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告:含有绿奴内容。
- 算是比较 personal 的一篇小说?
- 还是挺可以作为施法材料的嘛。
- 仔细想来一些方面和我上一篇短篇雷同,不过就这样吧。
1这是第二十四袋垃圾了。
在心里默数着。
衣服、书籍、电器、调料、厨具,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
装起来,能卖掉的则卖掉,不能卖掉的就当作垃圾,仔细地分类好之后,拿到小区的垃圾房里丢掉。
这样的话,不仅可以证明他的确已经不打算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到头来也可以给房东省去一些麻烦吧。
从来都是这样,努力把事情仔细地计划好,做得有条不紊,尽可能避免给别人添哪怕一丁点麻烦。
我们甚至可以这么说:这一次的计划,是
这辈子第一次给好几个人同时添这么大的麻烦。
不过,他每次实现自己的性幻想,多少都是给人添了麻烦的吧。越是梦幻的性幻想,实现起来就越是免不了给人添更大的麻烦,他总觉得这样的正相关性大抵是显著的。
这么说来,
的「严于律己」,一定得排除掉在性癖这方面的事情。
虽然
确实也享受过对他进行各种各样的施虐,但是偶尔有些时候也是她在委屈着自己,满足着他的性欲。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又轻轻用手抚摸起来自己身上每一处
留下的痕迹:腿上烙印着她的名字、胸口刻着凹凸不平的刀疤,胯间还能看到被开水烫伤后留下的痕迹。
只有这些,还能让他感觉到他和
的联系,能让他感觉到,她好像还在疼爱着他的身体。
虽然
明明已经离开他一整年了。
说起这些伤痕来,
在三个多月前曾报过一次警,并向警方展露了这全部的伤痕。他声称这些伤痕全都是他自己情绪不稳定时自残导致的,报警只是为了寻求精神辅导。如他所愿,警方和医院对这些伤痕照片拍照存档,并让社区注意关心他的精神状况。
这当然是他的计划的一部分:首先,警方可以确认他的伤痕都是先前就有的,而非来自于新的施暴;其次,也给人留下了「精神不稳定」的印象。
把自己的裤腿拉了下去,没有再继续对着
留下的痕迹顾影自怜。他开始装起第二十五袋垃圾来。
一年前搬出去之后,
还是一直继续住在这个地方。虽说他一个人负担得起这个地方的房租,但这房子对于一个人来说太大了些,离他上班的地方也太远。
起初他不想搬走,大约是还抱着
可能再回来的念头。傍晚一个人在家,他甚至常常幻听到过
敲门的声音。
几个月后,他的理智渐渐告诉他,
回心转意的概率已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了。但是他还是想继续守着这个满载着他和
的回忆的地方。哪怕只是单纯地守着这些宝贵的回忆。就算
再也不回来,他也实在不忍心割舍这里的一切,和
有关的一切。如果他搬走了,这一切就永远而彻底地散失了吧。
只是,对于
回心转意的最后一点希望,在半年前彻底归零。
半年前,
回到这个家里,来取她先前遗留在这里的一些东西:她的几本书、几个小摆件,还有几沓上份工作时留下的文件。
自诩理性的
,在见到
的一瞬间便完全丢盔弃甲。他忍不住偷偷看着她,即使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愈发明确地告诉着他,她对他已经没有感情。
他始终没有勇气开口说一句话。但是,在
打开门将要离开的一瞬间,
彻底崩溃了。最后竟是跪在地上抱着
的脚踝,乞求着她不要那么快下楼离开。
她叹一口气:「你知道,我多停留几分钟,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道歉,却根本没法让自己的双手松开。
抱着纸箱,就那么站在门口,低头看着他,眼神里并非嫌弃或是厌弃,但也没有爱和怜悯,只是毫无感情地静静地要求他放开。
在他不知所措的瞬间,
终于挣脱他,抱着箱子径自离开。
也从此彻底绝望了。
在执行着计划的这半年里,他自暴自弃地酗酒,以及对着一切
留下的一切东西自慰。当然,就算自慰时他也从未忍心真正触碰到那些东西,更不可能把体液弄到那些东西上。
不过,今天他丢掉的这些垃圾袋里,就有着不少他和
一起买的东西,甚至是当时买给她穿的衣服鞋子。
他终于不再需要那些东西了。因为,一周后,他的计划就要最终实现了,
终于要回到这个家里了。
虽然仅仅是几个小时,虽然他们没有独处的机会。
他是一个月前把自己的计划告诉
的。
那天他鼓起勇气,把
约了出来,寒暄过后,对上一次见面时自己的失态道歉,又冷静地提出请求:「
,我想求你最后调教我一次。一次就好,不会再纠缠你。而且不需要有身体的接触的。」
「就算再虐你一次,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的。」
叹着气:「你迟早需要走出来,找到下一个人的。」
「不需要的。」
依然冷静:「最后这次调教,我想要你结束我的生命。」
摇着头:「你开玩笑吗?」
「我没有。我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准备,万无一失。」
故意保持镇定,来获取她的信任:「我不会让你担上任何风险的。」
「我不是说我会不会有风险…我是说你!」
忍不住叫喊出来后,又立刻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因为离开了你,你有必要去死吗?」
「
,」
直视着她的眼睛:「请不要觉得我是在道德绑架你,或者说用生命威胁你。我没有。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们分手的事实,我也知道那是对我们都更好的选择。」
「所以呢?那为什么要我结束你的生命呢?」
困惑着。
「我是在请求你满足我的欲望而已。我只是在请求你施舍我一次。」
用炽热的目光看着她,冷静地说着自己准备好的台词:「我们以前谈过的,你是愿意虐杀我,也有着想虐杀我的冲动的。」
「那是发情的时候说的不理智的话!」
摇着头,反驳着他:「那只是幻想,在现实里不可能的,你知道的。」
