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次忍界大戰後,木葉隱村有著世上最強的兩個男人,靠著鳴人與佐助在戰爭中展現的實力威嚇,理所應當成為了忍界霸主。
但在這忍界中心代表至高權力的火影辦公室中,坐在主位的並不是大家熟知的七代目火影,而是一位雌雄莫辨存在,其有著黑色姬式公主頭長髮,五官柔和卻又充滿銳利,睥睨天下的眼神張狂卻毫不違和,這位高貴人物不屬於木葉卻掌握著天下,而她就是本應已死去的白,水無月白。
將視線由白高貴的面容往下移,是一對豐滿的巨乳,這卻不代表了她的真實性別,再往下移,白的豐厚翹臀下是一位粉色短髮女子,春野櫻,曾經五代目火影綱手嫡傳弟子,當今最強男人之一宇智波佐助的女人,如今卻被當成人體家具,以土下座姿勢直挺地跪著面部朝上,用自己的臉龐托起白的豐厚臀部。
白超過110公分的大長腿隨意地向前伸展,45碼的大腳一晃一晃地踩在兩團白糯糯糰子上,這對糰子的主人當然也身份非凡,她是七代目火影漩渦鳴人的妻子,日向雛田。雛田那白皙柔軟的巨乳一直是鳴人最愛,也是她成功擄獲鳴人的關鍵,但這驕傲資本如今卻成了別人的腳踏墊,雛田甚至為了討取對方歡心,用自己的乳頭給白的腳趾頭按摩,並將身前的人一直向前推。
那不斷往前的人正是我們的七代目火影鳴人,他屈辱地留下淚水,臉頰與喉嚨怎樣也遮不住龐然大物的巨根痕跡,兩顆巨大的蛋蛋在他的下巴處肆意晃動,一撞一撞地彰顯其遺傳因子優秀,並在每晃動一下鳴人身後的妻子雛田也一下下地把他更往前推,口中的巨根也一步步地侵略。
將視角拉遠,鳴人的好兄弟佐助甚至無法看清一切,他驕傲的寫輪眼被白當作了鞋架,兩隻又大又舊的厚底涼拖蓋住了雙眼,忍受臭味的同時卻被逼著用自己的萬花筒瞳力滋養著這雙臭鞋,只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感受淫蕩聲音和石楠花氣味。
而這一切都要從四戰的那一天說起,白掙脫了穢土轉生,奪取了六道仙人一切,成為世上最高貴的種族,扶她,也是那天起忍界再也不是大筒木的後花園,而是她水無月白的玩物。
虚无混沌中死者不具任何意识,但却因某种强大存在更改规则,让本已死去之人无法获得新生,只能永无止境地困在这片天地,秽土转生,有违天和的忍术却意外打破了死者世界平衡。
‘’这是新生吗?不我还有之前的记忆,而且这具虽然残破却还是自身的躯体,我还是水无月白,还是那个工具,但已经死去的我还是要为了别人而活吗?‘’
被秽土转生重新召唤于世的白,其在死者世界中有着诸多遗憾,他的记忆思考等能力并没有消失,反倒在无尽的时间内疯狂思考着存活意义,这也反映到了现在,白并没有如其他秽土体般被人控制,反倒已经可以自由活动。
疯狂思考后他仍旧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目标,但白却也不甘心再度沉睡下去,他踏出了第一步,远远地见到了曾经熟悉的人们。
那个曾经挡在他面前的金毛,有着一位白眼女子陪他经历战争,那个宇智波少年也找到自己的归属,傲娇地与身旁的粉毛少女有说有笑,甚至在战争最后第七班战胜了查克拉始祖,成为了大家的英雄,忍界的霸主。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白感到强烈不平衡,在他死去后,没有关心没有自我没有归属,但曾经比他还不如的人却获得了他所渴望的一切,极度忌妒心下,白产生了要将忍界所有一切都调教成自己工具的念头,也是这极致的感情让他感受到了自己真正活了起来,而获得力量就是他现在的第一目标。
在白看过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后,他心里明白自己在忍界只是最底层罢了,就算有着冰遁血继和秽土体,顶多只是个小小的上忍炮灰,但这样无法满足他将世界作为工具的理想。
当大战结束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曾经死去的亡灵再度回归淨土,活着的人们也各自重回原本的生活,但水无月白仍独自一人飘零于忍界,一边隐藏着身份,一边找寻着属于自己的契机,而这天终于到了。
在火之国一座偏远城镇,一间便宜的旅店中,看门大爷在柜檯中打着瞌睡,但事实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农村的大妈们,偶然路过的白一眼就认出了那位大爷身上的淨土气息,一阵观察后,白认出了那位大爷确实就是大战中出现的那位六道仙人。
传说中忍宗的创始人却隐藏身份躲在乡下意淫着妇女们,并且白发现他在那些肥臀臭脚粗鄙大妈上停留的目光是最久的,这时一个恶毒的计画瞬间在白脑海中成形,露出了一个恶劣微笑。
啪!一声,一大叠火之国钞票丢在了旅店桌上,‘’这些钱够包你这栋小破馆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除了送饭菜外不准有其他人靠近我的房间!‘’白故装高冷地迳自说完后,顺脚将自己穿了许久的厚底凉拖踢到六道仙人面前,便上楼去了。
六道仙人对眼前的人是否为秽土体完全没有兴趣,毕竟在他眼中这种一个阴阳遁术就能使其彻底毁灭的虫子也不值得他在意,有这个时间他多看两眼大妈不好吗?是她们的肥臀不够养眼还是臭脚不够味了?
