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难以改变的本性
就在赤金少女们在人肉脚垫上尽情起舞的时候,几位伤势严重的琴奴终于来到了学院内的校医院。因为今天是休假,校医院内部并没有多少学生,就连值班的医疗能力者也没有几个,不过他们双手捂裆,走路扭扭捏捏的样子还是不出意外的吸引了不少注意。
“你们这是怎么了?”刚从休息室里接了杯咖啡出来的安提拉好奇问道。
6号看了看少女胸前的铭牌,有一道银色的标线,没想到今天值班的能力者中居然也有一位白银。
“我们……”琴奴们相互看了看,却都是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伤势的来由。
安提拉挑了挑眉毛,也看出这几个人的不情愿,她转念一想,无非就是被学院里的女生玩的,不好意思说罢了,于是便撂下一句“跟我来”后,转身朝着诊断室走去。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安提拉关好门,双手抱胸转上靠在门上问道。
“安提拉小姐,我们是今晚学生会奴琴演出的琴奴。”1号捂着裆部,断断续续地解释道,“伊露笛大人今晚使用我们使用的比较狠,我们那里的伤情比较严重……嘶——”
他突然弯下腰,痛苦难忍地捂紧下体,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似乎是不小心蹭到了。
“唉,我就知道!”安提拉痛苦地捂住了脸,“果然又是她!每一次这丫头练习完奴琴,就会有一群男生捂着裆跑到这里来治他们的阴茎,然后治好了又去,被踩废了再来,来回好几遍,我们怎么劝都不听,有的人我们都认得了!”
安提拉在来的男生中环视了一圈,然后走到其中一人面前。
“你这是第几次了,被女孩子踩鸡巴就那么舒服?”少女皱着眉头看着他,“还记得上一次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吗?”
那男生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安提拉把他带到诊断室后方的玻璃隔间中,关上门,将玻璃调成了深色,但是保留了单向的由内到外的传音。
剩下的琴奴们站在外面,一声不吭地听着隔间里的对话。
“裤子脱了。”
【衣物摩擦声】
“安提拉小姐,我那里好疼啊,而且连续不断……这次还能治好吗?”
“治好了有什么用,反正你也还会再去的吧。”
“不,不会了,我这次真的不再去了!”
“……唉,让我先看看吧。”
【戴橡胶手套的声音】
“这里……”
“啊!啊啊!!嘶——啊!!!”
一阵瘆人的惨叫从隔间里传了出来,让外面的琴奴即使裆部疼痛难忍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次这么严重?!”安提拉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对……嘶——很痛!”男生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看来我能做到的只有帮你止痛止血了。”安提拉沉声说道,“你被我的能力治疗了太多次,本身就已经有了很强的抗性,再加上你这次的伤情格外严重,完全复原就别想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抱歉,阴茎的形状我已经无法复原了,我尽力保证你的勃起能力,但请不要抱太大希望。”
对话结束了。
半晌之后,安提拉打开隔间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她后面跟着一个垂着头默默哭泣的男生。这男生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诊断室,脚步显得十分沉重。
“看到了吧,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安提拉严肃说道,“本来我是不该透露患者情况的,但他已经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以后也没有再来找我的必要了,我就给你们这些喜欢当琴奴的简单说说。”
“医疗能力者的能力不是万能的,在一个人身上如果多次出现相同类型的伤,而且还在同一部位,那么治疗的效果只会越来越弱。”
“刚刚那个男生已经是第六次给伊露笛当琴奴了,每一次都是海绵体的软组织受损以及龟头上的撕裂伤,我的能力已经对他的伤情没有效果了。相信你们也听到了,这个份上我能做的就只有止痛止血。男性生殖器是个相当精密的部位,学院内能治疗的能力者不多,如果我们这种医疗能力者的能力没效果了,那么你们就只能找普通的医生给你们试试了。”
安提拉看着眼前低头沉默不语的男生们,心中涌起一阵无力,实际上刚才的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她明白自己就是对牛弹琴,这些精虫上脑的蠢货们根本不可能听得进去,但她还是想多劝几句,权当尽了医生的职责。
“下一个,你。”
安提拉让剩下的男生都把生殖器露出来,然后选了伤情最严重的6号。这一次,她关闭了隔间的传声,将内外彻底隔绝开来。
“坐吧,名字。”
“……康斯坦丁。”6号坐在了玻璃隔间的床上,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安提拉输入这个名字,浏览了一下他的档案,然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就连白银也有人喜欢用下体给人家当脚踏,伊露笛的魅力还真是不得了。”
安提拉换了一副手套,滑动椅子来到康斯坦丁身前,拿起他已经变形冒血的肉棒仔细捏了捏。
康斯坦丁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暴露下体已经够羞耻的了,再加上对方似乎已经完全看透了他的癖好,语气中充满了鄙夷,浓浓的羞耻感让他脸色通红,坐在床上如坐针毡。
“把你的能力卸了。”
康斯坦丁无言照做。一瞬间,下体的剧痛让他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男生打着哆嗦,强忍着剧痛没有叫出声来,可看着眼前的漂亮少女仔细检查着自己的下体,不知不觉,他在对方手中开始变硬了。
安提拉嫌弃地松开手中被踩变形的丑陋下体,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了男生一眼,说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你的恢复能力强还是该怪伊露笛踩得还不够狠,都被踩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硬。”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您很漂亮。”康斯坦丁捂着有了一点反应的下体小声说道。
“这一点我清楚,不用你以这种方式特意提醒我。我还是那句话,治疗次数是有极限的,即使你是白银也一样,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吧。”安提拉听着他的奉承翻了个白眼,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对讲机:“萨拉,来一下诊断室,接一位白银患者去治疗室,男性。”
过了一小会,一位波波头的娇小女生敲响了诊断室的房门,与此同时,深色的隔间再度开启,6号康斯坦丁和安提拉从里面走了出来。
“跟着萨拉去治疗室吧。下一个是你,跟我进来然后说名字。”
康斯坦丁还想问些什么,但是安提拉已经领着另一个琴奴走进了隔间。
“康斯坦丁学长,没想到真的是你!”一到走廊上,萨拉就开始围着康斯坦丁兴奋地说了起来,“嘿嘿,我是今年才入学的,学长比我高一届,因此我就斗胆套个近乎啦。”
“你不用这么客气的。”一出诊断室,康斯坦丁就再一次发动了能力,原本让他痛不欲生的“蛋疼”瞬间就轻松了不少,“对了,新生今天不是才开开学典礼吗,你怎么已经在校医院工作了?”
“没办法,我的学生等级只是灰铁,要攒学分的嘛。开学典礼那边我求安提拉姐姐帮忙请了个假,反正也没什么实质内容,我在这里还能多赚一天的学分。”女孩叽叽喳喳地说着,但并不显得吵闹。
“灰铁?你难道不是帝都人吗?”
“我要是帝都的贵族小姐就好了,但是很可惜,我来自地下城。”萨拉耸了耸肩,“要不是今年的招生船刚好来到我们扇区,我都不知道真正的天空居然是蓝的。”
“……其实帝都里绝大部分都不是贵族。不过之前你那样说,难道是认识我吗?”康斯坦丁问道。
“那当然!学长可是去年的白银男生第二,在我们灰铁女生中挺有名的,虽然今年灰铁女生的人数也不多就是了,嘿嘿。”萨拉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到。
“为什么有名,不是还有第一吗?”康斯坦丁慢慢放松下来,也开始对萨拉口中的消息感兴趣起来。
“当然是因为第一没你帅啊,学长!”
康斯坦丁仔细回忆了一下,上学期第一的样貌实在太过普通,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但是一想起刚刚诊断室内的一众帅哥俊男,就连他也不由得在心底苦笑了一声。恐怕伊露笛专门来邀请自己,除去能力与等级的原因,多少也看中了自己的样貌吧。真不愧是赤金等级的天才演奏家,就连脚下踩的琴奴都要尽量挑长得帅的,即使她在演奏中压根看不见他们……
“学长?”见康斯坦丁突然又沉默了下去,萨拉有些疑惑地提醒道。
“啊,没事,你继续说吧。”
“噗,还说什么啊,治疗室已经到啦!”波波头女孩打开房门,将愣在原地的男生拉了进去。
女孩将男生按在椅子上,然后火急火燎地绕到另一边,打开电脑开始查看起了安提拉发给她的病历。
“让我看看学长你是哪里受伤了?”波波头女孩咔哒咔哒地点着鼠标,不一会脸就慢慢红了起来。
“你怎么……”萨拉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康斯坦丁的“病症”对于才进入校医院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点。
“对,我的下体的确受伤了,主要是……”康斯坦丁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的侧过头说道。说来也奇怪,他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很紧张,但看到少女害羞成那个样子,他的内心
反而平静了下来。
“啊啊啊!我知道了,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待会就来!”萨拉大叫着阻止了康斯坦丁详细介绍“伤势”的举动,然后窜进了隔壁的准备间。
“萨拉?是要准备些什么吗?”康斯坦丁听话地脱掉裤子躺在床上,顺便拉上了帘子。
“是,是要提取安提拉姐姐的能力特征,请稍等一下。”一墙之隔的准备间中,萨拉正红着脸给自己打着气:“加油,萨拉!那可是康斯坦丁欸,帅学长好不容易伤到了那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而且他看上去也不讨厌我,不要白白错过啊!再说了,也没有规定治疗必须用手,不是吗?”
