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516123082:↑isurugi5630:↑
又做了一张
太强了,再加点番茄酱就更好了,大佬快快更新
嘿嘿,我p站里有R18-G的图,昨天刚发的,你搜同名小说就能找到我
Watjnc123:↑大佬能出个靴子踩射的剧情嘛
唔…这本剧情大纲都已经写完了,都是校园的,类似您说的剧情我其他作品可以写,也还可以客串,我目前的作品都是一个世界观的啦。
以后在M系就写一段发一段吧
一个章节全写完了我就整合发P站,嘿嘿
不过整合后也有可能会有修改哦~
这是第五章下半部分的第一小节
在公园一处偏僻的无人角落,一名少女正悠闲地坐在……呃,一个人身上。
少女身下的那名男生正是袁华,他双膝跪地,两手也撑在有些硌人的地面上,背脊微微下塌,努力维持着平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大气也不敢喘。
这人形坐垫显然不是那么舒适,但他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而少女正是施晓露,她似乎觉得这个姿势还算将就,只是偶尔调整一下重心,就引得身下的袁华身体一阵细微的僵硬,肌肉绷得更紧,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身下的“坐垫”上,带着几分百无聊赖,投向前方。
顺着她裹着匀称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看去,尽头处,她穿着乐福鞋的一只脚正稳稳搭在另一个男生的手上,这人自然是陈天翼,他半蹲在地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托着施晓露那只精致的乐福鞋,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连指尖都透着一股虔诚。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施晓露的鞋底,随后缓缓上移,流连于那截被黑色丝袜包裹、线条优美的脚踝,脚踝处撑开的丝袜纹理变得清晰,隐约透出底下白皙的肤色,形成一种微妙的对比。
陈天翼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放轻,生怕一丝声响惊扰了这份……这份他甘之如饴的“恩赐”。
“好看吗?贱狗?”
“好看···”
“咚”的沉闷一声,施晓露的鞋面对着陈天翼的脸踹了过去,这一脚力气不轻不重,将其脸踹向一边转去,“贱狗,你在这里发什么呆?还不快舔!”施晓露带着命令的语气说着。
听到施晓露的指令后,他身体猛的一抖,随即立马回过神,重新捧起她悬在空中那只刚刚踹过他的脚,他舌头仔细地清理着少女的鞋面,舌面上下左右肆意游走,陈天翼的表情也从之前面部被重击的痛苦逐渐转变成享受的样子,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珍品。
这时,一直充当背景板和坐垫的袁华大概是膝盖实在受不了地面的硬度,极其轻微地挪动了一下膝盖的位置,试图缓解麻木感。
“别乱动!” 施晓露头也没回,语气平淡,却充斥着威严。
袁华的身体瞬间定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连那细微的汗珠似乎都凝固在了鬓角,只剩下胸腔里略显急促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在这“恬静”的氛围里,只剩下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两个男生极力压抑的呼吸,和一个少女无声却绝对的主宰,袁华背上的重量,陈天翼舌头的温度,组成了一副奇特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施晓露终于懒洋洋地开了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两人耳朵里
"你们两个贱狗真是贱呢~跟着我过来就给我当坐垫,当脚垫,为了被我玩弄是吗?嗯?"她的语气带着点戏谑,仿佛在评论一件有趣的小玩意儿。
身下的袁华立刻有了反应,背脊似乎塌得更低了些,带着急切和讨好大声说道,"是是是!大姐头!我们就是贱!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被您玩弄的!当您的坐垫、脚垫是我们这辈子的福气!"
"啪!",施晓露伸出白皙的手掌扇了一下袁华的屁股,"真是个贱货呐!!还有,谁允许你又叫大姐头了?你现在应该叫什么?"
听懂施晓露话语中的意思,袁华迅速回答,"汪!汪!汪!主人,贱狗错了!贱狗该死!"
