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缇宝篇《老师再见,明天见,明天的明天见》~西风捎来的,是与三位小老师温馨又色色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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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缇宝篇《老师再见,明天见,明天的明天见》~西风捎来的,是与三位小老师温馨又色色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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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4469184
标题: 缇宝篇《老师再见,明天见,明天的明天见》~西风捎来的,是与三位小老师温馨又色色的旅程
作者: 鳩賽卡塔 (pid:77197023)
创建时间: 2025年04月06日 23:21
标签: [R-18, 崩坏星穹铁道, 星穹铁道, 纯爱, 缇宝, 缇安/缇宁, 缇里西庇俄丝, 口交口爆/正常位/后背位/火车便当/破处/4P/感官共享, 萝莉, 姐妹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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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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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抚过,又像是从深海里缓缓浮起。

我应该算是正在「醒来」?

有声音,细碎而模糊,像是年轻女性……特别年轻的那种,小女孩吗?不只一位的女孩子,正在争论什么。

我还没完全清醒,脑子里只捕捉到几个零散的词——“灰色小浣熊”“他一定就是”“要不要人工呼吸”之类的。

想睁开眼,眼皮沉得像黏上,动弹不得,但这股沉重也在迅速消退。我应该快要能发出一点反应了……

“缇安,你确定那样有用吗?”这是一个感觉很温柔,又带点担忧的声音。

“哎呀就先试试看嘛!快快快!人工呼吸人工呼吸!”另一个声音活泼得像蹦跳的小鸟,语调高昂。

“可是……这样子,真的好吗?我、我们也不太会啊,方法虽然知道……”第三个声音怯生生的,低得几乎听不清。

然后是柔软的窒息感。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压在我的嘴唇上,带着饼干点心类的甜香。我耳边继续传来叽叽喳喳的争论声,像是小女孩们在抢同一个玩具。

“哎哎缇宝!你作弊!不应该猜拳吗!”

“我想赶快救小浣熊嘛。”

“他……呼吸……停了……”

当然停了,因为我僵住了。

我好像被亲了。

应该说是,没真正开始做的人工呼吸?

我猛地睁开眼睛,视线聚焦的瞬间,近在咫尺的是一双天蓝瞳孔,花形虹膜里倒映青少年男子——我,呆然的脸。

而正与我相看的那双大眼睛,属于一张精致的脸蛋。她头上戴着白花发箍,脸侧鲜红发丝轻轻垂下来,一对小尖耳从发丝两侧探出,我彷佛能闻到花朵与面团的香气。

少女……更准确地说,女童?

状况好像是,有女孩子刚趴到我身上,要帮我做人工呼吸,嘴碰一下又被其他人拉开。

“哇呀!”“哇啊!”

我们同时叫出声。她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我则被气管里突然涌入的空气呛得咳嗽。

“哈哈!我就说嘛!灰色小浣熊不会这么容易死掉!”旁边的女孩欢呼着拍手,她侧头顶有白花发饰,右眼被较长的刘海半遮,眉眼微挑,露出来的亮蓝瞳孔闪着兴奋的光芒。

“他醒了就好……”第三个女孩头戴一圈花环,站在稍远处,声音低沉,几乎被周围的嘈杂盖过。她那已经很低的红色刘海下,还戴着白色眼罩,感觉神秘又脆弱。她微微侧头,似乎不敢靠太近,又关切地打量我——如果她那样都看得到的话。

三个人凑不出两双眼啊这是。

看来我刚刚听到不只一位的小女孩,具体数量是三位。

而且,她们是……三胞胎吗?

体态一样的幼小,大致相近的可爱红短发与尖耳,小异大同的米白短袍裙。要不是仍各有细部差异的话,完全可能让我以为是自己眼花看成多重影。

三人身后还都有一对小翅膀,浅金色的,看起来应该只是布质装饰,但又微妙地灵动。

“咳嗯……我是缇宝~”

中间的,也就是刚刚与我嘴碰嘴的白花发箍女孩,虽然耳尖有些粉红,仍温和有礼地整理着泡泡袖的裙摆,声音像融化的蜂蜜,

“这两位是缇安和缇宁。你感觉还好吧?叫什么名字呀?”

她的语声如此柔和,我却感觉某种尖锐的违和感刺进太阳穴。不是因为女孩本身,而是此情此景的一切。

彷佛……我在这里不奇怪,她们在这里才不正常。我也不懂自己哪来这么奇怪的念头。

也许是刚醒的后遗症吧。

“我叫……穹。”我试着站起来,发现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头还有点晕。“我没事,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啥状况……这里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危险?”

金属地板与墙面的空间,充满冰凉有序的科技感,基本印象是稳定与安全。但周围时而传来的不规则震动,以及稍远各方向的刺耳警报,都说明环境的安定印象已经被破坏。

这大概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场合。

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扶墙站稳,自然地处在备战状态。

三个女孩突然凑上来,三只半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

“没错没错!”“哈哈真的就是他!”“灰色小浣熊……就是,这样子的……”她们错落地同时喊道,仿佛我通过了某种测试。

周遭环境突然更剧烈地震动,以及不知几墙之隔的爆炸碰撞。灯光闪烁,三个女孩紧贴在一起——同时也向我靠近——四处张望,再一起抬头看向我。

浏海半遮眼声音较高亢的女孩,也就是刚刚缇宝介绍的缇安,揪住我的衣角。

“没时间解释啦!反物质军团在大闹!这黑塔空间站怕是要炸!我们还要忙着帮小妲对付那一帮子虚卒呢!灰色小浣熊你可以打架吧?快来先帮忙打跑坏蛋再说!"

“他说他叫穹了啦……”眼罩遮双眼的女孩,应该是叫缇宁没错,她小声地向缇安说着:“不要一直叫人家小浣熊,虽然他确实是……而且你一下说那么多……”

“等等,为什么是浣熊?”

我当然已经意识到是指我了。灰色可以理解,虽然没照镜子但我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我是灰发嘛。可浣熊又是哪来的形象?

不过,莫名地也觉得挺合适。

而缇宝,也就是我与碰嘴那位——我还是别老想这个好了——认真地仰头看着我,戴宽大手套的小手轻按心口显得郑重。

“我们是Elpis Tribio——‘希望小径’号的船员,正在旅行银河,追寻西风的尽头。这方面先不提。最重要的是,穹,如果你没办法战斗或状态不好,我们会保护你到安全位置。而如果你能战斗也有意愿,我们希望得到你的协助。反物质军团的虚卒,那些黑色浪潮般的怪物,是所有生命的威胁。”

“Elpis Tribio……希望小径……”

我喃喃着。先前那股微和感再次出现,好像有什么「不该是这样」的事情……

但眼下,我也只能先应对现状。

“好吧。我感觉我……应该能打。等安全了再跟我解释。”我握了握自己的手掌。

“不愧是灰色小……我是说,穹!” 缇安以像是拍肩膀的态度拍了拍我腰侧。

“请务必小心……”缇宁双手缩在胸前叮咛。

“嗯,不要勉强,但也不用害怕。”缇宝仰头直视而来,蓝瞳澄澈。“尽管发挥所能吧!缇宝老师保证你,万事无忧!”

于是我们在舱段走道跑动起来……

倒也没有。

女孩们召唤出一道光门,带我快速穿过许多个不同场所,确认着各处安危。

缇宝戴手套的小手拉着我的手,边小跑边解释着:“这是我们的‘百界门’!其实应该用起来会很累的,但只要有开拓的界域定锚在附近,我们就可以很轻松地一直用了哦!”

开拓,界域定锚……即使还没听到细致解说,我也已经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倒是百界门让我感到神奇,好像,传送本身不意外,是这种能力与用法本身让我新奇。

跟着她们刚开始移动没多久,在一群反物质军团虚卒徘徊的附近房间,我发现了一根球棒,似乎是所谓的「奇物」。她们说事态紧急先让我拿来防身,而我更是几乎在她们开口时就已经蹲下去拾取。

这球棒,顺手,太顺手了。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喊出口了,总之反物质军团虚卒一照面就被我再见全垒打。缇宝开心拍手,缇安举小拳蹦跳,缇宁双手合掌地轻轻“哇~”着。

但当远方其他虚卒涌来,我考虑着多方向的应对之策时,自然地,未持棒的那只手上发出了光芒,一枝羽毛笔被我持握着。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能变出笔?

几乎是在自我疑惑的思绪产生时,也莫名本能地理解了用法。笔尖虚空几划,光纹撇捺,一团粉色的光影凭空出现,模糊地看不太清楚细节,感觉像个毛茸茸的玩偶。

这团光影的粉玩偶呼应着我的意志,扑向另一个虚卒。虽然看起来比缇宝她们还要娇幼的样子,这团发光粉东西却用小爪爪打出豪迈的乱拳,将虚卒揍垮在地。

“这是?我的能力?”我自己都愣住。

“哇!穹,你还会召唤啊?”缇安转过头,惊讶地瞪大眼睛。

“虽然糊糊的……感觉应该很可爱?”缇宁低喃着,也不知道她那眼罩到底啥构造。

“我也不知道……”

球棒虽然是刚捡的,我顺手得好像已经跟它是老朋友。倒是这羽毛笔与粉东西召唤,好像是我本来就有的能力,我却只感觉陌生。

不过我还是会用,能用。

那现在就得先用。

缇宝刚刚没反应,则是因为她已经对上了其他虚卒。她没有靠近敌方,手上出现小型光门,接连掏出了圆润的肥嘟嘟红色火箭,每颗都曳拉着虹光,将虚卒们炸得东倒西歪。

“我们的‘希望小径’号也是长这样的哦!当然更大得多而且不会炸掉!应该不会!”

缇宝边炸边解说,笑得天真无邪。缇安与缇宁也一齐跟上。

就这样,在看起来像玩闹但确实有一定程度威力的爆炸中,我时而双手持棒全力猛击,时而一手握棒另一手持笔,跟发光粉东西一起压制虚卒,顺利清空几片区域。

这过程,也见到了站长艾丝妲与防卫科阿兰等空间站职员,对我所处的湛蓝星黑塔空间站有了多些了解。

还知道了,希望小径号的三姐妹以浪迹银河助人为乐闻名,这次就是接到空间站求救讯息赶来的。

缇宝三人与艾丝妲讨论后,站长小姐调动还能支援的防卫科人力一同前进,因不明原因麻痹的空间站防卫系统也陆续恢复运作。

在防卫科与空间站系统的火力掩护下,我与缇宝三位以初成的默契,打了不错的配合,击败最大的威胁——军团巨龙末日兽。

“乘着西风,出发咯~”

巨大化的粉东西拍爪,缇宝三位从光门中拉出的大尺寸圆润火箭飞出,我再切换回球棒狠狠敲下。

但,是不是少了什么?

末日兽化为粉尘后,我总觉得,还有点什么该发生……

错觉吧。

总之这一战后,天才科学家黑塔本人不在时被钻了空子的黑塔空间站,总算恢复安全。

我跟奇物球棒配合的「毁灭」命途之力,打着打着就运用自如,反而是以羽毛笔——空间站的人认为是「记忆」命途之力——召唤的谜之粉色光影,感觉还得再多练练。

我们接受了空间站的感谢与款待,我了解到自己可能是「星核容器」的身分。但艾丝妲转达空间站真正主人黑塔的意思,不强制我留下,奇物球棒也直接送我了。

然后,到了一个重要的时刻。

“再次介绍吧。我们是‘希望小径’号的缇宝缇安和缇宁,就是你现在也能在支援舱段看到的,那个红通通的火箭飞船!很可爱吧!你知道开拓列车吗?虽然我扪不能跟失踪已久的开拓列车相比,无法拓展新的银轨,但我们能连接现有的银轨。我们相信,只要追寻下去,就能找到‘西风的尽头’!”

不知道为什么,所谓失踪已久的开拓列车,莫名地刺着我心。

但她们话语中最让我觉得抽象不解之处,是最后的名词。

“西风的尽头?”我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它在哪里,应该是开满很多漂亮花儿的地方?”缇安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憧憬。“但在我们的梦里总是出现,还有包括你,灰色小浣熊在内,很多应该是好朋友的身影。我们觉得,那是必须要去的地方。”

“又是灰色小浣熊……”我刚醒时,曾被她们一直用来叫我的称呼。

“对啊!”缇安突然凑近我,紫蓝色的眼睛眨了眨。“我们梦到的那个小浣熊,和你给我扪的感觉好像!所以我们觉得,你一定就是它!”

缇宁小声但坚定地补充:“是我们前往西风尽头……必要的伙伴。”

“穹,你可以留在黑塔空间站,小妲她们不会亏待你的。但是……”缇宝笑着伸出手,“我们真的很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的大冒险,一起在银河旅行。你愿意吗?”