萨拉神色不明的看着手中的提取器,只要双手按在上面,安提拉的治疗能力就会在短时间内附着到自己手上,到时候只要捏一捏康斯坦丁学长的下体,治疗就完成了,十分简单,但是……她不想就这样简单的结束。
萨拉红着脸,颤抖地将提取器举高,然后按上了自己的嘴唇。
当波波头女孩走出准备间时,康斯坦丁已经等待了一段时间,他有些疑惑,少女准备的时间明显过长,就连他的能力持续时间都要结束了。
“咱们可以开始了吗?我的能力马上就要失效了,到时候下面会疼得受不了。”
“啊当然现在就开始吧!”萨拉如同被惊醒一般快速说道。
“那个,我要和你事先说明一下。”紧接着,少女有些扭捏的说道:“因为我是第一次做这种治疗,用手会不够精确,所以为了帮你准确定形,我决定用嘴……”
康斯坦丁半天才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说你要帮我口……”
“不!这是治疗!治疗!”少女一副认真的表情纠正道。
“好的。”
“先让我看看你那里伤得怎么样。”萨拉拨开康斯坦丁身上遮挡的衣物,仔细端详着对方那根变形的肉棒。而康斯坦丁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羞耻感。
只见康斯坦丁的肉棒上面到处都是擦伤,而且伤口里面沾满了灰尘,龟头扁扁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花纹印记,凹痕上面还有结痂的裂口,看起来像一块卖相不佳的华夫饼。后面的海绵体也有挫伤,原本应该是圆柱体的肉棒现在反而成了一个扁椭圆,而且还成了弯的,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肿块与青紫色斑痕,让人看起来都觉得疼。
“学长,你这是怎么搞的?这看起来不像自然伤啊。”女孩一边仔细地用酒精棉球帮男生清理着伤口,一边问道。
“……是学院的任务。”康斯坦丁不好意思说出真相,只是笼统地给了一个答案。
“学院的任务也太艰难了吧,就连生殖器都能伤成这样。”女孩感叹道,“你们白银的任务风险真高!不过学长既然来了校医院,那任务一定已经完成了吧。”
“当然……”成功撑过伊露笛的演奏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真厉害,如果学长是在地下城,恐怕也是一位英雄人物呢!”女孩煞有其事的赞叹道。
康斯坦丁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他为女孩口中的“真相”而羞耻,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勇气对面前崇拜着自己的女孩说出自己真正的受伤原因了。他张了张嘴,然后又默默闭上了嘴。
“好啦!”萨拉将最后一个脏棉球扔到托盘里,然后对着端坐着的男生说道:“学长趴在这张床上,然后记得放松身体就行。”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中央抽出一个软塞,顿时一个连通床底的洞露了出来。根据这个洞的位置,康斯坦丁不用脑子也知道那是干什么的,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男生羞红着脸,用下体对准那个洞趴了下去。视野中没了女孩的身影,他脸上的温度倒是逐渐降了下去。
萨拉贴心地给康斯坦丁盖上被子,然后俯身在他的耳边说道:“为康斯坦丁学长服务是萨拉的荣幸哦。”
紧接着,脑子幻想着各种英雄传说的波波头女孩掀起床单,俯身钻进了床底。
康斯坦丁的心情很复杂,既有羞愧也有歉意,还有一丝丝的骄傲,毕竟很少有男生会得到女孩子如此“细致入微”的照顾,而且还是对方主动的。等到萨拉钻进床下后,治疗室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一安静,他的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一会是自己刻苦训练的回忆,一会是自己棋差一招的遗憾,最后他回想起了奴琴练习室外那位美丽少女的惊鸿一瞥,以及夕阳下对方随风飘扬的墨绿色长发。恍惚之间,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了,一根滑滑的软肉正在上面来回搅动。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之前1号对他说的那一句:等你治好后花学分找个女奴帮你口一下,这场噩梦就算过去了。似乎自己已经不用再花多余的学分了。
床底的黑暗中,萨拉小心翼翼地含住男生那扁扁的龟头,然后想象着这个龟头完好的样子用小舌头轻轻搅动了起来。女孩的舌尖屡次掠过龟头上面的花纹与凹痕,然后再卷起那根布满印记的肉棒,几次之后,口中之物的所有伤势她就已经做到心中有数了。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崇拜的对象,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口中从凹凸不平逐渐变得圆润饱满,甚至在舔到敏感点时还会不自觉地跳动几下,与此同时,肉棒似乎也在慢慢变大,至少相较于一开始确实是膨胀了不少。
但随着治疗进度的持续,一个问题也开始浮现在女孩心中:到底是什么任务会把学长的肉棒摧残成一开始那样呢?毕竟他的身上并没有伤口,只有下体受了伤。难道有什么异兽是专门向着胯下攻击的吗?不过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解答了,因为膨胀的肉棒已经渐渐顶到了女孩的上颚,使她不得不向后挪了挪脑袋。
康斯坦丁已经彻底融化在女孩的口技中了,也许少女并不知道,她为了重塑肉棒的形状而做的一系列努力几乎与口交的技法完全相同,还是个雏的康斯坦丁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但是被踩扁的肉棒又完全无法帮助他发泄欲望,反而只会带来疼痛。慢慢的,他在女孩口中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可疼痛却只是在治疗中缓慢减轻,两相冲击之下,他的意识几乎要消失在持续不断的痛苦与快感之中,尤其是在能力结束之后,那样的感觉实在难熬。
康斯坦丁咬着牙,忍受着下体的酥麻与温热。渐渐的,难忍的剧痛消失了,被踩出血的龟头重新膨胀了起来,他的眉头逐渐松开,已经能够感觉到女孩的舌头扫过自己的龟头了,饱受伊露笛摧残的肉棒正在另一位女孩的刺激下重新恢复活力。
萨拉此时正在用舌尖轻轻舔着龟头上的马眼,这里之前一直在流血,直到刚刚才差不多完全恢复,但让她有些苦恼的是,口中的肉棒却一直在变大,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可她的脑袋已经顶在身后的医疗仪器上,退无可退了。现在,勃起的肉棒已经彻底压住了女孩的舌头,少女每移动一下舌根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嘴唇更是被撑得满满的,腮帮子都传来了撕裂感。
好大……学长的肉棒也太大了吧!黑暗中,女孩红着脸想着,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到了什么才会让肉棒勃起至此,但她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渐渐的,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女孩的嗓子眼,她的舌头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难受的异物感促使着女孩不停干呕着,而蠕动的喉肉又进一步刺激了男生的肉棒,使它变得更大。
康斯坦丁瘫倒在治疗室的床上,听着床底下传来女孩难受的呜咽声,脑海中充斥着难以明说的性幻想。那位优雅端坐在奴琴前的少女几乎占据了他脑海的每一个角落,大脑在自发的,事无巨细地整理着关于伊露笛的一切,从女孩的声音与样貌,到她的衣裙与鞋袜,最后再到少女从鞋子中抽出,缓缓覆盖在他脸上的柔软美脚。
他的理智已经被冲刷殆尽,脑海中的幻想似乎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勾起了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欲望。他趴在床上粗重地呼吸着,腰部不自觉地抽动着,除了床板嘎吱嘎吱的晃动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床底下的女孩子接连不断的干呕声。
一个温暖,湿润,紧致的洞口本来就是男性性欲的放大器,更别说还伴随着身下异性的悲鸣。相比起伊露笛那只坚硬的鞋底,这种许久没感受过的口交带来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精关,一大股热流瞬间冲出了下体。可与此同时,定格在他脑海中的却是伊露笛那双踩在绒面高跟鞋中的黑丝美脚。
“唔!唔唔唔!唔——”
不出所料,萨拉承受了康斯坦丁所有的欲望与性幻想,大量浓稠的精液被抵在女孩的喉咙上射了进去,她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艰难地敞开喉咙,让精液直接流进胃里。可即使如此,还是有一小部分精液来不及咽下,径直从女孩的鼻腔中流了出来。
康斯坦丁释放了许久,直到肉棒来回跳动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才依依不舍地从女孩口中退出来。实在难以相信,自己那不久前才刚经历过惨无人道蹂躏的肉棒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全恢复了活力,似乎下体被压在踏板上狠狠碾踩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到男生把释放完的肉棒从口中抽出后,萨拉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虽然口鼻之中到处都是难闻的精氨味,但她还是为自己能完成学长的治疗而感到高兴。少女在床底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抹掉鼻子里流出来的精液,然后从床底下重新爬了出来。
此时康斯坦丁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理所当然的,他的下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看起来就和他爬进伊露笛的奴琴之前一模一样。男生看着眼前连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的乖巧女孩,温和地夸奖道:“真厉害,萨拉。没想到你第一次治疗就有如此好的效果,刚刚真是辛苦你了。”
“嘿嘿,能帮到学长真是太好啦,就是不知道学长想到了什么,肉棒居然胀得那么大,都顶到人家喉咙里了,而且……”萨拉红着脸低下了头,没好意思再说下去。
康斯坦丁脸色一僵,伊露笛那双诱人的玉足不自觉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才刚刚软下来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好在萨拉的害羞让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萨拉,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要先回一趟行政楼。”康斯坦丁飞速提上内裤,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啊,学长要走了吗?”女孩看起来有点失落。
“抱歉,不能再多陪陪你了。你知道治疗的学分要在哪里付吗?”
