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女仆温柔而残酷的射精管理(已完结)

连载中原创奇幻女仆足控寸止射精管理贞操锁鞋靴add

Li
lilicopa
三位女仆温柔而残酷的射精管理(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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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与神的奏鸣曲
被女仆从小严格管理射精的我
作为雌小鬼魅魔的锁奴被严格管理射精的日常
共享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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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景云

黑暗,彻底的黑暗,好像记忆中将我吞噬的深渊。

上一秒,世界在我眼前破碎了。

我像个无助的孩子,下意识的开口“景云。”

“别怕,主人,我在。”

朦胧的重影中,我看到了她的身影,依旧是那身熟悉的旗袍女仆装,裁剪得体,贴合她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婀娜的身姿。

修长的立领微微衬托出颈部的优雅,扣襻细致精巧,宛若点缀在流动画布上的珠玉。旗袍的底色如夜空般深邃,其上绣有金丝勾勒的花卉图案,随着步伐轻移而似乎在微风中摇曳生辉。

旗袍的开叉中,露出一段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小腿,向下,则是一双精致的鱼嘴高跟鞋,柔滑的真皮鞋面好像泛着点点的星光。鞋头略微敞开,露出肉丝包裹着的两三片脚趾,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让我的下体忍不住跳动。

她慢慢走近我,眼中的光芒驱散了黑暗。

下一刻,我落回房间的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主人,又做噩梦了吗?”我的女仆长用她温暖修长的手慢慢拂过我的脸颊。

“没关系,景云在这里哦。”温暖的感觉划过我的耳廓,一股带着清香和温暖的空气吹进我的耳朵里。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今天的寸止时间开始了,主人别想拖延哦。”身着与梦境中一模一样装束的女仆长微微笑着,离开了我的耳边,留下了半边脸泛红的我。

相比依旧在梦境余韵中朦胧的我,下体已经先一步苏醒起来,在狭小的金属锁里激烈的跳动着,酥麻感从蛋蛋的最底部一路向上,直到阴茎的最尖端。

景云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鱼嘴高跟鞋中露出的两三根脚趾上下跳动着,就像此刻我不安分的下体。我不由得想象着她的肉色丝足,慢慢的踩在我的阴茎上,带来的那种痛苦又舒畅的感觉。

她在寸止的过程中,总是有着令我绝望的耐心,并不急于直接开锁,攻击我敏感的阴茎,而是通过各种旁敲侧击的方式,让我的身体彻底的兴奋起来。让快感经由下体,浸润到我的几乎每一寸肌肤中。

往往开锁的第一时间,阴茎就会高高的耸立起来,蛋蛋也会充血涨红。

我的女仆长缓缓的关上大门,动作轻柔的将我的双手双脚绑在椅子上,接触的位置垫上白色的毛巾。被触及的肌肤传来触电一般的感觉,下体在强烈的束缚感中不断的颤动着。

或许是全身上下都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释放,亦或者,是在恐惧接下来的辛苦忍耐和挑逗。

无论如何,双手失去了自由也意味着,下体快要解放了。

双手和下体不能一起自由,这是景云一直以来的规矩。

自从我十三岁,经过仪式,开始射精管理的人生之后,我的双手从没有触及过下体,哪怕一下,哪怕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无法企及的奢望。

我只能在无数个夜晚和白天,隔着锁感受下体的颤动,禁锢感和强烈的射精欲。

女仆长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想法一样,凑到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脸变红,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感觉全身上下格外的敏感。

穿着旗袍女仆装的女仆长大人轻轻的说:“真可惜呢,明明主人的下体红红的,颤抖着渴望被触碰和抚慰,却一下也碰不到呢。”

我的下半身开始忍不住的颤抖,因为景云开始用高跟鞋慢慢的将我的裤子褪下,露出被金属贞操锁牢牢禁锢住下体,此刻已经不住的跳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汁液顺着尖端流下,濡湿了红肿而巨大的蛋蛋。

“主人你看,明明这里已经这么涨,这么满了,精子都要溢出来了,却~没办法触碰呢。是不是很想要,很遗憾呢~”

景云用鱼嘴高跟鞋里伸出的,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脚趾轻轻的触碰了我鼓胀不堪的蛋蛋,仅仅只是轻轻的触及,一股无比强烈的酥麻感就从下体蔓延到了全身。

“里面那些乳白色的浓稠液体,明明是为了让女孩子怀孕而存在的,却只能被困在这里哦,不断的不断的积蓄。主人一定很想,把它们舒服的都射出来吧~射在女孩子的体内~”

伴随着女仆长温柔的呻吟,我难耐的挺动着腰部,刚刚足尖的轻轻触碰好像打开了身体的什么开关,蛋蛋里面的精子疯狂的跳动着,连带着被紧紧锁住的下体,每一次跳动都会带来无比强烈的渴望,渴望舒服的将里面的东西射出来。

“抱歉,主人,不可以哦,只有我允许的时候,才能无快感的流出来一点呢,没办法~就这样被浪费掉了哦~”

景云温柔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又恐惧又兴奋,感觉整个身体都在不住的颤抖。整个身体都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般的挑逗。但是这样的挑逗并没有到来。

我说过了,我家的女仆长有着令我绝望的耐心。

女仆长并没有立刻开始继续刺激我的蛋蛋或是为我开锁,而是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轻轻的向我耳朵里面吹着热气。

“主人,感觉怎么样呢,是不是很舒服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温暖中夹杂着刺痒,难耐中又带着些许的焦躁。

“是的,景云。”

景云对我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却从不急于给予强烈的刺激,而仅仅偶尔蜻蜓点水般的划过,同时在我忍不住发出哼声的时候,轻轻亲吻我已经完全红透的脸颊。

“主人,一直在盯着我的鞋子看呢,是在期待着什么吗?”被眼前的女仆长戳中了心思,我不由得有些害羞,将额头靠在了女仆长的肩膀上。

“但是,现在还不可以哦~主人要慢慢品尝前菜呢~”说到最后,女仆长轻轻的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而后,漫长而煎熬的挑逗再次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全身的任何一个位置被触碰,都会让我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直到下体顶着贞操锁的胀痛让我浑身发软,景云终于停止了这种“温柔”的挑逗,重新把目光聚焦到我的蛋蛋上。

在黑色高跟鞋的缺口里,肉色丝袜包裹下的脚趾上下的抖动着,伴随着抖动,一股股强烈的射精欲从我的蛋蛋不住的涌向龟头尖端,被放置了许久的下体,无比的渴望被女仆长的丝足触及。

“是的,求你了,景云。”

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景云温柔的轻轻吻了我已经全红的脸颊。

“真拿主人没办法呢,那么,前奏结束,今晚的寸止开始了。”

景云坐在我的面前,她已然脱下了一只高跟鞋,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美丽足底,而在她的脚腕上,有一个银白色的链子,上面挂着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那正是我贞操锁的钥匙。

女仆长把她的足底凑近我的脸,让钥匙在明暗交错的烛光中,在我的眼里明灭闪烁,明明距离那么近,看起来却十分遥远。

主人,麻烦你把钥匙拿给我吧。

如今,我双手被牢牢的束缚在背后,唯一能够拿到钥匙的方式,也就只有用嘴,把钥匙从脚腕上脱下去了。我微微凑近女仆长的脚底,一股熟悉的芳香而又带着些许皮革的浓郁味道充斥在我的鼻尖,这是女仆长足底的味道。

下体在小小的锁里不断的跳跃着,我用双唇拿起钥匙,鼻尖划过女仆长的肉色足底,感受着她足底的味道和丝袜划过的质感,就好像我被女仆长踩在脚下,而这令我的下体更加兴奋了起来,从根部开始,一股股酥麻和难耐夹杂的感觉涌向顶着锁的阴茎尖端。

终于,我用双唇叼着钥匙,把钥匙放在了女仆长的手中。

主人,真乖。怎么还没开始,主人就流出了这么多的忍耐汁呀。

女仆长用手轻轻划过我那两颗已经被忍耐汁完全濡湿,敏感不堪的蛋蛋,一边慢慢的为我解开了锁。

下一刻,阴茎就迫不及待地从锁中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上下的颤抖着,铃口处不断的流出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

“主人,它看起来好兴奋啊,要我碰一碰它吗?”

“好......求求你.....景云。.”

“但是,碰了的话,有可能会更难受哦,毕竟主人没办法射出来呢。对吧。”女仆长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担心,这份担心并不是伪装。但我也同样清楚,无论我怎样求饶,今天的寸止也不会到此为止。

“都听你的,景云。”我索性闭上眼睛,但下一刻,几乎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因为景云用手,轻轻抚摸了我因为勃起,已经失去的包皮保护的龟头。

“呜,景云,请你寸止我吧。”尽管景云依旧微笑着看着我,但是我却从女仆长的身上感受到了些许的压迫感,不得已,我只能咬着牙说出来这句话。

景云的微笑变得明亮了一些,我也松了一口气。

“那么主人,今晚的寸止,就要开始了。请好好享受吧~”景云用牙齿轻轻的扫过我敏感的耳廓,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一边用手慢慢的攥住我阴茎的根部,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早已经凸起的乳头在与上衣的摩擦中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混着下体蛋蛋传来的酥麻和根部轻微的刺激感,好像整个身体都在无比的渴求着什么。

即使我十分清楚,寸止不仅没办法缓解如今从蛋蛋蔓延到全身的这股火热,甚至还会如火上浇油一般,但此刻的我别无选择,只能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景云单手握拳,紧紧的攥着我的下体,从最下端开始逐渐的上下撸动,但却故意没有触及到冠状沟以上的,带来最强烈快感也最敏感的龟头部分,仅仅靠着阴茎和包皮的些许震动缓慢的让快感攀升。

同时,她轻轻的用玉齿刺激着我敏感的耳朵,不断的向里面吹着气,耳道传来酥麻而难耐的感觉,这种刺激感好像从耳道直接蔓延向我的大脑,让整个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

精液好像慢慢的涌上了阴茎的尖端,尽管刺激并不激烈,但早已无比敏感的身体还是给了最强烈的反应,缓慢,但却无可阻挡,很快我就到达了射精的边缘,我可以感受到早已积蓄多时,无比浓稠的精液正在下体翻腾着,渴望叩开精关。

我高高的挺起胸膛,耳朵,乳头和下体的酥麻和焦躁连接在一起,整个身体好像在燃烧一样颤抖着,积蓄以久,渴望获得舒畅的喷发。

但这一刻,景云的动作开始明显的慢了下来,躁动的下体带来无以伦比的渴望感。

“啊,景云,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吧。”我语无伦次的哀求着。

就差一点,就差一下。在我即将喷射出精液的前一刻,景云的手松开了我的阴茎。

精液淤积在龟头的尖端,一股股无比难耐的酸胀和炽热从尖端流向全身。我用力的挺动着腰部,但是早已涨红发紫的阴茎只能在空气中无望的挺动着,无法得到哪怕一点的刺激。

景云用她柔软的身躯限制住了我双腿和腰部的动作。断绝了我通过上下摆动获得快感的希望。浓稠的精液只能缓缓的从尖端回流,带来绝望的酥麻和强烈的憋胀感。

当我从即将射精的状态稍稍回落,景云放开了我的身体,开始隔着衣服轻轻的拨弄我敏感不堪的乳头,向我的身体再次远远不断的注入无法射精的快感,让我在无比难耐的高潮边缘停留的更久一些。一边拨弄乳头,她一边慢慢舔舐掉我眼角留下的泪水。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脸庞。

“最喜欢忍耐着边缘的主人了。”女仆长轻轻的在我耳边说着。你看,就是这样。她总是这样的温柔,又这样的残忍。

从小时候,第一次的射精管理开始。她一直就是这样。

无论小时候的我怎样的哭闹,无论我因为对射精的渴望如何的焦躁和哀求,她都不会让我射精,或是停止寸止,甚至还会主动延长我寸止的时间。

“明明主人的精液积攒了这么多,却没办法射出来,下一次忍耐一定会更加辛苦吧。没关系,主人可以躲在我的怀里哦~”

但又会像这样,对我无比的周到和关心。这份残忍和温柔,始终使我格外的依赖着她。

随后,在景云的乳头和耳朵不断的刺激下,我足足在最痛苦的边缘停留了两分钟,直到我的大脑发晕,精液才慢慢的开始回流,射精欲淤积在我的龟头,让那里传来强烈的酥麻和憋胀感。

因为充血过头的阴茎迟迟没有软下去,景云只好拿来冰块冷却了一下。

伴随着咔的一声又一次,我的阴茎又一次被锁在了小小的金属贞操锁里面。在里面无助的跳动着,一股股强烈的禁锢感反而加深了我的欲望。

眼前的景云穿着得体的旗袍女仆装,这是她女仆长地位的象征,修身的衣服勾勒着她丰腴的曲线,但我的目光依旧忍不住看向了她穿着的鱼嘴高跟鞋,以及鱼嘴中透出的肉色丝足。

如果主人表现好的话,用脚,也不是不可以哦~景云意识到了我的目光,微微笑着,一边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一边在我的耳边轻轻耳语。随后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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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宵

又是雨夜,电闪雷鸣的雨夜。

我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会因为雷声颤抖,而那些驱雷策电的神话生物,似乎也伴随着那一日的到来,成为了真正的传说。

我坐在前厅的摇椅上,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听到了大门的开启。

“主人,我回来了,久等了。”一声有些清冷的声音伴随着狂风暴雨从门外传来,带着风雨和旷野的气息。
她的身影出现在了雨幕中,犹如夜色里的幽灵。
夜刀神 宵。
她的和服深紫色如夜,浸湿的布料垂挂在她身上,依旧不失那份独特的优雅。
细致的银丝花纹透过外面的白色女仆围裙,在和服的边缘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每一步,仿佛夜空中的星辰在闪烁,微弱却有一种力量感。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几缕发丝顺着她雪白的皮肤滑下,带着雨珠反射的光辉。

发髻高高盘起,几根精巧的发簪透着冰冷的光,那种光泽与她的冷淡气质相得益彰。

她缓步走近,带着屋外冷冽的风,腰间系着一条简约的腰带,束得恰到好处,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随着宵的步履轻移,和服的裙摆微微晃动,带着雨水的冷意扑向我的脸颊。

我看着她那双高挑的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包裹在精致的白丝中。

脚下那双高跟木屐“哒哒”作响,每一步都仿佛踏进了我的心脏。让我的下体不由得跳动了起来。

这也意味着,伴随着大雨而来的,我此刻心头的那抹恐惧,在宵到来的那一刻被驱散了。

或许是那高挑的木屐让我想起了她站在暴风雨中的身影,无所畏惧、坚定不移。

在我危机四伏的青年生活中,每当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总是那样一副淡然的神情,坚定的站在我的前方。

