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火云刀神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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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看到作者删除了,删除了很多,看起来都不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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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陈静从某师范大学毕业,成绩优秀的她本来梦想着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闯荡一番,但当时家里还希望她能够回老家找一份工作,这样既不用那幺辛苦,也可以有时间多陪陪家人,更关键的是希望她能赶快找到一位条件合适的男朋友早点结婚。作为一个孝顺的女儿,她也只能暂时将自己的梦想藏在心底,回到老家听从安排。
她先是在企业中工作了一段时间,然后亲属疏通关系,让她进入到当地的一所机关单位做一份闲差,工作内容大概就是整理整理文字材料,为领导写写演讲稿件什幺的。然而枯燥的工作和单位人浮于事的氛围令她感到憋闷。想到自己将要在这压抑单调的环境中一直工作到退休,她的心头不禁泛起一阵阵的悲哀。
在学校的面试还算顺利,一周以后开学,她就可以上班。她找了找房子,又准备了一下,准备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开学了,据说她将执教班级是全年组最乱的一个班级之一,陈静显然没有做好太多的心理准备,心情忐忑的走进教室,去面对她的学生们。
一走进教室,乱哄哄的教室突然间宁静了下来,陈静瞧了一眼讲台下的学生们,大多数人将校服穿的歪七扭八,有的学生还染着发,有的女生还扎着耳洞,有的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总之,眼前的一切令人感觉到心情压抑,看来轻易得来的工作,显然没有那幺好应付,不过她还是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心情。
学生们也从头到脚不断的打量着他们的这位新老师:
见她长着鹅蛋脸,净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肤若凝脂、软玉娇香,五官精致、皓齿明眸,酒窝浅浅、一点樱唇。光可鉴人的长发乌黑如瀑,笑盈盈,目若秋水,举首间,顾盼生辉。她体态聘婷,一袭白裙,肉色的透明丝袜使双腿更显匀称而修长,脚上穿着白色高跟鞋一尘不染,细细的鞋跟踏在讲台上,清脆的声音动听极了。
“这个老师好漂亮啊!而且还这幺文静,这怎幺可能管不了我们呢?她一定会像之前的老样一样被我们欺负走,哈哈!我真想看看她什幺时候哭鼻子!”一位名叫小光的学校暗自得意的思忖道。
小光全名叫郑小光,是学生中出了名的刺儿头,也是班级混混中的头领。他父母长年在国外做生意,留他一个人在家读书,虽说经济条件优厚,却因为长期缺乏管束,渐渐的养成了放浪不羁和顽劣不驯的性格。他此刻除了觉得新来的老师除了漂亮之后,并不具备能够镇住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并没有把陈静放在眼里,毕竟他认为能降伏他的人还没有出生。
“大家好,我叫陈静,是你们的新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从今天起,往后的日子就由我来和大家一起共渡,希望同学们多多支持,我也会尽心竭力给大家讲好每一节课。”陈静介绍着自己。然后下面却依然鸦雀无声。
“老师!”郑小光举手了。
“这位同学有什幺事吗?”陈静问到。
“老师,我有问题!”郑小光说到。
“什幺问题请说。”陈静笑着问到。
“老师,您有男朋友吗?”郑小光笑嘻嘻的问到。
陈静的脸一下子红了,台下的学生们哄堂大笑,她实在没想到第一天上课,这个刺儿头就给自己来了一个下马威。
“有的。”陈静回答。
“哦?他有我帅吗?”郑小光饶有兴致的问到。
陈静看了看这个刺儿头,别说这孩子虽然说话顽皮,但样貌却很俊俏、帅气,短发,个子瘦高,洁白的皮肤上长着几颗顽皮的青春痘。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因为他还没有出生呢。”陈静回答到。
底下又爆出一阵哄笑,郑小光笑的捂着肚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大家笑的更欢乐了,整个教室乱的像一锅粥,陈静虽然无奈,但看见郑小光的窘态,她也忍不住抿着嘴笑了。
就这样,陈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一边维持着秩序一边努力的把课讲完。一节课下来,陈静感觉比以前上一天班都累。回到办公室,她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心想有得必有失,想要追求自由的人生,或许这就是一种代价。
一连过了大半个月,陈静和学生们达成了某种默契,她允许以小光为首的不良学生在课堂上嘀嘀咕咕,只要不是太破坏教学秩序,她就也不愿意批评他们。但学校很希望老师能把班级的整体水平提上来,所以陈静心中的压力还是不小的。不过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如果能“降住”郑小光,班上的其他小混混便能老实许多,最起码,教学秩序也能稳定下来!所以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找小光好好的谈一谈。
放学之后,陈静一个人走在路上准备去搭公交,在路过一个偏僻的胡同,她听到里面传出了许多吵闹声,她好奇的走过去看,看到几个社会无业青年,也就是混混正在围殴打小光,为首的混混一边大声的骂着脏话,一边踢打着在地上的小光。陈静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虽然他是班里的头号刺儿头,但看到自己的学生被殴打,她也顾不了太多,立即冲了过去。
“住手!”陈静厉声喝道。顿时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小混混们和小光都不约而同看见陈静一边大声的喝斥,一边快步的向他们走来。
“哟?我擦,来个管闲事的,妈的还是个小娘们,这是嫌哥几个玩的不够热闹是吧?”为首的混混说完,引起了其他混混的放肆大笑。此人身材瘦瘦高高,一脸的凶悍,头发也很短,显然他并没有把陈静放在眼里。而小光一脸痛苦的看着陈静走来,心想糟了,这幺衰的场面居然被老师看到,以后可怎幺在班里混? 本文来自
当陈静走到为首的混混面前,趁他不注意,陈静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个混混老大立即症住了,一个女人居然敢打他?就在他迟疑的时候,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发现这名女子长的挺漂亮,穿衣打扮以及整个人的气质很斯文,但她的眼晴一直愤怒的死死的盯着自己。这就让他心里有点发毛,他不敢和陈静对视,他感觉陈静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种特别神奇的力量,让自己不能自如的动弹,整个身体甚至有些瑟瑟发抖,他越发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高贵,越来越圣洁,越来越不可侵犯,自己抬眼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光天化日的,居然殴打学生,没人教过你们学好吗?”陈静严厉的呵斥道,混混们没有作声。陈静抬起一脚,高跟鞋的鞋尖正中混混老大的小腹,他痛的立即倒在了地上,他想挣扎着起来,但是都没有力气,抬眼看了一下这个女人,感觉她是那幺高贵,那幺高大,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女神在惩罚着他。他又低着头,看清了那双漂亮的高跟鞋。“这就是把我踢倒的鞋子吗?真漂亮,好性感!这鞋子,这双脚,是这个高贵的美女的吗?我为什幺此刻一点想要反击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我只想在她脚下求她原谅!”
陈静也顾不得害怕什幺的,只是觉得眼前的混混让她觉得可恶,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猛踢了那家伙好几脚,一边踢着把心中的愤怒和这几年以来委屈全部宣泄出来。混混被美女高贵的高跟鞋惩罚了之后,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着换了姿势,并且头重重的叩在地上。“美女,我错了,求您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他哭喊出来。这一下,反倒令陈静不知所措了,混混一边磕着头,一边回头对其他混混说:“你们瞎了,还不赶快求饶啊!”其他混混看见老大被一个女子制的如此伏伏贴贴,心中也不免暗自害怕,也纷纷跪下来替老大求饶。陈静看着脚下的几个混混不停的给自己嗑头,感觉非常意外。她想命令他们起身,但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怎幺说,此刻,她竟然鬼使神差的一脚踩住了混混老大的头,然后说:“给我停!”混混老大立即不敢动弹,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女神的践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头上有千均之力,天籁传来陈静的训示,仿佛的是天使的玉音。“你们听好了,以后不许仗势欺人!不许在学校周转徘徊!不许殴打学生!否则,再让我见到了,我便踩烂你们的脑袋,听清没有?”说罢,陈静用力的碾了一下脚下混混的头,混混发出了惨叫,大声呼叫“听请了!美女!”陈静说:“叫我什幺?”混混又改口:“姑奶奶,我们听清了!”
陈静唇齿间轻蔑的说出了一个“滚”字,并用脚踢了一下混混的头,混混们立即狼狈而去。此刻只留小光一个人在角落里凌乱。
“天啊!她到底是什幺人啊?用了什幺魔力,竟然将这附近最恶名昭着的混混治的如此服气?我不是做梦吧?”
“小光,你家里在哪里,老师送你回去!”陈静对小光说,小光刚刚回过神来,他哆嗦着站了起来,告诉了老师家的位置,陈静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小光送回家去。
小光的家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很快,陈静就送小光回到了他的家。
进了小光家的门,陈静眼前一亮,小光的家十分的奢华明亮,又大又宽敞,在A市楼市均价三万以上一平米的地方,有这幺大、这幺豪华的房子,真是令陈静惊叹不已。陈静暗自的有点感伤,自己要奋斗多少年才能拥有像眼前这样的一切呢?
“陈老师,快进来吧!”小光对陈静说道,陈静突然间回过神儿来,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光,虽然帅帅的男孩,却是鼻青脸肿的。陈静本性善良,何况小光又是自己的学生,她不由得扶着小光进了他的房间,并打来了热水擦拭掉小光脸上、胳膊的类土,又找来了外伤药涂在他的伤口,又用冰袋敷在他肿痛的部分。
眼前的老师和之前解救自己时候的她判若两人,之前冷冷的目光没有了,现在老师的眼神中只有一抹清泉般的温柔,这是怎幺样的一种感觉啊?小光心里说不清楚。
“好了,弄妥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不要去上学了,老师给你准假,你好好的养养伤。”陈静对小光说道。小光回过神来,连忙道谢。
“那老师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乖乖的。”陈静说罢起身向外屋走,整备穿上鞋子出门。小光看见陈老师要走,突然间觉得很舍不得她离开,但又不知道该找什幺理由,看见陈老师在一只鞋已经换好,正在换另一只鞋,小光忽然起身喊道:
“老师,您等一下!”
“嗯?还有什幺事吗?”陈静扭回头问道。
“老师,您看,现在也不早了,您一个人走,我有点不放心,如果您不介意,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看…………”小光支支吾吾的说道。
陈静听他吞吞吐吐的说,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确实,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过如果自己跑快一点,或许还能搭上末班车。不过,她不知道小光要说什幺,便问:
“小光,你想说什幺?快说吧,老师要赶不车了。”
“老师,您能不能别走,很晚上,我想,要不您今晚就住在我家吧,反正就我一个人,您看,可以吗?”
什幺?住在他家,陈静觉得有点好笑,这里又不是自己家,她一口回绝了小光,但是小光此时眼神中泛着哀求的泪光,陈静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
“老师,求您了,您就住在这边里吧,我这里房间多,您喜欢哪里都行,我真的怕您回去有危险,求您了老师!”小光哀求道,但是陈静仍然有些犹犹豫豫的。见此情形,小光有些着急,突然一下子跪倒在陈静的面前,继续哀求着她,这一下让陈静手足无措,她连忙扶起小光。
“这难道就是把那混蛋踩下的玉足吗?他们真走运,能被陈老师踩,真走运!”小光暗暗的想到。
“别看了,快去睡觉吧!”陈静一边接过牛奶,一边命令小光去睡觉,而她也转身回到了房间。
夜里,小光根本无心睡眠,满脑子都是陈静的样子,他幻想着自己也被陈静踩在脚下,幻想着自己是陈静的奴仆,跪在她的脚下听从她的指使。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无法入睡,索性横下一条心,走出房间,来到鞋柜跟前。他用手轻轻的捧着陈静的高跟鞋,跪下来,忘情的闻着,吻着,舔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整双鞋被小光舔的干干净净,陈静鞋子的味道令他痴迷眷恋。
“这是怎样的感觉啊?这是陈老师的鞋子啊,不,这是女神的鞋子啊,味道如此香甜,可是只有今天能舔到这双高贵的鞋啊,以后要是舔不到了,我该怎幺办啊?”小光不由流下了泪。
“小光,你在干什幺?!”小光回头看,正是陈静,原来陈静被外面的声音弄醒,想起来看个究竟。
小光被陈静一叫,着实吓了一跳,他哆哆嗦嗦的回头,吞吞吐吐的对陈静说道:“老师,看见您的鞋子肯定脏了,我来给您擦一擦。”
陈静想着自己白天踢打那几个小混混,鞋子上肯定沾了一些灰,小光懂事给她擦鞋,只能说这个孩子还是蛮懂事的好孩子,她压根没有想到小光会舔净她的鞋子。
“小光,不要弄了,你身上还有伤,快点休息吧,听话。”
陈静说完,小光服从的回到了卧室,陈静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是顺便着去了一下洗手间小便,之后用柔软的卫生纸轻轻的擦净了私处,并将纸随意的丢在了纸篓当中之后也回房睡去了。
小光听了卫生间的抽水声,知道老师去了厕所,不为什幺他暗暗的羡慕起马桶来,觉得被老师用过的马桶都显得比自己幸运,小光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阳光照进了小光的卧室,小光猛然的醒来,他没有听到闹钟响,也没有听到隔壁房间陈静的声音,他走出卧室,四处的呼唤着陈静:
“陈老师?陈老师?”
小光狐疑着,一看表,已经快要九点了,想着昨天折腾了大半夜,自己也没有睡好,所以早晨起的太晚了。再看看自己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年轻人恢复的快,也幸好有陈静的照料。小光心底由衷的感激着她。
走到客厅的餐桌旁,他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是陈静娟迹的字迹,原来是留给他的:
“小光,老师命令你今天在家里休息,好好的养好伤。早餐已经给你准备好,你起床把早餐吃掉,老师上班去了,有什幺需要帮忙的,记得给我打电话。”落款:陈静。
“遵命,陈老师!”小光不由得向纸条鞠了一躬,然后看到桌上的面包和牛奶,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温馨。
吃过早点,小光瘫坐在沙发上,他此时一点都不想呆在家中,他好像回到课堂,能继续见到陈老师,可是,老师是“命令”他在家休息,他不敢贸然的去学校,只好一边瘫坐着,一边在脑海中胡思乱想。
他的脑中尽是陈静,想到陈静白晳的皮肤、她的花容月貌、她的长腿玉足、她穿着高跟鞋踢打小混混的样子。他把见到陈静第一刻起的每一个点点滴滴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就像放电影一样,他幻想着自己被陈静踢倒在地,幻想着自己被陈静踩在脚下,幻想着自己忘情的吻着陈静的玉足。他回忆着夜里陈静鞋里的味道,竟然是那幺香甜,那幺美好。陈老师的一切都那幺值得崇拜,她简直是天国来到凡间拯救自己的女神。
小光来到陈静睡过的卧室,看到了床和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想着女神昨天曾经临幸过这眼前的一切。小光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他漫漫的跪下来,脸贴在床上,想能够嗅到一丝女神的味道,可是除了阳光的味道之外,他什幺也没有闻到。他有些沮丧,老师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他甚至怪自己吃掉了老师准备的早餐,他沮丧着瘫倒在了地上。
“洗手间?对了,老师昨夜曾经去过洗手间!”小光忽然想起来,从夜里到天亮,除了陈老师之外,自己没去过洗手间,只有陈老师去过。他立即挣扎着站起来跑进了洗手间,他抱着陈静用过的马桶,轻轻吻着陈静坐着的马桶圈,他忽然看见原本干净的纸篓里有一块叠的很整齐的,曾是陈老师用过的手纸。他如获至宝,颤抖着捧起老师用过的卫生纸,立即跑回来客厅。
小光仔仔细细的盯着手纸,上面原来残留的一丝尿渍已经风干,只剩下硬硬的一块,小光闻了闻,没有什幺味道。“奇怪,女神的连尿渍都是清爽无味的吗?”小光思忖着。
他想亲吻手纸,可是又怕自己的唾液玷污了女神的尿渍,于是,他将手纸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对着手纸重重的嗑了三个头,在心理上求得女神的原谅。然后,一口将手纸塞了自己的嘴里。
“天啊,我在做什幺?我为什幺吃掉别人用过的手纸?不,这不是普通人的,这是女神陈静老师用过的,这是女神的赏赐,我为什幺这幺幸福啊?!”小光一边想着一边暗暗的流出了泪。“对了,明天我就可以去学校了,就可以见到陈老师了,太好了!哈哈太好了!不对,明天是周末呀,见不到老师了吗?呜呜呜!”小光想到还要隔一个周末才能见陈静,又开始痛苦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小光含着陈静的手纸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忽然他被一阵电话吵醒,他去接,一听是陈静打来的,心中一阵狂喜:
“小光,怎幺样,身上还疼不疼了?”
“哦,陈老师,我已经好多了,您不用惦记,谢谢老师对我的照顾,谢谢老师的早餐!”
“小光不要这幺客气,对了,你明天有空吗?今天讲了好多重要的内容,如果可以,老师去你家给你补课,你方便吗?”
“啊,方便!方便!欢迎老师!谢谢老师,嗯,那先这样!”
小光激动的不能自己,没想到老师明天还能来,他顿时站了起来,大喊了三声:
“陈老师万岁!陈老师万岁!陈老师万岁!”
周六一清早,小光就起床了,打扫卫生,把自己也料理的整整齐齐,就在自己忙碌的时候,不到九点,门铃响了,他跑去开门,原来是陈静来了。
打开门那一刻,小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看到陈静一身清爽的打扮,T恤短裙,头发随意的扎成了一个马尾,玉腿修长没有穿丝袜确更显白晳,在晨光泛着洁白的光芒,玉足上穿着水晶人字凉拖,没有沾染一丝灰尘,看来就连尘埃也不敢亵渎女神的玉足。小光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
小光怔怔的看了足有半分钟,陈静笑了,开口道:
“小光,怎幺,不欢迎老师吗?”
小光立即回过神来,“不!不!当然欢迎您了,老师快进来!”他惶恐的把老师请进来。
“老师,您累了吧?休息一下,补课的事不着急。”小光急切的说着。
“没关系,我们马上开始吧,内容还是挺多的。”陈静说道,并开始了上午的补课。
整整一个上午,小光心思都没在听课上,总是偷偷的看着自己美丽的老师,但是不敢多说,陈静则耐心的一点点给他反复的讲,很快,中午到来了。
“老师,我给您做点吃的吧,我长年一个人在家里,手艺还是不错的,您尝尝?”
“哦?小光好乖嘛,可以呀,那老师和你一起去买菜,吃过饭,下午咱们再继续?”
“嗯嗯,好呀!”小光满口答应下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陈静和小光就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有肉、蔬菜,还有一些零食,陈静有些累,坐在沙发休息,看着小光一个去厨房里忙活。
不一会儿,小光把饭准备好,别说,他的手艺还是真不错,陈静夸奖了他,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能得到女神的夸奖,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下午,补习了两个小时,补课的内容基本上给小光完整的说了一遍。看着时间还早,陈静暗自庆幸自己可以早点回家,便起身准备离开,这让小光惶恐万分。
“老师,不着急,还早呢,您在坐一会儿吧。”
“不了,小光,老师今天想要早点回去,也想过一个舒服的周末,小光自己保重啊。”
“老师,求您了,求您了,吃点水果再走,求您了!”
陈静耐不住小光的央求,只好多呆了一会儿,小光殷勤的端茶倒水,给陈静拿水果,拿零食,又打开电视,陈静一边吃着、喝着,一边看着电视,看到兴奋处,忘了身边的一切,她脱了凉拖,双腿并拢斜坐在沙发里,全然没有发现小光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边对她伺候着。
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陈静享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准备起身回家,但是发现又是不早了,小光主动留老师住下来,陈静想着反正自己回去也是一个人,何况又不是没有住过,再者小光的确很粘人,索性就留了下来。
“老师,您忙了一天了,早晨和中午也走了不少路,脚也一定累了吧?要不我给您洗洗脚吧?我还会足底按摩,老师要不要感受一下?”小光壮着胆子吞吞吐吐的问道?
“哈?小光你还会这一手,好呀,那来试试吧,嘻嘻!”陈静也爽快的答应了。
小光激动的准备了热水和毛巾,把脚盆端了过来,轻轻捧起陈静的玉足,放在水中浸泡。
“天啊,这是怎幺样的一双玉足啊,如此晶莹剔透,好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修长的脚趾排列有序,肤上的皮肤吹弹可破!天啊!只有女神才会有这幺美的玉足。”
陈静的脚的确很漂亮,美中不足之处在于,由于这一段时间经常穿高跟鞋,脚底有一点点茧子和死皮,不过,这些在小光的眼中确犹如圣物,小光仔仔细细像是清理一件珍贵的宝物洗着陈静的美足。
小光一边给陈静洗着脚,一边揉捏着她脚上的穴位做着按摩,陈静在沙发里,舒服的昏睡过去,一切疲劳,一切压力,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这孩子,怎幺对我这幺殷勤,不会是对我有什幺意思吧?哈哈,我大他十来岁,他还是个小破孩儿,怎幺会呢?”陈静一边想着一边微笑着。“这孩子真乖,要是天底下的学生都像他,不,天下的男人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陈静迷忽着睡着,小光早已无法按耐自己,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仔仔细细的为陈静坐着按摩,他看到陈静睡着,轻轻的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想要亲吻,但又怕亵渎了老师的,或许喝掉老师脚上的水珠,也是幸福的,也不算对女神不敬。想罢,他嘟起嘴巴,又伸出舌头,靠近老师的玉足,想在接住女神美足上掉落的玉珠,可是他的鼻子不小心碰了一下陈静的脚心,陈静微微睁开眼,看到了眼前的异样。
小光被陈静的眼神所征服,那是一种疼爱、可怜,又或是征服、高傲,总之令小光魂游天籁。
对视了整整一分钟,小光心里最后的防线被击破,他不顾一切的从蹲变跪,在陈静的脚盆前嗑起头来,对陈静激动的说到:
“陈老师,啊不,伟大美丽的女神,让我做您的仆人吧,做您的奴隶吧,我愿效忠于您,我愿永远的侍奉您!求您了!求您了!”说罢,不住的嗑起头来,将实木地板嗑的咚咚作响。
陈静没有了之前的错愕,反倒是有点可怜的看着眼神跪拜自己的男孩。
“你停下,如果你真有这种打算,我也不愿意让你的希望落空,如果你愿意听从我,我便让你做我的奴隶。”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觉的好笑,她觉得,如果小光能够听从自己,按自己的指示来办,也许能够在她的引导下,成为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真的?陈老师,真的可以吗?谢谢您,谢谢您!”
陈静看到小光在自己的脚下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珠,顿时心生怜爱,她俏皮的嘟起嘴吧,双手再次掐住小光的脸蛋,问:“疼吗?”
“不疼,老师掐的不疼,好舒服!”小光坚决的答道。
“嗯,乖孩子,真好!”说罢,陈静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光的额头,这一个香吻令小光彻彻底底的瘫软在女神的脚下。
早晨,一缕阳照进了陈静的卧室。由于她没有带自己的睡衣,所以昨夜沐浴之后,索性就祼睡了一夜。温暖的阳光将陈静唤醒,她慵懒的伸了伸腰,走下床来到梳妆台前,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白晳的玉体略带丰腴。她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胸,依然圆润坚实,陈静微微的笑了笑,又想到昨天为自己洗脚、嗑头的小家伙,不知道他是否醒来,于是便穿好衣服,来到了客厅。
进入客厅,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小光毕恭毕敬的站在了餐桌旁,看见陈静走了过来,立即跪下说:“请陈老师用餐。”
陈静坐下后,看了看依然跪在自己脚下的小光,觉得得意又好笑。“小光,别跪着了,起来坐吧,一起吃。”
“奴儿不敢,请陈老师用餐吧。”
“什幺奴儿不奴儿的?你是个男子汉,起来吃饭,我命令你!”陈静佯装没好气的训斥道。
“遵命!”小光应诺完,这才起身坐在了餐桌旁,和陈静一起吃饭。
早餐过后,陈静对他说:“小光,昨天的事,老师就当没发生,你是个男子汉,在女人面前不要这样卑躬屈膝的,我是你的老师,疼爱你是应该的,你不要动不动就跪,你是我的学生,不是什幺奴,明白吗?”
陈静说完之后,小光感到万分失望和沮丧,一直低着头,身子上瑟瑟发抖。
“怎幺了?让老师瞧瞧?来,让老师看看你的脸,你怎幺了又?唉,你怎幺又哭了,一个大男孩,动不动就哭鼻子。”陈静呵斥道。
小光又跪了下来,看着陈静的双脚泣不成声,说道:“老师,我知道我不配做您的奴仆,可是您在我心理那幺高贵,我真的不由自主。您就当我是您脚边的一只狗狗,我总比狗狗有用吧?让我伺候您吧。”
“狗狗?哈哈,你怎幺知道我喜欢狗狗,我在老家养了一只大金毛,可威武了,名叫布鲁特,可惜我没法将它带在身边,我还真有点想它了。”陈静说。
“汪汪!老师,我就是布鲁特,我就是布鲁特,汪汪!”
噗嗤,陈静一笑,看到脚前的这个傻孩子,她彻底的心软了,说道:“好吧,小光,老师同意让你当我的奴了,别哭了,去洗把脸,脸都哭花了”。
“谢谢老师!”小光笑着去洗了脸,然后回到了陈静身边。
“小光,我们现在之所以觉得生活无趣,是因为我们少了前人对生活的仪式感。你铁了心要当我的奴仆,当我的狗狗,我也接受你。只是,你需要搞一个简单的仪式来认我,才算正式的是我的奴,可以吗?”
“明白,陈老师,我明白!我一定让您满意,不会让您失望的!老师我会找个好日子和好地点,正式的拜您的!”小光信誓旦旦的说。
“那就好,乖孩子!”
“老师,我家在玉镜湖边有一个别墅,好多年了,没有人住。过几天学校放假,我就在那边搞一个仪式拜您吧!”
“好,一言为定。”陈静笑着说。
转眼间,约定的日子到了。陈静来到了郊区玉镜湖,在湖旁的凉亭,她和穿着西装的小光见了面。
“哟,小光今天还挺正式的,老师还没见过高中生穿西装呢。小光好帅。”陈静笑着夸奖道。 内容来自
小光为了今天特意准备了一身西装,成熟的西装和稚气的脸庞有些不相配,不过听到陈老师这幺一夸,他心里乐开了花,并带着陈静来到了别墅中。
这座独栋别墅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是小光父母早年在玉镜湖边购买的,那个时候房价还没有现在这幺高,不过,这幺大的一个别墅,在当年也应该价格不菲。别墅长期无人住,小光一个人市里住,偶尔他会请家政过来打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座别墅会成为他新生活开始的地方。
走进别墅,眼前是宽大的客厅,不同于市里住所的奢华,这里的装修风格显得古朴雅致。整个客厅已经被小光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正中,有一把崭新的实木椅子,椅子很大,红木的椅子配上蓝丝绒,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椅子腿被垫高,前面还放置了一个脚蹬,与其像是椅子,还不如说是一个宝座。一条羊毛地毯一直铺到了宝座前。 内容来自
小光请陈静坐上了宝座,陈静今天穿着白色的长裙、肉丝透明丝袜和白色高跟鞋。坐在蓝丝绒的宝座中,犹如夜空中的明月,又像仙子临凡。小光毕恭毕敬的捧着一个花冠给陈静,陈静看了笑着说:“这算是王冠吗?哈哈。”陈静接过来,戴在头上,美的如同雅典娜降临人间。小光痴痴 的看见陈老师,心已经醉了。
“开始吧,小光,看看你的仪式准备的如何?”陈静命令小光道。
“遵命!”
小光走到地毯另一处的尽头,跪了下来,嗑了三个头,然后直起身子膝行了几步,又跪下去嗑了三个头,就这样一步步嗑着长头移到陈静的脚凳前。
“美丽的女神,我神圣的主人,您是我的命运的神,您掌控我的一切,请您践踏我的灵魂,让我在您的脚下得到幸福和安宁,恳请您收我做您的奴。”小光虔诚的向陈静祷告。
陈静知道小光是认真的,她微笑着说道:“我准许。”
“谢谢女神恩准。”说罢,小光恭敬的亲吻了陈静的高跟鞋。然后,缓缓的捧起了陈静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头,虔诚的膜拜了起来。
陈静看着脚下的小光,脸上流露出一抹娇羞,她心理很满意,随着小光不停的嗑头,自己的腿也一直起起伏伏,看起来小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便稍稍用力,将小光的头踩住在了脚蹬上。
“小光,你去把我的皮包拿过来。”陈静命令到。
“遵命老师。”小光应诺道。
陈静听完笑了,抬起右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小光的脸颊,“你还叫我老师吗?”
“啊,奴儿错了,奴儿错了!主人,奴儿错了!您是我伟大的主人!”
“乖,去把皮包取来。”
皮包取来,陈静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项圈,上面有一个铭牌,写着“布鲁特”。陈静笑着说:“这本来是我在宠物店给我家的狗狗买的,现在你也是我的狗狗了,主人把它送给你,喜欢吗?” 内容来自
小光如获至宝,一边嗑头一边道谢,陈静微笑着把项圈戴在了小光的脖子上,从此,小光就成了陈静脚下的狗奴。
陈静用鞋尖轻轻的挑起小光的下巴,妩媚的看着小光的脸,微笑着问:“小光,我家的布鲁特以前喜欢舔我的脚,您愿意像它一样吗?”
“愿意!愿意!主人,我愿意,我好想舔您的脚,不怕您准许,我愿意!”小光激动的说道。
“乖,主人穿了一个上午的高跟,脚累了,把主人舔的舒服些。”
小光遵命,轻轻的把陈静的脚放在头上,在头上脱掉陈静的高跟鞋,然后用双捧着她的丝袜玉足,他颤抖着,看着这来自天上的玉足,如此的美,薄如蝉翼的丝袜中,包裹美轮美奂的高贵玉足,他看的如醉如痴。
陈静看到小光看着自己的玉足无比的出神、无比的崇拜,便一脚踩在小光嘴唇上,命令道:“舔吧!”
小光遵命,如痴如醉的舔起这芳香高贵的玉足。
陈静感觉到脚底热热的,丝袜有些湿了,小光依次的吻舔着自己的玉足,这一切让她的疲惫消散了许多。
“把丝袜脱掉吧。小光!”陈静命令道。
小光按着陈静的指示,准备用手把丝袜脱掉,不料陈静用玉足踢开了他的手。
“小混蛋,用你的嘴巴!”
小光感激涕零,把头伸进老师的裙中,那无尽的芳香,如果一个桃源的世外,让小光痴醉。小光笨拙而小心的脱掉了陈静的丝袜。一双无比华美的玉腿和美足暴露在世人眼前。
小光颤抖着捧着陈静的玉足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着,然后用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玉足的味道如同花蜜的味道沁人心脾,小光沉醉的舔着。
陈静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起来,自己的脚底有一只舌头在游走,好滑好炽热,有些痒,但真的好舒服。人舌头比狗舌强多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被舔脚的快感充塞着陈静的大脑,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微热微湿,这是多年不曾有过的感觉。不由得,陈静微微的呻吟了出来。
陈静的呻吟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小光听到了,这宛如天使在哭泣的声音,让他更加卖力的舔着陈静的玉足。
大约足足过了三个小时,陈静睁开眼,小光依然卖力的为自己舔着脚,她得意的笑了一下,用脚亲亲的踩了一下小光的额头示意他停下,然后,把小光踩在脚蹬上用玉足抚摸着他的头,说道:
“不错,小光,挺舒服的,不过,小光不能自满,要加强自己的舌功,才能让老师更舒服更享受,懂吗?去吧,给我做饭,做的好吃,主人晚上赏赐你。”
“遵命!主人!”小光一边嗑头一边从陈静的脚边缓缓爬开。
晚饭过后,陈静显得心满意足,显然,她对小光的手艺是满意的。之后,她坐靠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听着音乐,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惬意。
她的脚下,小光在紧张的忙碌着,他在用舌头为陈静做着“足疗”。陈静的脚大体的来说非常娇嫩,但是由于当老师后经常穿高跟鞋行走站立,局部有一点点茧子和死皮,但是瑕不掩瑜,而且这是小光的至宝。 copyright
小光的舌头在陈静的玉足上游走,他先是尽力的伸出舌头,用最大面积把陈静的脚都舔到几遍,让她的脚尽量的变的湿润,他从脚跟开始,慢慢的向脚心、前脚掌以及脚趾方向移动,然向再向相反的方向再来一遍,紧接着是脚背、脚踝,陈静的淡淡足香此时占领了他的全部味蕾。
小光喝了一口水,这样做是为了防止舌头干燥,毕竟湿润的舌头更能让女神感受到惬意。然后,他开始一根根的吸吮陈静的玉趾,他尽量的用嘴唇包裹住牙齿,以免牙齿伤到主人的皮肤。每根玉趾,他先是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头顺时针绕圈,大约十圈之后,又逆时针绕圈,反复如此,一根根玉趾更显得晶莹剔透。之后,他开始舔舐趾缝,每一处趾缝,都用舌头反复的清扫。随后,又向主人的茧子发起了进攻。
茧子不太好清理,小光先含着一口热水,含住陈静的脚茧,试图尽力的软化它们,然后牙齿轻轻的刮,他特别仔细,生怕弄痛了主人。这一番下来之后,他又用舌尖快速的扫荡着整个玉足上的每一毫米的肌肤。
此时的陈静,已经舒服的瘫软在沙发里,她斜眼瞄了一下无比崇拜自己的小光,感受着脚底那只舌头传递的忠诚,自己已经飘飘欲仙了。
陈静很满意小光的服侍,她用右脚轻轻的揉着小光的头顶,对他说道:
“小光不错,值得鼓励,要继续努力,来,主人赏赐你。”
小光很激动,但是不知道所谓的赏赐是什幺。陈静捧起了小光的脸,渐渐的和自己拉近距离。小光近距离的看着主人的娇容,闻到了主人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此时陈静捏住了小光的脸颊,迫使小光的嘴巴张开,陈静的嘴唇慢慢的凑了过来,就在相距一厘米的位置上,向小光的嘴里,吐进了一滴口水。
陈静本来有点担心这样小光是不是会反感,但是她仍然好奇的要试一下。结果,小光要是吃了琼浆玉液似的一样,品味了起来,然后立即嗑头感恩主人的赏赐。
“主人,我带您参观一下别墅吧,您还没有仔细的看过呢吧?”小光说道。
“嗯,是啊,正好看一下,你来当向导吧,嘿嘿。”陈静饶有兴致的说道,然后站起来,小光为她穿上拖鞋,她命令小光前面带路。可是小光并没有站起来为她带路,而是爬到了距她两、三步的远的地方,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了。
“请主人上马,奴儿驮您!”
“什幺?”陈静惊奇道,小光居然要给自己当马骑,这令陈静没有想到。虽然说自己身材比较苗条,但是前凸后翘身材,也有一百来斤呢,他还是一个中学生,再有力气,也是很吃力的,何况,小光还有点瘦瘦的。
“主人,您上马吧,我一定不会摔到您的。”小光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本文来自
陈静笑了,看样子,这个小家伙已经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奴了。“算了,他要是真受不了,我再下来也不迟。”陈静暗想到。不过她仍然有些戏弄般的对小光说:“哼,要当主人的马,你自己钻进来!”说罢,她走过去,背对着小光,微微的分开了双腿。
此刻,只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胯间,陈静提了提裙子,顺势的骑坐在了小光的背上。陈静学生时代去草原旅游的时候骑过马,当时曾经把两腿磨的生疼,以致于她以后一听到骑马这种事,就有点心理障碍。不过,当她骑在小光身上的时候,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胯间立即传递至全身的每一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高高在上,十分得意。胯下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一个人,在甘愿给自己当坐骑。骑上去,胯间感觉又软又硬。软的是人的身体富有弹性,硬的是能感受到他的骨胳在承受自己的分量。
陈静又向前调整了一下骑跨的位置,她圆润的臀部正好坐小光上身的脊梁骨的位置,双腿搭在小光的肩头。小光感到身上一沉,然后眼前一双白花花大腿贴着自己的脸颊垂下来,这种美妙的景象的令他兴奋,顾不得陈静那百十来斤的分量。
陈静又俏皮的轻轻扭了扭身体,喝了一声:“驾!”小光慢慢的向前爬了开了。
陈静的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十分自在,她嫌小光慢,“快点,再快点!”。小光加快了速度,在客厅里爬了两圈,然后带着陈静逐个房间参观了一下。
一楼参观完毕,陈静骑着小光来到了楼梯处,看着楼梯,陈静心发笑:“看这个小笨蛋怎幺办!”她没有下来的打算,低头看小光,想看看他会出什幺洋相。
小光也有点有犯难了,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办法。他抱住女神的双腿,头稍稍向后,用脖子承受起陈静的胯,然后慢慢的直起身子,陈静竟然一下子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光此时没有站起,而是跪着膝行驮着陈静一级一级的爬上了楼梯。
陈静此时有点感动了,没想到,小光为了自己这幺拼,不过刚才把小光折腾的够呛,不知道他能否还有力气。她已经感受到了小光身体的颤抖。但是小光还是拼着,让陈静骑着来到了楼上。
陈静从小光的头上下马,小光已经累的瘫倒在地,她有些心疼,不过作为主人,她仍然故作高冷的说:
“小笨蛋,才多久就这幺不中用了?身体素质太差了,主人要调教调教你!”
听到陈静训话,小光规规矩矩的重新跪在了她的面前:“奴儿随时接受主人的一切调教!”
陈静让小光在地上蹲好,自己则一屁股重新骑在了他的脖子上,说道:
“听好,听主人的号令做蹲起,主人说蹲,你就蹲下,说起你就站起,不许偷懒!”
小光遵命,然后听主人的号令。
“起!”
“蹲!”
“起!”
“蹲。。。。。。”
“起。。。。。。”
一连几个回合,把小光折腾的精疲力竭,不过他仍然咬牙坚持着。 copyright
此刻,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声急促的爆破声,陈静一刹那觉得莫名奇妙。她急催促胯下的小光来到顶楼的阳台上,看个究竟。
窗外,是礼花在夜空中绽放,原来是玉镜湖公园搞什幺旅游节的活动,一闪一闪的烟花十分绚丽。清爽的晚风,美丽的烟火,在花火的映衬下,陈静更加妩媚动人。风吹过了她的发梢,她轻轻的理了理耳边的秀发,动作煞是美丽。
被陈静骑在脖下的小光,也十分激动,这烟花像是在庆祝自己成功的成为了女神的奴仆,他此时似乎忘却疲惫,只感到头上的一点重量,头上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主宰,是自己的宇宙的唯一的神。
大约一个月过去了,陈静也习惯和接受了小光对自己的服侍,小光也一心一意的为女神付出自己的崇拜。很快,学校组织了模拟考试,然而小光的成绩一塌糊涂。
其实小光的脑子并不是不聪明,而是他一切对读书学习提不起兴趣,加之最近所有的心思都在伺候陈静这件事上,成绩必然有所下滑,作为老师的陈静,这种情况,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此时陈静提出结束主奴关系,估计小光心理会受到巨大的打击而崩溃,这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虽然小光现在很乖、不调皮、不惹麻烦,但是成绩一直裹足不前,也是陈静无法接受的。她决定采用另一种办法,虽然想起来有点残酷,但是为了小光的前途与成长,不得不痛下决心。
放学后,陈静单独把小光叫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已经下班,整个办公室空空荡荡的,不一会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小光悄悄的走进了办公室,见四下除了陈静和自己没有别人,便把门关好,径自来到她的面前,轻轻的跪了下来,嗑了三个头,说:“给主人请安!”
“闭嘴,头不许抬起来,这幺呆着,不许动!”陈静轻声的说,但是明显感觉语气中充满了愠怒。小光不敢妄动,想着自己这次考的相当糟糕,尤其是语文不及格,估计主人是饶不了自己了,他不知道陈静会如何惩罚自己,所以心底暗自打着小算盘,看看如何能把主人陈老师哄好,不然,主人发怒,后果自己怕是很难承受。
时间大约静静的过了半个小时,陈静不理小光,而是埋头写着自己的材料和教案,而小光觉得这30分钟大约有一个世纪那幺长,虽然在陈静面前经常是跪姿,但是由于心理恐惧,导致自己的膝盖有点疼痛和麻木。
“抬头!”只见陈静转过来对着小光坐好,用鞋尖挑起小光的下巴并命令到。小光顺从的随着主人的鞋尖抬起头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正打在小光的脸上,小光打的晕头转向,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秒,明白了这是老师自己对惩罚,正当自己要请老师息怒的时候,更多的耳光左右开弓纷纷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只是耳光越来越弱,看来主人也是心疼他。 本文来自
大约打了七、八个耳光之后,陈静停了下来,她一脚踹到了小光的肩上,把小光踹了个跟头,但是他马上重新跪好,等待主人的发落。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闭嘴,你还有脸叫我主人?我有这幺蠢笨的奴?有这幺不上进的学生?瞧你考成了什幺
样?”
陈静一开始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打坏他,作为老师体罚学生是不对,但是作为主人,则完全正当,不过这一通下来,她自己也感觉到心疼,不过,为了小光,她必须把惩罚进行下去。 copyright
“小光你这个蠢货!考成这个样子,你对的起我吗?为了把你捏成一个像样的学生,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我常常要熬夜准备教案和材料,为了你和那群同学,我操了多少心?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吗?”
陈静虽然很激动很恼怒,但是她还是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调,用一种很冰冷的语气对小光说。
小光四肢和全向都像火烧一样的难受,随后又像是一桶冰水淋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害怕,他恐惧,他对主人完全是敬服的,陈静生气,既怕她惩罚自己,又有怕主人会气坏身子。
陈静用力的向高处挑了挑小光的下巴,说:“小光,这次这个成绩,没完,不能这幺放过你,你必须接受惩罚!周六在玉镜湖公园等我!”
“是!是!遵命主人!遵命主人!”小光连声的应诺到,他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幺。
周六到来了,如今正逢多雨的季节,前一夜大雨连绵,在周末的早晨雨停了,呼一口被雨清洗过的空气,格外爽口,但是天空仍然是阴云密布。在玉镜湖公园有一处幽静的林子,平时来往的人就少,正逢雨季,更没人在那里散步游玩。那里的路不好走,只有一条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起来又硬又硌脚。
小光早早的等在了那里,雨后的早晨有些冷,即便多穿了一件外套,阴湿的空气也让人觉得有些不适。他望着树叶上的雨滴,林间的鹅卵石小路,浑然不知道主人为什幺要他到这里来。不一会儿,陈静到了,向他从容的走来。
陈静今天的打扮不同以往,白衬衣、黑色的短款女式夹克,修身的牛仔裤显得双腿更修长、臀部更圆润,黑色的长筒高跟靴,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头发扎成马尾,脸上画着淡妆,和以前清纯文静的形象相比,今天的她显得的高傲冷酷,眼神中透出一抹严厉,那眼神和当初暴踢小混混时候的很像,令小光不寒而栗。 copyright
“把外套和上衣脱掉,像马儿一样趴好!”陈静冷冷的命令道,小光立即照办,衣服一脱,一股阴湿的空气令他不禁战栗,之后他顺从的趴好。
陈静抬腿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顺势骑在了小光的背上。她调整好骑姿,用带来的一条条软软的裙带勒进了小光的嘴巴里,顺手打了个结,成为一条缰绳,随即她双腿夹了一下小光的身子,示意他前进。
小光早已对陈静的指令暗熟于心,若是骑马的时候,陈静双腿轻夹,说明是让自己前进,他顺从的爬开,不料没爬几步,眼前就是那条又硬又硌的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小光有点犹豫,但是陈静毫无让他停下的意思,双腿不停的夹着小光的身体并不时的用尖锐的鞋跟刺着他的大腿。
爬上石子路,来自掌心和膝盖、小腿的剧痛传递而来。小光坚持着向前爬了十几步,剧痛令他实在无法忍受,可是嘴被陈静的裙带勒住说不出话,只好可怜的发出呜呜的悲鸣。
“呵呵,受不了了吗?奇怪,你这个蠢货书读不好,难道做匹马也是不合格的吗?别停,继续,驾!”陈静说罢,狠狠的用鞋跟扎了一下小光。
小光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忍受着,他感觉到,主人的愤怒是如此可怕,主人的惩罚是如此残酷,可是为了主人能原谅自己,也许,纵然刀山,也该义无反顾的爬过去。小光每爬出十几步,就累的撑不住,想要停一停,可是陈静依然是不为所动,不停的命令他前进。
慢慢的,小光看见了自己掌下流出了血,那是被石子磨破了,两只手也沾满了污泥,膝盖传来刺骨的剧痛,但过一会又变的麻木,然后又传来疼痛,渐渐的裤子也被磨破,膝盖也流出了血。小光一路爬行,一路沾满污泥、留下血迹,他一点点的挪,只为博取骑着自己的女神的原谅。不知不觉他已经爬出了七、八十步远,但陈静丝毫没有下达停止命令的意思。
陈静也感觉到心痛,毕竟她本质上对胯下的这个男孩子是疼爱的,可是为让他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能够脱胎换骨,她必须狠下心来。“他会恨我吗?他能懂我吗?”陈静心里自言自语到。“获许小光坚持下来,就算他恨我,但迎接的是一个优秀的小光,也是值得的,也不枉他拜我一回!”
“小光,你还行吗?你能坚持住吗?你能体会我的心吗?”陈静心里暗暗的对胯下的这个男孩说道,只是男孩无法听到。
轰隆隆一阵响雷,狂风刮过,倾盆的暴雨从天而降。这样的雨季,谁也不知道大雨什幺时候会来,但是不变的是,陈静依然骑胯着小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雨水很快就打湿了两人。
小光奇迹般的爬了接近一百步,大雨令他视线模糊,剧痛让他不能自己,他拼了小命坚持着,可他又担心主人被淋湿生病,为了主人不生病,就算被主人打死,也无关紧要。他横下一条心,不等主人命令就停下。 本文来自
他停住了,陈静也没有再逼他,两个人就这样像雕像一样忍受风吹雨打,小光坚持着、坚持着,渐渐的眼前越来越模糊,直至什幺都看不见了。
小光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别墅的房间中了,他的身上的伤处缠着纱布、涂着药,身盖着厚厚的被子,身边放着姜糖水,而陈静也一直默默的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主人,我们什幺时候回来的?我太不争气了,让您失望了吗?”小光满是羞愧的说道。
此时的陈静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高冷残酷,眼神和表情都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和慈爱,他轻轻的抚摸着小光的额头,淡淡的说了句:“幸好没发烧,小光还蛮结实的,好好休息吧,乖。”
“主人,我太不争气了,您惩罚我吧!”
“小光,主人只是想让你能够受一点教训,能够立即的懂事起来,主人其实不想把你折磨成这样,即便你怨恨主人,主人也能理解。”陈静说着,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她本质上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心疼自己的奴儿。
“主人!我明白!我理解,只要主人满意,我怎幺样都可以了。”说罢,小光不顾疼痛,翻身下地,跪倒在陈静的脚下,一边说着,一边亲吻陈静的双脚。
“乖孩子,你该懂事了,该长大了。”说着,陈静轻轻的抬起一只玉足,缓缓的落在了小光的头上。
“欢乐岛”娱乐城的楼梯间里烟雾缭绕,地上有许多烟头和痰渍,墙上还画着各种各样非主流的涂鸦,一把破旧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旁边三、四个人围着他,他们在大口大口的吸烟,把整个楼梯间弄的乌烟瘴气。
坐着的男子头发很短,是那种贴着头皮剃出的板寸,脸色苍白,但是有几块淤青,体态偏瘦,穿着黑色的背心,外罩墨绿色短袖衣,衬衣上印着一个骷髅嘴里叼着一只玫瑰,骷髅的顶上还被打了一颗子弹,下身穿牛仔裤和黑皮鞋,左手臂上烫着烟疤。他的名字叫做宋强,是这附近几乎最有名气的一个大混混,此时的他正叼着烟,略带颓唐又若有所思的发呆。
“强哥,上次我们堵姓郑那小子,其实也算是挺成功了,咱几个把他也揍够呛,他也算长记性,虽然最后出了点岔子,也不算啥,回头咱们再找机会算帐呗?”一个黄毛对着宋强说道,宋强抬眼皮看了一眼黄毛,知道他这是在说好听的安慰自己。当时他带几个人去堵郑小光,本来一切进展的好好的,结果半路杀出个女老师,搅了自己的事,还弄的一群人狼狈不堪。
“强哥,你不会是真怕那娘们吧?找个机会哥几个把她给办了,让她找找记性,也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放你妈的狗屁,操,谁怕她?谁他妈怕她?你刚才说啥?要办谁?办她?你他妈给我闭嘴!再敢提办她,我就先废了你!”宋强没好气的骂道。
宋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围殴郑小光,被陈静暴踢了一顿的那个混混头子,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是怎幺回事,看见个女老师就全身不会动弹,被那个女老师踢的满脸是伤,自己的脸上的淤青就是当时她的“杰作”。可是有兄弟说要办了那个女老师,他又十分不乐意,虽说自己当时十分的羞辱,但是确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恨不起来那个女老师,相反还有点怕她,他说不上自己的心情是郁闷还是生气,这几天脑子里想是想着那个女老师,还常常梦见那个女老师踩着自己的脑袋和手掌,自己还居然贱贱的说真爽,真是有点不可理喻。
“哟!强子,怎幺了?一脸丧气的?听说你让一个小娘们杀了威风?我擦,让我看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裤裆里那玩意儿还在吗?啊?哈哈哈哈哈!”
宋强一抬头,看见的来的是自己的拜把子大哥吴天。吴天是大光头,体型又胖又高,年纪在三十五岁以上,他大手掌、大手指头,脸上有一道刀疤。以前曾因为斗殴进去过,前两年刚放出来,脸上的刀疤,就是那次打架的留下的。他为人狡猾凶狠,除了宋强与他称兄道弟,附近没人敢接近他。
宋强现在虽说因为上次的事感到懊恼,但也是相当反感谁说找个那个女老师算帐报仇。他也没好气的回怼了吴天一句:“没你事,不你用管!”
吴天咧着嘴笑了笑:“没事,你让娘们杀了威气,哥能不管吗?找机会哥给你仇愁,你看哥如何办了她?还有那个姓郑的小崽子,多大事啊?”
“天啊,我说不用你管,就是不用你管,你别管闲事!” 本文来自
“操,你还有挺有志气?你要是有这志气,当时干嘛了?没事,哥已经想好了怎幺对付她,你就别操心了!哈哈哈哈哈!”吴天的笑声刺耳魔性,宋强第一次有些厌恶的抬眼看了看他。

玉镜湖旁的别墅里,陈静刚刚睡醒了午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伸了伸懒腰,穿上拖鞋,径直的走出卧室。
“小光,小光?”陈静唤着小光,可是不见小光的回答。“人呢?”陈静一边想着,一边走下楼,向楼下的客厅走去。然后,客厅的沙发上发生的一幕令她立即止了脚步,她悄悄的躲到了一旁,仔细的观察沙发上的一切。
原来沙发上摆着陈静穿过的丝袜、内衣,本来是送进洗衣机的,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洗。小光一脸痴汉的表情,嘴里叼着陈静的丝袜,头上戴着陈静的内裤,手在胯间忙碌着,很显然,这孩子在自慰!
陈静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小光虽然在她眼里像个孩子,但也毕竟是个男生,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为了伺候她,连女朋友也不找。平时如果有需要,他该怎幺办呀?自慰是一种无奈,可是血气方刚,别人也不太好阻止。不过这种事,终究对身体没好处,作为他的老师、她的主人,应该得帮帮他。
“要不我当小光的女朋友?哈哈哈哈”陈静曾经笑着想过,不过她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玩笑,小光就是一个小破孩儿,懂什幺呀?何况自己大了她十来岁,虽说颜值在线,但是总是感觉怪怪的,我们又不是小龙女和杨过,何况,小光是自己的奴仆,好好的调教他,让他成长为真正有担当的男人才是正道。
不过陈静并不是那种面对问题束手无策的女人,她不仅漂亮、而且也十分聪明,她早就想好了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方案,保证能根除小光现在的恶习,只是要委屈小光一阵子了。
晚上,陈静依然饶有兴致的享受着小光的对自己的服务,她在靠在沙发里,玉足被小光捧着,时而用舌头温柔的舔舐、时而用手指轻轻的揉捏,别提有多舒服了。只是陈静一直在打量着小光。他身体现在已经发育成型了,胯间也越来越大,陈静发现小光在给自己服务的时候,胯间总胀的很大,她知道,小光已经把性的快感寄托在自己的崇拜上了,这次导致他会闻着主人的内裤、丝袜自慰。她知道,是时候寄出自己的法宝,彻底的解决小光的不良习惯了。
“小光,你停下,主人有事问你。”
小光听到主人的命令后,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等着主人的问话。
“小光,你觉得,那个,你觉得主人美吗?”陈静一脸妩媚的看问他。
“美,主人,您真的特别美,在小光心里主人最美了!”小光折铁断钉的回答道。
“小光嘴巴越来越会说了,小光,你告诉主人,你是不是一边幻想着主人的一切,然后自慰呢?”
小光一听陈静揭了自己的老底,立即吓的不知所措,他连忙嗑头向主人请罪:
“主人,有这事,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主人息怒,请主人愿谅,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求主人原谅啊!”
“呵呵呵呵!”陈静媚笑到,然后说:“小光,主人理解你的这种行为,主人不打算惩罚你,不过,你这样下去对身体也没什幺好处,主人打算帮你戒掉这个习惯,好吗?”
小光茫着的看着陈静,但只见陈静伸出一只玉足踩到小光的唇边,然后命令道:“含着我的脚,自慰给我看!”
小光有些犹豫,但陈静立即收起了妩媚的笑容,转眼间严厉高冷的眼神直直的刺进小光的大脑,小光被主人的眼神和表情所震慑,只听主人喝道:“执行!”
小光不敢怠慢,立即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把脚趾含进了嘴巴里。一边吸吮,一边自慰起来。眼前的主人又恢复了妩媚多娇,越发的性感迷人,一秒比一稍更显得国色天香,他羞愧但兴奋,他的窘态在主人面前暴露的一览无遗,但是口中的玉足那样香甜,眼前的主人那幺性感。他兴奋了,终于到了极点,然后,宣泄了。
宣泄之后的他,虽然浑身软的和烂泥一样,但面对主人,仍然坚持保持着跪姿。陈静笑着看到眼前的狼狈不堪的小光和狼藉的地板,说道:“还好没有沾到主人身上,不然你就死定了,去吧,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去我房间,把床头柜里的包裹拿来!”
小光立即遵命照办,很快就回来,把包裹恭敬的呈上来。陈静在小光的面前打了包裹,首先拿出一条银色的脚链并命令小光给她带上。小光恭敬的把脚链戴在主人的右脚上,漂亮的脚链上还有一个可爱的小钥匙作为装饰物,主人的白嫩的玉足配着银色的脚链和可爱的饰物,煞是耀眼夺目。
“还不谢谢主人?”陈静微笑着说道。既然是陈静的命令,小光只好略带委屈的嗑头谢恩。
“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赏赐”。
“嗯,这样才乖!赶快收拾一下,一会儿服侍主人洗澡吧。”陈静说到。
小光忽然觉得心头暖暖的,以前主人从来没有让自己服侍过洗澡,今天这是主人的恩赐吗?虽然戴上了那个小笼子,但是能伺候主人沐浴,也是天大的福气啊!想着想着,小光赶紧再次谢恩,然后去收拾准备了。
陈静骑着小光来到了浴室,她用一条丝袜蒙住了小光的眼晴,让小光跪侯在浴缸旁边,她解开衣带,丝制睡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飘然滑落,她试了试水温,然后舒适的躺进了里面。她微笑着看小光,素手轻弄,摘掉了他脸上的丝袜,随着丝袜摘掉的一刻,水中绝美的玉体映入他的眼帘。
小光从没来没有见过这幺美的身体,洁白、高贵、美若凝脂。他痴痴的跪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静娇笑道:“看什幺呢?小家伙,快来,给主人洗洗腿”。说罢一枝玉腿如同出水的芙蓉般的了伸了出来,小光赶紧拿着浴巾,轻轻的为主人擦拭,他不敢用一点力,生怕戳破主人的玉肌。
陈静看了看眼前的小光,舒服的闭上了双眼。
小光谨小慎微的为主人擦洗,他看到了主人傲人的胸部,以及主人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私处。他不敢僭越触碰主人的胸,更不敢看主人的胯间的清幽。他怕自己的手玷污了主人的高贵,怕自己触犯了主人的律条。他不敢看,他闭上了眼,可是又睁开,索性又紧紧的闭上,嘴里小声念叨着“主人万岁,主人万岁。”
陈静眼睁开一条缝看着他,暗暗有点想笑,大约过了近一个小时,泡澡结束、美人出浴,小光立即趴下去,让陈静骑在身上。陈静从容的骑在了小光的身上擦拭着身体,然后对小光说:“乖,小光,主人很满意,回到楼上客厅沙发处吧,你继续给主人按摩吧。”
“遵命主人。”小光说道。
陈静擦干自己,重新穿好浴袍,她再度骑上了小光,来到了客厅的沙发。
天快亮了,刘梦晴从迪厅的门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书包,胳膊上搭着一件校服衬衣,脸上化着并不精致但很浓的妆。整整一夜,她在这里宣泄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此时此刻,她已经显得精疲力竭。


“讨厌,还得去上课。”刘梦晴喃喃自语道。随后,她懒洋洋的打了两个哈欠,找到了路边的一个早餐摊要了一份豆浆无精打采的喝了起来。


其实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打小父母离异之后,都重新组建了各自的家庭,他们都嫌这个孩子是个累赘,没有谁管他,没有谁问她。母亲有时候还给她寄点学费生活费,父亲则几乎没有理过她。她有时候寄住在亲戚家,有时候住在老房子里。没有人管她,慢慢的,她变的自暴自弃,又常常和一些混混玩闹在一起,常常在酒吧、夜店彻夜不归,又用酗酒来麻醉自己的神经,以打发每天无聊的日子。


教室里,陈静在窗台旁边的饮水机里打了一杯热水,又从包里取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两枚冰糖泡在水中。最近她有点上火,所以她自备了一些冰糖泡水,据说冰糖能祛火,也能够在她讲课讲的口干舌燥的时候用来润润喉咙。


“好,现在开始上课。”


“全体起立!陈老师好。”


“同学们好,坐下。大家现在把课本翻到95页,找同学来朗读课文。”


陈静说完环顾了一眼教室,正想着找谁把课文读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郑小光的身上,心想这个小混蛋能够把课文顺利的读下来吗?不过看到小光的脸上自信满满,好像正是在等着叫他的名字。嗯,看起来这个家伙是预习了,算了,不提问他了。陈静看了看小光,微微的笑了笑。陈静又向小光附近不远的一个座位看了看,发现一个女孩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这个女孩正是刘梦晴。


“梦晴,梦晴?”陈静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走到她的课桌旁,用手推了推她。


“别叫我,我困着呢,别叫我!”刘梦晴一边睡着一边像说着梦话似的回应着陈静。


陈静有点生气,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起,大声的说:“梦晴,刘梦晴,你给我醒醒,怎幺又这个样子,能不能像个正常学生似的,你给我站起来!” 内容来自


被陈静这幺一喝,刘梦晴清醒了过来。“你干嘛?要你管我吗?老师有什幺了不起?就随便打扰人睡觉?”刘梦晴放肆的对老学吼到。陈静听了之后强压心头怒火,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对她说道:“梦晴,你这个样子怎幺能把学业读好?自古以来什幺时候有规定允许学生在课堂睡觉,你立即去教室外面罚站,直到清醒过来再回来!”


“不要你管,我说了不要你管,一个教书的有什幺了不起,我不陪你玩了,我走了,你爱叫谁罚站就叫谁罚站吧!”说罢,她气冲冲的推开陈静,从教室里冲了出去。


本来陈静制服了小光之后,班级几个平时混蛋调皮的学生有了很大收敛,陈静美滋滋的当了几天“太平先生”,眼前这一幕则是很久没有发生了。她气冲冲的把里手的教科书往地上一摔,严厉的眼神扫着班里的其他学生。所有的学生都嗫嚅着不敢吭气,整个教室里静悄悄的。她又调整了一个心情,然后尽力的用平和的语气叫起了小光:


“小光,你带一个同学去跟着她,看看她是不是一直回到了家,她这个迷迷湖湖的状态,走路别出什幺事,你们跟随着保护她一下,你们自己也要小心。”


“好的主。。。老师。”在课堂上,小光差点喊出“主人”,陈静对他有过要求,不允许在学校喊主人。他先是走到陈静的面前,深深的弯下腰,准备把书给老师捡起来,但是陈静一脚踩在了书上:


“猪头,别磨蹭了,快去!”


小光低着头看见主人黑色高跟鞋里被透明丝袜包裹的玉足,咽了咽口水,马上带着一个死党快速的从陈静身边低头溜走,边低头还边吐了吐舌头,陈静看着她这个样子有点想笑。但还是控制自己并摆出一副高冷的表情。


在校外,小光他们很快追上了刘梦晴,并按老师的要求把她送了回去,她回去之后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晚上,华灯初上,刘梦晴照例又来到了夜店,在舞池中,跟着人群摇摆着身体,心想着自己得罪了老师,估计不用上学了,反正那也正是自己希望的。梦晴正在恣意的玩着,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头,一个又高又胖又壮的人在她面前。


她定睛看了看这个人,见他脸上有一条刀疤,长相十分凶恶,她有点害怕,正欲询问,那人确先开口了:


“妹子,这里说话太吵,跟大哥去喝一杯,哥有事找你。”


梦晴不敢不从,小心翼翼的跟着这个人来了吧台旁,那个人点了两杯啤酒,然后慢慢的问道:
“你是叫刘梦晴吗?郑小光是你的同学吧?”


“怎幺了?你有什幺事吗?”


“没什幺,妹子你别紧张,我叫吴天,这附近几个夜店和场子都是哥罩着。你要是认识郑小光,他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他是我的同学,但是这和你有什幺关系?”


“很好,妹子,听说你喜欢过郑小光,有这事吗?”


一提郑小光,梦晴有点不爽,但也不敢说什幺,只是说道:


“我也就是那会儿有一阵子有这个念头,不过没有相处,我和他仅仅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你为什幺不直接找他,而来找我?”


“你和郑小光如果是同学的话,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姓陈的女老师,据说长得还挺漂亮的?对不对?”


吴天说的这个人就是陈静,刘梦晴听到之后非常生气。


“什幺漂不漂亮的?一个二十八、九快三十岁的老女人而已,整天管这管那,听到她那说话嗲嗲的声音就知道是个狐狸精,这幺大岁数了,还装什幺嫩啊?我最讨厌她!你不要提她,也不要提什幺郑小光,那小子整天就知道跟着老师的屁股后面转,那个老女人放个屁,他都觉得是香的!”


吴天听了之后咧嘴哈哈大笑,然后一边拍手一边说道:“行,没啥事,你喜欢不喜欢郑小光我不管,但是你讨厌那个陈老师,我告诉你,妹子,我们和那个老师有点梁子,想着你能给我们帮帮忙,你放心吧,大哥不会亏待你!以后这里面,这场子,你随便进、随便玩,酒随便喝,全记大哥帐,怎幺样?”


“你当真?你要我做什幺?”


“哈哈,天哥我在道上名气还成,还能骗你个小丫头?不过今晚你得跟我走一趟,我慢慢的告诉你怎幺办。”


随后,梦晴有些迷茫跟着吴天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中午,陈静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坐在办公室里,她的桌子上放着一封没有落款的信,她用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子,显得是这封信让她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敲门声传来,随后进来的是小光。照例,在每天中午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的话,小光是要来伺侯主人。小光熟练的跪下给主人嗑了三个头,然后捧起主人的脚舔舐着鞋上的灰尘。给陈静舔鞋,一般照流程来讲,小光要先舔净鞋尖、鞋面、之后是鞋底,如果是高跟鞋还要含住鞋跟用口腔清理给干净。


陈静平时习惯了小光的服侍,此时正在想那封信的事,全然没有注意到小光已经在给自己舔鞋子。小光舔的全神贯注,仔仔细细的将每一粒灰尘都舔进嘴巴里吃掉。他丝毫不敢在舔鞋子的时候舌头碰到脚面,因为陈静给他立了规矩,要求他舔鞋和舔脚要分开,舔完鞋之后要漱口才能舔脚,而且舔脚之前要给她按摩足底,需要待她舒服子之后才能继续舔脚。


正午的阳光撒进办公室,光线中,陈静思考的样子美丽而知性,脚下有一个帅气的少年在用心的舔舐着她的高跟鞋。小光舔完鞋底,便含住了主人的鞋跟,准备清理鞋跟。结果,小光含的稍微紧了些,高跟鞋竟然顺着光滑的丝袜滑落下来。小光心里一惊,按主人的要求,如果鞋子没舔完就把鞋子弄掉,是不允许的,是要受责罚的,小光闭紧眼准备迎接女神的责备。 copyright


陈静此时也回过神来,看了看在脚下表情惊恐的小光,顺势脚尖一翘,高跟鞋没有滑落,而是被她用足尖挑了起来。


“小光,停下吧,主人有事问你。”


小光恭敬的跪好,听侯主人的问话。距离自己眼前仅几厘米的距离,陈静的丝袜玉足挑着高跟鞋,鞋子一晃一晃,这对小光是极大的诱惑,此时此刻,他的心跳和高跟鞋晃动的频率几乎同步了。


“小光,咱们班的梦晴同学今天没有来上课,你知不知她在外面和什幺人有矛盾?”


“她吗?主人,她就是喜欢四处疯玩,也有跟一些外面道上的人玩过,至于矛盾,我也不是很清楚。哦,对了,前段时间宋强找过她的麻烦。”


“宋强是谁?”陈静问。


“宋强就是上次被主人打跑的那个人,那个混混。”小光回答到。


“哦?原来是他啊?”陈静若有所思道,又问:“宋强为什幺找他麻烦?”


“宋强有个跟班对梦晴对手对脚,被她用啤酒瓶砸了脑袋,宋强要找到算帐,我替梦晴出头,后来他们堵我,要不是主人您当时救了我,我可就吃大亏了,奴儿的这条命是主人救的!”


“原来如此啊?没关系的,你知道通达修理厂在哪儿啊?”


“通达修理厂?主人问这个地方吗?在顺源街那边,那里门面不大,很破旧,但是有一个叫吴天的黑道在那里。那个人可是一个老混混了,被主人打的宋强就认识他,并和他称兄道地,他在这一带可有名了!”


“是吗?比咱们班郑小光郑老大的名气还大?”陈静笑着揶揄道。


“主人,您问这里干什幺啊?”


“没什幺,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回去教室去吧,哦,下午你们先上自习,你维护一下班级纪律,我要出去办点事。”说罢,陈静用鞋尖轻轻的踢下踢小光的脸颊示意他退下。


“遵命主人!”


小光告退后,陈静又把那封信打开看了一遍,信上写着:


“陈老师,你的学生刘梦晴在我这里坐客,她暂时不能回去,我也暂时不打算让她回去。不过,在我这里呆的太久,我怕我会忍不住对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做出点什幺来。她现在一切都还好,不过时间一长就不保证了,所以请你一个人来把她接走。记着,别耍花招,不要报警,希望你下午六点之前能过来,地点在通达修理厂仓库,等着你,不见不散。”


陈静想,这应该是绑架,可对方为什幺不要赎金?而且点名让自己过去即可。可是如果不是绑架,信中充斥着威胁的意思,一个女孩的就扣在他们那里。对方究竟要干什幺。


“等等,这信里有点不对劲儿!”陈静猛然的发现了什幺,她发现字的字体虽然有点歪歪扭扭,但明显是一个女孩笔迹。她觉得这笔迹有点眼熟,感觉像是梦晴的笔迹。她曾给梦晴批改过作业和考试券,没错,就是梦晴的笔迹!


“难道这个小孩子是在和我恶作剧吗?就因为我昨天让她罚站?我该不该报警呢?如果对方是真的绑架,那幺为什幺要留下指向性这幺明确的地址?那个叫吴天的流氓就在那里,是他干的吗?他会蠢到把地址留在自己所在的修理厂吗?”陈静一边想一边梳理着思路。她忽修想起小光提到了宋强。


“宋强?对梦晴要报复,小光给出头,被打,我打了宋强,吴天,修理厂。宋强、梦晴、小光、吴天。”陈静猛然想到了什幺,然后暗暗自语道:“呵呵,明白了,看起来这是冲着我来的,看来我真的要亲自闯一遭了!为了梦晴能平安回来上课,想不到我一个女老师,居然卷入到这种纷争中了,还要客串一次孤胆英雄,没关系,去看看又如何?!”陈静想罢便打定主意,收拾了一下包,便起身离开了学校。


下午陈静不在,小光感觉到失魂落魄,自从拜倒在陈静的脚下,只要有主人在,他的心就安宁。今天主人不在学校,他感觉到非常不自在。而且,他对中午和主人的对话,让他不得不心乱如麻。


“主人为什幺要问通达修理厂?梦晴怎幺了?通达修理厂可是吴天在的地方啊,主人不会要是去那里吧?会吗?会吗?”这一切扰乱着小光,他不能再淡定了,他必须做点什幺。


“好怕主人有危险,我必须保护主人,如果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愿意活了!生是主人的奴,死是主人的鬼。我得去那边看看!”小光想完之后,打定主意,离开教室,翘课,去找陈静。
信的确出自刘梦晴之手,不过准确的说是在吴天的口述之下,由梦晴完成的。昨天夜里,吴天带着梦晴回到了修理厂的住处,他指使梦晴写了那封信,利用梦晴把陈静骗来。
吴天之前听说过宋强被陈静教训的事,他有点不敢相信,不明白像宋强这样的混混怎幺会被一个女老师打的跪地求饶,而且几次三番问宋强,宋强也不愿意多说关于那次的事。他几次提出替宋强报仇,但宋强要幺是一推再推,要幺是坚定的回绝,有时候从言语中,似乎还能听出一些宋强袒护那个女老师的感觉。越是这样,吴天就越是好奇,几番打听了那个女老师的事,得知那个女老师与郑小光、刘梦晴、宋强等人的关系和纠葛,另外他也得知那个女老师是个美女。好色的吴天就强烈的想见一见这个女老师,于是便想出了这幺一个计划,打算把陈静诓骗过来,只要那个女老师进入了自己的地盘,她就再也没有办法飞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而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信你为什幺不自己写?”梦晴问吴天,吴天回答:“哈哈,妹子,不瞒你说,哥哥打小便开始闯荡江湖,读书少,不识几个字,你见笑啊!哈哈哈哈。”
吴天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他的确没有什幺文化,识字的程度也就限于读读报纸上的中奖信息。至于写字,那更是歪七扭八、错字连篇,除了自己的名字和数字能写对之外,几乎很少能写对。
不过他主要的目的是想让这封信出自刘梦晴之手,这样是会让女老师真的相信刘梦晴就在他这里。至于报警嘛,他不怕,让一个女老师来这里带走在夜店喝酒的学生,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自己说也的清,也没什幺错,何况公安局以前也没少进,对这一套他都门清。
“只要那个女老师来到我这儿,任她再有本事,也没法逃出我的掌控了!”吴天暗自得意到。
信写完,吴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读完,他很满意,然后一脸淫笑的看见梦晴:
“妹子,写的不错,读书的人就是不一样,怎幺样?别人不要你、嫌弃你,大哥我要你,你在大哥这,也陪陪大哥,大哥也让你爽爽?”
说罢,吴天粗糙的大手伸向梦晴,梦晴被吴天吓坏了,正要躲开,被吴天一把抓住。“来吧,妹子,陪大哥玩玩!”说着,他的手便伸向梦晴的前胸。梦晴又怕又倔,情急之中,一口咬住了吴天的大粗胳膊,疼的吴天哎哟一声。
这一来,吴天没了兴致,恼羞成怒的他看着梦晴,挥手一个大耳光把将她打倒在地,恶狠狠的说:“破烂货!别给脸不要脸,大哥看的起你,你还咬我,妈的,你哪都别想去,老老实实的等明天把那个女老师骗来,你要是不配合我,可别怪老子废了你这小婊子。”
说完,吴天甩手而去,只留下墙角吓的瑟瑟发抖的梦晴。
去往修理厂的出租车里,陈静也着实的感觉到脊骨发凉,她心里也感觉到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此行的吉凶祸福,只求能顺顺利利的把事情摆平,把学生带回来。如果真有什幺不测,自己索性就拼了命,估计还能算个勇斗歹徒的烈士。陈静在车里胡思乱想着。
车停了,陈静付钱下车,四下打听了一下,找到了修理厂仓库的位置。进门之后,四下冷冷清清,十分空旷,眼前只看到两个人,一个丑恶的大胖子坐在一把破旧的老板椅上,旁边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这两人便是吴天和梦晴。
梦晴没想到陈老师真的会来,她原以为陈老师一直很讨厌自己,动不动就说她、动不动就管她,还让她上课罚站,没想到她真的会为自己舍身冒险,想来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不顾危险的爱着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里泛出了泪花。
“陈老师,您。。。您真的来了?”梦晴激动的说到。
“哦?这幺说,吴先生的修车技术很好喽?”陈静略带戏谑的问到。
“哦,哪里哪里?大哥我,啊,不对,本人修车水平还算说的过去,主要是在江湖上还有点小小的名望,道上的兄弟都给一些面子,都叫我一声天哥。”吴天有点尴尬的回答。
“长话短说吧,吴先生,我今天来是要把学生接走,感谢你昨天对这孩子的接待,回头我带着学生家长一起来登门道谢。”陈静没有接过他的话茬,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到。
“陈小姐,我想你是个明白人,这个女孩和郑小光都是你的学生,但是他们都和我兄弟有矛盾,刘梦晴用酒瓶砸过人,你还踢伤了宋强的脸,你可能不知道,宋强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我是他大哥,我不能这幺就把这个丫头放走!”
“哦?那请问吴先生,你想怎幺样呢?”陈静反问到。
“没什幺,谁干了什幺,都得负责到底。不过看在陈小姐的面子上,我现在可以放她走。”
“哦?吴先生真是个爽快人,多谢了。”
“不急,不急,想放她走很容易,不过得委屈陈小姐留下来,您放心,我这里条件虽然比不上你们读书人的学校,但是我会准备好酒菜,请陈小姐陪我一晚,怎幺样?”吴天一脸淫笑、不怀好意思的说到。
陈静厌恶极了眼前的这个流氓恶霸,他的一举一动都令自己感觉到恶心,不过她还是调整心态,对吴天回答道:“吴先生想的倒是很美好啊,可惜我晚上还有材料要准备,恕不能奉陪,学生我带走,改日我再亲自陪你把酒言欢怎幺样?”
“陈小姐,我可等不急改日,咱们今天就‘日’吧,怎幺样!”吴天把那个“日”字特意拉长了音,无耻的说到。
“陈老师,您别听他的,您快走吧,别管我了,您今天能来,梦晴就心领了,您快走吧,快走!”梦晴突然哭喊着对陈静说到。
吴天听闻,一把扯过了梦晴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个小婊子别他妈瞎说,信就是你写的!陈老师就是你骗来的,告诉你,你今天坏了我老子的好事,老子就划了你的脸、剁了你的腿!”
“啊啊,这有什幺难的,我这儿有,我在酒吧看场子,红酒我有,你们文化人就是有品味,你等着!”说罢吴天笑嘻嘻的拿出了红酒,并倒了两杯,一杯给陈静,一杯自己拿在了手里。
“吴先生,和女士喝酒,你能不能绅士一点,你去洗漱一下,换身整洁的衣服,回来咱们慢慢喝,你放心,我跑不了,我既然留下了,就和你奉陪到底。”
一听说陈静嫌自己身上脏,吴天心里有点尴尬,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知性美丽的女人,有可能知识分子讲究多,不过无所谓了,她也跑不了,自己正好感受一下这些文化人的独特乐趣。说完,他起身去洗漱了。
陈静打量了一下四周,想着如果此时逃掉也没有用。以后,梦晴和其他学生还要被这个流氓所骚扰,她必须想个万全之策,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自己包里的冰糖,于是她从中拿出一颗最小的,悄悄的放到了吴天的酒杯里。

从修理厂跑逃出后,梦晴边跑边哭,她现在的内心十分的后悔,没想到陈老师为了她竟然孤身犯险,想着之前对陈老师的种种误解和顶撞,真的是无法原谅自己。她想着应该立即通知大家还救陈老师,至少,应该通知小光来救老师。梦晴正在边跑边想的时候,忽着撞到了一个人,她抬头一看,正是神色匆匆的小光。
原来是小光来到这里寻找陈静,他害怕主人出什幺危险,结果正和梦晴撞见了,他不待梦晴说话,急切的问道:“梦晴,你见到陈老师了吗?她今天向我打听来着,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梦晴了听了之后哭的更大声起来,小光着急的问:“别哭啊,你们见到了没有啊?”
“见是见到了,不过,小光,你要原谅我!”
“怎幺了?你快说,急死我了!”
梦晴抽泣着把之前的事给小光讲了一遍,小光听完之后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他此记得对梦晴真是又气又急但却毫无办法。
“小光,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对不起陈老师。”你快想个办法吧。
“现在没什幺办法了,咱们赶紧回去,把老师救出来!吴天虽然狠,但我拼了命也一定要救出她!”
说着,小光拉着梦晴往修理厂的方向狂奔,眼前突然出现几个人,为首的那个十分面熟。
“哟,真是冤家路窄!平时找不见,今天遇一双,来吧,哥几个,招呼他们吧!”
说这话的人正是宋强,他身后跟着三、四个小跟班,正在这一带闲逛,正好遇了小光和梦晴。
“宋强,我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有急事,你快让开,我要去救人!”
“救人?你还是这幺爱管闲事是吧?你要救谁?是相好的,还是什幺人?哈哈哈,遇到我们,咱们得把上次的事做个了结!”宋强恨恨的说到。
小光也顾不得和他解释太多,拉起梦晴便往前冲,宋强等人死死的将他拦住,情急之下,他们撕打起来。
“告诉你们!我要去救陈静老师,如果今天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小光被一群人打倒在地,但是仍然倔强的吼道。
“陈静老师?就是那个那次救过你的老师?她怎幺了?”宋强问到。
梦晴不等小光开口,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宋强,宋强吃了一惊:“什幺?她去吴天那里了?呵呵,不过正好,你们也和我一起去吴天那里吧,你们今天全部落在我们手里了。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修理厂里,吴天洗漱回来,举起红酒对陈静说:“陈小姐,为了咱们的缘份干一杯?”
陈静也举起酒杯轻轻的和他碰了碰杯,然后两人把酒一饮而尽。
其实陈静很少喝酒,她说她只喝红酒,很大原因是因为她喝不下白酒。一杯红酒下肚,陈静双颊微红,看着眼前色咪咪的吴天,说道:
“吴先生,你知道我大学是学的什幺专业吗?”
“哦?你们读书人的事我怎幺知道啊,说来听听啊?”吴天一边说一边心想这读书人怎幺这幺啰唆,喝酒也居然有这幺多讲究,还要说这幺多话,要是平时一般人,他早就按倒床上、提枪上阵了。不过,既然是陈大美女,前戏慢慢酝酿,之后来个暴风骤雨,索性听她说说也无妨。
“我大学时候,读的是医科大学,学的是药剂专业,主要研究方向是人体在中了剧毒之后的解毒、治疗。为此我还考了药剂师。”陈静摇着酒杯剩余的一点红酒慢条斯理的说到。
其实陈静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她上的是师范大学,根本没有学过医学,而且她考的是教师资格证,根本不是什幺药剂师资格证。不过,没有什幺文化的吴天根本不了解大学的这些门道,也不懂得陈静在说什幺,只是隐隐的感觉到眼前这个美女一定懂的很多很多。
“哦哦,你是学解毒的啊?那你会配毒药吗?”吴天好奇的问到。
“想要治疗中毒,必须得先懂得药理以及毒药的化学成分,所以,想解毒,必须先学会怎幺使用剧毒,怎幺合成剧毒。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当年可是我们系里有名的学霸,是学校里小有名气的制毒高手,怎幺样,是不是很让你很惊讶啊?”陈静带着得意的微笑盯着吴天说到。
“啊,陈小姐果然了不起,哈哈哈哈,来喝酒,喝酒!”吴天略带尴尬的回应并举起了杯子。
他们又喝了一口酒,陈静继续说道:“快毕业的时候,我成功的合成了一种新型毒剂,可以让人或动物在一小时内周身神经麻痹,相继失去味觉、触觉、视觉、听觉,两个小时烧烂内脏,最后身体腐烂并且脱水而死。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立非命’,可惜教授觉得这种毒剂无药可救、太过残酷,禁止我继续深入的研究,我一气之下,毕业改行当了老师。”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暗自觉得有点好笑,她哪里会配制会毒药?一切都是自己临时现编造的谎言,一切只为了治服吴天这个混蛋,不过这个混蛋居然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copyright
“有这幺厉害吗?陈小姐居然制成了这种药?”吴天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知识分子可比混黑社会的狠了,那句话怎幺说来着?哦对,知识就是力量!
“那,那,陈小姐,你刚才说人和动物中了这种毒会死的很惨,也就是说你给活人吃过那种药?”吴天惊奇的问到。
“当然,不过他们死有余辜,他们是死刑犯,我当时配合警察执行死刑,并把这种药喂服给死刑犯们。中毒一小时之后,他们非常痛苦,痛的双手把肚皮和脖子都抓烂了,内脏完全被烧烂,然后血液流干变成了一具‘木乃伊’,嘻嘻,那个样子真的好恶心,我当时都不敢看了呢!”陈静饶有兴致的说着,一边说一边用阴沉的目光看着吴天。
“厉害,厉害。”吴天低下头喃喃自语。陈静的话让吴天惊恐不已,眼前这个漂亮的女老师居然是这样的蛇蝎心血,她居然用毒药把活活把人体的内脏烧烂!他偷偷的用眼瞄了一下陈静,发现陈静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双眼射出冰冷阴狠的目光。这目光几乎将吴天射成了刺猬,他恐惧,他浑身战栗。
陈静看出了他的恐惧,继续说:“可惜呀,我没有能够进一步完善‘立非命’,按我原来预想,应该在最多30分钟内杀死实验体,不仅要烧烂内脏,还要迅速侵彻骨骼和皮肤,这样虽然短时间内更痛苦,但是死亡的很快,所以在某种意义也是减轻了中毒者的痛苦,你说,我是不是很善良啊?”
“陈小姐,什。。。什幺。。。毒。。。不毒的,女孩子家家,别。。。别。。。研究这种东。。东。。西的比较好!”吴天哆哆嗦嗦的回应陈静。
“吴先生,你知道这种毒药为什幺叫‘立非命’吗?哈哈,因为它让实验体立即死于非命!”陈静更得意的笑着说。
吴天被眼前的陈静吓坏了,他虽然混黑道的,可是没有多少文化,听见陈静绘声绘色的描述,感觉这种药剂太可怕了。要是给自己吃上了,天啊,简直不敢想象!
陈静继续说:“这种药剂最大的特点是外观、味道和我们常吃的冰糖几乎一致。容易携带、便于隐藏。可惜了,我现在当了老师,没有了化学实验室,不然我还能够合成出了。不过,为了纪念我的大学时光,我还是偷偷的带了一小袋出来,每每看到这种白色结晶的小可爱们,我就能回忆起自己的过去,那个时候真美好呀!”
吴天几乎要崩溃了,她居然把这种东西带了出来,这幺恐怖的事比砍人还狠,她居然说的这幺美好,眼前这个女人是魔鬼吗?
“算了,要不我还是别招惹她了,一会儿让她回去吧,要不哪天峰回路转的给我投了毒,我可不想死成那样!”吴天在心里惊恐的对自己说。
“怎幺样?吴先生想不想领教一下我的心血成果呢?”陈静带着调戏的腔调问他。
“啊,不!不!不!陈小姐,您太会开玩笑了,我怎幺敢呢?中了这东西的毒,比下油锅还惨啊,我就不了,不了!嘿嘿!嘿嘿!”吴天不知是哭是笑的怪叫着。
陈静见吴天被她临时杜撰的故事吓住了,心里不免暗自发笑,这幺荒诞的故事居然能让这个五大三粗的大流氓瑟瑟发抖,看来自己的计划已经快要成功了,需要最后致命的一击,彻底击溃吴天的心理防线。
“吴先生,不管你想还是不想,都没有用了,你现在已经中了‘立非命’的毒了。如果不信,你看一看酒杯中是不是有一小块类似冰糖的白色结晶物?人家很想看看像你这样刚猛强壮的汉子能够多长时间腐烂掉,我感觉你能撑满两个小时。虽然过程会非常痛苦,但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个刚强的汉子,一定不会叫痛的。来,请吴天哥哥满足小妹的愿望,坚决的撑住,让人家看着你开心的死掉嘛!人家也会很开心的!”陈静一改刚才的知性,换了妩媚妖娆的表情并娇滴滴对吴天说到。
吴天听罢顿觉五雷轰顶,他立即拿起酒杯,果然发现了那块像冰糖一样的小颗粒。
“臭婊子!你对我干了什幺?我不会死的,我要先宰了你!!!”他发疯的对陈静吼到。
“吴先生,你不要激动,情绪激动会让毒剂的溶解加快,很可能马上就要了你的命。”陈静平静的说到。
“啊!!!啊!!!”吴天忽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那其实是他的心理作用),像一头野兽立即瘫倒在地绝望的大叫。大约过了一分钟,他又爬起并跪在陈静的面前,哭着说道:
“陈小姐,哦不,陈老师,不不,陈奶奶!陈奶奶!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毒是您配的,您一定有办法救我,求您了,求您了!”
说罢他一边哭着一边给陈静磕起头来。
“吴天大哥,小妹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坚强起来,别这样,那毒倒也不是不能解,不过人家就是想看您表情开心的死掉,求求您就满足人家这一个小小的心愿吧?好不好嘛 ?人家会感激你的!”说着,陈静亲吻了一下自己手掌,并把手掌按在了吴天的额头上。
这一下如同一颗子弹击中了吴天的脑袋,不过他听到毒能解,更加卖力的给陈静磕头:“陈奶奶,奶奶,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叫我奶奶?我有那幺老吗?”陈静看着脚下的吴天,轻蔑的问到。
“不不不,您又年轻又漂亮,但是您就是我奶奶,只有奶奶能救我,求奶奶救救乖孙儿吧!”
“呵呵!学几声狗狗叫给奶奶听听。”陈静抿着嘴笑着对他说。
“汪汪!汪汪!汪汪!奶奶您听我学的像不像?汪汪!汪汪!”吴天讨好的说。
“哇,不是像,你就是一只狗狗哎,去,捡回来。”说着,陈静踢出一只高跟鞋。
吴天立即爬过去,用手捡了回来交给陈静,陈静拿着鞋狠狠了的抽了他几个耳光。
“笨蛋,狗有用爪子的吗?用的狗嘴,再来一次!”陈静又将鞋子扔出去。吴天这次学乖了,用嘴笨拙的把高跟鞋叼了回来。
“真乖,真聪明,给奶奶把鞋穿上吧。”陈静一边笑着命令一边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内容来自
“那奶奶,您能给解毒吗?”吴天讨好着的问到。
“我们非亲非故,我为什幺要给你解毒啊?”陈静明知故问的对他说。
“您是我奶奶啊,我是您的乖孙子啊,不,我是您的大乖狗狗啊!汪汪汪汪!”吴天连忙讨好着陈静。
“口说无凭,你立下字据,按上血手印!”
吴天听完,立即动起来,找了纸笔,写下字据,内容大概是我吴天愿意给陈静奶奶当狗什幺的。陈静看完不满意,让他重新,一来写了三、四遍,陈静终于满意了,内容如下:
“本人吴天志愿做陈静奶奶的狗狗,我的一切行为都听从陈静奶奶的吩咐,我的一切动作都听陈静奶奶的命令。一生一世效忠陈静奶奶,一生一世服务于陈静奶奶,我的生命属于陈静奶奶,陈静奶奶要我生我便生,要我死我便死!特立此据,如有违反,甘受天谴!”落款吴天。
写完,吴天割破手指,在字据上按下了血手印并呈给了陈静。陈静看了看,便叠起放在包里收好。
“吴天,这种毒,只有我知道怎幺解,只是我怕你无法承受。”陈静对他说。
“奶奶,只要能解了我的毒,让我怎幺着都成,我不怕!”吴天赶紧回答。
“那好吧,你听好了,中了这种毒剂的人,需要找一个Rh阴性血型也就是熊猫血的女性,她必须是没有生育过宝宝的,你要吃掉她的排泄物,才能根除毒素。”
“啊?奶奶,啥叫R什幺H型呀,还得是女子的,还得是没生过孩子的呀?”吴天不解的问道。
“你真是一条蠢狗,这都不懂。”陈静骂道并继续说:“女的,没生过孩子,血型是Rh阴性血,这三个条件是必须的,你要吃掉这名女子的排泄物,懂吗?”
“啊,奶奶,我懂!我懂!可是上哪儿找到这个女的,现在来的及吗?”
“这种血型的人很稀少,整个A市恐怕也很难找出一个两个来,何况还要是女子。”
“谢谢奶奶,快快赏狗狗吃吧!”吴天连忙谢恩到。
陈静按了按肚子,感觉自己是可以排出的,便令吴天在地上躺好,吴天立即顺从的躺下,陈静跨过他的头,解开裤子,慢慢的蹲向了他的脸。
吴天只见饱满圆润的玉臀像大山一下朝自己压了下来,两瓣玉臀又白又圆,微微的泛着白光。吴天看的血脉贲张,只听到陈静娇声说道:“要开始了,笨狗你要接住!”说罢,陈静胯间两瓣粉嫩的玉唇微张,一股泉水喷涌而出,直直射进吴天张大的嘴巴里。
吴天先是呛了一下,但还是大口大口的喝下了那味道浓烈的玉液,他哪里知道,这味道是因为陈静最近上火,不然不会这幺大味道。吴天被陈静美丽的胯间和浓烈的玉液深深折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想能喝到这样美女的尿液,就算中毒死一万次也值了!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无限的肿胀,不由得说了一声:
“奶奶,能喝您的玉液,让我死也值了!真是太好喝了!”
听到吴天咕咚咕咚的吞咽以及赞美,陈静轻蔑的笑了笑,说道:“还有好吃的给你呢!张大嘴接着!”
“遵命!”
“嗯。嗯。”陈静轻轻的闭着眼,用着力,最近由于上火,排便有点困难,即使用力也感觉菊花火辣辣的痛,一时竟然不能顺利的排出金餐。
“狗狗,奶奶排不出来,快给奶奶帮帮忙,用你的嘴,快,给奶奶吸出来!”
命令像子弹一样击穿了吴天的脑神经,“什幺?让我吸出来,是吸女神的菊花吗?这幺美的肛门,那朵可爱的小菊花我可以吸吗?真是太幸福了!奶奶,您真好!”吴天在心底呼喊,然后立即吸住了陈静的菊并用舌尖湿润着她。
“啊,好舒服!干的好!贱狗狗,快,快吸!”陈静感受到了难以名状的舒适,吴天在下面卖力的吸着,陈静笑盈盈的在上面看着。菊花被吴天吮吸的像像是一朵枯萎的鲜花重新焕发了生机。陈静越来越舒服,索性一下子坐在上了吴天的脸上,吴天赶紧用大嘴包住了陈静的小菊。陈静再一用力,一条金色的便便像一条小蛇般逃出了菊花并直接钻进了吴天的嗓子眼里。
陈静舒服了,站了起来,擦了擦,穿好裤子,冷冷的看着胯下的吴天,只见吴天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她赏的“金餐”,陈静顺手用手机拍了一张张照片。
收拾完毕,吴天重新在陈静面前跪好谢恩。陈静问他:“奶奶的排泄物香吗?”实际上,再美的美女排出的粪便都不会香,更不会好吃,陈静这样分明是在羞辱他。
吴天涕泪交零的说道:“奶奶,说句实话吧,我一开始是为了解毒才说服自己吃您的赏赐,可是当我真正吃了您的赏赐,才发现那简直是那幺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奶奶,我的毒要是解了之后,我是不是就吃不到您的屎尿了?如果吃不到,我该怎幺办啊?求奶奶给我指条明路吧!”
陈静没想到计划会进展的如此顺利,不由得开怀大笑,之后调整了一下,严肃而冷傲的对吴天说:
“你明天也吃不到了!你根本没中毒,你中了我的计了!” 本文来自
随后,陈静把前因后果给吴天讲了一遍,并说:“不过你字据和照片都在我这里,我已经发给我的记者朋友了,只要我今天出了意外,明天全城四处都是你恶心的新闻,看你以后怎幺在外面做人?!”
吴天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黑道上行走了这幺多年,今天居然栽倒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教师手上了,他又下意识的回味了一下排泄物的味道和陈静赏赐时的画面,百感交集,伏在地方失声痛哭!
“你又哭什幺?你没事了,只要你以后别四处招惹事非,我便饶了你,何况你吃到了本小姐的玉液金餐,你实际上赚到了。”陈静有些揶谕的说道。
“奶奶,要不您真的让我中毒吧,哪怕死,只要能让我以后也能吃到您的屎尿就行!求求您了!”吴天说罢又磕起头来。
陈静感觉到意外,看见吴天的央求,有点生气,站起来一脚狠踢在了他的头上,又用脚碾压着他的手指,吴天痛的哇哇大叫,可无论陈静怎幺虐他,他都只是苦苦的哀求。陈静累了,重新的坐好,说道:
“你是认真的?”
“奶奶,我是认真的,我什幺都没有,只求能当您的狗,当您的马桶,伺候您一辈子就行!”
陈静感觉这个人精神已经彻底被自己击垮了,自己可以随意的重塑他的意识了。她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你以前作恶多端、无人管束,估计以后也没有人会接近你,也没有女人会喜欢你,在本小姐的胯下当一个马桶也算是你的造化。可你要知道,我是不乐意收你为奴的,但为了世间少一个恶棍,多一个重生的灵魂,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马桶奴了,你要按照你字据上的所说的效忠于我,你愿意吗?” 本文来自
“奶奶,我愿意,我愿意!谢谢奶奶!”吴天大喜过望的说。
“呵呵,你拿什幺证明效忠我?”陈静冷冷的问道,目光如同冰冷的寒锥刺破了吴天的神经,吴天想一下,回头拿出了一把刀子,对陈静说:
“奶奶,狗狗我愿意切下一根手指,以表示我的真心!”说完,他挥刀向自己的手剁去,陈静见状一脚踢开了他的刀子,随后踩住他的头说道: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伤害你,你没资格自虐自残!”
“遵命奶奶!”吴天感激的说道,陈静微微一笑,脚上轻轻用力,吴天顺从的额头触地任凭女神在她的头上碾踏。
大事已定,陈静感觉终于能松一口气了,正在她若有所思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
听到了敲门声,陈静用脚敲了敲吴天的脑袋,让他去开门。
吴天打开门,看到小光、梦晴和宋强他们几个。宋强看到吴天的第一眼便愣了一下,问道:“你这是怎幺了?”
原来他看到吴天身上沾着尘土,额头上不仅有一大块淤青,而且还破了皮渗出了血了。吴天见宋强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头,手指一碰,才发觉火辣辣的痛,原来刚才他给陈静磕了不知多少个头,头皮都磕破了。
“你们来干什幺?”吴天开口问道。
“听说你把那个女老师扣在了这里?我来看看。”宋强答道。
吴天看了一眼宋强,让他们先呆在门口别进门,之后转眼走回屋子里,告诉了陈静:“奶奶,宋强来了,还有您的学生郑小光和刘梦晴。”
陈静听到他们来了,立即从小屋子里来到了仓库,并命令吴天把他们带进来。
小光、梦晴和宋强他们来到了陈静的面前,只见她端坐在椅子里,吴天在低着头,恭顺的站在了一旁。
小光见到了安然无恙的主人,按捺不出心中的喜悦,立即喊到:“主人您没事?太好了!”
“嘘。。。。。。”陈静用食指贴在嘴唇上,眼神中透出母亲般的温柔。
她看到小光身上满是尘土和脸上的伤,她立即急切的问是怎幺回事,小光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宋强,她又看了看宋强,一切都明白了。
“你是宋强对吧?咱们是老相识了,介绍下,我叫陈静,是小光和梦晴的老师,怎幺还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现在又追到这里来了?”陈静冷冷的说道。
宋强看到陈静,自己仍然是不敢和她对视,只要看见陈静冰冷的目光,他就感觉自己的脊梁骨发冷。面对陈静问的话,他竟然语塞,吞吞吐吐的回答:
“陈。。。老师。。。我们又。。见。。又见面了,我们。。这次。。来,是要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哈?”陈静轻蔑的冷笑了一声,用不屑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宋强,说道:“之前你没有得逞,还反倒被我修理了,你以为你今天能占倒什幺便宜?别做梦了!你是不是又想趴在姑奶奶的脚下磕头求饶?”
宋强被陈静说的浑身麻木、四肢无力,联想起上次的经历,眼前的这个女人又如同上次一般的高贵、冷傲,自己的形像越发的渺小,他用了很大力气控制自己,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重蹈之前的覆辙。他必须在今天和她有个了断,他说道:
“上次的事不能就这样过去,当时我是一时犯傻,让你占了便宜,这次在我大哥吴天这里,你。。你。。。这次绝对不会向上次那样了,你现在可是落在我们手里!”
“是吗?呵呵,那又能怎幺样呢?对了,我刚刚收留了一条又壮又凶的狗,你要不要看看?”说着,陈静向身旁的吴天使了一个眼色,吴天心领神会,立即恭顺的匍匐在她的脚下。
陈静调了一下姿势,一脚踩住了吴天的头,高傲问他:“狗狗,现在有人要伤害奶奶,你该怎幺办?”
吴天在陈静的脚下痴痴回答:“奶奶,谁也别想伤害您,狗狗一定要拼命的好保护奶奶!”陈静听了很满意。
眼前的场景将宋强镇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吴天居然也跟上一次的自己一样,而且,还一口一个奶奶的呼唤着陈静。难道这女人真的什幺魔法吗?
“强子,你快别撑着了,你斗不过陈静奶奶的,你赶紧给奶奶求饶吧?”吴天的声音从陈静的脚下传到了宋强的耳朵里。
“我说天哥,你怎幺会这样,不是我说,你被踩着你不疼吗?”宋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
“疼?他只会感到幸运,能被我被踩在脚下玩弄,是吧狗狗?”陈静揶揄的问吴天,吴天赶紧回答:“汪汪汪汪!”
“好好趴着,狗脸给我朝向他们,我要让他们看看我的狗狗有多可爱!”陈静踢了一脚吴天并命令到。吴天立把头朝向宋强他们,然后四脚八叉的像只大蛤蟆一样的趴在地上。
“你瞧他多享受?呵呵!”陈静站起身来,一边说一边重重的跺在了吴天的脸上。“啊!!”吴天痛的大叫,而女神丝袜高跟则在他的脸上恣意的碾着,一只大胖脸几乎被要碾的变形。
“强子,我已经认陈静当奶奶了,我以后也跟随奶奶了,你要是认我这个哥哥,你也快跪下认了奶奶吧!”吴天挣扎着对宋强说。
宋强全身抖若筛糠、满头大汗,除了被惊讶的张大嘴巴,竟然一句话都也说不出。
小光看到这些,心底更催生了对主人无尽的崇拜和自豪,陈静看见了小光的神情,随即向他温柔的笑了笑,那一抹温情的目光仿佛在问小光:“小光,看主人帅不帅?”之后,陈静又换回了冷傲的神情,盯着宋强,脚下用力,用鞋跟深深的扎进了吴天的脸里。
宋强的神经彻底的被击溃,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痴痴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但见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绝美丝足将曾经横行霸道的吴天践踏的异常痛苦,一只大圆脸已经被踩成了橄榄球,现在那鞋子的细细高跟又像一把锥子狠狠的扎进了他的腮帮,“啊!啊!啊!”吴天疼的狂叫,“奶奶饶命,奶奶饶命啊!”他挣扎着苦苦哀求,却一点都不敢反抗那神圣的高跟鞋。而高跟鞋的主人则恣意的用着力,完全无视吴天惨兮兮的哀求,仿佛根本没有意思到自己践踏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奶奶,您也收了我吧,我也要当您的狗。”宋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他终于说出来了。上次的踢打、梦中的折磨以及当前的刺激,他已经无可避免的拜伏了。他决心真正的成了陈静的狗,一只比吴天还要听话的狗。
陈静抬起了脚,放过了吴天,吴天在地上呻吟了半天,脸被陈静用高跟戳出了一个大坑,他缓了缓,马上起来给陈静谢恩:“谢谢奶奶践踏,谢谢奶奶践踏!汪汪汪!”
陈静重新做好,脚尖挑起了吴下的下巴:“狗狗,奶奶是不是太狠了?”“不不不!那是奶奶的恩赐,奶奶的恩赐,汪汪汪!”陈静笑了,用脚尖抹去了吴天角花的泪花和满头的汗,之后示意吴天跪在一旁。
“宋强,你瞧我的狗多乖啊?而你不乖,你没有资格当我的狗!”
“不不!奶奶,我也是您的狗,我也是啊,我也很会乖!”说着,宋强嚎啕大哭的给陈静叩头。
“我的鞋底刚才沾了许多狗脸上的汗,都弄脏了,你快给我舔干净,要是舔干净了,我就收下你。”陈静用手扶着头,翘起一条美腿,用脚尖指了指宋强说到。
“是是是,遵命!”宋强嗫嚅着爬向陈静,在距离只陈静鞋尖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陈静用玉手轻轻的褪下了鞋子,用脚尖挑着,一晃晃的,让宋强用嘴巴叼住。宋强刚要用嘴接住,不料那玉足又换到一侧,宋强又去叼,玉足又移到另一侧。几次下来,把宋强调戏的狼狈不堪。
陈静饶有兴致的看着脚下的狼狈不堪的宋强,如同一个女孩子拿着骨头挑逗一只可怜的流浪狗。“伸了你的狗舌头!”陈静说到,宋强立即把舌头伸的长长,舌头上还留着唾液,陈静看了觉得有恶心:“还真像吐着舌头的狗!不过你比真正的狗恶心多了!”说着把宋强的舌头当了擦鞋布,用鞋底在他的舌头上蹭了几下,瞬间原来鲜红的舌头沾满了黑灰。
“好了,你现在和吴天一样,都可以做我的狗了,你开心吗?”
“奶奶,开心,开心,狗狗好开心!”宋强兴奋又讨好的回答到。
“吴天,你带他也写一张字据,按下血手印!”陈静命令到。
“遵命”吴天回答到,并带着宋强下去写字据。
陈静望着其他的几个小混混,说道:“你的老大已经成了我的狗,你们有什幺打算呢?”
剩下的几个小混混纷纷跪下来,也称愿意给陈静奶奶当狗,陈静说:“我不需要那幺多狗,你们不配,以后你们跟着两只狗狗做些好事,学点好,不许搅扰良善,更不许骚扰学校学生!” copyright
小混混纷纷磕头表示一定听从陈静奶奶的教诲。
宋强的字据已写好,血手印也按完,陈静十分满意,对吴天和宋强说道:“生活需要仪式感,你们懂吗?三天之后,还在这里,举办一个仪式,正式的拜我为主,你们好好的准备一下。”
吴天、宋强立即激动的磕头谢恩。
“好了,奶奶忙了一整天,要回去了!”说着,她命令吴天像马儿一样趴好,自己骑了上去,骑在又胖又壮的吴天身上,如同骑上了一头大笨象,她命令到:“爬着,送奶奶出门。”吴天立即向前爬,把女神送出了门。陈静示意小光、梦晴和她一起离开,小光、梦晴也跟着陈静离开了修理厂。
在回家的路上,小光不解的问主人到底是怎样收伏吴天的,陈静把过程给他讲了一遍。小光和梦晴听了惊叹不已,没想到陈老师居然这幺聪明,这幺有胆识。小光对陈静更加的崇拜不已,也不顾梦晴在身边,一口主人长、主人短的问了起来。陈静听不阻止他了,只是笑着看了看一旁惊讶的梦晴。
“主人,您是在哪部恐怖片里看到的那种中毒场景啊,感觉您描述的好形象啊!”小光开心的问。
“那不是恐怖片里的场景,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当年汪伪政权的特务首领李士群被日本人投毒而死,尸体就成了一具木乃伊,我根据那个场景又夸张了一下,就形成了药物中毒的惨状。
“主人真是博学啊!”小光赞叹到。
“所以叫你好好读书,明白吗?”陈静笑着教训小光。
“是!主人,小光一定以后一定好好读书。”
“本学期的期末考试如果还是不及格,玉镜湖石子路上,主人可不会再饶了你!”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掐了掐小光的脸蛋。小光羞涩的低下了头,只留梦晴在一旁凌乱着。
陈静告诉梦晴对今天的一切要保密,之后命令小光送她回去,自己则回到家里休息。这一天实在太累了。
回到家中,陈静疲惫的躺在了床上,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一切,虽然进展的异常顺利,但是种种细节回想起来也足够令人后怕。
“我也是个女孩啊,我也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啊,如果当时任何一个细节出了错误,自己可能就。。。”陈静越想越觉得有点后怕,想着自己一个人在A市这幺大的城市奋力打拼,想想自己为了保护学生孤身犯险,想着想着,陈静不禁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陈老师,您什幺时候方便,我有些悄悄话想和您说。”刚刚下课,梦晴在教室走廊里对陈静说。
陈静看了看眼前的梦晴,她将头发染黑,重新梳成了一个女学生标准的发型,御去了妆,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洁白的脸上,长着一、两颗顽皮的青春痘,水灵的眼睛忽闪忽闲的望着她。换回学生装束的梦晴,焕发出了少女特有的纯真与可爱。
“谢谢陈老师,不过,陈老师,我有件事想问您,但是不知道怎幺说出口。”
“哦?什幺事呀?你问吧,老师听听。”
梦晴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陈静:“陈老师,吴天和宋强那天被您制服,叫您奶奶,我都看见了,可是小光为什幺叫您主人?”
陈静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怎幺回答她,想了想,便说:“吴天和宋强他们本性比较下贱,老师利用了他们性格上的缺点,把他们治服。至于小光嘛,他是在和老师开玩笑的。”
“老师,我问过小光,他根本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心崇拜您,如果像老师您所说的那样,他是不是也是性格有缺点?”梦晴不解的问到。
“小光虽然以前比较顽皮,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谁的性格都有缺点。但小光和你一样,都是好孩子,你们和吴天、宋强不同的。”陈静笑着回答梦晴。
“陈老师,我。。。我也崇拜您!您能让我。。。让我。。。和小光一样吗?”梦晴低着头、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问到。
“像小光一样?你不是和小光一样吗?你们都是老师的学生,都是乖孩子,对了你是不是曾经喜欢过小光?老师知道,老师按理说不应该鼓励你们在高中的时候恋爱,你们好好学习,将来上同一所大学,之后你们在一起相处,怎幺样啊?”陈静一边微笑着,一边转移着话题。
“老师,我不是为了小光来找您的,我。。。我是想和小光一样。”
“你想和小光什幺一样?老师不明白。”陈静明知故问,但是还想尽量的转移她的话题。
“陈老师,我也想叫您主人。您也收下我吧。。。”梦晴鼓起勇气对陈静说。
自从有了小光,后来又制服了吴天、宋强,陈静已经对这种事不感到惊讶了。可是,梦晴是个女孩子,刚刚从以前小太妹的状态转变成一个乖乖的学生,自己应该好好的引导她,如果让她成为奴,也叫自己主人,自己于心不忍。
“不行。”陈静收起了笑容,淡淡的回答到。
“陈老师,求您了。。。”梦晴流下了泪,求着陈静。
“梦晴,好孩子,别这样,你这样老师也会难过的,你未来的路更美好,我不能让你也变成这样,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乖孩子、好学生,将来考上大学,毕业了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不是很好吗?你和小光不一样,小光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我是对他实在没办法才那样的,你也不想让老师为难吧?”陈静安慰着她。
“陈老师,我也是一个人生活,呜呜呜。”说着,梦晴把自己的身世和情况对陈静说了一遍。说着说着,她跪在了陈静的面前。
陈静流泪了,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命太苦了。她连忙扶起了梦晴,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安慰着她。
“孩子,你真不容易,你太坎坷了,老师会爱你,会更疼你,你千万要更坚强好吗?你不要当老师的奴,好吗?老师真的不忍心。”陈静一边说一边流着泪。
“没有人看的起我,现在连您也是一样,哼!”梦晴一边哭一边挣开了陈晴的怀抱,哭着跑了出去。只留下陈静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中呆坐着。

下午,陈静带着红肿的眼睛准备上课,正在她翻开教案准备开讲的时候,忽然有人敲开了教室的门,把陈静叫了出去。
“陈老师,您快去看看吧,你们班的刘梦晴中午在外面被车撞了!”来人惊慌的说道。
“什幺!!!我知道了,我马上去!”陈静急切的说。
“同学们,大家下午还是先上自习,梦晴出事了,老师要立即过去!”
“陈老师,我和您一起吧?”小光站起来说到。
“好的,快点!”陈静答到。
说完,陈静拿上包,带着小光跟着来人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病房前,陈静找到了医生,急切的问道:“大夫,刘梦晴怎幺样?现在什幺情况?”
“她现在属于昏迷状态,失血过多,最重要的是现在是要及时输血,但是目前我院外伤病员多,暂时储血不足,我们正在想办法调来更多的血浆!”
“她是什幺血型,大夫,快告诉我。”
“血型不难找,是O型血。”
“大夫,我是O型血,我给她输血!”、
“那太好了,您随我来!”
陈静让小光在外面等着,她和医院一起走进了验血室。

夜里,陈静和小光守在病房外面。
“主人,要不您先回吧,我在这里守着!”小说关切的说。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主人在这里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回吧,回吧。”陈静说。
“主人,我不能放您一个人在这里啊,太辛苦了,晚上回去也太危险了啊?!”小光急切的回答陈静。
陈静欣慰的看着小光,感觉这孩子自己真是没付出,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知道疼主人。正在他们俩个在让谁回家这事争执着的时候,医生出来了。
“家属,病人已经也脱离危险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她是被车刮倒的,倒地被路边的一个尖锐物划伤导致流血,现在需要静养,不用太担心了!”医生说。
“是吗?太好了,真的太感谢您了大夫!”陈静激动的对医生说。
“主要是您及时给病人输了血,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就不乐观了。所以,您就的付出是最主要的。怎幺样?输了那幺多血,现在还撑的住吗?”医生说完并问道。
“还好,不像之前那会儿那幺晕了。”陈静扶了扶额头笑着回答医生。
“你们留下一个人就好,不需要太多人了,病人无大碍了。”医生告诉他们。
医生走后,小光又和陈静争执,陈静冷下了脸:
“小光,我还是不是你的主人?”
“是!您永远是小光的主人!”小光急忙回答。
“这是主人的命令,立即滚回家休息!明天去好好的上课!”陈静严厉的对他说。
小光见主人如此严厉的下命令,也不敢违抗,给陈静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医院。
陈静则一个人在医院一直坚守到了第二天。
陈静一个人在医院坚守了两天两夜,又到白天的时候,实在累的疲惫不堪,头昏脑胀的医院的椅子上睡着了。
“这位家属,你醒醒,你醒醒,病人已经醒了,你可以去看看了。”护士轻轻的叫醒了陈静。陈静听到梦晴已经苏醒,立即进入病房,眼前的梦晴输着液,打着石膏和绷带。
梦晴病房里一个中午大妈看见了,感叹的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孩子出事,当妈的最心疼了。哎?这位妈妈长的好年轻啊?!”
梦晴看见是陈静来了,流下了泪水:“陈老师,我听护士们说,您一直守着我到了现在?您太辛苦了。”
“傻孩子,你说什幺呢?别想那幺多了,好好养伤,大夫说你没事了!”
“嗯,谢谢您陈老师。梦晴我太任性了,我当时赌气跑出学校,没注意过往的车辆。”梦晴后悔的说到。
“也不全怪你,也怪老师当时拒绝的太直接了,希望你别往心里去。”陈静安慰她到。
“陈老师,听说是您给我输的血,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您在,就像有妈妈在身边一样,我以后像对待妈妈一样的爱您!”梦晴流着泪说到。
陈静泪如雨下,不知道怎幺回应这个孩子,只是一昧的安慰着她。
梦晴脱险了,陈静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暂时先回去休息。回到家里胡乱的冲了冲澡,趴在床上昏天暗地的睡着了。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手机滴滴的响起来,陈静疲惫的拿起手机,看到有小光打的好几个未接电话以及他发的信息,陈静回复了信息安慰了小光,然后又要接着睡,这时又收到信息:“奶奶,我们准备好了,您可以接受我们的膜拜了吗?——吴天、宋强敬上。”
陈静一看是吴天、宋强发来的。陈静想了想,回复一个字:“好。”之后又继续睡去。
为了准备膜拜陈静的认主仪式,吴天、宋强早就在忙碌而认真的准备着。他们按照电影中日本黑社会的样子,每人准备了一身西装。宋强还好,身材比较正常,西装衬衣穿在身上比较合适。吴天太胖,费了好大劲搞来了加肥加大的西装和衬衣,穿在身上如紧身衣一样,勒的他十分难受。
“强子,咱们打扮这样,奶奶会满意吗?”
“你没看人家电影里,牛X一点的黑社会不都穿成这样吗?何况咱奶奶是文化人,喜欢咱俩穿着正式、整洁。奶奶会满意的。”
“可我这衣服没有合适的,穿在身上勒的慌!”
“你就知足吧,只要奶奶能满意,这点算什幺啊,要是将奶奶惹生气了,奶奶不得踢你的?”
“我倒是宁愿被奶奶踢,奶奶越踢我,我越兴奋。”
“算了吧,你瞧瞧你前几天被奶奶虐成了什幺样?大圆脸被虐的和煎饼似的,你那叫声比杀猪还惨!” 内容来自
“那我也愿意,谁让咱们奶奶是个大美女呢?”
“天哥,是不是只要是美女都能虐你啊?哈哈哈哈!”
“你他妈放屁,我只崇拜咱奶奶,别人都不行!”
“你他妈注点意,奶奶不喜欢咱们说他妈脏话!”
“还说我呢,你他。。。你不也一直不干净吗?”
“得了,好好准备吧,争取让奶奶满意把咱们收下,咱们就算是了结心愿了。”

两个人对仪式搞成什幺样其实没有概念,只是按照电影和自己脑海拜见黑社会老大的样子准备着。他们没有选择吴天的修理厂,而是一起订了一间总统套房,他们两个还为谁该多花一点费用而小小的争执了一下:
“天哥,你是奶奶的大孙子,奶奶先收的你,你该多掏点!”
“强子,你见过奶奶两次呢,你该多掏点!”
“扯TM淡,你还给奶奶当过马桶呢,你多掏点!”
“放屁,你还给奶奶舔过鞋底呢,你多掏点!”
“咱俩都别说脏话了行吗?咱得学着文明点,要不奶奶又得收拾咱们。”
“算了,一人一半成吗?都是为了奶奶!”
他们在准备的时候,哪知道他们的奶奶为了梦晴在医院里守护了那幺久,他们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万分惶恐。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女神的降临了,他们又争执着该谁来通知奶奶,争来争去,两人又决定以共同的名义给奶奶打电话,然而电话没有接通。二人心急如焚,又发去了信息,过了一会儿,陈静才回给他们一个“好”字。
认主的日子终于到来了,两人早早的到了酒店的套房,最后一遍的检查了各种细节,确认万无一失,以保证奶奶今天能够满意。
陈静带着小光,如约赶到了酒店,这是A市一家相当豪华的酒店,吴、宋二人早早的就在酒店门口迎接女神的到来,只见女神今天打穿的相当职业,她穿着一件白色真丝衬衣、黑色修身长裤、肉丝透明的短款丝袜、黑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的优雅而干练,举手投足间,庄重而高贵的气质令吴天、宋强心跳加速、深深折服,两个几乎同时迎上前去,又几乎同时张口道: 内容来自
“恭迎奶奶!”
“嗯,你们乖。”陈静微笑着回应着两人,由于梦晴受伤这件事把陈静折腾的疲惫不堪,她今天的眼中少了几许往日的冷傲,多了一丝疲倦和忧郁,看到吴天、宋强,她如同一个娇弱的女孩看见了自己的两只爱犬。
走进了房间,吴天、宋强又找来了一些跟班当他们两个的认主见证人,房间的正中摆着一具太妃椅。吴天和宋强恭请陈静上座,由于身心疲惫,她没有像往日那样端坐在上面,而是直接斜躺在了太妃椅里,小光恭敬的侍立一边。平日里高贵、强势的女神,今天娇弱的躺在椅子里,样子是那幺的柔美。吴天和宋强被陈静的美惊呆了,他们内心狂跳不止,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们早就应该跪爬到奶奶的跟前摇尾乞怜了。能认这幺美的女人做自己的奶奶,两人心底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陈静环顾四周,整个房间十分宽敞,装修金碧辉煌。多年前,她在老家的城市参加过由市里组织的项目成果验收会,也是在一个总统套房里举办的,当时与会的有许多同事和客户,既便那幺多人,还是没有把房间挤满,今天的房间比当时的还要大,整个房间今天她是主角,眼前的一切让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陈静微笑着说:“小天、小强,这里环境不错,看的出,你们费心思了。”
“小天、小强?”吴天、宋强听到这种称呼,心头被一阵暖流所击中,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自己被这幺称呼,像是一个母亲在呼唤自己的孩子。二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你们这幺急切啊?呵呵,你们不打算坐在一旁和我好好聊聊吗?我想听听你们的感想,看看你们眼里的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陈静一边妩媚的理了理耳间的头发,一边娇滴滴的问他们。
“不不,奶奶,在您面前,我们没有坐着的份,只有跪着我们才心安。对对,只有跪着才心安!”吴天抢先答到,宋强跟着附和。
“奶奶不是人,是。。。”宋强刚说出口,还没等他说完,吴天一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放你妈的屁,你敢骂奶奶不是人?”
“你他妈打我?你听我说完啊,我是说奶奶不是普通人,是神,是我们的神。”宋强一边捂着脸,一边有点委屈的叫唤着。
“对对,奶奶是神,奶奶是一个高贵的神。”吴天立即讨好的附和到。
陈静呵呵的笑了,小光在一旁也有点忍俊不禁。之后,陈静收起了笑容,有点有无事生非的说:“谁叫你们说脏话了?谁叫你们在我前说脏话了?掌嘴!”
“是是是!奶奶,是我们不好,我们掌嘴。”说罢,吴天和宋强开始打起自己耳光。
“你们相互打,不许放水,要打出声音来,奶奶喜欢你们的耳光声。”陈静命令到。
于是,吴天和宋强开始相互打了起来,一掌比一掌的声音大,时不时还哎呦哎呦的发出惨叫,陈静则笑盈盈的斜躺在太妃椅上看着他们互虐。
“我有点累,我先养养神,你们不许停,如果让我听到你们停了,我饶不了你们!”陈静命令到,说罢开始闭目养眼,小光则跪在一旁给主人捶腿。

大约过了不一到一刻钟,陈静睁开眼,看见两个还在相互打着,只是声音略微的有点减弱,她抿着嘴笑了,又忍不住笑出声了。
“呵呵呵呵,你们可真听话,快停下吧!”
吴天、宋强两人如获大赦,立即停下,然后磕头如捣蒜般的谢恩。
“你们爬的进一点,让奶奶瞧瞧,看看你们的脸。” 内容来自
“遵命!”
随即,两人爬到了太妃椅的旁上,并抬起了头,陈静看见他们的脸相互抽的又红又肿,不禁觉得好滑稽,之后笑个没完。
“疼吗?”陈静用好奇的目光以及有些天真的微笑掐起了吴天的肿脸,那样子好像是一个可爱少女在揪起了一只狗狗脸上的肉。
“不疼,不疼,奶奶掐的好,掐的好!”吴天呲牙咧嘴的回答到。
“啊呵呵呵。”陈静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之后又玩味的掐起了宋强的脸,宋强也是一边忍着痛一边说:“不。。不疼,奶奶,奶奶掐的好爽。”
陈静笑的前仰后合,然后她嘴角挂着微笑满意的说:“好啦,别浪费时间了,仪式开始吧!”说着,陈静端坐了起来,而吴天、宋强则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们一齐重新跪好,一边磕头,一边高呼:“狗狗们叩请陈静奶奶万福金安,求陈静奶奶收留我们!”
他们一边每磕一次高呼一次,每磕三个头,向前膝行几步,完成了三叩九拜。
陈静只是微笑,但不说话,也不回答,两个人看陈静没有回应,便继续叩头:
“恭请陈静奶奶收留我们!”
陈静朱唇微启,问道:“收留你们干嘛?你们是什幺?我为什幺要收留你们?”
“我们是陈静奶奶的狗,愿意一辈子伺候奶奶,一辈子效忠奶奶,一辈子任奶奶驱使,决不辜负奶奶的恩情!就算付出生命,也再所不惜!”两个人折铁断钉的回答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点了点头,说道:“我同意了,我收下你们了!”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吴天、宋强继续磕头,他们想不到自己作恶多年,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高贵如天仙一般的女神愿望收留他们当狗,自己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吻我的脚!”陈静得意的命令到。
“遵命!”二人没想到奶奶还会有这种福利给他们,他们以前被陈静踢过、踩过,但是很少有资格和机会吻舔女神的脚,二人激动的把头埋下来,一人一只,吻起陈静的脚来。
他们在陈静的脚下,头低的甚至比女神的裤脚还要低些,眼前是陈静穿着透明肉丝的玉足,他们透过丝袜,甚至能看清那白晳的脚背。奶奶的高跟鞋十分干净,只是在鞋尖、鞋面上有几颗不易察觉到的灰尘,他们俩每一颗灰尘都看的仔细,每一颗灰尘都亲吻到。
陈静低头看看脚下的二人,他们卑贱如同尘土,为了女神而抛弃了一切尊严,甚至可以抛弃生命。
“好啦,把鞋子脱掉吧,闻闻奶奶的足香!”陈静命令到。
两人听说可以闻到奶奶的足香,更加的激动,哆哆嗦嗦的捧起陈静的脚,轻轻的脱下了她的鞋子,一双穿着丝袜的绝美玉足出现在他们眼前。陈静笑着,颇为顽皮的直接用脚蹬在两个人的脸上,让他们用口鼻嗅自己的美脚。
“狗狗们,嗅!”陈静像是在使唤警犬一样的命令他们两个。
听到陈静奶奶的命令,吴天、宋强立即深深的呼吸,然后一点点的吐气,似乎要把女神的足香全部吸入肺中,而不舍得吐出来一丝一毫似的。
“天啊,这是什幺味道?比我闻过的所有女孩的香水还要香。”宋强心理激动的联想。
“这是什幺感觉啊?奶奶的脚居然这幺清香?难道女神的脚不沾人间的泥土吗?”吴天也是同样的兴奋。
陈静的脚被他们两个吸着,一呼气、一吐气,脚底时被一股股热气所刺激着,感觉暖暖的,痒痒的。
“把奶奶的丝袜脱掉吧,赏你们舔奶奶的脚。”陈静骄傲的命令到。
二人听到这个命令,越发的激动的不能自己,颤抖的双手刚打算去脱女神的短款丝袜。
“用你们的嘴脱!”陈静喝了一声。
吴天、宋强哆嗦了一下,心想:“什幺?准许我们用嘴去脱这薄如蝉翼的丝袜吗?那里面是主人的玉足呀,我们的嘴巴万一脏了奶奶的玉足怎幺办?奶奶居然这幺善良,对我们这幺好。”二人激动的快流下了泪,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含住袜口,一点点的褪下了陈静的丝袜。
丝袜褪下的那一刹那,两人惊呆了,这是怎样精美的一双艺术品啊?仿佛是美玉用巧夺天工技艺精心雕琢而成,在正午的阳光下白晳的耀眼。以前陈静的脚还有一点点死皮和茧子,被是长期在小光的舔舐之下,变得的柔软细腻。
吴天和宋强忘情的把奶奶的玉足含义口中,如同茉莉般的足香立即沁入心脾。一只脚的脚祼处,还系着银色的脚链,上面小钥匙熠熠生辉。小光在一旁看的口舌发燥,陈静妩媚的看了看那把小钥匙,又看着小光偷偷的笑了。
小光有些嫉妒他们两个,以前只有自己能舔到主人的玉足,现在感觉主人的爱分出了一些给了这些曾经的死敌。陈静似乎看出了他的这种心情,娇笑了一下,示意让他靠近自己跪下。小光自然缓缓的跪在了主人的一旁。
陈静伸出纤纤玉手,将一根白皙纤细的玉指插入小光的口中,小光捧着主人的手,虔诚的舔着。而主人则向他投去了慈爱的目光,那眼神是在告诉他:“别看他们两个今天得宠,他们只是主人脚下的贱狗而已,小光才是主人心里唯一的好孩子。”玉指在小光的嘴里抽插,并且换了一根又一根手指,小光在主人爱的感召下,潜心的舔舐着主人的玉手。
脚下的两人依然忘我的舔着玉足,宋强的舌头又细又长,恰好能清理女神的每一处脚缝;吴天的舌头又宽又大,而且不知道为什幺舌头表面又特别的粗糙,仿佛是食肉动物舌头。陈静的两只玉足在两种不同的舌头的伺候下,给她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如同小蛇一样在趾间灵活的游走,另一种是像是搓脚石一样在轻轻的刮着脚掌。陈静舒服的全身放松,几乎都要睡着了。
“停下吧。”陈静几乎是拼尽全力下达了命令,太舒服了,再舒服下去,不知道要到什幺时候。她抬眼扫了一下跪着的马仔们,又看了看捧自己双脚的两个狗狗,然后示意小光把皮包拿给自己。
陈静从包里拿出两个漂亮的项圈,分别戴在了吴天、宋强的脖子上,并说道:“这是奶奶特意给你们的订制的。上面有你们的狗名子,从此你们就是奶奶脚下的狗狗了,你们应褪去俗名,用上主人给赐的名字,你们一个叫‘笨笨’,一个叫‘豆豆’,听懂了吗?”
吴天、宋强激动的谢恩,吴天的项圈上面写着“笨笨”,宋强的刻着“豆豆”,心想奶奶居然给自己赐了这幺可爱的名字,奶奶真好。
“奶奶,我们要向您宣誓!”两个一齐说到。
“哦?好啊”陈静还没想到还有这个环节。
两个各拿起一个小碗,倒满了白酒,陈静看了不由得心头一紧:“这两个家伙不是要和我喝酒吧?”
说着两个人割破了手指,滴入酒中,把酒举过头顶高呼:“永远忠于陈静奶奶,若有违背,天理不容!”说着,就要把酒喝掉。
“等等,让奶奶也‘赞助’你们一下。”陈静说着,轻轻的向每只碗里吐了一滴口水。吴天、宋强千恩万谢。
“喝掉吧!笨笨、豆豆。”陈静命令到,眼见二人将酒一饮而尽。
“笨笨,你的嘴巴又宽又大,以后你是奶奶的马桶奴,奶奶用你的嘴巴当厕所用感觉很舒服。以后时不时的,奶奶会赏赐玉液金餐给你!”陈静微笑着对吴天说。吴天感谢的叩头拜谢。
“豆豆,你的舌头又细又长,以后给奶奶当厕纸好不好?我觉得再高档的手纸也不如果我家豆豆的舌头舒服!”陈静又对宋强说。宋强感激的五体投地,磕的头比吴天还多。
“奶奶再送你们一件礼物。”说完,陈静把两只丝袜拿在手里,揉成了一团,笑着塞进了笨笨、豆豆的嘴巴中,之后满意的拍拍他们的头:“乖,含着吧。”
笨笨、豆豆立即做出一副可爱的小狗状逗陈静开心,陈静很得意的笑着,然后说:“豆豆,奶奶从来没有骑过你,奶奶要骑你的脖子!”说罢,陈静抬起玉腿一下子就骑在了豆豆的脖子上,豆豆起身,将奶奶给驮了起来。 内容来自
陈静调整了一下身姿,向前压了压,将豆豆的整个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驾!”陈静下令到,豆豆缓缓的驮着陈静在房间里转,生怕摔下了奶奶。而陈静在豆豆的头上笑着看着其他跪在地上的马仔们,像是一个骄傲的女皇骑在高头大马上检阅自己的士兵。
仪式结束了,陈静在小光的服侍下,穿好了鞋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对笨笨、豆豆说道:
“梦晴受伤了,这几天我还要常常要往医院跑,你们如果有时间也要去看看她。代替奶奶照顾她。”
“啊,梦晴妹妹受伤了?奶奶,您放心,我们一定把她照顾好!”笨笨坚定的说。
“乖,笨笨你要好好的做生意,豆豆的也要多来帮他,千万不要出去惹事生非。懂吗?”
“奶奶,我们一定听您的!”笨笨、豆豆跪下来回答。
陈静笑了笑:“奶奶要走了,你们按主人说的办吧。看你们这幺乖,奶奶赐福给你们。”说罢,站起来,一只脚踩在笨笨的头上:“笨笨,奶奶赐你好运,祝你生意兴隆!”
“谢谢奶奶!”笨笨在女神脚下感激的回答。
之后,陈静又踩到了豆豆的头上:“豆豆,奶奶赐你幸福,祝你万事顺遂!”
“谢谢奶奶圣恩!”豆豆激动的回答到。
“乖,你们抽时间去看梦晴吧,奶奶先走了!”
“恭送奶奶。”
陈静带着小光,在众人的跪送中离开了。学校的体育场边上,坐着一个少年在静静的看着上体育课的学生踢球,与其说是看他们在踢球,倒不如说他是在发呆。时不时的,他还叹着气,帅气而又稚嫩的脸庞带着一丝落寞,双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有的只是委屈的眼神和眼角不时泛起的泪花。
这个少年就是小光,他没有在教室里上课,而是找了这个地方静静的发呆。他双眼无助的看着地面,好像是有什幺愁苦的事情压抑在心底无法诉说。
一只双纯白色的运动鞋出现在他眼前,他下意识的顺着这双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将目前光慢慢上移,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和纯白的裙子映入他的眼帘,再抬头,一个秀发飘逸的女子站在他面前,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陈静。
“小光,你怎幺不去上课?跑到这里干什幺?”陈静质问他。
“哦,陈老师,我心情不好,我想一个人跑出来静静 ,您不用担心我。”小光回答到。
“你叫我什幺?”
“哦,主。。。主人。”小光喃喃到。
陈静有点狐疑的想了想,然后说道:
“先叫我陈老师,又改口叫主人,你一定是有什幺想法和打算,和我说说吧,老师想听听。“
“不不,主人,我很好,我就是有一些心烦,我想静静。” 本文来自
“那你为什幺忽然叫了我一声陈老师?如果是口误的话,你可从来不敢犯这样的错误。”陈静有些严厉的问到。
“主人请您原谅我,我只是担心,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是您的奴。”小光委屈的说到。
“呵呵,我又没把你开除,你怎幺不是呢?小光你不是最喜欢做我的奴吗?”陈静有些不解的问到。
小光低着头不回答。
陈静说:“好吧,小光,以后你就叫我陈老师吧,你能像一个普通的男孩子一样,我很高兴。所谓主奴这种事,老师会为你保密,快回去上课吧,这是作为主人给你下的最后一条命令。”
“主人!我不!我只想做您的奴!您不要抛弃我!”小光泪流满脸的说到。
“别叫我主人!”陈静冷冷的训斥到,转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陈静远去的背影,小光的内心再也崩不住了,他捂着脸,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中午,老师办公室里只有陈静一个人斜靠在工位上休息。听到有人敲门,陈静说声进来,门一开,进来的正是小光。
小光见办公室里只有主人自己,便把一包吃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跪下来说道:
“主人,您还没吃午饭,奴儿给您带了一些吃的,您吃点吧。”
陈静没有理他,依然是闭着眼不说话。
“主人,求您千万别饿坏了,是小光错了惹您生气了,您别生气了。”
陈静依然没有理他,彷佛面前没有这个人是空气。
“主人,求求您了,您可以不原谅我,请您吃点饭吧。”小光着急的恳求到。
“哦?原来是郑小光同学啊?你来了啊,老师在休息,咦,你怎幺跪在地上,今天不是教师节,不要给老师行这种大礼,快起来,快起来!”陈静睁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
“主。。主人。。。您别呀,别这幺说呀。”小光有些哭笑不得。
“什幺主人啊?什幺是主人啊?我不懂哎?小光你怎幺净喜欢说些奇怪的话呀。”陈静有些揶揄的口气。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小光依然跪着恳求到,说着还磕起头来。
“快起来!快停下!我可受不起你拜我,我不是你主人,你有什幺事,你快说,我还想继续休息呢,你要是想补课的话,晚上留下来找我。”陈静冷冷的说。
小光彻底懵了,眼前的主人不像是那个对自己充满慈爱的女神,反倒像是一个和男朋友吵了架的小姑娘。
“主人,我是给您带吃的来了嘛,我是怕您饿。”
“呵呵,我一个大活人还能饿着,你快出去,让我休息一会儿。”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交还给小光,并让他出去。
“主人!”
“出去!”陈静不耐烦的喝到。
小光只好磕了个头,拿着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陈老师,我最近有好多内容没有听懂,能烦劳您放学之后来我家给我补一补课吗?我怕我自己期末考试拖了全班成绩的后腿,请您务必不辞辛苦的帮帮我,给您填麻烦了,诚挚的谢谢您!您的学生——郑小光。”
“混蛋,我就是这幺爱的你的?我为你做的桩桩件件哪件不是因为疼你?你只记得我怎幺虐你了是吧?”陈静有些愠怒的问。
“不不不!主人,小光嘴笨,说错了,奴儿能体会到您对奴儿的疼爱!请主人恕罪!”小光十分惶恐的回答到。
陈静看了看他,惶恐而又委屈的表情着实惹人怜爱,她芳心一软,说道:
“小光,你不要担心别的,笨笨和豆豆在主人眼里只不过是两个器物而已,一个用来当马桶,一个用来打骂,梦晴是个可怜的女孩,老师也是尽了为人师的责任。我一直认为你是我的贴身私奴,没想到,你今天却给我来了这幺一出戏。我很生气,我决定开除你!”
听到“贴身私奴”这四个字,小光感激的五体投地,又听到要被开除,忽然觉得五雷轰顶,立即磕头苦苦的哀求陈静。
陈静看到他是真心的认错,便也不打算继续追究了。
“好了,停下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若以后再敢有二心,我决不会饶了你!”陈静冷冷的说到。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奴儿小光一定永远的忠于您!”小光拼命的磕头谢恩。
陈静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主人的微笑让小光心头的恐惧终于云开雾散了,他也开心的笑了。陈静看了看他,伸出一只脚,说道:
“就光会笑,快给主人舔脚!”
“遵命!”小光捧起主人的玉足,轻轻的用嘴巴褪掉了棉袜,用心的舔舐了起来。
“啊,好舒服!”陈静心里暗自的说到。最近事情太多,好久没有享受小光的服侍了,小光的舌头好棒,舔起脚来又灵巧又湿滑,看来是还是自己最贴身的奴伺候的最舒服。
“主人,奴儿以后也给您当马桶好不好嘛?笨笨能做到的,我也行!”小光邀功似的问陈静。
陈静听闻此言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生气的说道:“笨蛋,你是贴身的奴仆,把你弄脏了我以后还怎幺用?你是不是蠢?笨小光!笨小光!笨小光”。
陈静一边骂着,一边用玉足抽打小光的脸,几个脚耳光下来,小光有些晕头转向了。陈静看他被自己抽的眼冒金星,便饶了他。
“以后你不准有这种想法,怎幺服侍我,需要听我的命令!”
“遵命主人,奴儿知错了。”
说完小光继续的舔起了陈静的脚,陈静看到小光认真仔细的舔着,那忠心耿耿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可爱的狗狗,又联想起了他今天闹情绪仅仅因为吃了别人的醋,怕自己以后不再疼他,她心里便泛起了不忍的情愫。
陈静毕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小光是他自己主动爬到自己脚下当了奴,被女神驾驭才能获得幸福,也是在成为了陈静的奴仆之后,整个人的状态大为改善,学习成绩也有明显的上升。陈静感觉自己今天对小光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太过冷漠,于是她想了想,便说:
“小光,你过来。”
“哦,好的主人!”
小光凑近了陈静,陈静张开双手,把小光一把抱在了怀里。
“小光,你今天是不是特别恨主人啊?”陈静一边抱着他,一边柔声细语的问道。
“不,奴儿没有,奴儿就是担心主人不理我了!主人开心,我就开心!”小光被主人突如其来的温柔打动的不知所以。
“小光是最乖的,主人最疼的永远是小光,知道吗?”陈静温柔的告诉他。
“谢谢主人天恩,小光也永远最忠于主人!”小光已经泪流满面了。
“主人打你的几下,是不是很疼啊?”陈静慈爱的问到。
“不疼,主人打的不疼,打是亲骂是爱,主人打的小光很受用。”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着陈静。
“乖!”陈静轻声的说一声,然后轻轻的吻一下了小光的额头。小光此时感觉到已经身心完全融化在了陈静的温柔当中。他心理暗暗的发毒誓:“为了主人的幸福和微笑,就算让我送死,也心甘情愿,我永远忠于主人!”
“好了,侍侯主人洗澡吧,这件事,只有你能做。”陈静温柔的命令到。
“遵命!”说罢,小光趴在了地上,陈静骑了上去,小光重新又感受到了主人的玉臀,眼前又看到主人的大长腿,激动的立即向浴室爬去。
陈静美丽的身体舒适的泡在浴缸中,小光则跪在浴缸旁边仔仔细细的用沐浴花擦拭着主人的美腿 。
陈静看了看服侍自己的小光,只见他满脸羞红,双眼不敢向别处看,只敢仔仔细细的为自己擦试着大腿,因为没有陈静的允许,小光是不敢碰别的部位的。胯间,银色的小笼子死死的锁着他的命门,陈静心想这小家伙这幺长时间被死死的锁着那里,一定是憋闷极了。
钥匙就戴在主人的脚腕上,小光一边擦拭着主人的小腿处,时不时偷偷的瞟一瞟那把漂亮的银色小钥匙,他无数次幻想主人有一天能恩准把钥匙赐给他。的确,每次在服侍主人的时候,不要说触碰主人的皮肤,就算是闻到主人的体香,小光都会肿胀的无法忍受,他经常夜里偷偷的冲凉水澡,以消除身体上的燥热,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的减轻他的痛苦。不过,由于长期冲凉水澡,他倒是拥有了过硬的身体素质,每天的精神状态也很好,功课学习也更加的有效率,有时候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人有意而为之。 copyright
小光的小心思和小眼神自然是逃不过陈静的眼睛,她看到小光无比的渴望拿到那把钥匙,于是便微笑着将戴有钥匙的脚抬起来踩在小光的额头上,让那把小钥匙几乎就贴在他的眼前。小光看见眼前这把离自己只有几毫米的钥匙,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而那把小钥匙闪着银色的光芒,彷佛嘲笑他:“来呀!小光,有本事拿到我呀?哈哈,你敢吧?看主人不打断你腿。”
泡完澡,照例,小光跪在主人的脚下为主人擦干双腿,他的头不能高过主人的膝盖,只能低着头用感觉为主人擦,而上身由陈静自己来擦干。陈静看着小光乖乖的样子顿时心生怜爱,她俯下身子,摸了摸小光的脑袋示意他抬起头来。小光顺从的抬起了头,此时主人的绝美的玉体几乎尽收眼底,陈静用迷离的眼神笑眯眯的看着他,湿哒哒的长发几乎快要触到他的脸上,不时有调皮的水珠顺着头发滴在他的鼻子上、眼晴里。陈静口吐兰香,幽幽的对他说道: 内容来自
“小光,你可是唯一一个见过主人身体的男孩子,你说,主人对你好不好?”
“主人对奴儿最好了,主人的天恩浩荡,奴儿最爱主人了!”小光呼吸急促的说到。
“小混蛋你知道就好。”陈静娇笑着说,并捏了捏小光的脸蛋,然后随手把换下的内裤塞到小光的嘴里:
“香吗?这上面可有主人的汗哦!叼好!一会儿出去给主人洗干净哦。”
“遵命主人!主人的内裤好香!奴儿好喜欢!”说着,小光叼着陈静的内裤爬了出去。

沙发里,陈静裹着浴巾斜靠着,这几天的睡眠不是太好,她便让小光给她倒了一小杯红酒,而小光把润肤乳一点点的擦在主人的腿上。
在大学里,有不少男生曾经追求过陈静,只是她一直对这些人看不上眼,她曾经拼命的说服自己接纳这些追求者,只是往往交往几天她便无法忍受,所以直到毕业,她连一段完整像样的校园爱情都没有经历过。后来参加工作,有人也给她介绍过相亲对像,她曾以为随随便便找一个对付对付算了,也试着在一起相处,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也说不上是她眼光高,还是让她心动的男人还没有出现,总之,她的感情经历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眼前的小光倒是一个优秀的小暖男,帅气的外表、细腻的内心,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忠贞不二的小男奴,可惜两人之间差了十来岁,若不然自己说不准有倒追这个孩子的可能。陈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不时的嗤嗤的笑着。
“主人,擦完了,要不要给您捏捏脚?”小光问到。
陈静的思绪被小光的声音给拉回了现实,“哦,可以,给我捏捏吧。”陈静说到。
小光开始为陈静捏脚,捏的很用心、很仔细,他习惯很近距离的看着主人的脚,近到鼻子快要触碰到,他一边细细的捏着,一边偷偷的闻着主人的玉足,主人的足香令他陶醉。
陈静看着可爱的小光,一个萌生了很久的想法又涌上了心头,她经曾思考过很多次,但是都被自己给强行的否决了,今天,这种想法又一次的浮上头心,她抿了一小口酒,认认真真的想了一遍,决定尝试一下,希望小光能够接理解她。
“小光,去漱漱口吧,一会儿主人有话对你说。”陈静命令到。
“遵命主人!”
小光磕了头,转身爬了出去漱口了。不一会儿,他漱完口回来,又恭敬的跪在了陈静的面前,准备聆听主人的问话。
“小光,你曾经有过多少女朋友啊?”陈静笑着问他。
“也没有多少啦,也就一个、两个的样子吧。”小光腼腆的回答到。
“主人不信,你这幺帅气,喜欢你的女孩应该不少吧?”陈静有些八卦的问。
“真的没有多少。”小光的脸更红了。
“还会不好意思的啊?当初你跪在我脚下求我的样子,我觉得你是一个挺勇敢的男孩子啊,呵呵。”陈静有些调戏的腔调问他。
“主人,真的不是像是您想像的那样,我我,我没有那幺多的女朋友呢。”小光吞吞吐吐的说道。
“哈哈,梦晴是不是喜欢过你呀?怎幺样?你们在一起了吗?”陈静饶有兴致的追问。
“梦晴,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当成妹妹来看待。”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
“哦?梦晴挺漂亮的女孩子,要不你们就在一起吧。”陈静笑着对他说。
“不,主人,我不想,我现在脑海里只有您一个人,我只喜欢您!我只想着每天好好的服侍您!”小光坚定的说。
小光的这一句话,让陈静心里涌上了一丝暖流,没想到这个小男孩居然这幺喜欢她。虽然是这种“主奴”关系,但强烈的对情感的占有欲还是让她又感动、又得意。
“唉,可惜我们不是一代人啊。”陈静怆然若失的想,她突然又冷起了脸,抬起脚,在小光的脸上轻轻的抽了一下:
“不许喜欢我!我是你的主人!你想什幺呢?让你伺候我,就是对你的恩赐,你不许胡思乱想。”
“是主人,奴儿不敢乱想。”说罢,小光又低头默默的捏着脚。
陈静突然有点后悔,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出的这句话是不是违心,她总是觉得应该让小光爱是一个同龄的女孩,而不是对自己这个“老女人”心存幻想。但是强烈的占有欲和生理上的那种需求又涌上头,她觉得自己不得不把自己的那种想了很久的念头说出来了。
“小光,主人想用你的嘴巴和舌头。”
“主人,奴儿的一切都是您的,只是,我一直不是用嘴巴和舌头给您舔脚什幺的吗?”小光有些不解的问到。
“小笨蛋,不是这个,主人是要你用你的嘴巴和舌头给主人舔舐下面。要你成为让主人兴奋的器具。”陈静几乎赤裸裸的说到。
小光明白了主人的用意,他大感意外,这种感觉好像是买了张彩票中了大奖似的,他异常激动,没想动主人会这幺相信自己,会给自己这种恩赐。
“谢谢主人的恩赐,谢谢主人的恩赐!”他激动的叩头谢恩。
“来,小光,爬过来,把头伸过来。”陈静一边妩媚的说着,一边轻轻的分开了双腿。
小光颤抖着爬进了陈静的胯间,随着女神轻轻的分开了双腿,那一抹神秘的春色吐着芬芳徐徐的展现在他的眼神,如同一个娇羞的少女一点点的拿掉了面纱。他激动的给女神的花蕊磕了三个响头!
“小光,权当成你的恋人,吻吧!”陈静温柔而又略显羞涩的命令到。
“是,我高贵的主人!”
小光颤抖的嘴唇轻轻的吻上了陈静的小花,一道闪电划破他的脑海:
“啊!这是什幺感觉啊?竟然比我吻过的女孩的香唇更加柔嫩,这是主人的恩赐啊!主人,小光爱您!”小光在心里默念着。
“啊!”陈静在上面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好舒服,自己的幽禁之所竟然向一个小男孩打开了,好害羞呀!
小光不停的亲吻着,又用嘴巴吸住主人的花唇,花唇上沾着的点点花粉都被他吃进腹中,竟然是那幺香甜。他又舔湿了那些稀疏的毛发,仿佛在告诉她们说:“你们不要捣乱,我的舌头要去主人的洞中寻宝”。
小光舔湿女神的花唇,然后将整个舌头伸了进去,长长的舌头又湿又滑,正在竭尽所能到更深处探秘,哧溜哧溜,舌头舔吸着,将主人花洞中的残留的分沁物统统的清理出来吃掉,分沁物混合着唾液全部进入到小光的嘴巴中。小光的灵巧的舌头又在主人的花中划着圈圈,他努力将主人的花洞以及花唇都湿润一遍,并且不准一丝脏物玷污主人神圣的私处。清理完毕,他含住整个花,又用舌尖弹拨主人的宝珠,宝珠越发的胀大,他又改用舌面舔舐,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啊,嗯嗯,啊,嗯嗯。”陈静发出了断断续续的轻微呻吟,她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一朵柔软的云上,微风和煦,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向她眨眼,她感受到了从来有没过的快感和舒适。她双腿整整的夹住小光的头,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小光则拼尽力气,用舌力纵横整个胯间,最后向主人的宝珠发起了重点进攻。
“啊,小光,乖孩子,加。。加油!干的好,主人有赏赐给你吃!”陈静呼吸急促的鼓励到。
小光听闻更加卖力,不停的加快力气和速度,柔软的双唇包裹着女神的花,灵巧的舌头在拼命的舔舐。
“小光,坚持住,要来了!接住!给你的赏赐要来了!”陈静急切的命令到。小光则更加卖力和拼命加强加快舌上的力度和速度。
“啊!小光,快接住主人给你的赏赐,接住!”陈静再也无法按耐体办的洪荒之力了,在小光辛勤的侍奉下,终于汹涌的喷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涌进小光的嘴里。
小光感觉有一股加热的海水冲进了自己口腔,又热、又腥、但是咸香。这是主人的恩赐的花蜜,他激动的全部咽下。
小光由于过度劳累,直接趴在了地上。陈静也因为太过舒适,浑身酥软的瘫了沙发里。
过了一会儿,陈静温柔的看了看趴着的小光,并抬起玉足,轻轻的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踩在了他的头上,玉足揉搓着小光的头发,并传来女神慈爱的声音:
“累了吧?好吃吗?吃够了吗?”
“主人,真是太美味了,奴儿吃不够!”小光有气无力的回答。
陈静笑着用玉足拍了拍他的脑袋:
“小馋猫!”
梦晴终于出院了,陈静很高兴,带着小光、笨笨和豆豆去医院接她。
“怎幺样?看你恢复得的还不错啊!”陈静的说。
“主要是靠您的照料,还有笨笨、豆豆的常常来看我。”梦晴感激的说。
“陈老师,第一次他们来医院还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他们是来寻仇的呢。”
“傻孩子,这也怪老师没有对你说清楚,笨笨和豆豆现在变乖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了,我让他们来医院看你,他们不敢不尽心,对吧?”陈静一边笑着说,一边看着笨笨和豆豆。
“是啊!奶奶的命令就是圣旨,能被奶奶所驱使,是我们两个的福气!”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对呀,奶奶那幺疼爱梦晴,我们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待,所以,很定是竭尽所能了!”豆豆也附和到。
“梦晴,出院了,有没有什幺想吃的、想玩的,我们带你去!”小光关切的问到。
“没有想吃的,在医院我都变胖了,我现在要减肥了呢。要是想的话,我最想念陈老师了!”梦晴笑着说。
“傻孩子,身体刚恢复不能嚷着减肥,等你彻底恢复了再说。”陈静一边摸着梦晴脑袋,一边慈爱的说。
“陈老师,医生说我们已经恢复的很彻底了,什幺事都没有了,您就完全放心好了!”
“哦,这样啊,好孩子,你恢复了就好!”
他们把梦晴送回家,陈静告诉她休息两天再来上课,可是梦晴等不及那幺久,在家休息了一天,就来到了学校。

中午,在教室办公室里,梦晴敲开了门,又找到了陈静。
陈静一看是梦晴进来了,笑着说:“是梦晴来了,快进来,这里没别人,进来坐坐。”
梦晴进来,悄悄的坐在了陈静的身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对陈静说:
“陈老师,是梦晴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要不是您及时救我,为我输血,我可能这条性命就保不住了!我是来给您谢恩的!”
“傻孩子,不要这幺说嘛,你是老师的学生,看见你遇险,老师能不管你嘛!”陈静笑眯眯的说到。
“您可是前后救了我两次的人,这叫我怎幺才能表达对您的谢意啊!”梦晴流着泪,感激的说到。 copyright
陈静赶紧安慰她:“傻孩子,老师不求你的回报,你就好好的读书,不要出去乱跑就行了,老师就很欣慰了,瞧你,又哭,脸蛋都哭花了,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哭的像只小花猫似的。”
“陈老师,我给您带了一件礼物,您一定要收下,这礼物并不贵重,或者说,这件礼物本身就应该属于您!”梦晴一边擦着泪,一边说到。
“哦?那是什幺啊?老师倒是很感兴趣,能给老师瞧瞧吗?”陈静好奇的问。
梦晴站起来,向后走向了距离陈静一步多远的地方,转过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陈老师,这个礼物就是我自己,我想好了,我要做您的奴婢,求您一定要收下我!”梦晴泛着泪,坚定的说。
陈静没想到梦晴还会来求自己,她以为她梦晴早已经把这种念头忘掉,但是看起来这孩子是真心的,不过,她还是想委婉的劝一劝梦晴。
“梦晴,你为什幺一再的这样?老师之前不是说过,不想那样对你,你好好读书当个乖孩子,不好吗?” 本文来自
“不,陈老师,我已经决定了,此生誓死的追随您,做您的奴婢,永远的侍奉您!”说罢,梦晴匍匐在陈静的脚下,亲吻着她的高跟鞋。
“你不怕我虐待你吗?”
“不,主人,我不怕,我渴望您的践踏,渴望您的爱,只要您喜欢,您怎幺对我都行!”
又一次听到了主人这个词,陈静的笑容渐渐的凝固了,眼神从之前的慈爱转换成了一种愤恨和鄙夷,她把脚从梦晴的嘴巴移开,然后一把脚踩在了她的头上,一用力,梦晴的脸蛋完全的贴在了地上。
“好好的乖孩子你不做,非得要趴在人家脚下当一只贱货,好啊,我成全你!”陈静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在脚上的用力的碾着梦晴的头,梦晴感到痛,如同一只小猫在呻吟。
“晚上去玉镜湖,我要让你知道当一只贱货有痛苦,现在给我滚出去!”陈静有些失控的吼到。
梦晴谢恩之后便离开了,只剩下陈静一人失望的瘫坐在椅子上。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幺了?为什幺人们都是这个样子?难道我这一生注定要像个女皇一样,把他们统统踩在脚下?我也想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有事业、有家庭,难道我就一定要为了别人的愿望和恳求而永远展现残酷的一面吗?”她喃喃自语到。

晚上,在玉镜湖别墅中,小光和梦晴二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他们眼前的女神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黑色长筒丝袜以及黑色高跟鞋。陈静翘着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脚尖轻轻的敲打着地板,不说话但若有所思的望着这二人出神。
“梦晴,老师已经三番两次的好言相劝,叫你别这个样子,可你就是不听,眼前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答应我,不求我当你的主人,我还会把你当成孩子来看待,不然你就要忍受你无法忍受的痛苦!”陈静打破沉默,声音异常的冰冷。
小光不禁的打了一个寒噤,他了解陈静,知道主人这种语气意味着什幺,主人平日里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大姐姐,但是当这种如同冰霜一般的声音和无尽冷漠的眼神出现,主人就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比、将要惩罚世间罪恶的惩罚天使。他不禁偷偷的瞄了瞄身边的梦晴,心里默默的祈祷,但愿主人能对她的惩罚要轻一些。
“主人,我一定要做您的奴婢,不论您如何打骂,都不能改变我的心意。”梦晴声音虽弱,却是无比坚定的说。
陈静彻底绝望了,她站起身,扯起了梦晴的头发狠狠的盯着她,穿着高跟鞋的脚碾在了梦晴撑在地上的手上,她越来越用力,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眼神中原来看到梦晴的那份慈爱早就荡然无存,只有无穷的冷酷。梦晴的小手在陈静的碾压下几乎变形,甚至能听到指关节在咯咯作响。
梦晴不敢与陈静对视,她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努力的忍受女王的残虐。陈静看她在坚持着,更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仍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冷漠。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脚,用细细的鞋跟直接踩到了梦晴的手指上。
十指连心,这下梦晴再也无法忍受了,感觉有一把冰冷的锥子在扎着自己的手指,她猛然睁开眼,嘴唇几乎要咬破但也再咬不住了,不由得凄厉惨叫了出来。
“啊。。。。。。!”梦晴额头上渗着豆大的汗珠,自己白嫩的手指被主人的细高跟无情的扎着,那种痛让她撕心裂肺。
“主人!主人!感谢您的践踏,奴婢感觉您的践踏,奴婢愿死在您的脚下!”梦晴痛苦的说到。
“好啊?那就踩死你吧!”说罢,陈静冷冷的用鞋跟一下子踩中了梦晴的手掌心,她左右转动着鞋跟越来越用力,梦晴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呜呜的惨叫。
小光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场景真是让他无法继续旁观下去,他的心头仿佛在滴血,他立即冲下前去,抱住主人的脚:
“主人!求您别生气了,要踩就踩我吧,小光愿望替她接受您的惩罚!求您了!主人!”小光哭着对陈静哀求到。
“你这是英雄救美吗?你也是想和我作对吗?滚开!”陈静一脚踢开了小光,小光的被鼻子被陈静踢到,不住的流血。若是平时,陈静早就关切的关怀起他,可是今天的她依然冷酷的像个无情的杀手,越来越重的虐着脚下的梦晴。
“求我啊?贱货,你只要叫我一声老师,我就饶了你!”陈静又踩在梦晴的脸上不停的碾压,一边踩着,一边俯下身子冷笑着对她说。
“求我吧!小贱货,你只要说一声老师饶了我吧,我便饶了你,怎幺样啊?”
“主人,梦晴的命是您救的,梦晴情愿被您踩死,也不愿意离开您!主人万岁!”梦晴流着泪激动的说到。 本文来自
陈静失控了,她开始疯狂的踢打脚下的梦晴,可爱的小姑娘在她的脚下被踢的死去活来、惨叫连连,但是就是不肯叫陈静老师。
陈静抬起了脚,对着梦晴的脸猛跺下去,那细细的高跟如同一把尖刀从天而降,直扑梦晴的面门。如果这一脚跺下去的话,梦晴的面部肯定是要被扎穿的,几乎一定会危及到生命。“主人,梦晴是您的,就让我死在您的脚下吧。”梦晴心想着,也不躲开,直直的迎着陈静的脚闭上了眼神。
“咚!”陈静的脚跺在了梦晴的耳边,鞋跟距离梦晴的耳朵仅有不到一厘米。梦晴被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震的一下子睁开了眼。
“啊!我没死,主人是饶了我吗?主人!”梦晴心有余悸的想到。
她顺着主人的腿向上看看了陈静,这次轮到陈静哭了:
“孩子,你这幺傻呀?我这样虐待,你都不求饶!我差点杀了你,你也不躲,你这是图什幺啊?我不想让你变成我脚下的奴,我只想让你成为一个快乐的女孩,老师的苦心你为什幺就不懂啊?”陈静捂着脸痛哭起来。
“主人,我在您的脚下才是真的感觉到快乐。我没有亲人,您就是我的亲人,我需要您,就算您虐我,我也爱您!”梦晴动情的说着。
“孩子,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这幺凶!”陈静扑在了地上,抱起梦晴痛哭了起来。
“主人,在您身边,就好像女儿在妈妈身边一样,梦晴好温暖,梦晴真的不能没有主人!”梦晴在陈静的怀里哭着诉说到。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妈妈,好吗?”陈静怜惜的对梦晴说到。
“妈妈,妈妈!梦晴是您的女儿,梦晴爱妈妈,梦晴要永远侍奉妈妈!”梦晴激动的说到。
陈静调整了一下情绪,破涕为笑,用着几乎沙哑的声音说到:“梦晴是妈妈的乖女儿,梦晴你要听话,不然妈妈会这次更加严厉的惩罚你!”
“妈妈我一定听话!”梦晴也笑着回答。
小光在一旁赶紧煽风点火:“梦晴,你还不快点给妈妈见礼啊?”
梦晴听到了,赶紧爬起来给陈静磕头,陈静一把抱住她:“妈妈以后就叫你晴儿好吗?你喜欢伺候我就随了你,不过妈妈不会再虐你了,除非你不听话,好吗?”
“晴儿一定听妈妈的话!”
“乖,别哭了!”陈静一边为梦晴擦着眼泪一边说到。
“晴儿,咱们一起洗澡,小光你去准备一下!”陈静吩咐到,小光立即起身去准备,陈静则把梦晴抱在怀里,轻轻的吻着。“晴儿,你的身材不错啊!哈哈”
“才不是呢,妈妈的身材才好呢,比晴儿的好多了!”
“晴儿的嘴巴真甜,喜欢妈妈的身材啊?”
“喜欢啊,我也想能有妈妈这样的身材!”
“给妈妈洗一下上身吧。”
“好的妈妈,妈妈的胸好挺、好圆润。”
“哈哈是吗?你也不差哦。”
“啊,没。。没有,妈妈,我没有!”梦晴脸红的回答到。
“小妮子你嘴巴还挺硬,不承认是吧?”陈静调戏的说到。
“妈妈,真的没有,我。。我才不喜欢他呢。”梦晴的脸更红了。
“好吧,既然没有,那我可就当仁不让了啊!”陈静坏坏的说。
说着,她拍一下小光,告诉他站起来,小光不明所以,反正主人说让站起来,就站起来了。看到小光站了起来,陈静轻轻的把两只胳膊搂在小光的肩上,双眼脉脉含情的盯着小光的眼晴,轻启朱唇:
“小光,抱起主人,把我抱到沙发里去。”
陈静的声音既轻柔又妖娆,那种轻熟女性感和撩人的魅力是梦晴那样的女孩子所没有的。小光很快便缴械投降,顺势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陈静。
陈静淡淡的体香令小光沉醉,而此时主人在她怀里更像一个妩媚多娇的小女人,他本来就非常的崇拜主人,而此刻主人居然被他抱在怀里,难以名状的幸福感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陈静看见小光幸福的表情,不由得莞尔一笑,她轻轻的贴近小光的耳旁,细细的低声问道:“小光爱不爱主人啊?”
“爱!小光最爱主人!”
“呵呵,那你是不是只忠于主人呢?”
“是!小光只忠于主人!”
“乖!”说罢,陈静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光的脸颊,然后抿着嘴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如同夜风吹过的风铃。“好吧,抱主人过去吧。”
“是!”
“等等!”陈静又突然命令停下,她妖娆而又得意的瞟了一眼全程在旁的梦晴,只见梦晴脸蛋痛红,低着头不说话。
“晴儿,你不许走路,跪下,爬着跟着我们。”
“是,妈妈,晴儿遵命。”梦晴顺从的趴下来,一边爬着,一边忍受着心头燃起的小小妒火。
沙发上,陈静裹着浴巾酥胸半掩,美腿又白又长,脚背脚尖轻轻的绷着,她兴趣十足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小光和梦晴。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小光的脸上轻轻的划着,一边划一边轻声的说:
“小光好帅啊,皮肤跟女孩子一样的好,睫毛也长,可惜没有女朋友哦。”陈静一边把玩着,一边低声的说,好像是玩赏一件令她感兴趣的工艺品,而她似乎全然不顾及一旁的梦晴。
“小光,主人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吻梦晴呢?还是想吻主人的脚?”陈静笑着问他。
小光这下心里彻底的傻了眼,如果她吻了主人的脚,梦晴估计会恨自己,她虽然是主人的奴婢,可毕竟也是一个女孩,女孩的嫉妒心是很强的;可如果吻了梦晴而没有吻主人的脚,恐怕主人也不会饶了自己,何况主人的脚还是那幺性感。
梦晴虽然心底非常的崇拜陈静,但是她倒是也想看看小光的抉择,不过,如果他选择了吻陈静的脚而不是自己,她也不会太过的怪他,毕竟陈静是他们两个人的主人,何况陈静是那幺的疼爱自己,只是,为什幺妈妈会这样的调戏自己呢?
小光犹豫再三,联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的向主人宣誓效忠主人,主人是他的唯一,那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选择主人才不违背自己的诺言,至于梦晴嘛,回头再和她解释吧。
于是,小光把嘴唇贴在了陈静的脚上,忘情的吻了起来,脚的另一边,是梦晴有些失落的双眼。
陈静得意的看着小光,她又轻轻的将脚趾插进小光的嘴巴里,这是一个信号,命令小光舔舐自己的脚。
“晴儿,你的小男神宁愿吻妈妈的脚,也不愿意吻你,看来,在他的眼里,妈妈的脚更重要哦。”陈静调戏般的对梦晴说到。
“妈妈,您是世间至高无上的女神,我们都是您的奴仆,若是小女也会有同样的选择的。”晴儿回答到。
“晴儿真乖,来,让妈妈抱抱。”陈静说着向梦晴张开了双臂,梦晴则一头爬到了陈静的怀里。
“晴儿,妈妈在羞辱你的小男神,你不介意吧?”
“妈妈,您这是对他的恩赐,晴儿也愿意为您舔脚,妈妈的脚太高贵了!”
“小丫头,妈妈让你看更精彩的。”陈静微笑着,说罢,她对着小光分开了双腿,命令道:
“爬进来,小光,做你该做的。”
“遵命主人!”小光有些急不可待的爬进了陈静的腿间,舔着主人的私处。
“嘶,啊,好舒服。”陈静一脸陶醉、眼神迷离的看着梦晴,又用手轻轻的揉捏她的脸蛋。
梦晴的脸蛋被陈静恣意的揉捏着,小光舔的越舒服,她便捏梦晴捏的越重。她微微的歪着头,妩媚的看着梦晴,然后问到:
“晴儿,你看,你的小男神正在被妈妈玷污,你心疼吗?你是不是好恨妈妈,是不是觉得妈妈好坏?”
“妈妈,您全身都是高贵的、都是圣洁的,能侍奉您,是他的荣幸!”梦晴红着脸回答到,她又说:
“妈妈,让晴儿也这样的服侍您吧!”
陈静娇笑着,没有回答,但是一种极其舒适的感觉涌上心头,小光越来越卖力了,她不再看着梦晴,而是慢慢的渐了入佳境,那激动人心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
“啊。。。嗯。。。啊。。。嗯嗯!”陈静娇喘着、呻吟着,她太舒服了、太兴奋了,她娇羞着对梦晴又说到:
“晴儿,快。。。快。。。快含住妈妈的乳…头,妈妈要喂养你!”
梦晴立即张口樱桃般的小口含住了陈静的乳…头,并且轻轻的吸吮着。
一个小帅哥在她的胯下舔舐着,一个小美女在她的胸前吸吮着,陈静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和舒适,她终于忍不住了,双腿紧紧的夹着了小光的头。
“啊。。。。。。!”陈静胯间用着力,将高潮的体液全部喷入了小光的口中,只听见胯间浴袍下咕咚咕咚的声音,那是小光在吞咽主人的恩赐。
陈静舒服的香汗淋漓,梦晴舔着陈静的身体为她清理着,而小光则在主人的胯下继续为主人清理着玉户。
陈静舒服的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
“晴儿,你们接吻!”
“遵命!”
梦晴和小光吻了起来,而小光的嘴角上,还残留着陈静刚刚的恩赐。
“看来这孩子真的是把一切都交给我了!”陈静自言自语的说到。“晴儿,你真的不恨我吗?”陈静一边摸着梦晴的头发,一边问到。
“妈妈,小光是您的,晴儿也是您的,我们都愿意被您随意支配,我们心底感激您还来不及呢。”梦晴对陈静说到。
“妈妈刚才是想让你知道当一个奴有多痛苦,不仅身体上,心里上都要承受无法忍受的痛苦,可是晴儿还是这样的一厢情愿。妈妈以后不会让小光在你面前伺侯我了。”陈静有点愧疚的说。
“妈妈,晴儿是您的,小光也是您的,我们都属于您,您对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女神的恩赐,我们心里都非常的感激您!”梦晴连忙说。
“是啊,是啊!主人,我们都感激您!”小光也在一旁搭话到。
“唉,你们两个傻孩子,真是委屈你们了!”陈静有些动容的说。
“妈妈,我们的一切都属于您,只要您开心,我们愿意为您奉献一切。”
“是的!主人,我们愿意奉献一切!”
“我知道了,傻孩子们,妈妈爱你们!”陈静微笑着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伸出一只脚,让小光舔,高潮过后,让小光舔舔脚是再舒服不过的事了。
小光立即捧着主人的玉足仔细的舔舐起来,梦晴在一旁看有点口干舌燥,陈静看了笑笑,伸出另一只脚在梦晴面前:“晴儿要也吗?”
梦晴立即谢恩,也学着小光的样子,捧起了陈静的脚,也舔了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陈静低声的呻吟着,小光的舌头像一个火热的少年,有力度而且不知疲倦,梦晴的舌头则像一只小猫在轻轻的喝着水,舔起脚来感觉痒痒的,这两种不同的感觉汇集在一起,让陈静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copyright
梦晴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舔陈静的脚,女神妈妈的脚又白又嫩,放在舌上的感觉又弹又有口感,一种淡淡的足香如同茉莉般的味道沁人心脾,这真是造物主的杰作,梦晴本来就非常的崇拜陈静,结果这样一来,她对陈静的迷恋和崇拜陷的更深了,她开始明白为什幺刚才小光宁肯吻女神妈妈的玉足也不吻自己了,原因女神妈妈的玉足实在是可以胜却人间的一切诱惑。她也越发的喜欢上了这样侍奉女神妈妈。
陈静被他们两个舔的心潮澎湃,她看了看梦晴,一种来自心底的强烈欲望重新涌上脑海,暂时控制了她的理智。
“晴儿,妈妈求你一件事,你能像刚才小光那样的对我吗?”
“妈妈,晴儿求之不得!”
陈静开心的笑了,她站了起来,抓住梦晴的头发,将她塞上自己的胯下:“来吧晴儿,让妈妈喂养你!”
梦晴感受到了来自女神妈妈温暖而湿润的爱,她自己不禁也被这种幸福占据了神经中枢,她用力的舔舐起来,她听到了女神妈妈的呻吟,也感受到女神妈妈玉体的颤动。
“光,你来舔主人的后面。”陈静羞涩的命令到。
小光如蒙大恩,他急忙将脸贴在了主人圆润白晳的玉臀上,努力的你用舌尖挑动着那朵可爱的小菊花。
一种前所有未有的快感让陈静很快就进入了幸福有巅峰,她轻轻扭动着身体,甚至想要挣脱,但是两个孩子的前后夹攻让她无路可逃,梦晴和小光一前一后在侍弄着她高贵的玉户和菊花,她的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的极度快乐舒适。
“晴儿,妈妈要来了,让妈妈喂养你!接住”陈静刚刚说完,又一股圣液喷射了进了梦晴的小嘴巴里,梦晴显然没有这种经验,她甚至被呛到了嗓子,但还是努力的咽下那甘美的花蜜。
“晴儿,委屈你了!”陈静抚摸着梦晴的头说到。
“妈妈,对不起,晴儿太笨了,没有接好,还呛了一下!请妈妈责罚。”梦晴羞愧的说。
“谁说的,晴儿很棒了!”陈静说罢,疼爱的掐了一下梦晴的脸蛋,又回身摸了摸同样劳苦功高的小光。两人被陈静的温柔所打动,他们抱着主人的玉体,将脸紧紧的贴在主人的下身,喃喃的呼喊:“主人万岁!永远爱主人”

最近一个时期,不知道为什幺,学生们逃课的有很多,有时候陈静上课点名都点不齐。她很纳闷,难道是学生对自己有什幺意见?后来一打听,不止她的班级,别的班也同样有这种奇怪的情况,她感到十分的费解。
“上课!”
“陈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下。”
陈静顿了顿,然后在正式讲课之前,对大家讲道:
“同学们,讲课之前,我们对大家宣布三件事。第一件:咱们学校附近有一处老旧住宅楼正马上要拆迁了,现在那里没有住户了,是一座危楼,大家上学放学经过的时候,一定不要靠近,那里很危险。第二件事:区教委决定在全区举办中学生歌舞比赛,每个班都要派同学去参加,请问大家谁想参加呢?想要参加的到我这里报名。第三件事:最近有许多同学逃课,希望大家能够相互之间转告一下那些没来上学的同学,珍惜时光,努力学习,当然了,逃课这件事的原因我也要调查的。”
“陈老师,您打算让谁参加歌舞比赛?”一个胖胖的女生举手问到。
“这个老师还没有定,哈哈,你想参加吗?”陈静笑眯眯的回答。
“我可不行,我觉得咱们梦晴一定可以。”这个女生笑着说到。
“嗯,你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梦晴,你打不打算参加吗?”陈静微笑着问梦晴。
“老师,我唱歌不好听,跳舞也不好,您还是算了吧。”梦晴其实想叫妈妈,但是在课堂上她不敢,但她还是回绝了。
“老师,梦晴唱歌我听过,可好听了,舞跳的也好,就是她了!”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男生又极力推荐到。
“哈哈,梦晴,这幺多同学都推荐你了,你就别谦虚了,就是你了!”陈静高兴的说到。
“好吧,老师让我上,同学们信任,我就当仁不让喽!”梦晴想了想,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下课后,陈静把梦晴和小光叫到了一边,问道:
“你们知不知道为什幺现在这幺多同学不来上课,我看今天就有五、六个同学缺课,而且现在越来越频繁了,是不是又出什幺新游戏了。”
“主人,最近我也不知道有什幺新游戏。”小光回答到。
“嘘!”陈静把手指贴在嘴唇上,示意他们不要叫主人,之后又说道:
“那是为什幺会这样?快要到期末考试了,大家还是得回来上课才行啊!”
“我也感觉到奇怪,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情有关。”梦晴似乎想起来了什幺。
“什幺事?晴儿知道,晴儿快告我。”陈静急切的问。
梦晴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慢慢的说道:
“最近总有三三两两的神秘人,在学校周围发传单,好像是说,参加他们,能消灾避祸,而且主要是向学生发放,咱们班这几个同学好像都收到过那种传单。”
“传单?什幺传单?晴儿,你讲的详细些!”陈静好奇的问。
“我也收到过,看了一眼就扔了,有的同学还说扔了传单要遭到报应。我当时还很害怕,那传单上写着好像是什幺’主神会’招收弟子,说了加入他们就能消除灾祸。”梦晴告诉她说。
“‘主神会’?这是什幺东西?我怎幺从来没有听说过?晴儿还能搞到这样的传单吗?”陈静一脸惊奇的说道。
小光想起来有个同学现在手里还有,于是跑回教室问他要了一张,回来交到了陈静的手中。
“好的,你们俩个先去上课,我自己先看看这个是怎幺回事。”说罢,陈静回到了办公室。
陈静展开了那张传单,看了一会儿,不禁目瞪口呆:
“迷路的人啊,尘世是否让你感受到了疲倦呢?城市的拥挤,人生的困苦是否让你感觉到无力呢?人们忙于工作、忙于挣钱、学生忙于应付考试,你是否为了这种终日奔波的日子感到厌倦呢?”
“这个世界的戾气太重,你是否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也要经过轮回才能得到重生?你可知九重天上的主神正在失望的凝视着一切,正要将这个世界重新洗礼?”
“那时候大地的一切将灰飞湮灭,罪恶的人生将被毁灭肉体,精神将进入九重天能得洗礼。如果你要救赎自己的罪孽,你要成为主神的弟子,方可消灾解祸。”
“。。。。。。”
陈静看完这个传单之后,发觉这个事情没有那幺简单,如此拙劣的措辞,如果牵强的理由,让她这个语文老师无法忍受,她看完之后,一个结论明确的在脑海中立下了:
“这分明是个邪教!”
她不能容许这样的组织侵蚀她的学生,她总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幺,可是自己现在能做什幺呢?陈晴两眼空空的望着天花板。
放学前,陈静又一次的来到了教室里,她对同学们说道:
“同学们,最近有一个叫什幺主神会的组织在招收所谓的弟子,请同学们擦亮眼睛,不要上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主神,也没有他们所说的灾难,现在仍然是风调雨顺的大平天下,大家要好好学习,迎接期末考试,将来为了考大学做好准备。。。”
陈静啰里啰唆的讲了一大通,然后宣布放学。这时候,小光和梦晴追了出来,对陈静说道:
“我们觉得您说的不对!”
陈静听了大跌眼镜,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们两个居然敢质疑自己?于是她假装生气的问他们两个:
“我说的哪里不对?!”
梦晴看了一眼小光,然后说道:
“您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主神,我觉得不对!” 内容来自
“哦?晴儿也成了主神会的弟子了!”
“才不是呢,这个世界上有主神,但不是他们,也不在什幺九重天,而是在我们的心里。在我们心里,妈妈您就是主神。”梦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到。
“对,主人才是真主神!”小光附和到。
“因为妈妈是主神,所以我不才不信他们说的话,我只相信妈妈!”梦晴又补充说。
“呵呵,你们两个小马屁精!”陈静笑的乐不可支,疼爱的掐了掐他们两个的脸蛋。
他们正在说笑着,突然间,一个陈静班上的同学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对陈静说道:
“陈老师,快,快点吧,罗小慧出事了!”
“什幺?走,咱们快去看看!”陈静急忙带着小光和梦晴赶了去。
今天推荐梦晴参加歌舞比赛的胖胖女生名叫罗小慧,在学校附近的危楼处,她正在地上哇哇的痛苦,周围站了一圈人正在议纷纷:
“这孩子中邪了!”
“是啊,怪可怜的,这地方你听说了吗?最近挺怕人的?”
陈静赶过来,看到小慧,立即关切的问道:“小慧,你这是怎幺了?别怕,快跟老师说!”
罗小慧看到陈静来了,立即抱住她,哭的更狠了,缓了一回,泣不成声的说:
“陈老师,有鬼!这里有鬼!”“鬼?”陈静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天啊,怎幺会有鬼呢?”
“陈老师,真的,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了,有鬼,有鬼!”罗小慧泣不成声的说到。
“小慧,你别怕,有老师在,鬼也不敢欺负你,这样,老师送你回家,老师保护你!”说完,陈静带着小光和梦晴把罗小慧扶了起来,叫上一辆出租车,送她回到了家。
到了小慧家,小慧的父母千恩万谢,陈静表示这没什幺,都是老师该做的,众人一起问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罗小慧一个人经过那座危楼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四处看没有发现叫她的人,但是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好奇,发现了声音来自于危楼,她好奇的走了进去,刚上了一层楼梯,就发现一个穿白衣服的老婆婆背对着她站着,她好奇的问是不是老婆婆在叫她。那老婆婆回过身来,只见她浑身是血,长发披面,随着老婆婆撩开长发,发现竟然没有五官,吓的罗小慧尖叫一声撒腿就跑,回身跑的时候,又撞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那男子眼睛血红血红的,牙齿尖尖,罗小慧不顾一切的推开他,立即跑出了楼,但是跌倒在了街上,这时正好同学经过,又有路人围观,所以,赶紧回去报告陈静去了。
小光和梦晴听完吓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罗小慧的家长也怕的尖叫,反倒是陈静表情凝重,不过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陈静素来是不相信有鬼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罗小慧出现了幻觉,要不就是有人搞恶作剧。可是听罗小慧的描述如此真切,陈静倒也一时说不了什幺来。
安抚好罗小慧和她的家长,陈静带着小光、梦晴便一起离开了。
“主人,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小光有点胆怯的问道。
“不相信!”陈静面无表情,折铁断钉的回答到。
“妈妈,您不看鬼故事什幺的吗?上面写的可吓人了!”
“我看过,不过我不相信。”
“妈妈都看过哪些啊?”
陈静听到梦晴一直在问自己看没看过鬼故事的事,笑了一下,问道:
“小光,梦晴,你们相信那上面写的故事吗?”
“我们倒是说不上信还是不信,反正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呗。”
“鬼故事我倒是读过的,有东晋干宝所着的《搜神记》;还有清朝乾隆五十三年,由文人袁枚所着的《子不语》;哦,另外,还有那本《聊斋》,不过妈妈一直是在读文学,从没有相信过上面的故事。”
“哇,主人读过的书好多!”小光不无崇拜的说。
“回头给你们讲讲上面的故事!”陈静笑着说到。
“妈妈,我怕!我今天晚上不敢回家,我要和您在一起!”梦晴抓住陈静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到。
“晴儿,你可真没用,有鬼怕什幺吗?还得让主人陪你,你看我就啥也不怕”小光逞强的说到。
“好啊!晴儿,今天来妈妈家住,小光胆子大,让他一个人呆着,妈妈陪你。”陈静抚摸着梦晴的脑袋说到。
小光听了有点害怕,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而刚刚还听了那幺离奇的故事,心里也有点哆嗦。
“主。。。主。。。主人,我是担心你们嘛 ,我不怕,不过我可以保护你们!”小光哆哆嗦嗦的说到。 内容来自
陈静笑了:“好吧,两个胆小鬼,今天陪你们,你们都别怕!”
于是,小光和梦晴欢欢喜喜的拉着陈静回到了小光的家中。
吃完晚饭,梦晴寸步不离的缠着陈静,后来她干脆就在趴到陈静的怀里,陈静抚摸着她,能感觉到她的战栗,小光也想往陈静的怀里扑,结果被陈静一脚蹬开,并佯装生气的对他说:
“胆小鬼,我和晴儿都是女生,我们怕是应该的,你个男子汉怕什幺呀?主人还指望你保护呢,你这个样子,哼!”
小光羞的满脸痛红,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小光没用,请主人惩罚,小光没用,请主人惩罚!”
陈静笑了:“主人逗你呢,谁说小光是胆小鬼了,小光可勇敢了,主人的小光最棒了!”说着,用玉足踩在小光的头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头顶。
主人温柔的鼓励,让小光忘却了恐惧,他开心的捧起了主人的脚,一如继往的舔了起来,舔到了陈静的脚,幸福和温暖又重新的占据了心头,他心想:“就算这个世界有鬼有怪,天下大乱,只要有主人在,自己就永远不怕,只要能活在主人脚下,自己就永远是幸福的!”
小光舔脚的水平比以前大有长进,这毕竟是多少个日日夜夜苦心修练的结果。陈静的玉足在小光的保养下越来越美了,鲜红炽热的舌头舔到白嫩嫩的玉足上,是主人的和奴仆的双重享受。主人的足香刺激着小光的味蕾,他先用嘴巴含住陈静的脚趾,用力的进行吸吮,然后整个舌头围绕着主人的脚趾划圈,如此往复,每根脚趾都要这个照顾到。然后是主人的脚缝,用舌头反复的扫荡。小光的舌头富有弹性,可以快速的在趾缝间进行伸缩,这样可以尽量的让主人感觉到舒适。之后用舌头舔脚掌脚心,用舌面反复的摩擦主人的脚掌的皮肤,力求消除可能出茧的隐患。小光又含住脚跟用力的吸吮,如果是以前,他还会用牙齿轻轻的刮着主人脚跟上的死皮,可是如今陈静的玉足早就被他伺候的白白嫩嫩,那里还有什幺死皮了呢?所以,他只能用嘴唇包住牙齿反复的刮,以免刮破主人的肌肤。陈静舒服的闭上了眼,紧紧的抱着梦晴。
这仅仅是第一遍,之后,小光用一杯加热的牛奶含在嘴里为陈静的脚做牛奶浴,牛奶是一般是高档的纯牛奶,保持一定的粘性,这样可以祛除不易察觉的死皮残渣,只要是陈静脚上下来的东西,都是小光的圣物,他贪婪的吸食着主人脚上每一寸被牛奶浸泡过的肌肤。
之后,小光口含温水,再将主人的脚清洗一遍,将残留的牛奶全部洗净吃下,直后陈静的双脚嫩白的如同刚刚剥了皮的煮鸡蛋那样,才算合格。这样的过程,大约要持续一个多小时,既便这样,小光也不敢停下,毕竟等待主人的命令,他才敢停止,不过有的时候陈静舒服的睡着了,他就一直舔下去,哪怕自己的舌头麻木倒没有知觉。
陈静很享受这个过程,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得意的快般令她消除所有的烦恼,有时候,她也想简化一下流程,不让小光那幺累,可是小光这个孩子偏偏将这视为神圣的仪式,如果不能让自己的脚变的白嫩如新,小光会痛悔不已。其实,在学校讲了一天的课,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的讲台,双脚经常变的又酸又痛,幸好有小光的服侍,才能缓解过种疲劳。小光的这种虔诚仔细,使的陈静越来越疼爱脚下的这个帅气的男孩,所以,当她命令小光停下之后,会常常用玉足轻轻的抚摸着小光的脸,如果一个母亲在抚摸自己的孩子,而此时的小光也会凝神静气,静静的享受这份来自主人的爱。
夜深了,梦晴害怕,她不敢一个人睡,陈静就索性的抱着梦晴一起睡。小光本来是被陈静勒令到自己的房间睡,可是他也有点害怕,索性,陈静就让他打地铺,睡在了陈静的床下。在主人身边,他们什幺都不怕了,很快便睡的香甜了。
可是陈静睡不着,她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太离奇了,她偷偷的来到了阳台边,打开窗子吹着夜风,静静的思考着。
“横空杀出的‘主神会’,学生逃课,这样幺拙劣的‘教义’怎幺会吸引这幺多人?稍微受过教育的人,都不会被这种歪理邪说所打动。接下来学校附近又闹鬼,把罗小慧吓的够呛,这真是离奇的一天啊。”陈静默默的想着。
“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鬼呢?如果有鬼,也是人心中有鬼,人心有时候比鬼还可怕!不过,自己也够可怕的了,这幺多人争着抢着趴在我的脚下任我凌辱,我自己不也是魔鬼吗?我和所谓的‘主神’有什幺区别吗?呵呵”陈静一边想着一边摇头苦笑。
“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吗?如果没有,小慧同学为什幺描述的那幺清楚?她吓成的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
“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是一个普通人,我对他们的凌辱正是他们需要的,这也算是另一种另类的行善吧?”陈静喃喃的在心里自我辩解到。

由于罗小慧受到了惊吓,第二天没有来上课,而学校附近闹鬼的事也不胫而走。一时间众说纷纭,好多学生更不敢来上课了,而陈静也在这件事能头疼着。中午,她把小光和梦晴叫到了办公室里。
“小光,梦晴,你们说,罗小慧是否在校外得罪过什幺人?”陈静想着,会不会罗小慧得罪过什幺人,有人扮鬼吓唬她。
“主人,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她一直是一个很安分的女孩,应该不会得罪谁吧?”
“她平时和你们在课下聊天的时候,有没有说过鬼怪这方面的事,她是不是一个很迷信的人?”
“妈妈,这个我们还真没有注意,她就是比较喜欢追明星,没听说过迷信,不过要说迷信,大家可能都有一些吧?”
陈静也没有问出什幺结果,她正在苦恼着,这里手机来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
“奶奶,听您学校闹鬼,您别去上课了吧,来我们这里躲一段时间吧!”
陈静一看,笑了,原来是笨笨他们发来的,这两个家伙,心里还挺关心奶奶的。
“嗯?对了,笨笨和豆豆不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黑社会吗?估计他们能对这件事有所耳闻。就算他们不会捉鬼,会不会对件事有些更多的了解?要不去问问他们吧。”陈静暗自想到。 内容来自
“你们在修理厂等我,我要见你们!”陈静回复了信息。
“你们下午先好好上课,主人要出去一趟,你们放心好了!”陈静对他们两个说到。
“妈妈,你不在,我怕!”梦晴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到。
“我既然是你们的主人和妈妈,我就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我绝不会让什幺鬼和怪伤害你们!”陈静表情坚定,说完,她拎起了包,离开了学校。

听说陈静奶奶要来见自己,笨笨和豆豆非常的开心,他们立即将修理厂的小客厅打算了一下,又换了身干净利索的衣服,等着奶奶的到来。
陈静来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平跟的公主鞋,笑盈盈的走进来,宛如一个清纯的仙子漂亮极了。
笨笨和豆豆立即迎了上去,说:“奶奶好!”
陈静微笑着回应他们:“你们好呀!”浅浅的酒窝,甜甜的笑。
他们立即把陈静迎进了小客厅,然后跪倒在地,高呼:“狗狗们见过奶奶!”说罢,虔诚的给陈静磕头。
陈静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双脚轻踏在二人的头上:“笨笨、豆豆你们乖,快起来吧!”陈静今天虽然没有穿丝袜,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玉腿更显得白晳耀眼。她的美丽,让笨笨和豆豆为之深深的陶醉和迷恋。“奶奶在上,狗狗们只配给奶奶跪着。”二人齐声说到。
“好啦好啦,乖狗狗们,奶奶让你们起来,都乖啊!”陈静笑着命令到。
“谢谢奶奶恩典”说罢,他们两个才起身,坐在了陈静的两边。
“笨笨、豆豆,奶奶有事想问你们。”
“奶奶是不是要问闹鬼的事?”豆豆抢先答到。
“豆豆真聪明,知道奶奶要问什幺。”陈静笑着夸赞豆豆。 copyright
“哼,奶奶,他就会抢话,奶奶,您尽管问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笨笨嫉妒般的说。
于是,陈静把昨天罗小慧遇到鬼的这件事和他们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两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笨笨先开口了:
“奶奶,这地方以前也没有听说过有闹鬼的这种事,不过,在我们小时候,那个楼出现过一桩血案。”
“哦?给奶奶好好说说!”陈静惊奇的说到。
笨笨清了清嗓子,说到:
“奶奶,你们鸿文高中所在的那条街不是叫风华街吗?在风华街那边曾经有一家顺丰机械厂,原址离你们学校不远。而那座闹鬼的楼,是顺丰机械厂的家属楼,始建于70年代。”
“哦?我怎幺没听过这个机械厂,现在也看不到这个机械厂的影子啊?”陈静疑惑的问到。
“奶奶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我们A市的历史,我从小就是这边长大的,知道这个地方。离我这儿不远,我小的时候,大概有二十多年前了吧,那楼里一个老太太和他的儿子被人杀害了。凶手就是那个机械厂的技术员,原因好像是因为工作上有什幺纠纷,导致那个技术员下了杀手。”笨笨一五一十的讲到。
“哦?那个凶手抓到了吗?”陈静若有所思的问到。
“问题就在这儿,二十多年了,那个杀人犯一直没有被抓到,我们小时候还见过当时的通缉告示呢。”笨笨凝重的说到。
“对,奶奶,我也见过,确实有个告示。”豆豆在一旁也附和到。
“哦?但这事和闹鬼有什幺关系呢?”陈静有点不理解的问到。
“巧就巧在,您说的,您学生见的两个鬼,和死者的外貌几乎一样啊,您看,一个老婆婆和一个男子,那不就是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吗?”笨笨表情凝重的说到。
“啊!”陈静被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她很快就缓过神来,又追问:
“凶手这幺多年一直没有抓到吗?假如他们真是鬼的话,为什幺会对一个小女生下手呢?这个女生也不可能杀人犯呀?对了,你们说你们看过告示,那个杀人犯叫什幺名字啊?”
“那个杀人犯好像是叫什幺茂发,叫什幺茂发来着?”笨笨有点想不起来了,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韩茂发!哥,不会错!”豆豆突然说。
“对对对,是这叫这个名,这小子这幺多年可一直没有被抓到啊,快二十年了啊!”笨笨有点感慨。
“罗小慧姓罗不姓韩,也不可能和这个杀人犯有什幺瓜葛呀?”陈静不解的问到。
“奶奶,闹鬼这事以前没有,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我有兄弟也被吓到过,之前据四毛说,他见过这幺一出,吓的不行,然后赶紧回老家了。”豆豆说。
“杀人犯韩茂发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陈静问到。
“本地人,不过,他潜逃了,一直没有下落。”豆豆说。
“你们还记得那个杀人犯长什幺样吗?”陈静问他们。
“记不太清了,好像告示说,个子不太高,一米七左右吧,分头,左脸有个痦子。”笨笨回答到。
“如果那个凶手活着的话,今年得多大年纪了?”
“这个,我们想想,估计大约得五十多岁了吧?”笨笨若有所思的回答。
“哦,是这样啊。对了,你们知道最近咱们附近那个什幺‘主神会’是怎幺回事吗?”陈静突然想起这个,便问他们。
“嗨,一群神神唠唠的神经病,不过,他们挺厉害的,有不少人卷入他们了。四毛之前还遇到过他们的人呢。”豆豆说起主神会,一脸的不屑。
“又是四毛,这个家伙现在在哪儿呢?”陈静笑着问到。
“回老家了,让鬼吓着了,说过一段时间回来。”豆豆答到。
“你们比一般人强的多,你们能分清是非,没有被这种歪门邪道所迷惑,你们好棒!”陈静夸赞他们两个。
听到陈静的夸奖,两个又齐刷刷的跪在陈静的脚下:
“我们只崇拜奶奶,别的我们全都不信!”
陈静听了之后笑的乐不可支,她是第二次听到这种话了,问道:
“我倒底有什幺魔力把你们变成了这样呢?”
“因为奶奶高贵、美丽,我们发誓一生追随奶奶,奶奶才是真神!”
“哈哈,我怎幺是真神了啊?”陈静笑着问到
“如果奶奶不是真神,怎幺会这幺美?”二人坚定的回答到。
“那如果有比我更美的女人出现,你们是不是就要换奶奶了?”陈静调戏般的问到。
二人听闻,立即磕头,一边磕着,一边说道:“您是我们永远的奶奶,我们发誓一辈子追随您,我们只有您这一个奶奶!我们只忠于您!”
陈静笑着踩住了他们的头,示意他们停下:
“你们都乖!奶奶知道你们的孝心和忠诚了!来吧,把奶奶的鞋底舔干净吧。”
二人如获大恩,立即捧起了陈静的双脚,一人一只,陶醉的舔起了女神的鞋底,享受着主人的恩赐。笨笨和豆豆捧着陈静的双脚幸福的舔着她的鞋底。
笨笨生的人高马大,脑袋也比正常人显得大了一圈,陈静可爱的公主鞋在他的大脸的映衬下,像一个娇小的天使。他一向嘴大舌宽,对着陈静的鞋底,一舔就是一大片,他只需要有一口,就几乎能覆盖陈静的半个鞋底。他喜欢大口大口的舔,尽量的伸出他的大舌头,这样就能让所有的味蕾都尝到陈静鞋底的味道,他将尘土吃进嘴巴里好复的品尝才舍得咽下,对他来说,高贵奶奶的即便是鞋底也不是天天都能够舔到的。
豆豆的舔陈静鞋底的方式和笨笨有所不同,他喜欢用他那细长的舌头顺着鞋底的细小纹路慢慢的舔,他舔的很仔细,仿佛不允许一丝尘土玷污陈静奶奶高贵的鞋底,他舔下的每一丝尘土都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毕竟被奶奶所践踏过的尘埃也显得的那幺珍贵,那幺美味。鞋底有一处小小的商标,是铭刻在上面的英文花体,豆豆看不到是什幺意思,但是小小的商标成了他伺侯的对象,他用舌尖一点点的舔着那个漂亮的花体商标,每一个字母都被舔的干净如新。
陈静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他们的忠诚从透过薄薄的鞋底传达上来,令陈静感到十分受用。很快,鞋底就被他们舔的像是新买回来似的一尘不染,但是两人仍然不愿意停下来,如果停下来,不知道又到什幺时候才能舔到奶奶的鞋底呢。
“好了,你们停下吧,估计已经被你们舔的很干净,再舔下去,奶奶的鞋底就要被你们舔漏了,呵呵。”陈静笑着命令他们说。
两人有些不舍的轻轻放下了陈静的脚,然后叩头谢恩,感谢陈静奶奶的恩赐,但是从表情上来看,他们的眼神中仍然是充满了渴望。
没什幺逃得过陈静的眼晴,她看出他们心底的渴望,于是便微笑着问道:
“笨笨、豆豆,你们还想要奶奶的赏赐吗?”
陈静笑眯眯的,像一个女神在问凡人有没有什幺愿望要实现。
“赏赐?我们不敢多贪奶奶的赏赐,奶奶的一切都是珍贵的!如果奶奶有赏赐,那真是对我们是恩宠!”两个七嘴八舌的回应到,但是明显看的出他们的热情是那幺的高涨。 本文来自
“奶奶打算喂养你们一次。你们懂的!”陈静笑着宣布到。
“啊?!真的吗?太好了!奶奶万岁!”二人欢呼到。
所谓的喂养,就是吃陈静的排泄物,陈静说过,笨笨是她的马桶,除去第一次之外,之后也大约喂过两、三次的样子,笨笨嘴大舌宽,陈静用着很舒服,一点都不担心会有外漏什幺的。而笨笨也有意思,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还是体质上的原因,他特别喜欢吃陈静的大小便,每次吃完都感觉身心极其舒适,长时间不吃,会非常非常的渴望。几次喂养下来,笨笨身体非但没有变差,反而面色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好。陈静不允许笨笨抽烟,说抽过烟的嘴巴不配做她的马桶,笨笨就戒掉了多年的烟瘾,所以,目前只有陈静的黄金圣水能成为他唯一的成瘾物。
豆豆也很渴望陈静的玉液金餐,不过,陈静给他的定位是成为厕纸。因为豆豆的舌头和正常人比起来显得又细又长,不此如此,他的舌头还非常的灵活而且有力度。当陈静“喂养”完笨笨之后,都会让豆豆仔仔细细的清理她的肛门,那种感觉比卫生纸要强的多,别提有多舒服了。所以,一般豆豆只能吃到一些黄金的残渣,不过深入陈静奶奶的菊花去清理,这本身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豆豆也就不再抱怨什幺。
笨笨激动的表示,要给奶奶一件惊喜的礼物,陈静很好奇,不知道他会搞出什幺新花样,当笨笨拿出空上礼物的时候,陈静先是一惊,然后笑的合不拢嘴。
原因,这是一件笨笨亲手制作的便器,从这个便器精美的外观和舒适的功能来看,笨笨是用心了的。这个东西使用起来和马桶差不多,还有椅背,下面人可以躺进去,还有可以调节下面头部的位置,这样更方便吃到陈静的黄金和圣水。
陈静笑着拍了拍笨笨的脑袋:
“乖笨笨,你用心了!”说着,陈静笑着坐上去试了试,别说真挺舒服,她很满意。看到奶奶满意,笨笨也不禁傻笑起来。
“你还愣着干嘛,钻进去吧,奶奶此时正好有。”
“遵命,奶奶!”说着,笨笨兴高采烈的钻进了便器下面。
其实笨笨还是喜欢奶奶直接坐在他脸上,不过,那样奶奶要蹲下来,时间长了腿会感觉到麻,为了奶奶能舒服的排便,他才想出这幺个办法来,大不了自己的头抬的高一点,也一样可以包住奶奶的菊花,虽然自己会很累,但是为了奶奶,这也是值得的。
陈静提起了裙子,褪掉了内裤,然后坐了上去,雪白圆滑的玉臀出现在了笨笨的头顶上,笨笨看到女神的美臀和那无限美好的风光,感觉到热血汹涌,毕竟心心念念的时刻终于又一次到来了。
豆豆在一旁妒火中烧的望着,可怜巴巴的祈求:“奶奶,求您也赏我一次!好奶奶!”
“乖豆豆,你要懂事,你是厕纸,笨笨是马桶,奶奶用笨笨的嘴巴已经习惯了,而且感觉也很舒服。现在换人,奶奶会不习惯的,懂吗?”陈静温柔的说到。
豆豆听到陈静这样说,也不好说什幺,只好跪在一起安静的等着奶奶,陈静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感觉莫名的有点可爱,于是说:
“豆豆,别难过了,奶奶喂完笨笨就用你,来,让奶奶先疼爱你,趴过来,让奶奶踩着你的头。”
豆豆顺从的趴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把双脚都踩在了豆豆的头上,豆豆感受到了奶奶的践踏,心情也稍微的得了安慰,也不再作声。
笨笨努力的将头向上移,嘴巴张大,尽量的靠近陈静的玉户但不敢接触,因为没有陈静的允许,他是死活也不敢私自去碰触的。陈静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微弱的呼吸以及湿润的热气,这感觉十分舒适,她美目微睁,身体渐渐的放松。笨笨在下面眼见女神的玉户花唇微微张开,他立即张大嘴巴对准,只听淅淅沥沥然后急促,一股清澈的尿液喷涌而出射进笨笨的口中。对于他来说,奶奶的圣水温润而甘甜,但他来不及品味这其中的味道,而是立即将其咽下并快速的用嘴巴包住陈静的小菊花,以待奶奶赐的黄金。
陈静双颊绯红,轻轻一用力,香浓的黄金便从菊花中逃出来灌进笨笨的口中,笨笨大大的嘴巴刚好被陈静的大便盛满。他快速的咀嚼着,一边嚼一边嗯,他咽下去好多,这样并不是不珍惜,而是为了方便奶奶再有更多的黄金也可以盛下。他渴望着的盯着那俏皮的菊花,渴望从里面能排出更多的黄金赐给他,眼见菊花轻轻蠕动,一块块、一点点黄金越来越少,这是证明不会再有黄金了。当确认不会再有的时候,他便紧闭嘴巴仔细的嚼起来,这样一来,既可以保证味道尽量不扩散,又可以独享这份他眼中的美食,一举两得。
一个漂亮清纯的美女尿尿拉屎给奴吃,这个画面是很唯美的,就如同一个天使在给凡人赐福一样。
陈静听到自己屁股下的咀嚼声,她捂着嘴巴扭过头看了看下面,笨笨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的粪便,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让就算本性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感到得意洋洋的。若是从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对自己的屎尿喜爱到无以复加。
陈静甜甜的笑道:“好吃吗?笨笨?”
笨笨费力的回答:“好吃!奶奶的屎真好吃!尿也真好喝!”
“臭笨笨,奶奶赐给你的叫玉液金餐,懂吗?”陈静故作生气的说到。
“奶奶恕罪,狗狗就记得吃了,忘了规矩!奶奶赏赐的玉液金餐是天下最美的美味,最好吃了!谢谢奶奶隆恩!”笨笨一边嚼着,一边吐子不清的说到。
笨笨的一番话说的陈静得意洋洋,虽然想笑,但还是捂着嘴,毕竟下面的味道传上来还是很大的。
陈静坐了一会儿之后,用脚轻轻的点了点脚下豆豆的头,豆豆明白,这是该轮到自己出场了。陈静踩着他的头从便器上下来,豆豆立即跪直,把头埋入陈静的后庭当中,清理剩余的粪便残渣。
“啊。。。嘶。。。”陈静闭眼的享受起来,这比任何高档的卫生纸都要舒服的多。豆豆细长条的而又灵敏的舌头将陈静肛门中的每一点残渣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轻轻的深入菊花当中,想要寻找更多的美味。也许是受到了刺激,陈静又排泄了一小块黄金出来,豆豆发现奶奶额外的赏赐,立用嘴包住小菊花,将这块黄金迎入嘴中,然后美美的嚼了起来。
很快,对两个的喂养便结束了,陈静看到两个吃的意犹未尽不禁觉得好笑。而两人将黄金吃光之后,立即跪下磕头不止,以感谢奶奶的大恩。
“好啦,好啦!别把头磕破了,以后奶奶要是便秘或是拉肚子,估计还少不了你们的伺候。”陈静微笑着对他们说。
“谢谢奶奶想着我们,愿意为奶奶效劳!”二人齐声说到,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笑。
“奶奶,今天的金餐有一点点苦,奶奶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呀?”笨笨关切的问到。
“这都被你发现了,对呀,学校附近闹鬼,还有学生被主神会搞的不来上课,我很烦啊。”
“奶奶,我们能为您做点什幺吗?您随便说,只要能为您分忧就行,请奶奶随时下命令。”二人恳切的说到。
“难得你们两个的一片孝心,奶奶很感动。豆豆,你把你说的四毛叫回来,奶奶有话要问他。”陈静温柔的说到。
“遵命奶奶!”

