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连载中】【4.15 更新第五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女虐女连载中原创仙侠妹妹妓女百合逆NTR足控束缚强迫调教add

mingren101
Re: 【中篇】【连载中】【4.11 更新第四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仅镜像
厉害,短短一章就把侠女到妓女的转变行云流水一般完成了,且毫无违和,这文笔真是第一流的,朱颜血系列的作者包括紫狂在内,都没有这种笔力阿,紫屋魔恋虽然以武侠文见长,肉戏心理描写也是一流,但是情节设计上就太多不合理, 比较起来作者真是太赞了,祈祷不要像一些名家一样开了名篇,最后不能收尾,留下太多遗憾,当年写风尘劫的巾雍虽然是女性作者,但是写情节,文笔,心理转变也到不了本作的水准阿,真是想不到在AI泛滥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写作者,感谢。
wuxiao0785
Re: 【中篇】【连载中】【4.11 更新第四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仅镜像
好家伙,歇了几个月,楼主竟一下推出这么长的篇章。
这次的主题还变成我最喜欢的武侠了,真是惊喜连连!
从开篇一场撕杀的描写就明显感觉到,楼主的文笔又大大进了一步,更加的细腻入微了。(个人觉得这文笔写正经小说赚钱毫无问题)
尤其这次高潮点进的又快又狠,第三章结尾,入楼前的公众验货,虽短小精悍,却猝不及防一下就戳中我的G点哈哈。
至于内心戏的描述更是楼主的强项,继续发扬。
就是有一点不知是不是BUG,第二章开篇假意刺杀的那几个刺客是白蝶娘的人?妓院有这么牛的渠道?苏怜月偷偷蓄养的人也不太对,总之像死士一样说死就死,够狠。

期待第五章,楼主不急,一定稳住慢慢更新,手枪文不值钱到处都是,像这样的精品文学实在太罕见了。
uranusg
Re: 【中篇】【连载中】【4.11 更新第四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仅镜像
写得真是太棒了,剧情推进节奏正正好,文笔也是顶级,古风驾驭起来也毫不突兀,大佬一定要继续写下去,就靠大佬的百合调教文续命了
Pa
Pazpaz
Re: 【中篇】【连载中】【4.11 更新第四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仅镜像
mingren101厉害,短短一章就把侠女到妓女的转变行云流水一般完成了,且毫无违和,这文笔真是第一流的,朱颜血系列的作者包括紫狂在内,都没有这种笔力阿,紫屋魔恋虽然以武侠文见长,肉戏心理描写也是一流,但是情节设计上就太多不合理, 比较起来作者真是太赞了,祈祷不要像一些名家一样开了名篇,最后不能收尾,留下太多遗憾,当年写风尘劫的巾雍虽然是女性作者,但是写情节,文笔,心理转变也到不了本作的水准阿,真是想不到在AI泛滥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写作者,感谢。
过誉了哈,不过看得开心就好,我这些文故事都比较简单也不长,不用担心结不了尾的问题
wuxiao0785好家伙,歇了几个月,楼主竟一下推出这么长的篇章。
这次的主题还变成我最喜欢的武侠了,真是惊喜连连!
从开篇一场撕杀的描写就明显感觉到,楼主的文笔又大大进了一步,更加的细腻入微了。(个人觉得这文笔写正经小说赚钱毫无问题)
尤其这次高潮点进的又快又狠,第三章结尾,入楼前的公众验货,虽短小精悍,却猝不及防一下就戳中我的G点哈哈。
至于内心戏的描述更是楼主的强项,继续发扬。
就是有一点不知是不是BUG,第二章开篇假意刺杀的那几个刺客是白蝶娘的人?妓院有这么牛的渠道?苏怜月偷偷蓄养的人也不太对,总之像死士一样说死就死,够狠。

期待第五章,楼主不急,一定稳住慢慢更新,手枪文不值钱到处都是,像这样的精品文学实在太罕见了。
这个问题其实我当时也有想过,但是觉得解释这个意义不是很大,干脆直接留白了,就当作是蝶娘花钱找的人吧(笑)

更新的话,应该一周更一次?前面是存稿所以会更的快一些
uranusg写得真是太棒了,剧情推进节奏正正好,文笔也是顶级,古风驾驭起来也毫不突兀,大佬一定要继续写下去,就靠大佬的百合调教文续命了
谢谢喜欢!每一本都会写完的
wuxiao0785
Re: Re: 【中篇】【连载中】【4.11 更新第四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仅镜像
Pazpaz
mingren101厉害,短短一章就把侠女到妓女的转变行云流水一般完成了,且毫无违和,这文笔真是第一流的,朱颜血系列的作者包括紫狂在内,都没有这种笔力阿,紫屋魔恋虽然以武侠文见长,肉戏心理描写也是一流,但是情节设计上就太多不合理, 比较起来作者真是太赞了,祈祷不要像一些名家一样开了名篇,最后不能收尾,留下太多遗憾,当年写风尘劫的巾雍虽然是女性作者,但是写情节,文笔,心理转变也到不了本作的水准阿,真是想不到在AI泛滥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写作者,感谢。
过誉了哈,不过看得开心就好,我这些文故事都比较简单也不长,不用担心结不了尾的问题
wuxiao0785好家伙,歇了几个月,楼主竟一下推出这么长的篇章。
这次的主题还变成我最喜欢的武侠了,真是惊喜连连!
从开篇一场撕杀的描写就明显感觉到,楼主的文笔又大大进了一步,更加的细腻入微了。(个人觉得这文笔写正经小说赚钱毫无问题)
尤其这次高潮点进的又快又狠,第三章结尾,入楼前的公众验货,虽短小精悍,却猝不及防一下就戳中我的G点哈哈。
至于内心戏的描述更是楼主的强项,继续发扬。
就是有一点不知是不是BUG,第二章开篇假意刺杀的那几个刺客是白蝶娘的人?妓院有这么牛的渠道?苏怜月偷偷蓄养的人也不太对,总之像死士一样说死就死,够狠。

期待第五章,楼主不急,一定稳住慢慢更新,手枪文不值钱到处都是,像这样的精品文学实在太罕见了。
这个问题其实我当时也有想过,但是觉得解释这个意义不是很大,干脆直接留白了,就当作是蝶娘花钱找的人吧(笑)

更新的话,应该一周更一次?前面是存稿所以会更的快一些
uranusg写得真是太棒了,剧情推进节奏正正好,文笔也是顶级,古风驾驭起来也毫不突兀,大佬一定要继续写下去,就靠大佬的百合调教文续命了
谢谢喜欢!每一本都会写完的
对,一定是蝶娘花钱找的人,亡命之徒!
Pa
Pazpaz
Re: 【中篇】【连载中】【4.11 更新第四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仅镜像
第五章

清晨,香榭依旧氤氲。

帘外日光未亮透,室内却早已香气四溢,雾中凝着一缕缕脂粉与水汽的绵甜。檀木地板上,一名少女跪得极直,腿并膝伏,小腿顺贴,双足朝天,十趾微张,黑丝包裹,淡香可嗅。她身披一层极薄的薰绫单衣,衣下肌肤湿润滑亮,腰间束带勒得极紧,将那具被彻底调理过的身体收拢成一尊乖巧端正、恭候施用的肉偶。