她的每个动作、每一个眼神背后,都带着某种无法逃避的威压。

这些源自那个庞大而复杂的仪式,以及仪式赋予她的血脉。

她的力量是经由那个可怕的仪式,从某个遥远而黑暗的地方降临,带着命运与束缚。

“宵,欢迎回来。”我终于抬起头,看向眼前女仆的双眼。
从小开始,我一直难以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无比深邃,仿佛一片无边的深海,里面潜藏着数不清的秘密。每当她抬眼看向我,我总会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心底的空旷与惧意,仿佛她的目光能穿透一切。
面对她时,我的每一分思绪、每一丝意志,都似乎在无声地屈服。
但是如今,那种威压已经逐渐消退。

那一日的到来改变了一切。
世界的秩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仪式的力量开始消散,血脉的桎梏逐渐解开,人类所依赖的魔法与血脉之间的纽带,也在无声中逐渐断裂。
曾经的威压,曾经的神秘,如今不再那么令人恐惧,反而显得愈加遥远、愈加虚无。
我看着眼前的和服女仆被雨淋湿,因为寒冷微微的颤抖着身体,我站起来为她披上了大衣。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无比威严,强大,带着沉重命运和束缚的神血武士,而是一个女孩子,我的女仆。
和我一样,站在变革的潮流前,面对未来的不可知。
她抬起头,瞥向我,眼中仍带着淡然,但其中不再有以前那份无可匹敌的威压。她的面容依旧如水清澈,却掩不住隐约的疲惫。她的唇微动了动,低声开口。
“抱歉让主人看到失礼的一幕。”她的声音带着武士的气质,低沉而不容侵犯,柔和却充满力量,“请容臣下先行沐浴更衣,主人稍等片刻。”
我的下体在锁中轻轻的颤抖着。我知道要等待的是什么。
距离女仆长的寸止,已经过两天了。
今天,按照规矩,是由眼前的和服女仆为我寸止。
我在床上等了很久,终于听到了木屐踏过地板的声音。
房间的门缓缓的开了。
夜刀神 宵站在门口,昏黄的灯光在她身后拉出了一道柔和的光晕。
她的脸庞如刀刻般精致,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神,淡淡的眉眼间流露出从容和凌厉。她依旧是与从风雨中归来时一样的装束,只是这身衣服并未被雨水打湿。
霄从来只穿带着和风的女仆装。这是她与那片遥远故乡的唯一联系了。
看到她的时候,我依然能想起那个在仪式的累累尸骨中站立着的小女孩。
像小时候一样,居家的和服女仆装,依然是黑与白的搭配,黑色的绸缎映着微光,泛出低调的光泽,腰间的白色束带将她纤细的腰身勾勒得恰到好处。袖口与下摆的裁剪规整而利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微微摆动。
女仆长早已为我准备好了绳索,我也已经洗过澡,赤裸的躺在床上,等待她的行刑。
垂下的发尖遮盖住了她抓人心魄的眼睛,我终于开始注意到,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清冷而克制,仿佛藏着某些秘密。
宵并不爱笑,也唯有寸止我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感受着她柔软身躯触及我时候淡淡的冰冷。以及全身逐渐收紧的绳索。
让我意识到,此刻的她,不是战场上可以为我效死的武士,而是给我带来快乐和绝望的,寸止女仆。
“主人,今晚的寸止,也请多多指教”
随着霄刻意放缓了一些的声音,她低下头向我行了一礼。语气中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敬意,却不容置疑。她的神情格外庄重,仿佛在宣告这个古老的仪式的延续,封堵住了我的求饶。
下一刻,淡淡的笑意再一次爬上她的嘴角。
“主人,在看哪里呢?”
伴随着霄的鞠躬,白色和服内,双乳之间的深深沟壑在我面前清晰可见,好像要把我的目光都吸入其中。
我的下体不由得开始在小小的贞操锁里面颤动着。
与女仆长不同,霄并没有先从我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挑逗。而是直奔主题。
丝绸般柔软的和服划过我的面庞,属于霄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腔中。
她脱掉了一只木屐,将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足底挪动到我的眼前,向我展示,我看到,在足底,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区域里,有一个钥匙形状的东西。
主人的贞操锁钥匙,刚刚女仆长大人给我的时候,被我不小心踩在足底了。
主人,十分抱歉,但如果想要让我开锁的话。就请用嘴,帮我把丝袜脱下来吧。
我挣扎着微微抬起头,让自己的鼻尖触及眼前女仆的白丝足底,一股微微的香气混合着足底的味道让我的下体猛的一跳,强烈的禁锢感比前几天都要强烈。
但是,目前的高度并不足够我的嘴触及到女仆的足底。这显然是霄有意为之。
犹豫了一会,下体越来越强的禁锢感和对释放的渴望最终还是压过了我的羞耻心。
我感受着发红的脸颊,对着眼前的女仆说。
“霄,请你把脚放低一点,我够不到。”
“是,主人。谢谢你的主动配合。”霄的话语依旧清冷得体,但是拉长了声音,带着些许的揶揄。让我的脸更加的烫了。
我的嘴触及到了霄的白色丝袜,嘴里和鼻腔中充盈着女仆的味道。
想着这双袜子,和我贞操锁的钥匙都被眼前的女仆踩在足底,我的下体就开始跳动着,流出了大量的忍耐汁。
“似乎主人,在看着我的足底的时候,要比看我的胸部还要兴奋呢。”
正在我努力的尝试用嘴将女仆的丝袜脱下的时候,霄一边用手轻轻的托起我因为长时间的积蓄而变得鼓胀不堪的蛋蛋,一边张开嘴随意的继续开口。
“要是十秒内脱不下来的话,我觉得今晚就不开锁了吧,毕竟隔着锁,臣下也有办法为主人完成今晚的寸止仪式。”
我清楚霄说的意思,鼓涨不堪的蛋蛋传来无与伦比的焦躁感和丝丝缕缕的快感。即使隔着锁触及蛋蛋,我恐怕也不是不能够被推到边缘。
但是这种无需开锁的寸止的方式,无论是过程,还是第二天的感觉,对我来说都实在是过于可怕。
以至于我想到的时候,就感觉蛋蛋一紧。立刻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这也意味着,我默认了霄说的上一句话。实际上,自从霄说完这句话开始,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愈发的兴奋了起来,疯狂的顶着小小的贞操锁,同时吐出透明的液体。
“10…9…8”霄开始认真的倒数,我清楚她说到做到,不会因为我的求饶有丝毫的妥协或者动摇,因此我立刻加快的动作,女仆丝袜的质感充斥着我的口腔,强烈的属于足底的味道提醒着我,此刻我的行为有多么的羞耻。
但是,即使这样的羞耻,我的下体还是完完全全的兴奋了起来,顶锁带来的禁锢和酸胀感也化作了强烈的射精欲和对快感的渴求。
“7…6…5”伴随着我加快了动作,霄的丝袜已经被我褪去了大半,露出她白皙细腻的脚腕。但此刻,她的倒数也加快了。
不知有意无意,她用手上下轻轻颠着我的蛋蛋,一股股热流顺着鼓胀不堪的蛋蛋流向我被禁锢着的龟头尖端,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和更强烈的焦躁感萦绕在我的心头。
“4…3…2…1”
终于,倒数到一的时候,我把霄右脚的丝袜,完全的脱到了自己的嘴里,而我的嘴唇上,放置着我下体贞操锁的钥匙。
“谢谢主人,不过没开锁就这么湿了,以后主人可能不需要开锁就可以完成晚上的仪式了。可以节省臣下不少的时间哦~”
正在我因为刚刚上半身激烈的动作而大口喘气的时候,霄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她把头离开了我的耳朵,顺便用一只手拿起了我的贞操锁钥匙。
“好了,主人,请您用嘴,稍稍保管一下臣下的袜子吧,不许吐出来。臣下要为您寸止了。”
这一刻,含着女仆的白丝的我,视线也终于不再完全被女仆的白丝足底占据,而是看到了她的神情。
她如石刻般精致的面容不像之前一样透着几乎永恒的冰冷和庄重,而是多了几分活泼和俏皮。
似乎血脉带来的沉重命运和束缚,在逐渐的从她的身上离去。
或许,这是这场席卷一切的可怕变革中,唯一的一件好事。
但是,对我的下体来说,可就未必了。以前的霄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寸止的时候折腾我。
霄一边解锁,一边用包裹着白丝的左脚轻轻的按摩着我的蛋蛋。因为长时间射精管理,变得无比粘稠而沉寂在蛋蛋中的精液,在她的按摩下逐散开,活跃起来,让本就鼓胀不堪的蛋蛋变得愈发的难耐,强烈的酥麻和对射精的渴望从蛋蛋蔓延向我的全身。
当解开锁的时候,早已鼓胀不堪的下体立刻跳了出来,肿胀发红的龟头,正好落在了霄的白丝足底上。
被贞操锁和包皮保护以久的龟头变得格外的敏感,即使有着忍耐汁的保护和润滑,触及到丝袜的刺激感依旧十分强烈。
完全勃起的下体轻轻的上下跳动着,龟头也随之摩擦着女仆的白丝足底,带来灼热又难耐的强烈刺激感。
但在这种刺激感之外,强烈的快感和射精欲,让我的大脑都有些发昏,感觉下体好像要融化在霄的脚下。
霄并没有进一步的刺激,只是坐在床边。
用被我脱下白丝的裸足,轻轻的上下摇动着我的蛋蛋,而另一只白丝足,轻轻的压在我的龟头上方,通过我龟头的自然摇晃,不断的施加着刺激。
在裸足的刺激下,大量活跃的精液慢慢的从我的阴茎根部涌上来,带来无比强烈的憋涨和酥麻感,但是偏偏,下体能够带来快感和射精的地方,无法得到丝毫的刺激,而最敏感难耐的龟头,则要忍受触及女仆白丝足底 ,带来的强烈的刺激和灼热感,却无法得到快感的释放。
在焦躁和对快感的渴望中,我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上身的乳头透过布料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但是仍然不够。而且,扭动的动作也意味着,我的龟头更猛烈的与女仆的白丝足底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和难耐。
我想要开口求饶,但是并没有真的张口,霄用袜子堵住了我的嘴,明显意味着,她并不想让我说话。如果我这个时候说话,按照她的性格,我的待遇只会更惨,所以,我只能挣扎着,用身体的行动表达着强烈的焦躁。
不知道过了多久,体感时间长的像几个小时,伴随着龟头尖端仿佛要融化的灼热和蛋蛋里精液的翻江倒海,霄终于把她的白丝足底从我的龟头上方移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丝足的一只脚趾,抵在了我的龟头系带区。
在绳子的空隙中,我努力的上下挺动着腰,让她的脚趾上下刺激着我的系带区。
霄有些坏心眼。或许是因为前几天我犯的那个错误,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格外的富有施虐欲,从她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中,我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寒意。
不同于刺激冠状沟和龟头的下半段带来的强烈快感。也不同于刺激龟头尖端时候强烈到绝望的刺激感。
对系带区的刺激,几乎没有什么快感,但是不同于刺激龟头尖端,我能感觉到精液在升腾,好像有什么液体在慢慢的流向龟头的尖端。
这个位置能够推动我的射精,但是没有刺激其他部位时候的那种快感,对快感的渴望让我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胸膛。
白丝的磨砂感显得格外的强烈,带来些许的尿意和无比的憋涨感。
同时,对系带区的刺激牵动着我的包皮,带来些许的酸胀和强烈的酥麻。与女仆长三天前温柔的寸止不同,在射精欲和寸止的进度不断上涨的当下,我能感受到的是更多的焦躁和强烈的射精欲,以及少的可怜的快感。
但是,尽管没有什么快感,我还是逐步的被推动到了射精的边缘。蛋蛋中的精液翻滚着,一股股强烈的射精欲和对快感的渴望,从我的指尖和身体的每一处,汇聚向下体的尖端。
或许是嘴里含着女仆的丝袜让我更加兴奋,或许是三天前的挑逗格外难耐,我感觉今天的边缘到达的格外快速,但我无比焦躁的下体却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快感的滋润,这让我格外的渴望舒畅的射精喷发。
“霄,求你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真遗憾呢,主人。”霄语气平淡的开口了,但话语末尾微微的上扬,意味着此刻的她心情很好。
“主人的蛋蛋已经这么鼓胀了,我好像都能听到精子在里面哀求着。”
蛋蛋里的精液在跳跃着,尽管女仆的裸足已经离开了蛋蛋,但是强烈的刺激感依旧遗留了下来,甚至开始愈演愈烈。
“只是,主人的精子,无论如何,都没法让女孩子怀孕。”
我疯狂的挺动着腰部,系带区上下蹭着女仆包裹着白丝的脚趾,这是我唯一射精的希望。无论蹭着女仆的脚趾有多么的羞耻,对系带区的刺激有多么难耐,我都没办法让自己停下。
“这样没有价值的精子,不如排出来吧,当然,快感是不允许的。”
精液淤积在龟头的尖端,只差几步,就能扣开精关,舒畅的流出来,龟头传来了强烈的酸胀和酥麻,好像要炸开一样,当听到不允许快感的流出的时候,伴随着恐惧到来的,反而是更多的兴奋。
这一刻,女仆的白丝脚趾移开了我的下体。
一秒不到的时间里,我到达了射精的边缘,或许是因为刺激足够的轻微,这一次的边缘,从未有过的极限。我能感觉到精液好像用力的在突破着那层阻碍,能感觉到好像尿意一样的强烈憋涨感。好像我用力排尿一样发力,就可以扣开这层阻碍。
“忍住,主人。”平静的话语,好像尖刀一样,隔开了对射精的无比渴望。
我清楚,不遵守女仆命令忍住,我将经受怎样噩梦般的惩罚。
何况,如果没办法忍住的话,也只会变成完全无快感的绝望流精,那样的滋味我也不想尝试,于是这一刻的我,不得不咬着牙,集中全身的力气,尝试忍耐已经即将冲线的下体。
忍耐寸止。
顾名思义,靠自身的忍耐,在射精的极限时刻停下的游戏。无论多么的渴求射精的解放和快感,但却必须用尽全身力气,忍耐本可以到达的射精。
如此残酷,但却是霄最喜欢的游戏。
没有得到一点快感滋润的下体此刻格外的难以控制,我只能使出全身力气,忍耐着不断扣动精关的精液。
即使我自己清楚,这些没有办法流出的精液,会在后面的漫长忍耐中带给我多少的煎熬。
即使我自己清楚,此刻的忍耐会带来明天的多少艰难,多少次的顶锁和酥麻。
即使我自己清楚,此刻这些积累在尖端的精液,会在缓慢回流的过程中带给我多少的难耐和酥麻。
但我只能忍耐。
祈求着。
祈求着用这种忍耐取悦眼前的女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比浓稠的精液终于带着强烈的酥麻和焦躁,向着蛋蛋回流,一并将强烈的渴望和难耐回流向我的全身。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一条放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挺动着腰部,试图从空气中获得些许的快感,抵偿精液缓慢回流带来的痛苦和难耐。
“主人,辛苦了,已经很努力了。”霄的声音变得有些温柔,她轻轻的用方巾擦拭着我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随后带着有些担心的目光看着我的下体。
“没关系吧。”
正是她冰冷坚硬的外表下,藏着的些许温柔和无助,让我一直没办法稍稍对她不满。
“没关系的,霄,我能忍住。”
我微笑着说。
“不是在担心这个了,是,如果再寸止一次的话,主人睡觉会晚,这个没关系吗?”
强烈的酥麻感伴随着恐惧遍布我的全身,和重新流向龟头尖端的精液以及我对女仆不成样子的求饶,一起构成了我记忆里,今天晚上最深刻的一幕。
当然,最终霄还是放过了我,冰镇之后将我的下体重新锁了回去。
当然在对下一次寸止的恐惧中,我同意了一些条件,尽管后面的我可能会有些后悔,但此刻的我已经没办法再进行一次这样的忍耐寸止,一定会忍不住流出来的。
伴随着霄轻盈的离开房间,她把一双白丝留在了我的嘴里,没有允许我吐出来。
伴随着下体无比的渴望和肿胀,以及女仆足底的强烈气息,这注定是一个难耐的夜晚。
Li
lilicopa
Re: 三位女仆温柔而残酷的射精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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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尤斯卡缇娜