「我们以前说过的幻想,很多不都实现了吗?我们以为不现实的那些事情,真正实现之后我们也都很享受呀…」
似乎意识到不该总提起他们还是情侣时的事情,努力镇静下来:「我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于情于理你不用再考虑我的欲望。但是这就算是我请求你,乞求你,最后的一个乞求,好吗?我知道很为难你,我一定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作为补偿的。」
「我没法做到…生命这么重大的事情,」
克制着多余的想法,做着理智的判断,劝说着他:「就算真的想过,现实里也不可能的…」
把财产给
作为「补偿」这个说法也是他事先想好的。若是说是付费换取
调教他的话,那便和找收费女王调教没有什么分别,甚至有把
贬低为娼妓的意味了。「补偿」就明确表达出了只是想让
看在情分上帮他一个忙的意味,甚至已经放低姿态,承认了自己无法完全偿还如此一来会欠下的人情,只能尽量弥补一部分。
当然,即使如此,
也回绝了。
他没有气馁。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着事情会一帆风顺。
的眼里一瞬间闪过的光,已经给了他足够的鼓舞,他知道,
是那种有着可以被激发的强烈的施虐欲的人。
曲线救国。
在这次被拒绝之后,他联系上了
现在的男友,
。他知道
是一个有着同理心的人,也知道活得更为现实的
,对于他给出的经济补偿不会视而不见。
他和
说的版本并没强调他的虐杀幻想。他猜想,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希望自己的女朋友专程满足别人的性欲。
告诉的
的版本是:「我本来就会自杀,只是想让
帮助我以不那么痛苦的方式完成自杀而已。」
终于,在他的各种保证、软磨硬泡以及展露自己寻死的决心之后,
答应了「帮助他自杀」。
当然,他根本没有自杀的打算,他也不是能下决心在最后关头扣下扳机自杀的那种人。
只是为了劝说他们答应,他便装出自己决意自杀,并套上一个「协助自杀」的幌子。
说来讽刺,「协助自杀」这个词原本多半是用在和安乐死相关的讨论上,而此刻他想要的却恰恰是
以尽量残忍而痛苦的方式结束他的生命。
总之,对方同意之后,
的准备工作进入了最后一个阶段。
首先,当然是不能再和
、
有任何多余的关联,以免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嫌疑。实在有需要要沟通的事情也一律当面沟通,以免通信留下痕迹。
他已经提前三周从公司辞职,并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丢掉。这一切可以佐证自己是有计划地自杀,而非是被别人杀害。
房租和水电费都提前交足了几个月的量,这样不会有人因为欠费而找上门来,从而发现尸体。
具体的时间选择冬天,这样一来,尸体腐烂也需要较长的时间,不会很快就让邻居被尸臭惊动到。等尸体被最终发现的时候,应该已经过了足够久,使得具体死亡时间难以判断了。
当然还有遗书。其中一份作为正式的遗嘱,指明把财产都赠与
,提前好几个月就写好已经做好了公证。而另一份留在家里桌子上的遗书,在说明遗产按照先前遗嘱办理的同时,阐明了自己是厌世自杀;这一份遗书特意留到最近才写,以免留下与最近发生的事实不符的破绽。
一周后,
会回到这个家里,结束他的生命,然后离开。
事后警察根据遗书知道的版本,将会是:
造访又离开的几天后,他对人生失去希望,并自杀身亡。
此刻,他把第二十七袋,也是最后一个垃圾袋丢到了小区的垃圾桶里。
接下来的一周里,
不打算再出门了。
这样一来,事后人们就没法从
开始不再出门的时间点来准确推测
的死亡日期。
他保持着每天很稳定的水电使用量和网络数据流量,这样一来,只要他死后让家里的电器开着,继续保持着这样的使用量,死亡日期就更无从推断了。
现在,只需要安静地等待这最后一周的时间就好。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关上了门,瘫坐在门后的地板上。
就连看到这一块熟悉的地砖,他都会想起自己从前每次里跪在地上为
换鞋的画面。
他忍不住想,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想被最爱的
虐杀而已,他只是想实现这样的性幻想。甚至可以说,在几年前还和
在一起时,他就有了这种强烈的幻想。只是他一直都分得清幻想与现实生活的界限。但是被
抛弃,便给了他一个实现幻想的理由。
开始,他只是在自慰的时候幻想着被
虐杀,而在射精后立刻清醒,放弃这样的想法。毕竟他并不厌世,在三十年的人生里也从未认真想过死亡。
但后来,他渐渐难以从这样的幻想中自拔。或许
带走了他的理智,或许只是因为性欲得不到发泄,发情的时间越来越多,才这样的吧。
但无论如何,既然已经没法再和
在一起,那能实现自己终极的性幻想,也是极大的幸福了吧。
当然,还是有两点事情很遗憾。
首先,
要求他必须在场。
其实能理解这一点:
肯定不放心
单独来
的家里。再者,经历这样令人不安的事情,身边有人陪伴总更好一些。
其次,他们拒绝了任何残忍的虐杀方案。他们不想在身上沾上任何血迹,甚至也不想留下清理过血迹的痕迹,那样太容易被警察怀疑。那么,为了不留嫌疑地营造自杀的模样,吊死是最好的选择。
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贪婪,给对方带来麻烦,便只能答应了。
2一周的时间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这一周里,为了不用出门买菜或是扔垃圾,
一直都是靠吃泡面度过。
直到最后的一天,他用剩余的厨具勉强炖了一份肉,备好了炒菜的原料,准备好了酒,惴惴不安地坐在家里等候着。
终于,
听到了那熟悉的敲门声。
他激动地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两人,连忙把他们迎进家中,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