没错,其实一直高高在上的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内心十分扭曲,封印母亲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亲情,在忍界高高在上的他,一直视众生为蝼蚁,无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死去的人们都只是他的棋子。
但正所谓阴阳调和物及必反,这点在大筒木血脉中更是无法避免,慢慢地他发现自己不再爱那些貌美的女性,不再享受操控他人的快感,反而在看到那些粗鄙的大妈时他都有一种想跪下的冲动,但他也一直靠着自己惊人的意志力自律着,只是常会扮成各种身份从远处默默欣赏发洩着自己的兽欲,曾经他就在短册街留下好色仙人的名号。
虽然六道仙人的癖好难以理解,但他仍是藐视众生的存在,虽然他重口但对于同性却是毫无性趣。不过看向那双拖鞋时却有一股冲动,像是第一次自己偷偷摸摸拿起五代目火影纲手忍鞋自慰时的那股冲动,他的眼睛无法离开那拖鞋上淡淡脚印,体内的血脉不断沸腾燃烧,最终在颤抖的双手中不自觉地大大吸了一口。
拖鞋上虽有淡淡的脚印但传来的也仅仅是淡淡体味,十分重口的六道仙人却依然还是勃起了,他那没用的短小包茎慢慢探出了乌龟头,不停地分泌着不明液体。
‘’不对,这小伙子有问题,他明明是秽土体,不可能会留下任何体味的,而且他……他是个臭小子啊,老子我可是忍宗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我是不可能对一个同性发情的,这……这不可能,我得去好好看看那傢伙。‘’
在六道仙人自顾自发情时却也没注意到,地上的一摊水面静悄悄地睁开了一双眼睛,不屑的神情将这一切都在看眼里。
‘’客官这是您的饭菜请好好享用。‘’在六道仙人送上饭菜时他也在默默观察白的一切。
‘’的确是秽土体,原来原来啊,没想到这傢伙的灵魂是雌雄双魂,但却用着男性的尸体作转生,再加上生前死后都有浓厚的遗憾怨念导致灵魂不得安宁,这是少之又少的阴阳同体啊……‘’
‘’喂没事你就可以滚了!还有接下来我要沐浴洗脚去把盆给我准备好吧!‘’在白的视角中,六道仙人连端个饭菜都可以下跪磕头呈现最卑微的土下座,这个老头已经一步步地踩入自己的陷阱,只要慢慢加料他就能透过六道仙人进而统治一切。
‘’阴阳同体啊……难怪仅仅只有灵魂在用男性的躯体时仍能让我感到性欲高涨。‘’六道仙人解开了自己的疑惑但却也没有将白当成一回事,只是这种客官小二的情境对他很新奇也很刺激所以还想继续玩下去罢了。
但他却没想到,以阴阳遁发迹的大筒木一族,从灵魂上对于阴阳同体的敬畏是难以抹灭的,加上白给爱好,不知不觉中他已将下人的地位套在自己身上却浑然不知。
‘’这股迷人的体味,光是秽土体就能穿出印记和味道,那本人的肉体会发出多麽迷人的香气啊……‘’六道仙人下楼后痴迷地对着白的拖鞋妄想道。
‘’对了他接下来要沐浴,只要将六道查克拉溶于水中,就能轻易让他的肉体回归,甚至有了这些查克拉滋补,也许能进一步让他的体质觉醒。‘’六道仙人不停妄想着,并将曾经给与鸣佐的阴阳之力全数收回,还把自己儿子因陀罗和阿修罗的残魂也握在手上。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就将这些力量通通碾碎化为液态,并用变身术把自己化作一个大盆,一切准备完成后静静地躺在白房间门口,等着他的临幸。
‘’真是个没用的贱狗!晾晾他吧。‘’白透过水面自然将一切看在眼里,虽然他认不出那些液体的出处,但从灵魂对此的渴望就能知道那有多珍贵,白还是忍住了,他不能急,他要让高高在上的仙人可遇不可得,要让他犯贱地恳求自己。
见房间一直没有传来动静,六道仙人的慾望不断高涨,他脑海中满是自己被当作脚盆使用的样子,那画面填满脑海,终于他忍不住地发出声音,‘’客官大人您的沐浴工具和水都准备好了,请您慢慢享受,小人就先告退了。‘’
短短的对话中白敏锐地抓住对方居然都开始用敬语了,‘’哼看来我的第一件工具快要到手了。‘’白愉悦地将木盆拿进房内,舒服地张了张脚趾,把脚随意地踩入桶中。
一般而言以白目前的状态是不需要洗漱的,他感受不到任何物质带给他的感官,但这次的情况完全不同,只见那液态能量接触到白的瞬间就如泥流入海般,迳自地往白体内而去,从脚底开始一步步地向上延伸,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肉体正在蜕变,再度感受到了血液在身体淌流。
化为脚盆的六道仙人也矇了,虽然能预期阴阳查克拉被吸收,但他想慢慢享受这个过程,享受白的洗脚水,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什麽都没得到。
从这刻起,白重新成为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他在已淨空的脚盆中舒展活动着脚趾,本就是汗脚的他在盆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呜呜阿阿阿~这味道太上头了,明明才刚有肉体,却有着如此浓厚的味道吗?这都比得上纲手那傢伙在外两年的臭鞋了,天啊脑子要空了,不对!?怎麽连我本身的查克拉也在被牵引,顺着他的脚底慢慢被抽离,但这味道太上头了,就今天……我这庞大能量消失一点也能慢慢回来的,就今天……‘’六道仙人在白的脚汗下慢慢迷失。
白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但他也丝毫不着急,只是随意地扭动自己的脚趾头,将一些脚泥脚垢留在盆内,大力地踩踏几下就将其扔出门外。‘’这没用的老头一定更上头了吧,他会把一切都贡出来的,这样就不需要透过他,而是可以靠着我自己将所有一切都踩在脚下。‘’
