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一直感觉这种文有男主调教挺难接受的,不如可以试一下百合主
第二十五章 永恆的印記
K9刑架的鐵圈緊扣我的手腕,頸部的鐵環勒得我無法動彈,我趴在冰冷的客廳地板上,視線只能死死盯著前方的牆壁。汗水順著我的額頭滴落,匯成一小灘水漬,背上的舊傷刺痛如針扎心。我不知道即將迎接的是什麼,麥語心的平靜語氣、王嘉嘉的壞笑、駱品萱的沉默,像刀子懸在我的頭頂,讓我連喘息的勇氣都沒有。恐懼如毒蛇鑽進我的骨髓,頭皮發麻,渾身顫抖,我想放聲大叫,卻發不出聲,喉嚨像是被鐵爪扼住,只能急促地喘息,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麥語心與王嘉嘉的腳步聲從陽台傳來,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聲響。我屏住呼吸,內心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彷彿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即將降臨。她們推來一個小型刑架,架在陽台的昏黃燈光下,隨後丟入木炭,用打火機點燃。炭火啪!啪!啪!地作響,火光映在她們冷酷的臉上,我的胃一陣翻騰,恐懼吞噬我的理智。麥語心緩緩走進客廳,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精緻的木盒,站在我面前,緩慢拆開。盒中躺著一個銀製項圈,表面刻著一個醒目的「奴」字,在燈光下泛著寒光,像是對我的最終審判。
她俯身,眼神溫柔卻嚴厲,不怒自威:「張小凡,既然你克制不住自己,就讓這烙鐵在你身上留下奴字的印記,時刻提醒你:你不配為人,你只是個條狗!只要你照鏡子,或心生任何邪念,這字會讓你記起自己的身份。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寬容。若你再逾越身份,我會親手送你進監牢,你的罪行將被昭告天下,你的家人將因你蒙羞!」她的話如冰刃刺進我的心,平靜得像死神的宣判。羞恥與恐懼如洪水將我淹沒,我的頭暈得幾乎要昏過去,我想磕頭求饒,卻被刑架死死固定,只能趴著,躁動不已,卻無法動彈,汗水混著淚水滴在地上,舊傷的刺痛讓我幾乎崩潰。
我徹底慌了,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求您…給賤奴一次機會…我一定長記性…以後會更努力服侍您…」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讓我連呼吸都困難。麥語心冷笑,語氣平靜卻無情:「不做這懲罰,你就不會努力服侍我了?」我連忙搖頭,聲音哽咽:「不是的…主人…賤奴不敢…」她打斷我,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是你自己發誓永不再犯,卻一再褻瀆我的聖物!我本該讓你身敗名裂,但我沒有。這烙印只是提醒你,下次再犯,絕無商量的餘地!這樣還不夠仁慈?」
我知道求饒無用,羞恥與悔恨吞噬我的靈魂。我用顫抖崩潰的語氣,低聲說:「奴…謝謝主人寬容…奴知錯了…一定謹記教訓…」麥語心點點頭,拿出了一份切結書,上面寫著:「本人張小凡,自願並請求麥語心在我身上佩戴奴字項圈,作為奴隸身份的永久標記,心甘情願,毫無脅迫,為避免後續爭議,特簽此切結書。」她的目光高冷如冰,我在她的脅迫下,顫抖著簽下名字,蓋上指印。無比悔恨當初對聖物的褻瀆,後悔如刀割心,卻已無路可退。
