湿响咕啾不绝,腥甜气味弥漫整个仓库,我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波高潮都像抽干灵魂,肉棒红肿,滴着残液,哭喊声渐弱:“不……放过我……我不想死……”。花人的意念在我脑海中嘲笑:“极品……小骚货……肉棒……好用……今晚……全归我……”这场折磨持续了整晚,我射了不下三十次,身体被触手吊着,像破布晃动,眼神空洞如死灰,却仍在低声求饶:“救命……我求你……别这样……”泪水与粘液四溅的榨精场景交织,背德感如刀剜心。
天亮时,花人终于松开我,触手缓缓退去,肉洞滴着粘液,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它的声音怪异地响起:“小贱货……精液……够了……暂时……放过……你的虫子们……”它钻进废墟,消失无踪。我瘫在仓库地上,身体被粘液粘住,肉棒红肿不堪,滴着残液,泪水混着粘液滑落。我抱住膝盖,低声抽泣:“我……我做到了……”但内心空洞如深渊,背德感和羞耻让我几乎崩溃。我捡起军刀,裹上破布,浑浑噩噩地走回工厂,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归途和再次出发(无涩涩)
回到工厂时,晨光刺眼,幸存者们正在忙碌。看到我踉跄归来,张勇迎上来,皱眉:“圣奴,你咋了?脸色跟鬼似的!”我低头,声音沙哑:“没事……查了下周围……”李上尉走过来,目光锐利,扫过我身上的粘液痕迹,低声问:“怪物?”我点点头,没说话。他拍了拍我的肩,语气沉稳:“干得好,小子。休息下,接下来我们得靠你。”我瘫坐在墙角,抱着军刀,泪水无声滑落。小女孩跑过来,递给我一块面包,笑着说:“哥哥,你真厉害!我们安全了!”我挤出笑容,心却沉重如铅——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诅咒让我永远是怪物的奴隶。
我瘫坐在工厂墙角,抱着李上尉给我的军刀,泪水无声滑落,身体还残留着昨晚仓库里榨精花人的粘液,腥甜气味混着汗水刺鼻得让我头晕。肉棒红肿,隐隐作痛,诅咒让我清醒地回忆每一波高潮,背德感和羞耻像毒蛇缠绕心头。小女孩递来的面包握在手里,硬得像石头,我却一口也吃不下。张勇和其他幸存者忙碌着修补围墙、清点物资,偶尔投来的目光带着敬佩,却让我更觉孤立——他们叫我“圣奴”,却不知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李上尉走过来,蹲下身,目光锐利地扫过我身上的粘液痕迹,低声说:“林飞,跟我来。”他语气不容置疑,我咬紧牙关,拖着沉重的身体,跟他走进那间废弃的办公室。油灯昏黄,投下摇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霉味。他关上门,靠着墙,点燃一支皱巴巴的烟,吐出一口烟雾,盯着我:“说吧,小子,昨晚干了什么?看你这鬼样子,像是被榨干了魂。”
我低头,手指攥紧军刀刀鞘,指节发白,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我去了仓库……那怪物,它威胁我……”我断断续续地坦白,昨晚榨精花人的意念、怪异的人类语言、肉洞的轮番榨取,每一个细节都像刀子割开我的羞耻。我说到被触手吊起,肉棒被花朵肉洞吞没,突起群如舌头舔舐的场景,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它说……如果我不去,明天这里会变成地狱……我不想大家死……”泪水滑落,我抱住膝盖,低声哽咽:“我……我受不了……但我没得选……”
李上尉听完,沉默片刻,突然笑出声,带着几分揶揄:“哈哈,圣奴,还真是贴切!被怪物当婊子操了一整晚,还救了我们这群人!”他的笑声像针刺进我的心,我脸涨得通红,羞耻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低声辩解:“别……别笑我……我不想这样的……”但他摆摆手,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语气柔和下来:“行了,小子,别往心里去。你干了我们都不敢干的事,换了谁,早就吓得尿裤子了。你这胆子,比我当年当新兵还大。”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眼神多了几分温暖:“你救了大家,林飞。记住这点,别让自己垮了。”
我低头,泪水滴在破校服上,喉咙发紧:“我怕……怕我撑不下去……这诅咒,太重了……”李上尉吐出一口烟,沉声道:“废土里,谁不怕?怕是活着的证明。起来,我们得抓紧时间,怪物暂时退了,市区有物资,不能等。”他拉我起身,递给我一瓶水:“喝口,洗把脸,圣奴可不能这副鬼样子带队。”
我勉强挤出笑容,擦掉泪水,心里却沉重如铅。诅咒让我成了怪物的猎物,但李上尉的话像一束微光,让我感到自己或许还有点用。我们走出办公室,回到工厂中央的铁桌旁,幸存者们正在忙碌,修墙的敲击声和物资清点的低语交织。李上尉拍了拍桌子,声音洪亮:“听着!怪物暂时退了,我们得趁机去市区搜物资。林飞带队,选五个人,精锐,快去快回!”人群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敬佩和期待。张勇第一个举手:“我去!圣奴带队,准没错!”一个叫王芳的中年女兵,眼神坚毅,也站出来:“我加入,枪法好,能帮上忙。”接着是络腮胡男人,他挠挠头,尴尬地说:“林飞,我欠你一条命,算我一个。”最后两个年轻士兵,小刘和小赵,主动请缨:“我们也去,圣奴,靠你了!”
我心头一暖,却又沉重,点头道:“好……我们走超市那条路,带武器,小心怪物。”李上尉递给我一把老式手枪,沉甸甸的,枪柄磨得发亮:“拿着,防身用。别逞英雄,活着回来。”我接过枪,手指微微颤抖,低声说:“我……我会尽力。”人群中,那个小女孩跑过来,塞给我一个破旧的布娃娃,笑着说:“哥哥,拿着,保平安!”我喉咙发紧,摸了摸她的头,挤出笑容:“谢谢……我一定回来。”
五人小队整装出发,我握着军刀和手枪,走在最前,身后是张勇、王芳、络腮胡男人和小刘小赵。废墟街道一片死寂,断壁残垣间弥漫着血腥和腥甜的味道,催情气味若隐若现,让我的肉棒隐隐作痛。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脑海中却挥不去昨晚的画面——花人的肉洞、粘液的咕啾声、我的哭喊和背德感。诅咒让我成了怪物的饵食,但小女孩的布娃娃攥在手里,像一根细线,维系着我活下去的理由。远处,超市的残骸在尘雾中若隐若现,怪物的低鸣从废墟深处传来,我低声说:“小心……它们可能在附近……”小队握紧武器,眼神警惕,跟着我踏入废土的深渊。
五人小队踏入市区废墟,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腥甜的催情气味,浓得像毒雾,让我的肉棒因诅咒硬得发痛,每一步都像在摩擦神经。我握紧军刀和手枪,走在最前,身后是张勇、王芳、络腮胡男人和小刘、小赵。小刘和小赵刚入伍没几天,十几岁,脸上还带着青春期的雀斑,眼神青涩得像没见过世面的小鹿。小刘瘦高,军装松垮,握枪的手微微颤抖,嘴里低声嘀咕:“林飞……这地方太邪门了……”小赵更内向,矮小瘦弱,眼睛躲闪,低头跟在后面,像只缩壳的乌龟。废墟街道一片死寂,断壁残垣间,路灯扭曲如怪物的骨架,远处的超市残骸在尘雾中若隐若现,怪物的低鸣从地底传来,像是死神的低语。
拟态肉穴
刚进入市区没多久,地面突然一震,小刘脚下一空,尖叫着坠入一个裂开的洞口:“救命!”我们冲过去,只见洞口由血肉和粘膜组成,边缘蠕动着粉红色榨精器官,密布吸盘和肉芽,散发浓烈的腥甜气味,像活物般收缩。洞内传出小刘的哭喊:“林飞!拉我出去!”我扑向洞口,试图用军刀撬开,但血肉边缘瞬间合拢,变成坚硬的水泥地面,严丝合缝,像从未存在过。张勇大骂:“操!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和络腮胡男人用枪托砸地,王芳开枪射击,但子弹只在“水泥”上溅起火花。小赵瘫坐在地,泪水滑落,哽咽道:“小刘……他完了……”我心如刀绞,怪物的意念钻进我脑海,恶毒而猥亵:“极品……小贱货……精液……归我们……”小刘的尖叫从地底传来,绝望得像在撕裂灵魂。
地洞内,血肉墙壁如活物蠕动,湿润粘膜散发腥甜催情气味,浓得像毒雾。墙壁密布榨精器官,形如绽开的肉花,中心是吸吮肉洞,内壁镶嵌柔软肉褶和突起群,突起如细舌般摆动,滴着温热粘液,发出咕啾淫靡湿响。小刘被血肉触须缠住双臂和高高吊起,军装裤被撕成碎片,露出稚嫩的肉棒,因催情气味硬得发红,茎身青筋凸显,微微颤动,像在乞求怜悯。他的身躯瘦高如竹竿,眼神清澈却满是恐惧,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尖叫:“林飞!救我……我不想死……”反差感如刀割心:他那青涩的少年模样,与地洞淫靡的血肉器官形成地狱般的对比。
一根血肉触须率先缠上小刘的肉棒,拟态肉穴的血肉腔室内部墙壁脉动如活物,绽开的肉花中心为吸吮肉洞,内壁密布柔软肉褶如交叠的肉唇,突起群如细舌般密集摆动,分泌温热粘液滴落发出淫靡咕啾;触须从顶部垂下,末端次级肉洞吞没肉棒前端,动作如螺旋般勒紧根部,肉褶交替收缩吮吸茎身,感觉像是被粘滑的肉壁层层包裹挤压,从睾丸抽取的烧灼快感直冲脊髓,小刘的身体痉挛射出猛烈白浊,拉成丝线般的精液被贪婪吞噬,意念恶毒回荡“小贱货…精液…极品…”,顶端的吸吮肉洞精准吞没前端,肉壁如活物收缩,内壁肉褶层层叠叠,像无数小手交替揉捏,突起群如细舌舔舐冠状沟,粘液咕啾溢出,滑腻地包覆茎身,发出淫荡湿响。小刘尖叫:“啊……不……好烫……救命……”他的腰部剧烈颤抖,双腿在半空乱蹬,指甲抓破触须却无济于事,泪水如断线珍珠滴落。意念钻进我的脑海,猥亵而恶毒:“小贱货……肉棒……极品……精液……给我们……”肉洞节奏变换,第一根触须末端次级肉洞吞没前端,动作节奏由缓到急揉捏,肉褶层层挤压冠状沟,感觉像是被无数小舌波浪摩擦,小刘腰部颤抖射出高压精液,如箭般注入深处,拉丝白浊弥漫腥甜,缓慢拉扯前端,突起群如波浪刮擦包皮系带,带来崩溃快感。第一股精液如高压水枪喷入肉洞,浓稠白浊在粘液中拉丝,腥甜味弥漫,量多得异常,像是催情气味强化的结果。小刘哭喊:“不……太激烈了……饶了我……”身体痉挛,汗水和泪水混杂,沾湿了破碎的军装。
第二根触须推开第一根,拟态肉穴的内部腔室充满血肉脉动,墙壁上肉花绽开中心为深邃吸吮肉洞,内壁肉褶柔软起伏,突起群如细舌摆动滴落粘液,啧啾湿响不绝;第三根触须末端次级肉洞覆盖全茎,动作交替收缩刺激,突起如小嘴刮擦包皮系带,感觉像是被温热的肉网层层包裹,带来灵魂抽取的崩坏快感,小刘哭喊射出精液,如喷泉般涌出,拉丝白浊混合粘液溢出,意念下流“小贱货…射爽了…还装纯…”,肉洞勒住肉棒根部,肉褶如螺旋挤压,突起群如无数小嘴吮吸茎身侧面,粘液滴落,发出啧啾湿响。动作细节残酷而淫靡:肉洞内壁像活物般脉动,每一次收缩都精准刺激敏感点,突起群如细针轻刺冠状沟边缘,再滑向茎身,摩擦出黏腻的快感。小刘的肉棒被轮番榨取,第二根触须勒紧根部,动作螺旋揉捏,肉褶层层摩擦,感觉像是被粘稠肉环绞紧,烧灼酥麻从根部扩散,小刘痉挛射出猛烈白浊,如喷泉涌出,意念嘲笑“小婊子…精液…我们的…”,精液如洪水涌出,喷射在肉洞内壁,拉出长长的白浊丝线,腥甜气味更浓。他尖叫:“救命……我受不了……”声音破碎,眼神绝望却仍在求救:“林飞……求你……”,拟态肉穴的血肉腔室墙壁密布脉动肉花,每朵中心吸吮肉洞内壁柔软肉褶波浪交替,突起群如细舌密集摆动滴落温热粘液,湿响滋滋回荡;触须的肉洞套弄前端,动作由缓转急挤压,突起舔舐茎身,感觉像是被温热肉壁层层包裹,带来从尿道涌起的电流快感,小刘射出了精液,如洪水般喷涌,拉丝白浊被吸收,吸吮肉洞覆盖整个肉棒,粘液四溅,发出咕唧淫荡声响。精液喷涌而出,量少但黏稠,滴在血肉地面,发出滋滋声。小刘的身体被触须吊着,像破布晃动,哭声渐弱:“不……放过我……”意念继续嘲笑:“小婊子……精液……好用……天天榨……”这场折磨持续不休,他的青涩身躯在血肉器官的轮番侵犯下显得如此脆弱,纯真的泪水与粘液交织,绝望感如黑潮吞没他的灵魂。
我们四人站在地洞外,地面已恢复成坚硬水泥,毫无裂缝痕迹。我咬紧牙关,泪水滑落,低声说:“我们……救不了他……”张勇低骂:“操,这鬼地方!”小赵瘫坐在地,泪流满面,哽咽:“小刘……他才16岁……”王芳握紧步枪,声音冷硬:“走吧,林飞,物资还得拿。”我点点头,心如死灰,带着三人分成两组:我与王芳去大型商超,张勇、络腮胡男人和小赵去另一家小超市。
榨精白猿(微涩涩)
大型商超的废墟如死城,空气中催情气味浓得窒息,地面散落男性尸体,衣物破碎,肉棒红肿,沾满干涸粘液,腥甜味混血腥刺鼻。商超位于高中附近,三天前是学生们的购物点,如今成了榨精地狱。我和王芳小心前进,她握着步枪,低声说:“林飞,注意点,这地方是怪物的巢。”我点头,肉棒因诅咒和气味硬得发痛,强忍不适,握紧军刀。远处低鸣逼近,我和王芳溜进保安室,门半掩,空气黏稠如胶。我不小心撞到桌子,触碰监控开关,屏幕亮起,显示三天前的录像——商超内的榨精地狱,画面被我快进,只剩一个17岁少年清醒,周围是瘫软或昏迷的男孩。
录像聚焦商超内的理发店,昏暗灯光下,一个17岁少年被三只长着四只手臂的白色大猩猩(榨精白猿)一样的榨精生物拖到理发凳上。他的校服破烂,瘦弱身躯满是雀斑,稚嫩脸庞带着惊恐,泪水滑落,眼神清澈却绝望,尖叫:“不……放开我……”他们高大如壮汉,两米高的惨白粘膜皮肤湿润泛光,暗红血筋脉动,胸口荧光肉瘤闪烁幽绿光芒,发出低沉咕噜声,散发腥甜催情气味,混合花蜜与精液的香气。四只粗壮手臂如树干,鲜红粘膜覆盖,手掌心布满肉褶、肉粒和细小孔洞,分泌粘稠润滑液,咕唧湿响。它们的动作充满戏谑,意念恶毒而狡黠:“精液……心仪……贱奴……染白镜子……”
两只白猿各用两只手臂缠住少年四肢,如铁箍锁住,肌肉压迫感如山崩,少年瘦弱身躯在两米高的巨兽前如婴儿般渺小,反差感刺目。为首的白猿站在他面前,掌心喷射催情素,腥甜气味令少年肉棒硬得发红,青筋凸显,微微颤抖。他哭喊:“救命……我不想死……”第一只白猿的掌心肉褶包裹肉棒,波浪般挤压,肉粒如舌头舔舐冠状沟,孔洞吸吮茎身,发出咕唧湿响。动作精准而淫靡:掌心缓慢旋转,肉褶揉捏前端,孔洞对准包皮系带,吸吮力道如真空拉扯。精液射向面前的大镜子,浓稠白浊泼溅镜面,拉丝滴落,腥甜味弥漫。少年尖叫:“不……太羞耻了……”镜子映出他泪流满面的脸和红肿肉棒,羞耻感如刀剜心。
第二只白猿接手,两只手掌轮番套弄,肉褶如活物蠕动,肉粒刮擦茎身侧面,孔洞喷射催情素,刺激得少年下体痉挛。精液再次喷射,猛烈溅在镜子上,白色液体顺镜面流淌,形成淫靡水幕。他哭喊:“饶了我……我受不了……”身体在肌肉压迫下颤抖,绝望感如黑潮吞没,周围昏迷的男孩尸体和粘液遍地,预示他即将沦为精液奴隶。录像定格在少年射精的瞬间,镜子上的白浊缓缓滑落。我呆立在屏幕前,泪水滑落,心如刀绞。王芳低骂:“操,这他妈是地狱……”
队友的甜蜜背叛(人类性爱)
保安室的空气黏稠如胶,腥甜的催情气味浓得窒息,混杂着监控画面中少年们被白肢白猿榨精的绝望哭喊,刺穿我的心。小刘被血肉地洞吞噬的画面仍在脑海回荡,我瘫坐在地上,泪水滑落,肉棒因诅咒和气味硬得发痛,强忍着不适。王芳站在我身旁,握着步枪,胸膛因急促喘息起伏,汗水顺着古铜色皮肤滑落,六块腹肌微微收缩,散发野性与力量的魅力。她的军式短发湿漉漉贴在额头,眼神却突然一变,瞳孔放大,嘴角挂着狰狞的淫笑,透着狂乱的饥渴。
“林飞……”王芳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粗壮的手臂青筋凸起,手指微微抖动,“这气味……操,我受不了了……”她猛地扔下步枪,眼神挣扎却炽热,像是被催情气体侵蚀了理智。她低吼:“我不想这样……但我他妈控制不住!”我心头一紧,抗拒地往后退:“王芳,别……你冷静点!”她却猛地扑过来,强壮的身体如猛兽压住我,滚烫的体温让我喘不过气。她的古铜色皮肤泛着油亮光泽,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分明,散发汗水与催情气体的腥甜混合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林飞,你他妈别动!”王芳低吼,粗糙的老茧手掌撕开我的军装裤,露出硬得发红的肉棒,青筋凸显,微微颤动。她的眼神狂热却带着挣扎:“我不想伤害你……但这气味……操,我要疯了!”我试图推开她,喊道:“王芳,醒醒!我们不能这样!”但她的大腿如铁柱夹紧我的腰,肌肉收紧,迫使我完全暴露在她掌控下。她的嘴唇贴近我耳边,热气喷洒,淫靡低语:“林飞,你的肉棒……这么硬……你也想要,对吧?”我咬牙抗拒:“不!我不想!放开我!”她却低笑,声音沙哑:“别装了……我看到你刚才看监控的眼神……你也硬了,对吧?”
王芳单手撑地,肌肉鼓起,另一只粗糙手掌滑向我的肉棒,老茧摩擦茎身,带来酥麻如砂纸轻刮的强烈快感。我尖叫:“王芳,停下!我们得去找小赵!”她却俯身,舌尖灵活舔舐我的胸膛,挑逗乳头,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刺激:“操……林飞,你的皮肤好软……我控制不住……”她的手指在肉棒根部施加节奏性挤压,肉棒被粗糙掌心包裹,快感如热流涌向全身。我挣扎着喊:“王芳,你清醒点!这不是你!”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喘息道:“我知道……操,我知道这不对……但我他妈停不下来!”
