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公司偷情
午后三点的阳光,被百叶窗切割成一条条斑驳的金色光带,懒洋洋地洒在抛光得可以映出人影的实木地板上。
这里是市中心地标写字楼的第二十八层,夏氏集团的总部。整片楼层,除了尽头那几间象征着权力核心的、拥有整面落地窗的独立办公室外,是一片巨大的开放式办公区。一排排灰色的格子间,像是密集而压抑的鸽子笼,被整齐地码放在一起,每一个工位都显得拥挤而狭小。埋首于电脑屏幕前的员工们,如同工蚁般忙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现磨咖啡豆、高级打印纸与若有若无的压力的、属于精英阶层的克制味道。
但在这片灰色的海洋中,却存在着一处唯一的、奢侈的“特区”。
就在董事长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外几米处,一张比所有普通工位都要宽敞近一倍的、由名贵黑桃木打造的办公桌,如同一座孤岛,彰显着它主人的特殊地位。整个办公区的布局,是一种充满了权力暗示的、近乎残忍的巧妙。所有普通员工的座位,都统一朝向外侧的景观窗,这意味着,他们所有人的后背,都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这张办公桌主人的视线之内。
刘慧珍正安然地端坐在自己那张宽大的黑色人体工学皮椅上,姿态慵懒得像一只刚刚饱餐过后的波斯猫。从她的位置,可以一览无余地审视着眼前这片由无数后背组成的“领地”,仿佛一个沉默的君主在监控着她的臣民。
她手里看似专注地捏着一份厚厚的项目计划书,指尖无意识地在纸张边缘轻轻划过,但那双微微上挑的、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却早已没有了半个字。她的脸上挂着一副无懈可击的、最标准的职业化微笑,可那微笑的弧度之下,却暗藏着淬了蜜的钩子,以及一种洞悉并掌控着眼前一切的、近乎于神明的威严。
一件低胸的、质地光滑如牛奶的白色丝质衬衫,是她今天选择的战袍。那面料极好,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柔和而高级的珠光。领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被她“不经意”地解开了,形成一个大胆而诱人的V字。这道V字,像一道峡谷的入口,毫不吝啬地展示着她那深邃得令人目眩的乳沟。
她太丰满了,太美艳了。
那对雪白得晃眼的豪乳,像是被上帝亲手揉捏出的、最完美的杰作,沉甸甸地、充满了惊人的分量感,将那上好的丝绸面料撑起一个饱满得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呼吸,那对雪白的、柔软的球体都在进行着轻微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晃动,仿佛随时会挣脱那脆弱的纽扣的束缚,彻底崩裂开来,将那惊世骇俗的春光,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视线下移,是那条包裹着她圆润丰腴蜜桃臀的黑色紧身包臀裙。裙子的剪裁堪称恶毒,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从腰到臀、再到大腿的每一寸曲线,将那S型的、肉感十足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裙摆的长度被控制在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位置。此刻她正坐着,裙摆更是向上缩起了几公分,暴露出了一小段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大腿内侧肌肤。那片肌肤,是整幅画面中最柔软、最脆弱、也最引人犯罪的留白。
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则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顶级黑丝袜轻柔地包裹着。那不是普通的丝袜,在阳光下,丝袜表面泛着一层细腻如蛛丝、光滑如绸缎的光泽,让她的腿部曲线显得更加流畅、更加紧致、也更加的性感。
而这双美腿的终点,是一双与她肤色几乎融为一体的、精致优雅的肉色高跟鞋。那高达八厘米的鞋跟,纤细尖锐如同一根蓄势待发的毒针,却又稳稳地支撑着她全部的魅力与气场。这双鞋的选择极为高明,它不像黑色那般张扬,也不像红色那般艳俗,它以一种“伪装”的姿态,与她的肌肤连为一体,仿佛那惊人的、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的优美弧度,本就是她身体曲线的自然延伸,浑然天成,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女王威压。
她那头染成深栗色的及腰长发,此刻正松散地披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梢微微卷曲,有意无意地拂过她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她的红唇,涂着一层饱满得快要滴出水来的鲜艳口-红,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弧度。
她的眼波流转间,睫毛如蝶翼般轻颤,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无声地、一下一下地,撩拨着空气中每一丝躁动的、属于雄性的荷尔蒙。
她就那样仰头看着他,她的老板,夏总。
“哎?夏总,您这是……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任务要分派给我吗?”
她的声音响起了,像是沾了蜜的羽毛,轻轻地、柔媚地,搔刮着面前男人的耳膜。那甜腻的、带着一丝慵懒尾音的语调,配合着她一个微微倾身向前的动作,瞬间将整个场景的暧昧氛围推向了顶峰。随着她倾身的动作,她胸前那道本就深邃的峡谷,变得更加开阔、也更加的深不见底。那视觉冲击力,让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呼吸为之一滞。
只见这位被称作夏总的男人,正有些僵硬地、局促地,站在刘慧珍的办公桌前。他是个五十出头、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头发虽然夹杂着些许微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也剪裁得笔挺合身。他脸上的神情,是他混迹商场多年练就的、精明而老练的模样。
然而,此刻,他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个女人面前,土崩瓦解。
他那双藏在金丝眼镜片后面的眼睛,根本无法聚焦。他的目光,像一只失控的、被花蜜吸引的蜜蜂,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滑向刘慧珍那片白得晃眼的胸口,滑向她那被黑丝包裹的、在桌下若隐若现的大腿。他的喉结,在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那一声干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也暴露了他全部的失神与心虚。他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试图用这个动作来找回一丝属于上司的威严,然后故作严肃地开口:
“呃……慧珍啊……我这不寻思着,有些事情呢,咱们当面聊,总归是能比在手机上聊的……更清楚一些,你说对不对?嘿嘿……”
他的语气,努力地想要维持平稳与镇定。但那句句斟酌的用词,以及结尾处那一声干涩而讨好的“嘿嘿”,却将他内心的动摇与渴望,暴露得一览无余。
他,夏总,正以一个上司的身份,居高临下地站着。
而她,刘慧珍,只是一个下属,卑微地坐在椅子上。
“唉?夏总,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呀,您不是规定了,上班时间员工相互之间不是不能闲聊吗?”
刘慧珍并未起身,只是微微仰起那张保养得宜的俏脸,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故作单纯的嗔怪。这声线娇柔婉转,像是撒娇,又像是提醒,精准地挠在人心里最痒的地方。
“呵呵,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夏盛贤的笑声略显干涩,他一边敷衍着,一边像做贼似的,不着痕迹地向左侧挪动了两步。他的身形,正好被刘慧珍工位旁那棵一人多高、枝叶繁茂的巨大盆栽给遮得严严实实。浓绿的叶片如同一面天然的屏风,将他与整个开放式办公区隔绝开来,也隔绝了他此刻脸上那份急切与讨好。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谨慎,又怎会出现在寻常的上下级谈话中?
刘慧珍捕捉到了他所有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随即垂下眼帘,只发出一声轻轻的“哼”,便不再言语。
这声冷哼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夏盛贤最后的伪装。他心头一紧,索性不再遮掩,魁梧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探,越过了办公桌的界限,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向了刘慧珍。
就在他低头凑近她耳畔的瞬间,一股幽微而霸道的香气猝不及防地钻入他的鼻腔。那并非任何一种商业香水的味道,而是成熟女性身体天然的温热、发丝间洗发水的清冽,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带有麝香底调的魅惑气息,三者交织缠绕,形成一张无形却又无比勾人的网,瞬间将他笼罩。
夏盛贤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猛地窜起,喉头一阵发紧。他原本在脑中组织好的那些安抚之词,此刻被这股蛊惑人心的体香搅得七零八落。他急不可耐,声音也因此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嘶哑与急切,压低了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吐出每一个字:
“慧珍,我的好宝贝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在埋怨我……但你听我解释,转移股份这件事,真不是动动嘴皮子那么容易的!我家里那个黄脸婆,她自己蠢得像猪,但她娘家给她配的律师和信托机构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的账。还有董事会那帮老狐狸,一个个眼睛比鹰还尖,都在等着抓我的小辫子!我直接把我的股份转给你,那不是明目张胆地告诉所有人我们俩……我们俩关系不一般吗?那是自投罗网啊!”