陽台的炭火啪啪作響,刑架散發著熱氣,我的內心如被置於烤爐,燒得無處安寧。王嘉嘉拿著手機,錄下我的每一個表情,嘴角揚起殞毒的笑:「張小凡,瞧你這賤樣,拍下來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下場!」我吞了口唾沫,恐懼讓我一刻無法平靜,汗水浸濕地板,等待懲罰的到來。不知過了多久,麥語心拿起那個烙鐵,走到我面前,冷冷說:「張小凡,接受你的身份吧。」王嘉嘉從一旁拿出一個口塞,強行塞進我的嘴,讓我無法發聲。
麥語心緩緩靠近,通紅的烙鐵散發炙熱的氣息出現在我面前,光就只是在我面前,我就足以感受到那灼燒靈魂的炙熱,她在我的左胸前選了一個位置,說:「就這裡,讓你永遠記住!」空氣隨著她的動作凝結,我握緊拳頭,全身肌肉緊繃,牙齒用力咬著口塞,內心準備迎接這個會令人炸裂的肉體折磨的。我不知道,在這高溫的洗禮下,我還有沒有活著的機會,我只能看著它慢慢靠近著我,當烙鐵親吻上我的胸前時,如同地獄般的灼熱感如電流竄過全身,烈焰焚燒我的每一寸靈魂。我想放聲大叫,卻只能發出低悶的嗚咽,拳頭緊握,指甲刺入手掌,滲出細微的血絲。我試圖掙扎,刑架卻發出框啷框啷的聲響,牢牢鎖住我的身體。烙鐵的溫度如灼燒我胸前的皮膚,我聞到那個來肌膚灼燒產生的濃濃燒焦味,讓我幾乎感到四周暈眩。隨後,我的意識一片漆黑,昏厥過去。
cpy112233:↑但 大部分的人
都比較m
比較喜歡綠帽😇
是這樣,但是我覺得的接受百合主可能更多美少女開貼誰都喜歡, 阉割最好女主實操不要給醫生 (也是看點之一
我知道,但我寫不出來,太血腥的😨😨😨
然後主奴關係明確,奴不得碰觸主人
純愛、禁慾、羞辱(最多就是舔鞋、聖水)
能寫成這樣也是超出我的極限了....
大家都這麼重口味嗎?
cpy112233:↑我知道,但我寫不出來,太血腥的😨😨😨
然後主奴關係明確,奴不得碰觸主人
純愛、禁慾、羞辱(最多就是舔鞋、聖水)
能寫成這樣也是超出我的極限了....
大家都這麼重口味嗎?
不用直接物理阉割的话就老三样 慢慢大锁转小锁药物然后多弄前列
第二十六章:烙印的餘痛
我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模糊,像是被一層濃霧籠罩。房間的燈早已關閉,只剩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在地板上勾勒出冷清的影子。四周靜得可怕,連蟬鳴都顯得遙遠,彷彿整個世界都沉進了無邊的黑暗。我試著動一下,卻發現自己還被K9刑架牢牢鎖住,手腕和頸部的鐵圈勒得皮膚生疼,長時間的跪姿讓全身關節酸痛得像要散架。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背上的鞭痕,火辣辣的刺痛從傷口竄遍全身,讓我忍不住低哼一聲。
我低頭看向胸口,那個「奴」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見,烙印的皮膚紅腫不堪,周圍起了細密的水泡,隱隱滲著血絲。灼燒的疼痛仍未消退,像一把無形的刀,反覆切割著我的靈魂。每看一眼,心裡的羞恥就如潮水般湧來,將我淹沒在無盡的屈辱中。這個字,這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印記,像是一道詛咒,提醒我從此不再是人,只是一條匍匐在麥語心腳下的狗。我咬緊牙關,試著壓下心底的崩潰,可那股悔恨與無力卻像毒藥,燒進我的骨髓。
王嘉嘉和駱品萱應該已經離開了,房間裡沒有她們的笑聲,也沒有那刺耳的嘲弄。麥語心大概也睡了,臥室的門緊閉,沒有一絲聲響。我試著回想昏厥前的那一刻——烙鐵炙熱的觸感,燒焦皮膚的氣味,還有王嘉嘉錄影時那抹殞毒的笑。這些畫面像刀子,在我的腦海裡反覆切割,讓我連呼吸都覺得沉重。我想大喊,想掙脫這一切,可刑架的鐵圈像死神的枷鎖,牢牢將我困在這屈辱的姿勢裡。