她突然跨坐在我身上,进入骑乘位,强壮的臀部压住我的下体,肌肉紧实收缩,散发力量与肉欲的矛盾美感。她的阴部紧贴我的肉棒,湿热而紧致的摩擦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抗拒地推她肩膀:“王芳,不!我们不能这样!”她低吼,眼神狂热却带泪:“林飞,帮我……我不想伤害你……但我需要这个!”她的臀部缓慢扭动,阴部如活物般收紧,肉棒被湿热阴道吞噬,紧致感如漩涡般令人疯狂。我咬牙喊:“放开我!我们得活下去!”她却加速起伏,六块腹肌随着动作收缩,汗水顺着古铜色皮肤滑落,勾勒出性感轮廓,低语:“操……林飞,你好硬……我受不了了……”
我尖叫:“王芳,停下!这不是你!”她俯身,嘴唇吮吸我的耳垂,舌尖绕着耳廓打转,湿热触感让我全身颤抖:“林飞……我不想这样……但你的肉棒……操,太诱人了……”她的臀部在骑乘位中猛烈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阴部紧裹肉棒,湿热肉壁挤压得我几乎窒息。我挣扎着喊:“王芳,我们是战友!醒醒!”她眼中闪过一丝清醒,哽咽道:“我知道……操,我对不起你……但我他妈停不了!”
我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不……王芳……别……”她低吼:“林飞,射出来……射了我们就能清醒!”她的臀部在骑乘位中旋转,阴部如铁箍收紧,肉棒被湿热肉壁完全掌控,快感如海啸吞噬我的理智。我喊道:“我不想这样!放开我!”她却加速动作,肌肉收紧,臀部猛烈撞击,六块腹肌摩擦我的皮肤,带来强烈压迫感:“操……林飞,你的肉棒……我要你射!”
在她的狂暴的骑乘位下,我的肉棒猛烈抽搐,精液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我尖叫着痉挛:“不!王芳!”身体在极致快感中瘫软,泪水滑落脸颊。她的阴部紧紧包裹肉棒,吸吮力道骤增,精液如洪水被抽取,我感到灵魂被快感撕裂,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操……为什么……”王芳低吼,眼神狂热却带泪:“林飞……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她的臀部在射精瞬间猛烈撞击,榨取每一滴液体,肉棒仍在她湿热阴道中抽搐,快感余韵让我全身颤抖。她喘息着低语:“射了……操,终于射了……”我的身体瘫软在地,脑海一片空白,羞耻与快感交织,泪水滴落。
王芳的动作突然停下,她猛地从我身上翻下,瘫坐在地上,胸膛急促起伏,汗水顺着古铜色皮肤滑落,六块腹肌微微颤抖。她的眼神恢复清明,瞳孔收缩,淫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羞耻与痛苦。她捂住脸,低声骂道:“操……我他妈干了什么……”我蜷缩在角落,扯过破碎的军装遮住下体,声音颤抖:“王芳……你……你没事了?”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声音沙哑:“林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气味……操,我疯了……”
我低头,脸颊滚烫,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别说了……我们……我们都控制不住……”保安室的空气依旧腥甜,但催情气味似乎稍稍减弱。我和王芳对视一眼,迅速移开目光,尴尬得几乎无法呼吸。她低声说:“林飞,我……我他妈是个混蛋……你是小鬼,我怎么能……”我打断她,声音低沉:“别说了,王芳,我们得活下去……小赵还在等我们……”她点点头,捡起步枪,手指却微微颤抖:“对……物资……我们得继续……”我们整理破碎的衣物,沉默地站起,空气中弥漫着末世废土的绝望与两人间的尴尬。
保安室的空气依旧黏稠如胶,腥甜的催情气味像毒雾般缠绕,混杂着监控画面中少年被白猿榨精的绝望哭喊,刺穿我的心。我瘫坐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破碎的军装裤勉强遮住下体,肉棒因诅咒和王芳刚才的狂暴榨取红肿不堪,隐隐作痛,残留的精液气味在空气中挥之不去,浓烈得让我头晕目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羞耻与快感的余韵交织,像毒蛇缠绕我的灵魂。我低头,双手抱住膝盖,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内心的崩溃。
王芳坐在对面的墙角,粗壮的肩膀微微颤抖,古铜色皮肤上汗水未干,六块腹肌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她的军式短发湿漉漉贴在额头,眼神躲闪,低垂着头,粗糙的手掌攥紧步枪,指节发白,像在与自己搏斗。她低声骂道:“操……林飞,我他妈是个混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愧疚,断断续续,像被什么堵住了喉咙,“我……我不是故意的……那气味……我控制不住……”她抬起头,目光触及我裸露的下体,迅速移开,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复杂,夹杂着羞耻、愤怒和一丝掩不住的欲望。
我缩了缩身子,扯过军装的破布遮住肉棒,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别……别说了,王芳……”我的脸烫得像火烧,羞耻感如潮水涌来,低头不敢看她,“我们……我们都控制不住……这不是你的错……”话音未落,我的喉咙一紧,想到她刚才骑乘位时那狂暴的动作,湿热的阴部挤压我的肉棒,粗糙手掌套弄的灼烧快感,泪水又涌了上来。我咬紧牙关,低声哽咽:“我只是……不想大家死……”我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力和绝望。
王芳低头,粗糙的手掌揉了揉脸,试图掩盖眼中的泪光。她低吼:“林飞,你才16岁……操,我怎么能对你……”她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混凝土墙面发出沉闷的回响,震落一抹灰尘。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自责:“我应该是保护你的……不是他妈的……”她没说完,喉咙像是被堵住,眼神躲闪,脸上的红晕更深,像是被自己的欲望烧得无地自容。
我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军刀刀鞘,指节因用力发白,低声说:“王芳,够了……我们得去找……物资……”我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羞耻让我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空气中的催情气味似乎稍稍减弱,但我的肉棒依然硬得发痛,诅咒让我无法摆脱这地狱般的敏感,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像电流窜过全身。我强迫自己站起,腿却软得像断裂的木棍,差点摔倒。王芳迅速起身,伸手扶住我,粗糙的手掌触碰到我的手臂,烫得我一颤。她立刻松手,后退一步,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想……”她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像个犯错的孩子。
我们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尴尬像无形的墙将我们隔开。保安室的昏暗灯光投下摇曳的影子,我低声说:“我们……得走……”王芳点点头,捡起步枪,低声说:“对……物资……小赵……”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像在努力压下内心的混乱。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突然涌入,空气瞬间黏稠如胶,比之前的催情气味更浓烈,像是精液与花蜜的混合,甜腻得让我头晕目眩。我的心猛地一沉,肉棒因诅咒硬得更痛,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我低声惊呼:“不好……有东西……”话音未落,保安室的铁门轰然炸裂,沉重的金属门板如炮弹般飞来,我和王芳猝不及防,被门板砸中,眼前一黑,意识坠入黑暗。
镜中之奴(榨精白猿)
我从头痛欲裂的黑暗中苏醒过来,意识像被撕裂的布条一样拼凑着。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腥甜气味,甜腻得像腐烂的花蜜混着精液的臭味,让我的胃里翻涌。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面前一整面干净的镜子墙,它反射出我苍白的脸庞,额头上的血迹干涸成暗红的斑点,眼神里满是惊恐和迷茫。这地方……是监控画面里那个破败的理发店?末世废墟中最后的文明残骸,现在却被一股淫靡的氛围笼罩,空气中回荡着低沉的咕噜声和湿腻的摩擦声,仿佛这里被榨精生物改造成了它们的专属情趣酒店,一个专为折磨人类而设的淫狱。王芳呢?她不知所踪,刚才的昏迷中,我隐约记得她的身影被拖走,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被固定在这张理发椅上,手腕和腰部缠绕着鲜红的粘膜触手,湿滑的表面分泌出温热的润滑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让我全身发麻。
突然,一阵尖锐的少年呻吟声从我的右边传来,像是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娇喘,夹杂着绝望的喘息和肉体摩擦的湿腻声响。那声音直钻进我的耳膜,让我的心跳加速。转头看去,那是一个少年,正是监控里见过的那个男孩,他的瘦弱身躯瘫软在理发椅上,皮肤苍白得像死人,双眼空洞无神,嘴角挂着无意识的涎水。理发店明显被这些榨精生物当成了它们的私密情趣酒店,镜子墙上到处是斑驳的痕迹,空气中充斥着精液的腥臭,像是无数次折磨留下的罪恶印记。那个男孩面前的镜子墙上布满了黏稠的精斑,白浊的液体拉出长丝,缓缓滑落,像是一幅淫靡的末世壁画,每一滴都像是他被榨干的生命力在镜子上留下的绝望印记。三天的榨精已经让他被折磨到不成人样,接近完全崩溃,脸上布满泪痕和汗渍,呼吸急促得像随时会断气。
他坐在理发椅上,身体无力地摊开,两只白猿一左一右,惨白的粘膜皮肤泛着湿润的光泽,胸口的荧光肉团低沉咕噜,散发着腥甜的催情气味,像毒雾般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它们右半边和左半边一共四只手,两只粗壮的手臂紧紧搂住男孩的腰部,将他充到靠背上,鲜红粘膜覆盖的触手挤压着他的皮肤,发出湿腻的摩擦声,像是宣告他的囚禁。还有两只手一左一右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将他按在椅子上,宽大的手掌像铁箍般锁住他的挣扎,防止他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至于其他四只手嘛,肯定在玩弄男孩的肉棒,那场景让我胃里翻涌却又移不开视线。那些手掌的掌心布满层层叠叠的肉褶皱如波浪肉唇,密集的肉粒凸起如小舌头般蠕动,细小孔洞分泌温热润滑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湿响。一只手掌轻抚肉棒根部,肉褶缓慢滑动,模拟女性手掌的温柔按摩,带来烧灼的酥麻感从基部扩散。另一只手掌旋转挤压茎身中段,如手腕转动般摩擦,肉粒精准地刮蹭冠状沟的敏感点,像是无数小舌头反复舔舐。剩下的两只手掌合拢包裹前端,孔洞吮吸茎身侧面,喷射催情素并吸收精液,感觉像是被无数湿滑肉指层层揉捏,带来从尿道直冲脑门的崩坏快感。突然,男孩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像触电般痉挛,喉咙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呻吟,高压精液如喷泉般射出,狠狠撞在镜子上,又把镜子的一块染上了黏稠的白浊颜色,拉出长丝缓缓滴落,混合着润滑液的腥甜味弥漫开来。
少年喘息着,声音嘶哑得像风中的枯叶,带着哭腔开口说到:“最后一发……你答应过……会放了我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最后一丝希望,却夹杂着无尽的绝望,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镜子上的精斑像是他生命的墓碑。
黑暗的角落里,一只更大的白猿缓缓走来,体型比另两只更壮硕,约两米五,惨白粘膜皮肤泛着妖异光泽,暗红血筋脉动如活物蠢蠢欲动,荧光肉瘤闪烁更强烈的幽绿光芒,咕噜声低沉而充满威压。它的四只手臂粗壮如柱,鲜红粘膜反射着月光,掌心的肉褶和肉粒更密集,孔洞边缘翕动如无数小嘴在呼吸。它开口了,声音诡异而流利,像人类女声却带着扭曲的断续感,冰冷而充满戏谑:“小贱货……镜子还没染够白呢。”它的语调清晰得让我毛骨悚然,恐惧如冰冷的爪子攥住我的胸口——这只白猿不仅有智商,还能如此流利地说话,超出了我对榨精生物的认知。它的意念如洪水涌来,恶毒而淫靡:“极品……你的精液……将镜子染成艺术……我们的玩物……贱奴……射满……”
它推开另外两只白猿,动作轻蔑而霸道,站在少年面前,低头凝视他的肉棒,掌心喷出催情素,腥甜气味更浓,少年下体猛烈抽搐,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它怪笑,声音带着淫靡的满足:“你看,这面镜子多美……差一点就完美了。”它的两只手掌缓缓包裹少年的肉棒,一只手掌掌心包裹肉棒中段旋转揉捏如女性手腕转动摩擦,肉褶交替收缩模拟握持套弄,肉粒舔舐冠状沟如指肚按摩敏感点,孔洞吸吮根部如掌心轻抚基部,感觉像是被温热粘液的肉壁层层挤压吮吸,带来电流般麻痹快感直冲脑门,少年尖叫痉挛射出精液,拉出长丝白浊混合润滑液。少年尖叫:“不……我受不了了……”不到两分钟,他的肉棒再次喷射,精液溅在镜子上,白色液体顺着镜面流淌,形成淫靡的水幕。它故意调整角度,让每一股浓稠白浊精准泼溅在镜面上,拉丝滴落如艺术般涂抹,怪笑欣赏着镜子上的“杰作”,意念戏谑:“小贱货……射得真准……镜子爱你的颜料……”他喘息着,声音破碎:“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求你……”他的眼神空洞,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身体却因快感而颤抖不止。
为首的白猿冷笑,声音如刀般冰冷:“放你?小婊子,你真天真。”它从角落里拿起一个破旧的水桶,泼向镜子,清水冲刷掉了所有精斑,镜面重新变得干净,反射出少年崩溃的眼神。它怪笑着,语调戏谑:“哎呀,水不小心弄上去了呢。你肯定愿意再染一遍,对吧?”它的意念充满戏谑:“贱奴……精液……再来……镜子永远不够白……永不自由……”少年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不!你们这些怪物!我要杀了你们!”他的挣扎毫无意义,两只白猿迅速上前,按照之前的姿势固定他剩下的四只手臂继续榨精,它们恶趣味地瞄准镜子,让精液喷射成弧线溅射,怪笑欣赏白浊在镜面拉丝扩散,像在绘制淫靡画卷,意念下流:“贱奴……射满镜子……”少年的声音从抗拒转为求饶:“求求你们……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再转为无意识的娇喘和呻吟:“啊……不……救命……”精液再次喷射,腥甜气味弥漫,少年彻底沉沦,快感与绝望交织,身体像破布般瘫软。
为首的白猿突然转头看向我,荧光肉瘤闪烁,目光如刀刺进我的灵魂。我吓得猛地一颤,想往后退,却被触须死死固定在椅子上。它的意念钻进我的脑海,清晰而恶毒:“极品小婊子……你的精液……将镜子染成我们的杰作……比他更美味……”我吓得泪水滑落,低声哀求:“不……求你……放过我……”但它缓缓走来,步伐沉重震地,地面微微颤抖,催情气味如潮水席卷,我的肉棒因诅咒硬得更痛,敏感得一触即发。它停在我面前,低头凝视我的肉棒,怪笑:“男人的肉棒,最多只能用四只手玩弄……但你,归我一人。”它的声音带着戏谑,语调流利得让我心寒:“小贱货,你的精液……将是镜子最美的颜料。”
它俯身,荧光肉瘤闪烁,凝视镜子中的自己,怪笑:“看……多美的身姿……”它的四只手臂如机械般精准,动作淫靡而狂暴。两只粗壮手臂率先缠绕我的腰部,粘膜紧贴皮肤,湿滑地锁住挣扎的姿态,肌肉如铁箍压迫,迫使我身体前倾,肉棒完全暴露。催情素从掌心孔洞喷出,温热液体渗入皮肤,令我下体勃起,欲望失控。我尖叫:“不!饶了我!救命!”但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羞耻感如刀剜心。我青涩身躯,与白猿的淫靡的手掌形成地狱般的对比,背德感让我几乎崩溃。
它的另两只手臂灵活舞动,掌心肉褶如波浪般起伏,精准包裹住我的肉棒。肉粒凸起在茎身上来回舔舐,节奏时快时慢,挑逗敏感点,逼迫我发出低吟。一只手掌专注揉捏龟头,肉褶温柔包裹,另一只手掌疯狂挤压茎身,形成强烈对比。孔洞对准冠状沟,喷射催情素的同时吸吮茎身,发出湿腻的“啵啵”声。它的动作时而轻柔如抚摸,时而狂暴如碾压,节奏变换令我无法招架。我哭喊:“啊……太烫了……停下……”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身体在快感中颤抖。它的意念如毒蛇缠绕:“小婊子……精液……快射……镜子等着你……”
一只手臂缠绕我的大腿,迫使我双腿大张,肉棒完全暴露在它的掌控之下。掌心的肉刺轻轻刮蹭肉棒侧面,微痛与快感交织,我在颤抖中发出呻吟。它的咕噜声与掌心的咕唧声交织,形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催促我崩溃。一只手掌缓慢旋转,肉粒摩擦冠状沟,另一只手掌快速套弄茎身,快感层层叠加。催情素喷射节奏加快,液体顺着肉棒流淌,刺激得我下体剧烈抽搐。两只手掌交替挤压肉棒,肉褶如活物般蠕动,带来无法抗拒的紧致感。我尖叫:“不……我要疯了……”第一股精液如喷泉射向镜子,浓稠白浊拉丝,溅在镜面上,染出一块淫靡的精斑,腥甜气味弥漫。它故意瞄准镜子,让精液精准喷射成扇形泼溅,怪笑着欣赏白浊在镜面拉丝蔓延,如恶趣味的涂鸦游戏。
我的肉棒被肉褶包裹,宛如陷入一团湿滑滚烫的肉浪,触感柔软却充满压迫感。肉粒凸起舔舐冠状沟,带来密集的酥麻感,仿佛无数舌尖同时挑逗敏感点。孔洞吸吮茎身时,我感到肉棒被无数小嘴吮吸,快感如潮水席卷全身。温热的润滑液顺着肉棒流淌,黏腻湿滑,刺激得我下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肉褶的波浪挤压如活物般蠕动,紧致地包裹肉棒,仿佛被吞噬进一个湿热腔道。肉刺轻刮肉棒侧面,微痛中夹杂着快感,我在颤抖中发出低吼。催情素渗入皮肤,肉棒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如电击般直冲大脑。
它的手掌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带来令人崩溃的快感冲击。孔洞吸吮时的负压感让我感到肉棒被深深拉扯,快感强烈到几乎窒息。肉褶与肉粒的交替摩擦,带来湿滑、紧致又狂暴的触感,我意乱情迷。润滑液的温热感如火焰般灼烧肉棒,催情素让我的欲望被无限放大。肉褶的蠕动如波浪般起伏,挤压肉棒的每一寸,带来无法抗拒的快感旋涡。肉粒在冠状沟上反复摩擦,我双腿发软,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孔洞的吸吮力道如真空般拉扯肉棒,快感从下体直冲大脑。我的肉棒被肉褶层层包裹,触感如被湿滑的肉壁吞噬,紧致感令人窒息。
它凝视镜子,荧光肉瘤闪烁,怪笑:“多美……你的精液……让镜子更完美……”它的手掌加速套弄,肉褶如活物蠕动,肉粒集中刮擦包皮系带,孔洞吸吮茎身,节奏如暴风雨。我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波高潮都像抽干灵魂,精液如洪水喷涌,镜子被染上一片白浊。它每次都恶趣味地调整我的身体角度,让精液精准溅射镜子,欣赏白浊拉丝覆盖镜面的抽象画,怪笑:“小贱货……射满它……”我尖叫:“不……我要疯了……”身体痉挛,双腿乱蹬,泪水滴落,声音破碎:“求求你……停下……”但它毫不留情,掌心滴着粘液,发出满足的咕噜声:“贱奴……你的悲鸣……比精液更美味……再射……镜子要更白……捏爆你的贱根……”
在白猿的四只手掌轮番挤压下,我的肉棒猛烈抽搐,精液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我尖叫着痉挛,泪水与呻吟交织,身体在极致快感中瘫软。精液被它的孔洞贪婪吸吮,发出湿腻的“咕唧”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场折磨持续了整整两小时,我射了不下三十次,肉棒红肿不堪,滴着残液,身体像被抽空的布偶。它的动作逐渐加速,四只手臂同时发力,榨精的节奏如暴风雨般狂暴。肉棒完全任由它的手掌蹂躏。每一下挤压都让快感如海浪般翻涌。射精的刹那,我感到灵魂被快感撕裂,身体瘫软,嘴里发出无意识的低吼。精液喷涌时,我感到下体被它的掌心完全掌控,快感如海啸般吞噬理智。射精后,我的肉棒仍在它的掌心抽搐,余韵让身体不住颤抖。
旁边的少年仍在被两只白猿榨取,精液喷洒在镜子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它们故意让他的精液弧线喷射镜子,欣赏白浊溅射拉丝的“美景”,怪笑意念:“贱奴……染白它……”他的呻吟与我的哭喊交织,形成一曲地狱的交响乐。他的声音已完全沉沦:“啊……不……救命……”两只白猿的意念此起彼伏:“贱奴……更多……染白镜子……永不放手……精液……美味……”它们的动作毫不停歇,逼迫少年一次次射精,镜子上的白浊与我的精液交织,形成一幅双人绝望的画作。
两天的时间如地狱般漫长,我和那个少年被困在理发店的淫靡囚笼中,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味,精液与腐烂花蜜的混合让人窒息。我的肉棒因女神的诅咒红肿不堪,每一次射精都像抽干灵魂,瘦弱身躯摇摇欲坠,脸满是泪痕,眼神早已空洞。少年更惨,三天的折磨让他形如枯槁,破烂的校服挂在身上,脸上粘着干涸的粘液,呻吟从抗拒变为无意识的娇喘,像是被快感彻底奴役的傀儡。
逃跑的机会与牺牲(无涩涩)
这天黄昏,商场外突然爆发一声刺耳的汽车警报,如核弹引爆般撕裂死寂。尖锐的鸣叫回荡在废墟中,三只白猿的荧光肉瘤猛地闪烁,发出愤怒的咕噜声。为首的白猿低吼:“贱货……扰我兴致……”它的意念如刀刺入:“新鲜……精液……猎物……”三只白猿动作迅猛,四肢匍匐,步伐沉重震地,冲出理发店,留下地面湿滑的粘液痕迹。
我心跳加速,机会来了!我咬牙挣脱粘膜触须,女神赐予的超强体能让我扯断束缚,手腕磨出血痕。少年瘫在椅子上,眼神涣散,低声呻吟:“喂……跑……快跑……”他不知我的名字,虚弱的声音带着绝望。我扑到他身边,颤抖着解开他的触须,扶起他瘦弱的身躯。他的腿软得像棉花,差点摔倒,我低声催促:“快!我们得走!”他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但身体虚弱得只能靠我搀扶。
我们跌跌撞撞冲出理发店,商场大厅的昏暗光线映照着倾倒的货架和破碎的玻璃,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催情气味。我半拖着少年,朝大厅出口狂奔,心跳如鼓,恐惧和希望交织。少年喘息着,低声说:“喂……谢谢你……”他的声音虚弱,带着泪水,我咬牙:“别说话,跑!”但刚到大厅中央,沉重的脚步声如雷霆从身后传来,地面震颤,腥甜气味如潮水涌来——它们回来了!