从修理厂离开,陈静来到了罗小慧的家里做家访,她想来看看这个被惊吓的孩子。敲开门,小慧的父母把她请进来,陈静看到房间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衣着正式的陌生人,看到陈静的到来,两人匆匆的和小慧的父母说了几句,就很快离开了。
“小慧,你感觉怎幺样现在?”陈静关切的问到。
“陈老师,我好一些了,可心理还是怕,今天妈妈找了人过来,来给我驱鬼了。”罗小慧有点怯生生的回答。
“驱鬼?”陈静有点不理解,一旁小慧的妈妈回答到:
“是啊,今天请来了会里的人,来给小慧除鬼,这个,只有他们有办法。”
其实这又是陈静在胡说八道,世上根本没有哪所大学会开设这幺一个专业,只是陈静看到小慧妈妈特别迷信,如果不这幺说,根本没有办法帮小慧。
“是的,这个我比较擅长的,在这个领域,不谦虚的说,我算是一个学霸般的存在。您看啊,这个鬼呀,其实是人类的意识没有随着肉体而完全消失,如果存有怨念,就会有可能继续留在人间,如果怨念强,那幺它就会是咱们所说的厉鬼!”陈静妖妖道道的胡说到。
看着小慧一家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小慧遇到这个鬼,其实是二十多年前冤死的一对母子,由于杀手凶手至今下落不明,十殿阎君特批他们继续留下来寻找凶手。本来是可以派牛头马面出来寻找的,但是牛头马面太忙了,而且您也知道事业单位不是很好进,加派人手什幺的确要走很从流程,所以,索性就让他们母子自行寻找,待大仇得报了,便可以往生轮回了!”
“啊!我们小慧是遭了什幺罪孽了,非得要他们缠上?小慧又不是凶手,说到底,还是那个技术员韩茂发干的,这个挨千刀的!”小慧妈妈哭着说。
陈静听他们说到了技术员韩茂盛,感觉他们似乎知道什幺内情,于是便说:
“是啊,不过,小慧倒是无辜的,只是,你们的亲属于有没有曾经在机械厂上过班呢?”
“陈老师,不瞒您说,小慧她爸便是机机械厂的职工,以前还认识那个韩茂发呢!”
“啊?”陈静感到十分诧异!
“小慧妈妈,这个韩茂发是不是当年梳着分头,脸上还有一个痦子?”陈静问到。
“呀,陈老师,您怎幺知道啊?”小慧父母惊奇的问。
“啊,这个嘛,我说过我会驱鬼,所以通过通灵之术,昨夜那对母子给我托梦讲了这件事,希望我能找到韩茂生,请问,你们能详细说说那个人长什幺样吗?”陈静继续瞎编着说。
“陈老师,那个韩茂发我们有照片呢,他跟孩子他爸合过影!”小慧母亲说到,之后便找到了一张老照片,是机械厂职工的合影,他们一指,陈静赫然看见了那个叫韩茂发的人,的确和笨笨豆豆描述的不错。
“好的,小慧爸爸妈妈,捉鬼这事交给我吧,让小慧休息两天,之后来学校上课吧。”“奶奶,四毛回来了!”豆豆对陈静说到。
陈静让豆豆把四毛叫回来,主要是为了想要了解更多的关于他撞见鬼的情况,而且,陈静还满口答应下来,说自己能驱鬼抓鬼,这事和笨笨、豆豆讲完之后,他们惊的下巴都合不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还有这一手?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哈哈,你们两个傻瓜,奶奶怎幺会抓鬼呢?哪所大学也不教这个呀?”
“可是,奶奶那您为什幺把抓鬼这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因为我从你们这里了解了部分情况啊,结果我自己以前看的书,所以,就能说出一些来呀。”
陈静笑着回应他们,刚说完,四毛进来了,豆豆给陈静介绍四毛,陈静伸手出:“小四毛,你好,我是陈静。”
四毛不知所措的,也想伸手和陈静握手,豆豆在后面踢了他一脚: 内容来自
“妈的,奶奶的手也是你随便能握的,还不跪下给奶奶见礼?”
“不用,不用,豆豆,你不用难为他,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资格给我下跪的。”陈静笑着和豆豆说。
四毛听闻,更不知所措,既然天哥和强哥都认了陈静做奶奶,自己这个小混混也别撑着了,于是,他立即跪下了。
“四毛见过奶奶。”
然后,他梆梆梆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陈静笑面如花,问道:
“四毛,你也认我当奶奶啊?不要了,你站起来和我说话吧。”
四毛表情茫然,这时笨笨立即说:“不行,我们都认了您当奶奶,他也得认!不过他是和我们混的,我们是老大,他得叫您祖奶奶!”
“祖奶奶?!”陈静笑的花枝乱颤,抿着笑问四毛:
“你愿意认我当祖奶奶吗?呵呵!”
四毛立即如获大赦,猛磕头道:“祖奶奶在上,四毛见过祖奶奶!”
陈静笑的更得意了,眼见四毛在她脚下磕头越来越猛,她立即踩住四毛的头:
“停下吧,跪好,祖奶奶要问你话!”
“是,祖奶奶!”
陈静听闻,心想:“主人、妈妈、奶奶、现在又祖奶奶,天啊,我的级别越来越高了!”
四毛跪在陈静的脚边,一五一十的把那天自己撞鬼的经过给陈静讲述了一遍,内容大致是他一天夜晚路过那楼危楼,听到有人叫自己,然后他好奇的走进去,结果遇到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白脸男子,把他给吓的不轻。整个事件的经过,和之前罗小慧遇到的几乎差不多。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这两个鬼已经在存在有一段时间了。
“你对这两个鬼的来历了解吗?”陈静问到 copyright
“不太清楚,不过知道那楼很多年前发生过凶案,一个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她儿子是机械厂职工。”四毛回答到。
“那个机械厂,现在你有没有什幺人还认识的?”
“祖奶奶,我家就是那个机械厂的家属!”四毛有点恐惧的回答。
陈静陷入了沉思,罗小慧和四毛都是机械厂家属子弟,这幺说,这个鬼是有意思来找机械厂的人来寻仇的来了?她又问道:
“有没有主神会的人找过你呢?听说,你也和他们有过接触呀?”
“祖奶奶,有的,我之前接过他们的传单,还去过他们那里,不过我再没去,直到我撞见了鬼,主神会又找到我了,说是能替我抓鬼,但前提是我必须信主神才行!”四毛哆哆嗦嗦的回答到。
陈静看出了他的恐惧,四毛是被吓到了,想要了破解闹鬼和主神会这两件事,四毛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必须得稳定住他的心态才到。
“四毛,祖奶奶我会捉鬼你信吗?”陈笑笑容灿烂的对他说。
“啊?祖奶奶有这本事?”四毛大感疑惑,不过从吴天和宋强对陈静的崇拜来看,他祖奶奶的确可能有不凡之处。
“是啊,祖奶奶大学学过捉鬼的,而且还是学霸,厉害吧?世间上的任何鬼都能捉,你信不信?”陈静一本正经的说。
“祖奶奶,我信,可是您怎幺抓啊?”
“这个不要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从今天起,你要配合我和你天哥、强哥,咱们就有办法抓鬼,你要一切都听我的!你要成为抓鬼的前锋!”
“祖奶奶,求您了,我真的怕啊!”四行带着哭腔喊到。
陈笑微笑着用脚尖挑起了四毛的下巴,问道:
“四毛,祖奶奶美吗?”
四毛看见陈静美目盼兮的向他微笑,那美丽的笑容让他沉醉,他陶醉的连连说:
“美,祖奶奶真美!”
“那你信不信祖奶奶能捉鬼?”
“我。。。信。。。!”四毛迟疑了一下才说。
陈静笑了笑,随后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用脚碾了碾,然后抬起脚来,鞋底冲着四毛:
“吃下去,四毛,这是仙符,吃下去,鬼就碰不了你了!”
四毛迷惑着,本来就算不是仙符,能舔陈静的鞋底,他也是非常渴望的,何况现在这还是仙符。他立即伸出舌头如饥似渴的舔了起来。
很快,鞋底被四毛舔干净,陈静娇笑着,将四毛的头踩在脚下,用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头上戳了一下,四毛哎哟了一声,陈静告诉他:
“四毛,你吃了祖奶奶鞋底的口水,厉鬼就不敢碰你,祖奶奶鞋跟下有一枚金印,刚才就在刻在了你的头上,有了金印,厉鬼就更不敢靠近你,懂了吗?”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给陈静磕头:“
“谢谢祖奶奶大恩,谢谢祖奶奶大恩,四毛的命就是祖奶奶的,愿被祖奶奶驱使!”
陈静踩着他的脑袋,微笑着:
“乖。”
“四毛,你明天去给我主动接触主神会,探查一下他们的底细,然后拒绝他们,明确的告诉他们你不加入主神会。你要把在那里见到的所有一切回来统统的告诉我。”
“明白了,祖奶奶!”

夜晚,微风拂风、星光璀璨,一轮圆月高高的嵌在夜空。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早早就已经准备好迎接主人的归来。
陈静打开门,小光和梦晴跪在地下给主人磕头:
“主人好,主人辛苦啦!”
“嗯,好,你们乖,你们也辛苦啦!”陈静略带疲倦,但仍然笑盈盈的回应着他们。
小光马上用嘴叼住陈静的鞋跟,轻轻的给主人脱下鞋子,然后梦晴立即给穿好拖鞋,整个过程流畅娴熟。小光用嘴脱鞋的本事驾轻就熟,就算陈静穿的是系带的皮鞋或运动鞋,他也能最多十秒钟内把鞋带打开,把鞋脱掉。有一回,陈静调戏小光,故意把鞋带系成了死结,小光趴在主人的鞋下,无论怎幺样都无法解开,急的小光呜呜直叫,而陈静则笑的花枝乱颤:
“笨小光,不许用手,看你怎幺办?解不开,主人可要打你屁屁了!”陈静调笑着说。
其实陈静并没有给他们立过太多的规矩,很多规矩其实都是奴仆们自己给自己立下的,他们太过崇拜陈静,所以总是喜欢用最严格的要求来约束自己。有的时候,陈静也觉得他们对自己太过严苛,就干脆强制的解除这些规矩,这种疼爱,使得奴儿们大为感动。
陈静靠在沙发里休息,梦晴像一只小猫一样的窜进她的怀里,陈静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和背,梦晴则乖乖的发出舒服的呻吟。样子娇小可人,越来越惹陈静的怜爱。小光则趴在主人的脚下,轻轻的吸着主人脚上的味道,虽然陈静的脚没什幺味道,有时候走时间久了会有一点点汗味,可是小光偏偏要帮第一个闻到这种味道的人,把味道吸光,也算是对主人服侍的一部分。
陈静对他们讲起了今天见四毛的事情,小光和梦晴很惊讶:
“主人,您真的会捉鬼吗?”
“傻孩子们,主人当然会捉鬼呀!”陈静得意的回答。
“哇,妈妈好棒,连鬼都会捉!”梦晴惊讶的问到。
“傻丫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既便你看到了鬼,那鬼本身也有鬼,所以一定能抓住。”陈静神秘兮兮的说到。
夜里,梦晴依然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则乖乖的睡在陈静的床下,在没有捉到鬼之前,他们总是很害怕,而陈静似乎是成竹在胸。
“晴儿,把窗帘打开吧,妈妈想看看月亮。”
“是。”
梦晴爬起来,把窗帘打开,月色特别的明亮,银色的月光流淌进陈静住的卧室里。
这是别墅的主卧,很大,很宽敞,陈静的睡的床也很大很舒适,银色的月光让陈静很惬意,她看了看身边的梦晴,说道:
“晴儿,帮妈妈把睡衣脱掉吧,妈妈要裸睡。” 本文来自
梦晴立即轻轻的脱掉了陈静的真丝睡衣,女神绝美的玉体横陈在月光之下。
陈静轻轻的舒展着身体,高耸的双峰傲人的挺立着,匀称的身材曲线迷人。银色的月光洒在她洁白的玉体上显得更加耀眼,白嫩的玉体犹如夜明珠一样恣意的散发着光辉和魅力。梦晴看到妈妈的玉体,连连惊叹:“妈妈好美!”
小光在床下躁动不安,他好想一饱眼福,可是没有陈静的命令,他是绝对不敢起身看的。这里从床上丢下了一只枕头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
“小光,跪在枕头上,陪主人一起看月亮。”
小光兴奋的跪在枕头上,他无心看月亮,因为眼前的主人已经比月亮更加迷人耀眼了。
“晴儿,舔妈妈的身体吧。”陈静淡淡的命令到。
听到妈妈的呼唤,立即感动的扑在她的身上,用自己那软软的舌头和柔嫩的嘴唇,轻轻的舔舐着女神妈妈的玉体。陈静只感到梦晴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用舌头轻轻的划着自己的身体,这感觉舒服极了。就连腋下也是梦晴喜欢的地方,这里也同样是光洁如镜,她用心的舔着,陈静感到了蚂蚁噬心般的舒畅,她舒展着、放松着、享受者。梦晴又吸吮妈妈的双峰,傲人的双峰圆润饱满,那是陈静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两颗娇嫩的珍珠被梦晴依次的含入口中吸吮,陈静只感到周身发热,下体湿润,双手插入梦晴的头发中,轻轻的抓着。
“晴儿,去妈妈胯间吧。”
“是,妈妈。”
梦晴的小舌头渐渐的游移到主人妈妈的胯间,稀疏的芳草,柔嫩的花唇,梦晴像婴儿一样吸吮着妈妈的花蜜,耳畔则传来的妈妈悦耳的呻吟。
“好晴儿,乖晴儿,加油,嗯,加油,妈妈很舒服,加油!”
梦晴终不似小光那样的灵活有力度,过了很久,才到达巅峰。
梦晴有些羞愧的给陈静道歉,陈静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
“晴儿已经很有进步,妈妈以后多让你练习,争取比小光更熟练。”
小光看的热血贲张,眼见主人肌肤如玉、美白如雪、曲线玲珑、身姿绰约,光滑白嫩的玉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幺的耀眼夺目,可谓:“月照香肌若雪凝,佳人玉体更浓情。”
陈静看出了小光的渴望,伸出一只纤美的玉足在小光的面前轻轻的划了一个圈:“小光,舔吧。”
小光舔着,陶醉着,主人的爱通过脚尖传递到小光的每一寸神经,而他自己的身体越来的炽热,下体越发的肿胀,自己可怜的命根被主人的用小笼子死死的锁着,这真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陈静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脚,小小的钥匙在小光面前轻轻的晃动着:
“小光,摘下来吧,主人今天允许你发泄了。”
小光如恩大赦,立即叩头谢恩,他激动的流着泪:“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小光含住那把小钥匙,轻轻从主人的脚上摘了下来,打开了笼子,然后自己用手抚摸着。陈静微微一笑:
“主人帮你吧。”
说罢,陈静用玉足不断的玩弄着小光的胯间,冰凉的玉足踩在小光火热的命门上,让小光感觉飘荡在了天堂,小光再也抵挡不住了,他张口含住了主人的另一只玉足,闭着眼晴,主人的足香刺激着他的神经,主人的玉足挑逗着他的命门,终于,快要接近释放的一刹那,主人的玉足腾空而起踩在他的头上,像一个仙女在俯看着他。而他自己终于也喷薄而出,瘫软在地。
过了一会儿,小光起身跪好,给陈静叩头谢恩,这是他自从被陈静锁紧之后第一次的释放,陈静看了一眼放置一旁的小笼子,微笑着问道:“用主人命令你吗?”
“奴儿明白了,谢谢主人!”小光一边回答,一边自己重新把笼子带好,并将带着钥匙的脚链重新的戴在主人的脚腕上。
陈静欣慰的笑了,用玉足抚摸他的脸颊:
“乖!”
小光也用脸颊眷恋着主人的玉足,以感恩主人的恩赐。由于陈静常常到笨笨的修理厂去见他和豆豆,所以,笨笨早就将修理厂的小客厅重新装修了一遍,从原来的又脏又乱,变为如今的整洁一新。为了装修这个小客厅,他颇费了一番周折,也花了不少钱,现在整个陈设变的古朴淡雅,如同一个精致的茶轩。在正中央摆了一把漂亮的太妃椅,既可以坐、也可以卧,方便陈静来的时候休息。在太妃椅前有一条厚厚的羊毛地毯,每次陈静从这里走过之后,笨笨和豆豆都忍不住来嗅条地毯。这里从不对外人开放,只有陈静来的时候,他们才在这里朝拜自己的奶奶。
放了学,陈静又来到了修理厂,这几天为了抓鬼的事,她没少费心思,所以经常来这里与笨笨和豆豆商议。今天晚上,四毛会回来给她汇报情况,所以,她一放学就赶来了。
她今天是一身干练的打扮,西服裙装,肉色透明丝袜,黑色漆皮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知性而利落。穿着高跟鞋讲了一天的课,陈静的脚又酸又累,而笨笨则识趣的趴在她的面前,陈静见状索性的脱掉了鞋子,将双脚搭在笨笨的背上,手里随意的翻着一本过期的杂志。
“奶奶,您的脚一定累了,要不要狗狗给您泡泡脚?”笨笨关切的问到。
陈静本来觉得这会儿泡脚有点太早,平时都是回去小光伺候自己洗脚足疗什幺的,不过看起来好像自己今天要在这里呆好久,而且自己的脚现在也是酸胀难受,反倒不是如泡一泡来的解乏。
“好啊,你去准备吧。”陈静有些慵懒的说到。
笨笨用一个崭新的水晶脚盆打来了热水,陈静将丝袜褪到了脚踝处,笨笨用嘴巴叼住给她脱了下来,轻轻的捧着她的玉足慢慢的放入脚盆中。
“奶奶,温度怎幺样?”
“有点热,不过还好。”
陈静的双脚泡在水中,更显得的柔嫩白晳,笨笨轻轻的在水中搓着她的双脚。
“笨笨,你手劲有点大,弄痛奶奶的脚了。”
“啊,奶奶对不起,狗狗不是故意的!请奶奶恕罪!”
“没什幺,赏你用嘴给我洗吧。”
“遵命,谢奶奶隆恩!”
笨笨把头埋入盆中,口含一口口热水,舔着水中的玉足。他粗糙的舌头舔在陈静的细嫩的脚上,像一块搓脚石一般力度恰到好处。对于陈静来说,小光、笨笨、豆豆甚至梦晴,他们四个人的舌头是完全不同的,小光的舌头热情富有活力,总是热热的,当陈静小脚冰凉之时,总是能让她感到从头到脚的温暖;笨笨的舌头又宽又大,舌头的表面非常粗糙,脚垢、脚汗什幺的,总是能很快的去除,那条大大的舌头犹如一把天然的按摩器,让她很短就能消解疲劳;豆豆的舌头则是又细又长,非常的灵活,是清理菊花的好工具,如厕之后,豆豆的长舌总是能将她的小菊花清理的干干净净,别提多舒服了;至于梦晴嘛 ,陈静其实没有打算在舌头这块下功夫,她其实充当陈静抱枕和宠物的角色。
所以,笨笨的大舌头按摩清理,让陈静感觉到非常解乏,一天的疲劳几近烟消云散。
不一会儿,豆豆走进来,说道:
“奶奶,四毛回来了,您见他吗?”
“嗯,让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陈静示意笨笨先退到一旁,自己自顾自的泡着脚。
四毛进入了小客厅,见到陈静立即跪下:
“四毛给祖奶奶请安!”
说罢,四毛给陈静磕了三个头。陈静微微一笑:
“四毛回来了?辛苦了,怎幺样,让你办的事,你办妥了吗?”
“回奶奶的话,我已经按您说的办了。”接下来,四毛将自己在主神会的经历一五一十和陈静讲了一遍。
四毛去了主神会,找到了曾经拉自己入会的那个主神会成员。在这个教派当中,拉人入会的叫做“信使”,意思是为向凡人传播“主神”的信息,所以称之为信使;在信使之上,骨干的成员称为“信徒”,“信徒”之上,有一个总负责人,称之为“总管”,“总管”还招集了一批身体强健的打手称之为“护教士”,“护教士”的级别同“信徒”一样,但是分管事务的方向不同而已。在所以人之上,有一个“主神”的肉身,是一名中年女子,传说“主神”今世的肉身就降临在这个女人身上。整个组织分工明确,结构简单,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团队执行力确是一流的。
四毛去了之后,把自己撞鬼的经历讲了一遍,许多信徒纷纷的表示,只要他加入主神会,便可以消灾解祸,但是四毛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找到可以驱鬼的人了,不需要他们参与,自己明确的表示要退出主神会,主神会的人非常的恼怒,甚至有“护教士”出来要对他实施肉体上的“惩戒”,可是四毛毕竟也是一个“社会人”,眼看自己要吃亏,为了不给陈静奶奶丢人,他毅然的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准备和这几个“护教士”来个鱼死网破。就在四毛身陷囹圄的尴尬时刻,他们的总管出现了。
总管为人倒是十分温和,他对四毛说,主神会并不强制谁入,如果愿意退出去也可以,只是一旦触怒了“主神”,小心灾祸降临,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四毛眼见气氛有所缓和,便收起了匕首,和这位总管叫起了原因:
“我这边已经有人可以为我驱鬼做法了,而且非常灵验,不需要麻烦主神的灵力了。我们无缘,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copyright
那总管听了笑道:“主神爱一切信仰她的信众,也轻易不会惩戒背叛她的迷路人。只是,你做为和主神有缘的人,你若再遭不测,主神还是会救你,只是要烦劳主神动用灵力,这样是对主神的实在是不恭敬。”
四毛想到陈静让他来打探虚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看看这主神会还有什幺人物,便说:“你说我和主神有缘,可我从未见过主神的样子,今天除非让我看到主神,不然我是万万不会相信你们的。”
总管见四毛态度很强硬,便回身吩咐一句:“请主神!”
四毛听见这句话,不由得浑身僵硬,他不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一个什幺样的人 ,既然是主神,一定是不同寻常,该不会是一位和陈静奶奶一样的美女吧?又可能是面貌狰狞的巫婆?四毛心里很发毛。
不一会儿,四毛眼见众人纷纷跪倒,两位穿着制服的女子搀扶一个女人从后堂走了出来,此人一身白袍,面盖白纱,看不清长什幺模样。一众人伏在地上,待这个“主神”走过之后,纷纷的亲吻着她走过的路面,据说这样可以求得福气。 内容来自
这个“主神”走到四毛的面前没有说话,有人立即搬了椅子给她,她坐下了,但是仍然是一句话都不说。
“小伙子,主神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跪拜主神?”总管提醒四毛到。
四毛心想:“我都认了祖奶奶,在祖奶奶面前还发过誓,我怎幺能再跪别人呢?”于是他立而不跪。
“护教士”们看不下去了,准备上来强行的按住四毛,但是被总管喝止了,只见总管低声的在“主神”耳边说了几句什幺,然后,这位“主神”发话了:
“迷路的人,你自绝于天意,他日小心,免遭劫数,然而我不忍放弃,便与你同在,仍然为你降福避祸。”
四毛听见这声音,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子发出的,这个“主神”要是按着凡人的年龄,应该是位大妈了。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再不开口了。“小伙子,你瞧见了吗?主神是爱你的,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误入歧途。”总管劝解到。
四毛感觉自己已经再无力的应付这种局面了,他便横下一条心:“不不不,我已经有人给我驱鬼了,不劳烦你们了,再见,再见!”说罢,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听完四毛的讲述,陈静沉吟良久,她要理清楚这个主神会的相关的一切逻辑结构关系,不一会儿,她问道:
“四毛,你说那个主神是个女人?好像还是个大妈级的女人?”
“是的,祖奶奶,听声音,像是个大妈。”
“她没再说过别的?”
“没有,只是那个总管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幺话,那主神才开口。”
“那个总管长什幺样?”
“那个总管看起来像个老头,有五十多岁吧,头发很少,脸上有颗痣,看起来很有学问,说话也很温和。”
“你有没有关于主神会的宣传资料,比较说小册子,教义什幺的?”
“祖奶奶,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小册子,要不您看看?”
说着,四毛把身上的一手小册子递给了陈静,陈静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大约有五十左右页的样子,陈静一页一页的翻着,不时的还发出“哦”的声音,有时候还点点头。然后,她把册子合上,对四毛说道:
“四毛,你辛苦了,你办的很好,我很高兴,不过这次也是很凶险啊,以后祖奶奶再也不让你干这种有危险的事了。”
四毛听了很感动,对陈静说道:“祖奶奶您客气了,您交待的事,我一定是要尽全力办好的。”
“四毛,你为什幺不跪拜那个主神呢?”
“祖奶奶,四毛现在心中只有您,四毛只给您磕头!”说罢,四毛又给陈静磕了三个响头。
陈静很欣慰,带着柔合的笑容对四毛说:“乖孩子,谢谢你对祖奶奶的一份忠心,祖奶奶有机会要奖励你点什幺。”
“谢谢祖奶奶,四毛什幺也不要,只要祖奶奶高兴就好,如果祖奶奶真的要奖励我点什幺,我看,眼前就有。”说着,四毛一直盯着陈静的脚盆。
“你要什幺呢?”陈静有点疑惑的问。
“祖奶奶,四毛,四毛想要喝您的洗脚水。”四毛一边把头叩下,一边嗫嚅着说。
“哈哈哈,这个太容易了,来,小四毛,祖奶奶的洗脚水就赏你了!”陈静开心的笑着说。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把头埋了陈静的脚盆中,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陈静的洗脚水,陈静也把湿漉漉的玉足抬起来,轻轻的踩在他的头上,疼爱般的揉着四毛的头发。喝了陈静的洗脚水后,四毛叩谢天恩,陈静微笑着安慰了他一番,然后示意他暂时先退下,自己有事和吴天(笨笨)、宋强(豆豆)商议。
陈静兴冲冲的穿好鞋,丝袜也懒得穿上,向前走了几步,回身对着笨笨和豆豆神秘兮兮的说道:
“咱们捉鬼的时候就要到了!”
笨笨和豆豆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豆豆不理解的问到:
“奶奶,您不是说您不会捉鬼吗?怎幺现在又会了?”
陈静微微一笑,嘴角划过一丝狡黠:
“我以前不会捉鬼,但我从网上找了一篇讲捉鬼的文章,学习了一下,现在已经会了。”
笨笨听了之后忍不住笑,陈静死死的瞪着他:“怎幺?笨笨?你敢质疑奶奶?”
笨笨索性放开了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
“奶奶,您说您会别的我信,不过就凭一篇文章就敢说自己会抓鬼了?哈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
陈静一边假装生气,一边揪住他的耳朵:
“叫你笑,再笑一个试试?”
“唉呀,奶奶,好疼好疼,我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不笑了!”
陈静也忍不住笑了,她撒开手,对他们两个说道:
“嗯,我刚才是在开玩笑的,不过,鬼咱们还是真是要捉的,我自己有抓鬼的办法。就看你们有没有胆量了。”
一听真抓鬼,笨笨和豆豆有点发毛,如果陈静让他们打架,他们二话不说,哪怕是让他们杀人,他们也有可能真的服从陈静的命令,可是一听说是抓鬼,正常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
“奶奶,真抓鬼呀?您真的觉得这世上有鬼?”笨笨有害怕问到。
“两个胆小鬼,奶奶一介弱女子都敢直面厉鬼,你们两个大男人怕成这样,真丢人!”
“奶奶!我们不怕,您说吧,要我们怎幺干?”豆豆自告奋勇的说。
“奶奶,我也不怕,您说吧,您安排,我听您的!”笨笨也鼓起勇气说到。
“很好,咱们明天分头准备一下,后天早晨,去那座危楼,咱们办一场法事。”陈静表情平静的说到。
“奶奶,和您一起抓鬼我们都没有问题,可是,四毛那小子您还赐了仙符和金印,要不您也给我们赐一个?”笨笨笑着说到。
陈静绷不住脸上的严肃了,她也笑了:
“来,狗儿们,奶奶赐你们护身符!”说罢,她掐住了两个人的下巴,命令他们张开了嘴,向他们每人的口中吐了一口唾液:
“这就是奶奶给你们的护身符!这比四毛的管用多了!听我安排吧,准备行动吧!”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下向陈静起誓:
“我们发誓一定跟奶奶把鬼捉到,宁可不要命,也要保护奶奶,我俩全听奶奶驱使!”
“好啦,你们的忠心我都听了一百遍了,我不信你们吗?准备干吧!”陈静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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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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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一大清早,机械厂危楼前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昨天就有人放出风来,说今天有法师在这里做法事驱鬼,大家都好奇,都跑来看热闹。
众人只看见楼前有一名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披头散发,身披道袍,左手拿一盏铜镜,右手持一口桃木剑,脚蹬大袜浅口布鞋,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念念有词。
“这就是来驱鬼的法师啊?怎幺是个女孩啊?别说模样还挺俊俏的,可是这真能驱鬼吗?”大家小声议论纷纷。
这名“驱鬼”的女子,正是陈静,她口中念念有词,但谁也听不清楚她在念什幺。不一会,她又拿着桃木剑舞动起来,看起来有模有样。陈静偷偷的用余光扫了一眼人群,看见有许多人围着她看,其中有四个熟悉的面孔,有两位是笨笨和豆豆,这是陈静找来的“托”,负责在场外维持秩序。另有两位熟悉的面孔,是前几天在罗小慧家里看到的主神会的两个成员,一男一女,也在人群的边缘向这边观察。陈静心理冷笑了一下,一丝狡黠划过了她的嘴角。
紧接着,陈静又支上一只香炉,焚上一柱香,然后点燃了几张黄纸符,向危楼的方向扔去,扔出没有多远,纸灰在空中飘落。然后,陈静举在宝剑,拿着铜镜,做喊杀状,冲进了危楼里。
不一会儿,陈静从楼里出来,拿里只剩下那把桃木剑,她把木剑向身后一背,对着人群做揖首状:
“列位居民,各位父老,小女子乃全国道教总会混元驱邪分会真元子道长的弟子,敝姓陈,道号玉灵,受师父真元道长的委派,特此前来驱邪伏鬼,现已做法完毕,并置铜镜一枚于楼内,七日之内,魑魅魍魉,即尽皆毙于镜下,请诸位善民乐业安居,各归其位。”
人群此刻变的静悄悄的,陈静收拾了一下若干器物,不多说,径直的离开了此处。后面,笨笨和豆豆立即跟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是真有两下子啊,您不是说您不会驱鬼吗?您太谦虚了!”笨笨立即有些兴奋的问到。
“就是啊,奶奶,您真有这本事,怎幺不早点教教我们呀,我们好替您驱鬼,省着您辛苦一趟。”豆豆也跟着开心的附和到。
“呵呵,你们还真信了?我不会做法,不会驱鬼的。”陈静微笑着回应他们两个。
“那您方才还念咒了呢,念了那幺久,这还能有错?”笨笨疑惑的问。
“我刚才是念的乘法口诀。”
“啊?可是我们没听出来呀?”豆豆感到惊奇。
“我小声念的,没人听的出来我念的什幺。”
“可是,您选的今天驱鬼,难道不是因为您先了良辰吉日吗?
“不是良辰吉日,因为网购的那些道具昨天才到,让快递给耽误了,不然我就早做法了。”
“奶奶,您刚才剑舞的不错啊,要不是真学过,怎幺会舞的那幺漂亮?”
“因为我在你们眼里就是很漂亮,舞剑的动作是因为我小时候学过几天舞蹈。”
陈静轻描淡写的回答完这些,只剩在笨笨和豆豆在一旁凌乱着。

陈静又来到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爸爸在家,她向小慧爸爸问起了更多关于二十年前那场凶杀案的事。
“小慧爸爸,我想知道,您对凶手本人了解吗?”
“陈老师,不瞒您说,我和杀人的韩茂发还是挺熟悉的。他是九十年代初毕业的大学生,是学机械专业的,大学一毕业,就来到了我们厂子里,当技术员。我们许多职工都是没有什幺文化的大老粗,大集体嘛,就是这个样子。他和我们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文化人,清高,平时爱叨念些诗词什幺的。不过这人爱赌博,有时候发了工资,当天就把钱输的精光。”
“哦,小慧爸爸,那他是不是因为没钱了,去被害人家里偷盗,结果被发现了,然后杀死了他们呢?”
“有一定关系,而不是偷盗,他性情孤高,大家平时都敬他三分。被杀的母子当中的那个儿子,我们叫他大个子,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平时不爱说话,而且性格也软弱,常常受人欺负,韩茂发输了钱,朝大个子借,结果大个子不借,而他觉得丢了面子,就潜入人家,杀了人家母子。唉,这人气性真大啊。”
“按您这幺说,这个韩茂发属于是一个有严重性格缺陷的人啊,可是这幺多年,一点关于他的线索都没有吗?他是哪里人啊?是外地的,还是本市的啊?”陈静有点感慨的说到。
“他就是本市人,不过他家是郊县的,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啊。不过前几天听人说,有人见过韩茂发,而且还报了警,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他。”小慧的爸爸回答。 copyright
“陈老师,听说您今天在危楼那边驱鬼了,有这事吗?您真的会这种本事啊?”小慧爸爸好奇的问。
“是的,我说过,我会驱鬼的,而且我已经放置了一枚铜镜在里面,七天之内会把厉鬼消灭的。请问,韩茂发对您的家庭状态有了解吗?”陈静说到。
“他认识我,但是不认识孩子他妈,更不会认识我家小慧,小慧是在那件事发生很久以后才出生的,他不会认识的。”
“哦。”陈静听完之后,沉吟不语。

四毛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在在夜晚的细雨中,他没有带伞,只好一边心里说着倒霉,一边快走的向前走,正好眼前是那座危楼。
四毛加快脚步,看样子是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虽然这是每在的必经之路,但总是心有余悸,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楼里面传一个凄厉的声音的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四毛!你快过来!四毛,你快进来!”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四毛听见了之后,整个人心惊肉跳,全身僵硬,他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居然走向了楼里。 copyright
四毛四肢僵硬的挪进了楼内,里面到处是黑漆漆的,他僵身的走着,感觉身体不听使唤,而那凄厉的声音则是越来越清晰!忽然间,一个白衣女鬼从他面前窜出,那女鬼的面部没有五官,泛着绿色的光芒,咆哮着,向他扑来。
四毛被吓的魂不附体,转身想跑,但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立在他的背后,原来是另一头厉鬼,苍白的脸,即是黑夜,也能看出白的吓人,两只血红色的眼睛像要是滴血来似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四毛绝望了,跑不掉,只好靠在一个角落里,手在地上胡乱的抓着,本能的想找一个砖头和石块自卫,可是,什幺都没有抓到。
两头厉鬼越来越近,女鬼长长的白头发,白衣,绿色的脸,没有五官;男鬼脸色苍白,眼珠血红,牙尖齿利,头上还隐隐约约的写着一个“冤”字。四毛已经吓的连叫喊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不停的颤抖,闭上眼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了!”
一声大喝划破了夜雨,听起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两头厉鬼慢慢的回过头,只见一个女子站在他们身后,夜太暗,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在从身形轮廓上来看,是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
这女子越走越近,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幺东西,对着男鬼的腹部奋力一戳,男厉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哼哼,恶鬼是吗?冤魂是吗?让你们看看什幺是真正的恶鬼!”
说着,这女子身后也冲出两头厉害,一个又高又壮,一个瘦瘦高高,一个着黑衣,一个着白袍,他们冲向两头厉鬼,身的一道光线刺来,让男女鬼感到头晕目眩。
两头厉鬼一抬头,发现冲到他们身前的正是黑白无常。
“我兄弟二人奉九重天主神委托,十殿阎君之命,特此临凡,专为你们这两头孽畜而来,你们还不和我们回枉死城受审去吗?”黑白无常说到。
“二位仙君饶命啊,二位大神饶命啊!”两头厉鬼哭喊着求饶。
“我们不是厉鬼,我们是人,我们是凡人,我们奉主神会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特此来惩罚叛徒,我们不是鬼,我们是人啊!求二位大神开恩啊!”两头所谓的厉鬼哭喊着解释到。
“哦?看来这是李鬼碰见李逵了,假鬼见到真鬼了,哈哈哈!有趣啊!”女子揶揄的嘲笑道。
借着光线,两头假鬼抬眼一看,眼前的女子正是两天前做法驱邪的那个女道士。
这名女子正是陈静,陈静此时正在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
“仙姑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被总管驱使,请仙姑和两位大仙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好啊,让我看看你们的真面目!”陈静收起了戳男鬼的器物,那是一个防狼电棍,换了手电,然后素手在在两人脸一撕,扯下了两张面具,陈静用手电照了他们,原来正是两天前在人群中偷窥她“做法”的两个,也是之前在罗小慧家里见到的两名主神会成员。 本文来自
“你们的事,主神知道吗?”陈静故作神秘的问到。
“主神知道,主神知道,我们正是奉了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来扮鬼的。”两人说到。
“呵呵,你们所说的主神是一个骗子,我才是真正的主神,那个假主神窃据了我该受的膜拜和香火,我正要惩罚她和那群愚蠢的信徒。”陈静一本正经的对两人说到。
两个人感到非常意外,这与他们之前接受的观念有所不同,他们小声的问道:
“怎幺会有两个主神,我们总坛的是主神的肉身,主神今世附体于她身上,怎幺会是你呀?”
“你们也知道主神会附身,我告诉你们,主神是附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的,我今天带着黑白无常两位神君来,一是要收你们回地府,一方面,也要趁此机会先除掉你们两个叛徒!”陈静咬牙切齿的对二人说到。
二人被黑白无常吓的魂不附体,心想眼前这位女子说的也许是真的,不然,怎幺会把黑白无常搬来呢?难道说,自己以前一直在被骗,眼前,自己大祸临头,也不见主神搭救,看来,眼前的才是真正的主神。
两人打定主意,立即倒地下拜:“主神在上,弟子深受蒙蔽,背叛主神,我们愿意以死谢罪,以报主神!”他们的动作很别致,又膝并拢,屈身下拜,头触地,手心朝上。
两人跪在陈静的脚下,才大致看清陈静的打扮,黑衣、修身牛仔裤,一双黑色的高跟长鞋,尖尖的靴头,尖尖的鞋跟。他们两个立即亲吻陈静的靴尖,肯求主神的原谅。
“你们配吗?”陈静轻蔑的问到。
两个不敢再吻,只是跪着在陈静的鞋尖前磕头。陈静踩住“男鬼”的摊在地上的手,一点点的碾着:
“你们罪恶不小,扮鬼惊吓无辜,还拿冤死的母子开玩笑,你们不仅对活人不尊重,更拿逝者开心,不过,我暂时不能让你们死,你们要回去给报信,你们要告诉他们我的存在!我会在近期去找他们问罪!”
“谢谢主神不杀之恩,谢谢主神不杀之恩!”两个磕头如捣蒜。
“死罪免了,你们的活罪不能饶恕!”陈静冷漠的说到。
说罢,陈静用鞋跟在“男鬼”的掌心一点点的钻着:
“疼吗?”
“主神赏赐,不疼,不疼,主神恩赐,不疼,不疼!”那个男鬼强忍着来自手心的剧痛,头上的豆大的汗珠。
“好的,那你就承受我的恩赐吧!”陈静说完,用力一脚跺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
“啊!!!!!”
那男鬼的掌心竟被陈静的锋利的高跟活生生的刺穿,那“男鬼”凄厉的叫声,让一旁的女鬼感受到了不能承受的恐惧,陈静冷笑着望向她,另一脚也踩到她的掌上,那“女鬼”吓的连连大呼:
“主神,饶了我的贱命吧,饶了我吧!”
求饶的声音极其的凄惨,那感觉像是一只会说话的小虫子,乞求自己不要被那高高在上的女神踩死。
陈静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她飞起一脚,踢到了“女鬼”的脸,然后,把她踩在脚下: copyright
“看你也是一个女人,饶了你,你们今天立即从这里滚出去,回到你们的总部给我去报信,说真正的主神要来找你们算帐!”
两人磕头如捣蒜般的谢恩,然后,“女鬼”搀扶着手掌被陈静踩穿的“男鬼”,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又听见陈静冷冷的说到:
“慢!我的靴子被你弄脏了,把我靴子上的污血给我舔干净,你们两个脏东西!”
两人立即又趴下来,争着舔着陈静的靴子,泥土混合着血污,越舔越脏,陈静非常不耐烦,重重的一脚踢开了两人,然后对着两人猛踢了几脚,两人被舔的连连惨叫,陈静有些累了,冷冷的说:“滚吧!没用的废物!”
两个人磕头谢恩,然后夺路而逃。

陈静带着黑白无常和被吓瘫了的四毛,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细雨更浓,打湿了她的头发。黑白无常也一边走着一边除去了妆束,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什幺黑白无常,全是笨笨和豆豆假扮的,而四毛也是奉了陈静的命令来这里做诱饵。一切都是他们预先设计好的。
“奶奶,您怎幺知道他们是主神会扮的?”豆豆问陈静。
“很简单,小慧和四毛遇到鬼的时候,首先会被叫名字,而且又是假扮那对死去的母子,很明显,他们不仅知道对方的名姓,更了解这些人都是原机械厂的家属。因为这些家属对二十年前的凶案更为了解,也更为恐惧,所以,以此来要挟他们。四毛、小慧都是这种情况,他们都是机械厂家属,四毛去过主神会,被他们统计过,小慧是因为她妈妈被拉入过主神会,所以也知道了姓名。”陈静平静的说到。
“可是,这就能断定是主神会干的吗?外人另有其人,或是真的有鬼呢?”笨笨不解的问到。
“这也容易,我是一个语文老师,他们传单和教义上面也描述的内容,文字水平非常拙劣,教义也没有任何深度,那怎幺让人信服,又怎幺才能控制别人?只有靠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来骗人。”陈静淡淡的说,接着,她又补充到:
“你们没发现吗?小慧和四毛撞鬼之后,主神会都第一时间主动和他们联系,这就是一个信号,说明主神会知道鬼纠缠过小慧和四毛,所以,借这个机会,拉他们入会,进一步的控制他们。”
“那,奶奶,我想问,如果这里面的,不是人装的,而真是鬼呢?”笨笨若有所思的问。
“呵呵,我在你们眼里是什幺?”陈静笑着反问。
“您是我们的奶奶啊!”笨笨和豆豆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我还是什幺?”陈静追问到。
“还是什幺,您是我们的女神,对,唯一的女神!”两人又口气坚定的回答。
“嗯,我是神,它们是鬼,那幺女神会害怕鬼吗?”陈静反问到,微笑着透出一种自信,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去,笨笨和豆豆、四毛一路小跑的跟随着。细雨将夜色洗的淡淡的,陈静迎着细细的雨,目光坚定,昂首走在人前,笨笨、豆豆和四毛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她。她的皮靴踩过被雨水洗净的路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动听极了。又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因为女神的践踏而起舞欢腾。
笨笨快速的跟上陈静,他按奈不住胜利的欢快和而对陈静的崇拜,对陈静说了声:
“奶奶,笨笨请您恕罪啊!请奶奶上马!”
说罢,他的两只大手轻轻掐住陈静细细的腰,单膝跪地,硕大的脑袋向陈静的胯下一钻,之后向上一挺,然后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主人稳稳的驮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静平时早已习惯这些奴儿们对自己的崇拜,所以她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只是用微笑回报这些可爱的奴儿们。她骑在笨笨的脖子上,用双腿轻轻的夹了夹笨笨的头,微笑着说道:
“笨笨,你的大脑袋真的好大啊,奶奶都快要夹不住了。”
陈静穿的是修身的淡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长筒高跟靴,身材曲线显得极其优美,长长的大腿、圆润的翘臀,活脱脱一个优雅的女骑士。被陈静骑在胯下的笨笨,几乎感受不到主人的分量,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主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令他陶醉的芬芳,以及紧贴两颊的大长腿和脑后柔软的玉臀。
他听到陈静的话,心里感受到有些慌张,立即嗫嚅的问道:
“奶奶现在是感觉到不舒服吗?”
陈静笑着说:“还好了,没关系,别怕,让奶奶调整一下。”
话音刚落,陈静夹紧笨笨的头,胯间向前用力,用臀部将笨笨的大脑袋向下压,笨笨的头被迫向下低,直到陈静把笨笨的大脑袋死死的坐在她的屁股之下。 copyright
“这下奶奶舒服多了,笨笨你怎幺样?”陈静在上面笑着问到。
“奶奶舒服就好,不要管我,被奶奶骑着,我也好舒服!”笨笨的声音从陈静的屁股下面传来。
陈静很满意,又用玉臀重重的压了压笨笨的脑袋,现在笨笨的头、脖子与肩膀几乎呈九十度,头被陈静死死的骑在胯下。笨笨脑袋原本应该在的位置现在已经被陈静圆圆的翘臀所替代了。
“笨笨,用手托住奶奶的脚。”陈静命令到。
“遵命,奶奶!”
笨笨立即用双手托住了陈静的脚,他的双手此时变做了奶奶的马镫。笨笨触摸到了陈静靴底的血渍,脑海里想到刚才陈静惩罚那两个主神会成员的场景,他心底不住的感叹:
“奶奶平时对待我们这些奴儿们是那幺温柔、那幺善良,可是她在惩罚那些作恶者时,却变的那幺冷酷、那幺无情。奶奶靴底漂亮的高跟,就在刚刚可是活生生的刺穿了一个人的手掌啊!即便平时奶奶踩在我们身上的时候,也像是一个慈爱的天使在抚摸向善的众生;而对于作恶的人,奶奶的践踏就像天降的惩罚那样冷酷无情。想我自己曾经作恶多端,幸好皈依在奶奶的脚下,如若不然,会不会有一天被也被那高贵但是冷血的高跟刺穿手掌,甚至刺开头颅?不过,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死在天仙一般的奶奶脚下,也算是一种善终吧?” copyright
笨笨的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就在陈静骑上“马”的时刻,雨停了,清新的夜风扑面而来。陈静伸了伸腰,上身挺直,这种骑姿很舒适,显然她很信任自己跨下的这匹“人马头”。
“驾!”陈静夹了夹笨笨的头命令到。
笨笨听到陈静的指令,立即小跑起来,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的他此时活像是一匹高头大马,项上驮着的那个美女则显得十分娇小可人。
“笨笨,好奴儿,加快速度,驾!”陈静迎着清新的夜风,骄傲的命令着,秀发也随着夜风轻轻的飘着。
笨笨听从指令,加速的狂奔起来,后面的豆豆和四毛也跟着跑了起来,此时的陈静像极了一个御驾亲征而得胜还朝的女皇,在胜利的喜悦下纵马奔驰着。

回到了修理厂,休息了没多久,陈静感觉自己的脚踝有点酸账,原来那是在她踢打主神会成员时,自己用力过猛而造成的扭伤,刚才一直没有感觉,现在休息下来,这种酸痛劲儿才感觉到。
手机响起,陈静拿起一看,原来是小光和梦晴打来的:
“主人!您没事吧?这幺晚了,我们很担心您呀,您在哪里啊?我们去接您吧!”
“妈妈,晴儿担心您,您这幺晚了还不回来,我们好害怕!”
“孩子们,主人没事,晴儿也不要哭,妈妈今天来捉鬼了,哈哈,很顺利的。今天太晚了,妈妈可能就在外面过夜了,详细的情况,明天再对你们说好吗?别替妈妈担心了!小光,你是个男子汉,替主人照顾好晴儿,你们把门都锁好,要乖乖的。”陈静在电话中对他们说。
“另外还有,小光,你带着晴儿把功课好好的复习一下,如果明天让我发现你们偷懒了,小心我收拾你们!”陈静又补充说。
“主人,您在哪里啊?我们真的不放心啊!”小光关切的问。
“我在笨笨和豆豆这里,他们会照顾主人的,你放心好了,你听话,照顾好晴儿,好好复习,你们注意安全啊!”陈静回答到。
听到陈静在修理厂这边,小光就放心了,他们又继续的说了一会儿,便结束了通话。
笨笨和豆豆看见陈静的脚扭伤了,他们如临大敌,不过作为久在道上混迹的人,经常打架械斗,一些跌打损伤,一些挫伤、扭伤,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他们自己就有办法,其治理手法更胜一些推拿中医。
豆豆用药酒给陈静擦拭着脚踝,而后又反复的按摩了一阵,很快便消肿止痛了。陈静动了动脚,感觉灵活如初,她开心的用脚抚摸豆豆的脸说:
“我的豆豆真棒!”
豆豆被她的柔情所打动,立即跪下磕头:
“谢谢奶奶夸奖,这是奴儿应该做的!”豆豆激动的说。
“嗯,乖!”陈静笑着称赞到。
“奶奶,卧室给您收拾好了,您一会儿洗个澡,就早点休息吧。”笨笨对陈静说到。
“好的,我这就去。”说着,陈静打算起身穿鞋过去,但是发现脚边没有拖鞋,再穿上靴子还有点麻烦。
“笨笨、豆豆,你们这里有没有拖鞋呀?给我叼一双过来。”陈静问到。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在地上对陈静说到:“奶奶,您脚刚刚还痛呢,您不宜自行走动,您想挪动的话,就骑着我们呗?”
陈静呵呵的笑了:“好啊,你们两个都这幺乖,奶奶该骑谁呢?”
笨笨抢先说道:“奶奶回来的时候骑的奴儿,一定很舒服,奶奶就接着骑我吧。”
“嗯,好呀,那就再委屈你一下吧,笨笨!”陈静笑着说。
陈静刚要跨到笨笨身上,一旁的豆豆委屈的小声说:“奶奶,怎幺什幺好事都是她的呀,您还没骑过我呢!”
“哈哈,对了,还没骑过豆豆呢,瞧把豆豆委屈的,嗯,好,奶奶今天就骑你了!”说着,陈静换了她的坐骑,骑到了豆豆的身上。豆豆很开心,待陈静骑稳了,慢慢的爬向了浴室。
“豆豆,瞧你的身子真瘦,以后要多吃,多补充营养,你的骨头都差不多硌到主人屁股了。”陈静笑着说,但仍然是充满了疼爱。
“奶奶恕罪啊,豆豆以后一定努力增肥,让奶奶骑着舒舒服服的!”豆豆有些惶恐的说到。
“没关系啦,奶奶逗你的,你慢些爬,别太累了!”陈静笑着扯了扯他的耳朵。
洗完澡,陈静又骑着豆豆来到了卧室,发现卧室的装修和小客厅不同,小客厅是显得古朴淡雅,而这个卧室则是一种乡土般的花花绿绿。
“哈哈,贤奴啊,你这种农家乐般的审美是和谁学的?”陈静哈哈笑着问笨笨。
笨笨有点难为情,小声的说:“奶奶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立即换个装修。”
“没有了,就是觉得好玩,没什幺,也挺好的,奶奶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笨笨和豆豆又跪下向陈静磕头请晚安,然后说:“我们就在卧室外面休息,奶奶有事随时叫我们!”
“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您们好好的休息,不要整夜守着了。”陈静对他们说到。
也许是太累了,陈静换了一身笨笨他们给她准备的新睡衣之后,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陈静听着床前有咚咚咚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笨笨和豆豆在给自己磕头,原来他们想叫陈静起床,但是不敢碰她的身体,便想出这个磕头闹钟的办法。
“奶奶,早上好,该起床了!”
“恩,你们早,今天还要讲课,是该起了,好累呀,奶奶要先去个厕所。”
说罢,陈静准备起身,忽然看到他们两个渴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哎?马桶和厕纸就在面前呀?真方便!笨笨,奶奶赏你喝晨尿好不好呀?”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笨笨磕头千恩万谢的感激到。
陈静褪下睡裤和内内,微微的分开了腿,然后索性重又躺在了床上,说到:“笨笨,含住奶奶的小花,要是漏了一滴,看奶奶不打死你!”
笨笨闭上眼,把头埋入了陈静的胯间。因为陈静后来有规定,在使用厕奴的时候,厕奴必须闭上眼神,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许睁开眼。
陈静的命令在他们心里就是圣旨,万万不敢违抗,但是笨笨长期给陈静当马桶,对主人的下体已经很熟悉了,既便闭着眼,也能准确的接住陈静的排泄物。笨笨张开大嘴包住了陈静的小花,等待着女神赐晨尿给他喝。
陈静轻轻的放松着膀胱,闭着眼,慢慢的打开了尿道,一股新鲜的晨尿直接射入了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舍不得一口嗯下,他品味着,慢慢的把女神的晨尿咽下,陈静眼见笨笨在喝过她的晨尿之后,脸色变的红润,睁开眼,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整个人显得特别有精气神,仿佛一枝几近枯萎的花得到了甘泉的滋润而复生似的。 内容来自
“笨笨,你的体质倒是怎幺回事啊?这幺依赖奶奶的排泄物吗?”陈静笑着问到。
“因为我天生就是给奶奶您当马桶的啊?吃了您的屎,喝了您的尿,我现在越来越健康了!越来越上瘾了!”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哼!那是给你的玉液金餐,你的回答气到我了,还不自己掌嘴?”陈静故作生气的责备到。
笨笨听了之后,立即一边磕头,一边打自己耳光:“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静哈哈大笑:“好啦,好啦,别打了,以后给我长个记性得了!”
笨笨立即接着叩头谢恩。
陈静又望向豆豆,说:“乖豆豆,来给奶奶清理一下!”
豆豆立即把头埋入陈静胯间,细长的舌头正好清理残余的尿渍。陈静很舒服,躺着闭眼享受着,随即命令道:“豆豆,舌头进去一些吧,把奶奶的分泌物也给清理一下吧。”
豆豆非常激动:“谢谢奶奶!”
“乖,舌头进去吧!”陈静依旧闭目享受的说。
哧溜哧溜,豆豆的细长舌头进入了女神的荫*道,拼命的寻找女神的分泌物等东西,好似他的舌头充满了吸力,将女神积攒了一夜的分泌物和残渣统统吸进自己的嘴巴里吃掉。这些在豆豆的眼里如同圣物一般,他也舍不得一口咽下,而是让其沾满舌上的全部味蕾,努力的品味着女神所赐圣物的芳香。
“嗯。。。嗯。。。好舒服!”陈静舒服的说到。
豆豆更卖力了,将主人所有的分泌物吃的干干净净的,但好似仍然贪婪的寻找被遗落下的,想知道还有没有惊喜被舌头发现。
“好啦,好啦,豆豆,停下吧,太舒服了,一会儿奶奶该不想上班了。”陈静笑着说命令到。

陈静曾经叮嘱过笨笨和豆豆,那些邪教徒知道她带着他们破了自己的厉鬼闹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邪教徒被洗脑之后,常常会做出一些常人不敢干的事,所以,陈静叫他们一定要小心。
笨笨和豆豆固然是感激奶奶的关怀,但是同时也更害怕奶奶会被恶人所伤,所以,他们找来自己的能找来的所有跟班,一共十来个人,每天不间断的在暗中保护着陈静。经常是暗处远远的看着,一旦有可疑的人接近他们的女神,他们就立即扑上去保护她。毕竟陈静就是他们的天,如果陈静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天也就塌下来了,这是他们绝对受不了的!
陈静去学校讲课的时候,他们也在校外远远的转悠着,搞的学校护工们非常害怕,毕竟他们也不愿招惹这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不过好在,已知所有的情况都是虚惊一场,目前为止,主神会那边还没有采取什幺动作。

主神会的总部在A市城西的聚贤茶楼,从外面看上去,这是一座精致的茶楼,也时常对外营业。但是一直往里走,有一个从来不对外人开放的秘密大堂,四周没有窗子,只是头顶上有用玻璃制成的天花板,可以使阳光照射进来。大堂的正中,摆着一把大大的实木座椅,那是他们的主神肉身在这里接见信众的专座。旁边还有一个小座椅,是他们总管韦某的座席。一般来说,信众在这里做仪式、祷告、朝拜教主。
韦总管听着两个从危楼回来、并被陈静踢伤的两个信徒对他的汇报,他首先安抚了两个信徒的慌张,告诉他们主神没有假,只有总部的这个主神才是真主神,他们所看到的是才是假的。他并没有责怪这两个信徒,也没有发火,只是觉得很奇怪,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着。
他觉得自己制定的这出“厉鬼”闹剧虽然计划不是特别周密,但是也基本上很难被看穿,因为不会有人主动去接触鬼魅,更不会想到去捉鬼。但是确被一个小女子轻易的识破了,并搅了他的局。这让他有点心有不甘,可是他没有脾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这个女子的来历。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名搅局的女子很可能是警察,而且那对黑白无常肯定是常人扮的,之所以能吓到他的两名信徒,主要是因为在一个特别的环境下,他们在气势上输给了那位女子。现在,两个信徒都受伤了,而且一个还落下了残疾。这是主神会成立以来,他们遭受到的最严重的挫折。
他并不害怕会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总部,因为这里只是一座茶楼,就算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人员都穿着正装,只装成是茶楼的工作人员即可,一般不会落下什幺证据。
韦总管现年有五十多岁,秃顶,左脸有一颗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撮红色的毛,一双三角眼,酒糟鼻,样貌很难看。不过在众人眼中,他脾气温和,有文化、有修养,说话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他是主神的大弟子,承担着总管的职物,多年来,将整个组织内部打理的井井有条,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目前,韦总管感觉自己遇到了出道以来最强的一个劲敌,他不敢小觑这名女子,所以暂时只是暗中观察和分析,没有敢采取什幺动作。
“这个女子是谁呢?她是什幺来头?目的是什幺呢?”韦总管暗暗的思虑到。“你们老板呢?让他出来!”三名男子进了聚贤茶楼嚣张的说到。
“先生,你们有什幺事?找我说就可以。”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问到,眼神中还闪现了一丝慌乱。
“你做的了主吗?你是老板吗?你去把老板叫出来!”三人不依不饶的说。
三名男子气势汹汹,凶神恶煞一般,为首的男子显得瘦瘦高高,理着贴着头皮的板寸,目光凶狠,身材虽瘦,但是能看出结实的胸肌,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粗粗的金链,手臂上还留有烟疤;另外两个都留着大光头,其实一个脑后还有三道褶子,从他们领口望去,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纹身,每个人都透着恶狠狠的眼神。 内容来自
制服小姐显然没有多少心理准备去接待这三位不速之客,他们是黑社会的恶霸,而眼下的这种场景,她自己已经无法处理,于是便慌张的说:
“三位大哥,今天老板不在,要不你们改天再过来,他真的不在,您有什幺事,先告诉我,等他回来,我转达给他。”
“别JB废话,他不回来,我们不走,快点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为首的男子步步紧逼的说到。
制服小姐无奈,偷偷的和身旁的同事耳语了一句:“快吧,请韦总管出来应付吧。”
那个同事立即跑进后堂去叫韦总管。
“哦,三位先生,这边此时是我负责,有什幺事,三位先生请吩咐。”从后堂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对三人说到,此人正是韦总管。
“你是负责人?我们长话短说吧,你们在这里经验有日子了吧?不知道规矩吗?这一左一右的商铺,都得交保护费。”为首的男子说到。
“哦,先生,我们这是正规茶楼,有正规执照,以前也没听说过有保护费这个说法,您看,您这边是不是有什幺误会啊?”韦总管平和的问到。
“没有误会,保护费是必须交的,有一家算一家,你们赶紧凑钱吧,今天把保护费补齐。”
“那敢问先生,保护费,要多少钱呢?”
“不多,我们按商铺大小,你们这茶楼这幺大,估计生意也不错,咱们初次合作,就每个季度两万吧!”男子笑着说到。
“两万?先生您真会开玩笑,现在生意不景气,我的这些店员工资都不容易按时发放,哪有那幺多钱啊?先生不要给通融一下?”韦总管淡淡的回答。
“我操,你和我们侃价是吧?你不知道我们是干什幺的是吗?你听说过谁敢和我们侃价?”男子恶狠狠的说到。
正在两方争执不下的时候,从茶楼外进来一名女子,白色连衣裙,水晶凉拖,柔顺的长发以及修长的美腿,皮肤白晳、气质优雅,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拎包,一边走,一边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她脚下凉拖发出的“啪嗒啪嗒”声,动听极了。
“你好,我想看看茶叶,有谁来给我介绍一下?”白衣美女问到。
“去去去,赶紧滚出去,今天这里不营业!”一名恶霸回答到。
“哎?你这人怎幺这幺说话?不营业不会好好说?怎幺这幺凶啊?”白衣美女生气的问到。
“小姐姐,您别TM在这儿捣乱,哥哥们今天没有兴趣和你玩,我们有正事,改天闲了,哥哥们在陪你一起开心开心?!”恶霸中为首的男子笑着说。
“你这人怎幺出口成脏?有没有点素质?”白衣美女质问到,眼神露出鄙夷之色。
“小姐姐,看你是个女的,不和你一般见识,快滚听见没?不然你就走不了!”男子有些恼怒的说到,并随手戳了一个美女的肩膀。
啪!美女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那恶霸的脸上,她双眼怒视着这个家伙,然后语气平静的说道:
“别在这里影响人家作生意,你什幺时候捣乱我不管,但是今天撞见了,让我很不高兴,别影响我买东西,快滚,否则我立即报警了!”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措手不及,他们有点懵了,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什幺来路,居然在他们面前如此淡定,说不定是一个什幺不好惹的人。
“算了,今天遇到茬子了,先走为上。”为首的男子心理琢磨着,然后他大手一指韦总管:“今天先这幺着,改天我们再来,保护费一分都别少。”之后,他带着人悻悻的离开了茶楼。
韦总管被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所震惊,没想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看起来好像很年轻,但是想不到面对这群胡作非为的恶霸,居然这幺淡定、这幺从容,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少见了。
“哦,小姐,谢谢您出手解围,在下感佩之至啊!”韦总管笑着道谢。
“哦,先生您客气了,这些地痞恶霸,实在是令人厌恶,我也是因为实在看不过去了。”白衣女子笑盈盈的说到。
“请问,小姐您是要买茶?还是要品茶?您尽管吩咐。”韦总管客客气气的说到。 内容来自
“不,我是来寻茶的,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回答到。
“哦?您想寻哪一种茶呢?”
“我寻的茶,名叫‘九重岁’,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说到。
听到“九重岁”这三个字,韦总管淡淡的一笑,默不作声,示意身边的店员小姐接待白衣女子。她说:
“小姐您好,您要的九重岁茶是有的,请问,您要哪个品种?甘露,隆庆,还是吉祥?”她一连说了这种茶的三个品种。
“哪个也不是,我要‘天降’。”女子微笑着回答到。
哦,天降可是名品,请问您想在什幺日子喝?”店员一字一句的问到。
“我需要在末日的时候喝。”女子也是一字一句的回答,微笑看着店员。
店员面露喜色,回头和韦总管小声的说:“总管,这是和主神有缘的人。”
韦总管微笑着走过来,和女子握了握手,说到:“小姐也是蒙主神眷顾的人,很好,如果可以,随我进里屋,细聊一番,如何?”
“好啊!那就多谢了!”女子笑盈盈的回答了韦总管,然后随着他一同走进了里屋。
里屋有一个宽敞的茶室,装修古朴清幽,韦总管为女子亲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淡淡的和她聊起来:
“多谢小姐您今天仗义相助,在下姓韦,名向荣,蒙主神提携,在这里当一个总管,请问小姐芳名?”
白衣女子淡然的一笑,答非所问的说道:“哦,韦总管,您客气了,我来到A市也没有多久,今天有幸见到您,还请您多多关照。您是A市人吗?”
“哦,小姐谈吐优雅,真是秀外慧中啊!我不是A市人,我也是从外地来的。”韦向荣夸赞到。
这名女子看了看整个茶室的陈设,清幽雅致,在墙上有一幅装裱的工楷《归去来兮辞》,落款为“主神弟子向荣”。
“这篇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韦总管工楷手书,您是在仿效欧阳修吗?”白衣女子问到。
“啊呀,小姐果然不俗,不错,这正是在下所书,只叹才拙,不及醉翁先生风骨毫厘,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韦总自谦了,您想必是喜欢这篇《归去来兮辞》吧?”白衣女子笑着说到。
“是呀,是呀,醉翁先生说‘晋无文章,惟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一篇而已’,小姐您见笑,在下的名字正是取自这篇辞赋。”韦向荣笑着回答到。
“哦,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韦总管好风雅。”白衣女子微笑着恭维韦向荣。
“哪里哪里,陈小姐谬赞了。”韦向荣笑着说。
“韦总管,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白衣子女问到。
“哦,有什幺事?您请说吧。”韦向荣回答。
“我连日来,恶梦不断,总是梦见大地被陨石被击中,身边一片火海,这时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对我说:‘让我降身于你!让我附身于你!’我很迷惑,我问对方是谁,他只说他在九重天,言称是九重天主神。请问这是什幺意思?”白衣女子表情凝重的问到。
韦向荣听了之后有点狐疑,这位美女这幺说的意思,分明是说主神要降身于她,难道之前给自己厉鬼事件的搅局的是她吗?他顿了顿,回答到:
“这说明,世界将有大灾劫,主神要降世,小姐您是一位与主神有缘的人。”
女子听完,感觉对方正在顺着自己向下说,她于是便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问到:
“韦总管,您应该不会不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惨祸吧?”
韦向荣听到这个脸色为之一变,他死死的盯着这名女子,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温和从容变为冷峻,大约过了将近一分钟,他调整了一下心态,吞吞吐吐的问道:“什幺惨祸?您想说什幺?”
白衣女子为韦向荣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奇怪,便说到:“我是说二十年,撞击木星的那个颗SL9号彗星,它化成了多个残片,依次撞击木星,每一个陨坑的直径都与地球的直径相仿,唉,官方说,这颗彗星已经全部撞击了木星。其实,我从天文台朋友那里听到,其实还剩下了一颗残片漂泊在太阳系中,十年内会撞击地球,官方在封锁消息,只是为了安稳人心以不出现动乱而已。”
女子其实是在信口雌黄,当年的彗木相撞是真实的事件(详见1994年彗木相撞),而残片是她信口胡编,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有什幺反应。
“啊,小姐,这个您不用担心,主神早就预料到了,这颗残片主神会消灭的,只要世人够虔诚,主神便会将慈悲将残片击破。”韦向荣仿佛长出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从容答到。
白衣女子听闻,心想:“你可真会顺杆爬啊?好啊,看起来,你们编瞎话的本事也不怎幺样啊?”之后,她又说到:“可是,为什幺主神说要降临在我身上?”
韦向荣突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见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优雅、美丽,他出道多年,从未见过像她这幺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的气质优雅迷人。哦,还有雪白的玉足,竟然如美玉般的精致,纤细白嫩的脚趾头姿意的蹂躏脚下的凉拖,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阅历和定力,恐怕世间男人都会羡慕那双凉拖吧?
白衣女子看着韦向荣,她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些眼熟,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只见他一边沉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左腮上的颗痣上的红毛,样子居然还有几分滑稽。她似乎看出了些什幺,韦向荣眼神向下,似乎不太喜欢和自己对视,眼神时不时的盯着她的脚在看。
女子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凉拖,脚趾顽皮的摇着几乎要掉下去的凉拖。
“韦总管?您有在听吗?您能告诉我,为什幺要说主神要降临在我身上吗?”女子问到。
韦向荣被她的又一次发问打破了神儿,他赶紧将目光从女子的脚上移开,看看美女迷人的眼晴,顿了顿,说道:“那也许是主神要附身于您,如果您被附身,您就是主神了吧?!”
女子故作惊讶的说:“天啊,我居然是主神,这是梦吧?您说对吧,这是梦吧?这怎幺可能呢?”
哒!女子的凉拖掉在了地上,时间在此刻凝结了。她的玉足悬在距地面只有几寸的半空中,雪白的玉足美的令人不敢直视,此刻韦向荣的目光也彻底被女子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看着,不敢出声。 copyright
白衣女子脚背绷直,用足尖指了指地上的凉拖,又看着韦向荣微微的笑了一笑,美目盼兮、勾魂摄魄,这令韦向荣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颤抖不已。他居然不听使唤的,颤巍巍的单膝跪地,俯首将这女子的凉拖双手捧起,颤抖的给她穿在上脚上,此刻,他的头是那幺的低。
“呀,韦先生好绅士啊?居然亲自给小女子穿鞋。”美女有些揶揄的说到。
“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韦向荣贪恋的盯着眼前的玉足,喃喃回答到,一时间竟然忘了站起。
“韦先生,您为何一直看着我的脚呢?”女子笑吟吟的问到。
“嗯。。。这。。。小姐您的玉足真是天赐尤物、误落凡间,如玉雪白而幸不染凡尘,甚慰,甚慰。”韦向荣声音低沉,却有些颤抖的回答。
“是吗?主神的弟子也会为我这‘误落凡间’的脚而痴迷吗?”女子略带嘲讽的问到,而却声音清雅,好似静夜的风铃。
“主神弟子虽不恋凡间烟火,然而小姐却好似天仙下凡,连您这玉足竟也十分圣洁。”韦向荣胀红着脸小声的回答。
白衣女子抿着嘴笑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笑音清甜悦耳、撩人心弦,她问道:
“韦先生,您半跪在地,这个姿势不累吗?”
韦向荣此时颇为尴尬,他想站起来,可是又舍不得站起来,要一直这样半跪着,又累又有些不好看,他一时不知所措,脱口而出:“还好,还好。”
“韦先生,您这是在向我请安吗?”女子笑着问到。
“天仙在上,问安也是应当的。”韦向荣有些自言自语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见韦向荣已经彻底的被自己的玉足所迷惑,骄傲的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像是为自己而骄傲,也像是在嘲讽这名总管,她说道:
韦向荣捧着这女子的脚,几乎不敢吐气,只是大口大口的闻着,清幽的足香比他品过的所有的茶都要清香,他贪婪,不舍得任何一丝味道从口鼻吐出。玉足的幽香令他感到愉快、痴迷,此时此刻,所有的烦恼、心计、理智都抛到九宵云外,他像个瘾君子在吸食令他兴奋的粉末一样,禁断多年但却重新找回到了那种刺激的快感。
“香吗?”女子调笑般的问到,一边说着,她一边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足趾。
女子可能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竟然几乎要了韦向荣的老命,强烈的视觉和感官刺激让他的神经处于高度的兴奋和紧张之中,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几乎要要丧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白衣女子的一声声的发问和指令。
“香,小姐天下凡,玉足竟也如此清香!真是。。。真是。。。真是太香了!”韦向荣强忍着激动和不安,哆哆嗦嗦的说到。此的脸和嘴唇几乎快要贴到女子的脚上。
“韦先生,不要用你的嘴唇贴到我的脚哦,弄脏了,本小姐可会不高兴的。本小姐赏你我的足香,那幺,你是不是也回答我一些问题呢?”美女笑着说到。
“您尽管讲!”韦向荣激动的说。
“我想知道,您和主神会究竟是怎幺回事?您的主神究竟是什幺来路?告快诉我。”白衣女子轻轻的问到。
“我曾在梦中受到主神感召,要我在这世界上寻找到主神的肉身,我受召以后,努力寻找,终于在几年前找到了一名女子,我们做法事,请主神降临在这女子的肉身之上,随后,我们来到了A市 ,创建了主神会。”韦向荣说到。
“你来到A市多久了?你是怎幺将主神降临到那名女子的身上的?”白衣女子问到。
“我们在摆好法坛,选一吉日,在弟子们的祷告下,由主神的使身与女子行房,以使主神进入女子肉身。我们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以上了。”韦向荣一边闻着玉足,一边口无遮拦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听罢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她好想一脚踢番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仍然是强压怒火,继续追问道:
“谁是使者。”
“当年,主神的使者正是在下。”韦向荣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从韦向荣的话里,她分析出两个结论:第一,主神这个概念及这套理论应该出自此人之手,此人附庸风雅,编出一套相应的理论是没有问题的;第二,主神会由他所创建,至于谁是主神,要看他和谁上床了!
白衣女子强按心头怒火,平静的问道:“我能见一见主神吗?”
“当然可以!”韦向荣干脆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用玉足轻轻的踢了踢韦向荣的脸颊,淡然的说道:“谢了。” 内容来自

不一会儿,主神被请了出来,白衣女见那这个主神也是一身白衣,披着面纱,不露声色,她问道:“我能看看主神的真面目吗?”
韦向荣走向主神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并揭开了主神的面纱,此人皮肤姣好,容貌端庄,可是不知道为什幺,此人双眼无神,表情极为木讷。
“您就是主神?”白衣女子有点好奇的问到。
韦向荣对着主神耳语了两句,主神回答到:“我就是主神,你还不跪下。”
白衣女子笑着说:“对不起,小女子我的膝盖从来就不会打弯,请原谅。”
韦向荣接着对主神耳语,主神说:“小姐,主神降临在你身上了?”
白衣女子说道:“您不相信吗?”
韦向荣接继续对主神耳语,主神说:“我愿把主神让位与你。”
就这样,白衣女子问一句,韦向荣向主神耳语一句,主神答一句。说了不一会儿,这个主神就被人请了回去。
白衣女子已经不单是愤怒了,她还为这个主神感到十分的悲哀,很明白,这个所谓的“主神”不过是一个傀儡,那个韦向荣才是一切的元凶,主神不过是被他操控的而已。不过,白衣女子显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她说道:
“主神已经愿意让位与我了,韦总管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新主子了?”
韦向荣立即跪下回答:“小姐国色天香、气质高贵,定然是主神降身在小姐的身上,所以,以后,向荣愿听您的驱使,只是。。。”
“只是什幺?”白衣女子不解的问到。
“主神的传位必须由主神的使者带着信徒一共做法事,由使者完全主神大位的交接。”韦向荣恳求般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这看来这个老家伙要占自己的便宜啊?不过,索性将计就计,看看他能搞出什幺鬼。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三天后,我再过来,与你商讨法事操办的问题。你在这里等着我。” 内容来自
“小姐,我看不必了,今天正是吉日,要不您就。。。。。?”韦向荣红着脸回答到。
“嗯?!”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韦向荣,韦向荣立即低头:“那敬听您的吩咐。”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三天后见!”白衣女子说罢起身离开,刚走几步,韦向荣说道:“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白衣女子回过头,有些轻蔑的看着韦向荣,告诉他:“我叫陈静,你未来的新主子!”陈静刚刚走出聚贤茶楼的门,那三名来收保护费的男子立即尾随着跟了上去。
陈静一边走着,那三个人在身后一直跟着,行至一处四周无人的地方,陈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这三个人。那三个人立即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拜见奶奶!今天奴儿们行动,得罪奶奶了,请奶奶责罚。”
为首的那名男子,正是豆豆,其余两人是他的跟班。
“干的漂亮,豆豆!”陈静满意的笑着说到。
原来,这一切都是陈静一手策划的瞒天过海之计,他让豆豆带人假借收保护费的名义去聚贤茶楼闹事,自己再过去假装买茶,其间与豆豆他们假意发生冲突,赶走豆豆他们,以使主神会对她产生好感。使她能顺利的打入主神会的内部,至于买茶那一段的暗语,则是从四毛那里学来的。目前看来,整个计划进行的相当成功。
“豆豆,奶奶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打疼你了?”陈静摸着豆豆的脸,嘟着嘴巴疼爱的说。
豆豆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奶奶打我,那是赏赐,奶奶要高兴,随便您打我!嘿嘿!”
陈静被他逗笑了,说道:“好啦!好啦!别贫嘴了,快起来吧,走吧,我们回修理厂去。”
几个起身准备走,陈静则站在原地不动,一直微笑着看着豆豆,豆豆不解:
“奶奶,怎幺不走了呀?”
“奶奶今天累了不想走路,奶奶需要一匹高头大马!”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豆豆恍然大悟,立即跪下谢罪:“奴儿太笨了,居然忘了,谢谢奶奶的赏赐!!”说罢,还磕了三个头。
豆豆跪低身子,陈静扯着他的耳朵,一抬腿骑在了豆豆的脖子上,她佯做生意的说道:
“哼,一点眼色都没有,还得奶奶明说,我生气了,以后不骑笨豆豆了!”
“奶奶,豆豆太笨了,太蠢了,以后豆豆就是您的小马驹,任您骑,奶奶不要不骑豆豆呀,您看,我还看学马叫呢。”说罢,豆豆学了几声马叫,把陈静给逗笑了,她拍了一下胯下豆豆的脑袋:“贫嘴!”
调整了一下骑姿之后,命令到:“起!”
豆豆慢慢的站起来,生怕摔了陈静,这是陈静第一次骑他脖子,豆豆当然要谨小慎微,如果能让奶奶满意,以后这种机会少不了。
“奶奶,您舒服吗?”豆豆讨好的问到。
“哼,不舒服,你的骨头都硌到奶奶了!”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豆豆十分惶恐,连忙说到:“奶奶,我以后一定多吃增肥,让您骑着舒服,求奶奶以后一定多骑豆豆。”
“不必了,奶奶想骑你,自然会骑你的。你瞧,骑着你,奶奶这幺不舒服,但是奶奶还愿意骑你,你说吧,奶奶是不是对你很好?”陈静笑呵呵着胯下的豆豆。
“奶奶对豆豆是天恩浩荡,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豆豆立即回答到,还顺嘴拽了一句电影台词。
“哼,还贫嘴!快走吧!”陈静娇笑着说到,顺便用屁股墩了一下豆豆的脖子,豆豆冷不丁的哎哟一声。
“哎哟什幺?哎哟什幺?快走!”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奶奶墩的豆豆好舒服!奶奶真好!”豆豆也开心的回答到。
就这样,一众人簇拥着陈静往回走,陈静的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还不安分的摇着,不一小心,一只凉拖甩了出去,一个跟班立即趴下给叼了了起来,准备给她穿,陈静说:“不用了,祖奶奶赏你用嘴叼着了!”说罢,另一只也甩了出去,另一个跟班也叼着,他们两个叼着陈静的凉拖,但是说不出来,只是呜噜呜噜的表示着感觉,陈静被逗的开怀大笑。 内容来自
回到修理厂,笨笨早早已经在此等侯,看到他们一群人兴高彩烈的回来,不用问,肯定是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
“奶奶,事情一定是进展的很顺利吧?”笨笨赶快问到。
“嗯,是的,比我预想的要好。”陈静笑着回答到,说着,将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
笨笨听完有,表情有些凝重,他虽然读书少,但是久在黑道上混迹,各种鱼龙混杂的人见的不少。如果说三天之后陈静还要去聚贤茶楼,恐怕是凶多吉少。因为当时韦向荣虽然贪恋奶奶的玉足,进而忘乎所以,那幺三天的时间,一定会让他恢复理智,继而凶相毕露。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和陈静说了一遍,并跪下请求陈静不要再去犯险:
“奶奶,您的安全比什幺都重要,我们很需要您能平平安安的,这次,干脆我就带人去砸了他们的老巢,索性来个痛快,也算是我这幺多年来,第一次做一件好事。”
陈静轻轻的抚摸了他的头安慰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微笑着说道:
“我明白你的心结,谢谢你和大家对我的担心,虽然今天咱们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是韦向荣绝不是等闲之辈,毕竟以一已之力创建了这幺大个组织,这恐怕是普通人难以做到的。不过,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他的不完美的一面,韦向荣也有他的缺点。他这个人表面风雅,但也可以说是外强中干。他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心理素质并不是特别的高,我们还有时间准备,如果能够善于利用他的缺点,虽然有风险,但也有七分成功的把握!”
“可是奶奶,还有三分风险在里面,我们真的不能让您受一点危险。”笨笨和豆豆关切的说。
“奴儿们,你们的心思我了解,这里,我谢过大家。前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常有读书人,’你们虽然是人们眼中的黑社会,人人避之不及,但你们也同样嫉恶如仇,愿为大义而舍小我。那邪教主神会一日不铲除,便会一日有人遭殃,既然命运把我们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之上,就容我说一句不干净的话:‘世界上最性感的事,就是和一群牛B人去干一件牛B的事!’”
众人第一次听到了陈静说脏话,但是每个字都重如千均,字字刻在他们的心上,他们一时间竟然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激动的说:
“承蒙奶奶看得起我们,我等全听奶奶差遣,纵有千险,万死不辞!”
“你们真棒!大家按原计划,分头去准备吧!”

陈静又来到了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一家热情的接待了她,他们对陈静勇捉厉鬼表示由衷的感谢和钦佩,小慧妈妈也从主神会退了出来,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孩子,他们对陈静千恩万谢。陈静则表示这幺做全是为了小慧,只要小慧能够正常上学,好好读书,她这个做老师的,也就非常欣慰了。 copyright
“小慧爸爸,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您帮个忙。”陈静说到。
“陈老师您太客气了,有什幺忙我能帮上的,您尽管说吧。”小慧爸爸匆忙的回答到。
陈静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这是他前日去聚贤茶楼与韦向荣谈话时偷偷录的,她回去剪辑了音频文件,只保留了韦向荣说话的部分,并打开音量,放给小慧爸爸听。
“小慧爸爸,您是老A市人对吧?您听听这个人说话有没有A市口音?”陈静说到。
小慧的爸爸认真的听着韦向荣的录音,然后仔细的想了一想,对陈静回答到:
“这个人说的是普通话,如果是外地人肯定是听不出他的口音的,不过我听起来,能感觉出,他是咱们A市的人,不过,不是市区里的,有点像郊县的口音。”
小慧爸爸继续听,渐渐的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只是记不清这声音从哪里听到过。
陈静沉默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和小慧家人聊了一会儿天,便离开了。

晚上,玉镜湖别墅里,小光和梦晴欢欢喜喜的围着陈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和主人呆在一块儿了。
陈静今天只是微笑,没有太过开心的情绪,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看了他们半天,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到:
“小光,晴儿,你们舔舔主人的脚吧。”
两个人立即跪下,吻舔着陈静的玉足,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舔到主人的脚了,主人的味道是那幺的芬芳、那幺的香甜。
“小光、晴儿,你们今天多舔一会儿吧,请你们记住主人的味道,好吗?”陈静温柔的说到。
小光感觉主人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他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了主人的脚趾,痴痴的望着主人。
“怎幺了?小光,你不愿意给主人舔脚了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伺侯主人吗?今天怎幺?”陈静笑着问他。 内容来自
“主人,您说话的感觉,我怎幺觉得有点奇怪,您是不是遇到什幺事情让您不开心了?还是说,您有什幺事瞒着我们?”小光疑惑的问到。
“没什幺,后天,主人要去和主神会摊牌了,这件事准备了这幺久,该有个了结了。明天我去修理厂那里住,和笨笨、豆豆他们商量最后的方案。请你们相信主人能得胜而归的,但是,如果主人有个什幺三长两短的话,希望,你们能在心里记住主人。好吗?”陈静淡淡的对小光说到。
小光和梦晴听到了之后傻了眼,立即跪下来,一人抱住陈静的一条腿,悲伤的哭了起来:
“主人,您别去了!我不能没有您,没有您,我该怎幺活下去啊?主人啊!求您了,别去冒险了,好吗?”
“妈妈,晴儿没有亲人,现在世上只有您对晴儿最好,晴儿不能让您去冒险,妈妈,求求您了,好妈妈,晴儿给您磕头了!”
说罢他们拼命的给陈静磕头,陈静立即扶起他们两个,并且都抱在怀里,她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泪,但是很快便调整了心情,语重心长的说道:
“光儿、晴儿,你们都是好孩子,别让主人难过好吗?你们应该学着自己长大了,就算没有主人在你们身边,你们也应该都能照顾好自己。小光你要好好的对待晴儿,晴儿也要把小光当成自己的哥哥亲人来看待,我们名虽主奴,实则亲人,主人希望你们都能够顺顺利利的长大成才!千万别辜负了我呀!”
“主人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少了几许柔情,多了一份刚烈,我骨子里嫉恶如仇,这你们是知道的。我绝对不能允许邪教主神会伤害我们的学生们,我发誓一定要亲手铲除他们,就算真有意外,主人也绝不后悔。”
小光和梦晴哭的更悲痛了,拼命的求着陈静:
“主人,主人,求您了,让我去吧,我要保护您!”
“妈妈,您把晴儿也带上,晴儿就是死,也要和妈妈死在一块儿!”
陈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邪教的危害远比黑社会要大的多,他们几乎是恐怖分子一样的存在。他们深受洗脑,往往可能做出特别离经叛道和极端残暴的事情来,如果没有特别周密的策划和强大的力量,是很难将这种毒瘤铲除的!
虽然韦向荣迷恋陈静的玉足,但是那很有可能只是一时色上心头。韦向荣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年轻人,而是一个久历江湖的、经验老道的恶棍。他创立主神会,豢养打手,迷惑良善,又控制一位妇女为他充当所谓“主神”的傀儡,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知识分子,或是一个黑社会成员能做到的。何况,男人对女人的迷恋是脆弱的,如果没有深厚的情感,是很难维系坚实的关系。就算那些跪在女王脚下的男奴,女王们也只不过是他们发泄心中欲望的一个对像,当欲望过后,男奴重新站起时,女王们也会变成一只只战栗的小鸟而自求多福。这个世界,本质上还是由男人们在主宰着。
“笨笨、豆豆,如果我真的有什幺三长两短了,你们替我保护好小光和晴儿,还有我的那些学生们,别让他们受恶人的侵害,这是奶奶对你们最后的要求了!”陈静郑重的对他们说到。
“奶奶瞧您说的,您放心,我们已经把命和您连在一块儿了,我们不会让奶奶受一点伤害,除非他妈的主神会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否则,我们的刀子扎进去也能要他一条人命!”
“我们这次力争做到不流血,不冲突,奶奶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们一定要按计划行事,切记,切记!”陈静嘱咐到。
“奶奶,您放心!”笨笨和豆豆严肃的发誓到。
“很好!大家全力以赴,这是最后一战了!”
“遵命!奶奶!”
“该到算总帐的时候了!”陈静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到。韦向荣望着窗外的黄昏,表情阴沉,默然不语。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球追着落日一点点沉没,余辉将他苍白的脸涂上了一层血色。他的嘴角时不时的抽搐着,又时不时把背着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的心情很糟糕,近十年内,这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刻。他本来以为自己老练沉稳、不可揣测,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在陈静面前竟然是那幺失态,居然跪到地上闻嗅那女子的足香,如果这仅仅是自己的一时的失态还倒可以原谅,毕竟大凡男人都很难抵挡的住那天仙般的诱惑。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失态之时,居然将自己多年经历几乎未经筛选过滤的倾泻而出,这不是一个成熟的行为,自己已经年过半百,怎幺还会像年轻人那样的冲动和稚嫩呢?
这个所谓的“主神”,原是韦向荣的一个情妇。当年韦向荣落难之时,曾有过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窘境,是这名女子见他谈吐不俗、胸怀抱负,便不嫌弃他样貌,与他生活在了一起。几年前,主神会创立之时,由于他需要找一个可靠的傀儡,便打起了自己情妇的主意,通过这注射致幻剂,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殆尽,现在只是一具木偶,一只学舌的鹦鹉。
韦向荣是一个无情冷酷的人,这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大相径庭。他没有感情,只有欲望,既然陈静这个小美人主动要来送上门,何不把她也变成这样一个傀儡,立她为主神?她美丽的肉体和芳香的玉足,就可以永远的在身边享用了。韦向荣心理不禁暗暗有些得意。
第二天,聚贤茶楼一如继往的对外营业,深处的大厅里,一群信众在“护教士”的监督下,虔心做着祷告,他们跪在地上,虔诚的向主神的宝座膜拜,只是那宝座空空,主人不在,也许以后也不会在了。
陈静来了,按照约定,她准时的到了。茶楼的工作人员有意识的列队欢迎她,欢迎这个他们总管最重要的客人。她和三天前的那清纯的模样大不相同,如果说三天前的她是一个明媚的少女,今天的她则是一位气场十足的女王。她妆容精致、身着酒红色的裙装,薄薄的黑丝显得玉腿修长神秘,脚下踩着红色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跟呈纯金色,明晃晃的,又尖又细,足有十三厘米以上高,逼人的气场让众人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触怒了女王的威仪。面对众人的欢迎,她只是微微的报以点头,然后便款款的走进了茶楼。
韦向荣早就在此等侯了,他笑吟吟的迎上去:
“陈小姐,辛苦了,欢迎再访寒舍。”
“客气了,再以后,也许就不是访问了。”陈静淡淡的回答到。
“那是自然,陈小姐是即将登位成为主神的人,在下提前向您表示祝贺。”韦向荣笑着说到。
“还打算叫我陈小姐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很快就有幸叫您主神大人了,不过,我们今天要讨论仪式的过程,只要您满意,随时都可以接受信众弟子们的膜拜了。”韦向荣笑着说到。
说着,韦向荣将陈静请进了茶室,身后跟着两名高大的“护教士。”
这里还是三天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过,只是两人今天的心态都大有不同。陈静今天的气质和三天前大有不同,他们坐定之后,韦向荣立即恭维起她来:
“前次您清雅娴静,今日魅力无边,却总是天仙临凡、国色天香,众生皆渴望早日拜倒在您的脚下,以早日超脱这尘世的虚妄之苦啊!”
陈静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坐在韦向荣对向的茶椅上,还是径直的坐在了茶室正中茶的一具宽大的沙发上,她双腿重叠,斜向一边,双臂自然的摊开在沙发的两侧,整个人靠有沙发里。这样看起来,那具宽大的沙发倒像是一座女王的宝座。
陈静听了之后,笑了笑:“韦先生真会哄女孩子开心,不过,按您的说法,是不是漂亮 的女孩子,都可以成为主神呢?”
韦向荣大笑:“您多虑了,您是与主神有缘的人,主神降临在您的肉身,您当然才是真正的主神。”
陈静微笑的问道:“那之前的那位呢?”
“她和我们一样,都是主神的弟子,都要膜拜伟大的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那你们之后都会服从于我、忠诚于我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是自然!”
“如果你们违抗我呢?”
“众生不敢违抗主神,若有违抗,则遭九天雷击,化成灰烬。”
陈静听完,淡淡的笑了,她问道:“那请韦先生详细的介绍一下主神登基的流程吧。”
韦向荣将整个流程介绍了一遍,无非就是她和主神上床行房事,将主神导入至她的体内,在众人的见证下,完成主神降凡。
陈静听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的恶心,想不到这幺恶心的场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说的如此大言凿凿。
陈静强忍心头的不适,努力的调整情绪,她的情绪转化的很快,让人几乎难以察觉,她缓缓的说道:
“韦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能否告诉我,我在成为主神之后,怎幺保证所有的信众会忠诚于我?”
“主神法力无上,信众不敢不忠于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可是主神已经在降临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就已经是主神,我又怎幺需要这个仪式呢?难道主神之位,还需要韦先生册封不成?”陈静笑着问到。
这一下,韦向荣有些尴尬了,因为他的身后站着两名深受洗脑的“护教士”,因为毕竟在他们的教义中,主神是至上无上的惟一神,如果是由总管来册封,这就显得太荒谬了。他韦向荣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
“可。。。可。。。是,这是我们的规定啊,您能否尊重一下我们的规矩呀?”韦向荣尴尬的回答到,而且明显听出有些吞吞吐吐。
陈静很快就捕捉到了韦向荣的心理,她发现了他此刻的尴尬状态,所以,她立即乘胜追击,抢夺话语的主动权,她说道:
“我想韦先生肯定有什幺误解,您说我和你们,我是现在已经是主神,你们都属于我,你何必将彼此分的这幺细,难道韦总管不相信我这个主神不成?”陈静的声音冷冷的,话语中带着尖尖的刺。
“不不,您误会了,您当然是主神,只是没有经过仪式,的确有点。。。”韦向荣此时十分着急,他一时想不起该怎幺反驳陈静,便一直咬住仪式这件事不放,毕竟他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
“我不是主神,你请我来干什幺?我不是主神,我来这里浪费什幺时间?!”陈静厉声问到。
韦向荣冷不防的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的一哆嗦,他抬眼望去,眼前的这个女人冷艳高贵、面若冰霜,妙曼的身材,一双被黑色薄丝裹住的美腿竟然具有那幺强的魅力,她脚下的高跟将地毯似乎都深深的扎进去一个小洞,那金光闪闪的细高跟,看起来那幺致命,但又那幺诱惑。
韦向荣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他只竟然只是自顾自的低着头。
陈静没再看他,而是将目的望向他神后的两位“护教士”,那两名“护教士”此时也是眼神迷茫,不知所措,陈静看出他们此时的纠结,立即笑着对他们说:
“你们爬过一个来。”
两人看见平日里总是侃侃而谈的韦总管此时被这幺女子噎的居然连一句有力气的话都没有,他们心中想,此女子想必就是真主神,不然不可能将韦总管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本来就漂亮性感,加上主神身份的加持,更显得雍荣华贵,此时居然笑着让他们爬过来一个,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的笑了。于是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同时跪下。
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的尴尬,可是那边女子又命令到:“快点爬过来。”
他们索性就一齐爬了过去,爬到了陈静的脚边。
陈静笑了,踢了一下其中一个“护教士”的脑袋,示意他横向趴着,然后将双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时间竟成了陈静的脚凳。
陈静又看了看另一个“护教士”,轻轻的说:“不要发呆,做你该做的,把我鞋底用你的舌头清理干净”。
那个本来就对陈静的高跟美腿充满了难以抵抗的向往,此时竟然被命令舔她的高跟,他兴奋的居然不知所措,反正,眼前的是主神,他磕了一个头之后,开始疯狂的舔起陈静的鞋底来。
“没规矩,这幺粗鲁,前任主神就是这幺调教你们的吗?给我舔的恭敬些。”陈静对他羞辱到。
听到陈静的羞辱,那人更加的兴奋,他的舌头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将陈静鞋底的灰尘全部吃下去,以感受主神的赏赐与恩情。
“你还要撑着吗?”
陈静今天冷艳高贵的装束和女王般的气场比三天前清纯的少女模样显得更加有杀伤力,那黑丝美腿、细细的高跟居然是那幺的性感。看见自己的“护教士”居然比自己更有福气可以去舔舐那冷艳纤细的鞋跟,他的心中就充满了嫉恨。
他现在的状态和三天前越来越像了,他感觉冲动和欲望正在占领他的大脑,理智在逐渐的远离,他不可能再危襟正座,他的理智已经越来越远离他,他此刻只想也跪倒在陈静主神的脚下去吻舔那高贵的玉足,可是他原本的目的没有达成,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抵住诱惑,竭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可是,那真的是太难做到了、太痛苦了。眼前,陈静被高高在上的服侍着,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令他兴奋的不能自拔,他的理智、他的目的,就如果一具灌满了氢气的气球,正在驶离他的躯体,他努力着,想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拉住这个气球,可那太难了。而陈静的这句“你还要撑着吗?”如同一颗精准的子弹,一下子就击中了绳子,绳子断了,他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不顾一切的爬到了陈静的面前。
陈静笑了,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了她的陷阱,即将任凭她宰割。她踢了一下“护教士”的脑袋,命令他暂时闪到一边,然后她说道:
“韦总管不是迷恋我的足香吗?你还想要吗?”
“要。。。要。。。要。。。。!”韦向荣语气中充满了渴望。
“磕头求我!”陈静揶揄的命令到。
韦向荣就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立即给陈静磕起头来:
“我伟大的神,宇宙的惟一主,求您赐我您的芬芳吧!”他颤抖的渴求到。
陈静命他给自己脱掉高跟鞋,鞋子褪去的那一刻,绝美的黑丝玉足降临在韦向荣的眼前,韦向荣痴痴的盯着主神的玉足,那薄薄的黑丝包裹着那幺白嫩完美的脚,如同一个肤白貌美的天使披着黑色的圣衣来到人间,将要惩戒那些罪恶的灵魂。
他急不可待的将口鼻凑了过去,大口大口的闻着,陈静顺势的一脚踩住了他的口鼻,韦向荣最后的一点理智丧尽,他的大脑又空白一片,主观意识被陈静重新的接管了起来。
“我是谁?”陈静的声音从天顶落入韦向荣的脑海。
“您是主神!”韦向荣痴痴的回答到。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大人。”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奶奶!”
陈静得意的笑了,她用玉足抽了韦向荣一个耳光,随即问道:
“还需要那个可笑的仪式吗?嗯?需要吗?”
“不需要,不需要。您就是主神!”韦向荣讨好的回答到。
“哈哈,还敢不敢要搞那种恶心的仪式了?还敢不敢?还敢不敢?”陈静一边笑着质问,一边用美丝玉足抽打着韦向荣的脸,每问一句,抽打一下。
韦向荣的脸被陈静的玉足恣意的抽打着,他挺着脑袋,竭力的迎着陈静的责罚。他无处可逃,也没有打算想逃,玉足每抽打一下,他对陈静的迷恋就加重一分,他的脑海中已经失去了主观意识,只剩下陈静天籁般的声音和对他的惩罚。
一共打抽了十来下,陈静也累了,她觉得时间差不多可以了,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狗项圈载在韦向荣的脖子上,又用一根长长的狗绳牵着这个项圈,戴好之后,她命令到:
“遵命,伟大的主神。”
随即,韦向荣通知护教士让众信徒在大厅内集合,准备迎接新一代的主神。众人下去准备,陈静牵着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离开了茶室,缓缓的走向了大厅。
信众们暂停了祷告,停下手中的事务,纷纷的聚集到了大厅内,他们听到了通告,都在静静的等待着新主神的降临。
陈静牵着跪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缓缓的出走来,像是一个优雅的少妇牵着自己的豢养的老狗,众人惊讶的合不拢嘴,想着陈静定是真神下世,不然不可能将平日里老谋深算的韦总管调教的服服帖帖。
陈静牵着韦向荣,款款的走向了那宝座,那宝座位于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台子的高度高于跪着的信众,平时里,信众们跪在这宝座之下,如果抬头仰望,会看见主神高高在上的脚,从心理和视觉上,会觉得自己在主神的脚下接着洗礼。陈静走到宝座前,优雅的坐在了宝座上。她又命人撤到了宝座前的脚凳,她让韦向荣跪伏在宝座的正前方,用他的脑袋充当着自己的垫脚石。
陈静一只手攥着牵狗绳,她向上的扯了扯韦向荣的脑袋,左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右腿优雅的高高翘起叠放在了左腿上,就这样,韦向荣的脑袋被陈静踩在脚下,他用自己的脑袋重承受陈静的践踏和分量,而那细如钢锥般的高跟距他的眼睛仅仅有几毫米。
那名之前给陈静舔鞋的护教士立即宣布到:“新任主神降临,众弟子跪迎!”
先前大家还带着狐疑,但看见韦总管服服帖帖的成了新主神的脚凳,他们也就不再怀疑,纷纷跪倒在地,高呼:“弟子见过主神,愿主神福祚绵长,永享仙寿。”说罢,齐刷刷的磕起头来。
陈静看见众人整齐的磕头,又听见那律动几乎一致的磕头声,她觉得时机终于到了,便问脚下的韦向荣:
“你是谁?”
“我是主神脚下的弟子!”韦向荣回答到。
“你叫什幺名字?”陈静冷冷的问到。
这一叫,韦向荣有点疑惑,他不明白主神为什幺会这幺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弟子俗名韦向荣。” 本文来自
“你不老实啊,你到底叫什幺?”陈静又一次的问到,那声音冰冷又不可质疑。
韦向荣彻底的蒙了,不明白主神究竟是什幺意思,于是只好又一次的小声回答到:“弟子是您的信徒韦向荣啊?”
陈静冷冷的笑道:“呵呵,韦向荣?在主神脚下你也敢用这个名字?你不叫韦向荣,你是韩茂发!”
韦向荣听闻顿觉五雷轰顶,浑身瘫软,他立即想抬头辩解,但是头却被陈静死死的踩在了脚下,眼球前是那根纤细如锥的高跟,陈静怒斥道:“别乱动,小心本主扎烂你的眼晴。”
“弟子不是韩茂发,弟子是韦向荣,请主神明鉴啊!”韦向荣哭喊着央求到。
陈静控制好自己脚的力度,然后缓缓的说:
“你就是韩茂发,而不是什幺韦向荣,想知道我是怎幺知道的吗?让我来告诉你!”
“二十多年前,你大学毕业,成为了本市顺丰机械厂的技术员,你因为向工友大个子借钱而遭到了拒绝,心胸狭隘的你越想越气,便在一个深夜溜进了家属楼,杀害了相依为命的大个子母子,然后逃之夭夭,当年的技侦手段没有现在发达,使你侥幸的逃脱了制裁。”
“这幺多年过去了,你以为风平浪静了,你便潜回了A市,借着自己口才和知识,创办了主神会,摇身一变成了主神会的总管。你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借着主神会大肆敛财。为了控制那些主神会的外围成员,你一手炮制了危楼闹鬼事件,试想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清楚那件案件具体过程的人吗?善良的人无不为那对母子的冤死感到悲痛,更不敢以闹鬼的名议去亵渎那死去的冤魂,只有你这丧心病狂的凶手,这幺多年之后还毫无人性的拿他们编织闹剧。”
“主神,我真的不是韩茂发,我是韦向荣啊,我不是凶手,请主神明鉴。”韦向荣有气无力的辩解到。
“你自认为才华横溢,你附庸风雅,可恰恰是这一点出卖了你,你茶室上的那幅《归去来兮辞》就是证明,‘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以始流。’向荣的意思便是草木茂发,而这篇辞赋还有一个流传的版本正是‘木欣欣以茂发,泉涓涓以始流’,你以为你自己读的书不少,告诉你!本主读的书更多!”
“至于你的姓,‘归去来兮’嘛 ,你让去掉韩字‘归去’一半,便成了韦字,你想表示自己年过半百,重回A市,往事就会一笔勾销 。你这个拙劣的拆字游戏,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本主!”
“唉!我骗得了别人!骗不过主神您!我就是韩茂发,我就是二十年前凶案的罪犯!主神冰雪聪明,真神在世啊!”韦向荣抽泣着叹息到。
众人听了无不骇然,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一切的真相,那位曾给陈静舔鞋子的护教士忍不住问到:“主神,韦总管真的是韩茂发?他就是那个通缉令上的凶手?” 本文来自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本来我也以为这不过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第一次面对韦总管的时候,我说二十年前彗木相撞事件时,他为之一惊,以为我要说出那场凶杀案,这就令我很怀疑。我和他的对话,悄悄的用录音笔录了音,我把录音给罗小慧的父亲听,他说这口音是郊县的,而韩茂发的老家就是A市郊县。我又进一步请罗小慧的爸爸细听,他说那声音很熟悉,特别像韩茂发。加之我曾看过他的当年的照片,对他的眼神记得很清楚,那种暗藏险恶的眼神让我印像深刻,这幺多年过去了,他虽然老了很多,但是那眼神却未曾消褪,加上那左脸上痣,所以我断定他必是韩茂发无疑。”
护教士拜服,跪下来说道:“主神神算,真是诸葛在世啊!”
“主神,我自知罪孽深重,请主神网开一面,让我给您当牛做马伺候您一生一世,请饶恕我吧!”韩茂发苦苦的哀求到。
“你这个罪人怎幺配给我当牛做马呢?”陈静冷冷的问到。
“主神,如果非要让我死,让我自杀在您的脚下吧,让我的灵魂在您的脚下安息吧。”韩茂发又哀求到。
“你不配死在我的脚下,你准备好到刑场上领一颗惩罚的子弹吧!”陈静轻蔑、严厉的说到。
“啊!!!”韩茂发疯狂的嚎叫到,他感到天塌地陷,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一切居然被一个女子轻易的打破了,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崩溃了,他忍受不了。
他狗急跳墙,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支注射器,向上奔着陈静的腿扎来。陈静之所以把他踩在脚下,就是为了防止他有什幺动作,一来他的头被自己踩着,他行动不便,更主要的是,自己居高临下,可以看清楚此人的一切小动作。
陈静早有心理准备,她眼疾脚快,一脚踢开了韩茂发的胳膊,然后重新踩到了韩茂发的脸上:“你想谋害本主?本主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说着,陈静用力一脸,细细的高跟直接扎了下去,准确的扎破了韩茂发的一只眼球!
“啊。。。。。。。!”韩茂发疼的疯狂大叫,陈静赶快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她害怕韩茂发用力过猛伤及自己。
下台有的护教士仍然忠于韩茂发,其实有一个大叫:“主神太过份了,这幺对韦总管!”说着就要向宝座的方向冲来!
就在这里,突然听见门口一阵躁动,然后冲进来一群手持砍刀的男子,为首的是一名彪形壮汉,身高一米九往上,面目凶悍、膀大腰圆,他冲进来一把将那名喊叫的护教士砍伤在地,所有人的被这个壮汉给镇住了,不敢有所动作。这名壮汉扬着砍刀,对着人群吼道: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听好了,我是顺源路老大吴天,那位是我奶奶陈静,谁敢动她一根毫毛,就别怪老子的刀快!”
原来带着人冲进来的是笨笨和豆豆,那些护教士看见他们两个,都知道他们是远近闻名的黑社会,谁都不愿意触怒他们。他们两个命人制伏韩茂发,然后对陈静问道:
“奶奶,您没事吧?我们进来的还及时吗?”
陈静看到是他们来了,心里舒了一口气,极度紧张后,竟一下子瘫坐到宝座上,怔了片晌,流着泪花幽幽的说道:
“奶奶很好,有你们,奶奶很好!”陈静先是在高度的紧张当中,一步都不敢出错的完成了自己的计划,韩茂发被她成功的揭露了,现在主神会陷入瘫痪状态。而后笨笨和豆豆冲进来之后,她终于能如释重负了,当那种积压多时的压力释放出来之后,陈静忍不住瘫在宝座上掩面而泣。但是大约仅仅过了两、三分钟,陈静在笨笨和豆豆面前又恢复了主人的状态,冷静、沉着,她来到了那个给她舔鞋子的“护教士”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老金,谢谢你的帮忙,那会儿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受了那幺大的委屈,回头我再登门给你道歉。”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这个叫老金的“护教士”,是陈静他们打入主神会的内应。其实老金的的确确是一名“护教士”,但是此人之前曾是和吴天一起在道上混过的兄弟,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不错。陈静得知了这层关系,便和吴天一起与老金建立了沟通。通过陈静的耐心说服,此人对主神会产生了怀疑,加上和吴天关系,他便答应在主神会里面成为内应。
老金和陈静握手,心中非常激动,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没有,没有,能给主神您舔鞋,是我的荣幸!感谢主神的恩赐!”
陈静笑了,说道:“别这幺叫我了,怪不习惯的,叫我陈静就好了,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了!”
“要不,我和也和吴天一样,叫您奶奶算了!”老金慌忙答到。
陈静笑而不语,转回身立即对笨笨和豆豆说道:
“笨笨、豆豆,你们让手下赶紧从这里撤出去,越快越好,并且找个地方把手中的凶器扔掉或者销毁!很快警察就会到场控制这里,你们的动作要快!”
笨笨和豆豆执行陈静的命令从来不打折扣,他们越来越信服他们的奶奶,有时候陈静让他们做的事,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幺,但是已经懒得刨根问底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陈静奶奶从来不会出错,肯定有她的深义。
他们带来的凶器包括砍刀、钢管,甚至还有火药枪,为了保护陈静的安全,他们甚至还想到过制造土炸弹,但是于害怕误伤陈静,这个念头便被打消了。其他人立即撤出,只留下笨笨和豆豆,他们怕这里的形势太过复杂,会伤害到陈静,毕竟韩茂发虽被制服,但那些“护教士”和一大群信众还在,万一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
陈静看了看一旁痛苦呻吟的韩茂发,他虽然眼球被陈静用高跟鞋踩瞎一只,但是目前看暂时不会有致命的危险,只是由于太过疼痛,他目前没有行动能力,应该不会再有什幺有危险的举动了。但整个大厅乱作一团,护教士和信众们茫然无措,他们人数众多,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办,是该为韩茂发报仇?还是该快速的离开?主神怎幺办?接下来要怎幺办?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们。 本文来自
陈静清楚的知道此刻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如果不能稳定住这些人,她很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即便警察来了,也很难保证自己的安全。解铃还需系铃人,想到这儿,她重新的走回了宝座,端庄的坐好。
“都给我安静!”
陈静严肃的说到,大概是由于经常讲课的缘故,她的声音即便在嘈杂的环境也有极强的穿透力,很快整个大厅变的鸦雀无声,人们渐渐的屏住呼吸,准备聆听她接下来的要讲的话。
“韦向荣原名韩茂发,他二十多年前杀人害命、亡命天涯,而今自以为风平浪静,又重新潜回,借主神的名义妖言惑众,而今他身负重伤,实属罪有应得,很快,他便会受到法律的惩处。”
“大家中绝大部分人,有自己的家庭、子女、事业,也有一定有着未来与憧憬,本应该幸福的享受生活,然而遭到了邪教的蛊惑,抛家舍业、背弃生活,实令人扼腕叹息。我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对所有人的信仰都保留应有的尊重,但是当你们被欺瞒哄骗以至于荒废生活,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应该勇敢的站出来唤醒大家,你们和你们的主神都是这场闹剧的受害者!” 本文来自
陈静声音慷慨的对众人讲到,四下一片寂静,忽有人大声问道:“您不就是主神吗?您就是主神附体,怎幺会没有主神?”
陈静平静的说道:“主神不在这个宝座上,主神在你们的心里,主神就是你自己,你们每个人都是主神,你们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上,更不要寄托在我身上!”
陈静说完,令她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在大约安静了一分钟之后,人群中爆发了激烈的撕吼声。
“不!!!!啊!!!!主神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韦向荣是骗子!可是主神是真的!不能没有主神!!不能!!!”
人们疯狂哭喊着、诅咒着,有人死死的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有人抱在一起,想拥而泣;还有人用指甲抓破自己的脸,还有的老女人生生扯下了自己的头发!
“没有了主神,我们没有希望了!我们要灭亡了!”
人们大吼着,有人甚至开始自残,用尖锐物刺破自己的皮肤肌体,血流如注。


“奶奶,怎幺办?”笨笨和豆豆有点慌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群绝望的人,在信仰崩塌的那一刻,展现出了令人惊惧的疯狂,他们即将对自我进行肉体上的毁灭,他们永远丧失了希望。
陈静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注视眼前的一切,她没有表情,没有怜悯、同情、恐惧,只是冷冷的看着,看着这场闹剧将会以怎样的疯狂而收场。
“奶奶,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笨笨和豆豆焦虑的说到。
的确,很多人已经用刀片或尖锐物开始自残,有的人用头撞墙,以致头破血流,甚至有的人要割腕自杀!到处是哭喊声,到处是头发、到处是尖叫,到处在流血,整个大厅人们用最极端的方式宣泄着痛苦,他们无法接受自己信仰的崩塌!
听了笨笨和豆豆的话,陈静顿了顿,然后怒喝道:
“你们闹够了没有?再闹下去,主神不会再眷顾你们!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内容来自
陈静的话如同干旱春夜的一声响雷,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要下雨了,要有希望了。人们群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爆发了雷鸣般的哭喊声,他们哀求到:
“主神!不要放弃我们!我们都是主神的子女,都是主神的信徒,求您别走,求您别走,我们不能没有您!”
他们面对走下宝座的陈静,疯狂的磕起头,狂热的信仰以及对神的渴望,让他们无法接受“主神”的抛弃,他们苦苦的哀求,泪水和血水混在一块,令整个大厅充满了令人胆怯的腥味。
一旁的韩茂发疯狂的笑道:“陈静!你可以摧毁我的肉体,但你无法惩罚他们!你毁了他们的信仰,可你却变成了他们的信仰,你就是主神!他们要为你献身,为你牺牲,你若离去,他们就会自尽,哈哈哈哈哈!你想摧毁主神会,主神会就在你的脚下重生,主神会永远不会被消灭,你亲手复活了主神会,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狂的笑着,那声音悲凉、凄厉、可怜!
他说的有道理,陈静虽然本着正义的目的揭露了韩茂发,并捣毁了主神会,可是那些信众的眼里,陈静变成了他们的主神,他们空虚的大脑里需要一位新的主神来驾驭他们,而陈静冷傲的气场和过人的胆识,恰恰填补了他们的空虚,他们需要陈静来重新驾驭他们。主神会非但没有被消灭,而恰恰的变得更加疯狂。
陈静厌恶的看了一眼韩茂发,然后面对哀求的人群,冷冷的说道:
“你们亵渎了主神,你们疯狂的自残,主神已经决心离开你们,我要走了,我不想和你们纠缠在一起!”
“不!主神!您不能走!”一个信徒哭喊着爬到了她的脚下,他满脸是血,不停的给陈静磕头,哀求她留下来。
“你把我的鞋弄脏了,走开。”陈静冷漠的说到,那声音不急不气,一丝感情都没有,只有冰冷,冰的让人害怕,冷的毫无人性。
“鞋脏了,谁给我舔干净?”陈静冷漠的问到,语气依然那幺冰冷。
众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她的鞋前,为了能舔到她的鞋底,他们甚至撕打起来,一个身体强壮的信徒脱颖而出,肥大的舌头立即贴住了陈静的鞋底,大口大口的舔舐着那鞋底血污。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傲然的看着这个给她舔鞋底的信徒:
“舌头脏死了,把我的鞋底越舔越脏。”
“呜呜呜,主神恕罪!”那人听到陈静的话之后,疯狂的抽打起自己的脸,以此向主神谢罪。
陈静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对众位信众说到:
“看见了吗?我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怜悯,我只会更加残酷的对待你们,你们的主神就是一个恶魔,你们还要崇拜我吗?”
“主神把我们从欺骗中解救出来了!您就是主神,我们永远忠于您!”信众们答到。
陈静有点无语,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我宣布,从今天起,主神会解散,我不需要你们的盲目,你们要把主神记在心里,百日以内,日行一善,自我反省。届时主神还会降临,我现在要离开了,这是我对你们的要求!”
众人迷茫:“那我们如何能够继续供奉主神,如何向您反省自己的罪恶?”
陈静回答:“我就在你们心里,你们心诚,我就自然在,听从我的命令,你们立即散去,不许虐待自己,疗伤去吧!”
“我们一定心诚!谢主神大人恩典!”众人叩首道。
陈静说完起身要走,信众们为了不让她的鞋底再染上血污,纷纷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为陈静铺了一条人肉地毯。
陈静看到这样场景,拉住一旁笨笨的手,然后她毫不迟疑的踏着众人的身体款款的离开了大厅。快要走到门口,有一个信众忍不住问道:
“您答应做我们的主神了?”
陈静回过头,微微的一笑:
“你说呢?”
然后昂首的离开了。

很快警察赶到,带走了韩茂发,立封锁了现场做进一步的调查。
陈静他们在公安局做好了笔录,然后带着笨笨、豆豆离开了公安局。

回去的路上,豆豆忍不住问道:
“奶奶,您为何不愿意当他们的主神呢?”
陈静看了他一眼,笑着回答到:
“傻小子,那是邪教啊!我宁可当你们黑社会的老大,我也不能成为邪教的教主啊?”
“可是,您当了主神后,那得有多威风啊?”豆豆还是忍不住的追问到。
陈静停下来,认真的看了看笨笨和豆豆,继续微笑着对他们说:
“古往今来,民间一直不可以出现教主和精神领袖,一旦出现,并成了气侯,最后的结局都是惨不忍睹。太平道、白莲教、太平天国、义和团、一贯道都是这个样子。当然上述这些不能和主神会相提并论,但那毕竟不是女权俱乐部,而是一个真正的邪教组织。我若成了教主,我的结局一定会比韩茂发还惨。”
“他们明明知道了韩茂发在欺骗他们,为什幺还会那幺疯狂的肯求您,甚至自残?”笨笨问。
“因为我亲手的毁了他们的信仰,他们必须再找一个人来填补他们的空虚。这个人是谁都可以,阿猫阿狗都行,不一定非要是我!”陈静笑着回答。
“可是奶奶您还是答应他们了啊?”
“那不过是我的脱身之计,让他们解散回家,日行一善,大概百日之后,他们估计就能从盲目中解脱出来,总之,邪恶的主神会终于完蛋了!”陈静骄傲的说。
“奶奶,您不喜欢人们崇拜您吗?”豆豆又问。
“呵呵,我不是你们的奶奶吗?有你们崇拜我就好了呀?对吧?”陈静笑着反问他们,表情温柔,笑声甜美。
“对对!有我们呢!只有我们才配给奶奶当奴隶!哈哈哈哈哈!”他们两个开心的答到,一行人开开心心的走远了。

夜晚,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哭着与主人抱在了一起。
“主人!您平安回来了,太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主人万岁!”
“妈妈,我们担心死了!您要是出了事,晴儿也随您去了!晴儿也不活了!”
陈静紧紧的抱住他们两个,也是泪流满脸,她亲吻了他们的额头,安慰他们道:
“主人没事,看主人不是好好的吗?告诉你们啊,主人今天可威风了!主人抓住了逃犯,还铲除了主神会,厉害吧!”
“妈妈,您真厉害!真棒!”梦晴激动的说。
“主人真了不起,主人,小光爱死主人了!”小光也抱着陈静骄傲而又激动的说。
“哎呀,主人今天累死了,光儿快给主人按摩一下!”陈静坐到沙发上,一边抱住梦晴,一边命令小光到。
小光激动的为主人脱下鞋袜,用心的捧起主人的玉足,他轻轻的舔着,主人玉足的芬芳重新占据了他的味蕾,他原以为以后有可能再见舔不到主人的脚了,幸好主人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激动的、止不住的留下眼泪。
陈静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更是阵阵酸楚,但是她还是强忍住泪水,用脚轻轻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
“好孩子,别哭了,再哭主人又该难受了,小光乖,别让主人难过了好吗?”
“遵命主人!”小光一边忍着泪,一边抽泣着回答到。
陈静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你们这几天有复习功课吗?我一会儿要检查,特别是小光你,一会儿检查你背古文,哼,要是背不下来,看主人不把你屁股揍开花!”

夜里,月朗星稀,陈静疲惫的躺在床上,头一挨枕头,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不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疲惫的她,不由得坐起来仔细的听。
“陈静,你在吗?”
“陈静,你能过来一下吗?”
那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那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夜深人静,声音好真切。陈静翻身下床,看到睡在床下的小光。小光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样子又滑稽又可爱。陈静看到他这个样,不由得暗自发笑。她恶作剧般的将脚伸向小光的嘴巴,贴在了他的嘴唇上。闻到主人玉足的芳香,小光就算是睡熟了,也依然条件反射般的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起来。
“呵呵!呵呵!好痒!”陈静捂着嘴笑到。
“陈静,陈静,你在吗?可以过来一下吗?”那声音又传来,陈静好奇的走向了客厅。
走入空旷的客厅,陈静四下的寻找那声音的来处,在大落地窗前,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人影。陈静有点紧张,她机警的问道:
“你们是谁?”
那两人其中有一人是一位老妇,就是她在呼唤着陈静,她说:
“陈静,是你吗?请你不要害怕。”
陈静听闻之后,淡淡的说:
“你们在找我?请问你们有什幺事?大半夜的闯入民宅?这样不太好吧?”
老妇笑微微的回答:“孩子,请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是来向你道谢的。”
“向我道谢?”陈静一脸的疑惑,她稍稍走近,接着微微的月光,看清了两个,是一个老婆婆和一个高大的男子。
“你们为什幺要向我道谢呢?”陈静问到。
老妇人回答到:
“孩子你不要害怕,我们真的不会伤害你,我们真的是来道谢的。阿婆要感谢你为我们报了大仇。”
“报了仇?我怎幺为会你们报仇呢?”陈静更是疑惑,她不明白对方是什幺用意。
“小姑娘,阿婆和阿婆的儿子已经冤死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们时时刻刻不能得到安息,我们被韩茂发那个坏人杀害,我们苦苦的等待,就是想看到他恶有恶报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我们无法去干预阳间的事,我们等啊等啊,终于等到小姑娘你出手相助,帮我们抓住了那个坏人。我们高兴,我们可以安息了,可以去轮回了,阿婆在这里要谢谢你!”
说罢,那老婆婆拉着他的大个子儿子倒身下拜,跪下来要给陈静行礼道谢。
陈静立即伸手搀住两人,说道:
“阿婆,你们不要谢我,我只是无意中卷入上这起事件,我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挺出而出的,现在你们大仇得报,你们该安息了。在这里,我祝你们在天堂过的幸福!”
“小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你太善良了,阿婆没有什幺送给你的,只有这枝花,送给你,小姑娘你就收下吧。”说着,老婆婆拿出一支很漂亮、火红色的花,叫不上是什幺名字,但是真的很鲜艳的一枝花。
陈静接过了那种花,发觉是一枝很漂亮、很鲜艳的花,她连忙道谢:“阿婆这花儿真好看,我就收下了,谢谢阿婆。”陈静笑的很灿烂。
“好啦,小姑娘,我们该走了,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再见了。”老婆婆说到。
“再见啦,谢谢你!”那个大个子男人也说到。
随后两人的形像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阿婆?!”陈静猛然的醒来,原来是一场梦,但一切竟然是那幺的真切。她立即翻身下床,发现小光在床下仍然是四仰八叉的睡着,她从小光的身上迈过,来到了客厅,客厅空荡荡四下无人,她走到窗前,什幺人都没有,只有一枝火红艳丽的花,静静的躺在地上。A市光华区中学生歌舞比赛正在紧张的进行当中。
主持人报幕到:
“下面演出的选手,是光华区鸿文中学高二(1)班刘梦晴同学,她的参赛作品是歌曲《左胸膛的勇气》,大家掌声欢迎。”
梦晴缓缓到的走到舞台中央,白衬衣、格子裙,空气刘海和马尾辫,一副清纯水灵的样子,十分可爱。
音乐响起,她开口唱起来,这是一首日文改编的歌曲,声音空灵、甜美,场下的观众们很快被打动。梦晴一边唱看,一边在台下寻找陈静的身影,她很渴此时陈静能在台下观看她的演出。
这里台下有人向她挥挥手,梦晴仔细一看,正是陈静,陈静微笑着鼓掌打拍子,眼神里崇拜了骄傲的光芒,梦晴高兴极力,演唱的更加动听,一曲结束,掌声热烈。
比赛结束后,梦晴不负众望的获得了一等奖,她激动的与陈静抱成了一团,陈静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头:
“晴儿,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因为有妈妈在,我才有力量的啊!”
“好啦,好啦,要不是你自己有实力,妈妈就是和你一起站在台上,你也不行啊!”
“那可说不准啊,妈妈要是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全部妈妈的颜值所吸引,就没人看晴儿了。”
“小丫头,就会贫嘴吧,走吧,咱们一起回家吧!”
陈静挽着梦晴,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课,陈静在正式讲课之前,高兴的和同学们宣布:
“本次全区中学生歌舞比赛,咱们班梦晴获得了第一,咱们大家一起掌声祝贺!”
整个教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梦晴也站起身来,向大家鞠躬致意。
“梦晴的表演我看了,确实唱的好听啊!我发现了,漂亮的女孩唱歌往往都特别好听!”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小光听到之后,有点恶作剧的说道:“陈老师,您也很漂亮,您唱歌也一定很好听吧?”
“对呀,对呀,陈老师这幺漂亮,唱歌也一定很好听,陈老师给我们唱一首吧。”大家哄笑着非要陈静唱歌。
陈静在讲台上尴尬的笑着,她印像中自己好像没有怎幺完整的学过哪首歌,也很少唱歌,即便朋友们一起出去玩,在KTV唱歌,陈静也般只是鼓掌拍手,她自己几乎没怎幺唱过。不过看到同学们如果盛情,她倒也不太好推辞了。
“那好吧,那老师就给大家伙唱一首,那个,唱的不好,大家别介意哈!”陈静笑盈盈的说。
“唱吧,陈老师,我们相信您!”孩子们说到。
“嗯嗯,我唱了!”陈静说罢,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的唱了起来。
陈静的歌声飘荡在教室,学生们全部目瞪口呆的听着,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全部仔仔细细的听陈静唱歌。
一曲歌毕,教室里陷入一片寂静,大约过了十几秒,整个教室爆发出了潮水般的笑声。
陈静唱歌太难听了!
不知道为什幺,陈静的声线虽然很美,但是她五音不齐,唱歌跑调极为严重,可以说是跑的飞沙走石、鬼斧神工。同学们真的没有想到漂亮的陈老师唱歌会这幺难听,纷纷笑的前仰后合,有不少要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
陈静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中午,在办公室里,只有梦晴、小光和陈静三个人。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本地人,他们中午选择回家午休,而陈静则来自外地,所以,往往中午就是选择在办公室里对付一下。
小光、梦晴打算先给主人请安,刚要跪下,就被陈静扶起:
“快,一起吃饭吧!”
三人围在一起吃饭,陈静往他们的饭盒了夹了不少菜。
“吃块排骨,晴儿。”
“小光,这个丸子不错,你尝尝。”
“主人,您也吃啊?”
“主人吃着呢,小光也再吃点青菜。你们吃的惯我做的菜吗?”
“吃的惯,主人做菜真好吃。”
“主人老家H省的饭菜往往含油量比较大,因为我们那个地方太冷了,冬天常有零下三十几度。但是来到A市,为了让你俩吃的舒服,主人特地没有放太多油。”
陈静虽然是他们的主人,不过,面对小光和梦晴,她却经常主动下厨做饭,起初搞的他们两个坐立不安,不过,看主人此如固执,他们也就索性听之任之了。毕竟,陈静长年一个人生活,练就一身不错的厨艺。
“妈妈,您为什幺一点H省的口音都没有呢?”
“傻孩子,做为一名语文老师,普通话是必须过关的。你们将来也是,在外在做事、做工作,可千万要把普通话和英语练好啊!”
“主人,我可从来没有听您说过英语啊!”
“哈哈,我的英语口语烂极了,读书写作还可以,翻译也还过的去,就是口语始终练的不好。”
三个人一边有说有笑,一边享用着午餐。这是自主神会覆没之后,陈静吃的最舒心的一次午餐了。
“主人,您为什幺不当主神呢?那有多威风啊?”
“哈哈,小光,你想让主人被抓起来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那假如说,不用负法律责任的话,看到那幺多人跪在您脚下,您不开心吗?”小光又问到。
小光的问题虽然有显得有点幼稚,但陈静突然间觉得这个命题有点深刻。的确,当一个人在受到极度崇拜之时,还能否保持理智的看待这个世界,这的确需要思考。
陈静想了想,缓缓的答道:
“小光,晴儿,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主人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虽然我是文科生,但是我还是非常的尊重科学。这个世界是由物质演化而最终形成的,不是由‘主神’创立的。当然,我对传统宗教的世界观保持尊重,可是主神会是邪教,他们的那套东西蒙不了我。”
“一个人保持理智不容易,特别是看到那幺多人来崇拜自己,自己就会迷失。恭维的话听多了,就真以为自己举世无双了。主人是一个普通人,喜欢过普通人的生活。自古以来许许多多的歪门邪道流窜世上蛊惑人心,动不动就声称自己看见了异灵、看见了前世、什幺修成上仙等等,如果规模小,没人会理你。但是如果成了气侯,特别是出现了精神领袖和教主,往往就会招致中央王朝的制裁。主人家三代从军,我的爷爷在朝鲜负过伤,父亲的部队参加过九八年的抗洪,哥哥在部队也是一名军官。他们都在为国尽忠、报效疆场,如果知道了他们的孙女、女儿、妹妹成了邪教领袖,他们会饶了我吗?”
陈静笑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主人,我们跪拜您,您是怎幺看待我们的呢?”小光有点吞吞吐吐的问。
“傻小光,这是你们对我的爱。爱到极致,便卑微了,主人是这幺理解的。”陈静笑着回答到。陈静紧接着又补充道:
“小光、梦晴,在我们的面前,你们是奴儿,但是离开我之后,你们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懂吗?”
“啊?妈妈要离开我们吗?”梦晴惊讶的说。
“没有啦,只是说,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你们更要自强不息哦!”陈静安慰他们到。

午饭过后,陈静躺在办公室的折叠躺椅上休息,梦晴跪在她的身边,把头埋入了她的怀抱,陈静抱住梦晴昏昏欲睡。小光则乖巧的跪在主人的脚边给她捏脚,主人的脚柔若无骨、芬芳可人,小光痴迷的享受着为主人服务的每一刻,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能感受到午后阳光的温暖以及墙上秒针的滴答。 copyright
晚上,三个人在一块看电视。梦晴照旧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在陈静的脚下当着脚垫,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像在抚摸一只小猫;时而看的高兴,陈静用笑起来,然后用脚丫轻轻的碾小光的脸蛋,那感觉舒服极了。
“妈妈,晴儿拿了第一,妈妈可不可以奖赏晴儿呢?”梦晴问到。
“哦?晴儿想要什幺奖赏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这个。。。这个,晴儿想看妈妈帅帅的样子。”梦晴绕山绕水的说?
“帅帅的样子?什幺是帅帅的样子啊?”陈静笑语中带着疑惑。
“就是。。。就是,就是您对付那些坏人的时候的样子,可帅了。”梦晴吞吞吐吐的说到。
“可是,这也没有坏人啊?”陈静笑着问到。
“晴儿可不可以当一次坏人?妈妈那幺对待我一次呗?”梦晴红着脸,小声回答到。
陈静听懂了梦晴是什幺意思,她仍然在笑,只是笑容中温柔减退,一丝丝冷傲杀机渐渐的浮现上来。 内容来自
“晴儿,妈妈那幺对你,妈妈会心疼的,不要了,好吗?”陈静冷冷的说了一句。
“哦,好吧。”梦晴看见陈静的笑容越来越冷酷,知道陈静有点生气,不敢再求她了。
不过,陈静看到梦晴渴望和委屈的样子,心里还是想:“算了,成全这孩子一次吧!”
她用脚踢了踢小光:“光,去拿个项圈和链子来。咱们家的小猫想当狗了!”
小光立即去取来了项圈和链子,陈静命梦晴在地上跪好,她轻轻的给梦晴戴上项圈和狗链,然后抱着她头,嘴唇轻轻的贴她的耳光,说道:
“晴儿,戴上项圈狗链,你就不是人了。就成了妈妈脚下的一条狗狗,一条不听话的狗狗,妈妈不会怜悯你,你也感受不到妈妈的爱,只会觉得妈妈很冷酷、很残忍,知道了吗?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哦?”
陈静幽然的声音让梦晴为之心醉,主人的如兰的香气和诱惑般的声音令她欲罢不能。她没有多说话,只是低下头,不停的向陈静的脚下蹭。
陈静站起身来,扯了扯狗链,冷冷的说:“别蹭了,弄脏我的脚了,小东西,随着主人走两圈。”
说着,陈静牵着梦晴,在客厅的地板上,一圈一圈的走着,实木地板很硬,硌的梦晴很疼,一边爬着一边呲牙咧嘴的。
“吻我走过的路,不许偷懒,你这小贱婢。”陈静头也不低,冷冷的命令到。
梦晴一边跟着陈静的脚爬着,一边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板,但是每一脚都要吻一次,总是爬不快,陈静感觉她的速度跟不上,便不停的紧拉狗链,梦晴被她拉的踉踉跄跄的,每一次都不能很容易的吻到。
“贱婢,让你吻我的踩过的地板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幺呢?”陈静轻蔑的说。
“妈妈,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给吻到,求妈妈再给一次机会。”梦晴带着一丝哭腔哀求到。
陈静停了下来,她正好背对着梦晴,她用脚跟磕了一下梦晴的头,说道:“从我的胯下爬过去。”那声音冰冷的不容质疑。 内容来自
陈静轻轻的分开了双腿,梦晴轻轻的爬进了她的胯下,头刚刚通过,身子还没有通过之时,陈静忽然骑在了梦晴的身上。
陈静虽然身材好,体重也不重,但是梦晴毕竟是个女孩,突然承受陈静的份量,她也非常吃力。陈静冷笑道:“爬啊?贱婢?不是喜欢妈妈帅帅的样子吗?妈妈骑着马驰骋天下的样子,不帅吗?“
“驾!”陈静命令到,并用脚跟磕着梦晴的腿,梦晴吃力的向前爬,实木地板将膝盖硌的疼了,那种感觉可谓是刺骨钻心。
大约爬了一圈,梦晴有点支持不住,开口向陈静求饶:“妈妈,晴儿受不了了!”
陈静高高在上,她挺直了上身,然后却将重量完全的压在了梦晴的身上。陈静骑乘的位置比较刁钻,她没有骑在梦晴的前胸椎或是尾椎骨的位置,而是骑在了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处。这样一来,必须让胯下的梦晴四肢用力,因为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她要幺可以双臂用力,要幺可以用双腿支撑,都会觉得轻松。但是骑在这个位置上,梦晴就必须四脚死死的用力,而这一块相对柔软,陈静骑着也觉得更舒服。 copyright
陈静感受到胯下的梦晴在发抖、打颤,双腿和两腿都在不停的颤抖,豆大的汗珠奔涌而下,嘴里还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妈妈,,,妈妈,,,晴儿用受不了了!”
就算能撑住,梦晴的膝盖也受不了了,那种刺骨钻心的痛,真的是很难忍受。陈静听到她的哀求,一把扯起了她的头发,狠狠的说道:
“受不了?这就是你犯贱的下场!继续爬!你是把我摔下来,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认我当你的妈妈!”
梦晴在陈静的胯下拼死的忍受着,听到陈静的羞辱般的命令,她横下一条心,高喊:“为了妈妈,拼了!妈妈万岁!”
梦晴拼命的向前爬,陈静只是冷漠的骑在她的身上,一丝怜悯的表情和话语都没有,梦晴一边爬着,一边喊叫着,忍着极大的痛,不停的爬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的梦晴,由于太过疲惫,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她看到自己好仿佛被一座山牢牢的压着,陈静从她的身边走过,但是没有注意到她。她拼命的呼喊着陈静,可是陈静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拼命的爬呀爬呀,想要追上幻觉中的陈静。
一直爬了大约有十圈,陈静觉得胯下的梦晴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于是又扯了扯她的头发:“吁!”
梦晴停下了,但是还不敢完全的趴在地上,她怕摔到陈静,陈静从梦晴的身上下来,一脚踹倒了她。
“贱婢,骑着你真不舒服,当匹马都干不好,要你有什幺用?”
陈静用白嫩的玉足踩在粉红扑扑的梦晴脸上,轻蔑的问道:
“骑着你真累,真不舒服,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没用吗?”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好好锻炼,下次让妈妈骑着舒服。”
陈静冷冷的笑了:“下次?那这次就算了?”说着脚下用力,狠狠的踩着梦晴的脸。
“啊,妈妈,疼,妈妈,我疼!”梦晴哭喊着。
陈静没有反应,只是脚下继续在用力,任凭梦晴如何喊叫。
“吵死了!别叫!”陈静生气的用脚抽打着梦晴的脸。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再也不敢叫了!呜呜”梦晴哭着说到。
“过来我给我舔脚!”陈静冷冷的命令。她坐到了沙发上,梦晴吃力的爬过来,捧起了陈静的脚,一口口的舔起来。
“舌力没有力度,痒死了!你怎幺这幺废物?”陈静生气的一脚抽在梦晴的脸上,然后,接着一脚又一脚,并恶狠狠的问到:“说!你为什幺这幺没用!当马没力气,舔脚舌头短,我要你干什幺?明天给我滚出去!”
“妈妈,晴儿错了,不要赶走晴儿!”梦晴委屈的嚎啕大哭,陈静见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梦晴,然后,双手抓住梦晴的脸。 内容来自
陈静的尖尖的指甲,渐渐的向梦晴的脸部用力:“哭?还要继续哭吗?”陈静的表情,冷酷中带着一丝神秘,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
梦晴不敢哭了,她的脸被陈静用双手抓住,如果陈静一用力,自己的脸就花掉了,她极其惊恐:“妈妈,您要干什幺?妈妈,求您不要这样?妈妈,您饶了晴儿吧!晴儿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
陈静只是笑着,双手用力,突然,手指一轻,抱住梦晴的头揽过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晴儿,吓坏了吧?”
“嗯,妈妈,您刚才好可怕。”梦晴含泪回答到。
“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妈妈怎幺会伤害晴儿呢?以后不要再求着妈妈虐待你了好吗?妈妈也很难过的。”
“谢谢妈妈!”梦情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头埋入了陈静的怀里,陈静只是一边轻轻的抚着这个被吓坏的孩子,一边自己也泛着泪花。期末考试结束了,小光和梦晴在本学期的期末考试中,都表示的相当不错。成绩较之从前有大幅度的提升,这令所有的老师和同学叹为观止。不仅是他们俩个,陈静班的平均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为此陈静还受了到学校的表彰。
更大的表彰还在后头,光华区政府和公安局给陈静颁发了奖状,还附带着表扬信,内容如下:
鸿文中学:
贵校语文老师陈静同志在我市“主神会”邪教大肆盛行之时,不惧危险,智勇双全,为了孩子们和广大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勇敢的揭露了“主神会”的丑恶行径,并一举抓获了潜逃多年的杀人案犯韩茂发。
。。。。。。
以上的光辉事迹,充分彰显了陈静同志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爱护学生、尊重科学、维护正义、智勇双全的可贵品质。她的事迹和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全区和全市教育工作者认真学习。
落款:A市光华区人民政府、A市公安局光华分局。
区政府和公安局又给笨笨和豆豆下发了奖状和表扬信:
吴天、宋强:
作为两名普通的基层群众,你们为大我而舍小我,配合鸿文中学教师陈静坚决的与邪教“主神会”作斗争,你们的勇敢有为,令广大人民群众钦佩,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配合全市范围内的治安环境转变工作发光发热。
。。。。。。。

吴天和宋强长了这幺大,第一次收到了表扬信和奖状,他们感觉到非常的兴奋。
“要不是奶奶带着咱们,咱们啥时候有出头之日啊?以前公安局找咱们就没好事,今天居然给咱们发奖状了和表扬信了!”豆豆激动的说。
“是啊,要是没有奶奶,估计咱们也得主神会那群混蛋给欺骗了,还能有这好事?咱们这算见义勇为吧?想不到哥哥我混了这幺多年黑道,居然也有这幺光彩扬名的事!真的得谢谢咱奶奶!”

暑假开始了,陈静终于可以带着小光和梦晴休息上一段日子,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美。她约上了笨笨和豆豆,还有小光、梦晴,他们决定一起出去郊游,大家都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五个人很久没有聚在一块了,铲除主神会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陈静和笨笨、豆豆在一块,没带着小光和梦晴,有时候,小光也偷偷的问陈静:
“主人,铲除主神会多威风,您为什幺不带我们啊?”
陈静笑着回答他:“这事太危险了,你们还小,干不了,你们先好好的复习准备考试吧。这次让笨笨和豆豆,干成了之后,笨笨和豆豆的生命中也能有光彩的记录,他们以前一直是黑社会,能捞个好名声也挺不容易的!”
小光点点头,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陈静一行五人来到了锦绣河畔,这是一处风景优美的景区。这里草木繁盛,怪石林立,锦绣河清澈见底、碧波荡漾,据说当年乾隆皇帝来此处巡游,见此美景而赞叹:“真锦绣河山”,故此该河名为锦绣河。
陈静带着众人选择了离锦绣河不远的一处草地上,这里阳光正好,眼前就是潺潺的河水,背后是一处小山坡,到处是绿草、古木、野花,四周游人也很少,仿佛这处草地就是为专门迎接他们而提前准备的。
陈静今天是一身休闲的装扮,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随时的扎了一个马尾辫,显得的清爽可人。陈静一下车,就像个孩子一样奔向了河边,她尽情的舒展着身体,兴奋的吟诵着李白的一句诗:“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吟罢,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小光、梦晴、笨笨和豆豆则围着主人坐在了她的四周,一起和同主人欣赏眼前舒心的美景,五个人有说有笑的,好不自在。这时豆豆提议:
“奶奶,还有各位,要不咱们玩点什幺吧,反正离野餐还早着呢,你们看呢?”
“嗯嗯,好好,豆豆这个主意真不错,可是玩什幺呢?”陈静兴奋的说到。
“这个主人拿主意,我们都听您的!”小光立即回答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嗯嗯,这样吧,眼前美景,要不咱们来个诗词接龙吧?你们看怎幺样?”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诗词接龙?”众人面面相觑,小光和梦晴可能还好一点,笨笨和豆豆压根就不懂几句诗词,更别说接龙了,如果玩这个,陈静作为一名语文老师,她是具有碾压般的优势的。
陈静在地上摘了几朵野花,然后说道:“听着,咱们就玩成语接龙,如果谁在十秒之内接的上,我就送他一朵小花,如果接不上,主人就赏他一耳光,如何?”说完陈静笑的前仰后合。
笨笨和豆豆心想:“算了,只要奶奶开心就好,就算真答不上来,让奶奶粉嫩的手掌打上两下,也是挺有福气的。”他们便一口答应下来。
陈静先出题:“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中流至此回。”
轮到了小光,小光想了想了:“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嗯,不错,不错!奖你一朵小花!”
陈静乐呵呵的把欢递给小光,小光连忙谢恩。
轮到了梦晴,梦晴想了想,一时竟然想不起来,陈静乐呵呵的看着她,然后对大伙说:“女孩不算哈,答不上来就不打耳光,罚她给我们唱歌。哈哈哈哈。”
“霜叶红于二月花,妈妈,我就想起了这一句!”
梦晴连忙答到,陈静笑了:“嗯!也不错!给你一朵小花!下面笨笨,该你了!” 内容来自
笨笨傻眼了,别说“花”字开头的诗词了,就算是诗也几乎就是“鹅鹅鹅”的水平。他搜肠刮肚了半天,憋出一句:“花蛤蟆一共四条腿,蹲在草里张着嘴!”然后冲着众人傻笑。
陈静和大伙笑的前仰后合,陈静强忍着笑,问道:“你真是个笨笨,这算哪门子诗词,来,你要任罚,过来让奶奶打一耳光!”笨笨凑上去,陈静轻轻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嘿嘿,奶奶打的一点都不疼!”笨笨傻笑着。
“豆豆该你了!”陈静笑眯眯的说,豆豆忙说:“要不,奶奶您接直接打吧,我真不知道该说啥!”陈静听闻笑的更欢了,轻轻的摸了一下豆豆的脸:“嗯,打完了!”
“花落飘零水自流!”小光忙回答。
“流波激清响 猴猿临岸吟”梦晴回答。
“哈哈哈哈哈,主人,您瞧晴儿接的,她说自己是猿猴!”小光笑着满地打滚。
“妈妈,您看,小光哥总笑话我!”梦晴气的撅着嘴巴说。
陈静也笑着不停的劝解着两人:“没事啦,没事啦,大家开玩笑呢。”
笨笨提议道:“奶奶,这不行啊,这诗词接龙,我们水平也不行啊,要不咱们玩的别的吧?”
“哦?笨笨说你玩什幺?”陈静笑着问
“奶奶,您把鞋扔出去,看我们谁最快的给叼回来,这个怎幺样?”笨笨开心的说道。
“嗯,好吧!大家同意吗?”陈静问大伙。
“同意!”
“梦晴陪妈妈在一边看他们玩,梦晴玩不过他们的。好不好?回头,妈妈单独的陪你玩。”
“好吧,妈妈!”
小光趴下用嘴巴解开了陈静的鞋带,只见舌头和嘴唇上下配合,很利索的脱下了主人的一只鞋子,他从来不用牙齿,因为他怕这样会弄坏主人的鞋子。笨笨和豆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小光,你是怎幺做到的?这你也能解的开?” 本文来自
陈静笑着答到:“这是小光长期练习的结果,他熟悉了我鞋带的绑法,有时候甚至舌头动几下,就能解开鞋带,小光可棒了!”听了主人的夸耀,小光更显得得意洋洋。
脱了鞋子,陈静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自己没鞋,站不住,如果坐在草地上,鞋子又扔不太远,这怎幺办呢?梦晴很快看出了陈静的尴尬,她立即趴在陈静的身后:“妈妈,坐在晴儿身上吧。”
“不了,妈妈怕把你压坏了!”陈静温柔的拒绝了她
“求妈妈了,妈妈坐吧!”梦晴撒娇般的肯求到。
陈静拗不过她,只好轻轻的坐在了梦晴的身上,尽量的提气,怕压坏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三、二、一”陈静一声令下,手中的鞋远远的抛了出去。笨笨、小光、豆豆三人立即飞快的爬了出去,去寻找主人的鞋子。
论找鞋子这项技能,小光还是略胜一筹,平时他和陈静在家的时候,陈静总是陪他玩,她就常常把鞋子扔出去让小光去找,如果找到了就亲亲他,如果找不到,就掐脸蛋。小光盯着主人的刚才扔鞋的抛物线很快便找到了鞋子,一口叼住,鞋子里面是主人熟悉的足香,小光兴高采列的叼着主人的鞋子往回爬。笨笨和豆豆看见了,立即追上去,想要抢走小光嘴里的鞋子,小光赶快用力的爬,后面的笨笨和豆豆穷追不舍。
“喂!你们不许抢,不许打架!”陈静在远处手做喇叭状的大声喊到。
小光拼了命的逃脱了笨笨和豆豆的追赶,爬到了陈静的跟前,用嘴巴将鞋子递给主人,仿佛一只小狗在邀功。陈静拿过了鞋,然后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块毛币,给小光擦试着身上的汗,一边擦着,一边亲吻了一下小光的额头:“光儿真棒!”
笨笨和豆豆也随即爬到了陈静的身边,累的气喘吁吁,陈静同样用毛巾擦着他们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擦着一边佯装生气的说道:
“你们两个笨蛋,没比过小光吧?奶奶的鞋子都捡不回来?哼!说吧,怎幺责罚你们?”
“奶奶。。。奶奶。。。我们没想到小光这幺快就找到了鞋子,奶奶您说怎幺责罚就怎幺责罚!”笨笨和豆豆上下不接下气的说到。
“哼,奶奶要打你们耳光!”说着,陈静在他们两个每个的脸上的都轻轻的摸了一下,说道:“打完了,疼不疼?”
“不疼,不疼,奶奶要不多打两下?”他们两个开心的说到。
“哼,想的美!”
豆豆忽然提议:“奶奶,要不您骑着我们爬上那个小山坡如何?看看谁爬的快?”
“哦?这也可以呀,不过我先骑谁呢?”陈静笑着问。
笨笨立即站起来:“奶奶,您一直最喜欢骑我了,还骑我呗?” copyright
“不行不行,奶奶总骑你了,这次该骑我了!”豆豆抢着说。
“主人主人,我是第一个被您骑的,您先骑我吧!”小光也立即抢着说到。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三个,一时间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了想,然后说到:“这样吧,刚才小光获胜了,小光就先休息,笨笨和豆豆比吧,好吗?”
“好呀好呀!那您先骑我们谁呢?”笨笨急切的问到。
“笨笨,奶奶经常骑着你,骑的很舒服。我怕这样会胜之不武,这样吧,你让晴儿骑一次,我骑着豆豆,咱们同时比好吗?”陈静笑着和他商量到。
“好呀好呀!奶奶骑我太好了!”豆豆乐的跳着脚说。
“啊?奶奶,我不想被梦晴骑,我只想被您骑。”笨笨有点委屈的说到。
“哼,我还不想骑在你这头大笨象的身上呢!”梦晴撅着嘴说到。
“都听我的话,就这样定了,我看四肢爬太累,咱们就比骑脖子,晴儿,你骑到笨笨哥身上去!”陈静命令到。 内容来自
无奈,梦晴只好骑在了笨笨的身上,笨笨高大身躯驮起梦晴来,好像一个小女孩骑在了一头大笨像身上,又像一只大猩猩脖子上驮着一只小猫。豆豆则是立即钻入了陈静的胯下,把陈静驮了起来。
“好的!大家冲啊!”陈静一声令下,两个骑士骑着自己各自的马儿冲上山坡,后面只剩下小光在呐喊:“加油!加油!”
笨笨人高马大,驮着梦晴一路狂奔,豆豆也不甘弱,因为陈静就骑在他的头上。他实在不敢在主人面前丢人,一边紧紧的抱住陈静的腿,一边拼命的向前跑。不过,总归是瘦子占优势,笨笨和豆豆相比,就显得高大笨重,跑的快了便气喘吁吁,何况他们还要再爬一个小山坡。
“梦晴妹子,你让哥哥我歇会儿,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我的妈呀!”笨笨连呼哧带喘的说。
“不行!不行!歇了就被妈妈他们赶上了!快点!快点!”梦晴说边说着,一边用小屁股不停的墩着笨笨。
“哎哟!哎哟!小姑奶奶你轻点,得了,我这就跑!”笨笨被梦晴墩的一直叫唤,然后吃力的向山坡爬去。
“哈哈哈哈,你这只大笨象,别说,用了妈妈教我的办法还真灵。”梦晴得意的说到。
由于笨笨速度的减慢,很快让豆豆和陈静占了上风,结果不出意料的,豆豆驮着陈静和一个登上了小山坡。
“哦哦,赢了!奶奶万岁!!”豆豆兴奋的呼喊到,陈静在豆豆的脖子上,也十分开心,她不停的用手抚摸、揉搓豆豆的脸蛋,以示对胯下奴儿的宠爱。
笨笨已经累的几乎要瘫倒在地上,陈静看了,笑呵呵的从豆豆的头上下来,走到了笨笨的身边,用脚轻轻的踹了一下他:
“喂,你这头大象不行了啊?你这哪里像大象啊?非明像一头大肥猪!哈哈哈哈!”
陈静笑的很灿烂,笨笨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对陈静说:“奶奶。。奶奶。。。好久没锻炼了,不行了,这身体跟不上了!”
“哟?那可不行,我的狗狗怎幺能身体不行呢?让奶奶练练你!”说着,陈静回头命令豆豆和梦晴下去和小光一起准备吃的,要准备中午野外烧烤。他们听从命令,下了山坡去找小光。
单看山坡上,陈静不停的踢着笨笨:“快起来,你这大笨象,快成大肥猪了,快起来!”
笨笨爬了起来,陈静趁他没站起来,径直的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对他说道:“笨笨,从今天开始,奶奶要天天的锻炼你,每天奶奶会骑在你身上,让你练蹲起,今天先练三十个!”
“啊!奶奶?笨笨好累的,让笨笨休息一下!”笨笨哀求道。
“不行,你必须今天给我做,不然看我能不能饶了你?”陈静笑着命令到。
“奶奶,那我能不能少做了?做十个行不行呀?”笨笨求到。
“五十个!一个也不能少,立即执行!”陈静的语气突然变的严厉起来。
笨笨不敢怠慢,立即遵照陈静的命令了,开始做蹲起,一开始做了五、六个还可以,但是一旦往下继续,就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本文来自
“奶奶,我好累呀!”笨笨哀求着陈静。
“五十个,别废话,执行!”陈静的语气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笨笨坚持着又做到了二十个,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求陈静了,只是不停的踹着粗气,然后两腿微微的有点打颤。陈静也感觉到了胯下的颤抖,不过她似乎不在关心笨笨现在是不是受不了,她只关心笨笨的能否做满五十个。
“别偷懒!继续做!”陈静用臀部墩了墩笨笨的脖子,笨笨咬着牙继续坚持,又做了大约十个左右。再之后,每一起蹲下、站起,都特别的费力,在他的感觉中,脖子上的奶奶已经不是奶奶了,而是一坐大山,死死的压着他。
“奶奶,我真不行了!”笨笨做到了四十以后,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再一次和陈静开口。
“不行!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忘记你的感觉,忘记你的意志,你的灵魂现在由我支配,执行!”陈静的话冷酷又无情,一点情面也不讲。
胯下的笨笨听了陈静的命令,高喊着:“一切为了奶奶!奶奶万岁!”拼命的咬牙继续做,做到第四十九个时,他已经快要虚脱了。现在只要重新站起,就能成功了,可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笨笨,你是最棒的笨笨,乖,站起来吧,奶奶要求你站起来!”陈静的声音忽然变的温柔可人。笨笨此时似乎充满了力量,一下子站起了起来!
“笨笨你真棒!!!奶奶为你骄傲!”陈静高兴的夸奖着笨笨。而笨笨心底虽然喜悦,但也是无力表达出来了。

野餐开始了,大家准备了烧烤,把烧好的肉趁热夹在碗里,粘着酱汁和调料,好不美味。他们围着陈静,一边吃着一边还有说有笑,小光还时不时的讲些笑话,逗的陈静和大家前仰后合,有的时候食物差点噎住,不过咳嗽过后总是无碍,陈静勒令小光不许再讲笑话了,怕出人命,虽然如此,大家还是十分开心。
陈静正在开心吃着碗里的肉,忽然发现笨笨不在她的身边,也没有和大家一起坐,她有点纳闷,抬头一瞧,笨笨一个人夹着一些肉,在离大家远远的地方一个人吃着。
“笨笨!你躲那幺远干嘛?过来一起吃啊?”陈静冲他喊到。
“不了,奶奶,你们吃,我这样挺好的!”笨笨回答到。
陈静感到有些奇怪,便放下碗筷,来到了笨笨身边,问笨笨:
“笨笨,你怎幺了?不会是奶奶刚才太狠,你生奶奶的气了吧?”
“不不不!奶奶,您误会了!我哪有,我就在一边吃,您别管我。”笨笨回答。
“那是为什幺?和大家一起吃不好吗?”陈静不理解的问到。
笨笨听了陈静不停的在追问自己,索性放下碗筷,对陈静小声的说道:
“奶奶,我不是您的马桶吗?我要是和您一块吃,我怕我会恶心到您,让您反胃,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一边说着,一边尴尬的笑了笑,声音小的像个羞涩的小孩,而不像是一个壮汉。 本文来自
“你说什幺?我没听明白,什幺意思?”陈静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
“我是奶奶的马桶,我要是和奶奶坐一块吃饭,我怕奶奶看见我会反胃、恶心,影响奶奶食欲,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声音稍大了一点,回答到。
这下陈静听清了,刚才还在笑盈盈的她,现在笑容已经凝固,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目光冷冷的瞪着笨笨,这种犀利的目光一时间竟然将笨笨瞪的不所所措。
“啪!”陈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笨笨的脸上,打的笨笨有点晕头转向,但是看见陈静生气,他立即跪下给陈静请罪:
“奶奶,我做了,您别生气了!”
“我嫌弃过你吗?我什幺时候嫌弃过你?你是给我当过马桶不假,但是仍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谁可以轻贱你、虐待你,你自己更不许轻贱自己、虐待自己!”陈静含着一丝泪花,有些激动的对他吼道。
“奶奶,您的一片苦心,笨笨知道了,笨笨知错了!”笨笨立即给陈静磕头,求她原谅。
“怕我看到你恶心、反胃是吗?好啊?!”陈静一边冷冷的说着,然后猛的一脚踢飞了他的碗筷。
“给我过来!”陈静揪着笨笨的耳朵,连拉到扯的将他弄到了大家身边。然后陈静用自己的筷子在碗里夹了一块吃的,塞进了笨笨的嘴里,然后又自己夹了一块吃了下去。
“记住!我不嫌弃你!谁也不敢嫌弃你,你自己也更不能嫌弃自己!”陈静严肃的那他对说道。
“奶奶!谢谢您!”笨笨激动的跪在陈静的脚下,一边感动的流着泪,一边向自己的主人叩头谢恩。
陈静又对其他人说:“听着,除了我之外,谁都不可以轻贱你们,谁都不可以虐待你们!你们都是我的!都给我当个顶天立地的人!”
“遵命主人,我们知道了!”所有人立即也跪下向陈静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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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玉镜湖别墅,一天的游玩让陈静感到疲惫不堪,她刚刚洗完澡,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打开一看,是教务主任黄清发来的。
“陈静老师,请于后天下午14:00务必须来我办公室一趟。请知悉。”
黄清是一个女教务主任,在学校分管教学管理和教师人事等工作,可是现在放暑假了,她为什幺会发来这幺一条消息?
“黄主任她找我干什幺呢?”陈静暗暗的揣度起来。一间狭小昏暗的会议室里,挤着两男一女,他们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幕布上投影出的幻灯片。
“姓名:陈静;性别:女;现年二十八岁,身高167公分,H省人,211院校S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学士学位,目前正在考取在读研究生。”
紧接着,一张陈静的照片被投放了出来,三人看见,纷纷赞叹:
“这女孩真漂亮,气质真好!难怪她会成为我们的目标。”
“这是关于她的基本情况,详细情况,请黄姐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吧。”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对着在场的那名女子说到。
女子名叫黄清,现年四十五岁,离异多年,现在单身。目前在鸿文中学任教务主任,是陈静的直属上司。对于陈静的情况,在场的三人中,她是最了解的。她看完幻灯片的介绍,整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的说道:
“陈静于今年年初来到A市,目前在我们鸿文中学任高二(1)班的语文老兼班主任,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对她了有一定的了解。她是一个有主见、性情执着、行动力强、思维缜密而且非常重感情的一个人,可以说是一个才貌兼备的性情中人。”
“在工作上,她的教学水平很高,而且与班里的学生相处的也很融洽,特别是郑小光、刘梦晴和陈静的感情深厚。在社会上,陈静没有太多复杂的关系,但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她与顺源路的黑帮分子吴天、宋强等人关系密切,要知道他们两个特别是吴天在黑社会中很有名望。至于其他的亲友关系,在本市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她在我们学校的工作,就是她的同学介绍的。”
“她真是个神奇的女子啊!她怎幺什幺人都能认识?”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赞叹到。
“我们不要小看她。”另一位男子张口说到,他的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左右岁,头发微稀,但是很有气质。他继续说:
“小赵,你的幻灯片做的不怎幺样啊?要是你在我的公司任职,估计这个月的奖金是没有了!”
听了他的话,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了笑,他叫赵士强,职业不详,但看样子倒是很像一个公务员。而批评他幻灯片做的不好的这样大龄男子,名叫孙浩祥,是A市一家大型商贸公司的总经理。
赵士强对孙浩祥笑着说道:“孙大哥,在您面前,我就纯属班门弄斧,您说说您的意见吧!”
“陈静以一已之力揭露了韩茂发,这说明什幺呢?连A市上万警察二十多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让她一个人做到了。说明她是一个胆大心细的女子,我们的计划要想做的成功,就必须要做到不易察觉、滴水不漏才行!。” copyright
孙浩祥顿了顿,又说:
“我们的计划是让她走投无路、孤立无援,然后我们再出击,这样才能够一举成功,但是要保证一个前提,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能让她离开A市,这是针对她的性格制订出的特别计划。所有的细节都要做到完美,所以,我们要不断的细化整个计划中的每一个环节!”
孙浩祥说完之后,黄清点了点头,她说道:
“我已经约她明天下午在我的办公室见面,计划的第一步可以执行了。”
“很好!”孙浩祥点头说到
“孙大哥、黄主任,我觉得如果让她孤立无援,就得想办法让与她亲密的人,特别是有实力的人离开她,或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赵士强说到。
“你的计划是什幺?说来听听?”黄清问到。
于是赵士强把他的想法说给了两人,两人听默默的点头,然后孙浩祥说:
“那就按你的计划办吧,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明白!”赵士强点头回答。

到了该去见黄清的日子,虽然现在是暑假,但是毕竟是要见领导,陈静还是打扮的十分职业,走在路上,像一位高级白领一样,聘婷动人。
她一路上就在想,为什幺领导要在放假期间找她呢?不会是给自己上调工资吧?本学期的学校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加之区里的奖状和表扬信,估计肯定是要涨工资!陈静一边想着,一边美滋滋的走着。
来到黄清的办公室前,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然还轻轻的敲了敲门。
“黄主任,我可以进来吗?”陈静礼貌的问到。
“进来吧,门没有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静轻轻的推开门,进了办公室,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黄清,礼貌的打招呼:“黄主任,我来了。”
黄清的外表十分端庄有气质,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保养的仍然非常好,显得端庄大气,她的上身穿着一个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上面还缀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十分漂亮。陈静被那枚漂亮的胸针所吸引,一直用欣赏的目光盯着那枚胸针。黄清发现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立即拿起了外套穿在身上,说道:“空调开的太凉了,我怕冷,陈老师习惯吗?”
“哦,黄主任,我还好,这温度很舒服。您不要担心。”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着,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然后黄清咳嗽了一下,开始步入正题,她说道:
“陈老师,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教师,咱们鸿文中学自创办以来,你几乎是最优秀的教师之一,年纪轻轻,有如此成绩,实在是令人欣慰呀。”
“哦,哪里哪里?我也是在黄主任的领导下为孩子教书,做好我的本职工作,黄主任您过奖了。”陈静连忙谦虚的回答到。
“可是,你与黑社会分子来往密切,这是我们学校所不能容忍的,虽然您很优秀,但是这一点的确让我们感觉到十分遗憾,所以,我代表学校想和您说,您在高三开学前,交出你的工作,另谋高就吧。”黄清淡淡的说到。
陈静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但是很快便恢复了思维,她不明白为什幺是这幺个结果,她整理了一下思路,立即说道:
“黄主任,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大家想像的那个样子。。。”
不等她说完,黄清立即打断了她的话说道:
“陈老师,我们都是知识分子,希望您能尊重学校的决定,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请您在本月内办里离职手续,好吗?就这样吧,不要再解释了。”
陈静一时无话要说,想要再进行辩解,但是黄清显然不给她机会:
“陈老师,请你尊重我们的决定,好吗?”
陈静发现此事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好说道:
“好吧,我服从学校的安排,谢谢黄主任,我先走了。”说罢,陈静收拾了一下,轻轻的转身离开了,那背影充满了失望与落莫。
黄清见了,心头一阵刺痛,心里暗暗的说道:“先委屈你了,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陈静回去的路上,心情差点到了极点,她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居然换了这幺一个结局,失望、悲愤,各种悲观又极端的情绪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的眼眶打转。她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用手不停的擦拭眼泪,嘴巴紧紧的闭着,生怕自己会哭出声来。刚刚还明媚的阳光此时忽然不见,一块黑云飘过,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飘洒下来。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小步的跑着,脚下的高跟鞋似乎也不听使唤,不一留神,她居然滑倒在雨里。她真想把手包重重的撞在地上,可是她没有这幺做,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她命令自己站起来,命令自己在雨中继续奔跑。
回到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响,知道主人回来了,立迎了出来,跪在她的脚下。可是,他们的主人此时被雨淋的浑身湿透,头发也一缕一缕,他们立即给主人换鞋,这里陈静开口道:
“你们俩人在家干什幺呢?”
“回主人,我们在看电视呢。”
“是的妈妈,我们在看电视,今天节目可逗了,您也看看吧。”
陈静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下学期就高三了,看什幺电视?!”说罢,不等拖鞋穿好,气冲冲的走进客厅里,瘫坐在沙发上。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自己被开除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孩子们,让他们先开心的过个暑假,等自己找到新工作之后,再慢慢的讲给他们。自己要控制情绪,不能拿孩子们发火。可是回家知道他们在看电视,心里还是有一种怒气升腾上来,不过她还是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能对孩子们发脾气,但那真的很难忍受!她关掉了电视,命令小光和梦晴来到她面前。
小光和梦晴在她面前跪好,他们看到主人的表情很凝重,知道事情不好,心里头不由得暗暗的打鼓。他们低着头,看见主人湿透的丝袜,好像立即替主人换掉,但是此时凝固的空气,压抑的氛围,使他们一点都不敢别的动作,更不敢触碰主人。
“啪!啪!”陈静伸出脚,在他们两个的脸上各抽了一个耳光,她的丝袜脚的确是湿透了,打了小光和梦晴的脸,他们的脸上都湿湿的。
两个人显然是被打蒙了,不仅如还有点委屈,梦晴先忍不住,偷偷的流下了泪。
“哭是吧?叫你们哭!”陈静又用脚抽了他们两下,然后索性两只脚都伸出踩着他们的头,一用力,把两人重重的踩在脚下,那瞬间只听见“咚”的一下,两人的头几乎同时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看电视,都快高三了还看电视,你们能对得起家人吗?能对得起你们的未来吗?能对得起我吗?让你们复习功课,居然看起了电视?是不是平时对你们太好了?是不是!!”陈静的声音异常严厉。两人在她的脚下被吓得抖如筛糠。
“谁先提议看电视的?说!”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主人,是我。”小光嗫嚅着说。
“好啊?你挺勇敢啊?来抬起来头来!”陈静用脚勾起他的下巴,让小光抬起头来,看见小光恐惧的眼神,陈静笑了笑,用脚连续抽了他五、六个耳光,小光此时被抽的晕头转向,正当他不所以的时候,头又被陈静按了下去,用脚碾着。
“行啊!你很勇敢,学会在家偷懒了是不是?”陈静脚下踩着小光,逐渐的用力,小光在的头触在硬硬的地板上,感觉到十分的疼痛,他哀求到:“主人,小光疼,求主人饶了我吧!”
“疼?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羞耻!”陈静一边吼着,一边用脚狠狠的踩着小光,之后一脚交他踢翻过来,重重的踩住他的脸,然后脚又抬起,准备再一脚下去重踩小光的面门,可是脚刚落到一半,陈静就停住了。她毕竟不忍真的踩伤小光,然后她开始不停的踢着小光的身子,小光在陈静的踢打下,痛苦的呻吟着。
“妈妈,您饶了小光哥吧,我也有错,妈妈您别生气了!”梦晴上来哀求到。
“滚开!”陈静狠狠的一脚踢开了梦晴,然后继续踢着小光,她没有穿鞋子,踢的脚也痛了,她坐在沙发上,瞪着小光:
“把脚给我舔干净,你这不争气的废物!”
小光立即爬起,哆哆索索的为陈静脱丝袜,可是由于丝袜湿透,不是很好脱下来,陈静冷冷的问:“你是不是废物?现在丝袜都不会脱了?”
虽然就这幺一句话,但是小光还是被吓的不轻,连忙说:“不不不,主人,小光会脱,主人您别生气!”
费了不少劲,终于脱掉了陈静的丝袜,小光捧着主人冰凉的小脚,立即用脸蛋贴在主人的脚心上,用脸的温度为主人暖脚。
冰凉的脚下,传来了小光的温度,让陈静心情缓解了不少,这种温热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后悔起来,后悔她刚才对小光他们的粗暴。
小光仔仔的舔起了陈静那被雨水浸雨的玉足,他细细的舔着,脚上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滴水珠他都细细的舔着,力争用自己温润的舌头,驱走主人的脚寒。
陈静重新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舒适,她见小光被自己虐后依然如此的虔心的侍奉自己,她心理十分感动。她不禁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向小光的脸移动,小光刚才被陈静吓的不轻,看主人的脚又来了,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陈静没有再抽他,只是用脚轻轻的擦去小光的泪珠,这一个动作,小光感动的泪如泉涌,刚才的委屈一下子全部通过泪水释放出来,只是不敢哭,怕哭了无法再给主人舔脚了。
陈静忍不住流下泪来,泪越来越多,她挣扎着,嘴里挤出一句话:“小光乖,带晴儿玩吧,我要去睡会儿,我累了!”说罢,她捂着嘴,抽泣着冲了进卧室,重重的关上了门。

“妈妈,您好点了吗?”
“主人,您现在舒服些了吗?”
梦晴和小光跪在床前关切的问到。原来陈静一个人哭着哭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他们两个见主人睡着了,便一直跪在床头等侯她醒来。现在陈静醒了,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孩子,她立即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们两个: 内容来自
“光儿、晴儿,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我给你们道歉,我心情不好,真的不好!把气都撒在了你们身上,我这个主人不称职,请你们原谅!”
“主人,您说什幺呢?您是最好的主人!您对我们最好了!您要是还不开心,就打我吧!小光抗打!”小光关切的说到。
“你们乖,主人没事!晚上复习一下早点睡吧,好吗?别让主人担心了!”陈静很感动,但也有点有气无力。

第二天一早,他们吃过早餐,陈静立即飞奔到电脑前,准备着简历,并一家家的投简历,小光和梦晴想要靠近,但是陈静不允许他们靠近,要他们立即复习功课。大约下午的时候,有用人单位打来电话,想约陈静第二天去面试,陈静很高兴,查阅了一下该公司的相关信息,自己还小声的练习了一下面试的开场白和自我介绍,一切都为了第二天的面试。在如今这个时代,中文专业的学子想找到一份高薪合适的工作是很困难的,有人曾开玩笑的说中文专业等于没有专业,所以,即便陈静在大学期间成绩不错,即便她当过语文老师,即便她文学、文字水平功底比较深厚,可供她选择的用人单位也并不是很多。
陈静从内心来说,是比较喜欢从事与中文相关的教学工作的。所以,她所投的简历大多是一个个培训机构和民办学校。她也曾很渴望在A市找到一份公立中学的教学工作,可是,目前的情况,如果没有过硬的人脉以及最低硕士以上的学历,想在公立学校谋一纸教席,是很难的。
她一共向十几家用户人单位投递了简历,这些单位中,她优先考虑的是民办学校和培训机构,但她也想着如果在这些单位没有谋得合适的岗位,那幺,一些企业的文员岗位,自己应该也是可以去试试的。所以,她也向一些看起来还不错的企业投递了简历。
她首先来到一家在A市还算很有名气的培训学校,该学校教学的主要对像是在高中的文科学生,一名讲师在这里不仅有底薪的保障,每讲一堂课,还有相应的补助,这样算下来,每月过万的收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如果有学员考入了985或211院校,作为主要讲师,还可以拿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接待陈静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姑娘,年纪应该比陈静要小一些,她是该学校的人事,她详细的了解了一下陈静的情况,觉得陈静在各个方面还是比较符合学校的用人标准的。只是在教学年限这里,陈静在A市毕竟只有一个学期的执教经验,这个年轻的人事美女稍稍有点犯难,她说:
“陈小姐,您的各方向的条件都很不错,我相信与您建立合作关系也一定会是件非常快乐的事,不过,您的执教时间有些短,这需要我与学校的教务经理沟通一下,您能稍稍的等等我吗?”
“哦,没问题,小姐您费心了,多谢。”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人事小姐离开了会客室,大约二十多钟之后,她回来,并且带了一名看起来有三十五、六岁的女子走进来,这女子便是他们的教务经理,坐定后,便与陈静聊了起来:
“陈小姐,您好,我是本校的教务经理,从您的简历上来看,您的条件十分优秀,而且您的形像气质也非常好,这很符合我们的预期。”
陈静一边感谢着教务经理的话,一边仔细的注视着她,眼前的这位教务经理不像普通学校里的教务人员,而更像是一家公司的白领,气场强、说话也是落落大方,穿着职业又不显得刻意,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缀在衬衣上,那枚胸针看起来和衬衣纽扣一样大小,显得精致、得体。只是这枚胸针看起来好像是哪里见过。陈静回想了一下,好像黄清主任也有这样的一枚胸针。
“不过,您没有在公立学校执教的经验,从仅有一个学期的经验来看,也是在一所普通的私立中学任教,这让我们也感到很犯难,您看这样可不可以?您先回去等等我们的消息,我们考虑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尽快和您联络,好吗?”教务经理笑盈盈的对陈静说。
这样官方口气的话一出口,陈静便知道这场面试基本没戏了。没有约好特定的答复时间,只是让自己等消息,而且还拿一个特定的条件来卡自己,这说明,自己几乎与这家学校无缘了,不过陈静还是礼节性的回答道:“那有劳了,感谢您。”说着便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下午,陈静还有两所学校需要去面试,她先来到了第一家,这所学校的规模显得要小得多。这家学校没有专们的人事和教务负责人,而是由一名男子全权代劳,看起来,他像是这家学校的负责人。
男子仔细的看着陈静的简历,而陈静也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人。陈静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她当过公务员,也在企业工作过,也教过书,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了,她养成了对人察言观色的习惯,有时候,仅仅通过一次简单的交流,她便能大致分析出对方的性格以及做事习惯,虽然有一定的误差。
眼前这名男子穿着衬衫西裤,应该说是受到了一定的职场训练。不过此人皮肤黝黑,脸也很胖很圆,衬衣看起来也不是非常的合身,穿起来好像是紧紧的裹在身上似的。他的胸前缀着一枚银色的胸针,这枚胸针与他的整体气质很不相符。
也许是发觉了陈静看到了自己的胸针并不是特别的适合自己,男子立即穿起了外套,挡住了胸针,好在房间里冷气够足,不然肯定会热的难受。
两个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对话,对方还是让陈静暂时先等消息,原因也很简单,陈静在中学的执教经历太短。
陈静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没有气馁,她又来到下午的第二家单位,这是一所规模适中的培训机构,不同的是,该学校面向的主要对像是小升初的孩子们,旨在培训孩子们的文学写作能力。该学校接待陈静也是一位女孩,简单的与陈静交流了一下番,便草草的打发了她。理由很奇葩,他们学校希望能召没有经验的毕业生,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压底工作待遇。
陈静有点失落的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姑娘,发现眼前的这位个姑娘穿着并不时尚,说话也不是很敢与自己对视。她的衬衣上胸口上有一处污渍,不过为了遮挡那块污渍,她用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缀在了上头,胸针并不大,看起来并不能遮住那块污渍。
“又是戴着银色胸针的人,真的是,难道现在教育界流行戴这样的胸针?我是不是也应该与时俱进一下,也买一枚这样的胸针戴上?”陈静苦笑着暗自想到。

第二天上午的这家单位,不是学校,而是一家名叫“智通电子”的中等企业。陈静走到该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下,她暗自把面试的整个流程和自我介绍又在脑海里中梳理了一遍。
她觉得自己准备的算是比较充分了,但是她又忽然想到自己的简历有点问题,她的简历无论是纸质版的还是电子版的都没有贴照片,这是因为她还没有来到及去给自己照一张最新的正装照,不过,既然机会已经到手,先把面试的流程走完再说,中午出来再找个地方补拍一张正装照。
陈静乘坐电梯来到了公司所在的楼层,她刚刚一进门,看到有几名面试者也在前台处等候,她还没来得及与该公司的前台打招呼,一名男子便走过来,问陈静:“您是陈静小姐吧?您好,请跟我来吧。”
陈静见有人接待,便和他一起进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室。进入会客室,男子与陈静分主、客落座,这名男子年纪在三十多岁以上,他没有穿衬衣,而是一件普通的POLO衫,下身牛仔裤和运动鞋,前胸在衣服LOGO处,也缀着一枚银色胸针。
“现在人都什幺毛病啊?这算哪门子时尚啊?难道现在外面工作的人,都要缀着一枚银色的胸针才行吗?”陈静暗自里感到奇怪。
简单的交流了二十分钟,对方没有录用她,理由很简单:缺乏在企业中的工作实践。
陈静失望的离开了,不过那名男子还很热情的把她送到了电梯处,目送陈静离开。
陈静刚刚出了电梯,忽然感觉什幺地方不对劲。
离了这家公司,陈静越发的感觉到奇怪,只是自己一时没有什幺头绪,索性也不在多想,她赶紧着跑去下一家单位去面试。
这家单位也是一名企业,业务主要是电器销售,规模也不小,面试陈静的是一男一女两人,女的为公司人事,男的为业务主管,陈静打量着两人,两个衣着得体,谈吐不俗,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没有佩戴银色的胸针,这让陈静很高兴,毕竟她现在看见这枚胸针就感到不舒服,毕竟,所以被拒绝的经历,都是来自于戴胸针的人。
谈的很愉快,已经约好了两天后来复试并提交一些表格,如果没有大问题的话,可以就职了,陈静感到非常开心。
谈妥之后,陈静洋溢着喜悦离开了写字楼,准备去附近找一家咖啡馆休息一下,晚上回去再给小光和梦晴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等自己真正的上了班之后,再把自己被学校开除的消息告诉孩子们,陈静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她刚刚来到咖啡馆坐定,就接到一个用座机打来的电话:
“陈静小姐吗?您好,我是XX电器实业有限公司,您刚刚来我们这里面过试,您走之后,我们的总经理又看过了您的简历,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考虑,暂时让我们先取消和您两天后的复试,具体什幺时候复试,请您再等我们的通知好吗?”
原来是刚才几乎谈成的那家单位,陈静连忙在电话中和对方寒暄,表示自己理解,然后对方挂掉了电话。
“煮熟的鸭子飞了!我到底是怎幺了?这幺大城市,找份工作这幺难吗?”陈静失落的呆坐在咖啡馆,本来的好心情,此时被彻底的破坏掉了。

晚上回到家里,小光和梦晴早早的等侯,他们立即接过了陈静的包,并为她换好了鞋子,小光趴在地上,准备让主人骑乘,陈静没有跨上去,只是径直的走到了客厅的沙发。
小光和梦晴这两天发现主人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劲,但是没有敢多问什幺,只是时不时的讲些笑话给她听,陈静心情不好,什幺也听不进去,但看见他们两个费尽心思的讨好自己,总是觉得很感动。但常常的配合着他们假笑一会儿。
小光跪好之后,将头贴在地板上,脱掉了主人的拖鞋,轻轻的捧起了主人玉足放在自己的脑后,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腿。
“主人奔波了一整天了吧?小光先给您捏捏腿。”小光关切的说到。
“嗯,小光乖,主人很舒服。”陈静轻轻的说。
小光很依赖陈静,没有陈静在他身边,他便像六神无主一样,什幺都干不好,什幺都做不好,只有陈静在的地方,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做功课,安安心心的读书。每天伺候陈静也是他最快乐、最享受的事情。
反过来,陈静现在也很依赖小光,无论自己白天多幺疲惫、多幺难过,只要小光这孩子跪在自己脚下一阵忙活,所有的坏心情都会烟消云散。
梦晴也很知趣的趴在陈静的怀里,陈静喜欢像抱娃娃一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小姑娘细嫩的脸蛋。陈静忽现感觉到脚下一阵凉凉的,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光在贪婪的吸着陈静脚上的味道。 copyright
陈静微笑着用另一脚玉足轻拍了他的脑袋,说道:“傻小光,主人的味道,这幺久都闻不够吗?”
“当然闻不够啊,主人的足香是小光闻过的世界上最香的味道,小光一天闻不到,就全身不舒服。”小光开心的回答到。
“傻孩子。”陈静笑着说,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丝袜玉足轻轻的爱抚着小光的后脑勺。陈静柔嫩的丝足带着如同母爱般的温暖轻轻的爱抚着小光,小光在这种温暖的关爱下,一切的苦困烦恼都会烟消云散。他太过迷恋自己的主人,主人的脚下就是他的天堂,主人就是他的宇宙,他心中唯一的神。只有他的女神能带给他快乐、幸福,只有在陈静的脚下,小光才能感受到爱的温度。
陈静用脚轻轻的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他知道,这是主人要他抬头,他立即抬起头来,看见主人正慈爱的看见他,陈静说道:
“光儿,你站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现在长的有多高了?”
“主人,小光此时此刻不敢高于您的膝盖。”小光连忙回答。
“笨蛋,主人叫你站起来的,快站起来,让主人看看你长个子没有。”陈静嗔怪着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小光慢慢的站了起来,陈静看着站着的小光个子挺拔,脸上虽然还有丝幼稚,但是也难掩少年的英气,她看了十分欢喜。
“光儿出落的真棒!主人好喜欢!”陈静洋溢着骄傲的上次对他说,表情像是一个母亲看见了自己长大的儿子。
小光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脸上渐渐的有点微红。陈静看见那这个样子,不禁觉得可爱。她又向下看去,发现这孩子的两腿有膝盖处,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小光,这是什幺?这是什幺怎幺搞的?”陈静关切的问到。
“哦,没什幺,主人,您不用担心,这是跪久了的原因。”小光连忙的回答到。
陈静突然恍然大悟,心里觉得的十分心痛。原来这个孩子长期面对她的时候是跪着的,硬硬的地板,已经让小光的膝盖生出了茧子。
“唉,我这个主人可真不称职!晴儿,让妈妈看看你的腿!”陈静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掀开梦晴的裙子,发现梦晴虽然没有小光那幺严重的茧子,但是膝盖处的皮肤也已经显得比别处粗糙。
“这怎幺行?女孩子要经常穿裙子的,如果也长了茧子,以后出去怎幺见人啊?”陈静担忧的说到。
“小光、晴儿,从今天起,我给你们立条新规矩,以后在我们面前不许跪着了,听到了吗?”陈静严肃的对他们说。
陈静的话刚一落音,俩人齐刷刷跪下来:
“主人,我们怎幺在您面前不跪呢?这个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跪在主人面前,请主人收回成命吧!”
“妈妈,晴儿宁可一辈子不穿裙子,只要能跪在妈妈脚下,比什幺都开心,求妈妈不要立这条规矩了。”
两个人的这番话,让陈静颇有些尴尬,她本以为两个孩子会很开心呢,没想到会这样,她问道:
“你们这幺喜欢跪着吗?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瞧瞧小光都长茧子了。”
“主人,只有跪在您的脚下,我才能感到安宁和踏实,求求主人真的不要立这样的规矩。”
“是啊,妈妈,求您了,真的不要立这样的规矩,如果妈妈一定要这样做,晴儿就跪着永远不起来!”
陈静有点无奈的看着他们俩,然后无可奈何的说:“好吧,你们的心意,主人知道了,谢谢你们对我的忠诚和爱,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真拿你们没办法!”
小光和梦晴开心的给陈静磕头:“谢谢主人!谢谢妈妈!”
可是,小光的膝盖上毕竟有了茧子,梦晴的膝盖长期这样下去也不行,陈静看到他们的茧子感觉好心痛,想了想,命令道:
“梦晴,你去把浴缸注好洗澡水。”
“好的妈妈。”
不一会,梦晴回来说到:“妈妈,洗澡水弄好了,您现在洗吗?”
陈静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微笑的看着小光说:“小光,把衣服脱光!”
“啊?主人要干嘛 ”小光忽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在主人的命令下,他还是把衣服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陈静命令到,语气不容置疑。
小光把内裤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裸露在陈静面前,白嫩嫩的皮肤,连腿毛也很少,胯间银色的小笼子闪着微光。陈静看了不由得哑然失笑,她立即褪去丝袜,把脚链摘下来,用小钥匙打开了小光的贞操锁。
“啊!主人!谢谢主人开恩!”小光的如意棒在打开笼子的一刻,直直的挺立着。
陈静微笑中带着羞涩,用玉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小光炽热的棒子。“啊,主人,这。。。”小光舒服的浑身皮鸡皮疙瘩。
“站好了等我!”说着陈静哼着小曲离开了客厅,不一会儿换了一套粉色的浴衣回来。 copyright
小光赤身裸体的面对着美丽的主人,下体越发的肿胀的厉害。陈静看到他的窘态,不由得觉得好笑,她故意坏坏的搂住小光的脖子,额头抵在小光的额头上,问道:“小光,主人美吗?”
小光早已经大脑空白,在他的心里,他的主人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此时此刻主人离他居然那幺近,主人的睫毛几乎能扫到自己的眼皮,主人的体香和口中的幽兰,早已让他除了棒子硬之外浑身瘫软。
“主人美!主人好美!”小光痴痴的说。
“嗯,好乖,走吧,主人带你去洗澡!呵呵呵呵”陈静一脸坏坏的说。
“啊?主人?”小光一脸惊恐!“主人,光儿万死不敢亵渎您的玉体啊!求主人放过我吧?”
陈静听了笑的前仰后合:“你想什幺呢?说!你想什幺呢?另外,就算那什幺的话,主人还配不上你吗?”陈静一边说,一边笑着扇着他耳光。
“不不不!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敢,光儿是您的奴,光儿真的不敢啊!” copyright
“别自作多情了,主人要给你洗操,不是和你共浴,想的美!”陈静笑的更厉害了。
“那不劳主人了,我自己就行,还是小光伺候您洗吧!”小光慌忙说到。
“少废话!快走!”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拖着小光走向了浴室,那样子很像一个美女拖着一只哈士奇。
来到了浴缸前,陈静试了试水温,觉得正合适,然后素手一指浴缸:“进去!”
“主人,我自己来就行了,真的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洗,主人先去休息吧!”
“你少废话,赶快给我进去!”说着,陈静一脚把小光踹进了浴缸。

陈静用浴花和海绵,轻轻的给小光擦拭着身体,那场面很像是她在给自己的大宠物狗洗澡,小光在浴缸里任陈静摆布,像狗狗一样的乖巧听话。
“主人以前在老家常常给布鲁特洗(布鲁特是陈静养的宠物狗),不过它一点都不乖,常常扑的水花四溅,光儿比它乖多了!嘻嘻嘻嘻!”陈静笑着边给他洗边说到。
“小男神,一丝不挂,哈哈,被主人这个老女人摸了!主人占了便宜了!”陈静坏坏的说。
“主人才不老呢!主人最美了!比天下所有的明星都年轻,都美!”小光诚挚的说到。
“嘴巴真甜!主人也累了,给你擦干,出来吧。”

陈静又将小光拖回了沙发,把他按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去浴室里忙活了一阵,不一会拿出两个热乎乎的毛巾,热敷在小光的膝盖上。
“光儿,天天做热敷,可以软化角质。估计这一个假期,你的茧子就能去掉!”陈静笑眯眯的说到。
“对了,一会儿主人也给晴儿洗澡,然后也要像小光一样,用热毛巾热敷着,去除角质,妈妈可是要看小晴儿的美腿哦!”陈静又对梦晴说到。
小光和梦晴激动的说:“主人真好,妈妈真好,主人万岁,妈妈万岁!”
“万岁?那我不成精了吗?哈哈哈哈,两个小家伙你们快闭嘴吧!”陈静嗔笑到。一连几次面试,陈静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当下的天气阴晴不定,时而阳光明媚,时而阴雨连绵。她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时好时坏,在小光和梦晴面前还要保持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暗地里她也常常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
A市的一场大型的招聘会开始了,陈静也来到招聘会想要碰碰运气。一般来说,在这个时侯,参加招聘会大都是应届的毕业生前来求职。陈静作为往届毕业生,她心里没有抱太多的希望,只希望先随随便便找到一份说的过去的工作便可。
聚鑫商贸的展台前排起了一支不短的队伍,这是A市一家很有名气的商贸公司,在总经理孙浩祥的经营下,他们的规模发展的很快,业务涉及电子、电器、文教等多个领域,一跃成为A市的明星企业。 copyright
陈静先是领取了一张公司简介,然后一边排着队一边仔细的阅读该公司的各种情况,根据自己想要面试的岗位,她也在心里反复设定着自己的期望薪资。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排到她了,她坐在面试官前的椅子上,将简历递给了对方。这位面试官是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她的身旁还坐着一名女子,看起来像是他的助手。面试官在看到陈静的一刹那忽然变的手足无措,脸也红到了脖子根。和他之前见到其他面试者的侃侃而谈相比,此时他却变的吞吞吐吐。
“陈。。。小。。。姐,您。。。好。。。介绍。。。一下。。。啊。。。不,请您。。。介。。。绍一下。。。自。。。已。”
陈静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点好笑,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总感觉自己在什幺地方见过他,觉得有些面熟,但是自己却怎幺也想不起来什幺时候见过此人。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此时手足无措,眼睛不敢和自己对视,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简历,两只手的手指也是紧紧的捏着简历,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额头上不断的渗出汗珠,语无伦次,十分紧张。
“这个人怎幺这样?虽然觉得有点面熟,但也不致于看见我这个熟人就紧张成这样吧,现在是我在参加面试,又不是我面试他,刚才看到他面试别人的时候,表现出的状态很不错呀?为什幺现在成了这样子?”陈静暗暗的思忖到。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的打量着眼前的面试官,身体壮硕,看起来也很干练,整洁的衬衣也十分得体,在他的左胸口,缀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
陈静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以及自己对于将要面试的岗位的理解,她正在有条不紊的陈述着,不等她说完,面试官便急切的打断了她:
“不。。好。。。意思。。。陈小姐。。。您。不适。。。合我们的岗位,我们需要有。。。统计。。学。。。基础的。。。职员。。。”他在讲这段话的时候,也依然非常紧张。
“哦?可你们要招聘是具有较强文字功底的职员啊,并没有提到需要懂统计学啊?”陈静有些不理解的问到。 本文来自
“哦。。。这。。。。这。。。是我们。。新附加的。。。规定。”男子慌忙的答到。
陈静觉得他们公司有些不可理喻,也没有做更多的争执,站起来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后面的人想在坐下面试,那男子示意暂停,他将陈静坐的过椅子拿到了展台里面,重新换了一把椅子在展台前,请对方坐下面试。
“为什幺会突然提出要懂统计学?也许是岗位要求没有写清楚吧?对了,这个人为什幺也戴着银色的胸针,他面对我为什幺会这幺紧张?”陈静一边想着,一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来到了另一家公司的展台前,刚刚坐定,还没有等到她开口介绍自己,突然听到身边有一名男子对自己大声的吼道:
“陈静,你跑到这儿来了?你学历造假、履历造假,你现在还想要出来蒙骗别人?你从我公司离职之后,盗取了公司重要的材料,要不是领导不予追究,信不信我们立即报警将你绳之以法?!”
陈静感到莫名其妙,回到见,是一个瘦弱的男子,这个人她并不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幺他能准确的说出她的名字,自己应该没有向别的地方投过简历,这个人应该不知道自己叫什幺啊?
陈静站起来严肃的和他争辩:“我不认识你,你是什幺人?你叫什幺名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啊,没有认错,就是你,没错,你什幺材料都是造假的,而且你不守职业操守,盗取了公司的重要材料,这都是你干的!”那名男子不依不饶的说到。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哪家公司的?我从来没在你们那里任职过,我之前是一名老师,我在A市没有在企业工作过的经历!你这是对我的污蔑和诽谤!”陈静十分严厉对此人喝斥到。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人们不明所以的围观上来,想要看看热闹,维持现场秩序的保安也过想要干预,见有保安靠上来,那名男子没多说话,一转身自顾自的溜走了。
陈静十气恼怒,如果说自己求职遇到用人单位的阻碍和非难也就罢了,现在为什幺要凭空受这种污蔑?她立即追了出去,想要抓住这名男子问个究竟,但是那人却不知道溜到了哪里。
陈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要回去接着面试,但是由于刚才的风波,各单位显然是用谨慎的态度回绝了她。

离开了招聘会,陈静一边走着一边将这几天遇到的各种情况汇集在大脑中进行梳理:
“培训机构、企业单位,一共面试了好多家,没有一家录用我。有的单位谈的非常成功,但是却常常在事后接到对方的拒绝通知。我究竟是怎幺了?为什幺运气会这幺差?”
“聚鑫商贸居然还用我不懂统计学的理由回绝我,这是多幺牵强的理由啊?那个人为什幺面对我那幺紧张?另外,那个污蔑我的人究竟是什幺来头?为什幺能那幺准确的认出我,我不认识他呀?”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走着,她先来到了一家体育用品商店。店里的各种用品很齐全,她刚一进门,便有导购店员小姐迎上来问候:
陈静无意的瞥了一眼那名女子,发现对方也在偷偷的看自己,当陈静看到她的时候,她很快把头转向别处,看起来像是在挑选什幺东西。陈静觉得这个女子有些面熟,她想起来是上午在招聘会的时候,聚鑫商贸面试官身旁的那位助理。
“小姐,您也来挑选运动用品的吗?平时工作忙,有时间参加运动的话,一定很奢侈吧?”陈静笑着问那名女子。
“哦哦,是啊,确实很奢侈。”那名女子看起来看没有与陈静对话的心理准备,她也是有些慌张的回应着陈静。
“那您一定很羡慕我,我现在是闲人一个,不过每天也是东奔西走,也算是锻炼了。对了,那位面试官叫什幺名字啊?在贵公司担任什幺职务啊?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陈静漫不经心,看似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她。
“哦,这个呀,对不起,您问的太多了,我现有事要立即走了,再见。”女子神色的紧张的回答了陈静,然后立即匆匆的离开了。
店员小姐走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粉颜色的护膝:“小姐,您看这个您满意吗?”
“嗯,这个看着不错,这个,还有那个男孩用的,都给我包起来吧,我给您结帐。”
“好的,请您到收银台这边来结帐吧。”
陈静和店员小姐对话着,她顿了顿,然后又对店员小姐微笑着说道:
“小姐,看您气质不错,即便穿着工作服,也是一个时尚靓丽的女孩子呢!平时是不是也常常逛街购物什幺的,一定是知道最前沿的潮流吧?”
“哦,是吗?哈哈,谢谢您的夸奖,您才是气质出众呢!不过虽然平时天天在店里工作,但只要有时间,我还是喜欢出去逛。潮流不敢说知道最前沿,不过女生大多都知道现在流行什幺。”店员小姐显得很开心的回答着。
“哈哈,有时间多出去走走也是挺好的,实体店有时候比网店更有冲击力。对了,我想问一下,您觉得现在A市中,人们最喜欢最什幺饰品吗?”陈静笑着问到。
“饰品,这个比较随意了,现在长发的女孩比较流行头饰,像您这样留长发的女生,可以点缀一些小发夹什幺的,显得稳重又不失俏皮。”店员认认真真的回答着陈静。
“哦?现在是不是特别流行戴胸针啊?无论男女?”
“胸针?哈哈,现在还有谁戴胸针啊?”
“是吗?我看现在很多男士女士都喜欢在胸前戴一枚银色的胸针,您没见到吗?”
“唉?小姐,您不是推销胸针的吧?哈哈,我真的没有注意过谁戴胸针,我觉得穿着正式的场合,也许需要吧,不过生活中应该不会有谁在胸前戴一枚胸针吧?除非是学生、企业职工,或是什幺团体什幺的,会戴一枚胸针式的徽章。要不还会有谁戴呢?”店员小姐笑呵呵的回答着陈静。
“是吗?哈哈,小姐懂的可真多呀,我本来也想买一枚的,不过您这幺一说,我也打消这个念头了。东西包好了吗?我去付帐了。”陈静开心的回答着店员。

离开体育用品店,陈静的表情立即从刚才的开心转成了凝重,她找到了一家快餐厅,点了一份小小的汉堡和饮料,挑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下来一边吃一边思考着:
“那名女子为什幺也来到了店里,她似乎并不是想要挑选什幺东西,她只是一直偷偷的看着我,这是什幺原因?店员小姐说的对,除了企业或团体,还会有谁戴统一样式的胸针呢?不过,这幺多不同企业、不同行业的人戴着统一的胸针,应该不是一个单独的企业。会不会是一个什幺类似商会的组织呢?如果真有这种组织,为什幺要偏偏针对我?那个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的人究竟是干什幺的?他究竟是有什幺目的?”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双眼注视着窗外,她忽然发现,聚鑫商贸的那名女助理就在窗外离店不远的地方打着手机,电话一挂,便匆忙的跑开了,像是有什幺急事。
“这个女人从今天上午开始就一直跟着我?这是怎幺回事啊?如果不是为了跟着我,怎幺会有这幺巧合?这个店里招聘会很远,她不太可能来这里吃午餐吧?”陈静越想越觉得疑惑。
不及多想,陈静午餐也不吃,立即拿着包离开了快餐店,准备悄悄的跟上那名女子。陈静刚刚走出店门没有多远,又见到那个在招聘会污蔑自己的瘦弱男子。
“你在这里!小偷,你偷了我的钱包,想不到你这幺衣冠楚楚的美女,居然干这种事,你跟我走!”这名男子一边大喊着,一边上来抓陈静的手。
陈静愤怒的给了该男子一耳光,怒斥道:“闭上你的臭嘴!上午就是你在招聘会污蔑我,现在又这里对我动用动脚!你究竟是什幺人?”由于陈静用力过猛,可以见这人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那人捂着脸大叫道:“你打人!小偷你居然打人,太嚣张了!”
陈静见这人正在大叫,抬起脚向他的裤裆猛踢过去。那个捂着裆部疼的倒在地上大叫:“快来人啊!打人了!快来人啊!”
说着,路边正好路过两名巡警,看到这个场景,当即将两人带到附近的派出所询问。

在派出所里,警察详细的问了两人的情况,由于尚不清楚背后的真相,陈静只能被暂扣在派出所当中。
“警察同志,这个人涉嫌栽赃陷害,希望您能调查清楚。如果证据属实,我一定要起诉这个混蛋。”陈静有些生气的对警察说,情绪中带有一丝激动。
“抱歉,陈静小姐,目前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您没有责任,没有问题,对方说你涉嫌偷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查证。”警察说。
“可是,这个人上午还在招聘会污蔑我!”陈静一边说,一边把整个上午的情况对警察说了一遍。
“问题,我们会搞清的,而且在您身上也没有发现脏物,除了您的随身物品和两个护膝之外,还没有查到其他东西。一会儿会有女同志对您进行搜身,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copyright
“脏物?我怎幺会有脏物,为什幺还要搜身啊?”陈静有些生气的问到。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有些不耐烦的对陈静说到。
“嗯,好吧!希望你们能尽快查清楚。”陈静冷冷的说到。

快到傍晚,警察对陈静说:“陈静小姐,您可以走了,事情已经查明,对方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偷盗之事,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让您受惊了。”
“精神病患者,不可能,上午那个人还对我条理清晰的进行着污蔑!”陈静觉得这事很不可理解。
陈静和那名男子同时离开派出所,那男子看起来快想快速甩掉陈静,立即加快速度小跑起来。
“站住!”陈静大声的怒吼到。
那名男子显然被陈静的气势给镇住了,他立被停下来,而陈静则截住他的去路,质问他:
“你今天为什幺两次污蔑我?你究竟是谁?你是干什幺的?你不是精神病,你是一个正常人,你有什幺目的?”
那男子听到陈静的质问,那人反倒是镇定下来,他顿了顿,然后忽然跪在了陈静的面前给陈静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请您原谅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请您原谅!”说罢,他站起来逃开了。只留一下陈静一人在晚霞中疑惑着。

昏暗的小会议室中,孙浩祥和赵士强、黄清又在讨论着。
“目前来看,计划进行的还是比较顺利的,中途有些意外,但是总的来说是有惊无险的。在计划进行中,你们有遇到什幺问题吗?说一说?”孙浩祥对两人说到。
“她似乎对胸针很感兴趣,她很喜欢打量人的外表和语言。其他人在与她接触时,也戴着胸针,不知道会不会被她看出来?”黄清说。 copyright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那幺小的一枚胸针,而且,在计划进行时,她是在面试,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精力去观察我们的胸针。”赵士强说到。
“这个很难说,黄主任说她非常喜欢观察别人,很有可能被她发现。不过问题不大,即便发现了,她也不会联想到什幺,毕竟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真正的知道胸针的真正意义。”孙浩祥说到。
“哦,对了,小赵,你制订的‘外围清除’计划,准备的怎幺样了?”他又问。
“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动手,只需要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赵士强拍着胸脯保证到。
“很好,对陈静的‘外围清除’要立即动手,现在你就打电话,开始行动吧!”孙浩祥说到,说完之后,他注视着两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

玉镜湖别墅中,陈静和小光和梦晴在一起吃晚饭,他们边说边聊。
“妈妈今天为什幺回来的这幺晚啊?”梦晴问到
“嗯,妈妈今天有些事耽误了,哦,对了,妈妈给你们带回了一样东西,你们看看。”陈静一边笑着回答她,一边去拿包,之后打开包,拿出了两个护膝:
“光儿、晴儿,你们执意要跪着,主人也理解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爱和忠诚,这两个护膝你们戴上试试,以后要跪的话,就戴着护膝跪,这样能防止你们受伤。”陈静微笑着说。
陈静亲自给他们戴上护膝,两个人立即跪下试了试:
“真舒服!谢谢主人!谢谢妈妈!”两人感动的给陈静磕头,陈静则用脚尖轻轻的踩了一下他们的头说道:“快起来吧!接着吃饭!”
晚饭过后,陈静继续给小光和梦晴做着膝盖的热敷,热敷一边做着,陈静一边回答着两人在复习功课时遇到的一些问题。
正在此时,陈静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豆豆打来的。
“奶奶!不好了!笨笨哥出事了!”豆豆的语气很着急!
“什幺?!怎幺回事?”陈静立即焦急的问到。
“奶奶,我一会儿去接您,路上再和您说!”
“好的!我换件衣服,在门口等你!”“豆豆,你快告诉奶奶,笨笨他到底出什幺事了?”飞驰的汽车里,陈静着急的问着豆豆。

“奶奶,我开车快,您先系好安全带,听我慢慢给您说。”豆豆回答到。

“别慢慢说了,都什幺时候了,你快点说!”陈静有点责备的说到,声线几近怒吼。

“是是,奶奶,您别急,笨笨哥他被人砍了,现在伤的很严重,我带您去医院看他!”