他顿了顿,贪婪地又吸了一口那让他心神摇曳的香气,语气变得更加恳切,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所以你再等等,就再等等,不会很久的,我保证!我已经托最信得过的人在开曼群岛注册公司了,手续都快办完了。到时候,我用这家海外空壳公司的名义,以投资并购的幌子,把股份从二级市场收回来,再通过复杂的股权设计,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到你名下。这样一来,天衣无缝,谁也查不到你我头上!到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风风光光的……”
他说完,气息微微有些不稳,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刘慧珍敏感的耳垂和颈窝上。他的眼神更是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锁着她的侧脸,像一个将所有筹码都推上赌桌,等待荷官揭开底牌的赌徒,既有输掉一切的紧张,又充满了对胜利的狰狞渴望。
刘慧珍闻言,脸上的柔媚笑容没有丝毫改变,眼底深处却结了一层冰。她在心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呵呵……这只老狐狸,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见兔子不撒鹰。这点空头支票就想把我打发了?”
她深知,夏盛贤抛出的所有理由都不过是虚伪的试探,他需要的是更猛烈的催化剂,一把能将他所有理智都烧成灰烬的大火。而这把火,只能由她来点。
念及此,刘慧珍缓缓从座椅上站起,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微而清脆的“嗒”,仿佛宣告着好戏开场。她优雅地绕过办公桌,身姿摇曳,款款走到夏盛贤的身旁,随后俯下身子,以一个整理桌上文件的姿态,不经意地将自己最致命的武器呈现在他眼前。
“呵呵,夏总,看来是我太心急了呢,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大人有大量,不记我们小女人的过,嘻嘻……”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但眼前的景象却比任何毒药都更能侵蚀人的意志。随着她俯身的动作,那件低胸真丝衬衫的领口敞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缝隙,雪白饱满的丰盈被挤压成惊心动魄的弧度,在办公区冰冷的日光灯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细腻的光泽。那股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成熟体香的气息,此刻变得无比浓郁,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夏盛贤牢牢捆缚。他的呼吸瞬间被夺走,只觉得喉咙干得要冒烟。
而这仅仅是开始。她微微翘起的蜜桃臀,被紧身的包臀裙绷出一道极致完美的曲线,紧绷的面料下,臀缝的轮廓若隐若现,散发着最原始、最野性的致命诱惑。那双被顶级黑丝包裹的美腿微微交叠,肉色的高跟鞋鞋尖在地板上轻轻划动,每一下都像踩在夏盛贤那颗早已狂跳不止的心脏上,撩拨着他每一根濒临崩溃的神经。
刘慧珍用余光瞥见夏盛贤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鱼儿,上钩了。
她“哎呀”一声,手肘“无意”地碰落了桌沿的一支派克钢笔。伴随着一声娇呼,她顺势弯腰去捡。这个动作被她刻意放慢了无数倍,充满了精心设计的戏剧感。她的蜜桃臀瞬间高高撅起,紧绷的包臀裙被拉伸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完美的弧度撑裂。黑丝包裹下的双腿绷得笔直,肉色高跟鞋的鞋跟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性感的弧线。
捡起笔后,她缓缓直起身,转过来正对着夏盛贤,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夏总,您看我是不是有点笨手笨脚的?对这些公司的事务,真是一窍不通。要不是您一手提拔我,我现在哪有机会当您的秘书呀?”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嗔与依赖,眼波如水,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这眼神既像是在邀请他更进一步,又隐隐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仿佛在说:我已经为你展露至此,你该如何回报?
夏盛贤的呼吸早已粗重如牛,眼神像被胶水黏住了一般,无法从她身上挪开分毫。他重重地干咳一声,试图找回一丝属于董事长的威严与冷静:“慧珍,这个……咳咳,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大学学的是商务英语,毕业这么多年也没接触过金融……对这种事情不太懂,也是……也是正常的,呵呵……”
然而,他那剧烈颤抖的声线和下意识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的双手,已经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刘慧珍发出一声银铃般的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对猎物的嘲弄。她索性变本加厉,一转身,竟直接坐上了宽大的办公桌。她翘起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裙摆顺势向上滑动,露出了大腿根部那一片令人目眩的雪白肌肤,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在裙下若隐若现,如同地狱之门前盛开的妖异花朵,勾魂摄魄。
她向他挪近,温热的身体几乎要贴上他,纤纤玉指轻轻搭在了他的领带上,如同抚弄琴弦般缓缓向下拉扯,强迫着他靠近自己。“夏总,呵呵,真是谢谢您的理解呀。您总是这么体贴人家,让我……感激不尽啊……”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地呵出,湿热的气息精准地喷在他的耳廓上,带着一丝挑衅的湿润。她的手指顺着领带一路下滑,指甲隔着衬衫布料,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划痕。
“轰!”
夏盛贤脑中的最后一根弦,断了。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刘慧珍在他胸前作乱的手腕,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慧珍,你……你这是在玩火!外面还有人呢!”他的眼神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张平日里威严的脸庞,此刻只剩下被情欲扭曲的挣扎。
刘慧珍却不慌不忙,手腕一转,灵巧地从他的钳制中抽出。她反客为主,用指背轻轻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媚眼如丝地笑道:“夏总,别急嘛。人家……现在想给你点奖励哦……”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女王般的威严与恩赐,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莫大的荣幸。她轻盈地从桌上滑下,假装整理被弄皱的衣襟,实则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胸口的第二颗纽扣。霎时间,那对雪白傲人的丰满几乎要从衬衫的束缚中弹跳而出,连乳晕的边缘都若隐若现,彻底摧毁了夏盛贤的视觉神经。
呃,提前说一下,这篇不算是新文,是《我沦为了后妈合法继承家产的人肉工具》的重做文,但是由于改动幅度巨大(加入了大量大量剧情篇幅,比如后妈带了一个儿子,主角“我”的绿奴调教,对主角父亲的勾引诱惑等等),所以重新开了一章,这篇新文基本上是打散了旧文的剧情,就保留了一些肉戏(当然肉戏也会进行润色,毕竟现在的笔力比写的那个时候的一年前,还是有很大进步的),所以大家也可以当一篇新文来看,不论是否看过
她再次转过身,背对着他,弯腰捡起刚才“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另一个文件夹。蜜桃臀又一次高高翘起,黑丝美腿绷得笔直,裙摆被拉到了极限,下方黑色蕾丝内裤的轮廓清晰可见——这是一个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挑衅。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变得滚烫而粘稠。
刘慧珍随意地撩动了一下耳边的发丝,用一种既柔媚又威严的声音,轻声说道:“要不……我们就在这里?”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夏盛贤的脑海里轰然引爆。他眼睁睁地看着刘慧珍仿佛一位即将接受万民朝拜的女王,她的黑丝美腿微微分开,肉色高跟鞋稳稳地踩在地板上。
刘慧珍抬起头,那双勾魂的眸子里满是戏谑的挑逗,红唇微张:“您要是再犹豫,我可就……不客气了。夏总,想清楚,您是想要我呢,还是要那虚伪的脸面?”
夏盛"贤的呼吸骤然加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他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身前,仰视着自己的刘慧珍,眼神中充满了被俘获的期待与欲望。他毫不掩饰地盯着她那似乎要裂衣而出的丰满豪乳,低胸衬衫的领口处,雪白的嫩肉与深邃的沟壑构成了一副让他血脉偾张的活春宫。他艰难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沙哑着声音说:“慧珍,在这里?你……你简直太放肆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掩饰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兴奋。理智与矜持,在她绝对的掌控力面前,已然摇摇欲坠。
然而,刘慧珍连这最后的挣扎都懒得再看。
她猛地伸手,再次抓住那条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领带,狠狠向下一拽!
夏盛贤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拉得向前栽去,脸庞瞬间被拉到了刘慧珍的面前。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自己的侧脸上,被两片柔软温润的玉唇轻轻印上。
那是一个吻。
但这个吻只持续了零点一秒,紧接着,一股尖锐、刺骨的剧痛猛然从他的侧脸传来!
“嘶——!”
刘慧珍竟用她那排整齐的贝齿,狠狠地咬在了他刚刚亲吻过的地方!那绝非情人间的嬉闹调情,而是带着十足的力道,一种近乎惩罚与标记的、几乎要刺穿皮肤的噬咬!
夏盛贤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惊愕的呻吟。
然而,下一瞬间,一件更加诡异、更加让他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
在这股剧痛如电流般贯穿他每一根神经的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变态至极的酥麻快感,竟从他的尾椎骨猛地炸开!这股奇异的电流一半化作惊雷直冲天灵盖,让他头皮发麻,神魂颠倒;另一半则更加凶猛、灼热地决堤而下,狂暴地涌向他的下腹。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昂贵西裤包裹下的物事,竟彻底背叛了他的理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恐怖的硬度,凶悍地膨胀、昂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形成一个无比突兀、无比羞耻的形状!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是被这个女人,用最原始的疼痛与最极致的羞辱,彻底逼疯了!