“您是白银,而且因任务受伤的治疗是免学分的,您直接离开就行了。”
“那你也好好清理一下吧,如果让安提拉小姐看出来,恐怕你要受罚了。”康斯坦丁指了指女孩的嘴角。
女孩伸手一摸,一些黏黏的液体出现在手指上,她面色一红,随即害羞地跑进了准备间。
离开时,康斯坦丁并没有看见其他的琴奴,他回头看了看夜色中寂静的校医院,庞大建筑的几何外形仿佛一只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息。男生顿了顿,朝着灯火辉煌的行政楼走去,除了去找学生会结算琴奴的学分,他还想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再看到伊露笛一眼。他知道,自己未来还会因为相同的伤势回到校医院很多遍,因为他再也离不开伊露笛了。
十六 食粪者
衣着华丽的伊芙琳正安静地坐在长沙发上,一边品尝着奴仆奉在手边的樱桃,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别看她现在身为一名赤金可以在学院里呼风唤雨,可三年之后即使是赤金也是要外派的,到那时候,远离学院,远离莉莉丝,却又没有家族支撑的自己又该如何站稳脚跟呢?
“伊芙琳,你没上去跳几支舞吗?”如同阳光般的金发从伊芙琳脑后飘落,艾米莉亚从背后亲昵地搂住了伊芙琳的脖子,“这肉毯的脚感可好了,如果不去试试一定会落下遗憾的!只可惜我的舞伴有点笨,居然踩了我好几脚,我都有些后悔为了争第一组就随便找个人凑合了。”
“你还是歇歇吧,艾米莉亚。感觉从开学典礼到现在你就没有休息过,你怎么这么有活力啊。”伊芙琳轻笑着拉过艾米莉亚的手,将女孩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而且我这身装扮不适合交际舞啦,等一会换伴舞结束后,我给你跳祭礼舞如何?”
“祭礼舞?是南方行省的特色吗?”艾米莉亚有些好奇。
“算是吧,我们那里的信仰体系和帝都有些区别,这种舞蹈一开始算是献给神明的礼物,不过那都是古代的习俗了。虽说如此,但是现代祭礼舞一般也是在节日时由地位崇高的少女表演的,相当于是代表神明给予大家的赐福。”
“唔,所以伊芙琳跳给我看,我也就相当于是伊芙琳的神明了?”金发女孩点着下巴,狡黠地笑道。
“想得美,你顶多算个被我赐福的凡人!”伊芙琳扑向艾米莉亚,女孩们倒在沙发上一同笑了起来。
伊芙琳望着自己身下艾米莉亚的笑脸,却想到了莉莉丝。莉莉丝学姐倒是答应会和自己共舞一曲,只可惜这一身不太方便呀,如果可以的话,不如也为学姐献上一曲祭礼之舞好了。
话分两头,就在伊芙琳与艾米莉亚玩闹时,帕米蒂斯已经找准了莉莉丝刚刚跳完舞的机会,快步迎了上去。
“莉莉丝小姐,贵安。”帕米蒂斯迎面走向刚刚走下人毯的莉莉丝小姐,微微屈膝,提着裙摆行了贵族之间标准的问候礼。
“贵安,帕米蒂斯小姐。在这里玩得开心吗?这可是学生会专门为你们新入学的赤金举办的宴会哦,可千万不要太客气。”莉莉丝站在原地受了礼,笑眯眯地说道。
“那是当然。相比起家里那种为了拓展人脉而举行的舞会,果然还是学院的宴会更令人留恋。”帕米蒂斯抬起头,一双水眸带着难以言说的温柔注视着眼前的美丽女孩。
帕米蒂斯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莉莉丝,少女巧笑嫣然,身材娇小,四肢纤细而匀称,像一个昂贵而精致的人偶,完全看不出来这具身体中居然蕴含着如此强大的耐力。可银发少女在跳完一场动作如此繁杂的华尔兹之后既没有出汗也没有喘息,看来她的体力并不像外形上看起来那般柔弱。
身为贵族之女的帕米蒂斯当然能够看出对方刚刚没有动用能力,一切舞蹈动作都是由她的肉体力量完成的。啧啧,看来这位莉莉丝小姐可不是普通的贵族少女呢。
“在帕米蒂斯还未入学之前,便已听闻学姐的傲人事迹,而在得知您是二年级数一数二的能力者后,心中更是仰慕万分。不知帕米蒂斯是否有幸能与学姐共舞一曲?”
帕米蒂斯摘下自己的贝雷帽抱在胸前,捏着帽檐的指尖略微发白,看起来十分紧张。
“哎呀呀,明明我不怎么张扬的,但怎么感觉我已经在一年级里人尽皆知了啊!”莉莉丝挑了挑眉毛,略显惊讶地感叹道。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在追求美丽而强大的事物吧,莉莉丝学姐完美符合哦。”帕米蒂斯语气轻柔。
“好甜的小嘴啊,既然如此,那我可不能拒绝一位美丽少女的邀请呢。”莉莉丝牵起帕米蒂斯的柔荑,“不过要等到小伊芙之后才行,你可不能心急哦。”
“自是如此,那帕米蒂斯就静候学姐的邀请了。”少女羞涩地抽出手指,再一次提裙行礼后转身走向了休息区。
莉莉丝愉悦地望着帕米蒂斯雪白的后背,心中不免有些发痒,她对今晚与蕾雅的约会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要不要先找几个奴隶解解馋呢,虽然没法产生快感,但舒服的感觉还是能体会到的。不过回想着帕米蒂斯有些刻意的话语,少女那勾人的酒红色眼眸微微眯起,这位帕米蒂斯小姐邀请自己的共舞的原因似乎不止仰慕这么简单呢,这么可爱的孩子,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有点在意啊……
今晚来参加舞会的人有很多,各个年级的女孩们凑在一起聊着千奇百怪的话题,赤金与白银融洽地交织在一起,将休息区的气氛炒得火热。不过这么热烈的氛围却完全无法影响到安可,小萝莉此时正苦着脸,捂着肚子,了无生气地缩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宛如一团柔软的毛线球。
回到休息区的帕米蒂斯见到安可这个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我们无法无天的小魔女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帕米蒂斯挡住穹顶的光源,双手抱胸没好气地问道。
安可瞥了一眼帕米蒂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早说过让你别吃那么多冰淇淋的?唉,现在感觉怎么样?”
“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的,好难受……”
帕米蒂斯看着安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间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只能先带着这孩子去卫生间了。这样想着,帕米蒂斯朝侍候在一旁的女仆招了招手。
“大人们要去香室的话,请随在下前往。”女仆小姐躬了躬身,随后引导着两位少女前往礼堂旁边的香室,当然,也就是卫生间。
“就是这里了,香室里面的厕奴都是长期处于消毒状态的,还请两位大人放心使用。”女仆小姐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目送着两名女孩子进入了这间其貌不扬的“香室”。
虽说学生会内部的厕所有着“香室”的别称,但可不是所有的厕所都能叫“香室”的,只有二楼往上的厕所才拥有这个别称,而这些厕所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内部有着厕奴的女厕。是的,整栋行政楼只有一楼拥有男厕,再往上的所有楼层全部都只有女厕,从二楼的小礼堂一直到顶楼的豪华套房,全部都只有给女孩子使用的“香室”。当然,我们并不能说这种安排不合理,毕竟整个学生会就没几个男生,与其耗费资源在注定无人使用的男厕所上,倒不如将所有女厕所全部升级成配备厕奴的“香室”呢。
“哇哦,学生会还真是豪横,一间香室居然这么大,而且连厕奴都找了,也不知道这些厕奴是怎么使用的。”帕米蒂斯环视了一圈香室内部崭新而干净的室内装潢,靠在门口感叹道。
“一间厕所有什么可感叹的啊!唔,肚子又开始叫了,要忍不住了……”可怜的安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连忙将帕米蒂斯朝门外推去。
“真是的,你好不容易从实验室跑出来参加个宴会,居然能搞得这么狼狈。”帕米蒂斯叹了口气,“你还是可怜可怜你那脆弱的胃吧,别到时候要吃胃药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帕米蒂斯你就别再啰嗦啦!”
