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后就是男主满心欢喜的期待本番,结果迎接他的是一顿踢裆?不过其实这才是男主心里真正想要的吧
芷绫取下耳机,轻轻理了理垂落在耳边的发丝。
投影也播放到了最后——那是芷绫袜足的最后一次重踢,软组织的震颤被放大得让观者精神也随之震怖,录像中蛇男的眼珠已经缓缓上翻。
背心男眼神仍牢牢钉在投影上,哪怕最后一帧都不想错过。
芷绫看了他的反应,随手一推将那扇门合上,钥匙旋转一圈后拔下来塞进口袋。
“那好吧,我们就一起看到最后哦。”她轻笑。
看到最后?我不禁看了看蛇男——刚刚投影中的“幸运演员”。此刻他仍然瘫软在地,偶尔抽搐几下,眼皮微颤,看得出有一点苏醒的征兆,但还远远无法恢复到能继续“表演”的程度。
而投影也播完了,画面上闪烁着无信号的提示。那么“看到最后”是指看什么?
正想着,又听到了芷绫绷不住笑的命令。
“那个不幸运的观众,你,上来。”
我的心猛然一提,差点站都站不稳。
蛇男踢不了了,而背心男作为“幸运观众”不参与表演,那……
该不会接下来改踢我吧?
我硬着头皮登上讲台,她凑到我脸侧,将接下来的计划对我耳语了几句。
我脸色一变。
“你那是什么反应?”她轻轻眨了下眼,“这可是有你在‘上面’的机会诶,还不好好珍惜?就当是今夜的预习了。”
计划还是像她一如既往的那样大胆。
但我想起我和她的约定中,似乎没有包括“不管她在过程中提出什么样的计划都要帮她执行”这一条。
回想一下,我每次愿意陪她的执行的计划,她在结束之前总会给我添些“惊喜”。而今夜我们还有真正重要的事,我不想因为任何可能的意外而让我的表现打折扣。
或许现在才是该离开一会儿的时候。让彼此冷静降温一些,才能有更好的发挥。
这不是背弃约定,也不是临阵脱逃。
我看向她。
她刚才装钥匙时动作有些随意,写着“储物间”的塑料钥匙牌悬在短裤口袋外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仿佛也在邀请我做出这个决定。
我侧了侧身,眼睛看向别处,左手食指和中指试探着轻轻夹住了那块钥匙牌。
成功了,接下来是慢慢向上抽动。就是她的裤子有些薄,不知道会不会传来些触感——
“咦?”
她突然发出一声带着疑问尾音的轻笑,像只正在晒太阳的猫察觉到了爪边有只耗子动了一下。
然后我捏着钥匙牌的那只手就被她握住了手腕。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你想干嘛呀?”她轻拍我后脑。
糟了,当场抓包。这下想抵赖也难了。
“诶嘿……就是看这个钥匙好像装得不是很牢……想帮你塞进去来着……”我讪笑着。
她眼角一挑,又是一巴掌拍在我后肩。
“想偷钥匙是不是?”
她的手掌小小的,却毫不含糊地落在我肩头、后背和头顶。
“竟然还想跑?”
我被她像敲击小鼓一样乱敲一通,不禁抱头防御,“唔唔”地低声抗议着。
“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她的食指突然伸向我的腋下,轻轻一挠。
“啊、哈哈……别闹……我投降!哈哈哈……哎呀——”
她步步紧逼,手指像逗弄小猫一样在我后颈、腰窝、肋侧不断轻挠。我一边挣扎一边笑到飙泪,整个人东倒西歪,根本站不稳,终于扑通一声坐倒在地,手脚都在不受控地乱颤。
“哼,小样。”她抬起那只光洁的赤足,从空中缓缓落下,占据的我的视野不断增大,最后——稳稳贴住了我的口鼻。
她轻轻一压,我整张脸都陷在了她那只温软赤裸的脚掌。
窒息感立刻包围了我,让我一下子回到了那天——那个第一次被她驯服的下午。
但这次,我没有因为恐慌而神志不清。我们之间不断加深的默契早已让我在她面前免疫那种痛苦与错乱。
“啪嗒。”
湿润细腻的触感在我舌尖展开。
她脚趾收了收,像是受到了本能的轻微刺激,又放松了。
“哎呀……像小狗狗一样。”她有些惊喜,语气宠溺。
我脸颊瞬间滚烫,羞愧如焚,不敢再舔第二下。
她于是像真的在哄一只小狗一样,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手臂温柔地环住我脖子。
我心下一松,还以为她原谅我了,正想说点什么,却感到她双手滑落,扶住了我的肩膀,微微下压。
“……芷绫?”想起刚才被她这样按住的蛇男的下场,我心中一惊。
她膝盖一抬,轻轻贴在我的裆部——再像碾磨一样施加重量。
“呜、呃……芷绫……姐姐,求你了……”完全不耐拷问的我很快开始求饶。
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用膝盖一点点地,细腻而坚定地,压迫我的下体最柔软处。
我声音变调,几乎快哭出来。
“呜……好疼……姐姐……求你……姐姐放过我吧……”
“呜呜……不逃了……我真的不逃了……”
“再磨的话……我真的怕晚上会受影响呜呜……”
她歪着头听我哭叫,嘴角勾出一个得意的小弧度。
“那你是不是该好好表现?”