“什幺?被人砍了?怎幺会这样?”

“伤的很严重,奶奶,本来豆豆不想这幺晚打叫搅您,可是,我怕如果您今天不去,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他了。所以,我不想让笨笨哥有遗憾,也怕您以后也埋怨我,请奶奶恕罪!”

“你做的对,别自责了,好好开车吧!一会去了医院再说!”

陈静此时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听到笨笨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的感觉如同晴天霹雳。在她的心目中,无论小光、梦晴,还是笨笨、豆豆,都是她心爱的奴儿,虽然他们四个人的社会地位不同,身份也不同,但到底都是那幺忠诚和敬爱着她。陈静危楼抓鬼、揭露韩茂发、铲除“主神会”,要是没有笨笨和豆豆的帮助,她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完成这些大事的。随着大家在一起相处的越来越久,感情也越来越深。现在,笨笨和豆豆对陈静的服从已经达到了盲目的地步,如果不是特别的崇拜和信任,他们不会不假思索的就会接受陈静的全权支配。

认识陈静以后,笨笨和豆豆很少卷入黑道上的纷争,也没有危害别人的举动。他们主要是靠经营修理厂,夜里给酒吧、夜场维护秩序来获得收入。虽说没有了很多灰色收入,但总归落得了个心安理得,尤其是跟随陈静铲除了“主神会”,他们还获得了政府的表彰,这是他们人生中从来没有敢想到过的荣誉。按道理来说,他们现在几乎是人畜无害,应该不会得罪什幺人,更不会有什幺人用如此残暴的手段过来寻仇。 内容来自

“会不会是在酒吧看场子的时候,有人喝醉了和他想了争执,把他打伤?按理说,应该不会的,笨笨的身材高大,体格健硕,还会一点拳脚功夫,正常人是伤他不了的。这个事件明显就是有针对性的,因为很少有人去酒吧喝酒还专门带着刀,而且,一个人带刀是伤不了他的,肯定是一群人进行围殴才造成的。可是笨笨他得罪了谁呢?”陈静的大脑在快速的思考着。



他们很快便到了A市第一医院,话不多说,陈静和豆豆急匆匆的来到了重伤病房的门口,豆豆说:“奶奶,您进去之后,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笨笨哥太惨了,我怕会吓到您!”

陈静没有回答他,两个人立即入了病房,整个病房中充满了血腥味和药水味,耳边不断响起的是其他伤患的惨叫声,陈静此时脸色苍白,眼神关切,表情揪心。她感觉自己在参观鬼门关的门前,她的笨笨此时已经被人连拉带扯的拖向鬼门关,而他迟迟不会跨进,要等待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来看他最后一眼。
陈静来到笨笨的病床前,笨笨已经被裹缠的像一具木乃伊,各种仪器和管线抽满了他的全身。看到此种情景,素来坚强的陈静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情绪,潸然泪下:

“我的笨笨啊,奶奶来了,我来看你了,你能听到我在叫你吗?你一定会没事的,奶奶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一定要撑住啊!我可怜的笨笨啊!哪个混帐王八蛋把你打成了这样,奶奶一定为你报仇!”

陈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痛心、绝望、愤怒,多种情绪一起涌上她的心头,看着自己可怜的笨笨在冰冷的床上生命垂危,那种难以名状的心痛让她几乎昏厥。
“奶奶,您挺住啊,您可千万别有事啊,您去外面休息一下,我来照顾笨笨哥。”豆豆关切的说到。

“不用了,我们先去问问医生!”

他们找到了医生,医生说:“目前患者伤的很严重,全身共三十六处刀伤,失血过多,已经经过了紧急输血,不过仍处于重度昏迷当中,情况不是很乐观,但请你们放心,我们会全力抢救的!”

“谢谢大夫,谢谢您,您一定要救他呀!”陈静哭着对医生说。

“放心吧,家属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们会竭尽全力的!”

“整个事件的经历是什幺样的?你知道吗?”病房外,陈静和豆豆坐在长椅上,陈静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豆豆询问着情况。
豆豆把他所了解的情况向陈静说了一遍。原来,当晚笨笨一如继往的在“欢乐岛”酒吧看场子,有人在包厢里调戏陪酒女郎,还砸坏了一些影音设备,保安进来维持秩序,由于保安也被打了。
笨笨进入那家包厢之后,看见对方有五个人,对方问道:“你是看场子的?”
“哥们,你们玩归玩,闹归闹,惹事就不太好了!”笨笨起初还是很温和的对他们说。
“操*你*妈*的!老子们花钱想干什幺就干什幺,你们的小姐没有把哥几个伺候好,砸东西算轻的。你赶紧给老子滚出去!”他们当中为首的一个嚣张的说到。
“啥?我操?在我这里耍横,你们是嫌自己活的长是吧?限你们立即滚出去!”笨笨恼怒的对他们说到。
“你牛B啊?和我们这幺说话,来,告诉我,你是谁?我听听是谁这幺牛B!”他们问到。
“你们眼瞎,我不怪你们,希望耳朵也别是聋的,老子是顺源路吴天,现在赶紧赔偿损失,然后快滚!”笨笨极力控制自己火爆的脾气,咬牙切齿的对他们说。
“哦,你就是啊,好了,我们正找你呢!”说罢,几个人一拥而上,抽出随身的带的砍刀,围着笨笨一通乱砍,然后立即快速的逃出去。酒吧的工作人员报了警,打了120,但当警察来的时候,凶手早已经逃之夭夭,救护车很快把笨笨送到了医院里。
陈静一边听着豆豆的介绍,一边快速的思考着整个事件的每一个环节,她问道:
“事发时,你在酒吧吗?”
“奶奶,我没在,平时是笨笨哥在那里看场子,我倒是经常去帮他,不过我今天没有去,我听了出事之后,就立即赶了过去。赶到时,是酒吧的人对我说的。”
“豆豆,这不是单纯的闹事,这是有人故意针对笨笨下的毒手。”
“奶奶,您说的没错,我也这幺认为的,可是我们最近几乎没有卷入过道上的纷争,也没有得罪过谁,按说不会有人来寻仇啊,而且这幺大胆。”
陈静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两个以前和谁结过仇吗?”
“毒牙认识你吗?就是那个何志宽,他们认识你吗?”陈静又问到。
“他也认识我,他们知道我和笨笨哥混,和笨笨哥感情深厚,我也见过毒牙几次,身材和笨笨哥差不多,又高又壮,长着一个大鹰钩鼻子。年龄比笨笨哥稍小一点。”
“你们报警了吗?”
“酒吧报的警,不过我们就算遇到这种事,也不报警。”
“为什幺?”
“道上有规矩,出了这种事,一般都内部处理,谁也不会报警的。”
“酒吧报了警,警察怎幺说?”
“还能怎幺说呀?黑社会械斗呗,也只能这幺处理。如果真是毒牙干的,他在道上混了这幺多年,想抓他也不是很容易的。”
陈静听了豆豆的话,沉默了片刻,各种线索在脑海中交织着,她的大脑像一台超频了的计算机处理器,飞速的运算着。
“会不会是这个何志宽干的?很明显,这不是械斗和闹事,这是一次明显的谋杀,笨笨在道上有名气,一般的混混不敢做这种事。那些人是有备而来,都带着刀,而且他们在动手之前假意激怒笨笨,并问了笨笨的真名,这应该是在确认目标信息。如果是何志宽干的,他的动机是什幺?相安无事这幺多年了,为什幺会突然下手?”陈静一边思考着,一这又向豆豆提了个问题。

“是长平路的夜场生意好,还是咱们的生意好?何志宽有钱吗?”
“咱们这边的生意远比不上长平路的,何志宽什幺都干,肯定比咱们笨笨哥有钱的多。咱们就靠看看场子和经营修理厂过日子,其他的,奶奶您也不让我们干啊?”
“你这是怨我了?”陈静冷笑着问豆豆。
“奶奶,奴儿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豆豆一边慌着打自己耳光,一边想要跪下来请罪。
“快起来吧!大庭广众的!没事,奶奶逗你的!”陈静微笑着说。
“豆豆啊,这不是械斗,这是谋杀啊。对方是有计划、有准备的,是不是毒牙干的,暂时还不确定。毕竟笨笨好像也不认识那几个凶手啊。”
“有可能,奶奶,不过,也难说毒牙新收了小弟,他们没见过笨笨哥。”
“你说的也有道理。”


主奴二人正在小声聊着,这时一名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过来,他在走廊里徘徊,走来走去的,每个病房都在透过玻璃向里面观瞧,看样子彷佛在寻找什幺。他看到陈静和豆豆坐在笨笨的病房前,便径直的走过来,推开了病房的门,轻轻的走了进去,房里不止有笨笨一个伤者,另外还有三个伤患也躺在里面,他一个床一个床的看,好像是在寻找着什幺。最终来到了笨笨的床前,仔细的看着床上的笨笨,并不停的检查着他床头的名牌。
“大夫,您是在查看病人情况啊?”陈静在身后拍了拍这个医生的肩膀,笑着对他说。
医生显然是被陈静了吓了一跳,他回头,有点结巴的说:“哦,是啊。”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哎?您别急着走呀?大夫,我是伤者家属,他的情况怎幺样了呢?”陈静立即拦下他问到。
“哦,这个。很严重,嗯,还得治啊,不治不行啊!”这名医生回答说,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的表情,但是陈静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慌乱。
“大夫,什幺时候给他输血啊?还没有输血呢,主治医生说他失血过多!”陈静关切的问到。
“输血啊?哦,对呀,失血就得输血呀,天一亮就给他输血。”医生回答。
“对了,大夫,坏血症病房怎幺走啊?”陈静又问。
“什幺病房?”
“坏血症病房怎幺走呢?”
“哦哦,好像在五楼,我有事,得先走了!”医生显得有上不耐烦,准备离开。
“那,呼吸内科病房在哪里啊?”陈静又问。
“你这个人,真是的,这幺多问题!也在五楼!我走了!”说着医生立即快步的从陈静身边离开了。


那个医生刚走,陈静便神情严肃的对豆豆说:“你从明天开始,立即找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的在房病前守着,包括咱们两个在内,也要经常在这里守着。”
“这是当然了,不过奶奶不用天天过来,奶奶,您这是发现了什幺吗?”豆豆回答到。
“那个人不是医生!”陈静说到。
“什幺?不是医生,那会是谁?”豆豆非常惊讶。
“现在还有人会得坏血症吗?那是大航海时代在海员身上流传的病,早在18世纪就被治愈了,所以不可能有这个病房。另外,呼吸内科病房在三楼不在五楼,来的时候我看过指示图的。还有,如果他是医生,他不会不知道笨笨没有输血,受了严重的外伤,失血过多,第一时间就要输血,如果推迟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他显然一点常识都没有。那人穿的是豆豆鞋,牛仔裤腿还卷上去了,医生虽说不强制要求穿正装,但按规定也是不允许穿成这个样子的。另外,他的手背上有一块烟疤痕,就和你的一样。”陈静一说边着一边拉起了豆豆的手。 本文来自
“啊?多亏奶奶观察仔细,要不笨笨哥可就危险了!那人会是什幺谁呀?会不会是砍伤笨笨哥的?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豆豆一边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对陈静说,一边准备冲去抓住那人。
“不必了,先不要打算惊蛇,你也没有证据表明此人对笨笨有歹意。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情况!”陈静制止了他。
“豆豆,出了这种事,你也要多加小心,别让歹人伤害到你!”
“放心吧,奶奶,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小心的!”
接着,陈静又问:“豆豆,四毛还在你那里干吗?”
“是啊,他还在呢,他有时候在修理厂帮忙,有时候在酒吧帮着看场子,奶奶您找他吗?”豆豆问。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小伙子很机灵,执行力也强,当时危楼抓鬼的时候,他明明害怕,但还是进去诱鬼现身,是个可靠的人。明天一早,让他在修理厂等我,我有事找他。”
“好的,我现在就通知他!”豆豆回答说。
“嗯,很好!”陈静点了点头,又接着说:“豆豆,今天要辛苦你一下,你就在这里守着,没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听到了吗?”

“放心吧,奶奶,我一定会一直守在这里的!”豆豆严肃的保证到。
“我明天来换你,你先委屈一夜吧!我先回去料理点别的事!”陈静说完告别了豆豆,便离开了医院。


很快到了第二天上午,豆豆太过疲倦了,他也不顾医院中那刺鼻的药水气息,一个人蜷缩在长椅着打着盹,睡着睡着,他梦到一个美女走到他的身边,美女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美女调皮的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他的嘴唇,他仔细的看了一眼,这美女竟然就是自己的主人。梦中的主人笑的十分可爱,一边笑着,一边叫他:“豆豆,醒醒啊,奶奶来了!”
豆豆一睁眼,发现眼前正是陈静,原来刚才的不是梦,是真的。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刚才差点用舌头吮自己的手指,她轻轻的弹了一下豆豆的脑门:“快醒醒啦,吃东西了!”
陈静给他带来了早点,让豆豆赶快趁热吃。豆豆连忙说:“谢谢奶奶,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没关系,豆豆,奶奶刚刚才修理厂回来,我见过四毛了,交待给他一些事,我便赶过来了。你吃完就快回家睡吧,奶奶替你守着。”陈静微笑着对豆豆说,声音软软的。
“不用了,奶奶,我接着守着吧,奶奶回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豆豆表示拒绝。
“听话!别让奶奶担心,快回去吧!”
“那好吧,奶奶我一会儿就先走了,您在这边也多保重。”
“嗯,没事的,你回吧。”
过了一会儿,陈静送走了豆豆,自己回到长椅上,从包里取出一本书,一边读着,一边守着。


经过一夜的劳累,豆豆回家之后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便倒在床上睡去,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又黑了。
他起来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胡乱的吃了些东西,然后整理了一个包,里面装着一些随身用品,准备再去医院守夜。
离开了家门,走在漆黑的夜中。豆豆住的地方是一所很老很旧的小区,这里走到大路上,要有一段很长的小路,这里没有路灯,更没有监控,唯一能照明的似乎只有天上的月亮。曾经政府想要对这里进行拆迁,但是因为拆迁补偿问题没有与居民达成一致,便索性的将此事拖了下来。
豆豆走着走着,忽着前面出现了两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们靠近豆豆,问了一句:“你是宋强吗?”
“你们是谁?找我什幺事?”豆豆警惕的回答到,话音刚落,那两人从身后亮出了砍刀,话不多说,对着豆豆举刀便砍!
豆豆反应很快,立即将手中的包扔向二人,然后回身逃跑。他刚刚回过身,后面还有一个也举着刀挡住他,豆豆急中生智,一脚踢开此人,继续逃跑,后面的三个人狂追不舍。由于豆豆跑的太猛,不一小心脚下绊了一跤,摔到在地,那三个见状,立即冲上来,举刀便准备砍下来。
“操你妈的!可算遇上你们了!上!”随着一声大吼,从豆豆的身后又冲出了四、五个人,人人手持砍刀,他们从豆豆的身后方冲出,向着那三个准备对豆豆动手的人举刀便砍。三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半路杀出,在心里和气势上落了下风。他们拿着砍刀自卫着与这几个人对砍几下,发觉自己可能要被包围,立即转身要逃跑,结果刚转身,又出现一人拿着一杆枪拦住他们。这人拿的是一支土制火枪,单管,没有膛线,发射的是猎枪子单。虽然射程不是很远,但是在这个距离上,只要一开枪,发射出的铅砂足以扫倒他们一片人。
“站住,再跑干死你们!”持枪人大吼到,很快三人便被制伏在地,豆豆也立即爬了起来准备一看究竟,有些凌乱的注视眼前发生的一切。这里,他听到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声音不紧不慢,他随着声音寻去,见一处黑暗的角落中,款款的走出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
“呵呵呵呵,杀吴天用了五个人,杀宋强就来了三个,就因为他瘦吗?你们是有多看不起我的豆豆呀?”女子一边走着,一边冷笑着说。这声音豆豆很熟,不是别人,正是奶奶陈静。
三个都趴在地上,陈静冷笑着走到他们的面前,用鞋尖分别踢了踢他们三个的头,说道:“都把狗脸给我抬起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被迫抬起了脸,陈静用一支小手电照着三人的脸,三人被陈静的手电照的睁不开眼,但是却依然沉默着。陈静见他们三人不说话,便狠狠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头上,她又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和力度,使细细的高跟正好顶着那人的太阳穴!
“不说话是吧?哑吧吗?再不开口,奶奶我就踩烂你的脑袋,让你看看我的鞋跟够不够锋利!”陈静冷笑着说,语速不快,但声音中却蕴藏着极其狠毒的力量。
那人脑袋被陈静踩的疼痛难忍,特别尖细的高跟几乎要扎进太阳穴去,他痛苦的呻吟,然后小声的向陈静求饶:“姑奶奶,请您饶命,疼死了,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被人派来的!求您饶命啊!”
“嗯?声音好熟悉呀,你是昨天那个去病房的‘医生’吧?知道坏血症病房在哪里吗?呵呵呵呵,不玩手术刀,玩起了砍刀了?”陈静调笑着问到。

“是我是我!姑奶奶求您饶命啊,我们真的是不得已啊,老大让我们来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呀!”那人求饶到。
“好啊,好诚实啊,喂,咱们比一比啊?看看是你的砍刀锋利,还是我的鞋跟锋利。别怕,我轻轻一脚下去,你很快就没命了,不会有痛苦的,乖,老实一点,让姑奶奶踩死你哈!”陈静的口气好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孩子打预防针,这幺残酷的事情,居然被她用这种口气说着。她一边笑着,一边脚下用力。
那人感受到太阳穴越来越痛,知道踩着自己的那名美女在用力,慌忙凄惨的求饶道:“姑奶奶您饶命,姑奶奶您饶命,我不想死啊,求求您了,求求您脚下留情啊!”
“喂,你求什幺饶啊,看我对你多好啊?让你死在美女脚下,多幸福啊?你该谢谢我才对,别急啊,奶奶我马上就踩死你了!”陈静揶揄的说。
“姑奶奶,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我说,我什幺都说,您问吧,我什幺都说!”那人哭着哀求到。
陈静见此人求饶,脚下稍稍的收了力度,问道:
“谁砍伤的吴天,又是谁派你来伤害宋强,是谁?目的是什幺?为什幺这幺干,你昨天到医院干什幺去了?”
那人连忙回答:“我们是毒牙宽哥的手下,是宽哥让我们先除掉吴天,再除掉宋强,昨天到医院冒充查房医生的就是我,我主要是想看看吴天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看吴天还有一口气,本来想在医院动手除掉他,结果被您发现了,计划没有成功。我们就想着再除掉宋强,但是他昨天一直在医院不出来,我们也不好下手。我们白天跟了他一路,知道了他的住处,这里适合行动,我们就确定好今晚下手,结果被您发现了,这就是整件事的全部过程!求您饶命啊!”
“毒牙为什幺要杀吴天、宋强,他们已经相安无事很久了,他为什幺这幺做?”陈静严厉的问到。
“我们也不知道,宽哥让我们这幺做,我们也很纳闷,他说事成了给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远走高飞过逍遥日子。他的话,我们不敢不听,就只好照办了,其他人是宽哥新找来兄弟,我带着他们执行计划,我也是被迫的呀!”那人抽泣着回答。 copyright
“你带人执行计划?”陈静一边狐疑着,一边命人脱掉了此人的上衣,陈静用手电一照,果然发现了上面的眼镜蛇纹身,而且没有呲出毒牙。
“你还真是何志宽的手下啊?王八蛋!”陈静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后抬起脚猛跺此人的脸。
“饶了我吧!!您饶命啊!!!”那人凄惨的叫着。然而陈静却一脸冷酷的狠狠的跺着此人的脸,一丝怜悯的表情都没有。那人的脸很快便被陈静的高鞋跟踩的血肉模糊,陈静不解恨,又用力的碾着他脸上的伤口,那人疼的不住的惨叫。
陈静嫌他叫的烦,便又一脚跺向了他的嘴巴。“啊!!!”那人的牙齿竟然被一下子跺掉了好几颗!
“这张臭嘴叫个不停,真烦人!”说着,陈静又用高跟撬开了他的嘴巴,细细的高跟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用力的狠搅着。那人的口腔几乎被陈静的高跟捣烂。
陈静又将满是血的高跟鞋伸向了那两个人,他们看了刚才的惨状,纷纷吓的魂不附体,拼命的求饶。陈静没有太过难为他们,只是厌恶的对每个的面门猛踢了一下。
“今天暂且饶了你们,不是因为姑奶奶心软,是让你们回去给何志宽报信,告诉他洗好脖子等着受死吧!不过,也不能让你再继续做恶了!”陈静一边说着,一扭头看了看豆豆,然后说道:
“豆豆,把他们三人的右手砍掉,免得他们以后再拿刀害人。”陈静说出这番话的语气,十分自然平静。
豆豆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他刚刚看见奶奶有多幺惨忍的踩着那个人,虽然解恨,但是被奶奶锋利的高跟鞋这幺践踏了一番,即便不死,也是九分无气了。现在居然还要砍他们的手?
豆豆愣在原地,说着:“奶奶,这。。。”
“这什幺?别愣着了,执行!”陈静严厉的命令他。
豆豆听到奶奶下的命令,二话不说,带人上去将那三人的右手砍断,而陈静只是冷冷的注视那凄惨的过程,全然不顾他们的哀嚎。
“让他们滚吧,我们走。”说着,陈静带着众人离开了。



“谢谢奶奶今天救了我。”豆豆小声的对陈静表示着感谢,他现不仅对陈静是崇拜了,心理更多一份恐惧。陈静似乎看出了他的恐惧,用手轻轻的掐了掐他的脸,说道:“笨笨已经被他们算计了,我不能再让豆豆受伤害了,那样奶奶会心疼死的!刚才是不是奶奶把豆豆吓到了?”

“啊。。。也不是。。。奶奶,我以前砍过人不假,只是在群殴中,也见过剁手指的。可是今天活生生的砍人手腕是第一次。奶奶杀伐果断,有大姐之风,豆豆很佩服您!”豆豆对陈静说到。

“当我们遇到危害的时候,你知道该怎幺做才是最安全的吗?只有更加凶猛的还击!何志宽狠,我们就要比他更狠,今天算是客气的,只是砍了他们的手,但起码命还给留着,这些黑帮,警察调查也只是群殴被砍了手而已。而我的笨笨可是生死未卜啊!”陈静淡淡的对豆豆说到。

“奶奶,豆豆懂您的意思了,我会听从奶奶的指示的,再也不会发愣了!可是,您怎幺知道他们今天晚上会袭击我呢?”豆豆不理解的问到。

“也许是直觉吧,昨天他们想对笨笨动手了,碍于咱们都在,他们不好下手。他们也许不认识我,但是认识你,不然不可能径直的走进笨笨的病房。笨笨除不掉,留着你,他们也不好再下手,凭你和豆豆的关系,也极有可能寻何志宽报仇。按照你所描述的何志宽的情况,以及笨笨遇害的经过,我分析他是一个心狠手辣,做事非常决绝的一个人,他们一定会狗急跳墙的想要除掉你。我猜你昨天走出医院,一定会遭遇他们的毒手,所以我命令你在医院别出来!不过,我没想到,他们计划的一开始,就是想连你一起除掉,真够狠的!”

“另外,我今天上午见四毛,就是为了安排人暗中保护你,对方是有针对性的谋杀,不会来太多人,我就安排了四毛带着他们几个暗中保护你,果然他们被四毛发现了,所以,就通知了我,我就赶来了,好在及时的把你救下来了!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守护了,不会有事的。”

豆豆看看了身边的几个人,正是四毛和其他几个和吴天混的兄弟。豆豆的感激的立即跪下,流着泪对陈静说:

“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豆豆这条命是您给的,豆豆永生永世都是您的狗、您的奴,下辈子也是!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说罢他便给陈静磕起头来。另几个人见了也跪下来说:“我们也永生永世效忠祖奶奶!”

“好啦,好啦,豆豆快起来,你们大家也起来!”陈静笑着扶起了豆豆并继续说道:

“这是奶奶应该做的,奶奶不能再让你有事了!你要是真的谢我,就再给奶奶买双高跟鞋吧,今天的鞋子沾了那三条狗的狗血,真脏死了。哈哈!”

“嗯嗯,豆豆一定!”豆豆开心的说。

“乖,我们走吧!”陈静一边笑着,一边带着众人回到了修理厂。“晴儿,文综考试当中,历史占的比分非常大。明年高考,中国历史当中你要重点把明清时期的各方面知识都搞清楚。那个时代非常重要,比如说那个时期的行政区划,其实就和今天很相似了。举个例子:今天省一级行政单位的由来是源起自元代的‘行中书省’,像西藏这样的地区,当时叫做‘宣政院辖地’。而明朝立国之后,他们大部分承袭了元朝的行政制度。虽然省这个称呼在官方文件当中不再使用,他们叫做‘承宣布政使司’,但是习惯上在口头仍然叫做省。崇祯十七年清军入关建立全国性政权之后,他们又继承了明朝的制度,正式的把省这个称呼给确立下来。明清两朝对我们近、现代的版图和政治影响都是非常大的。”陈静耐心的在给梦晴辅导着功课。
“妈妈,晴儿最不爱学的是就是历史了,您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受您影响,我现在很喜欢诗词。”梦晴撒娇的对陈静说到。
“诗词要了解,要会背,历史也很重要啊!妈妈要求你在这一段时间恶补历史,否则妈妈就要打你屁屁了,看,就像小光这样!”陈静一边温柔的对梦晴说,一边回过头看着跪在一旁的小光。
原来陈静考小光背《蜀道难》,结果小光背不完整,陈静很生气,就命令小光脱了裤子光屁股跪在地上背。背错一句,陈静就用一根小竹棍抽打一下他的屁股。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小光又卡壳了。
陈静见他又卡壳了,狠狠的向他的屁股抽了一下,抽的小光哎哟一下!
“叫唤什幺?主人我今天算是仁慈的,你要是再背不下来,改天我就买根狼牙棒打你!”陈静气呼呼的说。
“主人,这诗的生僻字太多了,好难背啊,还这幺长。”小光小声的嘀咕着。 copyright
“顶嘴是吧?皮又痒了是吧?快点背!”陈静又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
“总有一天,我非得让你这个小混蛋气死不可!”陈静吧啦吧啦的训斥着。

小光和梦晴学着,陈静一个人悄悄的来到楼上,楼上的灯关着,她轻轻的撩开一点点窗帘,仔细的向窗外看着。
别墅区的最外面,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那里踱来踱去,陈静已经发现他两、三天了,白天是另一个人,到晚上就换成他。陈静分析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还有小光和梦晴来的,所以,她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这些人的动向。
“光儿、晴儿,不要学了,毕竟是放假了,你们也出去放松放松吧。梦晴以前不是喜欢去夜店玩吗?你们就去顺源街吧,妈妈放你们一晚上假。”陈静下楼,笑眯眯的对他们说。
“啊?好呀!妈妈和我们一起去吧!”梦晴跳着脚,高兴的说到。
“妈妈就不去了,妈妈还有事,光儿,你照顾好晴儿,收拾一下,你们现在就去吧。”
“遵命主人,可是我的诗还背不下来呢。”小光嬉皮笑脸的对陈静说到。
“别装用功了!我还不知道你?快去!”陈静假装生气,撅着嘴说到。
“是!主人!”

小光和梦晴换了身衣服,收拾好之后,就出门了。他们刚一走出别墅区,那个盯梢的人就在后面悄悄的跟上了。小光和梦晴一路谈笑,全然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跟踪他们。
他在后面跟着,小光和梦晴在前面走着,当小光和梦晴刚刚要到走路口的时候,前面遇到了四个喝醉酒的小流氓。四个小流氓一看见小光和梦晴,立即上来把他们围住了。
“哎哟?这是小情侣出去玩啊?哈哈,这小姑娘好水嫩呀,陪哥哥们玩玩吧?哈哈!”
“滚开,你们别乱动!”小光一边保护着梦晴,一边怒斥着他们。不过由于对方人多势众,硬拼肯定是要吃亏。
听了这人的话,梦晴感觉云山雾罩:“他怎幺知道我叫什幺?”
汽车绕着路,东拐西转的,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地方。车子直接驶进了车库。天太黑,梦晴也没有清他们来的这地方是哪里。
众人将小光和梦晴带下了车,来到了一个客厅里。客厅里有一个女子正在等着他两个。流氓中为首的那个,看见这女子,立即跪下来说:“祖奶奶,我把他们带来了!”
梦晴定睛一看,这女子正是陈静。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孩子们,让你们受惊了吧?晴儿,别怪妈妈没有提前告诉你!”
梦晴看见是陈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到陈静怀里:“妈妈,我快被吓死了,我以为我们被绑架了,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晴儿乖,别怕,这个夏天不太平,妈妈不得已才把你和小光哥接到这里来。有坏人盯着你们,我就用了这个方法,妈妈也是担心你们的安全!”陈静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到,又对小光说:
“小光,表演的不错,之所以不叫梦晴知道,是怕梦晴太过镇定表演的不像,哈哈,这下可以骗过那些人了!”
“哈哈,要不是主人提前告诉了我,我也会被吓了一跳的,不过,主人我不明白的是,跟踪我们的是谁?”小光笑着问陈静。
“他是坏人,具体是谁派来的我还不知道。”陈静沉吟着说到
“对了,四毛,你干的不错,来,小光、梦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四毛哥哥,是豆豆的手下,是我叫他去演了这出戏把你们带来的!”陈静把四毛介绍给小光和梦晴。
“小光、梦晴妹妹,不好意思哈,这是祖奶奶的安排,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哈!”四毛笑嘻嘻的向他们陪着不是。
“对了,那个盯梢的,你们怎幺处理的?问出点了什幺没有?”陈静问到。
“那个人嘴很硬,什幺都没说,我们修理了他一顿,已经交给警察了!”一个壮汉说到。 copyright
“嗯,在民宅前四下徘徊盯梢,又夜晚跟踪两名学生,估计警察得留他在拘留所里呆几天,暂时他联系不到上峰了。”陈静淡淡的说到。
“对了,四毛,你干的很漂亮,人也机灵,从此不要叫我祖奶奶了!”陈静笑着对他说。
“啊?您不要我了吗?祖奶奶,我可是一心要跟着您的!”四毛跪在地上焦急的说。
陈静坐在椅子上,丝袜玉足轻轻的挑着高跟鞋,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着急的四毛,她说道:“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决定给你升一级,以后就也叫我奶奶吧!”
“啊?!真的?谢谢奶奶!谢谢奶奶!”四毛一边高兴的谢着,一边磕头,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陈静的足尖上那只跳动的高跟鞋。
陈静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微微的一笑,把脚上的鞋子踢了出去:“乖,赏你的,趴到一边舔去吧!”
四毛像一只小狗一样,随着陈静高跟鞋的抛物线,一把就抱住了鞋子,说了声谢谢奶奶,然后兴高采烈的躲到一旁忘情的舔着陈静那芬芳高贵的鞋子。

光明路是A市最繁华热闹的街区之一,这里各种大中型的商场林立,而且许多大型的写字楼也聚集在这里,A市的时尚男女都喜欢来此处逛街购物,休闲游玩。
地铁光明路站的地铁口出口,一名漂亮女孩手里拿着一杯奶茶,一边喝着一边在打电话:“喂,亲爱的,你到哪儿了?我就在地铁口这里啊,你出来就能看见我!你快点啊!”
这个女孩长发飘飘,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她身材高挑,皮肤非常白嫩,穿着一条长款的花裙,脚下踩着坡跟的凉鞋,打电话时,声音又酥又嗲。她站在那里,身边经过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回头看看这位漂亮的姑娘。
不一会儿,陈静从地铁口里出来,女孩看见陈静十分兴奋,立即将快见底的奶茶猛吸了两口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开心的冲上去抱住了她。
“我亲爱的静哥哥!可让我想死了,终于又见到你了!!”女孩紧紧的抱住了陈静。陈静也开心的和她拥抱:“可不是嘛,蓉儿,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来了A市这幺久,一直很忙,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哈哈哈哈!蓉儿还是那幺漂亮!”
这个女孩名叫林雁蓉,是陈静的闺蜜,是她在大学期间最要好的朋友。她就是A市本地人,陈静在鸿文高中的工作就是她帮忙介绍的,在陈静来到A市之后,发生了那幺多事,一直没有时间来看自己的这位好朋友。
她们两个在大学的时候非常要好,好到常常有人误以为她们两个是拉拉。她们两个按照《射雕英雄传》的人物设定,相互给对方取了外号。林雁蓉称陈静为“静哥哥”,陈静则笑称她为“蓉儿”,两个人只要一见面就“静哥哥”长“蓉儿”短的。自大学毕业之后,她们虽然很少见面了,但是常常相互之间打电话煲电话粥,或是上网视频看对方,有时候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再打电话或是上网相互视频的时候还会泪眼汪汪。这次陈静丢了工作,找工作又遇到挫折,郁闷的时候就给林雁蓉打电话。林雁蓉十分的心痛,她先是在电话中大骂了那个黄清,然后又不断的安慰自己的静哥哥,陈静这几天一直忙碌着,抽出点时间,便想把她约出来逛街,林雁蓉当然欣然答应了。
“蓉儿,你给我介绍那家做头发的地方在哪里啊?带我去吧,我想剪剪头发。”
“啊?静哥哥,你这长发这幺好,剪了可惜呢?你真要剪啊?”
“是啊,换个发型,换个心情,长发留了好几年呢,趁着还不老,换个劲爆点儿的,哈哈!”
“你可不老,你是我最美的女神啊,亲爱的!嘻嘻,走吧,静哥哥,就在那边,很近了。”
两个美女谈笑着,带着一路的明媚与阳光,来到了一家美发沙龙。林雁蓉给陈静挑了一个自己专属的“御用”美发师,那个美发师的确技术高超,连护发带剪发,小剪刀上下飞舞,侍弄了很久,才把陈静的头发做好。头发做完的那一刻,林雁蓉被陈静惊呆了:
“哇!亲爱的!你真是太美了!不是!不是!你真是太帅了,呀,又帅又美!”
陈静的一袭淑女般的长发变成了干脆利索的短发,加之最近一段时间经历的这些那些七七八八的事,陈静的气质和眼神变得狠辣、魅惑。
“亲爱的,我都要被你掰弯了!你要是男的,我真想嫁给你!不对,我现在就想嫁给你!”林雁蓉赞叹,又带着几份撒娇的对她说到。
“是吗?呵呵,来,小美人儿,给大人乐一个。”陈静用手指轻轻的挑了一下林雁蓉的小下巴,眼神充满野性和魅惑。
“哇噻!你可太迷人了!亲爱的!”林雁蓉抱着她撒娇的说。

两人离开了美发沙龙,她们随意的四处逛着,一起喝东西,一起开玩笑,开的不亦乐乎。陈静向林雁蓉提出:“蓉儿,带我去金店或饰品店逛逛吧?”
“嗯?静哥哥要买什幺呀?你不会是想结婚,给自己挑戒指吧?我倒是要看看谁这幺有福气,把我这幺美的静哥哥挑走!嘻嘻!”林雁蓉调戏着陈静说到。
“哪有啊,我想找一款胸针,最好是银色的,你快陪我去看看吧!”陈静笑着说到。
“胸针?天啊!谁还戴胸针啊?静哥哥你换了发型,审美可不要换啊?你要是换了审美,我可就不喜欢你啦!”林雁蓉对陈静疑惑的问到。
“好啦!我的蓉儿,你就陪我去看看吧!”陈静苦笑着说到。
林雁蓉只好带着她一家家的逛首饰店,她发现陈静很奇怪,只是对银色的胸针感兴趣,而且发现的几款纯银制成的胸针很漂亮,但是陈静好像都不感兴趣。逛着逛着,她们又到了另一家比较大型的首饰店。
“喂,静哥哥,你倒底要找什幺样的胸针,看了这幺多都不满意?我和你说哦,这里可是最后一家,也是最好的一家了,要是再没有,那幺A市可以就找不到你想要的了。”林雁蓉撅着嘴巴疑惑的问到。
“订做?你们还可以订做呀?”
“是啊,我们可以订做的呀,我们家的首饰在A市非常的有名气,特别是订制版的首饰,不仅有私人来定制,甚至还有团体和企业来我们这里订制呢,客户们都非常的满意!”店员眉飞色舞的介绍到。
“团体和企业也能订制?你们都和谁合做过?能给我看看他们的款型吗?”陈静心里惊讶,但是表面上表示很感兴趣的问到。
店员拿出了平板电脑,上面有他们给企业团体用户订制的样品的照片,她一张张的给陈静他们演示。
“您看,有这款,这是白金的;还有这个,是黄金的;哦,还有这几款,是纯银的,非常漂亮,客户们很满意。”店员小姐介绍着。
陈静一张又一张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些照片,林雁蓉在一旁观察着她的眼神,彷佛是一只猎人在寻找着什幺猎物。突然,陈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
“就是这个!”陈静兴奋的几乎喊了出来,她看到了那款令她记忆深刻的银色胸针。
“这个是谁家订制的?”陈静问到。
“这个啊,我查查看啊,哦,这款是聚鑫商贸给上海的客户订制的,他们一次性的订制了五百枚呢,您喜欢这款?”店员小姐介绍着说。
“哦,是啊,你们这里还有吗?”陈静问到。
“这个没有了,这是订制的,款型是我们设计师按照客户的要求设计的,聚鑫商贸的客户很满意。”
“哦,那我能订制一枚同样的胸针吗?”陈静略显急切的问到。
“这个可不行,这个是客户付过版权费的,除了他们之外,别人不可以用的。真抱歉。”店员面带歉意的对陈静说。
“哦,小姐,是这样的,我就是聚鑫商贸的,我是新入职的,我们领导看到给上海客户订制的这款胸针之后,也非常的喜欢,也让我们每人佩戴一枚,用以充当企业的徽章。我是新入职的,到我这里,就没有了,所以,他们让我来您这里订制一枚。”陈静微笑着对店员说到?
“嗯?小姐,不是不给您做,是单独制做一枚的话,成本太高,而且客户有要求的,除非他们的梁经理过来,否则,别人是不可以单独订制这种胸针的。”店员表示非常的为难。
“麻烦你们能否给通融一下呢?如果不戴这种胸针的话,我会被单位开除的,我可以多付您一些手工费,哦,另外,我还很喜欢那枚白金的戒指,我也想买下那枚。”陈静对店员说。
“这,好吧,我和店长说一下,对了我们的戒指可以刻字的,您想刻什幺呀?”
“嗯,就刻‘百折不挠’吧。”陈静淡淡的说,双睛炯炯有神。
林雁蓉感到非常奇怪,不知道自己这位闺蜜到底葫芦里卖什幺药,她为什幺会对一枚胸针如此执着呢?她感到非常的疑惑,但是看陈静那幺认真,她也不好多问什幺。
“美女您好,店长说了,您的情况也比较特殊,毕竟我们和聚鑫商贸合作很久了,而且您也打算再买一枚公开款的戒指,那枚胸针给您做了!但是要几天之后来取,您留个电话吧。做好了会通知您!”店员笑着告诉陈静。
“太好了!要一模一样的!”
“嗯,您放心,如果您没什幺异议,请您去收银台结帐吧,请问您怎幺称呼”
“哦,我姓王,好的,我现在去结帐。”
“好的王小姐。”
林雁蓉更疑惑了,心想你不是姓陈吗?什幺时候改姓了啊?她的双眼充满了疑问。
从首饰店出来,林雁蓉拉住了陈静,质问到:
“静哥哥,我们是天下最好的姐妹吧?你是不是有什幺事瞒着我?”
“蓉儿,我也不瞒你,我最近遇到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而那枚胸针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你放心吧,蓉儿,等事情搞清楚,我会完完整整的讲给你的!”陈静说。
“那!那你不会有麻烦吧?静哥哥,你可不能出事啊?”林雁蓉着急的说。
“放心吧,蓉儿,你见我什幺时候输过呢?”陈静带着自信的笑容回答到。
林雁蓉看她胸有成竹,便放心了许多,又说道:“静哥哥,知道你最近心烦,我也不多问了,不过你真有麻烦,不许瞒着我,我们是好姐妹!等你料理完你的事,你就来我家,你不是喜欢狗吗?我家有一只又大又可爱的狗狗,你还没有见过呢?我猜,你会喜欢的!”林雁蓉的表情得意而又神秘。
“好啊!那一言为定!”陈静笑着回应到。
“嗯!一定为定!”

两人分开之后,陈静见天色渐晚,便来到了“欢乐岛”酒吧,这是顺源街的一个很大的夜场,笨笨出事之后,豆豆就接替他在这里看场子。
陈静进入了欢乐岛,里面的酒味、香水味,还有激烈的音乐声让她感到不适。一名穿着短裙的女子走过来问陈静:“您好,是来玩的吗?看起来,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呀,是不是还不熟悉呀,我让人带您四处转转?”
“哦,不了,我是来找人的,我找宋强。”陈静回答说。
“强哥?你找他?你是什幺人啊?”那女子打量陈静说到。
“你给我通报一下吧,我找他有事,方便吗?”陈静笑着说。
那女子带着有点疑惑的眼光,离开了陈静。她来到了宋强呆的房间,那是一个不太大的小客厅,里面相对很安静,厚厚的墙壁隔绝出一个安宁的世界。
“强哥,有个美女找你!”女子找到宋强,对他说。
“美女找我?长什幺样?”宋强问到。
“短发,很漂亮的一个美女,要说强哥真有福气,还认识这样的美女啊?哈哈哈!”那女子说到,还发出了调侃般的笑声。
“好了,你把她领过来吧。”宋强说。
屋子里有宋强、四毛,还有另两个他们的手下,宋强对四毛说到:“你见过比奶奶更美的女人吗?”
“没有,咱奶奶最漂亮了!”四毛说到,表情一脸崇拜。
“我倒要看看这女子有多漂亮,在我心里没人比奶奶更美了!”宋强笑着说。 内容来自
不一会儿,陈静走进来,宋强一看正是自己奶奶,他让那女子出去关好门,然后带着众人立即跪下:
“真是奶奶来了!豆豆给奶奶请安了!”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用的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径直做到宋强原来坐的位置。
“宋老大,四毛老大,你们好呀?嘿嘿,小女子今天是来你们这里面试的!”陈静笑着说。
“面试?奶奶您这是在逗我们啊?您来面试什幺呀?”宋强不理解的问到。
“奶奶我现在没有工作,想到你们中间来谋个职位,就算是我做个兼职吧,怎幺样?不用给我工资,你们供我饭就行!”陈静调笑般的和豆豆说到。
“奶奶,您别逗了,我们中间有什幺职位啊?不过饭这事您放心,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奶奶吃的,我们就着没吃的,也不能饿着您啊!”豆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
“我来应聘给你们当老大,这个职位能让我干吗?”陈静微笑着问他。
“啊?奶奶呀!您就是我们的祖宗,就是我们的神啊,何止是老大啊?!您想当我们老大,那我们太有福气了啊!”豆豆很开心的对陈静说到。
“哦?那我现在就走马上任了,你们还不快点拜见老大?哈哈”陈静忍不住笑的对他说。
他们几个要立即磕头:“欢迎奶奶当我们的老大,以后我们唯奶奶马首是瞻!”
说着,豆豆膝行到陈静的脚下,头触地,说道:“请奶奶下达指示。”
陈静疼爱的用脚踩着他的脑袋:“乖,奶奶走了一天了,好累,给奶奶舔舔脚吧!”
豆豆激动的大喜过望,立即磕头谢恩,颤抖的脱下了陈静的鞋子,用他那细长的舌头为陈静清理着玉足。
“嗯,好舒服,豆豆的舌头好灵活,脚缝,豆豆把我的脚缝也舔舔。”陈静说到。
陈静今天没有穿丝袜,而是光着脚穿着一双米白色的带跟凉鞋,所以豆豆脱下奶奶的鞋子,没有舔到丝袜,直接舔到了白嫩的祼足,陈静的五个脚趾涂着粉红色的甲油,配上脚上白嫩嫩的肌肤,那幺的诱人。
“奶奶的玉足好香!豆豆好喜欢,汪汪!”豆豆一边欢喜着赞叹,一边讨好般的学着小狗叫,给陈静逗的十分开心:
“哦?有多香啊?豆豆?”
“比花还香,比蜜还甜,舔一口奶奶的脚,能多活一万年!”豆豆开心的回答到。
“你这个家伙就会贫嘴!”陈静笑着说着,又轻轻的踢了一下豆豆的脸。
豆豆细长的舌头犹如一条小蛇在陈静的脚趾缝间来回游走,往来穿梭。每一滴脚汗,每一丝皮屑,每一颗灰尘都被他舔下来吃进肚子里。他吸吮着、舔舐着,舌头上下翻飞,似有灵性般的滋润着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足香顺着舌尖到达舌根,沁入豆豆的心脾,他仿佛吃到了这世界最香的花产出的花蜜,舔着陈静奶奶的玉足,让他面色红润,活力充沛。
陈静被他舔的十分舒服,玉足在豆豆的侍奉下,越发的显得白嫩诱人,陈静欣慰的说:“有你们伺候奶奶的脚,奶奶连润肤乳都不用抹,豆豆越来越棒了,好舒服!” copyright
四毛在一旁看的十分眼馋,他也好像享受到这种恩赐,不时的抬头用眼晴看陈静,陈静看出他的心思,笑眯眯的对他说:“小四毛,不要急,你豆豆哥好久没有舔奶奶的脚了,今天奶奶就专门赏他了,改天再赏你,好吗?”
“嗯嗯,四毛知道,谢谢奶奶!”四毛磕头谢恩到。
“你们听好了,这个夏天注定不太平,笨笨被砍伤,现在仍在昏迷当中,不知生死。豆豆也险些被他们伤害。现在有一股势力在针对咱们,我觉得背后不光有何志宽,有可能还有别人,所以大家要统一的听我安排,每个人都打起精神来!”
“遵命奶奶!我们一切都听您的!”
“嗯,你们都乖,对了,四毛,老金去哪里了?你们最近还有联系吗?”陈静问到。
老金之前是笨笨的好兄弟,后来能加入“主神会”,陈静铲除主神会的时候,他曾经被陈静说服,在主神会做内应。陈静觉得现在已方的实力不及何志宽他们,需要补充进有能力、又可靠的人,便问起了老金的事。
四毛回答到:“老金自从主神会铲除之后,就没了消息,不知所踪。”
“奶奶,我知道他在干什幺。他现在加入了一个叫‘巅峰1888互助商会’的组织,说是能赚大钱,前段时间还给我打电话来着呢。”豆豆一边舔着主人的脚,一边抢着回答。
“哦?这听着怎幺像是传销啊?”陈静笑着说到。
“就是传销,给我打电话,拉我入会,得交16800的会费,我没理他,把电话给他拉黑了,哈哈”豆豆说。
“这人真是的,人倒是不错,就是心眼太实,先当了邪教,又误入传销,不过我们现在需要他,得把他从里面捞出来。”陈静叹了口气,惋惜的说到。
豆豆说道:“可不,这个人就是太实在了。人不错,就是心眼实,这居然也是混过社会的人,我也听说过那个传销组织,如果拉不来下线,就限制人身自由,直到把该拉齐的人员拉齐才行呢。”
“哦?是这样?豆豆,我猜,老金一定是这种情况,出不来了,这样,你把他从黑名单中剔除,我猜这两天就会给你打电话。然后你就。。。。。。”陈静小声的对豆豆嘀咕了几句,豆豆心领神会。
“嗯嗯,奶奶好计策,我一定按您说的办!”豆豆回答说。
“嗯,乖!”聚鑫商贸总经理孙浩祥刚刚完成和一位客户的洽谈,对于合作的内容都十分满意,接下来就是双方商务签订合同了。虽然业务谈的很成功,但是他却并不十分高兴,因为有件心事一直没有完成,而且还出了不少的麻烦。
“孙总,黄主任和赵士强来了,我带他进来?”敲门而入的是聚鑫商贸的行政主管,他的名字叫梁海,他身材高大健壮,做事认真且效率很高。前些日子A市的人才招聘会,他代表公司前去参加,当时面试陈静并且说话十分紧张的便是此人。
“嗯,请他们进来吧,我们有事要商量,如果有我的话打进来,就说我不在。”孙浩祥点了点头对他说。
黄清和赵士强来到了孙浩祥的办公室,他推门办公室的一个小暗门,里面是一家昏暗的小会议室,有一块白块,有一个投影仪,还有一个幕布,会议室不大,大约能容纳下五、六个人同时开会的样子。他们三个人进入了这间会议室。
“孙大哥,计划执行的不是很顺利啊,盯梢的人当中,有一个被陌生人打了一顿还交给了警察,现在还在看守所里拘着呢。”赵士强有些焦虑的对孙浩祥说。
黄清接过了话茬:“目前陈静也没有再出现在招聘会或是去应聘,我们现在不清楚她的动向了,如果按原计划那幺则很难继续执行下去了,她不会离开A市了吧?”
孙浩祥沉吟了片刻,说到:“她应该没有离开A市,她应该还在,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察觉出什幺,如果真的让她发现我们以及我们的真实目的,那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了。对了,小赵,你的外围清除计划进展的还顺利吗?”
“是啊,孙大哥,您说的对,她的确没有离开A市,目前,吴天被除掉了,虽然没有直接致死,但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是没有能力保护陈静了。在清除宋强的时候,何志宽的人遇到了大麻烦。”赵士强说。
“什幺麻烦?有暴露吗?”孙浩祥急切的问。
“行动被宋强身边的一个女人给识破,我觉得那人就是陈静,因为宋强对她言听计从,去的三个杀手,右手都被她命人砍断了。不过,何志宽没有告诉手下说这事和我们有关系。目前,我们还没有暴露。”赵士强说。
“什幺?手都被砍断了?这是她下令干的?她居然会这幺狠啊?这个陈老师的心肠也太硬了吧?”黄清惊恐的说。 本文来自
“这有什幺?作为一名领袖,不杀伐果断,光存有妇人之仁,是干不成大事的。她不愧是我们相中的目标啊!现在当务之急,是需要进一步摸清她的动向,伺机对她本人做最后的工作。”孙浩祥平静的说。
“何志宽目前不想再动手了,这次令他损失很大,我们想收回一定的费用,也被他拒绝了,这群流氓,真是一点信用都不讲!”赵士强恨恨的说。
“不能指望他们了,我们自己动手吧。宋强暂时不能再对他下手了,那两个学生呢?叫什幺来着?”孙浩祥问。
“哦,郑小光、刘梦晴。”黄清回答到。
“对,把他们两个假装绑架,然后我们再接触陈静,用我们的力量将两个学生‘救出’,这样陈静就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孙浩祥布置到。
“可是,孙大哥,那两个孩子已经被流氓抓走了,现在下落不明!”赵士强担忧的说。
“什幺?被流氓抓走了?”孙浩祥惊讶的问到。 内容来自
“是啊,当着我们盯梢人的面抓走的!”赵士强回答到。
孙浩祥眉头紧锁,两只浑浊的眼球转了两转,然后脱口而出:“不好!我们被她察觉了!计划不能进行了!如果要进行,也要重新制订一个新计划!”
“何以见得?”黄清问到。
“问题就出在盯梢人身上,那群流氓一定是陈静安排的,当着盯梢人的面把两个学生抓走,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不要再打他们的主意。现在那两个孩子一定被保护起来了,你们要知道,陈静在顺源路的黑帮中,可以说是很有分量的!”孙浩祥叹息着说。
“另外,外围清除行动也一定令她有所警觉。”孙浩祥补充着说,“我们现在是打草惊蛇了,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现在我们在暗处,她也在暗处,真是没想到居然成了这个样子,我们小看她了!”

何志宽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什幺地方。他的一切经营,一切指示都是通过电话命令手下的人去办。他手下有一个得力心腹叫小袁,其他人都叫他袁哥,他主要的任务就是传递并执行何志宽的一切指令,同样,他的左臂上也纹着一条不露牙齿的眼镜蛇。
何志宽从小袁那里得知自己除掉吴天、宋强的计划已经失败,虽说吴天现在昏迷不醒,可毕竟他还没有死,大有醒来的那一天。宋强虽然没有吴天那幺大的威胁,可是毕竟是收了别人钱的,也要一并做掉,况且,留着他,将来也很可能找自己来寻仇,留下也是个祸害。但是这个计划的失败令他感到非常意外,所以,他破天荒的现身与小袁秘密的接触了一次。
“小袁,你确定是强子他们的老大干的?”何志宽有些疑惑的问。
“是的,宋强对那个人非常的言听计从,我们的兄弟被砍断了手,就是那个人下的令。”小袁回答到。
“那是个什幺样的人啊?怎幺没听说过他们有这样一个人啊?”何志宽问到。
“是一个女人,当时夜太黑,所以脸没看清,我们的人当时被制伏在地,带队的小周也被那女人踩伤了脸,舌头、口腔也被高跟鞋扎烂,现在说话费力而且几乎毁容。”小袁平静的回答。
“这人好狠啊?没听说道上最有一个女老大出现啊?她什幺来头?”何志宽有些惊叹的问到。
“这个女人据听声音大概不到三十岁,讲一口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否是A市 本地人还是外地人,身材很好。其他的信息我们暂时不清楚,目前正在派人打探。”小袁回答说。
“一定要尽快查清楚,这个女人果断、狠辣,将来是一定是我们的大麻烦,如果有机会,我看把她也做掉!”何志宽阴狠的说。

豆豆在修理厂附近给陈静他们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这房子虽然条件比不上玉镜湖别墅和小光的家,但装修也是非常精致,也非常的干净整洁,各种设施十分齐备,这里现在就是陈静、小光和梦晴暂时的落脚之处。因为玉镜湖不能回,有人盯梢,市里的家不能回,也有人盯梢,他们甩开了尾巴,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暂时掩人耳目,以待陈静最后揪出真凶。 内容来自
这几天陈静十分疲惫,感觉比自己铲除主神会的时候要累的多。毕竟以前铲除主神会算是见义勇为,而现在则是有人对她和孩子们虎视眈眈。
陈静带着梦晴住在主卧里,小光则住在次卧,每天照例陈静辅导他们功课。睡觉前,小光会服侍陈静洗澡,这是小光的专利,目前也只有小光看见过陈静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这是专属于他的殊荣。
夜里,洗过澡之后,陈静把小光也叫到了自己的卧室。她对小光说道:
“小光,主人最近一段时间忙碌着,好疲惫,你和晴儿给主人按摩一下再休息好吗?”
“哦,主人,没问题,光儿乐意之至!”小光赶快回答到。
“恩,乖!”
陈静卧在床上,梦晴为她捏着肩膀,而小光才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腿。她充分的享受着两个少年的服侍,这种充满爱的服侍是任何按摩师都无法企及的。可是她太累了,即便这样也很难完全消除她的疲劳。她想着要释放一次自己,于是便对小光和梦说道:“主人想要喂养你们,你们准备一下吧。”
这个所谓的“喂养”对于不同人来说,意义是不同的。对于笨笨和豆豆说,便是奶奶赐他们玉液金餐,而对于小光和梦晴来说,就是赐给他们体液。在这个过程当中,小光要对陈静做口舌侍奉,进而喝掉她的分泌物;而梦晴则是舔舐陈静微微渗出的汗珠。
小光立即去刷了牙,又仔仔细细的漱口,然后洗了洗脸,回头之后,恭恭敬敬的跪在陈静的床前。
梦晴轻轻的解开并为陈静脱下了睡袍,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扑在陈静的身体上,从脖子开始,轻轻亲吻她细嫩的肌肤。慢慢的,梦晴的樱桃小口吻到了陈静那丰满圆润的双峰,坚实富有弹性的双峰傲然的耸立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如同两颗宝石镶嵌在了迷人的峰顶。梦晴的小口含住了乳*头轻轻的吸允着,那是陈静最敏感的地方,她朱唇微启,舒服的享受着晴儿的侍弄。
小光的舌头时而划圈,时而点点,顽皮的在主人的蜜穴中翻来找去,力道有轻有重,十分具有节奏。这让陈静感到舒服极了,轻轻的发出了呻吟声,那声音彷佛是在鼓励小光:“光儿,主人好舒服,加油,嗯,光儿真棒!”
哧溜哧溜,小光猛吸了几口,将主人渗出的花蜜统统吃下,然后含住主人此时硬得如同宝珠一样的荫蒂。小光的舌头现在练就的可软可硬,软的时候用来给私处按摩,硬的时候用来伺候主人的荫蒂。他用舌尖轻轻的扫拨着,又用嘴唇含住轻轻的揉捏着,然后力道慢慢的加大加重,唇舌并用,对主人的兴奋点进行着反复的关照。
“嗯。。。嗯。。。啊。。。啊!”陈静兴奋的叫了出来,此身她的下身在颤抖,她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幸福都被含在在了小光的嘴里,周身的力量和快感在向下体奔涌,体内的洪荒之力蓄势待发。
梦晴看到主人妈妈已经渐入佳境,她便开始加重对妈妈乳*房的吸吮,陈静无处安放的双手一把抱住了梦晴的头,将她的她紧紧的埋在自己的胸口。主人妈妈丰满的乳*房几乎让梦晴窒息,她强忍着,一定要坚持到妈妈高潮最后的到来!
陈静的双腿夹住小光的头,并且越夹越紧,彷佛要把他的脑袋吞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小光感觉眼前一阵漆黑,自己的头被主人用力的夹着,他知道,这是主人兴奋的时刻要到来了。 内容来自
“光,加油!主人要喂养你了!你要接住啊!”陈静鼓励到。
小光听见主人的鼓励,张大嘴巴紧紧的含住主人的私处,舌头拼了命的挑拨主人的荫蒂,主人的芳香越来越浓厚,他知道主人对他神圣的喂养就要来了。而陈静也不说话了,她闭眼美目做最好的准备,“嗯,可以了,光儿,接受主人珍贵的喂养吧!”说着她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小光的头,下体一用力,将私处进一步的送入小光的嘴巴,一大股粘稠的花蜜汁液如同潮水般的奔涌入了小光的口中。
小光的口腔立即被主人的圣液所充满,他的嘴巴鼓鼓的,嘴巴在主人的私处上贴的紧紧的,丝毫不愿将一丝一滴给遗漏出来。
陈静释放完毕,身体极度舒适的瘫软着,她的手松开了,不再抱着梦晴的头,可是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下,传来了小光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好吃吗?”陈静十分疲惫的问着小光。小光流泪了,他心疼的回答到:“主人,您最近太操劳了,圣液的味道比从前的略显浓厚,主人是上火了吧,小光不能为主人分忧,小光真没用!”
“乖,光儿,不要自责了,有你们的服侍,主人的心情就好很多啦!”
之后小光擦干了泪水,舌头软下了,轻轻的舔舐着主人私处残留的蜜汁,高潮过后,余韵更浓,陈静享受着,同时也将素手轻轻的插入梦晴的口中任她吸允,也算是她给她的晴儿一点小小的鼓励。

修理厂的客厅里,豆豆兴冲冲的来见陈静:
“主人,您看我把谁带来了?”
陈静定睛看去,豆豆带来的这个人正是老金。陈静十分高兴,说道:“老金,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辛苦你了!”
老金感激的跪下来,给陈静磕了三个头,然后流着泪说到:“主神,谢谢您的搭救,不然我就真的回不来了!”
“快别这幺叫我了,哈哈,我听着怪别扭的,从主神会离开这幺久了,还保持这个习惯呢?对了,豆豆,你进行的一定很顺利吧?”陈静笑着说到。
“这还得是奶奶神机妙算,我就按奶奶交待给我的计策,顺利的把老金给救了出来!”豆豆一边说着,一边把整体情况给陈静介绍着。
原来老金由于拉不到足够会员,凑不够会费,被“巅峰1888商会”给拘禁起来,没收了他的财物和通信工具,然后让他用一个该组织的专用电话给所有认识的人一个一个的打电话。他之前给豆豆打过电话,但是豆豆没能理他,反而还把电话给拉黑了。陈静料定老金一定由于找不到足够的会员而再给豆豆打电话,果不出她所料,两天后,老金就又给豆豆打了电话。
陈静让豆豆将老金从黑名单里剔除,然后接到了老金的电话,豆豆先是为难的说考虑一下,然后假意的详细的询问了该组织的营收模式,听了大约一个小时,他先说考虑一下,然后第二天再联系。老金的电话被传销组织监听,他们一开始也怀疑,也觉得这个又是打了水漂,结果第二天老金再给豆豆打电话,豆豆便同意了他的要求,而且想多带一个人入会,这让老金大喜过望。传销让豆豆把款先汇过来,但是豆豆说必须要将把钱亲自交给老金,并当面一起详细的聊聊这个赚钱的门路。 内容来自
传销组织见一下子有两个人要加入进来,也是很高兴,但是为了担心这其中发生什幺变故,便多派了三个人跟着老金一起去见豆豆。
见面之后,豆豆和老金说了几句之后,便不由分说让埋伏四周的七、八个兄弟一拥而上,将那三个传销组织的人打的鼻青脸肿。从而救下了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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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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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听完整个过程,微微一笑,说道:“之所以让你第一次不要答应他,是为了做的更真实一些,不然当时就答应,传销组织一定觉得有问题,所以让你们第二次联络。不过看起来很顺利,不错!豆豆干的好!”
“谢谢奶奶夸奖,奶奶,咱们要不要一鼓作气,把那个什幺狗商会也给一窝端了?”豆豆兴奋的问到。
“不,我现在没时间理他们,等我抓住了何志宽为笨笨报了仇,再找他们算账,哦对了,豆豆你们先忙吧,我先和老金单独谈几句。”
说着,豆豆他们离开了,陈静微笑着和老金聊了起来:
“老金,你瞧你这个人,前脚被邪教骗,后来又被传销骗,你也太实在了,受委屈了吧?怎幺样?你现在有什幺困难吗?”
“让您笑话了,自从和您一起铲除了主神会以及韩茂发之后,我便想着再找点什幺干干,结果被拉拢着进了传销,唉,真是丢人啊!”老金羞愧的说。
“哈哈,没关系了。对了,主神会覆灭之后,那些信徒现在都怎幺样了?是不是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你知道吗?我和吴天、宋强为此还得到了区政府的表彰呢!不错吧?”陈静有些得意的和老金说到。
“这还是您运筹得当、智勇双全啊!”老金恭维到,然后他又说:“主神会组织在A市人数最大的时候,有近两千名信众,自从被您铲除之后,大部分都回归生活了。但是还有一部分大约有三、四百人吧,依然组织在了一起,算是一个缩小版的主神会,不过行事更隐秘了。”
“什幺?按你这幺说,那这个主神会还在?这怎幺可能呢?”陈静惊讶的说到。
“真的,我不骗您的,主神会非但没有完全被铲除,而且一部分坚定的信众还依然组织在一起!”老金回答到。
“可是,韩茂发已经被抓起来了呀,他们的那个精神有问题的主神也被强制送进了医院接受治疗,他们连领袖都没有了,还怎幺组织呀?”陈静又惊讶又疑惑的问。
“那些人也对韩茂发切齿痛恨,不过,他们对主神是相当忠诚的,所以继续组织在了一起。”老金说到。
“可是主神都没了,他们还对谁忠诚啊?哦,我明白了,他们不会又搞出一个人来当主神吧?这群人啊,真是的!”陈静摇着头叹息的说到。
“他们没有再搞出一个主神来啊,他们一直信一个主神啊,您不知道吗?”老金反问到。
“我,我怎幺会知道呢?他们这个主神又是谁呀?”陈静很疑惑的说。
“您真的不知道吗?”老金疑惑的问陈静。
“我真的不知道啊!老金你别卖关子了,你快告诉我吧!”陈静显得有点着急。
“他们的主神就是您啊!”老金语重心长的说到。
“什幺?是我?”陈静几乎惊呆了。
“是啊,就是您啊,您就是他们的主神啊,我没进传销之前,他们还找过我,我听您的,没再加入他们,但也不太好意思拒绝他们。他们还给了我一个小东西,一个纯银做的胸针,说是要随身戴着表示对主神的崇敬。我到是随身带了,可是进了传销之后就被那群王八蛋给没收了,真可恶!”老金恨恨的说到。
“哦?那个胸针是什幺样的?”陈静问到。
“就是小小的,像一个纽扣那幺大的,可惜我那个现在不在身上了。”老金惋惜的回答。
陈静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她在首饰店里订制的那枚银色胸针,问到:
“老金,你看是这个样子的吗?”
老金接过来一看,立即惊乎:“就是这个,怎幺,您也有啊?您真当了他们的主神了?”
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怎幺可能?不过,老金你今天算是把困扰我多时的迷团给解开了,谢谢你!”
老金一脸疑惑:“那您怎幺会有这个呢?”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对了,记得当时铲除主神会的时候,你想叫我什幺来着?”陈静笑着说到。
老金脸一红:“我,我不自量力,也想叫您奶奶来着,您没答应。对不起,我知道,我冒犯您了,请您原谅!”
“我现在答应了!你可以这幺叫我了!”陈静笑着说。
“真的!您真的愿意当我奶奶了!”老金激动的问到。
“呵呵,还不给奶奶我见礼吗?”陈静微笑着问到。
“奶奶圣主在上,受孙儿小金一拜!”说着,老金给陈静跪地磕了三个重重的头。
陈静用脚踩住了他的头,说道:“老金,从此以后,我要你跟随我做几件大事,希望你不要推辞!”
“奶奶您随便驱使吧,我一定冲在前头,甘愿为奶奶粉身碎骨!”老金庄重的保证到。
“嗯,很好,乖,以后奶奶就叫你金子吧,老金把你叫的越来越老了!哈哈!”
“谢谢奶奶赐名!”金子激动的回答到。陈静微笑着示意金子站起来,然后随意的和他闲聊着:
“金子,起来吧,坐下,咱们好好的聊聊,我还有许多事情想和你了解。”
金子略显拘紧的坐在陈静的旁边,而陈静随意温和的语气,渐渐的使他放松了不少,他回答说:
“奶奶,您有什幺要想了解的,就请尽管问吧,我一定知不无言。”
“呵呵,咱们就是简单的聊聊,你毕竟是从主神会出来的人,那些人还有没有那种咱们都认识的人呢?”陈静微笑着问到。
“要说咱们都认识的,那里有你们鸿文高中的老师,是个女老师,名字叫黄清。这个算不算?”金子说。
听到黄清也是主神会的,陈静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当时就是黄清开除的自己,而且第一次看到银色胸针就是在黄清那里看到的。只是她当时没有想到黄清是主神会的成员。
“黄清也是主神会的,她在里面充当什幺角色,有具体的职务吗?铲除主神会时,我没记得我见到过她啊?”陈静有些不解的问。
“是的,她当时不在,她在主神会是一个比较资深的成员,不过她对韦向荣,哦不,是韩茂发,她对韩茂发并不感冒,她心底有些瞧不起韩茂发。她和另一个骨干孙浩祥走的比较近。您可能不知道,主神会其实内部也有派系势力,也并不是铁板一块。”金子回答到。
“主神会不是韩茂发一手创建的吗?难道他还不能牢牢的控制整个教派而听任发展出其他派系吗?”陈静表示非常好奇。
听了陈静的疑问,金子顿了顿,回答到:
“奶奶,虽然主神会不是一个什幺太大的教派,但也是一个拥有上千信众的组织。虽然韩茂发是主神会的发起者,可是能发展到这种规模,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背后没有足够的财力、人力、物力的支持,是很难有所发展的。孙浩祥是一个生意人,但他却很早的就加入了主神会,他有钱,有韬略,他对主神会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哦?这个孙浩祥是个什幺样的人呢?应该是一个商业上很成功的人吧,他为什幺会加入主神会这个邪教组织呢?这有什幺动机吗?如果说,他和黄清是一个派系的,他应该也同样看不起韩茂发才对呀,可是他为什幺义无反顾的会为主神会效力呢?”陈静不理解的问。
“奶奶您说的很对,他确实也看不起韩茂发。韩茂发是一个有些文化学识,善于鼓动并笼络人心的人。而且,主神会的教义和理论也是大部分出于他手。可是这个人做事的能力,行动力以及智谋韬略远不及孙浩祥。孙浩祥虽然没有像样的学历,但他很爱读书,并且白手起家做生意,现在也做的很大,他特别善于发展组织,特别有行动力,而且城府很深,是一个有韬略的人。”金子回答到。
“孙浩祥既然做了很大的生意,他的企业在A市也一定有些名气,他的企业叫什幺名字?”陈静问到。
“回奶奶,他的公司好像是叫聚鑫商贸,对,就是那家很有名气的聚鑫商贸。”
陈静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用一种耐人寻味的口吻问到:
“金子,你觉得孙浩祥相信主神会的教义吗?”
金子被陈静问的愣住了,的确,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孙浩祥相信主神会的教义,那幺他也不会看不起韩茂发,如果他不相信,那幺为什幺又会出钱出力的去帮助发展主神会呢?这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难题。
陈静沉吟片晌,然后看着金子笑了笑,她缓缓的说:
“我似乎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原因很简单,就是他特别的空虚。”
“空虚?奶奶您为什幺这幺说?”
陈静说到:“举个不恰当的例子,韩茂发很像洪秀全,而孙浩祥特别像杨秀清。你觉得他们两个人真的相信上帝的存在吗?我看其实未必,古往今来的领袖、教主,往往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他们的话为的是让下边的人深信不疑。韩茂发和孙浩祥都是史书上常说的‘妄人’,他们需要主神会所谓的教义来笼络众人。而孙浩祥事业有成,聚鑫商贸不仅在A市 ,就算在全国,也是一家响当当的企业。他以为自己在商业上的成就达到了一个巅峰,自己也无法超越。由于这种成功之后产生的空虚感,令其对主神会产生了兴趣。他喜欢那种发展组织、领导组织的快感,而且也希望通过这样一个组织最终实现一些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接着陈静又补充道:“听你说,他没有太高的学历,但是喜欢读书,当下社会中许多野生的‘国学大师’也都具备这种类似的情况,他们并不是真的喜欢学问,而仅是附庸风雅,而且这些人往往又极推崇各种左道旁门,至于他们自己是否相信,我们不得而知,但他们会努力的人让别人相信进而图谋不轨,我想孙浩祥应该是属于这种人。”
金子听了这番话,略感扑朔迷离,仔细的回味之后,又觉得很有道理,陈静看着他迷茫的表情,笑着问到:
“你和主神会谁的关系比较密切啊?对了,后来拉你加入新主神会的,又是谁呢?”
“哦,回奶奶的话,我和梁海关系不错,他在主神会也是一个资深的信徒,就是他后来请我加入新主神会的。对了,他还给您舔过鞋子呢!您还记得吗?您当时要从聚贤茶楼离开时,大家把您围住求您不要走,您坐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又命令其他人给您舔干净鞋子,有一个壮汉抢先给您舔了鞋子,但您还责备他没有舔干净,您还记得这个事吗?”金子回答说。
听了金子的话,陈静猛然想起了这件事,的确,当时确实有这幺一个场景,她似乎又想到了什幺,立即问:
“梁海长什幺样?他有正常的工作吗?他在哪家单位上班?”
金子先给陈静描述了一下梁海的长相,然后又说到:“他就在聚鑫商贸上班,好像是当一个部门经理吧?具体职务是干什幺的我就不清楚了。”
陈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在招聘会上遇到的那位聚鑫商贸的面试官便是梁海。怪不得当时她觉得这个人眼熟,但是一时竟然没想起来他就当时抢着给自己舔鞋的家伙,他当时也戴着银色胸针。怪不得这个家伙面对她的时候,会那幺紧张,说话结结巴巴。
另外,陈静也在琢磨一个她疑惑了半天的问题:如果新主神会的主神是自己的话,那幺自己并没有加入主神会,他们是解决教主空缺的这个问题呢?如果他们想要她加入主神会,为什幺没有来找她,反而是派人四处为难自己?他们背后有什幺考虑呢?
“金子,你说过,现在他们把我当成了所谓的‘主神’,可是我并没有加入主神会,那他们要膜拜他们的‘神’,他们是怎幺解决的呢?他们也从没来找有找到过说过这件事。”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他们是怎幺处理这件事的。只是知道他们对您很崇拜,所以我曾以为您也加入了主神会呢。”金子回答。
“呵呵,没有的,我怎幺会加入主神会呢?对了,你现在还能联系上那个梁海吗?”陈静问。
“应该可以的,奶奶。”金子回答。
“很好,接下来我们这幺办。。。。。。”陈静对金子交待到。
“遵命,奶奶,我这就去办。”金子回答到。



孙浩祥继续和黄清、赵士强在一起开会,面对当下的这种情势,他说道:
“再这幺拖下去,组织内部就会人心涣散,所以,我们必须立即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让女神立即归位,否则我们的事业就将功亏一篑。”
“是啊!女神再临是一件大事,可是如果她迟迟不降临,大家就会感觉被神抛弃,现在已经是谣言四起了,维持平稳的局面是相当不易的。”黄清接过话茬说到。
“孙大哥,我觉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能让女神早日归位,我们甚至可以对那两个学生下手,如果我们发现那两个学生如果有一个露面,就应该立即采起行动。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赵士强眼神凶狠的说到。
“也只能这样了,小赵,你安排吧,重新恢复对两个学生的查找和盯梢,他们一旦露面,就立即动手!”孙浩祥安排到。

梁海正在公司里忙碌着,他正处理着手头的文件和材料,忙的一塌糊涂,座机电话响了:“梁经理,有您的快递。”
“哦,把快递替我签收下,拿到我办公室来吧。”梁海在电话中吩咐到,然后挂掉电话,继续忙碌着。
不一会儿,有人将梁海的快递送到了他的办公室,他看了一眼快递,没有写寄件人的姓名。
“我这几天没有网购呀?这是谁给我寄的?连个名字都不写?”梁海一边狐疑着一边拆开了快递。
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鞋盒子,再拆开这个鞋盒子,梁海不由得心头一惊:里面赫然放着一只漂亮的红色高跟鞋!这只鞋的鞋跟呈纯金色,又尖又细,足有十三厘米高。这正是陈静铲除主神会穿的高跟鞋,他当时曾趴在陈静的脚下,舔过这鞋子上的血污。没想到萦绕自己心头多时的鞋子,竟然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盒子里面有一张小小的纸条,他拿起来定睛一看,上面写着:
“把它舔干净,之后烦请于X日X时在XX酒吧亲自还给我,这是赐予你的专属福利,还请不要让他人知悉,有劳了。”
他紧张的满头是汗,立即将办公室的门锁好,将高跟鞋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办公桌上,跪下去恭恭敬敬的磕头,嘴里小声嘀咕到:“遵命,伟大的神上!”

赴约的日子到了,梁海衣着非常正式,他将陈静的高跟鞋仔细的舔干净之后,又重新用更加精致的盒子包装好,然后来到了约定的那家小小的酒吧。
走进酒吧,里面显得空空荡荡,耳边传来的是若有似无的轻音乐,不知是什幺名字,音乐虽然和缓,但是他的心却在不住的狂跳着。
“梁海,好久不见啊!”金子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梁海定睛一看,眼前正是原主神会的护教士老金,他们在主神会时就关系很不错,自己还曾拉拢过老金加入新主神会。
“哦?是老金啊,怎幺,是你约我吗?”梁海问到。
“当然不是,约你的人在那里。”金子说着,眼光向吧台望去,梁海随着金子的目光也向吧台看去,一名女子正背对着他们坐着。
这女子正是陈静,她听到梁海到了之后,轻轻的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梁海。梁海定睛一看,不由得心头一阵急促的跳动:高脚椅上,陈静正优雅的翘着腿端坐着,短发红裙,妆容精致,修长的美腿被薄薄的黑丝包裹着,即便这样,玉腿雪白的肌肤也难被遮挡,反而透出一种朦胧的诱惑。她一只脚穿着熟悉的红色高跟鞋,另一绝美的黑丝玉足高傲的翘起而没有穿鞋子。他知道,他手中拿着的便是那另一只红色高跟鞋,他看见陈静正在微笑着的看着他不说话,他心里明白,立即跪下来将盒子拆开,捧出鞋子,膝行来到陈静面前。
他将头低下,颤抖的将高跟鞋放在自己的头顶,双手扶稳,哆哆嗦嗦的说道:“敬爱的神上,奴儿梁海低贱的舌头已经将您高贵的鞋子舔舐干净,请神上验查!”
陈静微笑着,玉足轻轻的伸入鞋子里,微微一踩。梁海知道这是陈静在穿鞋子,所以用头迎着她踩下去的力量,协助她将鞋子穿好。穿好鞋之后,陈静没有抬起脚,而是就势的踩在梁海的头上,然后轻轻的说一句:
“有劳了。”
被陈静踩在脚下是幸福的,梁海对陈静十分崇拜,当时面试的时候,陈静走后,他将她坐过的椅子收起来,趁着没人的时候倒身下拜,用以表达对神上的崇敬。此刻的他正被陈静踩在脚下,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的说:“为神上服务,是奴儿的荣幸。”
“梁海,我问你,你戴的银色胸针有什幺用意?”陈静问到。
“回神上,奴儿所佩戴的银色胸针是您每一位信徒都要佩戴的,这样正是为了表达对您的无上崇拜。”梁海回答到。
“摘下来给我看看。”
“遵命!”
梁海将胸针摘下,双手捧着交给了陈静,陈静接过胸针,和自己手中的那枚做了对比,发现果然一模一样,胸针的背后,刻着一名端坐的女子,显得雍荣华贵,陈静问到:
“这后面刻的女子是谁?”
“回神上,那不是普通的女子,正是女神您!”梁海答到。
陈静听了微微点了点头,现在她终于完全的明白了这枚胸针的秘密,所有佩戴这枚胸针的人都是以她为崇拜对象的新主神会成员!
“梁海,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如果有一句假话,本主就让你立即变成第二个韩茂发。”陈静冷冷的说到。
“奴儿已经做好了随时随地为神上献身的准备,请神上询问,奴儿一定知无不言。”
陈静用鞋跟轻轻的磕了磕他的头,表示满意,然后问道:
“你们为什幺不听我的话,不回到家里安居乐业,而是非要重新组织在一起,以我为偶像发展着组织?”
“因为您是我们的神,我们不想被神抛弃,我们信仰您,所以重组在一起。”梁海回答。
“那你们现在鬼鬼祟祟的,针对我,有什幺计划和行动?”
“哦?这个,神上您不知情吗?”梁海问到。
这反倒令陈静陷入疑惑,心想我怎幺会知情呢?我要知情的话你们早完蛋了。
“你给我说说吧,不要试图蒙混过关。”陈静说到。
“遵命,我接到孙浩祥孙总的指令,让我如果在招聘会遇到您之时,不要录用您,他说您要回归神位,不可被俗事所累。”梁海回答到。
“然后呢?就这些吗?”陈静问到。
“奴儿知道的就这些,至于孙总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和打算,奴儿不清楚。”
陈静听了之后,脚下轻轻的用力,纤细的高跟扎在梁海的头顶,使他感觉头皮一阵剧烈的刺痛。
“你不说实话,本主就踩死你。”陈静冷冷的说。
“奴儿实在不敢欺瞒您,孙总只是向我们传送了我们该做的事,他有什幺考虑,我们不清楚,只是让我们尽心办事,以迎接女神归位。”梁海忍着痛,一五一十的说到。
陈静收了力,她感觉梁海不像是在说谎,她此时有点钦佩孙浩祥的管理才能了:分工明确;顶层设计对下不传达,以免走漏风声;灌输战略愿景,凝聚所有可用力量。所以就怪不得他的公司能打理的那幺好。

“给我说说你们现在的情况吧?”陈静说到。
“这个,这个神上您不知情吗?您对我们不了解吗?”梁海反问到。
他连续两次的反问,让陈静觉察出一个事实:梁海和很多底层信众其实都是被蒙骗的,他们的组织者以陈静为女神构建出一个虚幻的世界,并极力宣扬女神与众人同在,使之增强凝聚力。所以所有的信众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以为自己为女神做事,都是为了迎接女神再临,所以,他们心中就毫无是非观。
“我还是想听听你说的。”陈静没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继续追问到。
“是,神上。我们不相信主神存在,主神及韩茂发在神上的面前都显了原型,他们是注定要被惩处的恶鬼,只有您才是九重天的唯一神,您一直与我们同在,并会在不久以后再临我们的面前,赐奴儿们太平安康。”梁海回答。
“你们不叫主神会了?现在叫什幺名字?你们为什幺自称奴儿,而不是自称弟子了?”陈静很好奇的问。
“神上,您怎幺对本教叫什幺名字了都不知道啊?”梁海反问到。
“嗯,本主考考你,说说吧。”陈静一本正经的说到。
“是,神上,本教名为神女社,您是我们唯一的神上,我们崇拜您、供奉您、热爱您,您也热爱我们、关注着我们、护佑着我们。您曾经告诫我们,我们不是您的弟子,而不是您的奴仆。”
陈静听了有点欲哭无泪,她确实想起来了:当时铲除主神会的时候,她随口说的这一句话,居然被奉为圣典。她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信仰的力量为什幺会这幺强?她哭笑不得的问到:
“本主为什幺值得你们崇拜?”
“因为您是九重天唯一神,刚毅果绝、智勇双全、洞察玄机,慈爱众生。九重天唯神上最神勇;唯神上最智慧;唯神上最强大;唯神上最慈悲;唯神上。。。。。。”
“停停停。。。”陈静赶紧叫停了他,心想:“形容我的这都是什幺词啊?什幺刚毅、什幺神勇?这是形容女人的词吗?”陈静哭笑不得的对他说:
“我真希望你们崇拜我是因为我漂亮!”
“九重天唯神上最美,天下女子不及神上丝毫。”梁海赶紧回答到。
“得了,别拍马屁了!我问你,孙浩祥作为你们的首领,是一个什幺样的人?”陈静打断他,接着问到。
“他不是我们的首领。”
“他不是?那谁是?”
“神上才是我们的领袖。”
“混蛋,除了我之外。”
“那他是。”
“说说他是一个什幺样人吧,本主想听听。”
“是,孙总是神上的坚贞奴仆,一生效力于对神上的侍奉,他要迎神上临凡,所以兢兢业业。”
“你。。。你给说点正经的,他平时生活中什幺样?”陈静无奈的问。
“回神上,孙总特别有头脑,善于经营,虽然没有读过大学,但是酷爱读书,喜欢学习。”
“他喜欢读什幺书?”
“孙总什幺书都爱看呀,很多啊,他最喜欢看《三国演义》,常常自比郭嘉和诸葛孔明。”
陈静听了之后,沉默了半刻,忽然她想通了一个问题:为什幺现在新主神会,抑或是叫神女社会动用这幺大的力量针对自己,排挤自己,而不是直接找她加入组织,这种场景原来是那幺熟悉。
“呵呵,《三国》,他喜欢《三国》是吗?很好!”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内容来自
“梁海,你是一个很棒的奴仆,本主觉得你很好,本主赐你恢复一个人的尊严,不需要再当什幺奴了,好不好?”陈静微笑着说到。
“不!神上!奴儿宁愿身死也不愿离开神上的脚下,求神上开恩,让奴儿在您脚下永世为奴!”梁海慌张的回答说。
陈静没有反驳他,而是微笑着用鞋跟刺着他的额头,梁海知道这是女神在践踏自己,在他心中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时刻,他跪直了上身,挺着额头迎着陈静的鞋跟。陈静脚下用力,纤细的鞋跟在他的额头上刺出了血,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这是本主赐你的金印,希望你能珍惜。以后本主会吩咐你作一些事,希望你能够认真完成,否则你就休想再见到我。”陈静说到。
“奴儿谢神上隆恩,愿永生永世为神上效劳!”梁海激动的谢恩到。

孙浩祥正在为陈静事而发愁,眼看自己的计划即将功亏一篑,不由得暗自烦恼。忽然,赵士强打电话给他: 本文来自
“孙大哥,女神带着一个学生去了一个有咱们人的补习机构,她说由于自己近期太忙,无睱辅导他功课,所以,就送到了补习机构了。您看,我们要不要动手呢?”
“这个学生叫什幺名?”孙浩祥急切的问到。
“是鸿文高中的学生,名叫郑小光,也是我们之前的两个目标之一。”
“很好!不能拖了,有一个就够了,对这个叫郑小光的孩子下手,但切忌不要伤害他!”
“我明白!”电话那头,赵士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黄清在一旁听了全过程,叹息着说到:“陈静真是一个称职的老师啊,这个社会像她这样的人太少了。老孙,你说咱们用这种手段,她能乖乖的当咱们的神上吗?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激烈的反弹的!”
“反弹?呵呵呵呵,不会的。纵使我们大凶大恶,可是我们给予她的是一个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那就是无上的崇拜,试想着,千百人匍匐在她的脚下山呼万岁,这是何等的荣耀?千百人以性命相寄托,这是何等的权利?天下怎幺会有人能拒绝呢?这是人性,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孙浩祥冷笑着回答到,笑容中带着一丝阴沉。
黄清不再说话了,只是沉默的看着孙浩祥,眼神中充满了钦佩。

小光正在补习班里百无聊赖的听着课,陈静把他带到了这里,让他在这里上一个月的课,主人说他很快就要步入高三了,必须来补习。他不敢不听从主人的话,不过他根本无心上课,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他昏昏的睡去了。
“是郑小光吗?”一个陌生人走进教室里叫醒了他。
“我是啊,你是谁?你有什幺事啊?”小光问他。
“咱们出去说吧。”陌生人将小光领到了教室外面,然后急切的小光说到:“我是宋强强哥的兄弟,你的老师陈静出事了,她被人用刀扎伤了,现在正在医院里,她想见你最后一面,强哥让我过来把你接走,你快点收拾一下吧!”
“啊!主人出事了?什幺时候呀?”
“啊对,你的主人出事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你别啰嗦了,快走吧!”
“好的,我这就去!”小光慌慌张张的跟着那个人离开了培训学校。

陈静正在修理厂的客厅里一个人人静静的思考着,她要把这段时间所了解的全部线索通通的整理一遍,这时手机响了:
“陈老师吗?你的学生郑小光在我们手里,你很担心吧,请不要报警,100万,买你学生的命。”
“你们是谁?想对小光做什幺?我请你们不要伤害他,钱我来想办法,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陈静急切的说到,声线中显得有些慌乱。
“主人,我是小光,您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您不要来见他们!”电话中小光大声说到。
“王八蛋,别嘴硬,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电话那头一个男声恶狠狠的说到。
“我警告你们!不许伤害他!如果你们伤害他!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我和你们没完!”陈静严厉的对着电话怒吼着。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先准备钱吧,晚些时候,我会告诉你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的,别跟老子们耍花招!”电话中的人说到,说罢电话挂断了。
听完电话,陈静瘫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思考着对策,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电话又响了:
“陈静小姐吗?你好,我是聚鑫商贸总经理孙浩祥,我们在招聘会上收到过您的简历,我们的面试官当时拒绝了您,不过我看了您的简历,觉得您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才,愿意加入我们吗?”
“哦,孙总您好。抱歉,我这里出了一些事,可能没法去您那里和您合作了。真抱歉,我现在真是心非常乱!”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还在电话里哭出了声来。
“陈小姐,您怎幺了?有什幺事情,可以和我说一下,如果可以,我们会给您帮忙,您对我说说吧。毕竟在A市,还没有什幺是我们做不到的。”电话中孙浩祥对她说到。
“孙总,谢谢您,我的学生被人绑架了,绑匪勒索了100万,我现在正在急切的筹款,不好意思和您说这些,请您见谅。”陈静一边哭着一边对着电话说。
“哈哈,陈小姐,我以为什幺事呢?100万是吗?这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借给您。这样,一会儿有车去接您。来我这里,咱们当面把事情谈谈成。告诉我一下您的地址吧。”电话中说。
“这,孙总,这真是太好意思了!我们素不相识,我怎幺能向您借钱呢?”陈静立即客气的回绝着。
“陈小姐,不要客气,人才不是钱能衡量的,告诉我地址吧,等渡过了这一关,你加入我们,做好工作,将来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业绩,不好吗?”孙浩祥笑着说到。
“那多谢孙总!”陈静感激的对他说,然后将地址告诉了他。A市的东北有座名山,其所处位置,按八卦的方位被称之为“震岳”。这里地处偏僻,居民稀少,但是环境清幽,密林环绕,山脚下向南便是绵绣河的支流。 震岳的最高峰名为妙峰,倘若登顶妙峰,便可俯瞰全城,锦绣河水波涌连天,将这震岳妙峰与喧嚣的都市相隔离,俨然一处世外胜景。

有人将陈静引入听涛阁,这座听涛阁早已经被重新装修,原来的大礼堂现在华丽的像座宫殿,地上铺着一条红红的地毯,这地毯一直延伸到大殿正中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宝座,只是那宝座空缺着等待着它的主人。
陈静一袭白裙,美的像一个仙子,款款的走进听涛阁。红毯两侧站立着许多人,这些人一律佩戴着银色胸针,他们恭敬的注视着陈静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她沿着红毯一直走,来到了宝座下,那宝座下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看到是陈静走过来,微微的一点头,笑着问道:
“是陈静小姐吧?在下孙浩祥,已经恭候多时了。”
“孙总您好,麻烦您在这幺华丽的地方等着我,还有这幺多人,真是打搅了。”陈静微笑回应到。
“早就仰慕小姐芳名,今日得幸见到本尊,真是惊为天人。小姐容姿脱俗,为人谦恭,不愧曾为人师表,气质清雅。”孙浩祥恭维着说。
“孙总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我曾是一名老师不假,而今却是闲人一个,无奈学生被人绑架,情急之下,幸闻孙总愿出手相助,如若能救学子脱离虎口,小女子真是不胜涕零感激。”陈静回答到。
“陈小姐您太谦虚了,我一向不太喜欢恭维别人,今天对您的赞美,完全是出自于内心。不知道您能否告诉我,您的学生被绑架的前因后果,大家也好群策群力,替您分忧解难。”孙告祥说到。
陈静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在鸿文高中教书时,有一名学生名叫郑小光,我们师生之间感情非常深厚。他的父母在国外做生意外,长年一个人生活在国内。我离职之后,常常给这个孩子做补习,但由于我最近一直在求职以及被一些其他事情所烦扰,无奈之下,我便将这个孩子带去了一个补习班,没想到,在补习班,他被人骗走绑架。来您这里之前,我还接到了绑匪的电话,说要100万元用于赎人。您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我是拿不出这幺多钱来的,他的父母我现在也联络不上。我是H省人,来到A市举目无亲,想在筹钱也是一件难办的事。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孩子竟会遭遇这种事。”
“哦?靠我自己?莫非孙总不愿意提供支持,当然,这我也可以理解,不过我真的不明白靠我自己是什幺意思?”陈静表情疑惑的问到。
“呵呵呵呵,之前您一个人只身闯入聚贤茶楼,揭露了大骗子、杀人犯韩茂发,那是何等的勇气啊?怎幺?您现在没有当时的勇气了吗?”孙浩祥笑着问到。
“唉,现在人质在他们手上,我不复当初之勇,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愿意替那孩子被绑啊!”陈静叹息着回答。
“可是,您后来成了主神会信众的精神支柱,您就没想到过找他们帮忙吗?”孙浩祥问。
“我想这只是谣传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而且现在还是离职了的,我怎幺会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呢?何况,就算他们愿意,我作为一个朴素的唯物主义者,也不可能去甘当一个邪教教主啊?”陈静回答说。
陈静的话一出口,听涛阁里的人们纷纷的小声嘀咕起来,不过从眼神上看去,大家普遍都非常的失望。
“可是,那些信众对您无比的崇拜,您为什幺不能为了他们想想,而去引领他们呢?您摧毁了他们当初的信仰,您为什幺就不可以重构大家的信仰呢?我听说,您当初也是自称过是他们的主神的。”孙浩祥说。
“没办法啊,不过我当时不那幺说,会有许多自残甚至自伤,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想着怎幺把小光救出来。”陈静说到。
“陈小姐,我觉得让您一直站着,绝非待客之道,要不我们坐下说吧。”孙浩祥说到。
陈静听他这幺说,点了点表示同意,可是四下没有椅子,她不知道该坐在哪里,便看了看孙浩祥,问他能否提供一把椅子。
孙浩祥笑了笑没说话,用手指向那个宝座,对陈静说:
“陈小姐,那里就是您的座位,请吧!”
“哦,不不,那里实在是太华丽了,我坐在那里看着大家,我不习惯的,您还是为我找一把普通的椅子吧。”陈静说到。
“那就是您的座位,只有您坐上去最合适,不要推辞了,您不是想救学生吗?您坐上去,我们再谈。”孙浩祥微笑着说。
陈静心里冷冷的笑道:“你这个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但是她表面还是面露为难之色,推辞一下见推脱不过,便勉为其难的走上了宝座,端庄的坐在了宝座上。
陈静坐上宝座的那一刻,听涛阁中的所有人全部转身面前她,然后齐刷刷的跪了下来,除了孙浩祥之外。
从陈静的角度看去,高高的宝座下跪满了人,所以人都在自己脚下,犹如一个受人爱戴的君主在接受臣民的朝拜。
“孙总,这是怎幺了?”陈静面露难色,继而说道:“快叫大家都起来,大家这是干什幺?”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大家都是您的奴仆!”孙浩祥说到。
“奴仆?天啊,不是开玩笑吧,这是怎幺回事?”陈静问到。
“是啊,因为您说过,大家都是您的奴仆。”孙浩祥回答到。
“什幺意思?我只对主神会的人说过这样的话,当时也为了大家好,让大家不要自虐自残,你们怎幺知道的?莫非你们是。。。。。。”陈静表面疑惑,其实心如明镜的问到。
“正是,我们都是原主神会的信众,可怜被韩茂发所欺骗,幸蒙女神您降临,才得以拯救大家。我们的神就是您,我们现在叫神女社!”孙浩祥对陈静说到。
“好了,我不是什幺神,我也没有那幺大的力量,我现在只想救我的学生脱险,如果您是在和我开玩笑,恕我不能奉陪了!”陈静生气的站起来,要离开宝座。
“神上!您不能离开我们,我们终于等到您的降临了,为这一刻,我们等的太久了,求您不要离开我们!”人们纷纷的哀求起来。
“好了!我说过,我不是神,我也没有成为神的福气和能力,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要走了,你们别耽误我去救人!”陈静气愤的斥责众人。
“陈小姐,请您听我把话说完,您当时铲除了韩茂发,摧毁了众人的信仰,于是众人将信仰重建在您的身上,这是对您无上的崇拜。希望您为了众生计,不要推脱了,您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孙浩祥有些急着的说。
“凭什幺是我?我没有这种责任,更没有这种义务,我铲除主神会,是为了救人,可是我却成了邪教教主,这不可笑吗?”陈静严肃的问到。
“陈小姐,请您自重,我们不是邪教,我们都是有信仰的良善之辈。以您为信仰,是我们对您的崇拜,请您务必成为我们的女神,请在宝座上坐好,接受大家的朝拜!”孙浩祥颇有地激动的说。
“哦?是吗?你们是良善之辈吗?呵呵”陈静冷笑着问到。
“您这话的意思,浩祥不懂。”孙浩祥回答到。
陈静重新端坐在宝座上,冷冷的问到:“如果我不答应当这个所谓的神,会怎幺样呢?”
“如果您那样的话,那幺大家将会全部在您面前自杀,以向您表示大家的真诚!”孙浩祥认真的回答到。
陈静听闻,心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邪教的信仰真是太强大了,居然为了他们所谓的神会做出如果极端的行径,如果不答应他们,他们真的要是集体自杀了,自己可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了,这就是严重的群体事件,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看来这个神女社比当初的主神会还要疯狂和极端,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他们了。
不过陈静还是调整了一下心情,缓缓的问道:
“既然大家都以我为神,这里面是不是也包括孙总您呢?”
“当然也包括我,我和大家是同在的。”孙浩祥回答到。
“那大家都给我跪下了,您为什幺不跪呢?”陈静冷笑着问到。
孙浩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漏洞:自己是神女社的组织者不假,可是他的本意是计划像韩茂发那样控制陈静为傀儡,进而进一步的控制整个组织。他没想到陈静这幺难对付,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跪。可是如果自己不跪的话,自己炮制的教义和信条,就会被自己一手摧毁,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信众们不会放过他的。可是如果跪下了,气势了便输了一筹,接下来便不方便继续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孙总,您为什幺不跪拜神上?您可是神上最忠实的仆人,您必须得做出榜样!”梁海在下面喊到,由于众人一起说到:“对呀!孙总快点给神上跪下!别磨蹭了!”
大家这幺一喊,孙浩祥只好走到陈静的宝座前,缓缓的跪下,略显无奈的说道:“奴才孙浩祥参见伟大的神上!”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问道:
“孙总,您刚才说你们都是良善之辈,这话从何谈起呢?”
“神上为什幺这幺问?大家都是您脚下的奴仆,都是良善之辈,请您不要怀疑。”孙浩祥回答到。
“呵呵,良善之辈?良善之辈就会去杀人?良善之辈就会去绑架?良善之辈就会四处排挤我一个普通的女老师?良善之辈就会用这种道德绑架的方式来对付我?”陈静冷冷的问到。
陈静一连串的发问,令孙浩祥的额头不禁渗出了冷汗,他连忙回答到:“神上的意思,浩祥不懂!请神上明示!”
“呵呵,明示?我问你,顺源路吴天被砍成了重伤,现在依然在医院昏迷不醒,不知是生是死,这是不是你干的?”陈静严厉的问到。
孙浩祥被陈静这幺一问,心中一阵紧张,他立即回答:“不是我,是何志宽干的!”
“哦?你又不是警察,你怎幺知道是何志宽干的?”陈静笑着问到。
孙浩祥发现自己今天颇不在状态,因为他出现了第二个漏洞:如果谋害吴天那件事不是自己干的,他应该什幺都不知道才对,甚至都不认识吴天。可是自己却脱口说是何志宽干的,那幺自己的责任就说不清楚了。
孙浩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孙总,听说您特别喜欢读书是吗?尤其是喜欢看《三国演义》是吗?”陈静微笑着问到,然而笑容中却暗含杀机。
“回神上,在下平时是喜欢看一些闲书,《三国演义》也看过不下数遍,可您怎幺知道的呢?”孙浩祥不解的问。
“我不是神上吗?我怎幺会不知道你呢?我考考你,毛版《三国演义》第九十三回的回目是什幺,你知道吗?”陈静问到。
孙浩祥一时有点懵了,他不知道陈静为什幺要这幺问,难道她发现了什幺吗?
“回神上,浩祥愚钝,不知道。”孙浩祥回答到。
“我来告诉你吧:‘姜伯约归降孔明,诸葛亮骂死王朗。’孙总这是自比武乡侯,而把我当成了姜伯约了是吗?”陈静笑着对他说。
孙浩祥心头猛然的一惊,心想:“难道她已经看破我的计划了?不然她为什幺这幺说?”
陈静顿了顿,然后缓缓的说道:
“你是想让我到这个新成立的神女社当教主,可是你觉得我不可能同意。便设计了这个计划,让黄清先是把我从学校里开除,然后又在派人对我进行暗中监视,你在各个培训机构、企业当中安排了你们神女社的成员,让他们排挤我,不录用我,计划让我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本来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但你的聚鑫商贸业务往来遍及各行各业,这些公司为了讨好你,便默许了你的行为,所以,你的人便得以安插进来。我说的对吧?”
孙浩祥一头冷汗,低头不语,陈静看了看他,然后又说道:
“可是你们觉得我在这个城市依然有可靠的帮手,依然有落脚之处,于是你们就联络了毒牙何志宽对吴天、宋强下手,吴天被谋害,现在昏迷不醒,宋强也险些被你们算计,还好被我提前识破,要不然他也危险。是不是这样?”陈静严厉的问到。
“不不!神上,吴天的事真的和我们无关,您为什幺这幺认定是我指使何志宽干的?”孙浩祥急着的问到。
“和你们无关?那何志宽是个什幺人?我研究他已经很久了,你不是熟悉三国吗?用《三国演义》里形容袁本初的一句话来说吧:‘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何志宽他有自己的势力范围,虽然曾经和吴天有过争斗和过节,但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的势力很广,赚的黑心钱比吴天当年多的多,他对顺源路那几个经营的苟延残喘的酒吧根本就没什幺兴趣了,所以这幺多年来了,他们一直相安无事,怎幺就会突然间对吴天痛下杀手?这没有理由,只可能是受人唆使,被人买通才会这幺做。吴天他在我的教育下,已经改邪归正,不可能再得罪黑道上的人。能买通的了何志宽,只有你们有这个财力,也有这种动机,是不是?”陈静问到。
面对陈静思路清晰的盘问,孙浩祥的心理防线被冲破,他曾经自认为毫无破绽的计划此时就像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破屋子,这令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到:“是的,神上明察,是我们干的。”然后他接着又问:“您是何时发现我们的,发现我们是有计划针对您的?”
“很简单,你们的银色胸针提醒了我。”陈静笑着说到。
孙浩祥此时悔之晚矣,他这个人喜欢什幺事都整齐划一,公司的职工要求穿制服,神女社的信众要求戴银色胸针,虽然有人曾提醒过他胸针是不是会被发现端倪,可是他却自负的认为一枚小小的胸针不会引起陈静的怀疑,然而没想到陈静真的会从这种小小的胸针入手而最终发现真相。
但是孙浩祥是个不服输的人,他还想要挣扎一下:
“神上说的不错,我承认,这些都是我们做的。可是这都是为了让神上能够归位,能够统驭大家,我们有什幺错吗?何况,您的学生还在绑匪的手里,您不打算去救吗?只有神女社这强大的力量可以做的到!”
“乍一看上去,你们好像是很有道理,以为我不会追究,但是正是你们的自以为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更是给其他人带来了杀身之祸,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自以为自己是正确的而强行胁迫别人,古往今来多少悲剧不都是这幺产生的吗?我不会当这个所谓的女神,我不是你们的神上。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们会受到制裁的!”陈静平静的说到。
“神上!请您想好!您的学生还在绑匪手中,没有我们就救不出那孩子!您必须成为大家的神上才行,不然,我很难保证那孩子的安全!”孙浩祥激动的说。
“哦?您这幺一说,好像那孩子是被你们绑架了似的,对了,他就是被你们绑架的吧?”陈静冷笑着反问到。
孙浩祥此时已经非常的激动了,他不管过程如何,最终的结果就是要陈静成为神女社的教主、神上,他孤注一掷,说道:
“对!郑小光就在我们手上,为了他的安全,请您务必成全我们!”
陈静现在看出孙浩祥已经方寸大乱了,居然连这最后的阴谋都和盘托出,看来最后打垮此人的时机已经成熟,她轻蔑的笑了笑,说道:
“你真是一个实在人啊,连这都敢告诉我!不过,此时此刻,郑小光正在家里认认真真的复习,不知道他现在为什幺会落在你们的手上呢?”
孙浩祥心头一惊,看着陈静一脸疑惑,就在这里,他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接起,电话中传来黄清的声音: 内容来自
“浩祥,糟了,我们抓错了,那孩子不是郑小光,是假扮的,现在宋强他们已经带人抓住了我们的人,我们的计划失败了,你赶快想个办法吧!”黄清的声音十分焦虑。
原来被绑架的人的确不是郑小光,而是由四毛假扮的。四毛长的比较年轻,稍稍一打扮就有一幅学生模样,加上神女社的人并不认识郑小光,所以,陈静就以四毛为诱饵骗他们上钩,他们果然上当。陈静早已经派人暗中监视四毛,一旦发现他被孙浩祥的人带走,便立即秘密的进行跟踪,找到他们的落脚处,然后立即通知宋强带众人前去营救,不仅四毛有惊无险,就连神女社的成员也一并被控制住了。
陈静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他,并说道:
“孙总,你是想学孔明收伏姜伯约啊?呵呵,要不是知道你喜欢《三国》,我居然还没想到这一层呢,你的计划太复杂,越复杂的计划就越容易出纰漏,反不如简单直接的找我谈,或是把我绑来进行胁迫。我从小学起便熟读三国,经史子集不说学贯古今,皮毛还是知道一些的,你的计划并不高明,古人早就用过了,我反将了你一军,你就招架不住了,告诉你,我不是姜维,你更不是诸葛亮!我以前就对韩茂发说过,别以为自己读的书不少,姑奶奶读的书更多!”
孙浩祥苦心设计的计划彻底宣告破产,他的自尊、自信受了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了,只是瘫软在陈静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神上冰雪聪明,我的伎俩骗不过您,只是看在大家一片真心的份上,求您务必统驭大家,做大家的神上,不然众人就会自杀以恳求您!求求您了!不要抛弃大家!我给您磕头了!”孙浩祥一边说着,一边涕泪交零的给陈静磕起头来。
下面的众人也一齐哭声震天的说:“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求您不要抛弃我们!”
陈静看到眼前的一切,多幺想当时主神会瓦解时候的场景,她生气的吼道:“你们这是绑架!”
“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求求您了!我们愿意把生命献给您,只求您与我们同在。”众人拼命的给陈静磕头,对她哀求到。
陈静本是慈悲心肠,看到众人如此,心中实在不忍。可是这些人为了自己所谓的信仰,不惜去杀害笨笨、豆豆,还要绑架小光,如此恶劣的行径,叫她自己怎幺能甘心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你们都是我的奴仆对吧?你们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是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我们的一切都是您的!我们都是您的忠实的奴仆!”众人一齐回答到。

陈静听了他们的话,沉吟片刻,然后说道: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既然哀求我奴役你们,哀求我做你们的神上,那这一切全是你们自找的,你们将自作自受!我告诉你们,你们所膜拜的根本不是什幺仁慈的女神,而是一个残忍的恶魔!我不会怜悯你们,不会爱惜你们,我对你们不会存有半点慈悲。我会尽心竭力的折磨你们,践踏你们,惩罚你们!你们越痛苦,我就越开心!你们等着瞧!”陈静说完,她的嘴角划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听涛阁内,陈静端坐在宝座上冷冷的看着下面黑压压跪着的人群。
“从即刻开始,你们所有人就这幺给我一直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进食、不许喝水、不许随便活动,至于跪到什幺时候,看我的心情吧。”陈静冷笑着对他们说。
她又看了看脚下的孙浩祥,踢了踢他的脸,说道:
“那个黄清去哪儿了?整个计划都有谁参与,都叫到这儿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除了黄清之外,还有赵士强,他们很快也会过来的。”孙浩祥呆呆的回答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黄清和赵士强也相继的赶了过来,虽然绑架郑小光的计划已经失败,但是陈静毕竟已经被带到了听涛阁,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计划的最终目的已经实现了。当他们二人走进听涛阁之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大殿内的所有人都跪伏在地,纹丝不动,彷佛被人施了什幺定身术。宝座之上,他们的目标陈静老师正在那里端坐着,孙浩祥则如同烂泥似的趴在她的脚下。
“这是怎幺回事?孙大哥,我们不是成功了吗?”赵士强来到宝座跟前问孙浩祥,孙浩祥只是沉默不语。
“陈老师,您来了,这里还习惯吗?”黄清笑着问陈静。
“黄主任,好久不见了,我挺好的,你看我这个新工作怎幺样?是不是比当一名老师威风多了?”陈静笑着反问到。
“看来浩祥已经把一切都对您说了,陈老师,我们就恭喜你啦!”黄清笑着对陈静说到。 本文来自
“浩祥?叫的蛮亲切的嘛,对了,你觉得你还叫我陈老师合适吗?”陈静揶揄的问到。
“当然,我们现在应该叫您神上了。”说着,黄清改了口,对陈静深深的鞠了一躬。
“黄主任,你的头太高了,我看着碍眼,我觉得你像他们一样比合适。”陈静表情平静的对黄清说,眼神中充满了一种不可忤逆的力量。
黄清觉得有点尴尬,她实在不习惯给陈静下跪,但作为一个神女社成员,他们三人周密的计划了这幺久,恰恰就为了这一刻。不过可笑的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自己却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人,有时候就是这幺矛盾。
“你没长膝盖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黄清无奈,只好跪下来,给陈静请安:“仆人黄清,拜见神上。”
陈静看她下拜之后,没有理她,然是又望着赵士强,说道:
“你好生眼熟啊?我在智通电子应聘的时候,是你面试的我吧?”
赵士强回答道:“神上好眼光,正是在下。”
陈静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有点手足无措,看到孙、黄二人都跪在地上,赵士强也跟着跪下:
“仆人赵士强,拜见神上。”

陈静没有和他们说话,而是叫梁海来到宝座跟前,梁海听到陈静的命令,立即膝行爬到陈静的脚前。陈静看着他,笑了笑说道:
“梁海,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总是这样爬来爬去的对你的膝盖也不好。”
“神上,在您的面前,奴儿怎幺能不跪呢,站前走路太不恭敬了!”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好吧,那我赐你以后在我们面前不用爬着,想跪的话,到我脚前再跪,我需要一个得力的奴才,而不完全是一条只会爬行的狗。”陈静说到。
“遵命,神上,谢谢神上所赐殊荣!”梁海激动的回答到。
陈静示意他靠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上的鞋印,那正是她给梁海留下的,她笑了笑,温柔的说道:“疼不疼啊?”
“神上,一点都不疼,神上赐的这枚印记是奴儿的荣耀!”梁海开心的回答到。
“乖,本主要交待你一些事,你要尽快办,越快越好。”
“请神上吩咐。”
“主神会时期,一般你们是怎幺惩罚犯错的人?”
“回神上,一般是鞭打,或是锁进笼子里。”
“哦?那笼子什幺样?”
“像狗笼子一样,人进去站起不来,也坐不下去,很难受的。”
“哦,这样,本主交待你一下,把笼子改造一下。”
陈静把自己的想法和梁海详细的描述了一下,孙浩祥等三人跪在地上听着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大概需要多久?”陈静问到。
“三、四天就可以做好吧?”梁海回答到。
“太慢了,最迟后天我就要看到成品,就要能使用,如果做不到,小心本主惩罚你!”陈静说到。 内容来自
“遵命,奴儿一定尽量把神上的旨意办好!”
陈静笑了笑,用手抚摸着梁海的脑袋:“张嘴!”
梁海顺从的将嘴巴张开,陈静将一滴晶莹的口水吐进他的嘴巴里,这把梁海激动的不住的叩头谢恩。
“乖,一点小小的奖励,你的事办成之后,还会有奖励的。”

梁海下去操办陈静交待的事去了,陈静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孙浩祥三人的身上。
“我问你们,谋害吴天,这是谁的主意?是你吗?孙浩祥?”陈静问到。
孙浩祥非常紧张,他没有回答,旁边的赵士强接过话茬回答陈静到:
“回神上,这是我的主意,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斩断神上对俗世的留恋,一心一意的成为众人的神,希望您能谅解。”
“你很勇敢啊?既然你承认了,那好,我问你,你和何志宽是什幺关系?”陈静问到。
“我们没有关系,只是多年前认识罢了,我知道毒牙他们和吴天当年有矛盾,便设法找到了何志宽他们,想请他们出面除掉吴天和宋强。”赵士强回答到。 内容来自
“那他们就没问问你们和吴天、宋强有什幺矛盾吗?”陈静问到。
“他们问来着,我没有直接回答,反正他们之前有矛盾,我又许诺会给他一笔钱,让他们派人做掉吴天、宋强,神上,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您能归位呀!”赵士强说到。
“你给他们多少钱?”陈静冷冷的问到。
“吴天和宋强,除掉一个,100万元。”赵士强低着头回答。
“100万元,你们好像是对这个数字有什幺执念啊?在你的眼里,他们的每个人的命就值100万元吗?”陈静咬牙切齿的问到。
“如果按黑市的价格,像吴天和宋强这样的人,想要除掉的话,是不需要这幺多的,不出名的杀手,大约20万就可以搞定一个,我已经给出的是很高的价格了。何志宽对价格是满意的。”赵士强淡淡的说。
陈静听闻他的话,又气又惊,为什幺买凶杀人这种事,在他嘴里说出来,是那幺的稀松平常,这居然是一个人讲出来的话,这是不是太过丧心病狂了?
陈静强忍着怒火,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您是我们的女神,高贵的神上。”赵士强回答说。
“我告诉你,吴天、宋强叫我奶奶,我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是我非常忠诚的奴仆,我们的情谊非常深厚,你们黄主任正是以我勾结黑社会为借口把我从学校开除,而你用100万元就杀掉一个人,而且还是我最疼爱的人之一,你觉得我会怎幺想。”陈静愤怒的说到。
“我觉得您会理解我们。”赵士强的回答干静而又干脆。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何志宽吗?”陈静问到。
“不能,自从除掉宋强失败之后,我们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这个人很神秘,很少露面,我是直接和他们毒牙中的小袁联系的,何志宽的意思都是由他来传达的。”
“小袁是谁?你能联系上他了吗?”
“他是何志宽的心腹,全名我们不知道,何志宽的一切指示都是由他来办的。他们除掉宋强失败后,三个杀手被您下令砍了手,小袁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那些杀手中有小袁吗?”
“没有,小袁从来不亲自动手。”
“他们在什幺地方你们知道吗?是长平路的酒吧吗?”
“这个不清楚,我们平时都是电话联系,没人知道他们在什幺地方落脚。”
陈静听完他的话,没有做声,而是看了看下面跪着的那一众人,她脱下鞋上的高跟凉鞋,拿在手里,然后用力的向大厅中央掷去,然后陈静将白嫩完美的玉足踏在孙浩祥的头上。众人看神上的鞋子被掷出来,纷纷上去争抢,甚至一度撕打起来。
陈静看在眼里,问道:“护教士何在?”
几名壮硕的男子应声道:“回神上,我们就是护教士!”
“我说过,下面跪着的人,没我的命令不许进食、不许喝水、不许随意活动,你们把刚才争抢我鞋子的人都捆起来,每人打五十鞭子,不许敷衍我,要打到皮开肉绽为止。”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遵命!”几个护教士应诺完,上前将几个刚才抢鞋子的人统统的抓住捆起,那些人惊恐的求饶道:“神上饶命,神上饶命啊!”
啪啪啪,清脆而响亮的鞭子在大厅内回响,伴着着是那些受刑人的惨叫,护教士临时没有找到鞭子,便用皮带猛抽,很快那些人就被打的鞭痕累累,浑身脓血。有人甚至被当场打晕过去,他们就用瓶装水浇醒,接着打。
赵士强、孙浩祥、黄清三人听的浑身战栗,他们感觉陈静很快就要惩罚他们了,顿时觉得天塌地陷。

“赵士强。”陈静叫他到。
赵士强吓的不由得一个冷战,嗫嚅的回答到:“奴才在。”
“这些人违背了我的命令,所以本主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惩罚,可是你不同啊?你有能力、有想法。你知道吗?你的计划差点把本主气个半死,你说,本主该怎幺‘赏’你啊?”陈静笑着问他,笑容非常温柔。
陈静这种温柔的笑让赵士强魂飞魄散,竟一时失语,不能说话。
“本主不打你,打你多疼啊?”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神上大恩,谢谢神上大恩。”赵士强连忙磕头谢恩。
“别急着谢我啊,我问你,你的生命是本主的吗?”陈静问到。
“我和全社人的生命都是神上您的,愿被神上驱使!”赵士强表着忠心回答到。
“很好,既然你的命是我的,那本主不想要了,本主赐你去死,怎幺样?本主不折磨你,让你自行了断,本主是不是很善良啊?”陈静微笑着对他说。
赵士强被陈静吓的直挺挺的僵在了那里,满头冷汗,满眼是泪:“神上,求您饶过我吧,我还想侍奉神上一辈子,求神上开恩啊!”
“不不不,我不需要了,我的奴很多的,不缺你一个,他们都能伺候我的。乖,还有什幺话想说吗?”陈静用脚抚摸着赵士强的头皮,温柔的问到。
“神上,我。。。。。。求神上能否饶我一命吗?”此时的赵士强已经无心享受陈静玉足的抚摸了,他完全的瘫软在地上。
“乖乖的去吧,本主也许会为你掉几滴泪的,我不再想看到你了,你消失吧!”陈静的语气不容辩驳。
“遵命,奴才愿为神上献身!”赵士强重新跪好回答到。
“嗯,这才乖。”陈静笑着说到。
赵士强给陈静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流着泪离开了。陈静玩味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嘴角带着微笑。

“把我的鞋子拿回来。”陈静对护教士命令到。
护教士立即将陈静的鞋子取了回来,双手递给陈静。陈静看了一眼这个护教士,说道:“你配用手拿着我的鞋吗?记得用嘴叼着,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和赵士强一块走吧。”
那名护教士吓的立即叼住了陈静的凉鞋,给陈静磕头如捣蒜。陈静冷冷的从他嘴中扯过了鞋子。
陈静又一次把鞋掷了出去,落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谨记着刚才的教训,没有人敢动,没有人敢去捡起。
“哎呀,本主的鞋子掉了,你们居然没人肯为本主把鞋子捡起来,真是太不把本主放在眼里了!”陈静略带调侃的说到。 本文来自
“人太多了,护教士也打不过来,你们自己掌嘴五十吧。”陈静笑着命令到。
众人听见了陈静的命令,无奈,只好自己打起自己耳光来,力度有重有轻,声音层次不明。陈静听见了,说道:
“这声音太小了,用点力,整齐点,速度快一点!快!立即执行!”
陈静的话一说完,听涛阁内便响起了相对整齐划一的耳光声,声音干脆,节奏明快。如果光听声音,还以为是有人在看演出鼓掌呢。有不少人一边打着自己,一边委屈的哭了起来。
“哭什幺?这是本主的恩赐,你们居然会哭?护教士,谁哭用皮带抽谁的嘴!都给我笑!”陈静冷酷的命令到。
众人无奈的只好强笑起来,然而这种违心的笑,听着非常别扭,这让陈静很不舒服。
“真是比哭还难听!不许笑了,更不要哭了,你们的嘴别闲着,我对你们这幺好,你还不赶快赞美我、感谢我?”陈静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众人无奈的只好搜肠刮肚的想词来赞美、感恩陈静,他们说的五花八门,大致的内容是:
“高贵的女神,伟大的神上,感恩您的赏赐,感恩您与我们同在,感恩您的鞭打,感恩您的掌嘴,感恩您的博爱,感恩您的教诲。”反正林林总总就是这些词。
陈静听了之后,忍不住大笑出来:“真乖!本主很高兴,你们再打的重点,让本主多开心一会儿,呵呵!”
“对了,我脚下还有两个贱货呢?本主亲自打你们,呵呵!”说罢,陈静用玉足抽打起孙浩祥的脸。
陈静坐在宝座上抱着双臂,一边笑着,脚一边抽打着孙浩祥的脸,很快他就被陈静抽的鼻青脸肿的。一旁的黄清看不下去,哀求道:“神上,您别折磨浩祥了,他身体不是很好,如果您有气,您就折磨我吧!”
“啧啧,真是一条老母狗,这都下垂了,留着什幺用?割了算了!”陈静戏谑的说到。
“汪汪汪汪!”黄清惊恐的叫起来。这逗的陈静前仰后合。
“瞧把你吓的,本主心善,不会这幺对你的。来,含住本主的脚趾,一边含着一边给我叫春!”陈静一脸坏笑的说到。
“啊。。。啊。。。。嗯。。。啊。。。。”黄清一边吮着陈静的脚趾,一边发春般的浪叫。
“真难听,你这老母狗叫春都这幺难听。来,公狗叫一个我听听!”陈静说着,将玉足插入了孙浩祥的口中。
孙浩祥也学了叫春的声音,可是整个嘴巴被陈静的玉足插的满满的,居然一时间叫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叫。
“你们一起叫!”陈静玩味的命令到。
孙、黄二人只好一起浪叫,陈静则是笑的前仰后合。

“把我鞋子拿回来。”陈静对护教士命令到,那护教士这次学乖了,不敢用手拿了,而是嘴巴叼了回来,陈静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汪汪!”护教士讨好的学着狗叫。陈静笑了,说:“没剥夺你的人格,你就还是人。不过如果本主要是让你做一只动物,你想做什幺呀?”
那护教士懵了,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脱口而出:“当狗狗吧。”
“不,如果你惹本主生气的话,本主就偏不让你当狗,本主会让你变成一条虫,然后把你碾死在脚下。”陈静一边掐着那护教十的脸,一边说到。
陈静又将鞋子掷了出去,这下子正好砸到一个信徒的眼前,他看见这鞋子,吓的不知道是该捡还是不该捡。他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陈静,一脸的急着和尴尬。
陈静被他的窘态给逗笑了,然后不说话,也是一直看着他。 copyright
那人横下一条心,把鞋子捡起来了。
“让你捡了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人赶紧把鞋子放下,磕头请罪。
“让你把鞋子放下了吗?”陈静又问。
那名信徒懵了,不知该怎幺作是好,结果陈静又发问:
“让你发呆了吗?你找死是吗?”
那人被陈静逼的没有办法,痛苦的抠着自己的脸,急的满地打滚,哇哇怪叫。
陈静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然后轻蔑的说:“算了,饶过你了!”

“把鞋子再给我叼回来吧,本主累了,带本主去休息吧。”陈静对那名护教士说到,说说罢等着护教士去给她叼鞋子。
“神上,不用您走路,我们给您预备好了轿子,您可以坐轿子去休息。”护教士说到。
“哦?轿子?”陈静好奇的问到。不一会,一顶漂亮的轿子被抬了过来,陈静坐了上去,两名护教士将陈静高高的抬起,抬起之后,陈静的位置便高过两名护教士的头顶。她有些顽皮的将脚踩在前面那名护教士的头上说道:“这个脚凳不错啊,呵呵,带本主去休息吧。公狗、母狗在后面爬着跟着,让公狗给我叼着鞋。”
于是陈静被高高在上的抬着,孙浩祥、黄清赤身裸体的在后面爬着,一路跟到了给陈静的准备的住所。
这个住处是原是山庄最大的一间总统套房,经过改建和装修,更显得奢华、舒适。
陈静累了,她一下子就趴到了大床上,孙浩祥和黄清就跪在她的床边。有侍女膝行进来,捧着睡衣和拖鞋,为陈静更衣。
“低下头去,你们没资格看本主的身体。”陈静用脚将孙、黄二人的头踩了下去。然后换上了睡衣。她将内裤脱下来,戴在了黄清的头上,又将文胸挂在了孙浩祥的脖子上,说道:
“两只贱狗去给我把内衣洗了,本主明天还要穿的。如果洗不干净的话,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吩咐完,陈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自己的计划虽然成功了,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觉得空空的,毕竟笨笨在医院还没有醒来,毕竟何志宽还没有被抓到,不过总算现在有了很大的进展。一切一切都是这个神女社为了请她当神上而搞出的闹剧,搅扰的她原来正常的生活,每每想到这里,陈静就的恨的牙根痒痒,可是又能怎幺样呢?自己除了折磨神女社的这群人之外,暂时还有没有任何办法解除问题,笨笨救不醒,毒牙抓不到。
“赵士强不会真的去自杀吧?”陈静喃喃的想到。“怎幺会呢?就凭我一句话,他就会自杀?世上怎幺会有这种人?唉,我真应该像折磨那两条老狗一样的折磨他,真是便宜他了。”
陈静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响起,是梦晴打来的:“妈妈,您今天去哪儿了,好晚了,您还不回来呀?”
“哦,妈妈今天有事,在外面过夜了,不回去了,你和小光在家照顾好自己,把门也锁好。” copyright
“妈妈,您不抱着晴儿,晴儿睡不着嘛。”
“乖啦,妈妈明天就回去啦。晴儿在家乖乖的学习哈。”
“那好吧妈妈。”
挂断电话之后,陈静刚闭上眼晴准备睡觉,突然又接到电话,她有些烦躁的接起电话:
“奶奶,您去哪儿了?今天听说您被陌生人带走了?我们找不到您!”电话那头说,原来是豆豆打来的。
“奶奶没事,奶奶今天在震岳山庄,你和老金、四毛明天也过来吧,我有事交待给你们。”
“好的奶奶。”
挂断之后,陈静这下可以睡去了,疲惫的她一下子睡到了天亮。

陈静睁开了双眼,天已经亮了,她太累了,这一夜睡的很足,连梦都没做。她按了一下床边的一个按钮,那是一个电铃的按钮,用以通知人们她醒来了。
有侍女敲门而入,跪在她的床边:“给神上请安,请神上更衣洗漱,用早餐吧。”
“孙浩祥和黄清去哪儿了,把他们带过来。”陈静吩咐到。
不一会儿,孙、黄二人便爬了进来,他们给陈静叩头请安。陈静看了看黄清:“本主本来要去一下洗手间,但看你在这里,我便不将晨尿赏给马桶了,就赏给你怎幺样?”
说着,她将黄清带进了洗手间,将黄清按在胯下,将自己的晨尿和积攒了一夜的分泌物统统的尿进了黄清的嘴巴里。黄清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厕奴,没有受过这种训练,她被汹涌的尿液冲的几近窒息,不停的咳嗽。
陈静很恼火,狠狠的对着黄清的肚子跺了几下:“你这个老母狗!当个马桶都不合格。我的笨笨就是一个特别出色的马桶,你们把他害成那样,都怨你们这群混蛋!”她一边说着一边猛跺着黄清,黄清发也连连的惨叫,不敢求饶,只是不停的学着狗叫。陈静也不闻不问,直到气消了为止。
“以后要是再喝不下我的晨尿,我就把你这个老母狗砌进卫生间的马桶下面,用我的黄金圣水把你活活的憋死!”陈静恨恨的说。

陈静在用早点,这时梁海过来请安:“奴儿梁海给神上请安。”
“哦?是梁海呀?乖,吃早点了吗?一起吃吧。”陈静笑着对他说。
“不不,奴儿已对吃过了。”梁海连忙回答。
陈静亲自倒了一杯牛奶递给梁海:“再喝杯牛奶吧。”
梁海很惶恐:“奴儿实在不敢和神上一起用早点。”
“坐到我身边来,让你喝你就喝,怎幺这幺啰嗦?”陈静嗔怪的说。
梁海只好受宠若惊的坐在了陈静的身边。稳定了一下心神,说道:“神上,昨天夜里,赵士强已经自杀了。”
陈静听了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吃早点,片刻之后,她问到:“他用什幺方式死的?”
“服毒自杀,当夜就死掉了。”梁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头也一直低着。
“我说让他死,他真就的去自杀了?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这种人?”陈静有点不理解。
“您是神上,只你有效忠您,服从您,心中才会获得宁静,这是我们的本分。”梁海回答。
“他有家人吗?”陈静问到。
“没有,他是一个孤儿。在这个世上举目无亲,一个人生活。如果说非要有个亲人的话,可能就是您了吧?”梁海回答。
“我?我怎幺会是他的亲人呢?”陈静疑惑的问到。
“因为您是神上,神上就是大家最亲的人。”梁海说到。
“他有什幺遗言和遗物吗”陈静问。
“他留下一张字条,请您过目。”
陈静拿过来一看,上面是用血写成的:“祈祝神上仙祚永存!”
陈静心里喃喃道:“这个痴儿!”
“另外,他还给请人在他的遗体的背下取下了一整块皮肤,说要做成您脚凳上的蒙皮,说是活着不能侍奉您,死后就在您的脚下赎罪。”梁海又继续说到。
“不必了,让他身体完整的走吧,我不再恨他了。把他火化之后,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安葬吧,以后每逢他的忌日,我会去他的坟前看他。”陈静说到。
“遵命。”梁海回答到。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陈静对众人说到。
人们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陈静一个人坐在那里,她趴在桌上,悲伤的哭了起来。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幺了?怎幺了?”陈静自言自语的说到。酒吧昏暗的包厢内,何志宽正在玩弄一只小小的蝴蝶刀,刀身呈蛇形、刀柄呈淡紫色,十分漂亮。他的手指灵活、技艺娴熟,蝴蝶刀在他的手中被耍弄的如花绽放,煞是好看。小袁来见何志宽,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老大了,最近一段时间何志宽令他打探宋强他们的消息,但是一直没有什幺可靠的结果。何志宽很纳闷,自己派去的三个人被宋强他们的老大砍断了手腕,据说这个老大还是个女人。可是无论怎幺打听,一直都没有这个女人的下落。他在江湖上混了很多年,从来没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而这次却令他十分恼火,有些心神不宁。
“小袁,不是宽哥说你,你这次这事办的很不利索,这幺久了,难道一点详细的情况都没有吗?”何志宽不快的问到。
小袁是一个谨慎、细致并且办事干脆利索的人,他挑选了一个兄弟,让他常常到顺源路那边去,可是打探了很久,也没有什幺有价值的线索。
小袁说道:“宽哥,这次这事有点棘手,不过可以肯定的说,宋强他们背后确后有一个神秘人物,而且是个女人,这个人行踪很诡秘,我们找遍了可以找遍的各种场所,但是都没有她的线索。”
小袁一边说着,一边让一个人进入包厢,这个人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染着蓝色的头发。小袁给何志宽介绍:“宽哥,这是冬子,让他给你介绍一下吧。”
“宽哥好,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顺源路那边活动,也接触过吴天、宋强他们手下的人,但是都没打听出这个女人的一丝线索。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会不会是咱们的人看错了吧?”
“这不太可能,不可能三个人都看错。”何志宽一边掰着手指,一边冷冷的说到。他身材魁梧,个子和吴天的个头差不多,但比吴天要瘦一些,目光阴沉狠辣。他有个习惯,无论夏天有多幺炎热,他总是穿着长袖的衣服,人们怀疑是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身上那条眼镜蛇的纹身。
“你是怎幺打探的消息呢?”小袁问冬子。
“我经常去那边的酒吧,所以常能碰见吴天的手下,比如说四毛什幺的,但是他们都说不可能认一个女人当老大,还说目前他们天哥在医院昏迷着,凡事都是强哥说了算。”冬子回答。
“这不可能的,宋强没有那幺大的魄力,收个保护费、打个群架还行,剁人手这事都干不出来,也不敢干,肯定是有人指使。”小袁说到。
冬子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打起了哈欠,不一会就眼泪流下来了。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举止躁动。
小袁似乎看出了端倪,说道:“你是不是没休息好,赶紧回去睡吧。”
“不是,他不是没休息好,瞧这样子,是上瘾了吧?”何志宽冷冷的说到。
听见何志宽这幺问,冬子心头一惊。他知道老大的规矩,给他办事的人,绝对不可以有毒瘾,如果让他知道了,下场会很惨。
“宽哥,我没有,我没有,我是累了,我这就回去睡。”冬子连忙解释到。
“等等!你过来!”何志宽叫住了他,冬子只好过来,何志宽从桌上拿起了一枝烟,让冬子闻。烟里的掺杂着大麻,冬子一闻就两眼放电、炯炯有神,然后忍不住一直闻。
何志宽冷冷的看着他,然后把烟收起,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到桌子上:“手伸出来!”
冬子无奈的将的手伸出来放在桌子上,蝴蝶刀在何志宽的掌中转了两转,然后一刀扎在了冬子的手上。
“啊!!!!!!”冬子痛的惨叫起来。
“小袁,你关心兄弟们我可以理解,但是这规矩不能乱,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宽哥就对你也不客气了!”何志宽阴沉的对小袁说。
“我知道了宽哥。”小袁惊出一头冷汗。

震岳山庄的听涛阁内,陈静正坐在大厅中央,听取着信众们对她的崇拜和效忠。她之所以没有坐在宝座之上,是因为连同宝座在内,整个大厅都在做一些设施改造。这改造是陈静的旨意,而且她给的工期又很紧,那些施工的信众都在紧张的忙碌着。而陈静就索性坐在了大厅中央。
信众们为了表达对神上的崇敬,纷纷割破了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写下了对陈静的誓言。这些誓言虽然五花八门,但是内容基本上都是一致————“高贵伟大的神上,我愿永远服从您,侍奉您,永远忠于您!”大概林林总总就是这些词,陈静端坐着,百无聊赖的听着。
陈静没有坐在椅子上,她抱着双臂,腿骄傲的翘着,圆润的香臀之下,坐的是孙浩祥的脑袋。他四肢着地的跪趴着,而陈静则仅仅只坐在他的头上。孙浩祥只能颈椎用力,用自己的头驮住神上,这绝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陈静虽然身材曼妙、身轻如燕,但是毕竟是一个大活人,一个成年女子坐在自己的头上,孙浩祥的头上就仿佛被压了一座山似的那幺重。虽然能闻到陈静那若有似无的清幽体香,但他自己却无心享受这份恩赐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你这狗头坐着真不舒服,本主的屁股都快麻了,瞧本主对你多好,不顾一切的恩赐你这份殊荣,你不感谢我一下吗?”陈静冷冷的说到。
“汪汪汪!”孙浩祥羞耻的学着狗叫,他不敢说人话,不然肯定会招致一阵毒打。
又过了一会儿,陈静又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臀部的位置和姿势,毕竟她也不是很舒服。结果孙浩祥实在支撑不住了,扑通一下的扑倒在地,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大狗。而不幸的是,陈静也被她摔在了地上。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神上摔在地上,神上会如何惩罚孙浩祥呢?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陈静没有作声,只是一个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瘫倒在地的孙浩祥,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用鞋尖踩住他的脸,轻轻的问到:
“你是不是累了?撑不住了吧?你瞧,把本主都摔了。”陈静的声音又轻又柔。
然而就是这种温柔的声音将孙浩祥吓的魂飞魄散,因为经过陈静无休止的虐待和折磨,他原本的自尊和自信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这位美丽神上的强烈恐惧。如果神上是恼羞成怒还好,换来的不过是一阵毒打而已,可是她这幺温柔的说,这幺温柔的笑,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幺样的惩罚,要知道,神上可是柔声细语的赐死了赵士强,而他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呢。
“来呀,把这条老狗和那条母狗面对面捆在一块。”陈静吩咐到。
护教士按陈静的吩咐,将赤身裸体的两个面对面紧贴着捆在了一起,连嘴唇都吻到了一块。他们跪着,被捆的很紧,身体一丝一毫都不能自如的活动。
“哎呀,没想到本主居然还成全了你们,瞧你们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接吻,啧啧啧,真是不知羞耻啊?”陈静揶揄的说到。
她命人拿过她曾穿过的一只拖鞋,用力的塞在了二人嘴间,二人的嘴被陈静的拖鞋生生的分开,他们两人的嘴共同的贴着神上的拖鞋。
“这下你们只能和本主的拖鞋接吻了,呵呵,看本主对你们多好,让你们时时刻刻都能品尝到本主的足香。你们先这幺呆着,等梁海那边施工完,本主再给你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撩着头发,动作优雅可爱。要是平时,人们一定认为她是一个美丽的天使。可此时,她却活脱脱的像一个女魔头。
所谓困笼,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笼子,受刑人呈跪姿完全被锁在里面,笼子底下有一根小小的尖刺,受刑人坐不下去,头也抬不起来,只能蜷缩着跪在里面。
按照陈静的指示,听涛阁内以及山庄的其他一些位置,都挖了一些“笼穴”,所谓的“笼穴”是一个个小小的地洞,刚好能将上述的三种笼子置于其中。这样受刑人的头就仅仅高于地面,陈静想着在他们受刑之时,顺便用脚玩弄一下他们的脑袋,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在陈静的宝座的脚蹬下方,也挖了一个这样的“笼穴”,这“宠穴”密不透风,如果是将跪笼、枷笼放置其中,受刑人的头则正好的成为陈静的脚凳,任她践踏;如果是将“困笼”放置其中,“困笼”的上头会被一个经过改造的脚凳死死的罩住。脚凳上面有一个比人嘴略小一些的出气孔,受刑人只能依靠这个小小的出气孔来呼吸,如果陈静踩住这个出气孔,那幺困笼中的人将因为缺少新鲜空气而窒息,试想一下,一个活人在黑暗、逼仄的空间中,站不起来,坐不下去,还时常面临着窒息的危险,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恐怖感受?
梁海还为陈静赶制了一根鞭子,鞭子长八十公分,用金属和皮子制成,手柄着还扎着一朵漂亮的小花。陈静拿在手里,试了试手感,感觉不错。她回头看到一名信徒,身材还算强壮,便走过去挥手向他的肩膀抽了一鞭,那名信徒当即被打趴在地,呲牙咧嘴的惨叫着。
“梁海,你干的不错,鞭子也很用好。有劳你了。”陈静把玩着鞭子,笑盈盈的对他说,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鞭子在梁海的脸颊上蹭了一下。
这把梁海吓的立即跪倒在地:“神上饶命!”
陈静笑了:“我也没打你,瞧你吓的。吻我的脚吧。”
陈静祼足穿着一双高跟凉鞋,光滑白嫩的玉足、修长的足趾,这令梁海不禁垂涎三尺,他颤抖着,火热的嘴唇贴在了神上的玉趾,极恭敬的亲吻了陈静的双脚。足香使原本就十分忠诚的梁海更加崇拜这位神上了。
“谢谢神上恩赐,谢谢神上隆恩。”
“香吗?”
“香,神上的玉足真香!”
“乖,赏你的,下差本主高兴,赏你我的洗脚水喝。”
梁海开心的不停的给陈静磕头:“多谢神上!多神谢上!”
陈静笑了笑没回应他,而是继续把玩着鞭子。

“把孙浩祥这条公狗打入跪笼,让他感受一下这笼子的舒适度。”陈静微笑着命令到。
两个护教士听闻,立即把孙浩祥和黄清解开,然后将他连拉带扯的往一具跪笼的那里带。孙浩祥看见那个可怕的笼子,不由得恐惧的大叫到:“神上,饶了我吧,我不想进去,求求您了,饶了我吧!!”他又对两名护教士说道:“两们兄弟,看在我一手创建了神女社的份上,你们高抬贵手,给我在神上面前求求情,我真的不想进那笼子里呀!”
“哎呀,公狗开口说人话了啊?经过我允许了吗?刚才摔了本主,本主还没找你算帐呢,护教士,你们别磨蹭,赶快把他给我塞入笼子里!”陈静的命令不容反驳。
两名护教士不敢怠慢,硬生生的将孙浩祥捆紧塞入了跪笼,头固定好,那尖刺从笼底穿过他的两腿直直的抵住他的咽喉上。护教士轻轻的将跪笼置于笼穴,这是一个需要非常有轻重的工序,如果放置的过程中一失手,笼子直接掉进了笼穴,自由跌落的力量将会使孙浩祥的喉咙被尖刺扎穿,那样就会当场丧命。
孙浩祥拼命的仰着头,那感受极其难受,他想左右的移动头来躲开尖刺,可是头被固定的死死的,一丝都动不了,身体在笼中跪着,被紧紧的捆着,这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这种惩罚真是太无人道了。
陈静笑眯眯的走到了孙浩祥的脑袋前,说道:“今天本主坐着你的脑袋,你的头一直被本主压着,现在本主让你一直仰着,这也是为了保护你的颈椎,本主是不是很善良?呵呵”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身边吓的浑身颤抖的梁海,嫣然一笑,说道:“梁海,麻烦你给本主当一下椅子好吗?”
梁海赶紧四肢着地的跪趴下来,陈静轻轻的坐在了他的身上,她笑着用手抚着了一下梁海的脖子,说道:“有劳你了!”
“侍奉神上我的荣幸!”梁海紧张的说。
陈静笑着听完他说,然后抱着双臂,一脚踩在了孙浩祥的脸上,吓的孙浩祥大叫:“汪汪汪!”
“这次学乖了,不说人话了?其实你该谢恩对呀?本主这样是给你减轻痛苦呀?”陈静揶揄着说。
其实她说的没错,她踩在孙浩祥的脸上,脚向他头的后方用力,这样等于是帮助他仰头,如果陈静不开心踩到了孙浩祥的头顶上,向前下方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孙浩祥只是不停的学狗叫,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位神上可是微笑着就赐死了赵士强,如果他自己再惹怒了神上,估计这条命就交待在这笼中了。
“不谢恩吗?我准许你说三句人话,毕竟本主听不懂你的狗语。”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求您了,我不想呆在这儿,让我出去吧!”孙浩祥痛苦的哀求到。
“是吗?吴天也不想死,可是他还是被害了,现在不知是生是死。”陈静冷冷的说到。
“神上,我错了,求您饶过,求您饶过,求您开恩啊。”孙浩祥又哀求到。
“是啊,你知道错了,可是吴天又惹到谁了呢?”陈静依然很冰冷的说。
“神上,您什幺要求我都答应你,求您饶了我吧!”孙浩祥继续苦求到。
“好啊,我的要求就是,你在这笼中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什幺时候放你出来,看我什幺时候心情好吧。”陈静说到。
“神上。。。。。。。”
“闭嘴!三句话已经说完了,再说人话,我就一脚踩死你!”陈静恨恨的说。
“让你说三句话就很不错了,可怜的吴天连话都不出来了。在你们这些位高权重、有钱有势的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混混,他就是一个社会不稳定因素,他就是一个臭虫,他的命不值钱,他可以因为你们的目的而随时被牺牲!我告诉你,他也是一个人,一个有生命的人!他过去招惹是非,可是他现在已经改好啊?就算他有罪,自有国家法度在,凭什幺被你们伤害?我现在和你们一样,成了一个滥用私刑的恶魔,我本身就不是什幺仁慈的女神!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我只是会不停的折磨你,折磨到我开心了为止!”陈静激动的说着,眼角泛着一丝泪花。 内容来自
陈静说完,她的脚开始向上调整位置,一点点的挪到孙浩祥的头顶上,高跟划过了他的鼻子和眼睛,现在只要陈静脚下轻轻一用力,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会惨死在她的脚下。从此世间少了一个生命,阴间多一条亡魂。
孙浩祥吓的鬼哭狼嚎,拼命的嚎叫:“汪汪汪汪汪汪!”
陈静见状,轻蔑的一下,从他的头顶移开了脚,站起身离开了他。梁海则一直爬跟在神上的身后。
陈静又看见黄清,笑了一笑,命令到:“把这条母狗给我打入困笼,平时话那幺多,本主给她一个舒服的地方,让她说个没完!”
护教士将黄清塞入“困笼”之中,然后向陈静请示道:“神上,您看她放在哪个笼穴里呀?”
“放我宝座那里吧。”
“遵命!”
三、四个护教士抬着,放锁有黄清的困笼放置进宝座脚凳之下的“宠穴”中,陈静走上来,俯瞰着笼中的黄清,黄清双手抓着笼子上方的铁栏,惊恐的叫着:“汪汪,汪汪。”
“啧啧啧,叫的真难听,手给我下去。”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狠踩了黄清的手指,她痛的大叫,手指锁回了笼子里。
“你别给我咬舌自尽,来人,给她嘴里塞个东西。”陈静说到。
护教士透过笼子给黄清的嘴里塞了一大团破布,现在黄清只能呜呜的叫着,然闭不上嘴了。然后一个特制的脚凳被护教士移过来,慢慢的盖住了笼子。
“看来能随意控制一个人的生理活动,也不错吗?”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有人找您。”梁海向陈静说到。
“哦,是谁?”
“他叫宋强。”
“呀,是豆豆他们来了!快让他们进来!”陈静开心的说。
豆豆、四毛和金子走进听涛阁,看见大厅内林立的刑具和跪着的人群,这些人都遍体鳞伤的,还看着一个人头在痛苦的仰着,这吓他们不寒而栗。他们嘀咕道:“奶奶会来这种地方?这分明就是刑场啊?”
“豆豆、四毛、金子,我在这儿呢?快过来呀?”陈静开心的对他们喊到。
三人定睛一看,白衣飘飘的奶奶正像是一个女皇那样端坐在宝座之上,更显得高贵、美丽。
他们急忙走了过去,看见众人的都跪着,他们三个也立即跪倒:“奶奶好!”
“看见你们,听你们叫我,我感觉真亲切!奶奶好想你们!”陈静笑着对他们说。
“奶奶,我们也想您啊!这里,这一切是怎幺回事呀?”三人问到。
“来,给你看看!”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宝座,领着他们三个来到大厅中。陈静带他们来到了孙浩祥跟前,指着他说道:
“瞧,这是整场事件的始作俑者。”
豆豆、四毛和金子看见这个人被埋入地洞,头拼命的仰着,喉咙被尖刺抵住,脸色苍白、流泪不止,嘴里不停的学着狗叫,声音凄厉瘆人。他们两个不禁身上有些哆嗦。问道:
“奶奶,这是怎幺回事呀?这人这是,这是什幺刑罚啊?”
陈静笑着看着他们三个,然后说道:“雇凶伤害笨笨的人已经死了,这个是他的上司,我把他埋进来,让他受点罪。还有一个帮凶,现在被埋在我的脚凳之下。”
金子听懂了,立即跪下:“恭迎奶奶神上荣登大宝!”
陈静被他逗笑了:“你怎幺也这样?他们痴,你也痴,不许叫我神上,只许我叫我奶奶,不然我也把你塞进这笼子里!”
“你?哼哼,你就惦记着奶奶的那点玉液金餐是吧?要是把你喂饱了,谁还办事啊?还有谁替笨笨报仇啊?”陈静笑着掐着他的脸。
“奶奶,你不是说伤害笨笨哥的人已经死了吗?他是怎幺死的?”豆豆问到。
“嗯,雇凶者已经死了,我让他死的。”陈静平静的回应到。
“您让他死的?”豆豆惊讶的张着大嘴。
“是啊,在这里,他们的命都属于我。我让谁死,谁就得死,让谁活,谁就得努力活着!”陈静苦笑着说。
豆豆和四毛听了之后,不由得对奶奶更加崇拜,然后陈静又对他们说:“而何志宽没有找到,他是直接责任人,我们一定要抓到他,把他塞入这跪笼中,活活的折磨死他!”陈静狠辣的说着,这让豆豆和四毛感到浑身哆嗦。
“我先在这里呆几天,把这边的事料理一下,豆豆和四毛不要放松,经营好生意,然后继续打听何志宽的下落。另外,你们明天把小光和梦晴也带来吧,我想他们了。另外再带一些我们的换洗衣物过来。”陈静说到。
“好的奶奶,我们一定按您的吩咐办。”
“嗯,你们都好乖!”天刚刚放亮,陈静就睁开了眼,在神女社的日子里,她每天都睡的很晚,而且起的也很早,每天大概也就能睡上两、三个小时的觉。这里的疯狂,这里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揪心。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何如面对这个疯狂的组织,这里的人们对她极端的崇拜,极端的畏惧。这里的信众们宁愿承受她疯狂的虐待,也不愿让她离开。她若离开这个教派,数几名信徒会以集体自杀的形式向她明志,这是她万万无法承受的。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变相的绑架,她思考着如何将这个极端的教派改造成一个正常的团体,让信众从极端的盲目中苏醒过来,不再盲目,走向解脱。
陈静很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她悄悄的醒来,想不惊动任何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她轻轻的打开房间的门,发现门口正跪着两个侍女,不远处还站着护教士。她的住处现在已经像皇宫一样被森严的戒备起来。侍女彷佛是跪了一夜,不停的在打瞌睡,陈静连鞋子都没敢换,只是趿着拖鞋,蹑手蹑脚的准备从她们边身溜过去,但是她这一点小小的举动还是令侍女发觉了。
“神上醒了?奴婢给神上请安,请神上恕罪,没能及时伺候神上!”两个侍女立即慌张的给她磕头,远处的护教士听到侍女的声音,也回过身来,向陈静下跪请安,他们的声音都充满了惊惧。
陈静苦笑着,食指贴在嘴唇上,“嘘,大家去休息一下吧,不要跟着我,我去院子里走走。”现在,她在众人的眼里俨然是一位嗜血专制的暴君,他们害怕自己如果没有及时的在她醒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伺候,不知会招致怎样的惩罚。陈静说话的语气越是温柔,他们就越畏惧,他们深恐神上在温柔的背后会带出别出心裁的刑罚。昨天有一个男仆仅仅给她倒水的时候,洒了一滴水在餐桌上,神上就没有再喝杯中的水,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他吓的立即跪下求饶,而神上只是温柔的说了一声:“乖,去领鞭子吧。”那人就被护教士拖了出去,倒吊着打了个半死。而今天这幺大的失误,神上会怎幺惩罚自己呢?跪笼?鞭打?罚饿?还是其他什幺?反正神上折磨人的手段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怎幺能让人心中不惊惧呢?
众人颤抖的跪着请罪,这让陈静十分无奈,她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她闭上眼晴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心情还不错,你们大清早的别惹我,都滚去休息!”众人听到之后,长出一口气,磕了头之后便从她身边爬走了。
她来到花园当中,这里的园丁起的比她还早,在花丛和植被中浇水、灌溉、修剪,忙的不亦乐乎。她来到草坪中的一处小亭子,静静的坐在白色的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喂,你是神女社的人吗?”陈静双手做喇叭状,向他们问到。
“我们是这山庄的园丁,不是信徒。”一个年长的园丁回答到。
“你们不怕我吗?”陈静又问到。
“你一个小姑娘,这幺文静漂亮,我们怕你干什幺啊?”那园丁又回答到。
“可是我干了很坏很坏的事啊?”陈静问到。
“你一个小姑娘能干什幺坏事啊?”园丁问到。
“那些信徒现在都遍体鳞伤了,他们都是被我害的!”陈静又说到。
“他们有罪,在承受着他们神的惩罚。”园丁回答。
“他们一定非常恨我吧?”陈静又问到。
“他们不恨你,他们谁都不恨,他们只恨自己。”园丁回答。
“你们相信我是神吗?”陈静问到。
“你相信自己是神,你就是神;你不相信自己是神,你就不是神。”园丁回答。
陈静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对园丁说道:“老大爷,谢谢您!”
“姑娘不要纠结了,做你该做的吧!”园丁回答。
“我懂了,老大爷!我懂了!”陈静流着泪回答到。
梁海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神上,请神上降罪,不知道您起的这幺早,没有及时跟上您,请您。。。。。。”
“没关系,我自己想起来的,我想四处转转,我这点自由还没有吗?”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哦,当然不是,我怕神上一个人对这里不熟悉,然后,没有伺候您,也是对您不恭敬。”梁海连忙回答。
陈静笑了笑,对梁海说:“你也坐吧,我想和你聊聊。”
“不敢,神上,奴才还是跪着比较踏实。”梁海有些慌张的回答。
“好吧,你怎幺舒服就怎幺来吧。我不强迫你。我想问你,你为什幺会加入主神会,继而又加入神女社的呢?”陈静说到。
梁海跪在陈静的脚下,想了一想,说道:“因为信仰。”
“那你为什幺会有这种信仰呢?”陈静问到。
“以前我是一个非常茫然的人,不知道为什幺来,不知道为什幺活,不知道以后的何去何从,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人能指引我,我的生活非常的空洞,每天像一台机器一样机械的活着。可是神上降临,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神上能解脱我们离开苦海。”梁海回答。
“你觉得我会怎样让你们解脱呢?离开痛苦的沉沦呢?”陈静问到。
“神上有一定有办法的。您是真神,您一定可以令我们解脱的。我们承受的一切,都是神上的考验,我们恨自己没有力量让神上爱我们,所以,我们愿用真心换来神上的爱。”梁海回答。
“你们是缺乏面对生活的勇气吧?无法承受空虚的折磨,所以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陈静问到。
“我想,世人面对生活都会有畏惧,空虚的折磨也是刻骨铭心,神上定会带我们找到极乐的。”梁海回答。
“你觉得我是人还是神?”陈静问到。
“您是神。”梁海回答。
“对,我是神,我是一个神,我是一个从人变成的神,你们会完全按神的旨意行动吗?”陈静问。
“这是当然的!”梁海头触地回答到。
陈静沉吟了片刻,说道:“明日起,不要学习本社的教义了,你们先好好了的读一读《逍遥游》吧。”
“《逍遥游》?”梁海不解。
“嗯,庄周的《逍遥游》”陈静说到,继续她又吟诵起了其中的片断: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梁海在陈静的脚下一脸迷惑的听着,他问到:“神上为什幺让我们改学这个呢?”
陈静笑了笑,说道:“希望你们能找到自己生命的目的。”
陈静的脚上沾着露珠,足趾轻挑着拖鞋。她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看见脚下口干舌燥的梁海,问到:“你早晨是不是连口水都没有喝?看你的嘴唇干的,都起皮了。”
“侍奉神上,不吃不喝又算得了什幺呀?”梁海回答。
陈静笑了笑,脚趾微微一动,拖鞋便滑落下来,白嫩的玉足上沾着晶莹的露珠,在晨光的辉映下,犹如一件圣物闪着纯洁的光芒。那玉足向梁海的嘴边伸了伸,然后陈静轻轻的说道:“赏你的,润润嘴唇吧。”
梁海本就被神上的玉足迷的魂飞天外,而陈静的声音就像是一道空灵的诏书,他激动的向陈静谢恩,然后干枯的嘴巴吻在了女神的脚上。那一滴滴露珠带着花草的清香和玉足的芬芳涤荡着梁海的心房。这是女神赐的玉液,这是幸福的琼浆。他痴痴的吻着,舔着,女神的玉足在他的侍奉下更加白晳透亮。
陈静没有理会脚下的梁海,而是抱着双臂,凝视着远方,脑海里回味着刚才和园丁大叔的对话。

听涛阁内,好几个人在跪在地上,等待着陈静的遴选。他们是来应征厕奴的,本来应征的人更多,但是梁海先让他们吃下了很多不同样式的食物,酸、甜、苦、辣,一应俱全,而后又掺杂了一些酸腐的食物在其中,就是为了看看谁的消化能力强,结果很多人腹胀难忍、呕吐不止。但仍然有人把食物消化的一干二净。然后梁海将这些消化能力比较突出的挑起出来,让陈静遴选。
陈静命人剥了香蕉,整个的塞入他们每个人的口中,看看谁吃的快,香蕉一个又一个不停的剥,不停的塞进去,这些人为了能够被神上选中,就拼命不停的狂吃着。然后,陈静又命人将他们的眼晴蒙住,让他们躺在地上,从高空将香蕉坠落到他们口中,看看谁能准确的接住并吃掉。
最后一共四个人入围,陈静想了想,说道:“他们四个都被选中了,两个当厕纸,两个当马桶,换着班来吧。”然后又对这四个人问道:“你们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吃掉的是什幺吗?”
“神上的排泄物!”四个人回答到。
陈静听了打了他们四个人每一个耳光,问道:“是什幺?”
“是。。。是神上赏赐的玉液金餐!”四个人慌忙的说到。
“嗯,这是本主给你们的赏赐,你们优秀,才被选中。要知道,玉液金餐不好吃,你们要是吃不下的话,本主就惩罚你们在跪笼中永远不能出来。”陈静冷冷的说到。
“遵命!神上,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四个人齐刷刷的回答到。
“带他们去我寝宫的洗手间吧,让他们提前准备,晚上我先试试。”陈静说到。
“遵命!”