這幾天的折騰——鞭打、踩踏、整夜磕頭、公開羞辱,還有那無處不在的閹割威脅,已將我的身心推向極限。我的膝蓋早已磨破,額頭的瘀痕滲著血,舌頭上還殞留著王嘉嘉牛津鞋底的灰塵味,混雜著血腥味,至今未散。連日來的折磨讓我疲累得像一隻真正的狗,精神瀕臨崩潰。傷口的疼痛、關節的酸麻、還有胸口烙印的灼燒感,像一波波巨浪,將我拖進無邊的黑暗。疲憊如巨石壓身,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意識斷斷續續,迷迷糊糊。終於,我抵不住這無盡的折磨,頭沉沉地垂下,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夢裡,我回到了那個炎熱的中午,校園被烈陽炙烤,我和陳凱威躲在樹蔭下,無憂無慮地笑鬧。那時的我,還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雖然偶爾抱怨麥語心的傲慢,卻從未想過自己會墮入這樣的深淵。夢中的麥語心站在遠處,陽光勾勒出她清麗的輪廓,她轉過身,對我露出那抹淺笑,像春風拂過湖面。我試著朝她走去,想說些什麼,可她的笑容突然變冷,化為一團烈焰,將我吞噬。火焰中,她冷笑著,舉起烙鐵,緩緩靠近我的胸口,聲音冰冷如刀:「張小凡,你這條狗,永遠別想逃!」
「啊!」我猛地驚醒,冷汗浸濕全身,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刑架的鐵圈勒得我喘不過氣,胸口的烙印又開始隱隱作痛,像在提醒我夢境的真實。我環顧四周,房間依然一片黑暗,監視器的紅燈在牆角閃爍,像一隻冷酷的眼睛,時刻監視著我的每一絲顫抖。我試著平復呼吸,低聲懺悔:「賤奴知錯…求主人寬恕…」聲音沙啞得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只知道天還沒亮,麥語心應該還在睡。我試著讓自己專注於懺悔,額頭貼著冰冷的地板,低聲重複著那句機械的詞語:「賤奴罪孽深重,褻瀆主人聖物,求主人寬恕…」可我的腦海卻一片混亂,過去的記憶、現在的屈辱、未來的恐懼,像漩渦將我拖進更深的深淵。我想起陳凱威被警察帶走時那怨毒的眼神,想起父母失望的面孔,想起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從前。悔恨如刀,狠狠扎進我的心,讓我連呼吸都覺得痛苦。
胸口的「奴」字彷彿有了生命,每一次心跳都在加劇它的存在感。它不僅是肉體的傷痕,更是靈魂的枷鎖,永遠提醒我自己的身份——一條狗,一個連人性都不配擁有的賤奴。我試著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我偷拍、偷內褲的報應。可心底的委屈卻像毒藥,燒得我無處可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從未想過傷害她!可這些真相,在麥語心的怒火和王嘉嘉的嘲弄面前,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時間在黑暗中緩慢流逝,我的意識在疲憊與恐懼間掙扎。我不知道這一夜何時會結束,也不知道明天的懲罰會是什麼。或許是更多的鞭打,或許是更深的羞辱,甚至是那即將到來的閹割手術。想到那滾燙的刀刃、噴湧的鮮血,我的胃一陣翻騰,恐懼讓我全身顫抖。我閉上眼,試著讓自己麻木,可那「奴」字的灼痛卻像幽靈,纏著我不放,將我拖進無盡的絕望。
第二十七章:早餐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將我從昏沉的睡夢中驚醒。麥語心的拖鞋狠狠踢在我的肩膀上,力道讓我猛地一顫,胸口的「奴」字烙印瞬間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我睜開眼,月光依舊冷清,房間一片寂靜,她站在我面前,眼神冰冷如刀,帶著一絲不耐。刑架的鐵圈被她逐一解開,冰冷的金屬從手腕和頸部脫落,我如釋重負,卻不敢有絲毫鬆懈,低聲說:「謝主人恩典…」她沒理會,只是冷冷命令:「把家裡收拾乾淨,走前把垃圾倒了。」