“姐姐你想演什么……我都配合你演呜呜……”
她这才满意地停下动作,把我拉进一个真正温柔的拥抱里。
“这样才乖嘛。”
——
“来吧,要成为更优秀的男孩子,这样的练习也是必不可少的。”芷绫的语气像是在邀请我一起慢跑。
我点了点头。不是屈服于她的不可抗暴力,而是真的想与她一起做好一件事。我是这么想的,虽然下体还在传来被碾磨的钝痛。
芷绫在新的机位固定了手机,把蛇男的脑袋摆弄到适合拍摄的位置,然后开启串流模式,让手机上的录像画面实时显示在投影仪上。
做完这一切,她拉了我一把,我半推半就地被她带向蛇男正对的那片区域。
我犹犹豫豫地坐下,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生怕她又像上次那样忽然就扑上来、以“拍证据”的名义对我胡作非为。
但她已经在我面前躺下。“是真的让你在上面啦,就这么信不过我吗。”她捏着我的肩膀,示意我伏下身来。
我几乎不用思考,每一个动作,都是在被她引导下自然而然发生的。
我的肩刚刚前倾,她的手就抚上来,引导着力度与位置。
我的腰只是轻轻一动,她的腿就随之调整角度。
她不发出一句指令,却让我完全成为她的延伸,仿佛我的身体是她的某个外接部件。
我们没有脱掉任何一件衣服,甚至都没弄得太乱。但即使如此,那种贴近与共鸣感却让我几乎忘了那是“演戏”。
而这一切——都在蛇男缓缓睁眼的那一刻,正好进入他逐渐清晰的视野。
他的视野正对着我们。交缠的腿、贴合的上身、布料中若隐若现的起伏动作,足以让他瞬间误判为他正在目睹某种现场。
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欣喜——眼睛睁大、嘴角上扬、呼吸急促——像是发现了某种绝妙猎物的猎人,又像是看到一场不设防的表演,欢迎着他拍摄与分享。
他的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发疯般地到处摸索——在找他那台熟悉的相机。
他越来越急,爬起身来,四处搜寻,眼神惊慌失措。
就在这一片焦躁与兴奋交错间,痛觉从他身体各处开始慢慢传来——尤其是从裆部那种深层疼痛,像海啸残波一般往神经中枢涌去。
他移动的手忽然停住,神情飞速改变。
从最初的迷茫,到欣喜,到混乱,到彻底的恐惧——记忆也已如洪水涌来,呛得他呼吸困难。
他的嘴唇哆嗦,像是想说“不”,却只能发出一种近乎无声的呜咽。
芷绫拍拍我的肩,示意我让开身位。
她像一切结束的演员一样,整了整衣角,起身站起,但并没有立即向蛇男走去,而是拿起那只正在同步录像的手机,镜头对准了蛇男。
她就站在原地,切换长焦欣赏了一会儿蛇男的状态,并且通过投影让背心男一起欣赏。
蛇男比起第一次全场乱窜时,在活力上已经差远了。
踢裆的伤痛让他脸色苍白如纸,现在的他连直立都勉强,没跑几步就改成了缓慢爬行。膝盖抖个不停,手掌像灌了铅,每向前爬几步就会有一次因为脱力而像一团破布一样摔在地上。
背心男的眼神也被投影上的这一幕点亮了。
蛇男充满恐惧的爬行,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种剧烈的补品,让他重新颤抖起来。他知道,这是蛇男即将再次与她发生某种身体接触的前奏。
“帮我完成最后一段录像吧。”芷绫将手机扔给了我,几步就走到了蛇男身前。
我把镜头对准了她,通过手机屏幕看到——
芷绫微笑着,弯下身俯视蛇男。
蛇男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只吐出一口湿软的喘息:“我……不——”
芷绫在他身边坐下,双腿搭在他肩上。
蛇男的手开始乱抓。
但他现在的力气,已经无法推开少女纤细双腿的重量了——即使芷绫还没有开始绞他。
无视着这样约等于零的抵抗,芷绫的双腿像两条柔软又温热的缎带,从他脖颈两侧平稳贴合、交缠而过,双足搭在他的胸口位置。
一只裹着米白棉袜,曲起脚趾压住另一只赤裸的脚背,像猫用爪子勾拢玩具。
蛇男的后脑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是芷绫的私处。但他已经没有能力思考这意味着什么。
而背心男看到这一幕,彻底陷落。
他眼中倒映出的,是蛇男脖颈因缺氧而鼓胀的青筋,是芷绫腿部收紧时轻微颤动的肌肉轮廓,与她那仿佛随意却无比精准的控制感。