我看着她们三个——缇宝的温柔期待、缇安的热情邀请、缇宁的沉默注视。

心里那股违和感还在,但莫名地不想拒绝。或许,我也需要找到一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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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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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小径」号,是一艘外形圆滚滚的鲜红火箭飞船,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像一颗被精心雕琢的苹果或红宝石,可爱又精致。

飞船启动时,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我们便离开了空间站,驶向茫茫银河。

飞船内部的景象出乎我的意料……但那是因为我刚离开环境规整有序的空间站,而若以她们给我的印象看,就又不算太意外。

走进主舱,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满墙的彩色涂鸦——有飞翔的小鸟、盛开的花朵,还有包括灰色小浣熊在内各种动物与简笔人物,与三个红发女孩玩耍的画面。

舱内到处是毛茸茸的抱枕和五颜六色的地毯,处处皆是童趣感。

但与此同时,墙边的书架上摆满了厚重书物,桌上还放着一堆精密的仪器和图纸,以及各种隐藏式的触控介面,就又显得智慧与神秘。

正如她们,幼小又成熟。

“欢迎来到我们的家!” 缇安转过身,张开双臂,像个小导游似的介绍起来。“这边是休息区,那边是控制台,还有——”

顺着缇安引导,我走向缇宝所拉开的柜子,内部有序地安置了无数毛织娃娃,全都只有巴掌大小,却做得栩栩如生。这些娃娃都有红色的头发,发型细节各有细微差异,装饰也都有少许不同,还有的拿着小法杖或短剑等等,分明就是缇宝、缇安和缇宁的缩小版。

我伸出手,触摸娃娃之前暂停,见一旁缇宁对我轻轻点头,我才继续将其中一个娃娃捧起,忍不住开口问。

“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

“对呀!”缇宝凑过来,脸颊微红。“我喜欢织东西,缇安负责设计,缇宁帮忙挑颜色。我们以前……应该做了很多很多这样的娃娃吧。”

她说到“以前”时,语气顿了顿,总觉得她眼中有着几丝迷雾。这反倒让我感觉亲近,我也觉得自己到现在仍云里雾里的。

当然,我注意到她们说词的不确定性,她们也知道这需要解释。

缇安站在一旁,抱着臂接过话:“我们不记得太多了。就像你一样,小灰。”

“小灰?”我愣一下,看向墙上涂鸦。“哦,因为我是灰色小浣熊,是吧?”

“对啊!你就是灰色小浣熊呀!”缇安说得理所当然,好像这是宇宙公认的事实。她跳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没长浣熊耳朵,但真是灰的,叫你小灰,可以吧?”

“那是不介意,嗯,就小灰吧。”

我耸耸肩。要我自己取的话,我会取些更炫酷的绰号,例如从我顺手的球棒出发,再体现一下我的冒险或行侠仗义之类……不过那种绰号也更适合外人叫,而非同伴叫的。

小灰,也不错。

“那我们就叫你小灰啦!”缇宝笑着说,然后歪了歪头,“以后一起旅行,什么事我们都会好好教你。你也可以叫我们缇宝老师、缇安老师、缇宁老师哦,我们可是很厉害的!”

“缇宝老师?”我试着喊了一声,发现自己居然挺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对对对!”缇安拍手,兴奋得像个孩子,当然她们看上去确实就是孩子。

缇宁也走近了些,“小灰……我扪一起,去找到西风的尽头……”

虽然话题在昵称上绕了一圈,但她们也没忘记要继续解释。

对我而言,即使自己没有过去,但光是在宇宙中冒险这事就已经令我心动。那她们呢?她们比我更早开始旅行,又是追求什么?只因为模糊的什么西风尽头?

事实上,她们也真没法说清楚。就像刚刚已经提到的,她们忘了。

她们说,以前应该有很多很多姐妹,红发的女孩们一起生活,一起做着什么重要的事。可那些记忆早就模糊了,只剩下一些零散的片段,比如编织娃娃的双手、温暖的笑声,漫长的旅途,还有某个必须完成的使命。

“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缇宁与我一起坐在地毯上,不知不觉间,已经能毫无隔阂地靠着我。“就像你一样,小灰……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什么都……不记得。”

“我们倒是还记得,我们的妈妈,有跟我们一样的红头发。”缇宝手指绕着自己只到肩膀的发丝。“记得曾经有很多很多姐妹,记得,有人需要我扪……”

“但具体有多少姐妹、妈妈长什么样、甚至西风尽头实际上的样子……”缇安接话,音调少有地低落。“就只剩下模糊的痕迹了,要我说嘛,感觉像被橡皮擦擦过的笔画。”

“但我们觉得,重连银轨是对的,”缇宝接过话头,眼睛闪着光。“那并不是我们的使命,但我们刚好能做到,也必须去做!说不定,开拓的指引会带我们找到真正的答案。”

“原来如此……”

虽然她们自己都说不清,我也无法拼凑出她们的具体心情,但她们的动机我明白了。

开拓之道不是她们的真正目标,但她们以其独特的知觉,感受到「开拓」能让她们朦胧的目标变得清晰起来。

失踪已久的开拓列车,所遗留的破碎银轨,是她们要搭乘前往尽头的那道西风。

而我……

“既然开拓本身不是你们的使命,那就让我来把‘开拓’之道的实践当成主要使命吧。你们帮助开拓,我帮助你们的西风愿望。”

身为一个刚诞生不久的大型幼儿,我讲这些话显得太莫名自信,但我真就是自信,还很顺畅地说出了口。

就是觉得——这事我熟!

“好耶!”缇宝高举双手,“我们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开拓之道的真正信徒,不适合像当年开拓列车的人一样自称开拓者,但小灰一定可以!你是我们的小灰,大家的开拓者穹!”

这令三位小女孩欢欣鼓舞。突然一起扑到我身上,我闷哼着躺在地毯上,被她们温暖的轻巧重量一起压住,她们身上那花朵与糕点糖果混合的甜香也包围了我。

这种压力,让我心暖暖地像要满出来。

……

搭乘着红通通的火箭型飞船「希望小径」号,我们持续重连开拓银轨。

缇宝她们告诉我,虽然这星际间有很多交通方式,但银轨是最便利的通道。曾经由开拓列车广为铺设,如今大多已经断裂或被遗忘。

这方面,她们的飞船不如开拓列车那样强大,没办法铺设全新的银轨,也没办法在行星上钉下界域定锚——过去开拓者们使用的独有传送能力媒介。

但也许是因为,跟她们自有的门径能力有共通处,又或许是,逝去的开拓星神仍有遗留伟力认可她们。她们能修复激活已经存在的银轨跟定锚,并且可以得到反馈,让本来自行施展时很费力的门径能力变得相当轻松。

当然,即使只论修复,她们也无法做到像真正开拓列车的程度。据说开拓列车只要在星区之间完成跃迁,就能连起或修理银轨。而缇宝的「希望小径」号火箭飞船,就必须要沿着银轨分多段慢慢修复。

有时是在行星或小行星上,也有时是就停在开阔的宇宙空间。

三姐妹手拉手形成一个三角形。她们哼唱的旋律古老而忧伤,发丝无风自动,渐渐泛起珍珠般的光泽。随着不受真空约束的歌声,破碎银色光带从空无一物之处浮现而修复,又在完成之后复归无形。

每当这种时候,身为自封的「开拓者」,我都隐隐感觉自己应该能帮上什么忙。但毕竟是没有开拓列车吧,我仍只能守护着她们,以我的球棒,或羽毛笔召唤的粉东西光影,将各种宇宙怪物或不长眼的海盗打飞。

修复的过程中,我渐渐熟悉了她们的节奏。

缇安喜欢在我身边跑来跑去,时不时递给我些工具或她捡来的小玩意,还会开玩笑说我要是累了就让她背我——但我背她还差不多。

缇宁虽然话比较少,但每次我有什么疑问,她都会温声解释,声音低沉却温暖。

缇宝总是笑着鼓励我,说我学得很快。明明幼小得要用力抬高脑袋才能直视我,她的表扬却总让我觉得自己真只是个幼儿,这让我有点害羞,又有点上瘾地不可自拔。

除了这开拓西风之旅,以及无边星海的无限秘密,我也想多了解我的小同伴们。

“小灰,你知道吗?”

小行星旁的宇宙空间野餐,缇宝坐在石头上,晃着短靴的小肉腿。

“我们梦里不只有你哦。还有小白、小蝶、红狮子,一卷漂亮的金线,好多好多朋友!”

“对啊!”缇安插话道,“金线总是绕着我们怕我们迷路,小白跟小灰你一样都力气很大,小蝶飘来飘去,红狮子超凶的又很可靠!不过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遇到他们。”

“也许我们在路上,”缇宁轻声说,眼罩朝向无尽星空。“也许他们也在找我们。”

我听着她们的话,心里涌起奇怪的感觉。

这些形象听起来很陌生,我并没有什么感触。但脑子里却隐约浮现出另一些模糊的影子,粉的黑的棕的红的,像是我应该知道些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

……

飞船里的日子简单却充实,以全银河共通的系统标准时间为准,白天我们修复银轨,晚上就聚在休息区聊天。

缇宝喜欢讲故事,说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星际传说;缇安总是抢着补充细节,还会手舞足蹈地表演;缇宁则安静地听着,偶尔补上一句,让故事变得更完整。有时也会加上图示,比起屏幕或立体投映,她们更倾向手绘本。

系统标准日的一天夜晚,缇宝拿出一盘黄油饼干,缇安端来一碗酸瓜糖,缇宁则抱着一小份树叶包饭,三个人围着我坐下。是要向我推荐她们喜欢的食物。

“小灰,来尝尝!”缇宝把饼干塞到我手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还有我的酸瓜糖,可好吃了!”缇安抓了一把,直接往我嘴边送。

“这个……也试试吧。”缇宁递过一块树叶包饭,我在资料中看过仙舟有类似食物,而缇宁的这种形状稍微不同,她说是葡萄叶包的。

我接过她们的食物,一口接一口地吃下去。黄油饼干酥脆香甜,酸瓜糖酸得让人眯眼,葡萄叶包饭带着淡淡的清香。

三种味道混在一起,其实乱七八糟。但我看着她们期待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们也像被突然降低笑点似地咯咯嘻笑。

而随着时间推移,我还发现她们之间有种特别的联系。

有一天,缇安不小心被工具砸了脚,疼得哇哇大叫,结果缇宝和缇宁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脚,表情跟着扭曲了一下。

“还好吗?啊,你们……”

我蹲到缇安身边想关切,又见另两人的反应,口中下一句“怎么了”未说出之前,以我的联想力,结合一起生活至今的若干细节,让我脱口而出了另一句话。

“你们这是,同时,一起痛了?”

“嘶呼……对啦,我们有共享一些感官。”缇安揉着脚,咧嘴笑道。“不过没事,本人之外疼一下就过去了!”

“还真的啊?”我挑眉。

“对呀。”缇宝解释说:“就像……嗯……你同时用三台望远镜看星星,虽然角度不同,但星星是同一颗。不过也不是全部共享啦,比如我吃饼干的时候,她们不会觉得饱。”

“不然……我就可以偷吃缇安的糖了。”缇宁难得开了个玩笑,“我觉得更接近……三杯水倒进同一个池子。”

我看着她们,相异又一致的红发,米白小袍裙下的白皙肌肤,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她们能共享感觉,那是不是也能共享更多的东西?痛觉味觉之外……

这个念头让我脸颊一热,赶紧摇摇头,把它甩出去。

“小灰,你脸红什么?”缇安小跳着刚被砸的脚而凑过来,坏笑着问。

“没、没什么!”我连忙转过头,假装瞎忙,视线移动间晃过缇宝缇宁,莫名的罪恶感让我不敢去分辨她们的表情。

幸好她们没有太过调侃我——我总觉得她们猜得到我想掩饰的思绪——而我也幸好,没有一直产生太过奇怪的念头。

我们照常进行了希望小径号上最神圣的仪式:睡前故事。

缇宝讲星空寓言,缇安编夸张的冒险,缇宁则用三句话总结一个哲学故事——虽然通常让人更困惑了。

“该睡了。”最后一个故事结束时,缇宝轻轻按我的眼皮。她脱下手套之后的小手好暖,花香里混着药草气息。

缇安已经靠着我的腿在点头了,小麻花辫散成一团乱线。缇宁则贴着蜷缩起来,像一只归巢的小动物。

“晚安,小灰。”三个声音轻轻说,"明天会比今天更接近西风的花园。"

朦胧中,她们三人的影子彷佛在舱壁灯光下融为一体,像是一道修长的温柔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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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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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利洛六号星的寒风像千万把冰刀。被冰雪封闭七百年的孤城贝洛伯格,分裂成上层区与下层区,还有一片危险的裂界沦陷区。是我们旅行中的一个重要转折。

“大守护者在撒谎。”

拜访克里珀堡之后,我脱口而出。虽然没有证据,而且那位叫可可利亚的本地领导者相当有礼,但我实在无法忽视心底的疑窦。

缇安与缇宁抬头望来,缇宝眨了眨眼,眸中漾着蓝瞳的花形光泽。“虽然我们没这样想,但既然小灰说了……就一定要查查看呢!”

无论是克里珀堡内外,还是已经被分隔的上层区与下层区,甚至危险的裂界区域,她们三人都能带着我灵活地穿梭其间,以开启门径的能力来去自如。正如她们之前提过的,过去开拓列车所留下的界域定锚,似乎以开拓之力支援着她们沉重的消耗。

永冬岭的暴风雪中,我们与联合起来的各路同伴一起,终于跟不再隐藏真实目标的可可利亚对峙——还有她叫出的巨型机器人。

当那台钢铁怪物从雪雾中浮现时,缇安吹了声口哨:“哇哦,比末日兽还大两圈!”