"呵,这还差不多",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里面装着一块颜色鲜艳的蛋糕,顶上点缀着新鲜的莓果,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还有你!小巴同学!给我好好舔!你光舔鞋面有什么用!废物东西!"施晓露直接将脚抽开,用鞋尖点了点空气,“鞋底你还没舔呢~光看怎么行?给我张嘴!废物!”陈天翼只能乖乖听命,嘴刚张开一个缝隙,施晓露就毫不犹豫地将穿着乐福鞋的脚直接怼了进来,鞋底精准地压在他的舌头上。“唔…唔…”陈天翼瞪大双眼,嘴被鞋子完全堵住,只能发出可怜又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鞋底粗糙的纹路摩擦着他的舌苔和上颚,带着地上尘土的颗粒感。
施晓露看着陈天翼憋得通红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嘴角那抹嘲弄的弧度更深了,她甚至故意用脚尖抵了抵他的喉咙深处,引得他一阵剧烈的干呕,眼泪都生理性地流了出来。
袁华这时在下面扭动了一下,表情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渴望,仿佛恨不得此刻被鞋子堵住嘴的是自己。“给把鞋底也舔干净了!明白了吗?”施晓露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到。“唔…唔唔唔唔…”,陈天翼不断地点头,像是在说我知道了,用迅速的回答企图让施晓露的脚停止继续深入。“下次不要让我再教你们这些,知道吗?我不喜欢蠢狗。”施晓露的声音冷淡,带着一丝不耐烦。说完她将脚从陈天翼嘴里拔出,那只乐福鞋带着黏腻的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不算优美的弧线。
她没有立刻放下,而是将脚尖朝下,略微倾斜,让鞋底正对着下方半蹲着的陈天翼,鞋底的纹路清晰可见,沟壑里嵌着细小的沙石和干涸的泥土印记,甚至还有几片被踩扁的枯叶碎片。
施晓露嘴角微微上扬,那抹弧度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贱狗~舔吧!”陈天翼几乎是立刻就行动起来,仰着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开始接触那片对他而言象征着无上荣光的区域,舌尖先是试探性地扫过鞋底边缘,然后逐渐深入,卷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纹理,他舔得很仔细,很用力,仿佛要将每一个缝隙里的污垢都清理干净。
灰尘的涩味、泥土的腥气,鞋子皮革的味道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气味,但他毫不在意,甚至能从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和更加急促的呼吸中,看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舌头灵活地刮擦着,发出轻微而湿润的“哧溜”声。“贱狗~”施晓露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目睹这一切的她带着嘲弄般的语气说道“我鞋底的泥好吃吗?”
陈天翼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快速地舔舐起来,同时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像是在努力组织语言,他用力吞咽了一下,才终于清晰地回应,声音带着讨好和急切:“汪!好吃…只要是主人您鞋底踩过的,什么都好吃!”
“哈哈哈哈!小巴同学,你可真会说话~”,随后,施晓露用另一只没被陈天翼舔着的脚踹了一下身下的袁华,“你这贱狗~看你那激动地样子,都抖成这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想要啊~别急,总会轮到你的。”说完,处于上位者的施晓露开始品尝着他们两人之前买来的草莓巴斯克,蛋糕表面烤得恰到好处的焦糖色泽,顶上点缀着几颗鲜红欲滴的草莓,芝士的香气混合着莓果的清甜,丝丝缕缕地飘进鼻腔。
她拿起配套的小叉子,优雅地切下一小角。叉尖刺破微焦的表层,陷入内里绵密的芝士蛋糕体,她将叉子送到嘴边,舌尖先是触碰到冰凉的蛋糕,那温度让她舒服地喟叹一声,随后,蛋糕被送入口中,浓郁的芝士瞬间融化,带着恰到好处的甜和莓果酱的微酸,在味蕾上层层叠叠地绽放开来。
“唔~”施晓露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细细品味着这份甜点,似乎对这口味相当满意,她吞咽下去,口腔里还残留着芝士的醇厚和草莓的清香。
"不错不错,你们两个贱狗,这家新开的蛋糕店味道确实不错",她嘴角上扬着说道,"看来我该奖励你们一下了~"
她看着还在忘我舔舐鞋底的陈天翼,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纹路,发出湿腻的声响,好了,小巴同学,别舔了~”施晓露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她脚腕轻轻一动,“挣脱”了陈天翼捧着她脚踝的手。
陈天翼的动作戛然而止,舌头还停留在半空,上面沾着鞋底的污渍和自己的唾液,他依然维持着仰头的姿势,怔怔地望着施晓露手绘的脚。
她看着陈天翼那样子,昔日威风凛凛的校霸已经被自己调教成这样,她眼神里全是戏谑,用着安抚的语气,像安抚一只小狗,“乖~。”