毫不尴尬地开口:「你说你还想最后再被好好调教一次的,对吧?」
「嗯。」
低声下气地点着头:「可以的话,就太感谢主人了…」
「本来我不想再做那样的事情的。但是
很体谅你,让我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所以,今天就让你再做一次奴隶吧。」
感到自己那么可悲:自己的每一个愿望,都要依靠情敌的同情和施舍才能够实现。但是他别无选择,连连点头道谢。
「过来跪着吧。」
只觉得幸运,乖乖地跪在
的面前,仰头看着她。他的眼神那么深情,满载着仰慕和不舍,又那么专注,他像是丝毫不怕一旁的
会介意。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剥夺了他的这份特权:「把头给我磕到地上,不准抬头看。」
默默低下头,额头贴着地板。他只能用视线的余光看到
白色的网球鞋,仅此而已。
那双鞋还是两年前
买给她的。她此刻还穿着他买的鞋子,让
满是感激。但这样的感激他不敢说出口;他只怕自己如此刻意提及,反而会让
嫌弃地把这双鞋子丢掉。
如果自己死后
还可以继续把他买的鞋子穿在脚上…也是对
很大的奖赏了吧。
他仰慕地欣赏着
那微微有些脏、诱人得恰到好处的鞋袜。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克制住凑上她的鞋子吸嗅或是舔舐的冲动,必须忍耐住,克制着不该有的欲望。
又一次察觉到了他的快乐,并无情地剥夺走:「看什么看,只会盯着我的脚的死变态。」
连看的资格都没有吗?这样残忍的拒绝完美击中了
心底的受虐欲,瞬间让他沦陷得忘记了一切。
抬起脚,踩到他的后脑勺上。鞋底的触感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他甚至都感觉到了她的体温,虽然,这大概只是幻觉吧。
他甚至幻想着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用自己的头发为她刷鞋底。但还是不了吧,要真那么做,她现在说不定会发自内心地嫌弃的。
抬起另一只脚放在他头上的瞬间,鞋尖的地方像是故意的一般,蹭到了眼边,让他把鞋底的灰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都要擦到他的眼角膜上。
「其实我原本不想答应你的,但是
心软了。」
把脚肆意地搭在他的头上,笑着说道:「而且你知道吗?
还说想要看我调教你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呢…所以,既然他都不介意我见你了,我也不介意做个了断了。」
「嗯…谢谢主人。」
不知道还应该怎么回答。
「你也应该好好谢谢
吧。」
「
,谢谢你…」
没有抬头:「谢谢你允许我能再被
调教。」
局促得不知该怎么回应。
总之,
先去把饭做好,把菜都端上了桌,酒也倒好了。
在桌子上,
准备好了三个人的碗筷和酒杯,但餐桌边只有两把椅子。
困惑地站在桌边,而
已经熟练地在餐桌边跪下了。
「没事,
你坐吧,」
解释道:「之前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也经常是跪着的。」
「不过,」她轻轻用鞋尖触碰着
的身体,以戏弄地语气对他说着:「都已经是要死的人了,也不需要吃东西了,对吧?」
显然对这种意料之外的羞辱非常受用,颤抖着点着头:「嗯,知道了,主人。」
「好了,」她用脚踢了踢他:「既然不用吃饭,你跪到餐桌底下去怎么样?」
他满是感激地点点头,爬到了餐桌底下跪好。在餐桌底下他没法直起身子,自然只能把头磕在地上。
用鞋底轻轻抚过
的头发:「乖哦~」
被这么夸奖一句,
就足够开心了。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吃着饭的两人故意或是不故意地踢到他的脑袋很多次,他也仅仅是开心而已。
终于,二人吃完了饭,
也洗完了碗,回到了沙发前,自然地跪在
的面前。
「那,你的准备计划我也听你介绍清楚了,」
:「我只希望你很清楚你是自己想要结束生命,没有任何因为我而死的成分。」
「当然没有!」
不觉得自己在说谎。虽然他的确一点都不想死,而只是想被
虐杀而已。但那不算是「因为她而死」,反而只是在利用她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大约是喝了点酒的缘故,
面色微红:「那答应你好好调教你的,我们就继续吧?」
颤抖着微微点着头:「谢谢主人…」
她又一次把鞋底贴到了他的眼前:「呐,想舔吗?」
「想…」几秒钟的功夫,
的脑海里就已经一片空白:「我想。」
从
刚进门后在沙发上踩着
的脑袋,到刚刚吃饭的时候,
一直都克制着舔舐
的鞋袜的冲动,甚至开口都不敢开口请求。此刻
主动提出给他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好好抓住呢。
她对这样的反应毫不意外,嘲弄着:「好好地求我,让我看到你有多想。」
知道她的意思,立刻连连磕头,脑袋砸着地板:「求求主人…让我舔你的鞋底吧。」
脚后跟搭在地上,脚尖抬起,对着他露出鞋底:「那就来吧。」
立刻扑了上去,用舌头清理起她的鞋底。
这是一年多来他第一次能再宣泄出他对她身体的完全崇拜。
大概确实太久没有被清理过,白色的鞋子已经完全被污物染成了黑色。
看得见鞋底的纹路里藏着的砂石、泥土。在他不在的这一年里,
都去过哪些地方呢?自己能把这些污物全部舔舐下来吞咽下去,也算相当于和
一起去过那些地方了吧…
「怎么样,
,你看,他就是这样的变态。让他舔我的鞋底他都会发情成这个样子,还会对我感恩戴德。」
「嗯。」
依然红着脸。他听
讲过她和
之间会做这些事情,但从未亲眼见过。他没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可以这么有女王气质…不过他不得不承认,
这个样子实在很有魅力。
见
依然一言不发,
对他说着:「呐,