那架叫做「造物引擎」的巨大机器人,挥下那庞然拳头。我羽毛笔挥刷,召唤出的光影粉东西膨涨到最大。有那么一刻我真担心它会变成一团粉糊糊,但还是勉强架住了攻击。

趁此机会,其他本地同伴们,以及缇宝三人的火箭连扔,向可可利亚发起了进攻。我更在战斗中接触到贝洛伯格古代筑城者的意志,接过了国宝炎枪,在原有的「记忆」与「毁灭」之外又觉醒了「存护」之力。

——是不是少了什么环节。

火光冲天瞬间,我又有那股感觉,就像当初对战末日兽一样。但这也不影响什么。我一握住炎枪,说不出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手腕一抖,火焰便顺着枪尖喷涌而出,与当初握上球棒时相似,彷佛已经是老朋友。

最终,缇宝她们封印了星核,虽然是门径能力的形式,但她们说主要还是「开拓」的助力,冰雪之星迎来了久违的生机。

离开冰雪之星那天,下层区的孩子们给希望小径号系上了手工缝制的旗子。缇宝把其中一面绣着浣熊图案的系在火箭尾部,在太空中看起来就是个滑稽的装饰品。

“下一站去哪儿?”缇安趴在星图仪上问。如今她开始习惯性地把下巴搁在我头顶操作仪器,据说是“小浣熊牌支架高度正合适”。

“来去罗浮仙舟看看?”我鬼使神差地指向星图中一处,虽然我们其实没什么需要去那地方的道理。

三姐妹同时转头看我,表情出奇地一致。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缇宝微笑着调整航线,“只是小灰说这句话给我的感觉……好像已经去过很多次似的。”

罗浮仙舟的琼楼玉宇,让三位老师变成了好奇宝宝。缇安在卖糖画的摊贩旁打转;缇宁尝试着把眼罩换成了绣有银杏叶的仙舟款式;缇宝则对长乐天的灯笼着了迷,想买几盏回火箭飞船上装饰。

“大名鼎鼎的‘希望小径’'造访,没能第一时间相迎可是我们天舶司怠慢了。”

甜腻的声音,自称「停云」的狐人少女笑吟吟而来,我后背的汗毛却突然集体起立。某种本能在尖叫——这女人有大问题!比可可利亚那时还要强烈,没有任何依据,就像我知道炎枪怎么用一样确定。

我还没找到机会警告,但几乎日夜共处的三位女孩发现了我的异常,缇宝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谢谢,不过我们有导游了。”

果不其然,卷入一串事件后,「巡猎」与「丰饶」相争的表象下,「毁灭」的反物质军团早已悄悄伸手,绝灭大君暴露真身。

在持明族的圣地深处,我们与仙舟将军和太卜联手,缇安开启了一扇突破海境的门径,直捣绝灭大君「幻胧」的建木变生之体。虽然将军受了些伤。我们仍合力击溃绝灭大君,仙舟得以保全。

这些冒险与成就,打出了我们的知名度。

本就在三姐妹经营下有些名气的「希望小径」号,如今名声越来越响亮。银河开始传颂我们,星际和平公司广播说我们是开拓列车的继承者,带来希望的信使。

每当听到这些,我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过去一片空白。

但和缇宝、缇安、缇宁在一起的日子,以及追寻西风的开拓之旅本身,都让我觉得深感自己的存在意义。

而不论外在成就如何,我们四人的小生活倒是没太大变化。真要说有什么改变,就是越发地亲近了。

每次一起回到飞船,缇宝总会拉着我坐下,给我讲她新编的故事。她坐在我旁边,红色的发丝轻轻扫过我的手臂,声音温柔得像在我耳朵与心坎上挠痒。

缇安喜欢在我身边闹腾,时不时拍我的背,或者整个人挂在我的胳膊上。有时也会挥舞小木剑拉着我说要教我剑术。即使她都是扔火箭战斗,根本没有剑术可言,我自己也是直觉派的没怎么在练武技,我们仍会乱练一通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缇宁还是那么安静,但她总是悄悄出现在我身边,时而递水递饮料,或者帮我整理散乱的工具。即使没有说话时,眼罩方向也常常停在我身上,像是在确认什么。有时我只是多瞟了几眼没搭话,她也会嘴角微微上扬,然后靠得离我近了些。

坦白说,很幸福。

就是太亲近得,稍微让我有点烦恼。

“嘿!”“咦咦?”“哇哇!”

突然起跳扑到我怀中的一个拥抱,带起旁边两声娇滴滴的惊呼。缇安挂在我身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正在各自做自己事的缇宝与缇宁同时望来,小脸通红。

她们互相的共感,据说偶尔也会用来恶作剧,但最近似乎特别喜欢用跟我的接触来吓两位姐妹一跳。

而且这并非缇安的专利,缇宝也会在跟我说正经事时看时机正好,就无预警黏到我身上,露出符合外观年纪的调皮笑容。缇宁更是人不可貌相,以指抵唇示意我不要声张,观察好出手时机再坚定地抱住我,还曾让缇安发出很不淑女的“呱”声怪叫。

幸好,真的幸好,她们大多还是抱我身侧或手臂,暂时还没在我站或躺时黏在我身体正前方太久,抱一下达到捉弄目的就会放开。

否则,我因她们姿颜、香气、柔软等等因素而不由自主产生的身体反应,一但暴露,就是对三人全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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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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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小径」号的旅行并不是一条直线,我们不会一直向前冲,而是像银河里的流浪者,来回穿梭于各个星域,接取委托,赚取旅费。

这也是接通银轨的好处,各文明的星际航行手段,没有能与开拓伟业相提并论的。

黑塔空间站、贝洛伯格、罗浮仙舟,成了我们最常来回停留的地方。这些地方的人渐渐认识了我们,委托也越来越多,从修复银轨到解决危机,再到一些琐碎的日常任务。

例如现在,我们正在贝洛伯格历史博物馆的仓库里。

“小灰!别碰那个!”

缇宝的尖叫声让我条件反射地缩回手。灰尘在透过高窗的光柱中飞舞,给缇宝乱翘的红发镀了层金边。而我刚才,正试图搬开一个刻着"脆弱仪器请勿裸触"的玻璃箱。

“我觉得我可以修修……”"我嘟囔着。

“你们看你们看!”缇安从一堆文物后面探出头,麻花辫上沾着蜘蛛网,双手抱起个铁疙瘩:“这是他们那个,筑城纪四百年纪念款的地髓暖炉!我觉得能改造成超酷的爆米花机!”

“不行。”缇宁的声音从书架顶端飘下来。她不知何时爬上了梯子,正用令人发指的效率给古籍编目。

贝洛伯格的情报官少女,佩拉,当初拉我去当历史博物馆临时运营经理时,她大概也没想到三位小老师比博物馆的人还全能。

“你们……”带午餐过来的佩拉,目光扫过被重新分类得焕然一新的仓库,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真不打算接个长期合约?”

午餐后我溜出去翻了三个垃圾桶。这是种难以解释的冲动——每次回到贝洛伯格,那些锈迹斑斑的金属罐就像在对我抛媚眼。

“小灰,蹲下来~”

门径之光闪过,缇宝突然出现在身旁,手里的湿巾散发着酒精味。我乖乖任她擦脸。

“找到什么宝贝了?”缇安也冒出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金属块,“哦哦,玲宝在收集的那种,比筑城纪元更早的古代钱币,我拿去跟她换几锅雪原大乱炖!”

缇宁的笔记本上,精确标注了我近来在贝洛伯格翻过的每个垃圾桶位置,似乎是要让我参考安排翻找频率。

无论战斗委托,还是各种杂事,不但我自己自认什么都能干,三位小老师也几乎是万能的,或者说,她们跟我搭配就足够万能。

后来在罗浮仙舟的金人巷也是,我们帮当地商圈盘活生意,缇宝用她的温柔笑容拉拢顾客,缇安四处张罗宣传,缇宁帮忙记账。当时因为一些纠纷事件而跟我们一起忙碌的云骑军素裳小姐,几乎是刚认识就跟着叫起了缇宝三人老师,信服得五体投地。

我也自豪着,这可是我的小老师们呢!

但有个问题。

在我的眼中,她们三人逐渐变得……不只是旅伴,战友,同僚,小老师。

缇宝的温柔无处不在。她喜欢拉着我的手,说这样就不会走散;每次我受点小伤,她都会第一个跑过来,门径抓出药箱。自从我有一次丈着毁灭自愈之力要她别麻烦,被她无声盯了小半天之后,我再也无法拒绝她的体贴。

每当我或蹲或坐,凑在我身边的缇宝红发偶然扫过我的脸,那包含在淡淡的花香中的她自身香气,总让我心跳加速。

缇安的活泼像是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她总爱靠在我身边,说我身上有种让她安心的味道。有次在飞船里,她突然跳到我背上,笑着说要我背她绕舱跑一圈。我假装不情愿,可背着她跑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比谁都爽。

她那遮住一只眼的刘海晃来晃去,像极了调皮的小猫,让我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头……或者,更多地方。

缇宁的安静则像一泓清泉,静静地流进我心里。她不爱说话,可每次我看向她,她都会轻轻点头,像是在说“我在这里哦~”。

她坐在我旁边织毛料,手指灵巧地穿梭在毛线间,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睫,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她抱进怀里,感受她那份温柔的沉默。

恐怕我无法自己骗自己了。

对她们的感情,已经不只是旅伴那么简单。躺在飞船房间的床上,我脑子里总会浮现她们的笑脸,那些不经意的触碰——缇宝的手指擦过我的掌心,缇安的肩膀靠着我的胳膊,缇宁的衣角碰到我的手背……

而且,我不得不怀疑,她们已经发现我某些不可告人的念头或反应了。

小老师们这么聪明,又不是真正的小朋友,肯定知道的。

但她们反而增加了肢体接触——像是某种温柔的试探。每当她们拉着我胳膊,的指尖偶尔划过我手腕内侧时,那种介于纯幼与圣洁间的背德感,几乎要撕裂我的理智。

在这「希望小径」内的温馨空间,我甚至恍惚幻视了自己缩水成浣熊幼崽大小,被三姐妹轮流抱在怀里喂食。缇宝给我梳毛,缇安教我玩玩具,缇宁则用眼罩给我当小被子。

该死,我是变态吗?

这种欲念越来越强烈,像是比护城之炎更凶烈的火在我心里烧着。我狂热地开始注意她们的细节——露肩装下白皙的锁骨,短靴包裹的纤细小腿,低头时露出的后颈……

以及,在我们可爱大火箭飞船内的时间,本该最放松的日常,且也让我有着别样的紧绷。她们脱下手套短靴时袒露的肢体,既幼细又肉呼呼,再普通不过的白皙指尖与晶润足趾,却让我惊觉自己盯视太久之后赶紧转开头。

还有一个荒谬的事实。

我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的人类,但以我自认的「诞生」而言,她们不管实际几岁都比我大太多了。何况她们说过,即使不记得详细过去,她们也至少确信自身远超常人年纪。

我到底在为哪门子罪恶感纠结?不论哪方面的年龄,搞不好我才是需要被监护的那方。

不过,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虽然我确实心中满是纠结,但我觉得自己真正犹豫的,并非她们的童稚体态。

即使她们确实看起来那么幼小,是永远长不大的女孩,但除了最初见面时以外,我几乎就没把她们视为孩童过。真正让我却步的,是在已经成立的伙伴——甚至家人——基础之上,奢求更多的,这种罪恶感。

她们是我的小老师啊!

有时我在浴室内冲冷水,听着外面勾我心魄的谈笑娇声,看着自己腿间挺立的滚烫之物,灼热感从腹下胸坎到脑门连成一片。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用那种天真的姿态做着最残忍的事。一点一点,像用酸瓜糖的淡淡甜酸将我整个人腐蚀,融化殆尽。

我又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想法,这样地推诿责任,这样地擅自勃起。

鸡巴,涨得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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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5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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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小老师就是小老师。

不成熟的我,即使是最私密羞耻的部分,也终究是由她们来引导。

缇宝突然吻我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感受那值得烙进脑底的感触。

“对、对不起……”缇宝飘退半步,嘴唇还泛着水光。“我是不是……太突然了?”