六道仙人还沉浸于白的气味中,突然的一下重击更是让他差点射了出来连变身术都产生不稳,他看到白那美丽的大脚随意地踩踏蹂躏着自己,但一切的美好都在瞬间停止了,自己像垃圾般丢弃在外,不过这种无视却让他感受到了无上快感。
深夜里白静静地感受自身变化,‘’我的所有一切好像都在进化但这好像不是终点,像是什麽开关被打开般,我还要更多……"
白一直以为自己是男儿身,毕竟他没有胸部也有着代表男性的器官,只是长相柔和甜美罢了,但从他变成秽土体起灵魂带来的不和谐感就一直存在,直到这次蜕变,他开始意识到其天生不凡。
在水面映照下,他本来甜美的五官开始带有英气,平塌的胸部也逐渐隆起,臀部丰腴圆润,甚至原本讨厌的男根,尺寸变大的同时毛发也稀疏起来。
而另一边六道仙人正品味着白的脚味,刚刚过程中让他感受到了曾未体会过的快感,无论是最低贱的大妈亦或是火影纲手都没让他如此失态,就像天生的克制,彷彿他大筒木羽衣生来就是水无月白的洗脚盆,他高高在上的地位也只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隔天一早,白下楼看到了失了魂般的六道仙人不经意笑了出来,‘’喂大爷你的脸上怎麽有一个大大的脚印啊?难不成是偷看大妈洗澡被踢出来的?还有昨天你并没有脸上那些雀斑麻疹吧,到底干什麽去了?‘’
白清楚六道仙人脸上都是自己造成的,更知道以他的能耐想去除那些印记不过是一抹手的事,但对方却选择了保留下来,这就很有意思了。
‘’小伙啊,你怎麽一天没见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啦,难不成你是火之国来的贵族不成,这样大爷我可担待不起啊……‘’羽衣不正面回应白的问题,反倒是若有似无地抬高对方。
‘’哼我哪里来的你不用管,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了,对了昨天的洗脚水和脚盆我很满意,今天准备一样的,还有你应该知道那脚盆已经被我打上印记了,以后那就是属于我的了!‘’白现在连正眼都不瞧他了,用命令的语气吩咐完毕后就准备离开了。
羽衣现在完全将自己带入下人的脚色,在白要出门前恭敬地跪着帮其穿鞋,当他跪在地上伸出手准备拿起白的拖鞋时,一道锐利的脚耳光从他脸上打下。
‘’谁准你擅自碰我的鞋啊?该死我的脚底碰到髒东西了,喂今天的洗脚水加倍,该死你这没用的下等人怎麽敢的啊???‘’白愤怒地咆哮着但其实他的内心欢快不已,他赫然发现只要两人处于不对等的关係下进行接触,就可以吸收到属于六道仙人的查克拉。
‘’抱歉,小人曾经见过贵族出行,这才擅自帮您穿鞋的。‘’
‘’你算什麽啊?旅馆的大爷?别说是贵族出行时的人马了,你连我高贵的拖鞋都不能碰知道吗?所有接触过我的东西都比你高贵多了,就算是一双臭拖鞋也是你必须崇拜的!‘’
‘’看好了,看到上面的脚印没,这是我的脚汗印,看这完美无瑕的形状,是你这种下等人八辈子都得不来的,哼想碰?可以啊这一个月内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下次该怎麽办自己给我想清楚了!‘’白对工具的调教无师自通,曾经高高在上的六道仙人才过了一个晚上就成了自己脚下的哈巴狗。
时间来到傍晚,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看着鬓角汗渍就能想像他今天的活动量有多大,随意踢下穿了整天的臭拖鞋,就上楼休息去了。
羽衣看着眼前的拖鞋,那汗印明显地又深刻了一圈,但不同于昨天,在没有白的首肯下,虽然自己性欲高涨鸡巴都快炸了,却也不敢拿起白的鞋子发洩,只能一下下的对鞋子磕头并高喊着‘’鞋子亲妈请让孩儿再度回到您的怀抱吧。‘’
噗滋,透过水面观察一切的白,看到六道仙人如此下贱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的鞋子是他的亲妈,那不就是查克拉之祖了吗,算起来忍界所有忍者也不过是自己臭鞋的子孙罢了,所有人看到自己都得恭敬地跪着朝着臭鞋喊一声祖宗。
想到这的白心情大好,高声喊道‘’下僕!给我把洗脚用品给准备好了!‘’
羽衣不敢怠慢,想到了昨天洗脚水内含有自己两个儿子的灵魂,这是不可複製的,那今天该如何是好,看着眼前的拖鞋,他又想到了自己不过只是对方鞋子的儿子罢了,心一横手刀一下,不同于可恢復的阴阳查克拉,六道仙人将自己的灵魂永久地切割出一块,化作液体做成特殊的洗脚水送了过去。
白看着富含更多能量的洗脚水,嘴上不说心里十分满意,他打算乘这次机会彻底地让六道仙人没有回头路。
泡脚的同时不断地搓揉脚底脚缝,将整天累积下来的汙垢全部送入盆中,还拿起了一旁的锉刀刮下脚皮,让他淋了一身白雪,甚至在最后还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巨大却白淨的龙根,一泡强而有力的圣水将所有一切混合在一起,白当着六道仙人的面前狂笑着,他已经看到了忍界匍匐于他的未来。
这次白做完一切后并没有如同昨天般把盆丢出去,反而是将其放在一旁,并将自己的臭鞋就这也放在盆上,似笑非笑的盯着脚盆等待着他主动,等待着他自毁现出真身的那瞬间。
羽衣在灵魂被沾染上白的气息后,已经彻底臣服了,看着眼前的水无月白,是多麽高贵且神圣,是自己遥不可及愿意奉献一生的存在,在看到他的表情时自己就知道了,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而自己能拒绝吗?在嚐过了如此快感后自己还能逃离吗?