,你不要总是觉得你把我从他身边抢走了,对不起他。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的,比起他这样的变态,你本来就哪里都更好,我跟你在一起是很自然的。」
「嗯。」
木讷地答应着。
「你还是觉得对不起他,想补偿他吧。」
继续对
说着:「唉…你就是太善良了。不如你这么想。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希望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现在
却对着我发情,你不是应该出面保护我吗?」
有点不解:「他也没有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是吗?」
笑着,收回了自己的脚,并对
命令道:「
,跪直了。」
抬起了头来,但他依然弯着腰。
喝到:「我让你跪直!」
只能直起身子——他完全勃起的模样此时再也掩藏不住。
「你看,现在这个恶心的男人在对着你的女朋友勃起,你就无动于衷吗?」
听到这样有些责难意味的话,甚至有些局促:「那…」
「光想缩在后面,看我调教他可不行喔~」
蹭着
的肩膀,撒着娇:「我也要看你调教他。」
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直接愣住了:「我?」
「嗯,」
笑着站起身:「我来给你示范该怎么对付色狼。」
只见她抬起脚,狠狠踢踹向
的下体。毫无准备的
在一声惨叫之后倒在了地上。
「呐,现在该你啦。」
凑到
跟前,亲了一下他的脸庞:「我一个女孩子的力气当然没你大,所以还得靠你来保护我哦~加油。」
不好再推辞,站起身体来,可是面对还倒在地上的
,却不知如何下脚。
鼓励起他来,声音依然是那么自信迷人:「不用等他跪起来哦。他什么姿势都行,直接踹上去就好啦~」
充血勃起的下体,很快被情敌的鞋子踹了上来。
甚至还不满意:「
你多有点力啦!对于这样的流氓你都要心软吗?」
他加着力,却有些害怕:「我怕踢出什么事…」
笑出声来:「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还担心什么?我要看你全力保护我的样子哦。」
似乎是为了向
证明自己有多么可靠,
果然用出了全力,一下又一下地踢踹到
的胯间。
勃起的阴茎被裤子束缚着没法摆动,被正面踢上来的瞬间便几乎要折断一般。
男性用出全力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即使曾经被
踢踹过很多次的
,也根本挨不住。他嚎叫着在地上打着滚,疼得想要吐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骨盆都要被踹碎了。
「他用手捂住的话你就直接跺上去,连着手一起踩就好啦~」
继续指导着,声音听上去很开心。
把脚高高抬起,全力跺到
的裆部。鞋底把
的手掌和下体全部挤扁在他的盆骨上。在
的惨叫之后,他的鲜血也很快就浸透了他的裤子。
因此不得不很快停下来。要是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可就不好办了。
依然痛苦地在地上呻吟着。而
的鞋子已经狠狠踩在了他的脸上:「你的血已经弄到
鞋子上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嗯?」
他当然知道
的意思,可是他还是做不到。能接受
在场就已经是他原本的极限。被
踢踹也完全是被迫的,现在…
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已经用鞋粗暴地踩住他的脖子,把他往沙发边拖着:「去把他的鞋子舔干净,现在!」
严厉的声音,足以让
条件反射地放弃自己所有的想法。他只得伸出舌头,开始为自己的情敌清理起鞋子来。
起初只是单纯的心酸。但是在
嘲弄的声音中,
很快接受了这一切。
被这样极端地羞辱…不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你看他舔你的鞋子都能兴奋成这样,」
显然对
的表现很满意:「看来…果然就是单纯的变态呢。所以
你根本不用心疼他,你越虐他他只会越喜欢。」
「嗯。」
像是有所领会,另一只脚踩到了
的头上。
「其实你知道吗,我刚和他分手的时候,他求过我,说想做我们的狗,伺候我们两个。」
「是吗?你没跟我说过呢。你没答应吗?」
一边用鞋子玩弄着
的舌头,一边问着。
「那不是怕吓到你吗?我又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么变态的事情。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不想他插足进来打扰我们。」
听到这里心里满是痛楚。在
的眼里,她早就全身心只属于
了,自己就算出现也只反倒是插足者而已。
还继续补充着:「现在也只是看在他要死了份上才满足一下他呀。我才不想他每天和我们在一起呢。」
被如此嫌弃着的
,心里早已没有半点埋怨,反而更加努力地舔舐着情敌的鞋子。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展现出自己的诚意,证明自己的一点点价值。
却在中途伸出脚把他的脑袋踢开,打断了他:「血都流出来了还硬,嫌自己血流得不够多是吗?」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裆变得更加潮湿的原因。大概是阴茎被踢破了之后,勃起便会导致出血吧。
「对不起…」
连连道歉:「我…我去厕所清理一下,洗干净吧。」
随即也打算起身:「我正好也要去下厕所,早就想去小解一下了。」
听到后,立刻露出了坏笑:「
,你不用亲自去厕所哦~」
「嗯?」
她轻轻抬起脚尖,指向刚要从地上站起来的
:「直接拿他做便器不就好了吗?」
「让他喝尿吗?」这大概还是又一次超过了
的想象:「不…不了吧。」
「他以前喝过我的尿的次数可多了。到最后还在求着我尿给他呢。所以…」
笑得更灿烂了:「说他本来就是便器也没错的。你就当是满足他想做便器的愿望咯。」
「可他也只想喝你的尿吧…」一向体贴他人的