这时,我脑袋正在进行搞笑的短期跑马灯。

十分钟前缇宁缇安回房睡了,三分钟前我们还在正常讨论航线,两分钟前她靠过来帮我调整星图,一分钟前……她的发梢扫过我的鼻尖,带着黄油饼干和花的香气。

这不是我第一次跟缇宝嘴碰嘴了,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最初的「人工呼吸」,但两次我都是不同原因的脑袋空空。

“缇宝老师……”我的声音像是被虚卒给借走了声带。“你知道,我……”

“在想很糟糕的事情。”她轻声接上,“最近小灰每次看着我们超过三秒,就会变得跟真正的浣熊看到危险时,有一点点像……当然,更大程度上是不同的。我知道的,我们,一直都知道。”

舱室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了十度。我想辩解,想道歉,想说这完全是出于我肮脏的妄想,但缇宝突然抓住我的手。

“其实,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晓得……应该说,我们知识上晓得,但不懂……不过,我们会尽量努力来边学边教你。毕竟,说好了的,交给缇宝老师,保证你万事无忧。”

“缇宝老师,我……”

红发女孩按住了我的嘴,笑得有缇安的淘气,缇宁的深邃,缇宝的温柔包容。

以及,小女孩儿羞涩紧张的微颤。

“来,小灰,准备好。把你现在想讲的话,跟着缇宝老师同时说。三,二,一~”

“我喜欢你们。”“我们喜欢你~”

语声在舱室内交会,她的引导让我羞耻紧张之心大为放松,而她脸红的笑容与抓住我手的微微用力,又提醒了我,我们都还紧张着。

缇宝的手颤抖着伸过来,轻轻搭在了我的手臂上,指尖凉凉的,像在试探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我要认真品尝。

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没有食物气味,非常清新,但仍让我联想到黄油饼干的甜香,也比我想象中还要温暖。

我轻轻吮吸缇宝的下唇,舌尖试探着滑进她的嘴里,碰到她温热的小舌头。缇宝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呼,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就软下来,笨拙地回应我。

“呼嗯……”

缇宝的舌头青涩地跟着我的动作,时而退缩,时而迎合,像个刚学会跳舞的孩子。我的手滑到她的后颈,抚过她细腻的皮肤,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吻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分开,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喘息着靠在我胸前。

“缇宝,对不起,我……”

“别说对不起,”她摇摇头,声音细得像树叶摩娑,“我,我很喜欢。感觉……好棒。”

这句话让我一阵悸动。我看着她,她也抬头看我,她眼里的水光,依偎的重量,让我难以压抑冲动。

再度吻上,持续的舌肉缠绕,我的缇宝老师也持续回应了我同样的热情,两只小手紧紧揪着我的衣服。

当然,她的身子早已压到我的胯下突起处。而就像她刚说的,她知道,她们一直都知道。

“小灰,我,帮你……”

“帮我?”瞬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她颤抖着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我就明白她的意思。本就已经狂乱的心跳,瞬间再加速。“缇宝,你不用……”

“没关系。”她打断我,声音里带着羞涩和决心,“我们想试试,小灰,坐下。”

缇宝推着我,躺靠在地毯的大靠枕边。她跪在我面前,小手笨拙地解开我的裤子,拉下内裤时,我硬得发疼的下身弹了出来,像是把有炎枪热度的银河球棒从她鼻尖挥过。

她定住,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我隐约能看到她眼角嘴角的抽动。

我尴尬地想遮住,可她已经回过神并伸出手,不太容易地轻轻握上阴茎。她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手掌整体柔嫩至极,但指尖带着一点粗糙,应该是织毛线留下的触感。

她试探着上下动了几下,我低吼一声,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

“这样帮你弄,可以吗?”她小声问,声音里满是紧张。

“可以……”我喘着气说,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缇宝红着脸,低头凑近,嘴唇试探着碰了一下我的顶端。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温热的湿润,刚刚才在我口腔内翻搅过的同样那一股柔软,逐渐压下而包裹。

她张开嘴,含住龟头顶端,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我倒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红发垂在我的腿上,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唇很软,裹着我时带着一点点颤抖,像在努力适应这陌生的感觉。

力道是很保守的,但这视觉和触感的冲击,就已经几乎让我失控。她的小嘴勉强含住我,嘴角微微撑开,露出一点湿润的粉红。

“啾噜……”

她的舌头青涩地小幅度舔着,时而碰到敏感的顶端马眼,时而滑到侧边冠状沟,像是持续探索着。或就像她自己说的,边实践边学习。

她的手握着阴茎根部,上下套弄,虽然她没有兼顾多处的馀裕,但指节不小心擦过睾丸,也足够让我身体一颤。

“喔哦……”我觉得自己的呻吟有点难堪。

但她观察着我的反应,似乎因为确认了我不是在喊痛而显得欣喜。

“缇宝……”我低吼她的名字,手伸过去,克制助抑住猛力将他脑袋压下的冲动,只抚摸头发。她的红发柔软得像丝线,指尖滑过时无比享受。

她再次放缓含舔,抬头看了我一眼,蓝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问我做得好不好。我点点头,喘着气说:“好舒服……谢谢你,可以继续吗?”

缇宝低头继续努力。动作还是很生涩,时不时牙齿会轻轻碰到我,让我又疼又爽。可她的认真和羞涩,让这一切变得异常可爱。

我看着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指缝间露出我硬得发紫的肉肤。她的唇裹着我,留下一圈湿润的痕迹。她的呼吸扑在我的下身,温热而急促,加速推进着我的极限。

快感在我身体里堆积,下腹深处的涨溢感已经来到崩溃阶段。

“缇宝,我要……”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怎么理解我的这句呻吟,没有继续加强刺激。但即使如此,她的唇舌与小手依然紧贴在我阴茎上,已经足够让我快感累积到最后一线。

我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释放出来。

热流喷在她嘴里,缇宝小声惊呼着,吓得把手跟嘴都松开,后半股精液就喷在她惊呆的脸上和红发上,白浊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

一幅纯真又淫色的绘本。不过我无暇欣赏。

“对不起!”我连忙坐起来,想帮她擦掉。

缇宝摇摇头,始终红着脸,温声说:“没关系……我、我没事。刚刚反应慢了……原来实际是这样的啊,男生的……”

她低头擦着脸,沾着精液的脸上呆呆的,像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来。我帮着抽了纸巾,再拉她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满是温暖和愧疚。

“缇宝,谢谢你。”

她露出稍带精液的笑容,靠在我胸口。

“小灰舒服就好……我们也很高兴哦。这样你应该就能……放松……咦?”

她诧异着低头,我羞耻地不知该不该接话。

尚有少许残精的鸡巴,依然暴挺着。我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下腹深处还积蓄着力量,射精后的迟钝不应期短得夸张,我以往在浴室自己解决时都没这么离谱。

原因,当然就在我怀中。

缇宝静了静,在我努力想着该挤出什么话语之时,她已经抬起小脸蛋,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好吧。小灰,我们继续。”

“继续……唔?!”

话没说完,缇宝又主动吻了上来。刚才她舌头上纯真的清澈津涎气味,此时已经染上了我的腥咸味。

她唇贴得更紧,带着令我震慑的热情。我愣了一秒,然后紧紧抱住她。她的身体小小的,却温暖得惊人,隔着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曲线紧贴着我。

缇宝老师带课,我岂能不专心?

事情发展得比我想象中更快。我的手从她的后背滑到腰间,轻轻掀起她的袍裙,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皮肤。她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推开我。

我低头吻她的脖子,从她的耳后舔到锁骨,留下湿润的痕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指甲不自觉地陷进我的皮肤,这少许痛感只让我更亢奋。

“小灰……呼嗯~”她低声喊我的名字,既羞涩,又有着让我疯狂的妩媚。

看着她迷蒙的眼睛,我心里的欲火烧得更旺,不马上撕烂衣服已经是我仅剩的克制力。

我轻轻把缇宝推倒在地毯上,她顺从地躺下,红发散开在抱枕边,像一团跳动的火焰。我俯下身,吻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的下巴、喉咙,直到她的胸口。

缇宝的衣服被我一点点褪落,在她的嘤咛声间露出白皙的胸脯。小小的乳房,非常勉强地才能看出疑似起伏,也说不定就只是胸肋的弧度而已,但粉色的乳尖就无比明确,在灯光下微微颤抖。

我低头含住一边,舌尖轻轻舔过,缇宝立刻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弓了起来。我的手揉着另一边,指腹摩挲着那颗硬起的小点,她的喘息越来越明显,双腿正在夹紧。

“缇宝老师……好漂亮,我一直都在想,想跟你这样……”我低声说,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小灰、别说了……”她捂住脸,声音里满是羞意,身体却诚实地贴着我。

我脱下缇宝仅剩的小短裤和短袜,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润。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再轻轻拉下来,就露出了那片粉嫩的私处。

一丝不挂的红发小女孩,在这温馨空间的地毯上,彻底展现出她的娇嫩身子。

阴阜小巧而柔软,缝隙紧密,第一眼也看不太清阴蒂,我压着阴唇往两旁剥着才让阴道口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从缝渗出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我用手指轻轻抚过整片湿润皱肉,她立刻颤了一下。

“小灰……不要……”

我想调戏一下缇宝,但发现自己也紧张得说不出什么骚话,而且我也担心她是不是真的想要喊停了,只能暂停动作,挺着我勃起的鸡巴,呆呆看着她。

在我的缇宝老师眼中,现在我这副模样,又是如何呢?肯定一点也不帅气吧。

但她与我对上眼,少许端详,那张羞得绷紧的脸蛋却放松了下来,然后特别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慈祥地,露出了笑容。

“来……小灰……”

她双手按在自己大腿内侧,微微抬腰,主动挺出了阴阜。

我再也忍不住,将这一双娇幼腿足分得更开,低头猛吻而下,舌尖找到害羞的阴蒂,她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我含住那颗小豆子,轻轻吸吮,同时用手指探进她的穴口。即使未能太深入,也已经感到里面紧得惊人,湿热的内壁钳着我的手指,像是在吸吮一样。

我舌与手慢慢抽动,她的身体跟着我的节奏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灰……穹……小灰!啊啊!”她抓着我的头发,声音里带着哭腔。“小灰……可以了!直接来!我,我想要……”

听她这样,我也忍不住了,连满脸淫水都没空抹,立刻挺起身,将我身上剩下的衬衫也脱了,与缇宝一起完全赤裸,鸡巴硬得一点也不像刚射过一次。

缇宝极端害羞之中,仍涨红着脸自己双手分开了阴唇,突显她那发洪水的小穴入口。当我龟头顶上去时,互相体型的直观差距再次变得明显起来,但我们都停不下了。

我扶着软肉腰肢,把彼此拉近,就此缓缓顶进缇宝的身体。入口实在窄得可怕,我进得非常慢,但在缇宝咬牙点头的示意下,我仍是狠心一推,将那层层湿热中的阻碍顶破。

“咯嗯……唔啊……”

她痛得闷叫,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

“缇宝……老师……” 我在几乎要融掉鸡巴的快感中暂时停止动作,吞回了本想问痛不痛的废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担心,小灰……”她咬着唇,眼角泛着泪光,“我是会痛,但没关系,真的,我们非常高兴……穹……我们想要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罪恶感瞬间被欲望淹没。

再持续了一阵子的拥吻与等待,我觉得光是不动作的静止状态,她的穴肉夹压也早晚能把我榨出来。

我再慢慢动起来,她的内壁紧紧裹着我,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阵湿滑的声音。她的呻吟一直都很急促,随我挺腰的节奏而变化,双腿环住我的腰。

“小灰……嗯啊,小灰……”

我加快节奏,撞击力道让她的身体跟着晃动。她那对极为有限的的乳房晃不起来,却是整个胴体都像一块柔软的果冻,好像随时会被其内翻搅的肉柱给捅坏。

注意到她小腹上肉眼可见的隆突时,我真确意识到,自己正在肏入缇宝老师最私密的花园。顿时,身体与精神的快感一起爆炸。

“缇宝……缇宝老师!老师啊!”

我低吼着她的名字。她突然发出一阵不成声的闷哼,本就紧到不行的肉穴,又在一阵痉挛中猛地收缩,一股热流从缇宝的深处涌出来,我也已经到了极限,只觉满目闪烁,恍惚地射进了她的娇嫩子宫。

“呼嗯……啊……穹,喜欢……你是我们的小灰……”

喘息着,我几乎想就这样压在她身上,但我当然不可能这样粗鲁对待我的缇宝老师——毕竟我觉得,自己已经够粗鲁了。

于是我抱住缇宝那滚烫的身子,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我身上,同时感到那柔韧腔穴将硬度减退的阴茎挤出,她发出了勾人的嘤咛。

现在,该先依偎温存一下,并且想想,如何有效表示我的歉疚与爱意。

缇宝却从我身上爬起,即使双脚颤颤,腿间红肿,白浊与红痕混合漫延大腿内侧,她仍迈着凄美淫靡的步伐,自顾自走向门口。

我之所以没能发话,是因为我在正要询问与制止之时,意识到了……

她,一直都是她们。

她们,互通感官。

缇宝犹自轻喘,脸蛋带汗,红发濡湿,正回头对我露出魅惑又神秘的笑容,打开了门。

而门外——

“跟说好的不一样!怎么就直接……缇宝你偷跑得太夸张了……”

“呜呜……站不起来……”

缇安缇宁,瘫软于门外地面,贴靠在一起。虽然没像门内这位一样全裸,但也是衣裙凌乱松解,脸红得跟刚经历大战的缇宝有得拼。

她们腿间与指上的潮湿,也不知道是她们自身的,还是包括她们彼此的。

——还有两个哦。

挺着粉艳乳首的红发女孩,腿间淌血流精,面色疲惫又明艳,以她那刚刚含过我舌头与龟头的嘴巴,无声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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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6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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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门径能力的便利,我们在有文明的星球或宇宙建物停留时,基本不必在当地留宿,但偶尔也会住一住旅店体验风情。

其中,贝洛伯格的歌德宾馆特别受小老师们的青睐。这里有以地髓能源加热的石砌水池,在这冰雪之星无疑是极乐享受,她们喜欢偶尔来此泡澡。

我们刚跟本地朋友打了一场最近正热的拟真对战游戏「以太战线」,天色已晚。

她们忽然提议要在歌德宾馆住一晚,并奢侈一把,已经订了(所以根本不是临时起意)最高档的房间,附套房浴池的那种。却既不是全都一间房,也不是她仨一间我一间。

缇宝和缇宁笑着说要去其他房间休息,还互相眨了眨眼。大家心知肚明。我还是不好意思地不知道该怎么自处,而缇安已经拉着我冲进贵宾房,迫不及待地推开浴池间的门。

灰白色的石壁散发着温暖的光泽,水面漂浮着淡淡的蒸汽。缇安脱着衣裙与身上装饰,笑着说:“小灰,这地方是不是很棒?”