我心如死灰,白猿的速度远超人类。为首的白猿怪笑,声音冰冷:“小贱货……想跑?”它的意念钻进脑海:“极品……精液……逃不掉……”我推开少年,低吼:“藏起来!”他跌跌撞撞扑向大厅一角的破旧沙发,钻到下面。我转身冲向远处一个倾倒的柜子,钻进去,透过缝隙观察,内心为少年祈祷:“别被发现……求你了……”
但希望瞬间破灭。为首的白猿四肢匍匐,步伐震地,径直走向沙发,一把掀开,露出蜷缩的少年。它怪笑:“小婊子……你放跑了极品?”少年尖叫:“不!不是我!我没……”他的声音充满恐惧,泪水滑落,身体颤抖如筛糠。另两只白猿发出愤怒的咕噜声,意念下流而恶毒:“贱奴……背叛……惩罚……更多精液……”它们四只手臂粗暴地抓住少年,拖向理发店,少年挣扎着哭喊:“喂!救我!求你!”但声音很快被白猿的咕噜声淹没。
我缩在柜子里,泪水无声滑落,愧疚如刀绞心。我想冲出去救他,但双腿因恐惧僵硬,女神的诅咒让我永生,却也让我深知反抗的徒劳。白猿们四处翻找,货架被砸得粉碎,玻璃碎片飞溅,但柜子藏在角落,它们竟没发现我。为首的白猿低吼:“极品……跑不远……”它的意念充满戏谑:“贱奴……你的同伴……将为你的逃跑付出代价……”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爬出柜子,趁它们拖着少年返回理发店,踉跄冲向商场出口。刚到门口,少年的惨叫声从理发店传来,尖锐得像撕裂灵魂,夹杂着快感的呻吟和绝望的哭喊:“不……放过我……啊!!!”白猿们的意念如洪水涌入我的脑海:“贱奴……背叛……精液……捏爆你的贱根……”我捂住耳朵,泪水模糊视线,脑海中浮现少年被拖回理发店的画面。我不敢细想他将面临的惩罚。
我跌跌撞撞冲出商场,鞋底碾过碎石和玻璃渣,街道上废墟遍布,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催情的腥甜气味,像是女神用她的诅咒在嘲笑我的逃亡。刚跑出几步,迎面撞上一群榨精花人——五只怪物,藤蔓状触须在地面蠕动,散发甜腻的恶臭,围住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正是小赵。他衣衫破烂,身体被触须缠得死紧,肉花挤压着他的下体,发出湿黏的咕唧声。他的尖叫夹杂着绝望与扭曲的快感:“救……救命……不……”触须钻进他的裤腿,肉花蠕动,吸吮声混着他的呻吟,如刀刺进我的心。我心跳几乎停滞,女神的诅咒让我散发浓烈的精液气味,像灯塔般吸引怪物。我咬牙狂奔,双腿因恐惧和疲惫几乎断裂,身后传来花人的咕噜声和意念:“新鲜……极品……神选者……抓到他……”
幸运的是,女神似乎抛下了一丝怜悯——或者只是她又一场恶趣味的游戏。我冲进街角一家废弃的便利店,翻过倒塌的货架,钻进收银台下的狭小空间,屏住呼吸。榨精花人的触须在街上滑动,腥甜气味渐渐远去。我蜷缩在黑暗中,泪水无声滑落,愧疚和恐惧如潮水吞噬我。小赵的惨叫在脑海回响,还有更早时小刘被拟态肉穴吞没的画面——那肉色裂缝像活物般张开,蠕动着将他吞噬,尖叫被湿黏的吞咽声淹没,空气中只剩腥甜的回音。我低声呜咽:“对不起……小赵,小刘……我救不了你们……”手攥紧军刀,指节发白,身体在颤抖中蜷缩。白猿的意念如毒蛇钻入脑海:“贱奴……背叛……更多精液……永不放手……”
便利店(拟态罐虫)
我蜷缩在收银台下的黑暗中,空气中残留腐臭与腥甜气味,提醒着废土无处不在的威胁。手中的军刀冰冷,指节因紧握而泛白,小赵被花人缠住的惨叫、小刘被肉穴吞噬的画面、白猿的恶毒意念交织在脑海:“极品……神选者……精液……逃不掉……”我低声呢喃:“对不起……我真的救不了你们……”愧疚如刀绞,但女神的诅咒让我无法死去,只能苟延残喘。
怪物走后,我喘着粗气勉强站起,身体还残留着那股黏腻的余韵,但饥饿感更强烈地驱使着我。我摇晃着走进废弃的便利店,货架上散落着尘封的商品,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甜腥香气。我在食品区寻找能吃的东西,眼睛落在一个圆柱形金属罐子上——标签写着“椰子罐头”,看起来完好无损,散发着类似椰果的甜腥香气,在这末日废墟中格外诱人。我咽了口唾沫,抓起罐子拧开盖子,期待着里面的食物能填饱肚子。
突然,罐内透明粘稠胶质沸腾起来,一条粉红色的蠕虫以惊人的速度窜出,虫子弹出瞬间,口器牢牢吸附住我的肉棒根部,粘膜粘胶即刻固化,形成真空密封,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感觉下体被一股温暖湿滑的力道吞没。榨精过程如连续的淫靡漩涡,口器外缘肉唇裹住龟头,弹性十足地扩张收缩,螺旋肉褶层层下压揉捏茎身,像无数肉环在旋转绞紧,每一层肉棱交替挤压青筋暴起的皮肤,带来从根部烧灼的酥麻快感;同时肉芽高频震动磨蹭冠状沟和包皮系带,那些绒毛状肉芽沙沙摩擦敏感边缘,节奏快速而无情;粘液喷孔全力喷射催情酶粘液,从尿道口注入,令我的肉棒肿胀发紫,强制持续勃起,感觉像是被活体飞机杯完全吞噬,每一次旋转下压都精准刺激尿道口渗出先走汁,负压抽吸从腔体深处传来,发出"咕啾--嗖噜"的湿响,混合着我的喘息。茎身在螺旋肉褶的包裹中红肿抽搐,冠状沟被肉芽震颤得发烫,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痉挛,催情粘液渗入毛孔,意念干扰如蛊惑低语钻入脑海:“肉棒…好吃…射满…”,羞辱着我的意志,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不……太紧了……拔不出来了……”我的双腿发软跪地,泪水从眼角滑落,甜腥气味越来越浓,引来虫体更激烈的蠕动。
快感堆积到极限,第一波射精爆发了——精液如高压喷泉涌入口器腔道,拉成白浊丝线被贪婪吸收,茎身在肉褶的层层挤压下痉挛,每一股喷射都伴随着我的身体剧烈抖动,粘液混合着浓稠白浊从口器边缘溢出,发出滋滋声,腥甜气味弥漫。但虫子毫不停歇,继续榨精动作,催情粘液额外喷射渗入尿道,迫使我的肉棒在射精余韵中再次肿胀,肉棒抽搐着硬起,每一次绞紧都带来新一轮的烧灼快感,“更多…射满…好吃…”,我的呻吟转为哭喊:“不……刚射完……又来了……”身体在地板上打滚,汗水和体液交织。
紧接着第二波射精涌出,注入螺旋腔道,拉丝白浊延伸数厘米,但榨精过程继续无情推进,肉芽高频振动聚焦在尿道口,螺旋肉褶交替收缩揉捏全茎,粘液喷孔喷出更多温暖黏液包覆龟头,茎身在层层肉棱的旋转中进一步红肿,包皮系带被肉芽脉冲刺激得发麻,像被无数小嘴吮吸,每一丝摩擦都放大快感循环,甜腥气味弥漫得更浓,“啊……榨干了……别再绞了……”泪水混着粘液滑落脸庞,身体痉挛着迎合那毁灭的节奏。
快感达到巅峰,精液连续涌出,喷射成连续的喷泉,溅洒在内部肉褶,残留的白浊丝线从虫体滴落,腔道的突起脉动着吸收每一滴,延长射精的持续时间,“射满…我里面…乖乖…”,我的哭喊渐弱为喘息:“够了……我受不了……求求你了......”身体完全瘫软,灵魂仿佛被抽取。榨精结束后,虫子满足地喷射出一股麻醉粘液,口器松开脱困,迅速缩回罐头内,精液转化为乳白凝胶伪装再生,滚落到货架下消失在阴影中。我瘫坐在便利店地板上,裤子敞开,下体滴着残留的粘液和精液,胸膛剧烈起伏,泪水模糊视线:“该死……又是这些东西……”。
几分钟后,麻醉的药效过劲了,我缓缓爬起,观察着便利店。货架歪七扭八,地上散落破罐头和饼干,角落里堆着几瓶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寂静,一个约十四岁的少年——瘦得像骷髅,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污垢——从角落冲出,手持生锈的铁管,眼神充满敌意:“滚!这些东西是我的!”他挥管砸来,我侧身一闪,抓住他手腕,猛地一扭,将他压倒在地。
“别动!”我低吼,军刀抵住他的喉咙。他眼神从愤怒转为恐惧,身体颤抖:“别……别杀我……”我松开他,收起刀,喘息着:“我不是来抢你的……我只想活下去。”他瘫坐在地,揉着手腕,眼神仍带着戒备:“这鬼地方……谁不想活?物资就这么多,你拿了,我就得死!”我叹气,递给他一罐没开封的豆子:“分你一半,别再动手了。”
他犹豫片刻,接过罐头,低声说:“我叫阿哲……你呢?”“林飞。”我靠在货架上,警惕地盯着门外。阿哲撕开罐头,狼吞虎咽,含糊不清地说:“我本来在学校……那天怪物来了,老师全被抓了……我跑出来,躲在这儿好几天了……”他的声音颤抖:“我哥被花人缠住,活活榨到死……我没救他,跑了……”他眼眶发红,拳头攥紧:“我就是个懦夫……这地方没希望了……”
我咬牙,压下自己的愧疚——我又何尝不是抛下了小赵和小刘?“别这么说。”我低声说,“活下去就是希望。那些怪物再强,我们也能找到办法。”阿哲苦笑:“活着?被那些东西抓到,还不如死了……我梦里全是它们的触须,那股腥味,恶心到想吐……”我拍拍他的肩,装出坚定的语气:“撑下去,兄弟。总会有出路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阿哲靠便利店的残余物资苟活。几罐豆子、几包饼干、几瓶水,我们省着吃,每天只敢啃一点。门被货架堵死,窗户用破布封住,尽量掩盖气味。阿哲始终无法接受末世的现实,每天蜷缩在角落,低声咒骂:“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他的眼神充满恐惧,偶尔盯着我,像在怀疑我会抢走仅剩的物资。
物资在快速减少。第四天,饼干吃完,水只剩半瓶。我清点物资,心如死灰:最多撑两天。必须离开,回到工厂。但阿哲的状态让我担忧,他瘦得像骷髅,眼神涣散,根本没准备好面对外面的怪物。我计划带他一起跑,可女神的诅咒让我散发浓烈的精液气味,迟早会引来怪物。
第五天清晨,沉重的脚步声从街上传来,地面微微震颤,腥甜气味渗进便利店。我趴在窗户缝隙观察——三只白猿,四肢匍匐,嗅着空气,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它们的意念如毒刺钻入脑海:“极品……神选者……精液……逃不掉……”为首的白猿低吼,声音如妖媚女声:“小婊子……你的精液……我们的……”另两只咕噜回应,意念充满愤怒:“贱奴……榨干了……没用……要极品……神选者的精液……”
我心如刀绞,脑海中闪过那个少年被拖回理发店的场景。白猿们的意念继续传来:“新猎物……少年……精液……满足本王……”它们嗅探着,离便利店越来越近。我意识到,它们追踪的是我的气味——女神的诅咒让我成了它们的“极品”。阿哲蜷缩在角落,低声问:“它们……又来了?”我示意他闭嘴,脑子里冒出一个黑暗的念头。
物资不够,带上阿哲只会拖慢我。白猿急需一个男人满足它们的欲望,而我必须回到工厂。想起理发店那少年的惨状,我心一横,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安眠药——之前在商场捡的,原本是给自己留的后路。我低声对阿哲说:“喝点水,休息下。”他没怀疑,接过混了药的半瓶水,咕嘟喝下。几分钟后,他眼神迷离,瘫倒在地,沉沉睡去。
我颤抖着拖出一把破旧的木椅,将阿哲抬上去,用绳子将他双手双脚死死绑在椅背和椅腿上,模仿白猿在理发店的恶趣味——将猎物固定,方便它们榨取和欣赏。绳子勒进他瘦弱的手腕,皮肤泛红,我的心像被刀割,却强迫自己继续。白猿的脚步声逼近,意念充满戏谑:“极品……跑不远……精液……美味……”我打算用阿哲引开它们,独自逃回工厂。愧疚如潮水,但我别无选择——女神的诅咒让我必须活下去,哪怕背负罪恶。
突然,一声娇媚的“林飞!”从身后传来,吓得我手一抖,绳子差点滑落。我猛地转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花香,女神现身——她身披半透明的红色纱裙,曲线妖娆,赤足悬浮,脚趾涂着鲜红指甲油,散发淫靡光泽。金色长发如瀑布,眼中带着戏谑与恶意,嘴角挂着恶趣味的笑。她赤足轻点,空气中催情气味更浓,像是故意挑逗我的感官。我以为她会谴责我的决定,颤声说:“女神……我只是想活下去……”
她咯咯娇笑,声音如银铃,充满嘲弄:“林飞,你这小贱货,还真会投其所好!绑在椅子上?啧啧,学得挺快,连白猿们的恶趣味都摸透了!”她的意念如蜜糖裹着毒刺:“那些家伙的鼻子灵得很,你的极品精液可是神选者的珍品,它们追你追得发狂,哪会满足于这垃圾货色?”她瞥了眼昏睡的阿哲,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眼神淫靡:“不过……我喜欢你这堕落的灵魂。来,跪下,舔本王的脚,本王就给你个交易——赐这小子和你一样的体质,但没你的主角光环!哈哈,他会被那些东西抓去,当一辈子的精液奴隶,永生永世被榨到崩溃!”
我愣住,愧疚和恐惧交织:“我……我没想害他……”女神打断我,赤足缓缓靠近,脚趾几乎触到我的脸,散发催情的甜香,语气充满诱惑:“别装纯,小贱货。舔吧,舔得本王舒服,我就帮你。让这小子替你挡灾,你不就能安心跑回工厂,享受你的‘极品’人生了?”她的笑声如刀,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快点,林飞,本王可没耐心等!”
我盯着她赤足,红色的指甲油在昏暗中闪着淫靡光芒。脑海中浮现小赵被花人缠住、小刘被肉穴吞噬的画面,还有阿哲被我绑在椅子上的脆弱模样……我别无选择。愧疚如刀绞,但我缓缓跪下,嘴唇颤抖着靠近她的脚趾,闻到甜腻的催情气味。她的脚趾微微翘起,戏谑地轻点我的唇:“好乖的小贱货……舔吧,让本王爽一爽!”我闭上眼,泪水滑落,舌头触到她温热的脚趾,内心充满屈辱与绝望。她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带着恶趣味的满足:“哈哈,林飞,你可真会讨好我!这小子……就让他去喂我的孩子吧!”
她轻弹手指,一道红光没入阿哲体内,他的身体微微抽搐,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白光。女神咯咯娇笑:“好了,小贱货,他现在和你一样,永生不死……但没你那么幸运,只配被榨到崩溃!”她消失前,意念如毒蛇缠绕:“跑吧,林飞,别让本王失望!”