还是没法不考虑
的感受:「
你尿给他也可以的。」
「我又不可能再尿给他了,」
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是你
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许他看到我的裸体呢?不过,他喝尿的贱样子还蛮有趣的,我也还想再看看呢。」
「那…」
犹豫着:「要我试试吗?」
「嗯,我想看嘛!」
又是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在
的要求下,
只得跪好在沙发前,张大了嘴。
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阴茎拿了出来,用手扶着,不该如何是好:「嗯…我怕弄洒,要放进去吗?」
「不要。我不要他的脏嘴碰你的鸡巴。」显然,在
的眼里,
连触碰他的阳物的资格都没有。
「那?」
「你尽量对准就行啦,」
想让
放松一些:「他不敢不接好的。」
已经闻到了他下体的气味。他先是有一些恶心,但是这气味很快便只觉得更兴奋了。
他早已经完全沦陷了。此刻,被对方满是雄性气息的身体这么凌辱着,他只觉得是理所当然,甚至早就该体验的事情。
他仰望着
近在咫尺的阳具,甚至有着伸出舌头舔舐的渴望。毕竟,那是触碰过
的身体的东西呀。那是曾经在
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不,或许明明就是因为这样,
才不让他的嘴碰到对方的阴茎的吧。要进入
的身体里的东西,不想沾上他的口水,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这样的思绪被尿滋醒了。情敌的尿液就这么灌入了他的口腔里。他忍耐着那苦涩味,努力下咽。但是对方尿得那么快,他根本接不过来。他一边下咽一边努力保持张嘴,终究还是弄洒了一些。
顾不上身体本能的反感,他一口一口把对方的尿喝了下去。到最后尿流逐渐变小时,他还不得不主动凑向前去,几乎完全没入对方的胯下,嘴竖直朝上接着对方的每一滴尿。
尿液的味道让
感到生理上的不适,可是已经被调教得毫无下限的他,竟然还是被刺激得兴奋不已。
待
提起裤子之后,看到
高高在上的目光,他又吓得不得不立刻趴低在地,把滴在地上的几滴尿液也舔干净。
之后,他才赶紧跑去厕所,把自己被血浸湿的裤子洗干净。
3等
裸着下半身从厕所里出来,准备走回沙发前跪下的时候,
只是指了指被搬到厨房里,放在绳索下面的那把椅子:「站上去吧。」
「现在吗?」
的声音颤抖着。
自己的生命终于就要结束了吗?明明已经有了觉悟,可是对于失去生命的恐惧还是让
一惊。
「嗯。脱光了站上去。」
大脑空白,满是恐惧地走过去。被
如此冷酷地发出这样的命令…光是这一点,就让他又一次兴奋得又要硬起来。
他点点头,乖乖地站上了椅子,在心跳得越来越快的同时,把自己的脑袋放到了绳索里。
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绳子其实很短,他站在椅子上甚至都得一直踮着脚才能不被勒得难受。这是他故意为之:若是绳子长了,椅子被抽掉之后他身体会下坠一截再被勒住,那样就如同人道的「长距坠落」绞刑一样,死亡会快速而没有多少痛苦;而他想要的恰恰是她赐予的痛苦的挣扎。只要绳子够短,没有什么下坠距离的话,他很可能痛苦挣扎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才会死掉。
更棒的是,
答应,会就这么看着他,甚至玩弄着他,直到他完全断气。他可以看着
对他的挣扎的反应,并让她陪伴着他生命的最后一秒。
把脑袋放进去之后,他把绳圈拉紧并系死。这样一来,除非用剪刀剪断绳子,他就不可能把脑袋从绳圈中拿出来了。
最后一步,他用尼龙扎带把自己的双手扎在了一起。
以上的每一步,他都必须自己动手。他当然希望能由
动手做这一切,但是他不能让那些东西上有
留下的痕迹,还得确保一切的姿势和角度都不像是另一个人操作的。所以终究还是他自己动手最为保险。
他乖乖站好在椅子上,此刻只等待着
对他生命的发落。
可是
却只是说道:「呐,我还没打算现在就让你死。我看你还是有些害怕的嘛,那就还是站在上面再好好考虑一会儿要不要死吧。」
「好…」
确实发现了还没有做好生命立刻结束的觉悟,但还是不服输地勉强道:「但是我确定我想被主人今天就处死。」
「知道,」
笑着,用手指尖轻轻划过他大腿的皮肤:「不过我也想看你站着发抖的模样呢。」
她的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他舒服得颤栗起来。
「果然还是这么淫贱呢~」她看到了他勃起的下体:「轻轻碰一下就能硬成这个样子。」
对于
来说,这怎么可能是「轻轻碰一下」呢?他已经太久没有触碰过异性的肌肤了,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和她身体有任何的接触了。此刻这不到一平方厘米的肌肤相亲,已经让他收到了莫大的眷顾,感动得几乎泪流;来自于他最最渴望的心上人的这一丝体温,已经让他接近处于射精的边缘。
他不得不深呼吸,试着把双腿站得分开些。不然的话,他真的会就这么射出来,把
弄脏,犯下不可弥补的罪过。
像是看出了
努力忍耐着的窘迫模样,故意更慢地用指尖在他的腿上游走,挑逗着他:「好像已经发情到坏掉了吧?说说你在死前还有什么愿望吧,主人说不定可以满足你。」
回想起好多年前那次被
吊起来用鞭子抽到皮开肉绽的经历:「我好想要,好想…就这么被主人踢,被主人用鞭子抽。」
「你知道不可以的,」
很安静地说着:「尸体上可不能留下奇怪的伤痕。」
「我明白,所以主人不用满足我那些想法的,」他的声音委屈又乖巧:「我不会给主人带来麻烦的。」
极度渴望着能再体验长鞭的触感,但是他不是那么任性的人。
「乖,」
夸完他,指尖像是有些不舍,轻轻在他的大腿内侧的烙印上反复触摸着:「这烙印还是那么明显呢,凹凸都摸得出来。」
「是,」
对此很自豪:「谢谢主人给我的烙印。」
「呐,死的时候你身体上还带着我名字的烙印,是不是应该说你真的很幸福了。」
「嗯,」