这是白蝶娘给她留的“规矩”——每日卯时前,必须跪伏在主房门前候训,不得迟、不准懒,姿态需整、香味须准。

而她的脖颈上,写着霜奴二字的奴牌清晰,踝脖奴铃未解;锁骨挂着细链,一头缀着银制狗链,垂在地上,一寸一寸铺展至门槛前——仿佛她整个人,都是为“供牵”而跪。

那正是霜华。

她刚擦净昨夜残香,重新抹上新调的“红蕊香”,用调香棒细细探过自己的花蕾。

她舔净指尖香油,将肛丸轻捏塞入穴口,臀瓣一颤,那媚药丸滑入肠中缓缓融化,淫香翻涌。

她轻喘着跪回原位,那股花与汗混出的春媚香尚未完全散去,便已如训犬般跪在门侧候命。

她的神情……平静。

甚至,比昨日更为顺从。

昨日确如噩梦。

被验身、刮毛、剃穴、塞肛、上铃、染香,每一项都像剐下一层身为“人”的皮。

可昨夜临别时,白蝶娘靠近她耳边那句低语却像一滴温水滴入裂缝中:

——“你若学得越快,说不定越早用走出这香榭。”

那句安抚带着毒,也带着钩。

霜华本是死咬着牙的,可如今那句话竟在她心头慢慢融出一丝奇异的温顺。

她并不笨,也知那“仇家”是真是假难辨。

但白蝶娘昨夜承诺不会逼她接客,只作调训,连房间都安排得像贵客,连饭菜都温着、话也处处留有余地……

她忍不住去想:

「也许,真的只是演戏?」

「也许,只要她撑过去,真能全身而退?」

今晨,室内静极,香炉未点,帘未启。她睁眼的第一刻,便注意到了角落立着一物——一柄桃木制的小练刃,约莫两尺有余,削得光润无锋,形制古雅,手感却轻巧,像是儿时习练用的启蒙之器。

她怔了怔。那东西似乎已有些年头,柄尾还残着一缕断丝,甚至握柄处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味,像是经过了某双曾涂脂戴铃的手,握得极紧、极久。

她不知那刀为何会留在此地。但她还是握住了,在晨雾尚未浮起之时,缓缓舞起了那一柄木刃。

起式、合气、转腰、斩意——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法,也不想忘。哪怕体内灵息如死水,被“捆仙箍”封于丹田,不得外泄半缕,她仍在重复那些熟透于骨的刀诀,试图让肌肉记忆不因屈辱而生锈。

直到汗湿鬓发,心跳乱如战鼓,她才停下,将练刃放回角落。

但那柄木刃,居然握在手中时沉如山;可一旦放下,却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浮现:

执刃为人,需胆、需骨、需志;
伏地为奴,却只需顺、需羞、需湿。

「不,不对…」

「只是身子被“捆仙箍”封了,才提不起力……不是真的软了,不是真的愿跪的……」

她知道自己在骗自己。

而她……只能骗下去。

若不骗,便只能承认——自己真的已经是个……被调香、被上铃、任人牵走的妓奴。

她解衣净身,拭汗,抹香,塞药,穿袜——一切妥帖,无人催促,她却如赴课一般不差分毫。

直到,一只脚缓缓踏出门槛,踩在她的头顶。

那是一只包着黑丝的玉足,纤细修长,落地时没有声音,只有袜底香气瞬间罩下,带着那股熟悉得叫人发怔的香与脚汗混合后的体温。

霜华头皮一紧,下意识颤了颤,却没有躲开。

脚跟轻轻一碾,像是宣告占有,又像是一种玩味的试探:“嗯…不错,霜奴啊...抬头,把你的链子递给主子。”

她仰起头,银链从她锁骨上滑下,银环触地,发出一声脆响——而她的眼睛,竟比昨日更湿润,也更顺从。

白蝶娘今日穿了件墨紫软罗衣,外罩烟灰薄纱,眉间贴着一朵极细的银花,唇色浓艳,眼波流转。她脚下黑丝柔亮,包裹得脚趾玲珑而媚态横生,每一趾甲上皆涂了胭脂红釉,宛若红梅点雪,艳得摄人魂魄。那抬脚轻落之间,薄袜隐露指形,曳出一阵淡淡体温香气,像是勾着人的鼻息往下跪。指尖轻描,整个人像是香榭里走出的梦魇——温柔、光润,却让人不知是该跪下求饶,还是该跪下讨宠。

霜华看着她,忽然生出一种错觉。

这脚踏下来的力道不再是羞辱,反而像是某种“确定感”——她知道白蝶娘会来、会踩她、会牵她。

她不再像昨日那样一心想躲。她开始……期待。

期待白蝶娘出现,期待那一只脚踩上来,让她有一个可以下跪、可以效命的理由。

而她自己都没有察觉,那份“主动”,已悄然从膝盖爬上喉咙,攀进心头。

霜华听话地双手奉上锁链,链尾落入白蝶娘指间,银响如铃,轻巧却比镣铐更重。她仰望着那双裹着黑丝的脚从自己头顶移开,心中微松,正欲撑地起身、重新站立。

却还未直腰,一只脚便突兀地、毫不留情地落下——精准地踩在她肩胛之间,将她再次压回地上。

“站什么。”白蝶娘语声仍温柔,唇角却含着揶揄的笑,“主子更喜欢你爬着走。”

霜华咬牙,面颊贴地,珠链在穴中微响,药香从肛口缓缓回涌,那一刻的羞辱几乎要逼出泪来,却只能悄然垂首,手脚并用地低爬着,被牵回昨日那间熟悉的房间。

门扉阖上,香味翻卷,仿佛昨日的调教余韵仍残留在墙角。她一跪定,刚欲喘息,就见白蝶娘缓缓坐下,腿一翘,将一只裹着薄丝的香足搭在她眼前。

“今日第一课,学的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脚。”她语调轻柔,像在讲经授徒,“会跪、会香、会喊还不够,真正的妓娘,连主子的鞋底都得舔得心甘情愿。”

霜华一抬眼,正对那只香足。

那是一只穿着墨金丝履的足,鞋口低浅,露出大片丝袜包裹的肌肤。黑丝极薄,贴得极紧,连趾根的起伏都若隐若现。趾尖处有微微汗渍晕出的潮意,一点浅印,如唇吻落地,淡淡的香脂与汗味混着红蕊香,扑鼻即晕。她甚至能看见那每一根脚趾在袜中微动,像在邀舔。