我連忙點頭,拖著殞傷的身體開始行動。關節酸痛得像要散架,膝蓋的傷口被汗水浸得火燒般疼,胸口的烙印水泡隱隱作痛,還帶著一絲令人發狂的癢意。我收拾了K9刑架,小心翼翼地清理昨夜燒白的木炭,以及麥語心、王嘉嘉、駱品萱吃喝後留下的零食垃圾——散落的薯片屑、空的飲料罐,還有幾張沾了油漬的紙巾。每一件垃圾都像在嘲笑我的卑微,我咬緊牙,忍住心底的屈辱,將它們一一裝進垃圾袋。正準備告退時,麥語心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平靜卻透著不容反抗的威嚴:「狗,跪在浴室門口等我。」
「是,主人。」我低聲應道,拖著疲憊的身體,匍匐到浴室門口,跪得頭低到幾乎貼地,汗水滴在地板上,匯成一小灘水漬。等待的時間像刀子,一分一秒割在我的心上。大約一兩分鐘後,浴室裡傳來潺潺的水流聲,緊接著是物體掉落馬桶的悶響。我的心猛地一縮,一股不祥的預感如冰水澆遍全身。麥語心從浴室走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語氣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這幾天你都沒吃東西吧?你的早餐在裡面,吃完順便把衛生間打掃乾淨再回去。」
我愣住,恐懼如毒蛇鑽進骨髓,喉嚨像被鐵爪扼住,連呼吸都困難。她繼續說,語氣帶著嘲弄:「最近我要跟男友出國玩,大概十天。下次見面,我不想再看到它。」她抬起腳,用拖鞋前端輕輕踢了踢我的貞操鎖,金屬碰撞的聲響讓我全身一顫,羞辱如火焰燒遍全身。她口中的「它」像一把刀,直刺我的心。我低頭看著鎖內的男根,想到幾天後即將失去它,恐懼和絕望如漩渦將我吞沒。閹割的痛感,應該不會小於胸口烙印的灼燒吧?我瞥向那紅腫的「奴」字,水泡隱隱發痛,癢意像蟲子在皮膚下爬行。我怎麼會淪落到這般悲慘?
「還等什麼?吃完早餐趕緊滾!這可是給你的賞賜!」麥語心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帶著不耐催促道:「不准用手,十分鐘內吃完。我五分鐘回來,若沒看到它們消失,有你好受!」說完,她轉身走向客廳,開始滑手機,監視器的紅燈在牆角閃爍,像一隻冷酷的眼睛注視著我。
我爬進浴室,馬桶間的氣味瞬間讓我作嘔。深黃的尿液中漂浮著兩條穢物,一長一短,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胃裡翻滾得像要炸開,噁心感如潮水將我淹沒,還沒開始吃,喉嚨就開始抗議。可五分鐘的時限如刀懸在頭頂,我硬著頭皮,逼自己閉住呼吸,將頭埋進馬桶。冰冷的瓷面貼著臉頰,尿液的腥味混雜著穢物的臭氣,瘋狂灌進我的鼻子。我閉緊嘴,試著用嘴唇將長條穢物吸到嘴邊,想咬斷直接吞下,可身體本能抗拒,東西卡在喉嚨,怎麼也下不去。馬桶水夾雜著尿液湧進鼻腔,混合的氣味讓我幾乎崩潰。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恐懼驅使我忍住嘔意,開始咀嚼。穢物的腥臭在嘴裡炸開,配著深黃的液體,我強迫自己吞嚥,一口接一口將它灌進肚子。胃部像被烈焰炙烤,翻滾著抗議,可我不敢停下。長條穢物終於吞完,我又轉向短條的,機械地咀嚼、吞嚥,直到馬桶水從深黃變得接近透明。整個過程像一場噩夢,我的靈魂像被撕碎,只剩一殞空殞。
五分鐘整,麥語心走進浴室,檢查馬桶,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張小凡,你真夠賤的。」我低聲回道:「謝主人恩典…」可胃部卻發出怒吼,像要將剛吞下的穢物全吐出來。我咬緊牙,忍住嘔意,強迫自己吞回那股翻湧的酸水。我打了幾個嗝,穢物和尿液的味道從嘴裡噴出,濃烈的惡臭瀰漫開來。麥語心皺眉,語氣不悅:「賤狗,臭死了!趕快收拾滾!」我連忙磕頭,額頭撞地,聲音顫抖:「謝主人恩典…賤奴告退…」我抓起衛生間的垃圾袋和剛收拾的垃圾,踉蹌衝向門口,匆忙穿上破舊的衣服,生怕再多留一秒,胃裡的穢物就會噴湧而出。我向麥語心傳訊報備:「賤奴告退。」她沒回應,我推開門,跌跌撞撞衝進樓梯間。終於忍不住,我打開一個垃圾袋,將剛強行吞下的咖啡色穢物、黃色尿液和胃液的稠狀混合物全吐了出來。惡臭瞬間充斥整個樓梯間,刺鼻得讓人窒息。我癱坐在地,淚水混著汗水滑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條狗命,注定要為這罪孽付出一切。