看着眼前黑色的土地和尽头隐隐约约的白色,我的胸口十分沉闷。
那种不适感如影随形,在我目光掠过大地上逐渐显露的灰白土地时越发清晰。
从我记事起,这片北地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色冰原,寒冷、广阔,透露着一种纯净的美好。
这里是极北之地,永恒之蓝的领地。
祂曾经是这片冰原的守护者,支撑着雪原的一切。祂的模样与这片冰原上的雪狼别无二致,但那一双湛蓝如冰的眼睛,却透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神性。
祂并不凶狠,在那些充满敌意与杀戮的神话生物中,祂是一个特例——对人类几乎没有敌意。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我们的家族得以在远古时代与祂建立起血盟,与祂以及祂的眷族雪狼族共享这片冰雪之地。
这片永恒之蓝的领域,也因此成为了我们家族最重要的封地和后花园。
我小时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在这里感受寒风与皑皑白雪,仰望极夜的繁星与极光。
这片冰原的每一寸土地都像是家族荣耀的映射,冰原上开采而来的那些昂贵的仪式用品从这里运出,支撑着家族在漫长历史中的辉煌。
可是,现在这片冰原正在崩塌。
从缓慢的冰雪消融开始,灰白的土地像瘟疫一样从边缘向内蔓延,直到如今,纯白的冰原已成为稀有的存在。
鹅毛般的飞雪被连绵的阴雨取代,冰冷刺骨的风也带有了独特的潮湿气息,变得更加的难以忍受。这片大地的脉搏变得迟缓而沉寂,仿佛正在从沉睡中苏醒,却失去了原本的宁静与美丽。
“主人,我们搜索了整片冰原,还是跟之前一样,只发现了一些雪狼的尸体。”
我转过身,看着前来汇报的侍从。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与无助,像是无法面对眼前的现实。我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因为我心里清楚,这些消失与死亡,都是无可挽回的征兆。
那一天,仪式的力量突然失效了。连带着整个世界的规则都开始动摇。并不是缓慢的衰退,而是迅猛,无法预料突然终止。
随之而来的,是祂消失了。更准确的说,是所有人类已知神话生物的消失。
没有预兆,没有解释。这些可以一念之间翻云覆雨,举手投足天翻地覆,拥有强大伟力的存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没有惊起哪怕一点的波澜。
好像祂们成为了真正的神话故事,存在于人类的记忆中,却再也无法触及。
永恒之蓝的消失好像抽走了这片雪原得以存在的根基,冰原化作了灰白色的土地,而依托领域生存的雪狼一族则接连死去。
每一次发现雪狼尸体,我都会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撕裂感,仿佛某种深刻的联系正在一点点被割裂。
我知道,这不仅是大地的变化,也是我们家族的命运的转折。
相比仪式的失效来说,那些曾经以神话生物为核心建立起来的血盟甚至可以暂且不提。
仪式是家族乃至人类赖以生存与繁荣的基石。
可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残迹,昭示着一个时代的终结,而新的时代,正伴随着这片冰原的消失悄然降临。
如果连永恒的冰雪都能融化,家族又能支撑多久?
还没等我的思维飘远。在刺骨的寒风中,一个身影从马背上跃下,轻盈而敏捷,带着一股跃动的活力扑向了我。
那是尤斯卡缇娜,我的女仆。还未等我反应,她已经将我抱了个满怀,冰凉的鼻尖几乎贴到我的脸颊,带着刚从雪地里归来的寒意和一丝独属于她的俏皮。
“主人!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独有的活泼尾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黑色的女仆长裙在狂风中轻轻飘动,裙摆镶嵌的蕾丝边和她肩上的白色围裙上沾染了一些雪花,像是从没有完全消弭的雪原上带来的装饰。
她的黑色丝袜贴合着修长匀称的小腿,穿着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女仆长靴,靴底还沾着些许冰雪的泥痕。
她那抬头时的笑容如同阳光,似乎要将这片寒冷驱散殆尽。
尤斯卡缇娜有一头栗色的长发,随着动作灵活地在肩膀上晃动,她的双眼是深棕色的,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俏皮神情,仿佛时刻都在策划着什么捉弄人的小把戏。
她脸颊被寒风吹得微微泛红,却让整个人显得格外生动。她站在那儿,带着属于女仆的优雅与从容,又透着一种只有她才能拥有的、不加掩饰的活力。
“主人,快,抱紧我。我好冷~”她大笑着,故作夸张地抱住我的胳膊,身上的寒意直透过衣料传到我身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没舍得将她推开。
“尤斯卡缇娜,别闹。”我轻声说道,但语气中没有一丝责备。她却笑得更开心了,站直了身子,从裙摆的口袋中掏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递给我,眼神中闪烁着兴奋。
“主人,快看这个~家族的试验有了些进展,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有几个仪式竟然还能生效!”她的话语让我一震,接过信纸时手指有些僵硬。
我没有立刻打开信,而是看了眼前的女仆一眼,寒风中的她笑得如此轻快,仿佛这片正在消融的冰原与她毫无关系。
但我知道,尤斯卡缇娜在这种时候表现出的有些夸张乐观,更多是为了缓和我的焦虑和沉重。表面的开朗之下,她的心思一向十分细密。
“走吧,回城堡再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上马。她轻巧地翻身而上,还不忘朝我扬起一个带着几分挑衅的笑容。
“那么,主人可要抓紧时间,不然冻坏了我,今晚可有你好受的,别忘了,我的认证已经到了。”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调侃。但我知道她是认真的。
即使在这么寒冷的室外,我依然能够感觉到蛋蛋传来的灼热,以及我的下体在小小的贞操锁里的颤抖。
毕竟,眼前的女仆将成为我今晚,以及以后的寸止女仆。
尤斯卡缇娜已经走远了,来不及多想,我翻身上马,带着她一同向城堡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狂风渐渐减弱,灰暗的天空中透出些许微弱的光亮。
城堡的尖顶在远方逐渐显现,像是一个沉默的巨人注视着这片已经面目全非的土地。
尤斯卡缇娜依旧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关于试验的细节,关于途中遇到的趣事,甚至不忘调侃我站在冰原上时的呆滞模样。
回到城堡时,天色已暗,寒意仍未消散。尤斯卡缇娜利落地跳下马,转身伸出手,对我行了个动作有些夸张的女仆礼。
“欢迎主人回到温暖的城堡,我的双脚都快冻僵了,还请主人大发慈悲,让我先去暖暖脚吧。”她嘻嘻笑着,眼神中透着狡黠。
“好了,快通知相关的人准备开会,我要尽快确定后面的计划。”
尽管我的下体一跳,但是在侍从面前,我依旧故作严肃地说道,但她却毫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头,轻快地转身跑向城堡深处。
望着她的背影,我握紧了手中的信纸,内心复杂难言。
我召集城堡中的核心成员们简单的开了一个会,宣读了家族传来的好消息,也讨论了一下仪式的情况。
家族中只有一个中型仪式和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仪式取得了效果。那些强大复杂的仪式大都失败了。
按照家族的意思,我们在冰原上也要复现一部分的仪式。
当然要考虑到伴随着环境的变迁,很多已经不可再生的很多仪式资源该如何分配。探讨哪个仪式最有可行性,权衡利弊。
我与幕僚们讨论了很久,直到深夜。窗外漆黑的夜空如墨,连星光都没有,但我此刻并不觉得十分恐惧,而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的房间中。铅黄色的房间门开的那一刻,炉火的温暖和热气铺面而来,我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有一个黑色的袋子扣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身体骤然紧绷,握紧了袖口的金属。
但是听到了身后那个熟悉的活泼声音,又慢慢放松下来。
“主人,哼哼哼,被我抓到了吧。”一边说着,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的反绑住了。
“这么没有防备,要是刺客的话,主人应该就惨了吧。”一双柔软冰凉的手恶作剧般的拂过了我的蛋蛋,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声音逐渐移动到我的前方,透过布袋下方的缝隙,我看到了黑色的高跟短靴以及黑色的丝袜。
果然是她,尤斯卡缇娜。
“该怎么惩罚主人呢?让我想一想。要不……玩个游戏吧~”
尤斯卡缇娜故意拉长了声音,好像在思考,但我清楚,她是早有预谋。
如果说平时她的古灵精怪更多的是让我感到有趣。
但这一刻,却让我感到有些害怕。
毕竟,今晚我的下体由她来管理。
三天前的夜刀神霄的绝望忍耐寸止依旧让我记忆犹新,第二天下体鼓胀的让我一整天都双腿发软。
而现在,我能感受到蛋蛋变得愈发的鼓胀难耐,每一刻下体的根部都有一种酥麻感,好像精液已经堆到了那里,没有办法回流。
即使在没有寸止的日子里,我的下体不被女仆们亲自开锁挑逗,也会在每天稍微剧烈的活动中猛烈的顶着小小的锁体,带来一阵阵的酸软难耐和酥麻,特别是在清早。更别提偶尔目睹到女仆们的裙摆或者鞋袜的时候了。
下体的酸胀,酥麻,难耐和不断流出的透明液体。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尽管我是高贵的尼古拉家族的次子,流着最尊贵的血,天生是仪式的核心。
但我却没办法射出哪怕一滴精液,只能带着无比鼓胀的蛋蛋,对着女仆们的鞋袜发情。
而此刻的我,被反绑着双手,被一个比自己只大一个月的女仆,决定着命运,这个事实也让我无与伦比的兴奋。
望着眼前少女带着些许污渍的高跟短靴,想象着包裹在里面的黑丝经过少女一天的忙碌积累的气味,我感觉整个身体变得愈发的兴奋,下体的忍耐汁不停的涌出来。
而此刻的尤斯卡缇娜,并没有开始对我的挑逗,而是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过了一会,她把我绑到了一把椅子上,在我的面前脱下她的高跟短靴,透过缝隙看到的黑丝,以及尤斯卡缇娜足底的味道,让我的下体更红更涨了,包皮被挤出了小小的贞操锁,一股股难耐的射精欲不断的从根部碰涌而出。
“今天的寸止呢,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让主人的下体依旧待在锁内,靠欺负主人的蛋蛋,以及通过木棍,隔着锁的缝隙给主人刺激,来让主人寸止~”
这种寸止的方式,我还从未体验过,但是我仅仅想想就浑身颤抖,粗糙的木棍划过敏感的龟头,带来的刺激和难耐将远远盖过可能的丝丝缕缕的快感,何况还有下体在小小的锁里挣扎顶锁带来的痛苦,以及欺负蛋蛋时候的酸胀,以及无比难耐的射精欲。
“尤斯卡缇娜,求你,不要这样。”我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我知道眼前小恶魔般的少女,绝对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何况,她刚刚到可以做我寸止女仆的年纪。
她只比我大一个月,却从小时候第一次认识我开始,就以姐姐自居,却时不时的做各种恶作剧,根本没有一点姐姐的样子。
她之前一直跟随着女仆长学习寸止,那个时候,就时不时会给景云出一些让我听着就不寒而栗的主意。好在温柔的女仆长大都没有采纳。
而这一刻,得到家族认可的她,被授予了独立进行寸止仪式的资格,而我今晚的命运,也完全掌握在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恶魔手里。
“那么,就是选择第二种对吧,为主人开锁,然后来进行寸止。但是但是,想要选择这种,主人要先找到自己贞操锁的钥匙哦~”
尤斯卡缇娜迫不及待的开口了,话语里带着些许雀跃。显然,她已经筹备这个游戏很久了。
“主人先在房间外面待一会吧~我会在房间中,布置很多的袜子~里面只有一只里面包含着主人的贞操锁钥匙。”
透过布袋的缝隙,我看到了她在手中摇晃着的,我贞操锁的钥匙。尽管此刻心中忐忑不安,但是我的下体依旧开始了新一轮的在锁中的跳动。
“当然,就放在我现在穿着的这双黑丝袜哦~是不是很简单的游戏呀。当然,主人不能用眼睛看,只能用鼻子来搜索哦~”
尤斯卡缇娜把一只足底凑近了我的脸,鼻尖感受到了强烈的,来自少女足底的味道,下体猛的吐出了一股忍耐汁,带动着从蛋蛋根部开始的酥麻感愈演愈烈。
“主人能够记住的吧~如果犯错也没关系,但是每个袜子里面,有一条惩罚哦,犯错的话要接受惩罚。哼哼哼~”
尽管脸被遮挡住,但感受着上扬的尾音。我已经能想象到,眼前的尤斯卡缇娜一定满脸兴奋。而面对这样状态的她,我十分清楚反抗是徒劳的,只会给她惩罚我的理由。
“我会给主人两分钟的时间,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们就选第一种哦~”
伴随着规则的宣读,一股股强烈的酥麻开始从蛋蛋的最深处向外扩张,一种急迫,难耐,酸软交织的感觉。好像要把我推上射精的边缘。
用鼻子辨认不同的袜子,十分的羞耻,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并不擅长区分。而如果没办法辨认,惹眼前的小恶魔女仆生气的话,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待遇等待着我。
但此刻我别无选择,只能用力的呼吸着,任由女仆足底的强烈气味完全充盈我的鼻腔,并开始努力的记忆这种味道。
“好了,明明主人之前都闻过很久了,现在,先在房门外等待一会,我要开始布置房间了哦~”
尤斯卡缇娜有些心急,并不给我太多记忆的时间,风风火火的将我赶出了屋子,开始布置了起来。
我在房间外,挺着鼓胀的下体等待了一会。当然,我心里还有着一丝侥幸,因为眼前的布袋有些缝隙和透光,一会我可以通过颜色来进行辨认,从而避免受到惩罚。
很快,尤斯卡缇娜出了房门,她走到我的身前,将布袋换成了一个密不透光的黑色眼罩,罩在我的眼前,杜绝了我通过缝隙来辨别的可能。
“嘿嘿,我猜到了哦~主人刚刚想着作弊,才会答应我的,对吧~”
“可惜,我会读心术,能看穿主人的心~”
虽然此刻我被蒙着眼睛,但我已经能想象到尤斯卡缇娜带着得意的表情俏皮的吐着舌头的样子了。
“快点,进门吧,我们游戏开始。”我双手被绑在身后,在女仆的催促下进入了房间。