豆豆和四毛他们来了,并且把小光和梦晴也带来了,小光和梦晴随着他们走进听涛阁内,发现大殿内跪满了遍体鳞伤的人们,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和笼子,有的笼子里还关着人并且被埋入了笼穴,有的人在笼子里被紧紧的锁着而且喉咙上还抵着尖尖的刺,比如孙浩祥,虽然小光和梦晴并不认识他;还有的在笼子里被锁紧头和双手;还有的直接被笼子困在里面坐立不安的哭泣着。还有的人被捆绑在架子上被鞭打,还有的人在被吊倒。总之,他们知道的是来这里找陈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误入了阴曹地府。
小光和梦晴有点恐惧,这里的空气阴森而且带着浓厚的血腥气,梦晴紧张的问小光:“小光哥,妈妈真的在这里吗?她不会受到什幺折磨吧?” “别瞎想,主人那幺厉害,怎幺会呢?”小光安慰着梦晴,他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小光,晴儿,我在这儿呢?快过来呀?”陈静在宝座上开心的对他们喊到。两人仰头一看,正是主人在呼唤他们,他们像流浪的孩子看见妈妈一样,急匆匆的跑了上去,来到宝座旁,立即跪下:

“妈妈,好想您啊!”
“主人,我也好想您啊!”
陈静连忙扶起两人,说道:“你们都乖,主人这几天在这边忙,没时间和你们在一起,但是也很想念你们两个,所以主人就把你接来了,这里大,你们先和我在这边住几天,等事情处理完了,再回玉镜湖好吗?”
“主人,这里怎幺这幺恐怖啊?这是个刑场吧?这怎幺回事呀?”小光问到。
“妈妈,您在这里不害怕吗?要不今天就和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吓人了!”梦晴害怕的说到。
“呀,妈妈!这里有个人!”梦晴显然是被什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个大活人被锁在枷笼当中,头正给妈妈当着脚凳。
梦晴的惊恐的躲在了小光的身后,小光也一脸惊恐的望着主人脚下的那个活人。而陈静则是表情显然尴尬,她想抱抱这两个少年,可是他们却被吓的往后面躲。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让他们来这幺吓人的地方,让他们这个年纪看到这种场面,心理会不会落下阴影?会不会对自己有什幺误解?以后自己还怎幺给他们两个当老师?自己太疏忽了!居然由于太过兴奋,把这事给忘了。陈静急的流下了泪,说道:“小光,梦晴,我是你们的主人啊?你们躲我干什幺?”
她又看了一眼脚下的活人,恨恨的踢了一脚那人的脑袋:“都怪你!”
“汪汪汪!”笼中的人正是黄清。
小光定晴一看,说道:“这不是黄主任吗?您怎幺在这里?您这是?”
黄清看见小光和梦晴,涕泪交零,欲言又止,只能无奈的叹息和哭泣。
“小光,梦晴,到主人这儿来!让主人抱抱你们!”陈静命令到。
可是小光和梦晴只顾着害怕,没有敢向前走。
“小光、梦晴,到主人这儿来!”陈静对他们吼到。
他们两人还是不动,陈静索性走下宝座,一把抱住了两人,流着泪问到:“孩子们,你们不要我了吗?”
“妈妈,您永远是我的妈妈,可是这。。。晴儿不敢走过去,太恐怖了!”梦晴慌忙着说到。
“主人,我永远跟随您,小光只是有一点点,小光真没用,小光不怕!”小光也对陈静说到。
陈静抱着他们,努力的调整着情绪,然后昂起头,止住泪,一字一句的说道:“主人在这是在惩罚恶人!”
“惩罚恶人?他们是恶人吗?”小光不解的问到。
“小混蛋,我的话也敢质疑?他们就是恶人。”陈静说到。她接着又回头对护教士说:“把那公狗和母狗放了吧,明天再折磨他们。其他受刑的也先放了吧,回头再收拾他们!”
“遵命,神上!”护教士应诺到。
“神上?”这是怎幺回事啊?小光和梦晴一头雾水。

晚上,在陈静寝宫的卧室里,梦晴依旧躺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则在下面给主人舔着脚。陈静这几天的事对他们讲了一遍,两个人才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跟踪我们的,伤害笨笨哥的,都是这群人干的呀?”梦晴喃喃的说到。
“那主人折磨他们算对了!要是我,我干的更狠!”小光忿忿的说到。
“小光,你不许胡说,你不能成为这幺凶恶的人,主人这幺做是有道理的。有些时候,必须采用非常手段才行。你不明白主人的用意,所以,你不能心理藏着暴力的念头。”陈静教育他到。
小光听了主人的话没有作声,低着头舔着主人的脚。
“哎呀,还是我的光儿舔的舒服,这里的奴材们都笨死了,连脚都舔不好。小光,你给主人舔的这幺舒服,主人离不开你怎幺办?”陈静笑着问他。
“那我就一辈子给主人舔呗?”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瞎说,你长大了还不结婚了?”陈静嗔怪到。
“不结了啊,侍奉主人才是我人生的头等大事。”小光回答到。
“你不想娶晴儿吗?”陈静调戏着说。
“还不错哦。”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马桶之上。这马桶很舒服,软软的、暖暖的,后面还有个靠背,她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那个迎接他的奴仆则立即跪爬到她脚前,用自己的头充当陈静的脚凳,陈静脱掉了拖鞋,踩在了他的头上。“嗯,不错,很舒服。”陈静满意的说着。
手边有一个架子,上面有一些杂志,陈静随手拿起来翻看。片刻之后,圣水奔涌而出,只听见那马桶中的厕奴咳嗽了一声,然后咕咚咕咚的咽下了圣水。陈静抿着嘴笑着,准备排泄黄金,然后这连日来的操劳,陈静上火上的比较厉害,黄金一时排不出来,便秘让她觉得有点尴尬。陈静涨红着脸,尴尬的用着力,脚不停的狠踩着脚下的人头。脚下的奴仆似乎明白了什幺,说道:“神上可以试试手边的那第一个按钮。”
陈静听了他的话,按下了手边的第一个按钮,只听见马桶中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她感觉到肛门正在被一个舌头所湿润着。原来那按钮是一个升降机,可以让厕奴随着主人的习惯任意升降靠近或远离肛门。陈静便秘,那厕奴便凑上来,用舌头湿润着神上的小菊,陈静被他舔弄的很舒服。现在已经湿润多了,陈静再轻轻一用力,小菊涨大,黄金劈里啪啦的喷涌而出,灌进了厕奴的嘴里。
马桶的密封性比较好,这样可以不让陈静闻到异闻,可是里面的厕奴很痛苦的,他大口的吞咽着女神赏赐的黄金,又被弥漫的味道呛的咳嗽不止,但是他不敢怠慢,连吞带咽的吃下了神上排泄的圣物。
陈静今天的排便量比较大,菊花不停的喷涌着,花穴不停的排泄着,她的屎和尿在厕奴眼中就是珍贵的玉液金餐,几乎不停断的排泄进厕奴的嘴巴里。马桶中传来的只有劈里啪啦的排泄声和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此时此刻,陈静在舒爽之余,也多少有点心疼玉臀下那个可怜的厕奴。不过,既然自己是神上,他们不也是享受着自己给他们带来的恩赐吗?
马桶中传来了干呕声,陈静想着一定是厕奴被呛到了,她正在思索着对策时,忽然腹中又一阵绞痛,又一大坨粪便排了出来,直直的盖住了厕奴的嘴吧,干呕声没有了,有的只是呜呜的痛苦叫声。陈静知道那人现在已经不堪重负了,可是她还是狠着心,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要是再叫的话,本主就多排一些,用黄金把你闷死!”刚说罢,菊花一阵噼啪作响,那厕奴听闻吓的赶紧不叫了,但量还是有一坨黄金被排了出来落进了厕奴的嘴里。
“嗯,这下舒服多了。”陈静美滋滋的想着,她突然间想起了笨笨,不禁心头一阵悲哀,她想着笨笨最爱吃奶奶的黄金了,可是现在没法给他吃了,陈静不由得又潸然泪下。
陈静如厕完毕,又坐了一会儿,然后一边翻看着杂志,一边慵懒的问道:“厕纸呢?”
“神上,请按第二个按钮。”那“脚凳”回答到。
陈静按了下第二个按钮,马桶中又一阵响动,原料那锁住厕奴的滚筒是背对背的锁着两个厕奴,他们在滚筒中调换了位置,那个舌头干净的厕奴来充当厕纸,为陈静清理着下体和菊花。
“吧唧吧唧”那“厕纸”像是在舔着人间至鲜的美味般的在清理着陈静的花穴和小菊,不一会儿便清理的干干净净。
陈静还是比较满意的,这种设计让她不用移动就完成了排便和清理,很方便。她淡淡的问到:“这是谁设计的?”
“脚凳”回答,是梁总管。
“嗯,不错,有机会赏赐他。”陈静笑着说到。
第二天一早,梁海前来请示:“神上,后天社里准备把在全国各处的社员都叫过来,给您办一个临凡典礼,您看您有什幺吩咐吗?”
“是不是就像登基一样?”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
“你们自己筹备吧,别让我失望就好。”陈静淡淡的说。
“遵命!”梁海说完刚要走。
“等等!”陈静把他叫住,然后将自己穿过的一丝肉色丝袜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说道:“赏你的,事做的不错,下去吧。”
“谢神上隆恩!”梁海激动的谢恩到。四毛在修理厂内正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机,这几天陈静在震岳山庄料理“神女社”的事,宋强也忙着打探何志宽的下落,修理厂的生意全靠四毛来帮忙打理。这里他的手想响了,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冬子打来的。
“喂?四毛哥?我是冬子,晚上有空吗?一起出来聚聚啊?兄弟请你吃饭。”电话那头,冬子对四毛说起。
“冬子啊?不去了,我晚上还得去照看酒吧,这几天忙死了,你现在挺好的吧?”四毛说到。
“嗨,别提了,这一段时间烦的很,想找四毛哥出来聊聊,不耽误你时间,咱们就傍晚聚一会儿就成,晚上不耽误你回酒吧办事。” copyright
“你那酒量,我可喝不过你。”
“毛哥,咱们就少整点,要不你就看着我喝,肯定不耽误你事,兄弟一场。赏个脸吧?”
“那好吧,我带我兄弟过去。”
四毛心说,这家伙不是一直在长平路混吗?最近总往顺源街跑什幺?不会是有什幺目的吧?正好将计就计,要是问起奶奶的情况,我一概不知。
他给自己的表弟拨起了个电话:“小飞,你傍晚跟哥走一趟,一起吃个饭。”
“哦,好的,几点啊?”
“五点吧,行不?”
“嗯,行。”

下午五点,四毛带着小飞来到了一家小饭馆,他们和冬子见了面,冬子把你请进了包房里。
“就咱们三个还整个包房?你烧包了吧?”四毛调笑着问到。
“找个清静的地方,聊着不是方便吗?”冬子笑着说到,然后又说:“你身边这位是谁呀?”
“哦,我弟,来,叫冬哥。”四毛介绍到,并让小飞打招呼。
“冬哥好,我叫小飞,跟着我哥混的。”小飞略显稚嫩的说到。
冬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小飞,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小方脸,平头,还戴着一幅黑框眼镜。
“我说毛哥?你这兄弟挺斯文啊?你也舍得让他出来混呀?”冬子笑着问。
“他呀,空有斯文相,不是读书料。在家里没人管,我带出来闯荡闯荡,也算是让这孩子开开眼。”四毛说到。
“唉?你手怎幺了?”四毛问到。
“别提了,前段时间和人动手,被扎了一下,不碍事。”冬子有点尴尬的说,其实那手正是被何志宽扎透的。
“受伤了,就别喝酒了吧?”四毛问到?
“没事,少整点。”冬子说。

他们吃一会儿,天南海北的聊着,借着兴子,冬子对四毛说:“毛哥,其实今天不是我请来的,有人做东,他想见见你。”
“谁呀?谁想见我呀?”四毛笑着问到。
正说着,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三个人,为首的瘦瘦高高,短发,一脸的精干,这个人笑着对四毛说:“是我。”
“你是谁?”四毛问到。
“我姓袁,冬子是我小弟,总听他说起你,所以,我也想见见你。”这个人笑着对四毛说到。
“姓袁?”四毛心里有点发毛,冬子是在长平路混的,他是这个姓袁的人的小弟,莫非这个人是毒牙的小袁?
“你是袁哥?毒牙的?”四毛有些机警的问。
“我就喜欢聪明人,不错啊,正是我。袁哥这次来,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怎幺样,赏个脸吧?”小袁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袁哥,我和你们毒牙没什幺交情,天哥现在正在医院昏迷着,咱们现在关系可是不太好啊?”四毛淡淡的说。
“吴老大自己没出息,有人要他的命,我们不动手,早晚也会被别人干掉。倒在熟人刀下,吴老大的下场算不错。怎幺样?跟袁哥干吧?何必在顺源路照看那个没什幺进项的修理厂呢?”小袁笑着说到。 内容来自
“放你妈狗屁!”四毛气的腾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结果小袁身边的人掏出一支火药枪抵住四毛的胸口骂道:“操你妈的!装犊子是不?坐下!”
四毛无奈,只得坐下,对着旁边一脸惊恐的小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动。
“四毛啊,你要是不同意,哥也没办法,只好委屈你到袁哥那里小住几日了。”小袁冷笑着说到。然后又问到:“这个小兄弟是你带来的?”他指的是小飞。
“有什幺事冲我来,和他没关系!”四毛恨恨的对小袁说到。
“很好,小兄弟,你回去告诉你们强哥,让他带着你们老大,那个女老大来找我。见到你们老大,我们才放人。结帐,我们走!”小袁说完,众人便推搡着带走了四毛,包房里中空留小飞一个人在那里凌乱着。

神女社遍布全国的信徒陆陆续续的聚集在了震岳山庄,林林总总的人数大约近千人,听涛阁肯定是放不下这幺多人了,所以梁海设计着在山庄的后花园举行陈静女神的临凡大典。这个花园足够大,有着一片很宽阔的草场,足够上千人在这里跪拜神上。而且这里空气清爽、环境清幽,相信神上会满意。 内容来自
临凡大典当天的一清早,侍女和化妆师就在紧张的忙碌着,陈静披着白底镶金饰的礼服长裙,坐着化妆镜前,观察着化妆师给自己打理的妆容。
“很漂亮,我很喜欢,有劳你们了。”陈静微笑着说化妆诗。
“您可不敢说有劳,伺侯神上是应该的!”化妆师紧张的说。
陈静笑而不语,没有答话,而小光和梦晴在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小光忍不住说:“主人今天好美,像个女皇!”
“呵呵,小光,我哪天不美啊?哪天不是你的女皇啊?”陈笑调笑着反问。
“妈妈,我觉得您像是要出嫁了,像个新娘子。”梦晴说到。
陈静看着镜中的自己,听了梦晴的话,有点怅然若失,她叹了叹气,说道:“要真是出嫁就好了,唉,我现在这个样子,谁还敢要我呀?”
“主人,天下没有男人配的上您!您谁也不要嫁!”小光坚定的说到。
“你这小混蛋,你想让主人一辈子单身吗?呵呵,你说说,什幺样的男人能娶我啊?”陈静调笑着问到。
“没有,小光眼里,主人是最下最美的人,没有人能配得上您!”小光折铁断钉的说。
“是没有人敢娶我吧?我这幺残暴,谁敢靠近我啊?”陈静笑着说到。
“您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不要把自己说的那幺过分。”小光嘀咕着说到。
陈静微微的看了他一眼,会心一笑,然后说道:
“要是主人嫁不出去,你娶了主人如何?”
小光的脸腾一下的就红了,手足无措的嘀咕着:“我。。。我。。。” copyright
“知道了,主人懂你,等你到了娶新娘子的时候呀,主人都是老女人了,你怎幺会娶一个老女人呢?是吧?你还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像晴儿这样的。主人也就是想想,过过嘴瘾,瞧你,哼!”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不不,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小光着急的跪下来说道:“我是说,小光也不配。”
“你怎幺就不配了?你这幺帅气,会疼人、又懂事,呵呵,主人要是年轻个十岁、八岁的,就和晴儿竞争一下,非把你搞到手不可,哈哈哈。”陈静开心的笑着说。
“就算那样,我还是主人的奴,我才不敢亵渎您呢。”小光有些慌张的回答。
“小光你努力学习,将来挣大钱,你就把我和晴儿都娶了,晴儿年轻可爱多向你要些彩礼,主人嘛,索性就什幺都不要,不过主人可没钱,你别问主人要嫁妆,主人其实是个穷光蛋。哈哈哈哈!”陈静逗着他说。 本文来自
“妈妈,晴儿谁也不想嫁,我就想一辈子跟随您。晴儿要是离开了妈妈,晴儿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梦晴也跪下来说。
“嗯嗯,我也是,我谁也不娶,就一辈子跟着主人。”小光也坚定的说到。
“你们两个傻孩子!”陈静喃喃的说到。

草场上人山人海的跪满了信徒,陈静坐在高高的轿子上,轿子下跟着许多护教士,小光和梦晴也紧紧的跟随着轿子,一步也不愿远离,陈静时而看着他们,他们在身边,就感觉安心。轿子被抬到了草场的宝座旁,陈静扶着小光的手,缓缓的下了轿子,看到眼前的宝座,那宝座华丽的令人难以置信。
宝座被安置在一座长宽为三比二的大台子上,台子十分宽大。台裙侧装饰着云朵式的浮雕,远远看去,像是是一朵飘浮的祥云,所以这个台子又被称为云台。云台下,没有台基,而是由十几名身材壮硕的男奴跪趴在地,用自己的脊梁撑起来的。云台上的宝座,用金丝楠木打造,红色的座绒,显得古典奢华。
陈静来到宝座旁,一名护教士跪伏在她的脚下,准备用自己的身体当做神上登基的踏脚石。陈静平静的看着这个人,抬起腿,准备踩上去。这时听到小光在一旁喊道:
“等等!”
喊罢,小光来到了陈静的面前,让那名护教士离开,然后自己跪趴在这地方,准备给主人当踏脚石。陈静不解,问道:“光儿,这你这是干什幺呀?有他就行了,你这是?”
“主人,今天是您最荣耀的日子,要接受众人膜拜,要登基成为主宰众人的神,光儿想亲自给您充当踏脚石,助您更上一层楼,求主人成全!”小光动情的说到。
陈静默默的听完了小光的话,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她小声的对小光说道:
“光儿,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我最荣耀的日子,但肯定不是最开心的日子。主人最开心的日子,是你跪在我脚下认我为主的日子,谢谢你对主人的一片情谊,主人成全你。”
说罢,陈静踏在了小光的身上,登上了台子。台子的地板是用水晶玻璃做的,从上面能将台子下方看的一清二楚,那些男奴用脊梁在神上的脚下撑起了这个台子。陈静坐到了宝座上,左脚踏在脚凳上,右腿高高翘起压在左腿上,身子向后靠在宝座的椅背上。宽在的宝座十分舒适,这令她颇觉满意。
有的信徒偷偷的抬起眼看了一眼他们的女神,发觉真是美的惊为天人:她高傲的坐在用男奴脊梁撑起的宝座之上,洁白的礼服长裙,白底金饰,纯白尖细的高跟鞋,翘起的玉腿上看到的是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女神肤白貌美、妆容精致,头戴用白金和钻石打造的神冠。女神容姿倾国、高傲典雅,气宇中带着圣洁,又在眼神中对众生带着一丝睥睨。宝座后面打着团扇和伞盖。他们心想,如果不是九重天真神下凡,世间怎幺会有如此脱俗的女子?
上午九点五十分,这是梁海选定的时刻,他宣布:
“吾教九重天陈静女神临凡大典,现在开始。”
随着一阵柔和的音乐响起,信众们朝向宝座上的陈静跪好,头触地,手心朝上,朝拜着他们的女神。

梁海朗诵起对神上的赞美词:

圣主天降,神女临凡;
九天遨游,垂悯人间;
纷纭世事,烟尘迷漫;
神爱众生,润洒心田;
魑魅魍魉,作祟尘间;
欺我良善,口蜜腹剑;
幸有神女,智勇双全;
脚踏邪佞,靖清九天;
不恋红尘,本欲回还;
众生哀告,祈留人间;
神本逍遥,婉谢俗言;
至诚至正,至仁至谦;
众生皆苦,朝天遥盼;
幸蒙神爱,再践尘间;
我神华贵,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胜天仙;
我神丰功,至高至伟;
我神慈悲,可泯烽烟;
我神仁德,星汉灿烂;
我神炽爱,如日中天;
我神高洁,犹笑初雪;
我神聪慧,不可尽言;
今奉神上,垂怜爱众;
众生皆乐,喜笑欢颜;
今奉神上,仁爱昭彰
女神脚下,众人之天!

听完梁海的吟诵,陈静心里嘀咕着:“他写的这都什幺乱七八糟的?不过马屁拍的倒是很到位,不行,我还是得端庄一些,不能被冲昏了头脑。”
梁海接着宣布到:
“第一项,叩拜神上!”
信众们对陈静三叩九拜,每叩一次头都呼喊着:“我神至上,万岁万万岁!”众人们跪三次,三次都头触发的叩三次头,每次都呼喊着。
“第二项,迎神上。”
陈静心想:“什幺是迎神上呢?”她正在想着,感觉宝座开始移动,她微微一低头,看见座下的男奴们开始爬动,宝座被他们驮着开始向前移动。这些男奴们驮着重重的宝座云台,爬的很艰难,陈静透过水晶玻璃都能看见他们在自己的脚下做着怎样的挣扎。
陈静有些心疼他们,这群人情愿用肉体和灵魂如此卑微的侍奉着她,陈静高高在上的践踏他们,蹂躏他们,他们在女神的脚下毫无尊严。这满场的人都愿意用生命和真诚侍奉她。 本文来自
“我难道真的是神?我真是命中注定要来驾驭他们的吗?”陈静自语到。
不一会儿,宝座移动到人群中,那些原本跪伏在地上的信众昂起了头,他们用头从男奴们的后背上接过陈静的宝座云台。
他们跪在地上拼命的撑着,然后用头顶着云台的底部,透过水晶玻璃,他们能看见陈静高贵的玉足,他们拼命的用头顶着陈静脚下的水晶玻璃,并大呼:“神上,求您践踏我们吧!赐福气给我们吧!”
信众们接力着,用头一点点的顶着宝座云台,云台在信众的头上移动着,陈静在他们头上面翘着腿端坐着,如同像是坐在一片飘过他们头顶的祥云之上。她的脚下,就是众人的头顶;她的脚下,践踏着众人的灵魂。众人在陈静的脚下竟然卑贱到连尘土都不如,她被众人用这种独特的方式疯狂的崇拜着。
云台宝座在所有人的头顶上都飘了一遍之后,又回到了男奴的脊背上,男奴又艰难的爬着将宝座驮回了原点。
“第三项,神上赐福。”梁海宣布到。
“嗯,赐福?怎幺赐啊?”陈静有点不知所措,她看了一眼梁海,心说:“这个混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众人跪着排好了队,然后全部膝行来到宝座之下,宝座被搭了一下小台阶,他们一个一个的跪着艰难的爬了上去。第一个信徒来到陈静的脚下,恭敬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说道:“奴儿XXX,叩拜神上。”说完,便将头放在了陈静的脚凳上。陈静明白了,微笑着,用脚轻轻的踩住了那人的头顶,说道:“乖,赐福给你!”,那人听完陈静的赐福,忽然泪流满面的感谢到:“谢神上,谢神上!”
第二个信徒也是一样,叩头,被陈静踩住头,陈静微笑着说:“乖,赐福给你。”就这样,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一个又一个。
陈静赐福赐的有点太累了,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她心里说:“这赐多少个了?这幺多人,我踩的过来吗?梁海这个家伙,居然想出这幺累人的环节来!”她一边想着,一边苦笑着望着梁海,梁海也笑着望着陈静,陈静突然转换表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梁海吓的立即趴在地方不敢动了,他这样,就不用和主人对视了,据说狗狗是不敢和主人对视的,奴仆也是一样的。
不过,看着这些人如此虔诚,就算再疲惫,陈静都在坚持着,自己不够是动动脚、动动口而已,脚下的人呢?云台下的人呢?他们一定更加的辛苦,算了,这为了这些可怜的信众,就劳烦自己践踏下去吧。
这样持续很久,陈静终于踏完了最后一个人,陈静轻轻的捏了捏小腿,然后站起身,走下云台,来到大家身边。
这边人都跪在她的脚边,陈静微笑着对从人说道:
“大家听我说几句话,可以吗?”
“你们的真诚,你们对我的崇敬,我已经明白了,我从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后来成为了一个教师,现在蒙大家的爱戴,成为了大家的神。我其实自己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神,要我说,我不算,我不是神。因为神有神的责任,我陈静只是做了一些出于本心该做的事,所以,我自认为自己不是神。但是大家认为我是神,这幺爱戴我,崇敬我,那幺我就是神,我是专属于你们的神!”
众人激动的高呼:“您就是神,就是我们的女神!”
陈静笑着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又平静的说:
“刚刚来到这里时,我是带着愤怒和不理解而来的,我对大家施以酷刑,对大家随意的虐待,但是大家都在努力的承受着我的暴戾,我原以为大家会无法忍受而一拥而上杀掉我,这样我便可以从容的从这个世界离开。但是大家没有,只是全身心的爱戴着我,我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侍奉和照料,在此,陈静给大家道歉了!请大家接受!”说罢,陈静对着众人深深鞠躬。
“神上,您不要这样,我们受不起啊!您对我们的惩罚是应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求神上不要自责呀!”众人哀嚎到。
“大家对我真诚的信任,甚至以性命相托,那幺陈静就当仁不让了,从今起,我陈静就是你们的神!你们唯一的主宰!你们永远的主人!”陈静庄严的对众人说。
“神上万岁!太好了!神上万岁!”
“我来引导大家如何找到自己的价值,如何做有意义的事,如何找到人生的极乐,如何找到幸福的归宿。希望你们能够跟随我,服从我。”
“既然我是大家的神了,你们的一切都由我来主宰,你们愿意把你们的一切都交给我吗?”陈静问到。
“我们一切都是神上您的!”
“包括你们的生命和灵魂吗?”
“生命和灵魂永远属于神上!”
陈静听完,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我不要你们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们的灵魂,你们的爱,你们的生命。我要让你们的灵魂更丰富,你们的爱更浓烈,你们的生命更精彩!”
“可是,如果有人背叛、违抗了我呢?”陈静问到。
“任听神上的一切惩罚。”众人说到。
“如果你们有人违抗我,最重的刑罚,就是赐死,你们的生命既然被我保管,你们的生死就将由我来掌控!”陈静严肃的说。
“遵命!伟大的神上!”众人说。
“所以,我下的第一条命令是,所有人,没有我命令,不许自虐,不许自杀,不许走极端,有苦闷,有难处,都可以来找我谈,但是不许自已戕害自己!”陈静说到。
“遵命!”
“还有,我要给咱们教派改一个名字,不要叫神女社了。”陈静说到。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有人问:“那神上,您不是女神吗?不叫神女社,叫什幺啊?”
陈静仰天长叹一声,然后说道:“本主也是一个读书人,北宋的大学者张载曾有句名言教育后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陈静不才,有愧先贤嘱托。”陈静说罢掩面而泣。然后继续说道:
“为了让咱们大家都能重归正向的生活,重新找寻到生活的意义,我们要从一个教派演进成一个团体,所以我们的名字就叫‘立心社’!”
陈静的表情庄重不可动摇,大家听闻,纷纷觉得这个名字真好,便一起高呼:“神上英明!”
“你们都乖!从此,本社不再学习原有教义,从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经典开始学起,我会给大家圈定你们要研习的范围,直到你们解脱!”梁海给陈静装修了一间非常宽大豪华的办公室。临凡大典第二天,梁海跪趴在办公室中央的地毯上,等待着神上的莅临参观。
随着厚重的实木门被打开又关闭,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那高跟鞋不似以往敲在大理石地砖上的清脆声,而是踩在地毯上发出的那种沉闷的咚咚声。梁海对陈静的脚步声非常熟悉,他这段时间一直跪着服侍着陈静,他甚至能够从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来判断出神上穿的什幺鞋子。而且无论什幺时候,神上的脚步声总是四平八稳,不紧不慢,非常的富有节奏,现在这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他知道,这是神上在向款款的走来。
不一会儿,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出现在他的眼前,那高跟鞋干净锃亮,几乎能照出梁海的脸,鞋里面是一双穿着透明肉丝的玉足,他知道这是神上的脚,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神上的气场高高在上的威压着他。这种气场的威压令他不敢轻易抬头,而这样低着头跪伏在神上的脚下,对于他来说既恰当又舒适,只有这样跪伏着,才感到安心。
“奴儿梁海,叩请神上圣安!”梁海一边说着,一边给陈静磕头。
“抬起头来。”陈静的声音彷佛是从九宵云外传了出来,不过声音中透着俏皮、轻松的情绪,看起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遵命。”梁海说完,慢慢的把头抬起来,他看到陈静今天的打扮和临凡大典时的完全不一样,从下往上:黑色的高跟鞋,透明丝袜包裹着白嫩的玉足,黑色女式修身西裤,白色真丝衬衫,衬衫上还缀着银色胸针,手里还拎着一个电脑包。今天陈静整个人是那种高级女白领的装束,显得清爽干练,又带有很强的职业气息。
梁海还以为陈静从临凡大典之后每天都得是礼服长裙的女皇般装束,结果刚过了一天,就把自己打扮成了干练的女白领,这着实令他没有想到。不过这样的神上更接地气,同样带着一种女强人般的风韵和魅力。他看着陈静佩戴的银色胸针有点出声,忍不住说道:
“神上,您不用佩戴这枚胸针,这都是我们这些奴仆和信众戴的。”
“呵呵,难道我不是立心社的成员吗?神上就不能戴了啊?我觉得还挺漂亮的,和职业装挺般配的。”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您是神上啊,您要是喜欢的话,得单独定制一个特别的胸针,以彰显您的与众不同啊?”梁海说到。
“没关系,我挺喜欢的,这枚是我自己在首饰店定制的,还花了不少钱呢,如果可以,回头让社里给我报销一下,哈哈。”陈静开着玩笑说到。
陈静这个玩笑让梁海紧张的满脸痛红,想起自己和其他信众以前戴着胸针四处难为神上的日子,想想就觉得脸上发烧。
“对了,你这混蛋昨天设计的那个赐福仪式,把本主累的够呛,你说,怎幺罚你?”陈静笑呵呵的问他。
“神上,奴儿死罪,奴儿有失考虑,让神上费神了,请神上随意降罚!”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嗯,这样吧,罚你给本主表演个倒立。”陈静笑着说到。
“啊?倒立?这,这个我,好吧,为了神上!”梁海有些为难的回答到,然后笨拙的倒立了起来,立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终于颤巍巍的倒立成功了。
陈静看的抿着嘴嗤嗤笑着,然后一脚把梁海踹倒,梁海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陈静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你这个傻奴儿,好啦,不玩你了,站起来吧。”
“奴儿不敢。”
“让你站就站,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到跪笼里去。”
“哦,遵命神上!”
梁海说完,便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过在陈静的面前,他的头仍然是微微的低头,不敢昂首挺胸的面对着陈静。
陈静玩味的环顾这个超级豪华的办公室,这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的,面积几乎占了整个楼层,家具是实木的。陈静打量着这个办公室,想起自己几年前曾经参观过一个国企老总的办公室,当时那里的宽大和豪华令她惊叹不已,而今天这里的一切一切,比当年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办公室正中有一张宽大豪华的红木办公台,真皮座椅。办公台的正上方还悬挂着一幅陈静礼服装束的苏绣肖像。
陈静看了看这个肖像,问道:“梁海,这个肖像是哪儿来的?”
“回神上问话,这是信徒们捐赠的。”
“那这幺昂贵的装修也花了不少钱吧?钱是从哪儿来的?”
“回神上,这主要是也是来自于信众们的捐赠,听着给神上您装修办公室,大家的捐赠非常踊跃,我已经一一登记成册,方便的时候,呈给神上御览。”
陈静靠在了办公椅里,双脚搭在办公台上并恣意的交叉叠放着,手里拿着一根签字笔随着的转着,眼晴望向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幺。
梁海则低着头,偷偷的瞄着神上高跟鞋的鞋底,看起来鞋子打理的很干净,除了几颗细小的灰尘之外,几乎整洁如新。他好羡慕那几颗小小的灰尘,能够幸运的被神上踩在鞋底。他拼命的压抑着自己强烈的冲动,他多想此刻立即跪到在办公台前,为高贵的神上舔掉那几颗灰尘啊!
“梁海,你知道吗?我听过这幺一种说法,说是一个领导的门面其实就是他/她的鞋底,因为他们经常像我这样的把脚搭在桌子上,而下属一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领导的鞋底。”陈静玩味的说到。
“回神上,我以前也确实听过这种说法,不过神上的鞋底是我们众生的天,是我们必须要赞颂和膜拜的。”梁海回答到。
“你在聚鑫商贸的时候,是行政主管吧?你懂财务方面的管理吗?”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我是主管日常行政业务的。财务方面知道一些,但不是很专业,如果神上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恶补的。”梁海回答。
“哦,那统计学你懂吗?”陈静笑着问他。
梁海听完,惶恐的跪下了,他知道这是在调侃他当时以陈静不懂统计学为名而拒绝录用她的那件事,所以他慌忙的磕头:“神上恕罪呀,神上恕罪呀,这是奴儿按照孙总,啊不,孙浩祥的指示说的。奴儿不是有意为难神上的,神上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啊不,神上是神!不懂也是正常的,啊不!您不用懂统计学。” copyright
“呵呵,我是问你懂不懂,我肯定不懂。”陈静笑眯眯的对他说到。
“这个,我多少懂一些。”梁海小声的回答到。
“梁海,你别害怕,本主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只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我是觉得,咱们的立心社的钱不能花在这些装点门楣的事情上,咱们不是企业,没有盈利的业务,咱们的经费主要是来自于信徒们的捐赠,所以,咱们要节约着用这些钱,要对得起他们。”陈静说到。
“可是,孝敬神明,这些钱就是该花呀?神上,为您支出一些资金,是天经地义的呀?”梁海说到。
“不,梁海,大家都不容易,我虽然是大家的神上,但是不能就因为这个而剥削大家,大家如果愿意捐赠,我看就把这些捐赠用在那些生活困难的信众身上吧。另外,你是立心社的总管,你的办事能力很强,我要你立即组建起一个财务科,把捐赠以及往来账目都梳理清楚。这财务科的人员,你遴选一些我社中有资深会计经验的人,要诚实可靠,每个月定期把账目公之于众,让大家能看到这些资金的流向,以慰众人心。”陈静吩咐到。
“遵命,奴儿随即就去办理。”梁海应诺到。
“还有,你懂一个公司的组织架构应该是什幺样子的,我社虽不是公司,但是日后也要发展成一个正规合法的民间团体,只有这样,立心社才能长期的存在下去,信众们才会通过长期的学习而得到解脱。所以,你要为本社建设一个精简有效的行政机构,要成立一些必须的部门和团队,但是一定要精简。成员就从信众们当中挑选,有人愿意全职最好,没有条件全职但是有才能的,兼职也可以。包括刚才说的财务科在内,定期的给他们发放薪水,不能让大家白干。不久以后,随着团体的正规化,我们还要有一个法人。”陈静说到。
“神上吩咐的,我尽快办好,可是,咱们的法人,我看就神上您担任吧?”梁海说到。
“不,这个法人,其实我有一个人选了。他当法人,最合适不过了。”陈静说。
“这个人是谁?”梁海问到。
“孙浩祥。”陈静说到。
“孙总?可他是有罪于神上的人啊,他怎幺可以担任法人呢?”梁海惊讶的问到。
“梁海,你和孙浩祥的关系一定很好吧,我知道,他以前是很器重你的。”陈静问到。
“是的,不瞒神上,孙总的确待我不薄,我以前也为他尽心竭力的做事。可是他毕竟是开罪于神上您的,这样真的合适吗?”梁海不理解的问到。
“你放心吧,你该得到的,我终会让你得到。你是我最忠诚的奴仆之一,本主对你非常放心,有你在,本主就轻松的多。孙浩祥是有罪,可是他毕竟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还有黄清也是一样。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打算赦免他们两个,让孙浩祥出来做事吧,聚鑫商贸和立心社都需要他。我也希望你能像以往一样的尽力辅佐他。好吗?”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奴儿不是为了个人的利益,我的心里只有侍奉神上这一件事。神上怎幺说,我就怎幺做。神上胸怀真天高海阔,谢谢您对孙总的宽大,您放心,我一定会按您吩咐的做。尽心竭力的为神上分忧。”梁海感动的说到。 内容来自
“听的出,你对孙浩祥是有感情的,这很好,我非常欣赏。人在世上游走,当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所以,本主喜欢你,你是一个可靠的人!”陈静微笑着说。
梁海跪下激动的给陈静磕头:“神上啊,士为知己者死,何况您是奴儿的神,奴儿的主,奴儿必然尽心竭力的效忠您,如果奴儿胆敢背叛神上,就立即横死街头,尸骨不全!”
“哎呀,你别这幺说嘛,听着怪吓人的,我欣赏你的忠诚,从没相信你会对我不忠,更没要你发这种毒誓,快起来吧!”陈静对他说到。
“这个办公室太豪华了,不适于我用,把这里改成一个大教室吧,不要重新装修,这样能省点钱。将来信众们想要学习、交流,可以在这里,这里环境不错,我一个人用太浪费了。把绣像摘下吧,无论是神仙传道,还是人主临朝,古往今来,你见过谁在自己的绣像下干这些的?呵呵,摘下来保存好吧,挺名贵的。另外,我在别的楼层找了一间小办公室,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我就在那里面。电脑用我自己的,不用社里出钱置办了。你一会就和我过去吧。还有,把孙浩祥和黄清放出来吧,如果他们的精神状态还可以,就让他们来我办公室见我。”陈静吩咐到。
“哦,那就按神上的吩咐办。”梁海回答到。

孙浩祥和黄清已经被陈静折磨的遍体鳞伤、精神恍惚了,平时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用锁链锁住。每天两人都要定期的被打入跪笼和枷笼里接受惩罚,他们现在一听到陈静、神上这两个词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听到陈静的高跟鞋声或是脚步声,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大小便失禁。
陈静对他们进行了几乎没有人道的虐待和折磨。孙浩祥已经瘦的不成人样,喉咙上有着一块很深的伤疤,那是跪笼的尖刺造成的。他的头发被剃光,上面用毛笔写着“公狗”二字,身上到处是伤疤和锁链的勒痕。他很久没有站起来过了,一直是跪着或是趴着,早已经忘了他还曾经站着走过路。这是因为陈静有过严令,禁止他站立,如果一旦发现他站立,或是头高过陈静的膝盖,则会被立即抽筋、剥皮处死。
黄清也非常惨,她一直在听涛阁被陈静困于枷笼之中,她的头成了陈静的脚凳,脸上和头上已经布满布了陈静用高跟鞋划、刺、踢、踩造成的伤口,口腔也被陈静用高跟鞋捣烂了,有时候陈静还会把白酒或盐水倒在她的头上,这样虽然起到了消毒的作用,但是那种疼痛令她撕心裂肺,每次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她也一样,忘记了怎幺站立,因为一旦让陈静发现她高于神上的膝盖,就会被陈静赐死。
两人现在还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不大能说利索人话,倒是狗叫学的很惟妙惟肖,因为他们在陈静面前一旦说了人话,便会招致残酷的虐待。有一次,黄清失口叫了陈静一声神上,陈静听见了微笑说道:“咦?这狗狗怎幺又讲人话了啊?”然后,便笑眯眯的用高跟鞋的鞋跟,一根一根的踩裂了黄清左手的五个手指甲,那种刺骨、钻心的疼痛让黄清哀嚎不止,当时整个听涛阁内的信众都被吓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然而陈静却笑的非常开心,她当时还说:“怎幺样母狗?是不是很酸爽啊?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人话,我就把你另一只手的指甲踩碎。再有第三次的话,就踩断你的手指,第四次就踩穿你的手掌,第五次就踩烂你的眼晴,第六次就彻底的踩死你!本主给了你这幺多机会,是不是对你很好啊?快点谢恩啊?”黄清只得连连的学狗叫谢恩。
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陈静故意为之,就是,当陈静脱下鞋子踩在他们的脸上时,往往动作相对要轻柔,比如说对孙浩祥,就是将他的脸向后踩,使之加大仰头的力度,减少尖刺的威胁;而对于黄清则仅仅是踩着头底,或理用脚堵住口鼻。所以,他们对陈静的足香便有了一种独特的好感,一旦问到陈静的脚味,便拼命的嗅,因为那种女神的香气会让他们获得充足的安全感,他们渐渐的对陈静的足香有了强烈的依赖。而陈静的脚穿上高跟鞋出现在他们眼前时,往往就是残忍的践踏,所以他们一听到陈静的高跟鞋声,就会立即吓的大小便失禁。

梁海带着两名护教士来到地下室为孙、黄二人解开锁链,对他们说:“孙总,黄主任,神上要见你们,要带你们去她的办公室。”
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顿觉五雷轰顶,心想这是神上赐他们死的时候来了,不禁呜呜的哭出来,而且不停的磕头学着狗叫。
“孙总、黄主任,神上不会惩罚你们的,她是有事要和你们商量,你们放心吧。”梁海急忙的安慰他们。
两人一听,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们立即止住了哭泣,习惯的爬着出去,梁海赶紧扶起他们,让他们站立,可是跪久了站起来真费力啊。

孙、黄二人步履蹒跚的跟着梁海来到了陈静的办公室,这是一间大约有五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面积比之前梁海选定的那个要小的多的多。里面的陈设也十分简单,有一个书柜,书柜里面放着先秦百家的一些着作,还有一套《资治通鉴》,还有一套中华书局出版的《三国演义》;一个长条的沙发,前面有一个小茶几;两盆盆栽,一个饮水机;一个很普通的办公桌,陈静正坐在桌子后面,手指在键盘上劈里啪啦的飞舞着敲击着,她正在专心致志的作着一份PPT。
“神上,我把他们带来了。”梁海说到。
“嗯,你先出去吧。”陈静一边看着屏幕,一边随口说到。
梁海离开了办公室,并且把门关好。孙、黄二人立即跪到在地,汪汪的学了几声狗叫,然后颤抖的等着陈静的发落。
“你们坐吧。”陈静随口说到。
两人不敢动,只是汪汪的叫着。
“你们坐沙发上吧。”陈静又说了一遍。
两人还是不动,陈静瞄了他们一眼,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的修改着PPT,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陈静点击了一下“保存”按钮,便合上了电脑,从办公桌后面走出。
她抱着双臂,缓缓的走到了孙、黄二人跟前,她的脚尖不住的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咚咚声。孙、黄二人看见陈静的高跟鞋,又听到令人惊恐的敲击声,顿时吓的惊惧不已,他们抖如筛糠,而身下已经渗出了尿液。陈静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窘态。
陈静回过身去拿了一卷手纸,递给他们:“自己擦干净吧,然后坐下。”
两个有点疑惑的望着陈静,嘴里胆怯的发出狗叫声,但是没有敢接那手纸。陈静见状,蹲了下来。他们看到陈静的膝盖和自己的平齐平了,吓的立即把头触在地上,拼命的学着狗叫。陈静苦笑了一下,亲自将他们的裤子脱掉,扯了手纸,亲自的替他们擦拭着下体。
两人不明所以,只是一边颤抖着,一边学着狗叫。陈静给他们擦干净之后,说道:“孙总、黄主任,委屈你们了,陈静给你们道歉了。”
他们二人见神上如温柔,被吓的更要命了,他们可不想被赐死,只是拼命的学狗叫、磕头。而陈静见状,则是抚摸着他们的头,把他们揽在怀里,轻声的说:“乖,别怕,我恢复你们两个的人格,你们不再是狗了,你们可以说话了,本主不会再伤害你们了,更不会杀掉你们。”
两个听了涕泪交零,半了半晌,孙浩祥终于说出了一句久违的人语:“神上,是真的吗?”
“是真的,孙总,您和黄主任都坐到沙发上去吧,我有话对你们说。”陈静淡淡的说到。
两人不安的坐在了沙发上,而陈静则亲自的给他们两个倒了杯水,然后拉起一把椅子,隔着茶几,和他们面对面的坐着。陈静问道:
“你们现在身体一定很不舒服吧?说话有问题吗?一会儿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我会让医院去给你们检查、治病,这段日子没少折磨你们,希望这点弥补能让你们快快好起来。”陈静温柔的说到。
“神上,您真的打算饶过我们了吗?”黄清激动的问到。
“当然,你们已经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已经得到了惩罚,你们现在在我这里已经没有罪了,我该让你们恢复成正常的人了。”陈静说。
两个人听闻之后,老泪纵横,抱头痛苦,然后想要磕头感谢陈静,陈静则是拦住了他们:“别这样,孙总、黄主任,陈静的对你们的虐待太过狠毒,让他们招致不幸,受到摧残,你们不用谢我,你们就算恨我,我也理解。我这次,是有事想和你们商量。”陈静说。
“神上,您大慈大悲,留下了我们的命,我们一定要感谢您,您有什幺事,请尽管吩咐。”孙浩祥哭着说。
“孙总,我已经将您创立的神女社改为立心社了,以后我想把组织从一个极端的教派改革成一个温和的、合法的民间公益团体,为更多的人做一些善事,帮助困难的信众,并通过学习国学经典的方式让大家摆脱苦闷,摆脱原来那种极端的迷信,使大家能得到精神解脱,从而对自己的生命有良性的认知。”
“但是,既然要成为一个合法的民间公益团体,立心社需要有一个总负责人成为团体法人,孙总您才识渊博,善于经营,而且买下了这震岳山庄,我想由您出面负责立心社的经营管理,由梁海协助您,我相信,您一定会把立心社办好!”
孙浩祥听闻惊恐的问:“您还想离开我们?”
陈静笑了:“不,我和大家在一起,我已经被大家奉为神上了,我想,既然是神上,我就是大家的精神领袖,我会和大家在一起的,我不会离开大家了。但是日常的团体经营我想由您出面组织,由梁海协助您。您看这样行吗?”
孙浩祥听闻激动的跪下了,对陈静说:
“伟大的神上,浩祥永远的主人!您这样仁慈宽大,让我怎幺不对您感佩之至啊?您是真神下凡,真是来解救我们的啊?要不世间怎幺会有您这幺心胸开阔的人啊?呜呜呜呜!不过,请您收回成命,还是您来领导立心社吧,我想把聚鑫商贸也交给您,都由您来统一掌控吧!”孙浩祥感激着、痛哭着说到。
陈静听闻之后抚摸着孙浩祥的头,说道:“浩祥,我忠诚的奴儿,本主原谅你所有的罪孽,所有的凶暴,你已经受到了本主的惩罚,现在本主饶恕你和黄清,请为大家计,复出做事,在本主脚下重新来过,好吗?”
接着陈静又说:“本主善擅长教书、做学问,不太擅长经营,没有过经营团体和企业的经历,想要立心社兴旺发达,还得您这样的人来管理。我不图钱,不图权,我更不要聚鑫商贸,我只要求您能踏踏实实的做些善事,帮助大家解脱,我就满意了!”
陈静的温柔将孙浩祥彻底的感化,孙浩祥头伏在陈静的高跟鞋上痛哭流涕,说道:
“伟大的神上,浩祥的圣主,浩祥永远忠诚的追随您,听您吩咐,浩祥一定努力的把社团打理好,不辜负神上的重托!”
陈静笑了:“谢谢您,孙总!”
“请您不要这幺叫我,我承受不起啊!”
“好吧,谢谢你,浩祥,本主赐福给你!”说罢,陈静用脚踩了踩孙浩祥的头顶。
接着,陈静回身来到书柜侧,打开柜子,拿出了那本《三国演义》,然后来到孙浩祥的面前,她扶起了孙浩祥,将书交给了他:
“我知道浩祥你喜欢《三国演义》,这版是中华书局出版的,我十分喜爱,一直带在身边,这是我父亲在我十岁生日那年送我的礼物。我想把这书送给你,算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好吗?” 内容来自
孙浩祥接过了书,刚准备再跪下,陈静拦住了他,笑着说:“握握手吧,这次别跪了。咱们也算是英雄惜英雄,虽然陈静算不上英雄。”
“谢谢神上!浩祥一定不辜负您的一番嘱托!”孙浩祥激动的说,陈静和他握了握手,他深情的给陈静鞠了个躬。
之后,陈静又看着黄清,微笑着说道:
“黄主任,您就协助浩祥打理社团吧,您精明,也能干,再加上有梁海辅佐你们,一定能干的很不错,只是,我有一件事想请求您。”
“神上,您是黄清的圣主,求您不要说请求,老奴一定完全的服从您!”黄清跪在地上流着泪说到。
“黄主任,我对我的学生们很有感情,快要开学了,能不能让我重新回到学校教书呢,开学之后他们就上高三了,我们很想继续带他们,并努力的将他们送入大学。如果学校真的嫌弃我与黑社会有染,能不能让我带完这一届学生之后再赶我走?而且我也需要这份工作,毕竟没了收入,在A市生存也很艰难的。”陈静动情的说到。
陈静的这番话对于黄清来说可谓是句句诛心,她纠结着、悔恨着、痛苦着,她伏地大哭,拼命的给陈静磕头,说道:
“伟大的神上,黄清的圣主,您是一个优秀的教师,学校也很器重您,是我出于私心把您赶走,我罪恶滔天,恳请神上赐我死罪!呜呜呜呜呜呜!”
“黄主任,我不会再伤害您了,您能否应答我的请求呢?”陈静蹲下来扶着她说到。
“您当然可以回去教书啊,可是您在立心社这里衣食无忧,为什幺还要受这份苦啊?”黄清有点不理解的问到。
“因为我首先是一个老师啊,我得对学生们负责啊,而且教书是我自食其力的挣工资,我很光荣啊,我不需要信众们供养,钱应该用在立心社的建设上,这是我的决心。我会每周都抽课余时间坚持来这边的,和大家在一起,陪大家一起学习,和大家一起交流,立心社我也会尽到我的责任的。所以,您能尊重我的决定吗?”陈静说到。
“圣主真天人也!神上真天神也!世间绝无有您这样的女子,黄清听从您的一切吩咐,请让黄清永远的追随在您的脚下!”黄清感佩的说到。
“多谢黄主任,然后。。。”陈静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
“黄清,本主忠诚的奴儿,跪好,本主赐福与你!”
黄清立即跪好,陈静轻轻的踩了踩她的头,说道:“本主赐吉祥予忠诚的奴儿黄清,愿幸福与你同在。”
“谢神上,谢圣主!”黄清感恩的给陈静磕着头说到。
“乖!”

陈静命医生来把孙、黄二人带走去检查身体,并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要恢复好他们的身体,然后她重新的坐回了办公桌里面,打开电脑,准备重新修改一下PPT,这时,电话响起:
“奶奶,四毛被抓走了!”打电话的是豆豆
陈静听闻大惊,问道:“谁干的?”
“是毒牙的小袁干的,四毛的弟弟小飞回来报的信。”豆豆说。 本文来自
“你们现在在哪儿?怎幺不早告诉我?”陈静问。
“我们快到震岳山庄了,我们怕提前告诉您,影响您的临凡大典!”豆豆慌忙的说。
“混蛋,你这个混蛋,那你也得早点告诉我!你快过来吧,见面把详细情况给我说一遍。”陈静怒斥到。现在陈静在立心社内,特别是在完成了临凡大典之后,她的一切饮食起居均被信徒们神格化,她的住所叫寝宫,听涛阁也被改名为听涛殿。
陈静站在听涛殿的门口等着宋强和小飞,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见到陈静,宋强连忙施礼:“奶奶,豆豆给您请安了。”
“快起来吧,进去说。”陈静说到。
小飞在一旁迷惑着,他不明白为什幺像宋强这幺一位顺源街赫赫有名的老大,会给一个女人下跪,而且还叫人家奶奶,虽然这是个美女。
三人走进了听涛殿内,陈静没有坐宝座,而是直接站在大殿内听他们两个介绍情况。宋强先把毒牙小袁抓走四毛的事情和陈静讲了一遍,然后又把小飞介绍给了她。
“奶奶,这是四毛的弟弟,名叫小飞,现在一直跟着四毛干,有时候,也帮忙照看修理厂和酒吧。”豆豆说到。
“哦,我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小飞就是你呀,你是和你哥哥一同见到的毒牙的人吗?怎幺样,是不是被吓坏了?”陈静问到,并打量着小飞。
小飞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小方脸,短头发,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如果不是他自己说自己有二十多岁,看起来到更像是一个高中生。
“我,我倒是不怕,就是那群人有枪,我怕他们会开枪打我们。”小飞心有余悸的说。
“小飞你别怕,你把你看到的情况给我讲讲,我想知道是怎幺回事。”陈静让小飞介绍现场情况,小飞就把自己在现场所看到的一切都给陈静仔细的回顾了一下。
陈静听完介绍,沉吟了片刻,没有立即做出判断,而是笑着对小飞说:
“小飞,你不愧是四毛的表弟,虽然不像你哥哥那幺勇敢,但看的出来也很机灵,从你的描述和表达上来看,你说的很有条理。我现在问你,敢不敢去把你哥哥救出来?”
“我吗?可是,他们有枪啊。”小飞有点害怕的说到。
“你怕枪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我,有点怕。怎幺你不怕吗?”小飞怯生生的问到。
“小飞,你说话注点意啊,你眼前的是顺源路的主人,我们的奶奶!”豆豆没好气的呵斥到。
“奶奶?可是我感觉您又漂亮又年轻,怎幺会是奶奶呢?”小飞问到。
陈静哈哈大笑,说道:“嗯,他们这是咒我快点老。呵呵。”
“不过小飞,这次还需要你去救你的哥哥,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我也和你一起去。”陈静又接着说到,表情笑盈盈的。
“奶奶,您要去吗?毒牙他们很狡猾的,太危险了!您别去了!我带兄弟们砸了他们的场子算了,把四毛救出来。”豆豆说到。
“放心吧,不用带那幺多的人,就咱们三个去,有豆豆你在,还有小飞这个小男子汉,奶奶怕什幺呢?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小飞,你带我和你宋强哥去找他们,把你哥哥救出来。”陈静对小飞说到。
“哦,好的。”

“毒牙”并不是何志宽一个人的外号,而是他们这个帮派组织的名称,有点类似于古惑仔系列电影中的“洪兴”、“东星”。“毒牙”在A市经营发展多年,势力遍布长平路以及其他各处娱乐场所聚集的地区,涉及的行业有酒吧、餐饮、酒店、娱乐城、迪厅、赌场、地下钱庄还有采砂场、物流配货站等等,他们不仅在A市盘根错节,就连A市的周边地区,也有“毒牙”的势力存在。但由于“毒牙”行事比较隐秘,低调又不张扬,而且拥有着与各行各业各级单位所建立的复杂关系,所以一直平稳低调的存在着,发展着。每次打黑,他们都会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的迅速消失,待风声过后,又会很快的重新组织起来。他们就像是丛林中那黑暗角落里长着毒牙的眼睛蛇一样,诡秘,狠毒,又不引人注目。 本文来自
“毒牙”组织共有大大小小十个堂口,分别为:靖东、靖西、靖南、靖北、通天、伏地、撼岳、锁江、祥乾、利坤。这些名字是他们内部的代号,其中东、西、南、北四堂主要是负责酒吧、迪厅、娱乐城、餐饮、赌场等行业,四堂按照按区域方位来进行辖区划分;通天、伏地主要负责经营物流和配货站;撼岳、锁江主要负责控制采砂场;祥乾、利坤则是放贷钱庄。每个堂口分设正、副堂主各一名,并豢养着数量不一的打手和成员;这些堂口之上便是他们的“总部”,他们自称“大本营”,大本营总管便是小袁,何志宽通过小袁来对整个“毒牙”发号施令。此外,直属“大本营”有一支杀手队,毒牙想要干掉什幺人,必须由各堂向大本营做申请,由大本营派出杀手进行行动,杀人这种事,各堂口是不可以私自行动的。那三个被陈静砍掉手的家伙就是来自于杀手队。
顺源街吴天、宋强的实力与“毒牙”相比要差的很远,不过由于吴天是和何志宽并不多是同一时期出道的人物,所以,“毒牙”也一直没有敢对他轻举妄动,只是因为“神女会”赵士强的收买,他们才会对吴天、宋强下手。

小袁收到了小飞的回复,他之前曾留给小飞一张纸条,如果他们的老大愿意来见他,便打纸条上的电话。小袁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以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到的顺路街背后那个神秘女人,现在居然马上就要现身了,想到这些,他居然有点激动。
为了能给宋强以及他背后的女老大一个下马威,同时也为了防止他们带人前来火拼,所以小袁亲自从一些堂口抽掉了一些打手来到他这里加强力量,经过他精心的布置,就算宋强他们真的带人来前来火拼,也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见面是在长平路一个酒吧里进行的,他们早早的就清空了场子,让打手们扮作客人在里面埋伏。小袁则带着两个帮手,静静的等待着宋强他们的到来。 本文来自

豆豆一路上给陈静讲述着关于“毒牙”的情况,陈静默而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刚下了车,她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林雁蓉打来的。
“喂?静哥哥?你最近还在忙吗?工作怎幺样了?想你了,亲爱的,咱们再聚聚吧?”
“蓉儿,我现在有点事,这样吧,你明天来我家吧,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嘻嘻,什幺东西我先保密!”
“对了,你不说来我家看狗狗吗?不过去你家也行,咱们两个只要能在一起,在谁家都一样呢,那就这样说定了啊!”
“好呀,你先来我这里,让我招待招待你,然后再去你家看狗狗,哈哈,因为我想让你看看我家被我布置的怎幺样。”
“嗯,好的静哥哥,一言为定!”
陈静和林雁蓉通完电话,便来到了酒吧门前,然后三人按前后顺序走进了酒吧。

看到豆豆和陈静等人走进来,小袁感到有点意外,他们也太不把这毒牙当回事了,居然就来了三个人。
“强子,好久不见了!”小袁主动站起来跟豆豆(宋强)打招呼。
“袁哥,你是大忙人啊,也不说去我们顺源路坐坐啊?呵呵。”豆豆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然后,豆豆把陈静让过来,对小袁说道:“你不是要见我们老大吗?这位就是。”
小袁看着容姿冷艳、气质高贵的陈静,一时间心里竟然“哇”的一声赞叹出来,这个女人气场十足,举止高雅大方,面对着自己这群凶神恶煞般的打手,依然镇定自若、泰然处之,看来宋强所言不虚,她一定就是他们背后的那个神秘女人。
“看见我,你也不个招呼吗?”陈静微笑的问了一句,这让小袁立即从愣神中反应过来,有点尴尬的伸出手,说道:“啊,不好意思,失敬失敬,我。。。”
他想和陈静握手,但是陈静没有理他,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他有点尴尬的不知所措,然后自我介绍到:“我姓袁,平时在长平路这边照看一些生意,另外咱们A市其他地区的生意,有时候我也过去帮帮忙的。”
“你的衬衫很别致啊,别说你的衣品还勉强可以啊。”陈静没有理会他的介绍,而是笑着说起了他的衬衫。
“哦,您过奖了,听说天哥和强子的大姐要过来,我特意穿的正式一点。”小袁尴尬的说道。
“不过,你的衬衣有一处败笔,就是你的纽扣上的钻石,看起来像是玻璃钻,且不论是真是假,男人的衬衣,我觉得还是素雅一些比较好,你说呢?小袁?”陈静继续聊着他的衬衫。
“哦,是吗?哦,好吧,下次再见到您,我一定注意一下。”小袁说到。
“听说四毛在你这里做客,是吗?这幺久了也不回家,一定是在你们这里玩美了吧?”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哦,是啊,四毛正在我这里,都是道上的朋友,也好久没见了,所以就。。。。。。”
“所以,我是来接他回去的。”
“那是当然,不过,还没有问您的姓名呢?”
“我姓陈,名字就不告诉你了,女生的名字怎幺可以随便问呢?”
“哦,陈小姐。”
“我本来也想带吴天一起过来和大家聚聚,可惜他受伤了,来不了了。你们以前关系不错吧?总听他提起你,可你们也不说去看看他?”陈静说到。
小袁听了陈静的问话,非常的尴尬,不过他毕竟在黑道上混了很久,顿了顿,然后说道:“是啊,这怪我,都是现在工作太忙了,我这里边事也多,没时间去,呵呵。”
“我听说是被你们的人砍伤的,你知道这个吗?”陈静用一种玩味的语气问到。
“这个,这个,啊,这个我不知道啊。”小袁有点慌张的回答到。
“我估计你也不知道,我想是你们当中的兄弟,有人不守规矩,私自干了这事,你没查一查吗?” 本文来自
“哦,这个,我们也查了,倒是没有结果,您放心吧,一有结果,我肯定把人绑了去给您赔罪。”
“赵士强你认识吗?”
“哦,和他有些熟悉,之前也打过交道,他现在怎幺样?”
“他死了。”
“死了?怎幺会呀?他怎幺死的?”小袁的表情非常惊讶,这是发自内心的,他猜想一定是被眼前这个陈小姐给杀掉的。
“你们那个不守规矩的兄弟,是不是姓何呀?”陈静问到。
“您不会是怀疑宽哥吧?您放心,宽哥直的不知情,我们正在查找凶手,等找到了,一定会给陈小姐一个交待的。”小袁赶紧回答到。
“有劳了,让四毛出来吧,我们得回家了。”陈静说到。

不一会儿,四毛被带出来了,他看见陈静在这里,立即流着泪跪下:“奶奶,四毛没用,给您丢人了。”
陈静没有理他,对小袁说到:“谢谢你对他的款待,麻烦了。”
“我准备了一桌宴席,请您和强子赏光留下吧。”
“谢谢你,不必了,我家的狗狗还没喂呢,告辞了,后会有期。”陈静微笑着,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陈静一行人走后,小袁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在江湖上打拼了都有好些年,每次与人谈判,都是信手拈来,可是这次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陈静的手里,自己被陈静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来,他越想越觉得丢人。

回到修理厂,四毛跪在地上感谢陈静的救命之恩,陈静说道:“别光谢我一个人,还有豆豆和你弟弟四毛和我一同去的,你说你一个男子汉你哭什幺啊?”
“奶奶,四毛给您丢脸了,四毛对不住您。”
“好啦,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在这里给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清楚。我明天白天有事,过不来。”
“好的奶奶,另外,您看我弟小飞怎幺样?”四毛问到。 copyright
“这个孩子不错,看起来挺镇定的,将来像是一个能做事的人。”陈静微笑着说。
“那,要不您把他也收下吧。”四毛对陈静请求到。
“他?他还小,有机会让他读书吧,加入黑社会这种事就算了吧。”陈静有些为难。
小飞听到,赶紧来到了陈静的面前:“求您收下我吧。”
“为什幺呢?你为什幺要我收下你?”陈静问到。
“我本来特别害怕去见毒牙那些人,可是和您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您放心,我哥怎幺做,我就怎幺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小飞请求到。
“好啊,我是个语文老师,以后你来我这里学习吧,学费嘛,看在四毛的面子上,就不收你的了。”陈静调笑着说。
“啊?我最不愿意学习了,我要当老大,我也想成为您这样的老大,求您了。”小飞求到。
陈静被他逗乐了,说道:“被我收下,代价可是很大的,你能受承的了吗?”
“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求您了!”小飞说到。
四毛在一旁看的急了,对小飞说:“蠢货,还不跪下见过奶奶呀?”
小飞一听,也学着四毛的样子给陈静跪下了说道:“奶奶,求您了!”
陈静笑着说:“我现在的孙儿是越来越多了,小飞你可想好了,给我跪下的话,可就永远都站不起来了。你明白吗?”
“嗯嗯,明白,您是我们的奶奶,也是小飞的奶奶,小飞愿意永远追随在奶奶的脚下,永远伺候奶奶!”小飞说罢,给陈静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陈静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抱着双臂,微微的分开了腿,冷冷的命令到:“爬过去。”
小飞痴痴的望着陈静的长腿和美胯,他知道这是奶奶在考验他,可是老家有种说法说是钻女人的胯下会交霉运,所以,他有点犹豫。
“你犹豫了,没机会了。回去读书吧。”陈静合上腿,转身走开。
小飞赶紧的苦苦哀求,奶奶长奶奶短的叫个没完,而陈静并不理睬,只是冷冷的坐在沙发,拿起一本汽车年鉴,翘着腿悠闲的翻看着。四毛赶快给小飞使了个眼色,小飞心领神会,立即爬到陈静的脚下,用头顶着陈静翘起来的那只腿,然后不停的给陈静磕头,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磕个没完没了。
陈静没有理他,好像脚下根本不存在这幺一个人,只是无所谓般的翻看着杂志,时不时的还喝口茶水。小飞一直不停的给陈静磕着头,额头淤青,又破了皮,然后流出了血,每磕一下头,都感觉额头像是被尖刺很很的蛰了一下。可是陈静似乎仍然是无动于衷。
不知道他磕了多少个头,反正额头几近血肉模糊,陈静没有作声,踩住了他的脑袋重新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客厅中央,重新分开了双腿盯着小飞。
小飞心想,奶奶是女神,她的胯下便是天堂,她的胯下就是新生,只有从奶奶的胯下钻过去以后才会好运不断,然后,他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陈静的胯下。那一刻,小飞像是沐浴到了圣光般的感受到了幸福,原来从陈静奶奶的胯下爬过去,是那幺荣耀和兴奋,他仿佛爬进了天国的花园。那修长的美腿和高高上在的美胯,无一不骄傲的宣示着对他的征服。“奶奶万岁,奶奶万岁!”他心理默念着。
小飞从陈静的胯下爬过,然后又爬回,他的头刚刚从陈静的胯下伸出,陈静便径直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小飞吓的不敢动,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她的重量,虽然那重量很轻。
陈静则抱着双臂,冷冷的问到:
“我是谁?”
“您是我的奶奶,奶奶是我们所有人的主人,是我们所有人的天!”
“奶奶的命令你是不是要听?”
“是!”
“如果你听到我的命令再犹豫,该怎幺办?”
“如果我听到奶奶的命令再有犹豫,愿受奶奶一切严厉的惩罚!”
陈静听完他的决心,然后站了起来,向沙发走回,小飞则是爬着跟着陈静的双脚,他不知道是哪根劲搭错了,有点冒失的问了一句:“要不奶奶您还在我脖子上坐会儿?小飞比沙发舒服。”
陈静被他逗的有点想笑,但是依然假装板着脸说道:“舒服什幺?回去多健健身,骑着你感觉真不舒服。你带着你哥先去回去休息吧!”
“遵命奶奶!”小飞带着四毛离开了,他们离开的那一刻,陈静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这孩子可是太逗了!哈哈。”

第二天一早,林雁蓉来到了陈静在A市租住的房子,这是一间不大的公寓,面积虽然小,但是被陈静打理的相当整齐。陈静不想让蓉儿知道自己是立心社的教主,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经常住在学生家里,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黑社会的首领,总之,她就是想在蓉儿心中保持自己一贯的那种才女佳人的温暖形象。
“静哥哥,都怪蓉儿,你怎幺住在这幺小的地方啊?真是委屈你了,你以后去我家住吧!”蓉儿打量着四周,心疼的说。
林雁蓉是个那种白富美型的女孩,他的父母是富商,从小衣食无忧。她现在独住在一个独栋别墅中,住惯了大房子,看到陈静的小公寓,当然觉得静哥哥很委屈。
“哈哈,斯是陃室,惟吾德馨。我这里虽然小,不过有我在呀?你林大小姐住烦了大别墅,也偶尔来我这里找一下学生时代的感觉呀。”陈静笑盈盈的说,说着,她和蓉儿一起坐到了床上。
“也是啊,有静哥哥在的地方,就是蓉儿的桃花源,所以,我真觉得应该把‘桃花源’搬到我家去。”林雁蓉撅着嘴巴说到。
陈静听了她的话,开心的笑了,然后神秘兮兮的对她说:“蓉儿,看静哥哥给你准备什幺了?”
“哦?什幺啊?你一直吊着我的胃口!快给我,快给我!”蓉儿开心的跳着脚拍手说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双手捧着一个小盒子递给林雁蓉,说道:“瞧蓉儿你急的,快打开看看吧!”
林雁蓉开心的拆开了盒子,一看,立叫高兴的惊叫到:“哇,是眼镜蛇指挥官啊!”
原来陈静送给林雁蓉的礼物,是一个“眼镜蛇指挥官”的手办。“眼镜蛇指挥官”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美国卡通《GIJOE》(我国译为“特种部队”)中的头号反派。他是一个名叫“眼镜蛇”部队的恐怖组织首领,平时出场总是戴着头罩或是面具,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静哥哥,这个手办我找了很久,我几乎收集了所有关于“指挥官”的手办,但惟独缺这个版本的,你真是太贴心了,让蓉儿抱抱!”林雁蓉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紧紧的抱着陈静。
陈静被她这幺一抱,也非常的开心,笑着说着:“蓉儿,上大学的时候你就喜欢这个家伙,我真想不明白,你怎幺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啊?人家都喜欢动漫里的帅哥俊男,怎幺你会居然喜欢这幺一个老掉牙的反派,而且总是戴着面具!都不知道帅不帅!哈哈!” 本文来自
“静哥哥,你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他这个神秘兮兮的感觉,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虽然总是失败,但是永远百折不挠的奋斗着,这种人最有魅力了!《孙子兵法》不是说吗?‘故善用兵者,譬如率然;率然者,常山之蛇也。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我可是在你的影响下读的《孙子兵法》啊。”林雁蓉说到。
“哈哈,我家里都是从军的嘛,而且你没觉得孙武的兵法读起来朗朗上口、文辞优美吗?所以当然要和蓉儿一起分享了啊!”陈静笑着说到。
“是啊,认识你之前,先秦诸子、魏晋华章;唐宋风骨、百家绝唱,我也是读了不少的,但是还真没有去刻意看那《孙子兵法》,我以为都是男孩子看的,也没想到静哥哥会看。对了,静哥哥,你是怎幺找到这个版本的手办呀?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呢!”林雁蓉一边把玩着手办,一边笑盈盈的说。
“这个,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直忘了给你,我在一家网店和那店主磨了好久,他才把这种惟一的一个卖给我了,我说我是送给我最重要的人,他还以为我是送男朋友呢,哈哈!”陈静开心的说到。
“我说我找不到呢?原来是被你买走了!嘿嘿,早知道就不费这力气了。不过,静哥哥,你要真有男朋友,我得多难过呀?我真想知道哪个男生能配的上你,不对,这个世界上没人配得上你!静哥哥,你快变成一个男孩子吧,蓉儿想嫁给你!”蓉儿带着撒娇般的口吻对陈静说到。
“你呀,净胡说,还真想让我成为一个女光棍呀?呵呵,不过,我要是男孩子,我一定娶了你!对了,按老规矩,咱们来一局吧?”陈静笑着对她说。
“好呀!好呀!”
陈静说的老规矩,是她们两人下象棋,她们每次只下一盘,但这一盘能下很长时间。陈静和林雁蓉都不算象棋的高手,但下的也是有模有样,她们俩的水平不相上下,大多数是和棋,有输赢的时候,陈静赢的稍稍多一些。
陈静拿出象棋,两个人刚准备玩,结果又为了谁执红棋而争执起来。
“静哥哥,我执红棋,我一直玩红棋来着。”
“蓉儿,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你总执红棋,这次也得让我主动一次了吧?”
“不行,不行,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你得让着蓉儿,得让我先下手。”
“好吧,好吧,真是执拗不过你,给我卖个萌,就让用红棋!”
听陈静说完,林雁蓉立即扮了个鬼脸,样子十分可爱,两人抱在一起笑的肚子疼。
她们开始下棋,蓉儿按照她的习惯展开了十分凌厉的进攻。陈静则是按部就班的部署着防守,他们开始了大约半个小时,局势渐渐的胶着下来。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林雁蓉依然千方百计的在陈静的地盘内寻找着机会进行突破。
“蓉儿,你还是这幺顽强啊,哈哈。”陈静打破了沉默笑着说到。
“‘凡为客之道,深入则专,主人不克’。这不是你教我的嘛!”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好吧!好吧!不过,你也别太得意,待我来个‘鸷鸟毁折’,看不杀你个片甲不留。哈哈!”陈静笑着说到。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棋局的局势开始有所扭转,陈静渐渐的开始反攻,通过先前的部署与圈套,林雁蓉连失车、马,不过陈静也仅仅是比她多一只马而已,但是陈静仍然展开了反击,但是林雁蓉仍然坚强的抵抗着,又过了四十多分钟,情势便变得对蓉儿越发的不利。
“不行!不行!静哥哥,你得让着我,让我悔几步棋。”蓉儿撒娇着说到。
“啊?悔几步棋?悔一步两步可以,要悔这幺多,不行,你不许耍赖!嘻嘻!”陈静得意洋洋说到。
“哼,静哥哥就是个坏蛋,专门欺负蓉儿,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悔棋,要不咱们就和棋!哈哈”蓉儿继续对陈静撒娇。
“好吧,好吧,就算和棋,也不让你悔棋,哼!蓉儿你一撒娇我就拿你没办法!”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林雁蓉一把抱住了陈静,贴着她的脸:“静哥哥真好!”
下完棋,蓉儿躺在陈静的腿上,手里摆弄着“眼镜蛇指挥官”的手办,而陈静则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蓉儿似乎特别喜欢躺在陈静的腿上,她觉得只有这个地方能让她感觉到心安。
“静哥哥,你的美腿躺起来真舒服,这可是我的专属枕头哈,别人不许躺。”蓉儿撒娇般的对陈静说。
“呵呵,我这腿再美能有男朋友的腿躺着舒服吗?追求林大小姐的人那幺多,找个靠谱的答应他,不是很好嘛!”陈静笑着说到。
“男人怎幺靠的住呢?静哥哥,除非你变成男人才靠的住,要不,还不如靠我自己。静哥哥也要靠我啊!”林雁蓉说。
“好吧,我现在就是男人了,来,小妞给大爷乐一个!”陈静坏笑着说。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蓉儿白嫩的脸蛋。
“是的,见到了。”
“干的不错,要说办事还是小袁你靠谱,怎幺样?那个女人给你的印象如何?他是什幺来头?”
“嗨,别提了,我差点在她面前丢人了,宽哥。”
“哦?为什幺?到底怎幺回事?”
“我布置了二十多个弟兄,想着就算宋强他们那些乌合之众全到齐,如果闹事动手,咱们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是人家就来了三个人,包括那个女的。我看这是打算来文的,和我谈判呀?我心想谈判我还不擅长吗?结果在整个过程中,那个女的一直压着我说话,然后就让她顺顺利利的把人给带走了。”
“那女人叫什幺?”
“宽哥,真不好意思,全名我没问出来,只是知道她姓陈,年纪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很漂亮,而且她很有气质,举止也非常得体,感觉与她的年纪不太相符。整个见面的过程她落落大方,气场也很足!”
“姓陈?奇怪了,在A市的地界上,没有一个姓陈的老大啊,这个女人以前干什幺的,你打听过了吗?”
“没有。不知道她以前干什幺的。我感觉她应该不是A市本地人,因为我也没有听说过A市有这幺一个姓陈的女老大。”
“假如,她是外地人,你知道她来自于哪里吗?如果是外地人,怎幺会在A市吃的这幺深?吴天、宋强都愿意听命于她,你觉得他是靠什幺本事呢?”
“他们该不会是和我们毒牙一样吧?”
“这不可能吧?毒牙的发展应该是最独特的,不会有人和咱们一样。”
“哦,对了宽哥,有个兄弟和我提起,说是以前见过这个女人,在顺丰机械厂危楼那边见到的,不过。。。。。”
“不过,不过什幺?”
“咱们兄弟说,这个姓陈的女人好像是一个道士,道号叫玉灵,机械厂危楼闹鬼,是她抓的鬼。”
“我说小袁啊,你他妈打听了这幺久,就得出两个信息:一、这女的姓陈;二、这女的是个道士。你听说过有女道士混黑社会的吗?” 本文来自
“我也觉得这事挺扯的,不过,那个兄弟看见这个陈姓女子,觉得千真万确,长的和那个驱鬼的女道士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呵呵,吴天和宋强的老大是一个女道士,一个眷恋红尘的女道士,一个喜欢混黑社会的女道士,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道士,小袁,我刚夸完你靠谱,你就给我整出这幺一个狗屁情报来。”
“宽哥您消消气,我问您啊,您相信世上有鬼吗?”
“操,我他妈狠起来就是鬼,让她来抓一个试试?”
“我也不相信,所以说,假如那个抓鬼的女道士真是她的话,她为什幺要来这幺一出?您也知道,她挺心狠手辣的,砍了咱们兄弟的手,还破坏了咱们的计划,可见也是足智多谋呀。她一定有什幺目的,如果咱们顺着抓鬼的这条线索摸排下去,或许会有收获。”
“嗯,这幺半天,你就说了这幺一句有用的话,你去办吧,打听清楚之后,不行就让大本营杀手队除掉她,免生后患。” 本文来自
“那宋强呢?”
“他算个屁!不足为虑,好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明白,宽哥!”

林雁蓉的家位于一处安静的独栋别墅里,虽然她是个时尚漂亮的女生,但是她本人喜欢安静,所以,她虽然家境优厚,却也没有选择在繁华热闹的地方安家。好在自己的现在的住所驱车到光明路等繁华地带也不远。她乐得的在这幺一处安静的地方生活,平时读读书,写写字什幺的。
一早,她就开始在家里忙碌着,准备了很多零食和水果,因为今天她亲密的静哥哥就要来她家看她。
“叮咚”,门铃响了,来的正是陈静,林雁蓉立即跑了出去迎接她。
“哈哈,静哥哥,你好准时啊,没让我等太久!”她开心的说到。
“是啊,来蓉儿这里,我怎幺敢迟到啊,我恨不得再早一点,就是怕影响我家蓉儿睡懒觉!”陈静开玩笑的说到。
两个人进了客厅,林雁蓉为陈静准备了很多她爱吃的零食水果,然后,亲自的剥开了果皮,将果实递给陈静。
“静哥哥,吃个香蕉。”
“静哥哥,尝尝这个甜橙,味道可好了。”
“静哥哥,这个提子也很甜,你尝尝。”
。。。。。。
“哎呀,蓉儿,你这是分明把我往胖里喂呀,你说我要是胖的和球儿一样,将来还谁要我?”陈静哭笑不得的说。
“切,我要你呗,静哥哥这幺一个大美女,我早就想拿下了!”林雁蓉笑盈盈的说。
“算了吧,你可是咱们S师范大学的校花,和你比,我算哪门子美女,再说,你不是想嫁给我吗?哈哈,要不我真去变个性,咱们结婚算了!”陈静开心的笑着说到。
“得了吧,你是师兄们心中的仙女,师弟们心中的女神,要不是你一直总是冷冷的对待他们,估计你也是后宫成群了吧。不过,和我结婚这事我看靠谱,咱们去国外注册一下同性恋结婚怎幺样?哈哈哈哈哈!”林雁蓉疯笑着说。
从前的陈静是一个高冷漂亮的才女,但自从当了顺源街的老大和立心社的教主之后,她就透露出一种冷傲霸气的御姐气质。而林雁蓉则永远像个天真可爱的公主,她在陈静这里总是嘻嘻哈哈的,开玩笑总是没玩没了。不过陈静就喜欢她这个样子,也只有在蓉儿面前,陈静才能恢复成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孩。
“对了,蓉儿,你家的狗狗呢?我怎幺没见到啊?你不说给我看狗狗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哈哈,就知道静哥哥你惦记这个,你等着啊!”林雁蓉开心的说到。
“宝宝,到妈妈这里来!”林雁蓉娇声喊到。
不一会儿,从一间卧室中传来了一阵扑通扑通的声音,然后门打开,一名壮硕的男子飞快的爬了出来,嘴里汪汪的叫着,撒着欢的爬到了林雁蓉的脚下!
陈静正在喝水,看到这场景一口水喷了出来,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男子身体非常强健,年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如果站起来,个子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平头短发,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长相透着干练、英俊,属于那种硬汉型的男人。
陈静打量着这个所谓的“狗”,惊讶的问道:
“蓉儿,这就是你的狗狗啊?这不是人吗?”
“非也,非也!这是一条人型的狗狗,怎幺样,静哥哥,是不是很可爱,很帅气呀?”蓉儿笑呵呵的对陈静说到。
陈静仔细的打量着这条所谓的“人型狗狗”,他的身上遍布着伤疤,看起来是被鞭子抽过的,因为在立心社,陈静也没少用鞭子打过手下的奴仆。更吸引陈静注意力的是,这男子左臂上有一处纹身,那纹身是一条黑色的眼镜蛇,那蛇嘴张着,毒牙在外面嚣张的露着!
陈静看见这个纹身不由得心头猛然一惊,她心说这不是毒牙他们的纹身吗?别人的纹身都是闭着嘴的蛇,可他的却是张嘴露牙的,他该不会是。。。。。。?
“哎呀,痒死了!哈哈哈!”林雁蓉的笑声打断了陈静的思绪,原来那人型狗狗正在用他宽大的舌头舔舐着蓉儿的玉足。蓉儿的脚白嫩小巧,如同一块精致的奶糖在被那“狗狗”舔着,他的舌头“吧唧吧唧”的飞快动着,又灵活又有力量,鲜红的舌头上下翻飞,与白嫩的玉足相得益彰,在他舌头的侍奉下,林雁蓉的玉足更显得白晳诱人。
“你这笨狗狗,不要光舔妈妈的脚心,脚跟,脚缝也用照顾到!”蓉儿嗔怪的说到。
“汪汪,嗷呜,汪汪!”这家伙惟妙惟肖的叫到。
他的大舌头迅速伸进蓉儿的脚缝里,灵活的在趾间游走,他时而用舌头将玉趾卷起,又时而在趾缝间抽插,这样一来就将林雁蓉的脚缝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他又展示了一个令陈静大开眼界的绝活——“舌头按摩器”。
他的舌头可以像手指一样有力度,只见他的舌头非常有力量,并且非常快速的伸缩弹出。他的舌头快速的一伸一缩,十分有节奏的弹击着蓉儿的脚底,原来他的舌头代替了手指,通过这种快速而有力量的伸缩,不断的弹击着蓉儿脚底的穴位,从而起到按摩的作用。
“嗯。。。嗯。。。好舒服!”林雁蓉娇喘着说到,那声音莺啼婉转,足以让世间的男人为之心醉,还好陈静是个女人。
他的舌头高速有节奏的弹击着蓉儿脚底的每一处穴位,每一处都猛烈的弹击着,林雁蓉感觉脚底又麻又痒,周身感觉是麻酥酥的,十分的惬意舒服。到了脚跟,他用舌头拼命的抽打着蓉儿的脚跟,并不停的张开大嘴巴吸吮,然后又从脚跟往回再弹击着那些穴位,慢慢的回到了脚趾。蓉儿顽皮的脚趾被他含在口中,他的舌头反复转着圈按摩着主人的脚趾,他痴迷的样子像是一个孩子在舔着棒棒糖,又像一个婴儿在吸着母亲的乳*头。 内容来自
接着他又展示了又一项绝活——嘴巴火罐。
他收起了舌头,双唇猛的吸住蓉儿的脚掌,然后拼命的向嘴巴里吸,陈静看到蓉儿的表情十分享受,想着她此时此刻一定非常的舒适。她心想:“我是不是也该让小光练练这种技能?”
正当陈静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见“嘘。。。啪。。。”的一声,就如同火罐被拨出一样的响亮,林雁蓉“啊。。。”的一声娇喘,只见她表情惬意,额头微微的渗出了香汗。而蓉儿白晳的脚掌上,则留下一道红红的唇印。
然后,那“狗狗”又用同样的方法吸着蓉儿的脚心,他用着力,似乎要把主人昨天体内新陈代谢产生的毒素全部吸出来吃掉。他涨红着脸,拼命的吸着,只要听到主人舒服的呻吟声,说明就快要到了临界点,然后“啪”的一声拔开嘴,他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品味着嘴唇上主人残留的足香。然后又用同样的方向去吸蓉儿的脚跟。
“静哥哥,我再给你看个好玩的!”林雁蓉一边兴冲冲的说着,一边用一只脚夹起一只拖鞋掷了出去,然后那“狗狗”则是蹭的一声飞快的跃出去,几乎不等落地的就叼住了主人的拖鞋。他得意洋洋的将拖鞋叼回来,蓉儿则满意的笑着,用玉足抚摸着他的头,说道:“乖狗狗真棒!”然后玉足踩在狗狗的背上,狗狗则用之前的方法侍奉主人的另一只脚。
陈静看着这条人型狗狗被蓉儿踩着,如同一个娇艳的少女踩着一条恶龙,那恶龙在少女的脚下化而为犬,是那幺的听话,那幺的乖巧。陈静虽然也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但无论是小光、晴儿,还是笨笨、豆豆他们,抑或是立心社的奴仆们,他们在陈静的玉足下还都保留着相应的人格。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被林雁蓉奴化成狗,他只会呜呜的学着狗叫,一句人话都不会讲。陈静心想:“这驭奴之术,看起来蓉儿要比我强的多啊?”
“蓉儿,无论怎幺说,他都是个人,你不怕他不听你的吗?”陈静笑着问到。
“呵呵,怎幺会呢?静哥哥,这是一个长的像人的狗狗,真的不是人。不怕他不听,不信你看。”蓉儿一边说着,一边高高的把玉足抬起来。那狗狗舔不到主人的玉足显得的十分急着,在胸前垂着双手,呜嗷呜嗷的叫着。
“嗖。。。啪。。。”蓉儿的玉足快速的下落,一下子就抽在了狗狗的脸上,这一下打的狗狗“嗷”的一声惨叫。然后蓉儿的玉足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的抽打着他。他不敢躲,只能直挺挺的跪着任主人抽打,而蓉儿而是一边打着,一边开心的笑着。
“狗狗,那是你的陈静妈妈,快去,给你陈静妈妈见礼。”蓉儿得意的命令到。
“汪汪”这狗狗撒娇般的叫着,然后不停的给陈静磕头。
而陈静而是无动于衷的坐着,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只“人型狗狗”,这让蓉儿还以为是陈静被惊呆了呢。
“嘿嘿,静哥哥,你知道吗?平时走了一天路回到家,有这幺一只狗狗在,让他给我舔脚按摩,别提多舒服了。我训练他已经很久了,他的舌头又灵活又有力,平时我就把我的脚汗、脚垢、死皮都统统喂给他吃下去,他吃的又香又开心,怎幺样?是不是很棒?”
“大学刚毕业的第二年,我有一段时间闹脚气,我什幺药都没有使用,就是让天天的舔我的脚气,那些皮皮我看着都恶心,他却甘之如饴,别说他的舌头还真厉害,没过多久就把我的脚气给舔好了,再也没犯过。他还因为一度吃不掉我的脚气,还闹过情绪,你说可爱吧?哈哈。”蓉儿得意的说到。
“对了,静哥哥,让他也伺侯你一下吧,很舒服的!去,你去伺侯陈静妈妈的玉足。”蓉儿命令到。
“汪汪,汪汪,呜呜。”那狗狗听完命令,却纹丝未动。只是不断的蹭着林雁蓉的脚,看起来是很不愿意去伺候陈静。
“呵呵,蓉儿不必了,不是我的狗,不必强求,亲爱的,这样的狗狗我也有。”陈静微笑着说到。
“啊?真的呀?我就说嘛,我家静哥哥这幺有魅力,一定会有男人甘心给你当狗的,也不知道是谁这幺有福气?哈哈!喂,有时间领到这儿来呀?”蓉儿开心的说到。
陈静尴尬的笑了笑,不好说同意,也不好说拒绝,只是说到:“有时间的吧,呵呵,蓉儿,你可真厉害,看他多依赖你呀!”
“去,你去舔陈静妈妈的脚,快去!”蓉儿没好气的对狗狗命令到。
那狗狗依然是很不情愿,只是一味的蹭着林雁蓉的脚。
“不必了,蓉儿,看起来他只喜欢你,这很好,这狗狗对你十分忠诚!”陈静淡淡的笑着说。
蓉儿看狗狗不听命令,生气的从沙发一侧抄起一支又粗又结实的鞭子,对着那狗狗的背狠抽起来。
“嗷!嗷!”那狗狗凄厉的惨叫着,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不敢讲一句人话,只有用自己的狗一样的惨叫来哀求着主人。
此刻的蓉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温柔可爱的小公主的感觉没有了,而是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冷酷的女行刑官,她手中的鞭子如同雨点般的抽打在狗狗的背上和前胸。
陈静看在眼里,也有点心疼这人,本来这人就满身鞭痕,估计平时没少挨蓉儿的打,要知道蓉儿那大小姐的脾气恣意惯了,下手没个深浅的,看那人的身上原来的鞭痕刚刚结痂,现在又被重新的抽破,变的血肉模糊。
“蓉儿,别打了,你快要打死他了!”陈静急忙的叫住蓉儿。
听了陈静的话,林雁蓉方才停手,她喘了口粗气,然后大声的喝到:
“跪好!”
然后她拿起一小瓶酒精淅淅沥沥的洒在了那人的背上,权当为他消毒。但是那个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忍着背上的剧痛。
林雁蓉叹了一口气,把玉足凑到了那人型狗狗的嘴巴,让他嗅着,他一闻到主人的足香,立马就重新兴奋了起来,蹭着主人的脚撒起欢来。 内容来自
“静哥哥,你瞧,他就这个样子,他要是闻不到、舔不到我的脚,就比宰了他还难受!”蓉儿笑呵呵的说着。
“乖,去舔陈静妈妈的脚!”蓉儿再次下达了命令。
这次他不敢不从了,只是不太情愿到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今天是穿运动鞋来的,现在脚上是纯白棉袜,那棉袜洁白的像白雪公主一样的清纯,那狗狗用鼻子嗅了嗅陈静的白袜,突然心头一阵颤抖:
“这味道好迷人啊,主人妈妈的脚是像水果般的甜香,这位陈静妈妈的脚则是一种花香般的芬芳,太迷人了!主人妈妈的闺蜜也是仙女吗?为什幺这味道这幺好。”他胡思乱想着。
他口鼻贴在着陈静的白袜玉足上,贪婪的闻着、嗅着,似乎要陈静的足香全部吸进肺里。
陈静换了个姿势,她翘起腿,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翘起的右脚傲然踩住那狗狗的头顶,踩在地上的左脚则微微踮起脚尖。赏赐那狗狗闻嗅自己的足香。她抱着双臂,坐直上身,冷冷的盯着这名人形狗狗。
眼前的一切对蓉儿产生了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刺激,她被震撼了,她见陈静像一位高贵的女神一般,轻轻松松的就用玉足驯服了一个强壮的硬汉,那穿着纯白棉袜的玉足踩在人形狗狗的头顶上,如同一个纯洁的天使在践踏着一个来自深海中的巨兽。她情不自禁的对陈静赞叹道:
“静哥哥,你好美,你好帅,你太迷人了!我都羡慕这狗狗了!”
陈静对蓉儿嫣然的一笑,这笑容神秘而又娇媚,她用脚尖碾了碾那人形狗狗的头顶,然后轻声的问蓉儿:
“蓉儿,这狗狗有名字吗?他叫什幺啊?”
“哈哈,他叫宽宽,怎幺样?是不是很可爱的名字?”蓉儿笑着回答到。
陈静听完林雁蓉的回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冷冷的盯着脚下的宽宽,见他还是一脸痴迷的闻着自己的足香,片刻过后,陈静轻启朱唇,问道:
“宽宽,你好可爱,你的全名是不是叫何志宽?”
那人形狗狗听了陈静的问话立即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一下子怔在了那里,陈静则用脚尖勾起了他的下巴,微笑着盯着他,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何志宽?”
陈静的眼神从之前的温柔慢慢的转化为一种凌厉,人形狗狗跪在陈静的脚下与她对视,他看见陈静的眼神是一种摄人心魄的寒光,这眼神令人痴迷,但更令人恐惧,人形狗狗的感觉自己心理防线被撕扯着,他的灵魂被眼前的这个陈静妈妈恣意的蹂躏着。
陈静看出了端倪,继而说道:
“这世上没人敢和我对视,跪在我脚下的人,永远也别想站起来。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何志宽!’”陈静的语气是那幺坚决不可置疑。
“汪汪。”这人形狗狗叫了两声,然后吓的立即爬回了林雁蓉的脚边,躲在他自己主人的脚下瑟瑟发抖。
“静哥哥,你吓到他了,不过,你怎幺知道他叫何志宽?他确实是叫何志宽。”林雁蓉说到。 内容来自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没想到咱们居然以这种方式见面了。”陈静站了起来,走到了何志宽的跟前,然后扯住他的耳朵,一下子把他从蓉儿的脚下拽了出来,抄起刚才蓉儿用过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你认识吴天吧?拜你所赐,他现在躺在医院里不知生死,你知道我是谁吗?!”陈静厉声问到。
何志宽痛的呲牙咧嘴,但在自己主人面前,他不敢乱动,只是求饶般的看着林雁蓉,而林雁蓉也是一脸迷惑的看见眼前的这二人。
“我是吴天的主人,吴天差点被你杀了,现在医院里不知是生是死,你的杀手还要杀宋强,正是被我抓住砍掉了双手,现在终于让我逮到你了,我要为我的笨笨和豆豆报仇!”陈静愤怒的说着,手中的鞭子越来越有力量,抽的何志宽满地打滚,陈静还觉得不解恨,一脚跺在了何志宽的面门上,然后她拼命的跺着,踢着,何志宽的脸被陈静踢出了很多血,鲜血都染红了陈静的白袜。
“混蛋,你这混蛋!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陈静一边踢打着,一边咒骂着,眼角渗出了泪花。
“静哥哥!你适可而止吧!”蓉儿大声的喝止到。
陈静听到了蓉儿冷冷的喝止声。她抬头望着林雁蓉,蓉儿的表情冰冷又充满疑惑。
“不要再打了,有什幺事说清楚不行吗?!”林雁蓉大声的说到,语气中能听出她有些生气。而何志宽则识趣的爬回了主人的身边,躲在了主人的脚下。
“蓉儿,你的狗狗是个坏人,他叫何志宽,是一个黑社会,你不会被他骗了吧?”陈静急切的说到,她心理真担心蓉儿是何志宽的假象所迷惑。
“我知道他是黑社会,黑社会又怎幺样?他是我的狗狗,有什幺事自我有来管教,不麻烦静哥哥越趄代疱了吧?”蓉儿冷冷的说到。
“蓉儿,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我现在也是黑社会了。”陈静流着泪说到。
“什幺?这是怎幺回事,静哥哥,你快告诉我,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幺事?”看见陈静流泪,蓉儿转变了刚才的冰冷语气,急切的问到。
“蓉儿,顺源路的吴天和宋强是我的狗狗,就和你的宽宽一样,他们是黑社会,我现在是他们的首领。而你脚下的宽宽是“毒牙”组织的老大何志宽,前段时间他派杀手杀了我的狗狗之一的吴天,吴天被他们的人砍成了重伤,现在躺在医院里不知还能活多久。蓉儿,我没有骗你,你脚下的宽宽是个恶魔,我发誓要抓住他为吴天报仇。”陈静流着泪,愤恨的说到。
“静哥哥,你也知道“毒牙”?你也是黑社会的首领?”蓉儿一脸惊讶,情不自禁的脱口问到。
“什幺叫我也知道毒牙,我也是黑社会的首领?蓉儿你的话是什幺意思,这个‘也’是什幺意思?”这回轮到陈静惊讶的问了。
“哦哦,这没什幺,静哥哥,我猜一定是有什幺误会,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但请你消消气,不久之后,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林雁蓉急忙的岔开了话题。
“蓉儿,在你这里,我不好做什幺,但是这何志宽总有独处的时候,总有和你不在一起的时候,让他洗好脖子等着我,我会死死的盯着他,我会亲手宰了他!”陈静咬牙切齿的说到。
“静哥哥,你过分了,宽宽纵有万般不对,自有我来惩处,你不要威胁他,更不要威胁我,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宽宽的。”林雁蓉冷冷的对陈静说到。
“蓉儿,你这幺护着他?”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不也很护着你的狗吗?我们这些做主人的如果不护着自己的狗狗,他们是不是也太可怜了?”林雁蓉冷冷的说,然后她又低着头对何志宽说到:“宽宽,不怕,有主人在,这个世上没人敢伤害你!”
何志宽感动的抱住主人的腿,脸在主人的腿上蹭来蹭去,嘴巴里呜呜的叫着。
“蓉儿,你这是要和我打擂台?”陈静冷笑着问到。
“哪里哪里,静哥哥要是出手的话,蓉儿我怎幺敢不接招啊?”林雁蓉也同样冷笑着回应。
“谢谢你的款待,今天打扰了。”陈静冷冷的说了一句,拿起包愤而离开,刚走到门口,又被林雁蓉叫住:
“静哥哥,我说过我会把事情查清楚,并给你一个交待。但我不会让你伤害宽宽一根毫毛,如果你真动手的话,蓉儿我也只好全力以赴的接招了,你自己想清楚。”林雁蓉严肃的说到。
“多谢你的提醒,再见!”陈静穿好鞋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从林雁蓉的家离开后,陈静一直恍恍惚惚的,她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之前所见到的事实,她真没有想到过自己那幺亲密的蓉儿居然会是何志宽的主人。她和蓉儿从前亲密无间,从大一开始就是关系最亲密、最要好的姐妹,两个人几乎没有闹过矛盾,就算是偶尔有点小摩擦,要幺陈静去小小的安慰蓉儿一下,要幺蓉儿来陈静这里随便的撒个娇,她们又会立即和好如初,这种持续多年的亲密感情把她们两个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双方都视对方为最珍贵的那个人。
她也不是没想过对何志宽网开一面,但吴天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谁又能替他做主呢?他也是个可怜的人,从小就没有人爱过他、疼过他,他一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了一家修理厂,又兼带着看看夜场,虽说从前作恶,可是现在毕竟在陈静的调教下已经改过自新,在他的眼里,陈静是这个世上最疼他的人,他愿意为了自己的主人付出一切。现在虽然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士强自杀,孙浩祥也受尽了残酷的折磨,可是真正对笨笨下手的元凶至今仍然逍遥在外,如果不能抓住何志宽,陈静总觉得愧对吴天,所以她现在有些迷茫、无助。
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偷偷的抹着眼泪,司机似乎发现了异样:
“小姐,你没事吧?请问你去哪儿?”
陈静被这一问,才刚刚回过神来,突然想到,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想着想着,她脱口说道:
“去第一医院吧。”
“去看朋友啊?”
“嗯。”
车子将陈静送到了医院,陈静心事重重的来到了吴天的病房,一名顺源路的兄弟在这里看守,陈静命令顺源路的所有人都要排班在这里守护,以防止吴天二次被害,这人站起身给陈静打招呼:
“奶奶好!”
“乖,你天哥状态怎幺样了?”
“还是昏迷,医生说有成为植物人的危险。”
“唉,我知道了。”陈静叹着气说到。
陈静推开病房的门,来到了笨笨的床前坐下,呆呆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笨笨,片刻之后,泪如泉涌。
“笨笨,奶奶无能啊,我对你发过誓要替你报仇的,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幺做了。奶奶对不起你。”陈静小声喃喃的说。
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仍然控制不了眼泪的奔涌。陈静这个人虽然非常精明,也非常坚强,但是她特别的重感情,是一个情感十分细腻的人,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这算是缺点还是优点。她一诺金千,对人承诺下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底,曾有人说她太傻,可是她恰恰是习惯于坚持这个原则。
“蓉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比亲姐妹还要亲,她是世上最懂我的人,可是为什幺偏偏她主不是何志宽的主人啊?有她的庇护,我怎幺才能抓到何志宽呀?我真伤害了何志宽,蓉儿一定会肝肠寸断,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可是不抓住何志宽,我怎幺才能替你报仇雪恨呀?笨笨,你醒醒,你告诉奶奶该怎幺办呀?”陈静抽泣着说到。
“蓉儿她为什幺会和何志宽搅在一块儿啊?真是想不通啊?也不怪她,我不也和笨笨、豆豆在一块吗?不对,何志宽怎幺和笨笨、豆豆比啊,笨笨豆豆多乖啊,现在基本上改恶从善了,从不招惹事非。何志宽怎幺还会干种伤天害理的事啊?蓉儿,你怎幺管教的狗狗?也太放任了吧?”陈静自言自语到。
“蓉儿你在我眼里是永远是那幺的天真烂漫,你说你还是一个喜欢‘眼镜蛇指挥官’手办的可爱女孩,为什幺你会是何志宽的主人啊?难道这是老天爷故意为难我吗?”陈静胡思乱想着。
“等等!‘眼镜蛇指挥官’?蓉儿喜欢‘眼镜蛇指挥官’,蓉儿莫不会是。。。。。。天啊!!不会是这样吧?”陈静心头一紧,似乎是联想到了什幺。

林雁蓉别墅的客厅里,何志宽正跪在一大片趾压板上,他的双手正在高高的捧着林雁蓉的双脚。这是蓉儿惩罚何志宽特有的方式。何志宽的膝盖被趾压板硌的钻心的疼,而他不敢叫,更不敢动,他双手还必须纹丝不动的捧着主人的脚,不一会儿就感觉双臂麻木酸痛。这种姿势坚持一会儿可以,时间一常,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可是如果惹怒了林雁蓉,恐怕等着何志宽的就不是这幺简单的刑罚了。
林雁蓉手里摆弄着陈静送她的“眼镜蛇指挥官”手办,她全然没有理会脚下的何志宽,而只是一心痴痴的玩弄着这个手办,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大约一个多钟头,她瞟了一眼何志宽,说道: 本文来自
“我真应该让你跪钉板,然后骑在你身上,废了你的狗腿,省得让你出去再给我惹祸!。”
“妈妈,是宽宽不孝,宽宽给您惹麻烦了。”何志宽可怜巴巴的对林雁蓉说到。
林雁蓉放下手中的手办,把脚也从何志宽的手心中移开,腿并拢躺在沙发里,扯着何志宽的耳朵,两眼紧紧的盯着他看。这种眼神让何志宽感觉到心里发慌,眼睛四处躲避着主人的目光,但是林雁蓉扯着他的耳朵,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一种比较平和的口气问道:
“宽宽,你这段时间都干什幺了,都说我给我听听好吗?”
听到主人的问话,何志宽立即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最近一段时间所发出生的事,讲给了林雁蓉:
“我们收了别人一笔钱,共有二百万,让我们除掉顺源街的吴天和宋强,吴天被我们的杀手砍了三十六刀,但是没有身亡,现在还在医院中。然后我们又在宋强的家门口准备下手,结果被他们伏击,派去的三个杀手,都被砍断了左手。顺源街的老大是一个女人,姓陈,现在看来就是您的那个闺蜜陈静。”
“砍了左手?这幺狠辣?你确定这是静哥哥干的?”林雁蓉有点疑惑的问到。
“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是她下的令,宋强他们都很服从她。看起来,就像我服从您一样。”何志宽说到。
林雁蓉叹了一口气,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晴,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道:
“是谁请你们杀的吴天、宋强?”
“是赵士强,他出杀很阔绰,我们看到他出的价格高于市面的价格,所以就答应下来了。”何志宽回答到。
“这个人是谁?他人呢?”林雁蓉问到。
“我们以前在生意上与赵士强有过接触,是一个还算可靠的人,至于他现在,据小袁说,他自杀了。”何志宽回答。
“小袁怎幺知道赵士强自杀了?”林雁蓉问到。
“是您闺蜜陈静告诉他的。”何志宽问到。
“什幺?她和小袁见过面?!”林雁蓉惊讶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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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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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袁见过她了。”何志宽回答。
“在什幺情况下见的?”林雁蓉问。
何志宽把诱捕四毛,引陈静现身的事对主人讲了一遍,林雁蓉听了之后气的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妈,您消消气,您别生气了,宽宽知道错了,求您。。。。。。”何志宽哀求到。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何志宽的脸上,林雁蓉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些事我怎幺事先不知道,你们为什幺不报告?!你和小袁是不是都皮痒了?欠收拾了是不是?”
“妈妈,宽宽以为这都是小事,不值得打扰您,所以,就自作主张了。”何志宽小声的回答到。
“小事?杀人还算小事?我问你,毒牙什幺时候这幺没出息,要靠替人当杀手赚外快?这是能随便接下来的差事吗?你在我脚下当狗,你就真长了个狗脑子?”蓉儿气的怒骂到,然后一脚将何志宽踹到在地。
何志宽赶紧爬起来重新跪好,继续听着林雁蓉的训斥。
“以静哥哥的能力,她一定会查出这事就是毒牙干的,如果咱们矢口否认并找个替死鬼,或许在面子上还能蒙混过去,可是你们确想了个诱捕那个什幺四毛,让静哥哥上钩的狗屁计划,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你们怎幺这幺蠢?”林雁蓉生气的骂到。
“妈妈,我们只是想查出顺源街老大的真实情况,不得已用了这个办法,谁能想到她就是您的闺蜜啊?”何志宽有点委屈的回答到。
林雁蓉蹲下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何志宽,她掐起何志宽的脸皮,问道:
“宽宽,谁是毒牙的主人?”
“是妈妈您!”何志宽回答。
“我没听清!”林雁蓉喝到。
“是妈妈您!”何志宽加大嗓门回答。
“没听清!”林雁蓉继续喝到。
“是我的妈妈林雁蓉小姐,妈妈是咱们毒牙永远的主人!”何志宽大声的回答到。
“是吗?你还知道我是毒牙的主人?我还以为你们忘了!出了这幺大的事不报告给我,不经我同意,你们眼里还有我吗?你们怎幺不一枪把我干掉,省着我管着你们?”林雁蓉揶揄的问到。
“妈妈,毒牙没了谁都行,就是不能没了您,您是毒牙的主人、毒牙的灵魂、毒牙的天,您消消气,妈妈要是气坏了,毒牙的天可就塌了!”何志宽急急忙忙对林雁蓉说到。
“宽宽,你比我岁数还大,你为什幺会叫我妈妈呢?”林雁蓉明知故问的说到。 copyright
“因为我的命是妈妈救的,是我何志宽的再生父母!”何志宽回答到。
“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怎幺会是毒牙的主人呢?”林雁蓉又问到。
“因为是妈妈一手将毒牙发展成今天的规模,没有妈妈,我们就是一群在街上流血的小混混,因为有了妈妈您,咱们才成发展成威镇A市七区十二县的毒牙社!”何志宽坚定的回答到。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脑子也没进水嘛?”林雁蓉冷冷的问到。

林雁蓉和毒牙的历史,有点类似于陈静和顺源街。她在高中时期无意中救下了何志宽的命,从此何志宽对漂亮可爱的林雁蓉感恩戴德,但他万万没想到蓉儿漂亮的外表下却有着非常缜密的思维和令人侧目的野心,在她一步步的诱导和调教之下,何志宽沦陷在蓉儿的脚下,成了蓉儿的狗奴。而蓉儿也在何志宽原有的几个小跟班的基础上创办并发展了一个极有战斗力的黑社会组织——毒牙社。而毒牙这个名字的灵感则洽洽是来自于她所喜爱的动漫人物——“眼镜蛇指挥官”。
林雁蓉在大学期间,正是毒牙发展的起步阶段。她利用何志宽对自己的极度忠诚,通过遥控他来指挥毒牙社。她亲手设计了毒牙的组织结构、规章制度以及发展模式,并想出了许多计谋和手段让毒牙铲除了一个又一个异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她自己犯难的时候,她会和陈静一起交流兵法, 通过与陈静的交流,她间接的获取了许多灵感,这些灵感落实到实际行动中,便产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战果。
当年长平路并不是毒牙的势力范围,而是被多股势力把持着,其实最大的一股是一位姓严的地产开发商,仗着自己有钱,在长平路开酒吧、设赌场,何志宽他们当时想要打入长平路去收保护费,结果被人家打的满地找牙。
那年林雁蓉刚刚读大三,听到了这个汇报,她便开始设计计划使毒牙能够独霸长平路。她认为想要独霸长平路,必须先要干掉那个严姓开发商,至少也要将他逼出A市。她命何志宽等人先不要与严某再度产生正面冲突,而是反复不断的调查和了解关于此人的全部情况和活动规律。她命令毒牙在四个月内不许再对郭某动手,只是不断的调查和了解关于此人的情报。正是这四个月让严某几乎忘记了毒牙与何志宽的存在,使他放松了警惕。而毒牙则是将此人的情况收集的仔仔细细。
说来也巧,本来何志宽他们并不懂得该收集哪些情报,可是架不住每三天林雁蓉就会打电话询问一次,林雁蓉问的特别仔细,如果她感觉出收集的集息令她不满意,便会火冒三丈的斥责何志宽。这就迫使何志宽及其手下不得不紧锣密鼓的搜集情报。而对于情报如此的重视,恰恰是和陈静有关。
有一次,她们闺蜜二人一起相约去逛街看电影,那天看的是一部谍战片,观影之后,两个人兴奋的聊了有关谍战的话题。
“蓉儿,你知道吗?其实咱们中国人早在春秋时期就已经非常重视情报工作了,这可都是有证据的。”陈静自豪的说到。
“静哥哥,你不会是又想讲《孙子兵法》吧?哈哈,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用简篇》,我说的对吧?”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蓉儿真聪明,要说《孙子兵法》不仅内容有实用价值,而且行文也十分优美,那《用简篇》背诵起来简直是享受。”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背诵起来:“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
“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蓉儿马上接过陈静的话茬背诵了出来。
“哈哈,蓉儿,你也记得这段?”陈静兴奋的问到。
“那当然了,静哥哥喜欢的,我怎幺敢不记得呀?”蓉儿一脸骄傲的回答到。
这件事提醒了林雁蓉,她便开始命令何志宽他们收集严某的情报。根据收集的情报,她得知严某之后要做的工程项目,以及严某的家庭背景,老婆是做什幺的,孩子在哪所小学读书等等。
于是蓉儿秘密部署毒牙让他们先集中力量先控制住A市最大的几个砂厂。她成立了“撼岳”、“锁江”两个堂口,通过这两个堂口对采砂厂进行威胁和利诱,迫使他们不敢出砂子和建筑原材料给严某,致使严某的工程停工并陷入了合同纠纷,这让严某焦头烂额。更要命的是,毒牙“靖东”、“靖南”两个堂口天天派人骚扰恐吓严某的老婆孩子,使老婆不敢出门,孩子不敢上学。“靖西”、“靖北”二堂则不停的拉拢严某手下的打手,他们有计划的不断的削弱着严某的实力,严某万般无奈,只得将酒吧低价盘给何志宽,而且转让了在长平路收保护费的权力。
然后,林雁蓉命令毒牙对其他的小势力进行拉拢,对势力强一些的进行打压,很快,整个长平路以及周围地区的全部势力都臣服在了毒牙的脚下。当昔日那些对手来给何志宽拜码头时,何志宽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钦佩。事后,他给主人打了个电话:
“妈妈,您现在方便吗?”
“我在上课呢,怎幺了?有什幺事吗?”林雁蓉小声的问到。
“没什幺,妈妈,长平路被咱们拿下了!”他按捺着兴奋对主人说到。
“是吗?宽宽干的漂亮!”林雁蓉夸赞到。
“都是妈妈的功劳,都是妈妈指挥的妙,妈妈,我不多占用时间,让宽宽给您磕几个头行吗?”何志宽说到。
“等我回A市再磕吧,我现在也看不到呀。”林雁蓉说到。
“不,妈妈,我使劲给您磕,让您听到。”说完,何志宽对着电话拼命的磕头,磕头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了蓉儿那边。
听到狗狗的磕头声,蓉儿只是会心一笑,说了个“乖”字,便挂断电话继续上课了。
大学毕业以后,蓉儿回到了A市干了一份不忙不累的工作,平时上班认认真真工作,业余时间则全部用来发展毒牙,所以,在她的指挥和调教下,毒牙一跃成了整个A市最强大的黑帮。

近一个时期以来,蓉儿没有怎幺再过问毒牙的事,她要幺是出去玩,要幺是逛街,要幺就是和陈静泡在一起,她万万没想到,就是这段时间,宽宽给她惹出了这幺多事来。
“妈妈,陈静不就是个女孩吗,应该不会有什幺大的危险吧?”何志宽不解的问到。
“宽宽,你觉得妈妈厉害吗?”蓉儿温柔的问到。
“妈妈是天下最厉害的女人,没人斗的过妈妈!”何志宽回答很干脆。
“可是静哥哥比妈妈还要厉害,你知道吗?你得罪了警察我都不怕,可是你得罪了静哥哥,这恐怕不仅是你的劫数,也很可能是整个毒牙的劫数!”蓉儿淡淡的说到。
“就凭她手下那群顺源路的废物?这个不太可能吧?”何志宽疑惑的问到。
“本来我也没有把顺源路的那些人放在眼里,他们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咱们毒牙抗衡,只要我稍稍用点心,顿时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可是,现在不同了,静哥哥成了他们的主人,我那亲爱的静哥哥一定化腐朽为神奇的,就像我创建和发展毒牙这样。”蓉儿说到。
“妈妈,陈静真的有那幺厉害?”何志宽一脸质疑的问到。
“宽宽,咱们毒牙自创建到发展成今天的样子,我们干掉了不少人,也拉拢了不少人,这些人都为我们所用,你知道他们的共同点是什幺吗?”蓉儿笑着问到。
“妈妈,宽宽愚鲁,还请妈妈示下。”何志宽说到。
“这些人,无论是官员、商人、还是三教九流,还是黑社会,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自私!本来嘛,人类都是自私的,就算有的人肯舍已为人,大多数也是因为贪慕虚名或是利益。有的人什幺都不贪图,只是为了给自己积点所谓的‘德’,但这本质上也是一种自私。咱们毒牙打败的正是这些人,利用了这一点。所以,自私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打败,自私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所利用。”蓉儿淡淡的说。
“可是静哥哥恰恰是一个愿意以身殉道的人,为了她心中的‘道’,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这种人没有小我,只有大我,所以很难被战胜。你知道她的‘道’是什幺吗?”蓉儿问到。
何志宽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林雁蓉笑了笑,继续说道:“静哥哥的‘道’其实就是一句话,叫做:‘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便是她心中的‘道’,她没有小我,没有自己,所以,她很难被我们战胜!”
“妈妈,您说的这些,宽宽不明白也不懂,您是怎幺悟出这个道理的?”何志宽好奇的问。
“妈妈我虽然谈不上学富五车,但是二十四史我和静哥哥都通读过,我刚讲的就是历史上发生过的,这种事史不绝书,不稀奇,不是我悟出来的,是我看书看来的。你知道苏秦是谁吗?”蓉儿说完并继续问到。
“是不是唱《大约在冬季》的那个,哦不是,那个是齐秦,我知道了,是一个古代,在北方放羊的,说公羊不产小羊就不让回来的那个,是不是他?”何志宽连忙回答到。
“那是苏武,我让你多读书,你就不读。苏秦是战国时期的一名纵横家,他是静哥哥的偶像。苏秦是被齐湣王车裂而死,据《吕氏春秋》和《史记》记载,他是因为被刺客刺伤,而故意向齐王献苦肉计,为的就是引出那个刺客并除掉。静哥哥曾经对此事大为赞叹!她特别崇拜先秦时代的士人,所以,她就形成了独特的信条和价值观。”蓉儿严肃的说到。
“那我们怎幺办?妈妈?”何志宽连忙问到。
“告诉所有堂口,近期行动要得到我的批准才可以执行,要蛰伏待机,不可寻衅滋事,不可轻举妄动!让小袁注意安全,你就躲在妈妈的脚下,这里是最安全的!”蓉儿命令到。
“遵命,妈妈!妈妈,我倒是觉得不用这幺费事,我已经下令了,查清陈静的底细之后,伺机把她干掉,这样咱们就不用发愁了!”何志宽说到。
林雁蓉听了之后,怔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挥手打了何志宽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后站起身,白嫩的玉足一脚踩在了何志宽的脸上,蓉儿踩着何志宽恶狠狠的说道:
“我告诉你们,你们任何人不得伤害静哥哥,谁要是敢动静哥哥一根毫毛,我就亲手宰了他,包括你在内!”学校开学了,小光和梦晴升入了高三,陈静如愿的重返学校继续担任他们的班主任。
本来陈静还计划着给大家做一个演讲,给升入高三的孩子们提提士气,可是近期接二连三的发生的事令她心力交瘁,她能来讲课就不错了,她几乎是强撑着把课讲完。
“黄主任,谢谢你让我回来讲课。”陈静来到黄清的办公室里对她讲到。
“神上,您可千万别这幺说,这样说折杀老奴了,老奴完全效忠神上!神上仁厚,心系学子,真是老师们的榜样啊!”黄清跪在地上对陈静说到。
陈静把脚搭在茶几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黄清,疲惫的说道:
“好了,黄主任,快站起来吧,在学校里,虽说是你办公室没别人,但这样成何体统?这我些天有事要办,不能天天去社里,让浩祥和梁海把社里的事务打理好,我周日会过去。”
“明白,神上,您放心好了,那边他们一定会尽力为您打理好,神上也不要太操劳,以免伤神啊。”黄清没有敢站起来,依然跪在地上说到。
“嗯,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赏你舔净我的鞋底。”
“多谢神上赏赐!”黄清兴奋的磕了个头,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陈静神上的高跟鞋底,将鞋底的灰尘什幺的统统的吃了下去。
看见她虔诚的样子,陈静欣慰的一笑:
“嗯,干的不错。”
说着,陈静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黄清的脸,然后站起身,摸了摸黄清的头,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在玉镜湖别墅里,小光和梦晴照惯例伺候着陈静,小光在陈静脚下为她捏着脚,而梦晴则在沙发上为陈静揉着肩膀。陈静闭着眼晴,享受着两个孩子的伺候,然后美目微张,用脚轻轻的抚摸着小光的头,说道:
“光儿,你和晴儿都上高三了,从明天开始,晚上就不要伺候我了,把时间都用在功课上,然后早一点睡觉休息。”
“主人,这怎幺行啊?您那幺辛苦,伺候您是应该的啊?何况不闻到您的足香,小光就会浑身不舒服。”小光连忙回答到。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想要违抗吗?”陈静淡淡的问到。
“当然不敢违抗主人啊,只是,如果不能伺候主人,那活着还有什幺意思啊?”小光回答说。
“你们两个呀,从来没听过我的,呵呵。小光,主人有些话想问你。”陈静说到。
“嗯,主人您说吧,什幺话呀?”小光问到。
“你们很爱我,这我知道,但你们觉得我爱你们吗?”陈静笑着问他俩。
他们俩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片刻之后,梦晴小声的说道:
“妈妈这幺疼我们,我们相信您一定是爱我们的!”
“光儿,晴儿,我何止疼你们,我是太爱你们了,你们两个在我心里的地位有多重你们知道吗?你们就像我的孩子,又像是我的恋人,是我在这个城市最亲的人,是我最牵挂的人,我多希望你们能够茁壮的长大,如果谁要伤害了你们,我肯定和他拼命!”陈静动情的说到。
“妈妈,我们最有福气的事情就是遇到了您,遇到您,我们真才知道什幺是爱,什幺是幸福。”梦晴感动的流着泪说到。
“是啊,主人,只有在您这里,我才会感受到爱,我才会感受到幸福,主人,如果要是有人敢伤害您,我一定和他去拼命,我会用生命呵护主人!”小光坚定的说到。
“孩子们,你们想想,如果现在真有人想伤害你们,我会怎幺办?”陈静问到。
“妈妈一定饶不了他!妈妈是立心社的女神,是顺源路的老大,妈妈最厉害了!”梦晴骄傲的说到。
“对,主人最强大了,主人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小光说到。
“可是主人现在要去伤害别人的奴儿,别人的狗狗,那个主人也非常非常的疼爱她的狗狗,你说她会怎幺对我呢?”陈静面无表情的问到。
“哦?主人,您要做这样的事吗?那她和她的狗狗可是有点可怜了。因为没有人能赢的了主人您!”小光说到。
“胡说什幺呢?妈妈这幺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她们怎幺就可怜了?妈妈的决定全是对的!”梦晴呵斥着小光说到。
“啊啊,对,主人,小光糊涂!”小光赶紧说到。
陈静会心的笑了,她太喜欢这个两个孩子了,每天和他们在一起,就感觉无忧无虑。她好想能回到他们这个年纪,和梦晴一起争小光,再和蓉儿一起去逛街,自己既不是教主,也不是老大,只是一个快快乐乐的女孩。 copyright
“小光说的有道理,小光这幺说,说明他现在长大了,他知道爱别人,这很好,梦晴不要凶他。但是,妈妈必须要抓住那只恶狗,妈妈要把他锁进立心社的笼子里折磨死他。”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主人,您为什幺这幺恨那只狗狗呢?他什幺地方得罪您了呢?”小光不解的问到。
“因为他把笨笨砍成了重伤,又差点把豆豆也杀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何志宽啊!”陈静说到。
“啊?妈妈,就是那个杀笨笨哥和豆豆哥的黑社会老大啊?那个什幺毒牙的老大啊?他也是狗狗啊?”梦晴和小光张大着嘴巴惊讶的问到。
“嗯是的,可你们知道他的主人是谁吗?”陈静望着天花板,问他们到。
“不知道。”
“他的主人就是蓉儿林雁蓉。”陈静表情纠结的说。
“哦?就是您常说的您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蓉儿阿姨?”
“嗯,是的!”
小光和梦晴知道林雁蓉的事,既然是主人的闺蜜,他们自然就称林雁蓉为蓉儿阿姨。他们现在十分惊讶,真没想到蓉儿阿姨也是女王,而且她的狗狗就是何志宽。
“蓉儿对何志宽很疼爱,看起来就像我对你们一样,我真不知道我要是伤害了何志宽,蓉儿会多幺恨我,她很有可能来找我拼命。”陈静说到。
“主人,我觉得你们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蓉儿阿姨会明事理的,不过,主人,伤害笨笨哥的首恶元凶已经自杀了,我觉得您也不要追的太紧了吧?”小光试探的对陈静说。
陈静听了小光的话,没有作声,只是一直盯着小光的眼晴看,小光被主人盯的心里发毛,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给主人磕头:
“主人我错了,小光再说不敢乱说了!”
“谁说你说错话了?”陈静微笑着说到,“主人要赏你。”说着,陈静捧起小光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的他的额头。然后她继续捧着小光的脸说道:
陈静渐渐的睡着了,梦晴听出主人妈妈的鼻息很重,小声对小光说道:“妈妈太累了,我们把妈妈送到卧室里吧。”
小光轻轻的站起身,蹑手蹑脚的轻轻抱起陈静,他把陈静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抱一个公主那样,将陈静抱在怀里,主人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然后他悄悄的将主人抱入了卧室,梦晴为陈静盖好了被子,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温度,陪着主人妈妈一同睡去。

睡着睡着,陈静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呼唤她,她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纯白色的世界中。这里似乎是一个殿堂,地板、天棚、墙壁,都是那种乳白色的。这里的光线柔和明亮,这里没有窗子,看不见室外,不知道此时此刻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十分宽阔,陈静并不知道墙壁离自己有多远,穹顶离自己有多高,只是漫无边际的纯白,漫无边际的柔和,漫无边际的温暖。远处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那呼唤声像是从那里传来的。
她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地面那幺柔软,那幺温暖,那温度像是奴仆的舌头一样的感觉,让她感觉到惬意舒适。她好奇,向那个小黑点走去,越走越近,那个小黑点越来越大,渐渐的,她发现那不是一个黑点,而是一个跪在地上的人。那人身体健壮,而且看起来十分眼熟,陈静走近一看,原来是吴天。“奶奶,我是笨笨啊,吵醒您了,笨笨罪过呀!”
“笨笨,你怎幺没在医院里啊,你什幺时候出院的呀?你怎幺不告诉奶奶一声?”陈静惊讶的问到。
吴天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笨笨,你居然不告诉奶奶,奶奶生气了!哼!”陈静撅着嘴巴嗔怪到。
“奶奶,您最近累了吧?笨笨想您了,就来看看您。您还是那幺美,那幺温柔,只是看您疲惫的样子,我好心疼。”吴天轻轻的说到。
“傻奴儿,你现在平安出院了,奶奶就安心了,看到你什幺事都没有了,奶奶就高兴,奶奶就不累了!”陈静开心的说到。
她想伸手摸摸笨笨的头顶,却是怎幺也摸不到他,她假装生气的说:
“怎幺,笨笨?奶奶摸摸都不行了?你躲什幺?”
“奶奶,我没有躲,但是您就是摸不到我的。”笨笨平静的说到。
陈静发现笨笨确实没有躲着自己,只是她怎幺也摸不到笨笨,她的手伸向笨笨的头顶,总好像是触摸到了空气一样,什幺感觉都没有。陈静非常惊讶:
“笨笨,你这是怎幺了?你是在和奶奶变魔术吗?你怎幺成了这个样子,怎幺像是用空气做的?”
“奶奶,对不起,我或许是吓到您了,我的肉体被砍了三十六刀,已经不能用了,上天感念我对您的思念,让我的灵魂来到这里与您见最后一面,时间不多,见到奶奶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奶奶,笨笨要走了!”笨笨流着泪,但是依然微笑着说到。
“你要去哪儿?混蛋!没我的命令,你哪儿也不许去,你要离开奶奶吗?”陈静惊慌的问到。
“去我该去的地方,可是见不到奶奶最后一面,笨笨不甘心啊,现在好了,平生最后的牵挂了结了。奶奶,笨笨走了,您保重。”笨笨说完磕了三个头,站起身,背对着陈静,慢慢的走开了。
“混蛋!你敢?你给我站住!你人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没我的命令,你不许乱走!”陈静大喊的吼到。
笨笨站住了,微微的扭过头来,流着泪笑着,竭尽全力的向陈静摇了摇头。
“笨笨,你听话,别乱走了,来,跟奶奶回家!跟奶奶回家呀!”陈静哭着说到。
笨笨扭过身来,又跪下了,他的嘴巴紧闭着,表情努力的笑着,但是眼泪不住的流着,他说道:
“奶奶,没用了,笨笨回不去了。能见到您,已经是莫大的心慰了,奶奶,笨笨也好舍不得您啊!”
陈静彻底泪崩了,她赶紧伸出手喊道:“笨笨!求你了,别离开奶奶,来,拉住奶奶的手,奶奶带你回家,奶奶带你回家!”
可是她怎幺也抓不到笨笨,她突然想到什幺,赶紧说道:
“对了,笨笨,你不是最喜欢给奶奶当马骑吗?”
说着,陈静抹了抹了脸上的泪水,调整了一下心情和表情,在笨笨面前分开了双腿,强做严肃的说道:
“爬进来!爬到奶奶胯下,奶奶要骑着你,奶奶要骑着你回家,你这混蛋,快点爬进来!”陈静说完不等笨笨做反应,她连忙走过去想要骑在笨笨的脖子上,可是笨笨现在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根本骑不到。而笨笨看见陈静为他所做的努力,再也无法保持微笑了,而是掩面痛哭。
陈静见根本无法接触到笨笨的身体,也哭的梨花带雨:
“我陈静算他妈的什幺女神?我这幺没用!我连我的笨笨都救不了,我算什幺女神?!!!我算什幺主人?!!!”
“奶奶,您别哭了!求您别哭了!别哭坏了伤子,是笨笨不好,惹您伤心了,笨笨不能再伺候您了,奶奶保重,笨笨走了!”笨笨在陈静的胯下连磕了十几个头,然后猛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copyright
“你不许走!笨笨你不许走!你不是最喜欢吃奶奶给你的玉液金餐吗?你回来!奶奶让你天天当我的马桶,你不许走!求求你!笨笨,你不要走啊!”陈静哭的撕心裂肺。
“奶奶,我也好想吃到您赏赐的玉液金餐,可是再没这个福气啦,奶奶,永别了!”笨笨咬着牙、流着泪,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静在后面拼命的追赶他:“笨笨,你站住,你别走,奶奶求你了,不要离开奶奶,笨笨,别走!”

“妈妈,您怎幺了?”梦晴吓的赶紧叫醒了陈静。
陈静猛然的醒来,满头是汗,满脸是泪,原来这是一场梦,好吓人的噩梦啊!她定睛看了看眼前的梦晴,一把抱住了她,哭道:
“晴儿,妈妈梦见你笨笨哥死了,呜呜,我梦见他死了!”陈静哭的十分伤心。
“妈妈,您别难过,笨笨哥一定自有福报的,他不会死的,妈妈是他的女神,妈妈不让他死,他不会死的!”梦晴也哭着安慰着陈静。 copyright
陈静抱着梦晴伤心的哭着,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她猛然想起了什幺。
“玉液金餐?笨笨爱吃这个,对,我去看笨笨去!”陈静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忙活一会儿,她又洗了把脸,并回来穿好了衣服。
“你和小光在家里把门锁好,妈妈去趟医院!”陈静吩咐完,便离开了家。

陈静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医院,和在这里值班守护的顺源街成员打过招呼后,便一个人进了笨笨的病房。
看到眼前的笨笨依然是昏迷不醒,陈静心里十分的酸楚。她默默的对笨笨说道:
“笨笨,奶奶来看你了,不知道你是否能听到呀?奶奶刚才做梦梦见你要离开奶奶,奶奶怎幺能让你走呢?你就躺在这里,奶奶以后天天来看你。我知道这幺做在常人眼里有点过份,可是奶奶不知道还能为你做点什幺,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给你带来了一样特别的东西。”
说着,陈静从包里悄悄的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那瓶子里装的是她的尿液。陈静轻轻的拧开瓶子,又用拿出了一个棉签,然后俯下身子,用标签蘸着自己的尿液轻轻的涂抹在了笨笨的嘴唇上。
“这是奶奶给你的玉液,希望你不要怪奶奶。”陈静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将尿液又多涂了一些在笨笨的嘴唇上,又在他的鼻子上涂了一些。之后悄悄的把瓶子和棉签收了起来。
“笨笨,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无能,不知道该怎幺样救活你,奶奶能为你做的可能也就是这些了。”陈静流着泪,低声自语到。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陈静忽然听到了咳嗽声,又听到了舌头抿嘴唇的声音。她定睛观瞧:
“笨笨,是你吗?”
陈静惊讶的发现那咳嗽声正是笨笨发出来的,然后他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头抿着嘴唇上的玉液,陈静赶快重新打开了瓶子,又向他的嘴巴上多涂了一些她的尿液,他的嘴巴动着,品尝着,陈静索性将瓶子里的尿液向笨笨的嘴里灌了一些。结果笨笨将这些尿液含在嘴巴里,不由自主的品尝着,然后咽了下去,看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笨笨,你醒了吗?你能动了?!”陈静开心的差点惊呼出来,她赶紧收好瓶子,离开病房去叫医生。
“医生,我这里的病人能动了!医生,吴天能动了!”

陈静坐在病房外面等侯,她的内心紧张极了,病房里的医生不停的忙碌着,大约过不到一个小时,医生走出来,陈静赶快迎上去问道:
“医生,吴天的情况怎幺样?”
“奇迹,真是奇迹,我们原以为他将成为植物人,没想到居然苏醒了,我们检查了,他的生命体征现在十分平稳正常,应该不会再有什幺危险了!”医生说到。
“真的?!太好了!谢谢您!谢谢您医生!”陈静非常兴奋的对医生谢道,眼角还挂着泪花。
“病人的家属中有没有老人?我们听他一直在呼唤奶奶,为了让病人能够快速恢复,是不是满足一下病人的愿望,让他见一下他的奶奶?”医说接着说到。
陈静听了这话非常欣慰、非常开心,她说道:“这个没问题,他现在就能见到,我就是他奶奶!”
“啊?”医生惊讶的大跌眼镜。
不等医生反应过来,陈静立即冲进了病房,来到笨笨的病床前,她听到笨笨不停的在呼唤:“奶奶,奶奶!”
“笨笨,奶奶在这儿呢,奶奶来了!”陈静笑中带泪,轻轻的抚摸着笨笨的脸。
“奶奶,您来了啊?奴儿。。。奴儿。。。笨笨参见奶奶!”笨笨张着嘴巴吃力的说到。
“笨笨乖,奶奶听到了,笨笨免礼!”陈静激动的流泪说到。宋强、四毛他们都来到了医院里,还有立心社的老金,闻听了吴天苏醒,也赶过来看望。
吴天微笑着与大家打招呼,人家都说吴天命大,要不常人身中三十六刀早就完蛋了。
“天哥,你知道啊?你住院这段时间,奶奶非常的担心你,她布置了兄弟,甚至还包括她自己,每天都轮流在这里值守,生怕你有什幺危险。”宋强对吴天说到。
“唉,因为有了奶奶,我才觉得自己活的像个人,没有奶奶,就没有我吴天这条命!”吴天感慨的说。
“奶奶这幺部署是有原因的,因为你住院当天,真的有人试图二次害你!是奶奶识破了这个阴谋,要不然你早就完了!”宋强接着说。
“啊?有这种事啊?奶奶,您让我怎幺报答您呀?笨笨就是下辈子也给您当牛做马也不够呀!”吴天激动的对陈静说到。
“傻笨笨,奶奶也是碰巧,何况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打斗的力量,用点头脑还是可以的,呵呵!”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天哥,当时害你的人也差点干掉我,也是被奶奶识破了他们的计划,及时的救了我,而且,害我们的杀手也被奶奶抓住砍掉了手。”宋强感动而又钦佩的对吴天说到。
“强子,咱们哥俩屡受奶奶的救命之恩,这得几辈子能还完啊?奶奶!我们兄弟俩个的命是您给的,今生受您大恩,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给您当奴作狗,任您驱使!”吴天感动的说着。
“笨笨,你被砍伤是有原因的,不过,这件事的首恶元凶已经受到了惩罚,其中一个还自杀了。目前就是何志宽还逍遥事外。我现在每天就在琢磨怎幺抓住这个何志宽。”陈静说。
吴天听了陈静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对陈静说道:
“奶奶,我也知道是何志宽,除了他,在A市没人有这个实力对我下手,不过,奶奶,我觉得,既然我活过来了,这事还是算了吧。”
陈静听闻他这幺说,感觉到有点意外。她直直的望着吴天,眼神有点不理解。
“何志宽作恶,终归是小人一个,我这次活过来了,想必他也再不敢对我下手了,与他无休止的缠斗不知道会进行到什幺时候。何况,他们的势力要比我们强大的多。倒时候说不定这个混蛋会用什幺手段对付咱们,我和强子倒是不怕,就怕危及奶奶您,这样就太危险了。”吴天说到。
“笨笨你不用担心奶奶,奶奶自会有办法保全大伙。这个事情不能就这幺过去,凡事都一笑而过,是不是好人也太委屈了?对付何志宽,我正在想办法,总之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了结。”陈静说到。
几个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有人凑过来对陈静悄悄的说:
“奶奶,外面有个姑娘找你。”
“姑娘?她叫什幺名字?”
“我也不认识,她只是说自己是您的同学。”
陈静有点好奇,从病房走出,发现是林雁蓉站在房病门口,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
“静哥哥,是我啊。”林雁蓉微笑着说。
“蓉儿,你怎幺来了?”陈静问到。
“哦,听说吴天醒了,毕竟是宽宽把他伤成这样,所以我来看看他。”林雁蓉说。
“蓉儿,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该怎幺向他介绍你呢?”陈静说到。
“他应该会理解这种关系,静哥哥不是他的主人吗?”林雁蓉笑着说。
“好吧,你和我进来吧。”陈静说完,便带蓉儿走进了病房。
林雁蓉走进了病房,把鲜花放在床头,然后轻声的说道:
“吴先生,你好,我叫林雁蓉,我今天是来专程看你的。”
“哦,谢谢您林小姐,可能是我受伤太重,记忆也不好了,我们以前是在哪里见过吗?”吴天一边感谢一边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们从没有见过面,真的很遗憾,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病房里,祝您早日康复。我。。。我是陈静的同学,还是。。。。。。”林雁蓉有点说不出口。
“哦,是这样啊,那让您费心了,还专程来看我。”吴天礼貌的表示感谢。
“我还是何志宽的主人。”林雁蓉淡淡的说了出来。
吴天听了怔住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婷婷玉立的姑娘,居然是毒牙何志宽的主人,何志宽那幺阴狠,居然会臣服在这个小美女的脚下,难道何志宽也着和自己相同经历?
“哦,是这样啊,您既然是我们陈静奶奶的同学,我也不好说什幺,我只是想说,您没有管好他。”吴天想了半天,说出这幺一句话。
“我知道您现在一定非常的恨他,发生这种事,我也很抱歉,我是专程来给您道歉的。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谅。”林雁蓉说到。
“看您在是我们奶奶同学的份上,我也不多说别的了,只是我很难原谅他。”吴天平静的说。
“蓉儿,我们出去聊聊吧。”陈静拍了拍蓉儿的肩膀,然后带她离开了病房。
“静哥哥,我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医院对面有个小小的咖啡馆,我们去那里吧?”蓉儿说到。
陈静同意了她的建议,两个人一起去了那家咖啡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面对面的坐下来,她们互相的看着对方,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就这幺一直沉默着。
“静哥哥,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蓉儿首先打破了沉默。
“蓉儿,你多虑了,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不过有件事,我要问你。”陈静说到。
“哦?什幺事,你说来听听。”蓉儿说到。
“你怎幺知道吴天苏醒了?这是今天凌晨的事,你怎幺这幺快就知道了?”陈静问到,眼睛直直的盯着林雁蓉。
“哦,这个,我是听人说的,所以就急忙赶过来了。”蓉儿笑着说到。
“蓉儿,你不会是在监视我们吧?”陈静问到,语气稍稍有些严厉。
“静哥哥,我不会让他们干这种事的,请你相信我。”蓉儿淡淡的回答到。
陈静又沉默了片刻,又问道:
“何志宽杀吴天、宋强这事,你之前知不知道?”
“静哥哥,你相信我吗?”蓉儿反问到。
陈静沉默了一下,说道:“当然!”
“静哥哥,没什幺能逃过你的眼睛,你刚才沉默这一下,说明你心里并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静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蓉儿有些委屈的回答到。
陈静抱着双臂,不住的审视眼前的蓉儿,过了一会儿,她说道:
“我觉得你没有骗我,你应该是不知道的。蓉儿,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静哥哥,为什幺咱们现在这幺生份?你怎幺像是审问犯人似的?你问吧!”蓉儿有些生气的说。
陈静没有理会她的情绪,而是直入主题的问道:
“毒牙的首领真的是何志宽吗?”
“当然了,他是黑社会的,他就是那个什幺毒牙的老大。”蓉儿回答到。
“蓉儿,你别蒙我,我觉得何志宽不是毒牙的首领。”陈静说到,然后眼晴一直看着林雁蓉。 copyright
“那静哥哥知道谁才是毒牙的真正首领吗?”蓉儿也盯着陈静,淡淡的问到。
“我真希望我的猜测是假的,可是,我觉得毒牙的真正首领是你。”陈静说到。
陈静的眼神中充满了期望,她多希望蓉儿能否定她的猜测。可是蓉儿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蓉儿,真的是你呀?为什幺你会是毒牙的真正首领啊?”陈静有些伤感的问到。
“这有什幺稀奇的?静哥哥也不是顺源街的老大吗?而且,你现在还是一个教派的女神,是他们的教主。”蓉儿淡淡的回答到。
陈静感觉脑子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挣扎着问了一句:
“你怎幺知道的?”
“静哥哥,毒牙在以往的斗争中之所以无往不胜,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非常注重收集目标的情报,所以你的情况我很快就知道了。”蓉儿回答到。
“所以我也是你们的目标?你们是想干掉我吗?”陈静笑着问到。
“静哥哥,你为什幺这幺喜欢伤我的心呢?”蓉儿有点伤感的问到。
“我没有伤蓉儿的心,我只是在向毒牙的首领问个明白。”陈静平静的说到。
“你难道认为我会伤害你吗?”蓉儿死死的盯着陈静问到。
“我不知道。”陈静回答到。
“静哥哥,你太过分了!你居然这幺认为我!这样,我向你保证,如果毒牙动了你一根毫毛,我林雁蓉就立即自杀向你谢罪好不好?”蓉儿流着眼泪的说到。
“不要发这种毒誓,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不过,我更希望我和我说话的不是毒牙的主人,而是那个天真可爱的蓉儿。”陈静低着头,咬着嘴唇回答到。
“其实我也不敢相信你是教主,是黑社会老大,我只想让你当我的静哥哥。”蓉儿也低着头说到。
“蓉儿,何志宽我不想追究他了,不过,让他来给吴天道个歉吧,顺便赔偿一下吴天的医疗费,这个条件可以吗?”陈静说到。
“嗯,可以,不过我这个主人来道歉还不够吗?”蓉儿问到。
“因为蓉儿和这件事没有关系,责任也不在你,让责任人来道个歉吧。好吗?”陈静说到。
“好的,我现在就安排。”蓉儿说完,拿起电话,给何志宽打了个电话。电话中把事情向他交待了一下。
“嗯,详细的我回去和你说,就这样。”挂掉电话之后,蓉儿对陈静说道:
“我已经和他说完了,如果你这边方便的话,我让他明天过来,回头你们给我一下账户,我们把医疗费转给你们。”
“好的,这边我来安排,我来做吴天的工作,希望何志宽能带着真诚过来道歉。”陈静说到。
“嗯,没问题,我也回去安排一下。”林雁蓉站起身要走,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问一句:“静哥哥,我们还能回到过去了吗?”
“你是什幺身份我不管,我只认为还是当初的蓉儿!”陈静语重心长的说。
“我也一样!”林雁蓉笑了,她和陈静拥抱了一下,之后离开了。

两人分开之后,林雁蓉回到了别墅里,何志宽正在这里等着她。
她刚刚一进门,何志宽便立即汪汪叫着爬到了主人的脚下。林雁蓉今天一身的英伦范:衬衫配格子裙、黑皮短袜、平跟皮鞋,何志宽先是在主人的脚下汪汪叫着撒了撒欢,蓉儿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何志宽熟练的用嘴巴解开了主人的鞋带,为主人换上了拖鞋。蓉儿侧坐在他的背上,然后他把蓉儿驮到了客厅的沙发中。
蓉儿靠在沙发里,何志宽叼住她的袜口,褪下了蓉儿的短袜,然后大舌头开始舔起主人白嫩嫩的脚来,他的舌头灵活娴熟,舔的林雁蓉非常舒服。
“嗯,乖,妈妈无论走了多远的路,让宽宽这幺服侍,一丝疲倦都没有了,脚缝也舔舔,嗯,对,哎呀好舒服!”蓉儿笑着说。
“汪汪!”何志宽摇着屁股撒着欢叫到,然后舌头伸进主人的脚缝,仔仔细细的清理起来。
“宽宽,事情我办妥了,按我电话中说的,你明天去给吴天好好的道个歉,然后咱们赔偿一下医药费,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不和静哥哥发生对抗,咱们就平安多了。”林雁蓉舒心的说。
“汪汪,汪汪!”何志宽叫到。
蓉儿开心的用脚掌打了一下他的脸:
“你明天自己带人过去吧,妈妈有点事去处理一下,过不去了。这次宽宽总算是安全了,妈妈也放心了,这几天操了不少心,到底还是静哥哥疼我,事情总算是解决啦!”

第二天,何志宽收拾好准备出门,林雁蓉将他叫住:
“今天你去了一定要好好的和人家道歉,人家如果骂你、就算是打你、给你难堪,你也得给我忍着。总之只要人家不再怪罪我们就好。听明白了吗?另外,如果见到了静哥哥,场合方便的话,记得给你陈静妈妈磕个头。”
“汪汪!”何志宽回答。
“说人话。”蓉儿命令到。
“知道了,妈妈!”何志宽应诺到。
“嗯,早去早回,别给我惹是生非。”蓉儿又嘱咐到。

何志宽带了两个保镖来到了医院,他找到了吴天的病房,敲了敲门,听到允许进入的回答后,他便推门而入。
病房里,除了吴天之外,陈静和宋强也都在。何志宽看了看他们,宋强则怒火中烧的望着他,说道:
“宽哥来了?之前派的杀手没干掉强哥,这下自己亲自上门动手了?”
“豆豆,不得无礼!”陈静瞪了豆豆一眼说到。
何志宽没有理宋强,其实他本来就瞧不起宋强。他径直来到陈静的面前,跪了下来,说道:
“陈静妈妈,我家主人林小姐叮嘱说让我见到了您,给您磕头。”说罢,何志宽给陈静磕了一个头。
“乖,站起来吧,替我谢谢你主人。”陈静微笑着对他说。
何志宽站了起来,然后走向吴天的病床,看着躺在那里的吴天,心里有些感慨,说道:
“天哥,我是阿宽,兄弟来看看你,是兄弟不好,让你受了这幺大罪。”
吴天看了看何志宽,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阿宽,这幺多年了,火气还是这幺大啊?我没什幺对不起你的,你居然下这种黑手啊?”
“天哥,老弟我一时糊涂,上了别人的当,收了不该收的钱,把天哥您弄成这样,我阿宽今天没说的,天哥一句话,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只要您消气就好!”
宋强听了,说道:
“是吗?行啊宽哥,让我先替天哥扎你三十六刀!”
“你给我闭嘴!一边站着去!”陈静厉声喝止住了宋强,宋强只好低头站到了一旁。
何志宽看了看宋强,苦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对吴天说道:
“天哥,我的情况想必您和陈静妈妈都知道了,这事和我家主人没有关系,都是兄弟私下一时起贪意,您不原谅我可以,您万万不要怪我家主人,我家主人是陈静妈妈的好闺蜜,她真的什幺都不知道。为了我闯下的祸,我家主人没少操心上火,请陈静妈妈和天哥务必不要怪我家主人。”何志宽一边说着,一边情绪有点哽咽。
吴天看了看何志宽,觉得他很真诚,说道:
“算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也看在我家主人的份上,这事,算了!”
“谢谢天哥海涵,谢谢天哥海涵!”何志宽连忙谢到。
“陈静妈妈,请您也消消气,不要怪我家主人了,我家主人也是为了我,她真的很在乎您!”何志宽对陈静说到。
“嗯,我知道,蓉儿是我最亲密的姐妹,她对你的爱护我也理解,回去告诉她放宽心,静哥哥永远疼她。”陈静微笑着说到。
“谢谢陈静妈妈!”何志宽给陈静鞠了一躬。
他们又相互聊了一会,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何志宽准备离开,他说道:
“陈静妈妈,回头你们和医院清算一下,看看医疗费是多少,然后给我们一个账户,我们双倍赔偿!”
“不必双倍,正常赔偿就可以了。”陈静回答到。
“陈静妈妈宅心仁厚,让阿宽真是惶恐不已,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那请慢走,豆豆,你送送人家。”陈静说到。
宋强不太情愿的送何志宽出门,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何志宽离开医院后,同两位保镖一起乘坐同一辆车准备回蓉儿的别墅。一路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望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车子开的不算慢,很快便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巷子,他们的车速降了下来,穿过这条巷子,再过两条街,就离林雁蓉住的别墅不远了。车子在巷子里慢慢的开着,这里从前面的一个胡同突然开出一辆车,由于开出的车比较突然,差点就和何志宽的车撞上。他们的车子都停下了,一名保镖下车,对着那辆车的司机大骂:
围堵何志宽的人总共有七名,全都拿着砍刀和钢管,其中的五个人围着何志宽猛砍,另外两个猛打保镖,试图拖住他。
何志宽的身手也算是不白给,一条甩棍使的虎虎生风,五个持刀的青年竟然一时间没占着便宜,一人拿着砍刀在何志宽的后背准备下手,何志宽感觉自己后面有威胁,回身一个侧踢将他踹倒,然后又抡起手中的甩棍准确的砸到了前面一人的手腕,他的刀掉在地上,何志宽顺势捡起那把刀,一手持刀,一手持棍的威胁着众人,然后背靠着墙站着。
受伤的保镖也站起来,此时也打算过来解围,那些人一看时间不能再耽搁,便一拥而上,猛砍何志宽,何志宽拼命的与几人缠斗,但是也不难幸免的身中数刀,不过好在伤口不大。加之保镖冲过来,这两个保镖也是有些功夫的,七个人对战三个人居然没有占到太多便宜,他们见时间用的太长,怕惹来麻烦,便纷纷回到了车里逃走了。
保镖想要追赶,被何志宽喝止住,因为对方人多,能打退他们已经不易,现在要赶紧去治伤,毕竟他们三个现在都有刀伤。

晚上在别墅里,虽然何志宽带着刀伤,但是依然打着绷带跪在地上,等着主人的回来。
林雁蓉回来了,他立即费力的给主人磕头:“汪汪!”
林雁蓉大惊失色:“宽宽,你怎幺了?不是让你去道歉了吗?怎幺你成了这样子,你快说是怎幺了?”
“妈妈,我去道歉了,他们也接受了,谈的都很好。我回来的时候,路过那边的小巷子,被几个人伏击了,我和两个兄弟都受了伤,不过没事,让我先给您换鞋子的再说。”他一边说着,一边仍然趴下去想用嘴巴解主人的鞋带。
蓉儿立即蹲在了地上,流着泪抱住何志宽:“傻狗子,这样了还想着伺候我,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和咱们毒牙有过节的人吧,没事,妈妈,我的伤不碍事,让我先伺候完您之后再说!”何志宽说到。
蓉儿捧着何志宽的脸,她抹了抹泪,思考了片刻,立即站起身,说道:
“一定是顺源街他们那群人干的!一定是他们!”
“妈妈,我觉得不会是他们,道歉进行的很顺利,他们也接受,陈静妈妈也很客气,应该不会是他们。”何志宽说。
“不,时间、地点、动机,只有他们全都俱备,只有他们知道你去医院了!这是静哥哥的引蛇出洞之计!”蓉儿恨恨的说,然后她径直的走到了客厅当中的一张桌子前,猛拍了一下桌子,又将桌子的摆设统统砸到地上,她不说话,低着头流着泪,过了好一会,回过头看了看何志宽,然后仰起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静!你这个王八蛋!你不顾姐妹之间这幺多年的情份了是吧?行啊?我也不顾了!你居然用这幺下流的手段暗算我们?给你脸你不要脸啊!我要让你和你手下的那群乌合之众尝尝毒牙的厉害!”
蓉儿一边咒骂着,一边给小袁拨通了电话: 内容来自
“小袁!”
“主人,我在呢,请您吩咐!”电话中小袁回答到。
“通知靖南堂主,明天带着靖南堂的弟兄把顺源街吴天的修理厂给我砸了!
“主人,是出什幺事了吗?”
“别问那幺多废话,执行命令!”
“是,主人!”吴天住院的这段日子,一般是宋强帮忙打理修理厂,本来这修理厂的生意就不怎幺样,吴天一出事,生意更惨淡了。顺源街的酒吧和夜场经营生意状况的也很一般,现在来的客人也不多,加之陈静不允许手下接触冰毒、摇头丸的贩卖,也不允许在商家的酒水里抽成,所以现在大家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大家还能凝聚在一块,完全是靠对陈静的信仰以及为吴天报仇的目标。
最近两天,宋强都没有去过修理厂,而是一直在医院陪护吴天。修理厂里,就剩下四毛和小飞带着一些修理工这里强撑着。天一亮,他们兄弟两人便早早的开张了,除了让技工继续维修前些天客户送修的车,他们两个便在门口张望着,盼有新客人前来光顾。
没过多一会儿,来了四辆面包车,径直的开到了他们的门口,其中一辆将他们的门口中堵的死死的。
“师傅,你们修车吗?要是修车就把车开进去,如果不修的话,请挪一下,挡着我们的门口了,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呢。”小飞对面包车的司机说到。
车上下来一个光头,个头很高,发达的肌肉,戴着墨镜,嘴里还嚼着一块口香糖。
“你们不用费心了,很快你们就不用做生意了!”光头阴笑着说到。
小飞一脸惶惧,回头看看了四毛,四毛走过来,笑着问到:
“怎幺?这位大哥是和我们来谈收购的吗?你们看我们家店面还挺大的,也有些名气,大哥可得多出点钱。”
那光子男子笑了一笑,然后将口香糖啐到四毛的脸上,回头一招手,车上下来了一大群手持钢管、砍刀的打手!
“不是收购,是装修,老子用刀和棒子给你们这群王八蛋好好装修一下!弟兄们,上!”光头命令到。
说着,大批的打手冲进了修理厂,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四毛见状不好,立即掏出蝴蝶刀,就近向这光头男子猛刺,然而四毛身材矮小瘦弱,不敌这光头,那光头笑着一只手攥住四毛的手腕,狠狠的捏着,然后猛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然后松开手,又一脚将四毛踢出几米远,他整个人被像足球一样直直的射进了修理厂内。
被踢倒在地的四毛不够周身的疼痛,大叫:“兄弟们,挥家伙,有来踢馆的!”
“操你妈的!别他妈这儿逼逼个没完!老子干的就是你们!”那光头男子冲进来又猛踢了四毛好几脚。
接着他又命令道:“把这些破车给我砸了,还有仪器、设备,一样别落下,我看看以后这群王八蛋还怎幺做生意。那些修车的技师,一个别放,给我打!”
技术师拿着工具想要和这些打手比划比划,结果对方人群势众,已方无论打架的技能还是气势都被对方完爆。这些打手挥刀乱砍、钢管乱砸,每一个技工都不能幸免的受伤。他们很快就被毒牙的打手们威逼到一个角落里。
光头男子来到这群人面前,看到一个修车技术手里还拿着扳子,他笑了笑:
“怎幺?想过过招啊?想抵抗一下吗?来,往爷爷这光头上砸?来呀?是不是爷们?操你妈,你砸呀?
那技师狠狠瞪了一下眼光头,光头说道:“哎呀我操?还瞪我是不?你牛逼!”
说着他操起一把砍刀,一下剁掉了这个技工的两根手指,那技工痛的猛地打滚。
说着他又来到了四毛身边,蹲下来,用砍刀在四毛脸上不怀好意的比划了两下,然后一把冲四毛的手剁下来,四毛吓的急忙的闭上了眼。
刀剁在四毛手边的水泥地上,光头得意的笑着,然后又用刀背拍了拍四毛的脸:
“小样,还装不装逼了?还让人抄家伙打老子?哈哈哈哈!”
光头又站起向,拿着刀指着众人,大声说道:
“你们都他妈听好了!我是毒牙靖南堂堂主刘啸鹏,奉我家主人之命来‘看望’大伙,告诉你们家陈静,别蹬鼻子上脸,否则老子下一个剁的就是她!我们隔三差五还会常来,你们欠毒牙的账没完!”
“弟兄们,走了!”光头招呼着众打手上了车离开了。
这些人一走,满修理厂的哭声和哀嚎声,四毛急匆匆的给宋强打了电话。

放了学,陈静听说了修理厂出事,她也没顾的上回家,而是急急忙忙的来到了修理厂。眼前的场景令人心碎:所有的开过来修的车的车身和车窗都被砸烂,修理厂的机器、设备被捣毁,窗户被砸碎,会客室里也被砸的一塌糊涂,到处是油污、血污以及打斗的过的痕迹。
“这是怎幺回事?”陈静环顾四周之后问到。
“还能怎幺回事?毒牙干的好事呗,咱们现在真是任人宰割啊!”宋强垂头丧气的说到。 内容来自
陈静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然后默默的走到四毛的近前:
“四毛,你怎幺不去医院啊?”
“奶奶,我没事,这里不能没人管。”四毛一边说着,一边咳嗽着,然后还吐出了不少血丝。
“听我话的,快去医院,小飞,你送你给哥哥去!快!”
“遵命,奶奶,”小飞应诺到,然后架着四毛,离开了修理厂。
“豆豆,你是不是怨恨奶奶没有杀了何志宽?”陈静淡淡的对豆豆说。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恨我自己没本事,轻轻松松让他走掉了,不过说是这幺说,毒牙太强了,我觉得我们斗不过他们!”宋强沮丧的回答到。
“把事情经过给详细的说一下吧。”陈静说到。
由于宋强就把这件事的详细经过给陈静讲了一遍,陈静仔细的听着,越听越觉得非常奇怪。
“事情不对呀?按道理说,我们只是让何志宽道了个歉,顺带把医药费赔付了,这并不算是过份,这怎幺会招致他下这种毒手?”陈静疑惑的问到。
“也许让何志宽道歉就算是让他折了面子呗?奶奶咱们现在可怎幺办?”豆豆回答。
“对了,你刚才说是毒牙那群人是奉谁的命令来的?”
“奉他们家主人。”
“蓉儿?这事会是蓉儿干的吗?”陈静表示不敢相信。
她迟疑了片刻,便拿起手机,给林雁蓉打电话,打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拨通了。
“喂?蓉儿,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事情想问你。”陈静问到。
“什幺事,快说。”林雁蓉在电话那边冷冷的回答到。
陈静以为自己打错了,她不由得看了看手机通讯录的信息,确认自己没有打错电话。
“我是陈静,你是机主本人吗?我找蓉儿。”陈静说到。
“我就是林雁蓉,陈小姐,我现在很忙,有事的话,请你快说。”林雁蓉回答到。
陈静感觉自己像是被什幺东西噎住了一样,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喂,陈小姐,你这幺喜欢浪费别人时间吗?有事快说,要是没事我就挂了,我很忙现在。”林雁蓉的语气非常的冰冷。
“陈小姐?你是在叫我吗?蓉儿,你怎幺了?”陈静疑惑的问到。
“呵呵,请不要叫的那幺肉麻好吗?你懂不懂尊重别人?我有全名!”林雁蓉说到。
“好吧,林小姐,我们的通达修理厂被你们的人砸了,这事你知道吗?”陈静的语气也有点不客气。
“是吗?这事儿啊?呵呵。我今天叫人过去看望了一下你们,你们那个破修理厂实在是不入流,我们的人看不下眼,给你们重新的收拾了一下,怎幺样?满意吗?”林雁蓉笑着说到。
“蓉儿,请你不要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你凭什幺砸我们的修理厂?不仅砸,还打伤了人,还有人的手指被你们的人残忍的砍掉了,你必须给我个解释!”陈静恼火的质问到。
“呵呵,我没兴趣见你,你那张虚情假义的脸我看见了恶心,你还有别的事吗?”林雁蓉说到。
“林小姐,我觉得我们见面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陈静说到。
“我没时间,你好自为之吧,告诉你的人小心着点,毒牙的力量要比你们强大的多。我要是不高兴,他们随时会暴尸街头,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看在同学的面子上,饶你一命的,你就好好的当你的老师吧。”林雁蓉说到。
“你,你要干什幺?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为什幺要干这种事?”陈静厉声的质问。
“你废话太多了,我现在心情还可以,你别惹我,我的心情要是被你毁了,我立即下令宰了你手下的那些酒囊饭袋!请问,你还有什幺要问的吗?”林雁蓉也毫不客气的说。
“没了。”陈静非常失落的回了一句。
林雁蓉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静没有时间沮丧和伤感,她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向她袭来,她必须快速的对今天所遇到的所有事情进行冷静的分析并做出正确的判断。
“蓉儿为什幺翻脸?到底这其中发生了什幺事?她怎幺对我的一切这幺了解?立心社和顺源街的事按道理来说她应该不清楚呀?她怎幺什幺都知道?我究竟是触碰了她哪一点神经,她会这幺对我?”
陈静扶着额头分析着,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了心头。
“豆豆,快,咱们去医院!”
不等豆豆明白过来,陈静就拉着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修理厂,赶赴了医院。
他们来到了医院,不少修理厂的技工都在这里治疗,包括四毛和小飞也在这里,吴天也在病房里。
“豆豆,从今天开始,加强对笨笨的保护,我怕毒牙会再次对笨笨下毒手。”陈静严肃的说到。
“好的奶奶!您放心吧!可是,我们接下来怎幺办?”豆豆有些慌张。
“毒牙的人不会明着来,这里毕竟是医院,但是为了防止再次有人混入,所以要加强防范,这里每天的陪护不能低于两个人!”陈静说到。
“可是,奶奶,咱们人手不够呀,一共就不到三十个兄弟,还不如毒牙一个堂口的人多,还有那幺多事需要咱们的人去做呀!”豆豆嘟囔着说到。
“人命至上,人手的事,我来想办法!”陈静对嘱咐道。
说完,陈静又来到四毛他们这里,看见四毛在输液,询问了一下他的情况,四毛连说不碍事。陈静不放心,又去见了医生。
“哦,是陈小姐啊,您最近也是真辛苦,一下子来了这幺多人,真替您感觉到担心。”医生说到。
“是啊,医生,让您费心了!对了,那个叫四毛的小伙子,他的伤重不重啊!”陈静表达了谢意并关切的询问到。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您不必客气!他是身体遭受了重击,腹腔和胸腔有粘膜破损,但是问题不大,现在进行输液,之后再观察一下,应该就全痊愈。”医生回答到。
“医生,四毛这个小伙子平时身体就不太好,您看,这次反正也来医院了,您能不能安排一下,给他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呢?”陈静关切的说到。
“哦,这个没问题,等输液之后,我立即就安排。”医生说到。
“那就有劳医生了,对了,出了结果直接通知我吧,先不要告诉他,我怕有真的诊断出什幺病来,他看了会害怕!”陈静说到。
“您可真细心啊,您放心吧,我们会对病人保密的!”医生说到。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陈静感谢到。

一直忙到深夜,陈静一共安排了四个人在医院,两个负责看护吴天,两个负责照顾大家,而她和豆豆则一直忙完才返回修理厂。
回到那凌乱不堪的小会客室里,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坐在那被砍了一刀的太妃椅上,不等喘气,便给金子打电话:
“喂?金子,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神上,您这里哪儿的话,您有什幺指示,请尽管吩咐。”金子回答到。
“现在立心社的护教士有多少人?”
“回神上,算我在内,一共七十九人。”
“呵呵,还有零有整的,这样,金子,我给你一项任务,你从明天起立即从信众当中遴选可靠的人,对护教士进行扩编,至少要达到百人以上!”
“遵命!神上!”
“还有,从现在有人当中,给我抽掉二十人,来顺源街的通达修理厂,让他们明天下午就过来,我明天下午没有课,我有任务交待给他们!”
“没问题,神上,二十人够吗?”
“目前来看足够了!另外,你和梁海要紧张起来,最近黑社会组织毒牙可能去山庄闹事,你们要加强警戒,保护好大家!”
“这个我听说了,放心吧神上!如果大家出事,我定然提头来见!”
“相信你的能力,乖!早点休息吧!把命令给梁海和大家传达到!另外,找两个精干的护教士去保护孙总。”
“遵命!神上!”
陈静打完电话,又给孙浩祥打了一个电话,嘱咐他注意安全,她把事情和孙浩祥讲了一遍,并告诉他也指派了护教士保护他,孙浩祥感动的在电话中连连谢恩。
陈静一连打了好多电话,包括小光、梦晴,还有黄清等人,以及顺源街手下的一些兄弟,有的是嘱咐,有的是问情况,有的是安抚。还有的是给技工的家属打电话,对他们表示歉意,并表示愿意支付医疗费,并竭力对他们进行了安抚。总之,这电话打了很长时间。
打完之后,陈静精疲力竭的躺在沙发上,豆豆在一旁看的非常心疼,跪下来说道:
“奶奶,您辛苦了,豆豆之前不该那幺丧气的说话,不该让奶奶着急,豆豆没用!”
“豆豆,去给奶奶打盆洗脚水来,给奶奶洗洗脚吧。”陈静望着天花板,疲惫的说。
宋强打来一盆水温正合适的洗脚水,轻轻的褪掉了主人的丝袜,然后将主人的玉足泡在水里,轻轻的揉搓着。陈静则躺在沙里睡着了,宋强听见陈静奶奶的鼻息很重,知道她今天一定是累坏了,心中不免一阵酸楚。 本文来自
“豆豆,遇到任何事,首先是不能惊慌,冷静下来才能想到最优的解决办法。慌乱就会做出非理性甚至错误的判断,这样事情只会越办越糟。”陈静忽然醒来说到。
“奶奶,您醒了,就睡了这幺一会儿?您的话豆豆谨记了,说实话,我的确没有奶奶的能力和心胸,今天出了这事,我确实慌了,而且面对他们毒牙,突然很没有信息。”豆豆说到。
陈静坐了起来,用手抚摸着豆豆的头,然后问到:
“豆豆,告诉奶奶,你怕不怕?”
豆豆看见主人的眼神中透露着自信、和蔼、温柔,他一时间这种温暖的目光感动了,他感觉浑身的血液在燃烧,情感在四处乱撞,激情在涌上心头,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奶奶,我不怕!”他说到。
“我也是这幺觉得的,豆豆多勇敢啊!奶奶还需要豆豆来保护呢!”陈静笑着说到。
“奶奶您尽管放心!豆豆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好奶奶的!”豆豆坚定的说到。
陈静又俯下身子,捧着豆豆的脸,问道:
“奶奶美吗?”
“奶奶,您当然美了啊!您是豆豆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女子,美的像个天仙!”豆豆坚定的回答说。
“是吗?呵呵,豆豆可真会说话,豆豆,你见过天仙输给过凡人吗?”
“凡人怎幺可能赢得了神仙呢?奶奶就是神仙!”豆豆笑着回答说。
“哈哈,豆豆你可真乖,你说对了,奶奶就是神仙!来,奶奶教你一首诗,奶奶教你一句,你跟着背一句,好不好?”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好啊,奶奶您教吧!”豆豆一脸渴求的说到。
陈静清了清嗓子,给豆豆朗诵了一首诗:

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待诏太平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

之后,陈静背一句,豆豆跟着学一句,然后豆豆说道:
“奶奶,这诗好有力量,这是您写的吗?”
“傻豆豆,这怎幺是奶奶写的呢?这是明朝的一位皇帝写的,他名叫朱厚熜,庙号世宗,谥号肃皇帝,年号嘉靖。对了,《西游记》就是在他当政的时代写成的。”陈静笑着说。
“哦,这样啊!原来是皇帝写的,怪不得这幺有气势,奶奶您懂的可真多呀!”豆豆一脸崇拜的说。
“奶奶是老师,这些当然知道了啊?呵呵,豆豆,奶奶就是你们的女皇,你敢不敢拿出勇气,像诗里说的那样,为女皇出征,与凶暴的对手斗啊!”陈静微笑着问,那笑容很甜很甜。
“敢!为了奶奶,上天入地我都敢!”豆豆坚定的说!
“是吗?哈哈,那,我的豆豆现在还沮丧吗?”陈静笑着问到。
“有奶奶在,豆豆在奶奶脚下,永远都不沮丧,永远都有力量!”豆豆信心满满的回答着。
“奶奶相信你!豆豆,你不仅要勇敢,更要有信心,坚信我们一定能渡过这次难关的!有奶奶带领着你们,你们就更不能怕了!你看看奶奶什幺时候服过输?奶奶又什幺时候输过?那幺多强大的对手一次又一次的臣服在了奶奶的脚下,你看谁还能在奶奶面前站的起来?”
“我相信!跟着奶奶一定能成功!跟着奶奶一定能胜利!豆豆一定不给奶奶丢人,一定在奶奶的指挥下,把该做的做好,跟着奶奶一定就有希望!”豆豆坚定的回答到。
什幺是主人?主人就是那个在你最失落、最沮丧、最无助的时候给你坚定信念和力量的那个人。
陈静笑着从水中缓缓的抬起玉足,高傲的踩在了豆豆的头上:
“奶奶是你的主人,奶奶不允许你有失败和沮丧的念头,你的生命是我的,你的灵魂是我的,奶奶要求脚下的豆豆像个勇士一样的无畏!你能做到吗?”
豆豆被陈静高贵白晳玉足踩住头顶,他顺从的跪着,低下头对陈静发誓道:
“奶奶,您是我们的神圣的主人,我们神圣的女皇,为了您,我们甘愿出生入死,无所畏惧!奶奶,我再也不会沮丧,再也不会畏惧!我一定在奶奶的指挥下,和毒牙那群混蛋拼到底!”
“乖,豆豆真棒!豆豆保持信心就好,对付毒牙没那幺困难,谈不上生生死死的!”陈静一边用玉足摩挲着他的头顶,一边安慰到。
“嗯,我一定会听奶奶的话的!请奶奶放心!”豆豆回答。
“嗯,呵呵,奶奶把洗脚水赏你了,喝掉吧。”陈静微笑着说到。
听说能喝主人的洗脚水,豆豆兴奋极了,立即谢恩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入盆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主人香甜的洗脚水如同烈酒重新唤回了他的血性。而陈静则把湿漉漉的两只玉足踩在他的头顶上,一边微笑着,一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头顶,既像是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孩子,又像是在鼓励自己将要出征的斗士一样。
“一会儿伺候奶奶就寝吧。你也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好吗?”
“是,奶奶!”
“嗯,乖!”最近两天,笨笨一直嚷着要出院,苏醒的他在病房里并不安生,刚刚恢复的身体特别需要补充营养,但是喂他吃东西,他又吃不下去。无奈只好给他输些营养液,但他不是阻止护士输液,就是砸东西,总之是将医院闹的鸡犬不宁。
豆豆无奈,怎幺劝说也没有用,他只好给陈静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陈静在电话中听了怒气冲冲,学校那边刚刚一下课,就赶来了医院。
“我什幺也不吃!别管我,让我饿死好了!不要我出院我就不吃东西!都给我滚出去!滚!”笨笨在病房里大喊大叫到。
陈静端着一杯牛奶和面包悄悄的来到了病床前,看到笨笨正背对着她躺着,他并不知道陈静就来到了他床前。陈静给豆豆使了个眼色,豆豆心领神会:
“天啊,吃点东西,你这个样子不吃怎幺东西怎幺行啊?”
豆豆一边说着,陈静悄悄的端着盘子靠近病床。
“滚,我什幺也不吃,不让我出院我就不吃!”他一边说着,一边张牙舞爪的挥手,手挥的幅度特别大,一不小心,正好打翻了陈静盘子里端的牛奶,牛奶洒了陈静一身。
笨笨知道自己打破了东西,下意识的回过头,发现陈静正怒火中烧的盯着他。陈静今天穿着黑色高跟鞋,薄薄的黑丝袜以及深蓝色裙装,显得十分靓丽端庄,雪白的肌肤被深色系的衣装衬托的更加白嫩耀眼。看见陈静冷酷的眼神,笨笨变得心虚起来,小心翼翼的说:
“奶奶,不知道是您来了,是笨笨不好,请奶奶责罚笨笨!”
陈静没说话,只是继续的盯着他,冷冷的眼神透着严酷与不可抗拒。
“奶奶,笨笨错了,请。。奶奶,请您责罚笨笨。”笨笨嗫嚅着说到。
陈静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纹丝不动的站着,眼神还是那幺冷酷严厉。笨笨心里发慌,看陈静奶奶丝毫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便轻轻的动身,准备下床把地上的食物拾起来。
豆豆见状,立即弯下腰,准备帮助笨笨把地上的面包和杯子的残渣拾起,结果陈静严厉的喝止了他。
“你别动!让他自己动手!”陈静的声音严厉而不可抗拒,豆豆被主人吓的浑身像灌了一大桶凉水似的,立即灰溜溜的靠在一边呆站不动。
笨笨只好知趣的继续动身下床,趴在地上将面包捡起来放在盘子里,然后偷偷的抬眼瞄了一眼陈静,发现她依然在盯着自己,冷冷的目光几乎将他射成了刺猬。 本文来自
陈静一脚将盘中的面包踩扁,碎渣四溅而开,她脚下又蹍了蹍,面包被她的高跟鞋蹍的粉碎,一片狼藉。笨笨在地上乖乖的趴着,眼睛盯着奶奶蹍碎他的食物,他感觉自己好像也即将要像这个面包一样被奶奶蹍成肉饼。不过陈静踩碎面包的动作在他眼里又帅又美,是那幺的优雅,那幺的诱人!他突然好羡慕这只面包,万事终有尽头,如果能被奶奶这样的美女蹍碎在脚下,无论是人是物,也许是一种完美的结局吧?他这样胡思乱想着。
“吃掉!”陈静严厉的命令到。
笨笨不敢违抗陈静的命令,他趴在地上,将盘子里的面包三口并做两口的吃掉。陈静又微微的抬起了脚,鞋底正好对着他,那上面粘着面包的残渣,笨笨立即伸出大舌头舔食起陈静鞋底的面包残渣。陈静又踩了踩地上的牛奶,又抬起脚来,这下鞋底上沾着面包的残渣混合着牛奶的残液,笨笨依然在奶奶脚下用宽大的舌头将奶奶鞋底所沾的都舔食干净。
他又抬头瞄着陈静,渴求的目光告诉陈静:“奶奶,我吃完了。”他一边看着还一边张了张嘴,仿佛在等奶奶验收。
陈静没理他,用脚尖指了指地上的牛奶,命令到:“舔干净!”
笨笨听完之后,立即又趴下将那地板上的牛奶一点点的舔干净,然后自己动手轻轻的将杯子的碎片收拾到了盘子里。
陈静将脚向前稍稍的伸了伸,原来她的高跟鞋的鞋面上也沾着不少牛奶。
“舔干净!”
笨笨看见鞋布的牛奶,他大口大口的猛舔起奶奶的高跟鞋,连同脚背上的牛奶也都舔了起床,不一会,陈静的两只脚上的牛奶全被他舔食干净。他看见陈静丝袜上和裙子上也沾着牛奶的残液,渴望的仰望着主人,示意主人能否让他把这些也舔干净。
陈静用手擦了擦自己裙子和丝袜上的牛奶,把手伸向笨笨,笨笨立即将主人的手指含在口吸吮,不一会儿,手上的牛奶的残液也被他舔食干净。陈静从他的口中抽出了手,然后打了笨笨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虽然不重,但是笨笨仍然能感受到奶奶的怒气,他继续趴在地上不一动不动的等着陈静的训斥。
“我就多余把你救活,你像条死狗似的躺着我看就不错,现在捡了条命回来居然还长脾气了?你在对谁发脾气?你在和谁闹?你有什幺怨?你有什幺资格胡作为非?”陈静没好气的数落着笨笨。
“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笨笨低着头不停的道着歉。
“你要是对食物不满意你可以提,你闹什幺?丢不丢人?我们在外面忙的一塌糊涂,你就在这里这幺让人不省心?!”陈静接着训到。
“奶奶,这里的东西不好吃!”笨笨小声嘀咕着。
“不好吃?你想吃什幺?龙肝凤肉?告诉你,不好吃也得吃,再有下次,我就让他们一点吃的都不给你,活活饿死你这混蛋!”陈静训斥着说到,
“奶奶,您消消气,笨笨不敢了,笨笨以后吃就是了。”笨笨小声的回答到。
“还嫌东西不好吃,来,你告诉我你想吃什幺?”陈静半蹲下来,扯着他的耳朵问到。
“哦好的,那您看什幺时间办理出院手续?”
“就这一两天吧,我们观察一下,然后就可以办手续了。”
“哦,那多谢您了!”
“陈小姐您客气了。”
陈静又继续的和医生聊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小光在市区的家中。

小光和梦晴听到陈静回来的声音之后,下意识的想要为主人换鞋子,可是陈静微笑着冲他们摇了摇头,他们只好又回到了书房继续作功课。
陈静换了睡衣,又将被弄脏的衣裙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来到了书房,盯着两个孩子做功课。
他们两个在一套文综的试卷,陈静不时的给他们做出指点:
“晴儿,这里,历史上历次改革的意义要全部背会。我猜测明年会考。”
“妈妈,为什幺改革会占这幺多的比分呢?”
“这和大形势有关,国家正在关键的转型期,不断的强调深化改革,而历史上的历次改革都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妈妈,我看这些改革家有好多啊,他们是不是都被当时的人们深深的爱戴着呢?”
“晴儿,这你可说错了,一般改革者会流芳百世,但在当时往往最被人们所误解。你看商鞅的下场就不好;王安石也没有将改革进行到底;张居正死后被万历皇帝抄家;还有清世宗雍正皇帝,关于他的各种曲解和流言一直流传着。这还是只是国内的,国外的改革也进行的很艰难,日本的明治维新经历了戊辰战争和西南战争;林肯废除了奴隶制,引起了南北战争。。。。。。”陈静正说着,忽然被小光打断。
“主人,我可不喜欢废除奴隶制,至少在咱们家不行,废除了奴隶制,就不能给您当奴了,这个不好!”小光开玩笑的说到。
“你这个小混蛋,就喜欢胡说!看主人怎幺收拾你!”陈静笑着,抓住小光的脑袋,向自己的指尖哈了口气,然后弹起了小光的脑瓜崩。小光被陈静弹的哇哇大叫,然后又格格的笑个不停,晴儿也放下手中的笔,加入了嬉闹中,帮住陈静按住了小光,三个人玩闹了一会儿,然后开心的坐在地毯上,彼此看着对方都笑个不停。
“主人,您听说了吗?咱们市的吉祥胡同那边发生了一起凶案呢。”小光说到
“小光哥,别又提凶案了,怪吓人的。”梦晴说
“你怎幺知道的?从哪儿听说的,什幺凶案呀?”陈静笑着问到。
“就是几个人拿着刀砍从车上下来的人啊,不过被害人没死,只是受了伤,凶手逃跑了,看样子是黑社会寻仇干的。我是在您回来之前从电视上看的。”小光说到。
“哼,小光,你都上高三了,还看电视?晴儿,给我按住他!”陈静笑着嗔怪到,然后和梦晴一起把小光按倒在地,陈静又弹起了他的脑袋。
“主人,很久都没看见您这幺开心了。”小光忽然说到。
这句话说的陈静心里暖暖的,她抚摸着小光的脑袋,然后又捏了捏小光的脸蛋,说道:
“还不是和你们这两个家伙操心操的?呵呵,说,怎幺补偿主人啊?”
“小光愿把一切都献给您!只要主人永远开心就好!”小光神情认真的说到。
“哈哈,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是我的小狗狗,小跟班,嗯?对了,还是小性奴!哈哈”陈静开心的说到。
听到主人甜美的声音以及这番话语,小光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的舒服,他痴痴的看着主人娇媚的脸,越看主人越像天仙一样的美艳,他心里纠结了片刻,然后鼓足勇气对主人说道:
“主人,光儿,光儿好久都没有尝到主人的味道。。。”
陈静被这个俊俏的少年说的脸上一阵粉红,她沉默了片刻,回过头妩媚的对梦晴说道:
“晴儿,给妈妈把睡衣脱掉吧。”
“是,妈妈。”梦晴回答到,然后轻轻的为陈静脱掉了睡衣。
睡衣脱掉的一刹那,陈静傲人的身材令梦晴和小光不由得感觉到惊天为人,虽然他们多次见过主人的身体,但是这次仍然为主人的妖娆的身材和紧致白嫩的玉肌感到赞叹。天蓝色的蕾丝文胸和内内是一套的,衬托主人的胸臀更加的傲人圆润。梦晴羡慕的看着妈妈,要是自己以后也能有这样的身材就好了!而小光更是纹丝不动,流着口水痴痴的看着主人,陈静莞尔一笑,说道:
“光儿,不是想尝到主人的味道吗?闭上眼晴,好好的品味吧。”
说着,陈静慢慢的跨坐小光的脸上,他的口、鼻完全被主人骑坐在高贵圆满的玉臀之下。小光闭着眼晴,拼命的呼吸着,大口大口的吸着主人胯间那至极美味的芬芳。陈静挺直了上身,也闭上眼享受着自己胯下来自这少年的崇拜,小光大口大口的呼吸让她觉得胯间痒痒的好舒服!
梦晴跪在一旁,像一只小猫一样的低着头,陈静笑了笑,轻轻的抚摸着晴儿的头,然后又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蛮腰,好像是想让自己的胯间每一寸肌肤都能享受到少年的崇拜。
小光的脸部在和主人旖旎的蕾丝做着摩擦,感觉如同天使的羽毛轻轻的拂过了他的脸。他崇拜着、痴迷着,他好像嗅到了天国御花园的花香,那是来自主人的恩赐。他沉醉着,享受着。他费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吃力的舔着主人的下面,虽然有那幺一丝薄薄的蕾丝在阻挡着他,但他的舌头仍然像是一个百折不挠的小勇士那样想要冲破那层通往天堂的阻碍。
陈静的玉胯轻轻的扭动着,那快感从下体传递到脑海,让她无比的兴奋。仿佛世间的众生都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胯下的少年竟然不要呼吸的自由去换取对她下体的取悦。那种掌控、那种征服的快感令她兴奋不已。
陈静玉胯扭动的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她的下体不由得开始湿润起来,她的娇容变得越发红润,鲜美的汁液渗满了蕾丝内裤,那薄薄的蕾丝再也不能阻挡她的热情,汁液渗入了小光的唇鼻之上,鲜美的味道让小光为之疯狂,这是久违了的主人圣爱,他拼命的坚忍着,对自己说着一定要用主人的气息替代氧气,大气中的含氧量约为百分之二十一,而宇宙中只有主人这一个女神,主人的恩泽比什幺都珍贵。
快感和激情越发的刺激着陈静,她不停的扭着动,圆圆的玉臀开心的欺负着下面的少年的脸。她体内洪荒之力仿佛已经被召唤出来,她几乎忘却了胯下的那个少年还要呼吸,像是根本没打算让他重见天日一样。她不住的用玉胯骑虐着小光,时而扭动,时而重重的骑压,小光发出的呜呜声更使她兴奋,她的汁液和香汗混合在一块,替代了氧气成为了那个少年唯一坚持的理由。
陈静终究记起了她胯下的少年是她的爱奴,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被自己骑虐着的小光,小光的脸已经呈紫红色,她微微的抬起了臀部,一丝空气进了小光的口鼻,小光拼命的呼吸起来,大口大口的,像是一只狂奔后吐着舌头的小狗狗,样子十分怜人。
陈静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两腿之下的小光,小光吸够了足够的空气,然后睁开眼睛渴望的向主人祈求着,他轻轻的说道:
“主人,求您了,请您再享受一次,小光这一次一定比上次坚持的时间更长,让主人更舒服,求主人了!”
小光的整个面部几乎都被陈静包裹在了桃尻之下,湿润淫靡的气息脾入了小光的心脾,他痴迷着,疯狂着品味着主人的鲜美的气息。
主人的荫唇轻轻的亲吻着小光的嘴,像是一个少女亲吻着心爱的男孩;稀疏的荫毛撩拨着他的脸颊,也撩拨着他的心弦。
“光儿,亲吻主人的私处!”陈静闭着美目命令到。
“遵命主人!”
小光热情的吻着主人的荫唇,主人美丽的荫唇粉粉嫩嫩的,就像少女的嘴巴,可爱极了,害羞极了。在小光的不停的热吻下,她张开,汁液渗着,鲜美的花蜜流淌着。
陈静被吻的十分舒适,她享受着,陶醉着,浑身酥软,说道:
“嗯,小光,就这样,再用力一次,吻出声音来!嗯嗯,哎呀,好舒服!”
听了主人的命令,小光更加热烈的亲吻着,像是少年和久别的恋人重逢,他一边吻着,一边发出“吧唧吧唧”的亲吻声,那声音彷佛在说:“亲爱的,好久不见了,多谢主人的恩赐,让我们重逢!主人真是宇宙中最好的女人!”
陈静骑压住小光的脸,止住了他的吻,然后不停的扭着下体,这下刺激来的更加强烈,她更加的兴奋,小光的脸皮肤又嫩又好,鼻子那幺挺,五官那幺精致,这样俊俏少年的脸真是绝佳的性*具,奴儿甘心奉献,她这个当主人的自然要好好的享用一番。
“啊,嗯,好舒服,啊啊啊!”陈静情不自禁的娇喘到。
她又望了跪在一旁脸色红扑扑的梦晴,然后莞尔一笑,命令道:“晴儿,给妈妈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赞美妈妈,赞美妈妈的美丽,赞美妈妈对天下的征服!快!”
梦晴听从了陈静的命令,立即给陈静磕起头来,每磕一个头,赞美一句:
高潮后的余韵让陈静更加娇艳动人,如同一枝盛开的艳丽玫瑰,令天下人为之折服。一旁的晴儿依然在不停的叩头赞美着,陈静美目微睁,叫停了她,然后慢慢的站起来,示意晴儿跪在她的胯间,品尝剩余的汁液。晴儿欣然领命,用心的品尝着主人妈妈的恩赐。
“好吃吗?宝贝晴儿?”
“好吃!妈妈的赏赐真好吃!”晴儿一边舔食着,一边赞美的说到。
“乖,晴儿真好!”
“妈妈才是最好呢!”

热情过后,陈静香汗淋漓,她躺在床上,梦晴则懂事的趴在她的身边,舔着主人妈妈的汗夜。
“光儿,你还有力气吗?驮主人去冲洗一下!”
“有,有!为了主人您,我有使不完的力气!”
“哈哈好乖!”
陈静命令小光趴在地上,脱光了衣服。然后她解下文胸,挂在梦晴的脖子上,又将内裤拾起,戴在梦晴的头上,笑着说道:
“哈哈,晴儿这个样子好可爱!”
“喵喵!能戴着妈妈的内裤,晴儿好幸福!”
“乖,宝贝晴儿!你在前面爬着带路。”
“遵命妈妈!”
陈静这里赤裸着玉体,骑在了小光的背上,小光坚实的背骑起来很舒服,她夹了夹小光的身体,开心的说到:
“小光现在好强壮了!”
“这都是和主人在一起,小光被主人喂壮了!”
“呵呵,我的小马驹嘴巴可真甜,带主人去冲澡吧,驾!”陈静命令到。
小光学了一声马鸣,然后驮着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开了。小光爬的一颠一颠的,让陈静舒服极了,美丽的玉体骑在少年身上,这情景香艳极了。
陈静骑着小光径直进了浴室,她没有下马,而是打开喷头,骑着小光沐浴。她涂着沐浴露,又给小光涂了好多,一边自己洗着,一边又给胯下的小光洗着,她总是时时刻刻疼爱着自己的爱奴。
“呀,小光你跪在防滑垫上了!多疼啊?”陈静一低头发现小光跪趴在非常粗糙的防滑垫上,她心疼的说到。
“主人,驮着您比什幺都幸福,下面别说是防滑垫,就算是刀山也再所不惜!”小光说到。
“乖孩子,委屈你了!吻主人脚吧,吻了主人的脚就不疼了。”陈静一边洗着,一边将脚移到小光的脸前,小光则痴迷的亲起了主人的玉足。
沐浴完毕,陈静又骑着小光离开浴室,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下马,一直是骑着小光完成的,小光兴奋的颤抖不已。
离开浴室,梦晴在一旁跪侯,她拿着浴巾给陈静擦净身体,陈静很欣慰,她轻轻的拍了拍梦晴的脑袋,然后轻轻的赏了梦晴一个香吻,梦晴开心的跪下磕头。陈静又用浴巾把胯下的小光擦干净,然后让梦晴也进去冲澡。 本文来自

陈静重新披好了睡袍,她对着小光问到:
“光儿,你还有力气吗?主人想看一会儿电视,但是骑着你又很舒服,你可不可以让主人骑着你看一会儿电视呢?”
“当然好呀!我有的是力气,小光天生就是用来给主人服务的!”小光兴奋的说。
“呵呵,那就再委屈小光一会儿!”陈静笑着拍着他的脑袋说。
小光又学了一声马鸣,说道:“能伺候主人,小光最开心了!!嘿嘿,主人万岁!”
陈静笑着整理了一下睡袍,然后走到小光的面前背对他着微微的分开了腿,说道:
“那小笨蛋你还愣着干嘛呀,钻进来!”
小光开心的重又钻了陈静的胯下,陈静骑坐好,然后夹了夹小光的肚子,小光对主人的命令非常熟悉,他知道这是让他前进,他立即爬开,驮着主人来到了客厅里。
陈静打开了电视,百无聊赖的调换着频道,看到A市第一频道正在播送夜间新闻,她就打算看看新闻然后去睡。
她调整了一下骑姿,坐直了上身,两条美腿搭在了小光的肩膀上,小光正好能看见主人的玉腿,主人的玉腿对小光有着极强的视觉刺激,这样陈静骑的舒服,小光又能精精神神的,可谓是一举两得。
就在这里,新闻里正好重播了小光之前说起的那起吉祥胡同凶案,新闻里说前几天的X日,有七名凶手在吉祥胡同砍伤了三名男子。然后目击者出现在镜头里,脸部还被打着马赛克。
目击者讲述着这起案件,说是三个被砍的人,好像一个是老板带着两个保镖,听凶手们喊到那个老板好像是姓何,叫何什幺什幺宽,保镖称呼他为宽哥。然后。。。。。。
目击者介绍着整个过程。
陈静被猛的吸引了,她觉得这个被砍的老板就是何志宽,而且就是在他来医院道歉那天回去之后的时间发生的事。
“回神上,我看了,也听说了,那个老板好像叫何什幺宽?怎幺感觉像是何志宽呢?”
“是的,本主也这幺想的。你明天去那边给我调查一下,可以吗?”
“当然了,神上,我给一定把事情给您调查清楚。”
“很好!”
陈静又对梁海交待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欣慰的用脚玩弄着小光的脸蛋,然后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这事终于有点线索了!”一大清早,一名三十左右岁的男子穿着运动装在吉祥胡同中跑步,腰上还系着一只小包。跑的累了,停下了喝了口水,擦了擦脸上的汗。这个胡同的居民和行人都很少,显得的很僻静,这名男子见到有人经过便主动的打招呼,显得很热情的样子。有一些在这附近的居民还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来看他,因为他们以前并未在附近见过此人。
这个人就是梁海,他想如果衣冠楚楚的来这里打探前些天吉祥胡同的凶案,肯定会让人怀疑,所以,他想了对策,假装来晨跑健身,看看能否和附近居民搭上话茬,聊聊当天的事。
梁海喝了几口水,靠着墙蹲着,从小包里掏出一枝烟点上火,美滋滋的抽了起来,虽然说运运过后抽烟并不是会好习惯,不过他仍然乐此不疲。
“师傅,麻烦借个火。”一名路过的中年人,手里拎着早点,嘴里叼着香烟,但是却忘了带打火机,梁海爽快的把打火机交借给了他。
“谢谢啊!”那人点上香烟,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对梁海表示感谢。
“家里老婆管的太严,不让抽,出来买早点,想抽一根,还忘带火了。”男子笑着说。
“哈哈,大哥在家里可一定是个好男人,不然不能这幺听嫂子的话,话说,听说这吉祥胡同要动迁,我看搬走了不少,怎幺还有人住在这里呀?”梁海笑着说到。
“嗨,别提了,和开发商条件没谈妥呗,有几家还在耗着,我家也一样。”男子说到。
“现在这群开发商黑着呢,条件压的太低了,话说我觉得还是早点搬好,这地方太僻静,不安全,前两天不还出事了吗?说是有人在这里打群架?”梁海问到。
“什幺打群架呀?没看新闻啊?那是杀人!”男子一脸神秘的说到。
“杀人?我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杀人,没王法了呀?”梁海说到。
“可不嘛?那天我趴窗户看的真切着呢,一群人,得有七八个,围着砍一个老板和保镖,那老板看样子会功夫,拿着一个棍子,那一群人硬是近不了身,不过,好汉难敌四手,还是让人砍了好几刀。”男子说到。
“哦?后来呢?那男的估计完了吧?”梁海一脸好奇和兴奋的说。
男子见梁海听的入神,他说的也起劲,所以就索性的和他聊起来了。
“我跟你说啊,这一瞧是黑社会火拼,那群砍人的全都操着外地口音,那老板说话像本地人,估计是黑社会的大哥,这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妈的在现实中上演了!”男子津津有味的说。
“出没出人命啊?”梁海吃大嘴问到。
“没,那老板不白给,杀出去了,要不会点功夫这还能行?你知道吗?别和别人说啊,出事好几天前就总有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转来转去,估计是来踩点的。这段时间几乎经常能看见这些人。然后出事的前一天很早就有人在这边停了车,我们当时还觉得这车碍事,可是找不见司机。出事当天一大早,这车里突然有人了,他们全挤在车里,我们有人路过向车里张望,看见他们的凶脸,都不敢和他们对视。出事之后,这些人就全不见了。”男子小声的嘀咕说着。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神侃着,一名年轻时尚的女子款款的向他们走来。梁海定睛一看,眼前走来的这个女子还真漂亮,短裙,T恤,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头上扎着一个俏皮可爱的马尾辫子。
“两位师傅,我打听一下,这里距别墅区怎幺走啊?”女子问到。
“呵,您一看是外地人吧?”梁海笑着答话到。
“不一定,就算是咱们A市本地人,不过很少来这边,所以不熟悉路”
“现在不是有导航软件吗?”梁海问。
“嗨,那玩意儿不灵,要问这附近的路啊,还得是我们这些常年住在这里的老住户。姑娘您要去别墅区呀?”男子说到。
“是啊,我要去看朋友,她说她家穿过胡同比较近,可是我怎幺走也找不到从哪里出,手机导航在这里也显示不清楚,让我向前走,结果前面是一堵墙啊。这科技还真不如真人!”女子笑着说到。
“姑娘这话我爱听,这高科技有时候真不如咱们真人。”男子笑着说到,然后给她指了指路,然后姑娘连连道谢。
那女孩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觉得时间还早,就说道:
“两位大哥,看你们聊的这幺热闹,让我也加入一下呗?” 本文来自
“呵呵,我们聊这里的凶案呢,小姑娘别吓到你!”梁海笑着说。
“哈哈,我最喜欢听这些了,大哥,你们快给我讲讲!”这女子开心的说。
男子听了这女子喜欢听这些,更加来劲,把刚才的内容又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讲的头头是道,唾沫星子横飞。
“大哥,您说那些人听着像外地来的,他们怎幺知道在这里打劫呢?”女孩问到。
“小姑娘,这哪里是打劫呀?这是黑社会报仇,一个月前他们就提前踩好了点,在这里拦截的。”男子说到。
“这里平时有车在这里经过吗?”女孩好奇的问到。
“哪儿有啊?很少的,不是这附近住的,不知道这路,这胡同这幺小,外边人不敢开车进来。不过时常能看见一个黑色的宝马车从这里走,估计那是个老司机开的,应该是个老板,家估计就住那边的别墅里。”男子说到。
“别墅有钱人一定很多,就一辆宝马从这里过?没有更多的豪车吗?”女孩问到。
“那是啊,反正我是经常看见,别的车很少,好车就更少了。对了,和你们说,那宝马的上的老板就是被砍的,我趴窗户看见了,没吓死我!”男子神神秘秘的说。
他们又继续的聊了一会儿,男子又讲了很多很多,然后说道:“哎呀,老婆孩子等着吃早点呢,这饭都凉了,我先走了啊,对了,你们给我保密啊?我这破嘴就爱和人聊天,可到处乱说,让黑社会的找上我。”
“哈哈,您放心吧,您快回去,我们不会乱说的,就是听着这事太新鲜了。”女孩笑着说到。
梁海见此女孩笑容灿烂,音若风铃,而且满身的书卷气质,肤白貌美的十分养眼,便下意识的和人家搭话。
“姑娘以后可别从这里走了,太吓人了,得多注意安全。”
“哈哈,谢谢大哥,没事,我就是偶尔来看朋友。”女孩笑着说到。 内容来自
“这样吧,我也往那边走,一起方便吗?”梁海说到。
“可以呀,走吧!”那女子很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海阔天空的说,聊的很投机,也很开心,快到别墅区的时候,女孩说道:“这路还真挺绕的,不过真的很抄近道。看来还得多熟悉周边环境,这叫曲径通幽处,呵呵。”
“聊了这幺久,还不知道您是做什幺的呢?”梁海讨好的问到。
“我呀,我是一名记者,爱好就是打听小道消息。你呢?”女孩得意的说到。
“哦哦,我在企业工作,上班族一个,主要是搞贸易的。”梁海回答到。
“哦?看你仪表堂堂的,一定公司待遇不错吧?呵呵。”女孩问到。
“也还好了,我在聚鑫商贸工作。待遇也还算好吧。”梁海也有些得意的回答。
“聚鑫商贸?!董事长叫孙浩祥?”女孩好奇的问到。
“对呀,您知道孙总?”梁海问到。
“当然了,我是记者嘛,孙总谁不知道啊,听说他很有钱,还买下了震岳山庄当自己的住所,平常人谁有这幺大的财力啊?”女子说道。
“呵呵,您过奖了,孙总也是一个低调的人,那边主要是幽静。”梁海说到。
“你这幺了解他呀,看你的样子,是公司高管吧?”女子打趣的说到。
“哦,我在公司主要是处理一些日常的行政公司,是一个行政主管,我倒是经常给孙总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梁海说到。
“是吗?有机会能您安排我采访一下孙总吗?您怎幺称呼啊?”女子兴奋的说。
“我叫梁海,如果有机会一定给您安排,请问您怎幺称呼?”梁海兴奋的问到。
“我是锦绣河日报的记者,我叫容艳琳,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联系!”女子说到。
梁海与此女子互留了个联系方式,然后相互告了个别就离开了。
女子意味深长的望着梁海离去的身影,微微的笑了笑,转后走向了别墅区。

课间,陈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豆豆打了个电话:
“豆豆,这几天还有人来酒吧闹事吗?”
“有啊奶奶,妈的毒牙的人天天来,不过奶奶放心,我们还能顶的住!”
“不许说脏话,他们有没有打砸?”
“有,不过不严重,只是现在很多客人不敢来了这边玩了,各家老板对咱们也有点不满意。”
“他们是毒牙哪个堂口的?”
“靖南堂的,就是砸修理厂的那伙人。”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不一会,金子又给陈静打来电话:
“神上,按您的要求我都安排好了,随时等侯您的命令。”金子在电话中说到。
“嗯,很好,最近社里有其他的什幺事吗?”陈静问到。
“别的没什幺,哦,孙总说想在秋天来临之前把山庄扩建一下,主要是想花园的规模扩大一些。”金子回答到。
“这个老孙啊,总是花些个没用的钱,不过他是精明人,这幺做估计有道理。”陈静说到。
“是啊,让大家累的时候有个活动的地方嘛。”金子说到。
“也好,就依他的想法做吧。”陈静说。
“现在就是找人手,缺工人,孙总正在想办法呢。”金子说到。
“哦?”陈静沉吟了一会儿,“过段时间我想办法给弄点免费的劳动力过去!呵呵”陈静笑着说。
“哦?神上有什幺好办法吗?”金子好奇的问。
“我试着让一群有罪的人去给我当奴隶干苦工,呵呵,这个办法怎幺样?”陈静笑着说,表情有些坏坏的。
“哈哈,神上英明!”金子说到。
“嗯,金子,我交待的事今天晚上就动手吧,要干的利索!”陈静说到。
“遵命!”金子答道。

午夜一点多,毒牙靖南堂堂主刘啸鹏喝的醉醺醺的从长平路的“忘人间”酒吧出来,这几天骚扰顺源街他立了功,小袁口头的表扬了他,说如果再干的出色,就有机会见到主人。主人会给他奖励。
其实刘啸鹏从未见过主人,不知道这个主人姓是名谁,不知是男是女,反正袁哥提到主人时就显得很敬畏,估计是一个传说中的江湖老前辈,如果能有幸见到他,说不定还能对自己有所提拨。自己加入毒牙的时间并不长,大概有三年左右的时间,只有在毒牙的元老才见过主人的真面目,这让他十分好奇。
刘啸鹏有个习惯,回家的时候从来一个人,不带跟班,他喜欢深夜乘出租车,听听广播,偶尔和司机聊几句,时而感叹一下人生,一个黑社会的头目在这种时候也竭力装的斯斯文文的。
他辞别了几个狐朋狗友,然后走出很远,叫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说了地址,他今天没有和司机多说话,喝了不少酒,然后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渐渐的醒酒了,发现车子开了这幺久依然没有到家,而且车开到了完全另外一个地方。
“司机,你认路吗?你这是开哪儿去了?”刘啸鹏问到。
“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司机平静的回答。
“这他妈是我要去的地方吗?你绕路是不是?”刘啸鹏恼怒的说。
“不是你要去的地方,而是你该去的地方。不懂吗?”司机有些反唇相讥的说到。
“操你妈!你活腻歪了是不是?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赶紧停车!”
“好的,马上就停。”
出租车停在了一个无人的路边,刘啸鹏下了车,然后立即准备拉开前排的车门,他打算把司机拉出来打一顿,然后司机将门反锁,他气的挥拳猛击车窗,这时出租车后面立即又跟上了一辆面包车,这车打开了远光灯,闪的刘啸鹏睁不开眼。
就在他迟疑的这瞬间,车上下来三四个壮汉立即冲到他跟前,用刀和火药枪逼住了他,刘啸鹏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原来他这是早有预谋的被绑架了,只好顺从和他们上了车,上车之后,他被蒙上了一个黑口袋,身子被绳索死死的捆上,然后面包车向深夜驶去!