阿哲醒来的那一刻,空气中已充满白猿的腥甜气味。他睁开眼,看到自己被绳子绑在椅子上,手脚被粗糙的绳索勒得发紫,动弹不得,眼神从迷茫转为恐惧,盯着我,声音嘶哑:“林飞……你干什么?放开我!”他的瞳孔颤抖,带着绝望与背叛:“你不是说……我们一起跑吗?”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说:“对不起……我得活下去……”便利店的门被猛地撞开,木屑和玻璃碎片飞溅,三只白猿挤进来,庞大的身躯堵住出口,惨白粘膜皮肤在昏暗中泛着幽光,荧光肉瘤闪烁,滴着黏液的四只手臂挥舞,肉褶和孔洞蠕动,发出湿腻的吸吮声。它们的意念充满贪婪:“新猎物……少年……精液……美味……极品……”
阿哲挣扎着,椅子吱吱作响,绳子磨破他的皮肤,鲜血渗出,顺着瘦弱的手腕滴到地上。他尖叫:“林飞!别丢下我!求你!”为首的白猿扑向他,四只手臂将椅子死死按住,撕裂阿哲的裤子,露出瘦弱的下体,肉粒和孔洞迅速包裹上去,蠕动着榨取,精液被强行吸出,喷洒在白猿的粘膜皮肤上,发出腥甜的恶臭。阿哲的尖叫转为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抽搐,椅子几乎被掀翻,他的眼睛瞪得像要爆裂,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嘶吼:“林飞!你这混蛋!你不得好死!”另两只白猿兴奋地围上来,抚弄阿哲的胸膛,另一只将黏液滴在他脸上,意念狂热:“少年……精液……满足我……极品……”便利店的破镜子映出阿哲被榨取的扭曲身影,精液喷洒在镜面上,白猿们发出满足的低吼,空气中腥甜气味更浓。我咬牙,转身冲出便利店后门,留下阿哲的哭喊和白猿的咕噜声,墙壁震颤,玻璃碎片洒落,伴随着他的惨叫,我头也不回地跑向废墟。
归途(无涩涩)
废土的黄昏下,公路上散落着生锈的车辆残骸,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腥甜的催情气味。我拖着疲惫的双腿,背着用破布打包的残余物资——几罐豆子和半瓶水——朝工厂踉跄前行。军刀插在腰间,冰冷的刀柄像是提醒我刚刚的黑暗决定。女神的诅咒让我散发浓烈的精液气味,每一步都像是引诱怪物的信号,但我只能咬牙向前。
脑海中反复浮现便利店的最后一幕。女神赤足悬浮,脚趾涂着鲜红指甲油,戏谑的笑声如刀割心:“好乖的小贱货……舔吧,让他去喂那些白猿!”我跪在地上,屈辱地舔着她的脚趾,甜腻的催情气味让我头晕目眩。阿哲被白猿榨取的画面更像噩梦,我停下脚步,胃里一阵翻涌,扶着一辆废弃汽车,弯腰呕吐。酸水混着胃里的残渣溅在地上,我的泪水滑落,愧疚如刀绞心:“阿哲……小赵……小刘……对不起……”女神的诅咒让我永生,却也让我背负无尽的罪恶。
工厂重逢与隐瞒(无涩涩)
天边泛起血红,我终于看到工厂的轮廓——破旧的钢筋混凝土建筑,铁丝网围墙,瞭望塔上站着持枪的哨兵。望远镜的镜头闪了一下,李上尉粗犷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林飞!他妈的回来了!”我挤出一丝笑容,挥挥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工厂大门。幸存者们围上来,眼神复杂——欣喜、怀疑、末世的麻木交织。“飞哥!你真活着回来了!”壮汉拍我的肩,咧嘴笑道,“我们以为你被那些怪物榨干了!”其他人递给我一瓶水和一块硬邦邦的干粮。李上尉走过来,胡子拉碴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小子,命硬。说说,怎么逃出来的?”他的眼神锐利,像在审视我。
我咽下干粮,喉咙干涩,脑海中闪过阿哲的惨状,但我压下愧疚,挤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带着点扭曲的回味,开始讲述:“在商场被三只怪物抓了……它们把我绑在理发店的椅子上,轮番榨精,逼我射到……呃,那些肉褶和孔洞里……”我故意停顿,羞耻又带着点病态的兴奋,声音低沉:“老实说,那感觉……有点爽,那些肉粒吸得我魂都快没了,射的时候还让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被榨干的样子……。”人群爆发低笑,壮汉吹了声口哨:“操,你还挺享受!”我强笑,掩饰内心的恶心:“爽是爽,可也他妈是地狱……”
我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带着沉重:“不过……那儿还有个男孩,十七八岁吧,被绑在旁边的椅子上,瘦得皮包骨。他撸地肉棒都磨破了,精液射到镜子上,混着血迹……他喊到嗓子哑了,求我救他,可我……”我停下,声音哽咽,低头掩饰泪光:“我没救下他……那些白猿太变态了,我趁它们被外面警报引开,挣脱跑了。”,没提阿哲,更没提我用他当诱饵。
李上尉皱眉:“警报?谁弄的?”我低声说:“是小赵……他在商场外被花人围了,我看到他被触须缠住,……没跑出来。”人群低语:“神选者就是命硬,换我早完了。”我心跳加速,女神的诅咒让我散发“极品精液”的气味,迟早暴露,但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幸存者们对白猿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有人兴奋地问:“射到镜子上?那场面得多刺激!”我咬牙,脑海中浮现那个少年被榨到崩溃、阿哲被白猿抓走的画面,强忍呕吐的冲动,低声说:“刺激?那是噩梦……不过,确实有点……让人上瘾。”我故意挤出一丝病态的笑,迎合他们末世扭曲的兴奋,内心却像被刀绞。
当晚,工厂铁门打开,巡逻队回来——王芳、张勇、络腮胡大叔,背着满满的物资:罐头、干粮、几把破步枪、一箱子弹。王芳一身迷彩服,短发沾满灰尘,眼神坚韧,朝我走来时,我们目光一对,空气中瞬间弥漫着尴尬。脑海中闪回保安室的那一夜——她的喘息、汗水、紧缠的身体,催情气味让我们失控,疯狂交缠,事后却都默契地闭口不提。她眼神闪躲,低声说:“林飞,你命大。”我喉咙发干,点头:“你也是。”
我们走到角落,避开人群,她低声说:“那天的事……别提了,行吗?”她的声音有点颤抖,眼神却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丝复杂的光,像是在回忆保安室的疯狂。我心一跳,苦笑:“放心,我嘴严。”她咬了咬唇,眼神掠过我的身体,语气微妙地带了点试探:“你现在这样……比那天还带劲,身上那股味儿……”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直白的挑逗:“要是哪天你还想……发泄一下,找我吧。”她迅速转开目光,语气冷下来:“不过,你变了,林飞。以前你不会这么……冷血。”我心一紧,知道她在怀疑我的故事,但只能装傻:“末世就这样,谁不变?”她没再说话,转身走开,背影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留下我独自站在阴影里,愧疚和她的直白交织在心头,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张勇扔给我一罐肉,咧嘴笑:“吃点好的,补补!飞哥,你那榨精的故事讲得我都硬了!”络腮胡大叔哈哈大笑,拍拍我肩:“小子,命硬!他们带回的物资让气氛缓和,幸存者们围着分赃,像一群饿狼。
李上尉召集开会,王芳汇报:“南边废墟有个超市,物资不少,但遇到几只榨精花人,差点没跑出来。”张勇补充:“花人比白猿好对付,触须慢,砍断就行。但那气味……闻了就硬。”人群哄笑,络腮胡大叔粗声说:“老子砍了一只,手上黏液到现在还他妈香!”我笑不出来,沉浸在背叛阿哲的愧疚中。
提到小刘和小赵,气氛沉重。王芳叹气:“小刘……真惨。刚进城被吞了,我们只听到惨叫,没找到尸体。”我拳头攥紧:“小赵更倒霉,被花人围住,榨得跟破布似的……这鬼地方!”我骂了句,李上尉皱眉:“那俩小子平时挺机灵,唉……被怪物抓走,活着还不如死了。”人群沉默,有人低声咒骂,有人眼中闪过末世的麻木,甚至一丝病态的兴奋。
我低头喝水,掩饰泪光。小刘被肉穴吞噬的惨叫、小赵被花人缠住的画面、阿哲被绑在椅子上的挣扎、女神的嘲笑交织在脑海,我的手微微颤抖。幸存者们还在讨论物资和巡逻,我却感觉像行尸走肉。女神的诅咒让我活下来,却也让我背负抛弃同伴的罪恶。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活下去,才有希望。但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低语:这废土,哪来的希望?
工厂宿舍(无涩涩)
我挥着撬棍,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空气里弥漫着铁锈、腐肉和榨精花人残骸的紫色黏液气味,甜腥得像花蜜掺杂了精液,呛得喉咙发紧。工厂废墟的清理工作像一场无尽的炼狱,我们这些幸存者分成三组,肩并肩搬运废铁和碎石,钢梁的断口锋利如刀,稍不留神就划破手掌。鲜血滴在地面,引来墙缝里潜伏的触手怪物残骸,粉红色触须断肢微微蠕动,吸盘上的肉芽发出微弱的咕啾声,像是废土在低语。我咬牙砸碎一块混凝土,四肢绷紧,马甲线在破烂军装下若隐若现,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体力活上,压下心底那些不该想的画面。
络腮胡挥着铁锤,汗水浸湿他浓密的胡子,他粗声喊:“小飞,劲儿使足!今晚咱睡床,不睡这破地板!”他咧嘴一笑,露出温暖的笑意,递给旁边的少女一块破布包扎手掌,粗糙的大手轻拍她肩膀,像个可靠的长辈。张勇推着独轮车,嘴里叼着咬烂的烟屁股,难得没讲荤段子,哼着跑调的老歌帮小女孩搬沉重的钢板,嘴里嘟囔:“干完这活,老子得喝口水!”李上尉亲自下场,脱下军绿色作战服外套,露出满是疤痕的肌肉手臂,挥着撬棍撬开钢梁,刀疤脸上汗水滴落,电子烟叼在嘴里,蓝光闪烁。他吼道:“都给我动起来!这工厂是咱的命根,谁也别偷懒!”他语气冷硬,同时弯腰帮一个摔倒的少年捡起工具,递过水壶,眼神里闪过一丝掩藏的温柔。我们齐心协力,废铁石堆在汗水中渐渐缩小,空气中除了腥甜气味,还多了一丝人性的暖意,像废土里微弱的火光。
三天后,我们终于清开了通往宿舍的废铁石堆,那扇锈蚀斑驳的铸铁大门露出来,像废土中被撬开的希望之门。绞车吱吱作响,拖开最后一块沾满干涸血渍的钢板时,底下露出一团榨精花人残骸,紫色表皮碎片黏在地面,裂缝中渗出的肉红色触手断肢微微蠕动,散发甜腥气味。我心头一紧,握紧撬棍猛砸下去,紫色黏液四溅,触手断肢被砸成肉泥,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小女孩吓得后退,李翔哈哈一笑,拍我肩膀:“小飞,干得漂亮!这鬼东西敢冒头,砸烂它!”他粗犷的笑声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王芳站在不远处,匕首唰唰削断一根残存的触手,紫色黏液溅到她古铜色手臂上,她低声说:“林飞,小心点,别踩到这些破玩意儿。”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军人惯有的硬朗,眼神扫过我时迅速转开,像在躲避什么。我喉咙发干,脸颊发烫,那天的记忆像毒蛇钻进脑子——她古铜色皮肤上的汗珠,紧实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我迅速低头,强迫自己专注于地面。大门开启的瞬间,我们发出低沉的欢呼,李上尉拍拍手,电子烟的蓝光在他刀疤脸上跳跃:“干得好,兄弟姐妹们!今晚睡床,歇口气!”人群中爆发出疲惫却温暖的笑声,团结的氛围让废土的绝望稍稍退却。
李上尉站在大厅中央,手里攥着一张发黄的工厂地图,边角被汗水和血渍浸透,像从死人堆里挖出的遗物。他眯着眼,电子烟的蓝光在他刀疤脸上闪烁,指着地图分配房间:“东区给有家口的,西区给光棍,女人和小孩中间,安全第一。”他的目光扫到我,停顿半秒,像在审视一头被诅咒的牲畜,语气冷硬却带着一丝关切:“林飞,你那诅咒太危险,肉棒跟怪物磁铁似的,容易引来麻烦。王芳经验老到,你俩一间,她看着你,省得半夜被拖去当精奴。”他语气不容置疑,拍了拍我肩膀,像是无声的鼓励。我心头一紧,脸烫得像火烧,那晚的画面在我脑子里翻涌——她健硕的腹肌,紧致的压迫感……我低头攥紧破布包,指甲掐进掌心,羞耻感让我几乎说不出话,低声嘟囔:“我……我可以自己住……”
王芳猛地踏前一步,手臂青筋暴起,刀鞘被她捏得嘎吱响,声音低沉却带着急切:“上尉,男女混住……不太合适吧?”她的语气尽量克制,军人纪律让她保持冷静,但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躲闪,扫过我时迅速转开,我的心跳猛地加速,羞耻感像潮水淹没我,脑子里全是她六块腹肌起伏的画面,喉咙发干,几乎不敢抬头。李上尉皱眉,电子烟从嘴边拿下,刀疤脸上的困惑显而易见,他斜眼打量王芳,又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和疑惑:“一个16岁的男孩能跟你干什么?林飞这小子的诅咒需要人盯着,你是最佳人选,还是说你想干点什么?”他浑然不知那晚的事,困惑的眼神像刀子般割在我们两人心上。
王芳的脸色瞬间涨红,她咬唇,低声说:“上尉,我……我只是觉得……”她的话卡在喉咙,像是被羞耻堵住,眼神低垂,避开我的目光。我低着头,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指攥紧破布包,指节发白,那晚的触感在我脑子里烧灼,羞耻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上尉皱眉更深,刀疤脸上的困惑转为不耐,吐出个烟圈:“别废话,服从命令!林飞是咱的希望,王芳,你得护好他。”他拍了拍我肩膀,语气冷硬却带着一丝鼓励,完全没察觉我们间的尴尬暗流,把我们推向了更深的羞耻深渊。
我和王芳僵在原地,想再反对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那天的画面像刀子般切割理智——她骑在我身上,湿热的紧致感……我喉咙发干,拳头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专注于当下的任务,压下羞耻感,脸烫得像火烧。王芳的脸色铁青,嘴唇紧抿,眼神复杂地瞥了我一眼,像是怪我没支持她的反对,可她自己也说不出半个字——说出那晚的事,等于承认她一个快40的人被催情气味控制,对我做了那种事,那种背德耻辱会让我们在庇护所无法立足。她咬牙,低声说:“林飞,走吧,别磨蹭。”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军人惯有的果断,粗糙手掌攥紧军包肩带,青筋凸起,转身朝宿舍区走去,军靴踩得铁板轻响,像在掩饰内心的动摇。我低头跟在她后面,心跳如擂鼓,羞耻感让我低垂着头,尽量不去看她紧实的背影,脑子里却全是那晚她低吼的声音。
通往宿舍的走廊像一条阴冷的蛇窟,墙壁裂缝里渗出榨精花人留下的紫色黏液,散发甜腥的催情气味,像花蜜混着精液的毒雾,空气黏稠得让人呼吸困难。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投下我们拉长的影子,像两只被困在废土的孤兽。王芳走在前头,军靴踩得地板轻响,步伐放慢,拉开与我的距离,像是怕靠太近会勾起那天的记忆。她的迷彩服后背被汗水浸透,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六块腹肌若隐若现。我提着破布包,低头盯着地面,尽量不去看她,专注于脚下的路,强迫自己忽略空气中的催情气味。半路上,我不小心踩翻一块松动的铁板,包里的半截军用罐头掉进旁边的集水坑,溅起一圈臭水花,混杂着触手怪物残骸的黏液气味。我弯腰去捡,手指不小心触到一截断裂的触手,吸盘上残存的肉芽微微蠕动,我心头一紧,迅速撤手,强忍住诅咒可能引发的冲动,脸红得像火烧。王芳猛地回头,目光扫过我颤抖的手指,低声说:“林飞,小心点……别碰这些鬼东西。”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无奈,像是怕那气味会让我们重蹈那晚的覆辙。她迅速转开视线,加快步伐,军靴踩得更响,像在用声音掩盖内心的动摇。我扯过破布包,低声嘟囔:“对不起……我没注意……”声音细得像蚊子,羞耻让我连抬头都不敢。
榨精藤壶
突然,我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捆住拉向天花板——那是一条粗壮湿滑的长舌,从废弃建筑的拱顶裂开伸出,缠绕住我的腰部,像一条活生生的鞭子,表面分泌黏性润滑液,迅速将我卷起拉高数米,撕裂我的裤子暴露出肉棒。舌身来自于天顶藤壶,一个篮球大小的灰褐色硬壳生物,表面粗糙伪装成天花板的污垢,壳底裂开露出粉红色粘膜腔室,内部壁上密布层层肉褶和蠕动突起,散发淡淡的腥甜催情气味渗入我的皮肤,令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硬挺肿胀,茎身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我悬挂在高空尖叫:“不……放开我!”但长舌毫不停顿地将我拉近壳内,舌末膨大成花瓣状吸盘,内侧布满微小肉芽和吸孔,精准吞没我的肉棒。
榨精开始了,舌身螺旋缠绕根部,肉芽如无数小舌摩擦系带,烧灼酥麻的快感直冲脊髓;吸盘内部构造如一个活体腔室,壁上层层肉褶柔软起伏,突起群密集摆动,分泌温热粘液滴落发出咕啾湿响,末端吸孔吸附住龟头,轻轻拉扯尿道口,刺激冠状沟的敏感边缘。肉褶层层挤压茎身,像无数小手交替揉捏,从缓到急的节奏迫使我的精囊膨胀,茎身在湿滑包覆中抽搐,润滑液滑腻地流动,混合着先走汁发出啧啧声,“贱奴…精液…榨干…”。我的身体在高空痉挛,泪水滑落,尖叫转为呻吟:“啊……太棒了……”
射精爆发了,精液涌入舌内腔道,被贪婪吸收,每一股喷射都伴随着我的腰部剧烈颤抖,浓稠白浊在粘液中拉丝,龟头在吸盘内抽搐,迫使残液挤出,发出滋滋声,我的身体瘫软悬挂,汗水和泪水交织滴落地面。
榨精的动作继续推进,吸盘深度吮吸,内壁突起如细针刺激尿道口,节奏由缓至急,舌身全线收缩挤压茎身中段,肉褶交替揉捏冠状沟,吸盘的内部构造也进一步显露,边缘花瓣状扩张,确保完美贴合,内部吸孔喷射更多润滑液,包覆整个茎身,突起群波浪舔舐敏感皮肤。突起群如小舌般摆动刮擦包皮系带,每一次吮吸都精准拉扯尿道,茎身红肿膨胀,润滑液咕啾溢出,混合残留精液形成黏稠涂层,发出淫靡湿响,“贱奴…更多…榨干…天天来…”,我的脑海中充斥着恶毒的下流意念。我尖叫道:“停下……我受不了……放开我”双腿在半空乱蹬,指甲抓挠舌身却无济于事。
射精再次爆发,被突起群吮吸吸收,我的身体剧烈痉挛在高空摇晃中泪水飞溅,浓稠液体在腔道内拉成长丝,被反复榨取精华;龟头被吸孔拉扯,迫使最后几滴涌出,我的意志在快感中破碎,身体瘫软如破布。
就在榨精动作即将进一步加剧时,王芳突然出现,她从下方跃起,用一把锋利的军刀斩断了长舌的基部,藤壶的硬壳发出痛苦的咕噜声,长舌松开,我重重摔落地面。她迅速拉开我,检查伤势:“坚持住!”我躺在地上穿着粗气,下体残留粘液和精液的痕迹,肉棒红肿抽搐,胸膛剧烈起伏,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脑海中回荡着那恶毒的意念,但王芳的出现让我暂时脱离了深渊。接着王芳扔了一瓶从工厂里搜出来的硫酸,被怪物吞掉,它的身体迅速变白,然后像灰烬一样脱落。
双人宿舍(无涩涩)
推开宿舍门,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像一记重拳砸在脸上。房间狭小得像个铁棺材,两张破旧的金属床架子紧挨着,中间连隔板都没有,床板坑坑洼洼,边缘覆满黑垢和干涸的精斑,像是有人在这儿被榨精生物活生生榨干过。王芳轻轻放下军包,抽出匕首,动作轻缓地刮掉床板上的污垢。她低声说:“林飞,你睡靠门的床,夜里……有事我能快点反应。”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破布包,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那晚的记忆钻进脑子,我硬着头皮坐下,床架吱吱作响。空气里弥漫着汗臭与花人残留的甜腥气味,我强迫自己专注于当下,压下那些不该想的画面。
沉默像无形的墙隔开我们,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王芳……那天的事……”话没说完,王芳猛地转过身,手里的匕首停在半空,眼神复杂地看向我,声音低沉却温柔:“林飞,别提了……行吗?”她的脸颊泛起微红,“那天……我不是故意的……那气味……我没控制住……”她咬唇,粗糙手掌攥紧刀柄,指节微微发白,像是被自己的欲望和愧疚撕裂。我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板的裂缝:“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们……我们都控制不住……”脸烫得像火烧,羞耻感让我全身发抖,但我强忍住回忆的冲击,低声说:“王芳,你别自责……你是庇护所的支柱,我们得一起活下去……”王芳的目光柔和下来,却迅速转开,喉咙咽了下,低声说:“林飞,你这小子……真他妈让人头疼……”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像是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眼神里夹杂着军人纪律的坚韧和对我的怜悯,“我39岁了,是个老兵……我不该对你那样……你是咱的希望,我得护着你……”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但那天的事……别再提了,我怕我又……”她没说完,脸红得像要滴血,转过身背对我,粗重的喘息在狭小房间里回荡。
突然,通风口传来的甜腥气味像毒雾般充斥宿舍,浓烈得让我喉咙发紧,像是花蜜混着精液的味道,刺激得我心跳加速。榨精花人幼体从裂缝里爬出,紫色表皮在昏黄灯光下闪烁淫靡光泽,三蕊淫花缓缓绽放,肉洞内细舌般的突起蠕动,发出咕啾湿响。那恶毒的意念在我脑子里回荡:“精液……极品……贱奴……榨干……”我的诅咒被触发,肉棒猛地胀痛,青筋凸显,我咬牙攥紧床板,指甲掐进掌心,强忍住喷发的冲动,低声惊呼:“操……这东西……”王芳反应更快,她低吼一声:“操!花人!”战术匕首唰唰挥出,寒光闪过,精准斩断一根触手,紫色黏液喷溅,染在她古铜色手臂上,空气中的催情气味更浓烈,她的眼神晃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勾起了回忆。
花人幼体发出尖锐的嘶鸣,触手疯狂甩动,朝我扑来。我下意识挥起撬棍砸向它,棍头狠狠砸在它的肉蕊上,紫色肉浆爆开,腥臭液体四溅,溅到我的军靴和裤腿上。就在这时,它的三蕊淫花猛地收缩,朝我裤裆喷出一股浓缩的紫色催情液体,黏稠得像蜜糖,瞬间渗进破烂的裤子,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股灼热的快感从下体炸开,肉棒硬得像铁棍,青筋暴凸,精液几乎要喷涌而出。我咬牙低吼,双手死死按住裤裆,强忍住诅咒的冲动,脸红得像火烧。王芳一刀刺穿花人幼体的核心,紫色表皮爆裂,肉蕊炸成一团黏液,腥甜气味弥漫开来。她喘着粗气,转身看向我,目光扫过我紧按裤裆的手,眼神复杂,低声说:“林飞,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忙...?”