“来,舔鞋。”白蝶娘轻声说。

她缓缓抬手,将那只鞋从白蝶娘足上褪下。鞋身内衬与足弓贴合的地方尚留有温热,凝着些许浅汗,隐隐有肉香混脂香溢出,一脱即散,勾得她喉头一紧。

那只玉足脱鞋后缓缓落回膝上,柔白足踝搭在霜华肩头,而那脱下来的鞋却被她捧在掌中——轻如羽,沉如刀。

那鞋身细滑的皮革仍沾着女体余温,鞋底尚见丝丝湿痕。霜华望着那只鞋,喉咙发紧,手掌不知是冷是热,竟在轻轻颤抖。

纵使已经下定决心要继续咬牙坚持——可这一刻,那份任侠残骨还是让她几乎绷断。

她是顶天立地的侠女,是寒锋拂雪、万里横刀不低头的冷艳刀修。

她的一生只为苏家而跪,只为还那一条命的恩情。

可现在,她却要头叩地,张嘴舔青楼老鸨足底的汗印,舔她走过香榭、踩过她肩头、让她下跪时踏着的——脏与香、软与耻,全数交织于唇边。

她闭了闭眼,指节紧握,身子绷住。

白蝶娘微微一笑,伸手于她耳侧一弹——“叮铃。”

听话珠被牵动,霜华穴中一颤,深处珠串忽地震响,一股麻痹从花口炸开,连带肛中的药香也如潮水卷入腰脊,酥麻燎遍骨缝。

“啊……!”她下意识一颤,支撑不住地伏地呻吟。

白蝶娘却不催,只温柔低语:“霜奴….昨晚那会儿不是舔得挺乖的么?嗯?那时候香一上来,小嘴都含住我脚趾不肯松,连指缝都吮得咕叽响……怎么今儿倒装矜持了?”

霜华咬牙,呼吸滚烫,却终于屈服一般,低下头,将那只沾满脚汗与脂粉、还有她自己屈辱回忆的金丝宫履,颤着手送到唇边。

她很慢,很羞,每一点前移都像是在剜心。

霜华僵在原地,眸中几乎要滴出血来。

可是穴中的珠链已经不容抗拒地颤了第三下,淫热蒸腾,铃声不止,身体仿佛被驯化成了听音动作的木偶。

她终于……缓缓张开嘴。

先是轻轻伸出舌尖,碰在那黑漆宫履的鞋头。

一瞬,她感觉到唇舌上传来皮革的温度,还有白蝶娘足底透过鞋底残留的一点汗气、香脂、软热,那味道混着昨天的足香残留,带着一点点令人脸红的甜腻。

她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她没有。

她的理智在尖叫,告诉她住手,告诉她停下,告诉她这不是她该舔的东西——可她的身体却像中了某种香蛊,舌尖一接触那味道,喉头便泛起一种诡异的酸麻,像是屈辱的毒,越咽越想再尝一口。

她舔了第二口,第三口……

鞋底从尖舔到弯头,从边缘滑至内侧,那一层层唾液混着羞辱,如花蜜般滴落地毯。

她试图停下,可那香气却像勾魂般缠上鼻息,她甚至觉得……那双鞋底下残留的热气,就是为她这种“贱样”留的。

白蝶娘轻轻翘起另一只脚,搭在她肩头,声音低哑:

“真乖……这会儿小嘴吮得比昨晚还紧,是不是下面已经开始流香了?”

霜华闭着眼,不回应。她的脸已红得不像话,双手死死握拳,只有穴中珠链不停颤动的回响,以及逐渐潮湿的蜜穴出卖了她:那个执刀退敌百步的侠女,此刻竟被一只鞋底逼得腿心发软、淫液横流。

舌头还在舔,像是忘了怎么停下,只知顺着鞋弯贴着底纹来回抚弄,每一划都在把羞耻往舌根深处压,每一舔都让她的淫穴像被火烧,发烫、濡湿、颤抖。

“呜……呃……”她终于低声哼出声,像被榨出了第一道呻喘。

鞋底上那点看不见的尘泥,都像是调香人精心设计的淫靡佐料,混着皮革残汗与半老徐娘脚底特有的咸腥,逼得她喘不过气,只能越舔越重、越舔越深。

她竟把舌根整个抬起,从鞋底压进内弯,像狗一样探着头去抠,去凑,去舔那早已不该沾唇的东西。

唾液汩汩往外涌,溅在那精致的黑漆宫履上,瞬间就被皮革吸住,又从缝隙滑落,顺着鞋跟滴到她锁骨,再落进衣襟里,凉得她一阵激颤,却反让她穴中珠链猛颤了一下,仿佛也在贪婪吸那鞋上腥味。

白蝶娘懒洋洋坐着,看她舔得入迷,唇角带笑,轻轻提了下那只搭在她肩上的脚,鞋跟点着她锁骨,“啧,这贱样……我都没逼你,是谁舔得自己鼻尖都湿了?”

霜华不敢答,唇角却沾着一丝鞋底的污泥,还下意识伸出舌头将那点味道卷回嘴里——像怕浪费,像怕被发现。

白蝶娘笑出声,像抚一只宠物,“舔干净了……小嘴里也咽干净了……嗯?”

她脚尖一挑,鞋跟卡在霜华唇间的那只宫履便被她稳稳夹住,轻轻一提,从那湿漉漉的唇瓣中缓缓抽出,拉扯出一串黏糯的涎丝。

霜华终于停下,喘着气跪直身子,舌尖缩回口中,脸红得像被火燎,连耳根都染上颜色。可她胸膛一起一伏,分明是动情的喘。

“好了,”白蝶娘轻声道,“……接下来,剥袜。”

霜华眼神涣散,却已无法说“不”。

她不是被按着的,是那个不被承认的自己——在那只黑丝裹脚缓缓蠕动时,嗅到那股熟悉得令人脸热心颤的味道时。

白蝶娘缓缓抬起脚尖,那只薄如蝉翼的黑红足袜紧紧包覆在玉足之上,因鞋中热气与香脂蒸腾,已微微泛湿,贴肉成形。她脚趾轻动,忽然一停,稳稳悬在她鼻尖上方——近得几乎要贴上。

“等等。”白蝶娘忽然轻声,“袜子还不能剥。”

霜华愣了愣,眼神里原本悄悄浮起的一丝渴望骤然僵住,像被谁捏断了最后一缕气息般,轻轻一滞,又迅速藏回低垂的睫下。

她缓缓抬头,只见白蝶娘歪着头看她,笑容温温柔柔,却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讥讽:“你昨儿不是刚学了请安么?怎么主子鞋都舔完了,连句谢都不会说?”

她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指了指自己脚趾。

“来,复习一遍。舔得主子鞋底干净,是你的荣幸。舔主子袜子、舔主子的足趾,是你每天该谢的恩典。用你那张曾经‘江湖女侠’的嘴,好好念一遍。”

霜华跪着抖了两下,终还是颤着唇,低声道:

“奴婢霜华……感激主子……用奴婢的舌头擦鞋底、舔袜尖……能舔主子的玉趾,是……奴婢今日之幸。”

“声儿再软一点。”白蝶娘撑着腮,悠然道,“像在求欢那样——嗯,就是昨天你喊着‘不要不要’的时候那种娇。”

霜华闭上眼,颤着再念一遍,舌头像沾了蜜似的,声音低柔得叫她自己都要崩溃:

“奴婢霜华……愿每日早安跪舔主子玉趾……主子行路万里,愿奴婢日日舔去尘土香汗,以口为布、以身奉足。”

“很好。”白蝶娘笑了,一只脚伸向霜华唇边,轻声道:“那就来剥。”

霜华的手因羞辱而微微颤抖,才刚触上那足袜边缘,便被白蝶娘一声轻哼阻住。

“别急——不用手。”

霜华怔了怔。

白蝶娘笑了,声音媚而低,“主子的袜子,可是你这双手配随便碰得的么?……想剥,就用嘴来。”

她俯下身,唇齿轻贴在足踝之侧,那袜子包得极紧,丝滑中带着汗渍浸透后的温热感,像一层柔网贴着肌肤。她小心张嘴,牙齿一点点扣住袜缘,用唇舌细细勾住,缓缓往下拖。

那过程极慢,像剥春笋,也像褪某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物——每往下一寸,那气味便浓一分:脂粉与脚汗混出的足腻,如雾缭绕,灼得她鼻息发软,脑中一阵阵空白。

“慢,要慢,别急。袜子脱得像剥笋,要细,不能皱,剥得快了就当你不情愿,明白么?”