刘慧珍缓缓松开牙齿,甚至还伸出温热的舌尖,若有若无地轻轻舔过他脸颊上那个新鲜出炉、带着血丝的牙印。她满足地看着夏盛贤那张因痛苦、错愕与极致情欲而完全扭曲的脸,看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急促的喘息,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将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极度愉悦的光芒。
她舔了舔饱满欲滴的红唇,那抹鲜艳的红色在办公室柔和的灯光下,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她拉过身旁依旧处在震撼与迷离中,尚未完全回神的夏盛賢,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这并非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场赤裸裸的征服与宣告。两人的唇舌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但这更像是刘慧珍单方面的游戏,她在他的口腔里掀起了一场风暴,灵巧的舌尖如同一条狡黠的蛇,戏弄、挑逗、追逐着他笨拙的回应,然后又狠狠地吮吸,毫不留情地掠夺着属于他的每一丝津液。
与此同时,她那双纤细手指,也开始了它不安分的探索。那只手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却点燃了燎原的烈火,它滑过他剪裁得体的西装裤,精准地找到了目标——他那早已因欲望而绷紧的胯下。
刘慧珍的手指灵巧得不可思议,仿佛经过千百次的演练。金属皮带扣在她指尖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便应声而开。没有丝毫的迟滞,她流畅地将他的西裤连同内裤一同用力向下拉。束缚被解除的瞬间,他那勃起的阳物伴随着一声闷响,猛然弹了出来,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威风凛凛地矗立在两人之间,仿佛要用自身灼热的温度和骇人的尺寸,将这间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彻底点燃。
这根巨物长达十八厘米,粗壮且坚硬,宛如一门已经装填好弹药,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开火的巨炮。光是这幅景象本身,就足以让任何观者呼吸一滞。它巨大的尺寸和粗壮的围度,是对雄性力量最原始、最直白的炫耀,散发着一种近乎具象化的、令人敬畏的阳刚之气。
它表皮的皮肤被欲望绷得紧实而光滑,紧紧地包裹着下方坚不可摧的硬度。一张由粗壮虬结的青筋构成的网络,如同山脉的脉络般盘踞其上,随着他心脏的每一次搏动而微微起伏,为这根巨物的持续坚挺输送着源源不断的滚烫血液。这些血管从根部一直蜿蜒延伸至那极度肿胀的龟头之下,形成了凹凸不平的粗糙纹理。在办公室顶灯的光线下,阳物的皮肤泛着一层健康的红光,这抹深邃的红色越向顶端,颜色便越发暗沉,昭示着他此刻勃起的强度已经达到了顶峰。一层薄薄的光泽覆盖着它,那是他情动时无法自控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顶端的马眼处汇聚成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摇摇欲坠,闪烁着淫靡的光。
与棒身相比,夏总的龟头呈现出一种更为震撼的视觉反差——它硕大、圆润,前端微微张开,如同一个被打磨得锃亮的蘑菇伞盖,冠状沟的边缘线条清晰而深刻。整个龟头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鲜艳欲滴的绛红色,每一次心跳带来的血压冲击,都让它的颜色加深一分,看起来光滑而又滑溜,充满了等待被含弄的渴望。龟头顶端的缝隙中,那滴清亮而粘稠的前列腺液,正随着他愈发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预示着他已然箭在弦上。这龟头的质感,是一种柔软与坚韧的奇妙结合,是力量与快感的完美交织体。
终于,刘慧珍那双纤细的手指握住了它。这场面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她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与他那颜色暗沉、青筋毕露、灼热悸动的巨物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她并没有立刻开始粗暴地套弄,而是先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带着一丝戏谑地握住它。她的指尖刻意而缓慢地,一一划过那些凸起的血管,感受着他血液在皮下的奔流。这轻柔的触碰让夏总的身体猛地一僵,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他胯下的巨物在她的掌心之中,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这微妙而无法自控的颤动,彻底暴露了它此刻的敏感程度,仿佛它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拥有独立生命的活物,一个只听从于她意志的忠诚奴仆。那股惊人的热度,强烈地透过她的掌心皮肤,一直传递到她的心底。同时,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汗水与他独特男性气息的麝香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是独属于勃起时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刘慧珍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而又妩媚的弧度,她一边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湿润的马眼,感受着粘液在皮肤上化开的滑腻,一边将脸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情人呢喃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哎呀,夏总,您看您胯下这个小家伙……哦不,瞧我这张嘴,说错了呢……这应该是个大家伙才对……嘻嘻嘻……”她的笑声清脆又带着一丝放荡的意味,手指的动作却骤然收紧,完整地将那根巨物包裹在掌心之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哎呀,真是虎头虎脑的,真可爱。瞧瞧这胀得发紫的大龟头,还不停地流口水了呢……是不是想人家的小妹妹,想得快要发疯了呀?”
夏盛贤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她的话语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丑态尽数暴露在她眼前,被她如此露骨地调戏,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更为强烈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理智。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刘慧珍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她抬起眼,目光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光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她的手指开始熟练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抚摸都精准地掠过最能引他战栗的敏感带。她欣赏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不断颤抖的身体,欣赏着他脸上那副想抗拒却又沉溺其中的表情,然后,她抛出了一个更具爆炸性的信息。
“呵呵,夏总,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更有力气了?”她轻笑着,声音里满是得意,“人家给您找的药,效果还好吧?您要知道,就在大半年前,您的这个……宝贝,可还没有现在这么雄伟壮观哦……”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夏盛贤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过去。是的,他想起来了。大半年前,当他第一次和刘慧珍这个迷人的“妖精”逾越了雷池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在那之后不久,刘慧珍便开始以“调理身体”、“补充精力”为名,神神秘秘地给他带来一些包装精美的药丸。他当时并未多想,只当是些高级的保健品。
可没想到的是,在开始服用那些药之后,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性能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变得精力无穷,欲望也愈发旺盛。而最让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是自己性器官的“二次发育”。他清楚地记得,在遇到刘慧珍之前,他勃起后的长度也仅仅在13厘米左右,虽然不算差,但绝没有如今这般令人望而生畏的雄姿。这几个月来,它就像一株被施了魔法的植物,疯狂地生长,变得更长、更粗、更硬,仿佛要将他积压多年的生命力一次性全部爆发出来。
此刻,当谜底被揭开,夏盛贤却没有对自己身体发生的这种诡异变化感到丝毫的害怕或者愤怒。恰恰相反,一种更为复杂、更为炽热的情感占据了他的内心。他看着眼前这个正用手把玩着自己命根子,脸上带着媚笑的女人,心中涌起的不是被欺骗的愤怒,而是更为强烈的依赖和迷恋。是她,是这个妩媚妖娆、手段通天的成熟女人,一手将他打造成了如今这个“雄伟”的男人。这种认知,让他对她的感情,从最初的欣赏和欲望,彻底演变成了一种近乎信徒对神明般的崇拜与臣服。他渴望她,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慧珍啊……你……”夏盛贤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情动而沙哑不堪,他试图维持自己作为“夏总”的最后一丝尊严,但话一出口,就只剩下了无法掩饰的喘息和颤抖,“你……真是个妖精……”
刘慧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被自己掌控在股掌之间。她的话语,她的身体,她给的药,已经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困住,而且让他心甘情愿。
“妖精?呵呵……夏总,您又取笑我……”她娇笑着,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掌控力,“但你们这群臭男人,就是喜欢人家这样的妖精,嘻嘻嘻……”
话音未落,她不再给他任何思考和回答的机会,缓缓地低下头,张开了那两片饱满的红唇,朝着那根因为他内心剧烈波动而跳动得更加厉害的巨物,缓缓地靠了过去。
她的动作优雅而又充满了仪式感。红唇微微张开,如同一朵即将绽放的食人花,先是用柔软的舌尖,蜻蜓点水般地在那颗晶莹的“露珠”上轻轻一点。那湿润而温热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夏盛贤的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剧烈地一颤。
紧接着,她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含入了温暖的口腔之中。她的舌尖展现出了惊人的灵巧,它先是绕着龟头饱满的边缘细细地打着转,然后探入到肉棱下那道深深的凹槽之中,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充满力道的速度,一寸寸地舔舐滑动。那阵阵酥麻的极致快感,让夏盛贤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暖、湿润、柔软,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紧致,完美地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前端。她的喉咙在微微收缩,仿佛在用最轻柔的方式,一吸一顿地吮吸着他的灵魂。