我喉咙发干,羞耻感让我几乎说不出话,低声嘟囔:“我……我没事……”但下体的灼热感像火烧,催情液体的效果让我全身发抖,欲望在体内咆哮。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那股冲动,抓起破布包遮住裤裆,狼狈地低头。王芳没再多说,粗糙手掌攥紧匕首,指节发白,低声说:“收拾干净,别让这鬼东西的气味留着。”她转身清理地上的花人残骸,军靴踩在黏液上发出黏稠的啪嗒声,像是用行动掩盖内心的动摇。我咬牙帮她把残骸扫到角落,空气中的甜腥气味让我头晕,但总算没再触发诅咒。
忍耐的煎熬(人类性爱)
花人幼体被消灭后,宿舍恢复了死寂,但那股浓缩催情液体的效果像毒药般在我体内蔓延。下体的胀痛感挥之不去,肉棒硬得像要炸裂,每走一步,破裤的布料摩擦皮肤,带来酥麻的快感,让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强迫自己专注于清理床板,刮掉上面的黑垢和精斑,试图用体力活压下欲望。王芳坐在另一张床上,擦拭匕首,动作缓慢,像是也在克制什么。她低声说:“林飞,那液体……对你影响大吗?”她的语气温柔,带着一丝担忧,但眼神避开我,像是怕触及什么禁忌。
我低头嘟囔:“还……还行……我能忍……”但其实我忍得要疯了,催情液体的灼热感像火焰在我下体燃烧,脑子里全是各种和榨精生物缠绵的场景,我咬牙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不去想。王芳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更低:“如果……你实在忍不住,我……我可以帮你。”她的话像雷炸在我脑子里,我猛地抬头,脸红得像要滴血,她却迅速转开视线,低声补充:“我是说……别让诅咒害了你,你是庇护所的希望……”她的声音带着军人纪律的坚韧,却掩不住一丝尴尬。
“我……我能行……”但其实我根本不行,欲望像潮水般涌来,让我全身发抖。王芳没再多说,只是点点头,转身整理军包,粗重的喘息在狭小房间里回荡。我咬牙忍耐,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怕一抬头就控制不住。
到了晚上,庇护所的公共浴室成了我唯一的避风港。破旧的浴室墙壁布满裂缝,铁锈色的水管滴着冷水,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花人残骸的甜腥气味。我脱下破烂的军装,站在生锈的喷头下,任由冰冷的水冲刷身体,试图浇灭下体的灼热感。催情液体的效果依然在体内肆虐,肉棒硬得像铁棍,青筋凸显,我咬牙闭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但脑子里全是她古铜色皮肤上的汗珠,六块腹肌起伏的节奏……我低骂一声:“操……”终于忍不住,趁着浴室没人,赤裸着站在角落,手握住肉棒,试图用自慰来缓解欲望。黏稠的快感让我全身颤抖,精液在指缝间溢出,滴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咬紧牙关,羞耻感像刀子剜在心上,但欲望的浪潮让我停不下来。
浴室的门突然“砰”地被撞开,王芳冲了进来,赤裸着身体,刚洗完澡的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湿漉漉的古铜色皮肤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光泽,六块腹肌紧实有力,胸前的曲线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水珠顺着她的大腿滑落,滴在地面上。她显然以为我出了事,匕首握在手里,寒光闪动,眼神焦急地扫视房间。她的目光猛地定在我身上,看到我赤裸着站在角落,手还握着肉棒,精液滴在地面。她的脸瞬间涨红,迅速转开视线,低声说:“林飞……你……你没事吧?”她的声音带着军人惯有的果断,却掩不住浓浓的尴尬。
我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蒸发,手忙脚乱地扯过破布遮住下体,脸红得像火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事……我只是……”话卡在喉咙,羞耻让我几乎说不下去,脑子里全是那晚的触感,欲望和尴尬交织,让我全身发抖。王芳咳嗽一声,眼神复杂地瞥了我一眼,低声说:“林飞,自己弄……弄不出来的话,我……我帮你。”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无奈,像是怕我被诅咒折磨坏了。她的目光无意间扫到我的眼神,发现我一直盯着她赤裸的双脚——她脚掌宽厚,皮肤却光滑如丝,脚趾修长,脚心微微泛红,保养得极好,像是从不被军靴磨损,水珠挂在脚踝,折射着昏黄灯光,散发着罕见的精致美感。她愣了一下,脸更红了,低声说:“你……喜欢这个?”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和尴尬,像是被自己的猜测羞耻到。
我喉咙发干,羞耻感让我想否认,但催情液体的效果让我脑子一片混乱,脱口而出:“我……我就是觉得……你的脚很好看……”话一出口,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脸烫得像要炸开,低头不敢看她。王芳愣住了,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手掌不自觉攥紧,低声嘟囔:“操……你这小子……”。
王芳深吸一口气,粗声说:“林飞,躺床上。”她的语气带着军人命令的果断,却掩不住尴尬,像是怕我们又陷入那晚的失控。羞耻和欲望交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赤裸着躺到床上,肉棒硬得像铁棍,青筋暴凸,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催情液体的效果让我全身发烫。王芳坐在床上,脚掌轻轻踩上我的肉棒,动作小心而谨慎。
她的右脚脚掌轻轻压住我的肉棒,温暖的脚心贴着肉棒根部,粗糙却光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快感,脚趾灵活地夹住龟头,轻轻挤压,像是试探我的反应。我咬牙低哼,身体不自觉绷紧,龟头在她的脚趾间微微跳动,渗出的精液黏稠地淌下,滴在她脚心,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她换了左脚,脚掌缓慢滑动,从肉棒根部滑到龟头,脚趾轻轻勾住冠状沟,细腻地摩擦,脚心的温暖和脚趾的灵活让我全身颤抖,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我低声说:“王芳……这……太……”话没说完,快感让我喉咙哽住,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耻感让我想闭眼逃避,但她的脚掌像有魔力,右脚脚趾夹住肉棒中段,左脚脚心踩在龟头上,用力摩擦,节奏时快时慢,黏稠的精液在她脚掌间拉出细丝,腥甜气味弥漫开来。
王芳的脸红得像火烧,眼神避开我,低声说:“林飞,别憋着……这样对你不好……”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无奈,怕我被诅咒害死。她的脚趾加快了节奏,右脚脚趾夹住龟头,轻轻旋转,左脚脚掌压住肉棒根部,缓慢上下滑动,脚心的温暖和脚趾的挤压让我无法抗拒。我咬牙低吼,身体绷得像弓弦,快感像浪潮般涌来,精液猛地喷射而出,浓稠的液体射在她的右脚脚心,黏稠地淌下,覆盖她光滑的脚掌,滴在床板上,发出黏稠的啪嗒声,腥甜气味更浓烈。她的脚心被精液浸湿,泛着淫靡的光泽,水珠和黏液混杂,沿着脚趾缝滑落,像是废土中一抹禁忌的画面。
王芳低声骂道:“操……你这小子……”她迅速抽回脚,抓起一块破布,小心地擦拭脚心,黏稠的精液在她光滑的脚掌上拉出细丝,她擦得用力,像是想擦掉这尴尬的痕迹。她的眼神复杂,低声说:“林飞,你……没事了吧?”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羞耻感让我几乎不敢看她,低声嘟囔:“我……我……还想要一次……”话没说完,脸就烫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她脚掌的触感。
王芳擦干脚后,坐在床边,看了一眼我还硬挺的肉棒,粗糙手掌从军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花人幼体爆裂后残留的紫色黏液,黏稠如蜜,散发着甜腥气味。她低声说:“这鬼东西的黏液……润滑效果不错,省得你弄得太疼。”她的语气尽量平静,像是想让气氛正常些,但脸颊的红晕暴露了她的尴尬。她倒出几滴黏液涂在粗糙的手掌上,黏稠的液体在她指缝间拉出细丝,散发着催情气味,让我心跳加速。她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动作轻缓却带着军人惯有的果断,粗糙的手掌裹着黏液,温暖而湿滑,缓缓套弄,拇指轻轻按压龟头边缘,手指灵活地滑动,从肉棒根部滑到冠状沟,中指和食指夹住龟头,轻轻旋转,黏液的润滑感让快感更强烈,我咬牙低哼,身体不自觉绷紧。
我喘着粗气,低声说:“王芳……这……太舒服了……”我的声音颤抖,羞耻和快感交织。她的手掌动作没停,拇指在龟头马眼处轻轻摩擦,食指和中指夹住肉棒中段,缓慢挤压,黏液在她的指缝间发出黏稠的咕啾声,腥甜气味弥漫开来。她低头,眼神避开我,低声说:“林飞,别想太多……这诅咒不是你的错。”她的语气温柔,像是想用正常对话冲淡这诡异的亲密,“你这小子……平时挺能干的,砸花人那一下,够狠。”她试图扯开话题,嘴角挤出一丝笑意,但眼角的尴尬藏不住。
我咬牙忍住呻吟,低声说:“王芳……你……你别自责……那天的事……我们都控制不住……”我咬牙说出这话,脑子里全是那天的触感,她的手掌停了一下,粗糙手指轻轻挤压,黏液的润滑感让我低哼出声。她低声说:“林飞,别提那天……行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像是被自己的愧疚撕裂,“我不该对你那样……你是庇护所的希望,我得护着你……”她咬唇,手掌的动作放慢,拇指在龟头边缘缓慢画圈,食指和中指夹住肉棒根部,轻轻上下滑动,黏液在她指缝间拉出细丝。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空气里只有黏稠的咕啾声和粗重的喘息。她低声说:“林飞,你……平时喜欢啥?除了……除了砸怪。”她试图让对话正常些,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手掌的动作却没停,拇指和食指交替挤压龟头,带来一阵阵快感。我咬牙忍住呻吟,低声说:“我……以前喜欢跑步……在学校里……”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快感让我几乎说不下去,“你呢……王芳?”她低哼一声,手掌的节奏加快,粗糙手指灵活地套弄,黏液的润滑感让我全身颤抖,低声说:“我?老兵了,喜欢打靶……还有……保养装备。”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脚也算装备……得保养好。”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脸颊泛红,像是为自己精致的脚掌感到一丝尴尬。
快感像浪潮般涌来,我低吼一声,精液猛地喷出,浓稠的液体射在她粗糙的手掌上,黏稠地淌下,覆盖她的手指,滴在床板上,腥甜气的味更浓烈。她的手掌停下,低声骂道:“操……你这小子……”她抓起一块破布,动作轻缓地擦拭手掌,黏稠的精液在她指缝间拉出细丝,她擦得小心,像是怕留下痕迹。她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无奈,低声说:“林飞,好了……别想了,下次有机会我们继续”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军人惯有的果断,像是怕我沉浸在羞耻中。
王芳擦干净手后,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林飞,睡吧……明天还得干活。” 她抓起一块破布盖在我身上,遮住我赤裸的身体,低声说:“这鬼地方……我们得撑下去……你是希望,懂吗?”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点了点头,低声说:“嗯……王芳,谢谢你……”我的声音细得像蚊子,脸烫得像火烧,但她的温柔让我心头一暖,像是废土中难得的安宁。她低哼一声,起身整理军包,背对我,低声说:“睡吧,别想太多。” 我闭上眼,催情液体的效果终于消退,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带着她的温柔,我沉沉睡去。
女神的关爱(无涩涩)
然而,意识并未陷入黑暗,而是被一股诡异的拉力拽入一片虚幻的异空间。周围是无边无际的紫色迷雾,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催情气味,像花蜜混杂精液,黏稠得让人呼吸困难。脚下是流动的黑色镜面地面,反射出扭曲的光影,像是无数人类在废土挣扎的倒影。远处,一座由触手与榨精生物残骸堆砌的王座高高耸立,触须蠕动,发出咕啾湿响,紫色黏液从缝隙中渗出,滴落在地面,化作一缕缕淫靡的烟雾。女神坐在王座上,赤裸的身体散发着不似人间的光辉,皮肤如紫水晶般剔透,双眼如深渊般吞噬一切光线,长发如触手般在空气中舞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她手中握着一面巨大的魔法镜子,镜面如水波荡漾,映出无数废土中的场景——幸存者被榨精花人缠绕,触手钻入他们的裤裆,黏液四溅;白猿狞笑着撕开人类衣物,粗暴地榨取精液;人类在催情气雾中失控,彼此交缠,发出淫靡的呻吟。女神的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指尖轻点镜面,画面切换到一个男人被花人幼体的触须缠住,肉棒被挤压得青筋暴起,精液喷射在紫色花蕊中,发出黏稠的啪嗒声。她的目光转向我,声音如丝绸般柔滑却带着冰冷的恶意:“林飞,我的小宝贝,你来了。”她的语气像在抚摸我的灵魂,却让我全身发寒,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
我站在原地,双腿发软,羞耻和恐惧交织,低声说:“女神……你到底想要我们怎么样?”我的声音颤抖,带着愤怒和无力的质问,被她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女神轻笑,起身从王座上走下,赤裸的身体散发着紫色光晕,每一步都让地面荡起涟漪,触手般的长发在她身后舞动,像是活物。她停在我面前,指尖轻轻滑过我的脸颊,冰冷却带着催情的灼热,低声说:“我想要你们人类……主动脱下裤子,与我的艺术品结合,直到永远。”她的声音充满诱惑,像是毒液渗进我的脑海,“你们的精液是她们养分,但你们的欲望是我的乐趣……林飞,你的诅咒是我的杰作,你不觉得它很美吗?”