点点头:「而且,现在还能被主人陪着,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你能这么觉得就好啦,」
笑笑:不过,我还打算再好好宠你一下哦~」
「真的吗?」
期待地睁大了眼睛:「主人打算做什么吗?」
「既然你以前就说想做绿奴的时候就说过,想听我和别人做爱,那在你死前就满足你好啦。」
「呜…真的吗?」
有些不敢相信:「可以吗,主人?」
「嗯,既然你都要死了,那也就不介意让你听到了哦~反正之前虐你虐得我们也很有状态,刚才
都在客厅里和我亲热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我们做完爱,就立刻来处死你哦~」她坏笑着:「你最好祈祷他多肏我一会儿,那样还可以让你这个废物多活两分钟呢。」
「呜呜…」
光是这么听着就勃起了。
「不过他可不是你那样早泄的性无能,」
露出嘲讽的目光:「所以你大概还是可以苟延残喘一会儿的。」
「谢谢主人…」
于是关上了厨房的门,让
一个人在里面:「只说让你听,可没打算让你看哦~你自己可要站稳了,自己脚滑了把自己吊死的话,我可不管。」
「嗯嗯,」
很开心:「我一定会等着主人亲自处死我的。」
很快听到他们两人的声音越来越粗重。
的呼吸声变成了呜咽着的呻吟,还伴随着时不时微微的干呕。
很快明白,她现在大概是在俯身把
的肉茎含进喉咙里吧。
被口交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从没体会过,
从来都没有给他口交过。他此刻听着客厅里的声音,能联想到的只有
那高傲的阳物的模样,毕竟,就在十几分钟前他还跪在地上仰望过那根东西。
想,怪不得
不允许他的嘴在接尿时碰到
的阴茎呢。如果他碰到过的话,不就相当于和
间接接吻了吗?自己的口水确实太恶心了,不该再玷污
那可爱的小嘴了吧…
「啵」的一声,是肉棒从紧紧吮吸的小嘴里抽出来的声音。接下来便是
急不可耐地问道:「
,我坐上来好不好?」
很快,他便听到两人肉体摩擦碰撞的声音。那噗呲噗呲的声音听上去湿滑极了,看来
的身体是真的很享受吧…剩下的黏黏的声音是什么呢?大概是他们在湿吻着吧。
一边听着
的娇喘声,一边这么想着,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精神有一丝迷离。
确实很持久。不过,一直是
坐在上面动的话,她显然会先累。
「
…」不出所料,
用娇软的嗓音请求着:「从…后面插我好不好…」
「嗯。」
短暂地停歇后,有节奏的抽插声再一次传来。
能想象那个画面:
趴在灰色沙发的边缘,而
站在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腰肢,把肉棒捅入到她粉嫩的肉体里,无休无止地抽插着。
他渐渐开始发自内心地感激
了。这一次不是因为
允许了他得到今天的调教,而是因为他知道
现在快乐着,他知道
能够在现在和未来都带给
她想要的幸福。既然
可以幸福地活下去,那
更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站直在椅子上,为了顺利喘气还时不时得踮起自己的脚尖。他很快就感到疲累,脚也酸得不行。同时,因为刚才喝下了
的尿的缘故,
此刻也感觉到尿急越来越难忍住。他没想到,
的持久,竟然也是对他的加倍折磨。
他似乎希望
能更持久一些,这样他可以再多听一会儿
那美妙的声音,多留在这个有着
的令人眷恋的世界上几分钟;他似乎又希望着
快些结束,因为他的腿真的已经酸得要站不住了,他都害怕自己一会儿坚持不住脚下踩滑,在
回来之前就吊死,又或者忍不住小便失禁,留下让
觉得恶心的场面。
在这样的折磨之中,
觉得自己的确越来越恍惚了。究竟是因为被他们的叫床声弄得过于兴奋,一直在勃起的缘故,还是绳子多少有些勒着脖子的缘故呢?
不过,随着
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终于要结束这一切了。
「
,射进来好不好~」
粗重地喘着气,主动向对方请求着:「都射给我嘛~」
答应了一声,便更加粗蛮地抽插着。很快他便到达了高潮,在飞速的抽插之中叫喊出声来。
听着这一切,心里又是一痛。
就这么轻易地内射在
的身体里了吗?又是一件他从没做过甚至从敢想过的事情,他的情敌那么轻易就得到了…
随着抽插的声音渐渐减慢到停下,
知道,自己的生命可以进入倒计时了。他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听见两个人穿上衣服和鞋子的声音。
她听到
向他走过来的脚步声,每一声轻踏都让他心惊肉跳。
「呀,」只听
在半途停下了脚步,对着
嗔怪道:「你射得太多了,都流出来到我内裤上了。」
「不好意思啦~」
分明是在得意而不是认错。
听到
的脚步声先是变远,在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又变近。
终于,
拉开了厨房的门,双手背在背后,和他四目相对。她衣着规整,但头发凌乱,实在迷人极了。更别提她手臂和小腿上汗水闪闪发光的模样,让
觉得如梦似幻。
她走近了两步,把先前藏在背后的双手拿到了身前。她手上拿着刚脱下来的那条诱人的粉白色内裤,问着
:「想要吗?」
痴狂,全身颤抖着,不相信自己可以得到这样的礼遇:「可…可以吗?主人…」他随即摇头:「主人不用这样也可以的,主人不用对我那么好的,主人今天已经为我做了太多了。」
「没事哦,反正也已经穿不了了,你看这上面全是
射的精液~我没法这么穿回去啦。」
故意戏弄着他:「不过你就那么想舔他的精液的吗?」
犹豫了片刻,
。
其实,他那死死看着那条内裤却又迷离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
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而是直接把内裤塞到了他的口中:「好好享用吧,废物。」
叼着那圣物,浑身颤抖着。
起初,他努力想从那上面寻获些许来自她身体的气息,那他日思夜想却再也没能接近的圣地的气息。他没能捕捉到那熟悉的气味,但是已经得到了最最贴近身体的衣物,甚至多少得到了的蜜液的事实,已经让他足够幸福了。