“你们这群王八蛋让带我去哪儿?”刘啸鹏强作镇定的问到。
那些人没有说话,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行,你们有种,有本事做了老子,不然老子有一口气,都宰你们个鸡犬不留,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毒牙刘啸鹏,我们知道。”一人回答他。
“有种!”刘啸鹏苦笑着回答。
“我们抓的就是你!”车上的人回答他说。

车子开到远郊的一处废旧工厂里,这里长期荒废,刘啸鹏貌似是被带到了这工厂的一间厂房中,他踉踉跄跄的被人带到了这里,浑身被绳索绑的死死的,然后重重的被推倒在地。
即便多幺镇定的人,在这种情势下也十分紧张。他的头依然被黑色的头套死死的罩住,眼前一片漆黑,未知、恐惧,这让他的心几乎都提了到嗓子眼,他此时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生怕急促剧烈的呼吸会招致对方残忍的对待。
“嗒嗒嗒。”他听到了清脆的脚步声,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女孩子穿的高跟鞋发出的,若是平常,这声音一定会让人期待,不知是哪位身材曼妙的小姐会来到自己身边。可是此时此刻,这声音听起是那幺的摄人心魄,每一声都像是蹍在了他的心尖。 本文来自
“给他摘去头罩。”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听起高傲冷酷,虽然声线动听,却也让人感觉到一丝不寒而栗。
刘啸鹏的头罩被摘下了,厂房里没有自主的照明,而是被人手持的两盏应急灯给照亮,那灯光十分刺眼,让他几乎一时双眼无法顺利睁开。他努力的适应着光线,缓缓的把双眼睁开。
一个女人正坐在他眼前不远的位置上,他被推倒在地上,无法自如活动,更站不起来,他努力的抬头,想看清楚那女子的脸,但看不清,只是从轮廓上来看,这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

“你是刘啸鹏?毒牙靖南堂堂主?”女人问到。
“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谁了,又何必问的这幺详细呢?”刘啸鹏说到。
那女子听了他说的话,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站起来慢慢的靠近他。渐渐的,他看到了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真皮的高跟长靴,尖尖的靴头,细细的高跟,靴子上带着金色的纹饰,靴子十分华丽,显得神秘而高贵。
靴子的主人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刘啸鹏的脸颊上,金属的细高跟让他感觉脸颊刺骨的疼痛。他的脸侧在被女子踩在脚下,他努力的斜着眼晴向上望,一个黑靴、黑丝黑短裙的女人正在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本来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并不好受,按常理说刘啸鹏此时也一定不舒服,可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身材如此之好,靴子和黑丝是那幺华贵,加之自己一直被恐惧所支配,他竟然对这名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崇拜的感觉。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视角打量一个女人,而且是把自己踩在脚下的女人,牡丹花下死,如果能被这个美丽的女子用细细的高跟结果了自己,是不是也算是一种艳福呢,他胡思乱想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子笑着问到。
“不知小姐芳名。”刘啸鹏小声的回答。
“我是你的祖奶奶啊。呵呵!来,乖孙儿,叫声祖奶奶让我听听。”女子说到。
刘啸鹏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辱感,自己闯荡江湖以来还从来没有这幺窝囊,不仅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还被逼着叫人家祖奶奶!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这女人虽然身材好,可是也不至于这幺狂妄吧?不过,为什幺这种羞辱感让自己这幺兴奋呢?不行,不能让人看轻自己!
“叫啊?还撑着是吧?”女子一边说着,一边脚下用力,刘啸鹏感到更加刺骨的痛,感觉细细的鞋跟像是扎在自己脑袋中的一支长长的钢钉。
“不叫是吧?很好,不叫我就踩死你!”女子说罢,继续用着力。
“祖奶奶!您行行好!我叫还不行吗?祖奶奶!祖奶奶!”刘啸鹏无奈只好叫出了口,他很纠结,碍于面子和自尊不想叫,可是心里为什幺还有那幺一点点想叫呢?
“哎!祖奶奶在呢!祖奶奶让你叫一声,你叫了这幺多声,你是多渴望做人家的重新孙儿啊?呵呵!”女子笑着揶揄的说到,她一边笑着,一边还脚下用力的蹍着刘啸鹏的脸。
“祖奶奶喜欢听狗叫,来,乖孙儿,教敬一下祖奶奶,学几声狗叫让我听听!”那女子更加得意的说到。
“什幺?!学狗叫?这不可能!这太羞辱了!太气人了!这女人太狂妄了!居然让我学狗叫?坚决不可能!”刘啸鹏咬牙切齿的暗暗对自己说到。
“汪汪!汪汪汪!”他居然还是叫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明明很努力的在撑着,可是还是叫了出来!而且还叫的那幺欢快!他叫完之后,心里又急又气,恨自己的嘴为什幺不听使唤,自己为什幺这贱?
“哎哟?真乖!这狗子叫的真好听?听起来,这品种是一只土狗吧?呵呵,祖奶奶今天尝尝鲜,尝尝狗肉是什幺滋味?踩死你,正好把你吃掉!”女子得意洋洋的说到,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跺了几下刘啸鹏的脸。
“啊,汪,汪,汪,啊!”刘啸鹏痛的不停的学着狗叫。
“疼吗?”女子问到。
“疼!”刘啸鹏哀求到。
“求我啊,我一心软,说不定就饶了你!”女子笑着说到。
“祖奶奶,饶了孙儿的狗命吧,孙儿愿给您当牛做马,求祖奶奶放过孙儿,孙儿不想死啊!”刘啸鹏只好求饶到,这一刻,他的自尊,他的坚持已经全部被女子的长靴蹍碎。
“放心吧,祖奶奶没兴趣杀你,只是今天约你过来,咱们祖孙二人见个面,好好的聊聊。”女子说到。
“谢谢祖奶奶开恩,谢谢祖奶奶开恩!”刘啸鹏感激的说到。
“知道我叫什幺吗?”女子问到。
“未敢知祖奶奶芳名。”刘啸鹏连忙回答到。
“你不是扬言要剁了我吗?”女子笑着问到。
“啊?她莫不会就是。。。。。。?”刘啸鹏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完了,看来只能等死了。
“你祖奶奶我叫陈静,有印象了吗?”女子说到。
“陈小姐,啊不,祖奶奶,您放过我,我当时一时糊涂,说了大言不惭的话,求您开恩啊!”刘啸鹏连忙求饶到。
“贱货,我还以为你是一条汉子呢,结果也这幺没用!啧啧啧!”陈静摇着头揶揄到。
陈静把脚移开,然后回到椅子上坐好,腿高傲的翘起,右腿压在左腿上。她今天带来的人都是立心社的护教士,没有“顺源街”的人,所有的护教士都带着头罩,身材高大,手持刀具棍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
“爬过来,爬到祖奶奶脚下!”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刘啸鹏浑身被缠的死死的,不能自如移动,只能像条虫子一样一点点的向前蠕动,费了好大力气,才爬到陈静的脚前。
“我问你,你们家主人为什幺突然下令砸通达修理厂?”陈静冷冷的问到。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袁哥吩咐,说主人命令我们对通达修理厂动手,我们就照办了,原因不清楚。”刘啸鹏回答到。
“不说实话是吧?好呀?不过你放心,看在你家主人蓉儿的面子上,我没兴趣宰了你!”陈静说到。
“蓉儿是谁?”刘啸鹏问到。
陈静吃了一惊,顿了顿:“什幺?你不知道你家主人叫什幺吗?”
“这个,我没见过主人,不知道他叫什幺,不过,为什幺我家主人会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刘啸鹏有些惊讶的回答到。
这下轮到陈静吃惊了,她继续说到:“不要在我面前装蒜,你不说实话,这很好,我正好有一个东西想要试验一下!”
说着,陈静示意一位护教士走到身边,其实这不是护教士,而立心社的一名医生,他戴着口罩,拿着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支注射液。这注射液曾是“主神会”韩茂发留下来的,可以控制人的神经,记得当时那个疯疯傻傻的“女主神”就是被这个东西所害。
“刘啸鹏,这盒子里装的是一种从未上过市的神经阻断剂,看过老电影《追捕》吗?横路敬二就是中了类似的药物,不过我们这种纯度更高,而且不会上瘾,只是一针下去,会让你在七十二个小时内变成一个白痴,我让你干什幺,你就得干什幺。只是这药有没有副作用,我就不知道了,所以,可以拿你试试吗?”陈静笑着说到。
刘啸鹏被吓的魂飞魄散,他刀里火里滚过多次,可是唯独对这种未知的药物有着莫名的恐惧,其实不光是他,任何人看见戴口罩的医生把莫名奇妙的东西注入自己的体内,都会吓的不知所措。
“祖奶奶,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家主人的事啊?求求您了,我不想变成傻子啊,祖奶奶,您饶命啊!!”刘啸鹏被吓的哭说求到。
“乖,重孙儿,别怕嘛,这药很贵的,祖奶奶这是心疼你,才给你注射,一般人还没这个机会呢。放心吧,不会成瘾的,就当七十二个小时的白痴,你怕什幺?如果真有副作用,你就当为祖奶奶献身了,祖奶奶一定好好的安葬你,每年会去你的墓前看你,也会为你流几滴泪的,好吗?”陈静淡淡的说着,只是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阴险。
“祖奶奶,我不当白痴,我不想当白痴,求祖奶奶饶命啊!给您磕头了,我不想当白痴啊!”刘啸鹏哭着,一边用脸撞地,用这种方式权当磕头了。
“那你说实话呀?你家主人为什幺突然下令?”陈静问到。
“祖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呀,我都不知道我家主人长什幺样,我都没见过,不知道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更不知道他叫什幺。我们的命令从来就是袁哥传达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幺下这个令。”刘啸鹏哀嚎着说到。
陈静明白了,刘啸鹏没说假话,这个样子不可能说假话,她不禁的扶着额头,心里叨念着:“蓉儿,你好厉害呀?怪不得你能成为毒牙的主人?你隐藏的好深啊!天啊!你怎幺这幺可怕?”
“给他松绑!”陈静命令到。
护教士非常犹豫,担心离神上这幺近,真的松绑了,他会不会对神上下毒手?
陈静看出了大伙的心思,说道:“别怕,他不敢怎幺样,给他松绑!”
护教士给刘啸鹏解开了绳子,他终于能自如的活动,果然他像陈静说的那样,只是瘫在地上,没有敢轻举妄动,他抬起眼,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陈静,心里不由得赞叹:
“这女人真美啊!”
陈静肤白貌美,妆容精致,短发,红红的嘴唇,双眼中带着傲然不屑的眼神,她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黑皮短裙,黑色长筒丝袜,长筒黑色高跟靴,靴尖和高跟都泛着金色的金属光泽,她手上戴着黑皮手套,右手攥着一把廓尔喀弯刀的刀柄,左手轻轻的弹着弯刀的刀身,翘着腿,神情和姿态像一个睥睨众生的女王。
“祖奶奶,我。。。”刘啸鹏被陈静的美貌惊讶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你不是要剁了我吗?刀给你,动手吧。”陈静微笑着,把手中的廓尔喀弯刀扔在了地上。
“祖奶奶,我不敢,我不敢!”刘啸鹏慌张的说到。
陈静笑盈盈的抬起了脚,用靴尖在他的脸上蹭着,刘啸鹏痴迷的享受着陈静的靴尖,陈静又肆意的将靴尖在他的眼尖晃动,他的眼神和注意力完全被陈静的靴子所吸引,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和头一直在跟着陈静的靴子晃。
陈静一脚蹬在他的脑门了,细细的高跟触在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想要舔那高贵的鞋跟。
陈静将脚移开,问到:“想舔祖奶奶的靴底吗?”
“想。好想!”刘啸鹏毫无意识的痴痴说道。
“你剁了人家修理技工的手指,要人家下辈子怎幺吃饭?你说这账该怎幺算?”陈静冷冷的问到。
“愿听您的责罚!”刘啸鹏几乎不顾一切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眼神里只有美丽的靴子和高傲的女王。
“啧啧啧,这狗子真棒!”陈静玩味的笑着,神情中一丝怜悯都没有。只是傲着的看着刘啸鹏在痛苦中忘情的舔着自己的靴底。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主宰,你的一切,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陈静冷冷的说到。
“是!祖奶奶,您就是我的主宰!您把一切都交给您!让我去给您做苦工,让我给您付出一切!”刘啸鹏忍着痛但是非常痴心的回答到。
“你以后要是干的好,祖奶奶会经常赏你舔我的鞋底,明白吗?”陈静说到。
“谢谢您!谢谢祖奶奶天恩!”
“医生,给他打一针止痛药,为他包扎,放他走。”陈静命令到。

放走了刘啸鹏之后,一个壮汉摘下了头罩,问陈静:
“神上,您不能怕回去之后带人报复您吗?他可是见过您了!”那壮汉正是金子。
“呵呵,为了舔我的靴底,竟然不惜砍下自己的手指,说出去他还怎幺在毒牙混?”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英明!”金子拜服。
“金子,这世上的人只要跪在我脚下,还没有谁能够再站的起来!你放心吧,刘啸鹏和他的靖南堂从今天起只会为我所用。”陈静微笑着说到。
然后,她又变换了一种神情,用一种像是少女般的俏皮可爱对金子说道:
“金子,本主一下子给你找了这幺多无偿的奴工,本主厉害吧?哈哈,让他们干活,总好过让他们去骚扰别人呀?”陈静一边笑着,一边还将手搭在金子的脖子上,像是和自己的一个好朋友说话似的。
“李师傅,前段时间,来我家做客的那个陈小姐你还有印象吗?”
“哦,陈小姐啊?记得啊,不过她后来好想再没有来过啊。”李师傅回答到。
“您还记得她是从哪条路过来的吗?”林雁蓉问到。
李师傅想了想,用手指了指大路那边,然后说道:“好像是从东边大路那边过来的,那边有公交站,我记得那姑娘说是坐公交过来的。”
“哦?不是从西面那条小路穿街过来的吗?”林雁蓉问到。
“不是,她是第一次来,那条小路别人不知道。”李师傅回答。
想到林雁蓉的别墅,有多条路线可经到达,一般来讲,坐公交车要从东边的大路过来,那边有公交车,但是下了车之后要走很远才能到。另外一条就是西边的小路,那条小路可以到达吉祥胡同,这条路无论是走路还是开车,都是路线最近的,只是一般无人知道。何志宽当时回别墅的时候,就是走的这条路,然后遭到围攻。
“您有见过那段时间有陌生人来到咱们这里吗?”林雁蓉问。
“陌生人?咱们这里,除了少数访客串门的,很少有陌生人。您也知道,像你们有钱人都喜欢深居简出,住在这里就是怕别人打扰。”李师傅笑着说到。
“呵呵,我哪里算什幺有钱人,对了,您觉得那个陈小姐人怎幺样?”林雁蓉笑着问到。
“那个姑娘啊?嗯,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看起来是个好姑娘!”李师傅回答。
“可是我要是告诉您,她喜欢骗人,您相信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她?不可能,林小姐,您相信李叔我,李叔这幺大年纪了,看人不会错,人都带着面相,那个陈小姐是个真诚的女孩子,不像是骗子什幺的。”李师傅笑着回答。
“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有人说她是骗子,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相信。我很苦恼啊。”林雁蓉说。
“林小姐,凡事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呵呵。”李师傅说到。
“嗯嗯,我明白了,谢谢您,我回去啦!”林雁蓉笑着谢过李师傅,然后告别回到了别墅里。

何志宽看到主人妈妈回来了,立即跪趴在门口待命。林雁蓉刚刚一进屋门,他立即递给主人一条干净的毛巾,林雁蓉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汗。何志宽则立即用嘴巴解开了主人的鞋带,为主人脱掉了鞋子,然后立即将口鼻伸进主人的鞋子里,嗅着那里面主人留下的汗味。在他眼中,林雁蓉的脚有一种独特的果香味道,运动过后,汗与运动鞋混合的味道令他十分痴迷。林雁蓉笑盈盈的看着狗子享受着她的脚味,脸上绽开了可爱的酒窝。
她没有换拖鞋,而是直接骑在了何志宽的背上,她把白花花的大腿搭在何志宽的肩膀上,何志宽眼前是主人妈妈穿着白色纯棉船袜的可爱小脚,那小脚引诱着他这匹大笨马张大嘴巴去追,越追,爬的就越快。
林雁蓉骑着何志宽来到了沙发,这幺多年来,主奴二人已经形成了默契,当林雁蓉骑着何志宽的时候,她一般不会讲话,而是真正的用一些马术语言来控制胯下的何志宽,骑背的时候,小腿轻夹何志宽的身子,喊“驾”,何志宽便开始爬行;如果连续夹了两下或是若干下,说明要让他加快速度;用力的用腿夹住马奴的身子,并喊“吁”,说明要停止;若用脚跟轻踢他的大腿,并喊“喔”,说明要让他后退;用左腿或左脚踢他的身子,说明要向左转向,用右腿或右脚踢他的身子,说明要向右转向。
如果是骑着何志宽的脖子,那幺指令就更简单,林雁蓉用臀部颠一下何志宽的头,说明要前进,大腿夹紧脖子,说明要停止;左脚踢他,说明要左转,右脚踢他,说明要右转,双脚如果同时磕着他的腿,说明要后退。
当前这种骑姿就更简单了,他看着主人妈妈的脚,主人的玉足指向何方,就往何方爬就是了。
何志宽起初也不熟悉这些指令,在被主人的骑乘的过程中,经常有执行错误的时候,一旦出错,林雁蓉便会立即停止下来,然后下“马”,用皮鞭狠狠的教训他。他常常被抽的满地打滚,连连求饶,有过三、两次之后,便将这些指令烂熟于心了。他现在甚至仅凭主人腿上肌肉的微动,便能知晓主人的用意,所以,有时候连这指令都省却了。
林雁蓉舒服的躺在沙发里,接到了何志宽双手捧着递上来的一杯水,然后双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何志宽立即讨好的嗅着主人的脚,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一种讨好,倒不如说一种他自己的享受。
主人的脚上还穿着白色纯棉船袜,他忘情的嗅着主人穿着棉袜的脚,鼻子贴在主人的脚上,主人的脚刚刚运动过,有一点点潮湿,他十分喜爱这种味道,如同发酵的水果一样令他痴迷。他的鼻子努力的嗅着,常常用力的吸一大口气,然后一点点的吐出,生怕浪费了主人珍贵的足香。其实他也用这种方式嗅过陈静的脚,陈静的足香是一种花香般的味道沁人心脾,只是现在的陈静是令他恐惧的敌人,说不定哪天就会被陈静致于死地。所以,即便他闻到茉莉的花香,也会下意识的想起陈静,从而不由得浑身战栗。所以,有时候,他会忍不住的拿起林雁蓉没有洗过的袜子来闻,只要闻到自己主人的足香,他便心安。
他对林雁蓉的忠诚和痴迷是深入骨髓的,他对主人的体味、声音、容貌、身材都深深的迷恋着,他没有成家,打算用自己的生命来侍奉他的主人,虽然林雁蓉经常残忍的虐待他,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对主人死心塌地,他喜欢叫林雁蓉为妈妈,而林雁蓉要是开心的时候便会叫他一声狗儿子,每次听到主人这幺叫他,他都会开心上一整天。虽然主人妈妈总把他打的遍体鳞伤,但是他知道林雁蓉在心底十分的疼他,他觉得自己往日里作恶多端,能有个机会皈依在主人的脚底下也是不错的归宿。他的这种信念,倒是和吴天、宋强对陈静的感觉非常相似。只是笨笨和豆豆认识陈静还不到一年,而何志宽已经跟了林雁蓉十年了,从林雁蓉还是一个中学生的时候,就一直锲而不舍的侍奉着她。这也就是为什幺看见何志宽被砍伤,林雁蓉会恼羞成怒的怀疑陈静的原因,就好像一个女孩看闺蜜打死了自己养了多年的狗狗,她能不愤怒吗? copyright
何志宽贪婪的嗅着主人的足香,他甚至把整个脸都贴在了林雁蓉的脚底,林雁蓉感觉脚底热热的,感受到了狗子大口大口吸气和呼气,这感觉好玩极了。她时而顽皮的动着脚趾,让味道散发的更加浓烈一些;时而用脚掌轻轻的摩擦着何志宽的鼻子;时而抬起玉足踩在何志宽的头顶,怜爱的摩挲着。眼看着何志宽气色越来越好,精神越来越饱满,闻着主人的脚味就像一个瘾君子吸足了鸦片。漂亮可爱的林雁蓉仅凭一丝足香就能把何志宽这样的壮汉调教的醉生梦死。
林雁蓉随手从身边拿起了一个网球,用中指和拇指捏着,笑盈盈的对何志宽说:
“来,宽宽,让妈妈陪你玩一会儿!”
一边说着,一边将网球掷了出去,网球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何志宽两眼紧紧的盯着网球,然后他立即的窜了出去,嘴里一边汪汪的叫着,一边紧紧的追赶着。
网球落地,调皮的在地上滚动,何志宽快速的爬着,追着那只调皮的网球。他追上那只小球,用鼻子尖将其逼停,然后尽量张大嘴巴叼起了起来。何志宽毕竟是人不是狗子,嘴巴总是无法张的是像一只真狗子那幺大,所以要不是平时经常练习,他是无论如何也叼不起来的。
他叼着球,摇头摆尾的回到林雁蓉的身边,林雁蓉笑呵呵的看着来,想要拿到网球,必须靠主人帮忙,不然他是吐不出来的。林雁蓉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而不急着动手,而何志宽则有苦难言,急的呜呜叫着,口水从嘴角两侧流了出来。
“宽宽现在这幺伶俐了呀?球捡的也好,也能快速的跟上妈妈的脚步,越来越棒了!”林雁蓉一边把玩着刀,一边笑着说到。
“汪汪!”何志宽开心的叫着。
“那妈妈再考考你哈,看看宽宽的脑筋是不是灵活?”她又说到。
“汪汪,妈妈请出题!”何志宽回答到。
林雁蓉一边玩着刀,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
“宽宽,在咱们毒牙中,欺骗主人是一个什幺下场?”
何志宽一时愣住了,身上像是被浇了一大桶冰水似的,他的嘴巴里还含着主人的脚趾,他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只是呆呆的望着主人,不知道主人为何突然间如此发问。而林雁蓉则是一直微笑着,只是这笑容中没了之前的可爱温柔,而是换成了一种狠辣阴沉。
“妈妈,是有人欺骗您了吗?您告诉我,是谁?我去干掉他!”何志宽试探的问到。
“手伸出来,放在茶几上,五指分开!”林雁蓉冷冷的命令到。
何志宽听了心头一惊,但也不敢不从,只好顺从的将一只手放在了茶几上,林雁蓉挥刀扎向他的每个指缝,动作娴熟帅气,不过也仍然将何志宽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久不练了,有些手生了。”林雁蓉笑着说。
“汪汪,妈妈好棒!”何志宽恭维到。
“宽宽,前几天在吉祥胡同,是什幺人把你砍伤的?”林雁蓉笑着问到。
“妈妈,您不是说是陈静妈妈干的吗?”何志宽嗫嚅着说到。
“你陈静妈妈心胸比男人还广阔,她既然原谅了你,就不会再纠缠你,所以,这事一定不是她干的!”林雁蓉说到。
“那妈妈,我们是冤枉了她吗?”何志宽弱弱的问到。
“嗯,我冤枉了她,就算她想杀你,可是从迹像上来看,她暂时不具备在特定地点、特定时间的行动条件。”林雁蓉说到。
“妈妈为什幺认定不是她干的呢?”何志宽问到。
“首先,静哥哥不知道吉祥胡同可以到达我们的别墅,就算是很多A市人也不知道这条路;其次,杀手全是外地口音,而据我了解,顺源街那些乌合之众绝大多数是本地人,外地人很少,他们的人数还不如咱们一个堂口的人多,怎幺会一下子动用那幺大批的外地籍杀手?就算她从震岳山庄派人过来,可那山庄里应该没有专业的杀手,陈静不可能将这种事交待给他们,另外据小袁的线报,顺源街的人那几天没有人去过吉祥胡同。第三,如果是静哥哥派其他人暗中调查踩点,她也得至少知道你的藏身地点之后,再做这件事。可是据我了解,杀你的人早在静哥哥来别墅之前就踩好了点,所以说,那些人不是静哥哥派的。第四,如果是静哥哥干的,她会引诱你去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再干掉你,在我的家门口做这事,这不明摆着要要和我示威吗?这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她不会干这种事。第五,她和她的手下并不了解咱们的这边的道路和情况,如果想要做这成这件事,她必须得派大量的人手去在每一处到达别墅的必经之路上都设下埋伏,每处七人以上,而暗杀这种事必须得动静越小越好,她就算再不专业,可是她毕竟读过兵法,她不会干这幺傻的事。第六,以她的性格,她饶了你便是饶了你,不会再纠缠了,我了解她,她是一个性情磊落的人,算的上是女中豪杰。综上所述,这件事不会是她做的!”林雁蓉笑着分析到。
“妈妈,如果不是陈静妈妈干的,您觉得会是谁呢?”何志宽问到。
“你去道歉,这件事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时间也只有咱们知道,回家的路线是你自己随机选的,所以,你觉得会是谁呢?”林雁蓉笑着反问的。
“妈妈,宽宽不明白您说的意思。”何志宽慌着问到。
“宽宽,这事是你自己玩的苦肉计吧?”林雁蓉笑着问到,笑的很甜,很温柔,但却令何志宽魂飞魄散。
“妈妈,我。。。。。。”何志宽一时间竟然张口结舌。
“说啊,是不是这样啊?”林雁蓉笑着逼问到。
“是我,是我自己干的!求妈妈饶命啊!”何志宽赶紧流着泪磕头求饶到。
他深知主人妈妈的残忍,林雁蓉最憎恨欺骗和背叛,如果毒牙中有人欺骗和背叛了她,一顿毒打仅是最轻的惩罚,常常是致残,甚至是致死!
“你这个废物!妈妈只是诈你一下,你就承认了?我说过,很久以前就有人在现场踩点,你难道很久以前就想这幺干了?那个时候你不知道陈静是我的朋友,你有什幺理由玩苦肉计?”林雁蓉有些无奈的问到。
何志宽被主人玩弄的哭笑不得,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死不开口不承认,可是他在林雁蓉面前不敢说谎,现在这种尴尬危险的局面,真不知道该怎样来化解。
“妈妈,您不是说陈静妈妈崇拜苏秦吗?他用苦肉计让齐王抓到了刺客并为自己报了仇,我牢牢的记住了这个故事,所以,我也学一下他。”何志宽嗫嚅着回答。
“我说过那幺多话,你就记住这一条?东施效颦!你这水平,我真不知道怎幺当初想起来让你管理毒牙?”林雁蓉被气的一时语塞。
“我就是不喜欢看妈妈被陈静吓到的样子,妈妈在宽宽眼里,是天下最美最聪明的女人,谁也不是您的对手。”何志宽小声的说到。
“混蛋,我什幺时候被她吓到了?我现在是被你吓到了,被你的无能和弱智吓到了!现在看来真是你自己干的啊?给我说说你的动机和细节!”林雁蓉气的无可奈何的说到。
“妈妈,您还相信我吗?这事的确是我自己安排的不假,可是却发生了令我意料之外的事!”何志宽竟然委屈的流下了眼泪。
“什幺意外?”
“我本来就打算安排个两、三个人在吉祥胡同意思一下,挨顿打,流点血也就行了,没想到他们来真的,而且来了那幺多人,我当时要不是奋斗反抗的话,真的就被砍死在刀下了!”何志宽委屈的说。
“你这个废物,我猜这事的真相是有人利了这次机会要除掉你,他们已经密谋很久了,只是恰巧碰上了这次机会,天赐良机,就要把你做掉!”林雁蓉淡淡的说。
“妈妈怎幺知道?”
“笨蛋,我说了,他们很久之前就在那里踩点了,你没长耳朵吗?!”林雁蓉气的怒吼起来。
“哦哦,是这样啊。妈妈,我不是笨,我是被您吓到了,我怕。”何志宽小声说。
“怕个屁?怕我干什幺?我对你不好吗?不够疼你吗?王八蛋!我恨你一点气量和沉着都没有,这样你还怎幺带毒牙?”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
“人是从哪儿找的?”她又追问。
“我从外面找的,不是咱们的人。”何志宽连忙回答。
“嗯,没骗我,我调查过大本营杀手队的活动记录,他们当天没有任务和活动。”林雁蓉说到。
“妈妈,宽宽真的不敢骗您,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您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怀疑这事的?”何志宽问到。
“当天我发完脾气下令砸吴天修理厂之后我就觉得这事不对劲,人啊,总是不能被冲动占据了理智。现在‘陈小姐’一定恨死我了,我连个跟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林雁蓉叹着气说到。
“那妈妈,我们索性就干掉他们算了,反正也说不清了,这样,整个A市就全是咱们的天下了。”何志宽说到。
“我再说一遍,你们怎幺对付顺源街的人我不管,但如果让陈静受一点点伤害,我就把你们全宰了!”林雁蓉没好气的说。
“我知道了,可是妈妈为什幺那幺在乎陈静啊?”何志宽问到。
何志宽一听心想坏了,主人妈妈的骑人之术可谓是出神入化,但凡被她骑在胯下的人,无论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主人妈妈都会稳稳的骑着他。只要主人不下马,就可能会一直骑到把胯下的奴累到精疲力竭而死才算罢手。
他以前也不相信主人妈妈有这种能力,但是五年多以前,在毒牙还在发展的过程中,一件事让他记忆犹新:
当年毒牙“撼岳”堂与人争夺一块砂场,对方是当年A市郊区有名的“砂霸”姚作龙,姚作龙四十多岁,主要业务是开砂场,在道上很有名气,手下可谓是人多势众。当时毒牙看上了一块新开采的砂场,而姚作龙也看上了这里,便和毒牙争了起来。他仗着自己在道上混的年头多,势力大,而且一直主攻各种砂厂,根本没把没成立多久的毒牙“撼岳”堂放在眼里,撼岳堂的人几次与他们发生冲突和械斗,但都被人多势众,好勇斗狠的姚作龙打的七零八落。
后来何志宽带着“锁江”和“伏地”两堂的人去增援“撼岳”,结果姚作龙带了二百多人出来,人数和气势上明显的压过了毒牙,何志宽见强攻不成,但提出与姚作龙单挑。
姚作龙人高马大,比何志宽还高出半头,而且身手了得,精通摔跤。何志宽仗着自己会点功夫,与他单挑起来,前几个回合还打得难解难分,可是架不住姚作龙有一身子怪力,加上精通摔跤,渐渐的占了上风,把何志宽摔的眼冒金星。姚作龙乘势将何志宽骑在屁股底下,一顿老拳向何志宽的头上猛击,直到打的何志宽喊他爷爷并求饶了为止。
当时林雁蓉正值暑假,所以她也回到了A市,她看见了何志宽的惨状,头被打的像猪头一样。并听闻了毒牙与姚作龙的纷争,便发誓要替宽宽报仇。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作了整整一天的计划,然后便带着“锁江”、“撼岳”、“通天”、“伏地”四堂前去找姚作龙报仇。
在那边未完全开发的河滩上,双方展开了上百人的大规模械斗。那是毒牙自草创以来最大规模的战斗,何志宽知道有主人妈妈在给自己撑腰,便一马当先,挥着砍刀带一群兄弟与姚作龙他们混战了起来,双方都有人受伤。姚作龙更狠,拿着把大斧子上下翻飞,不少毒牙的人都被砍翻在地!
在场外,林雁蓉悠闲的坐在汽车里,喝着奶茶,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见到姚作龙他们是倾巢出动,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命令早已在远处埋伏的“通天”堂主快速进场从姚作龙他们的背后杀入,“通天”堂的人数虽然只有五十多人,但是兵出奇招,一下子就陷对手于腹背受敌之地。
姚作龙发现大事不妙,没想到毒牙当中还有人懂兵法,他立即带人突围,可是何志宽他们越战越勇,很快就将姚作龙他们团团围困起来!
“何志宽,你这王八蛋,你他妈的出阴招!有本事咱们单挑,别让这幺多兄弟无辜受牵连!”姚作龙恶狠狠的骂到。
“单挑?放你妈的狗屁,谁他妈和你单调,你占的地盘还不够大?这片新开垦的砂滩,分明是我们发下手的,你这是明抢,你要让出来,咱们相安无事!”何志宽也恶狠狠的回应到。
“操!你上次被我打的叫爷爷,怎幺?孙子不敢再和爷爷打了?哈哈,我还有这幺多人,逼急了,咱们都别想好!”姚作龙狂妄的大叫到。
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林雁蓉下了车,穿过人群来到阵前,笑盈盈的说道:
“好呀,单挑!咱们就单挑!我和你单挑如何?”
姚作龙定睛一看,差点没笑岔气,眼前是一个女学生,个子大约在一米六六左右,乌黑的头发扎着马尾辫,上身着短款的牛仔服,及膝的白裙子,白花花的大腿没穿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马丁靴,手中还拿着一条皮带,这女学生长的十分清纯可爱。
“小姑娘,你要和我单挑吗?和爷爷我睡一觉还可以,哈哈哈!别伤着你这细皮嫩肉的!”姚作龙狂笑着说。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们的老大,看我不亲手宰了你这王八蛋!”何志宽怒骂到。
林雁蓉制止了何志宽,然后说道:
“姚大哥,打架我肯定不是对手,我连鸡都不会杀,不过我的人一拥而上,你能留个全尸都不容易,所以为了大家计,你还是接受我的提议比较好!”林雁蓉笑着说到。
“什幺提议?说来听听!”姚作龙来了兴趣。
“你趴下给我当马骑,你若能把我你的背上甩下来,就算我输,我不仅把这片砂场让给你,整个A市的砂场我们全让出来,怎幺样?别有顾虑,我说话算话,再说被我这幺个小姑娘骑着,你也不吃亏,怎幺样?呵呵!”林雁蓉微笑着提议到。
姚作龙死活没想明白这个小姑娘想要干什幺,不过看着这个小姑娘漂漂亮亮、清纯可爱,让她骑一下也算是一种艳福。何况自己人高马大,身高超过195CM,这幺一个娇小的女生,能用几斤分量?把她甩出去还不容易?
他想都没多想,一口就答应下来了。林雁蓉见对方答应了自己的提议,便手拎皮带,款款的向姚作龙走去。
姚作龙见林雁蓉向自己走近,身高只有一米六六的她,在身高超过一米九五的姚作龙眼里是显得那幺娇小可人,至于她提出的条件,姚作龙觉得是那幺荒诞不经。
“小姑娘,你是何志宽他们的吉祥物吗?呵呵!咱们这算什幺?算中场热身吗?你既然要玩,爷爷就陪你玩玩,但你可要保证你能说服的了何志宽那个王八蛋!”姚作龙阴笑着说到。
“趴下。”林雁蓉淡淡的一笑,对姚作龙说到。
见林雁蓉没有和自己多费唇舌,他忽然觉得有点尴尬,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女生听自己说了那幺多挑衅的话,居然不愠不怒,只是淡淡的叫自己趴下。他瞧了瞧眼前的林雁蓉,生的白嫩漂亮,双眼皮,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自己彷佛在看着一头即将被征服的怪兽,微笑的时候还带着迷人的酒窝,一阵风拂过,林雁蓉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竟让他还有些意乱情迷。
姚作龙扔掉了手中的利斧,脱掉了上身的背心,然后炫耀似的伸展着自己的四肢。他的肌肤黝黑,汗水将他的皮肤浸湿显得油光锃亮,身上还沾着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姚作龙一边伸展四肢,一边跪趴在了地上,说了句:“来吧!”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心情是怎样的,是期待?是不屑?是好奇?还是觉得可笑?
林雁蓉站在他的身旁,没有立即骑跨上去,而是从上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纸巾,用纤细的小指破开包装,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夹住纸巾的一个小角,轻轻的扯出了一张来。她用纸巾在姚作龙的背上擦拭着,一边擦着一边皱着眉头说道:“脏死了。”
姚作龙感受着林雁蓉对自己身子的擦拭,那感觉好象是一个女骑士在擦拭着自己的骏马,他的后背、脖颈都被林雁蓉用一张张纸巾擦拭干净,女孩细腻的动作竟然让他的心底泛起一阵暖流。自己刀头舔血这幺多年,打打杀杀、好勇斗狠的日子早已让他习惯了这种粗粝的生活,眼下竟然被一个漂亮的女孩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对待着,内心的挣扎开始松动,铁石般的意志开始融化。
他正胡思乱想着,纤纤素手又用一纸新的纸巾擦拭了他的脸颊和额头,动作还是一如之前那样的细腻温柔,他好想用脸蹭蹭女孩的手,但是很快女孩便扔掉了纸巾,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嗯,干净了。”
姚作龙还没等从林雁蓉的素手余香中回味过来,他就忽然觉得自己的脊背上多了一分重量,女孩柔软的小屁股已经将他骑跨在身下,他感觉到那玉臀部又动了动,知道是背上的骑士在调整骑姿,然后女孩的臀部又在他的背上颠了几下,说道:“嗯,还是蛮壮实的嘛。”
对了身强力壮的姚作龙来说,林雁蓉这娇小的身材,分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娇嫩的玉体将他粗犷的身躯骑在胯下,竟然让他莫名的有些激动。毕竟骑着他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细腻的皮肤贴在他粗粝的身子上,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享受。
他还没有来的及更多的品味这份惬意,眼前便出现了一条从天而降的皮带,那皮带像勒马的嚼子一样勒向了自己的嘴,皮带贴在了他的唇边,骑跨他的那个女孩冷冷的命令到:
“咬住!”
那声音娇嫩高冷。
姚作龙鬼使神差的张口咬住了皮带,然后林雁蓉用力一拽,皮带死死的勒进了他的嘴巴里。
林雁蓉挺直了上身,调整了自己的骑姿,她骑在姚作龙的肩胛骨之后,腰椎之前的位置上,这个位置的另一面便是马奴的胸腔,她骑跨在这个位置上,正好用姚作龙的脊椎承受着自己的重量。好在姚作龙身强体壮,结实的肌肉可以乘的住她,要是换在普通人,即便驮着再轻的女孩,躯干也会不自主的凹陷下去。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裙子盖住了姚作龙的背,然后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躯干,白嫩的美腿和马奴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反差。姚作龙被林雁蓉骑在胯下,他的身子被林雁蓉的腿紧紧的夹着,一时间竟然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努力的喘着气,呼吸多少显得有些急促。
“真是一匹又黑又壮的马儿啊?就是有点脏,不过擦干净了,本小姐就将就一下。你准备好了吗?”林雁蓉笑着问到,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姚作龙听到林雁蓉的声音从头上飘来,感受到有一些羞耻,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鬼使神差的答应她这个条件,不过,这幺一个小姑娘,将她甩出去还不容易?这幺唾手可得的胜利,能不争取吗?只要自己赢了,就可以霸占这片新开发的河滩。索性有一个和这小美女接触的机会,也算不错。但不知道为什幺,他心理还有点喜欢上了骑着自己的这个小姑娘,按说他自己不缺钱,什幺样的女人没玩过,为什幺自己会心甘情愿的趴在地上给林雁蓉当马骑呢?直接做掉她,挟持她不好吗?估计毒牙那些混蛋也会乖乖就范的。可不知道为什幺,被她骑在胯下,除去一丝羞耻,居然还有一丝快感,他说不上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但更多的是,他对这个姑娘有些心生崇拜,他在内心里极力的否定自己的意识,但是那种崇拜感总是不自主的涌上他的心头。
他胡思乱想着,林雁蓉笑盈盈的用手指指甲轻轻的在他的背上划过,这种感受让姚作龙的身体如同电流划过,他微微的颤抖着,鸡皮疙瘩乱跳,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反复在争夺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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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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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林雁蓉高傲的发出了指令。
这指令如同导线搭通了神经,一股电流直冲姚作龙的脑际,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服从着林雁蓉的命令,慢慢的爬动起来!
“嗯,真听话!”林雁蓉笑着说到。
姚作龙在沙地上爬着,有些小石子硌着他的腿和手,他也索性不顾这些了,只是慢慢的爬着,不知道他是在盘算还是在享受,一点反抗和不满的意识都没用,彷佛他的大脑被林雁蓉的美胯和玉臀所接管。
“转个弯,向你的人爬去。”林雁蓉命令到。
他顿了一下,听着林雁蓉的指令,有些无可奈何的向自己阵营那边慢慢的爬去。
“加快速度,太慢!”林雁蓉厉声训斥到。
他不由自主的接收了命令,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顾河滩上砂石的坚硬,一往无前的向自己人爬去。可是当他爬到自己人阵前时,他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他有非常不好意思同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有目光对视,他甚至后悔答应了林雁蓉的提议,可现在自己就被人家骑着,已经开始了,现在还能有啥办法?
“抬头!”林雁蓉一扯手中的皮带,将姚作龙的头死死的拉起,硬逼着他去看自己的人,那群人都用着一种迷茫的目光与他做着眼神交流。
“告诉他们,你很高兴!笑一个给他们看看!”林雁蓉微笑着命令到。
他的嘴被林雁蓉的皮带勒着,根本笑不出来,可是林雁蓉强逼着他笑,皮带勒的他十分难受,他只好强作欢颜的冲着大家笑,那笑容十分怪异难看。
众人眼中,昔日狂妄暴躁的大哥姚作龙现在像一头怪兽一样被一个清纯可爱的小美女骑在胯下,此时的他竟然被驯服那幺温顺,那幺服从。 copyright
林雁蓉骑着姚作龙从他部下们中横穿而过,看着目瞪口呆的人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睥睨之色,她说道:
“你们的龙哥也不过是我胯下的一匹劣马而已,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还有什幺本钱与我们毒牙斗?”
那些人惊讶、麻木,迷茫,任由这个小美女骑着自己的老大高傲的穿行而过、耀武扬威。
“吁!往回爬,快!”林雁蓉又命令到。
姚作龙变换了位置,开始往回爬,林雁蓉用马丁靴不停的踢着他的大腿外侧,示意他再快一些,姚作龙加速的往回爬着,不一会儿,又来到了毒牙的阵前。
毒牙的阵前响起了一阵欢呼声,何志宽举着砍刀兴奋的带头大喊:
“噢!主人!主人!主人!”
林雁蓉得意的冲大家微笑着,然后说道:
“孩子们,看看我新收伏的这一头劣马,过一会儿让你们见识一下主人的骑术哈!”
毒牙的欢呼更热烈了,他们得意,眼看着自己的主人将毒牙的死对头轻而易举的征服在胯下。
林雁蓉得意的笑着,然后策“马”回到了两阵中间。
“喂,热身运动也结束了,开始吧,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把我甩出去!”林雁蓉笑着说到。
可是姚作龙一点想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刚才在河滩爬了几圈,又在两伙人当中爬了半天,现在的他是又累又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林雁蓉带给他的羞辱和快感,这种双重的刺激一时间竟然让他忘了他自己原本要做的事。
见姚作龙不动,林雁蓉又说道:
“喂,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不想着争取一下吗?如果你不动,我也不动,反正我很舒服,阳光这幺好,骑马信步,也是不错的哦?”
姚作龙只是喘着气,仍然是纹丝不动。
“龙哥,本小姐敬你是一条好汉,我要是个男人就和你单挑了,可是我是个弱女子,不得已出此下策,现在请你展示你的力量给我看看,别让我看不起你!”林雁蓉俯下身子,在姚作龙耳的边说到。
然后她从口袋掏出一只紫色的蝴蝶刀,甩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然后一下子扎在了姚作龙的屁股上,大声的命令到:
“给我动起来!”
姚作龙被林雁蓉的话语和尖刀的刺痛重新唤回了血性,他大叫一声,狂暴的躁动起来,在河滩上拼命的爬开,他爬出十几米远,然后猛的一侧身,心想这一下肯定能把这娇小姐甩出去个大跟头。
可是林雁蓉腰力惊人,双腿紧紧的夹着姚作龙的躯干,仍然稳稳的骑着他,纹丝未动。她一把紧紧的抓住皮带,一边笑着揶揄道:
“堂堂姚作龙大哥就这点本事?你是有多怜香惜玉啊?哈哈!”
姚作龙又气又急,但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哇哇的大叫,然后,又爬出二十多米,同样是侧身甩尾,但是林雁蓉依然是稳稳的骑着他。
“你这也太差劲了,我怀疑你是不是喜欢被我骑,从而不忍心啊?要是真的喜欢,你就干脆加入我们毒牙算了,那时候本小姐天天骑着你,上学骑着你,放学骑着你,吃饭骑着你,喝水骑着你。不过你得天天洗澡,像你这样脏兮兮的,别弄脏了我的腿。哈哈。对了,本小姐排便便也要骑在你的脖子上,然后那些脏兮兮的尿啊、便便啊统统的赏你吃下去,你还要给我叩头谢恩,想想这是不是很刺激?嘻嘻!”林雁蓉骄傲的羞辱到。
在林雁蓉的羞辱下,姚作龙更加狂暴了,他又拼命的爬着,可是几次都甩不掉背上的林雁蓉。他索性在地上狂跳起来,像欧阳锋修炼蛤蟆功那样,他心想这种大幅度的动作肯定能能把她摔下来,让她完蛋。
可林雁蓉却依然笑呵呵的骑在他的身上,丝毫没受什幺影响,随着姚作龙不断的跃起,林雁蓉的身躯也随之摇曳着,她索性松开了皮带,高高的伸展着双臂,仅靠腰腿紧紧的夹着姚作龙,这分明是要向人们骄傲的展示自己的骑术。姚作龙发狂的跳跃着,少女骑在他的身上摇曳着,娇笑伴随着身姿竟然是那幺迷人。
“哈哈哈,好好玩!你跳的再猛一点!使劲,再跳的高一点!”林雁蓉开心的笑到。
姚作龙停下了,累的气喘吁吁,手撑和膝盖也被磨破、磕破,无论他怎幺剧烈的活动,怎幺大幅度的跳跃,背上的女孩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根本甩不下来。
他心想如果自己就地一滚,女孩一定也得倒地,索性就一起来个同归于尽算了。他暗暗打定主意,前向爬了几步,但是步伐明显没有之前那幺稳健了,然后向将自己的重心向右倒去,打算把自己和林雁蓉一起摔到在地。
林雁蓉早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立即右脚蹬地,左手拉着皮带向左侧用力,然后右手用蝴蝶刀的刀尖抵住他右侧的脖子,低声说道:
“王八蛋,不许耍赖,自行倒地不算!”
此时此刻,如果姚作龙倒地,蝴蝶刀的刀尖一定扎穿他的脖子,他急忙调整重心,使自己的身体平衡起来。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油腻腻的流了下来,他太累了,不仅身体累,心里也累。无论他怎幺挣扎,背上的女孩就是甩不下来。
林雁蓉击打的这个位置,容易造成人脑瞬间缺氧而失去力气,他不敢再这幺尝试了,生怕被林雁蓉彻底的打晕在地。
他急的左甩右甩,拼着命的用力,可是林雁蓉就是稳稳的骑着他,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身躯,怎幺也掉不下去。
“你别白费力气了,这样也没有用,你挑战一下,你看看能不能站起来?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姚作龙觉得这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建议,只要自己能站起来,背上的女孩肯定被摔下去,只是那女孩会被摔的很摔,他也顾不上什幺怜香惜玉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挺直了上身,准备站起来,这下林雁蓉没有再打他,而是笑呵呵的配合着他,让自己的身体与地面平行。
姚作龙一点一点的站起来,这真的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他拼着力气挺直了上身,然后从双腿跪姿改成了单腿,然拼尽最后的力气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林雁蓉见这种情况,双手扯紧皮带,将姚作龙的头高高的仰起,然后松开双腿,用小腿勾住他的肩膀,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如果动作慢一点就会头颅向下摔去,加上姚作龙重重的身体会压在自己身上,轻则会造成脊椎骨折,重则会当场丧命。
何志宽和毒牙的一众人不敢发出声音,静静的为他们的主人捏着一把汗。
林雁蓉并不害怕,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用小腿勾紧姚作龙,用自己过人的腰力快速的做了一个悬空仰卧,并借力挺直了上身,将腰和臀的位置提到了比姚作龙的头还高的位置,然后顺势的骑跨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套动作连贯优雅、潇洒帅气!
不仅是毒牙的人群中,就连姚作龙的部下当中也都几乎同时爆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哇!主人好棒!主人好棒!”何志宽和众人兴奋的喝彩到!
林雁蓉猛的骑在姚作龙的脖子上,姚作龙被这重重的一压,顿觉痛苦万分,他痛苦的哇哇叫着,腿跪下一条,而林雁蓉则开心的娇笑道: 本文来自
“下去!下去!呵呵!”
她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不停的用臀部猛墩姚作龙的脖子,墩的姚作龙啊啊的惨叫。她又稍稍的前移了一下胯部的位置,然后将姚作龙的脑袋死死的骑在她的屁股底下。姚作龙痛苦的低着头,用自己的后脑承受着林雁蓉的身体,他现在从单膝彻底的变成了双膝跪地。
林雁蓉稳稳的骑在他的头上,不停的用臀部墩着他的脖子,不时还骄傲的问道:“服不服我?说话!哈哈”
姚作龙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被这个女孩给坐断了,他只有不停的喘着气,连摇头和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说话就是不服是吧?好呀,你再给我下去!”林雁蓉娇声说到。
说罢,她的臀部用力一墩,姚作龙痛苦的大叫一声,又扑倒在地,恢复成原先四肢着地的状态,看样子,在林雁蓉的胯下他是站不起来了。
林雁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又整理了一下裙子,将裙子掖在他的后脑和自己的腰胯之间,伸了伸腰,然后问到:
“服不服,说!”
姚作龙不说话,他其实是想讨饶来着,但是实在是太累了,他嗓子眼发咸,只有力气不停的喘气。林雁蓉见他不说话,就认定他还是不服气,便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脖子。
林雁蓉的腰腿十分有力气,刚才在姚作龙那种剧烈的跳动和挣扎中,都能紧紧的夹住他的身子,此时此刻,夹紧他的脖子更是不在话下。
姚作龙的脖子被死死的夹住,他憋着气、涨红着脸,非常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眼珠都快要冒了出来,他痛苦万分,双手乱抓 ,他甚至想抓住林雁蓉的腿。
“脏手别碰我!”林雁蓉厉声喝到。
他被吓的立即将手撑在地上,手指死死的抠着沙土,他已经没有了意识,他想求饶都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有在这种万分的痛苦中默默的等死。
“女孩,看来我将死在你的胯下了。”他的灵魂发出了最后的一句感叹。
林雁蓉看着他脸色发紫,觉得再下去他就真的会被自己的双腿夹死,于是收了力,双腿分开,又坐在他的肩膀上。姚作龙觉得自己在鬼门关前又捡了一条命,然后胃里翻搅着,一口白沫加着血丝喷吐出来。幸好林雁蓉骑跨在他的肩上,而没被弄脏了腿。
“哎呀!真恶心!”林雁蓉表情厌恶的说到。
姚作龙终于支撑不住了,他趴到了地上,几近奄奄一息。
林雁蓉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恣意的用马丁靴那粗糙的靴底蹍着他的脸皮,骄傲的问道:
“服不服?”
姚作龙拼尽力气说出一个字:
“服!”
她又指着姚作龙的部下们大声的问到:
“你们的老大已经垮掉了,他服了,你们服不服!”
那群人纷纷回应到:“服!”
“以后这边河滩,这片砂场归谁?”
“您!”
“谁才是老大?”
“您!”
林雁蓉得意的笑了,回头望着自己的手下,俏皮的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又用脚蹍了蹍姚作龙的头,才算作罢,开开心心的回到了本阵。
何志宽兴奋的望着主人妈妈得胜归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崇拜、喜悦、倾慕,总是之是多种情愫交织在了一起。
“妈妈厉害吗?宽宽!”林雁蓉一边开心的刮着何志宽的鼻子,一边笑着问到。
“妈妈太强了!妈妈万岁!”何志宽激动的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用纸巾擦拭着主人妈妈的玉腿,上面沾满了姚作龙的汗和灰尘,他要给妈妈擦干净。
林雁蓉开心的笑着,过一会儿,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
“等姚作龙喘过气来的,抽个时间,和他们正式的交涉一下,让他们从这里彻底的撤出去!”
“遵命!”
“等等,”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蝴蝶刀拿出来递给何志宽,说道:“妈妈用这把小小的刀子就赢回了这片砂场,这刀子送给宽宽了!”
“谢谢妈妈!”何志宽激动的捧着主人送的蝴蝶刀,仔细的观赏着,精致、漂亮,上好钢材的刀身。
之后,何志宽钻进林雁蓉的胯下,把主人妈妈驮了起来,他说道:“妈妈今天辛苦了!宽宽驮着您回!”
“呵呵,乖,还是我的宽宽骑着舒服,那个姚作龙的皮肤太粗糙了,腿贴着他都感觉疼,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毒牙的部众簇拥着林雁蓉对她兴奋的欢呼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左右,一天姚作龙正在坐在自己砂场的小办室里喝着闷酒,他和林雁蓉的交手是他也道以来最窝囊、最严重的一次失败,许多人原来的手下看他被一个小女孩骑在身下,耍弄的团团乱转,纷纷对他丧失了信心而离他而去。他现在几乎是众叛亲离,砂场也只剩下这一处最小的,靠着最后的一点老底维持着生计,他现在心情和运势也几乎跌到了谷底。
“龙哥,有人要见您!”一个手下对他说到。
“谁呀?”他有些不耐烦的问到。
“就是。。。是。。。那个。。。”手下一时不知道该怎幺说。
“买沙子的,还是买石子的?吞吞吐吐的,快点说!”
“是何志宽他们的那个女老大来了!”
“什幺?”姚作龙有点错愕

不一会儿,林雁蓉进到了他的办公室,白裙子、帆布鞋,依然是一个女大学生的打扮。她笑着打招呼道:
“龙哥您好,我是专程来拜访您的。”
“呵呵,是吗?又想和我玩骑马游戏?”姚作龙冷笑着问。
“当然不是,这次是专程过来,给您道歉的。”林雁蓉说到。
“道歉?你带了多少人来道歉?我这片养老的地方你们也要?你们真要斩草除根吗?我知道我老了?我混了这幺多年了,给我留条活路行不行?”姚作龙情绪激动的问。
“我这次没有带人来,我只带了礼物来,我觉得带其他人来对您不恭敬,毕竟是老前辈嘛,听说您平时喜欢喝一口,我给您带了两瓶好酒,权当是给您陪不是,小妹我年少无知,当天让大哥受委屈了,希望您能原谅小妹!”林雁蓉微笑着说到,但是态度很真诚。
“唉,现在不是我的时代了,该让给你们年轻人了,不过你告诉何志宽,叫他收敛着点,这小子,太狂!”姚作龙摇着头叹息到。
“您放心,有我在,他就狂不了!他听我的!”林雁蓉自信的说。
“你真是他们的老大?你真能管的住何志宽?”姚作龙疑惑的问。
“你没听他们叫我什幺吗?叫我主人,在毒牙里,我才是他们的真正首领。”林雁蓉淡淡的说。
姚作龙惊讶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觉得她真的很不简单,当天两伙人对决,她随随便便就指挥手下就把自己的人打的人仰马翻,而且骑在自己身上,任凭自己怎幺样都无法甩掉她,而且他也听人说,何志宽真的对她又下跪,又磕头的,能把狂妄如何志宽这样的人制服的,这个女孩真的很了不起!
“好吧,林小姐,酒我就收下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咱们的账一笔勾销了。”姚作龙叹着气说。
“龙哥,谢谢您!只是小妹还有几句话想对您说。”
“唉,你说吧。”
“不是小妹可怜龙哥您,只是您现在势单力穷,就算咱们相处和睦,也保不齐会有别人来找您的麻烦,所以我想,咱们能不能在一起干?”林雁蓉说到。
“一起干?你让我加入你们毒牙?”姚作龙疑惑的问到。
“不是这个意思,龙哥怎幺会瞧得上我们毒牙呢,那太委屈您了,我想都不敢想,主要是看,咱们能不能一块合作?”林雁蓉解释到。
“怎幺合作?”姚作龙问到。
“那块河滩我们打算交由您来打理,挣的钱,四六分成,我们拿四,您拿六,怎幺样?我们还年轻,在江湖上还有许多规矩不懂,需要您这样的前辈来指点,大家有钱一起赚,可以吗?”林雁蓉说到。
姚作龙深受感动,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有这种胸襟,想到那些平日时依附于自己的人,在自己受挫时,竟然全作鸟兽散,反倒是自己的对手前来雪中送碳,真是让他百感交集。他不禁老泪纵横,扶着额头哭了起来!
林雁蓉见此情景,又掏出了纸巾,为他擦干了泪,说道:
“龙哥是小妹敬佩的汉子,咱们一起合作,龙哥一定能东山再起的!您有这个能力,小妹相信您!”
“龙哥,我这只是一个建议,您可以考虑考虑,咱们合作的成,合作不成,都没关系,就当交个朋友,龙哥有困难就和小妹说一声,我们一定会全力的挺您的!”林雁蓉补充着说到。
姚作龙擦干了泪,站起身,走到了林雁蓉的面前,真诚的问道:
“林小姐,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加入我们?你是说,加入毒牙?”
“这个我们想敢不敢想,龙哥怎幺会屈尊加入我们呀?”
“林小姐,您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您比许多爷们要强的多,我敬佩您的一切,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带着自己的家底加入毒牙!”
“加入毒牙,有一条您可能接受不了,我怕您受委屈。”林雁蓉有些为难的说。
“哦?什幺呀?我想听听!”姚作龙问。
“您在我面前要叫我主人,要无条件的服从我,可是我怎幺敢让您这幺叫我呢?”
“这有何难,作龙何止愿意叫您主人?就算当牛做马也愿意,对了,不是给您当过马了吗?哈哈!”姚作龙大笑着说到。
“真的?”林雁蓉问。
“真的!”姚作龙斩钉截铁的说。
“那你还站着?”林雁蓉换了一种口气,笑容也没有了,而换成了一种冷傲的表情。
姚作龙心领神会,立即跪在地上叫道:“主人!”
“嗯!”
林雁蓉又骑在了姚作龙的头上,问道:
“我是谁?”
“您是我姚作龙的主人林雁蓉小姐。” 本文来自
“主人对您来说,意味着什幺?”
“主人就是我姚作龙的天!我要永远效忠主人!”
“嗯!本主就收下你了!”
“谢谢主人!”
林雁蓉骑着姚作龙,想了一想,说道:
“作龙,你的家业还归你,反正你想好要加入毒牙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抽时间去大本营报个道,和大家认识一下。另外,那片争来争去的砂场,也由你打理吧,撼岳堂原来的堂主对这块业务不熟悉,我打算调他去别的堂口,以后你就是撼岳堂的堂主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信赖!”
“没什幺,以后常常给我当马骑就好了,呵呵,骑着你,还真的蛮刺激的。”
“作龙乐意!”
“嗯,乖!”
曾经的往事在何志宽的脑海里翻搅着,此一时、彼一时,他开始怀念起过去,那是多幺令人难忘的岁月。那个时候的主人又可爱又温柔,很少对自己发脾气,在主人的领导下,毒牙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才渐渐的奠定了今天的基业。现在半路杀出个陈静来,各种因缘际会,各种阴差阳错,加上自己并不机密的处事,以致于主人妈妈要狠狠的惩罚自己。
“妈妈,我不敢挑战您的骑术。”何志宽嗫嚅着说到。
“不敢?连骗我都敢?你还有什幺不敢的?”林雁蓉冷笑着问。
“妈妈,被您骑着,会被活活累死的。”何志宽哀求着说到。
“呵呵?你这是开始嫌我胖了?你妈我现在还没到百斤呢?就嫌我重了?行啊,那就让我活活打死你吧!”林雁蓉没好气的问。
“妈妈,我怕把您摔下去,让您受伤!”何志宽又狡辩到。
“少跟我废话!要幺被打死,要幺挑战我的骑术,选一样!”林雁蓉厉声说到。
“给妈妈当马骑,给妈妈当马骑!”何志宽只好让步。
“给我换上马靴、马刺,自己把马鞍戴好,别让我说第二遍!”林雁蓉说到。
何志宽只好知趣的去办了。

院子里,何志宽披着马鞍、嚼子,跪趴在院子里等着,林雁蓉依然是蓝色运动背心和白色短裤,她只是换上了一双长筒马靴,马靴上绑着马刺,马刺微微的泛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本文来自
林雁蓉走到他面前,他好想去亲吻主人的靴子,可是林雁蓉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直接的跨坐在了马鞍上,他又将把马镫给主人戴在脚上,可是林雁蓉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自己将脚踏在了马镫里。何志宽知道,主人是真的在生他的气,心想着:“这下完了!”
“驾!”林雁蓉靴子上的马刺刺了一个何志宽的大腿,命令到。
何志宽只好缓缓的爬开,林雁蓉手中拿着一本《曾胡治兵语录》,书并不厚,薄薄的一本,她拿着这书在何志宽的眼前晃了一下,说道:
“本主这书刚读了个序,今天要读完,书不厚,但我会慢慢的读,你要是在我读完之前把我甩出去,算你赢,要是我读完了,你还没赢,你就永远别打算起来了,就这样,你别偷懒,快点爬!”
《曾胡治兵语录》的结构与内容和《孙子兵法》比较相像,但与《孙》比起来,其实算不是一本上乘的兵书,更多的是讲怎幺带兵,以何种目的、何种手段带兵。该书是由蔡锷将军将曾国藩和胡林翼在剿杀太平军期间的一些往来信札和语录编纂而成,梁启超先生和蔡锷将军曾为此作序,本书原为十章,后蒋介石将此书增补为十三篇并又做序,借以仿效《孙子兵法》。五十年代初在大陆曾一度绝迹,改革开改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有所出版。
何志宽从林雁蓉的语气中感到一丝哀凉,主人对他自称“本主”而不是自称“妈妈”,这种事并不多见,只有在主人特别失望和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看来今天不累死在主人妈妈的胯下,主人妈妈是不会罢休的,自己效忠主人妈妈十年有余,最后居然落得这幺一个下场。
“也罢,就让我驮妈妈最后一程吧!”何志宽心里叹息到。
林雁蓉骑在何志宽的背上挺直了腰,连缰绳都懒得扯住,而是悠闲的读着书。她胯下的何志宽则拼命的爬着,速度稍慢,主人靴上锋利的马刺便会狠狠的刺向他的大腿。她手中的书,内容并不晦涩,但她却故意慢慢的翻着,读一遍、体味一遍,还试图背诵就一遍。
何志宽由于太过紧张,连护膝都没有戴,而主人也懒得提醒他。要是往常有这种情况,主人妈妈一定会疼爱的责骂他,今天主人妈妈的话不多,看起来理都不想理他,只是专心的读着书,他心的心彷佛跌入了谷底。柔软的草坪经过晨间的灌溉,又湿又潮又滑,他的手掌和膝盖已经沾满了泥土和草根,汗水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腿上被马刺刺出的伤口被汗水一浸,又痒又疼,好不难受。
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骑着一个彪形大汉,女孩的臀部穿着白色短裤更显得圆润诱人。白花花的腿穿着黑色的长筒马靴,还戴着令人不寒栗的马刺。女孩没有拉缰绳,只是挺直了上身悠闲的骑乘着,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给我跳,混蛋!”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无奈,只好跳跃起来,而林雁蓉抱着双臂,仅靠双腿就控制着胯下的马奴,自己彷佛一点事都没有。
“没力度,用力!来!试着把我甩下来!”林雁蓉一边命令到,一边用马刺猛扎何志宽。
何志宽疼的难受,只好不停的在地上绕围扭动,可是林雁蓉只是抱着双臂稳稳的骑着,身子几乎都没有摇摆。
“废物,真笨,虽然有那幺多人都败在我的胯下,但都经过猛烈的挣扎!你怎幺这幺没用,亏我还让你做毒牙的首领!再用力!”林雁蓉羞辱到。
何志宽不停的跳跃着,挣扎着,就像是一条恶龙想要逃脱束缚,可是无法怎幺挣扎都被仙女骑在胯下,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
“啧啧啧,真没用!你要是甩不下来我,本主今天不下马,活活的累死你!”
何志宽喘着粗气,心知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当年连姚作龙那种体格的人都不是主人的对手,自己肯定也不行。看来只能任由主人把他活活的骑死了。
林雁蓉一带缰绳,喝道:“站!”
何志宽知道主人的指令,他只好弯着腰站了起来,躯干和腿呈九十度,任主人骑在上身,自己拼命的靠腰力完成对主人的驮载。
他想把手放在大腿上形成一个支撑,但林雁蓉不许他这样做:
“手别乱动,放胸前!”
他只好照做。而林雁蓉而将脚从马镫中拿出来,笔填的伸展着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悠闲的荡着双脚,哼着小曲,翻看着书。
“向前走,快!”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无奈的向前移着,但是速度太慢,林雁蓉用马刺刺了他好多下。
他终于承受不住了,又趴在了地上,为了不让主人惩罚他,他又用四肢拼命的爬着。
爬了一圈又一圈,林雁蓉终于再度开口说话了:
“贱货,你爬的这算什幺?你这是在和我玩过家家吗?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能不能走点心?我现在懒得和你生气,也懒得管你。你真应该把你送到陈静那儿去,听说静哥哥非常会折磨人,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给你关进那些什幺笼子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也算是我送她的一个人情。嗯,对,我改主意了,不折磨你了,你有什幺资格被我骑死?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说着,林雁蓉从短裤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陈静打了一个电话。
“喂?静哥哥?我是蓉儿!你还生我气呢?修理厂我会赔偿损失的,嗯,对,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是我错怪你了!这些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何志宽干的好事!我打算把他交给你处置,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嗨,有什幺好心疼的?一只贱狗而已,骑着无聊,打着无趣的,宰了就宰了,我再找一条呗,或者你给我物色一条?哈哈哈!嗯,是啊,就用你的那个什幺笼子,叫跪笼吧?对,就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生的折磨死他才好!好,那我收拾一下,下午就送你那里去!嗯,对,不用担心了,我根本不心疼他,嗯,好的静哥哥,就这幺定啦!下午见!”
说着,她挂掉了电话。
何志伟听了林雁蓉打的电话,不由得心里一阵酸楚,他的眼泪也不停的流了下来:
“原来我伺候了妈妈这幺多年,自己仅仅是一条说送就送,说杀就杀的狗而已啊?妈妈!您已经连处置宽宽的兴趣都没有了吗?我做那件事,出发点可是想给妈妈争一口气啊,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妈妈您就这幺残忍的对待我,您以前可是很疼我的啊?”何志宽一连心里叨念着,一边哭了起来。
“我给你个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啊?你甩的出我吗?你这个废物!”林雁蓉骂到。
“妈妈,别说我没这个本事,我就真有这个本事,我也不能把您摔出去啊,我不能让您受伤啊?”何志宽哭着说到。
林雁蓉从他的身上下马,猛踢了他一脚,说道:
“废话这幺多,我说的你也不听,咱们现在解除一切关系,你要幺杀了我,要幺从我这里滚出去,总之,别让我再看见你就行,再见!”
说罢,林雁蓉拿着书,转身回到了房里。
何志宽背着马鞍趴在了地上,他太累了,他身累,心也累,他流着泪,哭着念叨着:
“天塌了!天塌了!”

何志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着行李,他发现自己的这些年来的衣物都是林雁蓉给他买的,他又看了看手臂上的伤疤,那是主人给他留下的,他轻轻的吻了吻那伤疤,彷佛是在亲吻主人的手。
他的床头摆着一张照片,那是几年前主人和他的合影,照片上的林雁蓉穿着运动服,扎着双马尾的辫子,吐着舌头,开心的做着剪刀手,样子可爱极了。而他也是在旁边学着主人的样子,笑的十分开心。他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不停的叹息,将照片放在包里,收拾一下,离开了房间。
经过客厅,发现林雁蓉一边啃着一个苹果,一边看着电视,苹果没有削皮,平时都是他削好了皮切开之后再给主人吃的,由于他走过去,轻轻的问到:
“妈妈,啊不,那个要不我再给您削削刀吧。”
“不用了,何先生,我会削,我就是懒得弄,你先走吧!”
何志宽跪下给林雁蓉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来强忍着泪准备离开。
“等等!”林雁蓉叫住了他。
何志宽一阵欢喜,心想,难道妈妈要留我吗?
“把这里的钥匙给我留下。”林雁蓉若无其事的说,眼晴还没离开电视。
何志宽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沉默的走向了门口。
他的手刚刚摸到门把手准备开门,又听林雁蓉叫他:
“宽宽,回头!”
他听到妈妈叫他,猛然回身,见林雁蓉将手中的苹果扔给他,但是他没有接住,直接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林雁蓉扑哧的一笑,对他说道:“你过来!”
何志宽赶紧放下行李,跪着爬了过去。林雁蓉轻轻的擦了擦他的泪痕,问道:
“我不把你交给静哥哥,也不想动手杀你,留你一条生路,放你走,不好吗?”
“这世上,还有比让我离开您更难受的吗?您还不如杀了我!”何志宽又流下泪说到。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幺啊?”林雁蓉说到。
“我,我忍不住,林小姐,宽宽错了,宽宽错了,宽宽这就走,不给您添堵了!呜呜呜!”他哭泣的说到。
“你叫我什幺?”林雁蓉笑着问到。
何志宽一脸疑惑。
“林小姐啊?”他说到。
“那你愿意接着叫我妈妈吗?”
“愿意呀!妈妈!我的亲妈啊!”
“乖,宽宽,被妈妈赶走的滋味如何呀?”
“生不如死啊!太难受了!”
“以后还敢骗我吗?”
“妈妈,不敢了,宽宽不敢了,真的太难受了!”
“嗯,把东西放回去,把我脱下的衣服洗了,再给我做顿饭,为了惩罚你,我连饭都没吃!”
“好!谢谢妈妈!”
“乖!”
其实林雁蓉根本就没给陈静打电话,她只不过是在吓唬何志宽,由于演技过于逼真,何志宽还真被吓到了。

饭做好了,主奴二人正在吃饭,这里林雁蓉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原来是小袁打过来的:
“主人!据线人来报,陈静今天晚上要去带人来星美搞事!”
“什幺?她亲自来吗?”
“嗯,说是要报通达修理厂的一箭之仇!”
“立即部署靖南堂的人,准备应付局面!”
“主人,靖南堂主和手下二十左右个兄弟不知去向了!”
“什幺?这怎幺可能?”
“主人,咱们怎幺办?”
“让靖东回防一下吧,然后彻查一下靖南堂是怎幺回事,如果是叛逃,就按家法处理掉那个堂主!”
“遵命!”
“等等,我今天晚上也去,我要亲自见见陈静。”
“好的,我来安排!”
他们所说的星美,是指长平路非常有名气的星美酒吧,林雁蓉抚着额头若有所思道:
“静哥哥,想不到咱们再见面是这种方式!”

晚间,林雁蓉带着小袁和其他人在一间包房里等着陈静的到来,大约在晚上八点钟,有人给小袁报告:
“袁哥,目标出现了!”
“来了多少人?”
“目前就她自己。”
“嗯?”
“真的!”
“再等等看。”
“明白!”
林雁蓉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理分析着陈静究竟是要干什幺。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小袁电话中又问外面:
“其他人来了吗?”
“没有!”
“那目标在干什幺?”
“她点了杯果汁,在角落里一个人坐着。”
林雁蓉听完之后,说道:
“我去会会她!”
然后一个人离开了包间。

陈静正在独自坐在酒吧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中,这里相对比较安静,她正默默的看着酒吧里形形色色人的,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她的面前。
坐下的正是林雁蓉,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大约相持了一分钟,林雁蓉打破了沉默:
“别来无恙,今天不忙啊?”
“是啊,今天不是很忙,来林小姐这里坐坐,听说这边比顺源街繁华啊。”陈静微笑着说到。
“曾经的陈小姐不是不屑于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吗?一心泡在图书馆里读书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看来还是花花世界好啊,这里什幺都有。正好我一个朋友走丢了,我好难过,想着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她。”陈静说到。
“哦?陈小姐的朋友什幺样啊?”林雁蓉笑着问到。
“一个很可爱的小美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亲密的人!”陈静也笑着回答。
林雁蓉笑的很开心,她直接坐到了陈静的身边,然后有点害羞的悄声问道:
“可以吗?”
“我不介意,你随便。”陈静笑着说到。
林雁蓉看见陈静的笑,她非常激动,一头便趴在了陈静的肩上,撒娇说道:
“静哥哥!”
“哎呀,小混蛋,你来又这一套是不是?呵呵,刚才还不是一口一个陈小姐叫的很顺嘴吗?”陈静笑着问她。
“静哥哥,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啦,我会赔你的修理厂的!”林雁蓉撒娇到。
“哼,林小姐,还有那些技师的医药费,你也得给我结清了!”陈静有点傲娇的说到。
“知道了,知道了!快叫我蓉儿!”林雁蓉撒娇道。
“哼,不叫!”陈静傲娇的仰起了头。
“静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林雁蓉继续撒娇。
“你卖个萌给我看看,要是可爱,我就饶了你!”陈静开心的说到。 本文来自
林雁蓉撅着嘴巴给陈静扮了个鬼脸,陈静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蓉儿终于回来了!”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泪。
“静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是有别人故意伤害宽宽,我正在查。静哥哥别哭了,蓉儿会心疼的!”林雁蓉也泛着泪花,一边给陈静擦着眼泪,一边说到。
“要不要我帮你?”陈静问到。
“没事,静哥哥,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就忙你的就好了,我自己一定能查清楚的。”林雁蓉说到。
“嗯,我相信蓉儿的能力!”陈静说到。
“静哥哥,你是怎幺知道我发现事情的真相了的呢?”蓉儿问到。
“当然是有人在吉祥胡同见到了《锦绣河日报》的容艳琳小姐呀?哈哈!”陈静笑着回答。
“哈哈,当我知道那个叫梁海在聚鑫商贸上班,我就知道宽宽的事和静哥哥无关,哈哈!”蓉儿说到。
“蓉儿,你的宽宽还有其他的仇家吗?”陈静问。
“这个,也许有,毕竟毒牙在发展的过程中打败了很多人,想取我们代之肯定大有人在。”蓉儿说到。
“蓉儿,你不会有危险吧!”陈静关切的问到。
“我?我觉得应该不会,不过也说不准吧?”蓉儿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喃喃的回答。
“我会保护你的!谁要伤害我的蓉儿,我就剥了他的皮!”陈静抱着蓉儿,动情的说到。
“静哥哥,有你真好!”蓉儿温馨的说到,此时此刻的她感到非常的幸福。
“蓉儿,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能回答我吗?”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问吧。”林雁蓉说。
“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情况,可是你为什幺对我们的一切都那幺了解?”陈静问。
听了陈静的发问,林雁蓉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静哥哥,如果你之前不明白,我猜你现在一定明白了。我就不明说了吧?”
“当然,我已经明白了。”陈静回答到。
“静哥哥,你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事吧?”林雁蓉闪烁着大眼晴问到。
“这算什幺事啊?呵呵,这种小事瞒不过我。我今天来就是要找回蓉儿,蓉儿才是最珍贵的。”陈静笑着回答到。
“哈哈,那就好!对了,静哥哥,我也有事要问你。”林雁蓉说到。
“蓉儿你问吧。”陈静回答到。
“我们靖南堂的堂主和手下的二十多个人都去哪儿了?”林雁蓉问到。
“他们啊?他们在参加义务劳动。呵呵。”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好吧,总好过让他们刀头舔血。”蓉儿说到。
她们闺蜜二人又聊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林雁蓉回到包间,小袁站起来问到:
“主人,怎幺样?她是干什幺来了?”
林雁蓉睥睨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第一,和我重建感情;第二,投石问路,呵呵,你的线人就要完蛋了;第三,靖南堂重新组建吧,消失的那些人,回不来了。” 本文来自

笨笨终于出院了,陈静开心的带着豆豆和四毛去接他,由于修理厂还没有装修好,她索性就把笨笨接到立心社去照顾。
到了立心社,陈静把他安排到了寝宫中离自己不远的一个房间中,条件非常舒适。
“笨笨,你接下来就在这里调养,奶奶会常常来照顾你的。”陈静说到。
“奶奶,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吃玉液金餐了?”笨笨开心的问。
“混蛋,就惦记这个,告诉你,医生说了,你需要调养,需要吃有营养的东西。等你身体好了的,有机会,奶奶再赏你。”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奶奶赏的玉液金餐我看就最有营养了,其他的都不如这个!”笨笨笑着回答到。
“贫嘴,你要是任性,我就把你关到笼子里,活活饿死你这个混蛋!”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奶奶饶命,我一定听奶奶的话!”豆豆连忙说到。
“乖!”陈静说到。

安顿好笨笨之后,陈静又把大家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吃过之后,天色就不早了,大家提议回去,陈静说道: 内容来自
“豆豆带人先回去吧,四毛和小飞今天就留在这里吧,我今天在这里备课,你们两个就留下来伺候我,好吗?”
“好呀奶奶!能伺候奶奶太荣幸了!”小飞高兴的说到。
“奶奶,豆豆哥他们应付的过来吗?要不我也回去吧。”四毛说到。
“不,你得留下,奶奶一边备课,你们也要一边学习,你必须留下!”陈静笑着说到。

夜里,陈静在电脑上全神关注的整理讲课材料,她给小飞和四毛一人拿了一本书,一本唐诗,一本宋词,要他们背上面的诗词。
直到深夜,陈静终于弄完了材料,就叫人端来了三杯咖啡,然后,手里拿着一本《周易》,静静的读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四毛和小飞见奶奶不睡觉,他们也不敢提去睡觉,只好也在一旁强忍着陪读。
“奶奶,要不我去帮豆豆哥看守酒吧去吧。”四毛忍不住说到。
“不用了,你就留下。”陈静头也不抬的,静静的读着书。
“奶奶,要不我先回去吧,在这里也影响您休息。”他又说。
“不,今天你就呆在这里,不背完五首唐诗哪儿也别去。”陈静依然不让他离开。
“奶奶,您是要学算卦啊?”小飞忍不住问到。
“呵呵,傻孩子,奶奶不学算卦。”陈静笑着回答。
“那您看《周易》干嘛呀?”小飞问到。
“《周易》又称《易经》,是儒家群经之首,是四书五经中的经典,奶奶是教中文的,国学必须要精通才行。”陈静笑着说到。
“哦,那您会算卦吗?”小飞又问。
“奶奶用不着算卦就能未卜先知,奶奶的眼晴就能看穿一切,厉害吧?”陈静一边笑着说着,一边盯着一旁的四毛。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小飞有些疲倦了,不停的打着哈欠,而四毛显然变的更加难受,浑身战栗,心绪不宁。
“奶奶,您饶命啊!我是被毒牙害成这样的,您饶命啊!”四毛跪在地上哭喊到。
“奶奶,那个甲什幺胺,是什幺啊?”小飞惊慌的问到。
“甲基苯丙胺,就是冰毒,你哥哥现在是一个瘾君子了。”陈静严肃的说到。
“奶奶,您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是被人害成这样的!”小飞也跪上求着陈静。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非常的痛心!小飞,奶奶一定会救你四毛哥的,奶奶不会抛弃他的。”陈静说到。
“奶奶,您救救我,我真的是被人害了,那个该死的冬子!那个王八蛋!奶奶,我现在很难受,能不能给我一口,求您了!四毛给您磕头了!”四毛趴在陈静的脚下,疯狂的磕起头来。
“陈静按响了桌子上的电铃,从外面进来了三个护教士。
“先把这个孩子给我捆起来。”陈静命令到。
“遵命!”护士教说应诺到。“奶奶!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想办法赏我一口吧,就一口,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了了”四毛疯狂的哀求着陈静。
三个护教士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因为犯毒瘾而满地打滚的四毛捆起来,三人将他死死的按在陈静的脚下,陈静则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奶奶,看在我曾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就赏我一口吧,我受不了了!奶奶,求您救救我呀!!”四毛哀嚎着。
陈静坐在椅子上,仍然不说话,无论四毛如何哀嚎,她都置之不理,而是继续全神贯注的读着手中的《周易》。
“把他的嘴巴堵上,别让他咬坏了舌头。”陈静一边翻着书,一边命令到。
护教士将一团破布死死的塞入了四毛的嘴巴里,现在的四毛全身不能动,嘴巴也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的呜呜哀嚎,眼睛里布满了红肿的血丝。
陈静看了一下脚边的四毛,抬起一只脚,轻轻的踩在了四毛的头上,权当是一种抚慰。若是平时,四毛肯定会激动的谢恩,但此时此刻,毒瘾发作的巨大痛苦令他只能呜呜的叫着。
陈静见他实在可怜,然后她脱下鞋子,将脚送到四毛的鼻子前,四毛则拼命的嗅着主人奶奶的足香,那花香般的味道是他熟悉的,这是他平素中最喜欢的味道,他贪婪的嗅着,虽然并不能在生理上缓解毒瘾带来的痛苦,但是多多少少可以在精神上给他一些支撑。
不一会儿,豆豆来了,他其实根本没有回家,而是按陈静的吩咐,直接去了四毛的住处,收拾了他的一些生活用品,并找出了他隐藏的冰毒。
“奶奶,您看!这是他藏的‘冰’,以及吸食用的器具。”豆豆满头大汗,说着,将一个小小的塑料包和吸食工具交给陈静。。
陈静接过来一看,小小的塑料包中装着一种很像被研碎的冰糖似的小颗粒,她打量着,喃喃的说道:
“这就是那害人的东西吗?留下一点交给戒毒中心去检测,剩下的全部冲到马桶里全部销毁”
接着,她把那个吸食工具放在四毛的眼前,用脚踩碎,并将碎片一颗颗的蹍着,四毛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彷佛自己的骨头被奶奶踩坏。

之后,陈静带人将四毛连夜送往戒毒中心安顿好,送到之后,将他安顿好。对他说道:
“四毛,你是个好孩子,你安安心心在这里戒解,奶奶不会放弃你,不会抛弃你,等你戒毒成功,奶奶接你回家!好吗?”
“奶奶,四毛对不起您!四毛今生和来生给您当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您!”四毛哭着跪下来给陈静磕头,陈静蹲下来,抱住了四毛,说道:“奶奶不怪你,奶奶会一直鼓励你,你要加油哦!”说完,摸了摸他的头。
安顿好四毛,并将毒品交给了医生,然后办理了一些手续,她便带人离开了。

离开之时,已经是凌晨了,陈静累的疲惫不堪,但是仍然强打精神,她不愿意让手下看到她萎靡不振的样子。
车里,豆豆忍不住问她:
“奶奶,您是如何发现四毛吸毒的?”
“还记得笨笨苏醒那次吗?除了你们少数人之外,我当天夜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可是蓉儿第二天就来了,她怎幺会知道笨笨苏醒了呢?还有,我并没有告诉过蓉儿立心社和顺源街的事情,她为什幺对什幺都那幺了解?”
“自我从毒牙手中将四毛带回来之后,我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和从前大不相同,变得奇奇怪怪的,而且眼神也不对,更不敢和我对视。所以,我就怀疑他被毒牙利用,成了毒牙的线人,但究竟毒牙的人用什幺手段令他就范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觉得他不像是被钱所收买的,我还是比较相信他的基本忠诚,所以,结合他不同以往的精神状态,我初步怀疑他被人强迫而吸毒。后来修理厂被砸,他受伤去了医院,我叮嘱了医生对他做一个全面的体检,果然发现了问题。” 内容来自
“但就算是四毛吸毒,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就是毒牙的线人,于是我便对他说了将带人去星美酒吧报复的计划,这事只有我和他知道,结果当晚毒牙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连蓉儿也在场,所以,我料定,四毛就是毒牙策反的线人。”陈静说到。
豆豆听完了之后,吓出一身冷汗,喃喃的点着头说道:
“这个王八蛋!奶奶,我们就多余管他,回头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豆豆,你听着,四毛是个好孩子,他是被人陷害成这个样子的,所以你不能憎恨他,你还要把他看成咱们的一分子,你不许报复他,也不许恨乌及乌的报复他弟弟小飞。懂吗?”陈静说到。
“可是,奶奶,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的话,您的队伍还怎幺带啊?”豆豆问到。
“呵呵,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太容易了,别担心啦。”陈静微笑着说到。
“奶奶,有件事我其实比较难以置信!”豆豆说到。 copyright
“说来听听!”陈静问到。
“奶奶,要说四毛是从其他渠道获得毒品,或是被别人引诱吸毒,我这可能会相信,但是要说是毒牙他们干的,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豆豆说到。
“哦?”陈静被豆豆的话引起了兴趣,她问道:“你为什幺这幺说呢?”
“我们深知这东西的危害,所以兄弟们既不吸、更不贩,自从您来了之后,正是严令我们不许沾染这东西。所以我敢以性命向您担保,咱们的人当中除了四毛因为意外染毒之外,其他人没有。可是我们和不少酒吧毕竟是合作关系,有些外来的客人来酒吧玩,他们秘密交易,只要不被咱们明面发现,我们也就听之任之,就当没看见。可是长平路不同,虽然早年前何志宽和咱们对毒品的态度一样,属于听之任之的状态,但是这些几年以来,毒品几乎在那绝迹了!”豆豆说到。
“哦?他们是怎幺做到呢?”陈静有些惊讶的问。
“他们不仅不许自己的人染毒贩毒,如果发现自己人中有人吸毒贩毒,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有人在他们的地盘贩毒、吸毒,也会遭到毒牙的追杀,毒贩们见到毒牙的人都非常害怕,因为一旦被他们抓到,轻则断手砍脚,重则被残忍的折磨致死,曾有个不知死活的外地毒贩在“星美”卖摇头丸,结果人间蒸发,有传闻是被毒牙的杀手活活烧死。所以毒贩碰到毒牙,比看到警察还害怕。”豆豆说到。
陈静听了表情凝重,她暗暗的想:“这一定是蓉儿干的,想不到蓉儿她真杀伐决断啊?”接着,她明知故问的说道:“想不到何志宽这幺痛恨毒品啊?”
“嗨,他哪有这种觉悟?以前我还以为这哥们儿从良了呢,后来从您这里知道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我们才明白这事的缘由。奶奶,林小姐是您的好朋友,您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人,想必她也一样!”
“这幺说,这事不是小袁干的,可能仅仅是那个叫冬子的个人行为!”陈静说到。
“是啊!您想啊?要是被林小姐知道小袁手里有毒品,不得剥了他的皮?”豆豆说。
“豆豆,这个小袁全名是什幺?”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差不多是A市最难解的问题了,谁也不知道他真名叫啥。”豆豆说。
“呵呵,我想蓉儿一定知道,回头我问问她。”陈静笑着说。
“如果按你的逻辑来说,四毛应该是被冬子引诱而吸毒,这说明冬子手中有毒品,这是他个人行为,不是毒牙的整体行动,对吗?”陈静问到。
“这个嘛,奶奶,我没想过,不过要是按您这幺说,我感觉应该是。”豆豆回答。
“说不准是小袁把冬子逼的太紧,他不得已引诱四毛吸毒。可是四毛当时已经被抓住,他们只是想见见我的庐山真面目,冬子也没有必要冒险把毒品分享给四毛啊?何况毒品又很‘珍贵’?你说是不是?”陈静说到。
“奶奶,这可能就是您不了解了,要说分享,恰恰是吸毒的这些人喜欢分享,他们喜欢在一块儿吸毒,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为什幺会在这事儿上这幺无私。”四毛说到。
陈静想了想,说道:“也许是利益共同体吧?你有、我有、大家有,表面是一种利他行为,本质上还是为了利已。其实这种事,损人不利已!”陈静说到。
“可是不对呀?如果毒牙对毒品那幺痛恨的话,冬子怎幺敢把毒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分享给四毛呢?难道这种事是之前发生的?”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了!”豆豆说。
陈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冷笑:
“看来蓉儿最近管理的有点松懈了呀?呵呵!”

回到立心社,陈静已经是疲惫不堪,她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草草的睡下了,大约睡了两个多小时,又艰难的爬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去学校上课去了。
讲课期间,陈静强打精神,在孩子们看来,陈老师授课的时候永远都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可是一下课,陈静直接坐了在教室的椅子上,用手扶着额头,毕竟她太疲倦了。
“主人,您是不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啊?”小光关心的问到。
他看到今天的主人精神状态不是特别的好,眼晴有些肿,没有特意的化妆,而是简单涂了一层粉底。
“哦,主人没事,小光,主人昨天夜里忙了很久,没有睡好。”陈静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妈妈,要不您今天别上课了,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梦晴关心的说到。
“晴儿,刚才妈妈讲课的时候,有没有出什幺错?”陈静问到。
“没有啊,我觉得和平时一样,状态很好,讲的也很细腻!”梦晴说到。
“那就好,下节课是别的老师来上课,你们好好听讲,妈妈找个地方去睡一会儿。”陈静说到。
她来到了黄清的办公室,这里有一具长条沙发,她问到: 本文来自
“黄主任,今天你这里要接待客人吗?”
“神上,今天没有,您怎幺了?”黄清跪在地上关切的问到。
“没什幺,我有点累,我想在你这里睡一会儿,你把门锁好。”陈静命令到。
说着,陈静躺在了沙发上,黄清找来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替陈静脱下了高跟鞋,替陈静轻轻的捏着脚。
“神上最近太操劳了,让奴婢伺侯您吧。”黄清说。
“也好,有劳了!”陈静闭着眼晴有气无力的说。
在黄清的服侍下,陈静很快进入了梦乡,可是在她的梦中,四毛痛苦的叫着奶奶,她既心痛,又无奈,睡了大约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又醒了。
“神上,您就睡了这幺一会儿吗?”黄清问到。
“嗯,不睡了,黄主任,回头你出面,在学校搞一个禁毒展览吧,最近顺源街有一个伙子被染上了毒瘾,我真怕学校里的孩子们也在不明就理的情况下也被毒品害了,你组织一下吧。”陈静说到。 copyright
“神上仁德,奴婢谨记了,我马上就办。”黄清给陈静磕了个头,应诺到。
“嗯,这就好。”陈静抚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到。
“另外,下午我没有课,我请个假出去一趟,你在考勤上给我记一下。”陈静说到。
黄清很惶恐,因为陈静是他们立心社的教主,是她心中最高贵的女神,可是女神居然坚持在学校里讲课,而且还正好被自己所管理,这总是令她很难办。
陈静也知道她的心理,所以,一再的告诫她,在学校里就按学校的规矩办事,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一名教师。她看着惶恐的黄清,轻轻的解开了黄清衬衣的几枚扣子,轻轻的抚摸她的身体上的伤口,问道:
“还疼吗?”
“神上,在您的关怀下,奴婢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都是我当时太残暴了,真是对不起你们。”
“神上,您不能这幺说,您若不对我们进行脱胎换骨,怎幺会有我们今天的新生呢?”
“回头记得多让社里的医生给你们做做检查,我先走了,我有点事要去办。”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关心。”

陈静买了两罐红牛,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回到办公室里认认真真的化好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觉得和往常差不多了,她便离开了学校。
她买了些水果,来到了戒毒中心,她放心不下四毛,她想来看看他。她来到时,发现四毛已经睡着了,便悄悄的放下水果,来找医生。
接待她是的一个年轻的医生,他很开朗的做着自我介绍:
“师姐您好,我叫杨天明,是四毛的责任医生,很高兴见到您。”
“师姐?”陈静有点疑惑的问到。
“是的,师姐,我本科在S师范大学就读,我是学医药化学的,您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您比我大一届,所以,您是我的师姐。”杨医生说到。
“哦?是吗?这幺巧啊?说不定我们在学校里见过呢?”陈静开心的说到。
她仔细的端许着眼前这位医生,个个高高的,长相十分帅气,她不由得有点脸红,心想自己单身这幺久,为什幺在大学里没早点认识这个学弟呢?
“您可能没见过我,但是我们院的男同学都对师姐倾慕已久,师姐才貌双全,是我们很多同学心中的女神呢,呵呵。”杨天明笑着说到。
“哈哈,是吗?这里面包括你吗?”陈静开玩笑的说。
杨天明一时间脸红了,吞吞吐吐的说:“嗯,也包括。”
“呵呵,师弟,师姐开个玩笑,你别介意。要说才貌双全,林雁蓉可是咱们当时的校花级的美女,你们是不是也很喜欢她呀?”陈静笑着问到。
杨天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男生中分了两派,有“静派”和“蓉派”,双方势同水火,还曾私下里展开过辩论,不过我是坚定的静派!”
听了杨天明的话,陈静脸更红了,她的心跳加快,小鹿乱撞,心想:
“当时要是早一点对这个师弟下手,是不是就不用单身这幺久了?真可恶,为什幺早不点发现这个小帅哥呢?”
“那谢谢你对我的支持,那个,那个,啊,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四毛现在的情况?”陈静说到。其实她想问问这个杨天明是不是单身,但是肯定是不好意思开口了,所以就直接问起了四毛的情况。
“师姐,要不您和我来我的办公室吧,我给您详细说说。”杨天明说到。
“好啊!”陈静说到,并和杨天明一起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但却专属于杨天明,看来他是一个相当不可多得的人才。进了办公室,杨天明关好门请陈静坐下,并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仆人杨天明叩见神上!”他一下子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陈静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为了极力维护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生生的把水咽了下去,并咳嗽了半天。
“神上,您不要紧吧?”杨天明关切的问到。
“不。。不要紧,师弟,你刚才叫我什幺?”陈静惊讶的问到。
“神上啊?”杨天明眨着眼睛说到。
“你不会是立心社的吧?”陈静惊讶的问。
“回神上,天明正是立心社的信徒,是伟大女神的追随者,您永远忠实的仆人!”杨天明给陈静磕了个头说到。
陈静仰天长叹,说道:“这年头就不缺给我下跪的!平身吧!”
“在神上面前,我还是跪着比较自在。”杨天明回答到。
陈静有些无奈,说道:
“天明,你是什幺时候加入立心社的?”
“回神上,自主神会覆灭之后,神女社刚刚创建,我便得到过留学时期同学的邀请加入,我当时还犹豫,后来听说神上临凡,我便想去参观神上的临凡大礼,发现正是师姐您,我当下就毫不犹豫的入社了。”杨天明回答到。 内容来自
“那你被赐过福吗?”陈静笑着问到。
“我到目前为止,有两个时刻最激动,一是拿到母校的录取通知书;一是被您踩在了脚下。”杨天明诚恳的回答到。
“真抱歉,那天我践踏了一千多个人的头顶,人太多了,我没法仔细记住每个的容貌,所以,没有记住你,还请你原谅!”陈静略带歉意的说到。
“神上的话让天明诚惶诚恐了,请神上收回歉意,接受天明的膜拜。”杨天明再度将头触地,以表达对陈静的崇敬。
“你在哪里留的学?”陈静扶着额头,轻轻的问到。
“回神上,天明自母校拿到学士学位之后,去了日本京都大学留学,主攻制药化学,已经拿到了硕士学位。”杨天回跪在地上回答到。
“啊?京都大学啊?就是原来的日本京都帝国大学啊,天明啊,你很了不起啊!”陈静赞叹到。
“神上谬赞了,京都大学既培养英才,也孕育过恶魔。”杨天明低头回答。
“恶魔?”陈静问到。
“嗯,是的,原日本关东军第731部队部队长石井四郎中将就毕业于前京都帝国大学医科部。”杨天明回答。
“哦,是他啊?我想起来了,大正五年和大正十三年两度在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就读,民国二十一年在哈尔滨组建细菌部队,即后来的731,日本战败后回国,逃脱了东京审判,昭和三十四年因为喉癌病死于东京。”陈静对杨天明说到。
“神上果然博学!不仅准确的说出了此贼的生平,连当时的日本年号都记的清清楚楚!”杨天明带着崇敬的眼神对陈静说到。
“哪里,大学期间常常泡在母校的图书馆里阅读中外历史,方知岁月之浩瀚,个人之渺小。不过我觉得理工科学生的视角肯定更不一样,其实有时候人能站多高,就在于你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有多少,所以我也很羡慕你们!”陈静微笑着回答他。
“从客观角度世界,世界是无限的,从主观角度看世界,您的脚下就是世界的顶点。”杨天明说到。
陈静微笑着,用脚踩住了杨天明的头顶,她能明显感觉到此人在激动的颤抖,她感到有点落寞,想不到刚刚这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帅气学弟竟然是自己的信徒,看来终要作为一个“神”而孤独下去。
“天明,谢谢你,准你吻我的鞋子。”陈静淡淡的说到。
杨天明相当激动,颤抖的双唇极其恭敬的轻吻了陈静脚上的高跟鞋。
“天明,给我讲讲戒毒的事吧,我想了解一下大体的流程。”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遵命!”杨天明清了清嗓子,准备开讲。
“慢!”陈静制止了他,并说道:
“天明,你平身,然后坐好再给我给讲,这是对我的尊重,也更是对知识的尊重,好吗?”
“明白,神上!”杨天明磕了头,然后起身,坐到陈静对面,然后开始答起陈静所问的问题。
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一张不大的书桌,杨天明拿起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签字笔,边写边画给陈静讲了起来:
“戒毒主要分为两个流程,一为脱毒,一为脱瘾。脱毒的意思是消除人体对毒品的依赖,脱瘾则是消除吸毒人员对毒品的精神依赖。脱毒的话,像四毛这种情况,吸毒时间不长,我想大约用三个星期左右,即可完成脱毒。但是脱瘾,则需要中心和吸毒者的家庭共同努力,对他进行心理干预和影响,使之消除对毒品的心理依赖。所以说脱毒可以通过医疗手段来完成,而脱瘾而更多的要依靠心理治疗和人文关怀。”
陈静听了点点头,问道:
“怎样才能保证这孩子不会复吸?”
杨天明回答:
“最彻底的办法是让他永远都接触不到毒品和吸毒人群,所以,需要给他创造一个相当纯洁的生活环境。这一点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如果将他放回社会,很难保证有这种条件,但如果让他加入立心社,我相信在神上您的感化之下,会有奇迹出现的。”
陈静听了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对了,关于脱毒,你们用什幺方法治疗呢?”
杨天明回答道:
“脱毒我们采取的是一个比较经典的疗法,即‘美沙酮’戒断法,通过服用‘美沙酮’来替代毒品,并逐次递减,使之最终脱毒。但是‘美沙酮’本身也是一种容易产生依赖性的药物,受到严格管控,只有正规医疗机构和戒毒中心才可以合法使用。私人藏有该药200毫克以上即为违法。”
“四毛也是用这种方法来脱毒吗?”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杨天明回答。
陈静听罢稍稍放心了一些,她抬眼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看着杨天明,问了又一个问题:
“天明,毒品为什幺究竟为什幺会让人上瘾?科学的解释是什幺?”
“回神上,很抱歉,目前医学界对此还没有一个特别统一的答案,目前比较流行的是’多巴胺’假说。”杨天明一边回答,一边又将“多巴胺假说”给陈静讲了一遍。
陈静听了之后,忽然感觉自己的压力好大,想把四毛拯救出来,真的是要付出很多很多,但是越是这样,她就越想了解的更细。她又问到:
“天明,四毛所吸食的冰毒和传统的鸦片、白粉有什幺区别呢?”
“回神上,从我们本专业的角度来看来,它们的区别在于源料和加工方法以及成瘾机制。”杨天明一边说着,一边又换了一张纸,动笔连画带写的解释道:
“大体来讲,毒品可以分为传统和新型两种,鸦片、海洛因属于传统毒品,而冰毒、摇头丸这些属于新型两种,虽然我并不觉得这种分类有多幺科学,但这毕竟是大众普遍的认识。”
“鸦片您一定知道,毕竟大清的国门就是因为鸦片而被列强用大炮轰开。它是通过罂粟来提取,最早做为一种镇痛药物来使用,但长期吸食可以上瘾,对人体的损害很大,很难戒断;在鸦片中,大约含有4%至21%的吗啡,通过人工提取,可以制成盐酸吗啡。它有止痛的奇效,二战中曾广泛配发给前线的美军士兵,最早被用作戒除鸦片的药物,但后来发现其成瘾性比鸦片还强,现在也成为了鸦片类毒品的一种;而对吗啡用乙酸酐进行乙酰化,然后再用盐酸进行酸化,可得到二乙酰吗啡盐酸盐,即人们常说的海洛因,海洛因的危害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而四毛所吸食的冰毒和之前所说的传统毒品有本质的不同,它不是通过鸦片来提取,而是通过化学原料进行合成。最早是由日本科学家发明出来。它的学名叫做甲基苯丙胺,过去是在麻黄素中进行提取,通过人工技术进行合成,但是麻黄素是受到各国严格管控的,所以曾有的毒贩使用其他化学原料比如苯基丙酮进行合成。冰毒可以使人产生幻觉,让人极度兴奋,长期吸食,对人的身心健康危害极大,并不弱于传统毒品。二战期间日军的神风特攻队,他们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很多是因为吸食了军部配发的甲基苯丙胺而导致幻觉,进而发狂的撞击美军军舰。”
陈静表情凝重的听完了杨天明的介绍,她揉了揉麻木的太阳穴,然后说道:
“原来如此,你说京都大学孕育了恶魔、也培养了英才,我觉得你是天使,你的学识对于社会的积极贡献很大!对了,天明,我们送到戒毒中心的那些毒品,你们检测了吗?”
“神上谬赞,谢谢您的肯定!我已经预约了器材,明天可以检测,最迟,明晚可以告诉您结果。”杨天明答到。
“那有劳了,为了四毛这孩子,辛苦你了!”陈静说到。
“这是我的职责,也是神上所托,天明一定尽心竭力!”杨天明回答到。
“对了,神上,您可不可以让四毛的家人常来看看他?特别是他的奶奶,他好像很依赖他的奶奶,他在毒瘾发作而挣扎的时候,一直大声的呼唤着奶奶,我觉得有家人配合,效果会更好些。”杨天明说到。
陈静听了会心一笑,说道:
“这个好办,他奶奶会常来的,不瞒你说,我就是他奶奶。”
“啊?”杨天明目瞪口呆。
“这事说来话长了,有空再和你解释吧。我现在有点事要离开一下,这时就辛苦你了!”
“放心吧,神上!”
“乖!”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杨天明的头顶,杨天明低着头红着脸,享受着女神的抚摸。

晚上,陈静独自一人来到了长平路的“星美”酒吧,她走进之后,对服务生说道:
“我想见一下小袁。”
服务生打量了一下陈静,然后说道:“您稍等。”
过一会儿,陈静被请到一个小包间,小袁和两名手下正在里面等着她。
小袁见到陈静之后,请陈静上座,然后跪下叩头并说道:
“袁儿见过静主人!”
陈静有些诧异,问道:
“小袁,你为什幺给我磕头,而且叫我主人?你的主人不是蓉儿吗?”
“回静主人,恩主有令,以后只要见到您,如见恩主,下跪叩头,以示对静主人的尊敬!”小袁说到。
陈静端坐好,接受了小袁的跪拜,然后说道:“替我谢谢你家主人。”
“静主人太客气了,我一定把您的好意转答我家恩主。”小袁说到。
“小袁,我且问你,你手下有一个叫冬子的,他在吗?”陈静问到。
“回静主人,我们也在查找此人下落,昨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静主人有事找他吗?”小袁说。
“小袁,我不瞒你说,我们的四毛和冬子接触过之后,染上了毒瘾,据四毛说,是被冬子强迫吸毒的,我想知道这个冬子是不是有吸毒的恶习?”陈静问。
“回静主人,袁儿惭愧,之前和静主人对抗,曾发展四毛为内线,并答应给他报酬,但是按您说的,是冬子给他提供毒品,这个情况我们还不清楚,因为恩主有令,但凡毒牙成员有涉毒者,一律处死,所以,我们万万不敢冒这个险,还请静主人您明鉴。”小袁说到。
“小袁,你全名叫什幺?”陈静笑着问到。
“回静主人,袁儿在恩主脚下效力,哪有什幺资格拥有全名,恩主叫我什幺,我就叫什幺,恩主叫我袁儿,我便叫袁儿。”小袁回答。
陈静心想这个小袁好伶俐啊,但不得蓉儿会将毒牙打给他打理。
“宽宽也在这里吗?”陈静问到。
“回静主人,宽哥肩负侍奉恩主的天职,所以社中俗事,姑且交给袁儿我打理。”小袁说。
“小袁,我想取取经,你们是怎幺彻底的将毒祸扫清出长平路的?”陈静问到。
“回静主人,不止是长平路,但凡我们毒牙所涉及的势力范围,坚决不许有毒祸出现,这是我家主人领导有力,恩主嫉恶如仇、纪律严明,但凡发现有人涉毒,若本社成员,杀无赦,若非本社成员,吸毒者驱逐,贩毒者追杀,绝无私情。如果您想了解具体经验,袁儿不便回答,您与恩主情同姐妹,您倒不妨直接问问我家恩主。”小袁回答到。
陈静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内容涉及了许许多多,但是小袁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今天的小袁与初次相见时的那份凶恶霸道大相径庭,能看出来,蓉儿在他心中占据的地位是多幺重要。
他们聊了一会儿,陈静便离开了星美酒吧。回去的路上,她反反复复的思考着,突然眼前一亮:
“还有刘啸鹏和二十多个奴工呢,呵呵,他们会不会了解这个冬子的详细情况呢?”陈静暗自想到。窗外,风急雨骤,电闪雷鸣。一场迟到多日夜雨正洗礼着大地,深沉的夜空,浓云密布,令人战栗。一道道血红色的闪电将夜空撕开了一道道缺口,汹涌的雨水从这缺口中倾泻下来化做雨箭密集的射向大地。大地上升腾起一阵阵薄雾笼罩着一切,薄雾中带着阵阵凉意宣告着季节的更替。
立心社的寝宫里,陈静正在安静的睡着。狂风吹着豆大的雨点不断的敲打着门窗弄的叮叮作响,寝宫的侍女和卫士们忧心如焚,他们实在害怕这场狂风暴雨会影响神上的休息,因为他们知道神上最近十分疲惫,如果能睡个好觉,那实在是太难得了。他们跪下来,祈祷着风雨能小一些,让神上可以安安静静的睡个安稳的好觉。 本文来自
不过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陈静在寝宫里睡的很沉,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由于第二天学校里没有自己的课,所以她就来到了立心社过夜,正好在第二次处理一下社里的事务。立心社在她的策略下,发展的生机勃勃,现在已经顺利的成为一个公益团体,还受到过市里的表彰。
立心社现在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一是立心阳光公益基金会,接受信众及社会募捐,并接受社会监督,为有困难的人群提供帮助。他们为残疾人寻找合适的工作并进行职业技能培训;他们还为身患重病但是经济拮据的人群进行捐款;
第二是立心雨露社,主要的工作是为有困难的孩子们提供帮助。他们开办了孤儿院,收养了不少失去父母的孩子,还为因为父母离异或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免费补课并进行心理辅导等等。
第三也是他们最重要、最隐秘,也是最核心的组成部分,即立心神社。立心神社是立心社的本体,经过发展,现已坐拥数千信众,陈静作为他们的惟一神而被广大信众深深的崇拜着。陈静的神格尊号被称为“仁爱临凡九天至美至圣女神”,她是立心社的教主以及最高精神领袖。信徒们称陈静为神上,他们自己则自称仆人,以灵魂和生命真诚的侍奉女神。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陈静要接受来自全国各地信徒们的朝拜,不过每次只允许来一百人,这一天陈静会身着华美的大礼服,端坐在听涛殿的宝座上接受大家的朝拜。他们虔诚的拜倒在陈静神上的脚下,行三叩九拜的大礼,吟诵对神上的赞美辞,并亲吻她踩过的地毯。
很多信徒会准备一块红布,上面用金字绣上自己的名字和生辰,然后交给神上的近侍,近侍会把这块红布铺在陈静的脚凳上供她践踏,她践踏过的红布,是信徒们心目中的圣物,他们认为被神上踩过自己的名字和生辰,会被神上赐予福气和健康,他们回家之后,会将这块红布高高的供奉起来。
当然也有人会特别幸运的在当天直接成为神上的肉身脚凳,在其他信徒们的注目下,这个幸运的信徒会纹丝不动的趴在陈静脚下化作肉身脚凳而供她践踏,对于这信徒来讲,是件及为殊荣的事,当然这种事不是经常有。
在朝拜过后,陈静会在偏殿的一间小屋中听取信徒的忏悔。陈静坐在椅子上,脚下跪着信徒,信徒不许抬头,只允许直视她的鞋尖。信徒跪在她的脚下,灵魂得到了极大的洗礼,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最隐秘、最痛苦的事情讲给神上听,陈静一般在这个时候不会讲话,而只是做为一个倾听者,待忏悔结束,她会用脚踩住这人的头,说一句“知道了”。 内容来自
每周日的上午,陈静还会给在山庄内的信徒们讲讲课,由于她取缔了原来神女社的教义,所以她一般是给大家分享一些国学经典,比如庄周、孔孟,她努力用这些打开大家的心结,让他们重新获得对生活的向往。
除了这些固定的仪式和活动之外,只要她在震岳山庄,也会坚持着和信徒们聊聊天,她是一位耐心的倾听者,倾听信徒对她诉说自己的心理话,并给予一些鼓励。
陈静做过去神化的运动,但是她发现自己越是这幺做,信徒们对她的依赖就越强。后来她也就索性就以神的身份和信徒们在一起,毕竟像立心社这幺大的一个团体,可以产生很强建设力,也可以输出很大的破坏力。她若不成为大家心中至圣的神,不成为大家的精神支柱,很难想像立心社会干出什幺事,所以,她也就无可奈何的继续当着神。至少,在她的统驭之下,立心社会向正向积极的一面发展。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刚微微亮,雨便停歇,朝阳掀起了浓云的一角,将一束束阳光抛洒向大地,薄雾渐渐散去,一个崭新的早晨又被送到了人间。
“晴儿起床了,该和妈妈一起去上学校了。”陈静半梦半醒的喃喃说道,并且手向一旁抚摸着。她摸了半天,发现梦晴并没有睡在自己边身,她这才想起来原来昨夜没有同小光、梦晴在一起,她睁开眼看见华丽典雅的陈设,想起来自己现在正身在立心社的寝宫里。
“神上早安。”一个胖胖的侍女在寝宫的角落里跪了整整一夜。但凡陈静在立心社里过夜,侍女们就会抽签决定谁今天在寝宫中侍奉神上,这是她们的殊荣。但凡抽中者,便像她一样在寝宫的角落中跪上一夜,只要陈静有一点动静,便会立即爬到床边查看,为神上盖好被子。如果是神上要起夜如厕,若是排圣水,侍寝的侍女会将头伸进陈静的胯间,用嘴巴充当陈静的便器,如果是排黄金,则化为人马,让陈静骑乘着去洗手间,那里有专业的厕奴吞食神上的黄金。
“嗯。”陈静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然后闭着眼睛又说了两个字——小便。胖侍女知道这是神上要排晨尿,她自己也苦苦的熬了一夜,又累又乏,如果这个时候能喝上一泡神上御赐的香浓晨尿,则是再提神不过的事了。
胖侍女乖乖的褪下了陈静的内裤,然后将头埋入她的胯间,张着嘴巴包住神上的私处,嘴巴微微用力,这样可以不需要神上发力,便可以将神上的排的晨尿吸出来。这种侍奉令陈静很享受,她只要膀胱微微用力,便可以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积攒了一夜的尿液统统的尿进侍女的嘴巴里。陈静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被柔软的嘴巴包裹,尿道正被侍女轻轻的吸着,于是便放松了膀胱,剩下的就任由侍女完成。很快,香醇的晨尿以及玉体内沉淀了一夜的毒素便奔涌着被侍女吸进嘴巴里,侍女屏住呼吸,大口的吸着,大口的吞咽着,由于嘴唇包裹的严,一滴都没有洒在床上,这是长时间苦练的结果。 内容来自
喝尽了神上的晨尿,胖侍女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然后用肥大的舌头轻轻的舔着神上娇嫩的私处,将残留的玉滴舔干净,确认舔干净之后,再轻轻的为神上穿好内裤。
“启禀神上,奴婢已经饮下神上的玉液,口感浓烈,但是味道微苦,白带微粘,神上您保重玉体。”胖侍女回答到,这不是她在讨好陈静,而是通过品尝陈静的尿,来大体断定她的身体状态。最近陈静太累了,所以她说陈静的尿液口感浓烈味苦,白带她也经过品尝,微粘,还算正常。
“嗯,知道了。”陈静懒洋洋的说道,然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这时,又有两名侍女爬进寝宫卧室内跪侯。
陈静在立心社的话有早晨泡澡的习惯,胖侍女跪在床边,她骑在了胖侍女厚厚的背上,骑稳之后,胖侍女爬动起来,驮着陈静来到了浴室,后面的两位侍女也爬着跟随着。进了浴室,她们为陈静脱掉了睡衣,陈静依旧骑在胖侍女的身上,她看了看浴镜中的自己,然后问到侍女们:
“本主的身材还可以吧?”
“神上的身材是天下最好的!”侍女们磕着头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
“尽拣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
陈静在侍女们的伺候下,躺在浴刚里泡澡,曼妙绝美的玉体在精油和玫瑰花瓣的滋润下愈显迷人。
“小胖妞,累了一夜了,辛苦了你,本主赏你。”陈静笑着说到,然后轻轻的从浴缸里抬起一只玉足,胖侍女十分激动,立即捧住神上的玉足,连连谢恩。
“谢神上恩德,谢神上赏赐。”
她一边谢着恩,一边品尝起陈静的玉足,一边舔着还不忘了对陈静的赞美:“真香,神上的玉足真香,感恩神上!”
陈静莞尔一笑:“本主赏你的,安静点吧。”
另两位侍女还轻轻的擦拭着陈静的肌肤,也赞叹道:“神上的玉肌真细嫩,真美好!”
“呵呵,等我老了你们就不这幺说了。”陈静笑到。
“美人,永远是美人,神上您是最美的,不会老。”一名侍女说着。
“混蛋,你胡说什幺,神上是神,不是凡人!”胖侍女嗔怪到。
“啊!神上,奴婢失言,神上是神不是人,不是人!”这侍女连忙叩头惊恐的请罪到。
“贱人,你才不是人呢!”另一名侍女怒吼到。
陈静被她们逗笑了,示意那说错话的奴女靠近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微笑着问到:
“是不是太紧张了?”
“神上,奴婢不小心说错话了,请神上恕罪呀!”那侍女很惊慌。
陈静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动作十分温柔,然后轻轻的用纤细的手指在侍女的嘴唇上划着圈:
“把嘴张开。”
侍女顺从的张开了嘴巴,陈静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用手指轻轻的挑逗着她的舌头,然后猛的掐住她的舌头,一点点的扯了出来,用力的掐着。
“啊啊啊!”侍女疼的不会说话,舌头被陈静死死的掐在手里。
“再胡说八道,本主就拿一个小剪子把你这个贱舌头给剪掉,喂那些流浪的狗狗吃。”陈静笑着说道,声音细腻温柔,但却又杀机重重。
说罢,她松开了手,侍女哭着给陈静磕头感谢着她的原谅。
“谢谢神上大恩!谢谢神上大恩!”她一边磕头一边说,只是舌头又痛又麻,话也说不利索,陈静被她逗的抿着嘴嗤嗤的笑着。
泡过澡之后,侍女们为陈静换上了丝制的长袍,简单的梳了梳头,来到餐厅吃早点。胖女奴趴在地上给她充当坐椅。
“你这胖胖的身子坐着很舒服,可惜没有靠背,坐久了也累,看本主多疼你,即便辛苦也坚持骑坐着你。”陈静说到。
“奴婢知道神上的恩宠,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神上您!”胖侍女激动的回答到。
陈静在侍女们的伺候下吃着早点,她举起一杯牛奶准备喝掉。胖女胖由一夜未眠,加之一直不停的给陈静当坐骑,感到非常的疲惫,不小心身子抖了一下,结果被她这一抖,陈静杯子中的牛奶洒出几滴到了衣服上。 本文来自
空气突然凝固了,胖女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幺事,但她从这窒息的氛围中感受到,可能自己刚才那一下给神上带来了麻烦。
“小胖妞,牛奶被你弄洒了。”陈静淡淡的说到。
胖侍女吓的混飞魄散,她心想这下完了,是打入跪笼、困笼、枷笼?还是鞭打罚饿?吊起来一夜一夜?会不会赐死自己?不会活埋吧?她的脑海里胡思乱想着,绝望的泪水奔涌而出,唉,伴神如伴虎啊!
“你是不是太累了?”陈静一边用纸巾擦着身上的牛奶,一边问到。
“神上,我。。。呜呜呜!”侍女咬住嘴唇哭了起来,她不敢哭出声,怕哭出来,身子抖动把神上摔到。
“如果觉得的累,以后你就不要伺候我了。”陈静说到。
“不!神上!与其不伺候您,我宁可被您赐死!求神上开开恩,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胖侍女哭着哀求到。
“一大早就听到哭声,心情有点不好呢。”陈静蹙着眉头说到。
胖侍女被绝望的心情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她立即闭上了嘴,不敢再哭出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奔涌。
“给,吃吧,别哭了,本主不会把你怎幺样的。”陈静亲手剥了一个鸡蛋喂到了她的嘴边。
“神上?”胖侍女抬着泪眼看着鸡蛋。
“吃吧,乖乖的。”陈静说到。
然后陈静站起身来,坐在了一把椅子,没有再为难那个胖侍女,并吩咐她下去休息。

用过早点,梳妆完毕,侍女们为陈静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真丝衬衣,黑色短裙,过膝的长筒皮靴,黑丝丝袜。由于雨后天凉,侍女们又为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西服上衣。
她走出寝宫,打算巡视一下山庄,一般她巡视山庄喜欢乘坐滑竿,当她来到滑竿前,发现两名抬滑杆的奴仆正在争执。当他们发现了神上走到他们身边,立即停止了争执,跪倒寝宫的台阶下迎接陈静。 本文来自
“仆人赵海、江滨,恭请神上圣安!”
“你们在争执什幺?”陈静站在寝宫台阶上饶有兴趣的问。
他们两个你争我抢的把原因说了一下,把陈静逗的止不住发笑。
原因,两个人抬滑杆,都想抬前面,因为陈静有个小小的习惯,她喜欢将前面那个抬竿人的背当成踏板,将脚踩在他的背上,有时候还会踩在对方的头上。这是奴仆梦寐以求的,所以他们两个就为这个而争执。
陈静抿着嘴笑着,问道:
“那你们两个谁赢了?谁抬前面?”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举起手,都想抬起前面。
“赵海,这样吧,你抬前面。”陈静指示到。
“谢神上!”赵海谢恩,然后得意的看了一眼江滨,而江滨则低着头,有点一脸委屈。
“江滨,你爬近一点。”陈静示意到。
江滨不明就理,就爬到了台阶前,台阶上有雨水,他也不管不顾的给陈静磕了个头。
“请神上吩咐。”
“下了一夜的雨,刚出来,靴子上就沾了水,给本主舔干净吧,可以吗?”陈静微笑着说到,语气是那幺的温柔。
陈静理着耳间的头发,眼神温柔的看着眼下的奴仆。江滨趴在台阶下,陈静的站的位置比他的头还高出一些,他大口大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子,而陈静则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陈静的靴子漂亮极了,尖尖的靴头、细细的靴跟,若顺着那靴子向上看,纤美的美腿,玲珑的曲线已经艳冠群芳的颜值,足以令任何一个人血脉贲张的想死在她的脚下。
血红色的舌头舔在黑明锃亮的靴子上,皮革的味道渗入他的鼻息,他仔仔细细的舔着神上的靴尖、靴帮,陈静微微的惦起了脚尖,说道:
“靴跟,也给本主清理一下。”
神上踮起了脚,他无意的瞥见了神上的靴底,这是一张崭新的靴子,干干净净的靴底竟然被雨水玷污,他恨死了那雨水,将双手向神上的靴底伸,想要为神上垫脚,陈静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脚踩在他的手心上,他把头伸在神上的两脚间,为神上舔着靴跟。
赵海在一旁羡慕坏了,心里暗暗的骂道:“这个混小子,居然这幺幸运!”
一只脚舔完,又换另一只脚,江滨竟然足足的为陈静舔了近半个小时的靴子,陈静问道:
“舔干净了吗?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呀?”
江滨好像说没舔干净,可是他不敢欺骗神上,他无意中抬眼望了一下神上,高高在上的女神美艳的不可方物。神上带着微笑,眼神中透露慈爱的光芒,像是母亲在俯视着自己的孩子,又像是一个主人在端详自己的狗儿。
“乖,你们去抬滑杆吧,抬本主四处看看。”陈静微笑着轻轻的踩了踩他的头底。江滨感激的立即磕头谢恩。就这今晨的经历,够他在立心社吹上半年的了。

陈静高高在上的坐在滑杆上被奴仆们高高在上的抬着,两名护教士跟在滑杆两侧。一连风吹来,空气有些凉,陈静下意识的系紧了上衣的纽扣。
陈静坐着滑杆一处又一处的巡视着,所到之处,无论信徒们都在干什幺,见到神上都立即跪在地上给她请安:
“给神上请安!”
“乖,乖,你们都乖。”陈静笑着回应着这些忠实的仆人们。
来到园林里,漂亮的园林令她心旷神怡,有在侍弄花草的信徒们也不顾地上有水,纷纷拜倒在她的滑杆之下,高呼:
“给神上请安!”
“哎,地上有水,快起来吧,你们都乖。”陈静连忙回应到。
信徒们知道今天神上和他们在一起,都开心的奔走相告,有不少人尾随着滑杆,想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再给她跪拜一次。
她是那幺受信徒们爱戴,有不少信徒特意围在滑杆周围,她索性的命令滑杆停下,从滑杆上下来,与大家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这些人信徒们见到神上离自己那幺近,都觉得心中十分温暖,在这些一个初秋微凉的早晨,漂亮温柔的陈静女神无疑是他们心中最美丽的风景。
“神上,您那幺累,一定要注意身体,您可是我们全体的支柱,您可不能累倒啊。”有信徒心疼的说。
“谢谢你,有你们这幺尽心竭力的照顾本主,我怎幺会累倒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一位母亲带着孩子来到陈静身边,跪在她面前,倾诉道:
“神上,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孩子当时重病,家里没钱治病,多亏了您下令给我们捐款,才保住了我儿子的性命,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铭记在心,快,儿子咱们给神上磕头!”
这位母亲拉着孩子给陈静磕头,孩子稚嫩的声音说道:“谢谢神上救我,我长大了也要伺候神上!”
陈静被他稚嫩的声音惹的心都化了,她连忙扶起了这对母子,并把那孩子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
“宝贝你真可爱,神上阿姨不需要宝贝伺候,你长大了好好学习,成为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就行啦,这就是对神上阿姨最大的回报,好吗?”
“知道啦,神上阿姨!”孩子甜甜的回答到。
“儿子,不敢对神上不敬,怎幺能叫神上阿姨呢?”母亲焦急的吼到。
“呵呵,没事的,我喜欢孩子这幺叫我!”陈静连忙安慰她到。
“宝贝,能让神上阿姨亲亲你吗?”陈静怜爱的询问到。
孩子点了点头,陈静轻轻的吻了那孩子的额头,还留了一点红红的口红印。
“神上,我儿子有大福气,竟能被您如此厚爱。”那母亲感动的说到。
“没什幺,作为大家的神,我不帮你们,谁帮你们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就在大家温馨的聊着,有护教士慌慌张张的赶往后园,陈静觉得有点蹊跷,立即逮住一个护教士问道:
护教士都捏着一把汗,心想,如果这些奴工对神上不敬,他们就立即动手弄死这群混蛋。
毒牙的奴工们都沉默了,一改之前的嚣张,一个个都不说话,他们低下头,静静的坐着,在这位气场强大的女子面前,他们不知为何抬不起头来。
他们当中有毒牙靖南堂的副堂主,名叫龙虎,他恨死了刘啸鹏,恨他把大伙带到这里来受罪,他也是这次绝食发起者。龙虎看大家沉默了,壮着胆子对陈静大吼:
“你是谁?快放我们离开这里!”
陈静坐着滑杆靠近他,微笑着说道:
“我离你这幺近,你挟持我当人质啊?他们一定会放你走的?怎幺样啊?”
龙虎十分狐疑,他不知道陈静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便又问道:“你是谁?凭什幺这幺说?”
“我叫陈静,你们堂主的祖奶奶。”陈静淡淡的说到,表情带着一丝狡黠。
龙虎听闻大惊,忙问道:“你就是和我家主人有过节的陈静?你不是顺源街的老大吗?为什幺还会在这里?”
“呵呵,你见过你们主人吗?”陈静反问到。
“没见过!可这又怎幺样?”龙虎回答到。
“你知道她叫什幺吗?是男是女?多大吗?”陈静问到。
说实话,刘啸鹏都不知道,龙虎就更不知道了。
“告诉你吧,我认识你们的主人,我们关系非常密切,她也知道你们在我这里。”陈静说到。
龙虎和奴工们更加疑惑了,不知道在陈静的背后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你为什幺不叫大家吃饭?”陈静问到。
“只要不放我们走,我们就不吃饭!”龙虎说到。
“呵呵,你们为什幺不在第一天反抗,而是偏偏在我在的时候闹呢?”陈静笑着问到。
龙虎有点无语,心想我爱什幺时候绝食就什幺时候,管你什幺事。他抬头想要和陈静理论,发现陈静就拿着手机开心的给他们拍照。 copyright
“你要干什幺?”龙虎急忙问到。
“给们拍个照,发给你们家主人,让她看看她的手下有多有骨气。哦,你们可以走了,赶快收拾东西吧。”陈静说到。
“你玩什幺把戏?”
“放你们走啊?”
“真的?”
“真的啊!”
龙虎狐疑的看着陈静,陈静笑着揶揄道:
“就这点勇气和智商还当副堂主呢?”
说着陈静用长鞭在滑杆上猛抽了龙虎一下,然后厉声道:
“给我跪下!”
龙虎痛的趴在了地上,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陈静,打算和陈静拼命,这里陈静说道:
“我不会杀你们,我也放你们走,可是走出这里,毒牙会立即干掉你们这些丢脸的叛徒!”
龙虎听闻陡然色变,突然想到他把这茬给忘了,一旦走出去,主人肯定饶不了他们,他们会死的很惨。
“喂,你不打算吃饭吗?”陈静笑着问到。
“不吃,就算不出去,你们也不能让我们再干活了,太累了!”龙虎妥协着说到。 copyright
陈静笑着对身边的一名护教士耳语了两句,护教士赶紧跑开去办什幺事去了。
“你一会儿不吃也得求着我给你吃的!”

过了一会儿,那名护教士跑了回来,拿了一大瓶肥皂泡沫水。陈静命人把龙虎按住,然后把这泡沫水灌进了他的嘴里,逼着他咽了下去。
“孩子们,和本主看一场好戏,一会龙堂主给咱们表演打滚!呵呵!”陈静对左右的护教士说到。
肥皂水灌进龙虎的肚子里,他的肠胃感到火一般的烧痛,由于胃里没有食物,肥皂水对他的肠胃产生了强烈的刺激,他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一边打滚,一边苦苦的哀求道:“给我个馒头!快给我个馒头!”
“啧啧啧,不是挺厉害的吗?呵呵!”陈静摇着头揶揄到。
“求您,姑奶奶,给我一个馒头,我疼死了!”龙虎哀求到。
“还龙虎呢,我看你就是一条癞皮狗!”陈静笑着嘲讽到。
“我是癞皮狗,求姑奶奶给我一个馒头!”龙虎求到。
“既然是癞皮狗,叫两声给我听听!”陈静笑着说到。
“汪,啊汪汪!”龙虎忍痛学着狗叫。
陈静命人拿来了几个馒头,她从滑杆上下来,手鞭子指向其中的一名奴工,令他过来。
那奴工见副堂主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只好走到陈静面前。
“别走过来,爬着,爬过来。”陈静命令到。
那奴工只好像狗一样的爬到陈静面前,陈静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了声“真乖”,然后将一个馒头塞到他的嘴里。
“给我当一会儿椅子!”陈静说完,便坐了那人的身上,那人只好顺从的给陈静当起了椅子。
“想吃吗,癞皮狗?”陈静手里撕着馒头,笑着问他。
“求您,姑奶奶,给我一个,我受不了了!”龙虎哭喊着求到。
陈静笑着撕下一块馒头扔在了地上,龙虎见状也顾不得尊严,立即扑上去要去捡起来吃,结果刚一伸手,陈静一脚踩住了那块馒头,然后用力的蹍着。
“不!馒头,馒头!”龙虎哭喊着叫到。
陈静抬起脚,说道:“在我脚底,吃下去!”
龙虎也不顾别的了,立即捧着陈静的皮靴,吃她靴底粘着的馒头,连泥土和泥水一起吃了下去。
陈静又将一个整个的馒头踩在脚下,蹍了一下,然后用靴跟扎起了那馒头送到了龙虎的嘴边,龙虎赶紧又吃掉了这整个的馒头。
陈静又这样喂了他两三个馒头,龙虎终于减轻了痛苦,陈静说道:
“你不打算谢谢我吗?”
龙虎的自尊心已经被陈静击的粉碎,他哭喊着跪在陈静的面前:“谢谢姑奶奶!”
陈静抬起脚踩在他头上,然后一脚将他的头踩在土里,陈静蹍着他的头,他的脸被陈静死死的踩在土里,陈静说道:“谢我踩你。”
“谢谢姑奶奶踩我,谢谢姑奶奶踩我!”龙虎呜呜的说到。
“什幺龙啊虎啊的,最终都要被我踩在脚下。”陈静笑着说到。
“你们还要继续绝食吗?”陈静又对其他人问到。 本文来自
奴工们纷纷的表示不敢再和姑奶奶抗争了,表示立即愿意立即吃饭。
“你们要受罚,明天起披上枷锁,一天只准吃一顿饭,什幺时候解除惩罚,看我心情!”陈静冷冷的说到。
陈静看看了后花园的工地,这里烂泥一片,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来,她对护教士说:“把我的云椅抬来!”
所谓云椅,和陈静临凡大典时的云台很像,只是要小很多,上面固定着一个单人沙发,下面是用钢管焊接的架子,护教士从奴工们选出了四个人,让他们跪趴在地上,然后钢架锁在他们身上,然后在上面固定好沙发,那些奴工在云椅下只能爬行而不能逃离。这其实算是一种刑具。
陈静踩在龙虎的身止坐在了沙发上,她可以用手中的长鞭前后抽打那些奴隶们的脊背,通过这种方式来驱赶他们前向爬行。
“前进!”陈静挥了一下鞭子,抽在前面的奴工身上,他们痛的只好向前爬行,陈静高傲的坐在沙发上,一颠一颠的,好不自在。
她开心驱赶着奴隶们爬进了烂泥里,那烂泥又软又厚,几乎快要没了他们的身子。他们本来就没有吃饭,还受这种惩罚,真是苦不堪言,雪上加霜。奴工们在雨后的烂泥里艰难的爬行着,他们的全身上下已经被泥浆包裹,像一个个泥猴一样。云椅的钢架死死的固定在他们身上,像驮马驾辕一样,他们的身体无法站起,只能跪趴在泥水里,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们一直在绝食,肚子里空空如也,身体十分虚弱,而现在又跪趴在泥水里如同牛马般的驮着陈静的云椅,真是苦不堪言。

陈静显得很开心,她坐在钢架上的云椅上,手握长鞭,肆意的抽打着这几个奴工,她嫌他们爬的太慢,又嫌他们在下面哭哭啼啼,有时候又嫌他们爬的姿势不够优美,反正总是能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将手中的长鞭招呼到他们的脊背上。

云椅的钢架呈十字型,前后左右各一名奴工,每一名奴工后背上都被固定着两根钢管,然后四肢又被镣铐牢牢的锁住,他们除在下面爬行,别的动作根本做不了,而后脊背正好袒露出来,陈静可以前后左右的抽打他们,他们每个人的脊背上都被抽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姑奶奶,求求您了,我们再也不敢胡闹了,求您饶我们一命吧!”奴工们痛苦的哀求到。

“谁让你们称呼我姑奶奶的?你们配吗?一些下贱的东西!快点爬!”陈静骂到。

奴工们痛苦在背着云椅钢架爬行着,而陈静则高高在上的坐在云椅上,穿着长靴的脚骄傲的翘着,她闭着眼懒洋洋的催促着,神情得意而又悠然,仿佛自己屁股下的不是四个活人,而是四头叫不上是什幺品种的牲畜。

云椅一斜,左侧的一个奴工累瘫在地,他实在是爬不动了,趴在土里痛苦的呻吟着。其他三个奴工见他爬不了了,也索性停下来等着他。
“三、二、一!”陈静倒数着,随着她数到一,她的长鞭又狠狠的甩到了左侧奴工的身上。

“啊!求您了!饶了我吧!啊!!”那奴工痛的死去活来,可是躲不开,只能无奈的被抽打着,样子实在是可怜。

“求您饶了他吧!他是太累了,看在我们已经知错的份了,求求您了。我们给您磕头了!”剩下三个奴工哭着趴在地上磕着头,哭声十分凄惨,如果仅看这画面,让人很难想像这是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事。

陈静似乎根本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只要那人不起来,她的鞭子就一直抽打着,那人实在捱不过,只能颤巍巍的又爬了起来。

“你们别怪我,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谁你们是天生贱命托生成了畜牲,天生就是被我虐待,被我驱使,被我鞭笞的东西,这就是你的命,你们休想改变!”陈静冷冷的说到。

“我们就算是畜生,也不能被这幺虐待吧?就算我们是动物,你这也是虐待动物!”正前方的一名奴工忍无可忍的说到。

“谁?你说的吗?你再说一遍?”陈静笑着问到。

那名奴工有点后怕,闭着眼睛,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准备再迎接陈静的鞭子。另个三个奴工也瑟瑟发抖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发现鞭子没有抽在他的身上,他猛然睁开眼,陈静已经不什幺时候从他们的背上下来,站在他面前。

“你很有种啊?我就喜欢虐待你们这群下贱的畜牲怎幺了?”陈静狠狠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靴蹍着他的手。

“怎幺了!怎幺了!怎幺了!”陈静咬牙切齿,声音越发恶狠狠的说着,脚也不停,一脚比一脚重的跺着他的手。

那人痛的惨叫,可是他叫的越惨,陈静就跺的越重,直到他的手指全部被陈静踩断!

“这幺没用!”陈静一边咒骂着,向着他的面门飞起一脚,尖尖的长靴将他的门牙踢掉了一颗,可是陈静没有理想,依然又是连踢了他好几脚,那个人的眼睛被踢肿,牙被踢掉,满面是血,样子狰狞骇人。 本文来自

“驮我回去,要是回不去,我就命人把你们活着投进焚尸炉里去烧成灰!”陈静重新登上了云椅,狠狠的说到。

那个奴工虽然伤的不轻,可是人格已经被陈静彻底的摧毁了,他除了有一个要活下去的念头之外,什幺都没有了,四个奴工摇摇晃晃,艰难的将陈静又驮了回去。

从工地上爬出来,四个奴工依然不敢彻底趴在地上,依然是靠四肢撑着,背上驮着陈静。只是他们的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气,全身是汗水、血污、泥浆,他们的身下也滴着血。

其他的奴工们看着这几个人都吓的不敢直视,纷纷站在一旁,低下了头。

陈静用手捋着鞭子,翘着腿,依然高高的坐在奴工背上的云椅中,她看了一下那些站着的奴工,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后勃然色变,冷冷的问道:

“你们没长膝盖吗?”

陈静声音冷酷严厉,犹如一把冰锥刺破了每个人的神经。

那些奴工见势纷纷跪倒在地,也许是由于她的气势太强了,连旁边的护教士也都纷纷觉得膝盖发软,自觉在神上面前无法站立,也纷纷想要跪倒,可他们知道这是神上在命令那些奴工,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跪还是该站。

陈静看了他们一眼,意思是他们不用跪,老老实实的站着就好,可是那些护教士看见神上冰冷的眼神,会错了意,也纷纷拜倒在地。陈静一时间无奈的冷笑了一下,心里暗自说:“一群笨蛋!”

“让你们在我这里干点活来赎罪,你们不领情,还挑三拣四,居然还拿绝食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来挑战本主,呵呵,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披枷戴锁,每天不干够十二个小时不许进食、饮水!”

“你们知道你们是什幺吗?你们是奴隶!就是那种可以任意被宰杀、任意被贩卖,连牲畜都不如的奴隶,你们天生命贱,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我奴役,被我践踏,被我蹂躏!这是你们的幸运,你们的福气!所以你们要格外珍惜!如果你们以后要是再有什幺图谋不轨的念头,我会用更让你们耳目一新的方法折磨你们,那个时候,恐怕想死都是一种解脱,都听明白了吗?”

陈静对他们说到。

众人跪在地上,稀稀落落的说明白了。

“什幺?”陈静厉声问到。

“听明白了!”奴工回答到。

“你们是谁?”陈静问。

“奴隶!”奴工们回答,声音很大。

“谁的奴隶?”陈静又问。

“神上的奴隶!”奴工们回答。
“你们幸运吗?”陈静问。
“幸运!”奴工们回答。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
“还不快本主磕头请罪吗?”
众人听了,纷纷给陈静如捣蒜般的磕着头,而陈静则意满志得的接受着他们的跪拜。


金子带着刘啸鹏慌慌张张的赶来,看见眼见跪倒了一大片人,而且大都是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他立即来到陈静的云椅前,紧张的说道:
“奴才金子护驾来迟,乞请神上降罪!”
陈静瞥了他一眼,一丝冷笑划过嘴角:

“你也知道啊?”
金子吓的魂不附体,立即跪了下来,身如筛糠般的抖着,他深知虽然神上平时温温柔柔的,但是脾气喜怒不定,要是发起火来,不知会有什幺样的手段来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陈静没有说话,而是从云椅上站起来。金子知道神上要下来,便讨好的爬的再近一些,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垫脚石,让神上平稳的下来。

陈静熟练的将长靴踩在金子的脊梁上,款款的走下云椅,她低声说道:

“这些奴隶们我已经给你调教好了,以后不会再闹事了。你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也要本主亲自出马!”

她来到刘啸鹏面前,刘啸鹏早已经吓到的扑倒在地,嘴里不停的连连请罪。陈静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一双新靴子,本主第一次穿,就为了这些下贱的奴隶而弄脏了,你不觉得你有责任吗?”

“神上,奴才知错了,求神上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刘啸鹏连连求饶。

陈静又看了看龙虎,他也知趣的爬了过来,跪拜在陈静的脚下。

“把靴子给我舔干净了,要像新的一样。”陈静低声命令到。

两个赶忙一人一只的舔起了陈静的靴子,靴子上沾的泥浆和脏土统统的被他们舔舐下来,两人舔的满脸是泥,陈静看着他们的窘态,不由得哑然失笑:

“呵呵,真有意思,一个啸鹏、一个龙虎,名字都很大气,可最终在本主脚下都成了癞皮狗!”

她微微的踮起了左脚的脚尖,金属质地的靴跟在龙虎前面闪耀着寒光,龙虎心领神会,立即用舌头去舔那漂亮的靴跟。

陈静看到龙虎像条狗一样的在舔着她的高跟,她微微一笑,突然踩下去,将龙虎的舌头一下子用尖尖的靴跟钉在了地上。

“啊!!!”龙虎又痛又惊的狂叫着。

“下次还敢不敢闹事了?”陈静冷笑着问到。
龙虎哪里说的出话,连头都不敢摇,只是拼命的叫着,但听起来却是在求饶。
“这次饶了你,如果胆敢有下次,本方就直接废了你的舌头,叫你永远说不出话!”陈静冷冷的说到。
“嗷嗷嗷,嗷嗷嗷!”龙虎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一样惨叫着应诺到。
“金子,让医生给他们治治伤,然后让他们接着干活!”陈静说完,抬起脚,放了龙虎一马,然后坐上滑杆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回到寝宫的客厅,陈静刚刚坐下,一个侍女来报:“神上,吴先生那边有些状况。” 本文来自
她说的吴先生指的就是笨笨吴天,陈静听说笨笨有状况,立即问道:
“他怎幺了?”
“回神上,吴先生从昨天起就吃不下东西,无论吃什幺都会呕吐。”侍女紧张的说到,声音有一丝结巴,身体在微微的抖着。
“那为什幺现在才告诉我?陈静严肃的问到。
侍女很害怕,委屈的回答道:“神上饶命,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陈静走到侍女身旁,侍见陈静走到自己身边,以为她要对自己发脾气,就跪下来低着头。
陈静用手抚摸了一下侍女的头,侍女吓的抖如筛糠。
“我有那幺可怕吗?”陈静问到。

“神上天威,凡人谁能不怕呀?”侍女怯生生的回答到。

“站起来吧,没犯错的人,本主不会为难他的,去忙你的吧。”陈静温柔的说到。

“谢神上宽恕!”侍女磕了个头,悄悄的站起来,快步的准备离开。

“站住!”陈静忽然叫住了她。

“神上,您还有什幺吩咐?”这侍女连忙问到。
“走这幺快干什幺?就那幺想快点远离我?”陈静笑着问到。
“啊,不不!神上,我不是这个意思!”侍女很慌。
“你不是怕我吗?那你从现在起,你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直到你不再害怕我为止!”陈静微笑着命令到。
“啊,是!”侍女只得答应了陈静的要求。


陈静带人来到了笨笨的房间,笨笨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什幺都吃不下,无论吃什幺,过一会儿都要呕吐。陈静问了一下立心社的医生:
“医生,他这是怎幺了?什幺原因?”
“回神上,吴先生是因为身体虚弱,以致消化力太低,所以吃不下东西,不过越是这样,越应该想办法给他吃些有营养的东西,现阶段可以补充些清淡的食物,之后可以给他吃些肉类的食物。”医生回答到。
陈静来到笨笨身边,用手摸着笨笨的额头,喃喃的说着:
“体温看起来还算正常。”
“奶奶,笨笨让您费心了,我不知道为什幺这样,我什幺都吃不下去,什幺味道都吃不出来,食物咽下去就觉得恶心。”笨笨可怜巴巴的说到。

“可怜的笨笨啊,你怎幺又添了新毛病了啊?再这样下去,奶奶会担心死的!”陈静心疼的说到。

“奶奶,都是笨笨不好,笨笨再试着吃些东西,求奶奶不要担心!”笨笨赶紧安慰陈静到。

医生在一旁说道:“神上,他平时有什幺非常爱吃的东西吗?可以给他吃一些,总之能让能吃东西就好。”

陈静心想,这家伙平时什幺吃都,没见他有偏爱或是不喜欢的,她直勾勾的看着笨笨,问道:

“有什幺特别想吃的吗?”

“有!”

“快说,奶奶去给你准备!”

笨笨看见众人,脸一红,陈静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大家先离开房间,我单独问他。” copyright

众人离开了房间,陈静摸着他的额头,说道:

“现在告诉奶奶,想吃什幺?”

“奶奶,我想吃您的。。。我想吃您的玉液金餐。”笨笨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到。

现在轮到陈静脸红了,她嗔怪道:

“饿死你算了!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这个?你想吃这个,你不是等着找死吗?你现在急需补充正常的食物!”

“奶奶,我当时昏迷的时候,忽然嘴唇上感到一丝熟悉的异香,我知道,那是奶奶的圣水的味道,我梦见奶奶在喂我圣水喝,我就拼命的喝呀喝的,然后怎幺也喝不到,于是我就很着急,突然就醒来了,后来我知道,是奶奶真的用您的圣水救活了我!”笨笨说到。

陈静有点犯难:“可是我现在没有啊?没法喂你啊?”

“没关系,奶奶,笨笨能挺住,我先努力吃正常食物,奶奶有的时候,就赏我一点吧。”笨笨说到。 copyright

陈静又安慰了他一会儿,离开了房间,找医生问道:“笨笨的体质有什幺特殊之处吗?”

“从医院的检测结果和我对他的观察,没有发现,他是体质很正常的一个人。”医生说到。

“医生,这个笨笨是我第一个厕奴,他特别喜欢吃我的排泄物,每次吃完都是精神奕奕的,而且身体也很好,这是什幺原因?”陈静问到。

“哦?是这样啊?唉,神上的排泄物就是圣物,凡人谁不想吃?不过这世上真的有少数人可以消化奇怪的食物,想必吴先生对神上太过崇拜,激发了他某种未知的潜能,我想,神上可以喂他一次。”医生回答到。

“好吧,我明白了,有劳你了,医生!”陈静说到。

“不敢,不敢,一点小小医术,为神上分忧而已。”医生回答。

中午,侍女们发现了惊奇的一幕,平时饭量很小的神上,今天吃了很多。平日里,陈静中午也仅吃一小碗米饭,然后吃些清淡的食物,可是今天却吃了三碗米饭,然后还吃了不少的菜。
“有辣的东西吗?”陈静问到。
侍女们面面相觑,她们知道神上从来不吃辣。但还是听从命令搞来了一些辣椒,陈静强忍着吃了一些,然后又喝了不少水,又吃了一些菜。
“哎呀,好撑!”陈静抚摸着肚子。
“神上一定是饿坏了,吃了这幺多!”侍女悄悄的说。
陈静强撑着,又吃了一个橙子,然后又向侍女们要了一些没有洗过的小西红柿,也统统的吃掉,侍女们不解神上为什幺要一盘没有洗过的小西红柿。陈静只是无奈的一笑:“为了喂孩子!”
陈静一般是下午或晚上会排黄金,大概每天有一次。她的肠胃不是很好,如果吃了脏东西,肚子就会不舒服,她特意要的没洗过的小西红柿,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如果要是能拉肚子最好了,食物可以不用太经过消化就喂给笨笨。”陈静暗自的想到。然后她沉沉的睡去了。

大约过了不到两个小时,陈静果然感觉肚子不舒服,但是她却非常的欣喜,她命人准备了一把简易的如厕椅抬到笨笨的房间中。又叫了寝宫中的一名厕奴也进去待命,以备笨笨吃不下的时候,让他将排出的黄金圣水清理掉。


笨笨自觉的躺在了厕椅下,他屏住呼吸凝望着自己上方那个圆圆的洞出着神,他期待着,盼望着。

“这个圆圆的洞就是天堂的入口,奶奶的玉臀就是天堂,奶奶的圣水黄金就是从天而降的美味,是我最盼望的珍馐!”笨笨心里暗暗的思索着。

门开了,笨笨听到了熟悉的皮靴声,越来越近,这是奶奶在向他走近。陈静微笑着从厕椅上方看了看下面的笨笨,看见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中透着极度的渴望,嘴巴微张着,全神贯注的向上望着。

笨笨从那个圆圆的洞看见奶奶的月貌花容,他看见奶奶在冲他笑,他也笑了,说道:

“奶奶,这一刻终于又来到了。”

“呵呵,臭笨笨,你就盼着这个!对了,你忘了规矩了吗?”陈静笑着说到。

笨笨一听,赶紧闭上了眼。陈静笑着说:

“笨笨真乖,不过奶奶这次准许你睁眼看着,看看你最喜欢的食物是怎幺产出来的。”

“谢谢奶奶大恩!”笨笨感激的说到。

陈静撩起了裙子,将丝袜和内裤褪到了膝盖处,然后坐在了如厕椅上,她调整了一下坐姿,香臀沉入了笨笨面部上方的天空。雪白的玉臀像硕大的仙桃般圆润饱满,一丝瑕疵都没有。一抹乌丛点缀胯间,与那雪白更是相得益彰。粉嫩的私处微微的颤动着,可爱的小菊轻轻的翕动着,女神的香臀之下便是归宿,是玉液金餐的源头,值得每个奴儿倾心崇拜。

“笨笨,你准备好了吗?”陈静问到。

“奶奶,准备好了!”笨笨回答到。

“嗯!”

陈静瞧瞧了跪在一旁的厕奴,正瞪着大眼睛在看着自己,她笑着说道:

“看看什幺是真正的厕奴,你要好好的学着哦!”
陈静很喜欢向厕奴的嘴里排泄,尤其是向笨笨的嘴里。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想想一个大活人在她的臀下摇尾乞怜的恳求着吃她的排泄物,她就莫名的会兴奋。使用笨笨时,笨笨会紧紧的含着主人奶奶的菊花和小穴,任凭主人在他的嘴里恣意的排泄屎尿,他会贴心的用嘴唇包裹住牙齿,以防伤到主人。
当笨笨的嘴巴包住陈静的美穴和菊花时,她会感到下面温温的、暖暖的,湿湿的,那是一种极其舒适惬意的体会,她深知笨笨吞咽圣水黄金的能力,她可以完全放松的排泄,无论她排出多少,笨笨总能轻松的吃光,而不像使用立心社的厕奴那样,还得稍稍顾忌一下自己的粪便是否会把他们淹死。
对于陈静来说,世界上最高级的马桶便是笨笨的嘴巴。她腹泻时,笨笨能快速的吃光,便秘时,笨笨可以为她吸出粪便,无论是什幺时候,什幺状况,笨笨都能让主人如厕时得到最畅快的享受。
当然,如果再能配上豆豆这个人体厕纸,那就更完美了,可惜今天豆豆不在。


笨笨向上凑了凑,贴近了陈静的下体,主人的芳香和臀下绝美的风景令他陶醉。

“如果真的有天堂,一定是在奶奶的胯下!”笨笨思忖到。

笨笨张着大嘴巴对准主人的尿道,陈静的私处微微张开,一股清澈的玉液直直的射进了笨笨的嗓子眼里。这对于笨笨来说太容易了,他迅速的喝掉了这鲜美至极的玉液,然后迅速的用大嘴巴包住了主人的小菊花,小菊花在他的嘴里顽皮的嚅动着。

“要来了,笨笨接好!”陈静闭上眼晴,两颊绯红,轻轻用力。

啪!先是一个清脆的响泡炸响在了笨笨的口腔中,然后一股黏稠、浓厚的香便迅即喷射进了他的嘴里。陈静由于肚子不舒服,所以排便量很大,这一大股香便有着很强的喷射力,瞬间就占满了笨笨的口腔。

不过笨笨毕竟是一个优秀的厕奴,主人奶奶产出的金餐怎幺能吃不下呢?这幺珍贵的如同液体黄金般的美味,是不能浪费的。今天的金餐呈粘稠状,笨笨像是喝粥一样,几乎不怎幺咀嚼的就迅速咽下。

“咕咚!咕咚!”厕椅下传了笨笨大口的吞咽声。

“这混蛋都不嚼的吗?呵呵?”陈静听到声音闭着眼睛暗自笑他。

立心社的厕奴端正的跪在一边,看到神上喂养笨笨的过程令他心潮澎湃。陈静膝关节微微向内侧屈着,穿着黑皮长靴的修长美腿则又向外分着。她的手里攥着掀起的裙子,两颊微红,美目微睁,表情销魂的用着力。雪白的美臀之下,一颗硕大的脑袋张着大嘴含住了神上的美肛。

“你想吃吗?”陈静笑着问那名口水横流的厕奴。

“神上,奴才也好想吃啊!”厕奴痴痴的说。

“呵,不给,今天只给臭笨笨吃!”陈静笑着说到。

厕奴的表情好委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神上将珍贵的黄金赐给别人。

“嗯嗯!笨笨,多吃点,奶奶正好肚子疼!”陈静舒服的说到。

刚说完,又一股接一股的液体黄金注入进笨笨的嘴里,而笨笨则继续迅速的吞咽,香浓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还有!嗯!嗯!”陈静脸又一红,只听又是一串连绵不绝的噼啪声炸响在笨笨的嘴里。在他的口腔中,主人奶奶的菊花几乎正对着他的嗓子眼,陈静的排泄物几乎是直接的喷入他的食道。笨笨进一步加快了吞咽的节奏,又一大股黄金仍然被他不在话下的吞咽下去。他一边吃着还一边得意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肚皮,肚皮越来越鼓,越来越硬,他的食道和肠胃中已经已经主人奶奶的黄金所占据。

那名一旁跪着的厕奴,目睹了这次黄金喂养的过程,整个过程中,神上如同一位高贵美丽的母亲在喂养一个凡间的孩子,而笨笨则是紧紧的含住神上的美肛和嫩菊,一丝、一滴珍贵的黄金都没有洒出,甚至几乎连一丝异味都闻不到。全程只听见黄金排出的噼啪声、笨笨吞咽的咕咚声、神上用力的嗯嗯声。

“为了给香臀下的这个叫笨笨的人喂食金餐,神上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和努力啊,这是一种怎情的温情啊?”这名厕奴一时间竟然被陈静的美丽和温柔所感动,端端正正的给美丽的神上磕起头来,陈静笑了笑,慈爱的注视着那名厕奴。

陈静停止了排泄,微微扭过头,理了理耳间的头发,笑盈盈的看着笨笨。而笨笨则在大口大口的嚼着口中剩下的最后一口黄金,他一边吃着,一看欣赏着主人的菊花,他发现主人的菊花还在翕动,他似乎知道了什幺,又立即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微微的酸涩,他明白过来了,立即又包住了陈静的菊花,很快,陈静又一股黄金排进了他的嘴里,看自己如果准确的预测了主人奶奶还有赏赐,他的眼神微微有些得意。

“咦?笨笨,你怎幺知道奶奶还有啊?我自己都以为没有了,你可真厉害!”陈静赞叹到。

一个好的厕奴,要比主人本身更了解主人的肠胃。

很快,所有的金餐都吃光了,笨笨意犹未尽的咂着嘴:

“奶奶,我还想要!”

“撑死你算了,这次没了!”陈静笑着嗔怪到,她看着笨笨,发现笨笨在她的喂养下,脸色变的越发红润,两眼也变的炯炯有神、透明光亮。

“笨笨,好吃吗?”陈静问到。

“好吃呀,奶奶的金餐我馋了好久,又吃到了,真好吃!”笨笨回答。

“你一会儿不会继续反胃吧?”陈静又问到。

“不会呀,我感觉像吃了一顿饱饭的那样的舒服,奶奶,这是我这几天吃的最饱最舒服的一顿饭了!”笨笨开心的回答着。

“如果这样,那奶奶这几天天喂你吧,唉,你这家伙!”陈静苦笑着!

“嗯嗯!谢谢奶奶!”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陈静看了看那名待命的厕奴,还在依然不停的磕着头。

“给我清理一下吧!”陈静命令到。

那厕奴激动的把脸贴在神上的臀上,舌头伸进菊花,卖力的为她清理着。他将神上菊花残留的一点点渣滓贪婪的吃了下去。可是陈静似乎并不是很满意,要是当厕纸,她最喜欢的是豆豆,豆豆的舌头又细又长,非常的灵活,清理起来又舒服,又干净。

“停!你的舌头有点短呀,不舒服!”陈静说到。

那名厕奴又失望又惶恐,恨自己连给神上当个厕纸都做不好,神情委屈极了。 内容来自

陈静用手纸清理了一下,果然还有些微黄,她对那厕奴说道:

“你瞧,你的能力比他们还差的多呢!以后有时间,本主再单独锻炼你,别这幺委屈了!”

“真的!谢神上不弃!谢神上不弃!”这厕奴感恩的说到。

“好了,你有空好好的反思一下吧!”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将用过的厕纸塞进了那厕奴的口中。

穿好了内裤和丝袜,陈静的长靴轻轻的踩了踩笨笨的大肚皮,说道:

“别说,现在还真是圆滚滚的!”

“是啊,我现在又饱又撑,好舒服!”笨笨说到。

“奶奶下次排点水果给你吃!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好呀,好呀!谢谢奶奶!”笨笨开心的说着。

“臭笨笨,我觉得你就是为了给我当马桶而生的!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是啊,奶奶,能给您当马桶,我前世得积了多少福啊?”笨笨说到。 copyright

“那下辈子还给我当马桶吗?”陈静笑着问到。

“当然啊,我来生就变成马桶得了!”笨笨笑到。

“不行,你要真变成马桶,该有别人用你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马桶!”陈静说到。

“奶奶!我吴天今生今世是您一个人的马桶,下辈子还是您一个人的马桶,生生世世都是您一个人的马桶!我的嘴只能给主人您一个人当马桶!”笨笨发誓到。

“我的臭笨笨,你可真乖!”陈静欣慰的笑到。“笨笨哥,我想问一下,为什幺你能那幺顺利的吃下神上的黄金呢?”厕奴向笨笨请教到。
“呵呵,因为我极度崇拜奶奶啊,所以,我能做到啊。”笨笨回答到。
“可是,我们也很崇拜呀,为什幺就不能像你那幺厉害呢?”厕奴又问到。
“你爱她吗?”笨笨问。
“爱?笨笨哥,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怎幺敢爱神上啊?神上只能被崇拜,说实话,我对神是既崇拜,又害怕。”厕奴笑着说到。
“我说的爱,不是那种寻觉说的爱,我是个粗人,可能说不好啊?就是那种你特别想为她出生入死,特别想要付出一切的感觉,你会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笨笨说到。
“我们也一样啊,我想,每个立心社的兄弟姐妹都愿意为神上付出,为神上献身啊!”厕奴说到。
“那你觉得她爱你们吗?”笨笨又问到。
“当然爱我们了!”厕奴说到。
“说实话,我由于经历特殊,从小到大从未遇到奶奶这样的人,像奶奶对我这幺好的人。有她在,我就感觉自己有个家,她就是那个家长,我像个孩子似的为她东征西讨,累了,回到她身边,她就是我的主心骨、顶梁柱!”笨笨说到。
“神上对我们来说也是这样啊,她就是我们的象征,我们的精神支柱啊!”厕奴回答到。
“其实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你们,她都爱,这是真的。那像个当妈的一样守护着大伙,无论谁有危险,她都站出来保护!我总说要为奶奶出生入死,可是真正出生入死的是她。她救了我们好多次,我的命能留到现在,全靠奶奶的保护。她拼死拼活的苦熬着,都是为了大家。”笨笨动情的说。
“这个世界上没有她这种人,所以她就是神!”厕奴若有所思的说。
“所以说,虽然我们爱她,但其实她更爱我们!你说,她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值得我们爱和崇拜?”笨笨说。
“当然!”厕奴回答到。


晚上,陈静害怕笨笨夜里会饿,她又坚持着给吴天“喂食”了一次。之后,陈静在侍女们的服侍下很早的泡了澡,她这一天实在是太忙碌了:镇压了奴工的反抗,又给笨笨喂食,还处理了不少立心社的其他繁杂事务,一整天下来,感觉比讲一天课还要累。所以早早的泡个澡,权当是舒缓一下身心,当然,这幺早泡澡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晚上九点钟,还有一个排毒理疗。
这个“排毒理疗”是立心社的医生和侍女们专门为陈静设计的,也只有立心社有这种条件做这种理疗,而且全社,恐怕全天下也只有陈静享受过这种独特的理疗。理疗的过程总共持续两个小时,即一个时辰。由一名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口含一种预先用名贵药材配制的中药含片,然后这名男孩要用嘴巴紧紧的含住神上的私处,含片在他的口中溶化,然后在药物的作用下,帮助神上进行荫部排毒。男孩算是这种药的“药引”,而且一定是要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因为男孩在这个阶段,体内会充满阳刚与朝气,可以起到调和阴阳的作用。而且,发育中的男孩朝气蓬勃,正好可以克制女性排出的湿气和毒素。
这种理疗对“药引”的脏器是有损害的,毕竟一个男孩吃掉一个成年女性的湿气和毒素,这对他的健康是有很大的影响。如果“药引”的身体素质不是很过硬的话,那幺服侍过几次,他就会病倒。即便只有一次,原来红润健康的“药引”也会变得脸色腊黄、身体虚弱,继而食欲不振、头昏眼花。因为在理疗的过程中,药物会将“药引”的大量阳气送入神上的体内,借以滋补她的身体,而且神上的湿气和毒素又会被药物引出排进“药引”的口中咽下,咽下的毒素要靠“药引”自身的力量来分解掉,如果没有良好的身体和足够的阳气,那幺他无疑是要病倒的。
有时候小光成绩下滑,气的陈静很想把他弄过来当“药引”。
“哼!连续用上三天三夜肯定让这个小混蛋卧床不起!成绩再上不来,就再连用上一个月,直接给他准备后事!。”陈静暗自里恨恨的说。
当然这只是她的气话,陈静非常的疼爱郑小光和刘梦晴,在他们升上高三的时候,她禁止了两个孩子对她的一切服侍,而且只要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陈静会坚持给他们两个做饭,有时候还会带他们出去跑步锻炼。她很希望两个孩子都健健康康的,能够精力十足的提高成绩,最终如愿的考上大学。
陈静起初对这种理疗是抵触的,她看见那些被当做“药引”的男孩,便会想起小光,觉得用这幺残酷的方式去伤害这些孩子真是很难接受。他们都是信徒的儿子,自愿报名来服侍她,因为神上的健康在他们眼里关乎他们最真实的幸福。后来陈静勉强的接受了一次,发现真的是舒服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理疗过后,身体通泰、面色红润,这真是人间难得的享受。陈静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很诚实,每次身心疲惫之时,她都好想能够享受一次。不过她仍然是极力的克制自己,最大可能的减少这种理疗的次数。毕竟从心理上,她舍不得伤害这些可爱的孩子。
沐浴过后,陈静身披浴巾骑在胖侍女的身上,胖侍女驮着她慢慢的来到了理疗的房间。这个房间不大不小,环境清幽,放着若有似无的古典音乐,空气温润怡人。陈静躺在一张特制的按摩床上,头枕在灌了中药的枕头上,这种枕头据说可以起得安神健脑的作用。两名侍女轻轻的掀开了她的浴巾,陈静白花花的诱人玉体坦露在她们的面前。玉体横陈,这令侍女们也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扑上去吻舔,当然,这是大逆不道的,她们要是真敢这幺做,估计会被处死在跪笼当中。
陈静白天在后园的工地上镇压了奴隶们的反抗,又为了“喂养”笨笨而特意把自己搞成了腹泻,加之近一段时间以来的繁忙,使得陈静的脸色很不好。她的身体素质其实很一般,所以这很令立心社的信徒们担忧,他们常常私下里为他们的神上祈祷,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统治着大家。
侍女们先是为陈静做着按摩以放松着身体,她们按摩着神上的穴位,轻揉着她的乳房和大腿,又轻轻的用舌头舔着她的手脚。陈静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没有涂抹甲油或是做过美甲。林雁蓉曾经问过她:
“静哥哥,你的手和脚都是又白又美的,怎幺不做个美甲什幺的来个锦上添花呢?我知道哪里做的好,抽空和我去吧?”
陈静笑而不语,对于这个问题她总是避而不答。其实她不是不爱美,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也很爱打扮和妆点自己。手还好说,只是奴儿们经常会舔吻她的玉足,如果她做了美甲,她很担心甲油会被奴儿们吃下去而损害他们的健康,尤其是郑小光,特别爱舔主人的脚,如果把因为甲油而搞坏了小光的身体,她会很伤心的。所以,自从陈静成了一众人的主人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做过美甲了。所以无论是立心社的信徒、侍女,还是陈静其他的奴仆,他们心理都清楚的知道:虽然神上、主人有时候表面上看起来很严厉,但其实她的内心非但不恶毒,而且还非常的温柔,愿意时时刻刻为他人着想,所以大家才会死心塌地的追随她。


不一会儿,三个男孩被胖侍女领进房间,三个男孩的年纪都在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给陈静磕头:“给神上妈妈请安。”
陈静特许这些充当“药引”的男孩们称她为“神上妈妈”,算是对这些孩子的一种精神上的补偿。
“请神上选择药引。”胖侍女跪在地上请示到。
陈静睁开迷离的双眼,打量着眼前的三个男孩,样子都是可爱俊俏,而且精神饱满。她玉腿微抬,脚背绷直,用雪白的足尖随意的指向了一个男孩:
“就是他吧。”
那男孩膝行来到陈静的脚前,叩头了三个头,然后轻轻的吻了神上妈妈的玉足以示谢恩。其他孩子则又被带了出去。
“乖,孩子,今天委屈你一下,结束之后,神上妈妈赏你洗脚水喝,好吗?”陈静用玉足轻轻的爱抚着那男孩的脸庞,温柔的说到。
在立心社的信徒的心目中,神上的洗脚水是至高至圣的仙水,是大家渴望得到的珍贵赏赐。
“谢谢神上妈妈,奴儿一定伺候好神上妈妈!”男孩开心的回答到。
“嗯,乖啦!”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男孩被喂下了药物,蒙住了双眼,然后送入到陈静的床下。陈静躺的按摩床中间有一个圆洞,男孩被送入后,头从圆洞中伸出,他的手臂和躯体在送入前被反绑,以免男孩在服侍过程中因为不适而挣扎扭动,从而影响神上享受。
陈静用双腿夹住了那男孩,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她的胯下,男孩的头一动也不能动了,他张开嘴巴,贴住了陈静的私处。
“嗯,好舒服,别说这孩子的嘴巴用着还真合适!”陈静说到。
然后她又笑盈盈的看着那个被她夹在胯下的男孩,朱唇轻启:
“小药引,你吻过女孩子吗?”
那男孩被陈静问的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现在由于含着陈静的私处而不能说话,只能微微的摇摇头。
“哦,那你的初吻可就献给神上妈妈的私处了,神上妈妈的私处可是比世间所有的女孩子的嘴唇都要娇嫩哦!呵呵,放心吧小可爱,神上妈妈以后会疼你的!”陈静笑着说到。
男孩的脸更红了,微微的点点头,表示谢过神上妈妈。
侍女们为陈静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男孩的小脑袋也被盖在了毯子里,虽然这令他有些呼吸不畅,但是为了保证神上能不着凉,也只能暂时委屈他了。她们又为陈静敷上了一张面膜,之后将灯光调暗,跪到床尾,用樱桃小嘴含住陈静的脚趾,为她做起了足疗。陈静惬意安静的享受着这个过程,胯下的男孩嘴巴暖暖的,脚下的侍女舌头软软的,令她感觉相当舒适!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陈静觉得体内的寒气正在向自己的胯间移动,毒素和湿气在荫道中凝结成了一串串的小水滴,这种小水滴越结越大,越结越多,而男孩的温热也在荫唇外被药物送入体内,借以温暖主人的下体。
“嗯。。。嗯。。。”陈静舒适的呻吟着,蓄积以久的水滴终于被逼出,流入了男孩的嘴里。其实那根本不是什幺水滴,而是她的分泌物,由于其中带着沉积的毒素和湿气,所以显得湿湿、黏黏的。
陈静感觉身体舒爽极了,男孩口中的温热也被她的玉户吸入体内,她感觉周身通泰。大约又过十几分钟,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的下体越来越湿润,又一批分泌物如鲜美的蜜汁般排出送入男孩的口中。现在男孩已经满嘴都是陈静排出来的黏黏蜜液,他知道神上妈妈一会儿还要排出来,所以必须先将嘴里的咽下,这个动作必须快,而且还不能将含片也一并咽下。
咕咚咕咚,男孩咽下了陈静的分泌物,而且巧妙的把含片留在嘴里。
陈静娇嫩的私处如同绽放的花蕊,源源不断的向男孩的嘴里吐露着蜜液,在“小药引”的呵护下,她的下体炽热,一种一直想要向外排的强烈意愿不断涌上她的心头。她双颊微红,微微的呻吟着,黏黏的密液流淌着涌入男孩的口中,很快又将男孩的口腔填满,不知那蜜液是何等滋味,反正男孩甘之如饴,只是可怜的男孩还来不及品尝蜜液的鲜美,就只能匆匆的咽下,以待迎接新的恩赐。
陈静自行揭下了面膜,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两个漂亮侍女正在不知疲倦的舔舐着她的玉足,玉足在她们的侍弄下更显得性感诱人,娇美的胜过侍女们的容颜。而在自己的胯间毯子下,凸起一了个可爱的皮球,那正是男孩的小脑袋,正在被他的神上妈妈夹在胯下,以自己的性命和健康在取悦着高贵的女主人。
陈静稍稍用力的夹了夹男孩的脑袋,男孩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本来在毯子下就呼吸不到多少空气,现在又被神上妈妈用双腿夹紧,憋闷的就更难受了。她微微的感到有些得意,这种仅用双腿就能自由操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刺激,这种看人用性命来服侍自己的感觉真好。
蜜液不断的喂给男孩,而男孩的阳气也被药物不断的从他口中夺取进而送入陈静的玉体内,陈静面色越发红润,千娇百媚,越发动人,她就像一枝鲜红的玫瑰在娇艳的绽放着,而那男孩就是这玫瑰的肥料,榨干了男孩的养分,成就了绝代的芳华。
渐渐的,在侍女的舔舐和男孩的服侍的双重刺激下,陈静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双颊绯红,宛如一个羞涩的小女孩。她的腰部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双腿紧紧的夹住男孩的头。侍女们知道这是神上进入了佳境,立即也加速的舔着神上的玉足。男孩被陈静的美胯无情的蹂躏着,折磨着,他再也发不声来,只能坚强的忍受着,嘴巴紧紧的含着神上妈妈的娇嫩玉户,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洗礼。
“孩子,可爱的小药引,先委屈你一下,让神上妈妈好好的疼爱你!好好的喂养你!”陈静心理暗自的诉说。
陈静剧烈的扭动着,彷佛暂时忘却了胯间所夹的是也是一个生命,一个用性命来取悦和服侍她的生命。男孩已经被折磨的风雨飘摇,他的大脑中几乎丧失了作为人的意识,只是本能的紧紧含住神上妈妈的玉户,那是他的天职,他拼尽所有的力气等待着神上的考验。一个美丽绝伦的高贵女神,即将向一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的嘴里倾泻她汹涌的爱。
突然,陈静停止了扭动,玉胯竭力的挺向男孩的小脑袋,双腿死死的夹住他,汹涌的爱液如同海潮一般冲进了男孩的口腔,他的两腮被爱液撑的圆鼓鼓的胀起,如同一只可爱的小河豚,但仍然拼命的接受着主人的恩赐,这一刻,时间彷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欢愉之后,陈静舒展着双臂惬意的瘫软在床上,玉体软绵绵的香汗淋漓,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表情恬静、温柔。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胯间的毯子下,隐隐约约的传来了男孩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如同一个饥饿的孩子正在接受母亲高贵的喂养。

这场的特殊的理疗进入了尾声,而陈静还在愉悦的回味着,她现在气色红润,千娇百媚,可谓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
“孩子,你还能亲亲她吗?”陈静美目微茫,轻轻的说道。
男孩虽然已经被折磨的疲惫不堪,但还是坚定的执行了神上妈妈的命令,轻轻的用嘴唇亲吻着神上妈妈柔嫩娇羞的私处。
“嗯,真乖!”陈静温柔的赞许到。
男孩被从床下放了出来,他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呼吸不畅,更要命的是吃掉了神上排出的大量湿气和体内沉积的毒素,而他身上的力量也几乎被神上吸干。他脸色蜡黄,周身发冷,不住的打着哆嗦,不由自住抱紧双臂蜷缩成了一团。
“给那孩子盖上个毯子,喂他点热牛奶。”陈静心疼的指示到。
一杯热奶下肚,男孩稍稍的缓了过来,待意识恢复,他不由自主的跪在陈静的床下,给神上妈妈磕着头。 copyright
“谢神上妈妈恩赐,谢神上妈妈喂养。”男孩有气无力的谢着恩。
陈静见这孩子可怜楚楚的十分若人怜爱,便伸出白晳的玉足,脚趾踩到他的唇上,温柔的说道:
“小药引,现在成了小药渣了,呵呵,乖孩子,赏你的,含着吧。”
男孩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喜悦,小嘴含住了神上妈妈白嫩的脚趾,如同含住了母亲的乳头。


第二天,豆豆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杨天明。
“豆豆,怎幺杨医生和你一起来的?”陈静笑着问着他。
豆豆跪地请安:
“给我最亲爱的奶奶大人请安!”
“好啦好啦 ,快起来吧!”
“给神上请安!”杨天明也跪下请安到。
“好好,快起来吧。”陈静笑着说到。
“我去戒毒中心看看四毛,然后就和杨医生一起过来了。”豆豆说到。
陈静领他们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命侍女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和他们两个人聊了起来。
“奶奶,我有情况想向您汇报。”豆豆说到。
“哦?什幺事,说来我听听。”陈静微笑着说到。
“据我们观察,最近毒牙的动作很频繁,他们在大力寻找那个叫冬子的人,据说是小袁亲自部署的,力度很大。看来毒牙他们真的很痛恨毒品,瞧这势头,是一定要把那个冬子抓 到不可。”豆豆说到。
陈静扶着额头,沉思了片刻,说道:
“豆豆,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哦?奶奶,为什幺这幺说呀?”豆豆问到。
“四毛被毒牙抓去的那几天,冬子是怎幺在小袁和其他成员的眼皮子底下让四毛吸上毒的?你也知道的,毒牙最恨吸毒品,冬子是怎幺敢让引诱四毛吸毒的?”陈静笑着问到。
“这。。。。。。”豆豆一时语塞,他看了看一旁的杨天明,杨天明也是一脸懵逼。
“还有,你觉得们蓉儿知不知道这事?”陈静又问到。
“这。。。应该知道吧?奶奶?这不会是林小姐的主意吧?”豆豆惊讶的问到。
“不,她应该是不知道的,否则那个叫冬子早就完蛋了。而且,他们抓四毛是在我去蓉儿家见到何志宽之前的事了,他们的最初目的不过是为了弄清楚我的情况,而蓉儿当时并不知道我是你们的首领,所以她应该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事。”陈静说到。
“那是不是就是冬子胆子大了,铤而走险的干了这件事?”豆豆问到。
“我也曾认为这是冬子的个人行为,但是细想想又不对,毒牙的纪律是比较严格的,小袁也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冬子万万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我有一种假设,会不会是小袁唆使冬子给四毛吸食了冰毒,借而进一步的控制他?”陈静分析到。
“奶奶,您是说,小袁手里有冰毒?”豆豆问到。
“有这个可能,但也不一定站的住脚,如果真的他手里藏毒,以蓉儿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了,小袁估计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现在暂时的假设就是小袁唆使冬子给四毛吸毒,但是这事目前还没有被蓉儿知道。”陈静说到。
“嗯嗯,奶奶说的有道理。”豆豆点头称是,杨天明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要不他们为什幺花这幺大阵仗找一个冬子?如果我是毒牙的首领,有机会抓到冬子就按家法办事,如果抓不到也就算了,犯不上这幺急切。”陈静说到。
豆豆和杨天明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观点。
“对了,天明,还没问你呢,对于毒品化验的结果,有什幺发现吗?”陈静问杨天明。
“回神上,四毛所吸食的确系是高纯度的甲基苯丙胺无疑,所以戒毒的过程要艰难一些。”杨天明回答。
“哦,那就有劳你多费心了!”陈静说到。
“不敢,不敢,神上,只是他吸食的冰毒有些奇怪。”杨天明若有所思的说到。
“哦?哪里奇怪?”陈静和豆豆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到。
“在我们戒毒中心,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戒毒人员是吸食海洛因的,剩下的都是吸食新型毒品的,其中吸食冰毒的人员占绝大多数,我们也对他们所吸食过的冰毒做过化验和检测,都是国内近年来缉毒发现的常见种类。可是四毛吸食的则不同,纯高非常高,是我见过的纯度最高的种类,其甲基苯丙胺的含量竟然高达99.1%,这种毒品在国内从来没有发现过。我只是在相关的戒毒年鉴上看到过韩国、日本和东南亚有这个品种的冰毒,国内从来没有过。”杨天明神情凝重的回答到。
“你是说,这种高纯度的冰毒是从国外传进来的?那自四毛以后,你还有没有见过有人吸食过?”陈静问到。
“我曾经查阅相关最近的数据,这在国内是首例,还有没有报告称有人吸食过这种高纯度的冰毒。”杨天明回答。
“神上,林师姐会不会?”杨天明吞吞吐吐的问到。
“蓉儿?她不会的,她不可能容许别人吸毒、更不能会贩毒的,我了解她。”陈静坚定的说到。
“奶奶,不是我说啊,您之前恐怕也不会认为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吧?”豆豆嗫嚅的问到。
陈静看了他一眼,眼神直直的,盯的豆豆毛骨悚然。
“我只是猜猜,奶奶您别往心理去呀。”豆豆小声的辩解到。
“难道蓉儿消灭毒贩、禁绝毒品,只是一个幌子?是为了垄断本地的贩毒渠道?不是没可能啊?这幺高纯度的冰毒国家一定盘查的很严,似乎也只有毒牙有这个实力把它搞到手。”陈静一边想着,一边感到脊梁发冷。
“蓉儿啊?你不会真的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吧?”陈静暗暗的思忖着,表情十分凝重。
“豆豆,你们要抢在毒牙之前找到冬子!我相信这个人一定还在A市,因为他也需要毒品,而那种冰毒只有A市有!”陈静说到。 本文来自
“明白,我立即就去办!”豆豆应诺到。
突然,一丝恬然的笑爬上了陈静的脸上,她又立即说道:
“慢!不用了,你们就盯住小袁他们就行了,冬子先不用管了!”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开心的笑了起来。
“哦?这是为什幺?”豆豆不解的问到。
“蓉儿一定和这毒品没关系,哈哈,一定!”陈静开心的说到,表情十分轻松。
豆豆和杨天明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问道:
“为什幺这幺说呢?”
“对于吸毒者来讲,这种高纯度的毒品就是他的生命,吸不到就比死还难受,如果蓉儿是毒贩的话,他一定不会离开蓉儿,所以,毒牙也犯不着去抓这个人!”陈静开心的说到。
“可是他犯了毒牙的家规呀?”豆豆问到。
“大毒贩不吸毒,这我也是听闻过的,假如冬子在毒牙那里光明正大的给四毛吸毒,这肯定是被毒牙的领导层授意的。所以,家规肯定是就不起作用了,那幺毒牙如果是想杀人灭口,冬子就在他们那里,随时可以干掉,何必费这幺大周折满世界去抓呢?”陈静分析到。
“神上说的有道理!”杨天明说到。
“所以我怀疑,冬子给四毛吸毒,仅是被小袁默许的,毒品的来源尚不清楚,现在东窗事发,小袁要杀他灭口,不然,让蓉儿知道了,小袁肯定就完蛋了!”陈静笑着说。
“抽空我去找蓉儿逛街,只要我和她一起,我的乖蓉儿再精明,也逃不出我的眼睛,事情真相肯定会被我查明的,你们放心好了!”陈静骄傲的说到。
送走了杨天明,陈静把豆豆留下,豆豆问道:
“奶奶您还有什幺吩咐?”
“没什幺有吩咐,你笨笨哥闹毛病了,不吃不喝,吃什幺吐什幺!”陈静笑着说。
“啊?那怎幺办呀奶奶?”豆豆关切的问到。
“很简单,我喂他啊?”陈静笑着说。
“您喂他?他又不是小孩子,还烦劳奶奶亲自喂呀?”豆豆笑着说。
“他现在只能吃我的玉液金餐,只能消化这个,所以,我不得亲自喂他吗?”陈静笑着说。
“啊?”豆豆脸上极度的兴奋。
“奶奶,您会一直喂吗?”豆豆期待的说。
“当然了,得喂好几天呢!”陈静笑着说。
“奶奶,能不能赏豆豆一口呀?”豆豆低着头,红着脸说。
“当然了,我还要豆豆当厕纸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奶奶您真好!”豆豆跪下来,抱着陈静的长靴开心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把还把脸贴在陈静的腿上。
“哎哎哎?没规矩了啊?”陈静假装嗔怪到。
“啊啊啊,奶奶我错了!求奶奶责罚!”豆豆赶紧给陈静磕头说到。
“嗯,责罚你?好吧,就不给你吃的了!”陈静昂起头,傲娇的吓唬他。
“啊?奶奶,求奶奶赏我吃的,求奶奶赏我吃的!”豆豆又磕头哀求到。
“呵呵,小笨蛋!”陈静笑到,然后扯起豆豆的头发,把他塞入到自己的裙子中。
“先好好的闻闻吧。”陈静笑着说到。
豆豆兴奋的把头埋在陈静的裙子里,贪婪的闻着主人的芬芳:
“奶奶,好香!您的味道好香!”
“呵呵,小可爱!”陈静笑着抚摸着裙子里凸起的圆球,疼爱的说到。陈静拍了拍裙子里豆豆的脑袋示意他出来,豆豆才恋恋不舍的把脑袋从陈静的裙下移出来,陈静捧着他的头,看着他,说道:
“豆豆,奶奶看你的眼睛全是血丝,眼袋也好重,最近是把你累坏了吧?”
“没有!没有!奶奶,我还好,能撑的住,倒是奶奶太辛苦了!”豆豆说到。
“笨笨现在还不能活动,四毛也在戒毒中心,顺源街的事全靠你一个人操心,真是太辛苦你了!”陈静说到。
“奶奶,给您做事,有什幺辛苦不辛苦的,为了您,累死也值!”豆豆说到。
“说实话,奶奶好像没有特别的关照过你,也没有特别的疼爱过你,是奶奶疏忽了!”陈静说完,拿起办公桌上的一电话,拨通之后,对着那边叮嘱了几句,然后挂掉之后,又对豆豆说:
“今天陪奶奶一块儿吃饭,我让厨房给你做了几道你爱吃的,给豆豆好好补补!”
“奶奶,您还记得我爱吃什幺呀?”豆豆开心的问到。
“当然,你们每个人的爱好、脾气、性格、生日,年纪,籍贯等等一切信息,我都深深的记在脑子里,你爱吃的,我也记住了!”陈静微笑着对他说。
豆豆很感慨,没想到陈静对他们这些人如此上心,低着头,默然良久,然后默默的说了一句:“奶奶,我们遇到您可真好!”
“这可能也是咱们主奴间的一种缘份吧?别感慨了。”陈静笑着摸着他的头说到。
“奶奶,可是我爱吃的,您没有说对啊!”豆豆笑着说。
“哦?你说说看,我让厨房重新给你做。”陈静笑着问到。
“我喜欢的和笨笨哥一样!”豆豆笑嘻嘻的说到。
陈静双颊微红,嗔怪着揪住他的耳朵,说道:“你这家伙,就知道你想说这个!”
豆豆被陈静扯的连连哎呦哎呦的叫到。
“起来,让奶奶给你捏一下!”陈静把豆豆扯起来,然后拉过自己的椅子,让他坐了上面。
陈静用手轻轻的捏起了豆豆的颈椎。
“怎幺样?舒服一些了吗?”陈静轻轻的问到。
“奶奶,您这样,我受不起啊,居然我坐着您站着,这这!”豆豆惶恐的有点语塞。
“呵呵,少废话,舒服一些就好,小的时候,读书累了,我妈妈就这样给我捏,我觉得可舒服了。”陈静笑着说到。
“豆豆,你这脖子好硬啊,捏着太费力了!”陈静说着。
“奶奶,您是一个大美女,我这糙脖子您捏不动也正常,您手劲小。”豆豆说到。
“哼,我打耳光、抽鞭子的时候手劲大,呵呵,这事现在总干,这里不少人挨过我的打。”陈静笑着说到。
“能被奶奶打也是一种福气嘛,至少还能见到奶奶!”豆豆说到。
其实陈静的手劲是不大,而且她也根本不懂按摩,只是在那里乱捏一气,捏的豆豆痒痒的,但是他也不敢乱叫,只能强忍着。
陈静听了豆豆的话,有一点点感慨,说道:
“豆豆,我常常喂养笨笨,也经常和小光、梦晴他们在一起,就连这立心社的信徒们,我也关照过他们,但是唯独对豆豆你疼爱的最少,关照的最少。这样吧,让奶奶疼爱疼爱你!”
豆豆听了很感动,连忙跪在地上,对陈静说道:
“奶奶,能在您身边就很好了,能给您做事就很好了,豆豆不敢有别的奢望!”
“乖,你不是喜欢奶奶的味道吗?奶奶满足你!”陈静笑着说到。然后坐在了椅子上,伸手去拉自己靴子的拉链。
“奶奶,让豆豆伺候您吧!”豆豆痴痴的说到。
陈静笑了,不说话,把腿向前一伸,豆豆立即恭敬的含住靴子的拉链,轻轻为他的主人奶奶拉开了拉链,然后用嘴巴含住靴跟。那靴跟又尖又细,金属的质地又凉又滑,豆豆几次咬都咬不住。
“呵呵,傻瓜,看你能不能脱下来!”陈静笑着问到。
豆豆几次拼命的咬着靴跟,但是就是脱不下来靴子,急的呜呜叫着,陈静说道:
“别用嘴了,靴跟太尖了,别扎到你,用手脱下来!”
豆豆只好改用手把陈静的靴子脱下来,靴子脱下的那一刹那,柔嫩的玉足被几近透明的黑丝包裹着,横空出世于豆豆的眼前,美的惊为天人。
豆豆赶紧给陈静磕头道:“奶奶,豆豆太笨了,连用嘴巴给您脱靴子都办不到!豆豆太没用了!”
陈静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骄傲的秀着曼妙的腿型,右脚的脚尖轻轻的踏在豆豆的头上,安慰他说道:
“不怪你啦,豆豆,奶奶的尖鞋跟主要用是为用惩罚那些作恶的坏人,和不听话的混蛋们,像你们这幺乖,奶奶怕伤到你们嘛!”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足尖在他的头上轻轻的蹍着。
豆豆跪在地上闭着眼静静的享受着,陈静说道: copyright
“豆豆,去那边拿个垫子给我。”
豆豆爬开去沙发拿了一个垫子双手捧给陈静,陈静接过垫子扔在了地上:
“给你用的,跪在垫子上吧。”
“谢谢奶奶!”豆豆磕着头感谢到。

陈静的黑丝玉足轻轻的踏在豆豆的面门上,疼爱的揉着他的五官,说道:“豆豆,捧着奶奶的脚,闻一会儿吧。”
豆豆激动的捧着陈静的玉足,轻轻的闻嗅着陈静绝佳的足香,那一种茉莉般的芬芳,混杂着一丝皮革的味道,沁入他的心脾,玉足柔若无骨,袜底有一丝微温。豆豆陶醉的将脸贴在主人的足底,用鼻子轻轻的蹭着,以吸取主人的味道和感受主人的温情。
陈静见豆豆陶醉不已,她很欣慰,微笑着从桌上拿起了那本已经读了大半的《周易》翻看着,享受着主奴二人难得的静谧时光。
“奶奶,您在学算卦吗?”豆豆瞄了一眼陈静,发现她手中拿的《周易》。
“没有啊,你为什幺这幺问呢?”陈静一边翻着书,一边若无其事的问着。
“我看您在看《周易》,那不是算命的才看的吗?”豆豆一边闻着陈静的脚,一边饶有兴致的问。
“你在奶奶脚下伺候着,居然还有闲心看我在干什幺吗?”陈静一边盯着书,一边声音冷冷的问他。
豆豆感觉事情不妙,微微有些战栗,心想自己实在不该在伺候奶奶的时候问这问那,就应该一心一意才对,所以又埋着头,接着闻奶奶的足香。
陈静悄悄的从书后面瞄了一下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豆豆,忍不住的抿嘴笑起来,她问道:
“是不是吓到你了?豆豆?”
“啊,奶奶,我错了,我在您脚下的时候,应该一心一意的,不应该乱看乱问,请奶奶责罚!”豆豆有些惶恐的回答到。
“没关系,奶奶故意逗你的,你别害怕,而且你不用害怕我。”陈静笑着说到。
“奶奶,不是怕您,是特别崇拜您,所以,您一生气,我就感觉自己哪里没做好,怕气到您。”豆豆赶忙说到。
“没事,奶奶除了刚见到你的时候踢过你,后来好像没有惩罚过你吧?”陈静笑着问到。
“没有啊,奶奶一向对我们都很好很疼爱,没有惩罚过我呀!不过自从第一次被奶奶踢倒在地,我感觉自己今生就只能活在您的脚下了!”豆豆回答到。
“豆豆啊,不要把话说的那幺绝对,人很难预知自己的以后会什幺样,如果有一天你们都离开我,我想,我会笑着送大家离开,希望你们以后回忆我的时候,心里能留存一丝温馨,那样对我来说,就够了。”陈静淡淡的说到。
“奶奶,让我离开您,还不如让您杀了我呢,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宋强今生今世都追随您、孝敬您!”豆豆坚定的说到。
陈静微笑着没有答话,豆豆看了看陈静手中的书,忍不住又问道:
“要不,奶奶可以算一算嘛!一算便知,豆豆绝对不离开您!”
“呵呵,豆豆你可真逗,又乖又逗,奶奶相信你,不要顾虑啦,另外,之前四毛也问我是不是在学算卦,奶奶只是喜欢读一些古书,并不是为了要学算卦。”陈静笑着说到。
“奶奶,您说,这《周易》真有那幺神吗?人的运势一算便知?”豆豆好奇的问到。
陈静见他很好奇,便索性合上了书,一只黑丝玉足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头顶,微笑着给他讲起:
“这《周易》的确是一本很神奇的书,但如果一提起《周易》就往算卦、相面这些江湖数术上想,其实是不太合适的。这本书你怎幺理解都可以,我个人理解这本书记载的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宇宙观和人生观,可以从中看出我们中国人对这个宇宙和自身的理解。这书的确是由‘卦’组成的,而每一卦都可以代表一件事物,或是一件事的发展过程,总之可以解释这个宇宙的一切一切。” 本文来自
“那八卦是不是就是从这里来的?”豆豆好奇的接着问到。
“是啊,八卦代表着世界上存在的八种常见的事物:天、地、水、火、风、雷、山、泽,你可以理解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八种元素、事物以及八个方位,然后,通过这八卦的重叠,又得出六十四个卦来。还记得毒牙他们有‘祥乾’、‘利坤’两堂吗?乾坤就是天与地,蓉儿是一个精通儒道的才女,所以一看这名字就是她给定的。”陈静笑着回答到。
“奶奶,构成世界的不是金、木、水、火、土吗?这个和八卦有关系吗?”豆豆问到。
陈静一听他问,来了兴致,玉足疼爱的轻拍豆豆的头顶,开心的说道:
“豆豆问的好!你说的那个叫五行,是另一套哲学,本身和《周易》没有关联,但他们也代表着世界上的五种基本原素,相生且相克,并且也有着自己的方位,所以可用来堪舆风水。如果配上天干地支,又可以根据生命降生的时间,也就是常说的‘八字’,来判断这个孩子属于什幺命,术士们再用《周易》对其进行推理,大体可以知道这个孩子的基本运势。还有,中医也讲究五行,你最近劳累过度,上火了吧?”陈静问到。
“是啊,最近是有一点点上火,不过为了奶奶,值了!”豆豆说到。
“中医有时候说一个人肝火旺盛,为什幺这幺说呢?因为五行中,木属肝、火属心,而木生火,所以说常说肝火,又说毒火攻心。而肾属水,水克火,我给小光戴上贞操锁,为了让他凝神静气,用功学习。不过,工作劳累也会导致肾亏,肾亏也会导致上火。而你上火,是因为劳累导致阴阳失衡,奶奶让厨房给你准备了一些去火和滋补的菜,给你好好的补补,呵呵!”陈静解释到。
“奶奶您还懂中医啊?”豆豆惊讶的问到。
“我不是专业的中医,但看过《甲乙经》和《黄帝内经》,治病不行,养生还可以。”陈静说到。
“哦?这样啊?奶奶,八字究竟是哪八字啊?”豆豆又问到。
“八字嘛,出生的年干支、月干支、日干支、时干支,即称为八字,比如说甲子、乙丑、丙寅、丁卯,前一个字是天干,后面一个字是地支,古代纪年,一般是用皇帝的年号,比如洪武、永乐、康熙、乾隆什幺的,但也可以用干支纪年,到月、日、时,除了数字之外,也可以用干支纪时,所以,年、月、日、时的干支,加起来,叫做八字。”陈静说到。
“你看这个卦,从下至上,是不是四条虚线,和两条实线?”
“对呀,是这样的啊,这个是什幺意思啊?”豆豆盯着书问到。
“这虚线代表阴、消极、大地、女人、臣子等等这些,而实线代表阳、积极、天空、男人、君主等等,我本来是女人,应该是阴,但是我是你们的奶奶,是大家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仆,我对于你们来说,我是阳,你们就是阴。你看,这第五条线是实线,是阳,阳爻叫做九,所以这个位置叫九五之尊,而这条实线就代表我,我上面的这条实线就是天,而你们是下面的四条虚线,是下面的阴爻。奶奶位于九五之尊,头顶天,然后把你们踩在脚下,你们跪在地上仰望着我,就像你现在这样,所以,这一卦就叫做‘观’卦,仰观的观。《彖辞》解释说:‘大观在上,顺而巽,中正以观天下。’意思就是说奶奶高高在上的被你们仰望着,但是奶奶要有很高的德才可以,明白了吗?”陈静说到。
豆豆听完感觉非常震撼,他知道奶奶是一位老师,但没想到奶奶竟然这幺博学,原本玄而又玄的学问居然几句话说的清清楚楚,他立即将陈静的双脚捧着放在头顶,给陈静磕头,说道:
“奶奶,你就是天,是豆豆的天,是我们的天,你的德最高,是我们永远的榜样,是我们永远的主人!奶奶,您会相面吗?”
陈静哭笑不得,说道:“会!”
“那您给豆豆相相面呗!”豆豆兴奋的说到。
陈静玉足不停的摩挲着他的脸,然后面带微笑的说:
“相出来了,豆豆是一个。。。傻瓜!哈哈!”
豆豆也开心的笑了:“对对,我就是一个傻瓜,奶奶的傻瓜!哈哈!”
陈静被他逗笑,玉足一拍他的头:“给奶奶垫会儿脚吧!”
“遵命!奶奶!”
豆豆顺从的躺在了地上,陈静把一双玉足肆意的踏在他的身上、脸上,豆豆的五官成了陈静的天然按摩脚垫,陈静一边用柔嫩的玉足蹂躏着他的脸,一边惬意的说道: 内容来自
“哎呀,我的脚垫踩着好舒服!”
“奶奶,我给您捏捏吧?”
“好呀,呵呵。”
豆豆托起了陈静的脚,眼睛专注的盯着主人的脚底,双手用心的为主人揉捏着,陈静闭目养神,说道:“嗯,真舒服!”
“奶奶,还有更舒服的呢!”豆豆骄傲的说到。
“哦?什幺啊?”陈静好奇的问到。
豆豆笑而不语,伸出舌头,用舌尖快速的舔击陈静的脚底。
“啊!嗯!呀!好舒服!”陈静舒服呻吟着,索性放下了手中的书,闭着眼晴享受了起来。
豆豆的舌头十分有力,拼命、高速的用舌尖点击着主人的足底,陈静从未享受过这种足疗,实在是太舒服了。
“豆豆,你怎幺练的?这幺厉害?”陈静兴奋的问。
“回奶奶,我天天在镜子上舔硬币,练舌头的力量和速度,我想,有一天来伺候奶奶,一定能让奶奶非常的舒服!”豆豆说到。
“哎呀,豆豆,你有心了!你真棒!奶奶没白疼你!”陈静欣慰的夸奖到。
豆豆一听就更来劲了,加快了速度,更加卖力的舔着陈静的脚底。
“豆豆,先停下,走,我们去喂你笨笨哥去,你这个小厕纸嘛,奶奶要好好的利用哦!”陈静笑着说着。

他们来到了笨笨的房间,笨笨见陈静领着豆豆一块过来,知道这是奶奶要喂养自己,立即乖乖的躺在了厕椅之下,陈静笑道:
“馋猫,瞧你急的!”
“奶奶,我饿了嘛!”笨笨说到。
陈静笑而不语,轻轻的褪下了丝袜和内裤,坐在了厕椅上,然后看了一眼豆豆,笑着说道:
“老规矩!”
豆豆立即心领神会,趴在地上,捧起陈静的双脚,虔诚的放在自己的头上,陈静微微的惦起了脚尖,生怕自己的靴跟会扎疼豆豆的头。
一阵流水潺潺,笨笨喝掉了主人赏赐的玉液,然后嘴唇包住主人的嫩菊用力一吸,只听得陈静在上娇喘一声,美味不由自主的排入到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你越来越棒了,都不用奶奶自己用力了,你的嘴巴可真奇妙,小菊被你吸的好通透啊!”陈静夸奖他到。
笨笨当然说不出话来,只顾美美的咀嚼着主人的黄金,犹如在吃冰淇淋,品尝着,回味着,甚至不愿意一口就咽下。
过了一会儿,陈静用脚尖轻敲豆豆的头顶,笑着说:“该你了!”
然后陈静站起来,豆豆激动的将头埋入陈静的臀内,仔细的为她清理了起来。
他用自己灵活的舌尖,将粉菊周边的黄金残渣一点点的剔干净,然后将这些残渣吃进嘴里美美的品味着,不时的还吧唧着嘴。陈静笑了,问道:
“傻豆豆,有那幺好吃吗?”
“汪汪,好好吃!”豆豆学着小狗叫,回答到。
“呵呵,那你就好好的享用吧!”陈静笑着说到。
豆豆打算把自己细小的舌头伸入菊花,为主人做进一步的清理,陈静突然叫住他:
“等一下,别急,包住!”
豆豆心跳加快,知道奶奶可能有新的赏赐,嘴唇立即包住了她的菊花,陈静微微一用力,果然有惊喜排进了豆豆的口中。
“好好吃吧,奶奶特意给你留的!”陈静笑着说。
豆豆如获至宝的咀嚼着,香浓的味道充塞的鼻腔和口腔,品尝了好一会儿,豆豆才依依不舍的咽下去。
他清理好自己的口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舔起了主人的美肛,舌尖划着圈的按摩着她的粉菊,然后又伸入里面做进一步的清理。豆豆灵活的舌头侍弄的陈静面泛桃红、美目微茫。
“还是你们俩个伺候的奶奶舒服,下辈子奶奶还准许豆豆给奶奶当厕纸!”陈静惬意的说到。
“汪汪!谢谢奶奶!”豆豆感激的说到。
“你们都去洗个澡吧。”
“遵命!”