夏总的呼吸骤然加重,变成了粗重的喘息。他低下头,眼前的景象让他血脉贲张,几近疯狂。刘慧珍那张艳丽无双的脸庞,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胯下。在他那片乌黑茂密的阴毛的映衬下,那根被她含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肉棒,显得愈发狰狞可怖。硕大的龟头在她红唇白齿间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吞吐而剧烈地跳动着,青筋暴露的棒身在她湿润的唇间不断进出。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却不敢用力,只能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用指尖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情动和压抑的恐惧而沙哑得不成样子。
“哦……慧珍……你……你真是……太会了……我……”他的语气中,再也没有了半分平日里发号施令的威严,只剩下了最纯粹的赞叹和无法自拔的沉沦。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像是被扼住了脖颈的野兽,既痛苦又舒爽:“啊……爽……爽死我了……慧珍……你……你怎么那么会口……”
这声呻吟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猛地抬头,视线越过刘慧珍的头顶,望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墙。
墙外,是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几十名员工坐在各自的工位上,键盘的敲击声、打印机的工作声、偶尔响起的电话铃声,汇成了一首代表着秩序与忙碌的交响曲。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井然有序。
然而,就在这面象征着他权力与地位的玻璃墙之内,他,这个帝国的王,正以一种最不堪、最羞耻的姿态,被自己的下属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种剧烈的反差,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致恐惧,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的血液在血管中疯狂地奔涌。他甚至能想象到,只要外面有任何一个人不经意地抬起头,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朝里望上一眼,他的世界就会在瞬间崩塌。
刘慧珍的口交技巧,已经达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她的舌头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他的肉棒上尽情地舞蹈。时而用舌尖反复顶弄龟头顶端的马眼,时而又沿着那些盘根错节的青筋纹路,从根部到顶端,缓慢而又细致地舔舐。她嘴角溢出的晶莹口水,与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在他每一次抽出时,都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淫靡的细丝,然后又被她悉数吞下。
她偶尔会抬起眼,透过迷离的、水汽氤氲的眼眸,向上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极致的挑逗。她含混不清地、用只有他能听懂的口型说:“夏总……喜欢我给您的‘赔礼道歉’吗?喜欢……就得听话哦……”她的声音因为口腔的阻碍而显得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直接钻进他的骨髓里。同时,她那只空闲的手,也没有闲着,而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指尖偶尔划过他最为敏感的皮肤,总能引得夏总的身体如遭电击般不住地颤抖。
她时而将他的巨物深深地吞入喉咙,那种被温暖紧致的喉壁包裹、挤压的窒息快感,让夏总爽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能清晰地听到从她喉咙深处传来的、轻微的“咕噜”吞咽声。她的鼻尖几乎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阴毛,那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小腹上,带来了额外的、难以言喻的刺激。
时而,她又会将肉棒完全吐出,只用舌尖进行舔弄。从最底部的根茎,到中段的棒身,再到顶端的龟头,一寸一寸,如同在品尝一件绝世的艺术品。她的舌尖在马眼上反复打转、轻点,每一次都能引得夏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她甚至会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啃咬着龟头下方那道肉棱,力度掌握得妙到毫巅,既不会带来任何疼痛,反而激起一阵阵更为强烈的、近乎痉挛的快感,让夏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就在夏盛贤感觉自己即将攀上云端,灵魂都要被她吸走的那一刻,刘慧珍却突然停下了一切动作。
她抬起头,红唇微张,缓缓地吐出了那根已经湿透了的巨物。她伸出舌尖,风情万种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将残留的晶莹痕迹也一并卷入口中。她看着因为欲望的突然中断而面露痛苦和迷茫的夏总,媚声笑道:
“夏总,您看,我让您快活,您就能快活。我不让您快活,您就只能在这里……受着煎熬。”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胜利者的自信和一丝淡淡的挑衅。
她伸出手指,再次在那已经硬得发烫的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看着它痛苦地颤抖着。
“所以呀……夏总,你今天还是要给人家些好吃的,来喂饱人家哦……要不人家可不能继续费力让你爽了……”
夏盛行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滞。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这个美艳而又危险的骚货,她的胃口还远远没被填满呢。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拒绝,要维护自己作为总裁的权威。但是,身体里那股被她撩拨起来,却又无处释放的滔天欲望,正在疯狂地吞噬着他最后的理智。
他看着她那张写满了“臣服于我”的脸,看着她嘴角那抹胜利的微笑,再低头看看自己那可悲地挺立着,急需她拯救的鸡巴。所有的犹豫、挣扎、坚持,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
他沙哑着嗓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语气里充满了妥协与哀求:
“唉……慧珍,我表弟名下还有一处房产,我早年间置办的……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般的渴望。
“求求你……快……继续……”
刘慧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她低下头,继续为夏总口交,舌尖在龟头周围打转,口腔深深吞入,喉咙的紧缩感让夏总发出低吼。她一边动作,一边轻声呢喃:“夏总,您可得说话算话,毕竟咱俩也没签什么合同,嘻嘻,人家还是个弱势的小女人……” 她的声音柔媚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她的红唇紧紧含住肉棒,舌尖灵活地舔弄着马眼,湿润的口水顺着棒身流下,滴落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指尖在敏感的肌肤上划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头部上下摆动,红唇与肉棒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节奏时快时慢,挑逗着夏总的每一根神经。
夏总的身体颤抖,双手抓住椅背,低吼道:“算话……一定算话!慧珍,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他的声音中满是臣服,彻底放弃了最初的矜持与犹豫。他忍不住挺动臀部,试图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的口中,爽得闭上眼睛叫道:“啊!爽死我了!慧珍,你说什么我都听……” 他看着刘慧珍那性感的脸庞在自己胯下起伏,肉棒在她口中进出,湿漉漉的表面泛着淫靡的光泽,心中原本的高傲已被她的女王气场彻底击溃,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臣服与依赖。
刘慧珍娇笑一声,低头凝视着那根粗壮坚挺的男根,暗自鄙夷。她轻咬红唇,娇嗔道:“夏总,您这本钱可不小,可惜以前都浪费了。从今以后,人家要好好用这根大棒子来喂饱自己哦……”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却掩不住女王般的威压。她伸出玉手,轻轻握住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手掌摩擦着棒身,指尖轻点龟头,引得夏总的身体一颤。她再次俯下身,将龟头含入口中,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香舌不断取悦着他。她的口交技巧无比熟练,湿润的性感嘴唇带来强烈的刺激,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与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合,拉出一条亮晶晶的细丝。
她时而加快速度,头部上下摆动,红唇紧紧包裹着肉棒,发出“滋滋”的水声;时而放慢节奏,用舌尖在龟头周围缓慢打转,灵活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引得夏总的肉棒在口中跳动,预示着即将喷发的时刻。她的右手轻轻揉捏着他的睾丸,指尖轻柔地按压,带来额外的快感;左手抚摸着他的大腿根部,指甲划过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甚至用舌尖轻点马眼,湿润的舌头在敏感的小孔上打转,引得夏总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吼连连。她时而用牙齿轻咬龟头肉棱下的凹槽,力度恰到好处,既刺激又不疼痛,让夏总爽得几乎要飞起来。
夏总爽得不停呻吟:“啊……慧珍……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屁股不住抖动,整个人仿佛被她掌控在掌心。他看着胯下这位成熟性感的女神为自己服务,心中充满了臣服与狂热,原本的高高在上已被她通过肉欲彻底腐蚀。
就在这时,一个模糊的人影走近了。那似乎是他的一位经理,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似乎是去他的办公室汇报工作,而去他的办公室,就一定会经过刘慧珍的工位。那道人影在磨砂玻璃上投下了一个巨大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
夏盛贤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冰水般从他的头顶浇下,让他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不……不要……”他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道人影似乎在不远处犹豫了一下。
这致命的停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被药物强化过的、本该无比持久的堤坝,在恐惧与快感交织的滔天巨浪面前,瞬间决堤!