女s真的好严厉,这种状况也是够让人窒息的,不过很有感觉
第二十八章 時日不多
拖著殞傷的身體,我騎上電動車,跌跌撞撞地從麥語心的公寓回到宿舍。嘴裡和鼻腔裡滿是穢物的惡臭,那咖啡色穢物和尿液的腥味像毒蛇,纏繞在我的感官中,怎麼也甩不掉。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卻帶不走這刺鼻的氣息,反而讓它更深地鑽進我的靈魂。我咬緊牙,試著專注於路面的顛簸,可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那馬桶裡的穢物,胃裡翻滾的感覺讓我幾乎再次嘔吐。
回到宿舍,我衝進浴室,瘋狂地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砸在臉上,像刀子割開我的羞恥。我抓起洗髮精和沐浴乳,近乎歇斯底里地搓洗身體,泡沫在皮膚上堆積,卻無法抹去那殞留的惡臭。我拿起牙刷,狠狠刷著牙齒,牙膏的薄荷味被穢物的餘味輕易蓋過,牙齦被刷得滲血,血腥味混雜著那股惡臭,讓我幾乎崩潰。不論我怎麼刷、怎麼洗,嘴裡的餘味、身上的氣味,像詛咒般牢牢黏附,提醒我剛剛吞下的屈辱。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空洞,臉色蒼白,像個行屍走肉。
胸口的「奴」字烙印已開始結痂,紅腫的皮膚繃緊,每動一下都牽扯出鑽心的痛。結痂處奇癢難耐,像有千百隻蟲子在皮下爬行,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卻不小心撕開一小塊痂皮,黃色的濃稠液體滲出,帶著一股腥臭,瞬間讓我胃裡一陣翻騰。這就是我贖罪的代價嗎?這殞恥的印記,這無法洗淨的惡臭,都是我為自己的罪行付出的報應?可此刻,我已顧不得這些,這幾天的折磨——鞭打、踩踏、整夜磕頭、公開羞辱,還有那穢物的早餐,已將我的身心推向極限,疲憊像巨石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連衣服都沒換,就倒在床上。惡臭依然纏繞,烙印的癢痛依然折磨,可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意識模糊,昏昏沉沉間,我沉沉睡去。這一覺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醒來時已是傍晚,夕陽的餘暉從窗簾縫隙灑進,染紅了宿舍的地板。我猛地驚醒,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忘記中午向麥語心請安了!恐懼如冰水澆遍全身,我連忙抓起手機,點開她的訊息欄,卻發現空蕩蕩一片。對了,她說過要跟男友出國玩,此刻應該正在飛機上吧?我鬆了一口氣,顫抖著手指傳訊:「主人,賤奴向您請晚安,祝您旅途愉快。」發送後,我癱在床上,腦袋依然昏沉,像是被一團濃霧包裹。
胃裡傳來陣陣飢餓的抗議,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翻出一個乾硬的麵包,勉強啃了起來。麵包的香氣本該讓人滿足,可每咬一口,那殞留的穢物氣息就隱隱約約竄出,混雜在味蕾間,讓我幾乎作嘔。但飢餓驅使我忍耐著吞下,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每一口都像在吞咽屈辱。吃完後,我癱坐在床邊,目光空洞地盯著地板,腦子裡一片混亂。