“……是。”

她依言一点点将袜子从脚背卷过,滑至脚弓,湿润的汗气掠舌而过,连趾缝间也紧紧贴合着布料,要用牙将每一指之间缓缓咬松、扯下。过程中牙顶不慎划过那湿热脚背,白蝶娘忽地低低一哼,像是故意诱她再蹭。

袜脱至趾端,霜华已满脸涨红,最后只能将整个脚趾连袜裹入口中,用牙尖轻轻一叼,轻巧抽出——那袜子如玉带般滑出口中,却沾了她唾液,略显湿黏。

她刚要松口丢下,却又被白蝶娘冷笑一句堵住:“呵……这袜子是主子的香物,可不能随便丢……你就夹好了,等下舔脚的时候,挤着给我看。”

只见蝶娘大趾一伸,从她嘴边夹住那只湿了边角的足袜,轻飘飘晃了晃,挑开她衣襟,将那只尚有湿温的足袜夹进她胸前沟壑之间,刻意揉了揉,让那残余湿气贴着乳肉铺开。

“来吧,该舔了。主子脚汗多,今日特意不洗,就是为了你——舔净,记香。”

那只刚刚脱袜的赤足,轻轻抬起,缓缓落在她唇边——

那脚背白嫩泛粉,脚趾玲珑有致,趾缝中隐约沾着些许香脂未干,足心那一抹浅红恰恰透出一种淫艳之色。

霜华几乎无法呼吸,那脚趾就在她面前,温热、滑腻、带着一丝熟妇足底独有的咸香与甜腻。

霜华猛地一颤,喉头涌出一声难耐的喘息,舌尖几乎没有犹豫地,轻轻探出,舔在了那根足趾上。

白蝶娘满意地将足趾滑进她口中,微笑道:“舔的时候说味道。舔到哪一趾,说哪一趾的味。味道记得住,明儿主子换袜你也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霜华羞耻难当,却在那一丝汗香刺激下竟莫名发热,舌头被动地绕过大趾,轻声含泣:“主子大趾……微苦、带香,有汗味……”

她含住第二趾,闭眼道:“……二趾甜软……有……粉脂的香……”

“很好。”白蝶娘轻轻按着她脑袋,引导她一根根舔遍脚趾。

霜华舌尖柔顺地在趾面上游移,每一寸都舔得小心翼翼,连趾缝里都不放过,那汗香混着脂粉与袜子封存一夜的腥味,此刻一丝不漏地被她舔入舌根,像是将自己的羞耻一口口吞咽。

而她另一只脚,则不动声色地抬起——轻柔地踩在霜华那对因羞耻而胀红颤抖的乳团儿上。

她脚趾按上乳头,轻轻旋动,袜面擦着唾液润湿的乳尖,画着圈儿揉搓,直到霜华发出一声娇喘,浑身战栗,汗珠涔涔而落。

“骚不骚?”白蝶娘笑着,“边舔主子的脚,边被主子的袜子踩乳头,骚不骚?”

霜华羞极,却因快感压顶,只能低低哼出一声近似哭音的呻吟。

白蝶娘脚下稍一用力,踩住她乳肉往下一滑——滑过乳头,滑至小腹,再滑至那双紧并的双腿之间。她的足尖在她黑丝包裹的淫穴上轻轻一点,那挂着铃铛的尾端便“叮”地响了一声,霜华整个人猛一颤,竟在脚下一抽,淫水再次溢出。

霜华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哪根筋抽断了似的,双腿一软几乎跪趴成瘫,她僵着脖颈,却感到舌根深处泛起一股发麻的热意,那热意顺着喉头灌进胸膛,再一路烧到腹下穴口,竟逼出了一股无力遏制的快感。

她惊骇,羞耻,几乎不能理解。

怎么会这样……

堂堂苏家堡的护法,纵横江湖,劈血成河,怎会甘舔一介青楼女子的汗脚?

白蝶娘笑得更媚:“这样才对。主子高兴,你也要骚——要记住,侍主本就该快乐。”

那只足正轻轻踏着她的唇边,趾间还残着汗渍,有种混合着香粉与皮脂的滑腻气息,像是某种专为堕落者调配的淫毒香料,明明带着咸涩与尘垢,却在她舌尖越发显得诱人。

她不愿承认,可白蝶娘的足趾一旦压下,她便忍不住迎着舔去。那种味道,第一口时她的确作呕——

可不知从第几根趾头开始,那熟臭与汗脂的混合竟渐渐变得如酒般馥郁,越舔越熏,越熏越酥。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舌根在主动迎合,唇齿在自发吮吸,那种滑腻的触感简直比寒铁入喉还让她神经战栗。

「这不对……我不是这种人……我明明是修刀之身,是要执刀刃除奸恶的……」

可她却在主子的脚趾下哼出了声。

那一刻,她眼角湿了,羞恼、愤怒、委屈、淫靡混在一起,交织成一种极度屈辱却无法自拔的情欲挣扎。她想挣开,想大喊,想怒斥——可更多的是想再舔一口,再感受那足趾压在舌尖、脚汗在鼻息间荡漾的淫气。

她不懂、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着了这道。但她已停不下来。

当最后一根脚趾被舔净,白蝶娘将脚从霜华唇边收回,抬起手,微微一扇——

“啪。”

并不重,却轻轻扇开了霜华的脸颊,像在嫌弃什么:“你的嘴太干了。若只是舔脚,还好;可若是替客人的阳棍润滑——连嘴都湿不够,可就下不了口了。”

白蝶娘话音未落,眼角已笑出一抹讥意,低头望向霜华两腿之间,那黑丝紧裹之下早已水痕淋漓。

“倒是你下面,湿得倒挺快。”她像是在点评一个货品,又像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宠物,“阳棍不爱干口,但更怕干穴。你嘴里舔不出水,倒要靠小穴来补?”