他再也无法克制,几乎是扑倒在座位前,左手快得像是在摩擦生火,口中发出极小却持续不断的喘息。
芷绫没有多余的情绪,双腿缓缓加力,标准地完成了谢幕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蛇男脸部的血色飞快褪去,眼白上翻,四肢抽搐,喉咙发出“咕哝”的声响,嘴角的口水混合着呛咳的气泡溢出。
就在她最后一次收紧大腿的一刻,蛇男的身体抽搐到极限——终于,不动了。
背心男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剧烈扭动中抵达了最后的巅峰,脸上的表情既像痛苦又像幸福,仿佛灵魂都已被她那双腿一并勒断。
芷绫慢慢松开腿,将蛇男放平,看着他眼神失去焦点,喉咙彻底哑住,头歪向一侧,嘴唇泛紫。
“下次醒应该就得过上蛮久了。”她轻声说,像医生确认麻药剂量。
——
“感谢我们的幸运观众,认真观看到了演出的最后。”这话应该是对背心男说的,但芷绫仍然只是例行报幕,并没有在意座位上的他。
“看到最后的彩蛋——是报警哦。”她在电脑上熟练地删除了所有访问记录,并搜索“网络报警平台”,地址通过定位自动填入,提交。
“该走啦,我来带路。”她一边穿鞋袜一边对我说着。
背心男怔怔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难以描述。
我曾经见过他愤怒、恐惧、服从、贪婪与失落的样子,而这次看起来像是——恋恋不舍?
他已经高潮到筋疲力竭,意识模糊,衣物凌乱,汗水与体液交织的皮肤泛着灰白。
他的身体先是微微晃了晃,然后像蛇男那样——也爬了起来。
不是向门口,也不是向蛇男,而是向——芷绫。
他残存的羞耻心也已完全熄灭,但还有着某些力量在驱动他——正是芷绫种下的快感种子,像是完成寄生一般接管了他的行动。
不想让她离开,不想让这一幕谢幕,不想让这种感觉终结。
仿佛只要能再碰到芷绫身体的一丝一毫,哪怕被踩一脚,他也能再活过来。
但芷绫轻松避开了他。
像是明星巧妙回避失礼的狂热粉丝,她只是优雅地往旁边一步,让他扑了个空。
他跌倒在她鞋跟旁边,舌头还试图舔到她刚刚站过的位置。
芷绫牵住我的手,不再回头,走向那扇门。
取出钥匙,一圈开锁。
另一侧,反向一圈反锁,钥匙就留在门上。
从外面看去,和那天下午一模一样。
平平无奇的安静旧门,轻轻转一圈上面的钥匙就能打开,不知多少年间都无人在意地矗立在后操场的角落,与室内的陈设沉寂地相伴。
我那天第一次偶然经过这里,发现了它。
那时我心跳加快,隐隐生出一个那样冲动的念头:想要骗芷绫过来,像做坏事一样把她关进这里,再用言语挑衅她,逼她动手,逼她发怒,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化为更直接的什么……一种只属于我的情境。
门外的一切又回到了那天那个起点的样子,只不过门内的内容已经被我们共同改写。
——
【注:接下来的一章会有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无人生还》的剧透。】
夜色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就像我们往常晚自习后一起走回宿舍的那些夜晚一样。
校园路灯的灯光与熟悉的草木味也并没有不同。但不一样的是,芷绫正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向她说的那个“绝不会被打扰的地方”。
没有外人,没有欺骗与强迫,没有非自愿的暴力,是真正意义上我们两个人愿意彼此交出百分之百的“第一次”。
我本来应该满脑子都是接下来的事的。但观看完那样的演出,怎么也会有点“观后感”。
我心里总像是还有个结,于是低声开口:“为什么……”
她转过头看我:“什么为什么?该不会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打他们吧?”
想问的念头速度快过了想问的内容,让我有些语无伦次:“……为什么……你能让他们……完全按你想的那样?……好像每一件事都那么巧,像剧本一样发生得刚刚好……怎么做到的?”