他吮吸起来,男人精液的气味很快充满了他的口鼻。
耻辱吗?当然耻辱极了,可是早已没了尊严,此刻他只觉得兴奋,这种被自己的情敌的体液如此凌辱带给他的无上的兴奋。
「全部咽下去,用舌头刮舔干净咽下去。」命令着:「我可不想验尸官发现你口腔里带着他的精液。」
已经来不及想对方的 DNA 会有多少残留了,他已经没有脑子来考虑自己的完美计划会不会留下破绽了。他的身体和大脑,此刻只是被快感完全占据着。
他可怜的鸡鸡高高翘起,不停颤栗着,像是随时都会射精一样。
「呐,今天已经对你满足了你太多愿望了吧?」凑上前,从的嘴里把自己的内裤抽了出来,坏笑着看着:「现在你想要什么,可以好好说出来了哦~」
明白的意思,心里满怀着对她的感激,颤栗着请求道:「求求主人处死我吧…」
她满足地笑出来,用手拉住了脚下的椅子,很慢很慢地拖拽着:「再诚恳一点求我,我才会满足你喔~」
已经临近高潮,一边点着头,一边颤抖着出声:「求求主人结束我下贱的生命吧…求求主人弄死我…我只想被主人处死…」
「乖~」说着,又把自己的内裤塞回了的嘴里:「内裤就留给你啦,赏你含着我的内裤死掉吧~反正含着女士内裤自杀也像是你这个变态会做的事情,不会引起怀疑的~」
不顾一切地用力吸吮着她内裤里吸附的体液,并不住地点着头,祈盼地看着。
抬头看着,坏笑着,狠狠把脚下的椅子拉拽开来。
「闭上眼睛,」轻声命令着。
他脑海已经完全空白,自然地服从着的指令。
织物的质感很快从他的嘴唇的舌头传入他的大脑。他浑身颤抖着,努力想要吸嗅着来自她身体的气息,那他日思夜想却再也没能接近的圣地的气息。
没有那样的气息,只有一点点精液气味,还有先前接近情敌下体时所闻到的些许气味。但这种耻辱的感觉也足以让癫狂到不顾一切。
毕竟早已没了尊严,在情敌面前被贬到一文不值,已经是他完全接受的事情。他只能尽量地抓住这其中的快感。
「睁眼吧~」他听见的声音,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那条粉白色的内裤,分明还在的手里拿着。一开始只是感到困惑…
「怎么样?不是想要舔他的精液吗?从他的内裤上舔够他的气味吧~」一脸得意地嘲笑着。
委屈而不甘地摇着脑袋,呜呜地想要发出抗议,可是情敌的内裤已经把他的嘴牢牢堵死了。
「怎么了?」的走到的面前,抬起头来警告道:「好好含住不准吐出来!」
接着,她用不屑的眼神调戏着道:「觉得我骗了你,很委屈是吗?你这样的变态就算是这样的被骗被委屈到,也只会爽的,对吧?」
见摇着头,她又补充道:「毕竟刚刚自己都说想舔他的精液呢,那又能怪谁呢?而且你也不想想,现在的你,也配得上碰我的内裤吗?」
这样的羞辱让的心跳停了半拍,他只悲哀了一瞬,就更无可救药地彻底勃起了。
看着他这委屈到几乎生气,却根本不敢发作半点的可怜模样,笑着,用自己的中指从手里的内裤上裹上了留下的精液,然后把那满是乳白色液体的指尖伸到了的面前:「怎么样,还想要吗?」
又是这样的问题,这一次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在被欺骗和玩弄之后,他甚至更抗拒别人的精液了。可是…他看着情敌恶心的精液沾满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手指,甚至都要从指尖滴下来,也无可救药兴奋着,心底里似乎还渴望着凌辱。
但这次没有给他机会,只是说着「这次不给你了」,便径直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看着她把手指往嘴边放的一瞬间,甚至想开口求停下,求她不要这么作践和弄脏自己。他想想好好对着认错,向她道歉,说自己刚才应该干脆利落地同意下来,乖乖接纳情敌的全部精液。知道,自己承受那样的委屈,也比那么弄脏要好一些。
但是很快意识到自己错了。他分明看到,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甚至迷醉的表情。他不知道是故意做出这样的表情给他看,让他难过,还是真的如此享受。但是,光是看着从不曾愿意用嘴碰自己的下体或者体液半点的此刻这么接纳和喜欢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就已经心痛到要裂开。
甚至火上浇油地对着他挤出一个坏笑:「他的精液你也配全部吃掉吗?我自己要留着好好享用,才不会给你呢。」
开始懊悔,自己刚才是多么可悲,还在担心让她吞下的精液是委屈了她。明明在她的心里,就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她会渴望她,爱慕他,而自己根本就连喝情敌的精液都不配。
看着因心里的痛苦的露出的狰狞表情,开心极了,一般继续在他的面前舔食着的精液,刺激着他,一边问他:「看你下面硬成这个样子,你被羞辱得很爽吧?我就知道你是最下贱的绿龟奴。」
听到她用如此直白的语言羞辱着自己,心里明明还满是悲愤,身体却已经兴奋得更厉害了。
「又白白让你爽了这么久呢…」看着可怜的,说道:「你就好好去死吧。」
说完,她伸出脚,似乎没用多少力气,就将他脚下的椅子踢开了。
脚下一空,心里猛一惊,却因为
这无情的动作而兴奋到了极点。精液从他坚硬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还好
站在他的侧边,不然可能真会被那恶心的体液喷溅到。
扑腾了两下之后,出乎他的意料,
又把椅子重新塞回了他的脚下。
强烈的求生本能让
赶紧在椅子上站稳,
。
看着
精液从喷涌到慢慢流出,直到艰难地滴出最后两滴,肉棒也快速地疲软下去。与此同时,他整个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站在椅子上。
「自己的鸡鸡都管不住吗?」她责怪着
:「你要把精液弄我身上了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含着内裤的
,用含混的声音连连道歉:「主人,是我不好,对不起…」
濒死的那一瞬间,那刻在人类基因里巨大的求生本能撼动了
。