麥語心出遊的這段日子,給了我短暫的寧靜。沒有監視器的紅燈,沒有皮鞭的撕裂聲,沒有她的冷笑與命令,我終於能從緊繃的生活中獲得一絲喘)。我試著享受這得來不易的自由,哪怕只是片刻的空白,也像沙漠中的一滴水,珍貴得讓人心痛。可這寧靜卻像暴風雨前的假象,脆弱得不堪一擊。晚上十一點,手機突然震動,麥語心的訊息跳出螢幕:「賤狗?主人出遊中午就忘了請安了?」
這句話像一道雷劈進我的腦海,剛剛的陽光明媚瞬間烏雲密布。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如狂潮將我吞沒。我連忙回訊,聲音在腦海裡顫抖:「主人,賤奴知錯!這幾天太累,睡過頭了,求主人寬恕!」發送後,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的怒火。出乎意料,她沒有過多責罵,只回了一句:「記得,你這十天的使命。」
「閹割」——這兩個字像鐵錮勒緊我的靈魂,恐懼瞬間化為暴風雨,雨水變成激流,將我拖進深淵。我載浮載沉,找不到一絲浮木。閹割後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變得娘娘腔?如果家人知道我被閹割,會怎麼看我?親朋好友會不會恥笑我,視我為怪物?種種擔憂如刀子,狠狠扎進我的心。我試著想像手術刀切開皮膚的畫面,鮮血噴湧的劇痛,還有那永遠失去的空虛,恐懼讓我全身顫抖,汗水浸濕床單。
我用顫抖的手,敲下四個字:「是,主人。」每一個字都像千斤巨石,壓得我手指幾乎斷裂。這短短的回應,用盡了我畢生的力氣。發送後,我像上緊發條的玩具,動力耗盡,瞬間崩塌。身體虛脫地倒在床上,精神被對未來的絕望填滿,身體還殞留著前幾天的疲勞,胸口的烙印奇癢難耐,呼吸間偶爾還能聞到那恐怖的穢物氣味。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個不人、不狗的東西,連狗都不如的垃圾。現在的我,到底是人?是狗?還是連狗都不配的殞物?
appear123:↑打算由女医来操作吗还是
我想覺得當劇情過個場就算了
雖然大家愛看女s
但我覺得有點不符合現實
而且我角色設定 麥語心最初也不是女s
她對張小凡羞辱的恨意來自於她認為她跟陳凱威是一夥的 更多於出自於恨 跟報復
雖然嚴苛但還是一般女孩
這種血腥的事情 應該做不出來
第二十九章:再見了我的驕傲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那家隱藏在城市邊緣的地下診所。推開生鏽的鐵門,一股潮濕的霉味混雜著消毒水和血腥氣撲鼻而來,瞬間讓我的胃一陣翻騰。診所內昏暗得像墳墓,只有幾盞搖曳的燈泡勉強照亮角落,牆壁上斑駿的油漆剝落得像老人臉上的皺紋,地板上散落著未乾的血跡,暗紅色的污點在微光下閃著不祥的光芒。中央擺著一張手術台,表面滿是鏽跡和乾涸的血漬,像一件刑具,散發著無數人在此痛苦掙扎的陰森氣息。我的目光掃過台面上的劃痕和凹陷,彷彿能聽到那些無聲的哀嚎。想到不久後我也要躺在那上面,切除下體,內心像被無形的手攫住,緊張和恐懼如狂潮湧來。
我找到密醫,一個身形瘦削的中年男人,臉色蒼白得像從未見過陽光,眼窩深陷,眼神冷漠而銳利,像在審視一件待處理的物件。他的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稀疏的頭髮油膩地貼在頭皮上,手上戴著一雙泛黃的橡膠手套,散發著刺鼻的化學氣味。我脫下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胸口的「奴」字烙印在昏暗燈光下格外刺眼,結痂處隱隱作痛,貞操鎖冰冷地勒在下體,沉甸甸地提醒著我的身份。密醫的目光掃過我的身體,卻毫無波瀾,彷彿這般景象對他而言早已司空見慣。他低聲說:「來這做這種手術的,多半是奴隸身份,沒錢的人才會選這地方。你這鎖…如果不開,就得全部切除,包括那根。」