随即,她将目光转向身下一直按捺不住兴奋的袁华。她没有丝毫犹豫,弯腰脱下了另一只没被舔过的乐福鞋,鞋子刚一离脚,一股积郁已久的气味就迫不及待地散了出来,从闷热的皮鞋里释放出来的黑丝玉足散发着丝丝热气,她捏着鞋跟,没有给袁华任何反应时间,直接就将那黑色的鞋口向下,准确无误地盖在了袁华的脸上。
手臂微微用力下压,柔软的皮革边缘紧密地贴合了他的面部轮廓,将他的口鼻完全罩住。
“唔!!!”袁华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瞬间,那股被捂了大半天的、属于施晓露脚的独特气味,混合着皮革和汗液发酵后的浓郁酸臭,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蛮横地冲进袁华的鼻腔,那气味带着温度,湿热而黏腻,先是微微的酸,紧接着是更强烈的、近似于某种东西腐败前的特殊“醇厚”感,像是臭咸鱼的味道直冲大脑,仿佛要渗透进他的大脑皮层。
袁华猝不及防,被这霸道的味道熏得泪水立刻就涌了上来,眼眶迅速泛红,视线也变得模糊,他下意识想偏头躲开,但施晓露的手臂稳稳地压着鞋子,让他动弹不得。窒息感伴随着强烈的嗅觉冲击一同袭来,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被鞋子闷住的呜咽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突如其来的“奖励”,比他刚才渴望的舔鞋底要直接、猛烈得多,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侵略性,让他既痛苦又控制不住地兴奋,身体甚至因为这矛盾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这场景,像极了某种校园里恶劣的玩笑,只不过施加者和承受者,都对此乐在其中。
袁华的挣扎只持续了片刻就反应了过来,他的呼吸改变了,不再是刚才那种短促惊惶的抽气,而是变成了深长而急促的吸气,伴随着清晰可闻的“呼哧…呼哧…”声。
每一次吸气,都将鞋内那积郁的、混杂着汗酸与皮革味道的浓郁气息尽数纳入肺中,那味道依旧霸道,依旧带着令人皱眉的“酸臭”,对此时的袁华来说,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不再试图扭头,反而像是主动迎合一般,鼻翼微微翕动,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丝从鞋口逸散出来的气味。
“呵呵~怎么样?”施晓露笑着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戏弄,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袁华的反应,那只黑色的乐福鞋依旧稳稳地罩在他的脸上,只留下些许缝隙供他艰难呼吸。
“唔···唔唔···”袁华被鞋子闷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嗯?听不清啊~”施晓露故意凑近了些,仿佛真的在努力分辨他模糊的声音,“声音太小了,是里面太臭了,把你熏傻了吗?”她说着,还故意用手指点了点压在袁华鼻梁位置的鞋面,“还是说,你太喜欢这个味道,舍不得开口说话,怕味道跑了?”
旁边的陈天翼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刚刚舔舐完鞋底,嘴里还残留着泥土和皮革的咸涩味,此刻看到袁华被鞋子整个罩住脸,闻着那隐约飘散过来的、更加浓郁的鞋内气味,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羡慕和渴望。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施晓露那只按着鞋子的白皙玉手,又看看袁华那因为缺氧和“酸臭”刺激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施晓露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陈天翼那副望眼欲穿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小巴同学,别急嘛~”她头也不回地说道,“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东西要懂得分享,也要懂得等待,知道吗?”
她再次将注意力放回袁华身上,手指在鞋面上轻轻敲击着,如同敲打着某种乐器。“说句话给小巴听听,告诉他,主人的鞋子香不香?”
“呜…香…呜呜…主人…”袁华努力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因为被鞋子捂着,声音听起来怪异又可怜,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湿意。
那股混合着汗酸和皮革的独特气味,此刻正源源不断地、霸道地占据着他的全部呼吸。
这位曾经的不良团体二把手,此刻变成了一个只要闻着施晓露脚味就不行的废物。
“觉得香是吧~”施晓露满意地点点头,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那贱狗你就再多闻一会儿,好好享受主人的‘恩赐’,看你表现,再决定什么时候轮到小巴同学。”她的话让袁华身体又是一颤,呼吸声更重了,而被点名的陈天翼则立刻挺直了背脊,脸上露出既紧张又期待的表情,像个等待老师“奖励”小红花的小学生。
······
然而,陈天翼那份期待中的“奖励”并未立刻降临,一道略显慌张的声音却由远及近,打破了此处的微妙平衡。
“大哥!大哥!”