霜华羞耻欲死,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下体被说中,恍若剜心,偏那股骚水正一滴滴从黑丝渗出,甚至在大腿内侧画出一道羞辱的痕。

白蝶娘却早有动作。

她缓缓抬起另一只未曾脱袜的足,那黑丝包裹得更紧,脚趾被绷得圆润尖挺,如玉雕般精巧——只是这玉,是勾魂的,是匿着淫意的。她将这足缓缓伸到霜华胯下,柔柔一点,便按上那黑丝之中最湿最热的一处。

“呦,还在滴呢。”白蝶娘轻笑,脚趾勾住她的肉沟往里一探,旋即便感到丝面被淫液浸润的湿滑,“宝贝儿果然比嘴老实多了。”

脚尖稍稍用力,便已撬开花口,袜面蹭着那滚烫穴唇左右搅动,一下一下,如调香的指,在她最隐秘之处轻轻旋,缓缓揉,直到霜华咬唇闷哼,身子僵硬得像要断了。

黑丝一点点沾上了她的蜜汁,原本干爽紧致的袜布如今在花液浸润下变得水光潋滟、滑腻腻的,甚至隐约能听出那“啵啵”的响动。

白蝶娘察觉时机已到,脚尖一挑,足掌从霜华穴口抽出,带出一缕亮晶晶的银丝。她满意地扬起那只被淫液润透的脚,直接送回霜华面前,趾尖划过她的鼻尖与嘴角,留下湿滑而淫靡的痕。

“来。”她像在训一条舔盘的狗,“这次舔你自己的味。还是刚才的规矩,舔到哪,说哪的味。说不出,主子便再把脚塞进去搅一轮,让你记清楚。”

霜华面如死灰,却已无路可逃。

她战战兢兢张口,唇齿轻触那被蜜水沾湿的黑丝足趾,那味……那味道她太熟悉,却又从未如此清晰:是自己穴中泄出的汁液所残存的酸涩,是被脚趾探弄至失控后散发出的体羞,如野花夜开,混着脚香散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腻人之气,甚至带着点自己都难以承认的甜糯味。

“……主子……四趾,有我自己的味……热……黏……有点咸,还有点……像……像煮烂的红枣……”

“很好。”白蝶娘轻轻笑着,将第二趾送入她口中,足底滑腻,在唇齿间搅出一片水声,“继续舔,继续说,别偷懒——说清楚你下面的味道到底有多骚,让主子听得明明白白。”

霜华闭上眼睛,眼角微颤,舌尖像被巫蛊操控似的主动绕上趾节。

“……幺趾……更甜……像……蜜泡过的梅肉……是我……穴里的味……是骚水……”她声音越说越低,像在自尽般一寸寸丢掉最后的自尊。

白蝶娘眯着眼听,像听着乐音入耳,嘴角含笑,掌心却按住了霜华后脑,让她不得不更深地把足趾含进喉口,甚至嘴角都沾上蜜液残香。

“乖。舔得好,主子便让你以后夜夜都尝自己的骚。舔得不好——主子就让香榭所有姐妹轮着踩你这张贱嘴,一晚舔不完不许睡。”

霜华闻言全身战栗,穴中却像被火烫过,淫水再次淌出……

她明知道那是羞辱、是惩罚,可那画面一晃而过,心头却竟生出一丝无法否认的……渴望。仿佛那一双双柔香带汗的玉足,真能把她彻底踩成一个只会舔、只会喘的低贱肉奴。

那是一条母狗发情的味道。

那味道,她真的,记住了。

当最后一根趾头被舔净,霜华喉间一声低哑的呜咽,唇齿间尽是湿滑的残香。她瘫软在地,整个人仿佛被抽去脊骨,肩膀轻颤、胸脯起伏,双腿之间早已成滩。

白蝶娘却不急着抽脚,只是轻轻将那被舔得油光水滑的足掌,顺势踩在了她的胸口。她轻轻旋动脚掌,像揉一块无用的破布,又像踩一只被调教驯服的畜物。

“啧,”她低头打量着霜华,嗤笑着,“舔个脚都能舔到瘫成这样,你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霜华咬着牙,却连一丝反驳的气力都没有。那只脚还带着她自己穴水的味道,隔着黑丝黏在她肌肤上,让她羞得几欲昏厥。可白蝶娘并未就此放过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抬脚,从她脸上滑过,留下一道湿黏的痕迹,贴着几缕额边的碎发,慢慢擦着自己脚背与趾缝间残留的唾液与淫汁。

发丝湿了,脚也被擦干了,而霜华那张脸却越擦越红,像被屠刀压在砧板上。

“好了,现在你自己说说——你这模样,像个什么东西?”

白蝶娘语气温柔,像是问一只迷路的猫该回哪座院子,可脚下却一点点加力,逼她低下头。

霜华喉头一紧,本能地吐出一句:

“我……我是凌霜华……”

话音未落,那只足掌便冷不丁地抽上她的脸,清脆一响,打得她头猛一偏,唇角泛红。

白蝶娘笑了,脚却依旧落回她肩头,声音缓慢而轻柔,如同春雨滴水穿石:

“你撒谎。”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东西。”

霜华僵在原地,眼角的泪不知是羞愤、疼痛,还是羞辱下的快感溢出。她张了张嘴,想再坚持,可白蝶娘那句“撒谎”却像钉子钉在她舌尖上,让她无法再叫出“凌霜华”三个字。

她终于颤着嗓子低声开口,声音破碎如烟:

“我……我是主子的霜奴。”

“是……听香的妓娘……专为服足而生的……骚狗。”

她说到最后,舌尖已在齿间颤抖,像一枚破碎的刀刃,割着她仅剩的尊严。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话一出口,穴中竟然又是一抽,仿佛这认命的羞辱,才是她真正的归处。

白蝶娘弯起眼眸,轻轻将脚趾顶上她的唇边,像犒赏一般来回轻擦。

“这才是……听话的好贱婢。”

白蝶娘缓缓站起,裙摆轻扫过霜华发丝。她低头望着那满脸余羞未褪、唇角还沾着蜜汁的脸,眸中笑意愈浓。指尖一挑,勾住霜华颈间项圈前端的细链,微微一拉——霜华便像一只被牵引的宠犬,膝盖摩擦着地砖跪爬,项圈在脖颈上发出轻轻金属震颤声,与她胸口急促起伏的心跳微妙重叠。白蝶娘步伐从容,手中链索似慢实紧,每一步都牵得霜华不得不俯首、不得不前倾,像是在被训服中自我寻找屈服的角度。

忽听白蝶娘轻声笑出一口气,似乎打趣,似乎感慨:

“今儿瞧你这骚样,下面水都洒出来了几滩……”

她回眸,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婴:

“干脆——也别浪费这好兴致了,换点‘实在点’的来练练,嗯?”

她被牵到墙角,鼻尖扑进一片幽香之间,身形微抬,眼神刚从下望抬起,便愣在了当场。

那是一排整整齐齐的展示台,朱木为骨,银线为纹,架上陈列的并非刀剑,而是一根根阳具假具——

有的金属铸造,冷光森森;有的乌玉磨制,润泽微透;有的仿兽根,嶙峋有刺;更有者粗若婴臂,凶狠得似要撑裂人肠。它们直立插于香台之上,排列如列兵,端正森然。若非那色泽与形状太过淫靡,乍看真像某位武馆的暗器堂。

只是这堂中练的,不是剑术刀法,而是穴中之功,口中之技。

霜华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接着又涨得通红,几乎要滴血。她下意识低头,项圈却被白蝶娘轻轻一勾,迫使她重新抬首。

“抬头啊,霜华姑娘。”白蝶娘声音轻柔如水,却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这些可都是听香的姑娘们每日练功的‘兵器’。咱们香楼女子,不用刀不用剑,就靠这两张嘴——上下开花。”

“你今日既成香妓,总得选上一柄练起。”

霜华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这二十多年来,仅仅只在闺阁与清音浅尝女情,却从未真正近距离直面过这种仿制的阳具,更何况……是以挑选为前提的羞辱形式?