我心头一紧,诅咒的胀痛感在下体隐隐作响,肉棒不自觉硬起,我咬牙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忍住冲动,低声吼道:“这不是美!这是折磨!我们只想活下去!”我的声音带着愤怒和绝望,脑子里闪过庇护所的幸存者——李翔的粗犷笑声,张勇的跑调老歌,王芳的温柔低语……他们都在挣扎求生,而女神却把这当做游戏。女神闻言,笑得更肆意,触手般的长发缠上我的手臂,黏稠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她低声说:“活下去?对呀~对呀~挣扎求生才是你们最美的姿态。我不喜欢你们臣服……我爱看你们在绝望中反抗,在欲望中沉沦。”她的目光如刀,刺进我的灵魂,“林飞,你做得很好……你的羞耻,你的抗争,都让我满足。”
女神轻挥手,魔法镜子的画面切换,映出一片阴森的废墟,里面场景让我心头一震。三只榨精白猿狞笑着围住一个人形身影,那身影竟然是阿哲——便利店里被我献祭的男孩。他的身体被诅咒变成了喷精奴隶,双眼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他赤裸着躺在地上,三只白猿轮流套弄着他的肉棒,黏稠的精液喷射在白猿的胸膛,发出啪嗒声。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内疚像毒蛇噬咬心头,泪水不自觉滑下,喉咙哽咽,低声吼道:“阿哲……是我害了你……”献祭他的决定像刀子剜在我的良心上,我却亲手将阿哲推向深渊。女神轻笑,触手般的长发缠上我的手臂,黏稠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她的声音如丝绸般柔滑却带着冰冷的恶意:“林飞,你的愧疚真美味……你想救他吗?”她的目光如深渊,刺进我的灵魂,指尖轻点魔法镜子,画面中的阿哲发出低沉的呻吟,精液再次喷射,黏稠液体滴在地面,腥甜气味更浓烈。
我咬牙,双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地面,化作紫色烟雾,低声说:“救他……怎么救?”我的声音颤抖,带着愤怒和无力,催情气味让我下体隐隐胀痛,但我强忍住诅咒的冲动。女神起身,赤裸的身体散发紫色光晕,缓缓走近我,每一步都让地面荡起涟漪,触手长发在她身后舞动,像是活物。她停在我面前,指尖滑过我的胸口,冰冷却带着催情的灼热,低声说:“我可以结束他的生命,收回你的诅咒……但代价是他的灵魂。”她的语气充满戏谑,目光如刀,“我可以抽走他的灵魂,但是他会痛苦地死去,同时彻底解脱。或者……让他永远做那几个孩子的性奴,沉沦在欲望中,直到肉体腐烂。”她轻笑,触手长发缠上我的脖子,黏稠的触感让我喉咙发紧,“林飞,选吧。”
我的心像被撕裂,脑子里全是阿哲被白猿榨取的画面——他的空洞眼神,扭曲的笑容,黏稠的精液滴在地面,咕啾声刺耳如刀。我咬牙低吼:“不!他不该这样!”内疚和羞耻交织,双手攥得更紧,鲜血从掌心渗出,低声说:“女神……结束他的生命吧。”我的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决断,“长痛不如短痛……让他解脱。”泪水滑下脸颊,内疚像潮水淹没我,但我不愿阿哲永远沉沦在那无尽的折磨中。
女神闻言,嘴角的笑意僵住,紫水晶般的皮肤微微暗淡,像是对我的选择感到一丝不满。她低哼一声,触手长发松开我的脖子,退回王座,慵懒地坐下,低声说:“林飞,你真无趣……我还想看他一直和我的孩子们结合,直到灵魂崩溃呢。”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失望,指尖轻点魔法镜子,画面中的阿哲突然僵住,空洞的双眼猛地瞪大,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白猿的动作停下,紫色光泽从阿哲的身体中被抽离,像是灵魂被强行撕扯,他的皮肤迅速干瘪,肉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骨头咔嚓断裂,化作一团紫色黏液,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味。白猿愤怒地咆哮,爪子在黏液中抓挠,却什么也抓不住,镜面恢复一片黑暗。
我胃里翻涌,干呕了一声,泪水止不住地流,内疚像刀子剜在心上,低声嘶吼:“阿哲……对不起……”我的声音哽咽,身体颤抖,像是被自己的决定压垮。女神冷笑,触手长发在空气中舞动,低声说:“林飞,你的痛苦真美……但我还是更喜欢你们挣扎的样子。”她的目光如深渊,带着戏谑,“带着我的诅咒……继续反抗吧,我的宠儿。”她挥手,紫色迷雾吞没一切,我感到一股拉力,意识被拽回现实后又沉沉睡去。
拟态马桶娘
清晨的庇护所被金属敲击声和低语声唤醒,昏黄的阳光透过破损的天窗洒进工厂大厅,照亮一地灰尘和锈迹,空气中残留着花人残骸的甜腥气味,混杂着机油和汗水的味道。昨晚女神的异空间梦境像毒蛇缠绕心头,阿哲腐烂成紫色黏液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内疚如刀剜心,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从破旧的床板上爬起,汗水浸湿了破布,胸口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宿舍里,王芳已经起身,粗糙手掌整理着军包。她瞥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低声说:“林飞,脸色跟鬼似的,昨晚又没睡好?”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军人惯有的果断,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
我低头,喉咙发干,低声嘟囔:“嗯……噩梦……”我没敢提女神的异空间,更不敢提阿哲的惨死,怕她以为我疯了。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缠绵……羞耻感让我脸颊发烫,迅速转开视线。王芳没追问,只是点点头,抓起军刀别在腰间,低声说:“收拾好,去吃早餐。今天活不少,撑着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像是废土的重量压在她肩上。我咬牙起身,强迫自己压下内疚和羞耻,跟着她走出宿舍。
路上我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钻进旁边的厕所里,但是马桶都脏的要死,显然大家还没有开始打扫厕所,满是污秽和恶臭的痕迹,让我几乎想掉头就走。但我看到了最后一间,发现它比其他三个要干净的不止一点——表面光滑的白瓷,散发着淡淡的清新香气,像消毒剂混合薄荷的味道,在这污秽环境中格外显眼,仿佛在勾引我选择它。我迅速脱下裤子坐了上去,过程中一切正常,管道顺畅排放,没有任何异样,但刚想擦屁股,却被一股温柔的清水从内部喷射而出,温热的纯净水彻底冲刷了我的肛门和尿道,带来一种诡异的舒适感,清除所有污垢,同时一股微量催情酶渗入皮肤,让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硬挺肿胀,茎身青筋暴起,龟头敏感得发烫。
低头一看,我的裤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突然裂开的瓷壳,暴露出她的真实形态:一个隐藏在马桶壳下的粉红色血肉生物,内部壁上密布层层肉褶、蠕动突起和吸盘,像一个活生生的脉动陷阱,散发浓烈腥甜催情气味,周围厕所环境扭曲成血肉巢穴——墙壁和地板转为脉动的粉红粘膜,门窗被厚厚的肉膜封锁,阻断任何逃脱。从马桶座圈和底部伸出数十条血肉触手,每条触手粗如手臂,表面分泌黏性润滑液,末端膨大成花瓣状榨精器官,内侧布满微小肉芽、吸孔和螺旋肉褶,这些肉芽细长而灵活,排列成波浪状,吸孔能精准吮吸体液,螺旋肉褶如层层交叠的肉唇,分泌温热润滑液,滴落时发出咕啾湿响;整个腔室内部构造如一个深邃的血肉井,壁上突起如小舌般摆动,连接着原有的管道,现在转为榨精通道。
触手迅速捆绑住我的四肢和躯干,将我固定在马桶上,撕裂剩余衣物暴露下体,催情气味令我的意识迷乱,下体硬得发痛,像被无形的火焰炙烤。榨精过程如连续的淫靡交响,一条触手先缠绕根部,肉芽沙沙摩擦系带,带来清凉却烧灼的快感,那些肉芽如无数小舌般卷起系带的敏感皮肤,轻轻刮擦,纯净水混合润滑液包覆茎身,滑腻地流动,渗入毛孔放大了敏感度,让我的茎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先走汁从龟头渗出;同时另一条触手的花瓣器官吞没龟头,内部螺旋肉褶层层挤压冠状沟,突起群舔舐着冠状沟的边缘和茎身侧面,发出咕啾湿响,刺激尿道口进一步扩张,每一次挤压都像无数肉环在旋转揉捏,更多触手加入协同收缩,肉褶交替揉捏肉棒,吸盘吮吸精囊底部,润滑液咕啾溢出,混合着我的体液形成一层淫靡涂层,茎身在螺旋肉褶的包裹中红肿膨胀,冠状沟被突起刮擦得发烫,像被温热的肉网层层绞紧,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抽搐,“脏贱货…精液…清洗…天天榨…”我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喊:“啊……不……好棒……饶了我……”我的身体在马桶上扭曲,四肢被触手拉扯得发麻,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和润滑液滴入血肉腔室,腥甜气味越来越浓,引来巢穴墙壁的脉动回应。
终于,精液喷射进腔道,拉成白浊丝线被贪婪吸收,茎身在肉褶的挤压下痉挛,每一股喷射都伴随着我的身体剧烈抖动,润滑液混合着浓稠白浊滴落马桶内,腥甜气味弥漫,花瓣器官的突起加速舔舐冠状沟和尿道口,迫使更多精液喷入螺旋肉褶,拉丝延伸了数厘米,被吸孔吮吸干净,每一滴都不放过,我的哭喊转为高亢尖叫:“不……出来了……停下!”
我被榨得哭喊连天,终于有人发现了我的惨叫,大家七手八脚地冲进来,用刀斧砍断触手把我救了出来,那些触手在断裂时喷出黏液,发出咕啾的哀鸣,然后大家用酒精点燃了那个怪物,将它烧成焦黑的残渣,腥甜气味转为焦臭。我瘫在地上,裤子已成碎片,下体滴着残留的润滑液和精液,胸膛剧烈起伏,泪水模糊视线:“谢谢……我差点就……”但空气中仍残留着那诡异的余味。
良心的坦白(无涩涩)
工厂大厅里,李上尉站在高台上,嗓音洪亮却带着亲和的笑意:“兄弟们,物资够用,咱们得把家底儿整好!小农田、防御墙、净水器,今天都动起来!干得好,晚上加餐!”幸存者们被他的热情感染,有人扛起铁板加固围墙,有人清理废土准备农田,还有人围着生锈的净水器忙碌,金属摩擦声和笑骂声此起彼伏,难得透出一丝生机。我站在人群边,双手攥紧破布,脑子里全是阿哲的尖叫和女神戏谑的笑声,身体像被抽空,脚步虚浮。
李上尉走下高台,拍了拍我的肩膀,粗糙的大手带着暖意,低声说:“林飞,你这脸色比废土还灰,今天先歇着,别硬撑。”他的语气亲切,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他咧嘴一笑,补充道:“别愣着,去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再上!”我低头,低声说:“是,上尉……谢谢……”内疚和羞耻让我几乎不敢抬头,周围幸存者的目光像针刺在身上。我走向分发早餐的角落,负责伙食的阿姨——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女人,穿着破旧的围裙,递给我两份硬邦邦的杂粮饼和一小瓶浑浊的水,笑呵呵地说:“林飞,给你和王芳的份。她在天台守着,带上去吧,省得她饿着骂我!”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眼神却透着怜悯,像是看出了我的憔悴。我点点头,接过食物,低声说:“谢谢阿姨……”转身走向通往天台的铁梯。
天台的风带着废土的尘土味,吹得我破烂的军装猎猎作响,阳光刺眼,照亮远处崩塌的废墟和高耸的烟囱,地平线上隐约可见紫色迷雾,像女神的阴影笼罩一切。王芳站在天台边缘,背靠生锈的铁栏杆,匕首在手中灵活旋转,寒光闪动。她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向我,低声说:“林飞,早餐?来得挺快。”接过我递过去的杂粮饼,咬了一口,嚼得缓慢,眼神却停在我脸上,像是想看出我的心事。
我盘腿坐下,靠在铁栏杆上,低头啃着硬邦邦的饼,干得像嚼沙子,喉咙哽得难受。王芳瞥了我一眼,粗声说:“林飞,你这小子,昨晚……没事吧?”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脸颊泛起微红,想起了昨晚的亲密场景,我脸瞬间变成西红柿,低声嘟囔:“没事……就是睡得不好。”我强压下羞耻感,怕她追问昨晚的事,脑子里却不自觉闪过她脚心的温暖触感和黏液在指缝间拉丝的画面,赶紧咬了一口饼,掩饰自己的慌乱。王芳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转向远处的废墟,低声说:“林飞,你还没说……你是怎么从便利店逃回工厂的。”我心头一紧,手中的饼掉在地上,滚进尘土里,内疚像刀子剜在心上,脑子里全是阿哲的尖叫:“林飞!你这混蛋!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咬牙,低头说:“我……我可以告诉你,但……别问太多。”我的声音颤抖,喉咙发干,像是怕她看穿我的罪恶。
她点点头,眼神柔和下来,“说吧,我听着。咱们是队友,没啥不能说的。”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坚韧,像是准备好接受任何真相。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疚和羞耻,开始讲述:“那天小赵触发了汽车警报,被榨精生物抓住,让我有了逃跑的机会,我跑了,躲在便利店收银台下。”我的声音颤抖,双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后来,我遇到了阿哲……我们一起躲了几天,靠着豆子和脏水苟活。物资快没了,第五天,白猿来了……三只,嗅着我的气味,诅咒让我跑不远。”我停顿了一下,喉咙哽咽,低头说:“我……我把他扔给了白猿,引开它们,自己跑回了工厂。”我没敢提女神,没敢提我用安眠药迷晕阿哲、把他绑在椅子上的细节,更没敢提他被白猿榨取时的惨叫和咒骂。我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救他……”泪水滑下脸颊,内疚像潮水淹没我,身体颤抖,像是被自己的罪恶压垮。王芳沉默了,眼神复杂地看向我,低声说:“林飞……别把自己逼疯了,这鬼地方,活下来就是胜利。你为了回来,做了你必须做的。”她咬唇,迅速转开视线,低声补充:“我们不也一样?控制不住……怪不了谁。”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自责,手掌不自觉地攥紧。
我低头,双手攥紧破布,泪水滴在地面,低声说:“可我害了他……阿哲才十几岁……”我的声音哽咽,脑子里全是阿哲被白猿榨取的画面,黏稠的精液,腥甜的气味,椅子吱吱作响的绝望……王芳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林飞,废土上没对错,只有活下去。你活着回来了,庇护所需要你。别让过去拖垮你。”她的手掌温暖有力,像是废土中唯一的依靠,但内疚和羞耻依然像潮水般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她顿了顿,低声说:“吃完早餐,下去帮帮阿姨,分点物资,别老闷着。”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地面猛地一颤,像是废土深处有什么被撕裂了。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硝烟味,夹杂着浓烈的甜腥催情气味,钻进鼻腔,让我下体隐隐胀痛,诅咒蠢蠢欲动。我和王芳猛地站起,铁栏杆吱吱作响,她反应极快,抓起挂在栏杆上的望远镜,低声说:“林飞,过来!出大事了!”我迅速凑到她身边,接过她递来的望远镜,朝爆炸的方向看去。
远处,一所高中的废墟轮廓在紫色迷雾中若隐若现,滚滚浓烟冲天而起,火光吞噬了残破的教学楼。我调整望远镜,视野聚焦在高中操场上,胃里一阵翻涌,喉咙发干——榨精生物联合成了一支恐怖的军团,操场变成了活生生的榨精地狱。
操场上,幸存者们惊慌失措地逃向废墟,尖叫着钻进崩塌的建筑缝隙,有些人侥幸躲过追捕。而大部分男孩榨精生物围住,毫无还手之力。我喉咙发干,催情气味钻进鼻腔,诅咒让我下体胀痛,肉棒不自觉硬起,裤子被顶起。我低声说:“王芳……他们……没救了……”我的声音颤抖,泪水滑下脸颊。王芳咬牙,低声说:“林飞,别看……这不是你的错。那些女的和小孩逃了……我们得想想怎么救人。”
紧急集结(无涩涩)
天台的铁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上尉带着几个幸存者冲上来,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硝烟味和甜腥的催情气味。他抓着另一架望远镜,嗓音洪亮却带着急切:“林飞,王芳,啥情况?!”我低声说:“上尉……市里那所高中的聚集地被攻陷了……肉山、巨猿、触手怪物、淫蛛、花人,全来了……”李上尉接过望远镜,眯眼看向远处,脸色沉了下来,低声骂道:“操,这些鬼东西……联合起来了!林飞,王芳,你们对付过的榨精生物多,经验足。等会儿开会,咱们得定个计划,救人!”他的眼神温暖却坚定,像是相信我们能应对危机。其他幸存者挤到天台边缘,拿着破旧的望远镜或眯眼远眺,低声咒骂,恐惧在空气中蔓延,甜腥的催情气味让我不自觉地捂住裤裆,像是怕诅咒进一步发作。
王芳低声说:“上尉,那些女的和小孩逃进废墟了,但男的……全被抓了,估计被拖去巢穴了。” 我咬牙,低声说:“我……我想去救人。”我的声音颤抖,带着赎罪的决心,脑子里闪过阿哲被白猿榨取的画面,羞耻与内疚交织,但我强迫自己直视远处的地狱,低声补充:“我不能再丢下任何人……”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但带着一丝倔强,像是对阿哲的承诺。李上尉点点头:“好,林飞,有这心气儿!回去准备装备,今晚开会,定个救援计划!” 我点点头,强压下下体的胀痛和心中的沉重,收拾好东西后和大家一起下楼了。
工厂内的激烈争吵(无涩涩)
天台上的爆炸余音还在耳边回荡,高中操场上的榨精地狱画面像毒蛇噬咬我的心,那些男高中生的尖叫和黏稠精液的腥甜气味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回到工厂大厅,幸存者们的低语和金属敲击声混杂,昏黄的阳光透过破损天窗洒下,照亮一地灰尘和锈迹。李上尉站在高台上,拍了拍铁栏杆,嗓音洪亮带着急切:“兄弟们,市里那所高中的聚集地被攻陷了!男的被抓,女的和小孩逃进废墟。咱们得决定,救还是不救!” 幸存者们炸开了锅,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甜腥的催情气味,像女神的恶意无处不在。
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猛地站起来,破旧的皮夹克上沾着机油,怒吼:“救个屁!那里可都是怪物,咱们去了就是送死!庇护所好不容易稳住,不能冒险!”他的声音粗哑,眼中满是恐惧,周围几个人附和,低声咒骂着榨精生物的恐怖。另一个瘦弱的女人,抱着怀里的孩子,颤抖地说:“那些孩子……才十六七岁……不能不管啊……”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滑下满是灰尘的脸颊,却被胡茬男打断:“你想让咱们全死在这儿?那些怪物可是连子弹都不怕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有人摔下手里的铁板,金属撞击声刺耳。
王芳站在我身边,她低声说:“林飞,这帮人吓破胆了……你咋想?”她的语气温柔,眼神复杂地看向我。我低声说:“王芳……我不能再丢下任何人……”我的声音颤抖,带着赎罪的决心。争吵声像潮水般淹没大厅,我站在人群边,内向的性格让我习惯沉默,但内疚像火在胸口燃烧,阿哲的咒骂和高中生的尖叫在我脑海中交织。我深吸一口气,猛地踏上一个生锈的铁箱,声音颤抖却坚定地喊道:“都给我闭嘴!”我的声音响彻大厅,震得金属吱吱作响,幸存者们愣住,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我,连李上尉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我的心跳如擂鼓,紧张感让我双手发颤,但我强迫自己直视众人,低吼:“你们怕死,我懂!我也怕!但那些孩子……十六七岁,跟我一样!你们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我的声音哽咽,泪水滑下脸颊。我咬牙,继续喊道:“我……我害死过人!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我在便利店抛弃了他,让他被怪物抓走!我每晚做噩梦,听他的咒骂!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像刀子剜心!”我的声音颤抖,双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鲜血滴在铁箱上,空气中的甜腥气味让我下体隐隐胀痛,诅咒蠢蠢欲动,但我强压下去,低吼:“我不想再背这种罪!那些孩子还有救!我们不去,他们就真完了!庇护所不是躲的地方,是咱们活下去的希望!如果连这点人性都没了,咱们跟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