无奈自嘲地笑了笑羽衣随即变回了原样,传说中的六道仙人现出了真身,只要能忽略他的皮肤变得蜡黄发黑,大筒木高贵的角上还残留着脚皮和尿液,他看起来还真的就是仙风道骨。
‘’主人吾乃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希望能作为您的洗脚盆,马桶等器具服侍您。”羽衣恭敬地向白崇拜着。
‘’你就是传说中的六道仙人啊?想当我的洗脚盆啊?可是啊你没有资格!哈哈哈哈~‘’
羽衣怎麽也没想到,以自己的身份愿意当别人的器具却还能不被接受,不是奴隶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器具垃圾却也不行。
看到眼前的臭鞋羽衣明白了些什麽,‘’亲妈啊请收下我这个狗儿子吧,老夫不配直接碰触到白大人的尊贵神躯,请亲妈收下我这个儿子吧,让老夫可以沾染到神的恩露吧。‘’
‘’可以那你接下来就和我的鞋子签下灵魂契约吧,将属于你的大筒木之楔刻印在我的鞋底上,以后你的灵魂就能时刻沾满我的气味,甚至能一直被我踩在鞋底下,多麽幸福啊,这是只有你才能获得的恩赐啊!‘’白看着脚下的六道仙人透露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六道仙人当然知道白想要些什麽,但贪婪的他也想获得更多,他想要能与白直接碰触,他想要随时被白戴在身上。只见羽衣将所有灵魂之力和查克拉全部集中,将自己化作了一个足戒,仅留下一丝能量变为楔彻底与白的鞋底融为一体。
白对六道仙人的擅自行动非常不满,不过羽衣的明谋还是成功了,白一脸嫌弃地戴上了充满能量的足戒,但这变化谁也没料到,本应是灵魂与能量共同体的足戒在被白戴上瞬间,能量便汹涌而出,灵魂的活力也被全数抽离,戒指变得黯淡无光,仅有那偶尔的一闪代表了其并非死物。
白在足戒发生变化时,祂也感到到了自己的蜕变,自己能再度进化的猜想是对的,只是之前的能量不够而已。
只见其身高抽高,五官更加英气逼人,胸部的隆起连纲手也自叹不如,丰满的臀部是雷之国的黑子们也比不上,祂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变得完美,腿长来到了130公分的大长腿,其自豪征服了六道仙人的足部,来到45码的同时却又修长且穠纤合度,最重要的是祂的鸡巴,白淨无毛,有着惊人长度宽度和硬度,那凶狠的龟头和饱满的蛋蛋都证明着其优秀。
一切蜕变完成后,水无月白知道了自己是个扶她,天生最高贵的存在,所谓的大筒木不过就是祂的养分罢了。
如今的水无月白已经获得了世上最强的力量,但祂还是享受着别人主动堕落的感觉,将脚边的足戒随意地丢弃后,白的目光看穿到了木叶,祂露出了一个残忍笑容,发现下个目标。
人声鼎沸,万象更新,战争过后木叶迎来了它的新生潮,空气里到处瀰漫着粉红泡泡,各大家族们也在为孕育下一代准备,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当然是我们木叶太子和白眼公主结合。
木叶大道上鸣人和雏田正幸福地约会着,大战过后两人正式宣布了订婚并开始交往,见雏田像个温柔小妻子般拿着手帕帮鸣人擦拭脸上汗水,两人含情脉脉模样喂了众人一嘴狗粮。
突然鸣人体内的九尾像是炸毛般感受到了危险,同时代表两人间定情物的围巾也毫无预兆地从中撕裂,但鸣人与雏田却也不在意只是口头上安抚下九尾便继续了后续行程,道别吻后才分开。
‘’嗯嗯啊啊啊啊~嗯嗯啊~~~‘’豪华大宅内,隐约传出了规律性的淫叫声,随着时间推移,此声音频率也更加激动高昂,啊!最后一声停止,这淫靡的气氛终于稍有停止,但不过三秒,同样的声音又再度从房内传来。
这段此起彼落的声音持续了一整晚,当房门打开后,只见雏田一人,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般,明明有着帅气男友却只能自己解决。凌乱房内有着鸣人各时间贴身衣物,现在都沾染上了不明黄色液体,而仔细看,今天两人幽会用来帮鸣人擦汗的帕巾,正塞在雏田的骚屄内。
这要从木叶女子会说起,当木叶女忍们都找到彼此归宿后,无法避免深夜女子话题,井野嘴里的佐井,是个不懂表达的大男孩,但每次都会用自己浓厚墨汁表达满满爱意把她灌满。在小樱的口中佐助更是天神下凡,但凡从外地回来两人都要战到天昏地暗,隔天下床双腿都在颤抖。
在小樱的逼问中雏田也涨红了双脸,表示她和鸣人都未经人事要等到结婚那天,大家惊讶之馀,想到了害羞又是古板大族的雏田,阳光却少根筋脱线的鸣人,却又不是那麽意外了。