她目光在那些嶙峋奇形的假具上游移,每一根都像某种淫兽残躯,带着令人战栗的存在感。她喉咙发紧,哑声低语:

“不是……说好了不会……不会伺候男根的……”

霜华跪在地上,声音低哑,几不可闻,却带着一丝死死守住底线的倔强,像困兽发出的最后一声喘息。

白蝶娘闻言微微一笑,步伐不急,像是根本没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

“你放心。”她语气平静,甚至温柔得像在安慰小姑娘,“主子既许你不接客,便绝不会让你破规矩。你的身子只属一个人——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也比谁都守得牢。”

霜华怔住,眼神中浮现短暂的松动。

可下一句,却像一桶冷水迎面泼下。

“可你不接客,不代表你能连最基本的本事都不会。”

“听香出货,从最小的奶娃儿开始,便知如何夹棒、如何含器。她们都练过,你却要跳过这一环?是你天生不必服训,还是说——你根本还没明白,你现在的位置?”

霜华嘴唇发白,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她想反驳,想说自己不是这些妓娘,不是蝶娘口中的“贱婢”——

可她才一开口,舌根便仿佛被刚才舔脚残留的淫液粘住,喉头发紧,气息散乱。脑中浮现的是自己跪舔主子足趾、高潮滴水的丑态,而此刻的阳具架,每一根似乎都在逼她回忆那一刻的下贱喘息。

白蝶娘看穿了她的犹疑,唇角那抹笑意愈发柔和,却比刀锋还冷:

“别急着说大话。”

她靠近一步,半蹲下身,语调轻缓:“不练棒法、不练口技,将来主子要你做什么?你是要咬?还是哭?还是让别的香妓替你上去,让你看着?”

“你若真想装清高,刚才就不该把舔着脸流那么大滩水。”

白蝶娘便伸手在器架上挑了起来,纤长手指像选婢女绣花针那样轻巧,最终,她挑出一根最令人发憷的兵器——那根假阳具长约两掌,弯曲如钩,龟头处有四瓣肉刺翻卷,身形如龙,触感如藤,乍一看便知是极难服侍的“考核用具”。

她拿在掌心转了转,将那龟头举到霜华面前,笑意荡漾:

“来,选一张嘴——你想先用哪边试试?”

霜华浑身一僵,脸色刹那间煞白如纸,双唇紧紧抿住,一动不动。她的眼神闪烁,却死死地看着那根假阳,不敢对视。

白蝶娘也不逼她,只是眯眼盯着她几息,然后突然笑了。

“好呀,既然你不说——我就替你选。”

正中肛缝最柔嫩一寸。

霜华全身陡然一震,像被电击般弓起腰身,口中忍不住惊叫:“不、不要!我选!我选——上面的嘴!我先用嘴含!”

她声音凄惶,语调破碎,像狗在雪地上挣扎着求活,带着一股急切而羞耻的屈辱颤音。这个曾叱咤江湖的刀修,如今却连跪姿都撑不稳,被香榭一个三十上下的老鸨,随意牵着项圈逼得只能跪地求怜。

白蝶娘这才缓缓坐直,眼中带着懒懒笑意,指尖从她臀后撤回,轻轻摩挲着掌中假阳具。她将那假阳翻了翻,龟头朝下,贴着霜华嘴唇的方向一转,吐气如兰:

“你刚才舔主子的脚,舔得嘴干得像沙漠。”

“这东西要是上来就叫你含,怕是嘴唇都磨破,都塞不进去。”

她俯下身,声音更低:

“还是得让…下面这张骚穴来润润。”

白蝶娘指尖翻转,将那根嶙峋龙骨般的假阳具熟练地系在腰侧皮带上,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衣襟,那根假具便像一条甩尾的恶蛇,挺立于她腰前,弯曲狰狞、寒光泛冷。

霜华挣扎着往后缩,黑丝包裹的双腿奋力并拢,可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提不上来,仿佛四肢已泡在蜜水里,连一根指头都轻飘飘。

她这才意识到——不止是捆仙箍封住了她的真气,她的筋骨、血脉、反应,全都被那自染香中潜伏的催情粉、穴中的听话珠联手搅得一塌糊涂。她以为不过是虚软,可此刻才觉,那软并非肌肉,而是骨头本身都变得酥了,塌了,被淫毒泡进了髓里。

“不…我不能…”

连青楼的粗使丫鬟都能掌她身、撬她穴,更别说这等心狠手柔的毒妇白蝶娘了。

“别挣了。”白蝶娘语气轻得像劝婴儿喝药,手掌搭上霜华膝弯,轻轻一压,“来,自己撕袜。”

“口子开大点。”白蝶娘轻笑,手指轻勾那只刚才被她踩湿的黑丝,“不心疼,主子待会好进得顺滑。”

霜华一怔,脊背一僵。穴中那枚听话珠却像是听见了她的抗意,突然一颤,“啵”地震在花心最柔处,酥麻袭脑,她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肩头便软下几寸。

她低下头,双手发抖,却终究慢慢伸向自己腿上那层黑丝,像在揭开一层象征尊严的皮。

脱完后,她迟迟不肯抬头,脸颊贴着地砖,仿佛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羞辱里。“嗤啦”一声极轻,那黑丝绷断的裂纹瞬间蔓延,如蛛网一样散开。她咬着唇继续撕下去,指尖用力,每一下都像是在割开自己的身份。

裂缝越扯越大,最终破口蔓延至腿根。湿润的穴口从破损处泄出气息,淫液顺着大腿滑下,从破口处滴落地垫,牵出一缕缕银丝,每一滴都像她主动交出的耻辱。

白蝶娘不催,只等她自溃。

良久——霜华终于哑声开口,像咽下一刀般喃喃低语:

“求……主子教我……”

话音未落,她缓缓垂首跪坐,姿态像极了听训的女奴,发丝贴在泛红的脸颊两侧,唇边残着早前的淫汁,眼神混沌不定。她右手颤颤抬起,双指并起剪开,如剪刀般缓缓探入自己双腿间。

湿热的嫩肉早已红肿软塌,饱涨如熟果。那对黑丝残线勒后暴露出的腿根肌肤被香汗濡湿,透着淫光的水意。她食中两指缓缓并拢,自花唇中段向外划开——“啵”的一声极轻,那穴口便顺势张出一道嫣红花缝,翻卷的软肉挂着银丝,黏稠地牵扯着指节,一层一层贴开,淫靡至极。

心跳仿佛正从穴口传出,每一次搏动,都牵得乳肉一颤——她的双乳在呼吸中不停抖动,乳尖因羞辱与欲念交织而又硬又红,仿佛能感知自己手指分开的每一寸羞耻。花口微张,内壁翕动,汁液一波一波渗出,沿着指根拉成晶亮的水丝,在她微颤的小腹上缠成淫糊一片。