“嗯,我记得你们说过,这种地方让你们有熟悉感。”我也边脱边跟在她身后。

“对呀!”她转过身,蓝眼闪着光,“虽然想不起来,而且我们喜欢的,应该是更大更开阔的超级大大澡堂。但这里也还行啦!我们就喜欢这种石地板跟水池的感觉。”

“大大大澡堂……不是泳池?”

“泳池跟澡堂不一样啦笨蛋小灰!”

谈笑间,我的心情放松了点,某个身体部位则正相反。缇安赤裸的身子,在温暖水气中,彷佛她平常使用门径能力时一样发着光。

前些天与缇宝踏出那一步之后,整个火箭飞船舱室的气氛就从此改变,解放了各种不只是我在压抑的事情,缇安缇宁也与我做了诸多足够亲密的行为。

如今我已经品尝了她们三人各自的唇舌,舔拭了她们身体的绝大多处皮肤,我射出的白浊也都沾染而上,或被她们饮下。

但她们似乎有默契,或该说,达成了共识,想各自进行不同的完整初体验。这也就是我们此时此刻在水雾中赤裸相对的原因吧。

现在,缇安拉我进了浴池。水温刚刚好,暖得让人浑身放松。

嘻闹一小会后,我们自然地贴近,她吻上我的唇。跟当时可能先刻意刷过牙了的缇宝不同,我估计缇安是故意在进门前吃糖,现在舌头带着糖果的浓浓酸甜味。

我回应着缇安的热情,食取着她的糖涎,双手环住她泡热了的湿漉软腰。她的吻又急又猛,舌尖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在玩耍,在我的口腔内左冲右撞,何等调皮,甚至挑衅。

我咬住她的下唇,轻轻吮吸,令她发出吟哼,身体贴得更紧,水花在我们身边溅开。

“小灰,你手好坏!”

“比不上你啊,缇安老师……”

温热的水中,我暴涨的胯下被一双小手握住之时,我手指也侵犯了她的大腿内侧,因为已经在泡温水了而并不特别温热,但那股腻滑就跟单纯的水有明确差异。

彼此贪享了身体一会,我们知道时机已至。

缇安按着我的肩膀站起,皙嫩的阴阜在我眼前滴着水。我凑上脸,从阴蒂沿着小腹往上吻,经过乳首与心坎舔到耳后,她断断续续发出了“哼嗯”的可爱声音。然后轻拍了我脑袋并扯了扯我胳膊,示意我也站起。

走出浴池,依然足够温暖。缇安刚才一进门就盯上了浴池间的矮凳,试了试稳定度后,就整个人站了上去。

浑身滴水的缇安,红发湿得失去本来的发型,倒让她通常浏海半遮的那一边眼睛变得比平常明显。她就这样踩着矮凳,双手按墙,弯腰往后,挺出了白嫩臀部。

“来吧,小灰……进来的时候,要好好地说喜欢我们哦。”

“明白了,缇安老师……我,喜欢!我好喜欢你们!缇安老师!”

虽然平常最有老师风格的是缇宝,但她们三位无疑都是我的小老师。在这样的时刻,也同样都引导着我对她们体内进行探索。

“小灰,啊……”

在她痛欢交杂的低叫声中,娇嫩淫穴已被阴茎完全撑圆。即使未能全根尽入至最底,也已经抵上膣腔最深处,搅着我们相连处的血沫,撞得她整个人稍微贴上了墙面。

“好,小灰,继续……呼嗯!不用担心我们的共感,她们会互相舒服的……啊嗯……”

她体力没比姐妹好,真要战斗时也一样都是扔火箭,但缇安一直是喜欢挥舞木剑并自认为战士的。在她的要求下,我没等太久就继续挺腰进行抽插,只能尽量保持节奏与力道的稳定别太弄痛她。

看着身下的白花花裸背裸臀,与那湿透的短红发小尖耳,抓着她的腰与臀。我一边感受肉棒快感对精囊压力的催升,一边注意她的呻吟起伏,从她的咬牙闷哼中逐渐听出婉转欢悦时,才更大幅度地,加快了从这紧窄小穴索取快乐的动作。

“小灰,呼嗯,穹,啊啊……”

“缇安,老师……我,唔!”

一起颤抖着,我将下腹热浪灌注给这具娇小身躯。然后维持背后位插入,在墙边等彼此喘息稍缓,我再把缇安从矮凳上轻轻抱下,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把我的脸拉下去深吻。

不久后,门径之光闪过。

虽然有点浪费钱,买了两间房的我们,仍是四人挤进了同一间浴池。

刚刚在另一边应该也是脱光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位小老师,此时帮忙清理着脚软的缇安身子。其中,缇宁的眼罩转向我,微微一笑。即使没有无声唇语,我也知道她的意思。

——下次换我了哦。

……

缇宁选的地方让我吃了一惊。

罗浮仙舟一处偏僻的小洞天,漂亮的园林。金色树叶在风中飘飞,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秋雨。还算隐秘,但毕竟是开放空间。

那天我们刚到金人巷,跟曾在岁阳事件捉妖小队合作过的伙伴们聚了聚。离开金人巷时,罗浮内部的阳光还高挂天边。

缇宝和缇安本想跟来,缇宁摇摇头,低声说:“得帮我们把风。”

“我就知道。”缇安翻了翻白眼,“你一开始就说可以排最后,果然是因为这样。”

“看来我跟缇安都得忍着了呢。待会的各种感觉……嘻嘻。”缇宝眨了眨眼,“我们之中最坏心的是缇宁呢,小灰,你会觉得很意外还是反而不意外呢?”

没等我回答,两位小老师笑嘻嘻地跑了。

园林里静得只有风声,金叶落在地上,像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缇宁站在我面前,红发在阳光下闪着光,眼罩遮住视线,却掩不住她的羞涩与热情。

她忽然靠过来,踮起脚吻了我一下,声音低沉而大胆:“小灰,我想在这里,跟你。”

“真来?”

“对,我喜欢……浪漫,又刺激。”

即使刚刚已经听得明白了,此时看着四周的光天化日,我还是惊奇不已。这竟然是那位最文静的缇宁老师的要求。

即使在一起那么久,我还是不够了解我可爱的小老师们啊。实在不应该。

我既感意外,也被点燃了欲望。

我们在金叶树下拥吻。她的唇轻柔而温热,稍微带了些稍早在金人巷聚餐的气味,但她特意多喝了几口清茶,此时更多的是她自身的清澈涎芬。

我加深这个吻,舌头缠着她的舌头,缇宁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软软地靠着我,任我动手将她剥光,袒裸于阳光与树荫下,露出她白皙皮肤和纤细身躯。

她的乳房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我低头吻过去,舌头舔过那颗小点,她颤了一下。

“小灰……嗯,这样,很舒服……你做得很好很好哦……我们喜欢你……”

“谢谢缇宁老师……我喜欢你们……”

我脱下衣服,以我的长外套垫在落叶上,把她隔着身下衣物压进柔软的落叶堆。

缇宁手握住我硬起来的阴茎,近几天我们除了插入以外已经什么都做过,此时她的轻揉慢握也较为自然熟练。

我分开缇宁的双腿,手指与阴茎都在她的阴阜外贴着,没有马上进入私处。我们就这样深吻着,互相爱抚着,直到她发出比平常高亢些的轻细哼声,身子弹跳了几下。

“呼啊……小灰……准备好了吗?”

“随时可以。那我开始了。”

虽然是在野外宣淫,但与缇宁的结合,仍符合她印象地,更像一场庄重仪式。

我直接坐在落叶堆上,抱起她,额头相贴,观察她眼罩下的樱唇细颤,让她缓缓沉下。在一小段的加大力道之后,只见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弧度,阴穴吞入了大半肉棒,她就这样仰过头去恍惚地细吟。

过了一小会,缇宁知道我在等她,她摸着我的锁骨与脸颊,再次额头相贴。

“可以了……”她喘着气说,“小灰,来……随你喜欢的,动起来……”

“好的,那就开始了,缇宁老师。待会我直接做到射出来了哦。”

缇宁的呻吟很轻很轻,像低语一样,落叶在我们身下沙沙作响,像在为她伴奏。

我加快身体节奏,撞进她的深处,她下腹被从体内往外顶得隆起之处持续变形。而她的乳头在我眼前晃动,我低头轻咬一边,更用力往斜上一顶,感觉她穴腔绞缠着我的肉棒。

“小灰……”

缇宁的热流与我的射精,彷佛在彼此相连的深处相撞绽放。她先仰头再整个人瘫在我身上。我也在射精的快感浪潮间将她按入怀中。

我们对坐拥抱着,浊白鲜红的浆液沾染身下的树叶,她的喘息与我呼吸融汇。

“小灰……穹……啾……”

维持着插入,我知道自己还渴望再战,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回应缇宁的热烈柔情。

等门径之光亮起,缇宁休息之时,我就得应付边望风边被折磨着的两位小老师了吧。

仙舟话怎说来着?

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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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7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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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位小老师明确关系后,咱们「希望小径」号火箭飞船的日常,在一如既往的温馨亲密之上又多了些什么。

好吧,讲直白点,多了淫乱。

她们共享体感的能力,原本就偶尔被用来互相捉弄。如今更是多了强而有力的新招。

当然她们还是有分寸的,会注意挑姐妹正在做需要专心但被打断也没什么大问题的事时,例如打毛线或做文书工作之类,才发起色情的共感突袭。

具体来说,就是以只有她们自身才能把握好的力道尺度,把她们自己弄得有些湿了又不会引起捉弄目标的警觉,再简简单单把我弄硬,一鼓作气往我鸡巴上坐下来。

只要捉弄目标不是太远,绝对可以听到连真正做爱时都不太容易有的怪叫声。

也跟之前的普通捉弄一样,并非其中哪一位的特有玩法。三位小老师都会用我的肉棒来突然欺负姐妹,然后以我当挡箭牌,献祭给满脸通红杀过来的一位或两位受害者,受害者也随时乐于改天加害回来。

我的意见?

老师们的玩乐我能有什么意见。

爽还是很爽的,除非我说不用,否则她们不会只捉弄完就吐屌不认人,总是会温柔热情地让我释放出来。

我倒是也起过心思想这样捉弄她们,只可惜,我是无法掌握她们体感的微妙之处,一定会被先警觉,或者,到头来还是得由当下正在跟我「合作」的小老师自己发起捉弄。

果然你老师还是你老师啊。

不过,她们也有针对我的节目。

“小灰,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吧!”这一晚,缇安突然跳到我面前,眼睛闪着狡黠的光,手里拿着一条厚丝巾。

“好玩的?”我挑了挑眉。

“对呀!”缇宝也笑着靠过来,“我们蒙住你的眼睛,然后你猜猜是谁在……嗯,跟你做爱!”

“什么?”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就是这样,”缇宁低声说,声音还是那么轻细,但脸颊已经红了,“我们三个的感觉应该差不多,你能分辨出来吗?”

这个游戏听起来既荒唐又诱人,但难度也非常容易想见。

如果是整个人贴上来边做边吻,我还有自信分辨,但我知道,三位小老师既然要跟我玩,就不会那么轻易送分。

“这也太难了吧?”

“哎呀,小灰你就试试嘛!”缇安不由分说地走过来,用丝巾蒙住我的眼睛,然后推我躺到沙发上,“反正你猜错猜对,奖励惩罚都是一样的事情,不过猜对了我们会夸夸你!”

“就是啊,小灰你不会不敢吧?”缇宝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这通常是缇安的角色,但缇宝也有着这样的一面。

于是我无可奈何又几许期待地,被蒙上眼精。她们又补充了些规则,全都做过再照顺序猜,以及我不能摸不能碰不能用力顶之类的。不过她们也保证,三人都会上,不会跟我玩其他的烟雾弹花招。

要真是一般游戏开始了才说明细则,我肯定抗议,但我如何能拒绝三位正准备骑到我鸡巴上的可爱女孩呢?

耳边传来细碎脚步声和衣服摩擦声,我能感觉到三个女孩围着我,却不知谁会先开始。沙发微微一沉,有人爬了上来,然后一双温暖的小手抚过我的胸口,解开我的衣服。

我深吸一口气,试着分辨是谁。她的手指灵巧而温柔,带着一丝羞涩,抚过我的皮肤时有些颤抖。我感觉到她跨坐在我腿上,脱下我的裤子,然后一阵温热的湿润包裹住我的阴茎。她缓缓坐了下来。

果然,她们刻意维持了姿态,只用最有限的动作维持小穴与阴茎的抽插,而且她们应该是三人贴在一起,悄悄话与喘息都在同一方向。

这个色情的考试,真像考场似地沉默。

第一位在我身上动一阵子后就换人,当这第二位爬上来时,我确信了,她们也有注意动作方面,不然缇安跟缇宁爬到我身上的对比会非常明显。

我真得从肉体上几乎完全一致的三个淫穴吞吐之中,分辨出她们三位。

真是穴下不留情啊我的小老师们。

等到第三位也在我身上动作结束,其实我已经有点想射了,这真是有些折磨。

不过……

“缇宁,缇安,缇宝。对吗?”