大厅一片死寂,幸存者们的目光从恐惧转为震撼,胡茬男低头沉默,瘦弱女人擦掉泪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王芳站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林飞……说得好。” 李上尉走上前,粗糙大手拍了拍我的背,亲切地笑:“林飞,你这小子,平时闷得像个葫芦,今天真有种!”他的语气温暖,眼中满是赞许,“兄弟们,林飞说得对!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孩子死!谁跟我干?!”胡茬男站出来,挠了挠头,低声说:“操……林飞说得对,我去!”瘦弱女人也站起,颤抖地说:“我不会打,但我能背物资!”一个接一个,工厂里几乎所有能战斗的人都站了出来,金属敲击声和低吼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的恐惧被斗志冲散,甜腥的催情气味似乎也淡了几分。我喘着粗气,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内疚依然压在心头,但胸口燃起了一丝希望,像是对阿哲的赎罪。
救援计划(无涩涩)
当晚,工厂大厅被临时改成指挥室,破旧的铁桌上铺开一张手绘的地图,标注着高中附近的建筑和可能的巢穴位置。李上尉站在桌前,粗糙大手点着地图,嗓音洪亮却带着亲和的果断:“咱们的目标是救人,活捉的男学生估计被拖进巢穴了。肉山是首领,巨猿和触手怪物是主力,淫蛛和花人数量多,配合行动。咱们分三队:突袭队、掩护队、接应队。”他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像是给大家打气。我站在他身旁,低声说:“上尉,我申请加入突袭队。”我的声音低沉,带着赎罪的决心。
王芳点点头,粗糙的手掌握紧匕首,低声说:“我跟林飞一起,突袭队。” 李上尉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林飞,王芳,你们俩经验足,突袭队就靠你们了!张勇,你带掩护队,负责火力压制。胡子,接应队,准备车辆和物资。”络腮胡和张勇点头,眼中燃起斗志。计划敲定后,幸存者们开始武装自己,磨损的军刀、改装的铁矛、几把手枪被分发,绳索、火把、简易燃烧瓶塞进背包,每个人都武装到牙齿,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汗水的味道,夹杂着甜腥的催情气味,像女神的嘲笑。
奔赴废墟的决心(无涩涩)
夜幕降临,废土的寒风刺骨,紫色迷雾在地平线上翻滚,像女神的眼睛注视着我们。幸存者们整装待发,工厂大门吱吱作响,金属摩擦声在夜色中刺耳。我们踏上通往高中废墟的路,碎石地面嘎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甜腥的催情气味,让我下体隐隐胀痛,诅咒蠢蠢欲动。我咬牙握紧军刀,强压下羞耻感,内疚和赎罪的决心让我脚步坚定。王芳走在我身边,低声说:“林飞,到了那儿,跟着我,别冲动。”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军人纪律的坚韧,怕我被内疚驱使着送命。
远处,高中的废墟轮廓在紫色迷雾中若隐若现,火光和浓烟依然升腾,湿腻的咕啾声和低沉的咕噜声从废墟深处传来,榨精生物的盛宴仍在继续。我低声说:“王芳……我们得快点。”我的声音颤抖。李上尉走在队伍前,大声说:“大家稳住!咱们一定带他们回来,快上车!”救援队的卡车在尘土飞扬的废墟中轰鸣着停下,引擎的低吼声仿佛是这死寂末世中最后的喘息。学校曾经是知识的殿堂,如今只剩断壁残垣,藤蔓般的触手从裂开的墙壁中蠕动而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那是榨精生物留下的淫靡印记。我坐在卡车后座,双手紧握着那把从工厂庇护所带出的简易步枪。
“接应队行动!快点把那些小孩和妇女弄上车!”张勇低吼着下令。他们迅速将三辆改装过的重型卡车停在学校外围的废墟中。卡车的侧门咔嗒打开,武装人员跳下,挥舞着武器警戒四周。废墟中,零星的幸存者从藏身处爬出——几个衣衫褴褛的妇女,怀抱着哭泣的孩童,她们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其中一个女人,胸脯半露,身上布满淤青,显然曾在榨精花人的藤蔓下挣扎过。她们被迅速拉上卡车,孩子们蜷缩在角落,妇女们低声安慰着,但空气中那股隐隐的淫欲气息,让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小心那些该死的触手!”一个接应队员大喊道。一条从地缝中钻出的触手怪物突然袭击,粗壮的触手如鞭子般抽打过来,末端张开的吸盘口器流淌着黏液,渴望着男性的精华。这怪物异常顽强,队员们开火,子弹撕裂触手,喷溅出绿色的汁液,但断裂的触手竟在地面上蠕动着再生,新的吸盘迅速长出,发出低沉的咕噜声。队员们咒骂着继续射击,密集的弹雨终于将它打成碎块,但它在临死前仍旧扭动着缠上一个妇女的腿部。女人尖叫着:“不!别让它碰我!”触手的黏液渗入她的皮肤,引起一股灼热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我迅速跳下车,冲上前一刀斩断触手,黏液溅到我的手上,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诅咒的滋味——肉棒在裤子里微微勃起,仿佛在回应那股吸引力。但我强压下冲动,将女人拉上卡车。“快走!我们掩护你们!”我喊道。怪物终于停止蠕动,绿汁四溅,但它的难杀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这些女神亲手铸就的淫魔,生命力顽强到令人绝望。
接应队动作迅捷,他们将十几个幸存者塞进卡车,包括几个虚弱的孩童和妇女。其中一个女人,名为小丽,曾是学校的老师,她低声对我说:“谢谢……那些怪物把男孩子们抓到地下室了,它们……它们在和他们......那个。”她的声音颤抖,眼中闪着泪光,回忆起那些怪物如何用榨精器官将男孩们榨干,一轮又一轮,直到他们精疲力尽。卡车引擎再度轰鸣,接应队完成任务,掉头向工厂庇护所撤退,留下一道尘土尾迹。
现在轮到掩护队和突袭队了。我和王芳带领着突袭队前行,我心跳加速,王芳拍了拍我的肩:“小子,别想太多。进去救人,杀光那些婊子怪物。”掩护队由重火力人员组成,他们在学校入口架起机枪,形成火力网。突袭队则分成三组,潜入学校内部,目标直指地下室——那里是男高中生被俘虏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甜味,地面湿滑,踩上去仿佛踩在无数次射精的残留中。
学校大厅已成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撕碎的校服和干涸的精液痕迹。空气中回荡着低沉的呻吟声,那是榨精生物在享用猎物的声音。突袭队的第一组刚转过走廊,就遭遇了一只多足淫蛛。它正压着一个半裸的男高中生,榨精器官套住他的肉棒,疯狂地吮吸榨取。男孩的眼睛翻白,口中发出无力的呻吟:“啊……停下……要射了……”精液如喷泉般涌出,被蛛怪贪婪地吞噬,他的身体在抽搐中萎缩,但蛛怪不满足,继续榨取。蛛怪的皮肤厚实如装甲,散发着淫靡的热气。
“开火!”我大喊,队员们扣动扳机。子弹撕裂蛛腿,绿血喷溅,但淫蛛的伤口竟以可见的速度愈合,断腿再生出细小的触须,继续爬行。愤怒地反击,一条腿扫来,将一个队员甩到墙上,撞击声回荡在走廊。我迅速冲上前,刀刃直刺蛛腹。那怪物发出尖利的叫声,转身扑向了我——诅咒的吸引力发挥作用了,它闻到了我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试图缠住我的下体。我侧身闪过长腿,子弹从枪口喷出,一轮又一轮地射击,终于打爆了蛛怪的眼睛和核心器官。怪物倒地,抽搐着喷出最后的一股黏液,男孩得救了,但他的肉棒已肿胀发紫,精液干涸在地面上。蛛怪虽然死,但它的难杀让大家喘息不已——这些怪物仿佛有无穷的生命力,只有摧毁核心才能真正终结它们。
巢穴主母
我带着第一组队员继续深入学校寻找地下室,这里已被榨精生物改造成巢穴,无数的血肉触须攀上墙壁,我们仿佛置身于一所血肉迷宫,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催情气味,让人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几个拐角的功夫,我成功和其他队友失散了,恐惧蔓延上了我的心头,我举着步枪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汗水浸湿了衣背。在踢开一道木门后,我和第三组会和了……他们全部都瘫软在地,武器衣服散落在地上,肉棒明显不久之前被榨取过,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和黏液的混合物,显然他们刚被某种榨精生物袭击过,一个队员发出了呻吟声,我迅速冲进房间查看他的情况,只听见他说了一句:“快走,别管我们。”后就昏迷过去。突然,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合上,血肉墙壁上睁开了一只大眼睛,房间两侧的肉壁撕扯开来,里面窜出了大量的触手把我捆住吊在半空中,撕扯掉了我的衣服,那些触手粗暴地将我的四肢和躯干牢牢固定,又将我肉棒玩弄到勃起,粗糙的肉刺轻轻刮擦茎身,带来一丝麻痒的预热,我叹了一口气,就在我做好享受快感的准备后,那个生物突然开口,一口流利的人类语言把我震惊到了:“这些男人真没用,才受精了八个蛋就受不了了,不过也罢,母亲大人赐福的神选者在这里……”就在我思考她话里的意思时,她的触手从墙壁里掏出来了几个形态恶心的卵,足够有我两个大腿那么大,蛋顶端有一条裂缝,明显是为男性插进去设计的,看到这里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了,我大喊着不要求她放过我,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巢穴主母的本体显露:一个巨大的粉红色肉质囊肿,直径约两米,表面覆盖脉动的粘膜和数十条粗壮血肉触手,散发浓郁的腥甜催情气味,像一个活生生的繁殖工厂,孵化壁上密布数十个椭圆形受精蛋,每颗蛋大小如足球,表面光滑半透明,内部充满温热胶质液体,蛋壳柔软弹性,能根据插入物尺寸自动扩张,她特意把卵的开口处用触手掰开让我仔细观看,内部构造精密而淫靡,层层交叠的螺旋肉褶如肉唇般蠕动,布满敏感神经,能旋转收缩挤压,内壁镶嵌数千绒毛状震颤肉芽,每秒高频震动像无数细小舌头舔舐,肉褶间隐藏微小喷孔分泌催情酶粘液,整个蛋腔如活体子宫,底部连接养分通道,能将射入的精液转化为孵化养分。
触手强迫我的下体对准第一颗蛋的裂缝插入,蛋壳扩张吞没肉棒,内部温热胶质液体包裹茎身,带来一股诡异的舒适感,我恳求道:“请……别这样,我不要……饶了我吧……”但巢穴主母的笑声从墙壁中回荡,甜美却冰冷:“嘻嘻,小宝贝,神选者可不能这么娇弱哦~ 母神大人选中了你,就是要你多射点,帮我孵化更多的孩子呢~”榨精过程如连续的繁殖交响,螺旋肉褶层层下压揉捏茎身,像无数肉环旋转绞紧,每一层肉棱交替挤压青筋暴起的皮肤带来烧灼酥麻快感,同时震颤肉芽高频震动磨蹭冠状沟和包皮系带,那些绒毛状肉芽如千百小舌沙沙摩擦敏感边缘,刺激神经末梢放大触感,温热的催情粘液注入尿道和包覆全茎,令肉棒肿胀发紫更加勃起,胶质液体产生的负压抽吸发出咕啾湿响,茎身在螺旋肉褶的包裹中红肿抽搐,冠状沟被肉芽震颤得发烫,像被高频振动器层层绞紧,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痉挛,催情粘液渗入毛孔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循环,我只能发出破碎的哭腔:“呜……太紧了……我受不了啦……求你停下吧……”巢穴主母嘲弄道:“停下?小可爱,你不是在享受吗?看你的小家伙多硬啊~ 多射点,第一个蛋快满了哦~”
快感堆积到极限,第一波射精爆发了——精液涌入蛋腔,被贪婪吸收转化为养分,茎身在肉褶的层层挤压下痉挛,每一股喷射都伴随着我的身体剧烈抖动,胶质液体混合着浓稠白浊从裂缝溢出。
我娇弱地喘息着恳求:“够了……我射了……请放开我,好疼……”但巢穴主母的笑声更欢快:“哎呀,才一波就求饶?神选者要坚强点~ 下一个蛋等着你呢,嘻嘻!”她毫不停歇,继续榨精动作,蛋腔加速旋转下压,肉棱层层绞紧茎身中段,震颤肉芽脉冲般磨蹭系带,负压抽吸加剧,催情粘液额外喷射渗入尿道,迫使我的肉棒在射精余韵中再次肿胀,茎身抽搐着硬起,每一次绞紧都带来新一轮的烧灼快感,我的哭喊转为柔弱的呜咽:“不要……我好难受……求求你,别再继续了……”
巢穴主母回应:“别闹,小宝贝,你的精液这么美味,小孩子们会喜欢的~ 再来一波!”紧接着第二波射精涌出,被养分通道吮吸干净,每一滴都带来灵魂抽取般的空虚。但榨精过程继续无情推进,肉棒上的反应达到了新高度——茎身在层层肉棱的旋转中进一步红肿,包皮系带被肉芽脉冲刺激得发麻,每一丝摩擦都放大快感循环,我的精神逐渐崩坏,只能娇弱地乞求:“呜呜……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她戏谑道:“答应?那就多射点,第三个蛋准备好了哦~ 你这么可爱,我都舍不得停呢~”
精液连续涌出,喷射成连续的喷泉,溅洒在内部的肉褶,残留的白浊丝线从裂缝滴落,腔道的突起脉动着吸收每一滴,延长射精的持续时间,让我的精囊彻底空虚。我软弱地哭道:“已经……射不出来了……求你怜悯我……”但巢穴主母的蛋轮换启动,触手拔出我的肉棒,强迫插入第二颗蛋中,蛋壳再次扩张吞没肉棒,我的哭腔更软:“不……又一个……我好怕……别插进去……”她笑道:“怕什么?神选者的小宝贝这么乖~ 再射两波,这个蛋就孵化了呢~” 第四波射精爆发,精液喷入新蛋腔,痉挛中我感觉精液正孵化出什么,但榨精继续,每一下的刺激啊都拉出残留精液。我柔弱地求饶:“呜……我坚持不住了……求求你停吧……”巢穴主母调侃:“坚持?嘻嘻,你的身体可没说停哦~ 最后一个蛋,来吧,小可爱!” 触手已移向第三颗蛋,过程循环不休。
就在我不知道射到第几个蛋的时候,第一组的队友终于找到了我,开枪打爆了那个大眼珠子,她吃痛松开了我,缩进墙壁逃到别处去了,大家打爆了那些被我受精的卵,同时不忘嘲笑我:“林飞?你可真‘贡献’了不少啊!”我们把第三组成员陆续救出后和王芳的队伍会和,空气中仍残留着腥甜的余味,我瘫坐在地,胸膛剧烈起伏,下体滴着残留的胶质和精液,脑海中回荡着那蛊惑的低语。
战斗继续(微涩涩)
掩护队在外提供火力支援,机枪扫射着从废墟中涌出的触手怪物和榨精花人。那些花人伪装成藤蔓,绽开的花朵中伸出触须,试图缠住入侵者。其中一个花人缠上掩护队的狙击手,触须钻入他的裤裆,强行撸动他的肉棒。男人惨叫着射出,精液被花朵贪婪吸收,但触须试图继续榨取。被张勇及时斩断触须,将他拉回,但花人根茎从地下再生,迫使他们用火焰喷射器焚烧根部才彻底消灭。“坚持住!突袭队快出来了!”张勇吼道。他的声音在枪声中回荡,作为掩护队的骨干,他知道这些怪物难杀,一不小心就会被拖入永恒的榨精地狱。
王芳带着突袭队的第二组深入学校找到了地下室,那里更是一片淫乱地狱。十几名男高中生被榨精生物包围,那些巨猿的皮肤下隐藏着厚厚的脂肪层,用手掌玩弄着男孩们的肉棒。触手怪则从墙缝中伸出,缠绕着受害者的肉棒,强制勃起和射精。空气中满是精液的腥味,一个男孩哭喊着:“救命……我不行了……”他的肉棒被巨猿的手掌包裹,套弄间喷射出一股股白浊,身体在快感和痛苦中扭曲。王芳带队伍冲入,扔出手榴弹炸开巨猿的外皮,汁液四溅,但巨猿的伤口迅速愈合,咆哮着反扑,用粗壮手臂砸碎一面墙壁。战斗异常激烈,队员们用子弹和刀刃攻击,但怪物厚皮异常坚固,触手怪的断肢再生缠上王芳的腿,触手摩擦着她的裤裆,王芳咬牙切齿地砍断触手,汁液溅了她一身。但触手再生更快,队员用手榴弹炸毁它的根部,才让它彻底瘫软。巨猿则需要集中火力,数十发子弹打穿它的胸膛,破坏内部器官后才倒下,绿血如河流般涌出。
终于,突袭队救出了大部分男高中生,他们虚弱不堪,许多人下体肿胀,精液痕迹斑斑,但活着就是胜利。队伍撤退时,又遭遇一只巨猿的突袭。那巨兽咆哮着扑来,粗壮的手臂抓住一个队员,强行玩弄他的下体,试图榨取。它的皮肤如铁甲,子弹嵌入却不致命,猿怪再生着伤口,继续狂暴着套弄那个队员的肉棒。我和队友合力射击,先用火焰焚烧它的皮肤,削弱再生能力,然后集中打爆了猿怪的脑袋,绿血和脑浆四溅,终于结束了它的淫虐。
就在队伍松一口气,准备彻底撤离时,地面突然剧烈震颤,仿佛地震般撕裂废墟。一座庞大的阴影从学校地下室的裂缝中涌出——那是之前在工厂里榨取我的巨型榨精生物,肉山跺地而动,每一步都震颤废墟,瞬间打散了我们的阵型。队员们尖叫着四散,几个倒霉的家伙被肉藤缠绕,按在地上,肉柱腿踩踏而下,榨精孔吞没他们的肉棒,压在胯部,使他们无法动弹,带来爽到崩溃的快感,肉山的意念如恶毒低语回荡在脑海:“精液…极品…踩烂你们…射满…”
我被肉山的肉藤甩飞,孤立无援,被迫与这庞然大物单挑。咒骂着开火,但子弹嵌入惨白皮肤,只引起细微的颤动,肉山的核心肉瘤迅速愈合,生命力顽强如不死之身。它闻到了我的“香味”,兴奋地咆哮,肉藤缠绕我的腰部,将我按倒在地。一根肉柱腿抬起,脚底的榨精孔大张,咕唧声中吞没了我的肉棒。温热的润滑液包裹住肉棒,肉褶如无数小嘴吮吸,突起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硬挺着喷射出一股股精液。肉山踩压得更紧,意念低语:“又见面了...射吧…榨干你…神选者…”,脑海中突然响起神明的声音——那恶趣味的女神,轻笑着在他耳边说:“林飞,看左边。”
我勉强转头,向左望去,赫然出现了一个火箭筒,就躺在废墟的碎石中,仿佛是女神亲手放置的“礼物”。我咬牙抵抗,强行忍住那崩溃的快感,伸出手抓住火箭筒,对准肉山的核心肉瘤,一炮轰出。爆炸的火光撕裂空气,火箭弹直击核心,炸开一团血肉模糊的伤口,绿汁和碎肉四溅。肉山发出痛苦的咆哮,伤口虽在缓慢愈合,但这次打击重创了它,再生能力暂时受阻。“上啊!干掉它!”王芳从旁边的废墟上跃起,她早已爬上高处,拿起狙击枪瞄准,一发子弹精准打爆了肉山的眼睛——那隐藏在肉瘤中的感官器官,鲜血喷涌,让怪物短暂失明。掩护组和突袭组的成员趁机重整,蜂拥而上。燃烧瓶扔出,火焰焚烧着皮肤,发出滋滋声响,削弱它的愈合;子弹如暴雨般倾泻,撕裂肉藤和肉柱腿;手雷爆炸,炸飞大块血肉。肉山挣扎着反击,肉柱腿跺地试图榨取更多猎物,但伤势太重,核心终于崩裂。它倒下时,整个废墟都震动,绿血如河流般涌出,榨精孔喷出最后的黏液,终于被彻底杀死——这顽强的淫魔虽难缠,但人类的合力终究撕碎了它的肉体。
余波(无涩涩)
救援队带着幸存者撤离学校,卡车轰鸣着驶向工厂庇护所。我坐在后座,看着那些获救的男孩们,他们的眼神中混杂着感激和恐惧。我知道,这场救援只是开始,诅咒的阴影仍旧笼罩着我,下一次怪物袭击,或许会更猛烈。但在废土中,生存就是一切,哪怕是伴随着无尽的淫欲和榨取。这些榨精生物虽难杀,但人类的意志和武器终究能撕开它们的淫靡外壳。
我们的卡车终于在黄昏时轰鸣着驶入工厂庇护所的铁门,引擎的余热在寒冷的废土空气中蒸腾着。学校废墟的战斗像一场该死的淫靡噩梦,留下了我满身的黏液和精液痕迹,但我们活着回来了。那些获救的男高中生们被抬下车,许多人下体肿胀得像熟透的果实,脸上混杂着解脱和空虚的眼神。我从卡车上跳下,腿脚发软,那肉山的榨精孔带来的快感余波还在我的肉棒上隐隐作祟。
李上尉早已在入口处等待。“快!救治伤员,整理物资!”他低吼着下令,手势如刀般果断。医疗队迅速行动起来,将伤员抬进临时医务室。那些从学校带回的男孩们被安置在简易床上,医生们用稀缺的抗生素和绷带处理他们下体的伤口——肿胀的肉棒上布满淤青和黏液残留,有人低声呻吟着:“它……它榨得我好痛……”妇女和孩童则被分到另一边,小丽老师帮忙安慰她们,眼中还残留着恐惧。
物资整理同样紧迫。李上尉亲自监督,队员们清点从学校废墟中搜刮的矿泉水、书籍和少量食物。卡车上还带回了些许武器残骸,包括那把我在战斗中用过的火箭筒残件,被当作宝贝般存入仓库。“这些东西救了我们,”李上尉对张勇说,“但下次怪物来袭,我们得更聪明。”张勇点点头,身上缠着绷带,他在校门口的战斗中被花人的藤蔓甩伤,但眼神依旧锐利。“是啊,上尉,那些怪物越来越狡猾了。”
王芳没有参与这些琐事。她拍了拍我的肩,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的温柔:“小子,你去休息吧。我上警戒哨塔守夜,那些触手随时可能从废墟中爬出来。”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登上高耸的哨塔,狙击枪架在肩头,目光扫视着漆黑的废土。我看着她离去,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但诅咒的阴影让我不敢多想。我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自己的宿舍,里面只有一张破床和几件破烂衣物。
女神的奖赏(铁处女)
宿舍的门吱呀关上,我瘫坐在床上,双手抱头。脑海中回荡着肉山的榨精孔。我试图摇头驱散,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我——裤子下的肉棒微微勃起,“该死……”我喃喃自语。突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甜腻的香气,宿舍的灯光闪烁不定。一个虚幻的身影浮现——女神,她那妖娆的身姿如烟雾般凝聚,曲线玲珑,眼中闪烁着恶趣味的笑意。她的声音如丝绸般滑入我的脑海:“哎呀,我的永恒奴隶,林飞,你今天的表现真是太棒了!对抗肉山的那一炮,啧啧,简直是场淫靡的烟火秀。我都看湿了呢。”
我猛地抬头,脸颊发烫:“伟大的女神大人哟……你又来了。”我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中带着无语。女神飘近,虚幻的手指轻抚我的脸庞:“当然,我的小宠物。你用火箭筒轰爆它的核心,那绿血四溅的样子,多美啊。但可惜哦,之后你再也品尝不到肉山的榨精孔了。那温热的肉褶,那突起舔舐的快感……啧啧,踩在你胯下榨取精液的滋味,永别了。”
我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我低头害羞地说:“我……我不喜欢那个东西!它太恶心了,我才不想回味……”但内心里,我却不由自主地回想着那崩溃的快感——肉柱腿压下的重量,润滑液的咕唧声,精液一股股喷射的解脱。诅咒让我欲罢不能,那种被榨干却又永不枯竭的折磨,竟隐隐带着病态的愉悦。
女神大笑起来,声音如铃铛般清脆却满是嘲讽:“哈哈哈,小骗子!你的心可没那么诚实哦。林飞。你在回味呢,对吧?那肉孔吞没你的肉棒,挤压得你射个不停的快感,你明明爱死了!害羞什么?在我的游戏里,这才是乐趣啊,你这个淫贱的奴隶。”我无言以对,脸更红了,只能低头回避。但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我抬起头,挑衅地盯着她:“身为性欲女神,你却只喜欢看吗?不亲自下来试试这些‘艺术品’的滋味?”