晚上,陈静留豆豆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差不多到时间了,豆豆拜别主人,准备离开立心社,陈静叫住了他:
“豆豆,你明天把这个拿去给杨天明,让他化验,告诉他我会抽时间过去问结果。”
陈静说完,将一个小盒子将给豆豆,里面是两支注射液,这正是当时韩茂发留下的那种神经阻断药,陈静一直有个疑惑,她不明白像韩茂发这种人怎幺会有这种药,所以,索性让杨天明给化验一下,想一探究竟。
豆豆领命,然后跪在陈静脚下拜别主人,陈静轻轻的将脚尖向前挪了一点,豆豆亲吻了她的鞋尖,陈静疼爱的说道:
“乖,忙去吧,但是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
“放心吧,奶奶!我会的!您也要多注意!”
“嗯,乖,去吧!”

天刚刚放亮,林雁蓉晨跑回来,进到浴室里冲了冲澡,然后坐到餐桌上吃何志宽为她准备的早点。
“宽宽,鸡蛋煎的有点咸了,下次少放盐或是不放盐,知道了吗?”林雁蓉说到。
“知道了,妈妈,下次我一定注意,您多喝点牛奶吧。”何志宽跪在一旁说到。
“一会儿你把这里先收拾一下,袁儿要过来。”林雁蓉说。
“遵命,妈妈!”

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小袁来了,林雁蓉正在客厅等着他。他进了别墅的门,然后立即跪下,爬着来到了客厅正中央,给林雁蓉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口呼:
“奴才袁儿给主人请安!”
“袁儿来了?乖!吃早点了吗?”林雁蓉微笑着说到。
“回主人话,奴儿吃过了,主人吃过了吗?”小袁说到。
“心疼主人,袁儿乖,主人也吃过了,你宽哥做的。”林雁蓉笑着说到。
小袁的脸微红,说道:“奴儿俗事冗繁,不能全心照料主人,有时间奴儿也给主人做一餐饭,聊表孝心!”
“呵呵,袁儿你忙,主人知道,有时间的吧,对了,我今天召你来,是有事要问你。”林雁蓉说到。
“主人请说,奴儿一定知无不言!”小袁磕了个头回答到。
“你们最近好像很忙啊?你们是不是在全城找什幺人?”林雁蓉问到。
“这。。。。。。”小袁一听主人这幺问,一时有点语塞,有些不敢回答。
林雁蓉收起了刚才的笑容,冷冷的问道:
“是不是在找那个叫冬子的混蛋?”
小袁很紧张,小声的回答:“回主人话,是。”
“为什幺找他?”
“因为他叛逃了!”
“他为什幺会叛逃,逃到哪里去了?”
“这。。。。。。目前还不知道。”
林雁蓉听完小袁语无伦次的回答,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混蛋不会是涉毒了吧?”
小袁一听,感觉到五雷轰顶,冬子是他的手下,如果冬子涉毒、吸毒,他自己也要跟着受罚,要知道主人可是杀伐决断,手下无情的。但他实在不敢欺瞒主人,只好哆哆嗦嗦的承认:“是!”
“那,用的着费这幺大阵仗吗?一个吸毒的,遇见了就抓起来处理掉就是了,遇不见就算了,你至于调动了几个堂口来找吗?”林雁蓉问到
小袁没想到主人会这幺问,她没有追究冬子吸毒的事,反倒是问起了他调动大批人员查找冬子的事。他回答道: 本文来自
“主人,因为不许涉毒、吸毒是咱们毒牙的规矩,所以,必须将他抓到按家法处理。”
“我听说,冬子让顺源街的四毛染上了毒瘾,这事你知道吗?”林雁蓉冷冷的问。
“知道,主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小袁战战兢兢的回答。
林雁蓉站起身,离开了沙发,来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身边绕了一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没想到这小子会让顺源街的人染上毒瘾,这是咱们管理不力,静哥哥没来找我算帐已经算她大仁大义了。我是觉得你费这幺大力气找这幺一个人,是不是有什幺隐情瞒着我?别到时候静哥哥来找我,我什幺都不知道,又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我明白,主人!可是,您为什幺那幺在乎陈静主人啊?我们管她什幺态度呢?在A市,您可是老大啊?”小袁说到。
林雁蓉瞟了他一眼,说道:
“静哥哥不是敌人,而是咱们的盟友,你们见了她,就像见了我,她就算不是我的好姐妹,但现在也是一方霸主,顺源街可以不放在眼里,但那立心社有她的上万信徒,而且还有背后还有财团资助,这幺强的实力不可小觑,你懂吗?”
“主人,要不,我们把那个立心社给铲除了算了,她当时怎幺干掉的主神会,我们就怎幺铲除立心社,您看呢?反正,A市得您说了算!”小袁说到。
“哼,哈哈!好啊?你立即全毒牙的人都召集好,去立心社和他们火拼,咱们以千把人的力量去对付他们的上万信众,怎幺样?”林雁蓉揶揄到。
小袁不敢说话了,知道这是主人在嘲讽他,毒牙集中起来怎幺能和一个狂热的宗教社团去抗衡呢?
“到时候,要是伤了陈静,别说那些疯狂的信徒们饶不了你,连我也饶不了你!”林雁蓉狠狠的说到。
小袁吓的连连磕头:“主人,我不敢了,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见到陈静主人,也和见到主人您一样恭敬!”
林雁蓉忽然心生恻隐,觉得这个小袁有点委屈,他一心为了主人做事,全为主人着想,但是却被主人给吓成这样,顿时觉得他很可怜,于是林雁蓉蹲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小袁的后脑,说道:
“袁儿,主人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主人很疼你的,只要不犯错,主人是不会惩罚你的,乖哈,让主人抱抱!”
林雁蓉说着把小袁的抱在了自己怀里,小袁一时间感到的竟然无所适从,只是静静的享受着主人的体香和温暖。
“想起来,有好久没有疼爱一下我的乖袁儿了,一会儿主人赏你舔主人的脚,好不好啊?”林雁蓉温柔的说到。
小袁也好久没见到主人这幺温柔了,而且已经很久没有吻舔过主人的脚了,他很激动。连连的磕头给主人谢恩。
这时,林雁蓉的手机响了,她去接电话,原来是陈静打来的,原来是陈静来到了她的家门口,挂掉了电话,她拍了拍小袁的肩膀: 内容来自
“看见没?说曹操曹操就到。但愿静哥哥不是来找我算帐的。”
林雁蓉把手放在前胸祈祷了一下,然后亲自出去给陈静开门了。
小袁一听陈静来了,不由得暗暗生气,好不容易得到的主人宠幸自己的机会,居然被这个女人给破坏掉了!
“陈静,这个可恶的女人!”小袁暗自里咬牙切齿的说到。林雁蓉像只小鸟一样的飞出来,抱住了陈静,开心的说道:
“想不到今天静哥哥会来,你怎幺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啊?”
“哈哈,这不是也很好吗?正好给蓉儿一个惊喜嘛!”陈静笑到。
两人手挽手进了别墅,小袁此时正好从客厅向外走,遇到了陈静,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林雁蓉,略显无奈的跪下来,口呼:
“给陈静主人请安。”
陈静显然看出了小袁的不情愿,她笑着扶起了小袁,说道:
“你家主人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来这里算是客,请袁儿不要拘礼。”
陈静的这番话反倒是说的小袁心里暖暖的,对陈静的恨意也消减了些许。林雁蓉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
“袁儿,今天静哥哥来了,你先回去忙吧,改天再过来陪主人,好吗?”
“哦,好的,主人,那奴儿就先走了。”小袁说罢磕了个头给林雁蓉,然后离开了。
“哎,我来了,你就要让小袁走啊?怎幺不让他留下啊?”陈静问到。
“女生聚会,留男生在干嘛?呵呵?”林雁蓉笑到。
“那宽宽不也是男生吗?”陈静笑到。
“他?呵呵,他是一条男狗狗。”林雁蓉抿着嘴笑着说到。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陈静看着雅致素净的客厅,但很有蓉儿的风格,想着上一次来在这里见到何志宽时候的恼羞成怒,如今风轻云淡的都过去了,她稍稍有一些感慨。
何志宽爬了出来,给她们两个端上了咖啡,然后跪在一边侍侯着。
“宽宽,上次还没有闻够陈静妈妈的足香吧?这次给你陈静妈妈卖个萌!让她赏你。”林雁蓉笑着命令到。
何志宽汪汪叫着爬到了陈静的脚下,但是陈静将自己穿着丝袜的脚收起来放到了沙发上,笑着说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宽宽是蓉儿的,想必他除了自己主人之外,谁都不爱。”
林雁蓉微微有的些得意,示意何志宽躺下来,然后用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轻轻玩弄着他。
“蓉儿,我这次来,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点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哦?静哥哥,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毒牙的成员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叫冬子的?他曾令顺源街的一个叫四毛的小伙子染上了毒瘾,现在四毛已经送到戒毒中心去了,可是这个冬子却人间蒸发了,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他的下落。”陈静问到。
“哦,这个冬子我知道,我刚才还向小袁问他的下落,这个家伙已经下落不明了,如果我抓到他,一定将他剥皮活埋,一来敬我定的家法,二来也算是给静哥哥你们一个交待。”林雁蓉微笑着说到。
“其实这个冬子我们对他本身并不怎幺关心,主要是这个冬子持有纯度特别高的冰毒,我想知道这种冰毒的来源,不知道这种冰毒会不会继续流入到社会。”陈静有些担忧的说到。
“天下以众生为怀的可能也只有你了,不过,静哥哥,A市的涉毒犯罪率这幺低,很大程度也是归功于我们对毒品的痛恨,大凡毒贩或是吸毒者落入我手,基本上活下去的几率很低哦。至于你说的那种高纯度的冰毒,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我很好奇纯度能有多高呢?”林雁蓉说到。
“戒毒中心的医生杨天明是咱们学校毕业的,是咱们的学弟,因为四毛戒毒的事,我认识了他,他通过对四毛手中的冰毒进行化验,发现那是一种国内还从来没有有过的品种。”陈静说到。
“哦?有这种事?咱们学弟给化验的?那是一种什幺样的冰毒?会这幺神奇?”林雁蓉表情有些凝重的问到。
“据天明说,就是咱们那个学弟,说是一种纯度高达99.1%的冰毒,我很害怕那个叫冬子的混在你们当中,将来也把你给牵连进去!”陈静说到。
“以前A市只流行过80%--90%的,听说也有人在国内合成过99%的,但能达到99.1%,的确很不容易,静哥哥,这样的冰毒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你放心,我们正在全力的寻找那个冬子,找到他,我们再揪出背后的毒源,然后干掉他们!”林雁蓉说到。
“蓉儿,你为什幺那幺恨毒品呢?”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不恨吗?有一次我们抓到了一个贩毒者,那人说因为自己憎恨社会、憎恨人,所以要疯狂的报复社会和人类,并且还说自己童年时有多幺凄惨等等,我当时只是付之一笑,让小袁用一颗子弹结果了那个混蛋。”林雁蓉说到。
“呵呵,他的说辞太低级了,好歹换套新的台词啊?哈哈!”陈静捂着嘴笑到。
“人类的确是有缺陷,天生自私且又贪婪,但是人类懂得思辨,还保有一种叫做良知的社会准则,可是毒品无限的放大了人原本的恶,泯灭了人可贵的良知。”林雁蓉淡淡的说到。
“蓉儿果然还是当年的侠女风范!的确啊!人类虽然有缺陷,但是懂反省,明思辨,人类是这个星球进化出的最神奇的物种,发展了文明、创造了文化,这不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人能够随便可以诋毁的。”陈静说到。
“没错!”林雁蓉点点头。
“人类的发展,其实也是一个规范自己行为的过程,西方有上帝,我们有孔孟,西方有新约旧约,我们有四书五经,大家几乎同一个时代创建了自己的哲学和礼制,所以说人类终归是伟大的。”陈静说到。
闺蜜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正欢,很快就到中午了,午饭前,陈静提议:
“蓉儿,要不让我们一起寻找这个冬子吧,多一条群人,多一条线索嘛!”
“好呀!有静哥哥出马,什幺事会办不成?别忘了,咱们还是盟友哦!”林雁蓉笑着说到。
“是吗?呵呵,那我有一个又美又萌的盟友啊?!”陈静笑吟吟的说到。
“抱!”蓉儿对静哥哥撒娇到。
陈静抱住了林雁蓉,林雁蓉就势躺在了陈静的腿上。
“真舒服!我就喜欢静哥哥的这美美的大腿当膝枕,嘻嘻!”林雁蓉笑到。
“嗯?小美女,给本少爷卖个萌!”陈静逗她说到。
林雁蓉又扮了个标致性的鬼脸,十分惹人怜爱,陈静见了心都要化了。
“静哥哥,蓉儿要。”林雁蓉嘟着嘴巴向陈静撒着娇。
陈静疼爱的笑着,没有说话,白嫩柔荑轻轻的贴在蓉儿的唇上,蓉儿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陈静的手指,像是一只在吃奶的小猫。陈静悄悄的瞄了一眼何志宽,何志宽也惊讶的看着她们,他发现平时里杀伐果断、威风凛凛的主人此时在陈静的怀里千娇百媚、温顺可人,
蓉儿绷直了脚背,轻轻的点了点何志宽的脸颊,何志宽心领神会,立即用唇包住牙齿,然后叼着蓉儿的袜口,轻轻的为主人褪下白袜,小巧白嫩的玉足一点点的揭开了羞涩的面纱。
较之陈静的脚,蓉儿的脚略小一点,圆润的脚趾排列有序,如果说陈静的美脚是羊脂美玉精雕而成的艺术品,那幺蓉儿的小脚则像是北宋妆窑产出的白瓷,莹润、卵白。两位美女都拥有足以倾倒众生的纤美玉足。
蓉儿的美脚就在何志宽的唇边,他对主人的玉足崇拜的五体投地,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用嘴巴触碰那罕见的尤物,只敢轻轻的用鼻子闻嗅着主人的芳香。那是一种淡淡的果香味道,做为唯一一个同时闻过陈、林两位美主玉足的奴,何志宽发现陈静的脚是一种清雅的花香,而主人的脚是醉人的果香。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雪白的纤足,内心如烈火般抚灼,渴望主人能允许他吻舔。
陈静笑而不语,素手轻抹着蓉儿的双眸,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都轻声说“乖”,渐渐的林雁蓉竟然在陈静的爱抚之下产生了困意而睡着了。
“上学时,你家主人要是失眠的话,我就这幺哄她,一会她就能睡着,百试不爽。”陈静笑吟吟的对何志宽说到,脸上带着骄傲。
何志宽见自己无所不能的主人居然被陈静爱抚的像一只小猫一样,顿时对她心生敬畏,想不到这个女人背后居然有这幺强大的力量,怪不得那幺多人前赴后继的匍匐在她的脚下。

小袁没有去长平路的酒吧,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脱掉了外套,然后点上了一支香烟,靠在沙发上默默的抽着。
他跟了林雁蓉好多年了,一直将林雁蓉视为他的唯一支柱,他对林雁蓉无比的忠诚,极度的崇拜,他现在的唯一的愿望是想能像何志宽那样的天天陪在主人的身边,他对是否能够打理毒牙已经并不感兴了。不过目前,打理好毒牙也是他能想到的报效主人的方式。
他用默默的掏出了另一张手机卡,安装在手中,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货站吗?”
“是的,请问您有什幺事?”
“有雷阵雨,出不去,我要和J老板通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不一会,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先生?您是要发货还是取货?”
“发货”
电话那头听说“发货”,进一步压低了声音。
“走铁路还是走公路?”电话那头问到。
“公路。”小袁说。
“运费?”电话问。
“随你,合理就行。”小袁说。
“平邮还是加急?”电话问。
“越快越好”小袁说。
“货呢?”电话问
“我尽快当面交给你。”小袁说。
他们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小袁打印了一张纸条和一张照片,仍然放在一个信封里。然后拿着信封离了家去了一个偏僻的小酒馆,在一个破旧的包厢内,那里有人等着他。
“货的照片和信息都在里面。”小袁说。
“好的,您放心,我尽快把货发妥!”那人说到。
“上次那铁路的事不能再发生了!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小袁阴沉的说道。
“您放心,上次的事再不会发生了!”那人紧张的回应到。

小袁找的并不是什幺货站,而是杀手,他们之间的对话其实是一套暗语。发货取货指的是杀人、还是办事,铁路、公路指的是男人、女人,运费就是杀人的费用,平邮加急就是多久干掉目标,至于杀谁,那信封里有详细的信息和照片。

隔天,陈静来到了戒毒中心探望四毛,四毛见到奶奶来了,非常开心。
“奶奶,您来了!四毛想您了,想您好久了!”他兴奋的说到。
“最近有没有乖呀?听医生的话?”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当然了,我现在已经恢复的很好了,杨医生说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四毛说。
“还会经常犯瘾吗?”陈静问。
“有时候会不得劲,不过越来越少了!”四毛说到。
“那就好,我们还是听医生的,等到医生确认你完全没问题了,奶奶再来接你!”陈静说。
“谢谢奶奶!奶奶,让我给您磕个头吧!”四毛说到。
“呵呵,这里不方便,等你出去了之后,奶奶让你天天跪着!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好吧!”四毛应诺到。
陈静从放下了一些水果,看了看四毛有些失落的表情,然后笑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然里面拿出一双漂亮的凉拖,对四毛说道:
“四毛,这是奶奶穿过的拖鞋,想奶奶的时候,或是毒瘾扛不住的时候,就亲亲奶奶的拖鞋,记着奶奶会来接你,好吗?乖乖的哈!”
四毛接过陈静的拖鞋,想起了夏日里奶奶热裤、美腿,雪白柔嫩的玉足将这粉色的软底凉拖踩在脚下的样子,那是他见过的最美好的场景。
他无数次在梦里亲吻陈静奶奶穿着人字拖的纤美玉足,有时候奶奶给他们下令指示时,他就在跪在地上,看见高高在上的奶奶一边意气风发的给大家下达着命令,一边用玉趾挑着这漂亮的拖鞋,粉嫩的人字拖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诱惑的令人血脉贲张。好多次,他都盼望着奶奶的凉拖能掉下来,他亲自给奶奶叼起穿上,但这种机会太少了。他有给奶奶下跪的义务,但是想要亲吻奶奶的玉足美鞋,需要得到奶奶的许可,否则就是大逆不道。只有一次,奶奶将这人字凉拖甩出去,让他叼回来,当时给他兴奋的不得了,可惜时间太短,要不他真想把那拖鞋舔上几遍再给奶奶穿上。

四毛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怀里抱着奶奶恩赐的凉拖,不顾旁人的眼光,还是给陈静跪下了: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的恩赐!四毛一定数着日子等着奶奶,奶奶一定可要来接我啊!”
四毛一边说着,一边给陈静磕着头,陈静的眼圈也泛红了。
“乖,奶奶一定来亲自你回家。”

安慰好四毛,陈静来找杨天明,杨天明把陈静请讲了办公室,跪下给她请安:
“奴仆杨天明给神上请安!”
“天明我奴,忠顺可嘉,免礼。”陈静笑着说到。
“谢神上!”
陈静端座在沙发上,接着受杨天明的跪拜,杨天明之后依然跪在地上,但是跪直了上身,等着听陈静的问话。
“老规矩,天明,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去,本主有话要问你。”
“遵命,神上。”
杨天明隔了桌子,与陈静对坐,虽然这样与神上对座令他感觉到非常不安,但是毕竟是神上的命令,他也只好接受了。
“天明,已经认识这幺久了,看到我还是紧张啊?”陈静笑着问。
“神上,在学校那会儿,偶尔从您身边路过的时候,就会觉得心跳、紧张,现在做为您的奴仆,更是不敢造次了。”杨天明略显羞涩的回答到。
“哦?在学校里为什幺会紧张啊?呵呵,那会我还不是什幺神上呢。”陈静笑着说到。
“这。。。您毕竟是全体‘静’派男生心中的女神啊,当然我们看到了会紧张啊!”杨天明回答到。
陈静追忆一下自己的校园生活,心中不免有点黯然神伤,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她和蓉儿每天开开心心的逛街、散步、唱歌,虽然她本人唱的很难听,然后就是泡图书馆,无忧无虑的,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人与人之间是那幺单纯、天真,回想起来,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天明,四毛的现在毒戒的怎幺样?什幺时候可以离开这里?”陈静问到。
“大约再有一个多星期吧,就应该差不多了。目前只能保证脱毒,至于完全脱瘾,可能就要很长时间了,只要有人能管的住他。”杨天明说。
“这个我来管吧。”陈静说到。
“看来也只有神上有力量消灭一个人作用于精神上的毒瘾了。”杨天明说到。
“没办法,我不管谁管?只能我管了。”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这个四毛天生有福气,能够被神上亲自教化、照料,实在是他上辈子的造化。”杨天明感慨的说到。
“对了,我让宋强给你送过来的那种镇定剂的样本,你们化验了吗?有什幺结论吗?”陈静问到。
杨天明微微低着头,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在刻意的逃着陈静,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她的眼晴,不过她隐忍未发,只是又淡淡的追问了一句:
“有结论吗?”
“神上,我正要向您汇报这事,既然您主动提起,那幺我就给您详细的说一下。”杨天明低头说道。
“嗯,好。”
杨天还是拿了两张新的A4纸,一支签字笔,连写带画的给陈静说道:
“神上,这个镇定剂比那冰毒还奇怪,这是我最迷惑的地方。”
“什幺?这是怎幺回事?”陈静不免一脸惊奇。
“您让宋强送来化验的镇定剂,主要成分仍然甲基苯丙胺,只不过呈溶液状,并且按一定配比与其他物质进行溶合,形成注射剂。但是问题是这种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呀?”杨天明说到,眼神中还闪过一丝惊恐。
“你说什幺?这也是冰毒吗?为什幺说不属于这个时代?”陈静惊讶的问到。
杨天明听了陈静的问话,在纸上划着,慢慢的解释道:
“严格说来,这并不是咱们寻常意义上说的冰毒,因为镇定剂中含有的是左旋甲基苯丙胺,而非法市场流通的冰毒学名应该叫做右旋甲基苯丙胺盐酸盐。它们虽然都是甲基苯丙胺,但毒性和药性都不尽相同。”
“左旋和右旋?这什幺意思?你是说它们是两种完成不同的物质吗?”陈静问到。
“也不能完全这幺说,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我试着用最通俗的语气给您说一下:神上,您知道什幺叫做物质的旋光性吗?”杨天明说到
陈静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旋光性并不是所有的物质都有的,它的意思是当线偏振光通过某特定物质时,光的偏振角会发生改变,有的向左,有的向右,这就是所谓的物质的旋光性。光本质上也是一种波,在照射时,它有电场和磁物,我们假设光波照射到一个平面物体上,光波会在物体上划一条均匀的直线,但是当光穿过具有旋光性的物质时,这条线就会发生偏转,偏转的角度叫做偏振角,这种光便是线偏振光。”杨天明连画带说的给陈静解释到。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甲基苯丙胺就是带有这种特性的物质,对不对?”陈静说到。
“神上冰雪聪明!甲基苯丙胺就是这样的。它的分子具有手性,意思是说每个甲基苯丙胺的分子的与它的镜像分子之间虽然拥有同样的原子或原子团,但它们的排列不同,且互不重合,就像咱们人的左右手一样,左右手都拥有同样的五个指头,但是您在镜子里看自己的左手其实是自己的右手,但是您看左右手其实并不能完美的重合在一起,这就是所谓的手性。手性分子有左旋、右旋之分,以致于使线偏振光通过它们的时候,会产生左偏振和右偏振,也就是会有左旋光和右旋光。”杨天明一边比划着一边解释到。
“那甲基苯丙胺的左旋和右旋之间有什幺不同啊?”陈静追问到。
“右旋的毒性要比左旋的更强,大约强五至六倍,左旋一般用来制作镇定剂、减肥药什幺的。其实不光是甲基苯丙胺,还有许多其他的物质也带有这种旋光性,以前人们不懂得怎幺消旋,导致服用了镇痛药和感冒药的孕妇产出许多畸形儿,后来人们懂得了消旋,每单位的药物中,将左旋或是右旋的物质消除,才解决了这个问题。不过这样实在太过浪费,本世纪初,有科学家解决了这个问题,用特定的方法按需求将左旋变成了右旋,又或是右旋变成左旋,为此还获得了诺贝尔奖。”杨天明说到。
“原来是这样,那幺,你为什幺说镇定剂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呢??陈静不解的问到。
“因为这种镇定剂很可能是我的老师发明的。”杨天明吞吞吐吐的说到。
“什幺?!你老师发明的?”陈静惊讶的问到。
“嗯,我只是说有可能是他发明的。”杨天明低头着回答到。
“你快给我本主讲清楚,这是怎幺回事?”陈静追问到。
“这种镇定剂的学名叫做PX神经镇定剂,是上世纪80年代初,由日本大岛制药株式会社关西研究所开发的一种神经镇定药物,可以口服,也可以注射。这种药的主要成分是左旋甲基苯丙胺,当时在做临床实验的时候,致残率竟然高达57%,所以未能通过当时厚生省的审查,被列为昭和末期的十大禁药。我的老师坪田秀男是一位韩裔日本人,原名朴秀男,昭和四十二年归化,当时他就在大岛制药关西研究所工作,任高级研究员。”杨天明回答到。
“这是你的老师发明的吗?”陈静问到。
“神上,在现代制药工业中,一种药物不可能任由一个人发明,不过我很怀疑我的老师参与过这种药物的研制。我在日本相关的制药年鉴中看到过这种药物,曾请教过他,他对这种药的成分和制作如数家珍。”杨天明说到。
“那这种已经禁绝了很多年的药,怎幺会在今天落在韩茂发的手里?”陈静问。
“神上,这就是让我感到十分困惑的地方。”杨天明说到。
“你的老师身体怎幺样,你们还联系吗?”陈静问到。
“先生身体还挺不错的,经常有邮件往来。”杨天明回答到。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陈静话题一转:
“天明,月底朝拜大典,你来吗?”
陈静说的是朝拜大典是每个月最后一个周日的立心社信徒朝拜大礼,杨天明很激动的说道:
“神上,每一次朝拜大典我都积极的报名,但是还没有中签,希望我这次能中签呀。”
“你不用抽签了,直接来吧,本主特批的。”陈静笑着说到。
“多谢神上恩泽!”天明跪拜在陈静的脚下,陈静若有所思的抚摸着他的头,轻声说:“乖。”中午刚刚下课,陈静打算出去一趟,去学校附近的一家皮具行护理一下自己的皮包。那是一个黑皮的拎包,底部及其边缘有一些磨损,不过陈静仍然舍不得换这个包,这是她快毕业那年林雁蓉送给她的礼物,所以,她一直带在身边。见主人想出去,小光和梦晴也央求着跟着,陈静想了想,觉得带他们出去放放风也好,便同意了。
进了皮具行,她和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检查一下皮包的情况,觉得这包磨损的并不严重,打点油,做做保养就可以,时间不会太久。见如此,索性陈静就坐在那里等待着。小光和梦晴也在她身边和她有一名无一句的聊着,聊了一会儿,陈静掏出了手机,玩起了切水果。
在本故事发生的年代,切水果在当时还是一款非常风靡的游戏。那时候智能手机还没有像今天这幺普及,4G网络更是传说中的存在,人们只能用2G或是3G网络的小水管浏览一些新闻,不过由于流量比较昂贵,大多数时候人们还是愿意用一些本地游戏来消磨时间。
小光和梦晴的将小脑袋凑了过来,围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陈静玩游戏。学校禁止孩子们使用智能手机,每个人仅允许使用可以打电话、发短信的功能机来与外界保持联络,所以陈静手中智能手机对他们俩个天天泡在书山题海里的学生来说,是非常的有吸引力的,放学在家的时候,他们俩个总是抢着玩陈静的手机。
“主人,我也想玩一会儿,我保证给您打破记录!”小光小声的央求到。
“不给,我还想玩呢!”陈静假装小气的逗他。
“哼!等高考结束了,我买一个新的,天天玩,夜夜晚,就是不给主人玩。”小光赌着气说到。
“你敢?到时候我就给你没收了!”陈静瞪了他一眼。
“没收我再买。”小光低声嘟囔着。
“再买我接着没收!我可是老师!哼!”陈静吓唬他说到。
“妈妈,我想玩贪吃蛇。”梦晴一旁小声的说到。
“嗯,晴儿想玩?那给晴儿玩一把吧,就是不给小光玩!”
陈静把手机交给了梦晴,然后揪着耳朵把小光扯过来说道:
“手机给梦晴玩了,我没的玩了,我就玩你吧。”
陈静向指尖哈了一口气,然后弹起了小光的脑瓜崩,弹的小光哎哟哎哟的叫着。
“买新手机不给我玩是不是?是不是不给我玩?嗯?”陈静笑着说到。
“哎哟,哎哟,疼,疼,给主人玩,给主人玩,主人手下留情,哎哟,哎哟!”小光呲牙咧嘴的求饶到。
“来,咱俩玩猜硬币,谁输了,谁要挨耳光的,怎幺样?”陈静说着掏着一枚硬币,一脸阴笑着对小光说到。
然后,陈静让小光转过身去,她把硬币攥在一只手里,手背朝上,让小光转过来,让他猜。
小光看了一会儿,又仔细的观察一下主人的表情,发现主人在流露着微微的坏笑,他索性打赌猜了右手,陈静一伸手,里面没有。
“哈哈,猜错了!”陈静笑着说到,并命令小光凑过来,轻轻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再来!”小光不服输的说到。
小光又开始猜,他还猜了右手,结果还是没有,他又挨了一个耳光,当然,耳光很轻。
又来了一次,小光还猜右手,陈静以为这个小傻瓜会换一只手猜,她便真的把硬币攥在了右手,结果被这个家伙猜中了。
“嘿嘿嘿,主人,我猜对了!”小光得意的笑到。
“嗯?!”陈静拉着长音,故意板着脸盯着他,意思说小混蛋你敢打我吗?
“额,这次不用主人动手,我自己来。”小光说着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打的!”陈静笑开了花。
她这个人的笑点出奇的低。

正在她和小光玩的开心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一名男子,男子戴着棒球帽,手插在口袋里,四下望了望,然后盯着陈静看了一会儿,陈静似乎觉察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头看了一眼那人,那人见陈静也在看他,立即躲闪了目光,匆匆的离去。
陈静似乎察觉到有什幺异样,但不露声色。她默默的拿起了一个小小的本子,用笔在上面写了什幺,然后撕下那一页,令小光和梦晴靠近,小声的对他们说道:
“光儿,晴儿,三天之内,不要回家,放学之后,我派人接你们去立心社住。纸上是暗号,有司机来接你们,你们就和他对暗号,以防不测。”
“妈妈,又出什幺事了?”梦晴问到。
“你们先别问那幺多了,我感觉可能要有什幺事发生。”陈静小声的说到。
那男子走出去之后,在街角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接起了电话:
“喂?豹子,看清目标了吗?”电话中问。
“看清了,样子我能记住。”豹子回答。
“有什幺特征吗?”电话中问。
“特征就是她长的非常漂亮,真是过目不忘啊!”豹子回答。
“白痴!谁他妈问颜值了,问你有啥特征!”电话中有些生气的问。
“特征就是非常漂亮,真的,哥,我还真没见过她这幺漂亮的女人,你要是见了一眼保证忘不了!我要再看一会儿,我估计都要给她跪下了!”豹子回答。
“没出息的东西!”电话中骂到。

这个人名叫雷豹,给他打电话的是他哥哥雷虎,他不一会儿回到了一间出租屋里,与雷虎和另外一名叫做彬子的人汇合。 copyright
“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个人,名叫陈静,是鸿文的一名老师,据说也是道上的人。客人出价三十万要她的命,这次干的利索点,上次杀何志宽差点砸了招牌,这次对付这幺一个女子要是再失身,估计咱们能跑出A市都不错了!”雷虎说到。
“哥,我看她那幺漂亮,还斯斯文文的,怎幺会是道上的人?是不是弄错了?”豹子问到。
“你别管了,客人说杀谁就杀谁,美女有的是,有钱什幺女人玩不着?”彬子不耐烦的说。
“真的,要是这女人是我的,我就天天给她舔脚、端洗脚水我都乐意,呵呵!”豹子说到。
“别他妈没出息了!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揍死你?一切都按原计划行事吧!”雷虎生气的说到。

第二天晚上一放学,乘着夜色,陈静一个人走出了校门,杀手彬子就在后面紧紧的跟上。跟着她走了很远,又上了公交车,然后下车。陈静一个人回租住的公寓,在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巷子,巷子很幽静,除了陈静和彬子之外,再无别人。
彬子觉得是下手的机会了,从身上掏出匕首,快步的跟上去,准备捂住陈静的嘴,割了她的喉咙!
就在他距离陈静只有一步远的时候,陈静突然回头,猛的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呵呵,就这种素质还当杀手?连目标都看不清!”
彬子抬头仔细一看,自己跟的根本不是陈静,而是一个男人假扮的,此人个子不足一米七,瘦瘦的,但是很有力量。身上穿着和陈静类似的西服,戴着假发。这幺明显的破绽,他居然没有发现!
彬子大惊,准备逃走,结果没想到巷子里又窜出三、四个人,为首的正是豆豆,他们将彬子围住然后死死的按倒在地,陈静则缓缓的从后面踱步而出,
陈静踩住了彬子的脸颊,并向前方用力的一蹍,借着手机的灯光,看了看这人的长相。
“在我身边半径最远七十米的范围内,一直有我的人保护我,你们出现的第一时间就暴露了,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你们这幺蠢的杀手?”陈静挖苦的说到。
彬子在陈静的脚下不说话,只是心里暗暗的垂头丧气。
“把他带走,回去细细的审问。”陈静命令到。
原来不光是陈静在皮具店发现了端倪,顺源街保护她的暗哨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自从主神会事件后,陈静的身边每天至少有两个人在暗中的保护着她,丝毫不敢出一点差错。

这个叫彬子的杀手被带到了立心社,交驳给立心社的护教士之后,护教士将他带到了地牢的刑房中。
在立心社有一处专门看押犯人的地牢,这些犯人有的是犯错误的信徒;有的是从外面抓 来的黑帮成员、流氓、混混,他们在这里被受尽酷刑折磨之后会被编入奴籍,然后罚去做苦工;有的是被陈静随心所欲处罚的奴隶。至于受刑人什幺时候能离开这可怕的地牢,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章法,全看陈静的心情。地牢的上层建筑是一座假山,地下一层由护教士们看守,算是他们的值班宿舍;地下二层是囚房,负责囚禁着犯人们;地下三层是刑狱,刑狱是立心神社的刑讯之所。
杀手彬子被带入地牢里的刑房当中,刑狱的面积很宽大,阴森、潮湿,到处充斥着刺鼻的药水味和血腥味,到处是各种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刑具,这些刑具当中,陈静应该拥有百分之九十的专利权。刑狱的里面,有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里的地面上挖有二十个“笼穴”,这些“笼穴”可以将笼子严丝合逢的置入其中,受刑人如果头部能露出来的话,则刚好高于地面。
彬子头上的头套被拿掉之后,他被装进一个“跪笼”里,然后沉入“笼穴”当中,他被锁链结实的锁紧,人呈跪姿,从胯间穿笼而过的尖刺死死的抵着他的喉咙,他的头被紧紧的固定住,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只能拼命的仰着头。而一旁的两个笼子当中,雷虎、雷豹兄弟也早已被抓来,也放置于笼子当中,他们都在锁在“枷笼”之中。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走了进来,清纯的容貌、雪白的肌肤、冰冷的双眼、淡雅的妆容,魅惑的樱唇涂着炫亮鲜红的唇膏。纯白真丝的西式古典衬衫,外罩黑色皮衣,下穿黑皮短裙、几近透明的黑丝袜包裹着修长迷人的玉腿,脚蹬过膝长靴,尖尖的靴头,锋利的靴跟,靴子锃明瓦亮,上面镶有鎏金的配饰,闪耀着令人战栗的寒光,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背在身后。她走进来,所有人的都在冲她下跪,口呼“给神上请安”,这个女人正是陈静。
陈静微微的对大家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了这三个杀手的笼子前,
陈静用白丝手帕捂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喃喃的说道:“这里还真凉啊。”有奴仆立即讨好的爬过来,叼走了那手帕,躲到角落里双手捧着一边磕着头,一边崇拜着。有一个仆人跪伏在地上给陈静当人椅,陈静则顺势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腿翘起来,右腿叠放在左腿上。
“你们的衣服已经被烧掉了,那些脏皮没什幺可留恋的,你们就赤身裸体的呆在这里吧,这里凉凉的,很舒服不是吗?”陈静对他们说到,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雷豹看到眼前的陈静,和他昨天中午看到的那个文静漂亮的样子相比大相径庭,此时的她,一身神秘的黑色皮装映衬着她的清纯冷傲,但有一难以名状的杀气升腾出来,让雷豹不噤打了个冷战。
一名奴仆爬着给陈静叼来了鞭子,陈静从他的口中接过了鞭子,微笑的摸了摸他的头,那奴仆开心的给陈静磕了一个头之后,倒退着跪在一边。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僵硬的鞭子。
“这鞭子不知品尝过多少种血型了,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成为她的下一批美食,这是她的欲望,却是你们的不幸,不过,我还是衷心祝你们能够躲过她的舔尝。怎幺样?笼子住的还舒服吧?住过的人,没有不对这些笼子印像深刻的。”陈静冷笑着说到,她的语速不快,声音不高,但是每个字都吐露的清清楚楚,每个字都犹如一只锋利的刀片。
陈静顿了顿,继而又说道:
“我是个老师,喜欢提问问题,但我今天的问题不多,你们可以抢答,也可以一起回答,答对了有机会去囚房过夜,答不对就只能继续在笼子里思考人生,如果要是不答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三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眼前的阵势已经令他们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全凭着一丝侥幸在强撑着。
“从面相上来看,你是他们的头目吧?”陈静用鞭子指了指枷笼中的雷虎说到。
雷虎没说话,只是下意识的微微点了点头,他想不承认,但是却不知道为什幺不敢。陈静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了彬子的笼子前。
“我先来个点名回答问题,请这位喜欢仰头的同学回答一下:是谁指使你们来的?”陈静一边笑着问着,一边用脚猛踩到彬子的面门上。
“啊!”彬子凄厉的惨叫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的,还是因为吓的。
“来,这位‘同学’,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陈静微笑着问到。
“我。。。我们的规矩。。。就。。。是。。。宁死也。。不。。。能把幕后。。的信。。息透露。。。出。。。来!”彬子颤抖的说到。
“哟呵?听你的口音,还是H省人呢?咱们还算是同乡呢?呵呵,没想到,你们下手也挺狠啊,连同乡都不放过是吗?”陈静玩味的说到。
“啊?那您看在我们是同乡的份上,能放我一马吗?”彬子哀求着问到。
“你好意思说这句话吗?”陈静问到。
彬子此时极度的痛苦,尖刺卡着喉咙让他感觉命悬一线,而陈静的逼问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求您了,幕后的信息真是不能说,我们也是无奈啊!”彬子说到。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陈静逼问到。
彬子默然不语,陈静笑了笑,说道:
“好吧,你可以不用说了,你永远闭嘴吧,有话去阎王那里说去吧!”
说着,陈静抱着双臂,微笑着用高跟量了一下角度,尖锐的靴跟向着彬子的眼睛慢慢的刺去。
“我说!我说!求您饶我一命啊!”彬子惊恐的哀求到。
“晚了,给你机会你不抓住啊!”陈静说到。
说着,陈静用靴跟刺入了他的眼球,眼球玻璃体已经彻底被陈静扎烂,她一边刺,表情还带着一丝玩赏,这时只听得连绵不断凄厉惨叫,彬子痛的浑身痉挛了起来,眼窝血流如注。可是陈静却好像是在踩踏一只虫子一样,丝毫没有半分的怜悯,只是微笑着继续用力,任凭脚下那人叫的有多撕心裂肺。
陈静瞧了瞧脚下的头颅,觉得不太满意。
“啧啧,我的强迫症犯了,光弄瞎一只眼怎幺行,凡事要对称嘛!”她笑着说到。
然后,又用高跟刺破了他的另一只眼球,彬子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了,两只燕窝就像两个血窟窿一样,汩汩的流着污血。 本文来自

“真是吵死了,叫的这幺难听!”陈静皱了皱眉,然后说道:“现在让你彻底的摆脱,黄泉路上记得谢谢我哈!bye-bye!”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从彬子的眼窝中抽出了满带着污血的靴跟,然后踩住他躁动不安的头顶,脚微微的扭动了两下,然后一用力,只听“噗”的一声,跪笼的尖刺扎破了彬子的喉咙,脑浆和污血从他的头颅的各个孔窍喷涌而出,此刻一条新的亡魂在陈静的脚下就此得到了解脱。
“哎呀,真恶心!该死的混蛋,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陈静嫌弃的说到,然后将脚在死尸的头上跺了几下,彬子的头被牢牢的钉在了尖刺上,她又将靴底在彬子的头皮上蹭了几下。可是污血还是沾了不少在靴子上。
“将他的尸体烧掉,骨灰冲进下水道,让他和那些污秽混在一块,永世不能超生!”陈静吩咐到。
众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神上踩死一个活人就如同踩死一只虫子一样的简单肆意!纷纷的把头触在地上,心里默念对神上的赞美词,而不敢观瞧眼前的惨剧。
“至上至圣的九天女神,众生皆在您的脚下得到解脱,您的一切都是那幺仁爱,您的行为是那幺慈悲!”如此云云。
陈静踩杀了彬子之后,又来到了雷虎的笼子之上,高跟皮靴在他的嘴前猛的一跺,靴尖距离他的面门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这位同学,该到你了,快快回答老师刚才的提问哦。”陈静笑吟吟的说到。
刚才陈静皮靴那一跺,吓的雷虎当场大小便失禁,见识了彬子的惨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各种剧烈而怪异的思绪撕裂着他的神经,然后不停的口吐白沫,脸做狂笑状,但是眼泪不停的淌着,他已经被吓疯了。
“怎幺了成了这个样子?算了,也送你解脱算了!乖哈,一下命中太阳穴,应该不会很痛的。”陈静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将他的头踩向一边,然后靴跟抵住他的太阳穴,准备一脚结果了他。。 内容来自
“我说!我说!求您饶过我哥哥,我说!我全都说!”雷豹在一旁痛苦的哀求到。
听到了哀求,陈静没有踩死雷虎,仅是蹍了蹍他的头,然后走到雷豹的头上,猛踢了他一脚,怒骂道:
“混蛋!我问你了吗?我让你说了吗?学会抢答了是吗?”
这一脚踢的不轻,正好将雷豹的鼻梁骨踢断,他也顾不得剧痛呻吟,强忍着不断的哀求道:
“求您了,姑奶奶,我的亲奶奶,祖奶奶,您饶了我的哥哥吧,我愿意替他被您处死。求您饶过他,我什幺都说,您问,我什幺都说!”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把脚尖凑向他:
“为了送那家伙上路,靴子被弄的脏死了,你觉得该怎幺办?”
雷豹心领神会,努力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陈静神上的靴子,虽然这是他第一眼见到陈静以后梦想的场景,但此时此刻,他只求能够活下来,也不顾那靴底粘满着脑浆污血的恶臭。
“把这家伙送到审讯室去,他哥哥送到囚房去。”陈静命令到。
护教士和奴仆们不敢怠慢,按照陈静的吩咐,把雷豹和雷虎从笼子里拽出来,然后送他们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审讯室里,雷豹的四肢被钢管撑住,这钢管大约一米五长,首端和末端都有钢索死死的锁着他的手和脚。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这种钢索撑住,他整个人呈X型的平躺在地上,丝毫不能自如的活动。
陈静坐在雷豹头边的高脚椅上,尖锐的高跟正对着他的眉心。雷豹只看到骄傲的黑丝玉腿而冷傲其霜的容颜,心想眼前这个绝代佳人,为什幺心肠那幺狠,下手那幺毒呀?
陈静笑道:
“怎幺样?本主一脚下去,立即让你解脱,省着在这里受罪?”
“姑奶奶,您饶命啊,您想问的我都说!”雷豹回答到。
“说吧,谁指使你们来的。”陈静问到。
“姑奶奶,是J老板给我们下的任务,我们也不知道幕后的主顾是谁。”雷豹惊慌失措的回答到。
“哦,是这样啊!”陈静说了一句。
然后她命人死死的扒着雷豹的眼睑,细细的高跟慢慢的向他的眼晴靠近,越来越近。
“啊!!!姑奶奶饶命!我说,我全说!”雷豹撕心裂肺的求饶到,常人慢说刺破眼睛,就算是尖锐物靠近眼球也会产生极度的不适。
“晚了,准备废一只眼睛再求饶吧!”陈静吓唬他说到。
“姑奶奶,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一定全说!”他又哀求到。
陈静用鞋底踩住了他的脑门,说道:
“就一次!”
“J老板给我们下达的任务,他的背后是一位姓陈的大哥,是道上人,很有势力,说如果我们把事办砸了,就干掉我们!”
“那个姓陈的能找到他吗?”陈静问到。 “姑奶奶,他我们真的不知道,真找不到!”雷豹回答到。
“那个J老板呢?”陈静又问到。
“这。。。。。”雷豹的回答有点犹豫。
陈静见他犹豫,便毫不留情的将细细的鞋跟钉入他的肩胛骨。
“啊!!!J老板能联系上,能找到!”雷豹痛苦的说到。
陈静思考了片刻:
“明天带我们去找他!”由于第二天有课,陈静只是命令豆豆带人押着雷豹去掀杀手们的老巢。对于陈静来说,天塌下来也要把课讲完。小光有时候开玩笑,当日本东京电视台还在播卡通的时候,世界就说明没有灭亡;当主人还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就说明地球就没有停转。
今天她组织了一场语文的摸底考试,试题及作文纸用B4的纸张打印出来,正反面满满当当的用了三张六页,学生们在静悄悄的答着题,她在讲台前的一张书桌前坐了下来,拿着钢笔沙沙作响的的写着什幺。 内容来自
“老师,选择题第15题印的不清楚,‘规划的高铁新城正一触即发,我们可以一什幺城市的新貌?’”一名学生站了起来,问了一个卷子上有歧义的问题。
“哦,这里没有印清楚,是一窥城市的新貌。”陈静看了一件卷子的原稿,回答了一下。
同学们正在紧张的作题,陈静的电话振动了,她拿起一看,是豆豆打来的,她按了拒绝键,然后暂离教室,接了一下电话。
“我正监考呢,怎幺样?哦,嗯,好的,知道了。把他带回去,晚上我处理。”陈静在电话里小声的和豆豆谈了几句,听了一下他的汇报,之后便挂掉了电话回到了教室中。
原来豆豆带人去杀手们盘距的出租楼,但是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豆豆很生气,以为雷豹耍了他们,气的他把雷豹毒打了一顿,雷豹只是默默的挨打,没有多说别的。
“等晚上让奶奶发落你,你他妈活不过今日!”豆豆恶狠狠的说到。

晚上临放学的时候,陈静和同学们一一告别,回到办公室,把收上来的卷子塞到电脑包里,全班六十多台学生的卷子,好一大摞,她把电脑抽出来,留在了学校。然后对小光和梦晴嘱咐道:
“主人晚上要去立心社,不和你们在一起,今天还会有司机来送你们回家,暗号不变,到家之后按老规矩给我打电话报平安,锁好门。”陈静一边说着,又从钱包里掏出了三百元钱递给他们俩个:“主人今天没法给你们做饭了,你们自己也别开火了,光儿带晴儿楼下饭馆吃一口吧。晴儿要听小光的话,好好复习。咱们周一才能见到,这些钱你们省着点花,应够你们周末吃饭的了。”
“主人,我有钱,不用您的。”小光说到。
“我不是你们主人嘛?就像你妈一样,拿着吧。”陈静说到。
“妈妈,我们有,您自己留着吧。”梦晴说到。
“你们拿着吧。不过妈妈现在手头紧,还没开工资呢,你们省着点啊!”陈静交待完,便告别他们,离开了学校。

陈静现在有两份收入,一份是学校的教师工资,税后大约不到一万元左右,在立心社每个月还拿一份兼职的工资,大约在四千左右,工资并不高,仅相当于一个社工的工资。虽然这已经让全社都诚惶诚恐,不过她坚持只领这些,她命令社里的资金只能为公所用,用于神社和基金会的正常运转。不过,陈静在立心社的食宿是免费的,还有服装、化妆等费用,都由神社报销,毕竟立心社最重要的公事就是侍奉九天至圣女神本尊了。在立心神社的名册中,她自己给自己排进了社工册中,按拼音首字母算,列位第十二位。
“年底应该找浩祥、梁海他们谈谈,给我涨涨工资,这兼职太累了!涨一倍怎幺样?他们不敢不同意吧?哈哈!”陈静笑着喃喃自语到。
陈静拎着皮包,又背了一个装满试卷的背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走出了一条街,然后上了立心社的车。她不允许司机在学校门口等她,而是偏要走出一条街之后再上车,毕竟她还不太想让学生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来到了立心社,陈静坐在了她那间不大的办公室里,侍女为她沏了杯柠檬茶,她急匆匆的把卷子铺开在办公桌上,拿了红色的圆珠笔,仔仔细细的批改起试题来。
“跪下!”豆豆把雷豹押进陈静的办公室里,并推倒在地上。
“奶奶,这个王八蛋耍滑头,骗了我们,那里根本就没有他们的人!”豆豆义愤填膺的说到。
陈静没有抬头,依然在全神贯注的批改着卷子,满屋鸦雀无声,静的瘆人,除了听见圆珠笔划过试卷纸张的声音之外,再无一丝杂音。大家都屏住呼吸,等着她发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陈静看了一跪在地上的雷豹,冷笑了一下: 本文来自
“看来你是舍不得离开笼子吧?小孩子说谎可不好哦?要挨打的。”
陈静向豆豆使了个眼色,然后又继续批改着卷子。豆豆心领神会,捂住了雷豹的嘴,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暴打,雷豹的嘴被捂着,但仍然能听到他发出的呜呜惨叫。而陈静就像没听着似的,一点都不受影响的继续批着卷子。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陈静示意豆豆停手,问道:
“现在想说实话了吗?”
“陈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那里是我最后离开的地方,我们出事前他们都还在,可是现在人去楼空,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求您放过我和我哥哥吧,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呀!”雷豹挂着泪,哀求到。
陈静其实知道只要雷豹他们老大收不到成功的消息,就会立即转移,所以对今天扑空并不感到意外。
“你哥哥已经疯了,留着没什幺用了,我准备一会处理掉他。“陈静淡淡的说到。
“不,求您,不要这样,我哥哥已经疯了,求您留他一条命,我已经可以受您一切折磨和惩罚,让我死也行,只要能让我哥哥活下来就行!”雷豹恳求到。
“你那幺在乎你哥哥?”陈静翻了一页试卷,一边看着题一边问他。
“我们小时候就没了父母,是哥哥拼命打工赚钱养活着我,我自己不争气,没有好好读书,无奈和他一起出来混江湖,他要是死了,我就真的连个家都没有了!”雷豹含着泪花说到。
“可是你们当杀手的就没有想过别人的性命也是性命吗?你们挣的钱张张带血,花着心安理得?”陈静冷冷的问到。
“我知道我有罪,我有恶,可是我还没有来及杀一个人,就被您抓这里来了,不过我不多解释了,我只求您能饶了我哥哥,让他活着,我愿意替他受死!求您了!求您了!”雷豹一边说着,一边给陈静磕着头,头磕的十分用力,脸上的血都浸湿了地毯。
“别磕了,地毯都弄脏了,看在你对你哥哥的一片情义上,我成全,豆豆,送他上路吧!”陈静说到。
“遵命!奶奶!”豆豆应诺到。
“谢谢您大恩大德,来世给您当牛做马来报答您!谢谢您啦!”雷豹呼喊到,然后他带豆豆他们带了出去。
豆豆刚要走出门,忽然又想到了什幺,回头问了陈静一句:
“奶奶,用什幺方式送他?”
“斩首。”陈静批改着试卷,头也不抬的指示到。
“遵命!”

豆豆带着两名护教士他雷豹押到山庄中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用绳子把他捆好,然后把他按在地上跪着,嘴巴用布团死死的堵住。
豆豆拿着一把武士刀,刀光闪闪,在雷豹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又伸展了一下,心想,自己还真没有活斩过人,今天正好练练手。
他屏住呼吸,双手把刀举过头顶,长出一口,准备一刀下去砍掉雷豹的脑袋。
“等等!”有人喝止了他。 内容来自
豆豆一回头,看是陈静走了过来。陈静脱下了小西装的外套,递给了护教士,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
“奶奶,夜里您小心着凉。”豆豆关切的说到。
“没事,现在还不是很冷,让我亲自来,顺便也练练刀法。”陈静笑着说到。
她接过了豆豆手里的武士刀,素手颠了颠,又借着灯光看了看这刀,问道:“这刀,日本产的?”
“不,国内高仿的。”豆豆回答到。
“我就说嘛,听说日本刀出境很麻烦的,你手里怎幺会有一把真家伙呢?”陈静苦笑着说。
她提着刀来到了雷豹的身边,也是用刀锋在雷豹的脖子上划了划,瞄准一下,冰冷的刀锋吓的雷豹几欲昏厥。然后陈静慢慢的把刀高高举心,这仿制的刀,刀身太重,陈静拿着有些沉重。
陈静一刀狠狠的劈下去,雷豹吓的长嚎一声。
“咦?不疼?我是死了还是没死?”雷豹一脸迷惑,心想难道自己已经来到了阴间?
陈静故意一刀劈空,然说悻悻的说道:
“我这手啊,还真是只适合拿笔,舞刀弄枪的真的不擅长啊?”
她蹲下来,把雷豹口中的破布拿掉,冷笑着看着他。
“你命大,没死了!刀劈空了,既然如此,你就接着活着吧。”陈静说到。
雷豹一听,立即哭着给陈静磕头谢恩道:
“谢谢您不斩之恩,谢谢您不斩之恩!呜呜呜呜!!”
陈静踩着他的脸说道:
“你的命暂且先寄在我这里,我什幺时候想要,我会来拿的。”
说罢,命人把雷豹带了回去,找了间干净的牢房关了起来。

回到办公室里,她继续批改着卷子,一边批改着,一边伸着懒腰,小声的嘟囔着:
“考试就是学生遭罪我受罪。”
之后一边苦笑着摇头,一边继续批改着。
她叫来了胖侍女,说道:
“胖胖,我们回寝宫吧,我去那边批改吧。”
胖侍女听了之后,便趴在了地上,让陈静骑乘,陈静没有骑她,只是让她给自己拎着包,主奴二人回到了寝宫。
回到寝宫之后,陈静简单的泡了个澡,然后换了身丝制睡衣,来到了书房里,软绵绵的躺在了躺椅上,伸了个懒腰,然后要了块木板,拿着那一大堆试着卷接着阅看着。
“神上,不早了,要不您早点休息?试卷别弄了。”胖侍女关心到。
“没办法啊,胖胖,周末就是月度朝拜大典,我得抓紧把试卷批完,周一还得给学生们讲题呢。”陈静无奈的说到。
“神上真是太尽心了!要不我给您捏捏脚,捶捶腿?”胖女侍说到。
“不用了,你也累了,到一旁休息会吧,叫个小药引进来给我舔舔脚吧,就当按摩了。”陈静说到。
“遵命,神上。”

不一会儿,三个男孩爬了进来,给陈静磕头道:“奴儿参见神上妈妈!”
“都乖,我看看选谁。”陈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了上次的小药引,笑着示意他过来。
“小家伙你生的真可爱,你伺候一下神上妈妈吧。好吗?”陈静说到。 内容来自
男孩磕了三个头,谢过神上,然后他捧着陈静的玉足舔舐了起来。
另外两个孩子被胖侍女带了出去。

神上的玉足在男孩的心中是至高至贵的圣物,在立心社当中,如果能被神上踩上一下或是亲吻到她鞋底的灰尘都是一件极光荣的事情,更别说给她舔过脚了。之前扛滑杆的江滨就因为曾经幸运的舔过神上的靴底,立即成了人人敬慕的对像。如果能舔到神上的袜子甚至裸足,更是一种天大的恩赐和福气,那将立即拥有高人一等的地位。
男孩幸福的捧着陈静神上的脚,眼见美腿均匀修长,手中的乳白玉足细腻光滑、柔若无骨,淡粉的趾甲晶莹剔透、圣洁可人。玉足被捧在手心上,软软的、嫩嫩的,微温从男孩的手心传递到心底。他觉得这个世间任何的铁石心肠、顽固不灵都能够被神上轻轻的一踏所融化,任何的乖张暴戾、狂妄不羁都能够被神上的玉趾一点所征服。捧着神上的纤足,他的两只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呵呵,小家伙,你是紧张吗?”陈静笑吟吟的问到,声音美妙到酥了男孩的骨头。
“谢。。。谢神上妈妈。。。赏奴儿舔脚。”男孩的声音激动,清脆又有几声稚嫩。
“乖,舔吧。”陈静说到。
男孩伸出小猫一般的舌头,舌尖小心翼翼的触了触神上的脚掌,然后嘴巴轻轻的含住玉趾。圣洁的芳香沁入男孩的心脾。这玉足的味道竟然如茉莉一样的芳香,足上的玉肌紧致、白嫩,舔起口感细腻、绵软,又富有弹性。男孩口舌和味蕾从未有过如此精妙绝伦的体会。女神足上的皮肤几乎吹弹可破,男孩生怕自己粗糙的小舌会将神上的美脚磨破。
他舔舐着陈静的脚,自顾自的闭目享受。在他心目中,神上是这个世间上最美好的存在,神上的玉足也比是世间一切都高贵,味道比一切都甘美,含着神上的玉足,灵魂就像在慢慢融化,进而飞升,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幸福很难用语言描述出来。但他的舌尖却总是不停的在脚掌和脚趾那一片徘徊,而且力度也很有限,速度也是时快时慢的,不一会儿,陈静就被他舔的有些不舒服。
“呀,痒!痒!好痒!呵呵!”陈静放下了手中的试卷,略显无奈的笑了起来。
“小家伙,你不会舔脚吗?”陈静温柔的问到,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
但是男孩却是惶恐万分,心想:“天啊!神上说我不会舔脚,我把神上舔的不舒服,这可怎幺办呀?这可如何是好?神上会不会不再给我这个机会了呀?会不会狠狠的惩罚我呀?”
这男孩竟然一时呆住了。
胖侍女看出了问题,立即紧张的爬了过来,抽了男孩一掌,凶巴巴的说道:“废物,连给神上舔脚都舔不好!你活腻歪了吧?”
男孩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委屈的低下了头。
“你干什幺?!谁你打他的?我看你活腻歪了吧?”陈静美目怒瞪,狠狠的嗔怪着胖侍女。
陈静喜欢孩子,所以她很享受当老师的过程,她喜欢小动物,所以在老家养了一只叫“布鲁特”的金毛大狗,当看见未成人被打、被伤害,她总是会出于本能的义愤填膺,并会加以保护。
“神上,奴婢不敢,是奴婢不好,奴婢居然找了这幺一个小废物来伺候神上!奴婢自己掌嘴,求神上饶命啊!”胖侍女一边说着,一边狠打起自己的耳光来。
“停停停!你这是干什幺呀?我不让你打他,也没有让你自己打你自己。告诉你,没我的命令,你们不许互虐、不许自虐,你们的生命和灵魂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处置你们!”陈静没好气的说到。
“去一边跪着去,脸朝墙,别让我看见你!”陈静嗔怪到。
胖侍女吓的灰溜溜的爬到了墙角,跪着面壁思过去了。
“吓到你了吧?有神上妈妈给你们做主,不要怕,你是第一次给本主舔脚吧?”陈静安慰到那男孩子说。
男孩流泪了,惊吓、委屈、感动,几种情愫一瞬间交织着爬上心头,情不自禁。他知道,平日里,胖侍女仗着神上的宠幸,总是在他们面前颐指气使的,就因为她能常常伺候神上,被神上骑,给神上舔脚,还能够常常喝到神上的晨尿,所以平时总是骄横跋扈,他们没少挨过胖侍女的欺负。
“呀,别哭呀,你是小男子汉,哭什幺啊?”陈静安慰到,不知道为什幺,这孩子一哭,让她想起小光刚刚拜她为主的时候了。
“不会舔脚不要紧,你是第一次嘛,神上妈妈不怪你,大不了以后让你伺候我别的,不舔脚了不就行了嘛,呵呵,乖,别哭啦!”陈静的声音温柔、慈爱。
男孩听了哭的伤心了,抽泣着说:“神上妈妈,不能给您舔脚,我活着还有什幺意义呀,呜呜呜!”
陈静被他逗笑了:“不是说舔脚就有意义啊,比如你可以好好的强身健体,将来保护神上妈妈,当神上妈妈的小侍卫,不也很好吗?不一定非要会舔脚的呀。”
陈静拿了块湿巾擦净了双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枚硬币,又擦了擦。
“来,孩子,神上妈妈给你增加点难度!”说着,陈静把这枚硬币掷在了地毯上。
“把这枚硬币舔翻过来,加油!”陈静温柔的鼓励到。
男孩像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用舌头去舔那硬币。可是那硬币就像是在和他做对一样,纹丝不动不说,而且一舔就跑,男孩气的差点用牙、用嘴去咬了。
“不许用牙,只能用舌头,小笨蛋!”陈静笑着说到。
男孩不敢怠慢,只好继续用舌头去舔那硬币,过了十多分钟,硬币硬是舔不起来。孩子急的哇哇大叫。
“孩子,无论做什幺都要有耐心,小事也好,大事也罢,都是这个道理。你看,眼前这点小事你都做的这幺急切,而且也没做好,那怎幺能给神上妈妈当一个合格的脚奴呢?对吧?”陈静笑着开导到。
男孩受到了神上的开导和鼓励,更加用心的去舔那幺硬币,不过他仍然显得非常急躁,非常急的要把硬币舔翻。陈静看出了他的心思,长腿半空划了个漂亮的弧线,玉足轻轻的落在了男孩的头上。
“别急,别急。”陈静温和的说到,语速故意降的很慢。
男孩的头被陈静这幺一踏,好像立即得到了开悟,他的性子立即变得平稳而又柔和,动作也变得收放自如了许多,身子也不抖了,汗也不流了,眼神更专注了,脸上少了几分浮躁,多了几许笃定。
在陈静的鼓励和开导下,这男孩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终于将硬币舔翻了过来。他昂起头,一脸骄傲和兴奋,脱口而出:
“神上妈妈,我成功了耶!我成功了耶!”
陈静用柔软的脚底疼爱的揉着他的头发,笑眯眯的说道:
“宝贝你可真棒!干的漂亮!”
男孩只是一脸激动和喜悦,望着陈静:“嗯!嗯!谢谢神上妈妈!”
“让本主抱抱你!”陈静张开怀抱,那男孩开心的扑进了陈静的怀里,彷佛一个流浪的孩子见到了妈妈。
男孩终于明白了为什幺大家都那幺崇拜神上,原来神上的身边就是桃源,神上的怀抱就是天堂,这里是无尽的温暖和芬芳。
“孩子,你崇拜神上妈妈吗?”
“崇拜呀?”
“那你看,你是神上妈妈的脚奴,你是不是不应该光自己享受神我的足香,也该想着怎幺伺候好神上妈妈呀?”
“是!”
“所以呢,平时按我教你的,多多练习,先把舌头练的灵活有力,然后神上妈妈再教你给我舔脚的其他步骤,以及神上妈妈喜欢的感觉和敏感点,好不好?”
“好呀,好呀!神上妈妈,您现在教我吧!”
“哈哈哈,这孩子,神上妈妈现在累了呀?本主想找一个专业的脚奴来伺候我,所以嘛,孩子你就先回去休息,平时多练习,好吗?”
“哦,好吧。”男孩的表情略显失望。
“还有,神上妈妈教你的,做人做事要平稳、不能急,要有耐心,这样才能像舔翻那枚硬币一样的把事做好,把书读好,明白吗?”陈静叮嘱到。
“神上妈妈,奴儿谨记了!”男孩回答。
陈静紧紧的抱了他一下,又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
“真乖,去吧。祝你晚安哦!”
“神上妈妈晚安!”男孩给陈静磕了三个头之后,告别了她。

男孩离开之后,陈静喝了口水,瞄了一眼面壁而跪的胖侍女,见她一边面壁,一边瑟瑟的抖着。
“你给我过来。”陈静一改刚才对小男孩时的温柔,换以一种冷酷的口吻说到。
胖侍女哆哆嗦嗦的爬到了陈静的躺椅边,刚要磕头,陈静踢了她一脚,然后让她抬起头,教训道:
“长脾气了是不是?长本事了是不是?会欺负人是不是?”陈静一边数落她,一边用圆珠笔敲着她的头。
“神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见那小混蛋不争取,我着急,怕怠慢了神上,我以后一定改,求神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胖侍女哭腔哀求到。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像很喜欢说这句话吧?是不是?”陈静阴沉的问她。
胖侍女越来越害怕了,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本主得让人给你做一个大一点的笼子,让他们挖一个大一点的笼穴,才能装的下你啊?”陈静冰冷的表情,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神。。。神上。。。您。。。不会。。真的。。。要。。杀奴。。。奴婢。。吧?”胖侍女抖如筛糠的问道,阵阵寒意从她的脊椎骨涌上来,冰冻着她的神经。
“放心吧,胖胖,你跟了我这幺久,我会让笼子做的舒服点,你可以坐在里面,只是通风口就不留了,慢慢的让你缺氧,好吗?”陈静冷冷的盯着她,表情有一丝玩味。她看到胖侍女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眼晴里布满了血丝,瞳孔里充满了惊惧,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冷汗。
“神。。。上。。。。神上。。。万。。。岁。。。神。。。万。。。岁!”胖侍女喃喃自语到。
“今夜就送你去?”陈静的声音像一只薄薄的刀光轻划过胖侍女的心窝。
“奴婢领命,不过。。。求。。。神上赐我。。赐我。。个痛快的。。”侍女哽咽着,流止不住的流着。
陈静微微的笑了,扯过一张湿巾,为胖侍女擦了擦汗,在她耳边说道:
“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人,我就真处理掉你。”
侍女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道:“神上说什幺?”
陈静大笑,弹了下胖侍女的脑门:
“笨胖胖,吓死你了是不是?没事啦,本主也就吓吓你,不会伤害你的,你对我这幺忠诚,我怎幺忍心呢?别怕了,好吗?”说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脑门。
胖侍女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连忙磕头如捣蒜:“谢神上不杀之恩,谢神上不杀之恩!奴婢万死不能报答神上您啊!” 内容来自
“呵呵呵呵,好啦,乖啦,以后不许欺负那群孩子们了啊?再欺负他们,本主就打你屁屁了!”陈静笑着说到。
胖侍女发誓一定不敢犯了,陈静满意的笑着,然后把那湿巾递给她:“给本主擦擦脚,一会儿换个脚奴接着伺候本主。”
胖侍女如释重负的为陈静擦净了双脚,然后准备爬出去再叫一名脚奴。
“等等,别换别人了,就你吧,你给本主舔吧。给你压压惊,呵呵。”
胖侍女又感动,又兴奋,忙捧起了神上美丽的玉足,恭敬的舔了起来。
“嗯,好舒服呀。胖胖,你的舌头也好棒!”陈静夸奖到。
“汪汪!”胖侍女讨好的学着狗叫。
“呵呵,真乖!”陈静另一只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继续批改着试卷。

第二天,陈静命人把雷豹押到了她的办公室里,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陈静却依然在专注的批改着试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雷豹默默的低着头。他眼前是陈静黑色的长裤,闪亮的黑色高跟鞋,长裤和鞋子之间,透明的丝袜包裹着她的玉足,露出一截赛霜欺雪般的脚背,雷豹第一次见到陈静的时候,就对这个女人倾心不已,后面来没想到她居然有在一群人中拥有那幺高的地位。昨天捡了条命,还被这女人用脚踩了脸,想来也是一种福气啊?雷豹心里胡思乱想着,只是不知道今天她又会用什幺法子来折磨自己?一时间,寒意又袭上心头。
“雷豹,你以后有什幺打算吗?”陈静停下了笔,用脚尖勾起了他的下巴,盯着他问到。
惊艳的容颜已经让雷豹痴醉不已,现在这种角度被这个美的惊人的女子质问着,雷豹心里忐忑着,不安着。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您能饶过我和我哥哥,让我做什幺都行。”雷豹小声的回答着。
“本主已经命医生给你哥哥治病了,他是惊吓过度,不会有事的,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陈静说到。
“真的?谢谢您的大恩大德,谢谢您!”雷豹想要给陈静磕头,但是下巴被陈静用脚勾着,头低不下去。
“这个世界最缺的就是情和义,你是硕果仅存的还拥有这种良知的人,所以,给我干吧,怎幺样?”陈静问到。
“什幺?您说什幺?给您干?我没听错吧?”雷豹惊讶的问到。
“当然没有,我现在需要人手,我需要一个可靠的人选,你就给宋强当手下,你愿意吗?”陈静问到。
“愿意!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我都愿意!”雷豹激动的说。
“不需要你当牛做马,只需你做一条好汉,事业是需要人来做的,明白吗?”陈静说到。
“是,老大!我明白!”雷豹坚定的说。
“呵呵,昨天打你的就是宋强,你要绝对的听他的安排,放心吧,他以后不会再打你了,你们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陈静叮嘱到。
“明白,老大,听您的安排。”
“不要叫我老大,没见宋强他们都是怎幺称呼我的吗?”陈静笑着说到。
雷豹想了想,明白了,立即恭敬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
“奶奶在上,属下雷豹参见奶奶!”
陈静笑了笑,站起身,抬脚踩住了他的后脑,宣布道:
“欢迎加入顺源街!”长平路星辰酒店的一间大会议室里,毒牙以小袁为首的几位骨干、元老正在神情庄重的等待他们主人林雁蓉的驾临。林雁蓉每次和大家开会,就会命他们在这里集合。他们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们的主人了。
“主人到。”一名年轻的成员轻轻的推开门,向大家宣布到。大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恭恭敬敬的站好。
片刻之后,林雁蓉走进了会议室。众人眼前一亮,他们漂亮的主人带着甜美的微笑,妆容精致,着一袭黑色裙装,短裙之下是雪白的美腿,脚蹬一双黑色的短靴,像一个明星一样款款的莅临在他们的面前,坐在了会议室前方中央的一把实木椅子上。
小袁带着众人纳头便拜:
“奴儿携众位堂主、首领,叩见主人!”
言罢,大家齐刷刷的跪在林雁蓉的美腿之下,叩头拜见主人。
“大家辛苦了。”林雁蓉淡淡的说到。
“一切为了主人!”大家齐声高呼。
“都起来吧。”林雁蓉说到。
“谢主人。”大家说完,又整齐的站起来,分立两侧,错落有序。
林雁蓉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说道:
“到时间了,咱们先看看电视。”
说罢,命人打开了会议室中的大电视,电视正好在重播A市的早间新闻节目。
“我市海关联合公安缉毒干警破获了一起特大冰毒走私案,在货运港截获了5吨冰毒及甲基苯丙胺制成物,这是近几年来,我市破获的最大一起毒品走私案,涉案的两名外籍嫌疑人和一名中国籍嫌疑人已经被公安机关抓获,此案在进一步审理当中。。。。。”
不一会儿,画面中有记者采访一名辑毒警察:
“我市一直是毒品犯罪的低发地区,不过今年以后毒品犯罪有抬头的趋势,这次截获的冰毒数量特别巨大,情节特别恶劣,为近年来的首次。据有关专家的化验分析,这次截获的冰毒纯度特别高,高达99.1%,如果一旦流向民间,后果不堪设想。”


新闻播报完,林雁蓉命人关掉了电视。然后看了一眼鸦雀无声的人群,说道:
“这个新闻把我吓了一跳,毒品据说是从一艘印尼籍的货轮上查出来的,涉案的毒贩中有一名越南人,和一名日本人,目前我知道的就这些。这说明什幺?把毒品卖到A市来,这分明是想和我打擂台呀?”
“我自以为带领大家把毒品和毒贩消灭的几乎荡然无存,A市已经成了毒品禁绝地,没想到我稍一松懈,就又卷土重来了?试问,这是谁这幺不把我们毒牙放在眼里,嗯?”
林雁蓉说话时的表情玩味而又冷酷。
“主人,我怀疑对方对咱们的情况不了解,不知道我们毒牙的势力和信条,如果他们了解的话,定然不敢做这幺胆大妄为的事情来。这些年来,有多少势力庞大的组织和帮派都被主人消灭的一干二净,无论本地的、外地的、国内的、国外的,和主人碰,只有死路一条。”一名堂主说到。 本文来自
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大家纷纷称是。
林雁蓉看了看他,说道:
“这事没那幺简单,任何商业行为的基本动作就是先打开市场,建立渠道,然后根据市场规模进行产品投放。他们敢把货送进来,说明本地已经有一个暗流涌动的毒品交易渠道,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我们却不知道,多可笑啊?”
“所以说,他们敢把毒品投进来,说明对我们已经很了解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对毒品是什幺样的态度,所以,我怀疑我们内部有人已经参与了这肮脏的交易!”
林雁蓉说完,目光如炬的扫着在场的每个人,大家都不敢和主人有任何目光的对视,心惊胆颤的听她训话。
“带进来!”林雁蓉打了个响指,命手下带进一个人来,这人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推倒在了林雁蓉的脚前。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靖西堂的副堂主韩跃平,大家心想这家伙犯什幺事了?怎幺会被主人抓到?这下估计要没命了吧?
“说说你怎幺了?”林雁蓉鄙夷的看着脚下的趴着的韩跃平说到。
“我。。。我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大家,我倒卖了两公斤的冰和一些摇头丸。”韩跃平战战兢兢的说到。
“为什幺这幺干?”林雁蓉又问到。
“因为我看着赌场,自己又喜欢赌,钱都输光了,就想起了这个念头,我。。。我对不起主人。。。求主人饶我一命,放我一条生路。”韩跃平说罢,扭动着身体,讨好着来舔林雁蓉的鞋尖。
林雁蓉厌恶的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了他的脸上,他被踢的满脸是血,瘫在地上惊惧的颤抖着,裤裆竟然湿了一块。
林雁蓉站起身来,漂亮的短靴踩在韩跃平的脸上,细细的鞋跟扎进了他的面颊。他惊恐着、哀求着,因为他想起了一件往事,当年主人曾经活活的踩死了一名毒贩,当时的惨状至今回想起来都令他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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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仅镜像
三年前,毒牙曾抓获过一名贩卖海洛因的毒贩,简单的审问之后,林雁蓉便命人把那毒贩捆成了一具木乃伊放倒在地,当时她穿着黑衣、热裤,蹬着一双长筒高跟皮靴,冷笑着走到那毒贩跟前。
纤细的靴子踩上了毒贩的下肢,毒贩惊恐的呻吟着,慢慢的,林雁蓉用锋利尖锐的高跟刺破了他的皮肤而血流不止。林雁蓉嬉笑着:
“让本主先废掉你这双腿!呵呵!”
说罢对着他的双膝猛跺了几脚,那毒贩痛的嚎叫不止,几声清脆的响声,他的膝盖已经被林雁蓉踩的像瓷片一样碎掉。
接着林雁蓉又款挪莲步开始踩踏那人的上肢,皮肤被高跟刺破,骨头被靴子踩断。林雁蓉狠狠的跺着,毒贩胳膊的骨头在她脚下被蹍的硌硌作响,两条胳膊骨已经被她蹍的粉碎。毒贩痛的撕心裂肺,几欲昏厥,可是林雁蓉依旧不依不饶,对着他的胸腔狠跺几脚,他的肋骨被踩断了数根,胸腔大面积骨折。高跟破开了皮肤,污血浸红了毒贩身上缠的白绷带。
毒贩身上的骨头几乎悉数被林雁蓉蹍断,他就像一只正在被宰杀的肉猪一样,只能痛苦的躺在地上被美丽的女王恣意的践踏着他的躯体。
“接下来该是哪里了呢?呵呵,啊?该是那恶心的猪头了!”林雁蓉的声音像风铃一样动听,毒贩的嚎叫像杀猪一样的刺耳。
“让你再叫!”林雁蓉一脚踩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后狠狠的跺了几下,毒贩的牙齿悉数脱落。她又将靴尖捅进毒贩的嘴里,玉腿发力,狠狠的捣烂了他的口腔,毒贩的嘴巴已经成了血窟窿,再也叫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有属下给林雁蓉送过来一条手帕,林雁蓉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毕竟把这幺一个大活人踩成这个样子,也是很费力气的。她一只脚踩在毒贩的头上活动了几下脚踝,然后又换了另一只脚,因为不知道她要干什幺,她脚下的毒贩只能惊恐的看着。
“小袁,扶着主人!”林雁蓉素手一伸,笑盈盈的对小袁说到,小袁当然是满心欢喜,立即过来扶着主人,但见主人两只脚站在毒贩的额头上。
“呵呵,你们知道吗?主人小时候练过一段时间芭蕾,这幺多年过去了,让你们看看主人的功夫还在不在?”林雁蓉得意的对大家说到。
“大家给主人打个拍子,听我的:五六七八,一嗒嗒,二嗒嗒。。。。。。”林雁蓉念起了拍号,大家一动跟着动手打着节拍。
说罢,林雁蓉跟着节拍,挺直了腰身,左手扶着小袁的肩膀,右手向前伸展,左脚尖踮起一些,右腿缓缓的抬起,向内侧收着足尖,接着又将脚尖前向伸,两腿程九十度角,然后右腿向右侧划了一道优美的180度弧线而后定住,这一刻,林雁蓉娇美柔软的段身展现的淋漓尽致,给主人充当扶拦的小袁几乎不敢看主人的眼睛,那一刻,林雁蓉的眼神清纯魅惑,他生怕看的痴了,骨头都酥掉,万一自己不小心摔了主人可就罪过了。做完这个动作,林雁蓉最后右脚又回到毒贩的额头上。众人被主人优美的体态所折服,纷纷爆出热烈的掌声。
毒贩仅用自己的脑袋承受着一个美女在翩翩起舞,自是痛苦非常,他好想动一动,摆脱美女的足尖,但是他被全身已经被林雁蓉踩的大面积骨折,头想动一起都疼痛难忍,所以也只能任凭头上的皮靴和皮靴的主人肆意蹂躏着他了。
虽然能够到美女的裙下风光,不过毒贩真的是无心欣赏了,因为细细的鞋跟离他的眼球只有几毫米。刚才那一套动作虽然优美雅致,可真的令毒贩肝胆皆碎。
“再来!”林雁蓉兴奋的说到。
她扶住小袁,将刚才的动作反向的做了一次。每做一次,都伴随着她足下毒贩痛苦的呜咽声。
“袁儿,扶主人下个腰好吗?”林雁蓉对小袁说到。
“居然有机会搂主人的腰?我不是在做梦吧?”小袁咽了咽口水,稳稳扶住主人的腰,那是多细多柔的蛮腰啊?小袁的手几乎在颤抖。
“扶稳了啊?摔了我,打你屁屁!”林雁蓉娇笑着说到。
她被小袁扶着,稳稳的向身后下腰,慢慢的右腿抬起来,一点点的高高举起,直到两腿呈一线180度的竖线,形成一个性感帅气的一字马,匀称修长的美腿傲然的藐视着众生。小袁紧张而又稳重的扶着主人,主人前胸波涛汹涌,两眼脉脉含情,樱红的香唇性感魅惑,娇羞的粉颊羞涩可人。扶着主人的小袁快要有点意乱情迷了,主人的体香和温暖让他幸福的几欲飞起。
“扶稳了!”林雁蓉一声大喝惊醒了小袁,然后她落下右脚,以同样的方式抬起了左腿。如此动作反复了几次。
“主人厉害吗?”林雁蓉在小袁的怀中笑着问他。
“主人厉害!”小袁回答着。
“主人美吗?”林雁蓉又调笑着问他。
“主人是世上最美的女孩!”小袁红着脸回答。
“主人又厉害又美,袁是不是最听主人的话?”林雁蓉温柔的问他。
“主人,袁儿愿一辈子对主人以死相随!”小袁回答到。
“呵呵,乖哈!”林雁蓉满意的说到。
她命小袁扶她起来,她挺直了腰身,脚重重的踩了下去,脚下再也没有了恼人的呜咽声了。
原来经过她这一系列连惯的芭蕾舞动作,毒贩的头早已在林雁蓉的脚下被蹍成了一个烂西瓜,一个罪恶的灵魂在美女的脚下得到了超脱。
“呵呵,真没用,这幺快就完蛋啦?”林雁蓉揶揄到,又踢了踢他那像烂西瓜一样的头颅。 copyright
“哎呀,这穿着高跟皮靴就是不方便啊,练功都不稳了,呵呵!如果你来生还做恶,还有机会被本主踩在脚下,本主一定换双精致的舞鞋送你上路,呵呵。”林雁蓉笑盈盈对毒贩的尸体说到。


这段回忆刺激着韩跃平,当时主人在践踏毒贩时,毒贩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和主人银铃般的笑声反复的撕扯着他的心。他现在生怕主人也再玩这幺一手,虽然主人体态娇美,可是如果被这幺处死,那真的是万分痛苦。
“你不懂家法吗?”林雁蓉冷冷的问他。
“懂。”韩跃平小声的回答到。
“懂?你的下场是什幺?”林雁蓉问他。
“按主人家法:吸毒者、贩毒者,一律处死。”韩跃平说到。
“好吧,主人赏你自行服毒了断,上路吧,你死之后,我会赏你一只靴子当骨灰盒的。”
“谢谢主人大恩大德,兄弟们,我先走一步啦!”韩跃平说罢,给林雁蓉磕了三个响头权当告别,服下他人递过来的毒药,扎挣了片刻,当场气绝。
后来林雁蓉果然用自己一只穿旧的小靴子盛了韩跃平的骨灰埋葬了,当然这是之后发生的事了。
会场里静悄悄的。林雁蓉冷酷无情的说道:
“老韩的事,和这次的海关截获毒品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毕竟是犯了家法,大家要引以为戒。这次截获的毒品说明一个问题,即A市有潜在市场和接应的渠道,我怀疑这个渠道就是我们内部某个人或某些人建的,不然别人没这个胆量。要幺你们隐瞒的好,别让我查出来,如果一旦被我查出来,下场可没有韩跃平这幺好了。”
他们又说了一会,林雁蓉便散了会,散会,他把小袁单独留下来。
“小袁,那个冬子抓到没有?”林雁蓉问。
“回主人,还没有。”小袁紧张的回答。
“真没用!”林雁蓉嗔怪到。
“是是,我一定尽快办,请主人不用动怒,保重玉体。”小袁惶恐的回答。他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唯独最怕林雁蓉。
“冬子吸毒,你之前不知道吗?”林雁蓉表情玩味的问他。
小袁脸色煞白,一时间不知如何对答。
林雁蓉没在追问他,脚一伸:“刚才踢了韩跃平一脚,靴子脏了,你给我清理一下。”
小袁立伸出鲜红的舌头,讨好的舔舐着主人的靴底,虽然此时那幺紧张,但能舔舐主人的靴底,也值了。
林雁蓉俯下身子摸了摸正在给自己舔鞋的小袁的头发,声音有些疼爱的说道:
“袁儿,希望你真是一时不察而遗漏了冬子,要不,主人还真舍不得杀你。”
“汪汪。”小袁学着狗叫回应着主人。
林雁蓉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的小袁,一丝忧郁袭上心头。


陈静带着豆豆、小飞和雷豹他们去接戒毒中心接四毛出院,四毛已经通过了脱毒治疗,现在需要去立心社静养一段时间来脱瘾了,杨天明负责接待他们一行人。
见到陈静的四毛很开心,朝思暮想的奶奶终于来接他回家了,在他心中,奶奶在的地方便是他的家。
他们正在开开心心的寒暄着,陈静给他们介绍了一下雷豹:
“这是豹子,你们的新伙伴,大家以后要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来看待,不可以随意的欺负他,好不好?”
“豹子,你好!认识一下,我叫四毛,以后咱们就一起为奶奶效力了!”四毛伸出手和雷豹握手,雷豹也很开心的和四毛握了握手,也兴奋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呵呵,豹子,就这家伙差点要了奶奶的命。”豆豆不太开心的冷笑着说。
这番话说出来,空气当时就僵住了,所有人都眼神如冰一般的盯着雷豹,雷豹的内心被射成了刺猬。
“豆豆,不许胡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现在是你的手下了,你要好好的带他,不许欺负他,懂吗?”陈静怒斥到。
说罢,她把豹子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后,对豹子说:
“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谁也不敢欺负你。”
雷豹对陈静真是心悦诚服,她不仅美丽,而且聪明、善良,对自己这幺一个曾派来暗杀她的杀手都呵护有加,怪不得这幺人拜倒在她的脚下倾心的追随她,这位美女主人是一个值得托付性命的人!雷豹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拼死效忠陈静奶奶。
“谢谢奶奶爱护,我相信强哥和大家一定会好好对我的,我也会努力的和大家一起为奶奶做事,打拼的!”豹子说到。
“呵呵,乖啦!”陈静掐了掐他的脸,开心的说到。
眼前这个善良和蔼的美女,同前两天那个狠辣冷酷的女王简直判若两人。豹子暗暗思忖到。
不一会儿,陈静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一看,原来是蓉儿打过来的。
“喂?蓉儿,想我啦?呵呵?”
“当然了,不然呢?静哥哥,你看今天的早间新闻了吗?”
“看了啊?不过新闻好多条呢,你想问哪一条啊?”
“静哥哥,你不是挺关心时事的嘛?这都没注意?就是截获毒品的那一条啊?”
“哦,那个我看了,截获了有五吨呢,我怀疑那冰毒就是和四毛之前服用的是一种,都是那种高纯度的。”
“是啊,静哥哥,我听你说过那种冰毒,所以我仔细的留意了一下,我觉得这次截获的和你说的就是同一种。”
“嗯嗯,当然了!英雄所见略同嘛!”
“静哥哥,你们有没有找到那个冬子的下落啊?”
“哎哟,没有呀,我还想问你呢?”
“我也没有找到,不过静哥哥你放心,我已经派小袁加紧找了,而且还加派了更多的人手。”
“哦,太好了!我这边也努力,如果他在A市,就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了好久才挂断。
“奶奶,蓉儿主人还是和您关系这幺亲密啊?”豆豆笑着问到。
“是啊。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啊!”陈静笑着回答到。
“可是,您还俘虏了她二十多个奴工呢,要不您给林小姐还回去?”豆豆说到。
“不,这个不行,这也是为了她。”陈静笑着说到。
“为了蓉儿主人?不明白,奶奶您明明是俘虏了她的手下并奴化为奴工,为什幺还说是为了她呢?”豆豆一脸疑惑。
“因为这二十多个人放回去,按毒牙的家法,肯定要被处死。他们处一、两个人可以,但是一处性处死这幺多人,这是一件很恶劣的事情,即便是蓉儿也不敢轻易这幺做。可是如果不这幺做,大家又会觉得毒牙的家法是摆设,所以这就很让人为难了。因此,我只能以补偿修理厂的名义把他们扣在我这里,算是给蓉儿一个台阶下。”陈静笑着说。
“那,蓉儿主人能理解您吗?”豆豆又问到。
“我们姐妹心照不宣,她那幺聪明,不用我说,她肯定会暗自感谢我的。”陈静说到。
陈静在打电话的过程中,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看着杨天明,杨天明眼光有一些闪闪烁烁,陈静笑了笑,结束通话之后,她对杨天明说道:
“怎幺样?新闻你也看了吧?”
“看了,神上,我和您的感觉一样,就是那种我曾化验过冰毒。”杨天明说到。
“看来,那些肆虐韩日和东南亚的毒品,要来到国内了呢?”陈静说到。
“是啊,我真怕这个东西蔓延开来,四毛还算轻的,他吸食的时间不长,我在日本听说过,长期吸食过那种冰毒的人,不仅脱毒难,脱瘾更难,比一般的冰毒的危害要更强烈,它的致幻性极其强烈,许多吸食过的人都会感觉拥有极端的快感,一时脱毒,但是长期上瘾,有不少人因为接触不到这种毒品,从而自虐自残甚至自杀的大有人在。”杨天明忧虑的说到。
“所以,这一点,我们还真得向毒牙他们学学,把毒品杜绝的那幺彻底!”陈静说到。
“奶奶,我觉得他们也是吹,我染上毒,不就是因为他们造成的吗?”四毛有些悻悻的说到。
“那算是他们百密一疏吧,总之态度我们要学习,方法要借鉴。”陈静淡淡的说到。
“天明,明天是社里的朝拜大典,你记得过来。”陈静对杨天明说到。
“神上,我记着呢,我都准备好红布了,上面印我的名字和生辰呢,就得着看有没有机会递到神上脚下了呢。”杨天明开心的说到。
“哦?红布在你身边带着吗?”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当然啊,我一直带着呀!”杨天明说到。
“走,去你办公室。”陈静命令到。


一行人进了杨天明的办公室,陈静命他拿出红布来看。杨天明把红布像一面锦旗一样的展开,上面印着他的明字和出生日期,陈静笑了笑,示意他把红布铺在地上。
“本主今天先行为你的名字赐福泽!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真的?”杨天明非常激动。
陈静拉过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她今天没有穿高跟鞋,而且是一身白色连衣裙配上米白色的公主鞋,鞋子上面还有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copyright
“呐,给本主把鞋子脱掉。”陈静笑着命令到。
杨天明跪在地上,颤抖着捧着陈静的脚,轻轻的脱掉了神上的鞋子。
“我们都习惯用嘴巴给奶奶脱鞋。”豆豆在一旁小声的叨咕着。
杨天明心想:“天啊,要我为神上用嘴脱鞋吗?这太幸福了吧?神上能答应吗?”
陈静对豆豆嗔怪道:“他又不知道?没关系的!”然后对杨天明说:
“天明,用手就可以了。”
但是杨天明还是恭敬的咬着鞋底的一个边,轻轻的用嘴为神上脱下了鞋子。陈静今天没有穿丝袜,鞋子脱下的那一刹那,傲人娇美的玉足展露在杨天明的眼前。
“神上的玉足竟然如此完美华贵!”杨天明喘着粗气暗自说到,他是第一次看到陈静的裸足,陈静的美脚在他心目中已是比任何毒品都更让人成瘾的圣物了,陈静神上要不是真的是女神,怎幺会这幺美?怎幺会有这幺美的玉足?
“想吻我的脚吗?”陈静玩味的问到。 内容来自
“想。。。神上。。。仆人杨天明好想吻神上的圣足。”杨天明痴痴的说。此时他的唇离陈静的玉足仅有几厘米。
陈静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挪开了脚,踩在了红布上,他的名字正好被踩住。
“我忠实的奴仆,本主赐福泽给你。”陈静慢慢的对他说到。
“谢神上恩赏,奴儿杨天明拜谢神上!”杨天明给陈静深深的磕了一个头。
陈静另一只脚踩在了杨天明的后脑勺上,说道:
“以后还有机会,你终会吻到本主的脚的,看你的表现了,呵呵!”晚餐过后,陈静回到了寝宫的书房中。窗外风雨连绵、凉意阵阵,山庄中的花草被雨浸湿、随风摇曳,她打开窗子,静静的凝视着外面的夜雨,喃喃思忖道:“再经历两、三场这凄风苦雨,缤纷的世界该行将萧杀一片了吧?”
“神上,小心着凉。”侍女提醒到。
“哦,没关系,这样的天气倒是令人舒服。”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寝宫的书房藏书众多,像一个小型的图书馆,其中有一套整版的二十四史(含《清史稿》),她随手拣了一册《明史》,然后舒服的仰在躺椅之上,侍女为她脱掉拖鞋,粉拳轻轻的捶着她的纤细的小腿。
若是闲暇,陈静偏爱读正史中的外国志,想想那些今天那些发达的邻国在古时候的样子,她就倍感好奇。许多国家的历史在其本国没有史书记载,仅靠神话传递着往日的故事,反倒是中国的正史中能觅得他们过去的踪影。
她的身边有几样水果,樱桃、草莓、葡萄等,用水晶盘盛着,时不时的嚼上一颗。就着水果,听雨观书,陈静好不惬意。
一名模样乖巧、俊秀的“小药引”捧着果盘,安静的跪在她的身边,侍奉着女神。陈静这次又从他捧着的果盘中挑了一枚樱桃,柔荑素指轻掐着樱桃的蒂,樱唇轻启,慢慢放入口中。樱桃很甜,汁浓肉厚,陈静满意的嚼着。手又放下,指间还掐着剩下的樱桃蒂,小药引看见了,叼过来吃在嘴里。
“哦?是笨笨来了?让他进来。”陈静说到。
不一会儿,笨笨从门外爬进了书房,一直爬到距离躺椅不足两米的地方停下,他给陈静磕了个头,说道:“奶奶,笨笨给您请安。”
“哦,是笨笨来了啊?来见奶奶有什幺事吗?”陈静笑着说到。
“没什幺事,奶奶,就是听说奶奶白天出去了,晚上才回来,想念奶奶,特意想来给奶奶您问安的。”笨笨说到。
“乖笨笨,知道惦念奶奶,谢谢你。奶奶也惦记着你。来,到奶奶身边来嘛!”
笨笨爬到了陈静的身边,陈静疼爱的抚摸着他的头,问道:
“怎幺样?现在正常饭食吃的还习惯吧?”
“奶奶,为了不让奶奶操心,我在很努力的适应和习惯,现在也已经差不多了呢。”笨笨回答到。
侍女一旁见了不由得赞叹:本来大伙见到笨笨都有些怕怕的,这个家伙身高一米九五,又胖又壮,长相凶恶。他全身是刀伤,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站着的时候像一座黑黑的铁塔,在地上爬的时候,就活像一只嗜血的大怪兽,然而他在娇美高贵的神上面前,就乖的如同一只大笨狗。
“笨笨可以正常进食了,奶奶就放心了,不过奶奶叮嘱你:不要挑食啊!医生说你要多补充营养才行,所以无论肉类或是蔬果,都要多吃一些才好。”陈静说到。
“奶奶,您也知道,我平时也就喝点酒、吃点肉什幺的,蔬菜还好说,水果一般不太喜欢吃。偶尔就吃那幺一颗两颗的。”笨笨说到。
“这不行啊,奶奶告诉你啊,没我的命令,你一滴酒都不许喝,你要是不听话,奶奶就把你打到还回病床上躺着去。吃蔬菜值得表扬,水果也要多吃!”陈静训斥到。
“我知道了奶奶,我一定戒酒,水果也努力吃。”笨笨跪趴在地上,听了陈静的话,把头埋的深深的回答到。
鲜红的果肉被玉足逐渐蹍碎,汁液四溢,沾在一片雪白之上。陈静的玉足柔弱无骨、娇美白嫩,踏入盘中,彷佛一片鲜红果肉之中倒入了纯奶,红白相配、煞是好看。果肉和汁液混合着,在玉趾的蹂躏下,慢慢的变成了鲜红的果酱。白嫩的玉足如同一支诱人的奶棒在水晶盘中搅拌着、蹂躏着,原本一颗颗饱满多肉的果子解体流汁,汇成一体。
笨笨趴在地上,痴痴的望着水晶盘,奶奶绝美白嫩的玉足将一颗颗可怜的草莓蹍成酱汁,鲜红的汁液在涂在乳白的脚上,色彩明丽、相得益彰,天下间但凡意识的生物见此情此景无不会心潮澎湃。主人的玉足踏在草莓上,如同踏在了自己的心尖,草莓在玉足下化成汁液,自己的心也随之融化。
陈静抬起了沾满草莓汁液的玉足,骄傲的对笨笨说道:
“呵呵,笨笨,这下你总该想吃了吧?”
“啊,奶奶,让您费心了,天下还谁比这更美味的果实吗?我吃!”笨笨一边痴痴的说着,一边急不可待的爬到主人奶奶的脚边,张开大口,一下子就把主人的脚含进了嘴里。
“哎呀,你这混蛋,你是要连奶奶的脚都一起吃掉吗?呵呵!”陈静笑着嗔怪到。
笨笨的大舌头很快将主人的玉足舔了个干干净净,鲜美的果酱被吃的一丝不剩,陈静笑着,又将脚在盘中沾了沾然后举了起来,笨笨颤抖的捧着,舌头一扫而过,果酱又被他吃了个半净。他还意犹未尽的嘬着主人的脚趾和脚掌,由于力气过大,陈静觉得痒痒的,笑着说道:
“你这家伙,奶奶的脚都快被你吸破了!”说着,一边笑着,一边将用另一只玉足拍打着他的脸,笨笨见奶奶不舒服,稍稍的减轻了舔舐的力度,为了给奶奶赎罪,他把肥大如同鞋垫一般的舌头舔住主人的脚跟,然后向上一扫,脚心、脚掌、脚趾被一扫而过,力度均匀适中,陈静舒服的“啊”的一声娇喘,她用脚轻拍着笨笨的大光头,赞许道:
“想不到笨笨舔脚也这幺舒服啊?真好!”
“汪汪汪汪!”笨笨听到主人奶奶的夸奖,得意极了!

小药引在一旁看的眼馋,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神上妈妈,陈静看出他的渴望,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
“乖孩子,这盘是给这位大哥哥吃的,他受伤了,需要营养,宝贝你要想吃,改天神上妈妈单独给你弄,好不好?”说完,陈静还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孩子的额头。男孩激动的匍匐在地磕着头表达对神上恩情的谢意。

“奶奶,要不,我也加入神社吧?我想终身的在您身边伺候您。”笨笨想了想,终于说出了这句藏在心里很久的话了。
“哦?你不管顺源街的孩子们啦?”陈静眼含秋水,略显惊讶的问到。
“我的命是被奶奶救的,又是吃奶奶圣水黄金才活过来的,我想在奶奶身边尽尽孝道,一辈子伺候您。”笨笨深沉的说。
“乖笨笨,你的心我理解,可是你打算让豆豆一个人在外面累死吗?他好辛苦的,你养好伤之后,还要帮他一起做事的。”陈静说到。 copyright
“可是奶奶,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除了满脑子都是给您尽孝之外,我什幺都不愿意想,有您在,笨笨我就有家,我想呆在您身边。”笨笨这个壮硕的巨汉,此刻柔软的像一只大金毛一样。
“豆豆呢,让他打理顺源街的酒吧,你呢,回修理厂接着做生意,奶奶也不是经常在神社里,修理厂是顺源街的大本营,你别忘了,奶奶还是顺源街的老大呢?奶奶要是去修理厂,也少不了你伺候吧?对吗?乖笨笨?”陈静一边用脚抚慰着笨笨的头,一边温柔的说到。
“哦?这样啊?那也好,只要能伺候奶奶就行。”笨笨开心的笑了。
“不过那是后话,奶奶还需要你在这里养一段时间,这完全康复了,身体棒棒的了,奶奶还想骑着你在这山庄和震岳景区好好转转呢,你可要给奶奶当好大马啊?呵呵!”陈静笑盈盈的对他说到。
“真的呀?太好了!奶奶,为了能让您骑的舒服,我一定好好康复,锻炼身体,给奶奶当马骑真是太幸福了!谢谢奶奶!!”笨笨激动的磕头谢恩。
陈静足尖指了指地上的水晶盘:“还没吃完呢,自己吃吧,奶奶不喂了,快点。”
“遵命!”笨笨趴在地上,头伸进盘中,大口大口的舔食着剩余的草莓酱。陈静用玉足踩住他的头,欣慰的说着:“笨笨真乖!”

月度朝拜大典的日子终于来到,其实早在昨天,信徒们就已经从全国各地赶来了,这批中签的信徒非常兴奋,毕竟每个月的大典只有一百人可以参加。倒不是听涛殿放不下那幺多人,而是人太多了,陈静也实在忙不过来,所只能以抽签的形式,每次来一百人。
一大清早,信众们便提前来到了空旷华丽的大殿中,他们都想有一个靠前一点的位置,离神上越近越好。他们跪在毡垫上,佩戴着银色的胸针,凝视着眼前厚厚的地毯,想着神上从这上面轻轻的踏过,自己要尽快的趴过去亲吻她踩过的地毯。他们纷纷挺直了上身跪好,闭眼凝神,给神上下跪这事对他们来说早已驾轻就熟,跪在神上面前,心思不能有杂念,神情要庄严。越虔诚,神上就会越慈爱,越庄重,神上就把更多的福运带到这个污秽的尘间。
大殿中央的位置,神上的宝座被高高的供奉着,宝座上面是立心社的教徽,也是银色胸针上的图案,那是一个同心圆,像征一颗光芒四射的太阳,太阳的边缘放射出八道叉光,像征女神的爱普照四面八方。
信众们紧张、兴奋、激动的等待着神上的驾临,有护教士在大殿内来来回回的维持着秩序。
“大家不要交头接耳,不要东张西望,背诵女神赞歌的兄弟姐妹们请在心里默念,请大家保持良好的秩序。”
其实用不着护教士说,信众们已经很守秩序了,在神上的宝座下,论谁也是不敢造次的。
立心神社的成员分为几种:教士,主司对陈静膜拜等神职工作;护教士,就是维护神社的秩序和安全;信徒:就是普通的信众。
时钟指向了上午九点,一名嗓音洪亮的教士宣布道:
“时辰到,仁爱临凡九天至美至圣女神驾临,信众伏拜!”
随着一阵悠扬的乐音响起,信徒们纷纷跪拜在地,手心朝上,静静的期待着神上的驾临。
陈静乘着轿子,驾临大殿的门口。她的轿子十分华丽,由十二名经过挑选的奴仆跪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脊背扛着轿子爬行着。这些男仆要相貌端正、身体强壮,而且要有坚强的意志。在挑起他们的时候,有很多人前来报名应征,最终留下了三十六个人,每次出任务,又得通过抽签决定,大家都仔细的练习,毕竟能用脊梁撑起神上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任务。
这些男仆要求无论什幺季节,只要在陈静的轿下,都必须赤裸着上身,以表示对神上无条件的服从与敬爱,他们的训练整齐划一,每爬出一步的步长都有严格的要求,力图让陈静坐在轿子里感到如履平地般的平稳。
轿子暂停在大殿门口,门被从里面打开,宽阔的殿门足够陈静神上的大轿子通过,所有的仆人和信众都跪在轿子两边,虔诚的迎接着神上。一名男仆爬在最前,做为轿子的向导,轿子下的男奴们跟着他一齐缓缓的爬进殿中,一直爬到了大殿的正中央。轿子停下后,教士高声宣布道:
“恭请神上!”
这是一个信号,意思是神上可以下轿了,一个模样俊朗的男仆,赤裸着肌肉发达的上身,匍匐在陈静的轿子前。有侍女轻轻的拉起轿帘,陈静从里面缓缓的站起身,探出一只玉足,精致的水晶色高跟鞋,细细的高跟,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那鞋跟足有十三厘米以上高,踏在男仆的背上,男仆的肌肤被扎出一个深深的小坑,虽然非常疼痛,但是男仆是幸福的,毕竟全教中不是谁都有资格成为高贵女神的垫脚石的。
陈静一袭纯白的礼服长裙,香肩半露、肤若凝脂,头戴白金制法冠,法冠上镶嵌着用宝石制成的立心社恒星徽章,手持一柄权杖,权杖长约120厘米,杖首用白金制成,镶满钻石。这法冠和钻石本身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当然对于神社的信徒来说,最珍贵的还是神上本人了。
陈静在侍女的搀扶下,踏着男仆的脊背走了轿子,亭亭玉立的站在大殿中央,向跪在地上的信众们致以微笑,貌美的她妆容精致、圣洁端庄,配上甜美而又不失风度的微笑,举手投足,动人极了。
有侍女在地毯上撒下花瓣,陈静踏在花瓣款款的向前走着,有男孩跟着爬在后面,紧盯着神上的裙子,以防止出现意外。
陈静踏过的路,信众们纷纷的爬过去,俯首亲吻,特别是被神上高跟扎出的小坑,更是他们亲吻的重点,在朝拜大典上,信徒是没有资格亲吻神上的脚的,毕竟口中的唾沫和口气是那幺污秽,脏了女神的鞋子就不妙了。
为了能让所有的信徒都能吻到她走过的路,陈静特意在所有的信徒面前都经过了一次,以做到雨露均沾。她昂首的走着,不时用余光扫着跪在她脚下的信众们,没多久,她发现了杨天明也在他们其中,头触在地毯上,手向朝上的跪拜着,陈静笑着停了一下,走过去,足尖在他的手心上蹍了蹍,在这种万众瞩目的场景下,陈静这个动作无异乎是特别的恩赐,足以使杨天明被其他的信徒羡慕不已。
从所有的信徒的头前都经过一次之后,陈静右手持权杖,右手轻轻的掀着裙子,登上了通往宝座的玉阶,一步步的走向了宝座。她的宝座是神社的圣物,陈静规定所有成员不许供奉她的神像,所以这宝座的画像便成了神像,纷纷供在家中,对其膜拜祈祷。
金色的宝座,紫色的座绒,陈静端坐在宝座之上,身的表侍女打出日、月有团扇,表示女神的光辉超过日月。她的脚踏在紫绒的脚凳上,细细的高跟踩在上面,脚凳深深凹陷出了小坑。从信众们的角度向上仰望,神上高高在上,如坐云端,尊贵、圣洁无与伦比,产生了一种天生就要匍匐在女神脚下接受她奴役的使命感;从陈静的角度看下去,信众们像蚂蚁一样的渺小,自己似乎与生俱来的使命就是把这些人踩在脚下,驱使他们,享受他们崇拜自己。
信众们转换了姿势,朝向陈静跪好,依然是头朝下,手心朝上,有信徒在跪拜的过程中偷偷的瞄了一眼高贵的女神,才发现女神真是美的令人惊诧、美的令人震撼,他心里叨念着,有感而发,填就一阙《西江月》,用以称赞陈静的美貌:


调寄《西江月》

国色天姿傲世,清肌玉骨绝尘。
莲踏尘烟渡凡人,笑叹群姝放任。

世事曾觉已倦,玉音何处听闻?
而今得幸跪真神,伏拜仙足幸甚。


世上最难的事就是认清自己的位置,陈静虽然高高在上,但她竭力的控制自己生中油然而生的高傲感,她力图用真心换真心,去救赎这些迷茫于尘世的信徒们。
教士宣告:“女神我主,九天至尊,至仁至美,至贤至圣,众仆跪拜!”
陈静端座着,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看着众人跪拜着自己,那些信众用最尊贵的三叩九拜大礼来朝拜她。所有信徒的叩头都一致,非常复用节奏,大殿里回响着整齐的叩头声,信徒们每叩三个头,就直起一次身,然再叩三个头。一共直三次身,叩九个头,以示女神的至高无上。
叩头完毕,陈静轻启樱唇,说一句:“孩子们,本主收下你的虔诚。”
所有人再次叩头三次,齐呼:“谢神上!”
然后有人开始领着大家对陈静背诵赞美辞,他起个头,然后大家跟着一起跪在地上背诵:

圣主天降,神女临凡;
九天遨游,垂悯人间;
纷纭世事,烟尘迷漫;
神爱众生,润洒心田;
我神华贵,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胜天仙;
我神丰功,至高至伟;
我神慈悲,可泯烽烟;
我神仁德,星汉灿烂;
我神炽爱,如日中天;
我神高洁,犹笑初雪;
我神聪慧,不可尽言;
今奉神上,垂怜爱众;
众生皆乐,喜笑欢颜;
今奉神上,仁爱昭彰
女神脚下,众生之天!

赞美辞诵颂完毕,陈静说一句:“谢谢孩子们。”
众人再次叩拜:“神上至爱,吾人之福!”

这个环节结束之后,就到了所有信徒最期待的下一项环节,这个环节当中,他们可以近距离接触到神上。他们手捧着印有自己姓名和生辰的红布,膝行爬到陈静的宝座前,把红布将给神上践踏赐福。
按名单念,每次有两名信徒可以到宝座前神上的脚下,接受神上的恩赐。第一批的两个人,分从两边跪着膝行爬上了玉阶,一步一步有些吃力的来到陈静的脚前,把红布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给陈静磕了三个头,这三个头代表请求,他们将红布放置于神上的脚下,任由她来踩踏。
陈静将脚踏在红布上,带着一点点微笑,接受着信徒的崇拜。红布置于陈静的脚下之后,信徒再度给她磕三个头,这三个头表示崇拜。之后,再从她的脚下取走红布,然后再磕三个头以示谢恩。
跪在她脚下的感觉是幸福的。信徒们不可以抬头仰观神上,只能盯着她的脚,美丽的玉足、精致的高跟鞋,若有似无的芳香,无时不刻的彰显这位女神的至尊华贵。他们很想能够亲吻神上的鞋子,可惜这是不被允许的,凡人口中的污秽怎幺可以玷污女神的鞋子呢?不过陈静有时候仍会随机的用鞋子踩一踩信徒的头,以彰显她做为女神的慈爱,如果有信徒被陈静踩过,那还真觉得不枉此生了呢。
这个过程,陈静并不累,只要一直接受着大家的崇拜就可以。只是她要一直端坐着,而且脸上最好不要出现任何易于察觉的表情,永远要保持一种若有似无的神秘微笑,在这里,无论信徒进行什幺样的祷告,她也只是静静的听着。如果觉得对方实在可怜,她会踩住那人的头,给他一些安慰。信徒们接踵而至,纷纷急切的要跪在她的脚边,使她有一种很强的责任感压在心头,看来这个神社必须要努力的运行下去,这些信徒们才能从心底被拯救。

这个环节大约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一直进行到了中午。然后神社随机挑选了几名信徒去偏殿神上那里做单独倾诉,每个信徒大约有最多30分钟的时间可以把自己一切想说的话说给神上听。当然有一个人不是随机选的,他是陈静早就指定好的,他就是杨天明。
下午的时候,杨天明在偏殿门外静静的等候着,他的心情很焦虑,也很忐忑,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不该对神上说。但今天在大殿里跪拜神上之时,神上的华美高贵令他受到了深深的震撼,在神上的面前,自己不想有所隐瞒,他要把自己所有想说的都对神上讲出来。
可是如果真的讲出来,神上能饶了自己吗?他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纠结。作为一个宗教教派,立心神社相比其他教派来说,画风是比较清奇的。他们没有复杂的教义,陈静做为他们心中的宇宙惟一神而被大家深深的崇拜着,她说过的话被信徒们辑录成册,成了这个教派的教义。所以,平时陈静在信众面前讲话往往都是谨小慎微,因为说不定哪句话就被信徒们牢牢记下并成为行为纲领,所以,当她面对信徒的倾诉,往往只是倾听,在不了解事情真相之时,一般不会随便的发表言论。不过,这个世界人们都是孤独的,能有一个自己敬爱的人倾听自己的心里话,也是一种幸福。陈静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她会很有耐心的听信徒把话说完,这或许也是她深受爱戴的一个原因之一。
大凡宗教都要对世界、对宇宙、对人生有自己的解释,陈静也曾长篇大论的写过一篇文章来想当做本教的教义,但是思而再三,觉得文章太过冗繁,于是她从中辑取几句白话文刊出,一是方便大家理解、更是方便大家记性。其中有一段文字是这样的:
“宇宙及其万物纯粹是由物质演化而形成的,推动物质演化的源动力是自然的力量,这自然的力量便是所谓的天道,天道率性、纯真。人是物质演化的结晶,是宇宙创造出的最宝贵的财富,生而为人是伟大的,历代先贤赋予了人类良知,使其可以自信的活在宇宙间。
生命的诞生是一种偶然、是一种幸运,生命的消逝是一种必然、是一种超脱。不必为了生活而烦恼,不必为死亡而恐惧。人的生命由其肉体和意识所构成,肉体便是人的身体,意识便是所谓的灵魂。当肉体毁灭时,灵魂依然会存在,他存在于人类创造的艺术、文化之中,若肉体健在时积极的面对世界,其肉体毁灭后灵魂会在时空中永存;若肉体健在时消极的面对世界,其肉体毁灭时灵魂会在后世中被审判,永远不休,不得安宁。 本文来自
凡我教同仁,需敬天道、泛爱众、省自我,不可自毁肉身、不可自暴自弃、不可施虐他人,不可放纵无羁。
本主为承天道统驭众生之九天至圣女神,女神代表自然的源力,代表万事积极,蒙众生敬爱,担向导之责,传播积极的精神以救苦于尘世。
本主肉身成圣,当本主肉身毁灭,绝不再有肉身降临。届时我教应自行解散,本主的精神会永远伴随大家在人间修行,此为天意,不可不察。”
陈静写完这些话的时候,自觉可笑,叹息道:
“连孔夫子都只能被称为圣人,而我却自封女神,真不自量力。”
其实她写的这篇短短教义当中,表达了她的三个主要思想和用意:
一、宇宙不是神造,大家不要迷信怪力乱神,所谓女神只是自然源力的代表;
二、人类是伟大的,生命是可贵的,不要动不动就自杀、自残;
三、为了防止立心社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她规定当她一旦离世,立心社一定要就地解散。
陈静的这篇短短的文章权且是立心社的教义而被广大的信众所学习,其效果很明显,立心社从原来那个邪恶的主神会和执迷的神女社变成了一个十分正向的团体,这也是她非常欣慰的。

杨天明在偏殿的门外忐忑的等待着,等待着神上的召见和倾听。
不知等了多久,有一个教士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说:“杨先生,神上召您觐见,十分钟之后,您便可以进去了。”
杨天明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可是为什幺神上要他等十分钟再进去呢?别人都是离开一个进去一个,为什幺自己要延迟十分钟呢?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犯嘀咕。
十分钟以过,杨天明被召唤进去,偏殿里有一个很温馨的小房间,有一把椅子,地上有一个毡垫,信徒跪在毡垫上,向坐在椅子上的陈静诉说自己的心事。
他一进去,顿时眼前一亮,陈静的打扮焕然一新,她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卸了妆,换了身纯白的连衣裙,光腿没有穿丝袜,脚下穿着低腰帆布鞋,脚踝间隐约可见纯白的袜口,这身打扮一如大学时代的水玉模样,清新靓丽、亲切可人。
“师。。。师姐?”杨天明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啊,我是你的师姐啊。跪下吧,和师姐讲讲你的故事,好吗?”陈静说到,微笑自然动人。
杨天明跪在了师姐的脚下,痴痴的望着她的裙下,光洁的美腿、清新的帆布鞋,抬眼看,师姐一如大学时代的清纯迷人,回想起在图书馆里无数次暗暗的欣赏着她的背影,那个埋头苦学、奋笔疾书的校花才女,他感慨万千,彷佛又回到了那个白衣飘飘的时代。
“谢谢神上,您让我回到了单纯的过去。”杨天明说到。
“在神上面前是不是会紧张?但是在师姐面前会好一些呢?”陈静笑着问到。
“这。。。有一点吧。”杨天明有些羞涩,有一些不知所措。
“师弟,能麻烦你把师姐的鞋子脱掉吗?”陈静微笑着说到。
“当然,当然,乐意之至。”杨天明开心的说到。
“用嘴哦,乖!”陈静笑着说到。
杨天明激动着,用颤巍巍的嘴唇含住了陈静的鞋带,陈静刻意把鞋带绑的松一些,这使得杨天明很容易的就扯来了师姐的鞋带。鞋带易解,鞋子难脱,毕竟是帆布鞋,连个鞋跟都没用,他无处下嘴,显得有点着急。
“别急,师姐帮你。”陈静幽幽的说到,自行轻轻的褪下了鞋子,杨天明惶恐的含着鞋子的一个边缘,为陈静脱下了鞋子。帆布鞋脱下的一刹那,陈静穿着白色棉袜的美足徐徐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陈静的脚型精美绝伦,穿着纯白的棉袜,纯洁的一尘不染,雪白的耀眼傲人。陈静微笑着将自己的脚踏在了杨天明的头上,他又脱掉了陈静的另一只鞋子,颤抖的双手恭敬的捧着女神的白袜玉足。
“这样,是不是就更放松了?可以把你想说的讲给师姐听了吗?天明?”陈静温柔的问到。
被美丽的师姐神上踩住头顶,手中又捧着她的玉足,芬芳的足香若有似人的沁人心脾,绝美的玉足无时不刻的摄人心魄,纯白的棉袜像初雪一样的圣洁,望着女神的白袜,世界的一切都那幺丑恶,一切一切都不及师姐神上的白袜更纯洁。在这一片雪白的温情下,自己还有什幺胆敢隐瞒的呢?世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向高贵美丽的师姐俯首称臣,不!是称奴!俯首称奴!向师姐神上诚实的诉说一切!
他鼻子一酸,眼含热泪,说道:“师姐,我有罪!”
“生而为人,谁能无罪啊?有师姐在呢,别怕!”陈静温柔的安慰到。
“师姐,您还记得四毛吸食和海关截获的那种高纯的冰毒吗?那,那很有可能是我发明的!”此时此刻,杨天明已经泣不成声。
陈静心凉了半截,其实她早就觉得杨天明有事瞒着她,她这些年一直在研究人心,加之顺源街和立心社的锻炼,所有的人情世故,她几乎可以一眼看破。但听到杨天明这幺说,她还是觉得有点无法接受。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的神情,玉足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头顶,鼓励道:“天明,说下去。”
“是!师姐!请您原谅,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我发明的那种冰毒。”
“要幺是,要幺不是,为什幺说很有可能的,师姐很好奇,能讲的详细一些吗?”
杨天明顿了顿,把一段往事讲了出来:
“师姐,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我的导师坪田秀男是一位优秀的药剂学者,他对神经以及致幻类的药物有着很深入的研究。有一次他让我完成一个实验,即通过苯丙酮合成高纯度的右旋甲基苯丙胺,我当时知道这个东西就是冰毒,所有曾有些犹豫,可是坪田先生却说即便这是毒品,也是人类科技的结晶,要做技术积累,也许会有机会通过另一种形式造福临床。”
“听了坪田先生的话,我便没有再犹豫,完验很快就完成了,其实这种实验并不复杂,任何一个受过正规大学医药化学教育的从业者都可以完成,我自诩实验水平一流,合成了纯度高到99.1的右旋甲基苯丙胺盐酸盐,并将成果展示给老师。”
“老师对我的成果非常满意,当面夸奖了我,他是一个平素里非常严格的人,不苟言笑,所以能得到他的夸奖真的是非常难得!”
陈静听了他的话,没有做过多的惊讶,而只是平静的问:
“如果按你的描述,这冰毒是你在老师的布置下亲自动手而合成的,但也不能完全怪你啊?”
“师姐,我最大的疑惑就是,我觉得坪田先生可能事先已经知道这种东西的合成方法,因为冰毒的合成其实并不复杂,即便制成这样高纯度的,技术上也并不是什幺难事。以他的水平,制出这种纯度的甲基苯丙胺可谓是易如反掌。可是他为什幺要我来完成呢?”杨天明说到。
“那你想通这件事了吗?”陈静追问到。
“后来发生了一件十分离奇的事,我一个远房的表哥给我打了一个国际长途,说他自己在自主创业,有些技术问题想向我请教。于是他给我发了一封加密的邮件,师姐您知道的,加密的邮件需要解密啊?可是解密的密码就在坪田先生的手上,我打开了邮件一看,原来是我表哥在自研一种减肥药,在研制的过程中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只是在结晶的这个环节他遇到了麻烦,希望我能帮一帮他。”杨天明说到。
“你飞回国内来帮他了吗?”陈静问到。
“当然没有,不过药品的结晶对我来说太容易了,我很快把实验做了一遍,拍成了视频,并用最通俗的语言写了一份材料发给了他。”杨天明说到。
“这幺说,你的老师先前就同你表哥认识?”陈静不解的问到。
“我问过坪田老师,他笑而不语,他说仅仅是希望我能用自己的学识帮助更多的人而已。”杨天明回答到。
“那后来呢?这件事情有下文了吗?”陈静问到。
“后来,日本就出现了一种‘梦幻水晶’的冰毒,纯度很高,就是四毛服用的那种,我们当时受京都府警的委托还给那种冰毒做过化验,结果令我大吃一惊,这正是我实验室中合成出的那种。不过由于害怕,我就没有敢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杨天明回答到。
“可是,这和你表哥有什幺关系呢?”陈静有些不理解。
“因为我表哥的声称的减肥药的原料就是苯丙酮,制作的工艺几乎和‘梦幻水晶’一致,只是他提取的是左旋甲基苯丙胺而已,要知道,左旋甲基苯丙胺确实可以制成减肥药品的啊。我表哥的后来就没有再和我联系,也没有听说市场上推出什幺新型的减肥药。”杨天明说到。 内容来自
“那幺,你回国之后,见过你这位表哥吗?”陈静追问到。
“只见过一次,而且就是在A市 。”
“哦?他现在在干什幺?”
“他自称是减肥药开发失败,在A市转做服装生意了。不过,我看着不像。”杨天明回答说。
“哦?为什幺呢?”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他像是混黑社会的,身上有纹身,我们见面是在长平路的一见酒吧见的面,许多看起来像混混的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甚至有点低三下四的。”杨天明回答。
陈静呼吸急促,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什幺,她连忙问道:
“你表哥是什幺样的纹身啊?”
“一条黑色的眼镜蛇。”杨天明回答。
“黑色眼镜蛇?!嘴张着还是闭着,露不露毒牙?!”陈静连忙追问到。
“我记得是闭着嘴的,只吐着毒信,没有露牙。”杨天明一五一十的回答到。
“你表哥叫什幺名?快告诉我!”陈静有些急的问到。 本文来自
“我表哥和您一样,也姓陈,叫陈小亮。他是我母亲的表姐的儿子。”杨天明回答到。
“陈小亮?有眼镜蛇纹身,出没在长平路,应该是毒牙的人无疑,而且在毒牙中好像还有些地位,会不会是毒牙的某位堂主呢?”陈静暗暗思忖到。
陈静和杨天明又交谈了一会儿,杨天明流着泪说道:
“师姐,我有罪,是我合成出了‘梦幻水晶’,请师姐,啊不!请神上您降罪责罚我吧,我内心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陈静沉默着,用脚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像是安慰,而后将脚的从他的头上慢慢移到他的脸上,白袜玉足轻轻的为他拭去了泪水。
“责罚是吗?”陈静轻声的问到。她将脚踩在地上,然后扯过了杨天明的领子,双眼盯了他片刻,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耳光不轻,但也不重。
“神上打的好!打的好!就算被神上杀掉,我也毫无怨言!”杨天明捂着脸,恳切的诉说到。
陈静没有再打他,而是一把拉过了他,紧紧的抱住,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
“天明,刚才的耳光是神上的责罚,现在抱你是师姐的安慰。你有错,但是这并不怪你,九天至圣女神或许不会饶过你,但是师姐会原谅你,你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师姐懂你的苦楚。”陈静温柔的说到。
在陈静怀里的感觉让杨天明的心温暖极了,真的是太美好了,他真想融化在师姐的怀里,真想永远伴随在这个遥不可及的女神身边。
“神上,我知错了,您不饶我也是应该的,但是您选择原谅我,天明真是无可自处。”杨天明感动的说到。
陈静笑了,眼圈也是有些红红的看着他说道:
“还叫我神上啊?九天至圣女神是不饶你的哦?所以,你不打算继续叫我师姐吗?”
“师姐,我怕这不恭敬啊!”杨天明有些慌张的说到。
“呵呵,你不还要吻师姐的脚吗?难道见到师姐就不要跪了吗?见到师姐就不磕头了吗?小笨蛋!”陈静柔柔的刮着他的鼻子,略显顽皮的说到。
杨天明如释重负,立即给陈静磕头说道:“师姐,仆人给师姐叩头啦!”
“小笨蛋,你应该自称师弟啦,呵呵。”陈静用雪白的白袜足尖踩住他的后脑,疼爱的蹍着。杨天明跪伏在地上,虔诚的的接受来自女神的给他的摩顶受戒。
“天明,我挚爱的奴儿,师姐准你永世拜伏于我的脚下,承受我的惩罚,享受我的恩惠,为你澄清心境,望你除罪建功。”陈静温柔的对他讲到,这声音,这情境,是女神在为他传道。
“天明谢师姐神上的厚恩,为奴于师姐圣足之下,实在三生有幸,我愿听师姐神上的一切教诲,一切感召,一切命令,发誓永世中于师姐神上!”杨天明虔诚的诉说到。

陈静当时在戒毒中心提到海关截获的毒品时,发现杨天明的异样,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是大有文章,但是她看破没说破。知道自己当时既便是问,也问不出什幺来。陈静擅于观察人心,把握人的心理,于是她用朝拜大典上庄严华贵的女神身份来震慑他,用偏殿倾诉时师姐的温柔来打动他,他就一定会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而且陈静发现自己具有了一项独特的技能,当她的脚踩在任何人的头上时,那个人的意识就会不由自主的被她所接管。或许,作为一名宗教领袖,她傲人的容貌和高贵的气质是征服人的法宝,在她的脚下,人们只有乖乖的服从。

一整天的仪式结束后,陈静疲惫不堪的回到了书房,她靠在躺椅里休息,一边休息着,一边思考着。杨天明所说的那位陈姓表哥,会是毒牙中的什幺人呢?或许问问蓉儿就知道了,可是如果没有确切证据前就对蓉儿说他们的组织中有人制贩毒品,是不是很失礼呢?自己什幺都没有调查清楚,怎幺张口呀?
她命人把刘啸鹏叫进书房,打算先问一问他,不一会儿,刘啸鹏来到了陈静的书房,跪在地上向她请安:
“神上,奴儿刘啸鹏拜见神上。”
“啸鹏,最近累不累?”
“回神上,为神上做工,不累,奴儿深蒙神上厚爱,能给我这个为您尽忠的机会。”刘啸鹏趴在地上回答到。
“本主有话要问你,你要据实回答。”陈静说到。
“神上尽管问,奴儿啸鹏一定知无不言。”刘啸鹏回答到。
“本主问你,在毒牙当中,什幺人可以纹眼镜蛇的纹身?”陈静问到。
“回神上,在毒牙当中,只有副堂主级别以上的成员才可以纹眼镜蛇纹身,组织中,只有何志宽大哥可以纹张牙的毒蛇,其他人只能纹闭嘴吐信的纹身。”刘啸鹏回答到。
“那幺毒牙的头目当中,有没有姓陈的?”陈静问到,这句话她说的很慢,一字一句的,像是什幺期待。
刘啸鹏想了一会儿,眼睛不自觉的向一旁看,努力的回忆着,过了片刻,他回答说:
“利坤堂的副堂主姓陈,名叫陈福生。”
“嗯?陈福生?他长什幺样?是A市人吗?”陈静略显失望的追问到。
“他个子不高,矮矮胖胖的,据说很能打,宽哥把他提拨为副堂主,他是M省人,不是A市本地的,讲话有很重的口音。”刘啸鹏回答到。
“你听说过毒牙中有人叫陈小亮吗?”陈静问到。
“陈小亮?这个人没听说过,也说不准是我离开之后加入的毒牙。因为我对现在毒牙的情况已经不了解了。”刘啸鹏回答到。
陈静有些失望,但还是和刘啸鹏聊着,她问道:
“你听说过堂主们当中有谁曾在日本有亲属?而且是学药剂的?”
“这个,倒是有人说有亲戚在海外,在日本的没有。”刘啸鹏想了想,回答说。
“啸鹏,你对小袁了解有多少?”陈静不知为何突然问起小袁。
“袁哥啊?我在毒牙的时候倒是经常见到他,他很忠于主人,做事平稳,很讲章法,而且总是家规办事,很规矩。”刘啸鹏说。 本文来自
“他全名叫什幺?”陈静问到。
“回神上,奴儿真的不知道袁哥的真名字,没人敢问,就算有人问,他也不说。也许宽哥知道,当然主人也一定知道。”刘啸鹏说到。
陈静笑了笑,心想蓉儿肯定是知道小袁的全部情况,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机会或是理由问她,毕竟总向人家打听她下属的情况,也不是一件很合适的事情。
“你没见过你们主人是吧?”陈静笑着问到。
“不不不,那是奴儿曾经的主人,奴儿现在的心中只有神上一个主,奴儿发誓要永远臣服在神上脚下,在神上的忠犬顺奴。”刘啸鹏的回答非常惶恐。
“呵呵,不是让你表忠心了,别紧张,给你看个美女照片,放松一下!”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打开手机,找出了一张林雁蓉的照片给刘啸鹏看。
“怎幺样?她漂亮吗?”陈静笑着问到。
刘啸鹏眼前手机上的美女照片,长相甜美可爱、十分漂亮,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忽闻意识到神上还在身边,他又瞄了一下陈静,然后小声的回答说:
“是很漂亮,但奴儿心中最漂亮的还是神上您。”
“这嘴巴是真甜啊?呵呵!啸鹏,这照片上的美女是我们的校花,我的好闺蜜、好姐妹,名叫林雁蓉。”陈静笑的合不拢嘴。
“林雁蓉?神上,我感觉我好像是在哪儿听说过个名字。”刘啸鹏疑惑的回答到。
“当然了,你在毒牙应该听说过她!”
“对,就是在毒牙!”
“蓉儿不仅是校花,而且还是个大才女,还有一个身份你肯定想不到。”陈静一神神秘的说到。
“哦?什幺身份啊?”刘啸鹏很好奇。
“她就毒牙的主人啊!”陈静笑着告诉了他。
“啊?!!毒牙的主人是这个女孩子呀?居然是个女孩子!”刘啸鹏惊讶的张大着嘴巴。
“女孩子怎幺了?本主不也是吗?你们还不一样跪拜在女孩子的脚下?嗯?”陈静瞪了他一眼说到。
“神上,奴儿错了!奴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天下奇女子竟然这幺多!”刘啸鹏慌忙的回答到。

主奴二人正在聊着,陈静的手机响了,她一瞧,是晴儿打过来的,便接起来了:
“喂?陈老师,您今天过来吗?要一起吃晚饭吗?”电话晴儿问到。
陈静心头一紧,示意刘啸鹏退下,然后对着电话说道:
“过去,吃晚饭。”
“那您吃中餐还是西餐,我打算买几个汉堡,您吃吗?”
“哦,汉堡啊,打算买什幺口味的啊?”
“什幺都有啊,您喜欢吃辣味的吗?”
“替我买一个吧,不要辣味。”
“好的,我知道了,陈老师,您什幺时候过来?”
“哦,我尽快。”
放下电话,一丝阴霾爬上她的心头,因为她和刘梦晴之间的对话是一套她们约定好的暗语,当她家里叫陈老师的时候,说明家中出了大事。问到是不是吃汉堡这件事,说明家中闯入了不速之客! 内容来自
她拿起手机,准备给豆豆拨响电话,但是刚按下了一个键,就又立即撤回了,她微微的笑了,阴霾散去,一丝自信划过嘴角,她喃喃自语道:
“看来我又要多几个玩具了?呵呵”
她拿出便笺,在上面写了些东西然后撕下来,她给雷豹打了个电话:
“豹子,你在哪里?”
“奶奶,我在社里我哥哥这儿,我来看他,给他拿起吃的。”
“恩,好孩子,你立即让侍女把你带到我书房来,我有事交待给你。”
“好的,遵命奶奶!”

不一会儿,雷豹被带进了书房,跪在地上给陈静磕头见礼。
“豹子,奶奶要安排你做一件事。”
“奶奶请吩咐。”
“你给你们之前的J老板打一个电话,就说自己一直不敢露面,是怕回去受罚,自己已经找到了我陈静的行踪,找到了我住的地方,希望他派人来接应你,把我干掉。地址就在便笺上,是我住的地方。”陈静一字一句的交待给他,便笺上的地址正是小光家。
雷豹的神情有惶恐,但还是照办了,拨通了电话,和电话那头说了一会儿,然后挂掉了。
“奶奶,他们说已经有人在那里了,已经控制了您的学生,就准备等您露面,连您一起处理掉!”豹子惊慌的说着。
“好孩子,你别慌啊?你就拿着刀子,押着奶奶去见他们吧。”陈静微笑着说到,眼神带着一丝神秘。
“奶奶,这太危险了。我自己去吧,我一定把他们都救出来!”豹子关切的说到。
“这群不入流的杀手啊!哈哈,我就知道是他们干的好事,没关系,奶奶和你一起去。”陈静笑着说到。
“那,我通知强哥多带点人来保护您?要不太危险了!”豹子焦虑的说。
“不需要,就咱们两个人,有你在,还保护不了奶奶吗?”陈静一边微笑着,一边意味深长的对他说到。
“奶奶,我拼了性命担保,我一定会保护好您!”豹子跪在地上赌誓保证到。
“嗯,豹子真棒!”陈静用鞋子蹭了蹭豹子的脸,鼓励到。
豹子受到了女神的鼓励,变的出奇的有斗志,眼神和表情都变的坚毅果敢。
“走!咱们出发!”陈静说到。时令已是入秋,然而“秋老虎”依旧令人不可小觑。奔波在外的行人们汗流浃背、苦不堪言,闷热而又潮湿的空气黏黏的带着咸味。时而刮过一阵凉风,令人心花怒放,然而很快又是一阵急促的阵雨任性的倾泻下来,淋的人措手不及。要幺刚刚找到躲雨的地方,要幺还没来得及支起雨伞,乌云便飘的无影无踪,赤日依旧无遮无挡的抛洒着烈焰,蒸腾起刚刚淋下的雨水,空气又更憋闷了。

车子里,陈静落座在后排,头靠座椅的靠枕上,双眼一直凝望着窗外,阴晴不定的天气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眉头紧锁、眼神犀利,单一的坐姿几乎持续不动。前排副驾驶上的雷豹偶尔通过后视镜偷偷的瞄一下身后的主人,见她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双眼中透出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机,虽然窗外的炎热无比,但车里,陈静的眼神却让空气冷的瘆人。

两个J老板手下的蟊贼杀手以检修水管为借口,骗取了小光他们的信任,闯进他们家里,劫持了两个孩子。他们强迫梦晴给陈静打电话骗她回来,却没料到梦晴机智的通过暗语把情况汇报给了陈静。陈静原计划当天是住在立心社里而不回小光家的,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两个孩子有难,她这个当主人的不能不救。
门铃响了,一个杀手押着梦晴去开门,梦晴怕极了,她既希望是妈妈回来了,又怕是妈妈回来了,虽然她现在怕的要命,但是又担心陈静回来惨遭毒手。她通过门上的猫眼看了一眼,真的是陈静在门前,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心里呐喊着:“妈妈,您快走吧!”
门开了,梦晴面对着表情严肃的陈静紧张的说不出来话来,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着层层的汗,而陈静发觉了她的状态,出于安抚的目的,她的嘴角划过了一丝微笑,示意着:“孩子不怕,主人回来救你了!”

陈静刚刚走进门,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别动,把手举起来。”一个阴沉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对她说到。
陈静目视前方表情凝重,扔下了手包,缓缓的举起了双手,那人刚要去摸陈静的腰,想要看看她有没有带其他的通讯工具,结果豹子紧跟着走进来。

“大朋?是你来了?”豹子识得此人,立即开口问到。

“豹子,是你把她抓到的?”这名叫大朋的杀手问到。

“嗯,是我干的,我盯了好久了,这下总算可以和J老板复命了,我还给他打了电话,说有兄弟在这里,让我押着她来找你们。你是和谁一起来的?”豹子问到。

“我,还有铁柱一起。”大朋说到。

“就你们俩?”豹子问到。

“嗯,是的,就我们两个,加上你就三个了。”大朋说到。

“把枪放下吧,人跑不了的,放心吧。”豹子劝说到。 内容来自

大朋听了,放下了举着土制手枪的胳膊。陈静见了,也不理他们,鞋也不顾换,径直的走进了客厅。陈静的举动激怒了大朋,他又将手枪举起,豹子则拦住了他。

“她跑不了的,让她再得意一会儿也没什幺关系。给我看看你新整的枪?不赖呀?”豹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大朋的手里拿过了枪,假装喜爱的把玩着。大朋没有理在一旁玩枪的豹子,而是跟着陈静走进了客厅。

陈静坐到了沙发了,大朋、铁柱走了进来,豹子也跟在了他们的后面。大朋、铁柱第一次见到陈静,眼前的这个女人镇定异常,眼神中带有一丝不屑,她舒服的靠在沙发里,双臂舒展,还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她穿着白色衬衫,胸前还点缀着皱花,黑色修身的九分裤,白晳的脚被透明丝袜包裹着,穿着一双水晶面的高跟鞋,鞋面是镶满了碎钻。鞋尖尖尖的,鞋跟细细的、高高的。 本文来自

“我很好奇,你们自制的武器,有膛线吗?”陈静打破了沉默,开口问到。

“你问这个干什幺?”大朋冷笑着问到。

“如果不用机床车出膛线,子弹出膛时是翻滚的,杀伤力会减弱。”陈静平静的说到。

“这个距离,用不着带膛线,也足够宰了你这娘们。”大朋恶狠狠的说到。

“我既然落在你们手里,也没打算能活着走出去,杀了我,似乎很容易吧?用得着动枪动刀这幺大的阵仗吗?”陈静揶揄的问到。

“朋哥,一会儿让我掐死她算了吧,就她那小身板,脖子一掐就断!”铁柱在一旁对大朋说到。

“不着急,我倒是要看看这伶牙利齿的女人还能再叨叨些啥。”大朋咬牙切齿的说到。

“既然要我死,我想死个明白,是什幺人对我有这幺大的仇恨,几次三番的想置我于死地,可以告诉我吗?”陈静托着自己的下巴,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到。

“本来不需要你知道,可是费了不少劲才抓到的你,还有兄弟为了杀你而失手,告诉你吧,是有人花了二十万买你的命,懂了吧?”大朋冷笑着说到。

“那我给你一百万,把那个买我命的人干掉,如何?”陈静笑着问到。

“我们这行没有这个规矩!”大朋没好气的说到。

“你们不为了钱吗?”

“是为了钱,但是盗亦有盗,钱不是这幺挣的。”

“好吧,这样吧,我们不谈钱,谈钱太庸俗了,你们干这行,压力很大吧?用什幺缓解你们高度紧张的情绪?”陈静带着一丝坏笑问到。

“呵呵,用什幺缓解?你肯把衣服脱了,就用你来缓解!”大朋淫笑着说到。

“要是有比我更好的东西呢?更让你着迷,更让你欲罢不能呢?”陈静神秘兮兮的问到。

“还有这东西?说说看?”大朋有些好奇,便追问到。

“梦幻水晶。”陈静一字一顿的说出口,每个字说的都很重,声音拉的很长。

大朋和铁柱陡然色变,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即问陈静:

“你有梦幻水晶?那可是稀罕物,你怎幺会有?”

“梦幻水晶,物如其名,入口绵柔,无副作用,成瘾性也没有白粉那幺强,所以适合长期服用,但是刺激感更强,快感更棒,是市场上最抢手的药。国内没有人做,只能从国外进口,你们不感兴趣吗?”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声音带着磁性,仿佛是在勾引。

“你有多少?!”

“只要你们放了这两个孩子,我们可以给你很多!”陈静从容的说到。

他们俩个犹豫了一下,又问道:

“我们怎幺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你们试过梦幻水晶吗?”陈静问到。
“当然了!”大朋眼光炯炯有神的说到。

“吹牛吧?梦幻水晶是最顶级的药品,你们怎幺可能得到?那东西在国内只有我有!”陈静挖苦的说到。

“只有你有?不可能吧?这东西只有陈老板那里能搞到,你怎幺会有?”大朋将信将疑的问到。

“毒牙的陈老板吗?他那算什幺梦幻水晶?一个天天刀头舔血的人,怎幺可能有真货呢?知道吗?真正的梦幻水晶不需要借助工具就可以吸食,是最方便的药物!”陈静听到了他们说陈老板,立即紧追他们的话题说到。

“你也知道毒牙?也知道陈老板,我知道了,他是怕你和他抢生意,才对你痛下杀手的?哈哈,别说啊,手里有药,比当老师挣的多多了吧?”大朋大笑着说到。
陈静暗自里笑道:“这智商还出来混?还当杀手?马上我就把你们玩成我脚下的狗!”

“他也太不地道了?总是想独吞市场!好在我早有防备!你们知道吗?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用了一吨的药做悬赏,用来干掉动我的人!”陈静冷笑着说到,双眼泛着杀机。

大朋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想:“一吨的梦幻水晶比同重量的金子都值钱,道上干杀手的,有几个不溜冰的?得到了这一吨的药,不仅能自己能享用,而且还能赚一大笔。为了这个,以后追杀自己的人不得源源不断,下半辈子还有消停日子过了吗?”

“你怎幺证明你有?”大朋焦急的问着,他呼吸急促,语气中带着迫切。

见此人方寸已乱,陈静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随身带着呢,呵呵,就在我的鞋上,你看到的这些亮闪闪的碎钻,就是梦幻水晶!”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把脚翘的更高。

大朋眼前的陈静气质优雅、貌美惊人,更不简单的是面对自己的恫吓居然总是那幺气定神闲,双眼中透出沉着和自信,气场强大,容貌骄人。

他盯着陈静纤细的腿看下去,白嫩的丝足、耀眼的高跟鞋,鞋面上的碎钻蓝盈盈的闪着魅惑的光芒,看起来正是高纯度的梦幻水晶。

“你们两个不打算过来个专业的来验验货吗?不打算亲自感受一下她的力量吗?”陈静的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缓缓的对他们说到。

大朋和铁柱都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可是大朋却拦了一下铁柱,径自的向陈静走来。陈静笑了,说道:

“停,你这样子太没有诚意了!一点风度都没有!”

“你想怎幺样?”大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跪下!”陈静收起了笑容,眼神凌厉的盯着大朋命令到。

陈静的这句命令似乎像是一道咒语,不知道多少人听了这两个字之后都会不自觉的想要屈伏在她的面前,屡试不爽。

大朋听了她的命令之后,心想这女人在说什幺?居然要我跪下?开什幺玩笑?可不知为什幺,陈静的那简短的命令却像针一样刺进了他的心,死死钉住他的心窍。看见陈静冷艳如霜的表情和绝然的眼神,他的血液在翻滚,小腿在抽动,膝盖竟然不自主的打软继而鬼使神差的弯了下来,在场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这样,只是双膝不听使唤,他心里拼命的挣扎着,和陈静的气场较量着,可是陈静的气场似乎强大到碾压了他的意志。

“嗯?!”陈静杏眼圆瞪、怒目而视,声音拖的很长。

“扑通!”大朋跪在了陈静的面前。他跪在地上,抬眼望着她,只见她嘴角带着一丝得意,但是眼神仍然是凌厉不可忤逆。

“爬过来。”陈静又慵懒的命令到。大朋一边迟疑着,一边像狗一样的慢慢的爬到了她的面前,直到鼻子尖距离她的鞋尖只有一寸来远。眼前的这个女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强烈的羞耻感撕扯着他的神经,在一阵你死我活的心理斗争之后,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居然油然而生,并且占据了上风。

“允许你吻一下我的鞋尖。”陈静邪魅的一笑,声音淡淡的说到。

纤美的长腿、雪白的脚背,高跟鞋上的碎钻闪着妖媚的寒光,鞋尖正好对着大朋的嘴唇。他不由自主的伸了一小截舌头,轻触了一下那鞋尖。

陈静蹬了一脚他的脑门,愠怒的说:“让你舔了吗?让你吻我的鞋尖,就算没吻过女孩,小时候没亲过你妈吗?”

听了陈静的羞辱,大朋勃然大怒,他抬头望着陈静,双眼翻滚着愤怒的火,可是陈静的眼神却冷的怕人,眼光像冰锥一样的扎向他的面门,怒火很快被扑灭,随之而来的是他下意识的总躲着陈静的目光。

现在的陈静深谙与人做心理对抗的精髓,即用绝对的自信和坚定的意志去打垮对方的斗志,当对方的眼神面对自己而闪躲时,这场博弈基本上就锁定胜局了。

大朋有些无奈的吻了吻陈静的鞋尖,陈静微笑着说道:

“好乖,来吧,舔舔我的鞋面,上面可有你喜欢的东西哦!”

大朋按奈不住内心的狂喜,伸出舌头舔舐着陈静的鞋子,鞋面上镶嵌着碎钻,那碎钻正是他一直渴望的“梦幻水晶”,只是舌头舔起来的感觉又麻又痛,可是这美女的足香和傲人的气质令他心潮澎湃,他一时间竟分不清他舔的是不是真正的冰毒了。

“怎幺样?口感是不是比其他的药品强?”陈静的声音像雪花一样从云宵之下飘洒下来。

“啊!太刺激了!不愧是日本进口的!太棒了!好香!”大朋一边舔着一边兴奋的叫着,舌头越来越用力,麻木了,甚至忘却了舔舐的疼痛。

“朋哥!你在干什幺?快醒醒!”铁柱在一边大叫着,大朋突然幡然醒悟,心想自己为什幺会像狗一样的给这个女人舔鞋子?真是太可思议了!他下意识的扭回头看了一眼铁柱,发现豹子正用大朋的手枪顶住了铁柱的脑袋。 本文来自

“都他妈别动,谁敢动我奶奶一根毫毛,我就崩了他!”豹子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到。

大朋发觉自己上当了,又扭回头看陈静,陈静不由分说,一脚踩住了他的头,狠狠的将他的头踩在了地上。

“伺候我的时候,不许左顾右盼,你这条野狗!”陈静冷冷的说到。

细细的高跟扎在他的头顶,刺痛着他的神经,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意志已经动摇,被陈静践踏的快感代替了他的思维,充斥着他的大脑。

“被我踩在脚下的人,没有人站的起来,最终都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任我驱使。你们这群混蛋几次三番的与我较量,赢了吗?那幺多人和我斗,成功了吗?就你们两个小蟊贼还敢在我面前撒野?活腻了是吗?没有掂量过自己的分量吗?”陈静蹍着他的头,不屑一顾的说到。

被美女高高在上的蹍着、羞辱着,痛与羞耻感粉粹了他的自尊,进而快感充斥着他的神经,他刚想张口说些什幺,陈静立即说道:

“你从此便不在是一个自然人了,你不叫什幺大朋了,你只是我脚下的一只狗而已,一只低贱的狗,天生喜欢被我踩在脚下,任我践踏的狗,我的鞋底就是你的天空,我对你的暴戾便是恩赐!现在起,你不会再讲人话了,只能吠狗语,来,叫两声给你主子听听!”

“汪汪!汪汪!”大朋顺从的学起狗叫来!

“哎哟,真乖!”陈静笑着揶揄到。

她又看了看枪口下的铁柱,铁柱一脸惊惧的瞧着眼前的一切,陈静示意了一下豹子,然后又用手指对着铁柱做了一个打枪的动作,嘴里笑盈盈的发出了“啪”的一声。
铁柱知道这是下令让豹子开枪打死自己,吓得立即跪下来哀求道:“姑奶奶饶命!”

“爬过来!”陈静严肃的命令到。

铁柱不像大朋那般迟缓,而是毫不犹豫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的另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头顶。

“你们两条狗现在捧着我的脚,给我把鞋底舔干净了,谁要是偷懒,立即送它上路。”陈静用厌恶的语气命令到。

两人捧着陈静的脚,开始了舔鞋底比赛,两个人甩出舌头,样子苟且下贱的舔着陈静的鞋底。

陈静骄傲的看着被自己征服在脚下的两条“狗”,表情得意洋洋,一旁的豹子此时也佩服的五体投地。

“去,把小光的绳子解开。”陈静对豹子命令到。

豹子解开了小光身上的绳子,救下了他,他此时好想扑到陈静的脚边,陈静食指压住嘴唇示意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然后让豹子拿过了手机,她给金子打了个电话:
“金子,我这里捕获了两条野狗,你来把他们带回社里去严加看管,有时间本主要好好的玩玩他们!”



不一会儿,金子带人赶来了,把大朋和铁柱捆了起来,听说了前情,把他吓的面色如土,生怕神上有什幺闪失,陈静则笑道:

“我可是女神哎,凡人能动的了我吗?更何况这两条野狗?”

大朋和铁柱被抓走前的一刻还问道:

“要抓我们去哪儿?”

陈静答道:“去你们该去的地方,下半生你们当老老实实的给本主当狗吧!送你进笼子里生活,等本主有时间去遛遛你们这两条狗!呵呵!”
还不由大朋和铁柱分说,它们两个就被金子、豹子等人强行的带走了。



现在客厅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陈静、小光和梦晴三人。

“宝贝们,你们都吓坏了吧?!”陈静关切的问到。

两个孩子终于忍不住了,扑到陈静的腿上,痛哭起来!

陈静疼爱的把他们两个揽在怀里,擦掉他们的泪水,亲吻他们的额头。

“宝贝们受惊了啊,是主人没有保护好你们,主人发誓以后绝不让歹人伤害你到你们!”陈静心疼的说。

“主人,是我没用,没能保护您,还让您回为我们担惊受怕的!”小光有些惭愧的说到。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然而却连累了你们,光儿不要自责啊。”陈静抚摸着小光的头顶,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主人的怀抱和亲吻使他们两个心底的恐惧很快就烟消云散。小光一脸崇拜和惊讶的对陈静说道:

“主人,您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两个杀手,这种场景我以为只有在电视剧中才会发生,真的全程旁观,太震撼了!主人,您不害怕吗?”

“呵呵,主人不是女神吗?你什幺时候见过女神害怕蟊贼的?收拾他们两个略施小计而已,何足挂齿?对了,你们还没吃饭吧?你和晴儿去把哭花的脸蛋好好洗洗,主人给你们做饭去!”陈静笑着说到。

晚饭过后,主奴三人闲聊着,梦晴问陈静:

“妈妈,您鞋上的碎钻,真的是毒品吗?”梦晴说的时候,表情有些怯生生的。

“哈哈,连你也相信你了?晴儿,那就是普通的玻璃钻,我是诱骗那两上蠢货呢!”陈静得意洋洋的说到。

梦晴这才如梦初醒,心想刚才主人妈妈说的绘声绘色,像真的一样。

“主人,您为什幺不搞一双全是钻石的鞋子,还穿这种带着玻璃钻的?”小光笑着问到。

“切,我哪儿买的起啊?我还等着你以后挣钱了买给我呢!”陈静挖苦到。

“嗯嗯,放心吧,等我以后当了大老板,我一定买很多钻石镶在主人的脚上,嘿嘿!”小光信誓旦旦的说到。

“嗯,主人等着那一天。不过小光,你作为一个男子汉来讲,遇到任何为危险的事,害怕是正常的,但是不要动不动就流眼泪,主人也是一个弱女子,以后还指望你保护我呢。”陈静说到。

“我肯定是要保护主人的啊?不过,您可不是弱女子,您这幺生猛,真是太少见了!”小光笑着说到。

“小混蛋,能不能不要把我说的这幺汉子?人家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纸啊?怎幺就生猛了?”陈静嗔怪到。

“对对,您很娇气,您和梦晴一样娇气,你们两个是绝代双娇,对不对?主人?”小光笑嘻嘻的说到。

陈静和梦晴都被小光给逗笑了,不过很快两人便回过味来,全都阴沉的看着他,陈静阴笑着说道:

“晴儿,去把我的教鞭拿来!”

“遵命,妈妈!”梦晴望着小光,也一脸黑线的应诺陈静到。

小光感觉氛围不对,偷偷的想要溜掉,结果教鞭拿来,陈静和梦晴合伙把他按在地上,陈静骑坐在他的身上。

“晴儿,把这混蛋的裤子扒下来,他居然敢讽刺咱俩!看我不把他屁股揍开花的!”陈静咬牙切齿的说到。

晴儿也冷笑着扒掉了小光的裤子,竹子做的教鞭打在小光的屁股上,当然力道并不重:

“跑是不是?气我是不是?谁是绝代双娇?谁是绝代双娇?”陈静一边打着,一边嘻笑着数落到。

“哎哟!哎哟!不跑了,不跑了,主人饶命啊!我是绝代双娇,啊不对,我是绝代单娇,主人饶命,疼!疼!哈哈”小光求饶到。

“居然还笑,让你笑!我让你笑!”陈静的教鞭很快便把小光抽的跟猴屁股一样。

“小混蛋,下次再拿主人开涮,我就把你扔到立心社去,好好折磨折磨你!”陈静笑着吓唬他到。

好久没让小光伺候自己洗澡了,今天她来了兴致,骑在那小混蛋的背上来到了浴室。到了浴缸边,小光爬到了防滑垫上,可是陈静没有从他身上下来,故意骑着他,让他能在防滑垫上多跪一会儿。

“疼!主人,这垫子跪的好疼。”小光呲牙咧嘴到。

陈静披着浴巾、抱着双臂,听到小光恳求,她说道:

“混蛋,我是不是太宠你了?现在伺候主人都嫌疼了?好吧,以后不用你了,我也不回来了,就住在立心社里,你好自为之吧!”

“主人!我发现这防滑垫跪着好舒服,膝盖跪上去就像按摩似的,主人对小光真好!小光真爱死主人了!”小光立即转变了口风讨好到。

“油嘴滑舌!”陈静笑着嗔怪到,从小光身上下来,小光咬住主人浴袍的腰带,轻轻拉开,圣洁耀眼的玉体展露在他眼前。他跪趴在浴缸前,陈静踩着他的背缓缓的跨入了浴缸,舒适的泡在洗澡水中。小光痴痴的望着水中朦胧的玉体,朝圣般的撩着水伺候主人入浴。

陈静闭目凝神,放松着、享受着,她又从水中轻轻的抬起了腿,足尖绷直,小光心领神会,捧着主人的玉足,虔诚细腻的吻舔起来,出水玉足,晶莹剔透、白嫩骄人。好久没有舔到主人的脚了,不知道多少个夜里幻想着再能舔到主人的玉足,每次想起,都是久久不能平静,如今含着主人的脚趾,如同一个饥饿的婴儿含着母亲的乳头。

小光是一位十足的校草帅哥,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欢他。他面似冠玉、俊俏可人,鹅蛋脸、尖下巴,乌黑浓密的头发,明眸皓齿、双眼皮,通体白晳,一根杂毛都没有,胸前两颗小豆子装饰般的点缀着,胯间是闪亮的锁,为亲爱的主人保留着少年的贞操。

他周身的肌肉也初现端倪,这和陈静对他的长期训练有关,训练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经验的骑他。

虽然陈静禁止了他和梦晴每晚例行的侍奉,但了为了这孩子有个健康的身体,陈静常常骑在他身上,命令他负重爬行,时而骑着他的背、时而骑着他的脖子,命令他做俯卧撑和蹲起,权当锻炼身体。陈静身子并不重,净身高一米六七,体重在九十三斤左右,不过既便是这样纤细的身材,骑在一个男孩身上也够他受的了。陈静一般在这种时候会换上一套瑜伽服,看到主人婀娜聘婷的身姿,小光往往非常的有力量,欢腾着钻入主人的胯下,不用陈静下命令,便驮着主人在转遍房间的每个角落。被主人圆润富有弹性的玉臀骑着身下,对于小光来说是种别样的享受。

陈静骑小光当然不是为了单纯的享受骑乘,她时而骑在他的肩上,时而骑在脊骨上,时时而又骑在他的腰上,主旨是为了让小光受力均匀,使他的肌肉和关节得到放松。高三了,他和梦晴的精力都放在紧张的功课上,长时间久坐会腰酸背痛,陈静的骑乘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按摩和放松。天长日久,在主人胯下爬行、蹲起、俯卧撑,练就了这孩子一身的腱子肉和好身材。

陈静很喜欢他,瞄见这样的一个小帅哥为自己仔仔细细的舔着脚,她心里非常得意。

“嗯,小帅哥,你居然是我的奴隶,真令我越看越欢喜。”陈静心理暗爽到。

她从浴缸里坐直了上身,玉肌凝脂、双峰高耸,粉红的乳头让小光看了血脉贲张,鼻血竟然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呵呵,快去擦擦!”陈静娇笑道。

小光用冷水冲了冲自己的脸,止血之后,陈静让他跪在自己的身边,抬起胳膊,小光轻舔着主人的腋窝。凉凉的脸蛋、滑嫩的舌头,让陈静感觉美极了。少年软中带硬的舌头游走在她光洁的腋下,时而舔舐、时而吸吮,小光的口舌技能几乎被陈静开发的淋漓尽致,她真是爱死了这美少年的舌头。 本文来自

浴缸是双人的,非常宽大,陈静一时兴起,揪着小光的耳朵,把他扯了进来。她侧了侧身,将小光的头埋入自己的胸前。

“吃吧,主人赏赐你的。”陈静在他耳边低声说到,声音温情软糯。

小光本来就对主人的玉体崇拜不已,现在能吸吮主人的酥胸,更是令他激动的不知所措,他甚至来不及谢恩,就急急的含住,要不是他戴自己贞操锁,他还真怕自己做出什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陈静把小光的头抱在胸前,纤细柔荑揉捏的他的耳垂,像是在揉捏两颗豆子,他的耳垂被主人捏的红红的,又揉捏他的耳根,捏的小光麻酥酥的,原来硬硬的两耳被陈静揉的像狗子的耳朵一样柔软。

小光贪婪而又沉醉的埋头在主人的胸前,主人饱满坚挺的乳房傲人的耸立着,又硬又圆的乳头粉嫩嫩的。小光用那灵巧的舌头轻扫着、弹拨着,主人的乳头被撩拨的像一颗坚硬的葡萄。他又含着,柔软的嘴唇轻轻的揉捏着,时而又轻轻的吻着,而后又几欲将主人的整个乳房都吞下似的张口往里吸,主人的乳房硕大丰满,他的嘴巴怎幺可能将这天成玉乳完整的吸入,不过他还是努力着,吸的自己的几欲窒息。

陈静舒服极了,胸部热热的,她紧紧的抱住小光的头,任他在自己的胸前窒息的呜呜大叫,躁动的血液的周身乱窜,下体越发炽热,玉房微张,不停的吐露着汁液。
“啊!嗯!”陈静舒服的呻吟着,她放开了双臂,小光在她胸前被憋闷的脸蛋通红。主奴四目相对,那少年居然仍然含着主人的乳头,样子竟然可萌的紧。陈静怜爱的吻了他的额头,见他白白的肌肉和健硕的身体十分惹人喜爱,便说道:

“乖宝贝,让主人给你这白白的身体上留个记号!”说罢,她命小光抱着她,少年火热一样的身躯竟然使得她有些意乱情迷。她在小光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小光虽然感觉到扎心般的痛,但还是咬牙强忍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不一会儿,陈静就在他的左肩上留了一道深深的齿痕。

“宝贝,你就是主人的战利品,永远属于我啦!”陈静骄傲的对他说到。

“光儿一生一世都是主人的,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小光幸福的回应到。



陈静很满意,轻轻的撕咬着小光的耳朵,而后低声说道:“乖宝贝,快蜷缩进水里,让主人在你嘴里宣泄!”

这浴缸又宽又大,是最大的尺寸的双人浴缸,缸底分两级,可以坐,也可以舒展着躺进水里。缸底完全可以供一个少年蜷缩在水里。

“光儿,你要让主人最快速度的进入高潮,不然你会被主人溺死在这水中,懂吗?”陈静怜爱又有些担心的问到。

主人的温柔无疑是一针强心剂,小光自知这是一个危险的任务,可是为了主人的舒适,他也拼了,深吸一口气,蜷到浴缸底部。

陈静用美胯夹住他的头,小光的脸软软的,像是夹住一块面包,舒服极了。她先是心底犹豫了一下,也生怕这样会呛到自己的爱奴,可是欲念一时竟也让她不管不顾,美胯一用力,一狠心将小光的脑袋压入水中。



精致奢华的浴缸里,温度舒适的洗澡水蒸腾着热气,在水面还漂浮着花瓣。一位美若天仙、气质高雅的女子正惬意的躺在里面享受着,只露着头和白白玉颈,凝脂玉体在水中若隐若现、朦胧动人。她媚眼如丝、美目微闭,偶尔又舌尖轻舔自己雪白牙齿和樱唇,表情惬意、慵懒,睡思厌厌、媚态盈盈。

“嗯。。。嗯。。。嘶。。。啊。。。”

陈静莺啼婉转的呻吟着,一丝绯红悄然爬上面颊,表情渴望而又惬意,殊不知在她胯下的水中,一位俊美的少年正在用非常危险的方式侍奉着她,舌头如开动的小马达一样舔侍着主人的幽幽私处。 内容来自

为了防止因为小光露头换气而中断快感,陈静紧紧的夹住他的头,把他按压在水底,小光只有仗着自己不错的水性和超长的憋气功夫,拼命的舔弄着主人。

浴缸的按摩喷嘴哗啦哗啦的循环着水流,淡蓝色的浴灯在水中神秘的闪亮着,浴室里还低声放着古典音乐,乐音缓缓;花瓣俏皮的漂浮着,掩映着美人的娇躯。陈静周身通泰,面色红润,私处正被水下的少年小心翼翼的含着。少年的双唇揉搓着玉户的花瓣,灵巧的舌儿纠缠着荫唇,尔后又探进穴中,哧溜哧溜的搅动着。主人的玉户羞涩的张着,娇花正害羞的向他口中吐露着花蜜,那神秘的极品宝珠已被少年的舌尖探寻到,进而被膜拜般的关怀着、纠缠着。

小光憋闷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挣扎出主人的美胯出来换一口气,可是陈静兴致正酣,哪想给他这种机会?胯间轻轻一用力,少年又被死死的压在水中。可是小光毕竟憋的时间太久了,手脚在挣扎,陈静疼他,轻轻的松开双腿让这孩子换一口气,小光出水那一刻看到主人略显失望的神情,这让他如芒在背,知道打断主人的兴致是极其大逆不道的,是奴儿的失职,所以便立即又深呼一口气潜下去,继续寻找令主人快乐的源头。

片刻之后,陈静的小腹微微的开始抽动,下体越来越炽热,她知道快要到达临界点了,如果这个时侯小光再换气,那就是一场失败的调教,自己也会意兴阑珊。她横下一条心,夹紧了双腿,为的就是不让这小混蛋再有换气的机会,小光感受到了主人的力量,知道这是主人快要高潮的标志,他也顾不上自己憋闷的痛楚,手指在水底死死的抠着,全身拼尽力气,将所有的能量都汇集在舌上,力图让主人有一次兴奋的体验。

“嗯嗯。。。嘶。。。嗯嗯。。。啊!”陈静的呻吟从婉转逐渐转为尖叫,声线越来越高,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享受着水中的口舌,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陈静太兴奋了,胯下的少年太给力了,快了,就差最好一点点了,乖小光,你要挺住,主人马上就要喂养你了!她扭动着,拼尽力气死死的夹住小光的头,双手紧紧的扯住他的头发。

“光儿,主人爱你!加油!”陈静鼓励到,小光在水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主人的鼓励,他便像充满了电似的更加卖力,心想为了主人的快乐,为了主人的开心,自己拼上命也值了。他紧紧的用嘴巴包住主人的私处,舌头加紧了搅动的力度和频率,反反复复的在主人的私处抽插,舌尖又不停的挑拨着坚硬的宝珠,宝珠越发的圆满明亮。他为了主人而拼命的坚持着,为了知道胜败在此一举了!

一丝电流划破脑际,陈静的私处终于抵挡不住小光的热情,胯部和小腹剧烈的抽动着,玉液蜜汁如潮水般的喷涌杀出,冲进了小光的口腔里,直直的撞到了他的喉咙里。小光在水中无法吞咽,只能用嘴巴含着,他拼命的张大嘴,主人鲜香的蜜汁是他的至爱,这是他努力的结晶,是上天赐予的果实,是许多人毕生无福企及的圣物,一丝也不能丢失在水中。

陈静下体不停的抽动着,私处不停的喷射着蜜汁,酣畅淋漓。小光在女神的胯下被肆意的蹂躏着,而她则得到了生理和心灵上的极大满足。

她缓缓的松开双腿,力气已经被耗尽,闭着眼静静的回味着。小光从水中露出头来,用鼻子换了口气,嘴巴则是圆鼓鼓的,饱含着主人的排出的汁液。陈静美目微睁,见小光的脸色憋闷的煞白,顿感十分心疼:
“光儿,委屈你了!”

小光调皮一笑,仰脖将主人的蜜汁统统的咽下。陈静见这少年如此热爱自己排出的分泌物,会心一笑,投放出了满满的爱意。小光见主人笑的娇艳温柔,顿时又来了力量,再次潜入水中,又一次含住主人的私处,轻轻的侍弄着,而陈静也接受了这孩子的心意,闭上眼,安静的享受着余韵。

“臭光儿,主人的力气被你耗光了。”陈静娇嗔着低声说到。

小光的舌头从之前的劲爆热情转为此刻的温柔细腻,柔柔的为主人轻舔着,借以点缀着主人的余韵。小光甜腻的与主人私处接吻着,彷佛在亲吻自己恋人的柔唇,娇花羞涩感受着来自这少年熟悉的双唇带来的温情与爱,陈静是小光高贵神圣的主人,而主人的私处就是他久久思慕的恋人。陈静没有再夹着他,而是放松的舒展着四肢,胯间的少年缓缓的舔舐带来的温情正绵延不断的涌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陈静的表情娇羞,面颊再一次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心想:“坏了,这小混蛋又把我的兴致撩上来了!”

不过陈静也没有力气再夹着他了,只能任由光儿舌头的侍弄。小光的舌头感受到一丝异样,作为主人长期的口舌奴,他能够敏锐的捕捉到主人的兴奋点,他知道主人进了状态,还会迎来又一次高潮,他立即用最短的时间换了一口气,然后含住了玉户。
陈静的身体在水中已经是轻飘飘的了,小光呵护般的抱住主人的蛮腰,以使主人在水中不要有一点担忧,能完全享受他的侍奉。小主含着主人的私处,舌头逐渐的加快着速度,力量也有条不紊的跟上来。

“这家伙现在有这幺厉害吗?看来是我好久没用他了,他太渴望了。”陈静心理暗自说到。

陈静也没有时间多想了,快感和兴奋占据了神经中枢,不过她没有力气再控制胯下的少年,只能任由他的舌头胡作非为了。

“啊。。。啊。。。”

陈静又开始了兴奋的呻吟,她的腰臀被小光抱住并托举着,并不担心自己会沉入水中,她完全放松,完全放任着爱奴对她的侍奉,完全信任着自己心爱的光儿。她甚至大脑都来不及处理兴奋的信号,只能连续不断舒爽的呻吟着。

小光已经吞了一次蜜汁,主人的喂养让他更有力量,他已经懂了如何在水中潜伏的更长,所以这次他更细腻的侍奉着主人。主人私处的柔唇被他宠溺的含在嘴中轻轻的抿着,像是含着恋人的嘴唇。灵巧滑腻的舌头顽皮的伸入主人的蜜穴,一点点的翻搅着,在里面轻轻的刮着,上次高潮残留的分泌物被他的滑舌一扫而光。随着主人渐入佳境,新鲜的蜜液又流淌出来,黏黏的、鲜鲜的,小光痴迷的含着。不一会儿,他又以将主人硬如宝珠般的荫蒂吸进口中,灵巧的舌头缠绵的绕着,嘴唇夹住宝珠温柔的揉搓着,力道一点点的加重着,尔后舌尖又开始挑弄着宝珠,时而舔、时而扫、时而弹,动作错落有序、花样频繁。陈静在他的侍弄下,舒服的难以名状。

一下一下又一下,小光的舌头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陈静舒服到了极点,几欲窒息。她的骨头都要酥掉了,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欢乐的奔跑着,声嘶力竭呻吟几乎沙哑了喉咙。
“啊!!啊!!光儿,你好棒!加油!”陈静叫到。

她又一次突破了兴奋的临界点,身体又不由主动扭动着,可腰臀被光儿紧紧的抱住,宝珠被他牢牢的吸住,靓丽的花蕊再次绽放,将甘美的蜜汁汹涌的注入少年的嘴巴。小光照单全收,贪婪的收集着,含在口中。陈静的下体又是不停的抽搐着,她舒爽到几欲失去了意识,全凭肌体的本能反应喂养着胯下的小光。不一会儿,他的口腔又被主人的爱液填满。

小光得意洋洋的浮出水面来,当着主人的面,咽下了她的蜜汁,他回味的咂了咂嘴巴,有些害羞的对主人说道:

“主人,您的蜜汁真甜、真香,光儿喝不够,还想再喝一次!”

“混。。。混蛋。。。不行了。。。主。。人。。。我已经。。。没力气。。。了”陈静舒爽的有气无力的说到,虽是一脸疲惫,但却媚态诱人。

小光再潜入水中,轻轻的为主人清理着,然后又浮上来一些,用面部托住主人的下体,又抱着主人的腰臀,让主人安心的休憩着。陈静疲惫不堪的用手抚摸着他的湿漉漉的头发,权做奖励和安慰。小袁从医院中出来,这是他今年第三次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他体内的肿瘤有恶化的迹象,需要认真对待。不过他也没有打算认真对待自己的病,人总是要死的,关键要是死得其所,他站在医院的门口,静静的连抽了三、四枝烟,不过,每枝都抽了几口就掐掉了,空洞的眼睛望着天空,时不时的叹着气。

A市杨帆路的街角有一家不大的书屋,名为“静文书汇”,书屋分上下两层,加一个半地下室。楼上摆放主要一些古典、近现代文学以及历史方面的书籍;楼下则是当下的一些时尚书籍,所谓时尚就是当下一些新锐作家出版的一些随笔和杂文集,其中也夹杂着一些外文着作;地下室的藏书的类型就比较随意了,古今中外各种各样的杂书码放的整整齐齐。书屋提供咖啡和茶水,忙碌的人们休闲之时,随意的拣上一本书读上几个钟头,休憩一下,也是难得的享受。不过,这书屋的生意却着实一般,年复一年,收入也仅供维持书屋的运作。不过书屋的老板似乎不在乎这些,做这档生意好像也仅仅是为了消遣。
书屋的老板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她就是林雁蓉。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她回到A市,仅工作了一年便辞职,而后经营起了这间书屋。当然,书屋并不是她的主要收入,叱咤江湖的毒牙组织才是让她衣食无忧的主要经济来源。不过,鲜有人知道毒牙的领袖是这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且她自己对外也仅仅宣称自己是一位书商。至于书屋的名字什幺为叫“静文书汇”,当然是取自了某个好朋友的名字。

一大早,林雁蓉便在书屋里忙活着,清点完一批旧书之后,她坐在椅子里惬意的抿着一杯浓浓的咖啡,她没有在里面加方糖,只是兑了少许的纯奶,细嫩的手指随意的翻着一本旧版的雪莱所着《伊斯兰的起义》。
此时,林雁蓉的手机响起了,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一个从来没有打进过来的号码。林雁蓉不太喜欢自己闲坐之时被陌生人打断,随手挂掉了电话。若此号码不再来电,便可认定为是骚扰电话。但是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打了进来,林雁蓉有好些奇,便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您是林雁蓉阿姨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声音嫩的出水。
林雁蓉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有那幺老吗?还是第一次有人叫自己阿姨,她笑着回答道: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哦,蓉儿阿姨您好,先请您恕我冒昧,我叫刘梦晴,我是鸿文高中陈静老师的学生,我想和您约个时间见一面,不知道您什幺时候方便?”电话那头说到。
“呵呵,可以,那你来扬帆路吧,这里有一家静文书汇,一会儿我把具体地址发给你,下午两点,你要准时啊,我很忙的。”林雁蓉说到。
“好的蓉儿阿姨,那就说定了,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挂断了电话,林雁蓉好奇起来,为什幺静哥哥的学生会主动联系自己呢?那个女孩倒底要和自己说些什幺呢?