夏总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他双手死死地抓住刘慧珍的秀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
“慧珍,啊……我……我要射了!啊……”
他的声音中满是急切与绝望,肉棒在她口中剧烈地、疯狂地跳动着,青筋暴起,龟头涨大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刘慧珍的眼中非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闪过一抹因极致刺激而点燃的兴奋光芒。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贪婪地吸吮起来。她的喉咙深深地吞入,用那紧缩、温暖、不断蠕动的喉壁,迎接他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崩溃。
突然,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与他压抑不住的嘶吼,如火山喷发般,尽数喷射进她的口腔深处。那浓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征服气息的雄性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仿佛是她这场战役最甜美的胜利果实。
她紧紧地含住那根还在剧烈痉挛的肉棒,用舌头和喉咙榨干他最后的一丝精华,然后才从容不迫地、一滴不漏地,将那代表着他彻底臣服的液体全部吞咽下去。她的喉咙优雅地微微滚动,绝美的脸上露出了品尝到顶级佳肴后,那种心满意足的慵懒表情。
不远处,那位经理似乎是对工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明智地选择了转身离开。那道曾让夏盛贤魂飞魄散的可怕阴影,也随之消失。
刘慧珍的工位上,陷入了一种高潮后的、死一般的寂静。
刘慧珍缓缓地、带着一丝恋恋不舍地吐出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来的肉棒。她伸出猩红的舌尖,风情万种地舔过自己饱满的红唇,将嘴角的最后一丝痕迹也卷入口中。她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椅子上,浑身虚汗、眼神涣散,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夏盛贤,媚声笑道:
“呵呵……老色鬼,您……还满意吗?嘻嘻嘻……”
她的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却又充满了胜利者的威严,像是在宣布一场辉煌战役的终结。而夏盛贤,只能无力地喘息着,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深陷在宽大的老板椅中。极致的欢愉过后,是同样极致的空虚,他的眼神涣散,瞳孔里倒映着天花板惨白的灯光,却无法聚焦。汗水浸湿了他名贵的衬衫,紧紧贴在发福的肚腩上,狼狈不堪。
他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喃喃道:“满意……太满意了……慧珍,你真是个……天生的妖精……你那个死了的老公,我真怀疑……他是无福消受你,被你活活吸干了才死的……嘿嘿嘿……”
这本是一句下流的恭维,是他潜意识里还想维持一丝男人尊严的挣扎,但在刘慧珍听来,却成了最悦耳的战利品宣言。
“哦?” 刘慧珍眼波流转,眼角闪过一抹猫戏老鼠般的玩味与嘲弄。她缓缓站起身,带着馥郁香气的身体重新笼罩住夏盛贤。她没有用手,而是用两根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优雅地、仿佛拈起一件无足轻重的玩物般,轻轻捏住了他那根软趴趴的命根子。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而锋利,此刻微微用力,恰到好处地陷入了那敏感的软肉之中。
那是一种混杂着余韵、刺痛与崭新屈辱的奇特感觉,让夏盛贤浑身一颤,原本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
“哎呀……” 她红唇轻启,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粉面含威地瞪了他一眼,“夏总,您又拿我那可怜的死鬼老公取笑人家……真是个坏透了的臭流氓……”
她的语调像是在撒娇,可眼神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戏谑。她捏着他的力道,随着话语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驯兽师,用最简单的方式,传递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铁律。
夏盛贤的呼吸一窒,冷汗冒得更凶了。他想开口求饶,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刘慧珍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愈发妖娆。她将脸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带着她口中残留的、属于他的味道,吹拂在他的耳畔,像最致命的蛊惑:
“既然你说,他是无福消受人家……”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那你呢?夏总……你这身子骨,能不能……享…受…得…起…我…呀?”
最后几个字,她一字一顿,吐气如兰,却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夏盛贤的心脏上。这不再是挑逗,而是审判。审判他作为男人的资格,审判他作为她奴隶的资格。
女王的气场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她不只是他的情妇,更是掌控他欲望、乃至生命的主宰。
“呵呵……我……我肯定行啊……” 夏盛贤几乎是凭着本能,挤出了这句毫无底气的豪言壮语。
然而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行?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若不是刘慧珍这段时间,以“调理身体”为名,每天给他服用那些她亲自熬制的、不知名的汤药,他恐怕连最开始的旗都举不起来。他原以为那是爱意的滋补,现在才恍然大悟,那根本就是让他成瘾,让他离不开她的甜美毒药!她先治好他的“病”,再让他染上更无可救药的“瘾”,而这个瘾,就是她自己。
一想到未来要日日夜夜被这美丽而危险的女妖如此“侍奉”,一股混杂着极致诱惑与死亡恐惧的寒流,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他感觉自己不是在享受艳福,而是在用自己的精髓和寿命,去喂养一头永远无法满足的、披着人皮的雌兽。
可即便如此,当他的目光触及刘慧珍那张媚骨天成、又带着一丝残忍笑意的脸庞时,所有的恐惧和理智都瞬间崩塌。他像一只被烛火吸引的飞蛾,明知前方是焚身噬骨的烈焰,却依旧无法抗拒那份致命的光明与温暖。
罢了,罢了。夏盛贤在心中苦笑。或许男人,真的就是一种靠下半身思考的下贱生物吧。能死在这样的女人手里,总比窝囊地病死在床上,要来得……刺激得多。
他放弃了思考,彻底将自己的灵魂,交到了这位女王的手中。高潮后的贤者时间在他身上仿佛从未存在,那残存的、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欲望,如同附骨之疽,迅速重新占领了他的大脑。
“慧珍……”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眼神中闪烁着淫邪而饥渴的光芒,“嘿嘿,光用嘴怎么够……你下边的骚逼也痒了吧,咱们去我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让我好好干干你,怎么样?”
这个中年男人再也无法自持,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从椅子上猛地弹起,从身后一把抱住她。他的双手带着灼人的热度,迫不及待地探向她的胸部,隔着那层薄薄的、质地精良的真丝衬衫,粗暴地揉捏着那对沉甸甸的豪乳。他的手指几乎要掐入那柔软的乳肉之中,贪婪地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的双重触感。那两颗蓓蕾在他的掌心迅速硬挺起来,隔着衣料,清晰地顶出两个诱人的凸点。
面对他的粗鲁,刘慧珍只是发出了一声玩味的娇笑。她没有挣扎,反而顺势转身,用一种迎合的姿态贴近他的身体。然而,就在夏总以为她已然同意,准备将她拦腰抱起时,她却用一根涂着蔻丹的食指,轻轻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那力道轻柔得可以忽略不计,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夏盛贤前冲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顺势轻轻一推,夏盛贤便踉跄着坐回了皮椅上。随后,她提了提裙摆,以一种优雅而极具压迫感的姿态,缓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贴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混合着他精液的味道,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廓:
“哎呀,夏总……您这么着急干什么?”她的声音慵懒而黏腻,“人家是……有点想要了……但是,就这么在上班时间,去您里面的办公室,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哦……毕竟外面人来人往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虚情假意的为难,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撒娇。可她的身体却在说着截然相反的话。她的双手灵活地解开了他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衬衫,纤细的手指在他松弛的胸膛上肆意游走,指甲偶尔轻轻划过他的皮肤,挑逗得他欲罢不能。她那包裹在紧身裙下,曲线惊人的蜜桃臀,更是在他早已再次硬得发烫的胯部,有意无意地、缓慢而坚定地摩擦着。
这种言语上的拒绝和身体上的引诱形成的剧烈反差,让夏盛贤彻底疯狂。
“嘿嘿,不碍事的,怕什么?”他急不可耐地辩解着,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我的办公室隔音效果那么好,平时又没有什么人敢来打扰我……慧珍,快,让我进去……嘿嘿嘿……”
刘慧珍看着他那副被欲望折磨得丑态百出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缓缓地从他身上站起,仿佛一个即将登台表演的女主角,灯光恰到好处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缓缓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动作从容。每一颗纽扣的松开,都像是在揭开一场顶级盛宴的序幕,也像是在一点点地绞紧套在夏盛贤脖子上的欲望绞索。
衬衫顺着她光洁的香肩滑落,一对雪白饱满的、完美无瑕的乳房,如同两座温润的雪山,从蕾丝的束缚中巍然耸立。它们是如此的挺拔而丰盈,仿佛是上帝最杰出的艺术品。那精致的粉红色乳晕中央,两颗乳头早已硬挺如饱满的樱桃,在办公室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近乎神圣的诱惑。
她抬起眼,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却又带着极致的挑逗。她走上前,抓起夏总那双颤抖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的手,将它们引导至自己饱满的胸前。
当夏总的手掌触碰到她柔软滑腻的肌肤时,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
刘慧珍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俯下身,用一种女王颁布旨意的口吻,在他耳边低声呻吟道:“咱们……一直都是在下班时间做的,对不对?嘻嘻……白天在办公室里,人家还是第一次呢……”
她的声音娇媚而低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哦……用力点,夏总……捏我的大奶子……我喜欢你这样子弄……哦哦……”
他像是被催眠般,彻底听从了她的指令。他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丰满至极的乳房,指尖深深陷入她细腻的皮肤,感受着那份柔软与弹性的完美结合,仿佛要将它们揉进自己的手心里。他的脸深深埋进那道深邃的乳沟,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她硬挺的乳头,舌尖狂热地绕着打转,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急促的、满足的喘息声。
而刘慧珍,只是微微仰起头,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拉出一道高傲的弧线。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微笑,闭上眼,享受着他的膜拜,却始终保持着那份高高在上的、神圣的疏离感。夏盛贤的理智早已被欲望的洪流冲垮,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跪拜在他女神的圣殿前,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身在何处。
就在这对偷情男女玩得忘乎所以,两人中间只剩下粗重喘息和黏腻水声的时候——
“慧珍姐!你在吗?”