我回答之后,听到三个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然后是边解我遮眼丝巾边呱呱乱叫的询问。

“居然对了!”“真的假的啊!”“小灰……好厉害……”

三位只脱下半身的红发女孩重新进入视线,我挺着未满足的鸡巴,耸了耸肩。

“虽然感觉真的都一样,但缇宁老师的里面会特别频繁小力地夹,缇安老师常一阵一阵地缩紧,而缇宝老师嘛,好像喜欢跟着我的呼吸一起弄……我的印象是这样的,看来没错。”

于是,三个女孩异口同声。

“变态!”

然后她们好好地,用三个小穴,整治了我这个用鸡巴就能尝出她们滋味差异的变态。

但最爽的,果然还是要更激烈地,让我一口气享用……我是说,服侍三位小老师。

……

另一个系统标准日的夜晚。

休息区的大沙发上,抱枕和地毯被推到一边,留出足够的空间。

“小灰小灰~”“来!今天一起!”“我们一起舒服……”

缇宝先靠过来,吻上我的唇,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黄油饼干的甜味。我回应她,舌头滑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

缇安从后面抱住我,吻着我的脖子,灵活的舌尖舔过我的耳后,让我一阵颤抖。缇宁则跪在我身前,低头吻我的胸口,像我常对她们做的一样舔弄我的乳头。

衣裤早已褪尽,缇安坏笑着握住阴茎,指尖在龟头上打转,三个小小的赤裸娇躯围着我。在我自己以旁观视角的想像中,感觉像三朵飘落我身上的盛开白花。

缇宝跨坐在我腿上,分开双腿,缓缓坐了下来。阴穴紧热而湿滑,像是在用下半身吸吮我的阴茎。她咬着唇,低声呻吟,开始上下动起来。我抓住她的腰,配合节奏往上顶,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小巧乳头在我眼前挺立晃动。

同时,缇安爬到我身后,跪在我头顶上方。她那精致细嫩的私处,在我眼前极近距离展现。我伸出舌头,在她的阴蒂与整个阴阜上猛舔一通,令她娇喘着扭动身体扭动,以越来越多的淫水为我洗脸。

缇宁则跪在我身侧,低头含住我的乳头,舌头灵巧地舔着,让我全身一阵酥麻。她的手滑到我的下腹,轻轻抚过我的皮肤,然后握住我的睾丸,温柔地揉着。

三个女孩的攻势从不同方向袭来,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老师……啊啊……老师!”我选择了最适合这种场合的叫法,喊谁都对。

“小灰……你好厉害……”缇宝喘着气说,我看不到她,但知道她在我身上跳动得动作,穴肉紧缩。

“小灰,对,这样弄我……”缇安呻吟着,扭动着的私处完全占据我视野,热流从她的穴口滴下来,沾满我的唇。

缇宁没说话,但她的舌头舔得更卖力,舌头跟手指一起在我全身游走。

当缇宝的呻吟变成尖叫,将我精液榨出之时,缇安身体也剧烈颤抖。缇安在最后稍微移开了下体,像是要避免我呛到,但那满穴淫汁仍是喷了我整脸。

缇宁即使只是单向侍奉,却也因为共感,而且是被肏与被舔的双份高潮共感,令她仍低声呻吟着倒在我身旁。

这只是开始。

缇宝腿间淌着精,躺在一边休息。我拉过缇安让她趴在沙发上,从后面进入她,抓捏她的臀肉弹力,猛插她的嫩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阵水声。缇安撑着沙发而又开始呻吟扭动,红发散乱。

“啊……小灰!好深,你好硬哦……” 缇安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与笑意。

我低头吻缇安的后颈,同时伸手拉过缇宁,让她坐在缇安撑按沙发的手臂旁。我用手指探进缇宁的小巧阴穴,抽动手指,并且越发使劲地撞进缇安的深处,两人的淫叫交织起伏,让我亢奋得不知所以然。

缇宝已经缓过来,她爬到我身后吻我的背,手揉着我的睾丸肉袋,手指温柔而灵巧。

三个女孩的身体同时进攻着我——缇安的紧热小穴包裹着我的阴茎,缇宁的湿滑嫩腔吞入我的手指,缇宝的唇和手抚过我的身体各处。我被她们的热情围攻着。

“老师!你好紧!你们都好紧!”我怪吼着加快动腰,势要把缇安肏碎。

“小灰!我!啊啊……”缇安尖叫一声。

我的手指还没琢磨出技术,也许没有鸡巴跟舌头的厉害,但插一位也约等于插三位,于是缇宁的淫穴肉壁也蠕动着,将我手指夹得动弹不得,喷湿了我的手掌。

缇宝当然也没得跑,身体一软,倒在我背上喘息着。我稍微回头,就看到她早先被我射入的精液滴在地毯上。

而我……还没停下!

先让缇安转身在沙发上瘫坐,再拉过缇宁。我以高跪之姿,让缇宁跨坐在我身上。缇宁边吻我边缓缓坐了下来。我进得很慢,感觉到她的温热一点点包裹住我。

“啊?哇!呼嗯……”

我改变动作,在缇宁的惊呼声之中站立起来。缇宁哭泣般地嘤咛着,但也完全信任我对她的搂抱力道,任由我抱她离地,令她悬空晃动,就这样抽插。她的小屁股持续与我下腹拍击,我肉棒一捅一捅地直贯那淫湿阴穴。

缇宝抱着我大腿往上爬起,缇安从沙发上傻笑着扑到我身侧,两人的四只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揉着我的下腹与会阴,抚过我的大腿与臀肌。

我被三个女孩包围,快感从全身各处涌来,感觉自己不是在火箭飞船内而是飞越了星空。

“老师啊啊啊!你们好棒!太棒了!”我在狂乱中发疯地挺腰,摧残着怀中的女孩。

“小灰!我又快要……啊!嗯啊……”缇宁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风格,叫声比缇安还高。

缇宝和缇安的依偎重量与各种触碰,随她们的颤抖呻吟而往下滑,一左一右贴靠在我脚边。她们三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像是三架停不下来的小小性爱机器。

我趁势加快节奏,缇宁在我手臂上疯狂摇头,呻吟尖叫皆不成声,缇安跟缇宁至少还能发出听得出的话语。

“小灰……停了,可以了,啊啊……”缇宝哭喊着,她身体还在感官共享中痉挛。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缇安死死抱住我大腿,她双腿间似乎在喷水。

“呼唔……”缇宁直接整个人瘫在我身上。

我终于也到了极限,吼着把精液射入缇宁,她沙哑的呜咽声与我的急喘声混合。

随之,我坐回地毯,缇宁直接趴在我胸膛上,缇宝与缇安轻轻扒拉着我,然后也在我身体两侧贴靠而躺。

喘息与热度,在我们恋人师生四人间流转。

“小灰……你是坏人……”缇宝喘着气说,声音格外甜腻。

“对啊,坏透了,我都快疯了!”缇安笑着拍了拍我的胸口。

“小灰……坏,但好喜欢……”缇宁低声说,脸颊贴着我的皮肤。

“呼……不够坏啊,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呢……得请老师你们多教教我啊。”

越来越厚脸皮的我,以这不知羞的言语,换来了各异其趣的三道清脆笑声。

……

热情过后,淫乱的空间逐渐恢复温馨,前提是不看我们满身激情痕迹。

缇宝靠在我左边,红发披在我的肩膀上,蓝眸半闭着,像只喂饱的小猫;缇安趴在我右边,头枕着我的胳膊,偶尔动一下,像在找更舒服的姿势;缇宁窝在我胸口,低声哼着一首听不懂的曲子,手指轻轻抓着我的衣角。

沙发下的地毯上,散落着抱枕和脱下的衣服,窗外星云的光芒洒进来,映得整个空间温暖而柔和。

我低头吻了吻缇宝的额头,她睁开眼,笑着说:“小灰,你还不累啊?”

“累是难免的,我一打三啊。但为了我的老师们,牺牲奉献是应该的。”

“小灰你这到底算是说甜话还是怪话?”缇安抬起头,眼睛眨了眨,然后凑过来狠狠亲了我一口,“但我都喜欢!”

缇宁没说话,但她靠得更近了些,脸颊贴着我的胸口,感觉得出她在表达赞同。

怀抱着这一切,不由得,感到与刚才狂热性欲不同的别样悸动。

“老师们……我虽然实质是个小鬼头,但这段时间,真的很充实。”

三个人凑不满两双眼,但确确实实的三道注意力,静静地锁在我脸上。

我继续说:“这艘可爱的火箭飞船,还有我们的开拓之旅,让我觉得自己能做到很多事。修复银轨,帮那些星球的人,还有……跟你们在一起,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满足。”

“哎呀,小灰你说得我都害羞了!”缇宝捂着脸笑,声音软软的,“不过我们也一样啊,有你在,我们才觉得这旅程这么开心。”

“对呀!”缇安下巴贴在我肩膀上,“你是我们的灰色小浣熊,缺了你可不行!”

缇宁轻声说:“谢谢你,小灰……陪着我们。”

我笑了笑,可心里却闪过一丝异样。

那股违和感又来了。

不,也不能说是又来了,它一直都在,像一根细小又顽固的刺,扎在我记忆的空白处。但若去正视那根刺,总感觉,会是对现在一切幸福满足的否定,对小老师们的否定。

我……还是决定说出来。

小老师们说过的,要我万事无忧。

“不过,我有时候还是觉得有点怪。”

“嗯?”缇宝歪了歪头,蓝色的眼睛看着我,但她没有再多说话。缇安缇宁也是,三人都专注地等我继续讲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虽然跟你们在一起很开心,但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其他地方是我该待的。这感觉一直没变过。”

房间里安静下来,三个女孩沉默着。我心里有些不安,怕她们会误会些什么。

缇安先打破沉默,笑着说:“小灰,你不用担心,我们早就知道啦。”

我动了动嘴没能说话,看着她们此时出奇一致的温和笑容。

缇宝拉住我的手,“你也知道的,我们自己的过去也是一片空白。我们只记得以前有很多姐妹,还有些很重要的使命,可具体是什么,都忘了。你有这种感觉,我们都懂。”

“我们……毕竟自认当老师的,不能傻得这种事都没感觉……”缇宁低声说,姿态柔软,语声却难得地稳定有力。“一开始就有些事不对劲,只是没办法处理,但我们还是想跟你一起走下去。”

“对!”缇安拍手说,“接续失踪开拓列车的传说,修复银轨,不只是因为西风的尽头,更是因为这事我们觉得没错!我们是信使,是门匠,这本身就是我们喜欢的!”

我看着她们,心里的不安渐渐散去。那根刺依然在,找不出消失的方法。但她们的坦诚和陪伴,让我觉得自己从不孤单。

这话题就此打住,我们转谈其他轻松之事。

又,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缇安拉着脱下的衣服,叫出了火箭内的投映屏幕,兴奋地说:“你们听说了吗?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正在办谐乐大典,很热闹啊!”

“匹诺康尼?”缇宝眼睛一亮,“那里的银轨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也可以看看嘛!”缇安挥了挥手,“我最爱热闹了,大典都快开始了,我们不能错过!”

我随口说:“那我试试订票吧,不过这么晚了,应该没希望了。”

没想到,我联系对方时,对面一听是「希望小径」号,居然直接转接到橡木家系高层。他们听过我们的功绩,当即邀请我们参加大典,还安排了贵宾待遇。

我挂断通讯,看着三个女孩。

“看来我们要去匹诺康尼了。”

“太好了!”

缇安跳起来欢呼,缇宝笑着拍手,连缇宁都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笑。

于是,我们调转飞船方向,驶向盛会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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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8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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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穹。

大概是发生过什么意外吧?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个城邦出身的人。

总之我现在来到了这座城邦,蒙受门径之泰坦赐福之地——雅努萨波利斯。

然后,我在一个似乎是极其珍稀的情况下,看见了由卫兵层层保护短暂露面的女性。

鲜红长发的青年女子,身穿一袭白色长裙,裙边绣着金色的花纹。那些卫兵比起护卫,更像是看守,她正是被幽禁的囚犯。

可她的气质高贵而圣洁,宛若神像,正如我对圣女气质的一切想像。

她的红发长而柔顺,披在肩上,像一团温暖的火焰。她的眼睛是紫蓝色的,瞳孔里带着花形的纹路,深邃而温柔,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她的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凉鞋的纤长腿足在那袭长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直勾我心幽深之处的魅力。

我们视线短暂相触,仅此而已。

我爱上她了。

我听说,她正是雅努萨波利斯的圣女,为这世间传颂带来希望的神谕。

她叫,缇里西庇俄丝。

希望……缇里西庇俄丝……

Elpis……Tribio……

她的名字在我心里掀起一阵波澜,像是有什么记忆要冲出来,可我抓不住。

我看着她,觉得她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那温柔的眼神,那红色的长发,甚至她偶尔跟其他人说话时的语气,都让我心里一动。

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要认识她。

不。

我应该要,得到她。

我悄悄她走进城邦的深处。她的背影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团引路的火焰。

卫兵们对她寸步不离,我却发现自己脑子里闪过一些灵活的手段,像是我天生就知道怎么混进她的身边。

我趁着夜色,偷了一件卫兵的制服,凭着莫名的天赋技巧摸清了地形,绕过巡逻,潜进了她所在的圣殿。我不知道这些技巧从哪来,可它们就像刻在我骨子里一样自然。

我就这么摸进了圣女的闺房。

但我并不打算掳走甚至强行侵犯她。

所以,其实我完全没有计划,一方面做着最需要周全规划的危险之事,一方面无视了终点以常识来说一定会爆的炸弹。

但,也许,我不合常识,她也是。

“你是谁?”她开口问,声音清澈而温柔,像风吹过花瓣,完全没有看见陌生男人闯入房间的样子。

“我叫穹,而你……”

“缇里西庇俄丝,”她说,嘴角微微上扬,“这雅努萨波利斯的,所谓的圣女。但采花贼先生潜入我的房间,没可能不知道吧?”