【咔哒】香室的门被关上了。
就在门外的少女故自气恼时,安可注意到了这香室的特别之处,香室的外侧是洗手池与梳妆台,墙上还装有一面全景镜,而内侧则被磨砂的玻璃推拉门分隔开,拉开推拉门,居然是一尊相当宽大的坐便器。而且与普通的马桶不同,这便器看起来更像一个按摩椅,可以轻松包裹住少女的身体,让使用者可以舒适地坐在其中。内侧隔间里的地板则是玻璃材质,颜色很暗,似乎在下面隐藏了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这坐便器内部的椅面居然是凸起来的,看起来软软的,似乎是一个坐垫,可是相比于普通的马桶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安可已经解开了腰带,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坐下去,不过她也顾不得这坐便器看起来多奇怪,毕竟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越发不妙了。
女孩连忙挪到坐便器前面掀起裙子,脱下胖次,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坐垫上面。自带温度的坐垫并没有给她的小屁股带来什么刺激,相反,一种热乎乎的舒适感包围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躺在了后面软绵绵的靠背上。女孩感觉屁股底下的坐垫似乎张开了一个小洞,不偏不倚正好位于自己肛门下方,紧接着,一股轻微的吸力从小洞中出现,将坐垫与自己身体间的空气尽数吸出,让自己的屁股牢牢贴在坐垫上面。小萝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后微微发力,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之后,一种异样的畅快感一下子从身下涌出。
厕奴在学院内是一种相当特殊的奴隶,虽然与其他奴隶一样都是从灰铁学生中临时雇佣的,但是“香室”内的厕奴是没有学分拿的,反而还需要花一定的学分才有资格被选中成为高等级女生的厕奴。对于学生会来说,绝大多数学分花销都是用在了“香室”的建造上面,厕奴本身反而不需要花学分,而造成这种畸形现象的原因,则是有传言说吃下能力者的排泄物后就有几率使无能力者诞生能力。
这种传言已经在学院内流传很久了,但历届学生会都没有专门辟谣过,反而一直采取着似有似无的模糊态度,这不由得让灰铁学生们浮想联翩。再加上当过厕奴的好几个灰铁后来都成功产生了能力,从而通过白银晋升考核,铁一般的事实一下子就坐实了这种离谱传言的准确性大量灰铁学生的厕奴申请如同雪花般塞满了学生会的邮箱,厕奴的名额一下子就供不应求起来,甚至发展到了需要支付学分才有资格成为女孩子们的厕奴的地步。
对于这种情况,那些支付不起学分的学生嘲讽这些被选中的厕奴是花钱赶着去吃口热乎屎,但谁都知道那只不过是嫉妒的托辞,他们心里还不知道羡慕成什么样呢。至少在得知自己被选中成为小礼堂的厕奴时,厕2-3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觉,要知道几乎所有的赤金学生都会来参加宴会,就算是排泄物,那赤金的和白银的能一样吗,说不定自己有幸为一名赤金的大人提供一次服务,明天早上一起来就有能力了呢!这可是真正的逆天改命啊!实际上,几乎所有的厕奴都是这么想的,因此他们今天服务得格外卖力,几乎所有女生都对“香室”内的如厕体验好评连连。至于厕2-3,这理所当然只是一个临时代号,代表着第二层,三号香室的厕奴。
厕2-3躺在坐便器里面,在一片寂静中又一次想起了今天凌晨的情景,为了不打扰行政楼的工作安排,所有被选中的厕奴都是在天没亮的时候就被叫了过来,当时所有的厕奴都被集中在一楼大厅中等待着,直到一位银色长发的少女打着呵欠来到他们面前。他敢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仿佛是传说中的月之女神。
“就是他们吗?”女神慵懒的开口问道。
“是的,大人,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
往日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女主管在对方面前恭敬地如同一只鹌鹑,点头哈腰地陪在对方身边,可即便如此也没能换来对方一个多余的眼神。
“嗯。现在,所有人都看过来。”少女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而当我们看过去时却不由自主地对上了她酒红色的眼睛。
……好美。我感觉自己的思维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迟滞,但很快便被我忽略了。
“看起来还不错呢,已经完成了。”银发少女盯着身前的一群厕奴说道。
“大人,这么快就已经完成了吗?!”主管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
“全部脱光衣服,然后你去扔掉。”她没有回答这种显而易见的蠢问题,而是对着其中一个厕奴开口命令道。
话音刚落,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厕奴都主动的把自己脱个精光,似乎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后,被指定的那个裸体厕奴主动拾起周围的衣服向外走去。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女主管看着宛如机器的厕奴们目瞪口呆。
“谢谢。”少女撩了撩长发,随口命令道:“接下来你们听她的安排。”
女主管被推到了我们面前。
“我再补充一点,将所有进入你们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绝对不许吐出来。”银发少女又打了个呵欠,然后拍了拍女主管的肩膀,“好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
“是!十分感谢大人的帮助!”女主管两眼放光,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嗯。”少女毫不拖沓的转身离开,而女主管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只剩下我们这些脱个精光的厕奴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在没过多久,一队女仆就过来领着我们前往了各自的香室。
女仆领着我来到二楼的三号香室,随即打开了坐便器下面的地板:“躺进去,然后放松身体就行。”
我依言照做。
在我进入便器底下之后,深色的玻璃地板自动关闭,随后宽大的坐便器前移,将我的脑袋嵌入其中。便器内部的辅助机械首先控制我面部朝上,然后抬升到坐垫下方,随后椅面下隐藏的头部姿势辅助器会控制我的头部位置,使其无法自由移动。在少女们使用我时,辅助器可以根据使用者的生理特征自动调整我的头部位置以及口腔大小,保证污物不会溢出;同时口腔清洁器会保证我的每次服务都是干净卫生的,清洁器内部自带吞咽型的消毒剂、清洁剂和空气清新剂,会在每一位使用者的便前和便后分别对我使用。
就这样,我成为香室中的一件便器,静静等待着我的第一位使用者降临。
“莉莉丝大人,二楼的香室已经全部安装完毕了,您要不要……”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门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不用,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给她送衣服呢。”门口的女声听起来有些失真,但其中的怨气却体现的十分清晰,“下次这种事情提前告诉我,别让我凌晨五点还要专门再跑一趟!”
“是,是……”
虽然我被完全封闭在坐便器内什么都看不见,但根据门外的说话内容,我已经猜出了两人的身份,那肯定就是女主管还有那位美若天仙的银发少女!我的心跳微微加快,我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如果连身为白银的主管都要对其毕恭毕敬,那除了赤金我想象不出那位银发少女身份的其他可能!难道我期盼许久的逆天改命时刻这么快就要到来了吗?
听着那诱人的嗓音,我已经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肉棒顶开玻璃地板上专门开出的小洞,露在了地板外面。
香室的门被略显暴躁的推开,小皮鞋的脚步声快步来到便器前面,随后便是一阵布料的摩擦声。外面的少女在脱掉胖次后似乎发现了地板上勃起的肉棒,居然直接一脚跺了上去。
“还真是贱!”