一个清脆的女声毫无预兆地从不远处的公共办公区传来。
这声音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夏盛贤的身上!他的动作瞬间僵住,脸还埋在那片温软的雪白之中,身体却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和慌乱,像一个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
刘慧珍的反应却快如闪电。她那双原本迷离的凤眼瞬间睁开,其中的慵懒和情欲在刹那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猎豹般的警觉与冷静。
“哒、哒、哒……”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清晰地宣告着来人的靠近。是她的下属,也是她关系最好的朋友,何莉莉。
“该死!”夏盛贤在心中咒骂一声,手忙脚乱地想从刘慧珍的胸前爬开,却因为慌张而显得笨拙无比。
刘慧珍却一把按住了他,动作快而不乱。她迅速将滑落的衬衫拉起,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仿佛刚才那香艳旖旎的一幕从未发生过。随即,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语气对他命令道:“钻下去!躲到桌子下面,快!”
“什……什么?”夏盛贤的脑子一片空白。躲到桌子下面?他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像条狗一样钻到自己下属的办公桌底下?这比让他当场身败名裂还要屈辱!他犹豫了,那根植于骨髓的、属于上位者的尊严,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后的、微弱的抗议。
“呵……”
看到他脸上那可笑的犹豫和挣扎,刘慧珍的红唇间突然逸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不大,在这死寂的、充满情欲余韵的两人中间却显得格外清晰,像一片锋利的羽毛,轻轻划过,却带着冰冷的、毫不掩饰的轻蔑。这声笑,仿佛在嘲笑他那点可怜又可笑的、早已摇摇欲坠的男性尊严。
夏盛贤的身躯猛地一震。这声轻笑比任何羞辱性的言语都更加刺骨,让他瞬间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他因为这声耻笑而灵魂出窍的瞬间,刘慧珍动了。
她当着他的面,以一种近乎挑衅的优雅姿态,缓缓站起身。随即,在夏盛贤呆滞的注视下,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捏住那紧紧包裹着她浑圆臀线的包臀裙边缘,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其撩至腰间。
一瞬间,一幅比之前任何画面都更加色情、更加罪恶、更加颠覆他认知的景象,毫无保留地、如同一幅禁忌的画卷,展现在夏盛贤眼前。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被她自己为他而流的爱液彻底浸透,湿漉漉的布料紧紧地、卑微地贴伏在那饱满丰腴的私处上,甚至隐约勾勒出了内里神秘花园的每一道轮廓。一股浓郁、甜腻、带着原始野性的女性气息,混合着麝香与情欲的味道,如同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砸穿了他的头盖骨,在他脑髓深处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女人,她彻底疯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妖精!
在危机四伏、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此刻,她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亲手点燃了炸药的引线,将这场玩火的游戏推向了更高、更危险、也更刺激的境界!
随后,她转身,迈着款款的猫步,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她完全无视了那已经近在咫尺的脚步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是她表演的舞台。她旁若无人地分开了自己包裹在顶级黑丝中的修长美腿,将那双闪烁着危险光芒的肉色高跟鞋,稳稳地踩在了地面上。
她就以这样一种极尽诱惑与浪荡的姿态,宛如一位从地狱中走来的、执掌欲望的女王,用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俯视着她面前那个还在因为震惊和屈辱而僵硬的臣子。
见他依然像个木偶般杵在原地,刘慧珍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她秀眉倒竖,凤眼圆睁,脸上最后一丝媚态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鄙夷与厌烦。她用一种近乎呵斥的、足以穿透夏盛贤内心尊严的尖锐语调,对他发出了冰冷的命令:
“你是傻了还是聋了?就那么傻站着,等何莉莉过来看咱俩的好戏吗?!你以为你整理好了衣服就万事大吉了?你这张脸,她看不出来?!你就不怕她出去乱嚼舌根,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夏总,明天就上社会新闻的头条!”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夏盛贤的脸上,扇在了他那身为总裁的无上权威之上。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预想中的、身为集团领袖被下属当面逾越、肆意呵斥的滔天怒火,却完全没有出现。他的血液没有因为愤怒而上涌,反而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向下奔流,直冲胯下那再次抬头的红肿鸡巴。
恰恰相反。
那尖锐的、充满了鄙夷的呵斥,非但没有点燃他身为上位者的怒火,反而像一根烧得通红的、带着她独特香气的铁烙,狠狠地烫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激起了一阵他从未体验过的、变态至极的酥麻与快感!
多少年了?
自从他功成名就,坐上这个权力的宝座,无论是在公司,在社会上,还是在家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过话。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对他都是谄媚的、敬畏的、顺从的。他的意志就是一切。而刘慧珍,是第一个!她像在训斥一条挡路的、碍事的、无足轻重的下贱牲畜,那样的理所当然,那样的毫不留情。
女王……
是的,这才是女王该有的姿态!
而他,就是女王脚下最卑贱的奴隶,一条连被主人呵斥都感到无上荣光的、忠诚的狗!
所有的尊严、理智、恐惧,在这一刻,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被羞辱的快感彻底击碎、碾压、焚烧殆尽。夏盛贤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她一手调教、刻入骨髓的奴性本能。
他双膝一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像一条终于听到主人召唤的、因为过度兴奋而控制不住摇着尾巴的狗,谦卑地、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感激地,钻进了那张散发着她身体香气的、黑暗而狭窄的办公桌下。
黑暗,狭窄,屈辱。空气中混合着她身体的独特香氛、昂贵香水的后调以及高级皮革和实木的味道。夏盛贤蜷缩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膝盖顶着冰冷的文件柜,肥硕的后背抵着坚硬的桌板,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囚禁的窒息感包裹着他。那张办公桌,在这一刻不再是藏身之所,而是女王陛下终于恩赐给他的狗窝,一个神圣的、只属于他的祭坛。他将在这里,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聆听着主人与外界的交谈,同时,用他最卑微的姿态,仰望着他的主人,等待着她下一次的、无法预知的赏赐或惩罚。
看着夏盛贤那副彻底屈服、连滚带爬、毫无尊严的狼狈模样,刘慧珍的脸上掠过一抹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嘲讽。然而,在她垂下的、长长的眼帘深处,却是计谋得逞的冰冷与得意。
她在心中暗想着:
“计划,又近了一步……呵呵,这条无可救药的老狗,终究是心甘情愿地,自己给自己拴上了这条看不见的链子。”
她听到何莉莉的高跟鞋声在自己的工位前停下,于是她将目光从胯下的黑暗中收回,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专注工作的职业表情,仿佛刚才那个发号施令的女王只是幻觉。然而,她的红唇却微微翕动,用一种只有桌下的人才能听到的、既魅惑又冰冷的气若游丝的声音,下达了新的命令:
“宝贝儿……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我舔舔,也让我……舒服舒服……”
这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直接钻入夏盛贤的耳朵,让他浑身一颤。他的头颅正对着那片被撩起的裙摆所暴露出的禁忌风景。那片被淫水浸透的黑色蕾丝,近在咫尺,在手机屏幕的微光下,甚至能看到布料上闪烁的湿润光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真的要舔吗?