加上他此刻已经射精,性欲迅速地烟消云散,理智恢复了许多。
前所未有地确定,自己想要活下去。濒死的体验已经让他得到了许多的快感,而此刻他只想作为一个人活下去,珍惜他的生命。
他留着泪,费力地想要开口:「
…」
没有让他说出第三个字,便直接抬起脚,把脚下的椅子踹倒在地。
绳子猛一拉,便让可怜的毫无准备地陷入了缺氧的痛苦之中。
后退两步,亲吻了的脸颊:「完事啦~,我们走吧。」
惊愕地看着。她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开口解释着:「呐,作为对你随便射精的惩罚,我就不打算陪你到最后了喔~一个人孤单地死掉吧。」
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挣扎着,双脚也无助地摆来摆去。他以哀求的眼神看着。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让她放他下来,还是在这陪他到最后一秒。
不过这两者她都不会做的。此刻的卑微、痛苦和绝望,都让她享受极了,她不想毁掉这一刻。
「我们就这么走,没问题吧?」看着在空中挣扎的,忍不住双臂从身后抱住,像是想要安慰和保护她。
「没问题的,再过几分钟他就死透了。」她看着绝望的目光,得意地笑着,又勾住了的手指,转头看着他,打趣道:「现在,我们可是共犯了,谁都不可以背叛谁哦。」
「当然啦,宝贝,」在痛苦的呻吟声中, 低下头吻住了的唇:「永远都最爱你了。」
「那走吧,我的同伙,」拉着的手,转身离开:「我可不想留在这里看尸体。」
在逐渐模糊的视野中,看着她最后一次打开这个家的门,走了出去。
已经开口了:「对不起哦~我又欺骗了你一次呢。我反悔了,不打算亲手处死你了。让你体验了那么一次,你至少已经爽到了,对吧?」
对于捡回一条性命,只觉得感激,他流着泪,努力用含着内裤的嘴发出声音:「那…,你要把我放下…」
可只是拿出了手机,对着拍摄着,然后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我要你自己把椅子蹬开哦。」
「不…不要…」听到这句话,害怕得连连摇头。唯一值得他庆幸的是,现在至少自己还有时间慢慢辩驳,争取生路。
但她只是不理不会地继续说着:「录制下来你自己蹬开椅子自杀的全程,也算是可以证明我没有杀了你吧,这样对我更保险一点呢~而且,看着你在我的指令下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生命奉献出来,我也会很开心哦~」
「,」他费力地说着:「我不想…」
「怎么了?」她笑出来,语气里似乎有一点鄙夷:「射精过后就又贤者了吗?果然只是想利用我来满足你一时的性欲,是不是?」
「不是的,我…」被斥责得低下了头,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护。
「今天我看在你是将死之人的份上,都满足你那么多的欲望了,现在你又要反悔了吗?」逼问着他,并非要得到什么,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副卑微而窘迫的模样。
「我没有,我没有要反悔,」绝望地低着头:「我错了…」
「那,我——要——看——你——为——了——我——死掉哦,」用手指轻轻在他的嘴唇上扫过,说道:「我可是花了好些天,才下定决心接受你的邀请过来的。我早就已经期待着看到你这条贱狗犯贱到去死的模样了~」
只好点了点头。纵使求生的本能再强大,他知道自己还是根本没有违抗的意愿的勇气。他从心底里就早已成为了她的附庸。
「好了,我在录像呢,」说着:「不说点什么值得让我录下来的话吗?这可是你的遗言了,以后唯一还会留下来的东西哦~如果你想证明点什么的话…」
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事实上,他求生的本能已经在的一句句挑逗之下渐渐瓦解。他喜欢被玩弄在手心里的这种感觉,他沉迷于这种感觉,他对此无能为力。
要他「证明」的是什么呢?是证明他不是一个最后时刻反悔的废物吗?是证明他确实是完全主动自杀,来洗清她的嫌疑吗?还是说,是奢侈地证明他对她的爱呢?
他想不清,只是用颤抖而模糊的声音说着:「,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在我自杀的时候陪着我,谢谢你今天对我这么好。」
「那你准备好了吗?」步步紧逼。
没有。他不想死,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爱过他的生命。可是,即使是这份爱,又怎么敌得过对他的掌控呢?他只能点点头,颤抖着说出:「可以的话,就…就求你至少亲口命令我吧。」
「没问题,」她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轻轻地,一字一字慢慢说出了指令:「现在,给我,把椅子踢开。」
那声音中致命的魅力,让他最后一次兴奋得浑身颤抖,癫狂到失去理智。咬紧牙,用自己的脚尖,狠狠把脚下的椅子踹倒在了地上。
绳子猛然勒住他的喉咙,让他发出短促的呜咽。他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挣扎着,双脚也无助地在空中摆来摆去。
只是微笑着,拿着手机将他临终前的痛苦记录下来。
走上前来,从身后抱住,调情似地说着:「,你可真是个坏女人呢。我都要怕我以后也被你欺负了。」
她转过身,贴到的身上,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嘴唇,露出勾人的表情:「那我现在就让你欺负我嘛。」
「现在他都快扑腾不动啦,」没那么大性致,指了指:「我可没那么想在尸体旁边和你亲热。」
笑出声来:「你现在和我亲热,被那个没救的贱货看到了,他说不定都会在死前最后一秒钟射出来呢。」
「所以我才不要让他再对着我的射精了,」低下头吻住她:「你是我的。」
「好~」看着绳子上的彻底停止了挣扎,关掉了手机,牵起了的手:「那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