随即便转身坐在了坐垫上面,将我的脑袋死死坐在了屁股底下。
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还没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呼吸,坐垫内侧的材料就仿佛有生命一般自动附着在我的脸上,然后在我的嘴巴上自动形成了一个开口,而这个开口居然正对着少女诱人的阴部,只要我伸出舌头便能轻而易举地触碰到赤金少女那尊贵的玉体!我变得愈发兴奋了,即使上方的女孩踩着我的下体翘起了二郎腿,但在这种强烈的痛感之下,我的肉棒居然在少女的鞋底下越来越大了。
莉莉丝一脸烦闷的坐在便器上,由于凌晨五点就被强行叫了过来,少女此时正因为睡眠不足而感到十分烦躁,更别提那个管事的白银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简直让她想把那张嘴缝起来!好在香室里面足够清净,椅面上微微加热的坐垫也保证了少女如厕的舒适性,让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随着便器内部机械声音响起,莉莉丝感觉到屁股下的坐垫出现了一个洞,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一张嘴正在虔诚地亲吻着她的下体,随后,这张嘴努力包裹住了她的整个下体,微弱的吸力从嘴中产生。
莉莉丝原本快要消失的尿意在这张嘴的服侍下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随后淡金色的尿液终于流进了那张期盼已久的嘴里。
少女放松自己的身体,让排尿顺利进行下去,她感觉到随着自己越来越放松,身下那张嘴的吞咽也变得越来越迅速,从一开始无声无息地吞咽,逐渐变成了喝水一样的【咕咚、咕咚】声,无论自己尿的多快,那张嘴总能将自己的尿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随着排尿的速度渐渐变慢,那张嘴吞咽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在女孩的排泄结束后,坐垫下方的双唇依旧继续含着莉莉丝的下体,为她做着最后的清洁工作。被强行拘束在内部的男奴先是轻轻吸出莉莉丝尿道内残存的尿液,直到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为止,然后嘴巴离开下体,含入口腔清洁器进行着便后的消毒工作,短暂的消毒完成后,嘴巴再度张开,将残留在少女肌肤以及毛发上的尿液吞咽入腹,最后再一次虔诚地亲吻了莉莉丝的阴部,代表着清洁工作的结束。
莉莉丝站起身来提上裙子,她的脸颊上还残存着舒服的潮红。这一次,她没有再冲着地上露出的肉棒跺上几脚,而是踩在上面碾了碾,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小皮鞋鞋印,权当给予这个厕奴的赏赐。
我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痛,鞋子的防滑齿刺进我的龟头给我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不过这位赤金少女在踩了踩我的下体后便径直离开了,她似乎很满意的样子。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有了成为一名厕奴的实感,咸涩的,带着尿骚味的液体依旧粘在我的口腔里,即使有着清洁剂,那种源自基因中的厌恶与恶心依旧折磨着我的理智,但我心中却充斥着一种奇特的安心感,在一滴不漏地咽下少女所有的尿液之后,似乎我的身体也随之变得高贵起来。我怀揣着莫名的期待与渴望,含着清洁器在便器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随着天光大亮,陆续又有两三个女孩子坐在我脸上完成了排泄,但是行政楼中的人本来就不多,我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女生再来使用我。下体早就因为失去快感而缩回了地板下,嗓子也因为一整天只喝了几次尿液而变得干哑不堪,闭塞的坐便器内部,我的意识随着周围氧含量的的下降逐渐模糊,我似乎已经与脸上的这个坐便器融为了一体,机械的运作代替了我的心跳,芬芳的清洁剂代替了我的血液,朦朦胧胧之中,我又一次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说话声。
【……一间厕所有什么可感叹的啊!唔,肚子又开始叫了,要忍不住了……】
【真是的,你好不容易从实验室跑出来参加个宴会,居然能搞得这么狼狈。你还是可怜可怜你那脆弱的胃吧,别到时候要吃胃药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帕米蒂斯你就别再啰嗦啦!】
少女们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听她们之间的交谈,似乎马上要使用我的那位女孩——她拉肚子了!!我一下子慌了起来,虽然我的确能够接受吃下女生的排泄物,但我实在没想到在这宴会之上居然会有人拉肚子,一想到不久之后我就必须咽下那些黏稠恶臭的液体,我的胃就开始抽搐起来,一股想要干呕的感觉瞬间冲上了嗓子眼。
但是现在想要拒绝已经太晚了,我的面部已经和便器的坐垫融为了一体,嘴巴已经成为了便器的一部分,而且全身上下被固定的死死的,别说掀开地板逃出去,我就连一丝恳求的声音都无法发出。顿时,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的内心,我只能悄无声息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噩梦。
我能清晰地听到女孩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与小皮鞋的声音很像,但没有那么沉闷,应该是一双乐福鞋。而且少女的脚步声很轻,因此我猜测对方的年龄应该不是很大,如果能在如此小的年龄就来参加专门为赤金等级的新生准备的宴会,那对方是一位赤金的概率就很大了。还是那句话,就算是排泄物,赤金和白银也是不一样的,一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抗拒感就已经消散了不少,如果是赤金少女的稀便,我想我应该能够接受……
思绪流转间,女孩已经在我脸上坐了下来,软乎乎的臀肉将我的五官彻底覆盖。也不知道这便器到底是怎么判断使用者的排泄类型的,内部的机械强硬地移动着我的脑袋,将我的嘴完美对接在了女孩的屁眼下方。在坐垫内层精准的控制下,我被迫将嘴巴张到最大,而在上面不到一公分处,就是女孩不停收缩的肛门。这一刻,我心中的恐惧不由得达到极致,之前所做的所有心理防线在一瞬间被现实彻底摧毁,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在花费了宝贵的学分后,最终等到的居然是在女生的屁股下面用嘴接屎!而且还是对方拉稀产生的稀便!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连续不断的恶心与抗拒让我想要把嘴闭上,但就在这时,很多奇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就算是稀便也没关系的吧。
……对方是如此美丽的赤金少女,品尝她的排泄物可是我这种灰铁的荣幸!
……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对,不对!我的思维不对劲!我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呢!
……厕奴那么多,人家可不缺你这一个,快把嘴张开吧!
……你不想吃,有的是人想吃呢!
……只要咽下去,你就有能力了,这哪是稀便啊,这分明是灵丹妙药!!
不对……吗?我本来就是一个马桶,吃屎难道不是我的工作吗?我为什么要抗拒,我应该把嘴张开才对呀……
……快张嘴!快张嘴!
……准备好!准备好!
……要来了!要来了!
我在激烈的挣扎之后,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大了嘴巴,准备迎接上方肛门处涌出的秽物。只听见头顶上面传来女孩子用力的轻哼声,随着女孩的一个沉闷的屁,一大股液体瞬间被泵进了我的嘴里,姜黄色的,带有食物残渣的黏稠液体几乎涂满了我的口腔,不论是上颚还是舌头,亦或是两腮,全都被一种味道恶心的液体所占据,这种恶心的味道一下子就在我的口中爆裂开来。我被这种从来没尝过的,也永远不应该尝到的味道熏得几乎要昏过去,但脑海中的异常思绪却强迫着我一直大张着嘴,宛如一个真正的马桶一样承接在女孩的肛门下方。
随着女孩排泄的开始,头顶上方的肛门仿佛地狱之门一般不断往外喷溅着我难以接受的稀便,但我的嘴却始终能准确的接在下面,一滴都没有漏掉。因为女孩轻微的姿势变化,控制着我脑袋的机械在不断微调着,接连不断的机括声吵得我难以忍受,我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女孩的一个外接器官,从女孩肛门排出的所有秽物连外界的空气都不会接触,就直接落入到我的口中,然后被我咽下,再次开始新一轮的体内循环,直到其中所剩无几的营养被我吸收后,再从我的肛门排出。
我的舌头又一次扫过口腔中的稀便,然后送到嗓子跟前,这些恶心的液体被我机械性的再一次咽进胃里。我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咽下女孩拉出的稀便了,她总是在拉过一次之后过了好久才再拉一次,这也导致我只能反反复复地品尝稀便的味道,甚至都已经有点适应了,至少我已经不会再生理性干呕了。就在我的理智即将崩溃时,一根柱状的清洁器突然塞进了我的嘴里,这一刻,我激动得简直要哭出来。口腔清洁器的出现意味着女孩的排便过程已经结束了,萦绕在我口中的那种难以散去的恶臭终于能够被清理干净了!
清洁器在我的嘴里工作了好一会才退了出去,我甚至还产生了一种不舍,因为当清洁结束之后,我的嘴巴就要开始第二个任务了——清理女孩的肛门。
我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嘴离那个刚刚逃离的恶臭地狱越来越近,直到稍微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粘在女孩屁股上的稀便。毫无疑问,那些诡异的想法再一次绑架了我的大脑,我的嘴巴怀揣着一种绝对的“热情”朝着女孩的肛门吻了上去,就像与恋人的热吻。我的嘴自动凑到女孩的屁眼底下亲吻着,吸吮着,仿佛吸到口中的不是屎浆,而是甜美的乳汁一样。
肛门外侧被我舔吮干净之后,舌头便不由自主地探入女孩的肛门之中转着圈来回舔舐着,如同一次激烈的法式舌吻,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括约肌被刺激的不自觉地夹着我的舌头,带给我一阵阵的紧促感。终于,当肛门内外都被我用嘴清理干净之后,我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临走前还不忘在女孩的肛门上深深献上一吻。
此时的我早已经被恶心的翻起了白眼,大脑差点为了保证我的精神不崩溃而强行让我昏过去,
直到女孩踩着我早已勃起的阴茎从便器上站起身子,穿好裙子走出香室,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会吃屎吃到性高潮呢!精神的痛苦与身体的快感不断在我脑海中交织,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了,泪水不断从我的眼眶溢出,顺着侧脸流下,但我还要在这里待很久,直到身体的最后一个细胞浸染上粪便的烙印。
香室门外,帕米蒂斯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着,防止安可独自一个人在里面出现什么意外。
“怎么样,好点了吗?”帕米蒂斯鼓着脸,别扭地问道。
“好多了……”安可低着头,脸上还带有一丝丝异样的潮红。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拉完肚子又发烧了吧。”
“才没有!”安可软软的反驳道,“你就别瞎想了,只是香室里的马桶太舒服了。“
“至于吗?上个厕所而已……“
“你一会自己去试吧,我已经懒得和你说话了。“
“你这个臭小鬼!我下次绝对不会再管你了!”
“呵,不信。”
“......”
兄弟们,我打赢复活赛了。
结束了紧张刺激的期末考试之后,我终于获得了大把的时间。
我又回来了。
努力不咕
第十七章
“没想到帕米蒂斯小姐居然如此关心安可小姐,即便是与同家族的姐妹相比也不逞多让了吧。”
目送着安可独自跑回贵族沙龙的帕米蒂斯被身旁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呀!莉莉丝学姐,您吓到我了!”看着从阴影中走出的莉莉丝,帕米蒂斯嗔怪地瞪了对方一眼,充满了小女儿的娇态。
“那还真是抱歉呀。”莉莉丝笑眯眯的凑上前去:“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对无亲无故的安可小姐如此照顾,可不要用随便的理由搪塞我啊。”
“……学姐,您这是在质问我吗?”帕米蒂斯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罢了。”莉莉丝笑着摆了摆手,“说不定我能听到一段感人至深的贵族大小姐拯救落魄女孩的故事呢,话剧不是都这么演嘛?”