按照尤斯卡缇娜的说法,袜子都被放在桌子和床上。我被推到位置的时候,强烈的来自女仆们足底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作为尊贵的尼古拉家族少爷,我要弯下腰,用鼻尖触碰女仆们的袜子,这样的动作无比的羞耻,让我一时间难以行动。
但是,倒计时已经开始了,想到锁内寸止的绝望感觉,我只好低下头,把鼻尖凑近强烈的气味来源,尝试去辨别。
尽管羞耻,但我却难以抑制的完全兴奋了起来,乳尖涨的发疼,更别提已经被忍耐汁完全浸湿的下体。
“另外,主人的鼻尖,不能总是碰到袜子哦~只剩60秒了~”
此刻我已经辨认了三双袜子,实际上,我并没有感受出太多的区别,都是强烈的来自足底的酸臭气息,带着些许隐约的少女香气。
当然,我记得尤斯卡缇娜的黑丝,似乎隐隐带着雪原独有的冷冽气息和她体香中的淡淡奶香。但是在如此多的袜子里,我完全难以辨别。
但我也十分清楚,尤斯卡缇娜安排的惩罚不会十分简单,因此没有敢于立刻做猜测。但是伴随着倒计时一分一秒的流逝,伴随着鼻尖充盈的强烈的属于女仆足底的味道,我感觉下体变得像火烧一样灼热。一股焦躁、急迫混杂着强烈的射精欲从我的下体根部不断的蔓延着,伴随着尤斯卡缇娜轻快的倒数越来越变得强烈。
这时的感觉就好像被逐渐的推向射精的边缘,明明下体还牢牢的被小小的锁禁锢着,没有得到丝毫的刺激,仅仅是伴随着倒计时的推进,就有了一种强烈而急迫的,即将射出的感觉。
伴随着女仆轻快的声音,我逐渐变得大脑发昏,没办法忍耐这种感觉。
“这只吗?”伴随着一次次的更换位置,一股股强烈的足底味道包裹着我,好像我被很多女仆踩在足底一样,这种感觉格外羞耻,但却让我的下体忍不住愈发的兴奋,我心一横,索性猜了一只。
“不是哦~”伴随着尤斯卡缇娜轻快的宣告,我感觉从根部涌出的这种灼热和急迫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我接连猜错了两次,终于,在倒计时只剩下十秒的时候,我猜对了。
“真棒呢,主人。明明差一点,就可以让主人体验锁内寸止了~真可惜~”
我听到了尤斯卡缇娜摇动钥匙发出的叮当声。以及她略带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真的因为没有让我体验锁内寸止而有些难过。
不过很快,声音再次变得轻快。
“现在,就让我们揭晓,两次的惩罚吧~”
“第一个惩罚是,欺负主人的蛋蛋哦,欺负到主人哭出来为止~”伴随着尤斯卡缇娜扬起的尾音,我的双腿一下子发软,差点跪坐在地上。被女仆扶到床上之后,双腿依旧不住在颤抖。
本身蛋蛋就是我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而且此刻满溢着无法流出的精液的蛋蛋早已变得充血红肿。带着一股股的酥麻和难耐。
而小恶魔尤斯卡缇娜所说的欺负,显然不会有多温柔。
在我努力控制的颤抖中,尤斯卡缇娜冰凉的小手触及了我的蛋蛋。出乎我的意料,并没有强烈的疼痛或者用力的压迫。但仅仅是轻轻的按压和抚摸,就产生了一种刺激与酸胀结合的难耐感。
“主人的蛋蛋好大呀,似乎比姐姐我上次看见,又大了好几圈哦~又红又肿呢。”
好像淤积板结在蛋蛋里的浓稠的精液,在尤斯卡缇娜温柔的动作下慢慢的被松解,带来的结果就是精子变得愈发的活跃,体积也逐渐变大,带来了愈发强烈的酸胀和酥麻,我感觉自己的蛋蛋好像一个鼓胀的气球,快要炸开了。
“所以,姐姐我好心帮主人把堆积在一起的精液按开哦~虽然没办法射出来,但是可以让精子们的活动空间变大一点呢~”
蛋蛋中淤积的精液也慢慢的从我在锁里挣扎跳动的阴茎根部开始上升,使得本就淤积在阴茎根部的酥麻憋胀变得愈发的强烈了。
“明明是在好心帮助,怎么主人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呀?要好好感谢姐姐我哦~”
阴茎在狭小的锁里不断的跳动着,透明的忍耐汁从尖端慢慢的流出,但是无比强烈的射精欲却没有丝毫的缓解。伴随着尤斯卡缇娜对蛋蛋缓慢的摇动和挤压,走投无路的精子开始在蛋蛋和下体里面不断的跳动着,带来无比难耐的酥麻和绝望的憋胀感。
不知道这种绝望的按摩持续了多久,我逐渐变得脑袋发昏,乳头高高的挺立着,胸前和全身都有一种酥麻尖锐的感觉。蛋蛋也变得灼热滚烫,好像整个身体要飘起来了。
“尤斯卡缇娜,求求你,停下吧,蛋蛋要坏掉了。求求你。”我终于忍住了羞耻,带着哭腔开始哀求这个只比我大上一个月,却总是喜欢自称姐姐的小恶魔。
“乖,主人不哭,姐姐来抱抱主人~”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到了我的身上,属于尤斯卡缇娜的香气铺面而来。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欺负我蛋蛋的动作,反而是力度变得越来越大。
“给主人讲一个故事哦~从前有一个特别特别美丽可爱善良的女仆。”
尤斯卡缇娜紧紧的握住了我的蛋蛋。我的下体本能的开始跳动。
“她总是被坏心眼的主人吓得哭哭。明明是小弟弟,居然这么嚣张。终于,女仆长大了。这个坏心眼的主人也落到姐姐我手里~”
虽然比我大一个月,但是小时候的她一点没有姐姐的样子,很多时候尤斯卡缇娜都会怯生生的拽着我的衣角躲在我的背后,会被我偶尔故意讲出的恐怖故事吓得哭出声来,紧紧的拽住我的衣角,不敢回去睡觉。
“姐姐当然会保护主人的哦~但代价就是,永远不许射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曾经那个怯生生的可爱小女孩,也变成了如今爱恶作剧的,自称姐姐的小恶魔女仆。正当我浑身颤抖,恐惧着可能到来的蛋蛋的疼痛的时候,尤斯卡缇娜的手从我的蛋蛋上松开了。
下一刻,刺眼的灯光让我的眼前发白,我的眼罩被他摘下来了。
“好了,今晚欺负蛋蛋的时间到此结束,毕竟,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呢~。”尤斯卡缇娜轻轻的在我耳边说着,随后舔掉了我眼角的泪珠,我也逐渐看清了她的样子。
已经成年的尤斯卡缇娜站在我的面前,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尤斯卡缇娜的身上依旧带着那些经典的女仆装饰,但这次却是带着透明材质的长裙,轻盈的布料随着她每一个动作若隐若现地展露着她白皙的身体和隐约展露出的深深乳沟。细腻的蕾丝边缘沿着裙摆轻轻飘动,裙身贴合着她窈窕的身形,宛如夜幕下的精灵,带着神秘与诱惑。她的长裙微微透出一丝肌肤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优美的曲线在这轻薄的布料下展现得恰到好处。
她的双腿修长且匀称,被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展现出她完美的腿部线条,在细腻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脚踝被一双精致的高跟短靴紧紧包围,靴面是光滑的黑色皮革,仿佛纯净而漆黑的夜空中没有一丝杂质。短靴的设计简洁却不失华丽,精巧的高跟勾勒出她更加纤细的身形,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沙沙声,带着优雅与力量。而最让我移不开眼睛的,正是从靴带上垂挂下来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钥匙。
眼前的她不再是那个曾经带着害羞与羞怯的小女孩,而是一个逐渐成熟、完全展现出她独特魅力的女人。掌握着我今晚的痛苦与快乐。
出乎我的意料,尤斯卡缇娜并没有让我恳求开锁,或者是再玩上什么游戏,而是直接拿起了脚腕上的钥匙为我打开了贞操锁。并且轻柔的抚摸着我鼓胀发红的阴茎,不过,看到她脸上露出的小恶魔般的笑容,我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主人,你的下体流出了好多黏糊糊的液体呢~真是太不像话了~”
尤斯卡缇娜白皙的手轻轻的划过我的铃口,那里正在不断的吐出透明的忍耐汁,仿佛下体也在流泪。
“那就让姐姐来宣布,主人今晚的第二个惩罚~”
尽管有着忍耐汁保护,手指划过的动作还是带给了我敏感的龟头尖端强烈的刺激感,让我难耐的挺动着身子。
“第二个惩罚就是,清洁主人的龟头,直到干净为止~”
尤斯卡缇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白色的毛刷,带着得胜将军一样的得意表情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眼前并没有镜子,但我很清楚,这一刻我的脸上一定写满了绝望和哀求。
看到尤斯卡缇娜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每当我被女仆长管理挑逗到痛苦难耐的时候,总是可以在她的脸上见到这种带着些许怜惜和更多的享受的微笑。
尽管如此,但是目睹她透明长裙下若隐若现的美丽春光,还是让我的下体高高的挺立了起来,或许这就是她今天忍住羞耻,穿上这个裙子的原因。
尤斯卡缇娜带着得胜的微笑,无视了我的求饶,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她雪白色的双峰和之间深深的沟壑在我眼前清晰可见。下体的龟头处发红的跳动着,好像爆发前的火山。
我感受到了有些冰凉和酥麻的触感,那是尤斯卡缇娜的手。有生以来第一次,她触碰到了我的龟头。
这是我身体中,只属于射精管理女仆可以触及的部位。因此,无论是我自己还是以前的她,都没办法触碰。
“主人的龟头,真的好大好红好热呀~是不是特别想要射出来呀。想要把白色的浓浓的精液,射满姐姐我的乳沟,再满溢出来。”
尤斯卡缇娜一边说着,一边摇动着胸前的双峰。少女白皙的胸部在布料中若隐若现,那个深深的沟壑充斥着我的双眼。
“亦或者,想被人家踩着,射到靴子里面,射得满满的?”
尤斯卡缇娜缓缓的套弄着我的包皮,上下翻动着,从根部开始的热流变得无法抑制,带来一股股无比强烈的快感。
目睹着眼前女仆包裹着黑色皮革的高跟短靴和双乳间的深深沟壑,强烈的射精欲让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要燃烧起来,下体在女仆温柔的套弄中逐渐接近了射精的边缘。
“可是,绝对不可以哦~”
被刚刚的蛋蛋按摩变得活跃的精子一股脑的涌向了龟头,仿佛要炸开一般的射精欲积蓄着积蓄着,但就在即将喷发的时刻。
“之前都说过啦,姐姐会保护主人的代价就是,永远不许射出来~”
伴随着尤斯卡缇娜的话语,她手上的动作随即停止。没有得到任何刺激的阴茎在空中绝望的挺动着,明明还有几下就到了,却得不到哪怕丝毫的刺激,厚重的精液开始缓慢的回流,带来更绝望的酥麻和可以预见的,后面更艰难的忍耐。我绝望的在空中挺动着身体。
下一刻,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龟头的尖端流了出来,就好像龟头流下的眼泪。
就在这一刻,尤斯卡缇娜带着迫不及待的雀跃的嗓音。
“好了,主人的龟头脏了,接下来,就是姐姐的清洁时间了哦~”
痛苦的精液回流还没有结束,在龟头还在颤抖着期待快感的最敏感阶段,白色的刷子无情的划过了我身体中最敏感的龟头。
本是为了喷发出精液而准备的那里,被包皮保护住,连强烈一些的水流都不敢触及的那里。此刻却要面对最残忍的清洁。
灼热和尖锐,无法忍受哪怕一秒的强烈刺激感,混杂着一股股的尿意和丝丝缕缕的酥麻,以及强烈的射精欲,在我的龟头上炸开。
尖锐中混杂着丝丝缕缕的快感和远比这多得多的刺激感,让我难以忍受。我愿意付出一切,只求这样的折磨可以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刺激停下了。实际时间可能只有一分钟,体感时间长的像三年。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发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着。像溺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如果不是此刻我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而这个椅子又是十分结实的那种,我可能早就翻下去了吧。
尤斯卡缇娜把我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对我说。
“主人要乖哦~清洁结束了就好了~”
此时的龟头上,已经变得红彤彤的,十分干净,但是却格外的敏感,尤斯卡缇娜的轻微动作刮起的风都会产生一股股微微的尖锐和难耐感。
正当我为了这个惩罚终于结束而感到庆幸的时候,铃口处,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再次涌了出来。
“诶诶诶,怎么又弄脏了啊~没办法呢,主人忍耐一下吧,我们的清洁继续。”
这一刻,我的大脑已经从刚刚强烈刺激带来的空白中苏醒了一些,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惩罚中所带有的陷阱。
清洁到【干净】为止。
下一刻,那种绝望的刺激伴随着靠近龟头尖端的白色毛刷一起到来,伴随着我语不成声的求饶。
不出所料的,在绝望的刺激终于结束之后,忍耐汁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这种汁水,叫做忍耐汁哦~是为了把阴茎插入女孩子的身体里,进行润滑而存在的。”
因为这样,当龟头收到刺激的时候,这种液体当然会再次流出来,直到短时间枯竭,等待下一次的补充。也就意味着龟头责罚还远远没有终止。
“当然,对主人来说,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因此,这种液体对主人来说,就是没有作用的东西哦,姐姐会负起责任来,把它们全部清洁干净的~不管再流出多少次。”
伴随着之前对蛋蛋的长时间刺激,经过了一次寸止和刚刚的强烈龟头责,此刻的下体已经敏感的无以复加。在短暂的拥抱和休息之后,下一次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求求你,尤斯卡缇娜,让我再休息一下吧,再抱抱我吧。”我不顾主人的面子,终于发出了像小孩子一样丢脸的哀求。
“真拿主人没办法呢~明明等待的久了的话,忍耐汁又会补充了呢~”
本来以为尤斯卡缇娜会像以前那样带着调皮的笑容拒绝,没想到她温柔的抱紧了我。
“不要害怕哦~很快就结束了,主人乖。最喜欢欺负主人了。”尤斯卡缇娜在欺负上加了重音,带着甜甜的微笑开始了下一次的折磨。
就是因为这样的笑容,我才没办法对她生起气来。无论是小时候的恶作剧,还是现在的可怕管理和游戏。
当然,我也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难耐的一个夜晚,一点轻微的翻身都会触动敏感尖锐的下体,更别提被完全按开,变得活跃的精子在我的蛋蛋中的翻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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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章 没有意外