这声音陈天翼再熟悉不过,是他手底下的小弟,他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本能反应,刚才还因为羡慕袁华而有些痴迷的表情瞬间褪去,换上了一副惊疑不定的神色,他下意识地挺直了点腰板,试图找回几分平日里“大哥”的姿态,可他忘了自己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嘴里还残留着鞋泥的苦涩,这动作显得滑稽又徒劳。
施晓露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分心,脸上那玩味的笑容冷了几分,袁华依旧被那只乐福鞋牢牢罩着,鞋内浓郁的气味持续灌入他的鼻腔,只是那“呼哧呼哧”的呼吸声似乎因为外面传来的动静而有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停顿。
她松开压着袁华脸颊的鞋子,站起身,随手将那只散发着浓郁气味的乐福鞋丢到一旁,袁华立刻将鼻子凑到鞋子那,跪在地上对着鞋口大口呼吸,脸上还残留着一圈鞋印和不正常的红晕。
“呵~”施晓露看着袁华那副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鞋里的陶醉模样,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愉悦又带着一丝冰冷的讥讽。
袁华似乎完全没听见,依旧跪在那只被丢弃的乐福鞋前,鼻子紧贴着鞋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满足的感觉,仿佛那里面是什么绝世珍馐。
而陈天翼刚因为小弟的声音而慌乱,试图找回一点“尊严”,但那点可怜的伪装在施晓露眼中不值一提,就在他挺直腰板的动作进行到一半时,施晓露的眼神骤然变冷,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随意地一抬手,轻易地揪住了陈天翼校服前那松垮的领带,猛地一用力,将他整个人往前一拽!
动作快的惊人,快到陈天翼根本反应不过来,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倒,紧接着,一道黑影在他的眼前放大,伴随着“噗呲”一声,他整张脸都被一个柔软湿热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东西给结结实实地踩住了。
是施晓露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
不同于鞋底的粗糙和鞋泥肮脏的感觉,这次是细腻滑顺的天鹅绒触感,紧密地贴合着他的面部皮肤,从额头到下巴,严丝合缝,瞬间堵住了他的口鼻,温热的湿意透过薄薄的丝袜布料传递过来,那是足尖皮肤的温度,混合着被袜子吸收并捂了一整天的汗水。
陈天翼猛的一吸,几乎是同时,一股极其浓郁、复杂的气味蛮横地冲入了他仅存的、被压迫的呼吸通道,这不是刚才袁华闻到的那种隔着鞋子的、相对“含蓄”的味道,而是更加直接、更加凶猛的冲击。
天鹅绒材质的丝袜显然吸收了大量的脚汗,经过一整天闷在不透气的乐福鞋里,汗液中的成分与织物纤维、皮革气味发生了某种奇妙而可怕的“化学反应”。
首当其冲的是一股强烈的,带着发酵感的酸味,像是湿透的毛巾被遗忘在角落很久,散发出的那种让人皱眉的酸馊,但这股酸味并不单一,里面还混杂着皮革本身的味道,那是乐福鞋内衬长期与汗脚接触后,皮革鞣剂和汗液混合产生的一种独特气味,有些沉闷,带着点化学品的涩感,更深一层,是汗液干涸后留下的淡淡咸腥,并不像海风,反而更接近腌制物边缘的那种臭咸鱼气味,最后还能在这其中闻到一丝少女特有的体香,它就像是在这片灾难级沙尘暴中的一抹绿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这些臭味又提高了一个档次,所有这些味道,被足底的湿热气息蒸腾、融合,形成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足臭。
这股气味浓得化不开,霸道地灌满了陈天翼的鼻腔,甚至顺着往上似乎要透过他的血脑屏障,那穿透力仿佛比那些具有中枢作用的高脂溶性药物还强,窒息感和强烈气味的双重打击下,他感觉一阵眩晕,胃里也开始翻腾,他想挣扎,想扭开头,但施晓露的脚仿佛像是有千斤重,牢牢地踩着他,脚趾甚至还微微用力,碾压着他的脸颊,让他动弹不得。
“唔!唔唔···”陈天翼被踩得眼冒金星,脸颊的软肉被足弓压迫着变形,口鼻被完全封堵,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带着绝望的闷哼,他刚刚还在羡慕袁华能闻到鞋子的味道,可现在,当这更“原汁原味”、更“赤裸裸”的气味直接通过丝袜怼在他脸上时,他才明白那“恩赐”到底是什么滋味,虽然施晓露也不是第一次调教他,但每次这浓郁的脚臭味都让他精神恍惚,这么绝美的少女怎么会有这么臭的脚。