“唉,哪有那么戏剧性。”帕米蒂斯的神色重新缓和了下来,“不过就是陛下的要求罢了。”
莉莉丝一愣。
“安可还和女皇陛下有关系?”
望着坐在沙龙中端着一杯乳酒,被大姐姐们争相投喂的灰发萝莉,莉莉丝的语气中多了一份不确定。
“安可她的能力很特殊,她的存在让帝国科研的整体试错成本降低了九成以上,近年来帝国在能力开发领域的诸多突破都和她有关。”帕米蒂斯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对于陛下来说,她就是神明赐予帝国的宝物,整个帝国除了皇女殿下恐怕就属她的命最重要了。”
“呵,帕米蒂斯小姐还真是有编故事的天赋,不去学院的文学部还真是可惜了。”
“不,我并没有说谎。”少女扶了扶头上的贝雷帽,“事实上,这些内容从帝国财报上都能找到,学姐稍后可以自己去求证。”
“那安可的能力是什么?”
“抱歉,我目前不能告诉您。”帕米蒂斯歉意地笑了笑。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安可应该被关在帝国研究院,你压根不可能带她来黛尔雯!”莉莉丝的语气罕见的有些急躁,安可的入学几乎打乱了所有的安排,现阶段她可不想吸引帝国皇室的视线。
“你说得对,事实上安可已经在帝国研究院的实验室里呆了五年了,这一次来学院还是因为她的强烈要求。”帕米蒂斯叹了一口气,“毕竟她还是个小女孩,闹起来没完没了,好在学院内部比较安全,陛下实在没办法也就由着她来了。”
“原来如此。而你,或者说你们伊西斯家族就是女皇为她选的监护人,对吗?帕米蒂斯·伊西斯。”莉莉丝皱着眉头上前,红眸如鹰隼一般紧紧盯着帕米蒂斯。
帕米蒂斯重新看向莉莉丝:是的,学姐。母亲大人会派人负责她的校外安全,而在校内照顾安可的任务就交给了我。”
莉莉丝沉着脸一把将帕米蒂斯拉入阴影中,反手将其按在墙上,语气有些急躁的问道:“你们居然敢送这么一个烫手山芋来学院,也不怕出了事情女皇剥你们一层皮!”
“……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学姐。家族不是不知道其中的风险,只是没有办法。”帕米蒂斯垂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掩住了她哀伤的眼神,“不过您也不用太过担心,学院的贵族议会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还没通知学生会而已。事情不会出问题的。”
周围的一切嘈杂都仿佛被过滤掉了一般难以沁入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沉默在两人之间持续了很久,久到帕米蒂斯的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丝肌肉变化都在被莉莉丝仔细审视,用以判断自己话语的真假。
直到有一刻,难以看清表情的莉莉丝轻声对帕米蒂斯说道:“看好她,否则学生会也不得不想办法自保了。”
“……那是自然。”帕米蒂斯低着头说道。
她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恐怕安可一旦出事,学生会会第一时间和她切割,她在黛尔雯的一切信息就会被合理的删除掉,消失的无影无踪。家族大概率也会放弃她,到时候一切责任就只能由她自己来抗了。
莉莉丝松开帕米蒂斯的胳膊,后者低着头没有说话,默默地将手腕处被按出的红印隐藏在袖口之下。银发少女理了理帕米蒂斯有些凌乱的衣领,说道:“我会把我的电话给你,有搞不定的事情第一时间告诉我。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明白吗?”
“嗯,谢谢学姐。”帕米蒂斯努力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别让这个炸弹在学院内爆炸,我就谢天谢地了。”莉莉丝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至于现在嘛,换伴舞就要开始了,要一起去吗?”
帕米蒂斯看着莉莉丝伸过来的手,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一面天使一面恶魔,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莉莉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上面。
……
“啊!换伴舞要开始了,伊芙琳,咱们一起去吧!”艾米莉亚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少女们的动向,紧接着就向伊芙琳问道。
伊芙琳有些犹豫,她环视了一圈,却没找到莉莉丝的身影。学姐……不是说好了要陪我跳一支舞的吗?她的心中突然有些失望,金灿灿的眸子都暗淡了几分。
“我的小伊芙,换伴舞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在等什么?”一只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裸露的皮肤突然被触碰,些许冰凉的感觉瞬间惊到了她。
“学,学姐……”伊芙琳猛的一激灵,扭头一看,只见后面站着的正是莉莉丝,而帕米蒂斯则站在莉莉丝身后对自己打着招呼。
“我看你之前也没在场上。怎么了,是鞋子不合适吗?”莉莉丝歪着头问道。
“嗯。”听到莉莉丝说自己开场舞没上场,伊芙琳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嘴角重新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既然鞋子不合适,那就脱掉好啦。只有鞋子适应人,哪有人适应鞋子的道理?”莉莉丝叉着腰,用手指点了点伊芙琳的额头。
伊芙琳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让跪在一旁的奴隶帮自己脱掉了华丽而沉重的木屐。即使有奴隶的帮助,脱掉两只木屐也耗费了少女好几分钟的时间,从木屐中把两只脚拿出,脚趾缝间都已经被磨出了淡淡的红痕,可是却多了一份破碎的美感。女孩将脚从愣住的奴隶怀中抽出,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虽然还不是由人组成的肉毯,但脚感已经比硬梆梆的木屐好了太多。她站直身子,华美的裙摆恰达好处的遮住了珍珠般的十粒脚趾,莲步轻移间,若隐若现的玉足更是勾的人心里发痒。
“学姐,我美吗?”
帕米蒂斯听到这话,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伊芙琳,才刚入学就这么直接吗,南方行省的民风也太大胆了一点吧!
“想听实话吗?”
“当然。”伊芙琳期待的看向银发少女。
“可惜蕾雅还在呢,实话你是听不到了。”莉莉丝眨了眨眼,刮了刮伊芙琳的小鼻子笑着说道。
粉发少女的眼睛闪了闪,掩着嘴笑出声来,学姐明明都已经把想说的都说了……
“喂喂,等等我啊伊芙琳!”一旁的艾米莉亚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同时趁此机会踢掉了脚上碍事的高跟鞋,然后如同一只金色的猫咪一般挤到了三人中间。
而在舞池的另一边,同样是一道金色的身影找上了阿丝特蕾雅。
“小蕾雅,好久不见了。”
狮子一般的金发金眸的女人随意挥开地上乱七八糟躺着的男奴,坐在了阿丝特蕾雅身边,然后将一双过膝皮靴包裹的大长腿压在了面前的男奴头上,将其直接当成了脚凳使用着。而被她使用的男奴则紧张地把头贴在地上,连看女人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伊莎贝拉老师!您回学院了?”
阿丝特蕾雅有些惊喜地看着身边的女人。伊莎贝拉是自己年幼时的剑术老师,同时也是一位剑术天才,虽然只比自己大了三岁,但她的剑术即使是母亲也甘拜下风。阿丝特蕾雅后来知道了对方进入黛尔雯求学,可等到她也入学的时候,伊莎贝拉已经四年级被外派了,从此两人便再也没见过面,直到今天。
“不要叫我老师了,学院里叫我前辈就好。我暑假里回的学院,那时候你还在骑士团里出外勤。”伊莎贝拉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说起来,咱们挺长时间没见了吧。”
“的确,已经有一年多了吧。”阿丝特蕾雅有些拘谨地端起自己的高脚杯。
“你紧张什么?以前天天缠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紧张成这样。”伊莎贝拉疑惑地看着阿丝特蕾雅,这孩子怎么感觉变腼腆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能当上学生会长,干得不错!”
【叮】两人的酒杯碰了碰。
“谢谢老师。啊不,前辈!”阿丝特蕾雅挺直身子,紧张地盯着女人那双璀璨的金眸。与伊芙琳那如同暖阳的金色瞳孔不同,伊莎贝拉的金眸充满了锐利的气息,宛如一对藏锋的利刃,即使是简单的对视也会使自己感觉到沉重的心理压力。
“前辈,您会在学院呆多长时间?”
“不知道,也许一天,也许几个月。要是时间比较长,我可能还会去给白银带一带机甲课。”
“哈,要是您真的任教了,我可要去蹭上几节课听听。”阿丝特蕾雅笑了笑。
“你?你这个高级能力者哪里需要机甲,皇家骑士团才不会让你挤在金属罐头里上战场!”伊莎贝拉好笑地拍了拍阿丝特蕾雅雪白的后背。
“也是,我只是有些怀念您教我的剑术。”女孩仰起头,轻轻靠在女人的手臂上,语气中难掩失落。
“剑术在现代终究只是最后拼命的手段,有什么好怀念的呢?”伊莎贝拉怜爱地摸了摸少女的头顶,“怎么了,能力出现问题了?”