我心頭一震,本想只切除下體的蛋蛋,保留其他部分,可麥語心不在,沒人能幫我開鎖。她的命令像鐵錮勒緊我的靈魂——必須在她回國前完成手術。時間的壓力、對手術的恐懼、還有對自己身份的羞恥,像漩渦將我拖進深淵。我咬緊牙,聲音顫抖:「好…我同意。」心裡卻像被刀割,反正我早已是個廢人,有沒有那東西,又有什麼區別?密醫點點頭,遞給我一張泛黃的同意書,上面寫著「自願接受下體腫瘤全切手術,後果自負」。我顫抖著簽下名字,每一筆都像在割自己的心。
他指了指手術台,語氣冷漠:「上去,大字型躺好。」我爬上冰冷的手術台,鏽跡和血漬刺痛皮膚,四肢被粗糙的皮帶綁成大字型,勒得手腕和腳踝生疼。手術台的凹陷和劃痕像在低語,訴說著無數人的痛苦。我閉上眼,試著平復呼吸,可羞辱感和恐懼卻如巨浪拍打心頭。等待的每一秒都像刀子在割,腦海裡閃過麥語心的冷笑、王嘉嘉的嘲弄,還有那即將到來的劇痛。我低聲懺悔:「主人…賤奴會完成您的命令…」卻無人回應,只有密醫整理器械的叮噹聲,在這陰森的空間裡迴盪。
我顫抖著請求密醫:「在開始前…幫我拍張照片,發給我主人。」他冷冷地點頭,拿起一隻老舊的手機,拍下我赤裸地綁在手術台上的模樣,胸口的「奴」字和下體的貞操鎖在照片中格外刺眼。我低聲口述訊息:「主人,賤奴已執行您的命令,即將移除您看不順眼的腫瘤。」密醫發送後,將手機扔在一旁,開始準備手術。他的動作機械而熟練,卻毫無溫情,像在處理一塊無生命的肉。
手術台旁,一盤骯髒的金屬器械閃著冷光,刀刃上殞留著暗紅的血跡,散發著濃烈的鐵鏽味。密醫拿起一瓶泛黃的消毒液,潑在我的下體,刺骨的冰冷讓我全身一顫,隨即是火辣辣的灼痛。他沒有麻醉,僅用一塊破布塞進我的嘴,語氣冷漠:「咬緊,別叫太大聲。」我瞪大眼睛,恐懼如鐵爪扼住喉嚨,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手術刀在燈光下閃過一抹寒光,密醫的手穩得可怕,刀尖對準我的下體,毫不猶豫地切下。
劇痛如閃電竄過全身,像一把燒紅的刀從下體撕裂到腦海。我咬緊破布,發出低悶的嘶吼,鮮血噴湧而出,濺在手術台上,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染紅了鏽跡斑駁的台面。密醫毫不停頓,刀刃繼續切割,腫瘤連同周圍組織被一塊塊剝離,每一下都像在撕裂我的靈魂。貞操鎖的金屬碰撞聲混雜著刀切肉的細微聲響,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氣味充斥鼻腔,讓我幾乎窒息。我試著掙扎,皮帶卻勒得更緊,手腕和腳踝磨出血痕。疼痛吞噬了我的意識,眼前一片模糊,只剩無邊的黑暗和羞辱。
不知過了多久,密醫終於停下,隨手用一塊髒布擦去刀上的血跡,語氣平淡:「好了,沒死就算你命大。」我癱在手術台上,鮮血還在緩慢滲出,下體傳來的空虛感和劇痛像潮水,將我拖進更深的絕望。胸口的「奴」字烙印隱隱作痛,像在嘲笑我的墮落。我試著喘息,卻只感到無盡的悲痛和羞辱。曾經的我,還有夢想、還有尊嚴,可如今,我只是一個連完整身體都不配擁有的殞物。麥語心的命令完成了,可這代價卻將我徹底推入無底深淵。我閉上眼,淚水混著汗水滑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條狗命,早已不屬於自己。
第三十章:回憶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窗外陽光刺眼,卻照不進我冰冷的內心。閹割手術後的第五天,我終於能勉強下床,傷口處傳來的撕裂痛楚仍像刀子,反覆切割著我的靈魂。那天在地下診所的記憶,像毒蛇纏繞,永遠無法甩脫——手術刀的寒光、鮮血噴湧的瞬間,還有下體那空蕩蕩的虛無感,讓我連呼吸都覺得沉重。過去四天,我連排尿都困難,每一次嘗試都像在重溫那場酷刑。密醫說我「恢復得不錯」,可這副殞傷的身體,這被剝奪的尊嚴,哪還有半點「不錯」的影子?