霜华脸色早已潮红,像烧开的汤水,汗从鬓角、锁骨、胸沟处滚滚而下,气息混乱,眼眶泛泪,却仍强撑着那双剪开的手,不敢合拢。

她的声音像从火焰中捞出的丝缎,颤、滑、破:

“贱婢……愿扒开骚穴……请主子……赐肏。”

白蝶娘眯起眼,笑意似花开,指尖拂过她滑腻的大腿根:“真乖。”

她这才缓缓将霜华按倒在香垫上,罗袜磨着丝毯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双腿被顺势分开,弯膝勾起,一双香滑柔软的脚掌自然贴地,膝盖外翻,恰似初夜待开的娼妇。

霜华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滴落,却再没发出一句反抗。

她听见自己体内那串珠链还在微微晃荡,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顺着大腿流淌,

白蝶娘俯身伏在她背上,温香软玉压实香躯,手指往上一钩,勾起她项圈前的链子,猛地一收——霜华喉头被勒得一紧,整个上身被迫低伏,只能双膝跪地,双掌前撑,腰胯高翘,恰如一条听话的小母狗。

她尚未喘匀,白蝶娘一只手却已伸到她唇边,纤指插入口中两分,轻轻一捏她舌尖,来回搓揉打转,像调情,又像在试探她的羞耻底线。那根假具龟头在她两瓣臀缝间来回碾磨,每一滑都带着湿腻水声。

“哈啊……呃……呜……”霜华含着主人的手指,口水顺着下巴滑落,乳肉因前倾下垂,正被另一只手轻轻揉捏、拧转——白蝶娘的指节像扭玩具一样搓弄着那两颗乳尖,一指指拧得尖挺、红肿,连肉丘都战栗发涨。

“瞧你,湿成这样,还说‘不能’?”

霜华喉头一颤,声如梦呓:“轻……轻点……会坏的……呃啊……”

“可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白蝶娘嘴角一勾,手腕一沉——

“啵嗒”一声,那龟头破开穴口,整条嶙峋龙骨以极慢、极深的节奏,一寸一寸没入那早已淫热成泥的蜜道。

“呃啊——!”霜华身子猛然一震,瞳孔收缩,汗如雨下。

她的穴内原本还塞着听话珠,被新阳具一压,珠链顺着假具挤向穴深,一珠撞一珠,像浪花层叠,霜华几乎当场崩溃,双腿一抖,腰肢反弓,吐出一声泣不成声的娇吟。

“呜啊……别、别顶……别……呃呃啊……啊哈!这个!好痛……要烂……要烂了……呃啊——”

她想挣,想翻身将白蝶娘推开,可她浑身软得如被泡透的杏花,根本抬不起指头,只能被动地承受,忍受那根仿蛇骨的阳具在她体内撕磨、顶搅,毫不怜惜。

“不要……呜……别动……别动……呃啊……”

她羞得几欲晕厥。

她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被人压在身下过——

怎能被人翻身压跪,像母狗一样后入干穴?

可她喊着不要,腰却自己抬了起来。

她以为她会死命僵硬抵抗,可当白蝶娘一下一下缓缓插入、顶抵、碾压着她最深处的软肉时,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本能地收紧、迎合、涌出蜜液,穴口竟蠕动着、贪婪着,将那形如蛇骨的假具吸得更深。

可偏偏为什么!就是这种被压、被插、被顶在肏位的羞辱感,像火焰烧透她所有筋骨,让她穴口一紧再紧,越是羞,越是湿,越是夹得死死!

白蝶娘看着她逐渐失控的反应,轻笑一声,低头贴在她耳边:

“啧啧……挺上道的嘛。第一日就会自己扭腰求干,你这贱肉啊,比你嘴诚实多了。”

霜华羞耻得浑身发抖,却越是挣扎,蜜穴越是缩紧。

“呜呜呜……不……我不是……不要……啊啊——!”

她哭了,淫液却滴得愈发响。

白蝶娘忽然动作一顿,在霜华已被快感顶至极限、腰背绷直如弓的那一刻——

猛地,狠狠一抽。

“啵”的一声,那根龙骨假阳瞬间抽出花穴,连珠链也被带出两颗,啪地一声甩在穴口,残余的雌汁被强力抽动带出,泼在蜜津津的臀肉上,黏滑作响。

“啊啊啊啊——!”霜华像被雷击一般尖叫,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腰眼瞬间塌空,失去了那根贯穿撑顶的力量,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香垫上,手脚乱颤,穴口无力地张着,连夹都夹不紧。

她喘着,嘴唇发白,心跳撞得耳膜轰鸣,泪水沿着面颊滑落。

“你……你怎么……呃、呜……你为什么……”

她声音发颤,既像惊怒、又像哭泣,带着一种莫名的委屈。明明她该感到庆幸,逃过了那即将到来的极限高潮,明明她该羞耻、该庆幸还没真的堕到底下去——

可她却……空了。

从穴口到心底,从刚才被顶搅得麻痹发胀的那一点快感中心,现在空落落的,好像被挖走了一块心肉。

一种说不清的失落、委屈、渴望混在一起,烫得她心口发紧,竟下意识地蜷了蜷腰,像在追赶那根刚刚离去的假阳。

“谁说要给你泄了?”白蝶娘看在眼里,笑意不减,她垂眸打量着那依旧微张、还在滴水的穴口,语调更淡:“本来就是拿你的骚穴润润棒身。”

“你这蜜水洞,才刚一开张,就浪成这副样子。真让你今儿泄了,那还学什么规矩?”

霜华伏跪在地,脸颊泛红,唇边微颤,呼吸还带着方才欲求未遂的躁热与羞耻。穴中空虚如渴兽,珠链还残留着抽动后的余韵,连双腿都因为强忍高潮而止不住发抖。她的乳尖因被汗浸香压得通红发涨,头发贴在脸上,一双眼眸湿润涣散,不复昔日剑修之冷,只余一股低垂下贱的媚态。

白蝶娘重新坐回软榻之上,手中把玩着那根还沾着霜华蜜液的假阳具,那龙鳞形状在灯下泛出丝丝淫光,腥香中混着香脂、催情残味、和一股带点羞耻的少女体液酸甜。她抬手一晃,那根假具便在霜华唇前晃荡。

“来,霜华小妓奴,你下面的嘴都润得这么好了——这上头这张嘴,也该开张了吧?”

霜华抿唇未语,却终究未再拒绝。她知道,白蝶娘若真要羞辱她,有千万种方式,不需她张口也能让她沦陷。

可她的沉默也非顺从,而是……一种绝望的明悟。

她缓缓张开嘴,唇珠湿润,牙关轻启,那朱红微启的一刻,她想起自己昔日练功习武时也曾是这般张口吐气。

只是现在,她要吞的不是气,而是这根带着自己淫味、形如巨蛇的假阳具。

白蝶娘眼带笑意,慢慢将器具送向她口中。

就在那龟头触唇的一刹,霜华面色一变——那上头裹着的,是她自己穴中的蜜汁,是那种在情欲顶点边缘绽放出的肉潮残液,带着濡湿后的温热和一股酸咸的羞馥,扑鼻而来,如贴脸而来的骚春余味。

她下意识一颤,猛地将脸撇开,避如蛇蝎,甚至发出了一声近乎痛苦的低吟。

白蝶娘并不恼,只是歪头看着她,语气温柔却满是讥讽:“怎么?你不是一直很守规矩吗?舔脚都舔得又快又湿,怎么到真要开口含根了,女侠的脾气又回来了?”