夏盛贤的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挣扎。换做是平时,在他们私密的的江景房大床上,舔舐情人的私处,还可以算得上是增进感情的闺房之乐,是他乐于为之的、彰显男性征服欲的调情。可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高级办公区域内,是在这张狭窄得让他连转身都困难的桌子下面,为自己的下属兼情人舔逼,这其中的意味,已经完全变了。
这已经不是调情,也不是性爱,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人格上的践踏与征服。是他身为总裁,身为男人,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无情撕碎的仪式。
就在夏盛贤因为这最后的尊严而在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何莉莉清脆的声音已经从头顶传来,仿佛是审判庭上敲响的法槌,让他心惊肉跳:
“哎呀,慧珍姐,你闻没闻到?空气里有股好奇怪的味道?”她将手里的一叠文件搭在了办公桌的边际挡板上,这个无心的动作让夏盛贤吓得几乎停止了呼吸。他甚至能听到那叠纸张放在木板上的轻微声响。何莉莉皱着秀气的眉头,仔细地、像小狗一样嗅了嗅,“嗯……有点腥,又好像有点甜,怪怪的,不太好闻。”
夏盛贤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几乎能想象到何莉莉就在几尺之外,那双探寻的眼睛随时可能因为好奇而弯下腰,朝桌子底下看上一眼!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嗯?有吗?我怎么没闻到呀……”
刘慧珍无辜地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那演技足以拿下任何奖项。她甚至还煞有介事地动了动她那精致小巧的鼻子,随即无所谓地说道。她当然知道何莉莉指的那个“怪味”是什么,那是刚才她给夏盛贤口交时残留的雄性气息,是现在她敞开双腿,那片湿润的蜜穴所散发出的、独属于她的、能够催发所有雄性生物原始欲望的、最纯粹的女性味道。
“哦,是吗?你一直坐在这里,可能习惯了闻不见。我刚从那边走过来,一到你这附近就能清楚地闻到。”何莉莉抱着文件,依旧在皱着眉头,似乎对这股味道很是在意,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插播一下,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小三跟原配一起的情节吗?我目前是没想好,现在只有一个后期的,男主被后妈在亲妈灵堂调教做爱的想法
我现在想要一个,最好是小三、原配、儿子、父亲,这四个人都参与的前期剧情,会放在办公室的这段偷情调教后面
如果广大读者朋友们有想法,可以评论区交流一下,:)
写的真不错,性描写很详细,有细节,不喜欢看很粗暴的文,这篇节奏挺好
“嗯……可能是这边的空气净化器滤网该换了吧,负离子功能出了点问题也说不定。”刘慧珍轻描淡写地搪塞道,边说,她还边伸出纤纤玉手,在电脑键盘上慢条斯理地敲击着,那从容不迫的姿态,仿佛她真的是在处理着什么要紧的工作。
然而在桌下,夏盛贤的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那幽幽的白光打破了黑暗,也照亮了他脸上挣扎的神情。那是一条微信消息。
是刘慧珍发来的。
“快点给人家舔!要不人家就不高兴了哦!亲爱的,你不觉得这样,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做坏事,很刺激吗?嘻嘻嘻……”
信息的最后,还附带着一个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的、极具挑衅意味的搞怪动漫表情。
那条信息,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是女王陛下颁下的最终赦免令,赦免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与尊严。又或者说,那成了他欺骗自己的、最完美的、无法拒绝的借口。
他早就想舔了。从他第一次在会议室见到这个身段妖娆、能力出众的女人开始,就幻想过无数次,用最卑微的姿态,品尝她最私密的芬芳。只是那可笑的总裁身份,那点男人的面子,一直是他无法跨越的坎。而现在,是她命令的,是她逼迫的,是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要求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这不是他的堕落,而是他对女王的臣服。
夏盛贤的双手颤抖着,却又稳稳地扶住了她穿着黑丝的大腿。掌心下,丝袜的滑腻与肌肤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让他一阵头晕目眩。他的舌头,再也无法忍耐,像一条被囚禁已久的、饥渴的野兽,急切地、狂热地探向那片神秘的领域,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疯狂地舔舐起来。
动作粗鲁而急切,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渴望与近乎癫狂的虔诚。
她的淫水透过薄薄的布料迅速渗出,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像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春药,又像是女神赐予信徒的甘露,刺激得他更加疯狂。他的鼻尖几乎要贴进她的阴部,贪婪地、深深地吸入那股混合着罪恶、羞耻与无上欢愉的复杂气息。他的舌头用力地舔弄着,描摹着内裤下每一寸起伏的轮廓,试图用自己的热度撕开那层薄薄的屏障,直接品尝到她最核心的、最甜美的秘密。
头顶上,刘慧珍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又迅速放松下来,仿佛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
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着被窥探的紧张与被服侍的快感的洪流,从她最敏感的核心猛地爆发,如同高压电流般击穿了她的脊髓,直冲天灵盖。那一瞬间,她几乎要失禁。她放在键盘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痉挛般蜷缩了一下,在一份重要的财务报表上,留下了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她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删除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强行压下喉咙里几欲冲出的、因为极致刺激而变调的羞耻呻吟。她的双腿却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由自主地夹紧,像一把无情的、包裹着丝绸的铁钳,将桌下那颗卖力取悦自己的头颅,夹得更紧、更深了。
“慧珍姐,你说……我这次绞尽脑汁改好的方案,老总他……他到底能不能批啊?”何莉莉的声音充满了打工人的焦虑与不确定,甚至带着一丝恳求,“我昨天晚上熬到两点,把他上次提的所有意见都改了,连标点符号都检查了三遍。可是我听说,他这个人心情不好就喜欢挑刺,上个星期市场部那个王哥的方案,据说堪称完美,不还是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打了回来?我心里没底,你刚才说让我过来,你给我看看,所以我就来了……”
她似乎真的把刘慧珍当成了可以倾诉的知心姐姐,身体无意识地向前倾,将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办公桌的挡板上。那股清晰的、沉重的震颤,透过坚实的木板,直接传递到了桌下夏盛贤的后背上。
这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夏盛贤吓得魂飞魄散,舌头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他能感觉到,另一个女人,一个他认识的、活生生的员工,就在咫尺之外,她的体重正压在这片将他与世界隔绝的木板上。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然而,他头顶桌子上的成熟美妇,却在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近乎残酷的镇定。
“哎呀,莉莉,你不要这么心慌嘛。”刘慧珍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她伸出手,端起桌边的水杯,优雅地抿了一口水,那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轻松惬意,带着一丝成熟女性对职场新人的安抚与调侃,“方案这种东西,你还能指望一次就过?尤其是在他手下。你就放宽心,多改几次,那条老狗……自然就满意了。你想想,他一个劲儿地为难你,不也是在浪费他自己的宝贵时间嘛?”
“那条老狗”——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夏盛贤的耳边轰然炸响!
而就在刘慧珍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那只因为视角原因被何莉莉完全看不到的右手,却悄然垂下,闪电般地、狠狠地抓住了下方夏盛贤那稀疏而昂贵的头发!她的五根手指像铁爪一样深深地陷入他的头皮,猛地一拧,然后不容抗拒地、使劲地将他的整张脸,朝自己那片湿热泥泞的私处上狠狠地摁了下去!
那力度,那狠劲儿,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仿佛真的是在对待一只不听话的、需要被教训的牲畜!
屈辱!无与伦比的屈辱!
可与这屈辱一同爆发的,却是一股更加猛烈、更加陌生的、让他几乎要叫出声来的极致快感!
夏盛贤的身体猛地一颤,头皮上传来的那股尖锐刺痛,像一道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脊髓,让他几乎要压抑不住地闷哼出声。但这痛楚,却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非但没能浇灭他体内的欲火,反而让他胯下的欲望愈发狰狞,让他舌头的动作愈发疯狂、卑微。
他曾是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商场铁腕,习惯了掌控一切。而这个身下曾婉转承欢的女人,此刻却只用一只手,就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桌子上方,她是那个巧笑倩兮、安抚下属的温柔前辈;桌子下方,她却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高在上的威严,一种近乎神性的、不容置喙的掌控力。
这种“以下犯上”的感觉,非但没有激起他的愤怒,反而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敬畏与迷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刘慧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尊贵,更加……富有魅力。
这不是过去那种你来我往、互相取悦的性爱。
这是一种……恩赐。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疼痛、羞耻与狂喜的恩赐。他卑微地埋首于她的隐秘花园,疯狂地舔舐、吮吸,不再是为了征服,甚至不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是在用一种最原始的、最下贱的方式去取悦她,去回应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有资格承受这份突如其来的、令人战栗的“关注”。
刘慧珍感受着身下那具身体的剧烈颤抖,也感受着自己秘处那愈发疯狂的、贪婪的吮吸。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对何莉莉的和煦微笑,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丝如同棋手弈至终局时的、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精光。
何莉莉这个天真的姑娘,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所以为的、刘慧珍为了安慰她而开的“大逆不道的玩笑”,她所以为的、这场充满了巧合与意外的“办公室偷情被打断”的戏码,从头到尾,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在她刘慧珍的剧本之上。
这一切,根本不是意外。
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的,一场旨在彻底摧毁并重建夏盛贤精神世界的,盛大的心理学实验。
她怎么敢抓着夏总的头往自己的蜜穴上按?
她怎么敢用“老狗”这种词汇去辱骂一个上市集团的董事长?
她又怎么敢用她那尖锐的高跟鞋鞋跟,去肆意踩踏他的身体?