之后雏田在每次约会时都会打开白眼偷看鸣人胯下巨物,这也让本就性慾高的她寂寞难耐,直到有天她无意间翻到小樱房间床下的〔忍雷霸黑传〕后打开了潘朵拉魔盒。
在一直得不到满足下,雏田的性欲慢慢转为病态依恋,进而产生严重的恋味恋物癖好,她开始蒐集起鸣人各式衣物,只要物品沾上了他男人的气息,那东西一定当晚就会在她的屄里与其结合,随着她不停自慰,雏田性欲并没有消停反而瘾更大了。
在鸣人一直无法满足她下,雏田也将自己带入了〔忍雷霸黑传〕中,她幻想着自己能成为下贱肉便器,无视自己的家族和爱人,只为了被操而活,随着霸黑传剧情愈加重口,她也愈发变态,犬化,ntr,等情节都在她的幻想里发生,而霸黑传唯一能挑剔的大概是,雏田喜欢高贵霸道贵公子而不是充满肌肉的大黑老吧。
远在火之国外,白盯上了这对令人称羡的情侣,虽然祂有着横推一切的实力,但仍喜欢猫抓老鼠的戏谑感,雏田就是祂征服第七班的最初目标。
某天,雏田的豪华私宅信箱中出现了一本〔忍水媚白传〕,身为霸黑传神级粉丝的她能拿到作者新作非常合理,不疑有他地雏田开始细品了这新作,尤其是封面上的白皮黑发贵公子完全打在了她的红心区。
当然这书并不是什麽新作品,而是白以祂自身为形象简化百倍后设计出来的,里面剧情也是靠幻术让各小黄书老师帮其创作,可说这〔忍水媚白传〕就是一部完美到历史留名读物。
雏田在看了一眼后就完全被里面的剧情吸引住走不出来,甚至自己爱人漩涡鸣人和媚白传里的主角白大师比起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光是白大师那洁淨无暇却又巨大凶猛的龙根,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相比拟。
在这之后雏田完全离不开媚白传,待在家里足不出户就为了第一时间等到祂的新刊,期间和鸣人约会的次数只有一次,而那次还仅是随意吃了拉麵就藉口回家了。
当所有人都感受到雏田的奇怪后,突然某一天又变得正常起来,当然前提是没看到雏田衣物下的各式纹身和插在屄里的那双臭凉鞋。
这段时间,水无月白看到雏田已彻底沦陷,祂也随意地就这样踏入她的世界中,没有任何掩饰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在某一天随意地进入雏田家里,迳自走入她的房间。
噗通一声巨响,‘’白……白大师……‘’天知道雏田现在是什麽表情,清丽的五官淫亵扭曲,呈现一个白眼啊嘿颜,口水还疯狂滴落,雏田在见到比书中男神更帅气霸道勇猛百倍的白后,不自觉地跪了下来,生理反应让她的分泌系统失调,屄水氾滥成灾。
雏田颤抖中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在爬行中留下一长条痕迹,不自觉地爬到了水无月白脚下,本能,本能让她伸出了双手就要抱上白的双脚。啪!一声响亮的脚巴掌,把雏田踢得四脚朝天。
巨大的脚印在雏田漂亮的美颜上留下了痕迹,也是这道巨力让雏田麻痺的脑袋恢復了意识。以白的骄傲,祂要的是雏田主动贡献而非下意识行动,并且没有人可以擅自碰触祂,神是要被贡献才有机会降下赏赐的。
‘’白大师,小母狗日向雏田,请大师给予母狗服侍您的机会。‘’雏田清醒后还是无法抵禦自身慾望,梦想中的白大师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没办法放弃这次机会,只见其不停跪下磕头,但眼前之人完全没有反应。
白对眼前的贱狗不放在心上,祂认为所有人都仅是服侍自己的工作,这是荣誉是必须争取的,见到祂跪下磕头不是很正常吗?白只是冷眼盯着她,而后随意一屁股坐到了雏田的枕头上,脚指头夹着拖鞋鞋带在那一晃一晃的,随意做起了自己的事。
此起彼落的磕头声在房间内回响,一直到隔天早上都不曾停止,雏田的额头都黑青流血,这时她才想到了另一条路。‘’白大师,母狗是日向家族的大小姐,未来七代目火影的未婚妻,母狗愿意把一切都献给您,求求您收下母狗吧~‘’
‘’喔?愿意?‘’白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了祂完美的脸庞,脚下摇晃也稍微停下。
‘’不!是全部奉献给您,求您收下,求您收下母狗的一切吧!‘’雏田不在意一切,在一晚时间,白大师那浓厚的脚味早已充斥整个空间,这味道让有严重恋味癖的雏田放弃自我,在见得到闻得到却碰不到的煎熬中,她在妄想中卖了自己几万遍,就为了一亲眼前芳泽。
‘’房契,地契,日向家族拥有的一切都是您的!‘’见白仍不为所动雏田更加着急了,连忙脱下所有衣物,‘’小母狗的奶子身体也全部都是您的,这奶子是漩涡鸣人的最爱,我的处女膜也还在是个处女现今这些全部都是您的。‘’