她听着听着,笑得眼睛都弯了。“哇,这样说也太夸张了。我明明考试都考不过你的,在你眼里我却竟然是那么聪明的形象吗?我好开心。”
看她的神情是真的很开心,像是被一直崇拜的天才认证了“你也很聪明”。不爱记复杂解题技巧的她,考试成绩一向比我差一点点。可在我看来,策划刚才那样一场环环相扣、精准操控的“演出”,已经远远超出了“聪明”的范畴。
她眨了眨眼,语气轻快起来,仿佛终于轮到她来给我讲解题目。
“其实也没有什么剧本啦。那天听你和陈昭提起他们的时候,我脑子里就是突然‘噌’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像灵感的火花一样。”
“我当时想,他们两个既然配合紧密到能一起在社会上做那么多坏事,那彼此之间应该需要相当程度的信任,才能互相掩护吧?那如果……把这样的关系,当成‘表演的道具’,会不会很有意思?”
她笑得更深了,眼神带出一点狡黠。
“当然啦,我也没想着非得让他们最后变成什么确定的样子,只是随着事件变化一步步发展成这样而已。随机事件其实很好玩的,你不觉得吗?比如用轮盘决定演员和观众身份,再比如——你这家伙,居然敢偷偷从我短裤口袋里摸钥匙!”
她说着说着又对我脑门拍了一记,“你的小动作,我又怎么会提前料到?”
有点痛,后悔问了。
她继续牵着我走:“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图书馆一起看的《无人生还》吗?”
当然记得。那时她靠在我肩上,我们一起根据童谣与剧情发展猜测下一个该轮到谁死,看到最后都几乎忘了还应该有一个凶手。
“那个法官——瓦格雷夫,他布置那么多复杂的计谋,其实每一步都有可能失败。如果你要写一个完美剧本,那只要前面哪里出错了,后面就都白费了。可如果你不那么依赖确定的剧本,只是随时保持觉察,不断应变……那最后的结果可能连自己也会觉得惊喜哦。”
她顿了一下,声音柔软得近乎私语: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瓦格雷夫那样的‘表演狂人’,他一定也早早准备好了无数个Plan B、Plan C……当然,世界上可能也有很多这种人,只是成功的那些最后才会被记住。”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忽然又笑了:
“不过你只问这一点……果然是被震撼到了吧?把刚才那一幕……彻底刻进脑子了?”
我低声应了一句:“嗯……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演出,只为我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奢侈了。”
她带着嗔怪轻轻敲了我一下脑袋,仿佛想听听里面有多少水在晃荡:
“什么奢侈啊,笨蛋。你难道觉得这种事适合把大家叫来一起欣赏吗?”
我一时语塞,不由自主笑了。
她轻轻偏头,像在认真思考,然后缓缓说道:
“为你,也就是为我呀。”
“我知道你一定会有所触动。”
“所以能让你看一次,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什么奢侈的。”
她靠近我一步,嗓音几不可闻,却真真切切落在我耳中:
“这下我们就是,彻彻底底的知己了呢。”
“比起那个只能把最后的表演献给一堆死人、自己也变成死人,还得寄希望于警察里有聪明又闲着没事干的推理爱好者理解自己的瓦格雷夫法官,是不是好多了?”
我望着她,心里有种被什么慢慢填满的感觉。
她也看向我,表情变得认真:
“这次坚持让你看到最后,是因为你自己说想看。我不想让你养成半途而废的习惯。之后嘛,你当然可以决定再也不看。”
“因为我们早就不能离开彼此了嘛。”
“你愿意怎么相处,我都会努力让你满意。”
我怔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一起经历那么多以后,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这段关系留出更长久的空间。
我还想问她些什么。刚才那一幕,确实过分得让我有些震撼——一个男人就在眼前失去人性,堕落成只剩生理反应的畜生。
但是这次脑子里的问号无法组织成语言——每个问题在上次夜谈都有答案了。我早就了解了。可是理解和接受毕竟是两回事。
又转念一想,那两个家伙经历过那么多的社会黑暗面,早就对善恶标准麻木。说到底,也许这只是他们生命里一次奇异但并不毁灭性的挫折。
是我太敏感了吗?还是说……
我已经开始替她找借口了?
再看看她现在脸上的笑容,仍旧是那么纯真、孩子气,眼睛像湖面一样澄净。
她有什么错呢?她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而且正如她所言,我们早就不能离开彼此。因此,她是真的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只是……她会不知道我的选择吗?
她应该是知道的。就像她明明给了“幸运观众”选择离开的自由,却仍知道他会留下来。对我,她当然也明白——
那么,我现在还自由吗?
还是说,我其实也已经“堕落”了?
这个问题在我脑中浮现,又迅速消散。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早就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了。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