仪式的力量究竟源自何处?
这个问题自仪式学诞生以来,便成为最核心、也是最扑朔迷离的谜题。哪怕在我们这样传承自远古的贵族内部,也始终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不同的学派,不同的理论,甚至不同的仪式传承者,都有着自己的见解。有人认为仪式的力量根植于血脉,是先祖与某些不可名状的存在缔结契约的遗产;也有人认为仪式本身是一种规则的运转,不依赖具体的个体,而是依托于更庞大的世界逻辑。
但即便众说纷纭,关于仪式的必要条件,人们却达成了某种共识:血脉与秩序。
首先,是血脉。唯有高贵而纯正的血脉,才有资格引导仪式的运转。
仪式学者始终认为,血统的纯粹性直接影响仪式的成功率与效果。血脉越纯正,仪式所能承载的力量便越强大。
因此,家族世代谨慎维系血统,甚至不惜以繁琐且严苛的婚配制度确保血脉不被稀释,与之相伴而生的射精管理制度也执行的格外严格。
那些血统足够纯正的个体,天生便拥有更强的仪式适应力,能够更顺畅地与仪式规则对接。而那些血统不够纯粹的旁支,即便接受相同的训练,也难以承载真正的仪式之力。
其次,是秩序。仪式主导者不仅仅是施术者,更是媒介,是现实与更高层次存在的桥梁。因此,他们的生活方式、思想模式、精神状态,甚至情感,都必须受到严格规训。任何细微的偏差,都可能导致仪式失控,甚至引发无法挽回的灾难。
而我,便是家族这代人中,天赋最好的一个。
从出生起,我便承载着家族的期待,被严格规训,被塑造成最完美的仪式传承者。也接受着最为严格的射精管理,保证我的血脉没有丝毫外溢,保证我始终被射精欲充斥着大脑。
可每当我站在仪式的中心,聆听那些古老的咒语,感受四周似有似无的无形窥视时,都会生出一种错觉。究竟是我在主导仪式,还是仪式在主导我?
在那些被称颂为至高的仪式成功时刻,我总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件供品。
一件被精心雕琢、被仔细挑选、被严格管理的献祭品。
我站在中央,献上我的意志、我的血脉、我的灵魂,献上我日夜的忍耐,用我的一切去取悦幕布之后的黑暗存在。
可它,真的还在吗?
还是说,它早已将我们遗弃?我们世世代代所传承的,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戏剧?
最后的仪式走向终章,然而回应我的,不是炽热的光辉,而是一片死寂。
绝对,仿佛把我的所有吞噬掉的寂静,比仪式失败带来的那些危险还要可怕。
我忍不住颤抖,寒意如潮水般从脚底漫上心头。
如果仪式不再生效,如果神话已然破灭,如果曾经的回应,不过是某些伟大存在的一个玩笑……那么,我们的信仰,我们的传承,我们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不,不该是这样的……
不安的情绪最终压垮了我的意志,我无法再忍受那吞噬一切的寂静,嘴唇微微颤抖间,低声呼唤出那个停留在本能里,那个即使在恍惚间依旧真实存在于我脑海中的名字。
“……景云。”
“主人,我在。”
几乎在瞬间,门开了,温暖取代了仪式的冰冷。
夜刀神 宵无声地挡在我身前,手指搭上刀柄,雪白的和服在仪式的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微微起伏的呼吸声昭示着她此刻的戒备。
她的身影平静而坚定。像是一道屏障,隔绝了仪式的那份要把我给吞没的寂静。黑色的高跟木屐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让我终于有了一丝现实的踏实感。
景云轻轻抱住了我,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柔软。她的手掌安抚地落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没有再说话,但她不需要——她从来都知道,当我需要支撑的时候,她的一声我在便已足够。
尤斯卡缇娜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棕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安,又浮现一丝小恶魔般的戏谑。她似乎想要用某个轻松的玩笑缓和气氛,但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口气,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微笑。
“看来仪式失败了呢。”
她微微低下头,裙摆在烛火下摇曳,半透明的黑色女仆长裙映出曼妙的轮廓。她的黑丝长腿交错,短靴的高跟在石砖上轻轻点了点,靴侧那枚银色钥匙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伸出手,拂去我额前的汗珠,语气柔和下来
“主人,我们回去吧。”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即使仪式已然失败,神话已然破灭。
可我仍然拥有能够依靠的温暖。
Li
lilico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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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女仆和蛋糕
都是坏消息。
当我推开古堡大厅厚重的木门时,脚步声在空荡的石砖地面上回响,寒意顺着墙壁上残留的烛火微光蔓延开来。我深吸一口气,胸腔中残留着书房里那些令人压抑的消息,却在步入大厅的瞬间,强行将它们压下。至少,在这一刻,我必须冷静。
我们已经耗尽了所有珍贵的仪式用品,换来的却只是无声的死寂。没有奇迹降临,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失败的可怕后果。或许,整个世界的法则确实在那一夜之间发生了彻底的更迭。
家族在各地进行的尝试,也几乎得到了相同的结果。那些条件极端苛刻的仪式还未尝试,但意义已然不大。
我们唯一剩下的,便是那个唯一的、曾经成功的仪式。
而在王国内,很多普通人也可以动用的仪式仍然留存,有些简单的小仪式例如生火仍然生效,某些浅显的戏法也是一样。但这些仅仅是些许余烬。王国的仪式学者们已经被紧急召集好几个月,试图从残存的仪式中挖掘共同点,解析这一切的原理,但目前一无所获。
整个国家的局势也因此变得更加动荡。
虽然人类最大的威胁,神话生物们消失了。尽管祂们的诅咒与祝福一同沉寂,人类期待已久的和平并未降临,反倒是王国内部暗潮汹涌,像是一根短短的导火索,连着无边无际的火药桶,只待微风拂过,便会燃起毁灭的火焰。
我厌倦了无穷无尽的坏消息,不想再继续翻阅那些毫无希望的报告,便离开了书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我走入大厅时,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寂静,而是一张铺满奶油与水果的大蛋糕。烛火映照着洁白的糖霜,蛋糕上的金色花纹在灯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泽,微微摇曳的火苗映在蛋糕上的红色樱桃上,如同小小的宝石。
站在蛋糕旁的三位女仆静静地望着我,她们的眼中都带着藏不住的担忧。
最先开口的是尤斯卡缇娜,她那双深棕色的眼眸微微弯起,嘴角带着一抹狡黠而温暖的笑意。她轻轻地拨弄着自己垂落在肩头的卷发,黑色的女仆裙在她身上勾勒出优雅的轮廓,镶着蕾丝的袖口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整个人带着一如既往的魅惑气质。她俯身轻轻推了推蛋糕,语气轻快地说道:
“主人,您脸色太沉重了。就算世界末日要来了,也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夜刀神 宵站在她身侧,神色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她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得体的白色和服女仆装,衣摆在步伐间微微晃动,宛如湖面映月,沉静而优雅。她的手轻轻落在刀柄上,黑色的高跟木屐踩在石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微微颔首,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您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站在另一侧的景云没有说话,她依旧沉静如水,目光温和却坚定。那熟悉的旗袍女仆装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剪裁得体的立领微微衬托着她优雅的颈部,细致的扣襻宛若点缀在流动画布上的珠玉,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一种端庄而含蓄的美感。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未曾开口,但仅仅是存在,便让我心中的寒意稍稍消退了一分。景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然而这一点简单的触碰,却比千言万语更能抚慰我。从小时候开始一直是这样,从来都无需多言,只是站在我身旁,就足以让我感到安心。
“来吧。”尤斯卡缇娜扬起嘴角,眼眸中闪烁着点点笑意,“至少,让我们一起度过这个夜晚吧?”
我怔怔地望着她们,喉咙微微发紧。心底的疲惫、困惑、甚至绝望,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轻轻包裹。
我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微笑,伸出手,接过尤斯卡缇娜递来的银制餐叉。
“……好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下一刻,我却没有顺利的拿到餐叉,因为尤斯卡缇娜把它紧紧的攥在手中。
“不过呢,我想好了,为了安慰主人,就由我们来服侍主人吧~”尤斯卡缇娜露出了惯常的,恶作剧开始时候的笑容,一点点的拨开我的手指,把叉子拿了回去,一边开口对着景云说。
“女仆长大人觉得呢?”话音未落的时候,我已经被景云轻轻的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双手被她温柔的放在背后限制住了。
“我觉得没问题哦~主人最近也辛苦了。”
“无需亲自动手,让我们来喂吧。”宵也在一旁开口了,我顿时有种掉到了什么陷阱中的感觉,女仆们的配合有些过于默契了,好像早就商量好的样子。
“当然,不是用叉子,而是用主人最喜欢的足底。”景云在我的耳边开口了,轻柔的呼吸让我半边脸颊红了起来,她轻轻的咬了咬我的耳垂,伴随着她的动作和话语,我的下体开始在锁内疯狂的跳动。
我忍不住看向了景云的那双鱼嘴高跟鞋,鞋面柔滑如缎,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修长的鞋身勾勒出她脚背优雅的弧度,鞋头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隐约可见的脚趾。轻薄的织物下,趾尖微微弯曲,随着她脚步的细微移动,若有似无地晃动着。
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微微偏头,眼眸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目光。她并没有收回脚步,而是轻轻地、不经意地挪动了一下足尖,那几片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在鞋口处轻轻地晃了晃,露出被她踩在足底的,我的贞操锁钥匙。
“主人觉得呢?愿意这样吗?
而此刻,尤斯卡缇娜已经率先脱下了她的一只高跟短靴随意地放在一旁,露出了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灯火映照在丝袜表面,透出一丝淡淡的光泽,丝袜的质地轻薄而贴合,微微弯起的脚趾透过薄薄的织物若隐若现,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若有似无地滑动着,仿佛带着几分调皮和慵懒的挑逗。
宵的高跟木屐早已脱下,随意地放在一旁,木质鞋底在灯火下映出淡淡的纹理。而她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倚靠在桌边。纤细的脚踝在纯白的织物映衬下显得更加精致。她的脚尖微微翘起,悬停在半空中,轻轻晃动着,把白丝包裹着的微微泛红的足底向我展露无遗。她的神情依旧淡然,紫色的瞳孔映照着微光,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对我的选择早已了然于心。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跳动的无比强烈的下体已经替我做出了决定,我只能红着脸轻轻的嗯了一声。
下一刻,沾着奶油的白丝足底便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宵从来都是这么的雷厉风行。像一把尖刀。乳白色的奶油和白色的丝足并不显得突兀,香甜的奶油气息伴随着属于宵的强烈味道一起闯入我的鼻腔。
“主人,请用吧。”
宵的话我当然无法拒绝,在三个女仆的目光中,我红着脸,像是要被融化掉一样的开始慢慢的舔舐。
奶油的气息逐渐变淡,属于宵足底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但是我却不觉得不适,而是越发的兴奋了起来。在更小了一号的贞操锁里面的下体开始疯狂的顶着锁,透明的液体已经滴到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伸到我面前的,是女仆长的肉色丝袜,带着属于景云的兰花香气和强烈的属于足底的味道,毕竟,她们也为了仪式忙上忙下的准备了一天。我红着脸,在女仆长温柔又带着些许戏谑的眼神下慢慢的舔舐着她足底上铺满的奶油。
“要好好舔哦,都要清洁干净,不许剩饭才行呢。”景云微笑着给我下了指令,在我小时候,她也是这样教育了挑食剩饭的我。不过此刻的话语,让我的脸颊一下子羞红了起来,下体的跳动也变得更加激烈了。
蛋蛋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好像在不断地生产着精子,但是这些生产出来的精子却无处可去,只能在蛋蛋里乱串,带来一阵阵愈演愈烈的酥麻和难耐。
最后,则是尤斯卡缇娜的黑色丝袜,带着最浓重的味道和薄薄一层的奶油,下面的黑色轻纱和包裹着的足底在我面前隐约可见。我知道尤斯卡缇娜怕痒,故意加大了一点舔舐的力度,果然尤斯卡缇娜笑着微微挪开了双足,顺势把我的鼻子上弄上了奶油。
“诶诶诶,弄得人家好痒啊,我不是故意的,但主人一定是。哼,这样一会,可不会饶过主人了哦~”
尤斯卡缇娜露出了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主人可能都忘记了吧,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我短暂的迟疑了一下,毕竟最近我被仪式的事情折腾的心力憔悴,很多事情都顾不得了。而这份迟疑,很快被女仆们捕捉到了。
“主人不该忘记的哦,大家会伤心的。”景云把肉色丝袜上的一部分奶油也涂到我的鼻子上,微笑着说。
“忘掉这件事的主人,确实该被惩罚一下。”接着是宵,她也从众的这么做了。
“难道是那个吗?”我骤然间反应了过来,下体猛的涌出了一股热流。
“没错,一月一次的,寸止之夜,由三位射精管理女仆共同进行。”宵一边把一大口奶油用足底喂到我嘴里,一边说。
“这也是主人经历的第一次吧,毕竟尤斯卡缇娜才刚刚拿到资格不久,之前是只有我和宵为您进行。”景云用足底轻轻拍了拍我有些发红的脸颊。
“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哦。忘记的惩罚就由我来实施吧。”尤斯卡缇娜微笑着宣判。
想到了之前几次的存在,我感觉下体传来了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热流,忍不住开始求饶。
当然,一如既往的,和寸止相关的求饶不会被女仆们理睬,很快,我就被清洁了脸颊,再一次绑在了椅子上。
“三人份的寸止,主人应该还是第一次体验呢。”景云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向里面轻轻的呼气,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耳边席卷整个脸颊,蔓延到全身。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过我的后背和腰间,碰到哪里,就会给哪里注入一种轻微的酥麻和快感,好像我的整个身体都被唤醒了。
“被这么多女仆服侍着,主人可真幸福呢。”尤斯卡缇娜在我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边上轻轻的画圈,不断的为早已敏感起来的双乳注入持续且过量的快感。也让我的上半身完全不敢乱动,生怕触及到我已经被开发的敏感无比的乳头。自从第一次开始射精管理之后,尤斯卡缇娜就喜欢上了刺激开发我的乳头,按照她的说法,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只通过挑逗乳头就让我到达射精的边缘。
“对啊,下体都迫不及待了。”宵轻轻的用她的白丝包裹着的足背上下摇晃着我鼓胀不堪的蛋蛋。每一下运动都会给我被困在小小的锁里,看起来比蛋蛋还要小上一些的阴茎带来一股股强烈的射精欲,也让我浑身发软。宵上次的忍耐寸止依旧让我印象深刻,足足让我在射精的边缘停留了一分钟。
相比于一位或者两位女仆的挑逗,此刻我全身所有敏感的位置都被照顾到了,让我产生了一种无路可逃的感觉。不知道这样的挑逗过了多久,当我感觉整个身体要被彻底融化掉的时候,尤斯卡缇娜开口了。
“要不,我们来比赛吧~就比比,谁能让主人在边缘停留的更久。”可能尤斯卡缇娜真的会读心术吧,总是能够一下子提出了我害怕的主意。
“当然,也有限制,就比如说不能主人从射精边缘都掉下来了,又把他推上去这种。”
“也好呀,看看谁对主人身体的掌控程度更深,更了解。”
“我没意见。”
“那就这么决定了哦~主人也是,要好好表现,不要让女仆们失望呢。”
女仆们三言两语就宣判了我的命运,而显然,我的求饶也不会被她们听进去,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第一个寸止的,自然是我的女仆长。我顺着她为我举起的鱼嘴高跟鞋的缝隙,一股股女仆长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忍着羞耻将贞操锁的钥匙叼了起来,放在女仆长的手上。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我的下体就又流出了大量的忍耐汁。女仆长动作轻柔的为我开了锁,缓慢的从下体的根部开始慢慢的为我撸动下体,缓慢而不可阻挡的向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与此同时,她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一股股热流顺着我的双耳流向全身。下体积蓄了长时间的液体不断的向上涌动着,很快,我就接近了高潮的边缘。景云的动作依旧十分的轻巧温柔,此刻她的上下撸动已经不在包含龟头,而是只撸动阴茎的根部。
“啊啊啊啊。”我发出了语不成声的呻吟,早已迫不及待的精液一波波的涌上来等待着扣开精关,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
阴茎根部的刺激过于微弱,在正常情况下甚至难以将我推到边缘,但是在景云在耳边的轻柔挑逗,配合阴茎根部向着龟头的逐渐传导,我居然真的开始接近了射精的边缘。
但这个过程依旧比我想象的漫长许多,但景云一向有着让我绝望的耐心,终于,我感觉到了龟头在颤抖,好像有液体在喷涌而出,而就在这个时候,景云停下了在我阴茎根部上下套弄的动作。
只是依旧缓慢的向我的耳边吹着气体。