她说着我是采花贼时,仍没半点害怕,这次我确信自己看见她的眼神,那是少许迷惘中的强烈期待。

于是我真采了,这朵圣洁绝艳之花。

我走向她,她也理所当然地靠过来,抱住我。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隔着长裙,我能感觉到她丰满的胸脯贴着我的胸口。

那一刻,我本就微妙的理智彻底崩溃。

我低头吻她,她的唇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像春天的风。我的舌头滑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她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回应着我。

比起我这个所谓的采花贼,这圣女的热情才更是强烈,像是一团压抑已久的火焰。

缇里西庇俄丝拉着我,走到房中央的床边,床上铺着白色的丝绸,旁边是雕花的木桌,桌上放着一盏烛台和几本古书。

房间的布局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我曾经见过的类似地方。

我来不及细想,她的吻已经让我沉溺。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长裙被我掀起来,露出她修长丰润的白皙双腿。那双腿比我记忆中的任何画面都要成熟——虽然我不清楚自己在跟什么比——线条流畅而有力,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

我低头吻过去,从脚踝一路吻到膝盖,再到大腿根部,让缇里西庇俄丝颤了一下。

“穹……”

她颤抖的声音如此清澈,让我更加失控。我少许粗鲁地扒开她的长裙,露出她丰满的乳房。那对奶子比我熟悉的任何记忆都要大——我到底在跟什么比——像两团柔软的硕大果实,乳尖是深粉色的,在烛光下颤抖。

我低头含住一边,舌尖舔过那颗小点,她立刻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弓了起来。我的手揉着另一边,指腹摩挲着那颗硬起的小点,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穹……你……很会这种事?”她抓着我的头发,声音里带着羞涩和渴望。

“也许。”

我抬起头,吻她的唇,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看着我赤裸的身体,脸颊更红了,紫蓝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

我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滑到她的私处。她的阴唇饱满而柔软,中间的缝隙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满溢着成熟的体味魅香。

我轻轻抚过她的阴蒂,她呻吟起来。

“别……”

“别什么?”我故意放慢动作,看着她羞红的脸。

缇里西庇俄丝咬着唇,没回答,只是用腿环住我的腰,像在催促我。

于是我继续动作,解开她所有的遮蔽,露出那片成熟的私处。她的阴毛柔软整齐,阴唇娇艳湿润。我用手指探进去,湿热腔壁深邃得像能吞没一切。我抽动手指,她的身体跟着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穹……啊啊……”她喘着气,眼睛里的热烈或许比我更疯狂。

早已不等不及的龟头,压在那圣洁的媚穴上,我扶着她的腰,在她的咬牙闷哼声中,就此挺进她的身体,穿破了一层阻碍。

她的阴道深邃而紧实,像一张温柔的嘴,深深吞没我的阴茎。我低吼一声,开始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阵湿滑的声音。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双腿紧紧环着我,像是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

“穹……你好硬,我里面……”

我低头吻她的胸脯,含住她的乳房,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同时用力撞进她的深处。她的乳房在我嘴里颤抖,柔软而丰满。我一边品尝着她的奶头,手则揉着另一边,享受着那份成熟的弹性。

她的长腿缠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肉随着我的动作收紧,正如我索求着她,她也渴求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缇……缇唔……”我想低吼她的名字,但也许是因为顺口,只反覆喃着片段音节。

“穹……啊……”

她被我肏得整个人乱颤,乳房晃动得像两团肉色波浪。她的呻吟变成尖叫,手抓着我的背,指甲陷进我的皮肤。我也到了极限,低吼着释放在她体内,下腹的深处的压力化为劲道,沿鸡巴喷出,填满她的深处。

这就是,圣女肉体给人的快感吗?

……

完事后,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她靠在我胸口,喘息还没平稳。

她的大量红发散在枕头上,紫蓝色的眼睛半闭着,带着满足的光。

我轻轻抚着她的背,手指滑过她光滑的皮肤,感受着她成熟身体的曲线。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胸口,柔软而丰满,长腿搭在我的腿上,温暖而有力。

“穹……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应该让卫兵砍了你……我为什么对你这么熟悉?”她低声问,有着不再被快感掩盖的迷茫。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着说,“我看着你,还有这个房间,总觉得自己来过。可你的身体……又让我觉得新奇。”

“新奇?”她抬起头着看我。

“嗯,”我点点头,手滑到她的乳房上,轻轻揉了一下,“比我记忆中的任何感觉都要……成熟。你的胸,你的腿,还有……”

我顿了顿,决定老实说。

“你的穴,好深,吞得我好爽。”

她红着脸拍了我一下,笑骂道:“你这人……怎么说得这么直接!”

“但我喜欢,”我抱紧她,吻了吻她的额头,“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什么。”

她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我怀里,紫蓝色的眼睛看着我,像在确认什么。

我看着她,熟悉感和一见钟情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这一刻,我只想和她在一起。

房间的烛光跳动着,映着她的红发和白皙的皮肤。我闭上眼,沉浸在这份禁忌的温存中。

……

缇里西庇俄丝的母亲,前代圣女莫忒丝,十年前死于政治阴谋,被城邦的权贵暗算。她从小被当作傀儡,幽禁在圣殿中,表面上是神圣的象徵,实际上只是权力游戏的棋子。

她并未屈服,这十年来,她一直在暗中准备逃跑,等待一个机会。

我能自己潜入,不代表能轻易带出她,但逃跑的计划早已准备好。有一位名叫柯德克斯的辅祭,对莫忒丝的死怀有深深的愧疚,多年来一直在暗中帮她。柯德克斯挖了一条密道,成为缇里西庇俄丝的希望所在。

我当然会全力支持。

穿过密道,再从郊外绕回城内的另一侧,我与缇里西庇俄丝来到一间隐秘的石室,中央祭坛上,飘浮着燃烧金焰的黑石——那是“门径”的神火。

我不知道缇里西庇俄丝与残破的泰坦进行了何样对话,只知道她的情绪起伏,脆弱地哭泣,也更坚定了意志。最后她伸出手,与那神火的力量相融,她的长发在光芒中飘动,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这一刻,她成为了某种不同层次的存在。

但并非全面意义的强大。

当圣城守卫展开围堵时,战斗也就开始了。

我下意识地捡起地上的长矛,挡在她身前,动作灵活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像是我天生就会这些。可更奇怪的是,我总觉得身边有谁在帮我,简直像有两到三个与我差不多的战士正在同行。

无论如何,我们终于逃离了圣殿。

我们跑到城外的荒野,月光洒在她的红发上,像一层银色的薄纱。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我,紫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穹,我要走了。我得踏上逐火救世之旅,这是我的使命。”

“逐火……救世?”我问道,心里一阵刺痛。

“对,”她点点头,“世界正被黑暗笼罩,我必须带着神火,去找到光明的未来。可我希望……未来能再见到你。”

“一定会的,”我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哽咽,“你也要继续前进。”

她泪水滑落,踮起脚吻了我一下。

“无论众神满意与否,我都将奔向人间的苦难。若我果真能冲破世间的至暗……我们就在那鲜花芬芳的西风尽头重聚吧!”

她转身,我站在原地,心里空荡荡的。

就在这时。

整个世界化为一片模糊的光芒,她的背影在一瞬间变得虚幻。

我眨了眨眼,看到无数女孩的身影从她所在的地方散开,像一场盛大的幻梦。那些身影转瞬即逝,只剩下三个清晰的女孩站在那里。

缇宝、缇安、缇宁。

啊。

啊啊!

我想起来了!

脑子里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我想起了匹诺康尼,想起了开拓之旅和火箭飞船「希望小径」号,想起了谐乐大典。

华丽的灯光、喧闹的音乐、甜腻的苏乐达,还有无数势力交错的暗流,我们一到匹诺康尼就被卷进了一场迷离的乱局。最终,我们面对了可怕的敌人——近神之力的巨大人偶。

我们战败了。

整个阿斯德纳星系陷入现实与梦境的交错。这一切,原来是缇宝她们三人的梦境,而我被卷了进来。

这是她们自己也遗忘的记忆吗?城邦雅努萨波利斯,其所在的世界——在梦中知晓了,叫做翁法罗斯。

那就是她们追寻的吗?但又好像不只于此。

“小灰!”缇安跑过来抱住我,声音里带着哭腔,“你终于,不,我们终于醒了!”

“穹……”缇宝站在一旁,紫蓝色的眼睛红红的,“还没完,我们没有脱离梦境!我们还在梦里,得出去!”

缇宁没说话,但她紧紧拉住我的手。

我点点头,说:“好,我们一起出去……但要怎么做?”

我已经试着挣脱这片梦境,但无论是想要像普通睡觉一样清醒,还是对这片空间胡乱攻击,意识始终被牢牢锁在这片虚幻中,像被无形的线牵住,动弹不得。

然后我发现,她们特别地安静。

静得让我害怕。

“你们……”

“走!” 缇安突然大喊,双手闪起金光,一扇巨大的门径在空中缓缓成型,光芒刺眼得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拉力,像要把我们拽回现实。可缇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咬着牙,用尽全力维持那扇门。

一直以来,她们在「开拓」支援下轻松地使用门径之力,我听说过她们自己使用时很吃力,但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状态,而且这恐怕不只是所谓的比较吃力而已。

很糟,非常糟。

是因为超出了负荷?还是,「开拓」对她们门径之力的支援有了变化?

不知道,不重要。

我知道,我的缇安老师,正在崩溃。

“缇安,别勉强!”我喊道,想伸手拉住她,却被缇宝与缇宁同时抱住胳膊。

缇安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模糊,像被风吹散的沙。最后一刻,她转过头,冲我笑了笑。

——我爱你,穹。

不是灰色小浣熊,不是小灰。

光芒一闪,她整个人化为一团光点,落在地上变成一个毛织娃娃——红发,遮住一只眼的刘海,嘴角带着她一贯的坏笑。

我捡起娃娃,心里像被撕开一个洞。

“缇安……”缇宝捂着嘴,眼泪掉下来。

“她开了门,”缇宁低声说,声音颤抖,“可我们还没真正出去。”

脚下已经不是虚幻空间。

这是大剧场的舞台。

我握紧手里的娃娃,转过身,看到那承载部分星神力量的巨大人偶,“哲学的胎儿”,依然屹立在那里。

巨大的身躯散发着近神之力,梦境的压迫感让我们喘不过气。缇安的牺牲只是撕开了一道裂缝,我们还得面对这个怪物。

三人并肩迎战,我挥动球棒,召唤出粉色的玩偶光影,缇宝拼命扔出火箭,缇宁则试着用门径之力干扰它的动作。可即使悲愤填满了我们的胸膛,我们还是难以撼动它。它只是指挥棒一甩,梦境的力量像潮水压来,我被震退几步,缇宝踉跄着倒在我身旁。

“不行……”缇宝喘着气说,“我们打不过……”

这时,缇宁站了出来。

“小灰,缇宝,我来。”

“缇宁!”我喊道,可她已经双手合十。门径的金色的光幕从她身上散开,像涟漪般扩散出去。

“这是信号……我们的希望……”

她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淡去,像融化了一样。最后一刻,她转过头轻喃,就像缇安。

短短时间,我竟要连受两次这样的残酷。

光一闪,她化为另一个毛织娃娃,落在地上——红发,遮住双眼的刘海与眼罩,带着她一贯的安静气息。我冲过去捡起她,眼泪模糊了视线。

这时,各方向响起多股异动。一道虚无的刀光从远处斩来,像撕纸一样划开梦境的边界;一发信号弹升上天空,红光闪烁,召来多道飞船流星;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清亮而有力,像在削弱“哲学的胎儿”的力量。

我意识到这是缇宁的信号起了作用——其他挣脱梦境的助力,呼应号召而出手。

缇宝扶着我,我揽着缇宝,面向巨偶。

于是……

终究,我们胜了。

代价呢?