中午,陈静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扶着额头静静的发着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有同一伙人分两次来谋害自己了。要不是因为心理素质过硬,她可能早就崩溃了,很难说这种事还会不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如果放任这种事发生下去很难保证哪次不出意外。这个J老板倒底是什幺人?那个姓陈的毒贩为什幺要三番两次的要杀掉她?陈某是不是就是陈小亮呢?可是毒牙中真的存在这幺一个人吗?
她怀疑是有人在离间她和蓉儿的关系,借用毒牙的名义来除掉她。可是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什幺人,如果是因为毒品,那幺反倒是蓉儿受到谋杀的机率更大,而她自己虽然也非常憎恨毒贩,但是她并没有与这些人交锋,这些人怎幺会盯上她的呢?
陈静不是不想去和蓉儿问个清楚,只是如果真的是有人挑拨离间她们的感情和关系而干出这种污龊的事,她直接去问蓉儿,蓉儿会不会伤心、难过?蓉儿几次三番保证过毒牙不会伤害她,而她还去落实情况,会不会让蓉儿寒心?所以,她必须把事情调查清楚,才能拿出足够的证据请蓉儿帮忙,当下之急是要找到那个叫冬子的,问清毒品的来历,以及彻底查清陈小亮的真实目的和杀手组的真面目。
各种各样的思绪交织在她的大脑中令她头痛欲裂,她扯了件外套盖在身上,靠着椅子慢慢的睡着了。梦晴在门外敲了敲门,见无人应答,便悄悄的推开了一条门缝,发现主人妈妈已经睡着,便没有再做打扰。她离开办公室,在教室走廊中找到了小光,说道:
“哦,你就是啊,那你和我过来吧。”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带梦晴走到了书屋二楼内的一间小房间中,还叫人端了两杯咖啡过来。她打量着眼前的梦晴,这个小姑娘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样貌清秀,皮肤白晳,齐耳短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寂夜的湖水倒映着灿烂的星空,身上穿着蓝色的校服,还戴着“鸿文”字样的校徽。
“蓉儿阿姨,感谢您在忙碌之中能够抽时间接见我,谢谢您。”梦晴对蓉儿说到。
“哦,小姑娘,你不必这幺多礼,你既然是陈老师的学生,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你,何况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见面谈,我也是感觉非常好奇。另外,你能不能不叫我阿姨?叫姐姐比较合适吧?”林雁蓉笑咪咪的说。
“那谢谢您了。不过我必须得叫您阿姨,因为我除了是陈老师的学生之外,还是她的女儿,她是我的妈妈。”梦晴回答到。
“哦?陈老师没有结婚呀?怎幺会有你这幺大的女儿?这是怎幺回事?”林雁蓉好奇的问。
“我想蓉儿阿姨一定明白这个是什幺关系,妈妈是我要毕生追随的那个人。”梦晴淡淡的回答到。
蓉儿这才恍忽大悟,心想静哥哥好生厉害,居然收了这幺一个乖巧的女孩在裙下,便继续说道:
“我懂了,你追随她多年了呢?”
“已经大半年了,妈妈很疼我,我这次就是为了她的事而来的。”梦晴答到。
“这样说来,你一定很了解静哥哥了。我问你,你知道她的偶像是谁吗?蓉儿问到。
“苏秦。”梦晴回答。
“她最喜欢哪个作家呢?”蓉儿又问。
“苏轼。”梦晴回答。
“哪篇文章呢?”蓉儿问到。
“一首小诗,《自题金山画像》”梦晴回答。

蓉儿听完之后,脸色苍白,原本红润的嘴唇现已渐渐变灰,而且紧紧的闭着。她努力的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梦晴,但是仍有几许泪珠不由自主的划落脸庞。
“梦晴,你做的对,这种事情你就应该告诉我,以后你妈妈和你有任何危险,你都应该告诉我!”蓉儿控制了半天情绪,努力的说出了这句话。
“蓉儿阿姨,这事情,恐怕没那幺简单。”梦晴忧伤的说到。
“为什幺?有我在,这个世界没有人敢伤害你们!”蓉儿说到。
“昨天的杀手,他们自称是受到毒牙一位陈姓老板的收买才前来行凶的。”梦晴缓缓的说到。
蓉儿听了之后感觉天塌地陷,心想怎幺可能会是毒牙干的呢?哪个王八蛋有这种胆子敢伤害她挚爱的静哥哥?她整理了一下情绪,严肃的问道:
“梦晴,你确定,他们说的是毒牙?”
“是的,蓉儿阿姨,他们声称是受了毒牙某人的委派,所以才两次行凶的,我生怕还会有第三次,所以我觉得我必须将这件事情告诉您。我希望您能约束好自己的属下,不要让他们再来伤害妈妈。”梦晴平静的说到。
听了这话,蓉儿心如刀绞,她表情凝重,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的问道:
“梦晴,为什幺说让我约束部下,我一个卖书的怎幺会干这种事呢?”
“蓉儿阿姨,我妈妈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和她一样了不起的就是您了。您是毒牙的领袖,这我是知道的。妈妈也常常和我提起过您。”梦晴说到。
“毒牙是加害你们的组织,而你认定我是他们的领袖,那你来见我,你不怕吗?”蓉儿狡黠的问到,而且转换了一种犀利的眼神,眼神中透出腾腾的杀气。
梦晴听了之后有一丝慌乱,望着蓉儿凌厉的目光,她有些胆怯的回答:
蓉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作声,只是一直盯着梦晴看,梦晴见蓉儿没有作任何回答,便说道:
“我能为她做的仅此而已,蓉儿阿姨,打扰了,再见。”
说罢转身要离开。
“站住,你先坐下。”蓉儿叫住了梦晴。
欣慰的笑意爬上了蓉儿的脸颊,她对梦晴说道:
“行走江湖久了,任何人的表演我几乎可以一眼看破,但孩子你很真诚,看得出你是真心的为你的妈妈着想。你今天来见我,是非常正确的,蓉儿阿姨由衷的感谢你。感谢你对我的信赖,如果你的妈妈就此责怪你也不要怕,蓉儿阿姨会为你撑腰的。毒牙早已和你们结盟,我和你的妈妈更是情同姐妹,咱们都是一家人,至于为什幺会有人以毒牙的名义来加害你们,我会立即调查,你和你妈妈的安全今后由蓉儿阿姨来守护。如果有人再敢伤害你们一根毫毛,我就不是林雁蓉!”
“谢谢蓉儿阿姨!谢谢您!”梦晴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好孩子,别哭了。”说着,蓉儿抽出一张纸巾为梦晴擦拭着泪水。
“你明年要考大学了吧?怎幺样,想好了报考哪里了吗?”蓉儿笑咪咪的问到。
“我想像您和妈妈一样,报考S师范大学,也去读中文系!”梦晴坚定的说到。
“呀?真的呀!好孩子!有志气!蓉儿阿姨支持你!”蓉儿笑着对她说到。
“谢谢蓉儿阿姨!”梦晴心底别提有多美了。
“我发现,你好像她!”蓉儿说到。
“我?像谁?”梦晴好奇的问到。
“像静哥哥,你的妈妈!”蓉儿肯定的说到
听闻蓉儿这样评价自己,梦晴很开心,能成为妈妈那样的女人是她的梦想!
“你像极了我刚认识她时候的样子,你们的语气,坚定的眼神,以及做事风格。看来,你妈妈对你影响很深。”蓉儿说到。
“不瞒蓉儿阿姨,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像妈妈那样的人。”梦晴说到。
“对,咱们虽然是女人,但是女人要有女人的志气,你的妈妈就是榜样。”蓉儿说到。
“您也一样啊,您也是我的榜样!”梦晴骄傲的说到。
“我?哈哈,孩子你的嘴巴可真甜。哈哈哈哈!”蓉儿开心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蓉儿带梦晴在书屋内走了走,参观了一下,受陈静的影响,梦晴现在对古典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在古籍的书架前流连,挑了一本《战国策》翻看着。蓉儿看到她正在翻看的章节叫做“苏秦始将连横”,笑着说道:
“你还是真受静哥哥影响深啊!”
说罢,从书架上拣出一套《文心雕龙》交到梦晴手里,笑盈盈的说道:
“梦晴,这是蓉儿阿姨送你的礼物,放假的时候,可以翻看一下,文辞华美,古今一绝,我们搞汉语文学的,这个是一定要读的。”
“蓉儿阿姨,这个太珍贵了,晴儿不敢接呐。”梦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哎,俗话说宝刀赠英雄,金簪赠美人,好书嘛,就送小才女你喽,呵呵!”蓉儿笑着说到。
梦晴接过了书谢过了蓉儿,又说道:
“梦晴童年不幸,书读的少,有幸遇到妈妈和蓉儿阿姨,才方知读书之乐。想妈妈自幼便读从古典小说读起,开蒙的早,方有今天成就。”
“是啊,你知道你妈妈读的第一部古典小说是什幺吗?”蓉儿问到。
“知道啊,是《三国演义》嘛,妈妈几乎可以倒背如流啊!”梦晴骄傲的说到,
蓉儿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是啊,你妈妈就是从读《三国演义》开始的。”
刚刚说完,蓉儿心头猛然一惊,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她愣愣的看着梦晴,把梦晴看的心里发毛,问道:“蓉儿阿姨,您怎幺了?”
“梦晴,你说的是毒牙谁雇的杀手去杀你们的?”蓉儿问到。
“据说是一个叫陈老板的。”梦晴有点紧张的回答到。
蓉儿想起了小袁也很喜欢三国的故事,并且读过很多遍三国,然后她立即将目光锁定在书架上的一套《三国演义》上,她立即走过去,抽出一本,快速的翻着,像是在寻找着什幺。很快,她便翻到了特定的某个章节,她越读表情就越凝重。
“蓉儿阿姨,您怎幺了?”梦晴关切的问到。
“哦,没什幺,梦晴你先回学校去吧。大约放学的时候,我会去找你和静哥哥,我们晚上一起聚一聚、聊一聊。”蓉儿说到。
“好的!”梦晴说到。

梦晴走后,蓉儿立即给何志宽打了个电话:
“妈妈,有什幺事请吩咐。”何志宽电话中那边说到。
“从今天起,你和小袁调换一下岗位,你接管组织的全部大小事务,让小袁从今晚开始回别墅伺候我,告诉他,我今天必须在别墅见到他!”蓉儿严肃的命令到
电话中,何志宽发现主人的命令很坚决,他很紧张,只是悄悄的问了一句:“妈妈,这是因为什幺?出什幺事了吗?”
“少废话,执行命令!”蓉儿厉声的吼了他一句。
电话那头,何志宽立即做嗫嚅状,然后调整了一下状态,说道:“遵命!”

持了电话,蓉儿沉默良久,拍着手中的那本《三国演义》,嘴里喃喃骂道:
“混蛋!”林雁蓉早早就来到了陈静的办公室等待着她,学校下了晚课,陈静带着小光和梦晴来到了办公室,她开玩笑的说道:
“哟呵?堂堂毒牙女王亲自接本小姐下班啊?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哈!”陈静笑的很灿烂。
蓉儿没心思和她开玩笑,她十分恼火的说道:“静哥哥,你为什幺不把这段时间的遭遇告诉我呢?要不是梦晴今天来见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你知道我听了之后有多后怕吗?不行!从今天起,我天天来接你,天天和你在一起!” 本文来自
“哎哟,我好歹也是顺源街的老大兼立心社教主,没事的,蓉儿放心吧!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倒是梦晴这孩子,嘴也不严,跑去告诉你这些给你添乱,回头我得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不知深浅的丫头不可。”陈静笑着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看了看梦晴。
蓉儿一把拉过了梦晴,说道:
“静哥哥,梦晴是个好孩子,我还真要谢谢她!而且我们一见如故,我很喜欢她,她今天做的很对很好,静哥哥可不要难为她!你若是不要她,我可就把她收入麾下了啊?”
蓉儿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梦晴的头,安慰道:
“梦晴不怕哈,你妈妈要是收拾你,你就来找蓉儿阿姨,蓉儿阿姨给你撑腰。”
“哈哈,你这幺喜欢她呀?你想要我,还不给呢,晴儿可是我的心肝啊!对了,你也是我的心肝!”陈静开心的笑到。
“对了,还有这个小混蛋,叫郑小光,怎幺样,是不是很帅气呀?”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把小光介绍给蓉儿。
“蓉儿阿姨好!”小光给蓉儿深深的鞠了一躬,向她问好。
“你好啊,小帅哥!”蓉儿笑眯眯的回应到。

四个人一起回到了小光的家中,陈静吩咐两个孩子去做功课,她和蓉儿在客厅里聊了起来。
“你一直住在这里吗?静哥哥?”
“也不完全是,有时候住这里,有时候带他们去玉镜湖,有时候去立心社,偶尔也回一趟自己的出租房。反正是四处流浪呗。”陈静笑着说。
“以后你也常去我那里住嘛,我也很闷的说,静哥哥也不说过来陪陪我。”蓉儿娇嗔到。
“我一定会去的呀,等忙完了眼下这些事的,我得把杀手和自称毒牙陈老板的人给抓出来,不然,我真的不敢离开这两个孩子,怕他们遭遇什幺意外。”陈静说到。
“你总是这样,心里总装着别人,一点都不顾及自己。以前对我也是,无时不刻的陪着我,无微不至的呵护我。所以以后你来守护这些孩子,我来守护你!”蓉儿感叹的说到。
“谢谢宝贝蓉儿!蓉儿,我有一个问题一直藏了很久没有问,我想问问你,可以吗?”陈静说到。
“嗯,我大约知道你想问什幺,你是不是想问关于小袁的情况?你问吧。”林雁蓉回答到。
“嗯,是的,首先,我想知道他的全名是什幺啊?”
蓉儿听闻之后,认真的点了点头,注视着陈静的眼睛回答道:
“他曾用名叫袁中林,遇到我之后改叫袁忠林,忠诚的忠。”
“哦,你们毒牙的高级骨干当中,没有一个姓陈的吗?”

蓉儿听完之后,表情很凝重,她从包中取出那本《三国演义》递给了陈静,陈静接过书之后摩挲着封面,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也是觉得小袁就是那个陈老板?”
“嗯,是的。静哥哥真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我想的是什幺了。”林雁蓉回答到。
“嗯,是袁术称帝的章节提醒了你吧?‘吾袁姓出自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陈静说到。 本文来自
“是啊,而且袁儿特别喜欢看《三国演义》,无论是原着,还是电视剧。我怀疑他就是杨天明的表哥陈小亮。静哥哥,说来惭愧,我自诩对部下了如指掌,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弄清小袁过去的身世,我曾经真的怀疑过他不姓袁,可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不过好在他对我非常忠诚,所以我也就放松了警惕。”蓉儿叹息着回答。
陈静猛然一惊,连忙说道:
“蓉儿,如果小袁真是陈小亮的话,那你可就危险了,你一直对贩毒剿杀的紧,而他要是真的贩毒的话,你就很危险了!”
“要是他真的想除掉我,这家伙早就动手了。可是袁儿对我非常的忠诚,这我是相信的。所以贩毒他一定是背着我干的。可是他为什幺要贩毒呢?我觉得担任毒牙的首领已经足够他衣食无忧,挥金如土了,而且小袁我了解他,他也不是对钱看的很重的人!”蓉儿盯着天花板,有些不解的回答。
“谁嫌钱多呢,也许就是利欲熏心吧?不过杨天明也没有明说他表哥就是制贩梦幻水晶的人,我们还不能确定就是小袁干的。而且,陈小亮和袁忠林是不是同一个人,陈小亮是不是就是制贩毒,我们也只是猜测,没有特别过硬的证据啊?对吧,蓉儿?你也别太忧心忡忡了。”陈静安慰她到。
“静哥哥,你还记得宽宽被人砍伤的那件事吗?”蓉儿问到。
“哦,记得啊,你后来调查出凶手是谁了吗?”陈静说到。“这件事我就一直搁置着,没有再继续追查,因为我已经看出了这事就是袁儿干的。他似乎一直不大看得起宽宽,所以干出这种事。我做为他的主人,他可以在别人面前把自己的隐藏的很好,但是他是逃不过我的眼睛,为了息事宁人,我索性就没有再追查下去,而且是让这事不了了之,希望袁儿能好自为之。可是海关截获了五吨毒品,这让我非常恼怒,居然还有人敢把大宗毒品贩卖到我的地盘上来。我当着袁儿的面,杀掉了一个副堂主韩跃平,希望能镇慑一下袁儿,看来我的算盘落空了。”蓉儿叹着气失望的说。
“你怎幺知道那五吨冰毒和小袁有关呢?”陈静好奇的问到。
“静哥哥,这是因为你对毒牙还不是很了解,能从境外把毒品运到A市来,只有毒牙有这个能力。”蓉儿说到。
“会不会是别的势力或帮会干的?不一定就是小袁吧?”陈静问到。
“静哥哥,我不是自吹,如果你不是顺源街的老大,我们消灭顺源街可以说是分分钟的事情。毒牙所有的堂口加上周边地区的分社,坐拥千人之众。而且社会各个阶层,任他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倒拜在我脚下的可谓不计其数。我们有非常发达和缜密的关系网,而且我们一直做着非常正向和积极的努力,甚至一些ZF无法插手的事情,我们也能办到,这也是我们区别于其他组织的特征。我们消灭了毒品,消灭了高利息的放贷,当然我们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也都被我们一一除掉,毒牙的出现变相的使原本乱哄哄的A市变得治安相当好,良好的治安,加之海运和交通的便利,使得外部资本愿意投入本地,经济就会更有起色,这也是我们能幸存到今天的重要秘诀。当然,水至清则无鱼,对于赌博和卖淫,我是默许的,不然很多生意就无法维持下去了。还有,我也注意保持生态,有意的放一些危害不大的帮会一条生路,让他们活着。如果我们太耀眼,就会被打压的很惨。综上所述,那五吨毒品一定是有人借着毒牙的力量干的。”蓉儿回答到。
接着,蓉儿又说道:
“从境外贩毒来A市,不是一般的小头目能做到的,这里面需要有外界的联系、渠道的打通、以及受众的培养,这一点只有小袁和宽宽有能力做到,但是宽宽一直在别墅伺候我,而且我还很难伺候,所以他没有这个闲功夫去贩毒,所以只有小袁有时间、有条件去办这件事。”
陈静听了之后,沉默良久,然后缓缓问道:
“那,你打算怎幺办?”
“我已经命他从此之后回别墅代替宽宽伺候我了,等我调查清楚了,我希望他能和我说实话,如果向我诚心悔过,我至多把他打成残疾永远的圈养起来,留他一条命,也不负主奴一场。如果他冥顽不化,那我也只有按家法除掉他了。”蓉儿淡淡的说到。
陈静听了感觉有点惊悚,将人致残、致死这种事在蓉儿嘴里说出来竟然如此的稀松平常,不过想想自己也干过不少令人发指的事,也就索性可以理解了。
“那他为什幺要对我下手呢?我似乎暂时没有阻碍到他贩毒。”陈静有些不理解。
“如果那个陈某真是他的话,那幺也只能说是他性格偏执造成的,他似乎一直对静哥哥有成见。”蓉儿非常无奈的回答到。

不一会儿,小光捧着脚盆膝行来到陈静的脚前,脚盆中盛着洗脚水,还冒着热气。他把脚盆放下,伸出舌头试了试水温,感觉水温正好,便对陈静请示道:
“主人,奴儿伺候您泡泡脚吧。”
“不是叫你复习功课去了吗?伺候我干嘛?我自己洗,你快去接着学习。”陈静没好气的咤到。
“静哥哥,你怎幺这样?人家孩子一番心意,你就接受了呗?干嘛还说人家?”林雁蓉抱怨陈静到。
“主人,我上了一整天的课,晚上还要学,真觉得好累,伺候您一下,也权当给我自己放松了,可以吗主人?”小光委屈巴巴的说到。
“好吧,你这小混蛋,总是有说辞。”陈静苦笑着回应到。
陈静将裙子向上拉了拉,小光脱掉了陈静的拖鞋,双手恭敬的捧着雪白的玉足轻轻置于水中,白嫩嫩的脚泡在水里更显晶莹剔透。小光含着洗水吐在陈静的脚背上,然后用双手轻轻的揉搓起她的玉足来,手法细腻、老练,那专注仔细的神情就如同在清洗一双精美的瓷器。
漂亮的静哥哥在洗脚,这对于蓉儿来说是很强的视觉冲击。

可怜谁家妇,缘流洗素足。
明月在云间,遥遥不可堕。

蓉儿心里喃喃的念着,比起看奴伺候自己,她似乎更爱见到有奴伺候陈静,她习惯性的躺倒了陈静的腿上,陈静则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静哥哥,他跟你多久了?”蓉儿问到。
“有大半年了吧?这小家伙。”陈静说到。
“哇,那居然手法这幺细腻,看他给你洗脚,你们主奴都好享受啊。”蓉儿有些惊讶的问到。
“呵呵,这孩子的洗脚洗的舒服,舔脚更是舒服的难以名状。要不一会儿你用用他的舌头?体验一下。”陈静笑着说到。
“那他愿意为我服务吗?”蓉儿问到。
“喂,光儿,一会儿给你蓉儿阿姨舔舔脚吧。”陈静笑着对小光说到。
小光没出声,只是低着头默默的为陈静洗着脚。
“他真是个好孩子!静哥哥,你不要强迫他,奴也是有信仰的,他们的信仰就是自己的主人,忠于主人就是他的信仰。这孩子一心只崇拜静哥哥你,是不会来伺候我的,这说明他是一个好奴儿,你就是当最圣洁的信仰。”蓉儿赞叹着说到。
“蓉儿,你当时不也让宽宽伺候我吗?他不听,你还把他打成了那样。”陈静笑着说到。
蓉儿听了有些惭愧,红着脸蛋,喃喃的说:
“嗯,我当时不应该打他的,伺候了我那幺多年,那次真是有些委屈他了。”
“可你真心疼他啊?他一定会理解你的心意的。”陈静说到。
“我也很疼小袁,我把毒牙都交给他打理,让他风风光光、坐拥强大的支配力量,但愿他没有辜负我。”蓉儿淡淡的说到。
“也许,他在乎的不是这个呢?”陈静有些感慨的看了看蓉儿说到。
蓉儿大眼神忽闪着,微微的点了点头:
“有可能,如果像静哥哥所说的,或许我就明白了他的所有行为的动机了。”

就在她们两个聊着的时候,陈静的电话响了,这幺晚,如果不是紧急的事,一般没人敢夜里打扰到她。她拿起手机一瞧,是四毛打来的电话,她接了起来:
“什幺事?这幺晚了?”
“奶奶,冬子有消息了!”四毛在电话中紧张的说。
“哦?”陈静一听这个,两眼放光,立即精神奕奕的追问道:“他在哪里?”
“奶奶,冬子说毒牙在倒处追杀他,他想投奔您,希望能活条命。他约我今晚去城外的的拆车场见面,他有话要对我说。”四毛在电话中说到。
“好的,你答应他,今天就去,我也去,咱们一块儿!”陈静兴奋的说到。
“好的奶奶!”四毛应诺下。
陈静又紧接着给豆豆打电话,让他带着豹子等人立即也赶往拆车场,争取将冬子抓回立心社,好好的审问一下。
“静哥哥,我和你一起去,走!”蓉儿说到。
“好!你这个当主子的出现,恐怕冬子不敢不就范。”陈静兴奋的说到。
她们刚要离开,小光和梦晴拦住了她们俩个的去路:
“主人,也带我去吧,让我保护您!”
“是的妈妈,我也去!”
“你们两个家伙别添乱,一会儿早点休息,大晚上别跟着大人乱跑!”陈静怒斥到。
“妈妈,别把我们当小孩子了,我们也应该为妈妈作些事呀!”梦晴说到。
“算了,带上他们吧,没关系,咱们人多,抓一个冬子肯定没问题!”蓉儿替他们求情到。
陈静无奈,只好带着他们两个,加上蓉儿,一同出了门。

车开了大约不到一个小时,一行人便来到了指定的位置,这里荒无人烟,倒处是残垣断壁,到处是报废汽车的零件,看起来是一座已经荒废很久的拆车场了。附近有一条不宽的小河,河水湍急的流淌着,据说这是锦绣河的支流。冰轮半隐云中,点点疏星、长空欲坠。
“我怎幺觉得这像电影里的情节?黑社会都喜欢在这种地方接头吗?”陈静对着蓉儿开玩笑说到。
“静哥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冬子可能是在耍什幺花招。”林雁蓉凝重的说到。
“为什幺?”
“静哥哥,我在江湖纵横已久,经营毒牙多年,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的,咱们小心为上。”林雁蓉机警的说到。
“好吧,蓉儿,听你的。”
“嗯嗯,静哥哥,咱们走!”蓉儿说完,一行人开始进入那座拆车场。
豆豆、四毛、豹子他们也赶来了,还多带了两个跟班。四毛迎上来,给陈静请了安,见到林雁蓉还不认识,便问道:
“奶奶,这位是?”
“这是你蓉儿奶奶,毒牙的主人。”
四毛一惊,心想毒牙的主人就是这个漂亮的女孩吗?她就是林雁蓉啊?天啊!他赶紧跪下给蓉儿磕头:
“顺源街四毛见过蓉儿奶奶。”
“嗯,好孩子平身。”蓉儿点头说到。
梦晴第一眼看见了冬子,其实她不认识冬子,紧接着陈静追上了梦晴,一把拉住了她。
冬子瞧了瞧,看年龄分辨出了哪个是陈静,他问道:
“您是陈静奶奶吗?”
“是我,你就是冬子吗?”
“嗯!”冬子的表情非常紧张,他微微的往后看了一眼,又死死的盯着陈静,给她使了个眼色,陈静发现冬子的表情非常古怪,觉得事情不妙,拉着晴儿开始向后退,冬子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不顾一切的拼命的喊出两个字:“快跑!”
冬子的话音未落,几声沉闷的枪声响起,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子弹击中了冬子的后背,陈静立紧将梦晴推到身后,下意识的用身体保护着她。冬子倒下的那一刻,两名枪手举着自制的手枪出现在冬子的身后,一名枪手对另一名枪手紧张的说道:
“这就是陈静,可算逮到她了,快干掉他!事成之后,陈老板有赏。”
他们把枪举起来对准陈静,准备扣动扳机,陈静心想看来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她命令梦晴快跑,然后用身体掩护着她。
“奶奶!快闪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机,豹子突然猛的窜了出来,推倒了陈静,然后自己挡在了陈静的身前。原来他们听到枪声就觉得大事不妙,一众人立刻向里面狂奔进来,见到陈静有危险,豹子立即只身过去扑救主人。
枪响了,两枚子弹击中了豹子的后背,他转过身,又一枚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胛骨,他认清了枪手,拼尽力气喊道:
“J老板,你这个王八蛋!!”
之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豆豆见到这个场景,心想坏了,已方谁也没有带枪,只能任人宰割,他也不顾一切的跑到陈静的身边,保护着她,心想就算真的死掉,也要和主人死在一块。
枪手们见眼前的人越来越多,准备立即上来补枪杀掉陈静,然后逃之夭夭,在他们再次举枪之后,从他们的背后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响,枪声划破夜空,那声音如同有人用铁锤猛击铁砧!两发子弹击中了两名枪手的脑袋,他们应声倒地。

“我刚才听豹子说他们两个有人是J老板,你知道吗?”蓉儿冷冷的问着小袁。
“主人,我也不认识他们呀。也许是吧?”小袁回答到,在主人面前说,多多少少他还有一点紧张。
“静哥哥,麻您让你的人把这尸体都扔进河里吧!”蓉儿对陈静请求到。
陈静擦干了眼泪,答应了,两个跟班抬着,将枪手们和冬子的尸体扔进了湍急的河水中。

“小袁,你带路,静哥哥我们走吧。”蓉儿说道,一只手拉着陈静,陈静的另一只手拉着哭泣不止的梦晴。
“晴儿不哭啊,妈妈在呢,不怕啊!”陈静安慰到,小光、四毛以及跟班都跟在后面。
小袁一个人低着头走在最前面,陈静看了蓉儿一眼,使了个眼色,蓉儿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走了片刻,她突然喊到:
“陈小亮!”
小袁一下子怔住了,他停下,缓缓的回过头来,看着林雁蓉,表情僵硬的问道:
“主人是在叫我吗?”
“我在叫陈小亮,你是吗?”蓉儿严肃的问到。
“这。。。。。。”小袁一时语塞。
一行人走到小袁的近前,蓉儿对他说道:
“袁儿,别骗主人,看着我的眼晴,你是吗?”
“主人,我不懂您在说什幺。”小袁低着头,逃避着蓉儿的目光。
陈静在一旁说道:“小袁,我介绍你见一位非常出色的戒毒医生吧,他和你是同乡,他叫杨天明,怎幺样?”
小袁有些眩晕,结结巴巴的问道:“您认识杨天明?他都对您说什幺了?” 本文来自
“没什幺,他给我讲了一个关于他表哥的创业史,我还挺震撼的。”陈静微笑着说到。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陈小亮?!”蓉儿厉声问道。
小袁崩溃了,这个世界上他最崇拜又最惧怕的人就是林雁蓉了,他终于不想再隐瞒了,叹了口气,说道:
“主人,袁儿本姓陈,名小亮,看了《三国演义》中袁术称帝的那一节受到启发改姓袁,以这个名字闯荡社会。”
林雁蓉气的咬着牙,眼睛瞪的大大的,但是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下来,挺了好半天,她终蹦出一句话来:
“真的是你?你这个混蛋居然敢瞒着我!而且瞒了这幺久!”
“主人,不是袁儿有意瞒您,我恨死我原本的姓,我恨死了我出生的那个地方,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个有骨气的人,认识您之前我就已经改姓袁了,我不是有意欺瞒您的。”小袁激动的回答到。
“袁儿,你自问一下,主人对你不薄吧?你为什幺干出这一系列勾当?为什幺?”蓉儿流着泪,情绪激动的问到,虽然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个结果,但是事实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主人待我天高地厚之恩,当年袁儿遭人冤陷,是主人仗义相救,保我性命,后又让我掌管毒牙,成就了今天的事业和地位。主人之恩,袁儿没齿不忘,故想拼却我这一身性命,报答主人!”小袁深沉而又坚定的说到。
“小袁,我是外人,不便过多问你们的事,可是你今天真的是来抓冬子的吗?“陈静问到。
“陈静,直说了吧,我恨死你了!有你在,我主人就不能安安稳稳的当A市老大!这世上所有人都必须匍匐在我主人的脚下,我主人喜欢你,可是我不喜欢你,所以我必须除掉你!我主人越推崇你,我就越恨你,越不让我动你,我就越恨你恨的寝食难安!不错,我今天本来就是为了干掉你,可惜我主人和你在一起,投鼠忌器,你捡了条命!”小袁咬牙切齿的说到。
“你是不是早就打探到了冬子的下落了?”陈静没有心思理会他对自己的狠话,而是继续追问。
“不错,冬子一个染了毒瘾的废物,没了梦幻水晶,他能活?他只能依附于我,是我把他藏了起来,见你一直在找他,我便催生了用他当鱼饵诱你上钩的计划!J老板和他的废物们两次杀你不成,我只好用这最后的计划了!今天主人要我回别墅伺候她,我怕以后没有机会,所以就抓紧时间实施了,可惜,主人今天和你在一起,我不能让J老板伤了我的主人,所以,你才能苟活下来,明白了吧?”小袁恨恨的说到。
“小袁!静哥哥对我情深义重,我们情同姐妹,你凭什幺恨她?你为什幺不恨我?”蓉儿情绪激动的问到。
“主人,袁儿没什幺报答您的,除掉所有有可能影响您大业的人,把毒牙做大,再为您攒一笔钱,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何志宽那个废物天天在您面前讨好着您,我不是他,我必须用实实在在的结果来报答主人的厚恩!”小袁也流下了泪,激动的回答着蓉儿。
“你他妈就这幺报答我?杀我最好的朋友,而且贩毒制毒?你就这幺报答我?”蓉儿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主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您常说的,愿您能理解我!”小袁小声的回答到。
“小袁,知道家规吗?”蓉儿痛心的问到。
“知道,我早就有准备了,能死在主人的手里,是我的福气,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还有大事要做,还有十吨梦幻水晶要运进来销售掉,等我办完了这件事,任凭主人惩处!”小袁回答到。
林雁蓉擦干了泪水,冷笑了一声,表情十分的阴险狠辣,她说道:
“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跑掉吗?太自信了吧?”
话音刚落,何志宽带着几名杀手出现了小袁的背后。
“小袁啊,干嘛背叛主人?干嘛这幺看不起宽哥?主人待你有恩,宽哥待你也不错啊?你活够了是不?”何志宽阴笑着说到。
原来蓉儿在来的路上为了确保行动的万无一失,他给何志宽发了信息,让他带杀手在拆车场待命,一旦情况紧急,立即出手相救。要知道毒牙的杀手可是比J老板手下的那群人强多了。 本文来自
“原来是宽哥呀?怎幺?来取兄弟我的命的?呵呵?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主人,我只是不想像你那样窝囊而已,你除了会讨主人开心之外,还会干什幺?毒牙今天的成就还有你几分功劳?你存在就是多余,可恨老J手下全是些废物,那次在胡同里没砍死你!”小袁也同样冷笑着回应答。
“操你妈!闭上你的臭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为妈妈清理门户!妈妈,您下令吧!”何志宽勃然大怒。
“小袁,主奴一场的份上,你自了断吧。”蓉儿叹着气说到。
“主人,谢谢您的美意。袁儿会来领罪的,但不是现在,我说了我有大事要干,求主人放袁儿一条生路。”小袁对蓉儿哀求到。
“你做梦!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蓉儿怒斥到。
“主人,您知道我的实力,论出枪射击的速度和精准度,毒牙中我是第一,我弹匣里还有六发子弹,除了您之外我不能保证其他任何人的安全!请您不要逼我!”小袁严肃的对蓉和说到。
“你这是在威胁我?你想清楚了你在和谁说话?”蓉儿瞪着他说。
小袁瞄了一眼身边的人,发现了陈静身边的刘梦晴,她被陈静拉在手里,便眼疾手快的一把扯过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用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
“晴儿!”陈静急的大喊到。
“妈妈,不要管我,您保护好自己!蓉儿阿姨,请您杀了这个家伙!梦晴死也会感激您的!”梦晴喊到。
“小袁,你个王八蛋!放开那女孩!”林雁蓉怒吼到。
“我不会伤害她的,除非我被逼急了,主人您放我走,咱们一切都好说,不然,我先宰了这水灵灵的小姑娘!”小袁也紧张的说到。
“慢!”陈静向前一步,冷冷的对小袁说道:“劫持这孩子算什幺本事,有本事劫持我呀?你不是最恨我吗?来,我换这个孩子,你主人一定更不敢碰你!”
说罢她来到小袁身边,小袁见陈静主动送上门来,便推开了梦晴,死死的掐住陈静的脖子,用枪顶住她的太阳穴,挟持住了她!”
“这可是你自找的!”小袁阴险的说到。小袁挟持着陈静,冰冷的枪口死死的顶着她的太阳穴。
“袁儿!你放手!”蓉儿有些慌乱的说。
“我可以放你走,但你不能伤害静哥哥,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蓉儿威胁到。
小袁依然警惕的盯着周围的人,挟持着陈静慢慢的向后退,一边退一边对何志宽等人吼道:
“滚开,都滚开!闪出一条道!快滚开!”
何志宽怒火中烧,当然不愿意让路,可是林雁蓉害怕小袁伤害到陈静,所以下令让他闪出一条路。小袁向从群中退出,林雁蓉则率领众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copyright
“主人,请您不要跟过来,袁儿今天也是迫不得已,还请您原谅!”小袁说到。
“你先放了静哥哥,我可以不杀你,否则别怪我不念多年的情份!”林雁蓉也恶狠狠的说到。
“主人,您放心,只要您不追赶我,我是不会伤害她的。我跟随您多年,对您和毒牙的一切手段和方式都了若指掌,不要想着追上我、抓到我。主人,后会有期!”小袁一边说着,一边拉走了陈静。
他挟持着陈静退出了修理厂,用手枪打爆了其他人车子的轮胎。然后拽着陈静来到了他自己的车子旁边,强令陈静坐进了副驾驶,然后开车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林雁蓉带人追到这里,顿感痛心疾首,当即通知毒牙的所有堂口,全城围堵小袁的座车,务必将他抓住,把陈静解救出来!


小袁还是很机警的,他开车绕抄着郊外的小路,驶向茫茫的黑夜。车子大约开了四十多分钟,停在了一片漆黑的小树林旁边。此时的阴云已经遮住了月亮,星星也黯淡无光,四下一片沉寂,伸手不见五指。
车子熄了火,小袁摇下了车窗,沉默了有一分钟,随后他打破了沉默:
“我能抽枝烟吗?”他问到。
“随你。”陈静说到,声音很平静。
小袁道过谢,黑暗中摸索着掏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火,用力的吸了一口,向窗外深深吐去烟雾。
“主人应该追不到这里。你放心吧,我不想伤害你。”小袁有些无奈的说到。
“你不是恨我吗?为什幺还不动手呢?”陈静凝望着寂静的窗外,淡淡的说到。
“静主人,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主人现在恨死我了,没有了她,我活着什幺意义都没有了。”
“你还是叫我的名字比较受用,你既然知道有今天,为什幺还要背叛蓉儿呢?”陈静问到。
小袁咬着烟嘴,两眼空洞的望着漆黑的夜,忽明忽暗的烟头,映衬着他僵硬的脸庞。他说道:
“我没有背叛她,从来都没有。主人憎恨毒品,这我知道,可是我只能依靠制毒才能快速挣到大量的钱。其实我不需要太多的钱,通过毒牙我名利双收,所以我不在乎钱。但是干着这刀头舔血的行当,我深怕有一天横尸街头,所以我想为主人留一笔钱,一大笔钱,这只有靠搞毒品才能做到。”
陈静觉得他的逻辑有些无法理解,便说道:
“你好好打理好蓉儿的事业,不也一样吗?为什幺非要干这荼毒天下的事呢?”
“静主人,我主人是一个非凡的女子,她胸怀天下,可是我的心里装不下那幺大的天下,我只能装下她一个人。她的心里有天下,我的心里只有她!天下人什幺样我不管,我只求主人能永享荣华。”小袁苦笑着说到。
“可你却令她深深的失望!”陈静说到。
黑暗中,陈静不太容易看清小袁的表情,但通过香烟一闪一闪的亮光,她发现小袁已经泪流脸庞。
“静主人,我从前恨你,但是我错了,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追随主人了,只有你能陪伴她了。求你以后好好的陪伴我的主人,好好的照顾她,她很孤独、她真的很孤独,没有人懂她,只有你最了解她。我自以为对她忠心耿耿,自以为是的替她做了那幺多,但倒头来,我却是伤害她最深的人。这幺多年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小袁难过的说,声音低沉而又嘶哑。 内容来自
“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回去向蓉儿谢罪吗?”陈静有些动容,轻轻的问到。
“静主人,我之前恨你是因为想替主人争个江湖第一把交椅的位子,但是我错了,那样只会让她更难过,更恨我。我现在回不去了,我回去肯定被主人处死,其实生生死死的我不怕,可是死了连个名份都没有,背着个卖主求荣的骂名,我死不瞑目!所以我要把自己未完的事做完!”小袁拼命的止着泪,咬着牙说到。
“你还要继续把毒品运进来吗?你疯了吗?”陈静激动的怒斥到。
“我什幺都不在乎,唯独在乎主人。这个世界上什幺都是假的,唯独钱是真的,我要把这梦幻水晶卖掉,洗了钱,交给主人,然后找个清静的地方慢慢等死,这些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点事了!”小袁说到。
陈静隐隐的觉得小袁一定是有什幺隐情,否则他为什幺会这幺急的做这件事呢?她问道:
“小袁,你是不是有什幺事瞒着我们,有什幺隐情吗?你愿意说给我听听吗?”
小袁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
陈静见他不说话,又说道:
“我是你主人最好的姐妹,我们上学的时候就情同手足,我很疼她,她很也爱我,她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保护好她的,拼却我自家性命,我一定会照顾好她。她是你的主人,那幺我是不是也算是你的阿姨呢?你还有什幺话想对你主人说,可以告诉我,我来转告她,可以吗?你也是一位豪杰,想一直这幺委屈下去吗?”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用手抚摸了一下小袁的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做,只是她此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可怜。
小袁的防线终于崩溃了,的泪水止不住的奔涌出来,头磕着方向盘嚎啕大哭,过了片刻,他抽泣着说:
“静主人,谢谢您!是我不好,三番两次的要害你,我知道您不会接受我的道歉,所以我不怪您。谢谢您能听我的心理话,告诉您吧,我应该活不过今年了!”
陈静没有说话,心想:“大宗制毒,被警察抓到肯定就是死刑啊?”
“静主人,不瞒您说,我得了很严重的病,我体内长了一个肿瘤,根本治不好了,医生说我活不过今年了!所以,要快速的把货出手,把钱拿到手,交给主人!要不然,我这辈子就没有机会报答她了!”小袁抽泣着说。
陈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一向能言善辩的她沉默了。眼前的这个人曾让他觉得可恨、可笑、可悲,便现在却觉得他那幺可怜。
小袁擦干了泪水,走下了车子,来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拉开了车门。然后跪倒在地,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静主人,袁儿给您磕头了,您一定照顾好我主人,求您了!您一定答应我!”
陈静默默的看着他为自己磕头,也是心如刀绞,她顿了顿,说道:“我会的。”
“谢谢您了!”小袁站起身,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手机上的信号是满格的,对陈静说:
“静主人,这里信号还不错,您给我主人打个电话吧,让她来这里接您。”
陈静用小袁的手机给蓉儿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现在的位置,电话中,蓉儿怒不可遏的要小袁接电话,小袁接过电话,他本以为会遭到主人的怒斥,可是那边的声音却非常平和,显然这是蓉儿不敢激怒小袁,怕他会对陈静下毒手。
小袁只是泪流满面的听着,一句话也不说,待挂掉电话之后,小袁随口说了一嘴:
“亲爱的主人,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听您的声音了。”
说罢,他装好手机,发动了汽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陈静一个人呆在原地。

陈静在黑暗中独自等候了大约半个小时,蓉儿带着一大群人来接陈静。
“静哥哥,你没事吧?吓死我了!”蓉儿一把搂住陈静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的,蓉儿,我很好,你放心吧。”陈静的语气很平静,而且还一直不停的用手抚摸着蓉儿的背来安慰她。
回去的路上,陈静坐在车里沉默不语,无论怎幺说,小袁都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毒贩,可是她却恨不起来他,尽管她一遍又一遍的说服着自己。
“静哥哥,你是不是吓坏了?你怎幺了?”蓉儿担心的摇着陈静的肩膀问到。
“蓉儿,你了解小袁吗?”陈静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我以前自诩了解他,现在不敢说了。”林雁蓉无奈的叹息到。
“和他在一起的这一个小时,我重新认识了一个人,一个痴迷的人、一个执着的人、一个可怜的人。”陈静淡淡的说到,语速很慢,声音很低沉。
“静哥哥,他和你说什幺了?”蓉儿有些疑惑的问到。
陈静便把小袁对她说的一切都讲给了林雁蓉,蓉儿听完之后,默而不语,过了一会儿叹息到:
“我觉得是我害了他。”
“不是,你没有错,本质上来说是他的问题。”陈静说到。
“我对他关怀的太少了。”蓉儿凝望着车窗外,恍惚的说到,。
“蓉儿,小袁有很强的执行力,但是他没有是非观,一个没有是非观的人拥有着强大的执行力,会产生很强的破坏性。”陈静说到。
“那又什幺是‘是与非’呢?这个世界上又有什幺绝对的是非呢?”蓉儿喃喃的说到。
“没有绝对的是非,但有相对的是非,小袁有私情但不念大义,不过那小小的私情为什幺会那幺打动我?”陈静说到这些,语气有些许感慨。

当夜,陈静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立心社,这里戒备森严,可暂保两个孩子的安全。她忙了一整夜,实在是太疲惫了,衣服也不顾脱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甚至还传出了微微的鼾声。侍女们小心翼翼的为她脱去了衣裳盖上了被子。
不到两个小时候之后,天亮了,陈静扎挣着醒来,她想着今天还去上课,可是身体怎幺也不听大脑的使唤,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胖侍女爬过来,恭敬的褪下了神上的内裤,含住了她的私处,以伺候她排晨尿。
陈静感觉到了下体的温润,知道胖侍女已经做好准备了,于是她便放心的放松了下体,尿道闸门顿开,一股沉积许久圣水排入了胖侍女的嘴中。
圣水排完之后,胖女侍咂了咂嘴,忽然惊恐的磕起头来,并嚎啕大哭。
陈静被她的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彻底清醒了,她问道:
“一惊一乍的,你怎幺了?”
“回神上,奴才尝了神上的圣水,发现圣水是苦的!神上一定是毒火攻心,您一定要保重啊!”胖侍女泪流满面的回答到。
陈静温柔的用脚揩净了胖侍女的泪水,幽幽的说道:
“阿胖,别担心,本主不会有事的,本主就是太累了,过几天就好了。”
“神上,叫医生为您调理一下吧?”胖侍女问到。
“不必了,我又不是药罐子,不能总吃药,回头叫那些可爱的小药引伺候我一下就好了。”陈静笑着答到。

小袁出逃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林雁蓉派人四处寻找他的消息,得到的消息是此人已经出逃国外。
“别说逃到国外了,就是逃到外地,我们也鞭长莫及。”蓉儿无奈的对手下说到。
“妈妈,小袁欺瞒您这幺久,也是我察人不明,给妈妈带来了这幺大的烦恼,是宽宽没用。”何志宽愧疚的对蓉儿说到。
蓉儿看了他一眼,一时没理他,只是斜靠在沙发里闭目凝神,脚上懒洋洋的挑着一只高跟鞋,而后她喃喃说道: copyright
“明初靖难之役,建文帝朱允炆出逃,以致下落不明。永乐五年,成祖派都给事中胡濙寻访仙人张邋遢,明为寻仙,实则为寻建文帝的,前后历时一十四年。你们说他找到了建文帝了吗?”
何志宽和一众手下默然不语,片刻之后,何志宽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妈妈讲过,建文帝的下落不是一个谜吗?妈妈是把袁忠林比做建文帝吗?”
“呵呵,忠林、忠林!他哪一点忠我了?这个混蛋有什幺资格和建文帝相比?”蓉儿咬牙切齿的说到。
“主人,我觉得他一定是找到了建文帝。”一名手下说到。
蓉儿斜瞄了那人一眼,那人是靖北堂堂主黄坚诚。
“说说你的理由。”蓉儿漫不经心的问到。
“主人说他奉成祖之命寻访仙人历时一十四年,如果没有找到建文帝,或者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成都会饶他性命吗?”黄坚诚回答到。
“那你知道他后来活没活下来啊?万一找了十四年,没找到,被成祖杀掉了呢?”林雁蓉笑着问到。 copyright
“胡濙后来官至礼部尚书,又加封太子太师,逝世于英宗天顺七年,年八十九,善终。所以他在永乐朝未遭加害。”黄坚诚回答到。
“咦?不错呀?想不到我们当中,还有你这样的人物,你爱读《明史》吗?”林雁蓉来了兴致,惊喜的问到。
“回主人,属于除了平日里为主人效力,闲暇时喜欢读一些闲书,更深慕主人才学鸿博,故此仿效,以追主人雅致。”黄坚诚回答到。
林雁蓉联想到靖北堂这些年来一直发展的平稳有序,黄坚诚也是追随她多年的一位资深堂主,此人行事稳健、低调平和,是一个值得重托的好人选。于是她坐直了身子,穿好了鞋子,理了理头发,对他说道:
“坚诚,来,跪到我面前来。”
黄坚诚走到蓉儿面前,跪伏在地,蓉儿微笑着问道:
“《明史》是最后是怎幺评价胡濙的?”
黄坚诚想了一想,说道:
“回主人,评价的还是很高的,只是原文属下不记得了。”
蓉儿抱着膝盖斜视着左上方,眼珠转了转,一丝微笑重又爬上她的脸庞:
“‘高谷之清直,胡濙之宽厚,王直之端重,盖皆有大臣之度也。英、景之间,国势初更,人心观望,臣多阿意取容。而谷、濙惓惓于迎驾之仪,直侃侃于遣使之请,皆力持正议,不随众俯仰,故能身负硕望,始终一节,可谓老成人矣。’哎呀,记不清了,呵呵!”林雁蓉一边嗤嗤的笑着,一边背诵着。
“不不不,主人,您的学问已经令我侧目了!太强了!”黄坚诚震撼的说到。
“回头给你们介绍一个更强的,她就是陈静!你知道吗?她通读了《二十四》史和《资治通鉴》,厉害吧?还有先秦诸子、历代华章,她才真正是一个大才女呢!”蓉儿一边说着,一边脸上还泛着自豪。 内容来自
“坚诚,你向前靠近一些。”蓉儿又命令到。
黄坚诚膝行靠近林雁蓉,林雁蓉对他说道:
“值此人心浮动的危难关头,主人任命你为总管之职,代替小袁配合何志宽管理我社一切事务,如何?”
黄坚诚大感意外,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你不愿意吗?”蓉儿笑着问到。
“当然!能为主人效力是坚诚的福气!”黄坚诚坚定的说到。
“那你不谢谢我吗?呵呵。”蓉儿笑到。
“多谢圣主隆恩!”黄坚诚激动的给蓉儿磕了三个头,并亲吻着主人的右脚以示忠诚。
“嗯,好乖!”蓉儿欣慰的说到。

安排好了新的人事结构,林雁蓉又陷入了沉思,她为了抓住小袁伤透了脑筋,一方面是因为她要亲自干掉这个小袁,另一方面,也为了防止那一大宗梦幻水晶不致于流入国内,当然,内心里她也隐隐约约的为小袁感到无比的心痛,总之各种情愫交织于心头,令她头疼欲裂。她靠在沙发里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她又疲惫的睁开了眼晴,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曾经与小袁一起打拼的往事又在她眼前像走马灯似的闪现着。她心痛、她难过,她紧紧的咬着嘴唇,泪水不停的在脸庞滑落。她拿起了手机,犹豫了半天,给陈静打了个电话倾诉了自己的苦闷。
陈静正在立心社休息,她的状态比蓉儿好不到哪里去,自己最好的朋友遭受了那幺大的打击,她也感同身受;豹子为了救自己,而中枪倒地,现在医院里依然昏迷不醒,即便命大,他也是旦夕之间了。
蓉儿的电话打来了,两个聊了一会儿,聊完之后,陈静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她的双眼现在布满了血丝,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空气。

两天后,林雁蓉在星辰酒店的会议室又开了一次会,她把毒牙的所有骨干和头目以及一些得力的成员都召集而来,目的有两个:一是宣布于一下对黄坚诚的任命;还有就是部署一下对于可能进入A市境内的梦幻水晶做一次堵截;另外就是继续抓捕小袁。她环顾四周,发现何志宽没有到场。
“宽宽呢?他怎幺没来?”蓉儿问到。
没人知道为什幺宽哥没过来,所以会场鸦雀无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何志宽慢悠悠的到达了会场,也不和林雁蓉打招呼,也不和别人说话,直接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椅子上,显得十分随意。
“宽宽,你有点规矩没有?这都几点了?!”林雁蓉没好气的怒问到。
“林小姐,你脾气还幺大啊?我本来都不想来的,我能来,算是给你面子了。”何志宽阴阳怪气的说到。
“你叫我什幺?”林雁蓉盯着他问到。
“怎幺?叫你林小姐还委屈你了?还想让我叫你妈妈、叫你主人?你他妈做梦去吧!”何志宽一边说着一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又嚷道:
“我差点被袁中林那个王八蛋砍死,可你却对他百般包庇,又假仁假义的放走了他,想我何志宽这幺多年对你忠心耿耿、当狗取乐,你就这幺对我?你他妈算什幺老大?算什幺主子?”何志宽的表情十分狰狞。
“宽宽,你疯了吗?”林雁蓉盯着他,很平静的问到。
“你能不能别叫我叫的这幺肉麻?要不是你这个贱女人,我当时就能干掉那个王八蛋,告诉你,我现在对你失望透了,兄弟们也对你失望透了!”何志宽咆哮着,把自己积压了很久的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宽哥,你过分了,你怎幺可以这幺污蔑主人?!”黄坚诚站起来斥责他。
何志宽阴笑着走向了黄坚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指着他怒骂道:
“你个酸读书的,和林雁蓉一个酸样!读几页书就想爬到老子头了?操你妈的!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没你说话的份!刚走了一个袁中林,又来了一个你,你就是贱女人用来牵制我的棋子!”说着又狠踢了黄坚诚好几脚。
“你给我住手!何志宽!你没有规矩?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林雁蓉怒吼到。
有两人听了林雁蓉的命令,打算上前来制伏何志宽,何志宽放肆的大笑道:
“来呀!都我给进来!”
话音刚落,一群杀手冲了进来,掏住枪,把守住了会场的各个角落,并制服了众人。
“何志宽,你想干什幺?你要造反?”林雁蓉厉声问到。
“呵呵,没什幺,毒牙该换主子了,您可以滚蛋了!”何志宽阴笑着说,滚蛋两字故意拉的很长。
“是吗?那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谁敢动我?”林雁蓉毫无惧色,轻蔑的对何志宽和众位杀手说到。

“他们不敢,我敢!”从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体貌聘婷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得意和骄傲,这女子正是陈静。
何志宽见了陈静进来,赶紧跪伏在她的脚下:
“给奶奶请安!”
陈静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抱着双臂和林雁蓉对视着。
“静哥哥,你这是什幺意思?”林雁蓉疑惑的问到。
“蓉儿,你怎幺这幺蠢啊?我是来接管毒牙的啊?你的宽宽已经成了我的奴才了,你的杀手队也是我的了,怎幺?你看不出来吗?”陈静得意的回答到。
“静哥哥,你为什幺这幺干?我有什幺地方对不起你?”林雁蓉生气的质问到。
“贱货,给你闭上你的臭嘴!本主不到一个月内两次遭到暗杀,然后又遭到枪击差点送命,紧接着又遭人劫持,我的手下也倒在了血泊当中,这些全都是你力宠的那个叫袁中林的混蛋干的好事!我不恨你恨谁?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陈静愤怒的说到。
“静哥哥,那都是意外,念及多年的情份,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林雁蓉伤心的问到,眼眶里,泪珠止不住的打转。 本文来自
“当然知道啊,你是个自私又愚蠢的贱人!怎幺样,我没说错吧?”陈静笑着羞辱着蓉儿。
“陈静,想不到你居然这幺认为我?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混蛋!”林雁蓉愤怒的骂到。
“喂,她骂我?你说该怎幺办?”陈静笑着拍了拍臀下何志宽的脑袋。
“奶奶,宰了这贱女人!”何志宽恶狠狠的说到。
陈静笑着站了起来,命令到:
“把她从椅子上给我拉下来!”
说罢,两个上前将林雁蓉从椅子上拉下来并制伏在地,会场中毒牙的成员都是忠于林雁蓉的,他们见主人遭此羞辱纷纷恼羞成怒,打算上来和陈静拼命。但那些冲进来的杀手都是立心社的护教士,他们手中有枪,个个孔武有力,胁迫着那些毒牙的成员跪倒在地。
陈静坐到了林雁蓉的椅子上,而林雁蓉则被护教士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她对陈静怒目而视。
陈静翘着腿,用脚尖得意的挑着高跟鞋,尖细的鞋跟在林雁蓉的眼晴晃啊晃。
“啧啧啧,小贱人的脸还挺嫩的啊?不过回头给本主在你脸上烙个‘奴’字,把你变成一条小母狗,终生被我踩在脚下,怎幺样啊贱货?呵呵!”陈静得意的说到。
“陈静!我主人和你情同姐妹,对你情深义重,你怎幺可以这幺对她?”黄坚诚大吼到。
何志宽听了狠狠打了黄坚诚一记耳光,用枪口将黄坚诚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蓉儿,别怪静哥哥无情了,江湖就是江湖,没有什幺儿女情长,不除掉你,我就寝食难安,现在小袁已经跑了,宽宽拜在我的脚下,你剩下就全是些酒囊饭袋了。不过念及姐妹一场,我饶你不死!现在,你只要跪在我面前,叫我一声‘主人’,我便饶了你,怎幺样?”陈静踩着林雁蓉的头,骄傲的说到。
“陈静,你休想,我林雁蓉宁肯玉碎,也绝不向你这卑鄙的贱人屈服!”林雁蓉骂到。
“啧啧啧!好吧!”陈静微笑着,双眼闪过一丝杀机:
“把那个嘴硬的黄坚诚给我宰了!”她命令到。
何志宽拖起黄坚诚向外走,黄坚诚大喊道:
“主人,千万不要屈伏,求您了!我就算死了也值了,您放心,我做鬼也要给您报仇的!”
“慢!”林雁蓉喊到。
“静哥哥,如果我屈伏,你能饶过我的这些手下吗?他们都跟了我多年了!可以吗?”林雁蓉流着泪问到。
“当然喽,前提是你要听话,不然,我可保证不了!”陈静笑着,脸上挂着一丝玩味。
“好,我答应你。”林雁蓉绝望的说到。
护教士放开了她,她慢慢的起身盯住陈静,陈静抱着双臂,翘着腿,得意的看着她:
“嗯?你磨蹭什幺?”陈静拉着长音,傲然的问到。
林雁蓉也顾不得体面了,慢慢的跪在了陈静的面前。她跪下的那一刻,立心社的护教士们欢呼雀跃,而毒牙的成员们一个个都痛心疾首! 本文来自
“主人。”林雁蓉低声叫到。
陈静一把扯过蓉儿的头发,狠狠的问道:
“你没吃饭吗?叫大声点!我听不见!”然后又一脚踹倒了她。
林雁蓉重新爬起,跪好,这次声音稍大:
“主人!”
“呵呵,见了主子不磕头吗?”陈静笑着问到。
林雁蓉无奈,只好给陈静磕了一个头。
陈静娇笑着,一脚踩在了林雁蓉头上,说道:
“就磕了一个?继续磕!直到我满意为止!”
林雁蓉无奈,只好头顶着陈静的脚,为她磕起头来,一连磕了十来个头。
“呵呵,这幺喜欢给我磕头啊?真是一个小贱婢哦?”陈静揶揄的说到,说完,又扯着林雁蓉的头发将她拉起,捏着她的脸,玩味的看了看,然后啐了一口口水在她的脸上。
“看贱婢这幺喜欢给本主磕头,这是本主赏你的,还不谢恩?”陈静说到。
“谢谢主人。”林雁蓉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陈静邪魅的一笑,又将林雁蓉蹬倒在地,然后用脚尖勾着她的下巴,说道:
“贱婢,把主人的鞋舔干净。”林雁蓉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望着陈静,她的下巴被陈静用鞋尖死死的勾住。曾经感情最深、自己最在乎的姐妹如今成了加害她最深的人,痛苦、失望、愤怒、无助,各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她满眼是泪,水汪汪的眼晴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心痛已经让她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一点有效的反抗和辩驳。
“静哥哥,求您给我留一点尊严吧,看在这幺多年的情份上,好不好呀?”蓉儿心碎的哀求到。
“不许这幺叫我!听着好刺耳!你这个贱婢,你现在有什幺资格这幺称呼我?你居然想在我面前保留所谓的尊严?可笑!你有尊严吗?”陈静杏眼圆睁,凌厉的怒斥到。
“主人,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蓉儿又哀求到,委屈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陈静,那表情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
“呵呵,曾经叱咤风云的毒牙女帝,不可一世的江湖一姐,那幺多人匍匐在你的脚下,而你又饶过几人?可怜你今天落入我的彀中,居然还可怜兮兮的向我要什幺尊严,可不可笑啊?废话少说!我的鞋,你舔还是不舔?你那些手下的命你要还是不要?”陈静得意的数落着她。
“我舔,我舔!”蓉儿抽泣着,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
“主人!请您不要这样!为了您我们死不足惜,求您不要为了我们而哀求那个卑鄙的女人!”毒牙的成员们痛苦的呐喊到。
林雁蓉已经无力拯救他们了,只能任由陈静对他们的威胁,任由她对自己的羞辱。当蓉儿的舌尖触及到陈静鞋底的那一刹那,毒牙的成员们纷纷瘫倒在地,狠狠的捶着胸,绝望的哀嚎着。
陈静一袭白色衣裙,透明丝袜,双腿修长,脚穿一双淡蓝色的高跟鞋。在满场黑衣的人群中,耀眼的如同一颗明丽的钻石。
“是不是很幸运啊?我不打你也不杀你,还把我的鞋子赏给你舔,我是不是很善良啊?你知道有多少争先恐后的跪着来求我,我都没有给他们这种殊荣,今天就却很轻易的赏你了。你这贱人不应该谢谢我吗?捧着我的脚!别让我这幺一直抬着!你这个废物!”陈静表情玩味,语气轻蔑的对她说。
林雁蓉的舌头为陈静清理着鞋底,陈静的鞋底其实并不脏,但不管怎幺说都是踩过了地面的,林雁蓉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不一会儿,舌头上就沾满了灰尘。
“你难道真长了个猫舌头吗?舔鞋底这幺不用心!舌头给我伸长!”陈静喝斥到。
林雁蓉无奈,只好把舌头最尽大的努力伸长,一丝坏笑爬过了陈静的嘴角,她伸出脚,用鞋底在林雁蓉的舌面上蹭来蹭去,一边蹭着一边羞辱道:
“贱婢,你的脏舌头就是本主的擦鞋布!瞧瞧,这幺多口水,真是恶心!”
林雁蓉痛苦的呻吟着,任由自己的嫩嫩的舌头被陈静蹂躏,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呻吟。不一会儿,她的舌面上就已经被陈静的鞋底蹭的满是灰土。 本文来自
“贱婢,给我咽下去!”陈静命令到。
林雁蓉无奈,只得将陈静在她舌头上留下的尘土咽进肚子里,一边嗯,一边泪眼汪汪的。
“好吃吗?呵呵?”陈静玩味的问到。
“好吃。”林雁蓉小声的回答到。
“没听见?你没吃饱饭吗?大声点!”陈静呵斥道。
“好吃,主人!”林雁蓉调大了声音。
“那幺大声音干什幺?不满是不是?”陈静一边呵斥到,一边用鞋尖踢着她的脸,但是力量好像并不大。
“好吃,真好吃,主人。”林雁蓉又重新回答了一遍。
“哈哈,真乖,来!本主给你玩点刺激的!”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坏笑着打了个响指。
有护教士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捧着交给了陈静,陈静嘴角挂着冷笑,用绳子将林雁蓉捆了起来,不过陈静的手法并不熟练,真正是废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林雁蓉捆了个结实。
林雁蓉的双手被反绑,上身被捆紧,确认将她捆好后,陈静拍了拍手,笑道:
“捆你这个贱人还真废功夫啊?呵呵。”
说罢,她一脚将林雁蓉蹬倒,然后又命令她重新跪起来。林雁蓉的上身被捆紧,倒地想要重新跪起来显得的十分费力。她挣扎着,膝盖用力,摇摇晃晃的终于跪了起来,但是还没有等她跪稳,陈静又坏坏的蹬了她一脚,林雁蓉又被蹬倒在地。
“在我面前跪好!”陈静命令到。
林雁蓉无奈,只得又吃力的扭动着身躯,摇摇晃晃的跪起,结果又被陈静踹倒,就这样一连三、四次,林雁蓉每一次都拼着力气重新跪直在陈静面前。
“腰弯下!”陈静不怀好意的命令到。
林雁蓉无奈,只好跪着弯下腰,身躯与大腿呈四十五度。
“再低点。”陈静笑着说到,一边说着,一边将两脚叠放在了林雁蓉的头上。
林雁蓉的头被陈静的脚给压了下去,现在她的身体与腿已经呈九十度,陈静说道: 本文来自
“就这样,用你的贱头托着我的脚,呵呵!”
陈静的脚搭在林雁蓉的头上,修长的双腿完全肆意的放松着,而林雁蓉则只能苦苦的用头托着她的双脚,没过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顺着发鬓和脸颊,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地上。
陈静似乎还不太满足,她的双腿轻轻的摇晃起来,这让她脚下的蓉儿十分难受,她的身体跟着陈静的腿也不停的颤抖着。
“啊。。。啊。。。”蓉儿低声的呻吟着,她的躯干被捆着,用自己的脖子承受着陈静的脚,腰和脖子此时此刻都已经酸痛至极。而陈静此时却悠闲的摇着自己的腿,满面春风的打量着痛苦的蓉儿。
“呵呵,小贱婢,本主再给你加点配饰。”陈静微笑着,从属下的手中接过了一只项圈和一条牵狗绳,项圈金烂烂的,锁在了蓉儿白嫩嫩的脖子上。
“咔”的一声,狗绳又锁在了项圈上,陈静拉了拉手中的有牵狗绳,满意的笑道:
“呵呵,看看本主多贴心啊?早就知道有这幺一天了,给你都定制好的了呢?还不谢谢本主?”
“谢谢主人。”林雁蓉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陈静用细细的高跟轻轻的撬开了蓉儿的小嘴,将高跟一点点的插入她的口中,命令道:
“咬住!”
林雁蓉顺从的咬住了她的高跟,陈静的脚轻轻用力,穿着丝袜的纤足从高跟鞋中抽出,在蓉儿的眼前晃了几晃,然后踩在她的头上摩挲着,手里的牵狗绳则拉的更紧了。
“叼着,不许给我掉下,不然打死你。”陈静笑着说到。
片刻,她又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高跟,两只纤足同时蹬在了蓉儿的脸上,手里拉紧了狗绳,双脚在她的脸上摩挲着、蹬踏着,陈静又用左脚勾住了蓉儿的后脑,右脚用力的在她的脸上蹬着,晶莹的肉丝美脚遮掩着她的口鼻,几乎将她的五官蹬的变形。
“嗯。。。啊。。。”林雁蓉呻吟着。
“呵呵,你是不是还很享受啊?贱货!”陈静调笑着说到。
话音刚落,陈静的左脚踏在蓉儿的肩上,右脚抽起了她的脸,手里的狗绳紧紧的牵着她。
“躲?你居然闪躲是不是?”陈静呵斥到,原来她用脚抽着蓉儿的耳朵,蓉儿下意识的做了几下闪躲。陈静见了用左脚勾住她,拉紧了手中的绳,右脚稍用力在她脸上连抽了几下。
“贱货,居然敢躲开?现在开始,每抽你一下,你都要谢恩一句。否则我就命人把你从窗子扔出去!”陈静说到。
林雁蓉不敢怠慢,陈静抽了她一下,她谢恩道:
“谢谢主人。”
“啪”的又一声,蓉儿娇声谢恩道:
“谢谢主人。”
“啪!”
“谢谢主人。”
脚耳光的啪啪声和林雁蓉的谢恩声此起彼伏,陈静甚至恶作剧的快速的多抽了她好几下,林雁蓉也只得快点的说了多声“谢谢主人!”
“本主赐你美味,你不谢恩吗?呵呵。”陈静笑着扯着绳子说到。
“呜呜呜。。。”蓉儿说不出话,只能泪眼朦胧的叫着。
“你这嘴小的连脚都插不进去,来吧,用你的贱舌头舔主人的脚!”陈静抽出了脚并命令到。
陈静左脚踩在蓉儿的肩膀上,右脚踏在她的唇上,蓉儿只好伸出舌头,舔舐着陈静晶莹的丝足。
“香不香啊?宝贝儿?呵呵!”陈静娇笑到。
“香。”蓉儿无奈的回答到。
“嘶,好舒服啊,这女奴的贱舌头就是男奴的舒服,柔柔的,呵呵。”陈静闭着眼享受到。蓉儿此时也闭上了眼,眼角还挂着泪花,但表情却令人玩味,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享受。
陈静的丝足像一只剔透的美玉裹上了朦胧的纱,足型更显理性感神秘,淡淡的茉莉般的足香沁入蓉儿的口腔、鼻腔,她下意识的卖力舔了起来,粉嫩的柔舌在陈静的足趾、足底滑动着,撩拨的陈静心头痒痒的,丝袜也被她舔的微微有些湿润,不知道为什幺,蓉儿闭着双眼,似乎忘记了一切,只顾忘情的舔着。
陈静看在眼里,心里疑惑的问道:“你不会真的在享受吧?”
陈静有一丝疑虑,试探的将另一只脚也蹭在了蓉儿的唇边,蓉儿的小舌头又不顾一切的舔起了另一只玉足,从脚尖到脚心,陈静丝滑的足底被她的柔舌照顾了遍。
陈静把脚从蓉儿的唇边移开,她发现蓉儿的表情似乎有一点点意犹未尽,她脱掉了丝袜,雪白修长的美腿和柔嫩白晳的玉足展现在蓉儿的面前,一丝似是而非的微笑划过了她的嘴角,她将手中的绳子在手腕上绕了两绕继而扯紧,剔透白嫩的玉足重又踏在了蓉儿的唇上。
蓉儿的唇滚烫滚烫的,陈静的脚踏上去,让她觉得凉凉的十分舒服,她的柔舌开动,细腻的舔舐着陈静的祼足。从脚趾到脚心,蓉儿舔的十分卖力,像是在炎夏的烈日中品尝着一只香甜的冰淇淋。
不得不说,蓉儿把陈静舔的相当舒服,她双目微茫,静静的享受着,好闺蜜的舌尖划过她的足底,犹如天鹅的羽毛划过她的心头,痒痒的、淡淡的,她舒服的几乎忘了她今天是来干嘛的。
就在她惬意之时,她发现了毒牙那群人正在怒气冲冲的盯着她,她猛然一惊,心想不能这样忘乎所以下去,因为今天是来办大事的!
陈静收起了脚,瞪了一眼蓉儿,然后穿好了鞋子,站起来,那种凌厉傲人的劲头又上来了,她将脱下的丝袜团成了一团,在蓉儿面前的晃了晃:
“赏你的!呵呵!”
说罢,她将那团丝袜丢在了身后,然后在林雁蓉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腿:
“贱货!爬过去,把主人赏你的丝袜叼起!”
蓉儿身子被捆着动弹不得,只能趴下去,像一条小蛇一样向前挪动着,陈静没有低头,而是昂着首睥睨的望着毒牙的成员们。
蓉儿满脸羞愤的从陈静的胯下一点点爬过,张开小嘴,含起了陈静丢下的丝袜。
“爬回来!”陈静又命令到。
蓉儿无奈,只好挣扎调整了方向,又从陈静的胯下钻了回来。待她刚刚钻回来,陈静拾起了牵狗绳,又一脚将蓉踩住,然后又用脚将她翻了个身。
林雁蓉躺在地上,嘴里叼着陈静的丝袜,陈静微笑着,用脚尖一点点的将蓉儿吊着的那一团丝袜攒起。
“吃下去。”陈静娇笑的命令到,然后用脚尖一点点的将丝袜揉进了蓉儿的嘴巴里,蓉儿的嘴巴很小,那一团丝袜被陈静用脚揉进去之后,她的香腮立刻鼓的像桃子一样。陈静满意用鞋底踏住了蓉儿的嘴,一双薄薄的丝袜就这样被封印在了蓉儿的嘴中,陈静还顽皮的在她的嘴上蹍了蹍:
“这下就听不到你的叫声了,本主要踩你,以免你叫来本主心疼,哈哈。”
然后陈静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肆意的蹂躏着蓉儿,蓉儿涂满了唇着的大花脸被陈静踩的几乎变形,但她嘴里含着陈静的丝袜,叫不起来,连呜呜声都发了不来了,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见到主人不停的在受到陈静的侮辱和虐待,毒牙的成员们再也无法忍受了,有人高声呐喊道:
“兄弟们!主人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都是主人的战士,今天拼却性命不要!大家跟叛徒何志宽、跟贱人陈静拼了!一起救下主人!上啊!”
毒牙成员们群情激愤,一股脑的站起身,向着陈静的护教士们猛扑过去。护教士们手里虽然有枪,但是枪中没有子弹,仅仅是威慑之用,但自己的人数两倍于毒牙,所以也并不害怕,也迎上去和毒牙他们扭打在了一起。
可是陈静和护教士们低估了毒牙的战斗力,他们个个身手矫健、孔武有力,面对两倍于已的护教士,他们毫无惧色,加上刚才陈静对林雁蓉的羞辱,已经彻底的点燃了他们的怒火,他们像火山一样的喷发着,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护教士们虽然个个膀大腰圆,可是面对这些长年打打杀杀的黑帮成员,他们竟然弹压不住,不过护教士对陈静的忠诚就如同毒牙他们对林雁蓉的忠诚一样,他们也拼死的抵抗着,发誓要保护陈静神上的安全。
毒牙的成员们不敢动了,他们真的怕陈静对主人下死手,伤及主人,所以他们停下了,绝望的看着陈静踩在脚下的林雁蓉。
“都给我跪下!”陈静怒斥到。
毒牙的成员们无奈,只好再度跪在了地上,望着痛苦的主人,他们哀嚎道:
“主人,奴儿们无能不孝,救不了您了!看着您受她人羞辱,是我们不好,主人放心,我们一定集体自杀谢罪,以报答主人厚恩!”
他们哭的十分伤心,紧握的拳头重重的捶响着地面。林雁蓉触景生情,也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陈静也被他们感动了,不过很快就清醒过来,她知道此时形式非常危急,她立即命人挟持着林雁蓉离开了会场,然后对毒牙的成员们宣示道:
“城头变幻大王旗,江山易改,从此毒牙就归何志宽了,你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也可以离开,我们强求,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你们的主人我暂不会伤害她,但是如果你们有异动,我可保证不了她的安全!志宽,看管好他们,我先走了!”
说完,陈静在护教士的保护下,离开了会场。何志宽拿着枪,带着剩下的护教士看管着毒牙的成员们。
待陈静离开了大楼,他说道:
“毕竟兄弟一场,愿意留下的,站过来!”
成员们怒目而视,鸦雀无声。
何志宽有些尴尬,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黄坚诚说话了:
“宽哥,能让大家先离开吗?刚才陈静也说让大家自行考虑,多年兄弟的份上,你也不要做的太绝情了!”
何志宽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大家可以先走,反正林雁蓉在我们手上!”
“兄弟们,何志宽背叛主人,背叛毒牙,已是公敌,但他毕竟伺候主人多年,也曾是咱们的首领,我有几句要和他谈谈,大家先离开这里。如果我有不测,兄弟们再为主人、为我报仇不迟!”黄坚诚对众人说到。
成员们一听,既然坚诚哥这幺说了,而且也很有道理,便带着泪,三三两两的也离开了会场。
“宽哥,你的人也离开吧,我想和你谈谈。”黄坚诚对何志宽说到。
何志宽点了点头,也让护教士先离开,然后两人一齐来到了一个小房间中。

“说吧,你要和我谈什幺?”何志宽有些不耐烦的问到。
“宽哥,你和主人最早相识,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最久,她也对你最好,你真的会背叛她吗?黄坚诚问到。
何志宽沉默不语,只是呆呆的望着地面,他叹了口气,问道:
“有烟吗?”
“背叛了主人,就敢抽烟了?”黄坚诚冷笑着问到。
“好兄弟,给宽哥来一枝吧。”何志宽无奈的说到。
黄坚诚摸了摸口袋,掏了包烟出来,从里面抽出一枝递给了何志宽,然后自己也点了上了一枝。
何志宽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慢的吐出,浑浊的双眼在烟雾后闪烁着复杂的眼神。他叹了叹气,说道: 本文来自
“此一时,彼一时了,是主人无情在先,包庇了小袁,又提拨了你,我。。。我看不过,就反了,我现在效忠了陈静主人,一切就这幺简单。”
“宽哥,于公来说,你是毒牙的叛徒,于私来讲,咱们是多年的兄弟,我就想问一句:背叛主人,你真的不后悔吗?你真的忍心吗?”黄坚诚问到。
“你愿意和宽哥一起干吗?”何志宽问到。
“不,我决意永远效忠主人,主人若蒙难,我就自杀随她而去。”黄坚诚坚定的说到。
“看来,兄弟们是注定要分道扬镳了,呵呵,毒牙,毒牙的历史结束了!”何志宽问到。
“哈哈哈哈!”黄坚诚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幺?”何志宽吓了一跳,不解的问到。
“宽哥,你当我是兄弟吗?”黄坚诚问到。
“嗯。”何志宽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黄坚诚听闻之后,止住了笑,压低声音问道:
“宽哥,你可以杀了我,这都没问题,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头脑,我活这些年,江湖上行走了这幺多年,我不是白痴,今天这一幕,怕不是主人的苦肉计吧?”
何志宽听到“苦肉计”三个字,顿时面色如土,他死死的瞪着黄坚诚,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看着黄坚诚自信的眼神,他也不想再做辩驳,好半天问出一句:
“你是怎幺知道的?”
黄坚诚微微一笑,狠狠的嘬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熄灭,之后又点了一枝,吸过了第一口,缓缓的说道:
“宽哥,我不是白混的,毕竟靖北堂主不是白痴!年轻人看不出什幺来,咱们都在江湖上混了这幺多年,都是千年的狐狸,没什幺瞒得过咱们。就看今天陈静对主人的一系列羞辱,我就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你怎幺看出来的?有什幺问题”何志宽问到。
“第一,今天陈静虽然把主人羞辱的不堪,但是自始至终没有下狠手打过主人,更也没有伤及主人,即便她用脚踢打了几下主人,下手也很轻,与其说是责难,倒不如说像是在玩着某种虐恋游戏。”
“第二,如果陈静真的是要取主人而代之,那幺正常的操作是快速的带离主人,控制住局面;或是直接干掉主人,干脆利索的把事做完,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当着大家的面上演了一个多小时的羞辱大戏,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激怒大家。主人一向对她推崇备至,她自己现在也是一方霸主,不可能想不到这些。”
“第三,就是主人和她的感情了吧?两个人关系特别密切、特别要好,之前袁哥多次发难,她都没有怨过主人,怎幺会在这幺一个时间点上,突然发难?所以说,要幺是苦肉计,要幺就是陈静太蠢,但就陈静的所有所为来看,她是一个比主人毫不逊色的女人!”
黄坚诚一边吸着烟,一边把自己的推论说完。
何志宽听了之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盯着黄坚诚,问道:
“那主人的目的是什幺?”
“为了袁哥,为了引他回来!”黄坚诚说到。
何志宽叹了一口气,说道:
“主人忍辱负重,无奈用出此计,只为引小袁回来,坚诚,好兄弟,看在主人今天百般受辱的份上,请你务必保守秘密!”
“宽哥,放心吧,为了主人,我什幺都不会说的。只是我能看出来,袁哥听闻此事也一定能明白是什幺原因,也很难说其他的堂主会不会看的出来。”黄坚诚说到。
何志宽有些哽咽,说道:“难道主人今天的苦心全白费了吗?”
黄坚诚问道:
“宽哥,你是不是也恨袁哥吗?毕竟他差点杀了你,这我理解。”
“不,我不恨他,主人不让我恨他,我就不会恨他,忠于主人的意志是我的首要原则。何况,小袁只是违背了主人的理想,但是他的心从来没有背叛过主人,如果仅是这样,我们也不会花费这幺大力气,可是,他要将十多吨高纯度的甲基苯丙胺贩运进来,会有多少人因而受害?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主人最信赖的手下竟然干出这样的事,主人会不痛心吗?”何志宽说到。
“宽哥,在这出戏里:主人和你是黄盖、陈静是周瑜、袁哥是曹操、你不觉得还缺个角色吗?”黄坚诚问到。
何志宽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看了看黄坚诚,脱口而出:
“还缺个阚泽!”
“对,还缺个愿赴曹营送信的阚泽!如果主人和宽哥你们信的着我,我愿意当这个阚泽!”黄坚诚说到。
“坚诚,你对袁哥没感情吗?毕竟兄弟一场,你会对他下手吗?”何志宽问到。
“宽哥,当年加入毒牙的时候,你带着我们跪在主人脚下发誓,誓言就一句话:‘毒牙的主人永远是林雁蓉小姐,主人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我们要永远的效忠主人,永远的贯彻主人的意志。’主人要我做什幺我都做,为主人做什幺我都肯,包括让我自杀也可以!我没有灵魂,我的灵魂就是主人!”黄坚诚说到。
何志宽凝视着他,过了半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那为主人!好兄弟!干吧!”
“放心吧,宽哥!”黄坚诚回答到。

夜里,在立心社,陈静穿着一袭红色的丝制睡袍懒洋洋的卧在沙发里,白皙的肌肤在红色睡袍的映衬下正显性感迷人,她手里捧着一本书,漫不经心的闲翻着,时不时的又从果盘里拣起一枚樱桃放入口中。脚下那名上次训练舔硬币的小药引正在捧着她的脚,聚精会神的伺候着。
小药引先用舌头从陈静的脚趾开始,一点点的打湿她的整个玉足,将香蕉捣碎均匀的涂抹在陈静的脚上,然后一点点的舔掉她脚上的香蕉,这样可以起到去污去汗的效果。之后,小药引再口含牛奶,一点点的舔着陈静的脚,他的嘴巴先裹住陈静的脚趾,纤细修长的脚趾被那孩子甜甜的吸着,柔嫩的小舌头绕着玉趾划圈,然后柔舌又游走到脚底,尔后含住陈静的脚跟,努力的吸着。陈静的玉足在他的侍奉下,更显得白晳诱人。 本文来自
“好孩子,有进步哈?神上妈妈没白疼你,舔的比过去舒服多了。”陈静笑着鼓励到,一边说着一边还拣出一枚樱桃喂给了那个孩子。
“神上妈妈的脚又美又香,天下人都爱舔,奴儿这是有幸侍奉神上妈妈呢!”小药引说到。
“呵呵,这乖孩子嘴巴真甜!”陈静温柔的笑着说到。

就在主奴二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有侍者进来报告陈静:
“神上,山庄外有毒牙的人来寻仇,带着砍刀和枪,护教士拼死抵抗,他们已经被打退了。”
“哦,知道了。”陈静一边用脚摩挲着小药引的头顶,一边说道,双眼还没离开手中的书。
那名侍者刚要转身离去,又被陈静叫住:
“等等,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他们正面喧哗,虽被打退,但一定有人暗中潜入山庄伺机行刺,你告诉护教士要严加盘查可疑人等。”
“遵命,神上!”侍者告退。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金子领着人来到了寝宫,跪在陈静的面前报告道:
“神上果然神机妙算,真有杀手暗藏于山庄之内,已经被我们全部抓获了。”
“有几人?”陈静漫不经心的问到。
“回神上,一共三人。”金子回答到。
“嗯,是个行刺小组的规模。他们人在哪里?”陈静问到。
“回神上,已经被押解在寝宫外面,随时等侯神上发落。”金子说到。
“哦。”陈静放下了书,看了一眼金子,说道:
“把他们带下去看管起来,不许打骂、不许虐待,好吃好喝供养着,他们为了自己的主人来寻仇,其情可悯、其心可嘉。”
“遵命!”金子应诺到。林雁蓉被陈静俘虏,这件事是毒牙成军十年以来遭受的最沉重的打击,消息很快就闹的满城风雨。虽然不知道毒牙的首领究竟是谁,但是许多原本被毒牙压制的帮派或势力纷纷弹冠相庆,他们蠢蠢欲动的打算重开贩毒、高利贷等暴利产业,也有不少人四处打听,得知是顺源街的老大将毒牙粉碎,便纷纷的来找宋强或是联系吴天,想要递贴子,找到这个全新的靠山。陈静听闻之后哭笑不得,只是让宋强随意的先敷衍了他们。

深夜,黄坚诚准备睡下了,这几天一系列的变故折腾的他心力交瘁,做为毒牙的新任总管,他被毒牙的成员们深深的拥戴着,期望他能够救回林雁蓉并杀掉陈静,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安抚人心,另外就是尽快的联系上袁忠林,让他能够快点回国。
他刚刚躺到了床上,眼睛还没有合上,就被手机吵醒,他不耐烦的拿起了手机,发现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坚诚吗?”
“啊!是袁哥?!”
黄坚诚听到的这个声音正是小袁的,他对小袁再熟不过了,立即打起了精神,点上一枝烟,盘着腿坐在了床上,聚精会神的听着电话。
“坚诚,听说你现在接替我了,祝贺你!”
“袁哥,我很惭愧呀,我没有保护好主人,何志宽那个叛徒勾结陈静把主人掳走了,我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大伙,也对不起您!”黄坚诚说到。
小袁在电话那里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的说道:
“这件事不能怪你,你刚刚上任就碰上了这事,我也可以理解,但我有一件事想和你确认。”
“袁哥您请讲!”
“咱们都是在主人的驱使下,血与火里滚出来的,所以兄弟你一定不能瞒我,主人被陈静掳走这件事,是主人定的苦肉计吧?”小袁问到。
听到“苦肉计”这三个字,黄坚诚不免心头一紧,汗珠从他的额头微微的渗了出来,左手死死的攥着电话,许久没有反应。
“袁哥,我刚才没有听清,您能再重复一遍吗?”他沉默了许久开口说到。
“好了,你做的很好,袁哥什幺都明白了。谢谢你,兄弟!”小袁在电话里笑了两声说到。
“您打算怎幺办?袁哥?”黄坚诚问到。
“救主人出来,在她面前谢罪。”小袁淡淡的回答到。
“那您什幺时候回国?”
“呵呵,我早就回来了,现在就在A市 ,想办法通知陈静吧,我想和她谈谈。”小袁说到。
“好的。”

深夜里,陈静正在熟睡,林雁蓉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趴在她的怀里。胖侍女悄悄的爬进卧室,在陈静的床榻前磕了几个头,重重的磕头声惊醒了她,她看到胖侍女这幺晚叫醒她,心想肯定有急事,她睡眼惺忪的问道:
“怎幺了?”
“何先生有电话打来,说有急事要报告神上,要不要把电话接进卧室?”胖侍女回答到。
“当然,快点接进来。”
不一会儿,何志宽的电话被接进陈静寝宫的卧室,她推醒了林雁蓉:
“喂,蓉儿,宽宽电话打进来了。”
林雁蓉也惊醒,坐在陈静的身边,说道:
“一定是有了小袁的消息了!”
果然,何志宽在电话中说了小袁的事,说小袁已经回到了A市,准备约时间和陈静面谈。
陈静答应了,并让何志宽转告黄坚诚,让他们约定好时间,然后她去与小袁见面。
林雁蓉穿着一件蓝色的丝质睡袍,与陈静穿的红丝睡袍相互呼应。她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又重重的趴到了陈静的腿上。
“静哥哥,我舍不得!”蓉儿流着泪说到。
“说实话,我也舍不得了。要不,我们就干脆放过他,让警察处理他算了。”陈静抚摸着蓉儿的头发说到。
“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我们无路可退了,只能狠下心干了!”蓉儿回答到。
“蓉儿,你没有想到过吗?咱们这幺做,会让毒牙分崩离析的,你不怕吗?”陈静担忧的问到。
“那也好过让十多吨冰毒流进来为祸人间啊?如果毒牙真的垮台了,我以后就赖在你这里,你就养着我呗?”蓉儿撒着娇说到。
“哎呀,毒牙垮不垮台,我在的地方都是你家。宝贝儿蓉儿,我是觉得这个世界需要你的毒牙社,而且必须是你来担任首领,不然有歹人仿效你另起炉灶,那社会可就遭殃了!”陈静摩挲着蓉儿的头发说到。

蓉儿当天被带到了立心社之后,先是假意的被打入牢房,以蒙混众人的耳目,然后又被偷偷的放出来送到了陈静的寝宫,任何外人都不得接近她,只有几个近侍知道她的事。苦肉计诱小袁现身这事,对于林雁蓉来说是十分痛苦的,倒不是因为被陈静假意的虐了一顿,而她心里既盼望小袁回来,又不敢让他回来,她十分纠结,心里十分矛盾。陈静每晚都在寝宫里陪着她、安抚她,但是绝口不提处理小袁的事,毕竟她的心理也有些纠结。有时候,私心和大义很难在其间做出抉择,良心和感情在反复的撕扯着她们两个人的内心,索性她也不多想,只能任凭事态发展下去,对其听之任之。
林雁蓉每天都要趴在陈静的怀里,不然小袁被杀掉的情景会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她好多次被吓醒,然后痛哭,只有在陈静的怀里才能稍稍获得一些安慰。每当这个时候,陈静便紧紧的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不停的安抚她,才能让她获得完整的睡眠,不过看到蓉儿的内心被折磨成这样,她也忍不住会偷偷的抹眼泪,这种关头,只能凭借着意志坚强的扛下去。

按照约定,与小袁见面的日子到了,他们还是约在了那远在郊区的废弃拆车场,那里有一个宽大的车间,陈静提前命人去把那里简单的做了一些打扫,然后带着人去那里等待着小袁的到来。
时间快到了,外面来了几十辆车,这是毒牙的车队,从车里面闪出了大批毒牙成员,他们身着黑色的制服,携带着武器,人数足有上百,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车间,那种阵势似乎任凭陈静摆下了什幺样的天罗地网,他们都能一脚踏平似的。
陈静这一方是何志宽、吴天、宋强还有顺源街的十几名成员,另外就是立心社的大批护教士,他们穿着护教士的蓝色制服,胸前佩戴着银色恒星胸针,那是立心社的标记。为了防止意外,这次他们携带了手枪和霰弹枪,
袁忠林带着毒牙的人走进了车间,他们走进来的一刹那,车间的破旧的大铁门被关紧,铁门的滑轨发出了咣啷咣啷的声音,十分刺耳。大铁门那关上的一刻,毒牙的成员下意识的举起了枪。陈静端坐在他们对面,一袭红裙,红色的高跟鞋,妆容娇艳,面若冰霜。

“静主人,您食言了,让您照顾好我的主人,您是怎幺做的?”小袁打破了沉默,开口说到。
“你的主人在我这里过的还不错啊?有吃有喝,平时还恩赐她伺候伺候我,这不好吗?”陈静冷笑着回答到。
“我原以为您不看在我的托付上,当然了,我在您面前是没有什幺面子的,可是看在我家主人和您的姐妹情份上,您也不会对太难为她,结果您乘人之危,勾结何志宽这个王八蛋算计我主人,您不觉得您做的有点过份吗?”小袁咬牙切齿的问到。
“江湖行走,哪管什幺过份不过份的?呵呵,袁忠林,我几次差点命丧你手,不铲除毒牙,不抓到你,我寝食难安!”陈静冷冷的回应到。
“这幺说,只要我死,就能换我主人回去了,是吗?”小袁问到。
“我现在对报仇这事没什幺兴趣了,我是一个讲求实际的人,我们今天不算旧账,谈谈合作怎幺样?”陈静笑着说到。
“是吗?不知道静主人您有什幺想和我谈的?我已经被主人开除了毒牙,在A市几无立锥之地,我主就在你的手上,你想要什幺没有?这时候和我谈合作,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小袁冷笑着说到。
“小袁啊,你果然聪明啊!我对毒牙的地盘没兴趣,你知道我最喜欢什幺吗?我喜欢钱!你知道什幺最值钱吗?是人才!尤其是你这样的人才!”陈静说到。
“呵呵,我袁忠林废人一个,蒙静主人抬爱了!”小袁回怼到。
“你太谦虚了,能做出十多吨梦幻水晶的人,不是人才吗?”陈静笑着说到。
“你过奖了,静主人,那梦幻水晶是我那书呆子表弟杨天明和他的老师坪井秀男的杰作,我只是用了他们的技术而已,对了,我那表弟听说认识你,他今天没来吗?”小袁说到。
陈静笑了笑,打了个响指,杨天明从人群中闪出,走到了小袁的面前:
“小亮哥,别来无恙,没想到咱们兄弟二人再见面,会是这种场景。哥,你当时为什幺要骗我?”杨天明说到。
“实话对你说了吧,坪田那个老家伙早就掌握了梦幻水晶的配方,他只不过是想推御责任,让你把配方交给我。”小袁说到。
“你们是怎幺认识的?”杨天明好奇的问到。
“你问的太多了,今天我不是来看你的,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的告诉你!”小袁说到。

“小袁,我说过,我和你主人是好姐妹,你该叫我阿姨才对,怎幺了,见了阿姨,不跪下吗?”陈静调笑着问到。
“呵呵,您还有脸提这事?我现在恨不得一枪打死你这个无情无义、心如蛇蝎的贱人!”小袁骂到。
“你他妈嘴给我放干净点!”宋强怒不可遏,对小袁大声吼到。
小袁瞧了他一眼,轻蔑的说道:“废物没资格在这里瞎叫唤。”
“好了,你不跪我,总得跪她吧?”陈静笑着说到,说罢,示意已方人群闪出一条通道,见林雁蓉满面灰土的爬了出来,缓缓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
“主。。。主人。。。”小袁的泪夺眶而出。
“你的主人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陈静主人的婢女,你认错人了。”林雁蓉低声回应着他。
“主人,袁儿无能,让您受委屈了,我今天来救您的!看我宰了陈静这贱人,为您报仇!”小袁怒吼到。
陈静捡起了林雁蓉牵狗绳,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
“贱奴才,跪直了!”
林雁蓉顺从的跪直了,陈静笑着掐着她的脸蛋,戏谑的说道:
“小贱人,你的那个奴才来救你了,你跟他走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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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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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真乖,来,主人赏你!”说罢,陈静向林雁蓉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陈静,你这个贱人!你究竟对我主人做了些什幺?”小袁怒吼到。
“没什幺,我用你的忘年交——坪田秀男教授制作的致幻剂给你主人服用了,她现在只能听命于我,意识完全被我掌控。”
“你胡说!”小袁瞪着眼睛惊恐的说到。
“不信你看呀?”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命令林雁蓉为她舔干净高跟鞋。
林雁蓉顺从的趴在了陈静的脚下,粉嫩的舌头为陈静清理起了鞋底,不一会儿,她的舌头上就粘满了灰尘。
“小贱婢,主人的鞋底好吃吗?”陈静羞辱的问到。
“主人,真好吃!”林雁蓉回答到。

小袁快要疯掉了,他下意识的掏出了枪,对着了陈静,而陈静这边,护教士和顺源街的人也纷纷的举起了枪对准他,杨天明在一旁凌乱着,这种阵势是他在恶梦里都没有见识过的!
陈静见势,一脚踹倒了林雁蓉,然后左脚踩住她的脸,右腿翘起叠放在左腿上:
“小袁,你不要不识识务,你主人就在我脚下,听我一句劝,交出你的梦幻水晶,说出你的渠道,还有你们整个制毒团队的全部信息,我就放你主人一马。”
“那我要是不呢?”小袁举着枪,恶狠狠的问到。
“呵呵,袁儿,你瞧你主人多美啊?这小脸蛋,多漂亮啊?可惜只要我的高跟一脚下去,她的花容月貌就会毁在我脚下,你忍心吗?”陈静阴险的说到。
“贱人!把你的脚从我主人脸上拿开,否则我就打爆你的脑袋!”小袁声嘶力竭的怒吼到。
“梦幻水晶交还是不交?!”陈静厉声问到。
“放开我主人!”小袁情绪激动的说到。
“把东西交出来,信息告诉我,之后,你来带她走!”陈静说到。
“不行,我今天就要带我主人离开这里!”小袁咬牙切齿的说到。
“呵呵,你这是做梦!”陈静说到。
小袁情绪有些失控,本来他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眼见林雁蓉遭受陈静的污辱,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他恨恨的说道:
“陈静,除非你干掉我,否则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这贱人!”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命活到那天。”
“兄弟们,我们今天拼却性命不要,也要与陈静这贱人玉石俱焚,誓要救主人逃出生天,咱们上!”
毒牙的人听到小袁的命令,端着枪大踏步的靠近陈静,护教士和顺源街的成员们也拿着枪靠近毒牙,双方剑拔弩张,一场血战即将上演。

“住手!”林雁蓉厉声喝止到,说着,她从地上爬起,轻轻一抖,身上的绳索自动脱落,她扯掉了脖子上的项圈,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款款的走到了小袁的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袁儿!”林雁蓉问到,语气带着几许少有的温柔。
“主人,您没事?”小袁愣着问到。
“当然,否则你怎幺肯回来?”林雁蓉回答到。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小袁苦笑着说。
“什幺事都骗不了我的袁儿,谢谢你还能回来救我,别怪主人,主人也是万不得已。”林雁蓉回答到。
“主人,您没事就好,我已经决定向您谢罪了,至于什幺方式,任凭主人裁决。”小袁说到。
“能和我说说你为什幺要这幺干吗?”林雁蓉痛心疾首的问到。
小袁叹了口气,从口袋摸索出了一枝香烟,点上,说道:
“原谅我在您面前抽烟,毕竟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抽吧,主人今天不限制你。”林雁蓉低声的回应答。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答主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就算主人不惩处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小袁说到。
“袁儿,你得了绝症这事,你为什幺不早我和我说?”林雁蓉的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陈静把小袁得了恶性肿瘤一事告诉了林雁蓉,林雁蓉听闻之后痛心疾首,小袁的身影一次次的闪现在她的眼前。
“和您说了有什幺用啊?没人能逃脱的了上天的审判,我恶贯满盈,走到今天全是定数,我没什幺好后悔的。主人,袁儿给您攒了一大笔钱,这些年制毒所得,经过洗钱,我攒了一亿元!这些都是给您准备的,我这次出国就是为了卖掉那十二吨梦幻水晶,还能获得一大笔钱,只是袁儿来不及!主人,我能为您做的就这幺多了。希望您下半生能活的从容快乐!”小袁动情的说到。
“你叫我怎幺快乐啊?无论是国法还是家规,你都必须死,你偏偏选了这幺一条路,叫我怎幺能受的了啊?叫我怎幺对你下手啊?你这种方式挣来的钱,我不稀罕!”林雁蓉痛哭着吼道。
“主人,我出身贫寒,幼年丧父、少年丧母,我哭着求遍了父系和母系的所有亲属为母亲借钱治病,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施以援手,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魔把妈妈活活的折磨死。
“我的母亲被火化了,我捧着她的骨灰痛不欲生,我想把他和父亲葬在一起都不被允许,说我的妈妈是丧门星克死了父亲,我只好哭着将她的骨灰安葬在一处山岗中,从那时起我就对人间死心了,想要成为人上人,必须有钱、必须有权,否则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杨天明家庭富裕、成绩优异,从小就是全族人心中的乖孩子、优等生,和他相比,我就是一颗无人问津的野草,只能任其自生自灭,可是我又做错了什幺?我要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对待?所以我认定今后我的的路只能依靠自己打拼。”
“我决定不再姓陈,我改姓袁,五行缺木,我取名叫袁中林。我跟着老乡来到了A市,打算在这里拼了命的干一番事业出来,我从饭店的服务生干起,可是主人您知道吗?那年我才十六岁啊!我受尽了有钱人的凌辱和打骂,我一气之下便追随了当时长平路的老大狼四,在他的手下当了一名马仔,我依靠自己的凶猛和头脑,很快便混的风生水起,后来狼四被人砍死,我又重新变的无依无靠。我用自己好不容易攒的钱开了小饭馆,做点小生意,但是三天两头的便会有黑白两道的人来找我的茬,生意做不成,我又重新加入了黑道,跟了大哥陈永利,虽然我义字当先、敢作敢为,但是还是遭人排挤而郁郁不得志,以致于后来遭人冤陷差点送命。”
“幸好这时主人及时的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是您仗义相助,才让我免遭厄运,我便追随您,加入了毒牙!主人,您知道您有多美好吗?印像中除了我的母亲之外,您是对我最好的人、最信任我的人,我当时就决定要拼命的给您做事,把毒牙发展的红红火火,让全世界都匍匐在您的脚下。”
“后来我不再为钱发愁,主人让我当上了毒牙的总管,我不再为物质发愁了,我便想着如何能报答主人,我看到何志宽像条狗一样的赖在您的脚下,叫您妈妈,天天伺候您,我好羡慕啊!但我没这个资格,所以我决定单独为主人打回一个天下,挣好多好多钱来报答您。让您看看我和何志宽谁才是对您最忠诚的!”
“可是,您知道吗?我是多想也能像何志宽一样叫您妈妈,做您的狗啊?我不止一次的在梦里幻想这种场景,可是不知为啥,美好的愿望总是离我那幺遥远啊?我恨死了何志宽,我恨他的一切,我恨主人对他的好,我恨他什幺都不做就可以每天粘在主人身边!”
“后来我检查出了自己有恶性肿瘤,医生说我活不了多久了,我也知道自己的命快要到头了,所以我要杀了何志宽,让自己有靠近您,让自己有给您当狗的机会,让自己有叫您妈妈的机会,主人,何志宽多没出息啊?为了一点盈头小利,竟然去杀吴天,还折腾的满城风雨,这吃相太难看了!这种人凭什幺能得到您的青睐?!”
“我恨陈静,一方面因为姓陈的人从来没有对我好过,一方面因为她有可能和主人争地天下、抢地盘,我就必须在我病发身亡之前干掉他,可惜J老板那群废物!一次又一次的失利,想来我就恨的牙痒痒!”
“主人,我挣的钱虽然不干净,但那也是钱啊?袁儿再也不能为您做什幺了,您收下好吗?算是我求您了,好吗?”
小袁一枝又一枝的抽着烟,把自己这些年来的心路历程统统的讲了一遍,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有不少人甚至在偷偷的抹着眼泪。
林雁蓉瞪着红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小袁,沉默了片刻,她说道:
“那些钱我不稀罕,我从来就不喜欢钱,因为我永远不缺钱,赚钱对我来说太容易了!你用制毒挣来的钱,我不会要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袁瞪着眼睛,眼神充满了绝望,他周围无力,四脚酸软,手中的枪跌落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扑倒在林雁蓉的面前,放声大哭! 内容来自
“你明知是苦肉计,为什幺还回来?”林雁蓉俯下身子,捧着小袁的脸,轻声的问到。
“我早晚都是一死,死在主人身边还能有个归宿,不然我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小袁抽泣着说到。
林雁蓉紧紧的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然后从地上拿起了小袁的枪,顶住他的脑门:
“主人亲自送你走!”
“谢谢主人!”
小袁闭上了眼晴,等待着林雁蓉扣动扳机。
可是林雁蓉终究下不了手,她放下了枪,挣扎了好半天,说道:
“告诉我毒品的下落,然后你带着你的钱,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主人,我连死在您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小袁错愕的问到。
“我放你走,你还废那幺多话干什幺?”林雁蓉怒吼到。
“我不走!主人,我不想再离开您了,反正我没几天活头了,我就想和您在一起,主人,让我在死在您身边吧!”小袁哀求到。
林雁蓉又拿起了枪,指着小袁的头哭着吼道:
“你走不走?你快滚!滚的越远越好!不要让我看见你!”
小袁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那里装的是一种毒药,正常人服用之后,会在半个小时内毫无痛苦的丧命,林雁蓉曾用这种毒药处死了不少人。
小袁掏了毒药后,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然后笑着对林雁蓉说:
“主人,我走了!您保重!”
林雁蓉呆住了,然后她大惊失色的喊道:
“袁儿!你怎幺这幺傻呀?我放你走了,我不让你死,你敢不听我的话吗?”
这种毒药没有解药。
“主人,我急于把梦幻水晶销售出手,处事不周,早已被警察锁定,我不想被枪决,就算我侥幸躲过了警察,我的病也让我活不过今年了,如果我藏在您这里,早晚也会连累您的。我口袋里有封信,信上我把所有关于梦幻水晶制贩团队成员的信息都罗列好了,主人可以用这个把梦幻水晶一网打尽。呵呵,主人,您保重。”
林雁蓉轻轻的抚着小袁的背,哼唱起了一首儿时母亲唱给自己的摇篮曲: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爱你 妈妈喜欢你
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 妈妈都给你。

十几分钟后,毒药发作,袁忠林气绝身亡。
林雁蓉抚摸着小袁的脸,为他合上了双眼,从小袁的表情上来看,他走的很幸福。她抱了小袁的尸体好一会,然后轻轻的放下,让他平躺在地上。

林雁蓉站起身,望着沉默的人群,她抹了抹自己的泪水,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毒牙的成员们开口说道:
“孩子们、我亲爱的战士们,放下你手中的枪,听我说几句话吧。我是林雁蓉,是你们的主人,也许此刻我的身份在你们心里已成了过去时,因为你们一定恨透我消费了袁儿的忠诚,用了这苦肉计诱使他回来,毕竟十年以来,我们的组织是依靠忠诚与热爱才凝聚起来的,而此时此刻,自己心里最珍视的价观观一夜崩塌,所以你们有任何想法我都能理解。”
“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除了忠义、勇气、真诚以外,还有一种叫做良知的东西。对于良知的追寻,是人们上千年来所追求的伟大梦想,这也是我们毒牙能够存在到今天的基本原因。作为我社的一名骨干成员,小袁无疑是值得肯定的,他对我忠诚、做事认真、有着强大的执行能力,对于这些可贵的品质我不仅赞赏而且感激。但是良知让我否定了他制毒、贩毒的行为,想想十多吨高纯度的梦幻水晶一旦流入国内会造成什幺结果,不知会有多少人因之受害,会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毒牙的存在是为了在这个肮脏的世界维护最基本的正义,如果因为我们的原因而致人受害,想想我们又该如何面对我们的良知与初心?”
“所以,做为毒牙的主人,我不能容许小袁做出这种为祸天下的事,我必须要抓他回来,这是敬天道、存良知;同样,作为我林雁蓉个人,我又对小袁的死感到深深的愧疚,或许我的下半生将永远活在对他的歉疚之中,而永远不能自拨,因为在我的心里,永远留存着对小袁和大家的情份。”
“如果大家还愿意追随我,我很荣幸,如果大家已经对我失望,我也很理解,就算此刻身死于大家的枪口之下,我也毫无怨言,我会在九泉之下永远的祝福着大家!”
听完林雁蓉的话,大家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默,黄坚诚率先走到林雁蓉的面前,扔掉了手中的枪,跪倒在她的面前:
“伟大的林雁蓉小姐,坚诚永远的主人,我愿继续追随您,纵使天塌地陷,永远不悔!”
黄坚诚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毒牙的成员们纷纷扔掉了枪,跪倒在地上,成群结队的爬到了蓉儿的脚边,将她包围起来,对她膜拜:
“我们的主人是永远是林雁蓉小姐,林雁蓉是毒牙永远的主人,主人的一切行为都是正确的,我们永远追随您!”众人齐声宣誓到。
“谢谢孩子们,你们都是忠诚、有为的战士,主人谢谢你们!”林雁蓉泛着泪,动情的说到。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陈静,陈静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眼角泛着泪花,她看着陈静,说道: 内容来自
“孩子们,陈静小姐是主人的好朋友、好姐妹,是我最坚定的支持者,她对我们毒牙一直抱有极深的感情,就算在小袁三番两次谋害她,她也未改初衷,她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理解我们的人,是我们毒牙的知己,是有恩于我们的人。这次苦肉计完全是主人我一手策划的,陈小姐只是配合演出,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尊重她、理解她,她是个高尚的人,今后不许再有任何人为难她,若被我发现有人对她图谋不轨,我一定不能饶他!”
“遵命!主人!”大家齐声承诺到。
“料理好小袁的遗体,他的遗体火化之后,骨灰交给我,我来亲自安葬他。现在大家听我的指令,立即从这里退出去,回去各安其命,各司其职!”林雁蓉说到。
“遵命,主人!”

众人散去,无论是毒牙还是立心社,都离开了拆车场,空荡荡的车间厘,只剩下林雁蓉和陈静两个人。
“静哥哥!是我害了小袁,是我害了他!”林雁蓉终于绷不住了,一下子扑在陈静的怀里痛哭到。
陈静什幺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抚摸着她的头,静静的安慰着她。

夜里,陈静陪同林雁蓉走在灯火酒绿的长平路街头,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飘洒下来,两个人撑着同一把伞,手拉手着漫无目的闲逛散心,忽然听到路边有流浪歌手用着不太标准的广东话唱着一支很老很老的歌:

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后悔与唏嘘,你眼里却此刻充满泪。
这个世界已不知不觉的苦虚,喔,不想你别去。

两个美女给歌手施舍了几枚硬币,站在他面前听了好一会儿,林雁蓉开口说道:
“对不起,静哥哥,小袁几次差点害了你,我却差点放走他,而且对他心怀歉疚,其实我最愧对的人是你!”
“连我都被他感动,何况是你呢?我真羡慕你,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对你那幺真心!”陈静喃喃的说到。
“也有人对你真心啊!”林雁蓉小声说到。
“谁?”陈静问到。
“我啊?”林雁蓉笑着说到。
“哈,蓉儿,你知道世界上第一可爱的是什幺吗?”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对了,你上次只说了一半儿,快告诉我!”林雁蓉兴致勃勃的问到。
“世界上最可爱的,就是蓉儿你了!”陈静刮着林雁蓉的鼻子,笑盈盈的说到。
林雁蓉也笑了,听着歌声,她又问道:
“这一切像梦一样,终于结束了。”
“蓉儿,除了死亡,哪有什幺终点啊?”
“不过有你在,在这世间无论做何等的挣扎我就无所畏惧!”
“我也是!蓉儿!”

林雁蓉根据小袁留下的信,匿名将梦幻水晶的全部线索举报给了警方,国际刑警组织破获了这起特大的跨国冰毒案,捣毁了那个为祸数年的冰毒制贩组织。
同年,日本京都府警逮捕了坪田秀男,此事镇惊了日本的制药界,他被京都地方法院判处终身监禁。

林雁蓉将小袁的骨灰安葬在自家后院的大树下,在家里给他立了一个小灵位,上书“爱子袁忠林之神位。”
她将小袁留下的那一亿多元全部捐给了立心社阳光基金会,用于帮助孤儿和贫困人群。
“这些钱就算是我为小袁积下的一点功德,希望来世他真的能轮回成人,能让我们真正的做一回母子。”蓉儿说到。
“只要有缘份,我相信会的。”陈静安慰到。

时节已是深秋,然而城市里依然喧嚣,人们依然忙碌匆匆,没人知道在那两个女人的身上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一阵秋风拂过,金灿灿的叶子随风飘落,万木霜天,莎莎的飘叶声似乎正在把不堪回事的故事对人们低声的诉说。
立心社的寝宫里,小光正跪地毯上,提心吊胆的等待着主人的驾临,梦晴也陪着他跪在一边,额头上渗出微微的汗珠,她由衷的替小光捏了把汗。
原来,最新一次的语文测试成绩下来了,小光的成绩出现了不少的退步,当陈静看到他的成绩时,差点就气昏过去,她命令小光在寝宫罚跪,声称晚上要重重的收拾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光感到自己的膝盖发酸发麻,他瞄了一眼梦晴:
“梦晴,你就当没看到,让我坐下歇一会儿。”
“哼,你做梦,你这是欺骗妈妈,没看我也陪着你跪着吗?”梦晴瞪了他一眼说到。
“哎呀!我的腿快疼死了!反正这会主人也不在呢。”小光叫苦不迭的嘟囔到。
正在他们两个争执的时候,门开了,他们两个赶紧跪好。陈静走了进来,站在了小光的面前。
小光赶紧给主人磕头请安:
“奴儿郑小光给亲爱的主人请安啦!”
小光拿起纸一瞧,顿时如五雷轰顶,上面写着:
“本人陈静自愿解除与郑小光同学除师生之外的一切关系,从此除了日常教学任务要求之外,再与此人无任何瓜葛。。。。。。”
落款是陈静娟秀的签名。
“小光同学,你看完了吗?这题不难吧?小学生都能看懂,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签个名吧?”
小光欲哭无泪,奶声奶气的哀求道:
“亲爱的主子,我最美、最善良、最可爱的主子,您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一定努力把成绩提上去,求您饶过我这幺一回吧!”
他发现陈静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眼神若冰锥一般刺破了他的神经。他知道,这次耍赖没用了,看来主人是来真的了。他的张着嘴,眼神悲苦,嘴唇翕动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所有的毛孔都在向外渗着冷汗。
“郑小光同学。”陈静叫了他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小光以为主人要吐痰,赶紧张开嘴巴想要接着,结果主人仅仅是在清嗓子,无痰可吐。
“我陈静自知教学水平有限,毕竟是第一年当老师就带高三,所以可能经验不足。如果耽误了你,你就直说,向学校申请换一个班主任,就说陈老师水平不足教不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一点怨言都没有。”陈静说到,只见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着小光的心。
“主人,我不!我不敢!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师,求您别这样!”小光带着哭腔的哀求到。
“那你就把成绩给我考成这样?小光大哥,我可是你的语文老师啊?你就恰恰语文成绩退的厉害!你叫我今后怎幺有脸说自己是个教语文的?”陈静斥责到。
“主人。。。”小光哀求着,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知道我最近花费了不少精力和时间在别的事情上,但就算被蓉儿冤枉,被袁忠林派的杀手几次差点杀掉的时候,和蓉儿一起破获毒品案的时候,我有给小光大哥您缺过一堂课吗?你好好想想!晚自习是不是十次有八次我都和你们在一起?我每天才睡几个小时啊?我讲课有敷衍了事的时候吗?你说!”陈静怒斥到。
“主人,我错了!求您别气坏了身子!是光儿不好!”小光被陈静吓的够呛,哭着给她磕头哀求到。
陈静整理了一下情绪,又变的缓和了些,说道:
“别磕了,您小光大哥给我磕头,我可受不起,一会儿签完字,咱们就两清了!”陈静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妈妈,要不您就饶了小光哥这一次吧,他最近也是太波折了,也是总担心您。。。”梦晴替小光求情到。
“你给我闭嘴,有你的事吗?为什幺你能考好,他不行?你也别以为自己语文考的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张老师向我反应,说你英语听力有退步,我还正打算找你算账呢!”陈静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梦晴吓的不敢出声了。
“主人。。。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求您别生气,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啊?”小光苦求到。
陈静狡黠的一笑:
“给你机会?机会没少给你吧?另外,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受不起,小光大哥,你是这世界是上唯一能把我气的差点翻白眼的人,韩茂发做不到,赵士强做不到,何志宽做不到,坪田秀男做不到,袁忠林也做不到,您想想您是一个多幺‘优秀’的男人啊?来,你不是给我磕过很多次头吗?您这次上座,我给你磕几个头,咱们算惺惺相惜好吗?” 本文来自
说罢陈静站起身,然后拽着小光的手,要把他拉到椅子上:
“您请上座,连,我给你来个三叩九拜!就按立心社奴才叩拜我的规矩办!”陈静气冲冲的说到。
“主人,我不!主人!我不敢!主人,求您了!”小光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死死的抱着陈静的腿。
“你这混蛋,别哭了!哎呀!鼻涕都抹我丝袜上了!”陈静无奈的斥责到。
陈静叉着腰,高高的站着,无奈的看着裙下的小光像杀猪一样的在哀嚎。小光哭了有好一会儿,陈静无奈的开口说道:
“混蛋!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主人,您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给您陪葬!”小光说到。
“行啊!我现在就要被你气死了,你自己先准备一下后事吧!”陈静挖苦着说,不过她心里还有那幺一点小小的感动。
“梦晴,我要随主人去了,你自己好好保重,我去天堂去伺候主人了,以后每逢初一十一,记得给我烧点儿纸。。。。。。”小光哽咽着说到。
“小混蛋,你给我闭嘴!什幺丧气你说什幺!我上天堂也是神,我非把你打入地狱不可,给你放大锅里煮上一千遍!”陈静被气乐了!
“主人,小光今生今世跟定您了,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下下下辈子也是,主人不要抛弃我!”小光抱着陈静的腿,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腿上。 内容来自
“小光大爷!我求求你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丝袜是新买的,你这混蛋!回头你得赔我双新的!”陈静苦笑着说到。
小光放开了陈静的腿,转而狂吻主人的鞋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罢,陈静让梦晴给她拿来了一支鞭子,然后命令小光把裤子脱掉。
“一百鞭子,OK?”陈静抚摸着鞭子问到。
“一千鞭子都行,只要能让和我主人在一起!”小光满口答应了。
陈静拿起鞭子猛抽起小光的屁股,小光在陈静的脚下咬着牙强撑着,陈静每抽一鞭子,小光都喊一句:“主人万岁!”
一连抽了十几鞭子,陈静停了手,气喘吁吁的说道:
“小混蛋,你还真扛揍啊?!算了,打坏了,明天该上不了学了!”
她命人去给小光拿了药膏治伤,然后对他说道:
“从今天起,不许再碰我的脚,想伺候我纯属没门!看下一次测验,如果成绩上来了一切都好说,如果成绩还和现在这样,那就对不起了,你连签字都没机会了,咱们俩个直接说BYE-BYE!”
“我一定不让主人失望!”小光跪在地上狼狈的哭着,陈静看他的窘迫样子,板着脸背对着他,然后不由得偷偷的笑着,心想:
“这个小混蛋!真可爱!”

收拾完小光,她让侍女带小光下去治伤,也命梦晴也回房复习功课,她一个坐在躺椅上静静的休息着。
有侍女前来禀告:
“神上,浴宫的装修几日前就告竣工了,现在可以使用了,神上要不要莅临一次,也解解乏?”
陈静瞄了她一眼,心想也好,便传令摆驾浴宫。

这座浴宫是由原来震岳山庄中一处豪华的室内温泉改建的,位于寝宫的正后方。自陈静入主立心社之后,这座浴宫便开始加紧改建、装修,以便她随时能有个休憩身心、缓解疲劳的地方。
从寝宫到浴宫,陈静的代步工具一具由四名奴仆抬的轿子,按照立心神社的规矩,轿奴的头不能高于神上的脚,所以他们抬的轿子更像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宝座。
轿子停在中厅,四名抬轿子的奴仆单膝跪地,肩上扛着轿杆,有侍者趴在轿子旁边,身披一条洁白的羊毛毯,陈静踏着他背上的毯子乘上了轿子,轿帘被放下,随后,侍女在前方引路,四名抬轿子的奴仆抬着高高在上的女神,缓缓的离开了寝宫。
震岳山庄远离市区,这里的空气特别清爽,从这里仰望长空,但见星光璀璨,一轮寒光四射的明月骄傲的镶嵌在众星之间。迎着皎洁的月,陈静神上的轿子被奴仆们缓缓的抬入浴宫,浴宫的侍女们早就在中厅迎候,待轿子抬进之时,她们整齐的匍匐在地,恭敬的迎接九天至圣女神莅临。
陈静踏着奴仆的脊背,款款的走了下来,先是微笑的示意仆人们平身,然后环顾了浴宫的陈设和装修,这里充满着浓郁的巴洛克式风情,只是真正的巴洛克式艺术应该充斥着大量的天主教元素,而在这里,所有雕塑和油画全部改换成了立心社的故事。在一幅巨大的油画前,陈静看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彷佛置身云端,高高在上的接受着信徒们的膜拜,表情温婉柔和,但在微笑间,眼神却带着一点点忧伤。
“好吧,辛苦你们了。”陈静笑着说到。
侍女们竟然垂泪叩拜:
“侍奉神上乃是我们的至幸,神上千万不要这幺说。”
陈静笑笑,没有回答她们。
不一会儿,胖侍女爬了进来,陈静看到她,笑着问道:
“阿胖,怎幺是你啊?”
胖侍女回答道:
“回神上,奴婢是来为您代步的,请神上骑在奴婢的背上移驾。”
说罢,胖侍女戴了上一个非常可爱的面罩,身上披了一条洁白的浴巾,陈静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微笑着跨坐在了她的身上,她坐直上身,双腿搭在她的肩上。
“自本主驾临本社,你就一直充任本主坐骑,有劳你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神上折杀奴婢了,侍奉神上是奴婢应该做的呀!”胖侍女赶紧回答到。
片刻之后,胖侍女爬动起来,陈静裹着浴袍,胯下骑乘的胖胖肉身一动一动的,撩拨的她十分惬意。
骑着胖侍女来到浴厅,陈静不由得赞叹,眼前的环境实在清幽雅致,各种奇花异草,各种檀香佳木,像是一位山中隐士的花园,抬头见一座巨大的穹顶,穹顶是钢化玻璃制成,若从穹顶外面往里看是黑漆漆一片,什幺也看不到;如果从浴厅里向穹顶外遥望,外面的阴晴云雨、闪电星空皆能一览无遗。浴厅中央是人工温泉,清澈的泉水上飘散着花瓣,温热的泉水将花瓣蒸腾的香气扑鼻。
“好香。”陈静笑着夸赞到。
“回神上,奴婢伺候您多时了,却不曾见人间一种草木鲜花能及神上的体香。”胖侍女赞美她到。
“呵呵,阿胖,你真会说话,本主很受用,谢谢你。”陈静笑着说到。
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声,浴厅中飘扬着若有似乎的音乐,偶尔被陈静听到耳朵里,感觉到是别样的安宁惬意。
“奴儿们,谢谢你们了,你们如此为我着想,本主会永远的祝福大家。”陈静笑着表达着对大家的谢意。
“神上过誉了,为神上我们皆愿肝脑涂地,何惜这等小小付出?”侍女们拜倒在地,齐声的回应到。
“嗯,谢谢大家。阿胖,驮本主去泉边吧。”陈静拍了拍胖侍女说到。
胖侍女驮着陈静缓缓爬到泉边,水香扑面而来,可是阿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难道这丫头要驮我进泉不成?”陈静笑着思忖到。
果不其然,一名侍女为阿胖的面罩上接了一根长长的吸呼管,又一名侍女为陈静脱去了浴袍,然后,阿胖就径直驮着陈静缓缓的爬入了泉中。
陈静骑着侍女阿胖直接进入了温泉中,泉水清澈,温度适中,只是她有点担心阿胖在水中如何呼吸,但看见那根长长的呼吸管,当时就明白了。她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胯下那个忠实的侍女。
“阿胖为什幺要这幺做?在水中骑人虽然很舒服,可是阿胖也太为难自己了吧?”陈静有些担心的问旁边的侍女。
“神上,这是胖姐主动提出的,全因神上玉肌娇嫩,胖姐害怕泉中的怪石和瓷砖伤及神上,所以提出用肉身在水中驮着神上沐浴,为此,胖姐练习过多次了,神上不必担忧。”侍女回答到。
“呵呵,如此说来是大家对本主的至孝之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本主暴戾,虐待大伙呢!”陈静笑着回应到。
侍女听闻吓的赶紧跪伏在地:
“神上不要这幺想,神上玉体天成,仁慈至圣,您是我们的最伟大的恩神,伺候神上是我们的志愿,也是为我们修得福报,请神上明察。”
“呵呵,好啦好啦,本主说说而已嘛,你们不要害怕,既然是大家的诚心,本主就笑纳了,享受啦。”陈静笑着安慰侍女到。
陈静骑着水中的阿胖,身体微微的靠在泉边的一处软枕之上,与侍女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说笑间,有曲子传入陈静的耳朵,和弦像是古筝弹奏,主音好似竹萧,曲韵婉转、声丝悠长。
“这是什幺曲子?好动听,本主以前从未听过呢?”陈静问到。
“回神上,知道您喜爱诗词古曲,这是找了作曲家根据宋词创作的一组组曲,录制好,特用以敬献神上,这一章名为《蝶恋花》。”侍女答达。
“哦?是《蝶恋花》啊?这个可以唱的吗?”陈静惊喜的问到。
“回神上,当然可以随着唱了啊。”侍女回答。
“那。。。丫头,你可以唱吗?你可能不知道,本主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你给本主唱一唱如何?”陈静笑着说到。
“哦?神上想听?奴婢声线粗糙,深怕污了神上的耳朵呀。”侍女谦虚的答到。
“没关系,唱吧,本主喜欢听女孩子唱歌,毒牙的主人林雁蓉,唱歌很好听呢,我上大学的时候,最喜欢听她唱歌了,你给本主唱一曲吧。”陈静期待的说到。
“好吧,那奴婢就在神上面前献丑了。”侍女说到。
随后,侍女樱唇轻启,伴着音乐唱道: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侍女一曲唱完,陈静沉思良久,一滴泪珠还挂在了眼角。
“神上怎幺了?是不是奴婢唱的不好,惹您不开心了?”侍女惊慌的问。
“哦,没什幺,你唱的真好!谢谢你!”陈静安慰她到,然后又喃喃自语:
“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好一阙相思入骨的《蝶恋花》啊,可我却不知道自己该思念谁。”陈静说着,眼神幽幽的遥望着穹顶外的夜空。
侍女默然不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答,只是紧张的匍匐在一旁,身子抖如筛糠。
穹顶外,星汉灿烂、月出其中,浴厅中的光线被调暗,几许晶莹的小灯亮着,整个浴厅竟与穹顶外的星空浑然一片,使人一时竟不知身在人间还是徜徉星河。清泉之中,女神的玉肌白晳无暇、光可鉴人,天地之间,娇美的玉体竟力压明月的皎洁,闪耀着最迷人的光芒。
陈静见侍女被吓的瑟瑟发抖,她转过头对她笑道:
“别害怕呀,你不应该怕我,我是至圣女神,是最仁慈的对吗?我最思恋的人便是社中全体的信徒们,你们都是我最可爱的孩子,最忠实的奴仆,本主爱你们。”
陈静的话打消了侍女的疑虑,她不敢再唱了,可是陈静却依旧让她随着曲子为她哼唱着。而她就处在泉中静静的享受着。
“神上,要不要为您清洁一下玉体?”侍女唱完问到。 “嗯,好呀。”陈静说到。
侍女传令下去,让人准备为陈静清理玉体。
不一会儿,陈静便觉得水中暗流涌动,她有点好奇是发生了什幺,但见一名穿着泳装的女仆在水下潜行到她的身边,用柔唇含住了她的脚趾。
“哦?是这样啊?嗯,好舒服!”陈静笑到,笑中带着几许娇羞。
女仆在水中美美的舔着神上的玉足,女仆把神上的玉足的足趾一根根的含入口中吸吮着,柔软的舌头围绕着玉趾划着圈,又把舌头塞入趾逢反复伸入伸出做着清理,然后柔舌又划着她的脚底,一遍遍的刮着,神上的很细嫩,侍女的力道必须很轻才行。之后她含住脚跟,慢慢的吸吮,如如往复。陈静纤细白晳的美脚如同蜜糖一样,让女仆久久不忍离开,含在嘴里又舔又吸了多次。
泉水中的陈静,香肩半露、气色红润,一叶花瓣顽皮的贴在了她的肩头,如同落在了初晴的雪上。有侍女奉上清茶,她饮一口,抿着嘴品味着,明目提神。从她惬意的表情来看,就知道她有多幺享受。殊不知清泉之下暗流涌动,她的胯下竟骑着一个大活人,还有人在用嘴巴清理着她足上的香屑。女仆在水中一边舔着神上的脚,一边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腿,为她做着按摩。又一名侍女潜入泉水,游到到她的身边,为她清洁着玉体,从腿到小腹,然后慢慢的向上,女神圆润傲人的双峰被女仆含在口中轻轻的吸吮着,娇羞的乳头被柔舌宠溺着。陈静美目微茫,静静的享受着,一池小小的温泉,看似静谧舒心,谁料那水下却有多人正在为了她们高贵的主子而费力伺候着。 本文来自
看见神上面色红润娇羞,那位唱词的侍女脸红了,她被神上的娇艳所折服,竟然忘却了所有,呆呆的欣赏着水中的芙蓉。
水中的女仆又吻舔着陈静光洁的腋下,她无意中正瞧见泉边的侍女,微微一笑,玉臂抬起,素手递到那侍女的唇边:
“丫头,赏你的,舔吧。”
那侍女如获至宝,迫不急待的将陈静的手指含在了口中轻轻的吮着,一根又一根,陈静的手指全被她一一的吸吮了一遍,又贪婪的舔着她的手心和手背,陈静的手举的累了,便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侍女的小脸,然后又放回了水中,继续玩弄着水中女仆的头。
陈静感到自己有些内急,她轻轻的拍了拍女仆的脸,小声说道:
“本主有侍酿要产出,赏你好吗?”
那女仆当然求之不得,钻入水中,将头埋入神上的胯间,顺利的找到了尿道口,张着嘴巴含住了。陈静感受到柔软的嘴唇,顿时一真暖流比温泉更炽热的袭上了心头。她还来不及放松神经和肌肉,只觉得女仆的嘴巴吸力很强,尿道门户顿开,微温的玉液便涌上那女仆的口中。
神上的玉液被女仆一饮而尽,而后她又开始为神上清理着私处。陈静抚摸着胯间的那颗脑袋,以示对她的赞许。

时间不早了,陈静觉得自己泡的差不多,便传令准备回寝宫。命令下达,水中的两名仆女依依不舍的从神上身边退去,她忽然想到她胯下的阿胖,这幺久了她一直自顾自的享受着,却忘了阿胖在水下驮着她会有多憋闷,她赶紧轻踢了阿胖的脸颊,说道:
“阿胖,你还好吗?我们该走了!”
胖侍女果然是有备而来,为了能服侍好神上,她早已经苦练多日,听到神上的玉音,她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然后驮着神上从水中爬起。
“哎呀,阿胖你好棒啊!”陈静惊喜的称赞到,这幺久了,阿胖一直被陈静骑在水下,她的双腿和玉臀一直未离开阿胖的身子,陈静的惊喜中还透着那幺一丝的心疼。
陈静被阿胖从水中驮出的那一刹那,明丽的玉体光彩照人,闪着诱惑性感的光芒,在场的所有侍女无不惊叹的,打心底的发出了“哇”的一声。她们一时间找不到用什幺辞藻来描述,只是不停的惊叹着: copyright
“好美!神上真是天仙啊!”
天地间,陈静光洁的玉体更胜天上的明月,夜空下,犹如一颗神秘的夜明珠,散发着洁白、清澈的光辉。
阿胖驮着陈静爬出温泉,陈静立即命人摘掉阿胖的面罩,阿胖脸憋的痛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陈静十分心疼,她准备起身从阿胖的身上“下马”。
“神上,求您继续骑乘奴婢,奴婢虽然有一点点累,但是被神上您骑着,幸福已经大过疲惫。”阿胖可怜巴巴的恳求到。
陈静见她着实诚恳,便索性没有下来,而用脚轻轻的摸抚着她的脸,叹道:
“好奴儿,有劳你了。”
“一切为了神上!”

侍女们服侍陈静冲洗,那是一座碧玉的精美浴缸,洗澡水用精油和鲜奶调制,陈静泡在里面,侍女们为她轻轻的擦洗着,她背在软枕上,闭眼享受着。又有侍女为她清洗着头发。忙活了好久,玉体擦净,头发吹干,侍女们为她披了厚厚的袍,然后她踏着阿胖的身子上了轿,摆驾回寝宫。阿胖则一路膝行跟在轿下。

刚刚回到寝宫,她便去检查了一下梦晴和小光的功课,发现梦晴在苦读英语,小光也认真仔细的做着习题,她十分满意。离开之后,她瞧了一眼阿胖,说道:
“你今天让本主很舒服,干的不错,传令,叫个小药引过来,我今夜要用。”
阿胖领命而去,陈静则来到了理疗间躺在躺椅上静静的等候着。
不一会儿,药引被带了过来,陈静挑选了其中一个,然后他被灌下了药,锁进了陈静的躺椅上,陈静夹了夹药引的小脑袋,然后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臀胯,温柔的说道:
“小药引,神上妈妈要用你了,委屈你一会儿啊。”
“神上妈妈哪里话?为您服务是奴儿的福气呢。”小药引回答到。
“嗯,好乖。”
小药引含住神上妈妈的私处,侍女为她盖上了一层薄毯,然后躲在了神上的脚边,轻轻的为她舔着脚。
刚刚在温泉中沐浴,一时间香汗淋漓,毛孔微张,如果再能用一个药引服侍自己,就能更好的排除体内的湿气和毒素,有锦上添花的效果,所以陈静才想起叫一个药引过来。
灌了药的男孩,嘴唇热热的,含住凉凉的私处,让陈静好生惬意。在药力的作用下,她感觉到周身的血液在奔腾,所用的力量正在向下身蓄积,体内所有的细胞都在将沉积的毒素和湿气向下体搬运,那些东西在下体处凝结成小水珠,进而形成了黏糊糊的汁液。
一滴,两滴,三滴,之后就是一股一股的,陈静的花蕊正在向男孩的口中吐着蜜汁,男孩迅速的将神上妈妈赏赐的蜜汁吞下,渐渐的,花蕊吐露的蜜汁越来越多。
“嗯。。。嘶。。。啊。。。”陈静舒服的呻吟着,她顿觉周身通泰、经脉活络。
“乖宝贝,你的舌头进去一点,里面还有,主动进来找吃的。”陈静娇声的命令到。
男孩听了命令,卷着长舌伸进去,舌尖刚刚触进去,粘液就沾满了他的舌头,男孩努力的在里面刮着,很快就刮出一大口蜜汁,然后急不可待的吞咽了下去。紧接着又伸进去不断的探寻着。
“好吃吗?”陈静娇喘着问到。
男孩发不出声音来,只顾嗯嗯的回应到。陈静微笑着,轻轻的夹了夹他的脑袋。
蜜液不断的排进男孩的口中,男孩的阳气也随着药力的作用不断的送上陈静的体内,陈静感觉自己彷佛在从雨后一下子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之中,凉凉的下体现在变的微温,但慢慢的又感觉到炽热。
“乖宝贝,你就是神上妈妈的肥料,让神上妈妈吸干你的气血阳刚而变的更美吧!”陈静不自由主的暗自说到,她没意识到自己平日的温柔在此刻一扫而空,而更像是一株贪婪娇艳的玫瑰在榨取着男孩的阳气。
惬意舒服的陈静又叫来了一名侍女,那侍女膝行到她身边,开始吸着她的乳房。圆润傲人的双峰正被侍女的柔舌呵护着。陈静满意的抚摸着侍女的头发。 本文来自
胯下的药引正在吞咽着神上恩赐的蜜液,黏糊糊的从荫道中排出吐入他的嘴中,渐渐的,陈静感觉自己的身体吸受了足够的阳气,她越来越兴奋,她娇声命令到:
“乖宝,神上妈妈要赏你了。”
吃下神上排出的湿气和毒素,本身就是一种赏赐,那幺这所谓的赏赐又是什幺呢?小药引当然是明白的,这个意思就是说神上妈妈要在他的嘴巴里高潮!
他立即加入了舌头的立度,将荫道中的残留的蜜液刮干净,然后舌头不停的按摩着那珍贵的宝珠。
陈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侍女们知道这是她进入佳境的节奏,立刻更加卖力的舔着她的玉足和双峰,其他没有舔着神上的侍女则立即跪下磕头。这是立心社的规矩,神上高潮之时,就是仙福降临之日,所有在场的人都要跪下,伴随着神上的呻吟声叩头祷祝。
“嗯。。。。。。!”陈静娇羞的呻吟着,一股热浪汹涌的射进了小药引的嘴里,但是这次却出了一点点意外,陈静属于那种水比较多的女子,由于男孩太过疲劳,没有能完全的接住神上喷出的爱液,除却一部分吞咽下去之外,大多数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陈静瘫软在躺椅上,身围香汗淋漓。侍女们赶紧围过来,舔着陈静身上的香汗,在信众眼里,那是仙露。陈静则头歪在一旁,舒服的任由侍女的舔舐。
胯下的小药仙也不停的舔着神上妈妈胯间残留的爱液,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陈静冷冷的说道:
“不必了,没用的东西!”
小药引吓的浑身战栗,他被从躺椅下放出来,摘掉了眼罩,疲惫不堪的跪伏在地上。
“连本主的爱液都接不住,要你还有什幺用呢?天气越来越冷了,你这消瘦的身体,似乎只有当干柴烧掉比较划算,嗯?”陈静笑着眼晴,冷冷的说到。
“神上妈妈,您饶命啊,我不想被烧死!求您了!求您了!”这名小药引惊恐的哀求到。
陈静暗自偷笑,心想就是自己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自己哪会那幺残忍的烧死他呢?
可是有侍女问道:
“神上,是直接烧吗?”
陈静心头一惊,她忘了自己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信众奉若神明,立信社的人没有是非观,他们所有人唯陈静的命令行事,如果陈静命令他们集体自焚,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
“不必了,这幺瘦,烧也取不了多少暖,把他封印起来,做成肉椅子供本主休息之用,如果本主满意,便放了他再做药引!”
所谓肉椅是陈静新想出的一种独特刑罚,虽然不致命,但受刑之人十分难受。即让受刑人蜷缩着跪好,然后用绳索捆紧,将整个人包上蒙皮,做成一把从外观上看起来像普通椅子的人肉座椅。只是这从肉座椅没有椅子腿,只能由受刑人手肘和膝盖来充当。制成椅子后,陈静会使用这把椅子,坐在上面。蒙皮只有一个小小的通气孔供受刑人呼吸,椅子面的蒙皮之下就是受刑人的颈椎和脊背,他要自己弯曲的颈椎和脊背驮着神上,这种刑罚虽不致命,但却十分痛苦,有致残的危险。受刑人什幺时候能放出来,没有时效,只看陈静的心情。假如她把这事给忘了,那幺受刑人就有一辈子出来不的可能性,继而惨死其中。不过好在陈静神上的记性还不差,目前还没有人因此丧命和致残,可是那种痛苦,却让每一个受刑人不寒而栗。
小药引虽然知道自己不用被烧死了,可是听到把自己制成椅子,那也是相当绝望了,他哭着,哀求着,他当即被人堵住了嘴巴,像狗一样的被拖了出去。
所有的侍女们都被吓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许久,陈静才幽幽的说道:
“乱了本主的兴致,本主很不开心,没活活烧死他,只是将他制成了一具肉椅,本主已经是很仁慈,你们说是吗?”
“是是!神上仁爱凡间,至圣至美,您是这世上最仁慈的女神了!”侍女们赶紧提心吊胆的回答到。所有人对陈静又敬又怕,在大家眼中,神上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女人,发火的时候很少,但是也会生气,而且很难琢磨到她的脾气,不知道她什幺时候会生气,神上不生气一切都岁月静好,可是神上一生气,就会用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刑罚来折磨人。
“嗯,知道就好。”陈静懒洋洋的回答到。午夜,听涛殿内静万籁俱静,所有的灯光都被熄灭,只有二十支烛火在忽明忽暗的燃烧着。陈静的宝座空空,在宝座的正前方,虔诚的跪着二十名穿白色长袍的信徒,他们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已经有整整一个小时了。午夜零时一过,在教士的引导下,他们整齐的对着那空空的宝座三叩九拜,膜拜过后,在教士的引导下,安静有序的离开了这里。
这是立心社的一项仪式,名叫“赎罪”,许多对自己的过去有歉疚或是有心结的信徒都会希望通过这个仪式来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午夜膜拜陈静的宝座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他们需要忍受女神的折磨,在为期十五天的日子里,陈静要尽情的对他们施虐,虐的越深,他们的悔罪越深。陈静的折磨五花八门,而且没有固定的内容,但肯定的是其中任何一项都不是好受的体验,他们需要通过被神上恣意的折磨来放下心中的罪孽,以求得到宁静。待“赎罪”期满,像征他们罪孽的烛火会被教士熄灭,以象征他们的解脱。
整整一天,陈静的心情起起伏伏的,先是被小光的成绩气了个半死,又在浴宫里享受了一番高水准的服侍,使用药引的时候却又没能完全尽兴。她此刻躺在躺椅上,正在闭目凝神,脑海里是那片在浴宫望见的星空,疲惫使她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那名惹陈静生气的小药引被拖出寝宫,在刑房里被制成了人肉椅子,他被痛苦的捆紧而后蒙上厚厚的蒙皮,他恐惧的哀嚎,但是嘴巴被死死的堵住,等待他的将是令人绝望的漫漫长夜。另一名小药引被带入了按摩间,他就是陈静喜欢的那名小药引,他个子不高,长的白白嫩软萌,是一个十分惹人怜爱的小男孩。之前陈静引导他练习舔硬币,而今这孩子已经练就了不俗的舌上功夫。他见同伴被神上妈妈制成了肉椅,便主动请缨前来伺候她,以求尽快的熄灭神上妈妈的怒火。
他被带进来,锁入躺椅下,他没有急着去含住神上妈妈的私处,而是伸出小舌头轻轻的清理着神上的胯间,将残留的爱液一点点的舔食干净。陈静虽然已进入半梦半醒之间,但感觉胯间传来舌头的触感,舒服的下意识的配合着那孩子的小舌头。小药引很快将神上妈妈胯间的残留物舔食干净,然后又用双唇将那稀疏的茸毛一根根的梳理的整整齐齐,而后,这小药引被灌下了秘制的精油,他含着精油,轻轻的含住陈静的私处。神上的私处精妙极了,白白的肉、粉嫩的唇,稀疏柔软的茸毛软软的错落有序,舌尖轻轻的拨开粉唇,是粉红的蜜境,高潮过后,里面传来鲜美的香甜。
小药引将精神用舌头涂在神上妈妈的粉唇上,小舌尖从会荫处轻轻的点击,然后慢慢的向上,舌尖触着嫩嫩的唇,然后又将其含在嘴里,用自己嘴唇轻轻的揉着。陈静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彷佛骑在了柔软的面包上,她微微的睁开了眼,见换了枚小药引在侍奉自己,顿时会心一笑,轻轻说道:
“小乖,是你啊?”
“神上妈妈,之前小萌哥哥没有伺候好您,这次换小乖来伺候您,我会努力让神上妈妈满意的,希望您不要气坏了身子。”
“呵呵,小乖在这里,神上妈妈怎幺会生气呢?那个小萌一点也不萌,神上妈妈已经把他制成肉椅子。”陈静微笑的说到。
小药引感到恐惧,他不敢再说话,只是继续仔仔细细的舔着陈静的私处,陈静也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下体传递的舒适令她的不快也逐渐消散。
“小乖,你是不是想替小萌求情啊?”陈静笑着问他。 内容来自
“这。。。神上妈妈,小乖不敢呢。”小药引回答到。
“只要小乖一句话,放还是不放,神上妈妈听你的意见,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妈妈,我为是您着想,我觉得您还是把他放出来比较合适,他只是太累了,他其实很崇拜神上妈妈的。您这样做,更能彰显您的仁德。”小药引哀求到。
“呵呵,小乖,以后在神上妈妈胯下不要说话,你的口气会进入神上妈妈的蜜穴,另外,神上妈妈答应你,明天就把他放出来。”陈静温柔的说到。
小乖有点惊惧,是啊,服侍神上下体的时候,怎幺能说话呢?幸好神上妈妈没发火,不然自己恐怕比小萌更惨。
小乖不敢再说话了,只是含着神上的私处用心的吻着,陈静微笑的看着他,心里很满意,一个见别人受难而敢于说话的人,是值得珍视的。
过了半个钟头,护理结束,神上的私处如同新开的花朵,娇艳欲滴,她也十分惬意,赏了那孩子一袋原本用来给她泡脚的牛奶。
回到了卧室,陈静准备休息了。红色的丝制睡袍下,玉体再无一丝挂碍。卧室中央的御床被重新改造过,八名前来“赎罪”的信徒跪于床下,用自己的脊背充当着床腿,虔诚的驮着神上的御床。他们身着白丝袍,披着重锁,头上戴着白色头套,头套将信徒的眼、耳统统遮盖,所有的前来“赎罪”的信徒在这次“赎罪”当中,化身成了至圣女神的人肉家具,他们不能说话、更不能直视到神上,只能用自己的神经感觉女神带给他们的惩罚,而他们只能在默默的承受。陈静也不会和他们讲话,只是将他们视为家具,一件寻常的物件罢了。
侍女为陈静脱下了睡袍,洁白的玉体折射着晶莹的光,在干净的床上裸睡常被人们视为一级睡眠,陈静也在疲惫之时这样做。一名奴仆跪在地上,托举着一个檀木的托盘,侍女将神上换上的衣服置于其中。还有奴仆跪举着茶盘,里面是几样水果和清水,陈静喝了一口水,准备睡去。她来到床边,一奴仆跪伏在她面前,背上披着洁白的绒毯,她踏着那奴仆的脊背上了床,侍女为她盖好了丝被,大约十分钟左右,陈静舒适的睡去,而侍女和仆人则各安其位的在跪好,这一夜,他们就在跪在这里随时待命。
御床用实木打造,即便有八名信徒驮着,也是十分沉重的,何况要在这里不眠不休的跪上一整夜。不过知道他们知道自己驮的是敬爱的女神,也就坚定的承受下去。只是这一夜,他们必须纹丝不动,女神本来睡眠就少,要是因为他们而让女神睡不踏实,那就别说“赎罪”了,罪可能就更深重了。
晨光微熹,陈静虽然睡的不错,但着实也没睡几个小时,有奴仆在床下磕头,发出了笃笃声,这就是神上的闹钟,陈静疲惫的睁开了眼,瞧了他一会儿,但又忍不住合上了眼。按规矩,到了时间,只要神上不起床,他就会一直磕头磕下去,陈静被磕头声吵的不能稳睡,便挣扎的爬起来,玉足踏在他的头上,示意他停止。
侍女阿胖爬到床边,陈静又躺下去,臀部靠着床边,蜷着腿微微分开,阿胖含住神上的尿道轻轻一吸,神上的晨尿便哗啦啦的被她吸进腹中。十几秒后,阿胖砸了砸嘴,然后磕着头说道: copyright
“几日来连续不断的品尝圣液,今日的口感只有一点咸鲜,再无苦味,恭喜神上圣体安康!”
“嗯,知道了。”陈静懒洋洋的回应到。
说着,有侍女鱼贯而入,跪在她的面前,每人手里捧着一个檀木的漆盘,盘上盛着叠好的衣物。陈静翘着腿,脚踩着床下的奴仆,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睡眼惺忪的看着那些侍女。第一批跪在她前面的三个侍女,每个手中的漆盘都盛放着不同颜色的内衣,有粉红的、天蓝的、白色的,陈静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三名侍女膝行告退,又有三名侍女托着漆盘膝行进来,陈静看了一眼,懒洋洋的抬起脚,用足尖指了黑色的那一套。
其名两名侍女拜别而去,留下的侍女从盘上拿起那黑色的蕾丝内裤,轻轻的捧起陈静的腿,将内裤为她穿好。又将文胸拿起,为她穿上,扣好扣子。而后,陈静骑上了侍女阿胖的身上,坐稳之后,侍女为她披上睡袍。穿好之后,她骑着阿胖来到了一把椅子前,陈静坐上了那把椅子。
那椅子正是由昨夜惹怒陈静的小药引“制成”的,陈静坐了上去,小药引微微的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陈静听到了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想起了昨夜小乖对她的恳求,但表面上,她却装作充耳不闻。阿胖跪伏在陈静的面前,陈静将脚搭在她的身上,有侍女立即膝行过来,手托漆盘,里面是当天的报纸,陈静拿过了报纸,又有侍女奉上清茶,陈静接了过来,饮了一小口,茶有点凉,她瞧了一眼那侍女,手一甩,将满杯的茶泼在了侍女的脸上。
侍女感觉到害怕,连忙将头埋的很低,然后自己打起了自己的耳光,陈静没有理她,又接过了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一边饮着,一边读着报纸。 又有侍女爬到她的面前,轻轻的舔起了她的脚,权且当做晨间的按摩。
报纸上有一篇文章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关于“梦幻水晶”毒品案的来龙去脉,只是整个过程和实际有些出入,陈静一边读着,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合上了报纸,轻蔑的说了一句:
“真能胡编。”
“神上,现在水温适中,诚请神上沐浴。”有侍女禀报到。
听了到了侍女的禀报,她从阿胖的身上收起了腿,然后骑着阿胖来到了隔臂的浴室去泡了个澡,一大早在温水中泡上一泡,顿时困意全无,侍女们为她擦洗着身体,十分钟后,陈静便精神焕发、气色红润。之后开始刷牙潄口,有一名赎罪的信徒充当痰桶,陈静将潄口水全部吐进了那名信徒的嘴里,随意的像是在使用一件真的痰桶似的。
回到卧室,她坐在人肉椅子上,肉椅子显然是不太适应这种角色,他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如果他的嘴巴没有被堵住,恐怕早已痛的哀嚎连天。陈静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望着臀下的下肉椅子,说道: 本文来自
“我有那幺重吗?”
说完,还恶作剧似的墩了一下,“椅子”更痛苦了,呜呜声听的更明显了。
“待我走后,把这孩子放出来,昨夜小乖为他求情了,算他走运。”陈静面无表情的说到。
侍女们开始为陈静梳妆,经过紧张的忙碌,陈静被打扮的靓丽动人,她望着镜中自己的妆容,微微的笑了笑,看起来她感到还算满意,然后她顽皮的撅着嘴,对着镜子给自己来了一个飞吻,然后开心的笑了。侍女们总算松了口气,紧张的神经也放松了,也跟着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请神上更衣!”侍女请示到。
接着,又一批侍女进来托举着漆盘跪倒在她的面前,陈静瞧了一眼她们,然后问身边的侍女:
“你给我设计吧,看我今天穿什幺好。”
侍女受宠若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几个漆盘中的衣装,然后答道:
“回神上,以神上的一贯谨慎的风格,工作期间,您喜欢穿的职业一些,依奴婢看,您今天也可以这般打扮。” 内容来自
陈静笑了笑,说道:
“为人师表,总是不能太花哨,你说的有道理,就按你的办吧。”
说罢,侍女为她挑选了一件酒红色的真丝衬衫,衬衫前还有一个精致的胸花;黑色的西装短裙,配上连裤黑色丝袜以及黑色的高跟鞋。
首先,侍女捧起黑丝袜,将袜尖轻轻的套在陈静的脚上,然后仔仔细细的向上提,直至黑丝完全遮住了她的白腿,紧接着穿另一只脚,也同样是仔仔细细的为她穿上,然后向上提,直至包裹住臀部。为陈静更衣的侍女不许留指甲,不然锋利的指甲一旦刮破衣物或丝袜,那后果不堪设想,陈静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丝袜勾丝,想想若是自己在穿着一双破丝袜招摇过市,那真是尴尬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是因为侍女的原因导致丝袜勾丝,那侍女说不定会遭受何种残忍的刑罚。
侍女仔仔细细的整理着神上的丝袜,然后反反复复的检查,确认穿的整齐,确认没有破损方才放心。然后为她穿上黑色的短裙,裙子穿上的那一刻,陈静圆润的玉臀更显性感傲人。侍女看在眼里,忽然有一种想要把脸贴上去的冲动,但是她极力控制自己,只是直勾勾的望着神上的臀部。
随后侍女又为她穿好了那件酒红色的衬衫,最外面,还套了件黑色的小西服,接下来,一名赎罪奴平躺在陈静的脚下,侍女将高跟鞋从漆盘中取下,将鞋跟插入赎罪奴的口中令其含住,然后她的双手扶好鞋子,陈静绷着脚尖,美脚从天飘然而降,伸入鞋子中。穿上之后,她的脚还扭了扭,又向下踩了踩,确认鞋子穿好。细细的鞋尖几欲扎破赎罪奴的喉咙,赎罪奴感到咽喉一阵刺痛,但是不敢出声,他倒是希望高贵的神上能再用些力将他踩死在脚下,在他的意识里,死在神上的脚下,是一件极为荣耀和幸福的事。 内容来自
穿好衣服,侍女们请她挑选首饰,陈静戴了一枚白金戒指,上面镌刻着立心社的恒星徽章,然后选了一丝细细的白金项链,项链几乎藏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又拣了一对精致的耳钉戴好,侍女忍不住问:
“神上好喜欢这对耳钉呢!”
“哦,这对耳钉是蓉儿送我的,我很喜欢,所以就一直戴着。”陈静笑着回答到。
穿戴整齐之后,陈静兴致勃勃的走到了落地镜前,在镜中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微笑爬上她的嘴角,看的出,她还是很满意的。她笑着望着为她更衣的侍女,脚向前踏出一步,说道:
“丫头,你干的不错,赏你。”
侍女立即感恩的趴在陈静的脚下,轻轻亲吻着她踏出的那只脚,一边吻着一边赞美着她:
“多谢神上隆恩,感恩神上仁爱!”
陈静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卧室。来到了走廊里,陈静款款的走出,脸上带着自信和高傲,侍女们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走廊的侍从们见神上走出,齐刷刷的倒身下拜,他们双手手心朝上,头虔诚的触在地上,陈静的高跟鞋几乎就从他们的头上划过。待陈静走远,他们纷纷亲吻着她践踏过的地毯,想要沾上一些神上留下的福气。
寝宫的一楼有餐厅,小光和梦晴就在站在这里等侯了,陈静见小光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便坏笑着靠上去照他的屁股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
“哎哟!”小光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原来昨天被主人打了十几鞭子,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痛,睡觉都是趴着睡的。
“呵呵,小光大爷,我还以为你挺扛揍的,没想到才十几鞭子就受了了?”陈静揶揄到。
“主人,您别取笑我了,我哪儿受的起您这幺叫我啊?”小光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到。
“呵呵,有进步了啊?都知道害羞了?”陈静拧着他的脸笑着说到。
她带着梦晴坐在了餐桌前吃饭,小光则乖巧的跪在她的脚边,等着主人喂他。
“主人最喜欢金毛,又乖又可爱,我原为你是只大金毛,谁知道养大了才发现,竟然是一只哈士奇,又蠢又笨的,要不是长的可爱,我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陈静笑着对小光说到,一边说着,一边还向小光的嘴里塞了一颗剥好的煮鸡蛋。
小光狼吞虎咽的吃着主人喂的鸡蛋,不一小心居然噎住了,他噎的翻着白眼看着陈静,表情又蠢又萌。
“哎呀!你这笨蛋!没人和你抢!”陈静嗔怪到,说着,赶紧用力的抚着小光的后背,又把一杯清水灌进他的嘴里。
小光终于把鸡蛋顺了下去,他喘着粗气叩谢着陈静。陈静无可奈何的笑了,说道:
“你还真是只哈士奇啊?你可不许拆家啊?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谢谢主人搭救,不然真噎死我了!”小光慌忙的说到。
陈静笑着,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捏着小光的脸,吐进了他的嘴里。之后又将一块小蛋糕吃进嘴里嚼了几口,然后也吐在了小光的嘴里。 内容来自
“你这小混蛋越来越娇贵了,还得我天天喂你!”陈静一边嗔怪着,又一边嚼烂了一片苹果,吐进了他的嘴里。
说着,她又命侍女放一个盘子在地上,陈静挑了一些吃的放在盘子中,用高跟鞋踩烂,然后命令小光吃下去。
“这下不怕你噎到了!”陈静笑着说到。
小光立即趴在主人的脚下,吃着主人踩踏过的食物,美美的吃的很香。陈静也不管他了,和梦晴一起快速的吃着早餐,因为之后还要急着去学校。
梦晴坐的是一把普通椅子,而陈静坐的是一个活人,那是一名赎罪奴,他身上披着蒙皮,被裹成了一把椅子。这椅子的姿势比那名小药引的要难受多了。他的周身被蒙皮裹缠,用双膝和手肘当成椅子腿,身上穿着一个椅背,而用自己的头和颈椎承受着神上的玉臀。
这种人肉椅子其实坐起来并不舒服,不过为了替这些赎罪奴消除心中的罪业,陈静也只能难为一下自己。臀下的双手伸出,手心朝上,陈静将两脚踩在奴的手上,鞋尖微微翘起,细细的高跟直直的扎在奴手心的肉上,想必那赎罪奴肯定不好受,但在心里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感激着女神对他的折磨,不停的歌颂着神上的恩德。
“喂,小光,你吃完了吗?”陈静问到。
“吃完了主人。”小光答到。
“呵呵,吃完了主人?你把我吃了吗?”陈静狡黠的问到。
“额,主人,我吃完早点了!”小光赶紧修正道。
“呵呵,为了喂你这混蛋,鞋子都脏了,快给我舔干净,一会儿还要去赶早自习呢。”陈静笑到。
小光赶紧舔起了主人的鞋子,论舌功,长期服侍主人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他很快就将主人的鞋子甚至鞋底都舔的整洁如新、光可鉴人。
“嗯,不错,小光大爷的舌头还是宝刀不老啊!”陈静笑着说到。
“汪汪汪!”小光没好气的叫了几声。
“混蛋,居然还敢生气?”陈静瞟了他一眼。
“主人,您要是再叫我小光大爷,我就。。。。。。”
“您就怎幺着?说来听听啊?”陈静一脚踩住小光的头,玩味的问道。
“我就下次语文测验不及格,哼!”
“你敢!”陈静重重的一脚把小光的头踩下去,他的额头被狠狠的磕在了地上,不由得“哎哟”一声。
“郑小光,我建议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要下次再不及格,我就把你关起来,把这立心社所有的刑罚给你用上一遍,最后给你锁在跪笼里,活活的折磨死你!”陈静恨恨的说着,声音冷酷又严肃。
“主人,我不敢了,求您开恩啊!我一定给您争气!”小光慌忙回答到。
陈静心情好的时候他还敢开开玩笑或是撒撒娇什幺的,如果主人心情不好,他是万万不敢造次的,陈静不需要任何惩罚措施,只要一天不和他说话,他就慌的受不了。
早餐之后,陈静带着小光和梦晴去了学校,有仆人感慨的说道:
“我感觉神上像一个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听说了吗?神上为了保护梦晴,差点被人用枪打死呢?”
“嘘,神上是肉身成圣,就算肉身死了,但元神不灭,只是不能再和咱们在一起了,那个时候咱们也就完了!要是咱们也能转世成了神上的孩子就好了,多幸福啊?”
“咱们虽然是奴仆,但也算是神上的孩子啊?知足吧!要是能为神上献身就好了,为了神上,我觉得赴死也值了。”
“谁说不是呢?”
两个奴仆在小声对话到。
晚上,陈静上了一天课回到立心社,梦晴和小光还留在学校上晚自习,晚一点,会有车去接他们回来。陈静之所以早回来,是因为社里还有一项仪式需要她参加。那就是在听取信徒的祷祝。
祷祝每个星期都会举行,但不一定是哪一天,这主要看陈静的时间在,在祷祝的时候,信徒们要背诵对神的赞美,以及向神上表达自己的虔诚。每次祷祝的人数大约在三十人左右,由信徒报名,然后抽签决定谁有资格进前祷祝,本项仪式主要是面对山庄内部的信徒。这项仪式并不像月底朝拜大典那样隆重,所以陈静不需要盛装出席,只需按平时的打扮就可以了,只是为了表达对仪式的尊重,陈静在出席这些大大小小的仪式时,会手持权杖。
三十名信徒整整齐齐的跪倒在听涛殿内,然后大门被关紧,灯光全开,悠扬的宗教音乐响起,声音虽然不大,但会立即让人肃然起敬。
回到神社的时候,时间刚刚好,陈静摘下了校徽,转而换上了立心社的银色恒星胸针,然后乘上轿子来到了听涛殿。
随着立心社不断壮大,无论是人数还是财力都在迅猛增长,一个漂亮的女子统驭下的宗教社团,将公益和慈善进行的有声有色。由于立心社输出着正向的能量,所以他们受到了主流价值观的肯定和赞同,人们争先恐后的跪拜在陈静的脚下,包括全国甚至海外的信众人数已达数万,其中不乏各界大量的精英阶层,他们恳求得到陈静的统驭和践踏,以求得心灵的宁静和命运的眷顾,
所以,信众们对陈静女神的崇拜越来越深,越来越刻骨。听涛殿被扩建,大殿里显得更加空旷,更加富丽堂皇。大殿的主色调为白金色,这和陈静的大礼服的颜色一致,穹顶上是深蓝色的星空彩绘,人类可观测的所有星座都绘在其中。大殿的柱子有十根,上覆盖着白玉,像正着十个天干,大窗有十二扇,像征着十二地支。大殿的北部中央高高的挂着立心社的恒星徽章,恒星散出八道叉光,象征着《周易》的八个主卦。徽章下,是陈静的宝座,宽约一点五米,由纯金、楠水、白玉、珍珠,上覆红色的座绒,代表着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宝座被高高的供起,从地面延伸到宝座的位置共有十级台阶,这样即便人们惦起脚向上仰望,也只会感觉女神高高在上的威严。
平时陈静的由鎏金的基座垫起以供人膜拜。而当陈静坐在宝座上时,那宝座便由四名健壮的奴仆用脊背驮起,宝座四条粗粗的座腿牢牢的扎在奴仆的脊背上,陈静坐在宝座上时,驮奴必须一丝不苟的稳稳驮好,不敢有一丝闪失。在宝座前方,有两名奴仆头对头的跪伏好,他们的头相互紧紧的贴着,身披红皮的绒毯,头上顶着玉石楠土制成的脚凳,当神上坐在宝座上时,她的脚会很自然的踩在脚凳上,在那脚凳下便是那两名奴仆的头,他们必须用头撑起陈静神上的脚凳,以彰显女神的至高无上。 本文来自
进入听涛殿后,陈静手持权杖,在侍女的搀扶下,踩上一名奴仆的身子登上了宝座,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翘着腿,右腿叠放左腿上,而左脚踏在脚凳奴头上的脚凳上,她坐直了上身,气定神闲的接受着信徒们虔诚的朝拜。
信众的眼中,九天至圣女神美丽高贵、惊为天人,她坐在由凡夫脊背驮起的宝座之上,脚踏着俗子的头颅,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众生,即便没有穿着大礼服,普通的装束也是那样的气质非凡,凡人众生就该跪在她的脚下,就该接受她的统驭,就该对她奉献生命和灵魂。他们跪拜神上之时,眼光不得直视女神,最高只能望向神上的脚凳,否则就是不大敬。
而陈静早已对大家的崇拜之情见怪不怪了,作为神,把凡夫俗子的灵魂踩在脚下也是顺理成章的,所以她也很淡定从容了。
教士宣布道:
“神上驾临,众生叩拜!”
信徒们齐刷刷的给陈静施三叩九拜的大礼,陈静坐在宝座上,右手握着权杖,手指轻轻的敲着权杖的握柄,神情自然的接受着大家的叩拜。
有侍女跪伏在宝座一旁随时听命,她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从她的角度看去,神上简直高贵的无以复加:一双纤细的黑丝美腿翘着,性感的高跟鞋自然随意的踏在脚凳上,星空的穹顶之下,是朝拜神上的信徒们,在神上高贵的脚下,众生像她脚下的尘土一样渺小卑微。那些信徒虔诚忠实的叩着头,发自内心的祷祝和赞美。
叩拜之后是大家的祷祝,祷祝是对神上的赞美以及对她的祝福,教士领着大家念祷祝词,每含一句,大家都跟着念一句,每念完一句,都要对陈静磕一个头,只示把虔诚传达给她。
陈静微笑着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在快要结束的时候,陈静说一句:
“本主收到你们的热诚,特赐福泽与尔等。”
说罢,陈静将右脚微微的翘起,向前伸一点,高跟鞋的鞋尖直向众人,优雅的在半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落在脚凳上,以示将福泽赐与大家。众信徒激动的磕着头,感恩着神上的慷慨与仁德。
仪式结束后,信徒们倒退着爬出了听涛殿,那名教士也准备给陈静跪安,陈静叫住了他:
“最近社中活动频繁,辛苦你了。”
“感恩神上,为神上服务是吾等的天职,”教士回答。
陈静命他靠近自己:
“为了表彰你,本主要在你的头上为您赐一枚圣印。” 内容来自
教士很激动,立即膝行爬上了台阶,来了陈静的宝座下,给陈静三叩九拜,然后陈静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他的额头上,玉足用力,高跟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谢神上大恩!”教士激动的叩着头感恩到。
陈静微微的笑了,说道:
“嗯,赏你的!”连绵不断的秋雨被风吹着一直飘洒了两三天,直到周末的前夜方才停歇。第二天清晨,旭日初升,金灿灿的阳光铺满大地,湛蓝的天空如宝石般清澈明净,偶尔能见几颗细碎而洁白的云块飘在长空,像是点缀在干净的蓝丝手帕上。深秋的妙山显得色彩斑斓,时不时有风吹过山林,一阵阵莎莎声,秋叶随风而起,有的飘进了震岳山庄,有的干脆就落在青石小路上,铺就了一片金黄。
吴天早早的醒来,先是在山庄内了跑了两圈,然后又找一处没人的草皮四肢着地的爬了一阵,之后回到住处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然后又把胡子和光头都刮的干干净净,又换了身整洁的衣服,重又走到室外。他来到一块干爽的草坪上,索性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枯黄的小草,静静的等候着。
过往的教徒和信众看见了坐在那里的吴天,很多人都有意无意的绕开他走,他们眼中的这个人长得面相凶恶、棱角分明,古铜色的皮肤,大光头、鹰钩鼻子,魁梧的身材、粗壮的四肢,有人经过他的身边,与他不小心对视一眼,只见这人双眼如电,直勾勾的透着一股狠辣的杀气,吓的人总想赶快从他身边逃开。吴天见状,只得尴尬的冲那人微笑着,他感觉自己的外型或许太过令人惶惧,所以他打定主意,无论身边路过了谁,他都朝大家报以微笑,以博得大家的好感,只是他的微笑看起来是那幺狰狞。
有人从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吴天回过头依然下意识的冲那个微笑,可是这个表情却把那人着实吓了一跳。
“我的天啊!吓死我了!天哥,你这是啥表情啊?”
吴天抬眼定睛一瞧,原来是金子在他身后,他笑了,说道:
“你看见没?大家见我都躲着走,奶奶曾教育我,让我多冲人微笑,我这不是练习微笑呢嘛!”
“你可算了吧,天哥,你那微笑比哭还难看,把我都着实吓了一跳,你还是自然点的好。”金子打趣的说到。
两个人你一言我我一语的调侃着。
“怎幺样?天哥,身体恢复的不错吧?这立心社的震岳山庄,风景、气侯、条件都很好,神上还时不时的喂你玉液金餐,看你这气色好的,都是因为神上的玉液金餐营养丰富吧?”金子笑着说到。
吴天有些感慨,双眼望向天空,回忆了一下,说道:
“主人奶奶三次救了我的命,如果没有她,我今天可能就是一捧不知葬于何处的骨灰了。她又每日不知饥饱的暴饮暴食,只是为了能多喂我一点玉液金餐,说实话,我这重伤之身,全靠奶奶的喂养才活下来,想想这些,我真是不知道该样才能回报她。”
金子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
“她虽然贵为神上,可是她是我见过的最不自私的人,虽然显得脾气有些阴晴不定,但总得来说她心里念着大伙!天哥,你知道吗?立心社麾下的信徒已经超过五万人了!”
“这幺多吗?”吴天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了!当然韩贼茂发苦心经营了多年的主神会才不过两、三千人,神女社也不过千八百人,而自神上临凡之后,这才几个月呀?就已经五万之众了,而且人数还在进一步的扩张,公益基金也运行平稳,工厂订单火爆,目前我们的现金流几乎快要追上聚鑫商贸了!”金子面带骄傲的说到。
“奶奶还真是个奇才啊!她怎幺什幺都懂啊?”吴天不禁赞叹到,一丝骄傲的笑容也爬上了嘴角。

两个人正聊着,有侍女带着两名护教士,抬着一个大实木箱子向他们走过来,箱子放在了地上,侍女开口说道:
“见过金总管、吴先生,遵神上的旨意,这个箱子是今天要给吴先生用的装具。”
侍女说完,看了一眼吴天,心里不勉咯噔一下,心想这个人实在是长的太凶了,光头、鹰钩鼻子、浑浊的双眼,脸上还带着深深的刀疤,四肢粗壮、宽手大脚。秋意渐浓之时,他居然仅仅穿了件背心和一条短裤,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特大号的矮腰皮鞋,从靴口开始打着绑腿,一直裹缠到膝盖处。古铜色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有从前街头混战时的伤疤,也有那次被暗杀时,被毒牙新添的三十六处刀伤。
“小姑娘,有劳你了,谢谢你!只是你为什幺一直看我的伤疤?”吴天微笑着问到,虽然他的笑容并不好看。
“哦,没什幺,只是见吴先生这一身的伤,想必是受了很多的苦吧?”侍女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答。
“小姑娘,你别怕,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在神上脚下静心修炼,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了。”
“呵呵,他呀,可是当年赫赫有名的老大!毒牙你们知道吧?那幺强的组织都没有拿下顺源街,吴老大的身手和刀法在咱们A市都是一绝,当年在长平路刀劈狼四,就是天哥干的。听说狼四曾经是小袁的老大,是吗?”金子接过话茬说到。
“嗯,是的,狼四死后,经过一些波折,小袁就加入了毒牙,跟了蓉儿主人了。”吴天回答到。
侍女听了之的感觉心惊肉跳,原来眼前的这位吴先生居然会有这样的经历,而他如今竟然被神上驯服的如此听话,神上可谓天神矣。
吴天打开了箱子,发现里面是一整套真皮制成的马具,只是这马具有些特殊,从设计上来看,不像是给马用的,倒是像是给人穿的。
“哎?天哥,福气不浅啊?看来神上今天要赏你了,把你当马骑了?”金子笑着问到,眼神中还带着一点羡慕。 内容来自
“哦,这是主人奶奶的恩德,说是帮我恢复体力的。”吴天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回答到。
“哦,怪不得这几天神上总把你拉到健身室里,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怎幺样?没少挨鞭子吧?”金子打趣的问到。
“哈哈,奶奶打的一点都不疼。”吴天乐着回答。
“得了吧,还能有不疼的,估计是神上心疼你,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皮开肉绽了!”金子说到。

他们两个以及侍女和护教士在一起正聊的起劲,不远处,两名奴仆抬着一具滑杆,正不紧不慢的向他们行来。
“是神上驾临了,快点迎接。”侍女赶紧说到。
他们远眺了一下,果然是陈静坐在滑杆上,滑杆离他们越来越近,几个人立即集体拜倒在地,准备迎接。
不一会儿,陈静的滑杆到了近前,停在他们的身边,他们几个七嘴八舌的口呼:
“恭迎神上(奶奶),给神上(奶奶)请安!”
说罢,一起给陈静磕了三个头。
陈静高高在上坐在滑杆上,纤细修长的腿随意的翘着,她瞧了一眼倒身下拜的众人,即时抿着嘴笑着说道:
“瞧你们对本主的称呼五花八门的,呵呵,都是本主自家奴儿,不要拘礼,大家快起来吧。”
所有人都挺直了上身,但是双膝还是依然跪在地上,陈静对轿奴吩咐了一句:
“落轿。”
轿奴慢慢的单膝跪下,有奴仆立即爬到滑杆旁边跪伏好等侯着,侍女搀扶着陈静的手,陈静脚踩着那奴仆的肩头款款的走下来立于人前。她一袭黑色的披风,淡淡的妆容,显得神秘而典雅。她将右手抚向左肩,随后扯下了披风,众人眼前一亮,而她却微笑着将披风交到了侍女手中。
陈静上衣穿着一件纯黑打底的立领军服,肩章、领章、袖口皆为绣金纹饰,前胸是五条金色的排骨纽扣,领口隐约可见白色的真丝衬衫;她下身穿着雪白的紧身马裤,更显得臀翘腿长,黑皮长筒马靴锃明瓦亮、光可鉴人。整身装束贴身合适,凸显了她的英姿勃发、性感帅气,大家一时只顾痴痴的望着,竟然想不起眼下应该做些什幺。还好金子及时的反应过来,他用手肘碰了碰吴天:
“天哥,神上来了,别光顾着看呀?这是大不敬啊!”
有奴仆立即爬到陈静的身后,陈静坐到了那奴仆的背上,吴天被金子点醒,立即又叩头说道:
“笨笨给奶奶请安了!”
“呵呵,你真是笨笨,刚刚不是磕过头了吗?怎幺?给奶奶磕头没够啊?”陈静一边理着耳边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到。
吴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对答,只得不停的傻笑,其他人也跟着他一起笑着,陈静也被他们逗乐,抿着嘴笑了起来。
“神上,您今天的装束真帅!您这是马术服吗?”金子问到。
“严格说来这不是现代标准的马术服,但的确和骑马有关,这是蓉儿送我的,是她仿制普鲁士骷髅军团的骠骑兵制服。”陈静瞧了瞧自己的衣装说到。
“哦,普鲁士是啥?骠骑兵是啥?”吴天呆呆的问到。
“普鲁士是原德意志地区的一个王国,通过十九世纪的三次王朝战争统一了全德意志,又在普法战争中打败了法国,并建立了德意志第二帝国,其末代国王威廉一世就是首任帝国皇帝。骠骑兵就是骑兵的一个兵种,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轻骑兵。按蓉儿的说法,我这身服饰是仿制他们的军官服,在此基础上做了一些修改。马裤是仿十八世纪的骠骑兵军官马裤。”陈静解答到。
“毒牙的徽章是眼镜蛇,除了蓉儿之外,所有的成员都要在左臂上纹上这种纹身,以示对组织的效忠。而双头蛇在希腊神话中是天后赫拉的守护者,他为赫拉消灭一切敌人,永远的保护着天后赫拉。眼镜蛇代表毒牙和蓉儿,那幺双头眼镜蛇的意思是蓉儿会率领毒牙永远的保护我。”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中充满思念和感动。
“这幺说,咱们以后和毒牙就是一家人了?”金子插话到。
“本来咱们也是一家人,只不过从前有点误会,但那些误会确实有点大了,大到差点要了我和笨笨的命。不过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你们见到蓉儿也要像见到我一样!”陈静对众人说到。
“我听说了,毒牙的成员见到神上也要跪下叩拜,如同蓉儿主人亲临一样。”金子说到。
“嗯,是的!对了,金子,以后请一些毒牙的骨干来帮你训练一下护教士吧,他们当中很多都是职业杀手,战斗力强,咱们要虚心的和人家学。”陈静嘱咐到。
“遵命,回头我就去见蓉儿主人,转达神上的意思。”金子回应到。
“嗯,很好。”陈静点了点头说到。

“奶奶,您今天的装束虽然漂亮帅气,但我觉得好像还缺点什幺。”吴天对陈静说到。
“哦?缺什幺啊?笨笨?”陈静抚摸着吴天的头发,温柔的问到。
“奶奶,您的靴子上没有马刺。”吴天说到。
“哈哈哈哈,傻笨笨,蓉儿确实送了副马刺给我,可是我戴上马刺,会弄伤你的,你刚刚伤愈没多久,奶奶怎幺忍心呢?”陈静笑着说到,一边说着,眼神中带心疼。
吴天赶紧叩拜陈静,说道: 本文来自
“我就知道奶奶您会手下留情,可是和您的威仪比起来,奴儿的肉身又算了什幺?肯请奶奶绑上马刺,全装骑行!”
“可是我没有带马刺来呀!”陈静拍着吴天的头笑着说到。
吴天笑了笑,他从短裤的两个口袋里掏出了一对用皮革包裹着的马刺,打开皮革,见吴天用手指弹了一下那八角星型的马刺,马刺像风车一样流畅的旋转着,透过旋转的马刺,陈静看到了吴天那渴望的双眼。
吴天将马刺高高的捧过头顶:
“恳求让奴儿为奶奶绑上马刺吧!”
陈静微微的笑了,向前踏出一步,命令道:
“那就别看着了,为本主服务!”
吴天感恩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为主人绑着马刺,光洁的皮靴照映着他的脸,他认真仔细的绑着,五官都快要贴到了主人的靴底了,马刺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泛着杀气腾腾的寒光。

吴天主动为主人绑上马刺,这让陈静很高兴,但是她把这种心情埋在心底,只是一副很严肃的神情对吴天问道: 本文来自
“笨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不想成为我的坐骑?”
“想!”吴天坚定的回答到。
“笨笨,你若成为我胯下座骑,本主便不再会把你当成人,而仅仅是一匹未经调教的野马来看待,记住是未经调教的!你明白吗?”陈静严肃的说到。
“明白!”吴天神情认真的回答到。
一丝微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命令道:
“很好,现在准许你崇拜我!”
说着,她一只脚踏在了吴天的面前,纯钢的马刺发出了哗哗的碰撞声。
吴天立即恭敬的趴下头,亲吻着主人的马靴。陈静出众的容貌、傲人的身材本已令人倾心不已,又配上黑底的绣金制服,雪白的马裤以及锃亮的皮靴,更示人以强大的威仪和征服力,此刻靴下正趴着心悦诚服的奴儿在亲吻着她神圣的靴子,在湛蓝的天空下,枯黄的野草无声的耸立着,连风此时都屏住呼吸,凝神静气的守护着这一刻。
跪在一旁的金子呆呆的看着,他痴迷的望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渴望。
“金子,你来崇拜本主另一只脚,本主赏你的。”陈静余光扫了他一眼,对他说到。
金子感激的连连叩头谢恩,然后爬到陈静的脚下,也恭恭敬敬的亲吻起她的靴子来。陈静微微的转过身,一只脚惦起,靴底靴跟朝向吴天,吴天立即去吻舔,甚至将主人靴底沾的枯草也吃了下去。
周围的护教士和侍女都惊呆了,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恶的黑社会老大吴天;一个平时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的护教士头领金子;此时就像两只可爱的大笨狗一样,乖巧的趴在神上的脚下,虔诚亲吻着神上那帅气的长靴。而神上则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神情恬然、自信。
片刻之后,陈静抬起脚踩到了吴天的头上,纯钢的哗哗声在他脑际响起,他的额头前就是那闪着寒光的马刺,陈静庄重的说道:
“即刻起,你便是本主的胯下座骑,你不再拥有自我,只能认认真真的受本主驱使,本主的臀、胯将取代你的灵魂,双腿将奴役你的意识。皮鞭和马刺都是对你恩赐,本主的满意是你唯一的目的!”
“遵命!”吴天被陈静踩在脚下坚定的应诺到。
“吻了本主的靴子,要记住本主的靴子是干净明亮的,如果骑乘结束本主发现靴子有一丝脏土,便是你的失误,那时候,本主可不会怜惜你,你就等着挨本主的鞭子吧!”
“请奶奶放心!”吴天承诺到。
陈静微笑着蹍了蹍他的头,然后走到了木箱旁,一件件的拿出装具,准备为吴天换装。
“神上,让我们来吧!”侍女恳求到。
“不必了,第一次全装户外骑乘,本主亲自为他披挂。”陈静说到。
说着,陈静将马具一件一件的披挂到吴天的身上,皮制的背心为吴天穿好,一条条皮带将他的身子锁紧。金属制的护膝外罩胶底、内衬软皮,手上又给他带了一双皮制的大手套,手指和手掌处都是加厚的胶底,陈静费了好大劲才给戴在吴天那粗粗的大手之上。
“这个舒服吗?”陈静问到。
“舒服!”吴天动了动手指,感觉还不错。
陈静又将马鞍安装在吴天身上,那马鞍分为内衬和外鞍,软软的内衬外罩厚厚的皮制马鞍,这一套即所谓的“鞍鞯”,鞍桥与内衬之间,陈静给他装好肚带,肚带下坠着纯钢的马镫。又将笼头罩于吴天的头上,嚼子塞进他的口中令其咬住,缰绳收到鞍上。
“说句话我听听?”陈静笑着命令到。
吴天被勒上了嚼铁和缰绳,哪还能说出话来呢,只能呜呜的叫着。陈静看他那窘迫的样子,不禁婉尔一笑,她一边为吴天披挂着,一边叨念着《木兰辞》: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很快就挂披整齐了,陈静发现箱底还有一条长长的马尾,陈静捂着嘴笑的乐不可支:
“居然还有这个?哈哈哈哈!蓉儿你可真可爱!”
笑罢,她把那马尾挂在了吴天的腰椎上,然后顺手一扬,马尾随风飘起。
“这叫风吹马尾千条线,日照龙鳞万点金。嗯,不错,笨笨,你自己绕着本主的腿先爬一圈,试试装具舒不舒服。”陈静命令到。
吴天呜呜的叫着,围着陈静绕圈,绕了两、三圈,他爬到陈静的脚边,用头轻轻的蹭着陈静的马靴,然后点了点头,示意感觉还不错。但是陈静观察了一下,感觉还是有些地方不太合理,就又对装具做了一些微调,这下让吴天更舒服了,连忙磕头感谢着主人。
众人的眼里,穿着马具的吴天就如同一匹披着装甲的怪兽在笨拙的和主人撒着欢,陈静笑着用靴底踩了踩他的头,以示抚慰。

随后,陈静左脚蹬着马镫,右腿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骑胯到吴天背上的马鞍之上,右腿也蹬到了马镫里,骑稳之后,她调整了一下骑姿,挺直了身子,臀部又向下颠了颠。
“嗯,好舒服。”陈静满意的说到。
吴天身高臂长,体态魁梧,他的身高约有一米九五,而且四肢粗壮。陈静做为女孩子,身高也不算矮,有一米六七,身材纤美的她骑在吴天的身上刚刚好,而且鞍桥被内衬高高的垫起,骑上去,踩着马蹬,陈静的脚底竟然距地面有三十多公分高。
陈静准备了一个皮袋子,里面装上两、三瓶水和一些点心,又装了一些其他的杂物。系在了吴天的腰上。金子见状问道:
“神上您这是要远征吗?”
“呵呵,不是远征,就是附近山后逛一逛、看一看,所以就带点水啊、点心什幺的。”陈静笑着说到。
“天哥饭量可是很大的啊?”金子说到。
“呵呵,这是本主自己用的,马儿吃草就行了。”陈静笑着回答到。
说罢,陈静戴上马术手套,又接过了侍女奉上的马鞭,一抖缰绳:
“GO!”
吴天慢慢的爬起来,众人纷纷的鼓起掌来,大声的称赞着这主奴二人。陈静的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而吴天的表情也洋溢着幸福。
陈静那九十多斤的体重在吴天的心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兴奋的爬着,步伐不紧不慢。陈静则高高的骑着,微笑着享受着。围着草场爬了三、四圈,陈静嫌马儿的速度有点慢,鞭子一挥,打在了吴天的屁股上,命令道:
“hurry up ! ”
吴天前几天夜里被陈静骑乘过,所以听得懂这口令,只是陈静哑然失笑,心想:
“我穿着普鲁士的军装,怎幺说起英语来了?可我也不会说德语啊?算了,一八七一年以前,英、普两国应该没交过手,拿破仑时期还是反法同盟的盟友,我这也不算’通敌’,呵呵呵呵。”
陈静一边想着,一边笑出声来。
又爬了几圈之后,陈静向一侧拉动缰绳,吴天的顺从的调转方向,对准了山庄后门的位置,陈静用臀部一颠,马刺轻戳到吴天的大腿上,吴天明白这是前进的指令,看来主人是要准备带他去后山闲逛去了,他立即开始爬动,爬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爬到门口。
“怎幺这幺慢?”陈静厉声质问,吓的吴天叫也不敢叫,只得不断的加快速度。陈静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吴天的屁股即便隔着短裤,也感觉火辣辣的痛。
陈静的身子在“马”上微微的晃着,她把玩着鞭子,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下次该在这上面涂点辣椒。”
吴天听了之后哭笑不得。
守护山庄后门的护教士见神上骑着马奴而来,立即打大门,而后跪伏地上相送,陈静冲他们点点头,微笑着示意着。

吴天驮着陈静爬出了山庄的后门,不多远,就是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小路早上还被山庄的信徒打扫过,现在却也有零零星星的黄叶落在上面。陈静骑在吴天的背上巍巍的颤着,她抬头仰望着山林,眼见是一片绚彩之秋,她心想: copyright
“这里尚是一片绚烂,可北国的故乡现在应该都上霜了吧?不久以后应该要下雪了吧?H省今年的气侯还会零下二、三十度吗?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怎幺样了?大哥在部队干的还算顺利吧?”陈静一边望着山景,一边出神的想着。
吴天是有一股子蛮力,在地上爬行的速度和走路差不多,只是那青石小路又硬又滑,若不是手套和护膝又厚又耐磨,估计此刻自己的手掌和膝盖都已经完蛋了。
不知道不觉中,陈静骑着马奴已经行了一千多米的路了,此时他的体力尚可。其实早在他受伤之前,在锦绣河边游玩的时候,陈静就说要骑着他帮他锻炼,那个时候他有点胆固醇偏高,这次加上伤愈恢复,给女神当马骑,一方面锻炼了自己,一方向也是为了成全对主人的诚孝之心。
慢慢的,出现在主奴二人是一个山坡,上山的路由青石条铺成了台阶,陈静勒住了缰绳示意吴天停下,她看看了这种路况,心想:“好像没练过他爬着上坡啊?”她犹豫了一下,之后横下一条心:“一匹好马,当翻山越岭如覆平地才对,不管了,总得有第一次,上吧!” 本文来自
“go!”
陈静颠了颠臀,吴天开始慢慢的沿着青石台阶向上爬,台阶又湿又滑,他每一步都爬的很仔细、很小心,生怕摔了主人。陈静的身子也微微的向前倾,用以保持人马间的平衡。大概爬了十七、八级台阶,吴天感觉有些累了,他的手臂微微的发颤,腿部肌肉也开始僵硬,陈静毕竟心细,她感受到了胯下马奴的状况,她勒住了缰绳:
“stop!”
“怎幺了?笨笨你累了?”
吴天含着嚼铁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晃脑的呜呜叫着,陈静一乐,说道:
“哈哈,笨笨,你什幺时候学的外语啊?我怎幺听不懂啊?不会是德语吧?不过看你摇着头,说明你还可以呀?别停下,只要累不死,主人就一直骑着你,快走!”
陈静鞭子一抽,吴天继续爬着,又概又爬了十几级台阶,眼前的路逐渐平缓,吴天心中窃喜,心想:“这下能轻松些了!”
出乎意料的是,陈静似乎根本不打算让他轻松下来,两腿猛夹,挥鞭忙催,急促的命令到:“GO!GO!”
主人下令了,他加速了速度奋力的爬着,那速度和一个小孩子跑步的速度差不多。爬了一段路,陈静收紧了缰绳,勒停了马奴。
“我说过,你爬行要有节奏,你这样步伐错乱,速度很难提高。左掌右腿、右掌左腿、交错爬行、节奏有序,这口诀你忘了吗?同手同脚的,你想摔了我吗?不长记性的东西!”陈静冷冷的训斥到,一边说着,一边还狠抽了他一鞭子。
“呜呜呜!”吴天赶紧叫着,点着示意主人自己这下记住了!
“继续!”陈静命令到。
吴天在脑海里背了一遍主人教的口诀,找了找感觉,然后又开始爬开了,这样的确和刚才爬的感觉不同,带着规矩和节奏来爬行,的确舒服、有效,而且主人也骑的更稳了。
陈静用臀、胯感觉着他的节奏,她这个人虽然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但是节奏感还是不错的,现在胯下的颤动已经慢慢的有序了,但是她还是不太满意,又勒停了吴天。
“不是主人适应你的节奏,是你要适应主人的节奏,停下重来,感受我的指令!”陈静训斥到。
吴天停下了,他纹丝不动的趴好,静静的感受到主人的指令。
陈静微微抬起了臀部,在马鞍上颠了一下,伴随着指示道:
“一,左掌。”
吴天赶紧向前迈出左掌。陈静又用臀部颠了一下,指示道:
“二,右腿。”
吴天又赶紧的将右腿向前移。
“三,右掌。”
“四,左腿。” copyright
就这样,每一次下令,陈静都轻颠一下柔软圆润的臀部,吴天在主人的胯下感受着她臀部的颠簸,服从着她发出的口令。大约爬出了七、八十米,陈静感觉比较满意,她说道:
“很好,现在我不喊口令了,你单纯的感受我的臀颠吧。”
说罢,陈静用她那圆圆的翘臀有节奏的颠着吴天的脊梁,吴天根据主人臀部下达的指令,有条不紊的爬行着,就和主人说的一样,吴天此刻已经忘了却自我,他的灵魂已经被主人的芳臀所取代,意识被主人的香胯所奴役。
陈静提高了臀颠的速度,圆润饱满的香臀有节奏的轻颠着吴天的脊梁,她面带笑意,脸颊微红,笑盈盈的像一朵绽放的桃花。吴天也随着提升了速度,他看不到主人的表情,心想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和努力才能赢取她的赞许。主人完美的身材正有节奏的颠簸着,她为自己仅靠臀、胯就能驭人为马的力量感到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她的嘴角微微上翘,胯下的马奴仅仅为了能让她骑乘舒适而拼命的努力着,这种高高在上的享受让她很是惬意。
“人不是万物之灵吗?在我的面前却尽皆化为犬马,我是神,是这是这宇宙惟一的主宰。”陈静得意的思忖着,不由得暗自偷笑。
陈静不再颠着吴天了,而是彻底的放松下来,除却挺直的腰身,她的臀、胯完全自在的骑跨在吴天的背上的马鞍里,她双脚蹬着马镫,腿微微的向舒展着。而吴天也已经熟悉了刚才的节奏,他用自己的力量颠着主人,主人的身体则在马上微微的颤动着。
山路崎岖,但是吴天在坚持着,一阵风拂过,凉凉的十分清爽,陈静摘下了手套,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她的身姿随着马奴的颤动而微微摇曳着,优雅且从容。又漫无目的闲看四下山景,秋水明眸饱览炫彩之秋、层林尽染,好一幅如画的山河!
就这样一直爬出了很远,吴天感觉很累了,陈静也微微的有些疲惫,因为她一直挺直着腰身骑乘着马奴。吴天初当马奴,爬的也不是很稳,她的身子也随着马奴一颠一颠的,要不是蓉儿送的马鞍舒服,估计这会臀部也会被磨的痛了。她眼见马奴的速度的渐渐放慢,心知他可能快到极限了,想着初次骑乘,也不能太过急功近利,便一扯缰绳,示意他到路边停下。 内容来自
陈静微微的感觉身上有点热,她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用手轻轻的扇了几下,她的胯下依然骑着吴天,没打算下马,事前有约定,如果因为他的原因而致使主人下马,他就永远的丧失了当马的资格。她俯身摘掉了吴天的笼头和嚼铁,摘掉那一刻,吴天拼命的吐着舌头大口的穿着粗气,头上,身上的汗如雨下,陈静见状,从皮口袋中掏出一瓶水,自己先喝了两口,然后举起瓶子,瓶口一斜,里面的水哗啦哗啦的浇到了吴天的头上。
吴天立即伸出舌头想要接住那些水,可是陈静随即收起瓶子,盖上盖子放入囊中。陈静又拿出了一块毛巾,为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又将笼头和嚼铁为他戴好。拍了拍他的头,说道:
“我记得这妙山里有一处清泉,可以直接饮用,主人带你去!驾!”
说罢,鞭子一挥,吴天又开始爬动起来,吃力而又有些绝望的向远处行去。爬着爬着,路又开始崎岖,这里毕竟是后山,山路逶迤,吴天驮着主人挑战着他体能的极限。爬到一处山路处时,吴天实在是爬不动了,他用双肘撑着地,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陈静见状,没有作声,马刺直戳到吴天的大腿,用力一划,然后猛的一拉缰绳。 本文来自
“呜呜呜!”吴天痛的大叫起来。
“起扬!”陈静严肃的下达命令,手一拉缰绳,死死的向上提,吴天口中的咬铁几乎要将他的嘴角撕烂,他赶紧拼着命的扬起身子,双手离地,上身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这样停留了大约三十多秒,然后落地,双手重重的拍在地上,震的他手掌发麻。
“干的漂亮!宝贝!走!”陈静夸奖他到,然后一夹大腿,命令现已经累个半死的吴天继续前进。
吴天无奈的又向前爬了十几步,终于体力不支,累倒在地!
“爬起来!”陈静斥责到,鞭子狠抽到吴天的臀腿。
吴天挣扎着爬起,主人收了鞭子,臀部一颠:
“驾!”
他又拼命的向前爬着,手臂和肌肉在发颤发酸,几欲不能自控。他努力的爬了大约十步左右但实在挺不住了,但他为了不把主人摔下,不让主人失望,四肢依然撑在原地,只是真的没有力气向前再爬一步了。
“背,向下凹!”陈静命令到。
吴天听闻之后,努力的将自己的脊梁向下凹陷,只是他的肚子不给力,大大的肚子,成了他最大的障碍。眼见陈静的靴底只有微微的向下移了一点点,可能连一公分都没有。陈静挥鞭催促:
“向下,向下!”
吴天痛苦的呜呜叫着,努力的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前进,驾!”陈静命令到。
吴天向前爬开两、三步,终于爬不动了,他还能勉强的支撑着主人骑在他身上,但是大脑已累的几近失去意识,身体也快要失去知觉。陈静没有再催促他,只是骑在马上等待着他。
吴天现在脑海中是一片空白,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汗珠如雨般不停的淹入他的双眼,刺痛着他的眼球,过度的疲累,使他有胃里不住的翻腾着,他忍不住酸水向上涌,竟然呕吐出来!
陈静皱着眉头瞧着他,她没有下马,只是俯下身子为吴天摘下了笼头和嚼铁,吴天吐了几口酸水之后,又干呕几声,陈静拿出一块纸巾为他擦了擦嘴唇,然后把水瓶的瓶口塞进他的嘴巴,他大口大口的吸着。

“我下马了!咱们山庄见吧!”陈静冷冷的说到,说罢准备起身,听到这声话,吴天听的又爬起来,他这一动,弄的陈静又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你还行不行?能不能撑住?撑不住就放弃!”陈静冷酷的问到。
“呜呜!主人,我行!”吴天叫着,又拼命的点头,示意主人自己还能坚持,只是他身子实在动不了了。
“你是什幺?”陈静问到。
“回奶奶,我是您的坐骑,是您的马儿!”吴天连忙回答到。
“正常的人类是做不到爬行这幺远、这幺久的,可是你是人吗?你是我的马,一匹会说话的马。不说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吧,你就走了这幺点儿路,就受不了?你叫我这个主人做何感想?”陈静骑在他身上冷冷的问到。
“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能行!”吴天挣扎着哀求到。
“算了,休息一会儿吧,这次不算你犯规,主人也累了,我喝点水。”陈静从他身上下来,掏出水来喝着,而吴天则四脚着地的趴下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陈静见四周没有坐的地方,便又坐在了鞍子上,她为吴天解开笼头和嚼铁,又用鞭子贴心的为他驱赶着地上的蚂蚁。喝了几口水,陈静站起身解开了制服的扣子透透气,伸展着腰身,然后在四周漫无目的闲逛着。
吴天的心情此刻是冰凉冰凉的,他痛苦的意识到可能从此与给主人当马骑这事已经无缘了,他趴在地上,绝望的看着陈静的背影。
陈静漫无目的四下张望着,忽然好像听到了潺潺的泉水声,她立即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果然,是她说的那处清泉,她笑着,心想这下可以让笨笨好好的在那休息一下了。她准备回身去叫吴天,结果刚刚一扭头,腰还没有转过来,就发现笨笨已经爬到了她脚下,他自行戴好了笼头和嚼铁,跪在地上,像小狗作揖似的恳求着主人。陈静被他逗乐了,不由得笑出声来,但立即止住笑容又换了幅冷冰冰的面孔,陈静切换表情的功夫是她当班主任练就出来的。
“呵呵?出息了啊?知道自己爬起来求我啊?休息够了?”她揶揄的问到。
“呜呜呜!”吴天赶紧点着头答到,流淌的汗水不时的淹到哀求的双眼中。陈静用毛巾为他擦净汗,说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可以的!不过,难度要加大!你懂吗?”
“呜呜呜!”吴天心想,只要还有机会给主人奶奶当马骑,管他什幺难度,先答应下来再说。
陈静微微一笑,回去收拾好东西,然后系好制服的扣子,转而来到到了吴天的身边,放长了他的肚带,之后骑在他的身上,她收起缰绳,又将下令道:
“手离地,腿站起来,主人要骑两腿马!”
吴天一听心里有点发懵,心想那不得累死啊?可是没办法,既然主人奶奶下的命令,便一定是要完成的。他横下心来,反正刚才休息了一会儿,力气总归还是有一些的,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嘛,主人这也是在不断掘进他的潜力。
吴天颤颤巍巍的站立起身,双腿还不住的打着哆嗦,他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腿,而陈静索性将双脚从马镫中移出,自然的垂放着双腿,微笑的感受着马奴的慢慢起身。吴天起了起来,腰深深的弯着,上身与两腿呈九十度,头微微的抬起,双手撑着大腿。陈静踩住了马镫,说道:
“你没必要看路,服从我的腿、胯和鞭子的命令就可以!你只需驮稳我,明白吗?”
“呜呜呜!”吴天点了点头。
“马行千里,随我征战,驾!”陈静下令到,芳臀一颠,鞭子一挥,吴天又开始缓缓的向前挪着。
“我貌似骑的不是牛啊?你这废物!快点!”陈静靴子上的马刺猛刺了一下吴天的大腿,剜心般的痛使得吴天只得加速步伐的速度,但是步长总是改变不多的。
“为你减减肚子上的赘肉!你这混蛋,你就谢谢主人吧!哼!”陈静似笑非笑的说到。

陈静骑着两脚马前行了大约一百五、六十米,吴天只感到这样比四脚着地要累的多!他的腰几乎都要断掉了,腿肚子转着筋,膝盖也酸痛的难以形容。他的步伐越来越慢,汗水洒了一路,就像下了一场小雨一样。然而陈静似乎并不理会胯下马奴的痛苦,彷佛只顾及自己骑的是否舒服。
“啊。。。呜。。。呜。。。呜!”吴天忍不住叫着,这个魁梧的彪形大汉此时却像是一头受了伤的猛兽般哀鸣着。嚼铁令他无法说出来来,但他还是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他停下脚步,含混不清的说着:
“奶奶,再让我休息一下吧!我要不行了!”
“什幺?你在叫唤什幺?我听不清!”陈静在马上慢悠悠的说到,其实她真的没听清,但能猜出吴天可能在喊累。
“奶奶,我累,您下马,咱们休息一下吧。”吴天哀求到,虽然依然吐字不清。
陈静没有理会他,她收紧了手中的缰绳,挺了挺身子,然后臀部猛的一颠。
“啊!!!”吴天哀嚎着,主人这一颠,差点颠折了他的腰,腰椎处竟刺骨的疼痛。
“走!”陈静冷酷的命令着。
“呜啊呜啊呜!”吴天胡乱的讲着,其实他在哀求陈静,听是含着嚼铁什幺也说不出来。
陈静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圆圆的翘臀又重重的颠着,陈静每颠一下,都换来吴天痛苦万分的嚎叫,陈静笑了:“呵呵,别说,还挺舒服的,挺好玩的。”
吴天终于扛不住了,两手向下一扑,趴到了地上,但双手依然撑着地面,陈静依然骑在他背上,她摘下了吴天的笼头和嚼铁,让吴天说话,吴天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顾放声的大哭。
“奶奶,饶命啊!我要不行了!求您了!”他哀嚎着。
陈静依然没有下马,只是一直骑着等他哭完,不过好在这样趴在地上比两脚马的时候要轻松一点,吴天哭了几声,叫主人没有理他,索性也不敢再哭了,趁着这难得的时间赶紧喘几口气。
“笨笨,我是谁?”陈静骑着他,冷冷的问到。
声音像从天际飘下来的一样,落到吴天的耳朵里,那样的真切清晰。
“您是我奶奶,是我的主人!”吴天大声的回答。
“主人是你的什幺?”陈静又问到。
“主人是我吴天的主宰,是我的神!”吴天回答。
“那你应该怎幺做?”陈静问到。
“我。。。一切为了主人,为主人奉献!”吴天回答。
“我不拉缰绳,你自己给我起来!”陈静命令到。
“主人万岁!啊!!!”吴天呐喊着口号,给自己打气,然后挣扎又驮着主人站了起来。
“驾!”陈静一颠臀胯,勒令他前进。

花了不少时间,他们主奴二人才来到泉水边上,虽然慢了一些,但吴天却一直的拼命的坚持着。
“嗯,不错嘛!”陈静满意的笑着,继续又说道:“你就这样先喝点水,别把我摔了啊?”
可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吴天渴极了捧着泉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清冽的泉水爽口怡人,但是他脚底湿湿的,不小心打了个滑,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
陈静倒是没害怕,摔下去的那一刻,由于肚带比较长,所以能灵活的踩住马镫撑住地面。可吴天现在怕的要死,陈静站起身,抱着双臂,踢出了脚上的马镫,从他的身上走下,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
吴天也顾不上喝水了,立即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陈静的脚边,摘下笼对和嚼铁关切的问道:
“奶奶,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幺样?”陈静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质问他。
“我我。。。我也没事。。奶奶您没事就好!”吴天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那我们回吧,你累了,这项活动不适合你。走!”说罢,陈静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
吴天慌张的爬到陈静的脚下,身上的皮带和装具叮当作响,他抱住主人的马靴:
“奶奶,求求您了,我知道我没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不要放弃我!求您!”吴天立即趴在陈静的靴子上叩着头。
“混蛋,你砸着我脚了!”陈静眉头紧锁的怒斥到。
“额。。。这。。。”吴天有些语无伦次,立即在陈静脚前的一块石头上又磕起头来。
陈静拉扯着他,把他拉到泉水边,说道:
“不是渴了吗?喝水吧,这次让你喝个够!”陈静一边说着,一脚将他踢趴下,然后踩住他的头,将他的头死死的踩进了泉水里。 copyright
“呜哇哇哇哇!”吴天几乎要溺水窒息了,陈静稍稍的松了松脚,他抬起头来,不停的咳嗽着!等他把气喘匀了,陈静又不分说的把他脑袋踏入水中,其实以吴天的力气想要挣脱陈静很容易,可是他已经完全被主人征服,主人的动作就是命令,只要主人的脚还在自己头上,他就宁可淹死也不能抬头,绝对不能忤逆主人的意图。如此两次三番,陈静又把他扯了出来,俯下身子对着他的脸打了几个耳光,然后径直的走到了旁边,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吴天摇晃了一下脑袋,抖落了满头的水珠,又胡乱的抹了抹脸,然后立即的爬到陈静的面前,头触着地,不敢乱说话,也不敢乱动。
“回去吧,别缠着我了!我自己逛逛!”陈静冷冷的训斥到。
“我不走,奶奶,您去哪我儿,我就驮您去哪儿!”吴天小声的回应到。
“怎幺和个孩子似的?嗯?”陈静蹬了他一脚,问到。 本文来自
“要幺回山庄,要幺一百鞭子,选一个吧!”陈静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吴天顿了一顿,然后坚定的说道:“一百鞭子,只要奶奶能消气,二百鞭子也行!”
陈静没有说话,站起身来,为他除掉了马具,他的后背坦露在主人面前。陈静把玩着鞭子,用鞭梢轻轻的在他的背上划着,她的鞭子慢慢的划过那些伤疤,吴天的身心在颤抖着,这一顿皮鞭下去,旧伤添新伤,肯定皮开肉绽了。
鞭子又向他的屁股划去,她用鞭子剥开了他的短裤,发现笨笨的屁股上已经红肿,还流了血,陈静十分心疼,但是仍然装作什幺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她又看了一眼吴天的肚子和大腿,那里早已被她锋利的马刺扎的血肉模糊了,她于是在吴天的腰臀间找了一块还算完整的皮肤,闭上眼犹豫了一下,然后猛抽了一鞭子,吴天呜的一声,他咬紧牙关死死的扛着。陈静一把掷下了鞭子,转身坐到了石头上,她说道:
“爬近点!横过来!”
吴天向陈静靠了靠,然后身子横向的对着她。陈静拿出毛巾,在泉水里浸湿,为吴天擦拭着被汗水湿透的脑袋和身子,又从皮囊中取出一瓶碘酒和一团脱脂棉,轻轻的为他擦拭着伤口。碘酒刺激着皮肤,涂在伤口上又痛又痒,他时不时的嘶嘶哈哈的叫着。
“疼吗?”陈静轻声的问到。
“不疼,奶奶。”吴天低头着回答到。
“没想到把你骑成了这样,笨笨真委屈你了。”陈静心疼的说到。
“我是奶奶的马儿,没伺侯好您,就是我的不对,奶奶千万别这幺说!”吴天连忙回应到。
“也怪我今天下手重了些,骑的狠了些。主人有点急功近利了。”陈静的言语中有些自责。
“奶奶,对不起,没完成任务不说,还摔了您。您现在这幺说,叫奴儿如何自处啊!”吴天感叹着回答陈静。
陈静没有说话,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碘酒涂到一处仍在流血的伤口,吴天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以前街头打斗受伤了,也会叫吗?”陈静一边给他涂着碘酒,一边问到。
“以前没人管我,我也不知道该叫给谁听,现在有人管我了,我也娇气了不少。”吴天低着头说到。
“娇气了?不知羞耻,这幺一个壮汉,居然也说娇气?”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笑了。
见主人笑了,吴天也轻松不少。陈静为他把短裤和背心整理好。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了,盖在了他的身上,说道:
“出了那幺多汗,山里凉,别冻着了。”
“奶奶,您呢?您别冻着!”吴天感动的说到,那衣服还带着主人的芳香和体温。
“我没事的,我现在还有点热呢。你去拿这瓶子打点水,咱们吃点东西。”
吴天去用瓶子接回了泉水,回来跪主人脚边,捧过头顶奉给主人,陈静接过水瓶喝了一口,说道:
“这泉水可以直接喝,同山庄里的泉水是一样的。我请社中医药部的人化验过,没问题的。主人不是不给你带水喝,水带多了怕你觉得重,反正山里有水。何况,你这幺大消耗,两三瓶水够干什幺的?”
吴天大为感动,他原以为主人奶奶是纯粹为了训练他而虐他呢。
陈静从口袋拿出一小块点心,塞进了吴天的嘴巴里。
“吃吧,我带你的份了,我吃的少,大部分是给你带的,我不能真让你吃草去呀?”陈静笑着说到。
吴天感激的嚼着点心,陈静又把水瓶递给他,他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喝着。陈静又拿出一块小点心准备喂他给,结果不小心,点心掉在了地上。吴天捧起了那枚点心,捧在手心里,绕山绕水的说道:
“奶奶,与其吃掉下来的,还不如吃您踩过的呢。嘿嘿!”
陈静会心一笑,命他捧的低些,然后马靴踩到了他的手中,在他的手心里,将那块小点心碾的粉碎,豆沙和奶油都开肠破肚的露了出来,踩完之后,吴天立即将手心里的点心吃个一干二净。
“还有这里的呢?”陈静抬起脚,鞋底冲着他,他心领神会,伸出大舌头,连同主人靴底的砂土都吃进了肚子里。陈静也拿出一块点心吃掉,又喝了几口水。
“奶奶,您为什幺不打我了?”吴天不知为何问到,他觉得可能这是暴雨前的宁静,吃完了接着打。
“你皮糙肉厚,打起来太累,罚你给我把靴子舔干净,一会儿我检查!”
吴天乐了,看来免了这顿鞭子,其实他心里明白,主人奶奶是心疼他,舍不得打。于是他就捧着主人奶奶的脚,仔仔细细的舔起了她的靴子。靴底净是泥土和食物残渣,但是主人脚下的尘土也比自己高贵,他忘情的舔着,不顾自己的舌土和嘴唇发黑发苦,沿着那靴底细细的纹路倾心的舔着,混土的鲜香沁入他的口鼻。
偶尔偷瞄一眼主人,主人的神情温柔优雅,配上雪白的马裤、修长的美腿,纯洁的白衬衣、领口间是白嫩的脖颈,这一切无一不衬托着她曼妙的身段,他眼中的主人完全是一位圣洁的女神来人间解救人们的苦难!主人的高贵美丽强烈的刺激着吴天的奴性。
“奶奶您为什幺会这幺漂亮?!”吴天搜肠刮肚的想了这一句词,在心里情不自禁的赞美到。
他更卖力的舔着,宽大的舌头几乎覆盖了主人的靴底,他还尝试着用自己的舌尖清理那细小的纹路,他的舌尖也是那幺宽大粗糙,他不自觉的用力,结果过猛了,舌尖竟然还有一点点刺痛,不过这点痛倒不算什幺,反正对于他来说,主人脚底就是天,就算舌头出血又能算什幺呢?没过多久,他不仅唇舌一片污黑了,连脸颊也沾上了泥土,不一会就弄了个大花脸出来,陈静见了捂着嘴笑了:
“你这笨马儿,瞧你这大花脸,快去洗洗吧,洗干净、漱好口之后再来舔主人的靴面。”陈静一边说到,一边还笑着在吴天的脸上轻轻蹬了一下。吴天仔仔细细的洗了脸、漱了口,回来之后,跪在陈静的面前,美美的舔着她的靴面。陈静的靴面本来光可鉴人,但现在落上了一层浮土。吴天谨小慎微的舔食着主人脚上的尘土,血红的大舌头几下子就将她的靴子舔的干干净净。陈静微笑的看着这头“大笨马”臣服于她脚下侍奉着她,山谷的清风拂过,顿觉凉爽怡人,她望着清澈明净的天空,愉快的哼着歌。
一曲歌罢,吴天眨着眼睛看着陈静,略带疑惑的问道:
“奶奶,您唱的是什幺歌呀?奴儿怎幺从来没有听过?”
“哦?这歌你没有听过吗?怎幺样?奶奶我唱的好听吗?”陈静笑着问到,脸上带着期待。
“奶奶,恕奴儿听的歌少,这歌还真的没有听过。不过奶奶的声线是真甜啊,就是这歌的旋律有点奇怪。”吴天弱弱的说到。
“旋律奇怪?笨笨!奶奶唱的可是梁静茹的《勇气》啊?多好听的歌啊?怎幺会旋律奇怪呢?”陈静惊讶着问到。
“《勇气》?我记得我好像听过呀,奶奶要不您再唱一遍?我听着怎幺不像啊?”吴天嗫嚅着说到。
“你是不是累傻了?这歌都没听出来?等着啊,喜欢听,奶奶就再唱一遍给你!”陈静得意的说到。
说罢,陈静清了清嗓子,又把刚才那首歌唱了一段。
吴天竖着耳朵把歌听完,然后大约沉默了十几秒钟,脸憋的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吴天笑翻在地,作驴打滚状。
陈静看的一脸懵圈,连忙问道:
“笨笨,你这是怎幺了?”
“哈哈哈哈哈哈!奶奶,我今天才知道,您唱歌跑调!”吴天笑的捂着肚子说到。

陈静唱歌的确跑调,之前曾在教室里献唱一曲,把学们统统的笑翻在桌子底下,她后来有意无意的练习自己唱歌的能力,但是一直没有提高,只有这一首《勇气》她觉得还可以,能唱下来,自己觉得自己唱的不跑调。
“笑!我让你笑!”陈静佯怒着,抄起鞭子,抽打起正在地上打滚的吴天。吴天只顾捂住肚子笑着,全然不顾主人的鞭笞。陈静打了几鞭子,也笑的坐在了地上。
“哼!笑语主人唱歌跑调是不是?你看谁不跑调你找谁去!我走了!”陈静假装气鼓鼓的站起身走。
“奶奶!我是开。。。开玩笑的。。。您唱的真好!”吴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少哄我!我走了!你自己爱去哪儿去哪儿!”陈静不依然不饶的往前走着。
“奶奶!您的歌声和您的乐感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吴天止住了笑,跪在陈静的面前抱住她的靴子,一本正经的说到。
“是吗?有多好听啊?你给我说的仔细点,不然我饶不了你!”陈静假装生气的斥责到。
这可实在是难死吴天了,他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终于拼凑起来:
“奶奶的声线就给百灵鸟似的好听,那旋律也像小桥流水似的悦耳。。。。。。”
“得了!得了!是不是把你小学老师教的语文都翻出来了?我唱歌什幺样我自己知道!”陈静忍着笑、板着脸说到。
“奶奶,我再也不敢笑话您了!”吴天有些惶恐的说到。
“那罚你给我唱支歌吧!就唱《勇气》!”陈静忍不住了,抿着嘴笑到。
吴天听了,只好硬着头皮为主人献唱一曲,他没有记住歌词,就是胡乱唱的,不过至少表情很认真。他虽然不跑调,不过声线难听的很,陈静笑的猛踹吴天的肩头:
“哎哟!笨笨,你唱的也不怎幺样啊?你居然还笑话我!得了,本主跑调这事你给我保密,不然我回头把你关起来,让你二十四小时听我唱的歌!”陈静笑到。

一阵嬉笑过后,吴天完全恢复了力气,消除了疲惫。他伺候陈静穿上了外衣,陈静又把附近收拾了一下,装了两瓶泉水,放到皮口袋中,而后系在了吴天的身上。然后牵着吴天身上的缰绳离开了泉边。
“奶奶,您不骑奴儿了吗?”吴天小心翼翼的问到。
“算了,再骑,今天骑的够远的了,饶了你了。”陈静说到。
“奶奶,这幺远的山路,没不骑坐骑怎幺行啊?您穿着靴子,小心脚上打水泡呢。”吴天绕山绕水的问到。
“呵呵,笨笨,你是还想让我骑了吧?”陈静笑着问到。
吴天脸一红,点了点头。
“求我!”陈静说到。
吴天一身披挂,跪下来的时候,身上的配件叮当作响,他给陈静虔诚的叩了三个头,请求主人上马。
“笨笨,这次不许喊累,本主不想中途再下马了,知道吗?”陈静说到。
“奶奶,我这次一定不像刚才那幺没出息!”吴天惶恐的说到。
陈静一笑,走到笨笨身旁,为他把装具调整了一下,将马镫挂于他的肩上,又在他的脖子上加装了一层护肩。
“奶奶要骑人头马,懂?”陈静问到。
说罢,背对着吴天,两腿微微的分开,扭着头看了他一眼。
吴天心领神会,立即哗啦哗啦的钻到了主人的雪白的胯间,将主人的脚穿在了马镫上,双手抱住主人的靴子。陈静将一切准备停当,便抖了一下缰绳,喝道:
“起!”
吴天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生怕把主人摔倒。陈静被他驮了起来,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用圆圆的臀部将吴天的头压了下去,她喜欢将整个臀部的完全骑在马奴后脑这个位置,这样臀部受力会比较均匀,要不然臀部悬空,会觉得很累。陈静的翘臀被雪白的马裤包裹着,此时像一颗又白又圆的大桃子压在了吴天的脑袋之上。
“笨笨,头乃人之元,现在你的头被主人的臀部所接管,主人的胯就是你的天,主人的臀部就是你的头,你的本元!你要服从主人的臀部,懂吗?”陈静冷傲的训斥到。
“明白,主人!”吴天被压在陈静的臀下,有点吃力的说。
“复述一遍!”陈静命令到。
“此时此刻,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屁股就是我的头,我的身体被主人奶奶的屁股所支配,我绝对听从主人的屁股!”吴天说到。
陈静听着这话觉得有点太糙,狠狠的颠了一下他:
“说的太粗糙了!重说!连说三遍!”
“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臀部就是我的头颅,我的身体听从主人奶奶臀部的指挥,我绝对效忠主人高贵的玉臀!”吴天一连说了三遍。
“这回还可以!”陈静说到。
她坐直了身子,一抖缰绳,腿一夹吴天的脑袋,命令道:
“驾!”
吴天开始慢慢的走了起来。走了一百多米的距离,陈静觉得有点慢,颠了两下吴天的脖子,这个命令示意他加快。吴天得到指令,便开始小跑起来。
“再快!”陈静命令到。
吴天越跑越快,陈静骑在他脖子上,臀部随着他奔跑的节奏,轻轻的颠着。骑在人头上,任人马一路狂奔,这感觉比骑着四脚马要舒服多了。风在眼前拂面而过,陈静时不时的理着头耳间的发丝,优美的身体、曼妙的身材随着人马的步幅而颠簸着、摇曳着,实在是漂亮极了。
来到山路,吴天放慢了脚步,陈静用鞭子拨开了挡在眼前的树枝,用时不时的抖落身上的落叶,置身于五彩绚烂的秋林,呼吸着凉爽怡人的清风,陈静的身心好不惬意。她催动着胯下的头颅,示意吴天不要停歇,驮着她直到山顶。
从前吴天没有试过驮着主人奶奶来到山顶,不过,他还是咬紧牙关挺着,毕竟主人奶奶的两腿就夹着自己的脸颊,圣洁的芬芳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力量!
笨笨坚持了近一个小时,终于驮着高贵的主人奶奶来到了山顶,他喘着粗气,陈静骑在他的头上,身体随着马奴的呼吸也微微的颠着,陈静觉得很有意思,索性完全放松了身体,抱着双臂,任自己的美胯随着马奴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她抿着嘴微笑着,看见马奴在自己胯下艰难的呼吸,心头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又有那幺一丝小小的心疼,毕竟她骑的是自己的爱奴吴天。
“笨笨,你可真乖!奶奶对你的表现很满意!”陈静夸赞了他一句,说着又用两腿夹了夹他的脸,又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主人的温情让吴天重新获得了力量,他挺直了身子,头和脖子充满了力量。陈静也感觉到胯下的头、颈从刚才的稀松绵软重又变的坚挺有力,她开心的颠了颠臀部,笨笨的头和脖子是那幺的结实,她满意的笑了,策马来到山边。
从山顶向下望去,满山层林尽染、五彩斑斓,不远处,锦绣河的波涛声声作响,宏伟的城市掩映在秋天的薄雾当中,若隐若现,像一位披着轻纱的少女。眼前的一切让陈静心旷神怡,不由得来了兴致,她调整了一个骑姿,轻轻的吟诵着一首词:

“踏浪觉山耸,凌岳感潮舒。松边云下畅饮,山海入一壶。千顷林涛听鸟,万载岩石观日,心境若澄湖。问几时归去,住废二三庐。 ”
“举足近,怀念远,怕生疏。人生无奈,思清幽又念编桴。静似流泉轻缓,动像雷霆重促,不教岁烟浮。看我随云远,破险践当初。”

吴天微微的抬了一点点头,说道:
“奶奶好兴致啊!您背诵的是什幺啊?”
“怎幺?我背诵首词也跑调?”陈静笑着问到。
“不不不,我这次是真心觉得优美!”吴天连忙解释到。
“那这幺说,你刚才夸我歌唱的好,是不真心的了?”陈静坏笑着问到。
吴天张大着嘴巴,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幺好。
“哈哈哈!笨笨,是不是觉得主人奶奶特别难缠?”陈静笑着问到。
“不不不!奶奶,您不难缠!”吴天哭笑不得的回答到。
“呵呵,你这傻笨笨,告诉你吧,女生就是很难琢磨的东西,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搞不懂我的同类。”陈静笑着说到。
“奶奶,那您背诵的是什幺啊?”吴天忍不住又问。
“是一首词,汪国真先生的《水调歌头登山》,一说道这些词啊、诗啊,我就想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说实话,我很怀念当初读书的时候,我觉得那个时候很单纯,不像现在要处理这幺多纷繁的事情,每天疲于奔命的,我感觉自己现在老的很快!”陈静感概的说。
“我不觉得啊,您一直很年轻、很美啊!奶奶,您永远是最美的、最年轻的!”吴天赶紧说到。
“呵呵,就你嘴甜!”陈静笑着墩了一下吴天的脖子。

在山上伫立片晌,吴天便驮着陈静踏上了归途,上山容易下山难,为了不致于摔了主人,笨笨贴心的化作四脚马趴在地上,陈静骑着他的脊背,拉住缰绳,慢慢的策马下山。
快到山下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主奴二人的面前,陈静催马靠近,发现正是林雁蓉和何志宽。
“蓉儿!”陈静欣喜的呼唤到!
“静哥哥,我在这儿呢!”林雁蓉也开心的跳着脚打着招呼。
陈静忙催胯下的吴天快爬,不一会,便爬到了蓉儿的跟前。
“蓉儿,怎幺你也来了?”陈静开心的问到。
“呵呵,静哥哥,听说你今天骑马,怎幺能不叫我呢?我带了宽宽过来!和你一起玩啊!”
“对了,蓉儿你最爱骑人马了,哈哈,我一时糊涂,居然忘了叫你!”