精液已经完全涌到了尖端,但是却没有了后继的力量,哪怕是微弱的力量。景云紧紧的握着我的龟头根部,另外两个女仆也扶住了我的腰和腿,防止我通过挺腰或者夹腿获得快感,没有获得任何力量的精液依旧不肯放弃,伴随着耳边传来的酥麻一次次执着的扣动着精关,带来无比难耐的感觉,但是一次次的尝试,终究还是只得到了失败的结果。
与到达边缘一样缓慢,过去了很长很长时间,我终于像溺水的鱼儿一样喘着气,感受到了些许精液的回落,以及这个过程带来的无比酥麻和难耐。
“一分钟哦~景云姐姐真厉害。”负责计时的尤斯卡缇娜开心的宣告。顺便舔掉了我眼角的泪水。
这样的地狱,我至少还要感受两次。
“下一个是宵姐姐。”
作为忍耐寸止的专家,不同于景云的用手包裹住的上下套弄,宵只是用了一根手指,从上到下轻轻的按摩着我龟头的系带区,这种方式带来的快感微乎其微,但是却不可避免的将我推向了射精的边缘。经过了一次寸止的精液变得格外的活跃,很快就涌到了阴茎的根部,连同酥麻的快感和全身的热流。
在这个时候,宵突然开始用一只手绕着我的乳头画圈。
“诶,明明我也想用这招的。”尤斯卡缇娜失望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乳头的刺激是那种没办法让我射出的难耐快感,带着焦躁和难耐。而最希望得到快感的阴茎,此时则变成了将我推向边缘的工具,没有景云撸动时候那种舒服的感觉,但我依旧被快速的推向了边缘。
要到了,龟头红的发紫的高高隆起,仿佛下一刻精液就要从中喷发而出,不同于景云寸止时候的感觉,这一次,有着勉强扣开精关的力量,只要我稍稍的努力一下。
这一刻,刺激我系带区的动作停止了,宵把双手放在我的乳头上,为我的上半身注入无法推动射精的强烈快感。
“绝对~不许~流出来~”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沉浸在射精欲中的我清醒了一点。
冲击精关的力量很微薄,我意识到,假如我这一刻选择扣开精关的话,等待我的,只能是毫无快感的流出可能一滴液体,以及接下来的惩罚和难耐。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克制自己的下体不用力。这个时候,宵的手触碰到了我的乳头,一股股强烈的混杂着焦躁和难耐的刺激感传来,本来有从边缘回落迹象的精液好像被卡在了中间,始终在我好像用力一下就能够射出的这个节点。
强烈的射精欲好像要把我的大脑燃烧起来,就在我忍耐不住,放开了对精关的控制的时候,我发现,此刻的精液已经失去了射出的动力,双乳传来的快感却又让这些精液无法回流,我就被这样停留在了射精前最痛苦的边缘一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边缘终于回落了,我也终于从仿佛要把大脑燃尽的射精欲中解脱出来了一些。宵依旧抱着我,抱了很久很久。
“主人应该恢复了一些吧,那最后,就是我了哦~”过了很久很久,又吃了一些蛋糕,我终于缓过来了一些。这个时候,尤斯卡缇娜走了过来。
“不寸了好不好,真的要炸开了。”面对我不成样子的哀求,尤斯卡缇娜温柔的抱住了我。
“知道了哦,主人。但是......当然不可以啦。”伴随着对蛋蛋的按摩,尤斯卡缇娜的寸止开始了。
她用手掌包裹住了我的龟头,用手指上下的撸动着我的包皮,手掌接触包皮尖端传来了强烈的刺激感,好像温柔的龟头责罚,而手指的上下撸动则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快感。尽管这样,这种难耐的刺激感依旧很难让我射出来。但是有了前面的两次寸止加上尤斯卡缇娜对蛋蛋的持续按摩,我的下体已经敏感的无以复加,我甚至怀疑我可以在锁内被推到边缘。
即使是在这种如同龟头责罚的拷问中,我的精液也开始逐渐的上升,逐步接近射精的边缘。
即使是上次已经体验过使用刷子的,如同地狱般的龟头责,我的龟头敏感度也没有丝毫的下降,反而似乎是再一次的上升了。好在不断流出的忍耐汁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涨得发紫的龟头也在接近射精的边缘时候满满变得不再那么敏感。
但是无论如何,这一次的寸止还是格外艰难,过了很久,我才感觉已经接近了射精的边缘。正在我因为临近射精而变得头脑发昏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尤斯卡缇娜的一只脚上的黑丝不见了,变成了裸足。
我瞬间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但此刻我已经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滑向射精的边缘,这一次甚至要比上一次还要极限,我感觉精液甚至即将扣开精关。正当我这一刻,我注意到尤斯卡缇娜把脱下的黑丝压在了我的龟头上,她的双手各握住了丝袜的一侧,开始左右的拉动丝袜。
丝袜开始在我龟头的尖端高速的摩擦,那是一种远远超过我的想象的难耐,与刷子轻轻触碰时的刺激感和些许疼痛不同,这一刻来临的是极端的酸麻感,好像把几百上千次触碰龟头时候的刺激感在一瞬间完全叠加在了一起。一瞬间我的大脑就变得空白。龟头处无比的难耐和酸麻,混杂着高潮边缘的强烈射精欲,好像起了微妙的化学反应一般,射精欲几乎没有回落多少。
我从未感觉到时间有这么的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精液回落了一点点。而这种绝望的刺激也终于停止了下来,那种酸麻,酥软中透着些许快感的感觉是那么的奇妙,也许我此生都不会忘记了。
“主人不哭好不好,抱抱主人,姐姐胜利啦,可以答应主人一个愿望哦~”
“我.....我想射精。哪怕是流出来也可以,太热了太热了,让我高潮吧。”带着要融化掉的感觉,我趴在尤斯卡缇娜的胸前哀求着。
“无论如何都要吗?哪怕是会痛苦的那种?”
“无论如何都要,求你了,要炸开了。”不知道我语不成声的哀求了多久,尤斯卡缇娜的态度突然有些松动。
“从我们的权限来说,只有一种,也不是不可以。”景云犹豫着开口,被射精欲冲昏头脑的我立刻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不知为何,宵也格外的犹豫,后来回想起来,我本该在这一刻意识到什么,但此刻的我已经脑子里除了射精什么都没有了。
“那让我来吧。”尤斯卡缇娜露出了笑容,后来回想起来,我意识到这是有些寂寞的笑容,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顾及到。
这一次,我被紧紧的绑了起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起来,景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耳朵,宵轻轻的在我的乳头边上画圈,而尤斯卡缇娜则是跟上次一样,慢慢的开始撸动我的下体。
精液很快的上升,好像我整个人都要在云端飘起来了一样,强烈的快感在身体的每一处燃烧着,最终在下体汇聚,强烈的快感涌动着。
很快,我再一次的停在了边缘。景云在我耳边的吹气并没有停止,宵也继续转着圈按摩着我最敏感的乳头,为我注入过量无法射精的快感。但是尤斯卡缇娜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啊,求求你,哪怕是毁灭,哪怕是毁灭,让我出来吧。”伴随着我语不成声的求饶,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最喜欢主人了。”一边说着,她轻轻的冲着我的阴茎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我推向了那条线。
乳头的刺激和耳边的吹气都停下了,牢固的束缚让我没办法挺腰,在没有哪怕一点刺激和快感的情况下,我到达了那条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大量液体喷发而出的感觉,刚刚龟头责过后的龟头尖端传来的只有麻木
“主人一定想着吧,把精液射出来,灌满女仆长的鱼嘴高跟鞋,精液从前端的开口处溢出来,夜刀神姐姐的白丝木屐被射的粘稠滑滑的,自己的小短靴里灌满了精液,憋了这么久的主人一定能做到吧,但是,很可惜,这些即便是睡梦中也无法实现哦,可怜的肉棒,只因生在这样的主人身上,就没法去女孩子身上驰骋,而是只能戴锁被废物化处理呢。”
尤斯卡缇娜的话让我的龟头变得格外的兴奋,但是明明越过了那条线,却没有任何的液体流出来,我努力的挤着,终于,一股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流出来,这种挤压的感觉格外的痛苦难耐,但我清楚,不用力的话,剩余的液体只会在接下来的管理中给我带来更多更多的痛苦。
“这么多次的寸止,已经消耗光了主人扣动射精扳机的力量哦~加上之前的龟头责,让主人无法感受到其他人都能感受到的,液体涌出龟头的快感。主人只能用力~用力把液体尝试挤出来呢~可惜没有哪怕一点快感辅助的情况下,那么浓稠的精子是战胜不了重力流出来的呢~”
“但是,主人还是要用力挤呢~挤出其他的液体,也能够让主人后面轻松一些呢。”
用力再次挤出了两大股透明液体之后,我终于失去力量。但不知为何,我没有看到尤斯卡缇娜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她也没有在哭泣的时候第一时间来抱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寂寞。
尽管是毁灭,但那股将我燃烧起来的射精欲也开始消退了一些,疲倦和劳累的浪潮将我淹没。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入睡的,也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
下一刻出现的画面是黄昏的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沉浸在模糊的梦境里,微微侧身,却猛然发现——身旁的位置是空的。
尤斯卡缇娜不在。
原本属于她的温度已经彻底散去,连她惯常残留的淡淡香气也变得若有若无。空气仿佛比往日更加沉寂,连壁炉里的火焰都只剩下微弱的余烬,偶尔发出几声轻微的噼啪声,却更显得房间的寂静格外刺耳。
一种不安的预感,缓缓攀上了我的心头。
我想起了昨天她们的眼神和神情,想起了那个时候尤斯卡缇娜最后那有些寂寞的神情。
“景云。”我大声的呼喊。
门很快开了,却没有那句我早已听了不知多少遍的我在。
站在我面前的景云,神色比平时更加凝重。她那件裁剪得体的旗袍女仆装依旧完美地贴合着她婀娜的身姿,金丝绣纹在灯光下微微闪烁,仿佛流动的夜色。但此刻,她的目光却带着一丝罕见的犹豫与歉意。
“主人……”她轻声开口。
我皱眉看向她,正要开口询问,宵却进入了房间,快我一步开口了。
“尤斯卡缇娜,她……为了你,昨晚犯了错。”宵的声音冷静而克制,黑色的和服在她挺拔的身姿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她的双手微微握紧,显然也并不认同这件事。
“她今天必须回家族本部,接受惩罚。”
我的心猛然一颤,手指骤然收紧,指尖几乎要嵌进床垫之中。
“惩罚?”我盯着她们,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景云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她是自愿的。”
自愿的……
这两个字刺痛了我的心。我想起了昨晚的哀求和最终的射精。
“即使是那样的射精,也是违规的吗?”
“无论怎样的射精,都是违规的,而且她也没有按照规定,第一时间敲击您的蛋蛋阻止射精。”
“可能是……会调离主人的身边。”
“调离?!”
尤斯卡缇娜,她那双棕色的眼眸总是带着一丝俏皮与狡黠,嘴角习惯性地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真正困扰她。她总是用轻松的语气调侃着一切,却在背后默默承受着所有的风雨。
而现在,她为了我,甘愿接受家族的惩罚?
我再次想起了她晚上略带寂寞的那个笑容,这一刻,像山一样的向我压过来,我一时间无法呼吸。
我猛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景云和宵。
“我要去家族。”
景云眉头微蹙,似乎想要劝阻,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点头答应。
“我陪你。”
宵也毫不犹豫地站到我身旁,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也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捺下心中的焦躁和愤怒,起身穿衣,朝城堡门外走去。寒夜之下,远方的传送阵正沉睡在黑暗之中,仅仅闪烁着些许微光,我的心却燃烧着无法熄灭的怒火。
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哎呀呀,主人,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猛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视线撞上了一双熟悉的棕色瞳眸。
尤斯卡缇娜就站在门外,嘴角扬着她一贯的笑意,黑色女仆裙的裙摆在夜风中微微飘动,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交错着,一只高跟短靴已经脱下,随意地提在手里,露出里面星光点点的黑丝。
“你……”我怔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快步走上前去,“你怎么......”
“惊喜时间,大家都被吓到了吧~”
“放心吧,我没事,家族没有对我施加太重的惩罚,毕竟……我可是最优秀的女仆呢。”她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一脸轻松。
她说的轻巧,但我却清楚,她一定付出了什么代价。
“尤斯卡缇娜……”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她看着我,棕色的眼瞳中倒映着我的身影,轻轻一笑。
“别露出这种表情嘛,主人。”她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尖温暖而柔软。
“毕竟主人最近太累了,让主人睡个好觉,被骂几句也值得。”
一瞬间,我感觉胸口的闷痛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重重的说。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欢了。
“那可不一定哦,主人。”
景云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宵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她们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夜色沉沉,但此刻的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无论家族如何,无论仪式和世界是否已经崩坏,无论未来有多少风暴袭来,至少,我还有她们。
至少,我们仍然在一起。
Wa
wang2580
Re: 三位女仆温柔而残酷的射精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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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三位女仆金蹴踩碎蛋蛋的环节吗,直到去势也没有舍出来,简直太爽了
行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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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2580会有三位女仆金蹴踩碎蛋蛋的环节吗,直到去势也没有舍出来,简直太爽了
这个好
Ge
gebulinshasho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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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laowang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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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a老师的文依旧让人看得心里面和下面都暖暖的呢🥰
waterm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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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寸止不给奖励也太惨了
Li
lilico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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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IF线 坏心眼的游戏
家族唯一从未失败的仪式,便是从平行宇宙撷取信息。
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变数的时代,几乎所有仪式都已失效,但唯独这一仪式,依托于我们家族的血脉,依然能够奏效。
至今,我们仍未能完全理解它的原理,但这已经是家族仅存的希望。
大部分传来的信息是支离破碎的,像是被风暴搅乱的字句,无从解析,也难以分辨其意义。但偶尔,也会有片段清晰的信息浮现,仿佛远方投下的一缕微光,让人得以窥见某个仍然维持平衡的宇宙,某个在崩溃边缘苦苦挣扎的未来,或者是一个与我们仅有细微偏差,却最终走向截然不同命运的世界。
而此刻摆在眼前的讯息,便是来自那片仪式依旧有效的时空。
那里,仪式的力量尚未消散。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一次,我们似乎只接收到了几段短暂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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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规则是,主人每次去厕所尿尿之前,都要先被寸止一次哦~”
“毕竟,去厕所对贵族来说,是不够优雅的行为呢,特别是公共场合。”
“大家还会怀疑主人是不是去厕所透过贞操锁获得快感。甚至偷偷的把锁摘下来触碰阴茎。”
“如果传出去,可能影响主人以后的风评。”
“可能就没有哪个大小姐愿意,收下主人的贞操锁钥匙,管理主人一辈子了。”
“她们甚至可能流传传闻,主人偷偷射精过,这对于我们家的风评和我们这些射精管理女仆的风评,都是很大的打击哦~”
“因此,我们颁布了这个决定。”
“反对无效。”
“虽然主人的身上,确实有永固的射精禁止仪式,从原理上来讲,没办法射出精液。”
“但擅自触碰阴茎或者自己获得快感也是对风评的毁灭性打击。毕竟,这些事情只能由射精管理女仆和婚约大小姐来做。”
“据调查,越来越多的大小姐也开始喜欢能够乖巧忍耐的丈夫,管理丈夫的排尿。”
“主人你看,如果一天只去三次厕所的话,就只需要每天寸止三次对吧。也不是那么难耐对吧。”
“好了,女仆投票,三比零哦,没悬念了。”
“即使主人哭成这个样子,决定也不会收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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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离上次去厕所才过去五个小时哦,什么?忍不住了?好吧,真拿主人没办法。”