这时是白第一次露出笑容,明明是恶毒地冷笑却让雏田如沐春风进一步下贱地白给,只见她把曾经最爱的珍藏,鸣人忍者护额,还有两人订婚时的婚纱照全部拿了出来,‘’这是母狗与他的一切过往从今以后,母狗只为白大师而活。‘’雏田坚定有力的奉献一切。
萨一声,白伸直了自己的右脚,把鞋底面向雏田眼前清冷道,‘’水无月白,这是妳往后的一切。‘’
见自己终于获得认同,雏田再次爬到了白的脚边,这次伸出的双手并没有受到阻拦,她紧紧地抓住了这次机会,在拖鞋离开白的脚上时浓厚气味直扑雏田脑门。
白在进化为扶她后是完美物种,但有一点祂却刻意保留甚至加强了,那就是自身汗腺体味的分泌,祂就喜欢看着那些排斥的人被凌虐的样子。
对有恋味癖的雏田而言这简直更完美了,白眼都快瞪成写轮眼,迳自把自己白皙娇嫩的脸庞紧贴到白的脚底上,用自己的皮肤吸收着白的脚汗。
雏田伸出自己粉嫩的小香舌,与白长而有力的脚趾头进行亲密接触,舌头与脚趾不断交融着不分你我,一进一出间舌头被染为了黄黑色。
而后用自己的巨乳酥胸,夹着托起了白的大脚,像波浪般来回搓揉给白进行按摩,柔软回弹触感让白十分享受,奖励般似的夹了夹雏田奶头。
‘’呜呜呜嗯嗯嗯~~~‘’在白玩弄雏田奶头时,发骚的她避不了淫荡叫声,不安分的小手也慢慢往下探去。突然剧烈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喔小母狗,妳这样还能说自己全都贡献给我啦,谁准许妳擅自发情的啊?‘’白似笑非笑的话中却让雏田感受到无尽恐惧,就像自己触犯天威般即将落下神罚。
雏田再次摆正姿态,靠着消耗自身白眼曈力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一个标准和风贵族的土下座后,轻轻地捧起白右脚拖鞋,数次磕头后就准备将照片与护额贡出。
突然一隻脚挡在了鞋子之前,‘’贱母狗,妳求过我的臭鞋了吗?告诉妳我这双鞋可是所有忍者的祖宗,见到祖宗行礼是应该的,妳想要什麽求过祂了吗?‘’白说完后再度一脚巴掌踢去。
雏田美丽脸庞经过如此现在也肿的像个猪头,但她很会利用自身优势,‘’求求祖宗,请求祖宗同意母猪和公狗漩涡鸣人间的婚事,求求祖宗了,这是我们的婚纱照和代表他身份的护额,我们将在您的见证下完成人生大事,恳求祖宗了。‘’
白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满意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而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只见雏田深情地扑向臭鞋,一个个的仔细深吻着每个脚趾印,再用舌头与拖鞋带相互交缠。
‘’可以啊母猪!未婚夫还在一旁婚都还没结呢,这就开始和妳的祖宗搞乱伦啦?可以!妳这条母猪我收下了!‘’白肆意狂傲的大笑着这种征服感正是祂想要的。
终于获得白的首肯后,见其靠着精湛的查克拉与身体控制技巧,提炼出大量脚汗凝聚而成脚汗版本查克拉刀,肆意地在雏田美丽的身躯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屁股上的母狗,胸部上的脚垫,代表日向的白眼视网膜上,更是被刻上了媚白,肚脐下方则是一个类似八卦封印的繁複阵纹,这淫纹就代表了白的脚,直接连结到了水无月白的右脚底,这让白可以随意控制雏田的生理激素,让雏田全身都充斥着白的脚汗。
一切都完成后,雏田彷彿获得了新生,看着现在满是纹身的身体骄傲感浑然而生,尤其是母狗两字,不是母猪而是母狗,雏田感受到了白对她的期许,最重要的是,这是白大师,水无月白给与的恩赐。
雏田恭敬地双手捧起白的右脚,头磕了下去,抬起时贝齿已咬起照片和护额,轻轻地放在了白的鞋子上,含情脉脉等待白右脚的临幸。
水无月白看到雏田如此懂事也进行了认主仪式的最后一步,‘’小母狗不要动喔~‘’话毕白的右脚没有如雏田所想踩在鞋上,这让其差点哭了出来,但只见脚缓缓地往雏田下身靠近,此时她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发展,激动地全身通红。
白的脚靠近雏田小屄同时,将她杂毛丛生的阴部毛发全部剔除,脚趾头一根一根缓慢滑进了雏田体内,虽然白45码的脚底非常巨大,但有着祂的脚汗,和雏田氾滥成灾的淫水及不停向前挺立的身子,白的大脚轻易捅破了雏田的处女膜,在里面来回抽插。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雏田的第一次人事就被白的右脚给夺走了,在这猛烈的来回下就算是性欲强大自慰成瘾的雏田也无法承受,只见其土下座姿势愈发歪斜,当白脚腕也踩进去时雏田白眼彻底翻了起来,整个人如同坏掉玩具般淫叫。