羞耻感、被支配的无力感、生理上的恶心感,以及被施晓露这带着强烈女性荷尔蒙气息冲击带来的异样悸动,瞬间将他淹没,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却在触碰到那纤细脚踝的瞬间又猛地缩了回来。
施晓露微微弯腰,重心压在踩着陈天翼脸颊的那只脚上,足尖甚至还恶意地碾了碾,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这张因为窒息和屈辱而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小巴同学~你这是在怕什么呢?嗯?”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学校里的不良团体包括你这个前校霸都是我脚下的贱狗这件事,全校不是都知道了嘛~”
她说话的同时,揪着他领带的手也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了些,迫使陈天翼的脖子难受地仰着,更加方便她踩踏,“看看你现在这怂样,刚才不是还挺羡慕袁华的吗?怎么,轮到你了,反而怕了?”
“唔唔唔···”施晓露绝美的足底、被鞋子闷了一整天的黑色丝袜,严丝合缝地压住了陈天翼的口鼻,他只能发出这种闷哼声,更加显得他无力,黑丝细腻的纹理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足弓优美的弧度,也带来了无法抗拒的压迫感,细密的织物纤维摩擦着他的脸颊,每一寸移动都带着微小的刮擦感,混合着袜子本身的温热与湿意,感觉怪异又清晰。
“废物贱狗这个时候还有羞耻感??你配吗?”施晓露带着嘲弄的语气说着。
随后她重心又一次微微下压,足弓随着她的力道更深地嵌入陈天翼的面部轮廓,她脚下这张脸因为她这酸臭黑丝足底,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混合着脸上被袜子蹭上的灰尘和汗渍,显得狼狈不堪。
施晓露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副模样,脚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踩踏,而是带着恶意的玩弄,左右碾动起来,她的脚趾隔着薄薄的丝袜,在他的脸颊上探索、按压,甚至故意朝着他的鼻孔方向挤了挤,仿佛要将那浓郁的气味更彻底地灌进去,迫使他吸入更多自己的脚味。
“好好闻我脚上的味道,给我使劲吸,你这个除臭废物!”施晓露用冷漠且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唔唔唔···”陈天翼只能通过这奇怪的声音回复她的命令。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陈天翼粗重的呼吸声和袁华的此起彼伏,组成了一首奇怪的交响乐。
陈天翼的闷哼声更加破碎,在施晓露每一次足下的碾压,他的尊严随着她足底的动作被逐渐地碾碎殆尽,不,其实应该是从那一次全校“游行”时就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此时此刻,他,陈天翼就是一个主人脚下的贱狗。
施晓露看着眼前这曾经的校霸被自己踩着、闻着自己的脚味却不敢反抗,一种难以言喻的支配快感从心底涌现,这种他人服从自己的感觉,将一切踩在脚下的感觉,现在,此时此刻,她,施晓露就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女王。
在她扭动脚踝时,足底的黑丝挤压着陈天翼的脸颊,只听“噗呲”一声,这一下的摩擦和压力,仿佛拧动了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原本已经浓郁的气味瞬间得到了“新鲜”补充,更多的汗液被从丝袜中挤压出来。
顿时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气味在他鼻腔炸开,之前那股层次分明的酸臭味现在被这挤压出的脚汗彻底搅浑,变成一团混乱的足臭,蛮狠的占据了陈天翼所有的感官。
这股浓郁至极的酸香气味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但与晕厥感一同涌起的,却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呼哧···呼哧···”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急促,带着贪婪,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挣扎,此时他微微调整了脸颊的角度,试图更全面地贴合施晓露的黑丝足底。
“哈哈哈哈!贱狗!爽吗?好闻吗?”施晓露看着陈天翼那闻到自己脚味爽得快晕过去的表情笑出了声。
“唔唔···汪···汪···”陈天翼被黑丝玉足堵住口鼻,艰难的学着狗叫,尽全力在答复施晓露。
“你们一个两个,贱死了!闻着我脚臭味都能这么爽,干脆就这么闷死在我脚下得了!”