她当然敢。
因为,她不是在冒险,她是在收割。
收割她早已播种下的、必然的果实。
这个计划,从她决定要彻底将夏盛贤踩在脚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酝酿。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男人的本性——色厉内荏,极度自负,迷信权力,却又对更强者有着病态的、渴望被征服的M属性。而她要做的,就是为他创造一个能让他所有伪装都瞬间失效、所有阴暗欲望都被无限放大的完美环境。
这个环境,就是她精心挑选的“舞台”——这张宽大的、坚固的、足以隔绝出一个独立世界的办公桌。
在心理学上,当一个习惯了广阔空间和绝对权威的人,被突然置于一个狭窄、黑暗、封闭、且伴随着巨大外部威胁的环境中时,他的心理防线会以惊人的速度崩溃。社会身份、逻辑思维、长远考量……这些平日里赖以生存的“外壳”会被迅速剥离,取而代之的,是更原始、更直接的动物本能——恐惧、欲望,以及对当前环境中唯一掌控者的、绝对的依赖与服从。
这张办公桌的下面,对夏盛贤而言,就是一个完美的“心理压力锅”。
它足够狭窄,让他无法舒展身体,只能以一种屈辱的、蜷缩的姿态存在。
它足够黑暗,剥夺了他的视觉优势,放大了他的听觉、触觉和嗅觉,让他对来自她身体的一切刺激都变得无比敏感。
它足够封闭,将他和他一手建立的、那个充满权势的外部世界彻底隔绝开来,让他产生一种被世界抛弃的孤立感。
而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外部威胁”——何莉莉。
刘慧珍对何莉莉的性格和作息,了如指掌。她知道这个小姑娘什么时候会因为工作问题来找她抱怨,知道她一旦打开话匣子就很难停下。所以,她掐准了时间,在夏盛贤的欲望被她挑逗到最高点时,用一条何莉莉过来的信息,彻底断绝了夏盛贤从容退回自己办公室的可能。
于是,在巨大的恐慌之下,夏盛贤唯一的选择,就是躲进这个刘慧珍为他准备好的“避难所”,这个他自以为的安全区。
但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个避难所,其实是她为他精心设计的、通往地狱的单程列车。
何莉莉的存在,就像悬在他头顶的、永不落下的铡刀。她每一次清脆的笑声,每一次在外面无心的抱怨,对桌下的夏盛贤来说,都是一次让他心胆俱裂的、末日审判的预演。
这股巨大的、持续的恐惧,让他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反抗”这个选项。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隐藏”,就是“不被发现”。而在这片黑暗的、由她主宰的领地里,谁能给予他隐藏的“庇护”?
只有她,刘慧珍。
于是,她顺理成章地,从一个“偷情对象”,升格为了这片狭小空间里的“神”,一个能掌控他“生死”的、唯一的主宰。
在这样的情境下,她抓着他的头按向自己的私处,就不是一种强迫,而是一种“恩赐”——一种让他用嘴来堵住自己可能发出的惊呼声的、最有效的方式。
她用高跟鞋踩住他的手,就不是一种折磨,而是一种“固定”——一种防止他在惊慌失措中做出任何愚蠢举动的、最可靠的保险。
她辱骂他,羞辱他,更是将这种心理控制推向了极致。这是一种名为“认知重塑”的、残忍的艺术。通过反复的、羞辱性的语言刺激,将他脑海中“夏总”的自我认知,一点点地磨损、敲碎,再重新塑造成一个只属于她的、“老狗”的形象。
每一次,当他因为她的羞辱而感到愤怒时,何莉莉在外的声音,就会像最精准的电击一样,瞬间击溃他的愤怒,将他打回恐惧的原形。而每一次,当他因为恐惧而颤抖时,她又会用更进一步的、羞辱性的身体接触,来给予他病态的“安慰”与“刺激”,让他将这份恐惧,与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快感,牢牢地绑定在一起。
恐惧,羞辱,快感。
恐惧,羞辱,快感。
这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巴甫洛夫实验。反复的刺激之下,他已经形成了最可悲的条件反射——他开始将羞辱当成快感的前提,将痛苦当成恩赐的证明。他甚至会开始潜意识地渴望何莉莉的存在,因为只有当这个“威胁”存在时,他才能享受到这种濒临毁灭的、极致的刺激。
所以,此刻,刘慧珍用鞋跟重重地踩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地碾磨着。
她不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她是在检验她的成果。
她要亲眼确认,这头曾经不可一世的雄狮,是否已经被她彻底地、完美地,改造成了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温顺的狗。
而脚下那具身体,那因为剧痛而愈发卖力侍奉的反应,给了她最满意的答案。
她的计划,成功了。
第一阶段,精神的彻底摧毁与重建,已经完美达成。
那么,接下来,就该进行第二阶段了。
一个能将此刻的权力关系、将他此刻这副卑微的模样,永远固化下来的……
最后的烙印。
刘慧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比刚才更加冰冷、也更加充满期待的微笑。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何莉莉,一边用那只踩在夏盛贤肩膀上的脚,更加用力地、向下踩了踩。
那意思,不言而喻。
好戏,才刚刚开始。
“不过话说回来,慧珍姐,”何莉莉彻底放松下来,开始八卦起来,“你天天跟着他,他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么难伺候啊?我听说他有洁癖,还不喜欢别人香水味太浓?”
何莉莉清脆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对上司的抱怨与好奇。而刘慧珍,只是用指尖轻轻卷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微笑。
“难伺候?呵呵,那要看对谁了。”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静、悦耳,充满了令人信服的专业感。
“他啊,”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实则是在品味胯下正在发生的一切,“就是一条需要被顺着毛摸的狗。你摸对了地方,他就温顺得像只猫。摸不对,他自然就要咬人了。”
这句话,她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在分享一个无伤大雅的职场小技巧。
然而,何莉莉又哪里知道,就在她听着这番“训狗心得”的同时,她口中那条高高在上的“老狗”,正被他的女王用一只手死死地揪住那夹杂着银丝的头发,另一只脚上那双肉色的、凶器般的高跟鞋,正用它纤细的鞋跟,如同利刃一般,死死地钉在他的肩胛骨上。这让他只能以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姿态,将整张脸埋在她的裙下,像真正的牲口一样,被迫进行着最疯狂、也最让他感到无上幸福的侍奉。
刘慧珍继续对着何莉莉说道,她的眼帘微微垂下,俯视着桌下那个已经完全沉迷的、曾经的“夏总”。
“至于香水……他确实不喜欢浓的,他更喜欢……嗯,纯天然的味道。”
当说到“纯天然的味道”这几个字时,刘慧珍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的沙哑。一股难以抑制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整个身体在宽大的皮椅上,都开始了难以抑制的、轻微的颤抖。
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有些失控,却也让她更加兴奋。
刘慧珍的身体微微后仰,用双手撑住冰冷的桌面,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被丝绸包裹的豪乳,更显挺拔。同时,她桌下的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则张得更开了。那只踩在夏盛贤肩膀上的肉色高跟鞋,在他的西装面料上微微滑动,发出了“嘶啦……嘶啦……”的、极其轻微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摩擦声。
她低头看着夏总那副双眼紧闭、嘴角甚至流下一丝涎水的沉迷模样,那张因为缺氧和过度兴奋而涨红的脸上,写满了卑微与渴求。刘慧珍的眼中,闪过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随即,她揪住他头发的手,再次狠狠发力!
“唔!”夏盛贤发出一声痛苦而满足的小声闷哼。
她一把将他的头推开,动作果断、利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与权威。
办公桌下,短暂地恢复了空间。刘慧珍却并没有急于让他继续。她不着痕迹地,用一只手,伸入裙底,勾住那条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充满了刻意的、折磨人的挑逗意味,仿佛在故意延长他这份求而不得的煎熬。
那条小小的、可怜的布料,被她缓缓地、缓缓地拉下。它滑过她挺翘的臀瓣,滑过她大腿上光滑的黑丝,最终无力地、黏腻地,堆积在了她的脚踝处。
她只是用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漫不经心地向外一勾。那条丝质内裤便如同被主人随手丢弃的废弃物,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而又决绝的抛物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办公桌下的角落里。
至此,她的裙下,再无任何遮掩。
那是一片何等惊心动魄的景象。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被精心修饰过的精致,而是一片未经打理、杂乱而旺盛的黑色森林。那蓬松而蜷曲的阴毛,野蛮地生长着,带着一种原始的、不容置疑的生命力,张扬地宣告着其主人身体内部那股永不枯竭的、旺盛的性欲。
而就在这片黑色森林的中央,那被浓密簇拥着的蜜穴,正毫无防备地袒露着。它并非少女般娇羞的粉嫩,而是呈现出一种在无数次风雨侵袭与情欲浇灌后,才沉淀下来的、成熟而深沉的褐棕色。这种色彩,是身经百战的勋章,是纵情声色的证明,非但没有丝毫衰败,反而散发出一种饱经沧桑的、令人着迷的醇厚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