白抽出了大脚,用雏田处女血在她的屄上印上了一个完整的45码脚印,从这刻起,雏田再也不属于木叶,不属于日向,不属于鸣人,她存活于世的目的,仅为了她的真神,水无月白。
雏田看到了自己屄上的脚印,整个人获得了归属,终于满足地昏了过去,白见此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把鞋子上的照片与护额全部踩在脚下,在上面沾染了满满淫液和淡淡血丝。
接下来的日子里雏田虽然没有再度获得白的宠幸,并且她也失去了自慰权力,白找出自己生前穿过的旧鞋给雏田做了个另类贞操锁。
不过这一切都不影响着她的好心情,毕竟她能被水无月白临幸过一次已经非常幸运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该再贡献什麽出去,自己才有机会能碰到白的大鸡巴。
没错雏田早已盯上了白的巨根,她在媚白传中最被吸引到的就是白大师的无敌巨根,与一般男人不同,祂巨大,威猛,且神圣。在一次偶然机会中,雏田看到了白身下的纯白巨龙后,就开始谋划起了身上还有的一切。
现在她在白的命令下还是正常与鸣人交往,人际互动并无异常,今天她就一同参与了第七班的聚会。佐助每过三个月游历都会返回木叶,一天修整后,第七班会举办聚会,而也是这时每次都会看到小樱拖着发抖的步伐前来参加。
以前的雏田并没有特别在意,但看到小樱在活动中,都会有意无意挑逗鸣人,并且眼神若有似无地向他的鸡巴看去,在以前雏田并不会特别在意,因为她知道第七班的感情是特别的,并且三人间情感纠葛,自己随意介入反而得不偿失。
但现在鸣人在她眼中已是水无月白的奴僕,只是还没有正式收下奴而已,鸣人早就该当好他的绿帽龟公了。
由于受到白脚汗的滋养,她的白眼处于一个可以随意使用而不被发现的程度,此时她想起了小樱床底下的那本〔忍雷霸黑传〕,和她现在种种行为,立即开启了白眼,并在佐助身上看到了浓郁的阴遁查克拉。
雏田再仔细看了看,噗滋,直接笑出声来,‘’大家没事啦,我只是看到了有趣的事罢了继续聊天吧。‘’在雏田打哈哈下其他三人也继续话题,没有理会雏田这个小透明。
佐助的鸡巴非常迷你,甚至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条小蚯蚓,经过人事的她哪能不知道这东西根本无法满足任何女人,而且小樱腿上有不自然的查克拉,看来她医疗圣手能耐都拿来搞这种事了。
瞬间雏田露出了一个妩媚笑容,笑得鸣人佐助一阵脸红,但她那狭促一笑让小樱感到浑身不适,只好连忙道‘’鸣人你们有进一步的发展了吧,雏田转变很明显呢,哈哈哈那我们就不打扰啦~‘’
说完后小樱拉起佐助转身就走,只留下一脸萌呆的鸣人和不坏好意的雏田,在鸣人也要说些什麽时,一条灵动香舌瞬间滑入他的口中,鸣人感到酸酸咸咸又特别的湿润,但也没有抵抗在大众面前和雏田拥吻起来。小樱离去前又看到了雏田那不屑的眼神和轻蔑地比出短小无力手势。
在佐助离开的那天晚上,小樱急忙地跑到雏田家里,歇斯底里地抓着雏田大吼着‘’妳发现了什麽?妳都知道些什麽?我床下的书是被妳拿走的对吗?‘’
雏田仍是不曾开口,只是用查克拉打乱小腿的经脉,并摆出了指尖宇宙和抽插姿势。
小樱看到这彻底跪倒在地崩溃大哭道,‘’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他啊!佐助是我从小的情人啊!谁知道宇智波血脉影响这麽严重,他在六道阴遁侵蚀下就变成这样了啊……‘’
原来宇智波的血继病问题是在这里,就算没被灭族,其血脉愈浓厚的族人生育能力也愈低下,最后会在历史流逝下产生断代,而他们能做的也只能提早准备而已,故宇智波一族通常都很早婚,期望在写轮眼影响最低时为自己留下后代。
但佐助不同,他是宇智波最后一根独苗,且在很小就开启万花筒,甚至成年前还开眼单眼的轮迴眼,这让他的身体严重被阴遁侵蚀,连带影响下面的阳具甚至比小学生还不如。
骄傲的宇智波是不允许这种事被发现的,所以他每次回家都尽力耕耘,只为了能给自己多点留后机会,并要求小樱要在外帮其吹嘘满足他那高傲虚荣心。