我站在复归现实的匹诺康尼,身边只剩昏迷的缇宝和两个毛织娃娃。我抱着她们,心里满是悲痛。

缇宝缓缓睁开眼,看着我。

“小灰……我们赢了……”

“赢了,”我点点头,眼泪掉下来,“可是缇安和缇宁……”

她没说话,只是抱住我。

我看着手里的两个娃娃,想起她们的笑脸,想起我们的旅程。梦境里的缇里西庇俄丝,和现实中的她们,有着明确的联系,可我还没能完全明白。

我还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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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9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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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诺康尼之战后,我的世界变得像一场残破的梦。巨大的“哲学的胎儿”倒下,梦境崩塌,可我眼中的银河却再也不真实。

那些曾经熟悉的星光、银轨,甚至飞船外的宇宙,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虚幻得抓不住。我抱着昏迷的缇宝,握着缇安和缇宁化成的毛织娃娃,坐在曾经温馨幸福的「希望小径」号舱室,心却已经不只是空荡荡可以形容的。

飞船依然航行,我却浑浑噩噩,像个失去灵魂的空壳。

缇宝大多时间沉睡不醒,缇安和缇宁的笑声再也听不见,这份孤独让我几乎崩溃。可更让我不安的,是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违和感——整个世界都不对劲。

看着窗外的星云,总觉得它们不该是这样的;摸着飞船的控制台,却觉得它陌生得像从未见过。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这不只是匹诺康尼梦境后的疑神疑鬼。

但,又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灰……”

终于又睁眼的缇宝,紫蓝色的瞳孔比我印象中的任何时候都暗淡。她坐起来,靠在我怀里,摸了摸我手里的娃娃,然后抬起头看我。

她的脸色苍白,红发散乱,露肩装下的锁骨瘦得更明显了。可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

“小灰,我还在这里……别难过。”

“缇宝,你别说话了,”我握住她的手,心疼得不行,“你太虚弱了,得休息。”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

“不,小灰……我要帮你舒服一下。”

“什么?”

我脑子无法处理这句话的荒诞信息。

“真的,”她靠过来,脸颊贴着我的胸口,“我感觉得到,你很累,很难过。我想让你开心一点……就像以前一样。”

一瞬间,我甚至感到悲愤。

她难道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在我的小老师,我的恋人,如此虚弱时,还会想着那种事?

但我理解她,她也理解我。

现在的主体,是她,「她要」帮我舒服。

“缇宝,你现在这样……”我最后试着拒绝,可她抬起头,紫蓝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带着一丝倔强。我的心一下子软了,说不出反对的话。

她颤抖着伸出手,让我拉她站起来。我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担心她撑不住,她却说:“小灰,我想你站着……把我抱起来做。”

“抱起来?”

“对,”她红着脸,低声说,“我想好好感受你的力量,你的爱。我还在你身边,我想让你知道。”

她的话像一团火,烧进我心里,与悲伤一起烧成我自己也不懂的事物。

“好,缇宝老师,我听你的。”

“嗯嗯……小灰最乖了……”

她示意我站着别动,小手颤抖着解开我的裤子,动作很慢,像在用尽全身力气。

未有兴致的低垂肉条,在她比初夜更加轻柔的碰触与舔拭下,仍轻易被弄得完全勃起。

“缇宝老师……”我喘着气,尽量避免自己在这种时候哭出来。

缇宝默默含住龟头顶端。柔软嘴唇颤抖着,她太虚弱了,没法含得太深,但舌头还是小心翼翼地舔着,我看着她的红发脑袋,下腹压力与心坎酸楚诡异地共存。

“够了,缇宝,”我低声说,弯腰把她抱起来,“别再这样……”

她摇摇头,毫无退让。

“小灰,还没完……抱着我,做吧。”

我的深吸呼已经有湿气,仍是一叹,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裙,把她整个人抓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让她悬空挂在我怀里。

她的身体一直都很轻,隐约又更轻了,像一大团拢在一起的羽毛,但也温暖得惊人。而她阴穴意外地足够湿润,让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少了最后一个喊停的借口。

我调稳重心,尽量不去想之前在类似体位下四人一同享受时的回忆,将我仅剩能抱住的这份重量好好抓稳。龟头挺入,我下半身无视于上半身的情绪,诚实地从女孩阴穴之中传回紧湿包覆的快感。

“小灰,呼嗯……”

缇宝太虚弱了,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我身侧。我不敢像以前那样发力,但是,她的肉穴还是吸吮着我,像对我和缓的抽插进行催促,在渴求更多。

她的呻吟很轻,像睡着时的浅鼾,但每一下都像刀子刺在我心,让我既心疼又疯狂。

“小灰……用力点……”她紫蓝色的眼睛半闭着,这是真实的期待。

我咬紧牙关,加快节奏顶入花芯。缇宝的身体在我怀里乱跳,小小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我低头吻她的脖子与脸蛋,她的喘息也加快,那双小手终于加大了力气抓着我肩膀,却也仍是明显地无力。

“穹……我爱你……”

她哭腔的低喊。

我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身心情绪,只能如她所愿,用力顶入再顶入,十指深陷于她光滑的臀肉。要是能把她就这样融进我的身体,该有多好呢?

“缇宝老师,我也爱你……爱你们……”

极限之后,精液深深灌入。

维持抱着她相连的站姿,好一会,感觉大腿内侧淌满了浆湿,我才小心地抱着缇宝坐回沙发上,退出她的身体,仔细擦拭清理。

缇安与缇宁的娃娃,默默在边上注视着我们。

缇宝的呼吸恢复均匀,披着衣裙,默默靠在我怀中,却似乎不愿睡着。

我们就这样,贴着,靠着,在这越发不真实的银河中相依。

忽然,通讯器响起。

一条来自黑塔空间站的联系,要我回去帮忙测试模拟宇宙。

啧,都这种时候了……

等等。

模拟宇宙?

我愣了一下,手指停在通讯器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阵刺痛。

模拟宇宙——这个名字明明在我旅程中出现过无数次,我曾经帮黑塔测试过它,可现在,我对它的记忆却模糊得像一团迷雾。

我试着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爬上心头。

“小灰……我明白了。”

我低头看去,缇宝依然虚弱,眼里的光却亮得让我害怕。

“明白……什么?”

“西风的尽头。”她虚弱却坚定,“至少,是‘这边的我们’在找的西风尽头,到了。”

“我……不懂……”

“去黑塔空间站吧,小灰,那里有答案。”

我点点头,飞船驶向黑塔空间站。

航行中,我抱着她,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轻,像随时会消失。

“缇宝老师,不管发生什么,我真的都不想失去你。”

她笑了笑,靠在我肩上说:“我也是,小灰。可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

飞船抵达黑塔空间站,我立刻感觉到不对劲。这里曾经是热闹的中心,研究员来来往往,机械的嗡鸣声从未停过。

可现在,整个空间站静得诡异,走廊空无一人,灯光昏暗得像随时会熄灭。

我抱着缇宝走进主控舱段,却一点也不惊讶。如今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虚幻的感觉,甚至开始接受它。

并且……

我想起来了。

每走几步,记忆就逐渐清晰起来,像拼图一样拼凑出完整片段。

我想起自己是谁,想起早已重现于银河的开拓列车,想起列车组的同伴。

我是星穹列车的开拓者穹,一直都是。

可我还是舍不得缇宝。她们三个陪伴我走过这段旅程,填满了虚假的经历,成为了于我而言的真实,我无法想象失去她们的世界。

我们走到模拟宇宙的框体前,那是一个巨大的圆形装置,表面闪着幽蓝的光芒,像一扇通往未知的门。缇宝忽然挣脱我怀抱,飘浮起来,红发在空中轻轻晃动。她转过身看我,紫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和悲伤。

“小灰,我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有个模糊的推测。这一切……应该是某种不该发生的相遇。”

“不该发生的相遇?”

“对,”她点点头,“也许翁法罗斯确实能在银河中航行抵达,可我们去不了。而‘希望小径’号,还有我和缇安、缇宁,我们的存在,本质上是在这里——模拟宇宙里。”

“模拟宇宙?”

我脑子里的记忆突然炸开。我想起黑塔的实验,想起那些测试,想起自己曾经一次次进入模拟宇宙,模拟不同的可能性。

可这次,为什么这么真实?

“就像在匹诺康尼,”缇宝继续说,“我们一开始就在更大的梦中。这个世界,很难说是你或我们的梦,或许也不能只以匹诺康尼的状况来理解……无论如何,模拟,要结束了。”

“不!”我喊道,伸手想拉住她,“我不要醒,我要跟你们在一起!”

她飘到我面前,轻轻抱住我,说:“我也想,小灰。可我们不能留下来。我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真正相遇,不是在梦里,不是在模拟宇宙,而是在真实的银河。”

她的眼泪掉下来,落在我的脸上。我抱紧她,悲伤和不舍几乎让我窒息。

她轻吻了我一下,又再深吻。她的唇还是那么软,带着黄油饼干的甜味,可这次,吻里满是离别的苦涩。我回应她,舌头缠着她的舌头,想把这一刻永远留住。

吻到最深处,她的身体开始变淡,像一团光渐渐散去。我睁开眼,看到她的红发化为星点,整个世界跟着模糊起来。模拟宇宙的框体发出一声低鸣,空间站、飞船、星光,全都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光中。

只记得她的告别。

——小灰……再见,再见。明天见。

——就算明天见不到,那也……

——明天的明天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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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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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在科学与魔法的道路上走得太远,触及了“不可知域”的边界,连天才俱乐部都难以轻碰的危险领域。

这引来了天才俱乐部第四席,波尔卡·卡卡目的追杀。

那位无法被任何方式记录容颜的糖果色丽人,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闯进模拟宇宙。那场战斗超乎常理,波尔卡居然能轻易划消星辰,而黑塔和其他天才俱乐部成员联手,以整个银河的历史作为武器反击。

那种夸张的对抗,只限模拟宇宙。

连欢愉星神阿哈——甭管这货到底是模拟的还是真实的——都被吸引过来,祂让真实历史推叠的虚假战场直接变闹剧。

我记得自己当时什么也做不了。虽然披着开拓星神的皮,但在那样的混乱中,终究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我试着帮忙,却不小心被卷进宇宙程式的乱流,意识沉入一片空白。

“然后,”我看着熟悉又好像久违了的黑塔人偶,情绪还无法抽离,“我就遇到了缇宝、缇安、缇宁,‘希望小径’号。那段旅程……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黑塔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敲了敲数据板。

“你的描述大致符合我这边的记录。那场战斗确实把模拟宇宙搞得一团糟。你掉进乱流后,我们一度以为你彻底‘掉线’了,就像你之前也在模拟宇宙里面找过我一样……没想到你居然在里面跑出了一段完整的旅程。”

“完整的旅程……”我苦笑着说,“可它们对我来说太真实了。缇宝她们,我甚至能记得她们的每一个笑容。”

“这就是模拟宇宙的魅力,”黑塔耸耸肩,“它能模拟一切,甚至能模拟出超出我们预期的东西。你说的那个翁法罗斯,我这边没任何记录。这也挺有意思。”

“翁法罗斯……”

我重复这个地名,心里一动。

“黑塔。”

“嗯?”

“我知道我跟不上你们天才的思路,但一直以来听你们在聊,我都以为‘不可知域’只是科学极限的抽象比喻……”

我暂停了一下,黑塔不置可否,只抬了抬人偶下巴示意我继续说。

于是我再开口。

“现在我在想,会不会其实不可知域……在模拟宇宙里,真的有这样的边界区域,连接到什么未知的地方?”

黑塔本来是边摆弄着数据介面边听我说话,此时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我,又再沉默了几秒。

“这是个很有趣的想法,穹。我先不对未验证的话题作结。但就以这思路,那么,模拟宇宙匹诺康尼的,你那场梦中梦中梦,引致所谓的翁法罗斯透过缇宝的梦而出现,就可能是你那场模拟历史崩溃的原因之一。”

黑塔自己点了点头。

“当然,就算没那影响,我跟螺丝咕姆也会把你捞出来,模拟宇宙的后续研究少了你也挺麻烦。”

“这样啊……”

除了未退的心中酸涩,我也对此事有着好奇,但看来,暂时不会有更明确的答案了。

“不管怎么说,”黑塔敲了敲数据板,“你的经历给了我不少灵感。我会再研究一下,看能不能从模拟宇宙的残留数据里挖出点什么。那你呢,是打算多休息一下还是?艾丝妲随时可以帮你准备客房。”

以黑塔而言,后面几句关切,实在丰盛得让人受宠若惊。而能感受此点,也算是我情绪终于回到这边世界的迹象吧。

但,缇宝最后的吻,也彷佛还留在唇上。

“不用休息了,身体没啥问题。我想尽快回列车,跟真正的同伴会合。而且……”

“嗯?”

“翁法罗斯这词,我其实不是第一次听见。”

……

离开黑塔空间站,我回到开拓列车。

熟悉的车厢映入眼帘,真正回到这里,就确信这一切的牵绊不会被「希望小径」号取代。

但也同样,那艘可爱的红通通火箭飞船,不会从我心中消失。

真正的历史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匹诺康尼之战后,列车组确实讨论过下个目的地。

暂时上车的流光忆庭忆者,提到了一个绝秘地点,连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在世时都未曾到达的地方——翁法罗斯。

那时我只是随口听听,没想到,它会在模拟宇宙,以如此奇妙的方式出现在我生命中。

我坐在车厢的窗边,看着窗外的星海。

缇宝、缇安、缇宁的笑脸还在我脑海中闪现,她们的温暖、她们的陪伴,是那场梦留给我的珍宝。

我不知道翁法罗斯是不是真的存在,也不知道缇宝说的“真正相遇”会不会实现,只能希望阿基维利庇佑,让那段旅程不会白费。

我闭上眼,心里默默许愿——如果有一天,我能到达真正的翁法罗斯,我希望在那里,再次听到她们的声音。

以及,由我来对她们说……




【缇宝篇 老师再见,明天见,明天的明天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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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1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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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本文写成于游戏3.1版本时期

部分灵感来于3.0时已广为流传的猜测假药

而之后游戏的翁法罗斯真正深层设定,也许能刚好呼应,但也更可能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如果是前者状况,也许会回头添加细节加强呼应。如果是后者状况,就不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