“汪!汪!汪!”沉默已久的袁华停止了猛吸施晓露“遗弃”的乐福鞋的动作,突然回复道。
但是,公园里那呼喊“大哥”的声音一直都没停止,反而越来越近,正朝着这里走来,急促的脚步声,在傍晚略显空旷的公园里显得格外清晰,很快,一个穿着同样校服、看起来有些瘦弱的男生跑到了近前。
“大哥!总算找到你了!啊!这···”来人跑到跟前,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
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大哥”被一个绝美的少女踩在脚下,口鼻都被那只裹着黑丝的脚完全覆盖,而旁边还瘫坐着一个脸上带着鞋印、眼神迷离的袁华,他张着嘴,半天没合拢,脸上的表情混合了震惊、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呃···原···原来···大姐头···也、也在这儿啊···”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目光在施晓露踩着陈天翼的脚和施晓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来回移动,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吞了吞唾沫,极力地压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没错,他很羡慕自己的大哥。
陈天翼依旧沉浸在那令人窒息又迷醉的“恩赐”中,感官被施晓露脚底的气息完全占据,灵魂仿佛都要随着每一次呼吸升腾。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一盆冷水,将他从那病态的极乐中猛地拽了出来,暴风吸入的施法被打断,恼怒瞬间冲垮了方才的迷离,他维持着跪姿,脸颊还紧贴着那只黑丝包裹的脚,却猛地转过头,眼神凶狠地瞪向跑来的小弟,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吼:“唔···有什么事···快说!”声音因为口鼻被堵而扭曲变形,配合他此刻狼狈的姿态,显得异常滑稽。
那小弟被自家大哥这副模样吓得一哆嗦,又瞥见一旁施晓露冰冷的眼神,腿肚子都有些转筋,结结巴巴地汇报:“大···大哥!不好了!育、育群中学那帮孙子···又来找茬了!之前···之前跟刘阳一起护送申瑞雪同学的那几个兄弟···都、都没影了!”
“哈?!你说什么?!”陈天翼猛地挣扎了一下,却被施晓露脚下加重的力道踩得更深,脸颊的肌肉都被挤压得变了形,“唔唔唔···又是育群中学!唔···他妈的!唔唔唔···”怒火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下的屈辱,他试图再次抬头,但施晓露的脚却像焊在了他脸上一样纹丝不动,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等等···刘阳呢?申瑞雪···申同学呢?”
小弟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颤音:“刘阳···被人发现在小巷里,晕过去了,刚弄醒···但是申瑞雪同学···她···”
“她怎么了?!”陈天翼急促地追问,脸颊在黑丝的碾磨下更红了。
“她···她被育群的人···带走了!”
一直冷眼旁观,甚至带着几分玩味欣赏着陈天翼反应的施晓露,在听到“申瑞雪”和“被带走”这几个字时,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那抹不悦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什么?!被带走了?!”陈天翼的声音陡然拔高,尽管依旧含混不清,“我们这么多人!育群中学那帮废物···怎么可能?!”
“刘阳他醒了之后,说···说有个女的,特别能打,一个人就把咱们的兄弟全打趴了···”小弟越说声音越小,偷偷瞄了一眼施晓露,又赶紧低下头,“还···还说要给···给大姐头带个话···”
“说了什么?!”陈天翼又一次追问着小弟,语气极为激动,心里想:妈的,这是下可不是闹着玩的了,申瑞雪这被带走了那还了得!!!那可是大姐头脚下的红人啊···得赶紧问清楚了,好去营救···
小弟被陈天翼这激动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连忙道:“说···说人是她带走的···还···还向大姐头问好···哦对了!她说···她叫···育群中学的···李颖!”