女神愣了愣,然后爆发出更大的笑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兴致:“哦?小奴隶,你敢挑衅我?有趣,有趣!但记住,我是操控者,不是玩具。看着你们这些虫子在淫欲中挣扎,才是我的高潮啊,还是说,品尝了女神的玉足还不满足,还想试试看神明带来的快乐吗?” 她收起笑意,语气转为严肃,却带着一丝玩味:“听着,小子。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子弹能伤到我的孩子们吗? 灾难刚降临时,你们人类的武器根本伤害不了她们。那是我的设计,它们是完美的淫魔,永不衰竭,就像你的肉棒一样。但现在……呵呵,我改变了主意。我更想看到人类的挣扎和对抗,那种在淫欲中求生的绝望,多有趣啊!所以,我降低了一点它们的防御,让你们的武器能撕开它们的肉体。继续战斗吧,林飞,让我看看你们能撑多久。记住,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娱乐。”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凑近我的耳边低语:“哦,对了,如果你还想体验榨精器官的话,随时跟我说。等你睡觉了,在我的世界里,你可以放心品尝我的所有的孩子们带来的快感——触手、淫蛛、花人、巨猿,全都随你挑。那些温热的腔口、缠绕的触须、踩压的肉褶……射到你腿软为止。这是你给我带来如此精彩剧情的奖励,小奴隶。不如,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吧。”
女神一个响指,我的意识瞬间模糊,眼前一片金光闪烁,当我醒来时,已经身处异空间里了。这是一个粉色迷雾笼罩的广阔殿堂,女神端坐在高耸的王座上,粉色裙摆轻轻摇曳,甜美的笑容挂在唇边,眼里闪烁着恶趣味的光芒。下面是数不清的榨精生物,像静止的雕像般排列着,从多足淫蛛到巢穴主母,再到各种没见过的榨精生物,全都一动不动,散发着隐秘的腥甜气息。女神笑着说:“随意挑选,林飞,你是想让她们动起来体验被榨精生物逆推的全过程呢,还是只想品尝榨精器官带来的美妙感觉~?”我没有说话,一步一步走着,欣赏着女神的造物。平时恐怖至极的她们现在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我抚摸着那些触须,感受着湿滑的粘膜,甚至把手指探进一个榨精器官里,里面层层肉褶蠕动着包裹住我的指尖,带来一种诡异的温热触感。女神见到这样的我,嘲笑到:“平时怎么见到她们就逃的那么快啊,我的小奴隶?我果然没看错人,真是个色小鬼啊~”我尴尬地回应:“我……我只是好奇而已,别这么说嘛……其实她们挺有趣的……如果她们温柔一点会好好说话就好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女神不耐烦地开口说道:“还没选好嘛,真是挑剔呀,还是要让我这个女神大人亲自帮你解决你那根东西呢~”说着,她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美妙的大腿,皮肤光滑如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眼里闪烁着更亮的恶趣味光芒。我赶紧摇头拒绝,女神无奈之下说:“算了吧,林飞,我亲自帮你选~”她手轻轻一挥,一个中世纪铁处女形象的榨精生物出现在我面前,高约两米,铁制棺材状装置,表面锈迹斑斑,雕刻着狰狞的女性浮雕面容,散发陈旧金属和淡淡腥甜的混合气味,像一件废弃的古董刑具。女神费力地把门左右打开,里面补满了触手,那些粉红色血肉触手长短不一,表面分泌黏性润滑液,末端膨大成花瓣状榨精器官,内侧布满微小肉芽、吸孔和螺旋肉褶,整个腔室壁上密布层层肉褶和蠕动突起,连接着棺底的吸收管道,伪装的“尖刺”实际为柔软触手,从四面八方蠕动着。她做出邀请的手势,我低声说着:“我...我不喜欢这个,好可怕,换一个嘛...”女神皱了下眉头,闪现到了我身后,从背后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撸动,对着我说:“既然不喜欢,那么就...让我亲自来吧,小奴隶~”她的手指温暖而熟练,带来一丝电流般的快感,但我赶紧挣脱开女神的束缚。女神见被我拒绝,摆出一幅生气的样子,一脚把我踹进铁处女里,手指轻轻一捏合上门,坐回王座陶醉地看着这一切,甜美的声音回荡:“嘻嘻,拒绝女神的代价就是这样哦~ 好好享受吧,我的小色鬼~”
棺盖合上的瞬间,内部的血肉腔室激活,粉红色的触手从四面八方伸出,迅速捆绑住我的四肢和躯干,将我固定在棺内,撕裂衣物暴露下体,催情气味令我的阴茎硬挺肿胀。榨精过程如连续的禁锢交响,触手缠绕根部,肉芽沙沙摩擦系带,润滑液包覆茎身,同时花瓣器官吞没龟头,内部螺旋肉褶层层挤压冠状沟,突起如小舌波浪舔舐,发出咕啾湿响,刺激尿道口渗出先走汁,触手协同收缩,肉褶交替揉捏全茎,吸盘吮吸着精囊,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疯狂求饶:“女神……求求你……打开门吧……我错了……太紧了……我受不了……”但棺盖纹丝不动,我疯狂拍打铁门,发出闷响,却只换来女神在外面的嘲笑:“谁叫你不选我的,小奴隶~ 继续求饶啊,我听着可开心了~”快感堆积到极限,第一波射精爆发了——精液涌入腔道,被贪婪吸收,茎身在肉褶的层层挤压下痉挛,每一股喷射都伴随着我的身体剧烈抖动,润滑液混合着浓稠白浊从触手溢出,腥甜的气味在棺内弥漫,我娇弱地哭喊:“射了……女神……饶了我吧……我好累……”但生物毫不停歇,继续榨精动作,螺旋肉褶加速旋转下压,肉棱层层绞紧茎身中段,突起群脉冲般舔舐着系带,催情酶注入肉棒强迫维持着勃起,我的求饶转为呜咽:“呜……别再榨了……开门啊……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的女神大人”女神在外嬉笑:“听我的?那就多射点,第二次高潮快来了哦~”
紧接着第二波射精涌出,被吸孔吮吸干净,但榨精过程继续无情推进,触手收缩聚焦摩擦尿道口,肉褶交替揉捏肉棒,润滑液喷出更多包覆住龟头,在肉棒上的反应达到新高度——茎身在层层肉褶的旋转中进一步红肿,包皮系带被突起舔舐得发麻,每一丝摩擦都让我爽的发抖,我的精神崩坏,只能疯狂拍门求饶:“女神……救命……我快死了……求你开门……我错了……”她回应:“嘻嘻,叫得真可爱~ 再坚持一下,我的小奴隶!”第三波射精达到巅峰,精液连续涌出,喷射成连续的喷泉,溅洒在内部肉褶,残留的白浊丝线从触手滴落,。但生物仍旧延续榨精动作,花瓣器官裹紧龟头,肉芽群聚摩擦冠状沟边缘,肉褶缓慢却有力地揉捏着根部,我的哭喊渐弱为喘息:“不行了……我……求求你……够了……”女神在外陶醉地笑:“够了?才三波而已,小色鬼平时不是很能忍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神终于把门打开,我从铁处女中脱出,摔在地上,下体滴着残留的润滑液和精液,胸膛剧烈起伏,泪水模糊视线。女神说:“拒绝女神的代价就是这样,不过哪怕不拒绝我,也不会让你很好受就是了,别趴在地上哭了,刚刚明明叫的那么骚...现在又这样~”之后女神一个响指,我回到了现实世界,身体还残留着那股空虚的余韵,脑海中回荡着她的嘲笑。宿舍中一股残留的香气。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女神的奖赏如毒药般甜蜜,她的嘲笑如鞭子般刺痛,而那关于榨精生物的真相,让我陷入更深的绝望。庇护所外,废土的风呼啸着,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但我知道,游戏才刚开始,我的诅咒,将引来更多淫靡的风暴。
第一章完
第二章:废土生活
两年过去了。
我还是那个十六岁的林飞。神明的诅咒精准而无情,将我的躯壳定格在少年最青涩、最诱人的阶段。皮肤依旧白皙细腻,肌肉线条因这废土的劳作和那无休止的“品尝”变得更为精实,腹部的马甲线和四肢的健硕感在撕裂的衣物下若隐若现。但眼神里已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麻木和某种不容置疑的坚韧。永生不老,肉棒永不疲惫,精液产量无穷——这些词汇,如今听起来更像是刻在我血肉里的烙印,而非什么“能力”。
这片被“神罚”洗礼过的地球,彻底沦为了一座巨大的、由尘埃、催情气体和精液腥甜气味编织而成的牢笼。而那些扭曲、恶心却又充满肉欲的榨精生物,则成了这牢笼里唯一的自由猎手,将人类视为它们繁殖和饕餮的游乐场。
工厂,我们最初的避难所,如今已是这片废土上最大的幸存者聚落。在我的“领导”——或者说,在我的身体作为“磁石”吸引那些怪物的过程中——我们慢慢扩张,吸引了更多在绝望中挣扎的幸存者。他们称我为“圣奴”。这个称谓既是敬畏,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怜悯。我的诅咒,让我的身体散发出对榨精生物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浓郁精液气味。每当那些扭动的肉团或嘶鸣的触手靠近聚落,它们会像是闻到花蜜的蜂群,优先循着气味找到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我任由她们将我圈禁、推倒,尽情品尝一番,直到它们满足离去。这确实救了无数条命,避免了聚落被彻底毁灭的危机,但也让我日复一日地饱受折磨。那极致的快感与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反复冲刷着我的神经,但无论身体被榨取得多么虚脱,我的意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废土的生活是残酷的。白天,我们在尘土飞扬的荒原中搜寻着每一份可能被遗漏的食物和水源,躲避着那些形态各异、扭曲可怖的生物。高温、饥饿、伤痛,每一样都在提醒着我们生存的艰难。到了夜晚,聚落周围的简易围栏在探照灯的昏黄光束下显得格外脆弱,远方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是这片废土永恒的安眠曲,伴随着我们进入那浅薄而不安的梦境。
榨精生物在这两年间也进化得更为狡猾。有些会伪装成塌陷的钢筋混凝土,或是废弃车辆的残骸,等待着那些未经世事的猎物上钩。更多的,它们开始成群结队地行动,像狼群般精准而高效地围捕落单的男性幸存者。在聚落里,女性幸存者如今占了绝大多数,她们负责后勤、医疗、守卫,是维持聚落运转的主力,但榨精生物对待女性可不会心慈手软,要么拖回巢穴改造成她们的同类,要么则会直接变成消化液里的食物,所以大部分外出的活动还是由男性队伍为主导,毕竟当精液奴隶总比直接被杀掉要来的好受一些。
废土游侠(无涩涩)
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废土上日复一日的挣扎与掠夺。清晨的阳光还未彻底撕破笼罩工厂聚居地的薄雾,我就已牵着那匹瘦骨嶙峋却耐力惊人的军马,在李上尉那完成了例行登记。腰间系着一把磨损严重的军刀,背上斜挎着一杆布满锈迹的步枪,以及仅仅够支撑三天的生存物资——几块压缩饼干和两壶水。这些在任何一个普通幸存者看来都吝啬到极致的补给,对我而言却已是奢侈。毕竟,我那被“神之诅咒”赋予的特殊体质,让我成了这片荒芜废土上唯一的独行侠,一个行走的人形诱饵,一个被榨精生物追逐的永恒奴隶。
我习惯了独自一人深入那些曾经繁华、如今却残垣断壁的城市废墟,搜刮那些维系我们苟延残喘的必需品。曾经,也有队友试图跟随我,那些充满勇气与希望的面孔,最终无一例外地被废土深处的榨精生物榨干了生命,或是被那些变态的怪物生擒活捉,沦为它们无尽欲望的容器。每当我在聚居地里提出明天组队去探险时,那些曾经对我所做的一切感激涕零的幸存者们,总会像触电般地转移话题,脸上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避讳。他们当然感谢我,感谢我一次次从死亡的边缘带回了珍贵的物资,但我那吸引怪物的体质,就像一道无形的诅咒,将我与他们隔离开来。我对此也无可奈何,谁叫我就是吸引那些饥渴怪物的存在呢?不过,这倒也让我省去了不少苦活累活,我不需要去考虑食物、水资源的分配,更不用为弹药的稀缺而焦虑。我的职责,仅仅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带回一些灾难前的电影胶片、老旧的唱片,或者搞几瓶保存完好的烈酒这类精神物资,给大家在这暗无天日的废土上找点片刻的欢愉和麻醉。
今天的任务清单上,除了李上尉最爱的那瓶末世前出产的威士忌,还有一样“特殊”的委托。昨天入夜前,一个平时寡言少语的大叔突然把我拉到一边,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望着我,带着些许难为情的语气说道:“林飞啊,你明天要是出去,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灾难前放在家里的几盘录像带带回来?”我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故作懵懂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故意把声调拉长:“哪种录像带呀?我不懂诶,大叔。”他老脸一红,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哎呀,你这臭小子!等你回来,我去商队帮你整条新裤子,再加一把狙击枪!”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几天前刚被某种小型榨精生物扯破的窟窿还没来得及找裁缝打补丁,又摸了摸手里那杆除了能吓唬几只野狗外几乎毫无用处的生锈步枪,心中权衡了一下,随即笑嘻嘻地回应道:“大叔,想做那种事,可以跟着我一起去呀!”我当然知道他不会答应,纯粹是开个玩笑。他果然连连摆手,脸上写满了退缩:“得了吧,一把岁数了,也没谁看得上我。再说了,我也还没饥渴到连命都不要。”我看着他那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但表面上仍旧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马匹在布满碎石与废墟的荒野上颠簸了一整个下午,尘土飞扬,空气中那股甜腻又腥臭的催情气息从未散去。终于,那座废弃城市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中显现,我策马穿过坍塌的街道,径直来到了酒吧。酒吧内部一片狼藉,桌椅翻倒,酒瓶碎裂一地。我凭借记忆和直觉,在扭曲的吧台后面翻箱倒柜,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玻璃时,心头一喜,果然,那瓶印着“Old Grand-Dad”字样的威士忌完好无损地躺在角落里。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入背包,然后疲惫地躺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仰望着头顶那片布满裂纹的天花板,心中不由得发出感慨:“女神唯一做的好事,大概就是稳定给我们‘刷物资’了。”想着想着,我决定待会儿再去隔壁那家便利店,拿点巧克力给聚居地里那些骨瘦如柴的小娃娃们。对了,正事要紧,还是先去给大叔找那些“录像片”吧。
根据大叔给的地址,我很快便来到了他曾经的家。那是一栋摇摇欲坠的二层小楼,门窗尽毁,里面布满了灰尘和腐朽的味道。我沿着破旧的楼梯来到二楼卧室,空气中的催情气息在这里似乎更加浓烈,像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我的皮肤,在我身体内部燃起一丝隐秘的燥热。在散落的衣物和被褥堆中,我找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几盘泛黄的录像带。我随手拿起一盘,封面上的模糊画面隐约可见男女纠缠的身影。我嗤笑一声:“这大叔,品味还挺好。”然而就在我将录像带打包好,准备下楼的时候,那该死的“神之诅咒”毫无预兆地发作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瞬间从我小腹升腾而起,如潮水般涌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渴望释放。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下身迅速充血膨胀,意识开始被那原始的欲望所侵蚀。我低声咒骂:“该死的!这个时候!这个垃圾女神!憋一憋,回去找王芳姐吧……”我努力集中精神,试图压制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动,毕竟在外面遭遇榨精生物的风险太大。但就在这时,卧室的角落里,一个微弱的异响打破了寂静。
空气中,那股原本只是诱惑的催情味道,此刻变得浓郁到极致,带着一种湿滑的、甜腥的气息,直往我的鼻腔里钻,瞬间盖过了所有其他的腐朽味道。我的身体本能地警觉起来,虽然视线被昏暗的光线和堆积的杂物遮挡,但那股熟悉的气息却如同潮水般涌来,充斥着我的感官,告诉我,它就在那儿,一个“口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