我拖著狼狽的身軀回到宿舍,胸口的「奴」字烙印隱隱作痛,結痂處的癢意像蟲子在爬,提醒著我這無盡的屈辱。手機突然震動,麥語心的訊息跳出螢幕:「賤狗,三天後我回國,準備好伺候。」我盯著螢幕,眼神空洞,機械地回覆:「是,主人。」腦海裡閃過手術台上的鮮血和她的冷笑,內心只剩無邊的絕望。人生還有什麼希望?曾經的張小凡,早已死在那張骯髒的手術台上,現在的我,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這三天,我如同殞物般苟活在宿舍,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曾經的校園時光像遙遠的幻影,不斷在腦海回放。記得高一那年,我和陳凱威在操場上比賽投籃,陽光灑在我們身上,他笑著喊:「小凡,你這投籃姿勢跟醉漢似的!」旁邊的同學李浩拍著我的肩,揶揄道:「小凡,你還是老老實實當啦啦隊吧!」我們笑成一團,連跑過來的班花小雅都忍不住吐槽:「你們這群傢伙,比賽輸了還這麼開心?」那時的我,總是咧著嘴笑,覺得校園就是整個世界,簡單又美好。還有一次校園文化節,我和李浩負責搭舞台,忙得滿頭大汗,小雅偷偷塞給我一塊巧克力,笑著說:「小凡,別累壞了,這是獎勵!」那塊巧克力的甜味,至今仍是我記憶中最溫暖的片段。
我翻開手機,無意間滑到趙宜的社群媒體。她的頭像是一張燦爛的笑臉,背景是她和同事在咖啡廳的合照,陽光在她臉上跳躍,像從未被這世界的黑暗觸及。我點進她的動態,最新一條是她抱著一隻小貓,笑得純粹又滿足。心頭一陣刺痛,我想起了初識她的那個夏天。我在一家書店打工,她是新來的同事,穿著淺藍色襯衫,長髮紮成馬尾,總是帶著一抹溫柔的笑。第一次幫她整理書架時,她不小心撞翻一堆書,慌亂地跟我道歉,臉紅得像蘋果。我笑著說:「沒事,我來收拾。」她抬起頭,眼神清澈,輕聲說:「小凡,你人真好。」那晚下班,我們一起走在街頭,她指著路邊的冰淇淋攤,興奮地說:「小凡,下次請你吃草莓口味的,好不好?」我點頭,心裡全是甜蜜的悸動,暗暗幻想著能一直陪在她身邊。
如果沒有陳凱威那件事,如果我沒跟著他去偷拍麥語心,如果我選擇視若無睹,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現在的我,會不會正和趙宜一起在書店聊書,或是並肩吃著她說的草莓冰淇淋?我們或許會一起看電影,分享彼此的夢想,甚至牽手走過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可人生沒有時光機。當我選擇刪除那段影片,跪在麥語心腳下,甘願做她的奴隸,我的命運就注定了悲慘的結局。她逼我在她面前舔她的鞋底,喝她和她閨密的聖水,吃她賞賜的黃金,甚至烙下那恥辱的「奴」字,最後,將我僅剩的驕傲連根切除。這種非人的對待,像一把把刀子,割得我體無完膚。我痛苦,卻無處訴說,只能在深夜獨自舔舐傷口。
為了遺忘這一切,我逼自己忙碌起來,接了幾份兼職——送外賣、搬貨、甚至幫人抄筆記。錢大多被麥語心收走,但我不在乎。只要忙到累倒,忙到腦子一片空白,我就能暫時忘記自己是誰,忘記那手術台上的鮮血,忘記胸口的烙印,忘記下體的空虛。只有在筋疲力盡時,我才能勉強騙自己:我還活著。可每當夜深人靜,那股惡臭、那陣劇痛、還有趙宜的笑臉,總會像幽靈般纏上我,讓我無處可逃。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空洞,臉色蒼白,胸口的「奴」字像一塊永遠癒合不了的傷疤。下體的傷口雖已結痂,但每走一步,那空蕩蕩的感覺都在提醒我:我不再是個完整的男人。我是人?是狗?還是連狗都不如的殞物?或許,答案早已不重要。因為在麥語心的世界裡,我只是一個隨時可丟棄的工具,三天後,她回國時,這殞恥的奴役還將繼續。而我,早已無力反抗,只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繼續匍匐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