“没有。”少女将自己长长的黑发抱在胸前,“只是发现,似乎再强大的能力在战场中依旧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在这次出征任务中,我拼了命地使用能力想要找到一条通向完美结局的路径,但最后我才发现,战场中根本不存在什么完美结局,有的只有糟糕的结局和不那么糟的…糟糕结局。我拼着精神污染屡次发动能力,最终也只是把骑士团的大家和我带了回来,还有太多的普通机甲士被永远留在了恶土上……”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小蕾雅?”伊莎贝拉主动垂下视线,然后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我就说你回来之后怎么精神萎靡不振,原来是有心结啊。”
“学院让你在一年级末就参加出征任务不是好事,你的阅历还是有点欠缺。”伊莎贝拉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压在奴隶身上的双腿更舒服了一些,“我告诉你,你阿丝特蕾雅不是机甲士的救世主,上了战场所有人各凭本事活命!你不需要,也不可能把每个人都带回来,慈不掌兵不知道吗?”
“可是我是……”
“你是能力者?”见少女沉默地点点头,伊莎贝拉接着说道:“你知道帝国每年在战场上牺牲多少能力者吗?你的能力是很稀有,对作战很有用,可是再稀有也有比你更稀有的,再有用还能有参谋部更有用吗?你记住,你是帝国前途无量的赤金能力者,维尔赫特家的继承人,活下来就是你对帝国最大的贡献,然后再说其他。”
“还有,你的精神特性不对,怎么回事?”
“老师,您还是那么敏锐。”阿丝特蕾雅苦笑道:“是能力的副作用,回来后莉莉丝在给我治疗。”
“哼,真不知道你动用了多少次能力,要不然后遗症哪会那么严重!”伊莎贝拉将高脚杯重重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发出了【啪】的一声,“也怪骑士团,她们比三年前更不靠谱了,现在更是连学院的能力者都保护不好!还有,我说过别再叫我老师了。”
“是,前辈。骑士团的大家,她们已经尽力了……”少女的神色有些惨淡,“宴会之后,我找个时间给您详细说说,如何?”
“也好,宴会上就不聊这些糟心事了,我现在一听你当时的愚蠢想法就烦。”伊莎贝拉扬了扬鎏金般的长发,“马上换伴舞就开始了,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舞技怎么样,别告诉我你这个维尔赫特连交际舞怎么跳都忘了。身为贵族,剑技与舞技你总得精通一个。”
说罢,女人将脚下的肉凳一脚踢开,踩在锋利的高跟靴朝着中央的人体舞池走去。阿丝特蕾雅感觉自己的嘴里一阵发苦,刚刚才被莉莉丝唤醒的记忆根本应付不了如此严峻的局面,少女只能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后,认命地跟在伊莎贝拉后面走向舞池。
等到两位贵族离开许久之后,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奴隶们才敢抬起头收拾起周围的酒杯。等到其中一个奴隶触碰到伊莎贝拉留下的高脚杯时,杯颈顿时断裂,杯身掉落在桌子上叮当作响,那平滑的断面仿佛镜面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呵,你这丫头当了学生会长确实不一样,搞得舞池有模有样的,怎么选学院里的学生来当肉垫时你又能狠下心来了?”
伊莎贝拉抱着双臂站在人毯上,胸口处两团丰腴的软肉仿佛要从女人的衣领中跳出来,将近一米八的高挑身材使得她火辣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穿着过膝皮靴的大长腿肆意踏在人毯的身上,仅仅只是站立就已经有丝丝血迹从靴跟底下冒了出来。
“……这其实是莉莉做的,我今早才回到学院。而且,机甲士和他们这些废物能比吗?”
“都一样,机甲士就是帮助指挥官达成战略目标的‘奴隶’,他们都会为了主人的命令献上自己的所有。”伊莎贝拉斜了一眼自己这个不开窍的学生。
“……”少女抿了抿唇,走进了舞池。
黑发少女踩着绑带靴再度踏上人毯,淡紫色的长裙宛如一朵盛开的蔷薇。阿丝特蕾雅将手臂攀在伊莎贝拉的颈部,身体微微前倾,靠在女人胸前,她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心感。
“前辈,您这一年被外派去了哪里?”
“边境战场。先是和联军在东线对峙了几个月,后来去了塔山。塔山战役胜利后,我们军团化整为零在帝国边境到处逮戈罗恩间谍,前些日子情况稳定一点后我才有机会回一趟帝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要被叫回去了。”
伊莎贝拉耸耸肩,带着阿丝特蕾雅跳着轻松的波尔卡。暗红色的靴底顺着舞步依次踏在脚下奴隶的肉茎上,勃起的肉棒几乎瞬间就消失在靴底之下,银色的双排金属扣顺着过膝靴的靴身依次向上排开,繁复而华丽的装饰更是为这只长靴增添了几分威严。等到长靴抬起时,肉棒的龟头已经扁扁的摊在地上被踩出了血,可怜的奴隶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昏了过去。而阿丝特蕾雅则毫无察觉地从昏迷的奴隶脸上踏过,粗糙的鞋底轻松在他脸上踩出了印记,同时也将这块悲惨的地板重新踩醒了过来。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小蕾雅。皇女殿下亲临前线,北部战线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东面战场的联军出现了退兵的迹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前线又会进入到相持阶段,正面战场应该能安省一阵子了。”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但自己被派去的战场,压力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阿丝特蕾雅发现来自前线的消息与自己的实际感受有些矛盾,但是战争就是这样,自己只能从浩如烟海的信息中去拼凑出最有可能的真相。
伊莎贝拉灵巧地旋转着自己的身体,美丽的金发在穹顶的灯光下显得如此耀眼。女人随着音乐踏出难以捉摸的步伐,带着怀中的少女翩翩起舞,宛如花丛中双宿双飞的玉蝶。阿丝特蕾雅勉强跟上了女人的舞步,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规划脚下的落点了,只能尽力选择奴隶身上比较平稳的部位好让自己不要摔倒。两人的落脚点看似凌乱却又充满了捉摸不透的规律,靴子结结实实地踩在奴隶身上,实在是让他们苦不堪言。
“话说回来,算算时间我妹妹应该也是在今年入学。”伊莎贝拉突然开口说道。
“啊?!您有妹妹!前辈还从来没和我说过您有个妹妹呢。”少女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显然跟上伊莎贝拉的舞步并不轻松。
“我没有吗?”伊莎贝拉想了想过去教导小蕾雅剑术的时光,那时候自己白天陪她练剑,晚上还要准备黛尔雯的考试,两人的空闲时间都没有多少,确实没在一起仔细了解过。
“似乎还真没和你说过。现在想来,那时没和小蕾雅认真聊聊天真是一种遗憾。”
“所以前辈的妹妹是……”阿丝特蕾雅回忆了一下新入学的女生资料,表情逐渐古怪起来,“艾米莉亚小姐?”
“没错。”伊莎贝拉点了点头,“我们看起来不像吗?”
阿丝特蕾雅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老师的面容,单独看的时候的确感觉没那么相似,可一旦把两人放在一起,那艾米莉亚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伊莎贝拉,只不过是傻乎乎的版本。实在难以想象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会出现在同一家族的两姐妹身上。
“前辈身上的气质实在是太独特了,以至于我下意识忽略了您拥有兄弟姐妹的可能性。”少女摇着头,强忍住笑意回答道。
“艾米莉亚这孩子被我母亲保护得很好,从小也没接触过什么阴暗面,在家里更是养成了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难得她能在学院里交到朋友,我不在,以后可就要麻烦小蕾雅你多担待担待了。”
“当然没问题。”阿丝特蕾雅笑了笑,“上城区还能拥有如此真诚笑容的人不多了,前辈也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跟着莉莉丝,你嘴巴倒是滑溜了不少。”伊莎贝拉无奈的点了点少女的额头,“也罢,艾米莉亚她现在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一个傻妹妹我还是养得起的。”
“那前辈不去见一见她吗?艾米莉亚小姐似乎还不知道您也来参加舞会了。”
“……还是算了吧。”伊莎贝拉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开心地和其他女生跳舞的自家妹妹,叹了口气,“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怕我,我过去了她就和蔫儿了的叶子一样。难得今年有新生舞会,今天就让她自己好好玩吧。”
人毯的另一边,伊芙琳正踮起脚尖,在莉莉丝的耐心引导下小心翼翼地旋转身体,天青色的长裙完全舒展开,裙摆处层层叠叠的细致花边看起来如同一朵绽放的海棠花。裙摆之下,少女白嫩的脚趾交替踩在奴隶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个颗粒分明的脚趾印。
莉莉丝带着伊芙琳专门选择了人肉地板上奴隶头脸相对的交接部位,对于华尔兹的初学者来说,坚硬的面颊骨相比于软绵绵,凹凸不平的胸腹或者狭小湿滑的下体更适合练习基础的步法。而在这里,一片小小的区域内便有着四张人脸,足够组成一片相对“坚实”的地板。如果朝两边看去,还有更多两两相对的人脸在不同女孩的鞋底下挣扎着,不断因为各种各样的践踏而变得扭曲。
“学得很快啊,小伊芙。这才几分钟就已经跳的有模有样了!”