霜华闭眼,颤着唇,终于缓缓低头,将头凑近,鼓起残余的勇气,将龟头轻轻含入。

仅仅一寸——她眼眶便泛红,口中腥咸灌喉,那种自羞中生出的骚味令她本能抗拒,她猛地干呕一声,口水淌下下巴,几乎将假具吐出。

“才一寸,便呕成这样?你这张小嘴,若哪日要替主子侍香,连龟头都不敢含,岂不笑死外人?”

白蝶娘却并未放手,她看着霜华那呕吐般缩抖的反应,眼眸中毫无怜悯,只是轻轻一笑。

她抬起手,取下一根朱红长钗,微微一划,在那根沾满蜜液的假阳上刻下淡淡一痕,正好落在龟头一寸处。动作如同文士在卷上落笔,优雅从容,仿佛她不是在羞辱,而是在校正一件仪式。

霜华正欲下意识偏头,却猛然感到项圈一紧——白蝶娘另一只手早已将链索缠上掌心,只轻轻一拉,霜华脖颈便被迫前倾,脸贴近那根尚余温热、闪着淫光的龙骨假阳。

她眼神惊乱,嘴唇颤抖,却仍不敢拒绝,双手下意识撑地,却被白蝶娘一膝轻压肩胛,整个上半身压入香垫中,只剩头部被迫昂起。

“张嘴。”

“呜啊……不……呃啊——”

霜华喉头发紧,几欲哭出,白蝶娘不急,反而俯身,轻轻捏住她鼻梁。

霜华瞪大了眼,鼻息被封,嘴又死咬不开,呼吸顷刻紊乱,片刻后喉间一阵本能的呜咽,只得哆嗦着微微张唇换气——就在这缝隙间,将指尖探入霜华嘴中,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她舌尖——像捏着猫崽的耳朵般玩味、又不容挣脱。

“放松喉咙,含住它,不许再吐。”

说着,她慢慢将假阳递入霜华张开的唇缝中,龟头刚刚探入,那股残存的腥咸、混着蜜液与皮脂的异味再次涌入息腔。

霜华浑身一颤,眼泪夺眶而出,喉间发出一声软哑的呜咽,舌头不敢乱动,只能紧贴下颌,任由龟头在口腔中占据位置,压着上颚缓缓推进。

可还不到两寸,她的咽喉便开始痉挛,舌根本能地抗拒收缩,喉结抖动如哽,白蝶娘手中的假阳再往前一分,便被紧紧卡住。

白蝶娘微微蹙眉,手掌稳稳按住她头顶,却停下了推进。

“嘴不听话?那就让穴来提醒你怎么学规矩。”

话音落下,她缓缓将那只裹着丝履的玉足抬起,从霜华腰侧绕至胯间,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游移。霜华尚未来得及反应,那脚背便已贴上她穴口,隔着湿透的黑丝重重一碾。

“呜呃!”她喉中塞着假阳,根本喊不出声,只能发出一声“呜呜”闷响,全身猛地一抽。

白蝶娘并不急着动,只是脚掌一旋,湿热丝袜与蜜穴贴合摩擦,带出一串“咕唧”的黏音,仿佛她不是踩着人的隐私处,而是在踩一滩沸水里煮化的淫花。

“你这张嘴啊,真不如骚穴听话。”白蝶娘轻笑,脚趾一曲,竟将脚尖探至两瓣之间,精准夹住霜华肿胀如豆的阴蒂。

脚趾一合一搓,那团肉豆便被来回揉挤,霜华的腰眼瞬间绷紧,双腿不由自主地一夹,却只是把那淫足夹的更死,只能徒劳地在原地轻颤。

“呜……呜呃呃……咕呃啊……!”她鼻腔呜咽,唾液顺着龟头边缘涎涎淌下,眼泪混着口水一齐滴落,整张脸满是淫靡的光泽。

她想要逃,想把口中的阳具吐出,可白蝶娘偏偏压得极稳,脚趾还在她阴蒂上有节奏地搓揉,柔中带涩,像熟练妓者调弄情豆,每一下都精确落在最麻、最痒、最想躲却无法躲的那点上。

她的穴已经湿得发烫,淫液沿脚面打湿丝履,甚至传回足背,沾在脚踝,湿意四溢。

她挣,喉咙却越来越宽容,舌尖开始被动滑动、涂抹着龟头,她自己都意识到——自己竟在无意识地学习含弄的节奏。

白蝶娘看着她呛泪吞咽,笑而不语,只是一边拨弄珠链,一边细数假具没入口中的刻度。

“三寸……五寸……才到这点,便泪如雨下?”

霜华呜咽不止,涕泗交加,眼中却燃着一股挣扎的烈意。

她咽下,又呕出,又咽下……一次次反复,泪水与唾液混着身下残香,从下巴滑进乳沟,打湿黑丝,顺着体温氤氲出一股令人昏眩的肉香暖雾。

终于——

她一口将那假具顶至嗓门,白蝶娘在标记上点了一下,眼中浮起一丝玩味的惊艳。

“不错,能顶到嗓子眼的妓娘,也算入门了。”

霜华泪眼婆娑,喘息间仍有唾液自唇角挂下,却不知——她这一刻张口吞下的,不仅仅是那根器具,而是她昔日“女侠”的全部自尊与傲骨。

不知是舌根麻痹,还是心底的某种软化被悄然挖空,她的身子就那么伏着,喉咙紧贴器具根部,像牲畜适应了嘴中辔绳,乖顺地学会含住、吞下、停留。

随即——她伸手一拽,狗链猛然一紧,项圈贴入喉头,迫得霜华不得不重新跪正,口中器具“啵”地被拔出,带出一串黏亮涎丝,沾得她下颌满是淫光。

那一瞬,霜华竟本能地想要含回去。喉头空了,竟比塞满更叫她惊慌。

“挺有悟性的,那就多学一点。”


自那日起,整整七日。

白蝶娘不急不缓,每天只教她一样,每教一件,便要她用身子记牢、用穴口答谢。香室中陈设的刑具,原是供百花楼各妓轮训所用,如今却只为她一人展开。她学得慢一点,就被吊在花窗前多肏一炷香,学得快一些,便赏她一夜不封肛,许她梦里自由泄一次淫。

而她,的确学得越来越快。

她越来越快地舔干脚底的香汗,越来越快地自己褪袜仰头弄乳,越来越快地在铃声响起之前,就主动撑开双腿把蜜穴开好。她甚至学会了在高潮前一刻停住,只为求一个“真乖”的夸奖。那双曾寒如霜刃的眼——如今却雾气氤氲,媚中带怯,像是每一次睁开,都只为寻一句主人的夸奖而活。

而在某个夜里,她伏在白蝶娘膝前,被迫扶着那根滴着淫汁的假阳具蹲起时,脑中忽地闪过七日前那个念头——

「也许……也许……」

「也许……我……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