“唔唔唔!”施晓露不知道为啥脚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了许多,陈天翼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挣扎的叫喊着。
“李颖···”施晓露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骤然变得锐利,随后,她不再理会陈天翼,脚从他脸上挪开。
“呼!~呼!~呼!~”陈天翼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刚才窒息的体验令他无比难受,感觉像是从地狱里转了一圈回来。
施晓露转向旁边还在对着空鞋子猛吸的袁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还在闻?废物!”话音未落,她穿着黑丝的脚迅猛地抬起,狠狠一脚踹在袁华的胸口。
“砰!”袁华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飞出去,滚了两圈才停下,那只乐福鞋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施晓露看都没看袁华一眼,用脚尖优雅地勾起地上的乐福鞋,重新穿上,轻轻跺了跺地面,确认穿好后,才抬起脸。
此刻她脸上再无之前的慵懒和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实质性压迫感的怒意,这不悦的感觉和之前看见杨帆他们欺凌女生时的不同,是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愤怒,她现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育群中学,在哪儿!!!”她用狠厉的语气询问道。
那小弟被施晓露此刻的气场慑住,几乎是本能地回答:“在···在城南···西北角那边···”
“你,前面带路。”施晓露指向那小弟,接着目光扫过刚刚爬起来,脸上还残留着脚汗印记的陈天翼,以及捂着胸口咳嗽不止的袁华,“陈天翼,袁华,你们两个,也跟我走!”她这一次清晰地叫出了两人的全名,语气不容置疑。
“是!大姐头!”陈天翼和袁华瞬间挺直了身体,刚才的屈辱和疼痛仿佛消失不见,脸上是绝对的服从。
四人不再停留,在那小弟的引领下,快步朝着城南育群中学的方向走去,傍晚的公园只留下被踹飞的袁华咳出的几声闷响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施晓露的独特气息······
在育群中学,一间似乎久未使用的活动室里。
夕阳的光线穿过蒙尘的玻璃窗,斜斜地打在地板上。
一位穿着一身黑色校服的短发少女,正有些懒散地坐在一张旧课桌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白皙的小腿在光线中显得格外晃眼,她身上有种与娇小身躯不符的松弛感,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少女正是李颖。
申瑞雪站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背挺得很直,但微微侧着脸,避开了李颖那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空气有些凝滞。
“喂,申瑞雪,”李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几分笑意,听不出是嘲讽还是真的觉得有趣,“你要不要别管你那个什么施晓露了,过来当我的母狗,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我的母狗可比当她的有意思多了~”
申瑞雪嘴唇抿成一条线,下颌绷紧,依旧固执地看着斜前方的地面,仿佛没听见李颖的话,又或者是不屑于回答。
“呵~”李颖轻哼一声,似乎对这无声的抵抗感到些许不耐,又或许是觉得更有趣了,她从桌子上轻盈地跳下来,落地无声,踱步走到申瑞雪面前,停下。
明明申瑞雪还高出她小半个头,但此刻,李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压迫感,却让申瑞雪像是被无形的气场笼罩着,动弹不得。
李颖突然伸手,动作快得出奇,准确地捏住了申瑞雪的下巴,指尖微凉,力道却不容抗拒,迫使她抬起头,正视自己。
申瑞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挣扎,但下巴上传来的力道让她无法躲避,只能迎上李颖那双黑白分明、此刻却锐利如刀的眼睛。
“你这脸不管看几次还是挺漂亮的嘛~”李颖凑近了些,仔细打量着这张被迫面对她的脸,语气带着评估的意味,“可惜,就是眼神倔了点,你说,跟着施晓露那种严厉的‘主人’,有什么意思?”她的话语像针一样,精准地刺向申瑞雪和施晓露的关系。
申瑞雪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有些急促,捏着下巴的手指带来的微痛感让她更加清醒,她依然没有开口,但眼神却冷了下来,像是结了一层薄冰。
“呵,骨头还挺硬。”李颖见状,松开了手,甚至还用指尖轻轻拍了拍刚才捏过的地方,像是在掸去什么灰尘。
她退后一步,双手插回校服口袋里,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眼底深处没有笑意。
“没关系,我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她歪了歪头,看着申瑞雪,慢悠悠地补充道:“在你那个施晓露主人找到这里之前……哦不,是哭着跑来求我之前,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的,呵呵~”
“她身边的一切,我都会夺走,首先就先从你开始,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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