莉莉丝虚扶着伊芙琳的腰,对少女的学习速度大加赞赏,她朝着与她对视的少女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脚下的高跟鞋却狠狠踩在两个奴隶的腹腔之中。她丝毫不顾脚下奴隶发出的细微呻吟声,甚至还扭了扭脚腕,好让鞋跟刺得更深一些。
被饥饿与干渴折磨了一天一夜的奴隶拼尽全力弓起身体想要发出嘶哑的哀嚎,可下一刻,一只踮起的白净玉足就精准踏在了他的嘴上。少女的脚掌踩扁了奴隶的鼻子,五根脚趾则扣住了奴隶的嘴唇与下巴,脚后跟高高抬起,女孩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的脚尖之上。奴隶抬眼看去,长裙的布料使得所有透进裙底的光都呈现出一种朦胧的天青色,再加上悬在自己正上方的圆润足跟,似乎自己随时都可能像一只蚂蚁一样被少女踩死。霎时间,一种卑微渺小感充斥了他的内心,对少女的崇拜之情也在他心中埋下了一粒小小的种子。
此时,面部的剧痛与口鼻被踩住带来的窒息感让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与想象中少女脚底的柔软触感不同,真正被赤足踩上之后,他只能感觉到正脸被少女坚硬的脚趾骨硌得生疼。他用尽全力呼吸,胸部快速起伏着,却只能吸进少许带着女孩脚味的空气,再加上少女开始以他的脸为支点旋转,面部柔软的皮肉在女孩脚下被随意扭曲,蹂躏,强烈的撕裂感瞬间涌入大脑,他的眼泪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踩了出来。可当少女终于抬脚离开他的脸,踩到下一张脸上的时候,他的心中却感觉仿佛缺了一块重要之物一样,即使脸面的痛苦已经散去,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也依旧让他感到了深深的不适。
“不错,旋步很标准,怎么样,华尔兹还是很简单的吧。”莉莉丝收回自己的手,笑着问道。
“呼——,的确有很多动作和祭礼舞是相通的,但是节奏快了好多,我大概已经会了。”刚刚在奴隶面部练习转体的少女适时落下脚跟,稳稳站在奴隶脸上,略显轻松的回应道。
“哦,真的吗?既然小伊芙你这么说,那咱们就试试看吧。”莉莉丝拍拍手,将女孩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由于小伊芙还是新手,她的前半段就先由我主导,然后换伴之后就交给艾米莉亚你了,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艾米莉亚扬起下巴,拍了拍自己的小笼包,“论交际舞,在上城区我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
“嚯,好大的口气!就让我们看看艾米莉亚你是不是真的有你吹的这么厉害!”
莉莉丝咯咯地笑了起来,向前一步牵起了伊芙琳的手,一旁的帕米蒂斯也在艾米莉亚邀请时配合地揽住了她的腰。少女的金发如同柔顺的阳光一样洒在她手上,令她不自觉地抱得紧了些。随着乐声响起,两对美人双腿发力,不约而同地开始起舞。她们默契的环绕着,旋转着,华丽的衣裙随着少女们丝滑的动作翻飞飘扬,俨然变成了最完美的饰品,将她们的美完全释放了出来。
金发与银丝交织,莉莉丝与艾米莉亚踏着精准的步伐擦肩而过。艾米莉亚所言不差,她的舞技以非专业的水准来看已然登峰造极,无人能出其右,只可惜她遇到了妖孽般的莉莉丝,一时间两人在这人肉舞池中斗得难解难分。两人几乎同时引导着舞伴完成了一个复杂的移步转体,伊芙琳和帕米蒂斯宛如花匠手中最鲜艳的那朵花,在其高超的技艺下来回舞动,旋转交织之间迸发出夺目的美感。
在四人的辗转腾挪间,脚下奴隶们的身体早已变得青一片紫一片,而随着少女们的舞步相互交织在一起,她们鞋子的落点更是变得无迹可寻,莉莉丝的高跟鞋已经在奴隶身上踩出了不少血坑,而艾米莉亚的赤足踏在奴隶的脸面上啪啪作响。少女们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松开了舞伴的手。
所谓换伴舞,顾名思义在舞蹈的过程中是要交换舞伴的,这个动作的本意是为了增加贵族们的交流对象,不过对于帕米蒂斯来说,她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少女如同一片灵活的落叶从艾米莉亚身边飘离,然后顺势贴上了莉莉丝的身体,她搂住莉莉丝的脖子,将下巴亲昵地放在对方肩膀上,从远处看来,两人仿佛融为了一体。
“喂,帕米蒂斯!你搂得也太紧了吧,我都要喘不上气了!”莉莉丝脚下一顿,有些艰难的说道。
“抱歉,你们的动作有点激烈,我一时间还不太适应。”帕米蒂斯笑了笑,左手悄悄地带走了莉莉丝的几缕银发。
“嘶,小心点,别挂到我头发。”莉莉丝皱了皱眉,头上若有若无的拉扯感使她略有不适。
“嗯嗯。”少女乖巧地点头,趁着一个转身将手中的银发藏入自己的裙摆之中。
另一边,伊芙琳刚跌跌撞撞地被艾米莉亚捉住,就稀里糊涂地跟着她开始了后半段的舞蹈。只可惜此时的小伊芙已经被莉莉丝转得晕晕乎乎了,根本无法跟上艾米莉亚的节奏。在艾米莉亚恨铁不成钢的悲鸣中,少女们的换伴舞虎头蛇尾的落下了帷幕。
“我不行啦,你们转的好快,帝都人难道都是天生的机甲士吗,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晕的?”伊芙琳瘫在艾米莉亚的肩膀上,踉踉跄跄的走出人毯舞池。
“你这家伙也太菜了吧,你不是说过你会跳那什么祭礼舞的吗,怎么转上两圈就受不了了?”艾米莉亚拖着她抱怨道,“清醒了就快从我身上下来,沉死啦!”
“我才不要!祭礼舞讲究的是精准与协调,根本就没有转圈圈的动作啦,你拿这两种舞蹈做对比真是太难为我了!”伊芙琳气呼呼地将脸埋进艾米莉亚耀眼的金发中深吸了两口气,“哇,你的头发好香欸……”
艾米莉亚红着脸一把将伊芙琳扔到了沙发上。
“你这家伙别做奇怪的事啊!之前不还是端庄的大小姐吗,别这么快暴露本性啊!”
“嘻嘻,开个玩笑而已啦。”伊芙琳陷在沙发中,捂着嘴轻笑了两声,然后举起了自己的粉发,“想闻闻看吗,索拉给我挑的味道,我还挺喜欢的。”
“……还是算了。”艾米莉亚有些意动,最终却还是别过了脸。虽然平时不太着调,但她还是要脸的。
与伊芙琳和艾米莉亚之间的其乐融融不同,帕米蒂斯正和莉莉丝的道别则带上了些许锋芒。
“今天十分荣幸能与学姐共舞一曲,希望今后我们的学院生活也能让学姐照拂一二哦。”少女双手合十,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当然没问题,我可是会紧紧地盯着你们的。”莉莉丝冷淡地回答道,其中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额,学姐倒也不必如此热情。”帕米蒂斯笑的有些勉强,“安可她也不是什么定时炸弹,她虽然年纪尚小,但心智成熟,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莉莉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头离开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
莉莉丝走后,一道灰色的矮小身影默默出现在帕米蒂斯身边,正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大姐姐们的热情,从沙龙区溜出来的小安可。
“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话说你这家伙就不能先关心关心我的状态吗?我可是差点被莉莉丝她当作犯人审讯了诶!”帕米蒂斯随口埋怨了几句,和安可一起从侧门离开了小礼堂。
走出行政楼,夏末燥热的空气再一次笼罩了两位少女的身体,两人也不多做停留,随意选了门口的一台人轿就踩着肉凳钻了进去。
“那种事情无所谓啦,我相信你能办好的。”安可打开轿子内的空调,然后拿出了两支透明试管,“把莉莉丝的头发放进去,如果还有她的其他生物信息,放到另一个试管里。”
帕米蒂斯撇了撇嘴,乖乖地将裙子里面的银白色发丝放入安可的试管中,然后又将一层薄如蝉翼的透明材料从手上揭下,那上面有莉莉丝的表皮细胞和部分体液。
“嗯,不错,毛囊保存的很完好。”安可瞪大眼睛看着试管中的发丝,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帕米蒂斯。我的信息你告诉了莉莉丝多少?”
“能查到的都说了,她查不到的七分真,三分假。开学后学生会大概率会盯紧我们,这是没办法的事。”帕米蒂斯将薄膜小心翼翼地塞进另一个试管内,然后递给了安可。
“没关系,要做的今晚已经做完了,她们喜欢盯梢就让她们盯去吧,反正陛下给我们的身份是真的,她们也赶不走我们。”灰发萝莉将试管小心收好,然后对着地板上的人头踹了几脚,“喂,奴隶。送我们去实验室。”
轿厢中的人头带着脸上的乐福鞋印缩了下去,不一会,轿子开始平稳的移动起来。
“你今晚不回别墅了?”帕米蒂斯问道。
“想什么呢?”安可理所当然地反驳道:“是咱们今晚都不回别墅。身为试验助理,你没有私自休息的权利,留在实验室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