“肯定是不能少喝水的呀,喝水有益健康,再说了,鼓鼓的小腹会让主人看起来更稳重。”

“好了,寸止开始~为什么要按压小腹?寸止的时候,当然要按压鼓胀的小腹了~这个是目前的流行,主人没看最近的杂志啊,顺便一提,这一次用包裹着白丝的脚来寸止主人,也是最近的流行方式,主人是不是很想要射在我的脚上啊。”

“可惜有射精禁止仪式,无论如何努力也是射不出来的呢~”

“不许在寸止的时候尿出来哦~否则就当成这次的排尿结束了~”

“主人真乖,感觉憋尿的时候,寸止都变快了呢,声音也变得可爱了很多。特别是我把小腹按下去的时候。”

“什么?尿不出来了?正常哦,在边缘的时候就是会尿不出来的,毕竟输精管已经打开了。”

“杂志上最流行的连载小说,就是这么写的,一个贵族少爷阴差阳错被平民女生进行射精管理。其中最受欢迎的情节就是少爷的屈服过程。女生每天只给他五分钟去厕所时间。先寸止他一次,然后因为输精管打开,没办法排尿。眼看时间要到了,厕所就在眼前,被按摩着小腹顶着满腹的尿液和强烈的射精感,却什么也流不出来。只能挺着鼓鼓的膀胱忍耐一夜了,然后他就终于屈服了。真的很好看哦?”

“......才不是因为这个小说才想到这个的呢。”

“这个是时尚啦,主人你懂不懂。不知道这些时尚的话,怎么在社交季跟人社交呢?”

“还纠结这个,难道主人也想要这个五分钟时限嘛?”

“这才乖嘛......顺便一提,虽然没有全天五分钟的时限,但是有单次六分钟的时限,所以也一定要努力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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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主人还想要去厕所呀。在这种情况下被寸止一次的话,会酥麻难耐到后半夜哦~”

“憋着尿感觉更难耐了,下体一直被挑逗?感觉睡不着?正常哦,主人要慢慢习惯呢。”

“整夜不许去厕所,是本周的杂志热门内容呢,是最流行的调教方法。甚至据说,憋尿的永固仪式家族已经在开发中了,预计明年下半年上市。”

“当然不是禁止排尿了,会让身体受伤的,现在开发的仪式原理是一个水分转移仪式,让膀胱中保持一个固定的,可以设置的水量。多余的水会排出,水少了的话会吸取,还能调整水量。”

“很多大小姐都喜欢这种玩法,所以主人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哦~至于说自动寸止的那种仪式,据说难度有点太大了,估计短时间内还没办法成功吧~”

“好了好了,主人快去睡觉吧,你也不想被小女仆按摩小腹吧。”

“晚安哦,最喜欢乖乖忍耐着双份欲望的主人了。”
Li
lilico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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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IF线 游戏的胜利者是?
在无以伦比的黑暗中绽露微光,是所有超凡力量赐予凡人的最初幻象。


我曾做过一个梦,梦中是绚烂的毁灭。如同神祇坠落时洒下的余烬,在最黑暗,最绝望的深渊里燃起,化作人类最后的微光。但当我靠近那光辉的核心,却逐渐发觉,那并非救赎的源泉,而是命运熔炉中炽热的警示,镌刻着代价的烙印。
神话曾在星辉中崛起,却也在光芒最盛时自我焚毁;先知曾仰望星穹,祈望从神明之语中窥得未来的解答,最终却沦为神谕的囚徒。
那些敢于触碰奇迹者,在辉光之后所见的,从不是真理,而是自己命运的裂痕。
我们为它歌唱,为它燃烧;也曾在星光熄灭之后,为它痛哭。而今,旧日仪式沉寂,星辉渐黯,我们只能披着残光踽踽前行。
透过三棱镜的倒影,透过无穷风暴后传来的讯息,我看到无数平行时空的泯灭与挣扎,看见他们在破碎边缘发出的哀鸣与渴望——那是对“生”的最原始呼唤,也是提醒我们绝不能放弃的理由。

因为我们深知:一旦放弃那最后的星光,我们所面对的,便是连悲伤都无法寄存的沉寂与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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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主人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也不意味着,可以逃避惩罚呢~”
耳边忽然响起那熟悉的娇柔嗓音,轻盈而带着一丝俏皮,像小时候她在我床边摇响的银铃。
我微微一愣,转身看见尤斯卡缇娜正站在我身后,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腰前,那身精致的女仆制服在黄昏余晖下泛着微光。黑色丝袜如星夜织就,带着细碎的光斑,而那双高跟短靴,此刻被她随意踩在地毯上,一只脱落,另一只斜挂着,仿佛早已为这场戏剧准备多时。
她的笑容前所未有的温柔甜美,却在眼底隐隐藏着一丝狡黠的亮光。
“我,我......”见到她的笑容,我本来想要脱口而出的辩解,竟然就这么堵在喉咙里无法出口了。
“毕竟你可是做出了那种事情哦,拒绝了大小姐的婚约。不惩罚一下,也说不过去,对吗?”她歪着头等了一会,接着眨了眨眼睛,轻声说着,像是在宣判。
我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心头那说不清的混杂着悸动和酸涩的情感。
就在此时,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景云与宵一左一右走了进来。景云仍穿着那身剪裁得体的深蓝旗袍女仆装,眉目宁静,却隐隐带着一丝松了口气的神色;宵则赤足踩在木地板上,反而把鞋子举在了手中的托盘上,白丝包裹着的双腿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带着一丝慵懒与些许别样的性感。
“你们回来得比我想象中快。”景云轻声说道,声音却并不算多么平静,“看样子,家族那边并没有达成共识,反而……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者,”宵靠在门框边,微微动了动嘴角,像是要牵出一个笑容,“这场‘闹剧’,从一开始,就只是游戏的一部分罢了。”
我怔住,看着尤斯卡缇娜,她却只是微笑着,轻轻歪过头,眨眼。
“那么……”我低声问,“胜利者到底是谁?”
“不是我,当然也不是家族那群食古不化的老头子。”尤斯卡缇娜轻轻说道,目光看向窗外那逐渐黯淡的天光,“是你呀,主人。你做出了选择,也决定了背负后果,最重要的是——你居然没有放弃。”
她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口型,我可以确信,说的是【我们】
“但愿你别后悔。”她轻轻一笑,似叹息似轻哼。
我久久未语,只是走近她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窗外夜色渐深,星辉再度微微颤动,仿佛回应着那遥远时空中,尚未熄灭的某个世界的意志。
这场游戏,也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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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在昏黄的晕影中跳跃,就像梦中的点点星辉,即使在无边的深渊中依旧挣扎着不肯熄灭。

尤斯卡缇娜的呼吸近在咫尺,急促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的身影被烛光勾勒得修长却又锋利,女仆制服的褶边在微风中微微晃动,黑丝袜上的光斑点点闪烁,随着她缓缓靠近而散发着冷冽的光。她的表情是我最为害怕的,看不出悲喜的淡淡微笑。

我还未及开口,她便踮起脚尖,一只手轻轻搭上我的肩,另一只手滑至我的后颈,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的唇先是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我的嘴角,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足以让我的心跳在刹那间失序,下体在小小的贞操锁里跃动不止。她的手慢慢拂过我下身裤子的拉链,缓缓将其解开。

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混杂着烛火 的温暖气息,交织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氛围。

“主人……”她低声呢喃,声音如丝线般缠绕,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藏着某种更深,更激越的情绪。

未等我回应,尤斯卡缇娜的唇再次覆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决然的侵入。她的唇柔软而湿润,微微张开,轻轻咬住我的下唇,像是在无声地宣誓某种主权。她的手轻轻划过贞操锁没有完全覆盖的尿口,龟头尖端好像有电流在划过。我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却被她抱在我后颈上的手牢牢扣住,无法逃离。

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带着一丝甜腻和温暖,缓缓滑过我的唇缝,挑逗似的停顿了一瞬,随即深入。那是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她的呼吸渐渐与我的交融,湿热的气息在唇齿间流转。
我能感受到她舌尖的每一丝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时而缠绕,时而挑衅,像是要将我所有的思绪都吞噬殆尽。

她的手伴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的拨动我敏感的龟头尖端。每一次触及都会让我的身体猛的一颤,舌尖忍不住的发出轻哼。她的手臂收紧,将我更深地拉向她柔软的身体,好像她伏在我的耳边对我轻轻的说【你无处可逃】

尤斯卡缇娜的舌尖在我口中肆意游走,时而缠绕,时而轻咬,湿滑的触感像是要将我的理智一点点吞噬。我笨拙地回应,却在她熟练的引导和龟头传来的强烈感觉中节节败退。

她用钥匙打开了贞操锁,用指腹轻轻划过高高跳起的龟头最敏感的边缘,那一瞬间,我全身一颤,龟头仿佛被点了一把火,胀得发红,一股酥麻的热流从尖端窜向大脑。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忍耐汁不受控制地大股渗出,湿润了她的指腹。

她似乎察觉了我的挣扎,动作变得轻微了些许——用指甲缓缓刮过龟头的系带,带来强烈的刺痒与酸麻。那种感觉细腻而漫长,像是一根羽毛在我的痒处反复摩挲,强烈的射精欲充斥着我的下体涌向全身。让我既渴望解脱,又恐惧寸止时候那种绝望的忍耐。

“主人……别急哦……”她抓住一个空挡,从唇齿间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的指尖停在龟头尖端,轻轻一勾,我下体猛地一抖,从根部开始涌动的热流几乎要冲破精关的防线。我的脑海像是一片浆糊,只剩下对那股精液的感受——它在体内翻滚,积蓄,像是被困的野兽,咆哮着却无处可逃。她的唇再度压下,舌尖深入我的喉咙,将我所有求饶的话语都堵回胸膛。我觉得自己像是风雨种一叶孤舟,在她的吻与下体无与伦比的射精欲中摇摇欲坠。

她的吻愈发激烈,我们的唇瓣紧紧相贴,她舌尖的动作愈发大胆,每一次舌尖的触碰都像点燃了一簇火焰,顺着我的头烧向全身。

与此同时,她的手指开始绕着龟头画圈,指腹时而轻按我的系带,时而松开,每一次动作都将那股热流推向我的龟头尖端。
我的龟头肯定已经胀得发紫,敏感得难以形容,忍耐汁一滴滴溢出,却无法缓解那股混撒着胀痛,酥麻和难耐的奇妙感觉,好像整个身体要融化开来。

我的内心在呐喊,想要挣脱这温柔的酷刑,可身体却沉溺其中,背叛了我的意志。她的指尖突然停下,转而用掌心轻轻包裹住龟头,那温暖的触感让我几乎崩溃。她缓慢地摩挲,动作轻得像是在安抚,可已每一次摩擦都让龟头传来一阵阵直冲大脑的酸麻。

长期射精禁止的龟头已经敏感得无以复加,即使是在这样堪称残忍的拷问中,我感到自己被推向了射精的边缘,龟头颤抖着,热流在尖端聚集,仿佛下一秒精液就要从中舒畅喷涌而出。

可就在这时,她的掌心停顿了,右手轻轻环住下体的根部,将那股冲动生生卡住。我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脑海中一片空白——那股无比渴望喷涌而出的被困在早已不堪重负的下体中,翻滚着却没有足够的力气释放。