如今真相曝光,小樱只能恳求着雏田不要说出去,试图用道德绑架,但哪知雏田根本不吃这套,只见她将手心恭敬地放在小腹上向天祈祷后,提炼出一缕查克拉迳直地打在了小樱的阴封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樱感受到一股凉意但却怎麽也不敢继续纠缠雏田,从这天起她也如同佐助般长时间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但大家也只是以为她追着佐助一同两人世界去了。当小樱再度出现时,她也如同雏田般妩媚妖艳,只是她脸上的阴封印就此变为了黄赫色,嘴角间有时也会流露出不明液体,让大家直呼佐助会玩。
而做了这一切的雏田呢,在将脚汗查克拉打入小樱体内的那晚她就兴奋地冲回房内,边跑边脱衣最后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很好,她应该也算妳最好的朋友了吧?自己小时候白月光的暗恋对象,最后妳还能跟她成为闺蜜,小母狗,妳果然能给我惊喜呢~‘’话语中伴随着衣物褪下的摩擦声。
‘’不,所有人都只是白大师的工具罢了,她是我的朋友所以才斗胆让她先有这个机会,我擅自行动请大人赐罪。‘’雏田虽然兴奋地发抖但不敢随意将头抬起。
突然,她感受到下巴被白用脚背托起并向前拉动,自己的视线被一条白色巨龙佔满,就算在黑暗中祂还是那麽的显眼强大。此时她的距离离巨龙是多麽的近,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遗传因子躁动。
白的扶她鸡巴在未勃起的状态下都比所有人还大,如今在雏田面前更是一步步地龙抬头,‘’双手捧起我的蛋蛋,贴到自己脸上感受下祂的神圣。‘’
在白的命令下雏田回过了神,双手一摊只见她那小巧的双手甚至无法完全掌握,蛋蛋的边缘从她的指缘滑出,厚实的重量甚至让其稍微凉呛,当她把蛋蛋贴到脸上时,除了那让荷尔蒙紊乱的强烈气味外,自己脸颊能感受到白遗传因子的游动,那极强活动力,在黑暗中甚至能听出声响。
‘’含含~‘’白看着眼前绝美的景色,只是单手托腮命令道。
雏田获准后,先是以白眼查克拉彻底清洁口腔后,就张动了她的巨盆大口,当她遗憾自己的樱桃小口无法含入白的整个脚掌后,每天功课就是撑大自己的嘴巴,成效不彰后还用了大蛇丸流科技给自己做了口腔改造手术,现在她的嘴如同蛇一般可轻松吞下比自己大的巨物。
没有迟疑,利马将两颗巨蛋含入口中,并让自己的双颊各包复住一边,再以细长的香舌不断挑逗着连接处,在雏田的视角中随着口腔内白的遗传因子游速更活跃,眼前的巨龙也逐渐现出原貌。
数十分钟的含弄后那凶恶龙头终于完全显现,雏田看得是目瞪口呆,盘旋在巨塔上的恶龙,这是第一想法,并且那恶龙似乎看上了美味猎物朝自己冲锋而来。
突然口中的蛋蛋脱离自己强而有力地吸含,取而代之是头凶猛巨龙,明明自己能吞下一切的大嘴,却好像怎麽也含不到尽头,甚至在抽插下龙还更大了。
‘’怎麽了?这就不行啦?真是没用的鸡巴套子呢?这样可是没有资格看到我的遗传因子喔~‘’白轻描淡写地说着。
雏田当然不能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不顾嘴角不断低落的口水,只是更可能的把一切都吃进去,灵活的舌头也在巨龙的冠状沟上各式摆动,此时雏田终于感受到了蛋蛋在摇摆中撞到自己脸上,这也代表着她成功迈过第一个坎。
但白的鸡巴可不是这麽好驾驭的,像祂那随着充血胀起的青筋血管不停地刮嘴,前列腺不断分泌着液体要时刻吞咽以防呛到,那凶狠龙眼更是不知何时会给妳一下狠的。
‘’婊子母狗,开不开心啊,贡出自己闺蜜换来的喔,扶她大人的肉棒碰过一次就回不去了呢,虽然妳也早就离不开我的脚就是了呢~‘’白的心情很好,主动地讲着垃圾话,期待雏田能给祂更下贱的反馈。
‘’婊砸母勾,白给……呜呜呜,好大,好好粗……啊啊啊啊,世上一切都……您的……啊啊啊啊~~~绿……毛……公……狗……龟,马上贡上……啊啊啊啊‘’在白猛烈的侵略下,雏田已经被插到即将绝顶升天,意识和口齿都开始不清,但她还是紧记自己是条白给母狗。
这时白用双手仅抱住雏田的后脑,大力来回抽插进行最后冲刺,雏田也使劲摇头晃脑回应着,这时雏田终于感受到了白的龙眼开始抽动,她也用尽力气用舌头拼命摩擦。
‘’呃啊啊啊~‘’随着一声雌雄莫辨的嘶吼,白大量的精液在雏田口中持续喷发,但祂却没有丝毫疲累,就像是做个简单的暖身般,只是稍微活动活动罢了。
但一旁倒在地上的雏田却整个人坏掉了,从口腔到腹部都被浓厚的精液灌满,整个人像个爆馅泡芙,而且最惊人的是原本被白用来当作贞操锁的鞋子,在雏田绝顶高潮喷发而出的爱液冲击下,居然被冲开了。
白满意地看了看地上自己的杰作,温柔地用脚给雏田摸摸头,最后亲自把脚上这双臭鞋给雏田当作新的贞操锁后,就顺着另一股残留印记离开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