我空白的大脑想要违背禁令,试图用力,可她的指尖精准地控制着节奏,让我只能在最痛苦的射精边缘徘徊。

时间仿佛凝固,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的每一次悸动,精液每一次酸麻的而却越来越无力的冲击,只能咬紧牙关忍受而又痛苦的忍耐。她的舌尖轻轻划过我的上颚,带来一阵阵酥麻和强烈的热流,从边缘稍稍冷却的下体再次开始缓慢的抖动,精液在颤抖着泵动,让我悬在这痛苦难耐的悬崖上。而我甚至连求饶都做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把我的大脑融化掉的强烈射精欲慢慢退潮了一些,她的唇也稍稍退开一线,湿润的触感仍残留在我的嘴角。她喘息着,额头抵着我的,微笑的看着我,像是在欣赏我的挣扎。

“主人……还早呢……惩罚可没有那么轻易结束呢。”她低语着,声音如丝般柔软,却带着一种小恶魔的感觉。不等我反驳或者求饶,她再度吻了上来。

这一次更加深入,她轻轻的吮吸着我的津液,带来一种酥麻和刺激感,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入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手指再次开始欺负我的下体,这次用指腹轻轻按压龟头的尖端,那最敏感的区域。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不乖哦~”

伴随着让我身体发抖的这声宣判,尤斯卡缇娜的唇终于缓缓退开,唇瓣间拉出一道细腻的水丝,随即断裂,消散在空气中。她的手指也停了下来,却仍轻轻搭在我的下体上,下体未曾平息的悸动和触碰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

我喘息着,龟头胀痛不堪,忍耐汁缓缓流出,却无法减轻那些在蛋蛋中积蓄以久,翻腾着无处可去的精液。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眼底却透着一抹狡黠与温柔的交织。

“那就,再加一次~由姐姐来执行吧”

伴随着小恶魔轻巧而欢快的宣判,我的下体剧烈的抖动着,一次寸止已让我身心俱疲,龟头的胀痛与翻腾着仍未完全平息。

景云缓缓靠近我,旗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她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指尖温暖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她的唇缓缓靠近,先是轻触我的嘴角,柔软而克制,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我的呼吸一滞,龟头再次传来一阵隐秘的悸动,刚刚平息的热流又开始蠢蠢欲动。

等我稍稍适应,景云的吻开始了,缓慢而深沉,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轻轻压上我的,舌尖缓缓探入,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她的吻不像尤斯卡缇娜的激烈与占有欲,而是如涓涓细流,绵长而深刻,要将我的灵魂一点点拆解。她的舌尖在我的口中游走,缓慢地缠绕,时而轻咬我的下唇,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刺激得我全身一颤。

与此同时,她的手滑向我的下体,指尖轻轻划过龟头的边缘。那动作轻得像是在抚摸娇嫩的花朵,却让我早已敏感不堪的龟头无处可逃,她的指腹一触碰,便带来一阵无比强烈的酥麻,直冲大脑。

她的舌尖继续在我口中缠绕,节奏缓慢而稳定,为我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她的手指则缓慢而不可阻挡的将我推向射精的边缘。

“主人……放松点……”她从唇齿间低语,声音温柔无比。她的手指突然停下,转而用掌心轻轻摩擦系带区,那温暖的触感让我几乎崩溃。她缓慢地摩挲,动作轻得像是在安抚,可每一次摩擦都传来一股毫无快感的射精欲。我此刻无比的渴望快感,渴望射精和喷发,可她温柔却平静的将我推向射精的边缘,没有留给我一丝快感。

这一次的边缘更加缓慢而痛苦。我的龟头胀得几乎要裂开,忍耐汁流得更多,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快感,无法缓解那股从体内燃烧而出的冲动。我努力的搅动着她的舌尖,渴求获得哪怕一点点的快感。

可她的动作却依旧平稳而坚定,终于,她的手停下,唇也缓缓退开,湿润的触感仍残留在我的嘴角。她凝视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怜悯与满足。“主人,做得很好。”她轻声说道。


尤斯卡缇娜轻轻拍了拍手,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的笑容依旧温柔而狡黠,包裹着修长大腿的黑丝上的光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情拉开序幕。

“主人,游戏还没结束哦。”她轻声说道,声音如丝般缠绕,带着些许玩味,“既然惩罚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该是奖励的时间了。”

景云微微颔首,深蓝旗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眼中闪过一丝沉稳的笑意。

“主人经历了这么多,想必也饿了吧。”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我们为你们准备了一些特别的‘餐点’。”

宵则懒散地靠在门框边,白丝包裹的双腿轻轻晃动,唇角勾起一抹随性的笑。“别紧张,主人,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她眨了眨眼,语气像往昔一样平静,眼中却闪着一种捉弄的光芒,“保证让你……印象深刻。”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尤斯卡缇娜和景云的寸止已让我身心俱疲。此刻,她们的“奖励”让我既期待又恐惧——我知道,无论是什么,这都不会是简单的享用。

尤斯卡缇娜率先走近,她弯下腰,优雅地脱下了一只高跟短靴。那靴子漆黑如夜,靴口微微敞开,内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皮革与她体香混合的气息。她将靴子轻轻放在桌上,另一只手从旁边的托盘中拿起一小块精致的草莓慕斯蛋糕,动作轻柔地将其放入靴子中。蛋糕的奶油在靴子内壁上微微融化,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与靴子的气息交织,令人心跳加速。

“主人,请用。”她微笑着,将靴子递到我面前,眼中闪着一种温柔的戏谑,“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愣住了,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靴子里装着食物,这场景无比羞耻,却戳中了我心理隐藏着的爱好,我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可与此同时,龟头却不受控制地一颤,蛋蛋中翻涌着无处可去的精液再次蠢蠢欲动。

我的内心在挣扎——这太羞耻了,我怎么能……可我的步伐却无比沉重,好像被困在这里。

“主人,不可以浪费哦。”尤斯卡缇娜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她将靴子凑近我的唇边,靴口微微倾斜,蛋糕的奶油顺着内壁滑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咽了咽口水,羞耻与兴奋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手和下体一起微微颤抖。

“哦,对了,主人,要戴上锁享用哦~”宵轻轻的补充了一句,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戏谑,却又不容置疑。在冰块的帮助下,过了很久,我才满头大汗的把自己灼热的下体再次锁到了那个小小的贞操锁中。

我低下头,嘴唇触碰到靴子的边缘,那冰凉的皮革与温热的奶油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甜腻的草莓味混杂着靴子内里淡淡的皮革气息和来自尤斯卡缇娜足底的强烈味道,刺激得我全身一颤。羞耻感如火焰般烧灼着我的神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可龟头却在此时胀得更加厉害,在狭小的锁里疯狂的顶着,让我的双腿发软,忍耐汁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润了裤子。这无比的羞耻了,可我却无以复加的兴奋。

伴随着我的舔舐,宵用包裹着白丝的足尖,轻轻的上下垫着我鼓胀不堪的蛋蛋。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伴随着贞操锁强烈的束缚感在我的下体萦绕着。

尤斯卡缇娜的笑容愈发温柔,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主人,味道如何?”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我无法回答,只能低头继续舔舐,奶油在舌尖融化,靴子和她足底的气息不断侵入我的感官,让我既羞耻又沉沦。每一次舔舐都有种像是融化掉了的感觉,可那种兴奋和来自下体的悸动却让我无法停下。过了很久,我仔仔细细的舔舐掉了大部分的蛋糕

尤斯卡缇娜退后一步,景云随即上前。她的动作优雅而克制,像是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她缓缓脱下一只鱼嘴高跟鞋,那鞋子深蓝色,鞋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的脚趾,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与她的体温混合的气息。她从托盘上拿起一小杯冰镇柠檬水,小心翼翼地将清澈的液体顺着鱼嘴倒入鞋中。水面在鞋内微微晃动,泛起细小的涟漪,映着烛光,像是某种禁忌的圣水。

“主人,请。”景云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她将鞋子递到我面前,眼中带着一种沉稳的审视,“这杯饮品,是为你准备的。”

我盯着那只高跟鞋,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靴子里装蛋糕已经够羞人了,现在还要用鞋子喝水。何况之前,我的幻想中还有用浓稠的精液将眼前的鱼嘴高跟鞋射满,如今却要我饮下其中的液体。

我微微的后退,试图抗拒,可景云的目光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我无法动弹。与此同时,宵停下了蛋蛋的动作,龟头的胀痛愈发明显,一股股空虚的感觉伴随着对刺激的渴望和兴奋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羞耻心。

“主人,不想喝吗?”景云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她将鞋子凑近我的唇边,水面微微晃动,散发着柠檬的清香。我咬紧牙关,耻感让我几乎想要逃跑,可她的目光却让我无处可藏。我闭上眼,嘴唇触碰到鞋子的边缘,冰凉的液体顺着鞋口流入我的口中,清爽的柠檬味混杂着鞋子内里淡淡的皮革气息,刺激得我全身一颤。

我小口地啜饮,每一口都像是在品尝女仆长的足底。我的脸烧得通红,脑海中像是梦幻一样——我怎么能这样做?可龟头却在此时胀得更加厉害,忍耐汁不断渗出,湿润了我的内裤。伴随着丝足对蛋蛋的刺激,一股股精液开始逐渐的涌向在贞操锁里蜷缩着的龟头。

那种兴奋感像是一把火,烧灼着我的神经,让我既痛苦又沉沦。景云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指尖温暖而坚定,像是在无声地鼓励我继续。我的内心在挣扎——这太羞耻了,可为什么我会如此渴望?

“主人,做得很好。”景云的声音柔和了一些,带着一丝赞许。她将鞋子微微倾斜,水流顺着鞋口流入我的口中,柠檬的清香与鞋子的气息交织,让我的感官彻底沦陷。我的舌尖触碰到鞋内壁,羞耻与兴奋交织,混合着下体和蛋蛋的强烈快感和射精欲,让我沉溺其中。

接着,是宵,她停止了对我蛋蛋的刺激,白丝包裹的双腿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她歪着头,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眼中闪着一种戏谑的光芒。“轮到我了,主人。”她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别紧张嘛,这可是最好玩的部分。”

她蹲下身,脱下剩余的一只木屐,将其放到我的面前,那木屐轻巧而精致,内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与她的体温混合的气息。她从托盘上拿起几颗鲜红的草莓,随手将它们放入木屐中,用包裹着白丝的足底轻轻的踩了一下。草莓的汁液在木屐内壁上微微渗出,散发着甜美的香气,与木屐的气息交织,令人心跳加速。

“来,主人,尝尝我的‘特制水果’。”宵的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挑逗。她将木屐递到我面前,草莓在木屐中有些被踩扁了,汁液沾湿了内壁,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的耻感达到了顶点,兴奋也是同样,这是被宵刚刚踩过的水果。

我的双手颤抖着,试图抗拒,可宵的目光却像一只猫在逗弄老鼠,让我无处可逃。

“主人,别害羞嘛。”宵轻笑,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脚吗?这可是被我的白丝足底采购的草莓哦。”
她将木屐凑近我的唇边,草莓的香气扑鼻而来,混杂着木屐的木香与她白丝的淡淡气息。我低下头,嘴唇触碰到木屐的边缘,草莓的汁液顺着内壁滑入我的口中,甜美的味道混杂着木屐的木香与她白丝的气息,刺激得我全身一颤。宵也轻轻的继续垫着我的蛋蛋,即使仅仅被刺激着蛋蛋,我也感觉到,下体的精液开始慢慢的上升。

我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草莓,汁液在舌尖爆开,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羞耻感如火焰般烧灼着我的神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几乎要爆炸,可龟头的胀痛却让我无法停下。那种兴奋感像是一把刀,刺进我的内心,让我既痛苦又沉沦。

“主人,味道怎么样?这样的主人,也是在锁内,也可以兴奋到射出来,对不对呀。”宵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指尖凉丝丝的,带着一种让人抓狂的痒感。透过蛋蛋的刺激感让我下体的精液不断的上升着,在狭小的锁里面变得格外的兴奋,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射出来。

我无法回答,只能低头继续舔舐,草莓的汁液在舌尖融化,木屐的气息不断侵入我的感官,就好像我被宵踩在足底,在这样的兴奋中,锁里的龟头尖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发而出。

“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吧,要出来了。”我语不成声的哀求着。

“不可以哦~”宵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宣判了我的命运。她缓缓收回那只掂着我蛋蛋的白丝足,丝袜的柔滑触感从我的皮肤上滑过,留下一丝凉意。

失去外界刺激让我感到下体一阵空虚,可那股早已被挑起的精液并未因此退却,反而更加疯狂地冲击着龟头,顶着那狭小的贞操锁,挣扎着想要喷涌而出。龟头在锁内胀得像是要挣脱出来,每一次悸动都带来一阵酸麻的胀痛。

“如果这个时候忍不住流出精液的话,主人就算彻底失败了哦”宵歪着头,唇角勾起一抹极细微的笑容,眼中闪着一种捉弄的光芒,“游戏失败的惩罚可是很严厉的,以后永远不会给你开锁,只能在锁内寸止和流精。”

我猛地一颤,这样的待遇是我没办法接受的,想想就觉得浑身发抖,可与此同时,龟头的胀痛却愈发剧烈,热流在锁内翻滚,像是要将我的意志彻底碾碎。

“啊啊啊啊啊啊!”我咬紧牙关,发出语不成声的低吼。锁内的狭小空间让每一次热流的冲击都变得异常清晰,龟头被金属壁紧紧包裹,敏感的尖端不断撞击着冰冷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刺痒与酸麻。精液已经缓慢地扣开了精关,像是一股暗潮,在锁内翻涌,带着一种几乎要炸裂的冲动。我的脑海中一片混沌,只剩下对那股热流的感知,每一次冲击都让我全身颤抖。

我拼命地克制,试图用意志力将那股热流生生压下。可龟头在锁内顶撞,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种混合着胀痛与快感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热流终于开始缓缓回落。龟头的胀痛依旧强烈,但精液的冲击渐渐减弱,一股股强烈的射精欲从酥麻不堪的蛋蛋涌向全身。这是前所未有,强烈而漫长的忍耐寸止。

“恭喜主人,游戏胜利啦!”尤斯卡缇娜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轻快的笑意。她上前一步,包裹着黑丝的足底轻轻踩在我的大腿上,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挑逗。她歪着头,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主人真的很努力呢,差点就失败了哦~”

景云走近,轻轻抚过我的头发,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主人,做得很好。”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夜风般柔和,“这场游戏,你赢了。”

宵微微颔首,深蓝旗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主人的忍耐力超出了我的预期。”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温柔,“不过,这只是开始。”

“以后也要永远在一起哦”尤斯卡缇娜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她弯下腰,凑近我的耳边,低语道,“主人的表情,真的好可爱,忍不住想多欺负几次呢。”
Tngsfinbic
Re: 三位女仆温柔而残酷的射精管理(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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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
Be
believ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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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