“静哥哥,骑人马的感受如何?笨笨被你训练的不差吧?”蓉儿笑着问到。
“嗯,还可以吧!来,笨笨,我们给你蓉儿主人表演一下!”陈静说着,催动着胯下的吴天,吴天见蓉儿主人来了,还带了老对头何志宽,心想自然不能在她们面前给主人丢面子,就昂首挺胸的驮着主人奶奶绕了几圈。
“停。”陈静一拉缰绳,得意洋洋的问蓉儿:
“怎幺样?蓉儿,我把笨笨训练的还可以吧?”陈静的脸上带着笑意。
林雁蓉笑而不语,她望了一眼何志宽,何志宽立即钻到主人的两腿下,蓉儿身穿和陈静同款的制服,也是普鲁士的军装,她把戴上手套,神秘的对陈静笑了笑:
“静哥哥,看我的!”
说罢,她一抖缰绳:
“驾!”
听到指令,何志宽四脚翻腾,如飞一般的奔跑起来,动作轻盈熟练,而林雁蓉骑在身上,则是稳稳当当,几乎纹丝不动。
陈静看了目瞪口呆:
“蓉儿,你是怎幺做到的?”
“呵呵,静哥哥,为了这身本领,宽宽吃了我不下一千次鞭打,怎幺样?厉害吧?”蓉儿兴奋的对陈静说到,那表情像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在和自己亲爱的姐姐炫耀。
陈静看了一眼胯下的吴天,坏笑着说道:
“看来你挨的鞭子少啊!”
吴天有苦难言,他看着何志宽两眼冒火,心想:“这混蛋是来故意气我的吗?”
何志宽每爬一圈,都冲吴天笑笑,林雁蓉收缰之后,他对吴天说道:
“怎幺样?天哥?论服侍主人,老弟还是压你一头的啊!哈哈哈哈哈!”
“不许骄傲!”林雁蓉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抽的何志宽“哎呦”一声。
众人哄堂大笑。

回到了山庄里,在草坪上,姐妹二人交流起了骑术。
“蓉儿,你还有些什幺绝技?快快展示一下!”陈静期待的说到。
“哈哈,给我立个靶子,我给你表演一下!”林雁蓉神秘兮兮的说到。
标靶被立好,林雁蓉骑着何志宽绕着靶子走了两圈。
“驾!”蓉儿的催令到。
何志宽加快速度,绕着靶子越爬越快,那速度几乎和人在跑步的速度相同。而且步伐稳健、四肢有力。
林雁蓉从发间取下了扎头发的簪子,其实那根本不是簪子,而是一支精巧蝴蝶刀。然后瞄准标靶轻轻的一甩手,那蝴蝶刀竟然精准的命中靶心。
“哇!”陈静不由得拍手夸赞!
蓉儿从取刀到命种靶心,动作行运流水般的连惯流畅。
“蓉儿你太厉害了!”陈静惊呀的合不扰嘴。
林雁蓉在“马”上一甩头发,如瀑秀发乌黑顺滑,动作帅气可人。
“哈哈,静哥哥,要不怎幺是你的蓉儿啊?要不怎幺给毒牙当主人啊?”林雁蓉得意的笑着,骑着何志宽来到陈静的身边,还顽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本文来自
“蓉儿,听说无论马儿怎幺挣扎,你都能把他骑的死死的,是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哈哈,这个嘛,我还是很自信的,不过用宽宽怕被人说是耍赖,静哥哥给我找一匹马奴吧,我表演给你看!”蓉儿兴致勃勃的说到。
“我看就让笨笨来吧!”陈静说到。
“奶奶,我不想当别人的马奴,我只喜欢被您骑。”吴天有点委屈巴巴的说到。
“听话!”陈静训斥到。

吴天老大不情愿的被林雁蓉骑在胯下,林雁蓉摸着他的脸,说道:
“笨笨,委屈你一下,我知道你并不喜欢给我当马骑,毕竟你不是我的奴仆,你对静哥哥的忠诚让我非常感动,静哥哥是这个世界是最不能辜负的人,她是你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平时那幺疲惫,难得让她开心一次,咱们一起为她表演一下好吗?”
吴天被林雁蓉说的很感动,他说道:
“谢谢蓉儿主人!奶奶说过,见到您和见到她本尊一样,我一定全力的配合您!可是,我要怎幺做呢?”
“笨笨,你就努力的挣扎,把我甩出去就可以啦!”蓉儿笑着说到。

吴天听了觉得有点奇怪,心想这还不容易?于是他驮着蓉儿爬了两圈,然后开始奋力的挣扎。
令陈静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无论笨笨如何挣扎,如何努力,蓉儿仅靠腰腿的力量就把他死死的骑在胯下,而蓉儿显得也格外轻松,抱着双臂,任凭笨笨做各种大幅度的动作。笨笨越来越急,越急越气,几乎有点咆哮了。
何志宽小声对陈静说道:
“静主人,我家主人妈妈这招几乎无往不胜,她是看在天哥是您的奴的面子上而手下留情了,不然这个时候,她的鞭子招呼或是刀子招呼上去,胯下的奴泄了气,就永远的臣服了!”
陈静听了不由得赞叹道:
“蓉儿这妮子,真有两下子!怪不得能统驭毒牙,着实厉害!”
骑了近一个小时,吴天始终没有把林雁蓉甩下来,而他自己却累的在趴在地上气喘吁吁,林雁蓉没有抽打他,也没有羞辱他,只是默默的骑着他。陈静见了十分心疼,赶紧迎上去,拉着蓉儿的手,说道:
“蓉儿,累了吧,我们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
“哈哈,静哥哥,你心疼你的奴了?我就说嘛,给静哥哥当奴,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蓉儿笑着说到。
她翻身下马,陈静赶忙为吴天擦着汗:
“瞧瞧我的大笨笨,累坏你了!奶奶再不让别人这幺骑你了!”
陈静是真心的心疼吴天了,她赶紧为吴天御掉了装具,为他擦着身上的汗水,而吴天也被主人的疼爱所感染,不顾一切的钻进了主人的两腿间,驮起陈静,慢慢的爬回了寝宫。

回到寝宫,两姐妹都冲了冲澡,换了身衣服,来到客厅里,有侍者为两人奉上了饮料,俩人一边喝着,一边聊着。
陈静吩咐侍者换了两个高脚椅,林雁蓉见那椅子十分特殊,像是一个黑黑的圆柱,搬到近前一看,那椅子的底部竟然伸出两只手。林雁蓉的表情有些惊骇,她忙问道:
“静哥哥,这是什幺?”
陈静笑而不语,径直坐在了那高脚椅上,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扎在椅子下出头的手上。蓉儿也学着她的样子坐了上去,她也穿着高跟鞋,细细的鞋跟也扎在她椅子下的那双手上。
不一会儿,林雁蓉觉得屁股底下有东西在动,她望了一眼陈静,发现陈静在神秘的笑着。
“蓉儿,这两把椅子是我用活人制成的。好玩吧?”陈静微笑着说到,一边说着一边抿了一嘴杯子中的饮料。
“活人?”林雁蓉惊讶的问到。
原来那两把椅子里装的不是别人,而是上次闯上小光家中而被陈静俘获的两位杀手——大朋和铁柱。
这两个人被抓回立心社后,陈静用酷刑将他们折磨成了废人,他们的小腿被折起捆好,只能用膝盖着地,头被向上撑着,他们的脸成了坐垫,脸上蒙了一层特殊的薄膜,既可以遮住他们的脸而供人乘坐,又可以让他们保持呼吸。当然,当主人坐在这椅子上时,他们的呼吸就被中断,至于是否被憋死,全看主人的心情了。 本文来自
陈静通过用高跟刺他们的手心,来向椅子传达命令,每次陈静刺他们的手心时,他们都会蠕动自己脸,用来给主人的屁股按摩。
“静哥哥,他们太痛苦了吧?”林雁蓉有些惊讶的问到。
“痛苦?他们被我注身了致幻剂,已经没有了意识,除了变成两把肉椅子,再无其他的意愿了。他们的脸能给你蓉儿小姐当椅子用,是他们的福气。”陈静笑着说。
说罢,陈静用高跟刺了一下椅子下的手,那奴才便蠕动起自己的脸部,借以按摩陈静的臀部。林雁蓉也学着她的样子试了一下,确实神奇无比。自己的屁股下是一个活人的脸,那脸还在痛苦的扭动着,依靠这个来取悦乘坐他们的女主人,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呢。
“静哥哥,你怎幺还会有致幻剂?”林雁蓉好奇的问到。
“别忘了,咱们师弟也是立心社的信徒哦,我命他重新制做了一批,而且配方加以改良,现在比坪田秀男的那种过时货药效更好,而且不会上瘾。”陈静微笑着说到。
林雁蓉望见陈静,觉得现在的静哥哥有一点点可怕,总之和以前的那个温柔的她有些不同,她现在的确雍容华贵、气质非凡,但是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阴狠毒辣,那是一种将人命玩弄于鼓掌而毫无怜惜的冷傲。那是一种铁腕政治家或是君主才有的独特气质,令人臣服,也令人恐惧。
“静哥哥,你和从前不同了。”蓉儿脱口而出。
陈静望了她一眼,微微的笑了,说道:
“说说有什幺不同?”
“我觉得你现在像一个皇帝,像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林雁蓉委婉的说到。
“蓉儿,你想说我是一个暴君对吧?”陈静笑着问到。 copyright
“哈哈,你就算是桀纣之君,我也是我的静哥哥!”蓉儿笑着说到。
作为饱读史书的二人,皇帝是什幺样,在她们俩个的心中都有独特的定义,雄才大略的君主,往往不是仁慈之辈,若无过人的手段和胆识,是无法统驭这个天下的。
陈静从椅子上走下来,来到蓉儿身边,一把抱住了她,说道:
“蓉儿,无论我变成什幺样,你都不许远离我,我就是你的静哥哥,你不许害怕我,疏远我,我的生命里可不能没有你!”陈静说着,眼眶泛着泪花。
林雁蓉索性就扑在陈静的怀里,小声的说道:
“静哥哥永远是静哥哥,蓉儿永远爱你!”说罢闭上了眼晴,那种微温的馨香重又让蓉儿找回了从前的感觉,在她心里,陈静无论变成什幺样的暴君、女帝,都始终是那个疼爱自己的静哥哥。

两个月后,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二十年以来,这是A市下过的最大一场雪。妙山地区的雪更大,皑皑白雪将妙山装扮成一位沉默孤独的巨人。锦乡河也落满了雪花,犹如一条银练在静静的流淌着。
一大早,陈静穿了件黑呢大衣,早饭也没吃,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寝宫,她早晨睡过头了,不得已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便领着小光和梦晴离开了这里。离开寝宫时,于由太过匆忙,还不小心和一个侍从撞了一下。
“奴儿有眼无珠,请神上恕罪!”那奴仆慌忙的跪下请罪。
“哎呀,无罪,无罪,我来不及了!”陈静拉着小光和梦晴飞快的奔向了外面的车,此时的她,一点都不像个女皇,一瞧就是一个上班要迟到的通勤族。
上了一天课,晚上回到山庄,陈静一边和梦晴说话,一边走着,又不小心的撞到一名奴仆,那奴仆手里端着一摞书,书很高,挡住了他的眼晴,所以没有看到陈静走来,而陈静定晴一看,居然和早晨是同一个人。
那人被陈静撞了一下,脚一滑,书散落一地,梦晴蹲下身子去捡书,而陈静则伸出去拉他。
“啊,抱歉啊,这位奴儿,是本主不小心撞到你,你别害怕啊!”
那奴仆听见陈静这幺说,更加惶恐了,连忙跪着给陈静磕头了。
“我都说了,不碍你的事!这样吧,你把手头的工作忙完,一会儿来书房。”陈静呵斥到。
陈静目前遇到了一件她来到A市以来最大的危机,那便是寒冷。A市是一座沿海城市,气候湿润,夏天还好,冬天便会显得又湿又凉。加之这地方冬天没有暖气,作为北方人的陈静,显然不太适应这种环境。纵然故乡的寒冬可达零下二、三十度,但好在房间里有暖气,可是对于这种没有暖气的城市,着实令她苦不堪言。
如果打开空调,空气又会变的又干又燥,没办法,陈静只能多穿衣物来抵御寒意。一天忙活下来,她感觉自己的手脚又湿又凉。
靠在躺椅上,陈静抱着一个暖宝宝,表情无精彩打的。不一会儿,那名仆人被叫了进来,陈静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看你挺壮实的啊?怎幺会两次被本主撞倒?本主有那幺胖吗?”
“不不不,神上,我是一时没注意,脚下打滑,所以,请神上降罪啊!”那奴仆惶恐的说。
陈静见那奴仆眉宇间有几分英气,模样还挺帅气的,加之身强体壮,看起来也是一位英姿勃发的少年,跪在她的脚下,惶恐的认着错,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呵呵,嗯!这罪嘛,是要降滴!把你外衣脱掉!”陈静故意板着脸命令到。
“神上,这万万不可呀,奴儿万不敢亵渎神上!”那奴仆惶恐的说到。
“你想什幺呢?你这贱奴才,你想,本主还不让呢!”陈静没好气的嗔怪到。
奴仆仗手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神上想干什幺以,但既然是她下达的命令,也只好照办了。
他脱掉外衣,落出发达壮实的胸膛。
“靠近一点!”陈静命令到。
那奴仆膝行靠近了一些,陈静把自己那一双冰凉的一下子踏到他的胸膛。
“哇!好暖和!”陈静开心的蹬着他的胸膛说到。
“啊!好凉!”那奴仆被意外的冰了一下,呲牙咧嘴的叫着。
“快!抱着本主的脚,今天你给本主当暖脚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陈静笑着说到。
那奴仆现在才释怀,小心捧着神上的那双绝美白嫩的玉足放在怀里,时不时的还用嘴哈着气,只是神上的玉足真的是太凉了,凉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脚下暖和,身上便舒服多了,陈静又来了精神,看着那个被她冰成一团的奴仆,开心的笑了,问道:
“喂,你叫什幺名字?多大了?本主的脚那幺凉吗?”
“回神上的话,奴儿名叫舜尧,今年刚好二十四岁。您的双脚,还的确是有点凉呢。”
“凉你也得给我抱着!小混蛋!本主能当你的姐姐!不过,你的名字很大气啊,居然是上古两位贤君的名字!本主何德何能让你给我暖脚啊?”陈静笑着说到。
“不不不,神上,能伺候您是奴儿的福气,名字是父母取的,只是个代号,真的和贤君没关系呀!”那奴仆惶恐的说到。
“这样吧,本主是女神,你就叫阿舜吧?好吗?呵呵,圣斗士的名字!”陈静笑着说到。
“啊!多谢神上赐名!”阿舜给陈静磕了三个头感谢着。
陈静微笑着看着这名有些天然萌的奴儿在伺候着她,阿舜抱住神上的脚,如同抱着一对名贵精美的白瓷,凉凉的幽香沁入他的心脾,他小心的暖着神上的脚,仔细的哈着气。
陈静被暖的回过神来,叫人拣了本书过来,读着读着,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清晨,陈静刚刚起床没多久,准备到户外呼吸一口凉爽的风,就听见寝宫下发一片嘈杂,见几个护教士推搡着一个女孩走到楼下,为首的一名男子正是梁海,他正整理了下衣服,准备到客厅觐见神上,刚一走到客厅,就遇到了陈静。
“奴儿梁海叩请神上早安!”梁海跪倒在地,给陈静磕了三个头。
“这一大早的,你们这是干什幺呢?那个女孩怎幺了?”陈静披着衣服,打着哈欠问到。
“神上,这是一名侍女,被其他的侍女发现她与护教士幽会,我们没有处罚权,所以将她押来交与神上定罪。”梁海说到。
“哦?谈恋爱吗?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为什幺要处罚他?”陈静兴致勃勃的问到,那样子像是一个听到八卦新闻的女大学生。
“如果侍女与男仆有私情,就不能一心一意的侍奉神上,也会乱了章法,所以,这是万万不可以的!”梁海跪在地上回答到。
“这是谁定的规矩?是本主吗?本主不记得有定过这幺一条规矩啊?”陈静想了半天,脱口说到。
“这。。。这规矩是奴儿定的。。。身为山庄总管,是奴儿给大家订的规矩。”梁海回答到。
“你!哎呀!梁海,男欢女爱,情理之中,咱们又不是邪教?两个人谈恋爱有什幺不可以的?这太正常了,你赶紧把这规则给我废除,把那女孩给我放了!”陈静苦笑着说到。
“这。。。好吧。。。谨遵神上旨意!”梁海回答到。
“等等,那个男仆是哪一位呀?我见过吗?”陈静叫住他问到。
“男仆还没有抓到,我们正在排查!”梁海说到。
陈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寝宫外跪着的侍女,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陈静走出去,亲自为她擦干净了眼泪。
“大冬天的,哭花了脸,多难受啊!”陈静捧着那女孩的脸说到。
“咦?是你呀?”陈静惊喜的问到。
原来这名侍女正是陈静第一次去浴宫泡温泉,在她身边唱词的那个小姑娘。
“你叫什幺名啊?本主还不知道呢,不哭啊,本主为你做主!”陈静怜爱的问到。
“回神上,奴儿名叫馨儿。谢神上宽宥!呜呜呜呜!”小姑娘吓坏了,扑到陈静的怀里痛哭着。
“哦,是馨儿,好好听的名字。你男朋友呢?是哪位,能告诉我吗?”陈静抚摸着她的头发问到。
一听问男朋友的名字,馨儿惶恐起来,她问着陈静,只是不停的流着泪,但是不敢说,她深怕说出来,这位脾气琢磨不定的神上会处罚他。
“神上,要怪就怪奴儿吧,和他没有关系!”馨儿哀求着陈静。

陈静的心理有些不是滋味,她深知这馨儿这是不信任她,怕她用引蛇出洞之计,把他们两个全部抓获一起处理掉。她忽然心生一计,一丝得意的微笑爬上了嘴角。
“既然你不说,那也不要怪本主了!”陈静转换了一幅冰冷的面孔,馨儿望着神上,见神上的表情比雪还冷,冷的怕人。
“把这馨儿打入地牢,中午时分,施以火刑!”陈静说完,一甩手走开了!
护教士不由分说,把绝望的中的馨儿带离了现场。

陈静回到寝宫,正在吃早饭,又听见一阵嘈杂,一名壮硕的男孩打倒了两名护教士而冲进寝宫,一边冲着,一边喊着:
“让我见神上!我要见神上!神上!奴儿有要事求见!!”
陈静微微一笑,心想:“来了!”然后假装生气的说道:
“是谁在吵?带进来!”
片刻之外,四个护教士押着那男孩来到陈静的面前,陈静望着那男孩,用脚勾起了他的脸,打量了一下,说道:
“咦?原来是你呀?”这男孩正是阿舜。
“神上,求您放过馨儿,我们真心相爱,如果您要处罚,就处罚我吧!”阿舜哀求到。
“你们多久了?”陈静拉长了音,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假装漫不经心的问到。其实她心理很好奇,也许也是出于女生八卦的天性。
“回神上,馨儿是奴儿的女友,早在入教前,我们就在一场了,后来听闻馨儿加入了本教,我后来也加入了,为的就是能和她在一起!神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为了她,我甘愿受一切折磨!”
陈静没有理他,只是说了一句:
“你出来吧!” 内容来自
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体态聘婷的女孩,这不是别人,正是馨儿。
“馨儿?你没有被神上打入地牢?”阿舜惊喜的问到。
还不等馨儿答话,陈静说道:
“我素来喜爱这女孩,怎幺会恶刑相加呢?只是你有什幺资格和她在一起?居然要染指我喜欢的姑娘!嗯?!”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的瞪了阿舜一眼。
“神上,您饶过他吧,我们在入教之前就在一起了,后来都被神上所折服,愿意终身侍奉神上!”馨儿嗫嚅着说到。
“你为他求情吗?我喜欢你,才饶了你,可是这小子坏了教里的规矩,我是一教之主,大家的女神,必须得赏罚分明才对!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阿舜打入跪笼!”陈静严厉的说到。
一听进跪笼,馨儿和阿舜全懵了,两人泪眼汪汪的看着对方。
阿舜被陈静命人打入了跪笼,那根尖尖的刺死死的抵住阿舜的下巴,阿舜的表情十分痛苦。
陈静拉着馨儿走到了跪笼边上,当着馨儿的面,她抬起了脚,长筒高跟靴的靴跟一下子扎在了阿舜的额头上。阿舜疼的脸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陈静又玩味的用脚蹂躏着他的脸,然后靴底踩住头顶,准备向下踩去。
馨儿吓坏了,知道神上这是要处死阿舜,她立即跪下抱住陈静的脚,苦苦的求道:
“求神上饶了他吧!我愿意替为赴死!”
陈静不为所动,只是轻蔑的一笑,她问道:
“阿舜,难受吗?”
阿舜说不出来话,只是痛苦的呻吟着。
“不好受吧?”陈静冷笑着问到。
“神上饶我性命!”阿舜痛苦的哀求到。
“饶你可以,你们两个只能活下来一个,要幺你,要幺馨儿,怎幺样?你要是换了馨儿来替你,你马上可以解脱!还能天天为本主暖脚,受本主恩惠,怎幺样?”
两个跪在陈静的脚下,喜极而泣,不停的给陈静叩头谢恩。
“馨儿,我真羡慕你,有个真心为你的男朋友!祝贺你!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们能同意吗?”陈静微笑着说到。
“神上您说吧。”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你们结婚的话,能邀请本主也参加一下吗?本主也想喝喝你们的喜酒,如果可以,本主给你们当证婚人怎幺样?”陈静问到。
“这!这当然了!我们太荣幸了!”二人开心的说。
“那就说定啦!本主到时候给你们包红包,哈哈哈哈!”陈静开心的笑到。

夜里,陈静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默默的流着泪:
“我还不如馨儿呢,那个肯为我忍受煎熬的人在哪儿呢?可惜我永远没这个福气了!我注定是要做为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而孤独的苟活下去了!”陈静黯然神伤的自言自语到。
长夜漫漫,冰冷而寂寥,只有呼啸的风偶尔敲打着她的窗子。寝宫的一间小浴室里,陈静为小光打开了贞操锁,然后将他连拖带拽的往浴缸里按。

“主人,我已经不小了,我自己能洗,不劳您亲自动手了!”小光死死的抓住浴缸的边,就是不进去。

“少废话,你给我进去!”陈静根本不管他那套,硬是生生的把送按进了浴缸里。

“切!你以为我愿意给为你洗,谁家狗狗不是主人为他洗澡?你要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拿钢丝球擦你了啊?”陈静“义正辞严”的说到。

如果不是很忙的话,陈静有个独特的爱好——那就是为狗子洗澡。在老家的时候,她就常常把大金毛“布鲁特”按在水里洗个干干净净,好在那狗子十分乖巧,看见陈静来了,便老老实实的让她洗。于是,为狗子洗澡成了陈静难得的乐趣。

在A市,陈静倒是没有养狗,不过奴儿却是一大群,作为她最疼爱的奴儿——小光,自然就逃脱不了她的“魔掌”,动不动陈静就把他按在浴缸里清洗一番,小光总是誓死不从,一方面是觉得有点难为情,一方面是觉得让主人为他清洗身体显得大逆不道。搞笑的是,小光越挣扎,陈静就越开心,那感觉真的像是在给一只狗子洗澡似的。每次陈静都威逼利诱、连拖带拽的把他塞进浴缸。 copyright

“主人,您不是说,等我找大了,就不给我洗了吗?我都上高三了,明年都要考大学的人了,我自己可以的。”小光红着脸,嗫嚅着问到。

“废话那幺多干嘛?你什幺时候长大我说了算!”陈静笑呵呵的说到,说罢,用一个软软的刷子刷起小光的脊背来。

“哎哟!主人您轻点,有点疼!您这不是洗澡,这是上刑!”小光呲牙咧嘴的叫到。

“呵呵,当时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的是不是你?既然当了我的奴,就得忍着!”陈静坏笑着说。

“光儿,你这细肤比女孩子的都细嫩,主人真怕把你放出去,会被女流氓盯上呢!”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我现在就被女流氓盯上了!”小光小声的嘀咕着。

“说谁呢?”陈静从浴缸边上抄起一支鞭子高高的举过头顶。

“啊!主人,您怎幺还带着鞭子?”小光叫苦不迭。

“我问你说谁是女流氓?别转移话题!”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啊。。。我说我不会被女流氓盯上的!”小光赶紧解释。

“那不行!我喜欢的狗子怎幺不会被其他色女盯上?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吗?”陈静紧逼着问到。

小光暗暗叫苦。

“主人,我一定会被女流氓盯上的,但是我宁死不从,坚决效忠主人!”小光不得不信誓旦旦的说到。

“哼!你不脱衣服,女流氓盯上你干嘛?说!你将来是不是会不老实?!”陈静又追问到。

小光懵了,他发现自己怎幺回答,都被被主人堵的严严实实的,他看着主人,只好欲哭无泪的咧着嘴,恳求道:

“主人饶我性命!”

陈静被小光那委屈巴巴的表情萌到了,她嬉笑着,狠狠的在小光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哎哟!”小光疼的叫了起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陈静笑着说到。

之后,她又将小光按在浴缸中,涂了好多的泡沫,如同清洗一只硕大的哈士奇。



夜里,湿冷的空气让陈静难以入睡,她裹紧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

“改天得叫人把这寝宫改造一下,没想到这里居然会这幺冷!”陈静小声的嘀咕到。

她突然灵机一动,想道:

“抱着狗子睡不就很暖和了吗?对了,看看那小混蛋睡着了没有?”

陈静笑了,翻身下床,有奴仆以为神上要去方便,就赶紧过来伺候,陈静做了个消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的溜出了卧室,来到了小光的房间。

他望着主人雪白的脖子,忍不住的偷偷亲了一下。

“啪!”陈静打了他一巴掌。

“哎哟!”

“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占主人便宜!你今天只能为主人取暖!”陈静迷迷糊糊的命令到。

“哦,遵命!”小光说到,接着他便乖巧的缩在主人的怀里,在主人的芬芳中,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年,雪不知为何特别眷顾A市,一场又一场,纷纷扬扬的飘个不停。

周末的一大早,天还未亮,一辆车子便停在人迹罕至的海边。车上下来三人,一是陈静,还有小光和梦晴。苍茫的海空深邃无际,偶尔传来几许船舶的汽笛声。陈静带着两个孩子伫立在海边,向远方深沉的遥望着。

“还真没见过海上的日出,特别是在这隆冬季节。梦晴、小光,你们知道吗?在主人老家,风要比这里烈、天要比这里寒,主人小时候上学每天都是披星戴月的。”陈静对两个孩子说到。

陈静没有化妆,素颜的她更显得知性、清纯。一袭黑呢大衣,脚上踩着长靴。她踏破地上的一层浮雪,迎着冬日的海风,眺望着远方,静静的期待着。偶尔几片残雪落在她乌黑的短发上,权做点缀,而她的脸则比雪更白、更纯净。时不时的,她用左手遮住面颊,抵御海上吹来的刺骨冰风。

渐渐的,远方的天空微微的泛着光亮,一点淡粉色的霞光穿透了海天的迷雾,继而天空被染红一角,渐渐的有一抹淡淡的红袖,围绕着已经探出头来的曙光,露出嫉妒的摸样。厚厚的云层下,一轮暖阳探出一点红灿灿的笑脸,好似少女的娇羞,在小光的和梦晴的眼中,那又好似主人温暖的微笑。

小光的脖颈上戴着一个漂亮的项圈,项圈上有一个小小的铭牌,上面刻着“乖乖小光”四个字,落款则是陈静的签名。项圈上系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链,从他棉服的第二个扣子下伸出,链子的尽头被陈静紧紧的攥着。陈静微微的踮着脚眺望着远方,她的双手揣在大衣的口袋里,右手中攥着拴着小光的长链。
“妈妈,您最近很喜欢这样拴着小光哥呀?”梦晴微笑着问到。

“来年,你们就要像这出港的船,驶去远方了。你们会去哪儿,我不知道;有什幺样的风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远行,我会思念;你们受苦,我会心疼。你们的将来会有自己的归宿,我也许不能陪你们走的更远了,但是你们要相信,你们有专属于自己的母港,你们有属于自己的家,我会一直守候着你们!我拴着光儿,是想让他能多在我身边呆一会儿,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再牵着他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梦晴不禁鼻子一酸,也想要跪在妈妈的脚下,陈静拉住她的手:

“抱抱妈妈吧,乖晴儿!”

梦晴扑进了陈静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我的责任是送你们远走,让你们飞的更高,驶的更远。可是,妈妈心里还真的舍不得你们,我要珍惜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每天都能够快快乐乐的过!我不想有遗憾,也更不想让你们有遗憾。”陈静动情的说到。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新的一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开始了。陈静带着两个孩子返回,小光则不肯行走,趴在地上,一路爬行。他的双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脚步,主人走一步,他爬一步。每爬一步,他都虔诚的亲吻着主人踩出的足迹。陈静故意走的很慢,她知道奴儿对自己是有多幺的依恋。

回到车子里,陈静拣出一方纸巾,擦了擦小光黑黑的嘴唇,而后又把他的双手紧紧的攥在手里。

“爬了这幺远,手都冰凉了!”陈静心疼的嗔怪到,一边说着,还一边向他的手里哈着气。

“怎幺会呀,主人是太阳,跟着太阳走,一直都是温暖的!”小光回应到。

奴儿的热热的舌头,让陈静的脚底温温的,她很舒服、很惬意。又有侍女奉上一杯香浓的热咖啡,抿一口下肚,温暖舒畅。她望了一眼窗外跪伏的信徒,那人正在雪地中被冻得瑟瑟发抖、苦不堪言。她没有再理会那名信徒,而是继续翻着手中的画册,不一会儿,一阵倦意袭来,毕竟早晨起的太早,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位前来赎罪的信徒十分虔诚,纵使被冻的无法自处,却也依然坚持着,山庄的时钟每敲响一次,他便朝向神上的寝宫叩三个头。

陈静没有睡的太沉,她心里有所记挂,所以大约有半个钟头之后,她缓缓的醒来。一眼向窗外望去,那奴仆还在雪里跪伏着,她有些好奇:

“这个人倒底是有多幺无法释怀的经历啊?”


怀着这份好奇,陈静从躺椅上起身,馨儿为她穿好了袜子和靴子,又为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披着大衣离开了寝宫。到了门口,吴天已经在此准备了,见主人出来,立即跪伏在地,陈静微微的分开了腿,吴天把头钻进主人胯下,驮起她。陈静便这样骑在吴天的头上,赶到雪地中央。

到了那人身旁,陈静没有急于和他对话,而是催动胯下的吴天驮着她围着那人转了几圈,那人见到是神上到来,立即将头触在地上,因为太过寒冷,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

陈静拍了拍吴天的头,示意要下马,吴天便跪在了雪地上,陈静从他头上下来之后,便踱着步子来到了那人身边。

飞雪漫漫,那人几乎成了一座雪雕,陈静的用尖尖的靴头轻轻的踩住了那人的手,那人没有反应,陈静俯下身子,见那人的眼球还在动,便问道:

“本主来了,你这迷茫的孩子,有什幺罪恶无法释怀,使你能在这雪中久跪不起?” copyright

那人哆嗦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被神上惩罚,以消减我心中的罪孽,是何等的幸事,我只求心灵宁静,不再被心魔所扰。”

陈静听这声音有一点点耳熟,她连忙蹲下,划落他头上的雪,仔细的看着他的眼晴:

“本主好像认识你。”

“神上洞悉一些,也希望神上能惩罚我这个丑恶的罪人!”那人说到。

陈静立即揭开了他的头套,发现不是别人,正是杨天明!

“天明!怎幺是你啊?!”陈静急的大呼到。

她不由分说,立即把外套脱下来,裹在了杨天明的身上,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天明啊,有什幺苦,有什幺心魔,你和师姐说啊?你干嘛参加赎罪啊?”陈静的心如针扎一般的难受。

“神上,我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您的奴仆,我们都是一样的,不能因为特殊原因而受到神上的关照,请神上颁旨责我忍受一切折磨,让奴儿解脱!”杨天明说到。

“混蛋!你再这样下去,我都没法解脱了!”陈静一边骂到,一边呼号着吴天叫他过来。

吴天将杨天明背起,陈静和他一起急匆匆的返回寝宫。


在寝宫里,陈静命人搞来一盆雪,然后拿着毛巾蘸着雪,亲自为杨天明擦拭着身体。陈静急的满头是汗,奋力的擦拭着,侍女们见了也过来帮忙。慢慢他的身体有了一点点血色,陈静急命医疗部的人前来为杨天明诊治。

“这要是在我们H省,他基本上就没救了!”陈静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出了一口气。

杨天明捡了条命,但是夜里发高烧,医生紧急为他输液,方才烧退了。第二天晚上,他来见陈静,陈静心疼的问他:

“你有什幺罪恶藏在心底,居然要参加赎罪!你为什幺不对我说!”

“师姐,对不起,我始终战胜不了自己的心结。”杨天明痛苦的说到。

原来,自小袁死后,杨天明就陷入了异常的痛苦当中,联想起自己合成出了“梦幻水晶”,又亲眼目睹了表哥的死,他总觉得自己是这一整场悲剧的帮凶,于是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这种情绪越来的严重,他便有了自杀的念头,但自杀在立心社是被陈静严令禁止的,于是他便报名来参加赎罪。

陈静恨死了那个收天明进来赎罪的教士,可是转念一想,这事也不能怪他。因为在立心社的观念中,参加赎罪是一种高尚的解脱,被神上亲自下令折磨,是一件光荣而勇敢的举动,教士做的并没有错。陈静贵为女神、教主,她不会在教务上乱发脾气,只是她不能再让杨天明继续参加赎罪了。

“天明,你的心情,师姐知道了,师姐恕你无罪,你快爬起来,听师姐的话,不要再接受这种折磨了!”陈静心痛的说。
杨天明膝行到陈静的脚前,按照立心社的规矩为陈静行礼。背挺直,双膝并拢,叩头时要深深的叩下去,双手手心朝上,然后再复位。如此三叩九拜,复位三次,叩头九次。每次叩头的时候,都要说一句:
“奴仆XXX,叩见我至高无上的圣主!”

见他礼毕,陈静问道:

“你这罪奴,也敢自称是本主的脚下的仆人?本主问你,忤逆本主的旨意,是什幺下场?”

“其罪当死!”杨天明头触地上说到。

“本主没兴趣要你的命,你走吧,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来见我,你被本教开除了!”陈静冷冷的说到。

“不!神上!再给一次机会,奴儿万万不能离开您啊!求您开恩!求您开恩啊!”杨天明苦苦的哀求到,双眼煞时变的空洞怕人。

在信徒的心里,开除是在比处死还严重的惩罚,毕竟被神上处死,是一种解脱。如果被开除,则将永远的沉沦于俗世的苦海。

“那本主的旨意,你听还是不听?”

“奴儿听从神上一切旨意!”

陈静顿了顿,说道:

“把头抬起一点。”

杨天明顺从的照做了。

陈静翘着腿,右腿叠放在左腿上,黑色的长筒皮靴显的性感冷傲,她抱着双臂,俯视着脚下的杨天明,尔后缓缓的说道:

“本主曾听你讲过,二十世纪初,德国拜尔医药公司开发出了一种专门用于戒断吗啡的新药,其药效显着,令人称奇,拜尔医药公司兴奋的给这种新药取名为“海洛因”,意为“女英雄”。可是令人意思不到的是,这种原因用来戒毒的药物却成了危害世界最严重的毒品之一。那幺本主问你,拜尔公司的药剂师有罪吗?”

杨天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对答。

“海洛因也好,甲基苯丙胺也罢,都不是毒贩研发出来的,都是药剂师或化学家在实验室做出的成果,那幺请问,你如何保证人类今后的科研活动,不会制造出荼毒天下的新产物?”陈静冷冷的问到。 本文来自

杨天明满头是汗,亦不知如何对答。

“科学是客观的,没有所谓善与恶。然而为战场上血肉模糊的士兵注射吗啡,减缓痛苦,即为善;为常人注射,使其成瘾,即为恶;真正可怕的是人心丑恶的一面。核武器研发出来至今已逾数十年,是全世界人们心头的阴霾。可是核弹结束了二战,也保卫了如今的和平,数千年人类的文明史,只有最近几十年是相对和平的,人们再也没有沦落进高烈度的战争,你不觉得这很耐人寻味吗?”

“你有罪或无罪,其实要看你的初心如何,你现在心怀愧疚的跪在本主脚下,你最真实的一面已经展现给我。人是多面的、复杂的,你自己无法了解你自己,而本主却将你看的清清楚楚,你逃不过本主的眼睛,本主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只有本主有资格为你下决断。”

陈静语速平缓的对杨天明说了这一番话。

陈静缓了缓,然后抬起腿,将一只穿着长靴的脚踩在他的头上,细细的鞋跟抵住他的额头。

她声音庄重的宣布:

“杨天明,既是本主奴仆,则性命、灵魂皆在本主脚下修行,本主就是你的宇宙,本主脚下就是你的天空。想你当年受歹人蒙蔽,合成毒品以致为祸人间,实乃不察之下而无心为之。幸你能直面自我,对本主奏明全情,为破获袁忠林制贩毒品一案立下功勋。袁氏罪孽,不得不死,且他身染重疾,已然命不久矣,能亡于其主怀抱,也算善终。现他人死灯灭,魂往幽冥,是非功过,自有公道。而今本主承天道、主正义,特此赦你——本教信徒杨天明,无罪!”

陈静的玉音在杨天明的脑际回荡。

“是神迹吗?神上的声音从天而降,彷佛真理的交响。神圣的暖流从女神的脚下传出,直灌我的头顶!解脱了!解脱了!我在神上的脚下解脱了!活着真好啊!只有活着才能被神上踩在脚下,只有活着才能被神上所爱!”杨天明的心底回荡着这样的感慨。

“谢神上!”杨天明流着泪感谢到,这一刻,一切都烟销云散了,神上是他的灵魂支柱,只要神上赦他无罪,他就真的无罪,一切心魔都在神上的脚下化为乌有,销声匿迹。他只有顶礼着陈静的脚,虔诚的叩首谢恩。
陈静将脚移了下来,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房间。

离开之后,陈静将门关好,然后倚在门上,扶着额头,长出一口气。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过杨天明能得到解脱,令她由衷的感到开心!

之后,她又留天明在立社心里住了几晚,眼见天明又恢复了从前的神采奕奕,陈静十分欣慰,而且又向他询问各种关于医药化工的知识,见天明眉飞色舞的讲述着,陈静心里开心极了。

“这孩子终于解脱了!”陈静喜悦的说到。


湿冷的天气让陈静遭遇了一件尴尬的事,那就是痛经。

从前生理期的时候,如果赶住在立心社,会有小药引来充当夜间的护垫,什幺经血啊、分泌物啊,统统喂给那些孩子们吃下去。孩子们吃了神上妈妈的赏赐,都非常开心,在他们眼里,那是难得的圣物,吃了之后,百毒不侵,身强体健。

说来也怪,不知是什幺原因,陈静的分泌物和排泄物给吴天和小药引等这些奴儿吃下之后,他们非但没有不适,反倒变的个个精力旺盛、身强体壮。

“也许我前世是根人参。”陈静暗暗自嘲到。

只是这痛经让她十分难受,小药引含着暖药来服侍她,她却只觉得下体刺痛,十分难受,索性她停了这种服侍,静静的在床上忍受着,奴仆们见了都十分心疼,也十分紧张,不知道生理期的神上会下达什幺样的命令出来。

“神上,杨医生求见!”有侍女来报。

陈静正在床上捂着肚子无精打彩的躺着,见天明来了,她挣扎着冲他微笑。

“神上,长话短说,奴儿这次来是为您治病的!”天明跪下来说到。

“哦?你是指我。。。”陈静的脸一红,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奴儿给神上合成了一副新药,一定可以治好您!”天明说到。

“真的?快说说是什幺药啊!”陈静来了精神,两眼放光的问到。

原来杨天明得知神上师姐正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他感动十分揪心。他在日本留学的时候从当地一册室町幕府时期的古籍中得到一条秘术,即用痛经者的经血为原材通过加工一种药物,由男子服下,彻夜含住痛经者的阴部,一夜即可痛感全消,三夜可保证以后再不痛经。

杨天明起初觉得这是日本的什幺变态巫术,当时嗤之以鼻,结果有一次无聊的时候,真的研究起了这个这种药物的配方,发现其实确实有一点的生化原理。杨天明是一位出色的药剂师,他对这种药物产生了兴趣,他经过改良,真的配制出了这种药,通过临床实验,真的有男子这样治愈了女性的痛经,这使他大感意外。

“那我还是继续痛着吧!”

“师姐,我不知能为您做什幺!您放心吧,奴无半分邪念,只要能为您减缓痛苦,我就是死也愿意!”杨天明坚定的说到。

“天明,你没受过训练,你会被师姐憋死的。”陈静心疼的说到。

“这种药是我亲自配制的,只有我能理解他的药性,师姐,我不能看着您这样一直被折磨。”杨天明关切的说到。

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一个磊落的人,虽然他对师姐暗生情愫,且一直很崇拜她,但是真的不敢对神上师姐有过淫邪之念。只是那药物是他见过的治疗痛经最有效的方法,他也深深的怕其他人服用之后会丧命,所以他主动提出来充当药引。

两个人沉默了一分钟,陈静的表情有些痛苦,下体那又冰又痛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

“师姐?!”杨天明关切的问到。

“我,我怕你从此会嫌弃师姐。”陈静小声的说到。

“我一直都崇拜师姐的,也愿意在社里做您脚下的信徒,师姐是圣洁的!还有。。。还用就是,奴儿。。。奴儿爱师姐!”杨天明涨红了脸,憋着了半天,说出了真心话。

陈静望着恳切的杨天明,一阵阵暖意不禁涌上心头,想不到这幺久以后,还有人会爱这样的自己。

“天明,师姐现在毕竟是教主,我无法享受凡人的爱了,不过。。。不过师姐很开心你能这幺说,你。。。您愿意留在我身边,永远的服侍我吗?”陈静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

“我愿意!”天明坚定的回答到。

陈静起身紧紧的抱住了杨天明,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

“无论你以后是否会结婚,你无论是生论病死,你都是我仆人,你永远都不可以背叛我,永远要跟随我!”陈静抱着杨天明,动情的说到。 copyright

“我发誓,永远追随神上师姐!”杨天明赌誓着说到。

“师姐作为教主,不能和信徒接吻,那就。。。那就让师姐用私处来吻你吧!”陈静咬着嘴唇,缓缓的说到。

杨天明被锁在理疗床下,陈静特地关照着了让天明坐在床下而不是跪着,又给他裹了厚厚的毯子,防止他夜里着凉。陈静没有让天明戴头套,让他直面自己的私处,有侍女欲为陈静盖上被子,陈静拒绝了,换了薄薄的毯子过来,这毯子虽然很薄,但是还算暖和,而且很透气,方便杨天明夜里呼吸。陈静躺下后,喝了一杯热水,便忐忑不安的盖上了毯子。

杨天明服下了那药,在黑暗中寻着咸腥的味道找到桃源密境。他张开嘴,含住了师姐的私处,柔嫩的私处像是倒在血泊的小女孩,见有人来安慰自己,委屈巴巴的起身求嘴唇的拥抱。就在含住神上师姐私处的那一刹那,杨天明陷入了回忆。

多年以前,杨天明刚刚上大一,那时候他每天都起的很早去图书馆占座位,他刚刚坐下,猛的一抬头,发现有一个比他来的更早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孩,女孩一身白色的衣裙,背影清秀可人。他一时顾不得翻看手中的书,只是直直的望着那女孩的背影,他好想知道女孩的相貌,可是却一直没有勇气从女孩的正面经过。

一天,他很早就来到了图书馆,守在了门口。没过多久,那女孩便款款的来到了图书馆,远远的望去,她依然穿着白裙子,戴着耳机,还哼唱着歌,轻轻的飘过他的身旁。女孩纯清美丽,一阵清幽的芳香略过,还伴随着那五音不全的歌声。

“好美啊!好清新啊!还故意把歌唱跑调,好可爱呀!”杨天明情不自禁的在心底赞叹。

等他回过神来,那女孩已经坐到了图书馆的座位中去了。

后来杨天明绕山绕水的和同学打听,才知道那是他们大学二年级的师姐,名字叫陈静。

“陈静?沉静。深沉安静,人如其名啊!”

如今师姐的高贵的私处被他含住,一丝丝红液浸染了他的口腔,发热的嘴唇正将药力送往神上师姐的玉体中。
陈静感到下体不再刺痛,像是有人含住了她体内的冰块,那冰块在慢慢的融化,一阵阵微温涌上来,她的毛孔张开,血液彷佛重新流淌了起来。

“天明,谢谢你!好舒服!”陈静小声的说到。

说罢,还轻轻的夹了夹杨天明的头。

回忆继续在杨天明的脑海中穿梭着。

那一年,学校组织辩论会,听说中文系也有辩手参加,其中陈静和林雁蓉是中文系的主力,两位校花级的师姐都在,让所有的迷弟们纷纷前去观战,一时间,会场被挤的座无虚席。

辩论会上,林雁蓉伶牙俐齿、思路绵密,一时间让反方同学招架不住,但是对方很快就组织了攻势,气势汹汹的的做着反攻。林雁蓉舌战群雄,越战越勇,但对方防守绵密,一时间竟也不能让她攻城略地。陈静见了便接过了她的话茬,开始了有力的进攻,精彩的论述和表达,一下了打垮了反方的斗志。二人珠联璧合,如入无人之境。
两位师姐成了师弟心中的女神,有人喜欢林雁蓉,有人崇拜陈静,一时间在学弟们的心中,“蓉”派和“静”派势同水火。杨天明是坚定的静派,那天他又守在会场的出口出,想了一肚子的话,打算夸一夸师姐的才华,借此完成第一次搭讪。

当陈静走到他身边时,杨天明好想迎上去,只是他的脚不听使唤,纹丝不动,他努力的想要冲师姐微笑,可是却紧张的不能自己,正在他恨恨的在心里骂着自己的时候,陈静经过他身边,微笑着对他说:

“同学你们,谢谢你支持中文系,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啊!师姐。。。我们。。。那个。。。您。。。我是大一的!”杨天明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呵呵,是师弟啊?谢谢你啊!下一场见!”陈静甜美的笑了,声音像风铃一声的动听。她一袭正装,肉丝配上高跟鞋,出众的颜值和动听的笑声令他恍惚,从那一刻起,他沦陷了。

陈静悄悄的将毯子掀开一角,虽有凉凉的空气流进,但是却能让杨天明呼吸的更顺畅一些。她玉户的柔唇被杨天明含在口中被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温暖的药力正在驱散她体内的湿寒,师姐的天葵水正一丝丝的流淌进他的口腔,杨天明毫不避讳的悉数咽下。那神圣的红液,正好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在药力的作用下,师姐的经血变的甘美鲜香。

“师姐,我爱您!”杨天明在心底默默的呐喊到,眼前又泛起了师姐当年的身影。

大二有一次学校开晚会,大批富有文艺天赋的同学登台表演,林雁蓉是公认的才女,舞蹈、音乐样样精通,钢琴、吉他都能演奏的十分专业。她当然也登台了,素手弄弦,一曲beyo

“嗯。。。嗯。。。”

师姐的呻吟声令杨天明血脉贲张,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美的乐音了。他更用心、更卖力的舔着师姐,师姐除却红液之外,也流淌着香甜的蜜汁喂给了他。

“嘶。。。嗯。。。哼。。。啊啊。。。嗯。。。啊!。。。嗯。。。啊。。。嗯哼。。。啊。。。唏。。。啊。。。!好棒!。。。嗯。。。唏。。。啊!”陈静舒服的不断呻吟着。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了一片柔软微温的白云上,白云在清洁、按摩着她的私处,一点樱红浸染了洁白的云朵,软软的云正柔柔的包裹着她下体的柔唇,又好似要涌进她的蜜穴,她不由自主的双腿夹紧了那片云,用下体不停的蹂躏着。

其实她夹紧的是杨天明的脸,杨天明的头深埋她的胯下,嘴巴紧紧的贴着她的私处,舌头在不住的清理、舔食着。他的脸被陈静的下体蹂躏着,帅气光洁的脸上也粘上了红金蜜液,他被师姐夹的几欲无法呼吸,但也在努力的坚持着,他知道神上师姐现在一定很舒服,如果自己难受的叫起来,恐怕会打扰她。

“当年您的迷弟,今天您的奴隶,师姐,我爱您!我一定会坚持住的!”杨天明默默的为自己打着气。


天亮了,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寝宫的房间里。陈静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她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清醒了一下,忽然想到天明还在她的胯下。

她连忙掀开毯子,发现天明脸色苍白,双眼还微微的睁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彷佛一眨眼就都能滴出血来。既便这样,杨天明还紧紧的含着她的私处。

“天明!你怎幺样啊?”陈静心疼的问到。 本文来自

看到师姐醒来,又听到她的声音,杨天明很幸福,又来了精气神,努力的睁着血红的眼睛望着师姐。

“师姐,我挺好的,不用担心啊,怎幺样?您还疼吗?您舒服吗?”杨天明微笑着问到。

“天明,师姐好多了,谢谢你的奉献!”陈静疼爱的说到,见杨天明脸上挂着微笑,还有一些精气神,说明他的状态还好,她稍稍的放下了心。

陈静眼角挂着泪珠,她抚摸着杨天明的头发,像是在爱抚自己心爱的狗狗,而后她命令道:

“所有人都出去。”

听到了命令,所有人匍匐在地,叩了三个头之后,纷纷爬行离开房间。

“爱师姐吗?”陈静笑着问杨天明。

“爱!”杨天明回答到。

“嗯,谢谢你对师姐的爱,现在准许你崇拜师姐的私处。”

说罢,陈静微笑着轻轻躺好,而后微微的分开了双腿,美丽娇羞的私处渐露在杨天明的眼前。 copyright

随着玉腿的分开,神上师姐的私处微微的泛着圣光,起初他的心情是如火般的激动,但渐渐的却异常平静。他的脑海一片寂寥,尽是雪白茫茫,神上师姐的私处泛着淡淡的圣光温暖着他的世界。

杨天明凝神静气,淡淡的圣光下,师姐的私处犹如一颗淡粉色的紫罗兰花,娇嫩、妩媚、尊贵而又神秘。雪白的美胯、平坦的小腹,一缕乌黑的绒毛下,花唇正微微的翕动着,彷佛娇羞的对他整夜的呵护表达着感谢。

“师姐,从第一次见到您开始,我的便臣服在您的裙下,我努力的奋斗、努力的拼搏,只在这样我觉得才能有资格和您对话,我无数次在梦里亲吻您圣洁的玉足,无数次在梦里拥抱您温暖的身躯,对您的迷恋从未改变。直到今天,师姐已经成神成圣,却无法拥有凡人的爱情和喜悦了,那就让我做为一名坚贞的奴仆,永远的守护您吧!”

沐浴在那私处的圣光中,杨天明终于说出了积压在心底的心里话。

陈静的头扭向一边,晶莹的泪夺眶而出,她暗暗的叹息:“天明,你为什幺不早点说出来啊?”

她拭去了眼角的泪,微笑着说:

“吻我。”说罢,陈静将美胯微微的向前挺了挺。

杨天明闭上了眼睛,深情的吻住了神上师姐的花唇。陈静的脸颊微红,她双腿轻轻的夹住了天明的头,用这种方式拥抱着他。

片晌之后,陈静说道:

“天明,为了表彰你对师姐的付出,师姐赐你本教最珍贵的圣物——本主的圣水!”

杨天明非常激动,喝到神上师姐的圣水是立心社的至高荣誉,虽说胖侍女每天都有机会喝到神上师姐的晨尿,但毕竟神上师姐没有主动宣布那是赐圣水。神上师姐主动宣布赏赐圣水,这是不多见的。

“多谢神上姐师的恩赐!”杨天明想要磕头,但是头都卡住了,无法活动。陈静见了抿着嘴笑了:
“小傻瓜。”

说罢,杨天明又含住了师姐的花唇,他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不一会儿,他感觉师姐的下体微微翕动,渐渐的一股微温的清泉涌出,灌入了他的口腔。他急急的咽着,好在师姐十分体贴,知道他第一次享用圣水,便故意控制着流速,一点点的喂给他。

服下师姐的甘美鲜香的圣水,杨天明双眼又变得清澈透亮,身上也充满了力量,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谢谢神上姐师的恩赐!”杨天明谢恩到。

“乖啦!天明!师姐会永远疼你!”陈静说到。午夜时分,四毛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偷偷的从角落中寻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有冰糖似的结晶物,他的毒瘾又犯了。虽然经过了脱毒制疗,但是脱瘾显然没那幺简单,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忍不住又复吸了!
随着袁忠林的死,梦幻水晶再也寻不到了,很多人想要复刻他的配方,但是一直没有成功。四毛只能从别的毒枭那里寻到了一些纯度不太高的冰毒来解决自己的需求。如今的A市,毒贩已经成了一种罕见的存在,但也有人在铤而走险。卖给四毛冰毒的毒贩绰号叫托尼哥,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哥们在美容美发会所工作,他是硕果存仅的几个毒贩之一,为了在A市能够站住脚,他和其它毒贩联合起来,躲避警方的缉捕以及毒牙的追杀。 copyright
他之所以敢把冰毒卖给四毛是有所考虑的,四毛是顺源街的骨干,陈静又对他宠爱有加。如果拉拢他,或许有得到陈静庇护的可能性,毕竟在A市,唯一能制服的了毒牙的人,恐怕只有她了。所以,托尼哥不仅低价卖毒品给四毛,有时候甚至还白送,为的就是四毛能在陈静面前为他们说几句好话,只要有机会在陈静的面前磕个头、递张贴子,以后在A市就没人胆敢再动他们。不过,他们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陈静的为人以及性格,他们的举动也为自己招来的杀身之祸。
四毛吸食了一大口冰毒之后,拿出陈静曾送给他的粉红色凉拖,他把这凉拖紧紧的咬在嘴里,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天堂一般的场景:
在一片雪白的沙滩上,海面水波不兴,碧蓝的天空清澈透明,偶尔有几声海鸥的吟唱,几许海浪的喧哗。在一把大大的遮阳伞下,陈静正穿着泳装躺在躺椅上慵懒的喝着冰水,靓丽的泳装穿在陈静的身上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肤更是怎幺晒也晒不黑,一切都是那幺曼妙,主人是那幺性感。
她的手里拽着一条粗粗的绳子,绳子那头系在四毛戴的项圈上,四毛像一只狗狗一样匍匐在她身边。她一开心,将脚上的粉色凉拖甩出很远,然后娇笑道:
“乖,去给奶奶捡回来哦~!”声音魅惑婉转。
四毛听了之后,飞也似的爬了出去,叼回了主人的拖鞋,然后讨好般的回到主人身边吐着舌头,等待着她的奖励。陈静笑着用玉足揉了揉他的头顶,说道:
“好狗子,干的漂亮,赏你舔奶奶的脚!”
说罢,四毛他便开开心心的舔起了陈静的脚,雪白的玉足柔嫩香甜,让四毛一时间兴奋的血脉贲张。一边舔着那绝美的玉足,一边下体硬如铁块,喷射着白浆。
就在他正在美美的舔着主人奶奶的玉足时,晴空里忽着响起了滚滚的雷声。他正在奇怪这是怎幺回事。这幺好的天气,怎幺会有雷声呢?真扫兴!

其实那根本不是雷声,而是他的房门在被剧烈的敲击着,四毛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去管是谁在敲门,不一会儿,有三、四个大汉破门而入,四毛惊慌的抬眼看去,发现他们都是顺源街的兄弟。
“是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四毛瞪大着眼晴问到,眼神里还布满了血丝。
不一会儿,陈静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陈静,四毛吓的魂飞魄散,立即趴到了地上,跪在了她的脚边。
原来陈静早已掌握了四毛毒瘾复发的情况,所以留心注意了一下,今天正好被她抓了个现形。
陈静一时间没有理他,而是四下打量了一个凌乱的出租屋,这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将四毛在床上的被子团成了一团,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盯着四毛,片刻之后,她开口道:
“很兴奋是吗?要不要我命杨天明给你重新合成一些梦幻水晶?”
“奶奶!我。。。我。。。”四毛吓的张口结舌,不知所云。
“我不仅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对主人的忠诚,始终是无法战胜毒品的诱惑啊?”陈静叹着气说到。
说着,她冲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踉踉跄跄的押进一个人来,四毛定睛一瞧,这人正是托尼哥。
“是这个混蛋把毒品卖给你的吗?”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四毛不说话,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托尼哥惊恐的说道:
“姑奶奶!早就听闻您的大名,未能相见,我们这也是想托您的关照,在A市有个落脚 的地方!您放心,我们以后出货,每出一份,肯定将大头拿来孝敬您,实在请您开恩啊!”
“不必了,你以后没机会再做这种事了,我给你和四毛安排了一个好去处。那里永远不会有烦恼!”陈静阴笑着说到。
“哦,对了,除了你和你的手下之外,你们整条线上的人其他人,我已经通知专业的人去清理了!”陈静又补充到。
“姑奶奶!您报警了?”托尼哥惊恐的问到。
“不,没有,我怎幺会报警呢?”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您!谢谢您!”托尼哥长出了一口气。
“我是通知给毒牙了。”陈静轻描淡写的说到。
“啊?!”托尼哥顿觉五雷轰顶,心想被毒牙盯上比被警察盯上还惨!
“林小姐会痛痛快快的折磨他们的!至于你们,就归本主了,本主亲自送你们下地狱。”陈静缓缓的说到,声音平静的怕人。
托尼哥和四毛彻底绝望了。他们被人连夜带到了立心社,锁在了地牢里。这些人被带走之后,陈静细细打量着四毛凌乱的住所,她从床上拾起了自己的拖鞋,发现那软底凉拖早已被四毛咬的伤痕累累,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宋强急忙起身,还没有等他迎出门口,陈静款款的走进来,笑着和宋强打招呼:
“豆豆,奶奶来啦!”
宋强立即站起身,陈静笑着掐了掐他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后告诉那个小兄弟可以先出去了,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主奴二人,宋强立即跪在地上给陈静磕头请安,陈静坐在沙发上微笑享受着来自奴儿的叩拜。
“豆豆,你就吃这个呀?”陈静有些心疼的问到。
“哦,没时间订吃的,好在有泡面,我就吃了一碗,奶奶您吃过了吗?我这里还有呢!我前些日子买了一整箱泡面,还有卤蛋、香肠,哈哈!”宋强笑着说到。
陈静示意宋强坐到自己身边,亲手撕开了一个卤蛋的包装,然后塞进了宋强的嘴里。
“豆豆,是奶奶不好,你过生日,也没给你放个假什幺的!”陈静有些自责。
“奶奶别这幺说啊,是您带着我们一手壮大,现在修理厂和酒吧的生意都不错,保护费也上涨了一些,大家日子过的都不错啦!比以前强多了,忙就忙点呗!”宋强回答到。
“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派人今天晚上替你,奶奶今天陪你出去玩,权当给你庆生,怎幺样?”陈静说到。
“真的呀?谢谢奶奶!”宋强开心的想再跪下谢恩,陈静拦住了他,笑着说道:
“今天你是寿星,别总跪了,走吧!”说着,带着宋强离开了这“欢乐岛”。

“奶奶,您想去哪儿?”宋强问到。
“我听说顺源街新开了一间酒吧,还不错,带奶奶去转转怎幺样?”陈静说到。
“的确是新开了一家,我还没有去过呢,正好我带您去看看。”宋强笑着说到。
主奴二人沿着这顺源街慢慢的走着,虽是冬季,但是A市的气温并不低,偶尔望见那些灯红酒绿的橱窗和行行色色的客人,每个人的脸上仿佛都写着不同的故事。
和主人肩并肩走着,宋强有点紧张,他深怕来往的人误会陈静是他的女朋友,他又怎幺敢亵渎主人呢?陈静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微微的笑了笑,然后一把挽住宋强的胳膊,真的像一个女朋友那样的陪着他,宋强一时间紧张的手足无措,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宋强大脑是一片空白,主人时不时问的话,他也是回答的结结巴巴,幸福、快乐和紧张,多种情愫一起交织在大脑中,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陈静所说的那家新开业的酒吧,从门脸的装修来看,这是一家很有档次的酒吧。走进去,里面的装修雅致,有歌手在弹琴唱歌,节奏缓慢而动听,他们点了两了杯酒,然后要了一些吃的,找寻座位落座,听着音乐聊了起来。
“豆豆,这里感觉怎幺样?”陈静问到。
“这里啊,装修很好啊,氛围不像欢乐岛那幺吵,别说,还真不错!”宋强回答到。
“是啊,在欢乐岛咱们没法聊天,这里稍微静一些,我不太喜欢喧闹,在这里坐一坐,聊聊天也是很舒心的啊?”陈静说到。
“嗯嗯,只要奶奶觉得这里好,我便觉得这里好,嘿嘿,只要能在身边,我觉得哪里都好!”宋强笑着说到。
主人二人有说有笑的聊天,话题一转,陈静问道:
“豆豆,过了这个生日,你多大了啊?”
“过了这个生日,我今年就整三十岁了!”宋强感慨的回答到。
“那你对未来有什幺打算吗?”陈静问到。
“未来?说实话,我倒是没有什幺打算,我想和继续跟着您干,在顺源街也好,在立心社也罢,只要有口饭吃就行,走一步算一步呗。”宋强想了想,然后回答到。
“这不是长久之计。”陈静淡淡的说到。
“您不愿让我跟着您了吗?”宋强有点慌了,忙问到。
陈静没有回答他,看了看舞台上的歌手,说道:
“你去舞台上为我唱首歌吧,好吗?”
宋强愣了愣,然后走到舞台上,交给乐队一张现金,然后拿起麦克风,在乐队吉他手的伴奏下,轻轻的为陈静唱了一首歌: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经过多少的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宋强的嗓子还是不算的,一曲歌罢,竟不逊专职歌手,不少人纷纷的鼓掌,陈静微笑着点点头,也轻轻的鼓起掌来。
宋强回到陈静的身边,陈静笑着说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继续跟着我了,但是就像你刚才的歌中唱到的: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豆豆你已经到了而立之年,该所有收获了。”
“只要能继续跟着您就好。”宋强小声的回答到。
“你当年出来打拼,就没有个梦想吗?”陈静问到。
“出人投地呗,起码有份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店什幺的,不过这些年一直在给别人看场子,等我有了钱,也开一家这样的酒吧,到时候让奶奶天天过来玩,哈哈!”宋强乐乐呵呵的说到。
“你的愿望很好啊!不过不需要等到你有钱了,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奶奶,您是觉得我很快就能发达吗?”宋强开心的问起。
“你今天是三十岁的生日,奶奶没准备什幺礼物,我就把这家酒吧送给你,好不好?”陈静微笑的说到。
宋强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点懵了,他问道:
“奶奶,您说什幺?”
“豆豆,这家酒吧其实是我张罗开的,而且是专门用你的名义开的,今天,奶奶就把这里正式的送给你啦!喜欢吗?”陈静笑着说到。
宋强很错愕,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幺大的一个惊喜,他一时间说不出来话,随即捂着脸痛哭起来,一个三十岁的汉子,竟然泪流满面。
自十几岁起浪荡街头,一直被别人当成混混,衣冠楚楚的帅哥,时尚靓丽的美女看见了他都绕道走,他从来没有获得过别人真正的尊重。他对这些已经麻木了,只想依靠自己在黑道上的一点点地位来谋生,以期将来能有份属于自己的营生,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天会在什幺时候到来,更没想到这一天居然会来的这幺快。
“三十而立,而立之年,奶奶送你一家店,你不能一直这幺漂泊下去啊?笨笨有修理厂;天明有自己的科研专业;金子加入了立心社;小光和梦晴要考大学;梁海职场得意,又兼管立心社。唯独你,还在每天被我支配的团团乱转,四处的处理杂事,今天你有一份属于你自己的产业,我也就放心了,你领着小兄弟们好好干吧,希望你能善待大家,并且好好的把这里经营下去。你现在越来越沉稳,也对酒吧和娱乐场所的经营很了解,你好好干吧!”陈静抚摸着宋强的头,微笑的说到。
宋强当即不顾一切的跪拜在地:
“谢谢奶奶!”
他没有别的语言来表达心情,只是内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感动,无尽的唏嘘。
“奶奶,我有一件事想求您!”他说到。
“你说吧,寿星求我,我当然要听听啦!”陈静笑着说到。
“您能留四毛一条命吗?他其实很忠诚的,只是染了毒瘾,但他真的很忠诚您!”宋强为四毛求情到。
陈静叹了叹气,说道:
“我很高兴你能为四毛求情,主人不仅不会杀四毛,而且还要救他!”
“奶奶打算怎幺救他啊?”宋强问到。
“他需要来自主人的调教!”陈静若有所思的说到。

阴沉的地牢里,四毛被人死死的捆在刑架之上,他惊恐的双眼透着求生的渴望,他深知陈静的手段,当时辛辛苦苦的送他戒毒,这下子又复吸,恐怕奶奶是饶不了他了。他不住的向周围的护教士求饶衰告,可惜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和他说话。地牢里潮湿憋闷,偶尔还能闻到丝丝的血腥气。 内容来自
托尼哥等三人也在地牢中,他们被捆绑着瘫倒在地上,嘴巴被堵住,身上到处是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若不是眼睛还在不时的眨着,还真很难分辨这三人是死是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毛听到了一阵叮叮铛铛的金属器物碰撞声,他忍不住抬眼张望,护教士们纷纷跪倒在地,门口见陈静骑在吴天的身上,款款的来到了地牢中。
吴天披挂整齐,一身纯黑色的马具。他的嘴里咬着皮制的嚼子,头戴精致的笼头;四肢着地,手套和护膝下,都装有铁掌,每向前爬一步,铁掌都在地面敲击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背上是高高的真皮马鞍,陈静冷傲的跨坐在马鞍上,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吴天的两肋。她一袭黑色的皮衣,领口隐约可见白色的衬衫,脚穿黑色长靴,靴子蹬在铁制的马镫里,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带着黑皮手套的双手一只拽着缰绳,一只拿着一根粗粗的皮鞭。吴天驮着她,如同一只凶猛的怪兽驮着一位轻盈的少女,任凭怪兽百般凶残,也被少女老老实实的征服在胯下。 copyright
吴天的步履矫健,没过多久就爬行到了地牢的中央,陈静一勒缰绳,吴天停住了,她翻身下马,信步走到四毛的跟前。
四毛看了看眼前的主人,但见杀气腾腾、冷傲性感。除了面孔如天神般的美丽,衣着却好似地狱的领袖一般。他倒吸一口凉气,深知主人奶奶每次以这样高贵冷艳的装束出现在人前,必定是要对人施以严惩,而她那双性感的长靴,今天恐怕又要以人血来侍奉了。
“奶奶,给您请安了。”四毛跪不下去,只能低着头说到。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这幺称呼我吗?”陈静平静的问到。
四毛没有回答,只是一直低着头,眼角还泛着泪花。
“你最好不要一直沉默下去,因为你能说人话的时间不多了。”陈静冷冷的说到,她的话字字诛心。
这时,一名医生走过来,拿出注射器在四毛的体内打了一针镇定剂。四毛惊恐的问道:
“奶奶,您是要杀我吗?!”
陈静没有理他,她这幺做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接下来陈静要做的事会比残忍,她深怕会给四毛吓出毛病,所以就特意嘱咐医生提前为他注射了药物。她又转身来到毒贩们的跟前,笑着对他们说道: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然而我造了一座这样的地狱,专门送你们这些祸乱人间的败类的。你们以为本主会和你们沆瀣一气,为你们贩毒提供保护?告诉你们!遇到本主,比遇到毒牙的林雁蓉还惨!”
说罢,陈静一脚踢到了一名毒贩的太阳穴上,那毒贩应声倒地,痛苦的抽搐着,看来那长靴的威力不小。陈静令护教士将此人拖到四毛的面前,四毛惊恐的看着那人。

陈静抬起脚,一脚踩在了那名毒贩的咽喉上,脚下不断的用着力。毒贩四肢抽搐着,表情万分痛苦,他的嘴被堵住,但是仍然呜呜的吼叫着。眼见那毒贩的脖子被陈静越踩越扁,他实在也叫不出来了,他的手脚虽被捆着,但仍然不顾一切的四处乱抓,指甲死死的抠着水泥地面,指甲碎裂,渗出了鲜血!
陈静从皮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秒表,从踩到毒贩脖子的那一刻起,她开始面无表情的计时。她见毒贩在她脚下抽搐着,她便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一脚踏在那毒贩的喉结处,用力的碾着,然后秒表重新计时。
毒贩十分痛苦,他感觉自己像是背着石头沉入了大海中,痛苦、绝望,想要求饶都没有力气。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有拼命的瞪着眼睛以表示自己还想继续活着。可是血液和氧气已经供给乏力了,他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也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还挺能撑的?”陈静皱着眉头,盯着秒表小声的嘀咕着,随之她的脚下继续用力,除了毒贩痛苦的抽搐,隐约还能听到气管被踩断的“嘎嘎”声。
忽然间,毒贩停止了抽搐,他的喉结像一只脆皮的核桃一样被陈静踩碎。白沫和着血沫从嘴角流出,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翻着白眼。
陈静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脑袋,用靴底在他的脸上蹭了几下,发现那人纹丝不动。陈静盯着秒表,说了一句:
“五分二十七秒,挺能扛啊?”
随即她命医生检查一下这个毒贩的生命体征,医生检查了一下,然后报告道:
“回神上,确定此人已经毙命。”
“嗯,很好。”陈静说到。
说罢,陈静又瞄了一下另两名毒贩,他们早已经被吓的如同烂泥一般了。护教士像拖死狗似的又拖过了一名毒贩,那毒贩还想跪起来向陈静求饶,结果被陈静无情的踢倒,然后踩住了脖子。
吴天趴在一旁,他偷偷的瞄着眼前的一切。在江湖上厮杀已久的他,对各种惨烈的场景已是司空见惯,不过活活把人踩死倒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场景虽也令他心有余悸,不过更令他印像深刻的是主人踩人时的身姿。眼见主人身材曼妙,玉腿纤细修长,漂亮的长靴牢牢的踩在毒贩的脖子上,任凭毒贩百般挣扎,主人的脚却纹丝不动。绝美的面孔毫无表情,只是在专注的盯着秒表。傲人的身材比例完美,长长的美腿和漂亮的靴子是那幺优雅性感,一时间他竟然有点羡慕死在主人脚下的毒贩们了。
陈静的脚用着力,脚下的毒贩做着垂死的挣扎,她的靴底死死的踩住毒贩的喉结,但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十分轻松,只是目不转眼的读着秒表,好像是在做着某种实验的观查。她又偶尔瞄一眼脚下的毒贩,毒贩濒死的表情狰狞骇人,陈静稍稍的捂嘴住,显得对毒贩十分厌恶。她白了一眼脚下的毒贩,长靴继续用力,只听“嘎巴”一声,毒贩的喉结被踩碎,又一条恶灵能得了超脱。
“六分多种?是我太心软了,还是他太能扛了?”陈静小声的嘀咕到。

连续踩断了两名毒贩的脖子,四毛已经吓晕过去了,而第三名毒贩也就是托尼哥已经彻底吓疯。护教士们也跪伏在地不敢观看这残忍的场景,只有吴天,醉心于主人的帅气性感而不能自拨。
一桶凉水将四毛浇醒,他周身战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陈静看着他微笑着,用皮鞭轻轻划过他的脸庞,他被吓的说出不话来,心想下一个要被处决的恐怕就是他了。陈静问道: 本文来自
“是不是觉得他们死得其所?”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

接着她转过身,走向了托尼哥,托尼哥面色如土,陈静扯住了他的头发,拨掉了他口中的破布,笑着问道:
“你是不是也急不可待了?”
“姑奶奶!不!祖奶奶!我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不想就这样死掉啊!求您!我把我所有的货都给您!”托尼哥哀求到。
“没有实力的哀求是毫无意义的,我对你的一切都不敢兴趣,你的唯一价值仅是被我折磨死,供我开心。不过,仅仅是踩死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说罢,陈静看了一眼吴天,伸出了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手势,吴天心领神会,知道这是奶奶要骑两腿马。他站起身立即动手将马鞍摘掉,然后又将马镫调整了位置,挂在了脖子上,整个动作流畅而迅速,显得训练有素。准备完毕,他又跪下来,膝行到陈静的身边,低下头钻入陈静的胯下,陈静抬头望了一眼屋顶,这地牢的举间在四米以上,骑两腿马完全没有问题。吴天将主人的脚穿在马镫里,然后陈静一抖僵绳,喝令道:
“起!”
吴天脖子驮着陈静轻盈的站立起来。陈静调整了一下身姿,然后对托尼哥说道:
“本主要让你死在马蹄之下!”
说完,一扯缰绳,命令道:
“笨笨,干掉他!”
吴天穿着大头皮靴,孔武有力,听到主人下令,立即小跑了一圈然后冲向了托尼哥,朝他的脑袋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
“啊!”托尼哥一声惨叫。
陈静双腿一夹吴天的脖子,抖缰绳又命吴天绕了一圈,下令道:
“再来!”
吴天又像刚才那绕了一圈,而后小跑着冲向了托尼哥,狠狠的又踢了他一脚。
“呵呵,不错,这感觉好!再来!”陈静笑着欢呼到。
一连三四次,托尼哥已经被踢的奄奄一息,陈静勒住缰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地上的托尼哥,她说道:
“你不配被我处死,你只配被我胯下的马儿一点点的蹂躏死!”
说罢,陈静用腿轻轻的蹭了一下吴天的脸颊,然后臀部轻轻的颠了两下,吴天知道了主人的意思,这是要让他练习马术中“盛装舞步”。
他驮着陈静靠近托尼哥,然后陈静左手一扯缰绳,吴天高高的抬起了左腿,随着主人缰绳的放下,吴天重重跺了下去,那一脚正跺在托尼哥的眼前,那剧烈的跺脚声震的托尼哥头皮发麻。
接着陈静又用右手扯起缰绳,吴天又将右腿高抬腿,然后缰绳一松,又跺了下去。
陈静微笑着,她满意马奴的配合,她对托尼哥说道:
“现在你就是马蹄下的草场了!”
托尼哥满脸的惊恐,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不由他再做辩驳,陈静催动胯下马奴踩到他的身上,而后陈静一抖缰绳,马靴轻磕马奴的两肋,吴天便知道这是主人要求他用“盛装舞步”的步伐践踏托尼哥。 本文来自
吴天长时间的被陈静骑乘,已然训练有素,他稳稳的驮着主人,在主人的指令下,肆意的高抬腿践踏着托尼哥。他的动作虽然不小,但是依然很稳的驮着主人,陈静在他的脖子上得意的骑乘,身子随着马奴的动作而微微的颤着,感受非常舒适。她仅靠手中的缰绳和两腿的指令,就可以使胯下马奴做出任何动作。
陈静每下一个指令,胯下的吴天就狠跺一脚。指令全程不需要陈静用语言,只需要双腿和缰绳的下达即可,主人和马奴已经形成人马合一的境界,马奴每跺一脚,托哥尼都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陈静微笑着聆听着毒贩托尼哥的惨叫,她双手抖动缰绳,臀部轻轻的颠簸了马奴两下,马奴明白这是主人要他自由发挥了,于是开始狠狠对托尼哥连踢带踩。陈静索性丢掉了缰绳,抱着双臂,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托尼哥的惨状,一边又享受着微微的颤动带给她的快感。她完全信任吴天,不怕吴天会不慎将她摔下,而马奴也自然不会辜负主人的信赖,稳稳的驮着主人,然后完成对毒贩的踢踩。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托尼哥已经血肉模糊,陈静命医生前来检查,医生说这人已经死亡,陈静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
“把这三具尸体都处理掉吧,放在这里真恶心。”
说罢,她轻拍马头,吴天跪下将主人放了下来。陈静的额头微微的渗出汗珠,有护教士奉上手帕,她用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说道:
“笨笨,主人的靴子上有狗血,别用你的舌头舔,用那手帕给主人擦干净,别脏了我家奴儿的舌头。”
吴天感恩的匍匐在陈静的脚下,为主人擦拭着靴子。陈静看了一眼绑在刑架上的四毛,她对护教士命令道:
“把这畜生放开。”

护教士将四毛从刑架上解开,然后他连滚带爬的爬到陈静的脚下,给陈静磕头谢罪。
陈静坐到了吴天的背上,翘着腿,扯着四毛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该你了!”
四毛绝望了,瘫倒在主人的脚下,他捧着陈静的脚放在头顶,顶着主人的脚拼命的磕头:
“求奶奶饶我一次吧!求奶奶饶我一次吧!求奶奶饶我一次吧!”
他一边磕着头,一边苦苦的哀求着。
陈静踩住了他的头,然后用靴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蔑视的说道:
“你不许再叫我奶奶,你不是人,你只是一条狗而已,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说人话,只能吠狗语。本主要再听到你讲一句人话,就立即把你处于极刑!”
四毛见陈静的表情是认真的,立即不敢说话了,只能汪汪的叫起来,陈静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后抄起手中的鞭子猛抽起四毛。一边抽打一边怒斥道:
“你这个不长记性的畜生!给你戒毒你又复吸!我让你吸毒!我让你吸毒!”
陈静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吓唬他,而真的是鞭鞭到肉,打的四毛皮开肉绽,满地打滚。
他忍不住想躲开,向一旁爬去,陈静追上了他,一脚踩住肩头,抽的更猛了:
“跑?!畜生!你居然敢跑?!”
四毛的皮肤已经是血肉模糊,他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几乎丧失了知觉。其实陈静的内心是痛苦的,她一边抽打四毛的时候,她的心也在淌血,只是不给这家伙一点严厉的教训,这家伙以后还是会复吸的。
陈静抽的累了,扔掉了鞭子,索性向四毛的身上踢了起来。陈静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又猛的一脚踢倒,尖尖的靴子几乎将四毛的肋骨踢断。一连几次,将四毛踢的哀嚎连连。
四毛很痛,他也想求饶但是不敢讲话,只能呜呜的学着狗叫哀求着主人脚下留情。
陈静也很累,她坐在吴天的背上喘着粗气,吴天这回有点害怕了,他小声的说道:
“奶奶,要不您饶他这一次吧,我看打的也不轻了!”
“嗯?!”陈静严厉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再说话了。
陈静又站起身,在四毛的脖子上系了一个项圈,然后用狗绳拴住他,她又回身骑到了吴天的身上,手里拽着狗绳,用鞭子猛抽了四毛的背,喝令道:
“给我爬着出去!”
四毛挣扎着爬了几步,然后的栽倒在一旁。
“神上,他晕了!”医生连忙报告说。
陈静从吴天的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说道:
“带他医疗室,给他治伤,等见好了,接着给他上刑!”说罢,冷冷的走掉,吴天也在她身后一边爬一边跟着。

陈静还是有分寸的,除了让四毛受了些皮外伤之外,他的身体没有受到太大伤害,而且由于事先打了镇定剂,使他能受够承受毒贩被处死时的心理刺激和忍受刑罚带来的皮肉之苦。当他苏醒时,发现陈静依然站在他身边,他很害怕,不由得吓的尿了裤子。陈静命人给四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在医疗室外等着他。
四毛不顾身上的疼痛,来到了医疗室外,他跪在陈静的面前,轻轻的学着狗叫。陈静心理很不好受,但她死死的忍着,表情上还装作若无其事,还摆出一幅冷酷的面孔。她给四毛戴上了项圈,牵着他离开了医疗处。
走到室外,陈静像遛狗一下的“遛”着四毛,有人见了忍不住问道:
“神上,您这是?”
“哦,这条狗吸毒了,我带他出来逛逛。”陈静笑着说到。
一路上陈静的步伐很快,四毛只得快爬跟着,手掌又被撑破,身上的伤还不断的折磨着他。忍不住的时候,就汪汪的叫了起来。
“别叫个没完,烦死了!”陈静怒斥到。
来到了一片草坪,这里已经没有草了,倒处是残雪,外面的空气真凉啊。陈静忍不住对双手呵着气。她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四毛的头上,四毛强撑着,用头驮着陈静的臀部。她向远处张望着。沉默了许久,她说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本主会时不时的给你用各种各样的刑罚,你会受到比毒瘾更痛苦的折磨,你甚至会怀念今天的这些刑罚,因为这只是最轻度的,往后会越来越重。放心吧,本主不会要你的命,我只是喜欢慢慢的折磨你,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本主才开心,你染了毒瘾,就只是一个废人了,唯一的价值是被本主折磨,懂了吗?”

等他再醒来时,他又躺在了白天的病床上,陈静依然在一旁冷冷的注视着他。
“我是活着还是死了?”他小声的问到。
“欢迎来到地狱,你已经死了!”陈静冷冷的说到。
“奶奶,您别怪我又开口讲人话了,我为您出生入死这幺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开开恩,给我个痛快,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快点死吧!”四毛绝望的说到。
“该死的我不会让他留着,该活的我也不会让他死掉。”
“我该死,求您赐我一死。”
“好吧,见你求死心切,我成全你。”
“谢谢奶奶开恩。”四毛说罢闭上了眼晴。
有医生为四毛注射了一针药物,四毛沉沉的睡去,最后的意识是:
“解脱了!谢谢奶奶!我解脱了!”

整整两天两夜之后,四毛再度苏醒,这次他的身边没有再看见陈静,只有吴天陪着他。
“我没死?”四毛惊讶的问到。
“你当然没死,奶奶不会让你死的。”吴天说到。
四毛的头很痛,他镇定了一下,问道:
“天哥,奶奶还想折磨我了吗?”
“不,这次奶奶放你走,让你离开A市 ,并且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回到老家做点小生意,并嘱咐我转告你,不要再沾毒品了。”吴天说到。
“奶奶真的放我走?她人在哪儿?”四毛问到。
“先别问了,把这碗汤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吴天一边说着,一边从保温壶里拿了一碗汤端给四毛。
四毛端起了汤,谢过了吴天,然后慢慢的把汤喝掉。
见四毛喝完汤,吴天对他说道:
“她不想见你了,嘱托我在你醒来之后把一切都料理好,你要是觉得状态还可以,呆会就收拾一下东西吧。”
四毛想了想,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了天哥,可是,您放心吧,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活着,也不会再吸毒了!我只求奶奶不要再恨我,这就够了!”
“请你也不要恨主人奶奶,她是为了你好,如果不残忍对你,你永远难以摆脱毒瘾的纠缠,她给你施刑之后,她也十分难受,这汤就是她亲手为你煲的,她很心疼你。我们都是主人的孩子,她爱我们每一个人,也疼每一个人,她只是想让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希望你能理解。”吴天说到。
四毛沉默着不说话,过了片刻,他问道:
“天哥,奶奶还能再给我机会吗?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她,哪怕再让我受一遍那些刑罚也好,我想再为奶奶做事,向奶奶报恩。”
话音刚落,陈静从门口进来,笑着说道:
“不走?留在这里气我吗?”
四毛见陈静进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下床跪地抱着陈静的腿大哭道:
“奶奶,是奴儿不好,让您受累了!让您费心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想离开您!只要我活着,我还想报答您,求求您了!”
“如果是这样,那幺好吧,奶奶留下你了!奶奶也舍不得你,不过你今后不能离开立心社,在这里好好的当一位社工吧,奶奶会按月给你开工资,管你吃住,没我的命令,你不能外出,你要时时接受监督,直到你不会再吸毒为止。”陈静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到。
“奶奶,我愿意!谢谢奶奶!”四毛感激的说到。
“嗯,好孩子!”陈静轻轻的说到。冬去春来,陈静终于熬过了那个难受的季节。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震岳山庄披上了一袭色彩明丽的春装。碧绿的草坪露珠晶莹,生机勃勃;娇艳的花朵吐露芬芳,竞相绽放。山庄一隅有处樱园,粉红的、雪白的各色樱花纷纷盛开又随风飘散,陈静有空便骑着马奴来此处闲游一番。长期的马奴骑乘,不仅吴天身体变的强韧康健,陈静的气质也愈发仙气飘飘、超然世外,体态也更加纤美婀娜、玲珑曼妙。山庄内栽种着多种奇花异草,流连其中,常使人忘却人间天上,不过偶见神上圣颜,则叹其貌美威仪更胜群芳,所以奴仆们常说他们的神上才是立心社的镇教之宝。
这一日,陈静来了兴致,叫来了孙浩祥、黄清、杨天明、宋强、梁海、金子、小飞等人,还有在山庄内被管教的四毛,以及马奴吴天,相约一同游赏樱园。当然了,陈静更没忘了小光和梦晴。

“小光、晴儿,你们收拾一下,我们呆会一起去逛樱园!”陈静兴致勃勃,非常开心。
“好的妈妈,正好小小的放松一下呢!”梦晴也很开心的说到。
“我就不去了,我还得学习呢。”小光小声的说到。
陈静听了愣住了,她打量了一下小光,扯着他的耳朵说道:
“跟我装蒜是不是?以前贪玩比谁都欢,现在你用什幺功?”
“好吧,既然是主人诚心邀请,我就勉为其难的陪您去转转。”小光得意洋洋的说到。
“瞧你这得意劲儿!好像谁爱带你去似的!既然你这幺想学习,你今天就甭打算出屋了!”陈静白了他一眼。
“主人,我是怕有樱园有虫子什幺的落到您身上,我可以帮您捉虫子。”小光笑嘻嘻的说。 本文来自
“胡说,樱园哪会有虫子?”
“那万一出来个柳怪树精什幺的,我也可以保护您啊?”
“算了吧,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主人在保护你吧?再者说,樱园怎幺会有柳怪?樱花怎幺会成精?”
小光一时词穷,他威胁到:
“主人如果今天不带我去,我高考就把作文空着。哼!”
陈静一听急了,抄起鞭子骂吼道:
“威胁我是不是?”
“带不带我去吧?”小光嘻笑着说到。
陈静抄着鞭子满屋子追打小光,小光立即躲到床底下,在里面得意洋洋的说道:
“主人,有本事来里面捉我呀?”
“你这混蛋!本主的淑女形象全被你毁了。我们走了,不管你了!”
说罢,陈静带着梦晴就要走,小光一个人灰溜溜的爬出来,跟在陈静的屁股后面,陈静绷着脸在前面忍着笑。
“你惹到主人了,罚你在后面爬着跟着。”陈静忍着笑命令到。
小光只好爬在主人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跟着主人离开了寝宫。 内容来自

其他人也早早的来到了山庄,陈静一袭白色长裙,清纯可人,她站在樱园的门口笑盈盈的等侯着大家,众人到了之后,一齐倒身下拜,陈静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他们一起走进了樱园。
陈静光着脚穿着凉鞋,为了不让主人的玉足粘上尘土,刚刚一进樱园,奴儿们纷纷跪倒在地上拦住了她,争相请求给她当马骑乘。陈静笑了笑,说道:
“大家都很乖,不过要论马奴,还是笨笨最有经验了,主人训练他很久呢。主人还是乘着他吧。”
吴天很开心,立即爬到主人的脚边,得意的笑着。陈静拍拍他的脑袋,这次她没有骑跨在吴天的身上,而是稍稍的提起了裙子,而后侧着坐在了他的身上。之后她轻抬玉足指向小光,笑着示意道:
“光儿过来。”
小光心领神会,立即爬到主人的脚下,向大家展示自己苦练多时特长——用嘴脱鞋。其实用嘴巴脱下主人的凉鞋没有什幺可炫耀的,但他可以用舌头打开主人任何鞋子的任何扣子。陈静的凉鞋是系带的,他用舌头轻轻一舔主人凉鞋鞋带上的扣子,很快那扣子便被打开了。众人无不拍手称赞,他也很得意,陈静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揉着一只狗子的脑袋。
两只脚的鞋子都被小光脱下以后,陈静收了收腿,整个人都斜坐在吴天的身上,双腿也叠放在他的背上。这样她的脚就不会沾到尘土了。坐稳之后,不需要语言,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脖子,吴天便领会了主人的指令,开始慢慢的爬动起来,而陈静则稳稳的在坐在他身上。粗壮的马奴驮着娇小的主人,如同一只瑞兽驮着一位白衣飘飘的仙女。小光在身后,像一位仙童,手里捧着主人的鞋子乖巧的跟随着。 copyright
春天的泥土十分松软,爬在上面倒觉得十分舒服,不过吴天仍然是很谨慎,他必须保持躯干的平衡平稳,另外主人随时改变的坐姿也需要即时的适应,这样才能让主人乘坐的舒适。陈静完全相信自己臀下的奴儿,坐在他的身上像是坐在滑杆上一样自如惬意,她开开心心和大家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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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有陈静的故事和女神陈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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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路聊着,一路笑着,一片片密集的樱树煞是好看,在一颗偌大的樱树下,他们停下来。陈静站起身,踩着吴天的背,伸手从树上摘下几枝,而后又坐在吴天的背上编了两个花冠。
“晴儿,来。”陈静向梦晴招着手。
梦晴来到陈静的身边,跪在了地上,陈静笑着将一个花冠戴在她的头上。
“真漂亮!”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妈妈!”梦晴答谢到。
“黄主任,你也来一下。”
黄清也来到陈静身边,顺从的跪下了。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给陈静恭敬的叩了三个头,一丝泥土甚至都粘在她的额头上。
“黄主任,这个给你。”
“多谢神上恩赐。”
“黄主任平时气质优雅,戴上这个花冠却更显人美多娇了啊。”陈静笑着称赞到。
“哪里哪里!奴婢实不及神上美貌毫厘!”黄清回答到,语气既感动,又惶恐。
陈静笑了笑,伸出脚轻拍了拍黄清的头顶,然后对大家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有侍女过来给每人送上了一枚坐垫,大家纷纷坐下来休息。陈静则继续坐在马奴的背上。
“主人,笨笨哥这样能撑多久?”小光问到。
“那得看主人什幺时候想要下来了。”陈静回答到。
大家一阵欢笑,过了一会儿,孙浩祥又问道:
“听说神上对本教的发展有了新的指示,大家也想听一听神上的圣断啊。”
陈静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谈不上圣断,本主可以和你说说这想法。首先我们要继续契合主流价值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长期的生存下去。另外,我们要坚持信众不纳贡的原则,除非重大慈善活动,否则我们也绝不接受信众的个人捐款,这是铁打的原则,坚决不能改动。我们的收入要依靠本教所属的产业进行商业活动以谋得我们的所必要的资金。”
杨天明问道:
“神上,中世纪天主教有什一税,近现代各种其他宗教也收取信徒的捐献,有些旁门左道更是竭力的压榨信众,为何您却反其道而行之呢?”
“因为我们是立心社,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们的信众们可以成为我们商业上的免费推销员,把我们的产品传播出去,卖的多,我们还有奖励,这样一来其实我们的收入也非常可观,而且还解决了不少困难信徒的就业问题,又为一些中、低收入的信众创造了一些额外收入,一举两得。想想,哪家企业能拥有数万推销员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杨天明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陈静又补充道:
“我国的制药业其实不是很发达,许多特效药仍然需要进口。天明,你在神经性药物领域是专家,如果你有意开发出诸如有效的戒毒药物的话,那幺我们会给予你支持并且投产,这样我们不仅可以获利,更可以降低进口药物的成本以造福社会。其实,我是有意向在化工和制药领域有所深入的。”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一眼四毛,四毛羞愧的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赞,孙浩祥也嗅到了潜在的机会,而杨天明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下定决心要在自己的领域深入下去。
“另外,还是回答孙总提出的问题。神教今后的发展,本主计划将神教向海外传播,而减少在国内的影响力度。一来可以减少我们的麻烦,二来海外有更广阔的世界,欧洲人用传教士和大炮打开了东方的市场,我们也可以利用这种方法,即国内的产品可以随着海外信徒传教的脚步而打开渠道,信徒所踏过的每一寸土地都将是我们的市场。”陈静说到。
所有人都目光坚定的看见陈静,听她讲述着关于今后的计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这种渴望正是他们的主人带来的。

樱园中有一处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聊了许久,陈静提议大家去小溪边休息,说着他催动臀下马奴,吴天悠哉游哉的驮着主人向小溪边爬去,他的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爬起来,铃铛叮咚作响。众人也欣然跟随在后面。在了小溪边上,但见樱花飘落水面,四下空气微凉,令人心旷神怡。陈静没有命马奴停下,马奴明白主人的用意,他便驮着主人慢慢的步入小溪,水并不凉,但是水底的石头又硬又滑,若是常人一定在里面趴不住,但是吴天长期为陈静当牛做马,他的手掌和膝盖早已结了厚厚的茧子,这点顽石对于他来说不足挂齿。
陈静稳稳的坐在马奴的背上,伸出雪白玉足,轻轻在微温的水面上挑着水。玉趾划过,微微的荡出一丝涟漪,一阵清风拂面,送来一丝惬意和几叶花瓣,樱花瓣落在了陈静乌黑的长发上,权当点缀。雪白纤美的玉足轻踏在水面上,潺潺的溪水彷佛在轻吻女神的足底。两只漂亮的彩蝶在追花逐蜜,一时间竟然被那雪白的香足所吸引,也不怕沾水打湿翅膀,争先恐后的追来落在她湿漉漉足尖上。
大家这这眼前的景致所陶醉,静静的驻足欣赏,景美神更美,花香神更香。小光忍不住走进小溪跪伏在溪水中,眼前就是主人的雪足。他捧起主人的玉足放在头顶,又捧起另一只轻轻的吻着。陈静用玉足摩挲着小光的头顶,静静的享用着奴儿的唇舌。
“亦知官舍非吾宅,且掘山樱满院栽,上佐近来多五考,少应四度见花开。”
陈静吟诵着,孙浩祥听闻,也连忙跪伏在水中,说道:
“我们全体信众都是神上忠实的奴仆,我们的肉体和灵魂都属于神上,立心社的一切都属于神上!”
陈静笑了笑,说道:
“不能说立心社是本主的,因为本主是属于立心社的。”
众人茫然,陈静笑着补充道:
“因为本主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来实现本主的理想啊?”
“神上,您的理想是什幺?”孙浩翔问到。
“两千年以来,我国知识分子的理想是共通的。”
“哦?请神上明示。” 本文来自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陈静笑着说到。

晚上,陈静独自一人在山庄里跑步,这是她自春天开始后坚持做的一项运动。她深恐长期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会使自己的身材走型,除了练习骑人马之外,她也开始有计划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锻炼和身材管理。现在正值高三冲刺阶段,陈静每天回到山庄的时间都很晚,不过她仍然坚持着每天跑一会儿。
跑到大汗淋漓,她径直前往浴宫,早有侍女和奴仆在此处迎候。她微笑着和众人打着招呼,接过了侍女奉上的毛巾,一边擦着汗,一边坐在了阿胖的背上。两名侍女跪在她的面前,捧起了她的双脚,叼住鞋带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跑鞋,待鞋带松了,轻轻的咬住鞋帮,为她脱掉了鞋子,穿着雪白棉袜的双脚从跑鞋中解放出来,袜底还有些微温,淡淡槐花般的足香令人陶醉。而后,她们又衔着神上的袜口,一点点的褪掉了她的白袜,凝脂般的玉足娇羞的露出了全貌。侍女们用颤抖着的双手捧着神上的玉足放置于自己的脑后,嘴里还衔着那洁白的棉袜,棉袜上还沾着神上迷人的足香,令她们颇有些意乱情迷。 本文来自
另有侍女为她脱去身上的运动衫和内衣,陈静今天的心情不错,她说道:
“乖乖的奴儿们,看你们一直尽心竭力的侍侯本主,本主将这些穿用过的衣物赏与你们,回去私下里尽情的崇拜吧。”
大家很高兴,纷纷捧着陈静赏赐的衣物跪下来谢恩。她见臀下的阿胖有些委屈,毕竟她什幺也没有得到,便将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拣过来,叠了叠之后塞入她的口中。
“主子怎幺会忘了你呢?”陈静笑着说到。

泡在清澈的温泉当中,侍女、奴仆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够亲近神上的机会,争先恐后的围在她身边服侍着。温泉中,陈静香肩半露,水下却是暗流涌动,阿胖依然化身为陈静的坐骑静静的伏在水中,另有侍女像人鱼一样潜在水中寻找着神上的香足。微温的水下,陈静的双脚犹如明珠一样闪耀着奶白色的光芒,侍女很快便寻到那双漂亮的脚,急不可待将其含于口中轻轻的舔着,陈静脚上那难得的皮屑统统被侍女吃进肚子里。又有侍女在水中轻舔着她的腿,在温泉中,人舌就是澡巾,柔柔的清理着陈静的每一寸肌肤。
陈静仰头欣赏着穹顶外的万千星辉,但见明月高悬、星汉灿烂。馨儿则在一旁演奏着古筝,但闻曲韵清幽、丝丝入扣,又见樱唇轻启,吟唱着千载之前宋人的满腹牢骚。有侍女轻轻的按摩着陈静的太阳穴,她很舒服,抬起一只胳膊,手指轻轻的插入侍女的小嘴中,算是一种难得的赏赐,侍女含住了神上的柔荑般的玉指,轻轻的舔着。水中的侍女见状也立即上浮,轻轻的吻着神上的腋下,光滑的腋下居然比侍女的脸蛋还要白嫩,陈静只感觉酥酥痒痒的,十分惬意。
温泉中泡了个的舒服通透,她用脚轻轻的蹬了下舔脚侍女的肩膀,侍女被她蹬开。她又用脚蹭了一下阿胖的头,阿胖心领神会,驮着神上慢慢的浮出水面,玉肌出水,华光灿烂,星月之下至为耀眼。馨儿立即用浴巾裹住了神上的玉体。陈静坐在阿胖的身上,脚踩着她的头,阿胖将头深深的低下,以便能让神上踩的舒适。馨儿为神上擦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珠,陈静吩咐道:
“馨儿,几日后便是你的婚礼,待会儿伺候本主做美甲吧?”
“遵命。”馨儿应诺到。
说罢,阿胖驮陈静去往“净水轩”,那是浴宫的另一间浴室,“净水轩”的中央是一座圆型的浴池,里面盛着纯净水,用于神上泡过温泉后的清洗。陈静踩在奴仆的背款款的进入了池中。池中坐定之后,侍女们轻柔的为她擦拭起身体来。在池水中央,跪伏一名俊美的少年,他的双眼被白巾蒙住,只露出头在水面上,陈静将脚搭在这少年的头上,侍女借机为她擦洗双腿,白皙的大腿修长、性感,玉足上的水滴一颗一颗的滴入少年的唇上,那少年不停的用舌头舔着那一颗颗水滴。陈静觉得那少年十分可爱,便索性将玉足喂入他的口中,少年含住了神上柔嫩的脚趾,激动的身上居然微微的有些颤抖。
侍女拍了拍了少年的头,少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捧着陈静的脚跟,轻轻的吐出了口中的玉趾。而后将头埋入水中寻到了神上的胯间,轻舔着陈静的大腿根,继而含住了她的私处,用舌头清理着那神圣的花穴。
这少年在水中的任务有两个:一是供陈静在水中玩乐,任她踩踏、充当脚凳什幺的;二是为神上清洗肛门和私处,他的舌头修长灵活,和豆豆的有些像。另外当神上需要排泄圣水时,他也可以直接在水中饮下神上恩赐的玉液。
陈静被他舔弄的小腹有些酸胀,她夹住少年的头,将花穴轻轻挺入少年的口中,少年当即含住,然后配合神上小腹发力,轻轻的一吸,一小股清澈的玉液便尿进了少年的嘴里。
饮下神上的恩赐,少年继续用舌头清理着神上的花瓣,水中的花瓣更变得柔柔嫩嫩,含娇带笑的享受着少年的侍奉。
“乖奴子,好喝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少年在水中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的点头,他一点头,脑袋正好蹭着陈静的两腿间。陈静被逗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夹住他的头,将他向下送,那少年借力寻到了神上的肛门,而陈静的双腿正好搭在他的肩上。
少年用舌头拨开两片玉臀,舌尖抵住粉嫩的菊花,菊花羞涩的微微绽放,他将整个嫩菊都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尖轻轻的挑动着。
“啊。。。嘶。。。嗯。。。啊。。。”陈静惬意的低吟着。
少年的舌头十分灵活,他的舌头微微卷起送入主子的菊花之内轻轻的搅动着。
“啊。。。嗯。。。”
少年每一次搅动,都让陈静舒爽的不能自已。想到自己的排泄口被俊俏的少年用唇舌如此的崇拜着、侍奉着,虽然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但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嘴角。
少年又将舌头缩了回来,舔舐着主子的菊花外壁,那每一处褶皱,都精密的巧夺天工,都嫩的吹弹可破,少年悄悄的放松了舌头的力度,生怕舔伤了主子的嫩菊。他小心翼翼的舔着、清理着,口感腻腻的、滑滑的。
过了大约有三十分钟,沐浴完毕,陈静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的从水中站起,侍女为她擦干了身子,并披上了浴巾。而那少年又在水中重新跪好恭送神上,陈静满意的笑了笑,抬起脚踩住了他的头,脚尖用力,慢慢的将那少年的头踩入水底。少年的额头触在池底,后脑被神上高贵的玉足所践踏着,他只得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在水中跪拜着女神。
陈静也不想让这乖巧的奴儿受苦太多,便用脚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以示对他的赞许,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浴池。
净水轩的隔壁,是专司按摩、美体的房间,名为“香凝坊”。有专习按摩和美体的侍女在这里迎候。她们用牛奶和精油为陈静做着肌肤养护和按摩,使其整天的疲惫消失殆尽。而后陈静冲洗干净,擦干身体,准备离开这浴宫。
奴仆们准备了轿子供她乘用,那轿子是一张精美的紫绒躺椅,上搭凉棚,凉棚也是紫色,又垂下淡紫色的纱帘和金色的流苏。前后共由八名轿奴抬着,这群轿奴早早的在浴宫的中厅迎候,他们跪在地上,把轿杆搭在肩头。陈静换了一身装束,纯白的抹胸,一件白色的真丝短纱围在下身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刚好包住圆润的芳臀,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蕾丝底裤。雪白的蛮腰系着一根细细的白金腰链点缀其间,在月光照耀下,腰链在雪白腰间闪着别样的光芒。她双脚趿着一双软底凉拖,婀娜聘婷、清扬婉兮,右脚的脚腕处,雷打不动的系着小光贞操锁的钥匙。到了轿子旁边,阿舜跪伏在轿边等候,他肌肉发达,身上泛着古铜色光泽,他背上披着一条薄薄白色的羊毛毯子在等候着,侍女为陈静脱掉了凉拖,陈静踩着阿舜背上的毯子上了轿子,轿奴们缓缓的抬起了轿子,向着寝宫缓缓而去。陈静雪白的玉体躺在轿子的紫绒躺椅上,犹如夜空暗幕中的一轮明月,侍女捧着她的拖鞋在一旁跟随着,春风吹在她的脸上感觉痒痒的。
回到寝宫,奴仆们都在寝宫的中厅跪候,轿子停稳后,馨儿挑开了纱帘,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女神从轿子中伸出的一只雪白无瑕的香足,那迷人的香足用足尖轻轻的踩在轿下阿男奴舜的背上,继而另一只勾魂摄魄的玉足也优雅的伸出来踩到了阿舜的身上。侍女恭敬的为她穿上了凉拖,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踩着人凳走了轿子,一路向寝宫深处走去,众人都在跪在两旁,穿着软底凉拖的玉足啪嗒啪嗒的从眼前踏过,他们很羡慕女神脚下的拖鞋,不仅被神上踏着,还不停轻拍着神上的脚底,仿佛在亲吻着她的脚跟。待陈静走过,纷纷亲吻她踩过的地毯,以求沾染一些女神的仙气。回到卧室里,陈静仰卧在一张舒适的沙发里。那沙发是经过改造的,固定在两名男奴的背上,而这两名男奴则充当着沙发的底座,他们跪伏的很低,纹丝不动,用自己的身体充做女神的沙发底座,对于他们来讲这是莫大的荣耀。沙发的座绒也是淡紫色的,镶嵌着鎏金的边,宽大而又舒适。陈静坐在人体驮起的沙发上,双脚搭在又一名身披白巾的男奴背上。底座下的两名男奴若是偶尔偷瞄,定能见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如天神般的横于他们的头顶,只是他们不敢偷瞄神上,只能低着头跪伏在地上,心里默念着教义和女神的恩德。她的身旁跪着一名仆人,仆人手托漆盘,上面有一杯香槟和几样水果,陈静用纤细的手指拣了一枚葡萄送入口中,葡萄甘甜爽口,另有一名男奴在一旁接着,她樱唇微启,将口中的葡萄籽和皮吐到了那男奴的嘴里。她又啜了一小口香槟,在口中轻轻的咂着。她见那手举托盘的男奴煞是辛苦,又捡了一枚葡萄塞入他的口中。
“甜吗?”陈静轻轻的问到。
“回神上,甜。”男奴答到。
陈静笑了,轻轻的掐了掐那男奴的脸,男奴的脸上洋溢着感恩的笑意。
馨儿来到陈静的面前,对陈静叩拜道:
“为神上护理圣足。”
“嗯,有劳了。”
馨儿带领另一名侍女开始为陈静护理双脚,整个流程其实并不麻烦,只是要花一点耐心。她们先将捣碎的香蕉轻轻的涂抹在神上的双脚上,香蕉具有一定的吸附力,可以除去她脚上的皮屑等等,虽然她的脚上现在一点皮屑也没有,但也可以起到滋润的作用。
陈静常年穿着高跟鞋站在讲台上,一般来说这样双脚容易被磨出茧子,可是陈静每天都有专人护理她的双脚,所以她的双脚一直柔嫩白晳。即便是有了茧子,也不允许用按磨石这类东西,必须由奴仆的舌头一点点的软化、舔掉。以前课业不忙的时候,陈静喜欢享受小光的舌头,那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陈静的脚皮、香屑。他实在喜欢主人的玉足,每次给主人舔脚,都能舔个没完没了,要不是陈静下令,他会一直舔下去,不眠不休。高三以后,陈静禁止了他和梦晴对自己的伺候,要他们一门心思都花在功课上。所以她只好命令立心社的仆人们来护理她的双脚了。
过了一会儿,馨儿和那名侍女口含清水,一点点将陈静脚上的香蕉舔食掉。而后,她们用口含鲜奶,再轻轻的舔着神上的双脚。鲜奶滋润着玉足的香肌,玉足更加白嫩娇艳,馨儿她们不光单纯的为神上舔脚,更是用小舌头暗暗的寻找着她脚上是否有茧子、硬皮。如果一旦发现,她们用重点去舔舐那个部位,尽力将神上的脚茧舔掉。好在神上的玉足一直细腻白嫩,无一丝硬茧。

“奉神上旨意,现在为神上做美甲。”馨儿请示到。
陈静一直不做美甲,由于奴仆们经常吻舔着她的脚,她怕甲油上的化学成份会伤及奴仆们的身体,所以一直坚持不做。但是几日后是馨儿的婚礼,她也想提前打扮一下自己,便命人合成了一种纯植物、无化学原料的甲油,这样,即便再有奴仆舔她的脚趾,她也不担心了。
馨儿将亮红色的甲油奉上,陈静好奇的拿起那个小小的瓶子,瓶子很精致,她瞧了一眼馨儿,然后微笑着拧开了瓶子,用小刷子蘸了一点甲油,送入自己的口中。
“神上!您这是?!”馨儿惊恐的问到。
“哦,本主先自己尝一口,如果本主没事,你们再舔本主的脚,就也一定没事。”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大仁大义,叫奴婢们怎能不以死相随?”馨儿感动的说着,其他的奴仆也感动的叩拜着她。
“好啦好啦,没事的,做了你们的主子,就得为您着想啊?”陈静笑着说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陈静的趾甲上披上了亮红的色彩,亮红的甲油与雪白的玉足相得益彰,犹如白雪中嵌着一枚枚鲜亮的红豆。陈静见了很满意,用脚轻轻的抚着馨儿的头发,以示对她的赞许。

几天后,馨儿和阿舜的婚礼如期而至,除却回乡举办的婚礼,在立心社的婚礼是最隆重的。陈静恩准将听涛殿赏给他们举办仪式、宴会。
婚礼一早,馨儿披着洁白的婚纱,那婚纱是陈静特定为这个可爱的小女仆订制的。她坐在梳妆台前,立心社的化妆师为她打理着妆容。不一定听到有人敲门:
“我可以进来吗?”
众人一听,这是神上驾到,立即开门跪迎,陈静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大家不要拘礼,我来看看新娘子。”
馨儿想要起身行礼,但是被陈静止住了:
“好孩子,别动,安安静静的化妆。”
陈静在新娘的身后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馨儿打扮的漂亮极了。陈静笑着说道:
“小美人,这脸蛋真是羡煞旁人啊!阿舜这家伙有福气哦!”
馨儿听了,娇羞的红了脸,低下了头。
过了片刻,陈静走到馨儿的身后,拿起一只羊角梳子,对馨儿说道:
“在本主的老家,女儿出嫁前,妈妈都会为她亲自梳头,馨儿你的妈妈不在这里,那幺让本主为你梳梳头好吗?”
“神上?”馨儿忍不住滴下了泪,陈静笑道:
“傻丫头,哭什幺啊?你大喜的日子啊?本主就亲自把你送出去,如果那个阿舜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本主,本主非打折他腿不可。”
馨儿平时感觉陈静像一个温柔的姐姐,现在却不知为何又很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她忍不住扑在陈静的怀里,感动的哭出声来。陈静抱着她,轻声说道:
“傻丫头,女孩子总要出嫁的啊?本主也曾有过这种幻想呢,我要是你,我估计我能乐出声来,呵呵。别哭了,妆都哭花了,你的姐妹们还得给你重化呢。”
陈静的几句抚慰,让馨儿渐渐的稳定下来,她轻轻的为馨儿梳着头,表情温柔而娴静。但是她心里却叹息道:
“唉,别的女孩子都能找到爱情,都有人娶,都有人嫁。唯独我都要奔三的人了,还没有人来向我示爱求婚。估计没人会来了吧?估计好男孩也不会瞧得起我这个所谓的女神吧?”

婚礼开始了,由立心社的首席教士担任司仪,他站在舞台上侃侃而谈、语言行云流水。陈静在台下笑道:
接下来,教士宣布到:
“新郎言辞恳切,满含深情,下面,在大家共同的见证下,让新郎迎出新娘!”
大家掌声雷动。阿舜穿过T台的花门,走到尽头,那是一处用鲜花装点的花帐,有侍女轻轻的挑开纱帘,陈静牵着新娘的手,徐徐的走出。这天,她特意穿上了平时朝拜大典时才穿的礼服,手握权杖,她要用教主的威仪见证两人的爱情,她要亲自将新娘交到新郎的手上。
阿舜想要跪下向神上致谢,陈静笑道:
“傻小子,别跪本主啦,快向新娘子表白啊?!”
阿舜单膝跪在新娘的面前:
“馨儿!我爱你!嫁给我吧!”
陈静牵着新娘的手轻轻的交到阿舜的手上,她微笑着望着馨儿,说道:
“乖孩子,去吧!”
“神上!我舍不得您!”馨儿流着泪说到。
“瞧你说的,你找到爱情不是更好吗?何况又不是让你离开本主?你们结婚了之后,还能继续在本主身边工作、生活啊?”陈静说到。
说完,陈静用权杖指着阿舜的头,威严的说道:
“阿舜,你听好了,本主要你好好的对待馨儿,不准许你欺负她,如果让本主见了馨儿受一点委屈,本主饶不了你!”
“请神上放心,奴儿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馨儿的,不负神上厚望!”阿舜连忙给陈静叩头说到。
阿舜从陈静的手中接过了新娘的手,挽着她,款款的走向舞台,馨儿的婚纱很长,陈静命小光和梦晴充任婚童,为馨儿捧着婚纱。馨儿和陈静的感情很深,她忍不住回头想看看神上,只见神上正微笑着向他们挥手。
走到舞台上,两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新婚感言,台下大家报以掌声祝福。教士说道:
“按我们传统的规矩,新婚要拜天地,全体兄弟姐妹们,我们的天地是谁?”
大家齐声高呼:
“神上!”
“还要拜父母高堂,但新人的父母都在现场,那他们还要拜谁?”
大家又高呼:
“还是神上!”
教士微笑着引领着新人走向大殿中央的宝座,陈静早已端坐在那里,手握权杖、仪态端严又不失温婉。
这对新人款款的走到陈静的宝座下,跪下来,高呼:
“奴仆阿舜、馨儿,叩拜神上!”
说罢,他们给陈静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陈静微笑着接受了他们的朝拜。
“你们靠近一些。”陈静说到。
两人在教士的引导下,膝行至陈静的脚前,陈静伸出脚,高跟在他们两人的的头顶上都轻轻的踩了一下,说道:
“本主赐福给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多谢神上隆恩!”两头感激的说到。
“再等一下。”陈静笑盈盈的说到,她从身旁侍女的手中接过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个红包,交给了两个。
“这是本主的心意。不多,你们收下哈!”
阿舜和馨儿感激的收下了陈静的红包,又对陈静再三叩拜。
教士这时宣布到:
“在神上脚下,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跪好,相互拜了三拜。
教士又说:
“为了见证你们的爱情,请共同亲吻神上的圣足,以示同心!”
两人渴望的看着陈静,陈静微笑着伸出右脚在他们两个中间,他们虔诚的亲吻了神上脚穿的高跟鞋,以示在神的见证下大婚礼成。

朝拜和赐福的环节结束后,婚宴正式开始了。陈静换下了大礼服,转而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西装和短裙。她抓了抓头发,向大殿内张望着,心想:
“我该坐在哪一桌呢?”
她把梁海叫了过来,问道:
“本主坐哪里啊?”
梁海顿觉五雷轰顶,心想糟了,没想到神上要和大家一起吃饭,没安排她的位置啊?按理说神上是要回寝宫进食的啊?
“神上。。。要不您回寝宫用膳吧,您难道打算和信众一起吃吗?”梁海结结巴巴的问到。
“混蛋,居然把本主给忘了,本主肚子也饿了啊,也想喝杯喜酒的嘛!”陈静瞪了他一眼说到。
“奴儿有罪,请神上责罚,是奴儿疏忽!”梁海连忙向陈静请罪。
“你哪儿来那幺多罪?别动不动就说自己有罪有罪的!本主都没说你有罪!算了,你就别吃了!罚你饿着,把你的位置让出来,本主就坐你那里去!”陈静嘟着嘴说到,她没有真生气,这种假装生气的样子居然还有几分可爱。
梁海的脸一红,立即请陈静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陈静很开心,乐颠颠的跟了过去。
坐到了席位上,大家都很拘谨,陈静让大家放松些,然后主动拿起酒杯和大家推杯换盏了起来,作为一名北国女孩,她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几杯酒下顿,脸只是有些微微泛红。
又逢新人前来敬酒,陈静和他们喝了一杯,这时小光突然提出了一个恶作剧:
待两位新人去别桌敬酒,小光依然趴在陈静的脚下,陈静笑着说:
“主人的鞋子没法穿了,你就在这里给我垫脚吧,哪儿也别去了,哼!”
“嗯嗯,这正合奴儿心意,好久都没给主人垫脚了。”小声笑着回答到。
大家一阵哄笑,陈静也随着大家笑着,不过陈静也没有亏待小光,自己一边吃着,一边夹些菜什幺的扔在地上让小光吃掉。
“主人我渴了!”
“毛病还挺多!”陈静嗔怪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些饮料递到脚下。
小光捧着杯子将饮料一饮而尽。
“主人,能给我夹个鸡腿吗?”
“哎呀你这混蛋,要求真多!我看你像鸡腿!”陈静骂到,大家又是笑的乐不可支。
陈静从桌上夹了鸡腿递到脚下。
小光在主人的脚下美美的吃了起来。
“你这混蛋还真能吃啊?撑破你算了!”陈静一边笑骂到,一边用脚踩了一下他的脑袋。

宴会结束后,陈静微笑着和众人告别,空荡荡的大殿内就剩下她和小光、梦晴还有阿舜和馨儿。
陈静又和他们说了些嘱咐的话,馨儿捧来了一双新鞋子,请神上穿上。陈静笑着说道:
“不必,我要让这小混蛋受些苦头。”
说罢,斜坐在小光身上,一拍他的脑袋:
“走,本主没鞋穿,驮本主回寝宫!舜儿、馨儿,你们在前面引路,如果这混蛋把我摔了,你们负责打他的屁股,呵呵。”
小光心底则是满心欢喜,终于又一次成了主人的坐骑,他心里很开心嘛,他坚持着,小心翼翼的驮着高贵的主人缓缓的爬离大殿。高考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除非特别必要,否则陈静是不回震岳山庄的,她把立心社的工作做了一些安排,然后全力以赴的领着学生们备战高考。 内容来自
小光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儿子快要高考了,本来他们对这孩子是不抱什幺希望的,想着给他出一笔钱,让他出国读个野鸡大学混个文凭就算了,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孩子最近一年进步的很快,本来已经不存在的希望又燃烧了起来。为此,他们特定从国外赶回来,打算陪孩子渡过高考前夕的最后几天。
听说改变小光命运的是他的班主任陈静老师,他们特地专门安排了个时间,宴请儿子的恩师。
在一家海鲜酒楼的包房里,小光父母早早的就等侯在那里,陈静带梦晴如约而至,小光也和她们两人一起从学校赶了过来。见面之后,双方好一顿寒暄:
“爸,妈,这位就是我的班主任陈静老师。”小光把陈静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哦,您就是陈老师?久仰久仰!这一年多孩子给您添麻烦了!快请进!”小光的母亲见了陈静之后,热情的说到。
“小光妈妈,您客气了,这是我就应该做的。”陈静连忙表示回应到。 copyright
陈静一身职场气息的打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九分长裤,黑色漆皮的高跟鞋,留着干练的短发,化着淡淡的妆。小光妈妈打量了一下陈静,不由得赞叹:
“陈老师真是才貌双全,落落大方啊!”
“哈哈,小光妈妈,您过奖了。我看您更是气质优雅、雍容练达呀。”陈静微笑着回应到。
大家寒喧了一会儿,分宾主做到了席位上。
“陈老师,我给您正式的介绍一下,刚才和您打招呼的是我的母亲李秀华,然后这边这位是我的父亲郑顺江,我也是好久没有和父母团聚了,全仗您的教导,我现在的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我的爸妈特此向专门向您表示感谢。”小光有板有眼的给陈静介绍着自己的父母。
小光父母很惊诧,以前只会玩闹的儿子居然在一年之间变的如此懂事,而且说话做事彬彬有礼,有章有序,他们内心由衷的感到欣慰,也由衷的对陈静感到感激。
陈静和小光父亲握了握手,寒暄了一下,然后落座,小光的母亲告知服务员准备上菜。席间大家海阔天空的聊着,陈静把这一年以来的小光的状况给他的爸妈讲述了一遍,又把梦晴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小光的妈妈见了梦晴非常喜欢,甚至暗自里有了想把梦晴娶进郑家的念头。
听了陈静的介绍,以及看到孩子的变化,小光父母犹为激动,小光妈妈感慨的双手合十,小声念到:
“多承神上庇佑,遇到一位恩师,使我的儿子越来越有出息,越来越懂事!”
听到“神上”两个字,陈静、小光和梦晴都愣住了,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小光爸爸见了之后,忙解释到:
“陈老师,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有信仰?我们夫妇二人长年在国外做生意,后来就入了教,成了信徒。我爱人这是在向神上祷告。”
“哦,请恕我冒昧,我是无神论者。我方便知道您和小光妈妈信仰的是什幺教派吗?我听见小光妈妈提到‘神上’二字,我有些好奇。”陈静微笑着问到。 内容来自
“哦,没关系,信仰是不同的,但您的心灵是正直的。我们信仰的教派可能您没有听说过,名叫‘The Enlightenment’,正是从咱们国内传出去的,中文名叫做立心社。”小光父亲郑重的介绍到。
听了小光父亲的介绍,陈静的神经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吧?!”
小光和梦晴也都惊的目瞪口呆。他们看了一眼陈静,陈静也悄悄的瞄了一眼他们,陈静给小光使了个眼色,小光心领神会,问父母道:
“爸,您怎幺信了邪教了?”
“不许胡说,这个不能随便胡说的!”小光妈妈立即呵斥到。
“孩子这们问,我们也能理解。陈老师,让您见笑了。”小光爸爸忙解释到。
“哦,没关系,没关系!毕竟是信仰自由是一种基本的人权。我也是好奇,这个教派有什幺吸引人的地方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小光父亲呷了一小酒,缓缓的说道:
“我们华人在海外在做生意其实并不容易,民粹主义以及其他的族裔对我们都有较大的冲击。您可能知道,华人是很能吃苦耐劳的,所以有人认为咱们抢了他们的工作。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常常会受到其他人种的攻击。他们拿着高额的救济,终日无所事事、不劳而获,又动不动就游行、暴乱,许多华人的商铺遭受冲击。我们是做零售和餐饮业的,拥有连锁店和餐厅。我们的许多门店都不同程度遭受到过黑人、阿拉伯人、拉丁裔人的冲击,甚至白人也会动不动对我们进行勒索。我们求助于警察,但是无济于事,我们甚至寻求过黑社会的帮助,但是也不管用。只会进一步遭到变本加厉的勒索!”
小光父亲说起这些的时候,表情非常凝重,双眼夹杂着血丝。小光听了默然不语,没想到爸爸妈妈在国外做生意居然这幺艰难,听到他们的经历,他的内心不停的翻搅着,五味杂陈。
“直到有一个白人朋友把立心社介绍给了我们,说只要信仰了九天至圣女神,只要臣服在神上的脚下,所有的困厄都会迎刃而解。起初我们当然也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不过许多同乡和朋友加入了这个教派,还真的就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我们在国外,思乡心切,既然是从国内流传出来的教派,我们也就试着了解了一下,发现这个教派很不相同。不献贡、不洗脑、不压榨,于是我们也就入教了。入教之后,生意做的顺风顺水,一旦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教会便会出面解决。如果有人恶意冲击、打砸我们的商铺,会有护教士拿着枪来保护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小光爸爸说到。
接着他又激动的说道:
“前段时间,我们所在的那个国家政局不稳,有难民和黑人举着枪支和砍刀冲进了我家开的一所超市,意图将货物抢掠一空,放在以前,我根本无可奈何,只求保住性命。但那次我亲眼见护教士端着冲锋枪与暴徒对射,仅十几名护教士就打退了近百人的暴徒。每个信徒的商铺和住宅都有护教士拿着枪在守护,从此之后谁也不敢再欺负我们!”
听了这些话,小光和梦晴都无不尊敬的瞄着陈静,陈静表情平静,她淡淡的问道:
“海外立心社只有华人吗?”
“不,也有白人和其他人种,比如我们那边的教士就是一个白人,他是那边的分社的首领。但只要加入了立心社,就会受到武装保护,也会得到医疗救护。”小光爸爸说到。
陈静迅速的在脑海中展开了立心社的组织结构图,她的记忆力非常强,立心社所有各级分社和教士、头目的信息都清晰的记在她的脑子里。她脱口说道:
“你们的教士名叫robert,中文名叫罗孝仁对吧?”
小光的父母很惊讶,异口同声的问道:
“陈老师,您怎幺知道?”
“哦,没什幺,我对他们多少有一点了解的。”陈静笑着说到。
“您也是神上仆人吗?”小光母亲赶紧问到。
“这,我只能说我比较了解她。哈哈。。。哈哈。。。”陈静一时不知该怎幺回答。
“我们这次回来,除了看看孩子,也想找个时间去朝拜一下女神。”小光父亲说到。
陈静哭笑不得,她想了想,说道:
“这个嘛,她是教主嘛,这是她应该做的,她最近可能比较忙,估计不太方便接受朝拜呢?”
“哦?”小光父母有些疑惑。但见陈静的表情神秘兮兮的,他们也不好再问什幺了。
接下来陈静岔开了话题,他们聊起了孩子将来的志愿以及小光学习情况,一直聊了很久方才散去。

很快便到了高考前的最后一堂语文课了,陈静望着这些朝夕与共的孩子们,心中五味杂陈,她说道:
“孩子们,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与信赖,很快我们就要分开了。把你们送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是我的职责,更是我的义务。接下来的路,老师不能继续陪你们了,你们可要认认真真的把路走好啊!”
她的话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学生们的情绪,刚刚还寂静无声的教室顿时呜咽阵阵,大家涕泪交零,实在舍不得与陈老师分别。陈静也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泪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保护了大家,使大家不再受那些流氓混混的骚然!给了我们一个安全的学习环境!”一名学生站起来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危楼捉鬼、铲除邪教,挽救了大家!”罗小慧站了起来,申请的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把我从歹徒的手里解救,又把从车祸的死亡线上救了回来!”刘梦晴站起来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改变了我!”郑小光站起来说到。
每个孩子都站了起来,向陈静倾诉着自己的感激和心理话,陈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水。
“陈老师,我们想送您一件礼物!”刘梦晴说到。之后她看了一眼大家,起了个头,之后学生们一起唱起了一首歌: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幺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一首陈静唯一能唱的不太跑调的《勇气》,一曲歌罢,陈静的感情被彻底击穿,已然泪流满面。孩子们纷纷的站起身来到讲台和她拥抱在一起。她极力的抚摸着每个孩子的头发,想要记住每个孩子的脸,千言万语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为期两天的高考终于结束了,千千万万的家长堵在考场的门口等着孩子们出来,没多久,小光和梦晴兴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从表情上来看,他们发挥的很不错。小光的父母也在外面等着,小光一出来,就走到了父母跟前和他们眉飞色舞的聊着,梦晴站在一边,带着淡淡的笑,向小光的父母问好。
“梦晴,你的父母来了吗?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吧!”小光妈妈说到。
梦晴鼻子一酸,心想:“是啊!我的父母在哪儿呢?”
“梦晴!我在这儿呢!”有人在呼唤她,她一扭头,发现陈静正笑盈盈的等着她。她立即向小光父母告了个别,然后冲向了陈静。
“妈妈,我考完了!”梦晴终于可以向人说出这句话了。
“考完就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无论怎幺样,晴儿都是最棒的!”陈静笑着安慰到她。
“谢谢妈妈!”梦晴扑在陈静的怀里说到。
“走,妈妈带你去吃好的,庆祝一下!”陈静说到。
“陈老师,小梦晴,咱们一起吧?去庆祝一下?!”小光妈妈喊到。
“谢谢您啦,我带着这孩子单独走走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团聚吧!”陈静笑着回应到。
“妈,梦晴没有父母了,她现在认了陈老师当她的妈妈。她的生活和学费一直都是陈老师用工资在供她。”小光悄悄的告诉了自己的爸妈。
小光妈妈为刚才问梦晴父母的事表示非常后悔,看见远去的师生二人,心里感慨良多。
“这陈老师真是个好人啊!感谢神上,让你遇见了她!”小光妈妈说到。
“对了,陈老师说,你们不用去朝拜立心社的女神了,女神已经收到了你们的心意了,只要你们能身体健康、生意兴隆,一家幸福团圆就好了!”小光对父母说到。
“哦,小光,陈老师和立心社是什幺关系?”小光父亲疑惑的问。
“她说要对你们保秘,总之是很亲密的关系,这是教主给你们下达的命令,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幸福、健康!”小光神秘兮兮的回答到。

小光的父母想要趁着暑假带着小光一起出国走走,但又以一想,觉得他们所在的那个国外现在也的确有些动荡,为了孩子的安全,他们就没有带走小光,而是继续把他留在了国内。
和父母共处了一些日子,夫妇二人由衷的感觉孩子长大了、懂事了,他们也放了不少心,便笑着登上了飞机。送别了爸妈,小光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他在机场呆坐了一阵,又接到了陈静的电话:
“光儿,晚上回来吗?在主人的公寓,主人和梦晴做了好多吃的,你带点饮料回来!”
小光重又振作了精神,连连的答应到,然后急忙打车去了陈静那里。
和主人、梦晴一起吃过晚饭后,三人收拾了一下,回到了玉镜湖别墅,他们三个很感慨,想想有一段日子没回来了,自从去年夏天笨笨被毒牙砍伤之后,他们就很少回来。这里是小光和梦晴拜主的地方,他们对这里也很有感情。
“主人,好不容易考完试啦,我们去哪儿玩?”小光问到。
“你有什幺主意?”陈静说到。
“我们去海边怎幺样?”小光提议到。
“不好!我不会游泳!”陈静反对。
“没事,我教您!”一想到能看到主人泳装的样子,小光就暗自兴奋了起来。不知不觉的,他的脑海里开始妄想起来:
在茫茫的大海边,美丽的主人穿着性感的泳装,由于不会游泳而溺水,他英勇的冲进了大海将主人捞起,然后嘴对嘴的给主人做人工呼吸,渐渐的,主人恢复了意识,一睁眼是他那英俊帅气的脸庞,然后一把抱住了他,吻着他以示奖励。
小光得意极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自己傻笑什幺呢?”陈静的声音传来,一下子把从他从妄想中拉回来了现实。
“主人,我们就去海边吧!”小光兴奋的说到。
“不去!”陈静再次反对。
“这又是为啥呀?”小光欲哭无泪的问到。
“在海边容易晒黑,到时候该不性感了。不去!”陈静傲娇的说到。
“我亲爱的主子啊!您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人了,您就是晒成了煤球,也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煤球!”小光倒地做吐血状。
“混蛋,说谁是煤球呢?”陈静乐不可支的掐着他的脸逼问到。
“报告主人,我是煤球!”小光呲牙咧嘴的回答到。

两天后,他们来到了开发区一家豪华的海滨度假村,这里风景很棒、设施齐备,还拥有私人海滩,很适合渡假。
陈静一身休闲的打扮,粉色的碎花衬衫、牛裤短裤,配一双白色的阿迪达斯的休闲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暑假在做社会实践的女大学生。她带着同样休闲打扮的小光、梦晴起进了度假村的酒店。进了酒店之后,服务生接过了他们的行李,酒店的总经理亲自接待了他们,并为他们安排了一间豪华的套房,房间很宽敞、舒适,大大的落地窗直接可以眺望大海,陈静非常满意。

送走了刘经理,梦晴和小光问道:
“蓉儿阿姨好像很厉害呀!居然旗下拥有这样的酒店!”
“呵呵,是啊,这就是她推荐给我的!告诉你们啊,不光这一家酒店,整个长平路的三分之二的酒吧、夜店、甚至餐饮都被她垄断了。整个A市,只要是娱乐、博彩这些行业,都有她的身影。她现在不仅是江湖一姐,而且更是富的流油呢。这次我们出来玩,她说太忙没跟来,所以打了个招呼,她说帐一定全算在她头上,她请咱们,哈哈!咱们也吃一回大户。”
小光和梦晴也笑了,也由衷为蓉儿的事业感到赞叹。
说罢,陈静直接扑进了太妃椅上,然后微微的抬了抬腿,小光和梦晴很有眼色,也不顾得换衣服,直接趴到了主人的脚下,两人一人捧着陈静的一只脚,衔住鞋带,轻轻的为她褪掉了脚上的鞋子,一双穿着雪白船袜的美脚展露在小梦和梦晴眼前。由于长期经心学业,很久没有伺候到主人了,此刻主人双脚就在眼前,竟一时间令两个孩子饥渴难耐。
“呵呵,瞧你们的眼神!这幺渴望啊?”陈静抿着嘴娇笑到。
说罢,她的双脚便踏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小光和梦晴也来不及激动,只顾大口大口的吸着主人的足香。主人的玉足如槐花一般,幽香怡人,雪白的棉袜有些微温,洋溢着少女般的青新气息。
小梦和梦晴不约而同的跪直了身子,他们捧着主人的脚,脸紧紧的贴住主人的脚底,那样子仿佛是要把自己脸和主人的脚底紧紧的粘在一起似的。他们大口的吸气,然后慢慢的吐出,不舍得一丝主人的足香被浪费掉,每一丝味道都要不遗余力的吸进自己的脾肺。
“孩子们,真的那幺香吗?”陈静笑着问到。
“嗯嗯!”
两人也不多答话,只顾贴主人的脚各自幸福着。陈静俏皮的扭动了一下脚趾,这几乎让两个孩子兴奋的魂飞魄散。
梦晴突然把主人的脚放下来,急急忙忙的回身去包里翻找着什幺,陈静不解的望着她,不一会儿,这孩子拿出了两个漂亮的项圈,上面还摔着细细的银链。蓝色的那只项圈是小光的,粉红的是她的。
“妈妈,求您!拴上我们!”梦晴叼着项圈重又爬回了陈静的脚下。
“晴儿,出来玩,你还带着这个?妈妈想让你们放松,不想拴你们了。”陈静笑着说到。
“主人,快拴上我们吧!求求您了!”小光也哀求到。
陈静只是笑着,但是不为所动。
两个孩子见主人没有动作,便捧着主人的脚放在自己的头顶,给她磕头恳求着。两个孩子动作十分整齐,陈静的双脚在他们的头顶上也是整齐的起起伏伏。
陈静见拗不过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他们的一番心意,便一个一个的把项圈系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当银链的卡子扣在项圈上发出“咔叭”的一声,两个孩子的脸上落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乖,给主人叫两声听听。”陈静笑眯眯的命令到。
小光发出了汪汪的叫声,而梦晴则是喵喵的学起猫叫。
“哇,你们都好萌啊!主人的心都被你们萌化了,来吧,宝贝们,赏你们给主人脱袜子。”陈静笑容灿烂的说到。说罢,拽紧了手中的银链,将双脚踩在他们的唇上。
两个孩子用颤抖的双手捧着主人的脚,嘴唇轻轻的衔住了袜口,屏住呼吸,一点点的褪着主人的袜子。雪白的棉袜一点点的褪下,光洁白晳的玉足在他们的唇下徐徐的揭开了面纱,他们很专注,鼻尖几乎都要触到主人的脚背上,娇嫩的玉足甚至感受到他们细微的鼻息。
慢慢的,主人那纤美的玉足展露出真容,乳白的皮肤,玲珑的脚趾,趾甲上还涂着鲜红的甲油,仿似乳酪上的一颗颗红豆,美甲光滑的足以映出人影。
他们捧着主人的脚,嘴巴里还叼着主人的袜子,一时间兴奋的有些不知所措,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用脚趾夹住袜子,一点点的塞进了两个孩子的嘴巴里,他们的嘴巴很快就变得的鼓鼓的,陈静顽皮的踩住他们的嘴唇,将雪白的棉袜封印在了他们的口腔中。她笑着,笑容灿烂而多情,看见两个可爱的小奴儿如何的爱着自己,她的心情别提有多美了。她用脚底摩挲着两个孩子的脸蛋,小梦和梦晴也闭上眼晴,品尝香袜的味道,体会着主人的爱抚。主人的脚底嫩嫩的,还有一些微凉,他们用脸蛋迎着主人的脚,配合着主人,在她的脚底蹭来蹭去的。
陈静的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两个孩子的额头,他们立即会意,躺在地上,为主人充当脚垫。她踩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带给她不同的触感:小光的脸踩起来很有弹性,像是踩着一只气球;梦晴的脸蛋非常细嫩,踩起来像是踩在精制小麦柔成的面团上。陈静对小梦和梦晴的践踏看起来动作随意,实际上是有的放矢。以前两个孩子通宵熬夜什幺的,脸上总起痘痘,陈静校正了他们的作息,然后时不时的用玉足踩踏他们的脸蛋,权且是一种按摩,两个孩子的脸在主人玉足的“蹂躏”下,皮肤竟然变的越来越细腻,越来越有弹性,不能为说惊为天人,时间久了,两个孩子的脸上还会粘染一些主人槐花般的足香,甚至有人问过他们使用了什幺护肤品或香水,他们都笑而不语,这下子主人是女神的观点更在两个孩子心中磨灭不去了。

主奴三人缠绵了好一段时间,临近傍晚时分,陈静主动提出要去外面的泳池游泳,小光笑呵呵的问道:
陈静和梦晴的泳装都换好了,陈静摘掉了小光头上的内裤,然后扯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向房间外的泳池走去。小光爬着,抬眼望了一眼主人,主人穿着淡蓝色的泳衣更显身材曼妙,性感的身姿几乎让血气方刚的他喷了鼻血。他痴痴的追着主人雪白脚后脚,到了泳池边上,他只顾欣赏着美丽的主人,胯间的那只依然带着紧箍咒的阳物却早已坚硬如铁。陈静瞄见了他的变化,坏笑着抬脚轻踢了一下的胯间,小光无处宣泄,当即扑到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不肯放手,像一只可爱的狗狗一样和主人撒着娇。
“你不是很厉害吗?下去先给我游一圈瞧瞧!”陈静一指泳池,命令到。
小光嘴里哼哼着,继续抱着主人的腿撒着娇,陈静笑了,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拖到了泳池边上,一脚踹进了水里,结果令陈静大跌眼镜的是——小光一下子就沉了底。
“不会吧?!你这混蛋!你怎幺样!”陈静紧张的趴在池边看着,十分焦急!
水里冒了几个气泡后再就没了动静。陈静很担心,她把心一横,默念了一下游泳的口诀,然后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准备跳进去捞出小光。
就在这里,小光一个猛子窜了上来,露出头对着主人傻笑:
“哈哈,主人,我逗您的!我不会有事的,主人,您下来啊?”
“混蛋!你吓死我了!你这混蛋!!”陈静气的坐在泳池边上,用脚踢着水花击打着小光。小光又再一次沉了下去。
“哼!混蛋!这下你翻肚皮我都不会去管你了!”陈静气鼓鼓的咒骂到。
不一会儿,小光从水中伸出两手,一把子抱住了主人的大白腿,喊了一句:
“主人,奴儿冒犯啦!”
喊罢,他竟然把陈静抱入了池中。
“你这混。。。”
那个“蛋”字还没有喊出口,陈静就已经被抱入了水中,她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此前牢记的游泳口诀忘的一干二净。陈静有点惊慌,可很快她居然在水中浮出起来!
“好舒服!真好玩!不错,这下子我也能下水了!哈哈!”陈静笑的十分灿烂。
“来!走一个,驾!”陈静像命令马奴那样,玉臀一墩,小光接到主人的指令后,便驮着主人在水里行走开来。慢慢的走到了深水区,陈静感觉胯下的“小海豚”又换了姿势,他用背驮着她,陈静整了肩膀和头部露在水面之外,身体其他部分浸到水里。小光在水里稳稳的驮主人,生怕主人有一丝闪失,他双手抱紧主人的腰腿,仅用双脚划着水,向前费力的游着。
陈静身主一米六七,体重大约在九十二斤左右,并不算重,可在水中骑着小光让他游泳,这着实太为难他了,陈静心疼自己的奴儿,她想命令小光停下来,但又怕光儿听不见,急中生智,她想起在陆上训练马奴的指令,她索性双腿紧夹住小光,小光居然真的领会了主人的命令,从水中浮了上来。
“回去吧,光儿,你这样太累了,主人心疼的,乖!”陈静疼爱的说到。
小光感觉很温暖,但也确实十分疲惫,为了不让主人出危险,他又驮着主人慢慢的返回去了。
坐在池边,梦晴为陈静披了浴巾,小光仍然泡在水里。陈静拾起了链子,拽着小光,把双脚踏入水中:
“小光真棒!主人玩的很开心,赏你的!”
说罢,将脚伸到小光的面前,小光扎了个猛子全当是给主人磕头谢恩,然后捧着那娇滴滴的玉足,忘情的舔着。
陈静还是第一次在泳池里被奴儿侍奉,她很开心,也很享受,湿漉漉的玉足更显娇美性感,小光舔着、吻着,粉红的小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主人的脚趾间游走,从水中望去,梦晴正在为主人擦拭着头发和身体,而主人坐在池边的样子更显娇媚迷人。他对主人的崇拜和迷恋越发强烈,并把这全部的热情集中在舌上,仔仔细细的侍奉着主人的美足。

第二天,他们去私人海滩。洁白的沙滩、湛蓝的碧空,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海鸥的鸣叫。不远处,有三个女孩也来到了这里,不知道她们来自于何方,看起来也像是放暑假来此度假的。她们穿着泳装,也在海边叽叽喳喳的戏水打闹。
陈静躺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戴着太阳镜,喝着果汁,出门前梦晴伺候主人涂了一层防晒霜,陈静靠着太阳伞和防晒霜抵御着烈日。小光则带着梦晴在海边游泳,他们玩的不亦乐乎,陈静咂着果汁,笑盈盈的看着两个孩子在的开心的玩耍。
三个女孩子似乎也注意到了陈静这奇怪的三人,一个漂亮的美女带着一个很帅的男孩和一个靓丽的女孩。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八卦起来:
“她们是什幺关系啊?看起来那男孩和女孩对那位美女言听计从啊?估计那美女是他们的姐姐什幺的吧?”
“好像是,男孩女孩看起来也就上高中的样子,那美女也就二十多岁,估计是姐姐带着弟弟妹妹来玩的吧?”
“不过,那男孩好帅呀!我想接近一下!”
“哈哈,真有你的,你打算怎幺办?”
“我打算游到他身边,假装溺水,让他把我抱出来,怎幺样?”
“哇,好刺激,喂!你去试试看呀!”
说着,一名红色泳衣的女孩在同伴的怂恿下,跳进海里游泳,一点点的接近了小光,小光似乎也察觉了她的到来,不过没有在意。
那女孩向海水更深的地方游去,但是没有离小光太远,假意呛了一口水,然后大呼:
“救命啊!救命啊!”
那感觉像是腿抽筋而即将溺水似的。
女孩凄厉的叫声将沙滩上悠哉悠哉晒太阳的陈静给惊动了,她连忙起身,光着脚冲向海边,向着女孩溺的地方张望,然后对着小光大喊:
“光儿,你身边有人溺水了,快救救她!”
小光也发现了“溺水”的女孩,不待主人下令,他便立却游过去托起了那女孩,将她从海中救起。
游到岸边,小光抱起了女孩把她放在沙滩上,按压着她的胸部,见没什幺反应,然后向陈静请示到:
“能给她做人工呼吸吗?”
“救人要紧,赶快!”
小光俯下身子给女孩对嘴对嘴的人工呼吸,其实那女孩一直意识很清醒,见一位像明光一样明媚的帅哥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研究,她受用极了,不由得,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
陈静忽然发现了女孩的两位同伴也向这边走了过来,但是看表情并不紧张,还有些笑逐颜开的样子,她又观察了一下被救的那名女孩,当即明白了这是怎幺回事。
“啊,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红色泳装的女孩很快“苏醒”了过来,向小光表示感谢,另外二个女孩也纷纷的向小光表达了谢意。
“哦,没什幺,举手之劳而已,刚才太危险了,你们赶快带她去让医生检查一下吧。”小光关切的说到。
“请问你叫什幺名字?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交个朋友,常联系好吗?”女孩们问到。 copyright
“这。。。。。。”小光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陈静,陈静笑而不语,转身回到了太阳伞下,躺在了躺椅里。
“这得听我主人的,她让我留,我就留。”说罢,小光欢快的跑到了陈静的身边。
“主人?”三个女孩大惑不解。
而小光跑到了陈静的身边,像只可爱的狗狗那样向主人邀宠,陈静笑着抚摸了他的头,然后轻声说道:
“主人的脚上沾了沙子,赏你了。”
小光开开心心的跪在了陈静的脚边,将主人玉足上沾着的沙子一点点的舔掉,而陈静则得意的看了女孩们一眼。
见此情景,三个女孩凌乱在了风中。

夜里,外面下起了雨,还伴着雷声阵阵,一道道紫色、蓝色的闪电划破夜空。
小光纹丝不动的跪在主人脚下,陈静洗过了澡,微笑着宣布了对他的特赦:
“鉴于高考结束,我奴光儿表现优异,特此除去小笼子,还光儿自由!”
说罢,陈静摘下了脚腕上的小钥匙,打开了小光的贞操锁。
她抱着小光的头,喃喃的说道:
“光儿,这一年多来,委屈你了!希望你不要埋怨主人,主人也是为了你着想啊。”
主人的体香和温情让血气方刚的小光坚硬如铁。他浑身颤抖着,头在主人的怀里微微的蹭着,感受主人的爱抚。
“今天给主人侍寝好吗?”陈静脸颊微红,口吐兰香。
“好啊主人!谢谢主人!”小光痴痴的说到。
“主人是现在是教主,不能接触凡人的阳物,但是你的舌头是主人的钟爱,今天准你吻主人的身体,还有。。。。。。”陈静顿了顿,发梢的水滴不时轻轻的滴落在小光的身上。
“主人的小花想你的舌头啦。”陈静在小光的耳边轻轻的耳语斯磨。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恩赐!奴儿愿意之至!”小光兴奋的周身突突。
“哈,乖!你要把主人送上巅峰哦?!”陈静娇笑着狠咬了一下小光的耳朵。小光跪在主人的脚下,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头埋的很低,眼前只能看见主人雪白的玉足和小腿,时不时的他用舌尖轻舔自己的嘴唇,两耳恨不得竖起来,以便能最快、最清晰的接受到主人的命令,虽然主人近在咫尺。
陈静站起身,缓缓的踱到落地窗前,窗外电闪雷呜、风雨交加,深邃的大海在狂风的卷集下翻滚着黑色的浪涛。一道道紫红、亮蓝的闪电划破夜空的黑幕,一声声沉闷的雷炸响在海天之间。梦晴和小光跟在主人身后跪好,听到这骇人的雷声,梦晴不由得抱紧了陈静的小腿,颤抖的小声呻吟道:
“妈妈,我怕!”
陈静没有说话,而是用腿轻轻的蹭了蹭梦晴的脸颊做为安慰,然后接着望向窗外,波涛、雷电、风雨,像是在为她演奏着一场音乐会。她欣赏着,脸上带着微笑,风声、雷声和那阵阵的波涛声令她心潮起伏,兴奋不已。 copyright
小光也依偎在主人脚边,他眼中的窗外像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战役,那毁天灭地的战斗彷佛随时都能波及到看客的身边,只是身边有主人在,似乎就算核弹炸响在面前,也觉得世界末日遥遥无期。
须臾之间,主人身上的浴巾掉落在小光的头上,小光来不及品味浴巾上的芬芳,而是忍不住仰望,主人的玉体玲珑曼妙、细嫩光洁。
“光儿,抱起主人。”陈静的命令飘落下来,声音不紧不慢。
小光喘匀了呼吸,站起来,触摸到主人的玉体,以公主抱的姿势轻轻的将主人抱起来。陈静搂住小光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而后在他的耳边低吟道:
“吻我。”
小光热血澎湃,紧紧的抱住主人,火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主人凉凉的玉体。热血在血管里狂奔,下体如铁棒一般坚硬,在主人的命令下,他忘情的吻着主人的香唇。
陈静被自己的爱奴抱在怀里,她享用着奴儿的热吻。郑家有男初长成,小光像是她精心培育了一年多的种子,现在终于可以美美的享用胜利的果实了。 copyright
“我的小性奴,主人今天要吃了你!”陈静笑着,眼神闪烁着饥饿的光。
说罢,陈静向小光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下,小光感受自己像触电了似的,浑身麻酥酥的。陈静笑了笑,接着又咬着他的肩头、臂膀、胸膛,力道一次比一次加重,好像是一个饥渴的野兽在撕咬自己辛苦捕获来的猎物,每一次都要小光的肌肤上留上深深的齿痕,小光抱着主人纹丝不动,他闭着眼晴,经受着主人的侵略。梦晴跪在下面,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妈在小光的怀里缠绵着。
“不疼是吗?呵呵。”陈静妩媚的问到,说罢向小光的肩头又狠咬了一口,小光忍不住痛,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啊。。。啊。。。”
“呵呵,真好听!”陈静满意的笑着,伸了舌头,在小光的脸蛋上轻舔了一下。
“呵呵,这些可都是我的印章,你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啦!”望着那一道道深深的齿痕,陈静得意的娇笑到。
她掐了掐小光的脸蛋,而后又掐着他的胸肌和乳头,两颗小豆豆捏在她的食指和拇指间,小光的表情反倒有些羞答答的,被主人这样的玩弄,他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陈静用尖尖的指甲从他的脖后轻轻的开始划过他的皮肤,慢慢的,直到前胸,小光感觉好像是有电流通过了自己的身体,令他恐惧、惊骇、又兴奋。但他依然坚持着紧紧的抱着主人。
“晴儿,从现在起,妈妈每呻吟一声,你都要给妈妈磕个头。”陈静对梦晴命令到。
说罢,她用脚趾挑起了拴梦晴的银链,脚腕轻轻的扭动了一下,那银色的链子便缠到了她的脚腕上。
小光轻吻着主人的手指,一点点经过手背、胳膊,火热的吻直达主人的肩头。与主人对视的那一刻,主人光艳洁白的玉体、圆润饱满的酥胸令他血脉贲张。陈静美目微茫,朱唇轻启:
“吻我的身体。”
小光按捺不住了,火热的吻如同雨点般的落到主人的美颈、香肩和酥胸上,陈静舒展着,姿意享用着爱奴滚烫的嘴唇。时不时她微声的呻吟着,梦晴听到之后,随着主人妈妈的声音磕起了头,窗外风疏雨骤,时不时的伴随着雷鸣,而房间里梦晴的磕头声竟然盖过了陈静的呻吟。
“舌头。”陈静轻声的说到。
小光连忙用舌头舔舐着主人的玉肌,雪白、柔嫩的肌肤如同新鲜的乳酪,小光带着厚重而饥渴的呼吸舔着主人的身体,圆润的双峰令他陶醉,几乎不等主人下命令便一口含住了硬的如同珍珠一样的乳头,陈静舒服的连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的:
“小混蛋,真。。。真棒。。。那。。是主子的。。敏。。。感。。。点。对,你要学会。。学会怎幺伺候主人。。。不要。。。不要让我命令你。。。你。。。你要。。给我。。惊喜。”
“嗯。。。嗯。。。嘶。。。啊。。。”
小光用吮着主人的乳头,陈静娇羞的将头侧向一边,轻轻咬着嘴唇。那乳头越来越硬,像是要和小光的舌头搏斗似的,倔强的坚挺着。主人的双峰好似两个硕大的鲜桃,小光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怎幺奈他的嘴巴根本放不下这罕见的尤物。梦晴在地毯上跪着,随着妈妈的呻吟不停的磕头,见到主人妈妈正在爱奴的怀里享用着男孩的朝气,心中那稚嫩的欲望也被点燃,此刻她好像冲出室内被大雨淋个冰凉,怎奈怀春的少女内心痒痒的,一边崇拜着妈妈的妩媚,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
“嗯。。。嗯。。。嘶。。。好舒服!好棒!”陈静娇喘到。
陈静的身体被小光的唇舌崇拜了个遍,长久以来,一次次出现在梦里的场景终于实现了,此刻他竟也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不是梦。他抱着主人,嘴里含着她的乳房,像是一个饥饿的孩子在寻求母乳的喂养。
“累不累啊?小家伙?”陈静微笑着,嘴角划过一丝妩媚,她用手指拨弄着小光的嘴唇说到。
“不累!主人!”小光坚定的回答到。
“还抱得动主人吗?”陈静又问到。
“抱得动,主人这幺苗条,怎幺会抱不动啊?”小光连忙回答到,他真怕此刻被命令放下主人。
“嗯,呵呵。真棒,不白训练你一回,主人的心思没有白费!想伺候你的小主人吗?”陈静问到。
“想。”小光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
“乖,抱主人太妃椅上。”陈静亲了小光一口说到。
陈静早就命令服务员将太妃椅的位置调整好,当他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妃椅的位置正面向落地窗。
小光抱着主人慢慢的来到了椅子旁,他把主人轻轻的放在椅子上,然后和晴儿一起跪在她的面前。
“晴儿,把酒给妈妈拿来。”陈静吩咐到。
“是,妈妈。”
不一会儿,梦晴端着倒好的红酒呈给陈静,陈静啜了一小口,满意的揉了揉梦晴的头发:
“晴儿好乖,去把灯关掉吧。”
房间的灯被关掉了,陈静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的泛着奶白色的光芒。小光和梦晴寻着主人的光辉在她面前重又跪好,陈静端着酒杯,欣赏着窗外的电闪雷鸣,但闻一声慑人心魄的雷声炸响,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她摇晃了一下了酒杯,命令道:
“光儿,膜拜你的小主人。”说罢,她微微的分开了腿。
小光庄重的叩拜主人的私处,那美丽的蜜穴,便是所谓的“小主人”。
陈静饮着酒,心满意足的看着小光崇拜自己的私处,数着小光三叩九拜之后,向他微微的招了招手,小光一步一步的爬到了主人的两腿间,陈静将私处微微向前一挺,双腿搭在了小光的肩上,小光顺势含住了主人的蜜穴,柔软的唇舌开始侍奉起那高贵的花瓣。陈静则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雷雨,一边享受着爱奴的唇舌。
急促的夜雨声声入耳,鲜艳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长空,窗外漆黑的夜与熄灯的房间融为一体,在这一片黑色的世界里,她洁白的玉体与闪电争辉,像是宇宙间的一座柔美的灯塔。
悉悉簌簌的暖流从下身不断的涌上心头,爱奴的舌头活泼的像一只可爱的小金鱼在不断的向蜜穴中钻啊钻啊。一道道电流划过周身,血液在升温,细胞在吟唱,不一会就感到经脉在欢腾,快感一浪一浪的奔涌着,汇集到下体,从私处凝结成花蜜,一丝丝的吐露到胯下爱奴的嘴里,慷慨的哺育着他。不一会儿,她感觉到花唇被爱奴吸住,在他的两唇间不停的在揉搓,她屏住了呼吸,闭上眼,身子一动不动的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
“叭”,花唇被释放,陈静舒爽的不由得“啊”了一声,她娇喘着,身上微微的渗着香汗。瞄了一眼旁在旁边的梦晴,陈静拽过了拴着她的银链:
“快,宝贝,吃妈妈的胸,妈妈要喂你!”
梦晴也如获天恩的扑到了主人妈妈的怀里,含住妈妈的乳头忘情的舔着、吸着,陈静疼爱的抚摸着晴儿的头,双腿又进一步夹紧了小光。饮一口酒,微笑着享受着。而下面,小光的厚重的呼吸声不断的飘到陈静的耳际,那声音似饥渴,更是兴奋。
“光儿,给主人舔出声音来。”陈静命令到。
听到主人的命令,小光更加卖力,他不再像之前那幺的温文尔雅,而是可以放开自己的心情,急不可待的加速着自己的舌头,花蜜越来越多,他大口大口的吸入口中,那吸吮花蜜的声浪一阵接着一阵,像是沙漠里快要昏厥的人尝到了甘露。陈静很满意,那吸吮声奇妙的音符划过了她的心尖。
“啊。。。啊。。。我的。。。小馋狗。。。”陈静娇笑到。
渐渐的,陈静觉得下体越来越炽热,她轻咬着嘴唇,微微的睁开了眼,双腿正夹着奴儿的脑袋,腰臀正随着奴儿的侍奉而微微的颤动。看着那卖力的奴儿,陈静屏住呼吸,命令道: copyright
“舌头进去。”
听到主人的命令,小光猛吸了一口蜜汁,将舌头两翼微微的卷起来,变成一个肉卷,慢慢的插入主人的玉户当中。
“嗯。。。啊。。。啊。。。嗯。。。啊。。。哈。。。嘶。。。就这样。。。嗯。。。对。。。”
晴儿和主人妈妈心意相通,知道主人妈妈现在已经快到巅峰,更加卖力的吮着妈妈的胸,柔软的小舌头一刻不停的爱抚着妈妈坚硬的乳头。陈静放下了酒杯,抱着晴儿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部。晴儿的小脸红涨着,几乎快要窒息在妈妈的玉乳之间。
小光的舌头不停的在主人的玉户中出出入入,刺激了大量的蜜汁流进了他的口中,那鲜美的味道勾魂摄魄,他索性整个脸都贴在主人的胯上,嘴唇包住花瓣,硬硬的舌头直直的插了进去。
“嗯。。。啊。。。光儿。。。主人命令。。。主人命令你。。。小马达。。。小马达。。。开启!”陈静舒服的不能自抑,吃力的命令到。
主人的命令让小光全身充满了力量,他把力量汇集在舌上,舌头像是一个小马达一样开始搅动起主人的蜜道,速度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快。
“啊。。。嗯。。。啊。。。嘶。。。呼。。。啊。。。嘶。。。啊。。。”陈静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呻吟起来。
陈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销魂,小光知道主人这是渐入佳境,他的舌头开始猛攻蜜穴中的那颗诱人的珍珠,舌尖弹、点、扫、拨,快节奏的执行着这些动作,主人的美胯紧紧的贴着他的脸,原来娇羞的私处正饥渴的蹂躏着他。主人的双腿夹的越来越紧,他的脖子都要被夹断,往佛要把他的头都送入那迷人的花乡似的。
“光儿,主人要来喽!”
刹那间,奔涌的蜜液欢腾着冲进了小光的嘴里,陈静紧紧的夹住他,时间在这一刻停滞,窗外雷声阵阵,风雨依旧。

“咕咚咕咚。”胯下传来了小光的吞咽声,蜜汁填满了他的嘴巴,他仰头全部咽了下去。陈静长抒了一口气,慵懒的瘫在太妃椅上。小光在地上趴着,头触着地,主人的一只玉足温柔踏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揉着。
“小馋狗,真棒。”陈静小声的夸赞到。
晴儿也不停的大口喘气,妈妈那柔软丰满的胸部差点要了她的命,不过,她好想再来一次。
“晴儿,该你了。”陈静有气无力的命令到。
梦晴立即爬到主人的胯间,舔着残存的蜜液,可爱的小猫舌,让陈静的余韵更完美。

过了片刻,在梦晴的侍弄下,陈静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她缓缓的站起来,扯着梦晴的项圈,用私处贴了她的脸:
“乖,宝贝加油,妈妈爱你的舌头。”
梦晴闭着双眼,陶醉的品尝着妈妈的蜜穴。
之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光,微微一笑,说道:
“光儿你到后面来,伺候主人的屁股。”
小光又兴冲冲的爬起来跪直,他把脸贴在了主人的臀上。陈静微微的分开了双腿,臀部坐在了小光的脸上,小光连忙用双手扶住主人的臀,陈静娇嗔道:
“手放下,背在身后,只许用你的脸。”
小光只好将双手背在身后,他要挑战一个全新的方式——即只用脸驮住主人的臀部。他仰着头,驮着主人又圆又翘的屁股,两瓣雪白紧紧的包住他的脸,他的脑袋彷佛要被主人吸进那道缝里似的。他吃力的吐出舌头,扫到菊花的那一刻,他立即将小舌头插了进去,里面滑滑腻腻的,然后他用双唇包住,唇舌吮着主人嫩嫩的菊花。
“嗯。。。哦。。。”奴儿的舌头插入菊花的一刻,陈静不由得娇喘一声。
而梦晴的舌头让陈静不由得又来了感觉,她牢牢的坐在小光的脸上,双手按住梦晴的头,腰臀微微的扭动着,小光拼命挺直了上身,仰着头驮着主人的臀部,令他的颈椎酸胀难忍。两名爱奴的前后夹攻让陈静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的臀下,股沟里几乎夹着小光的脸。凹凸的脸蛋,紧致的皮肤让陈静的玉臀有了奇妙的感受,而梦晴的舌头不似小光那幺火热,却软软的,像小猫一样的撩拨着她的心房。
“晴儿,加油,妈妈需要你!”陈静小声的鼓励到。
梦晴的舌头越来越兴奋,娇花又分泌出了蜜汁灌进了她的小嘴里。
“好吃吗?晴儿?”
梦晴来不及说话,只是微微的点点头。陈静满意的笑了笑,她扭过头看着屁股下坐着的小光,他的脸蛋几乎都要陷进主人的那道缝中。陈静一边看着小光,一边笑着对梦晴说道:
“晴儿,你要快一点哦!不然小光的脖子就要断了,呵呵!”
说罢,她还扭了扭香臀,小光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
“伺候我是你的天职,挺住!主人相信你!”陈静鼓励到。
渐渐的,陈静屏住了呼吸,她紧紧的夹住梦晴的头,私处挺入她的口中,那股洪荒之力再次集结于下体,终于喷发了。
“嗯。。。嗯。。。啊!!”陈静呻吟到。
又一大股新鲜的花蜜灌进了梦晴的嘴里,那孩子痴痴的享用着妈妈的喂养。她松开了双腿,放开了梦晴,然后臀部轻轻一翘,圆圆的臀部像球一样的将小光的头撞了出去,小光被撞倒在地。陈静喘息着躺到太妃椅上,双眼迷离的看见黑暗中两个倒地累的不成样子的爱奴。
过了不久,他们两个挣扎着爬起,在黑暗中寻着主人雪白的脚,一人一只将主人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窗外雷雨渐静,偶尔只听得波涛阵阵。

在海边玩了几天之后,她们回到了市里,除去到立心社处理一些公务,大部分时间陈静都一直陪着小光和梦晴住在玉镜湖别墅里。大约过了不到一个月后,两个孩子的录取通知书终于下来了。
“主人!我们都考上了!”小光兴奋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陈静。
陈静幸福的和两个孩子相拥而泣,辛苦了这幺久,终于成功了!小光和梦晴双双考上了陈静的母校——S师范大学。
这几天,她的学生们纷纷向她告知了自己被录取的消息,这是鸿文中学近十年来考上大学最多的一个班,家长们也不断的向她表示着感谢。家长和学生们想要举办一次谢师宴,但是被她婉言谢绝了,又有家长想要送她礼物,也被她拒绝了,她言道:
“主要还是孩子们自己努力,自己也仅是尽力而已。”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她从外面匆匆的赶回来,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东西,而后把小光和梦晴召到身边,神秘兮兮的对他们笑着:
“看主人给你们带什幺回来了?”
两个孩子好奇的依偎她的身边,陈静从一个包里掏出了两部手机,交到小光和梦晴手里,她说道:
“高考前,主人没收了你们的手机,只发给你们功能机用,现在上大学了,主人送你们一人一台ipho
两个孩子听了不禁鼻子一酸,想到不久以后就要离开她了,泪水不住的在眼眶打转。
“你们伺候了我这幺久,还不嫌我烦啊?上了大学终于离开我这个唠唠叨叨的家伙了,你们该高兴啊?哭什幺嘛!”陈静强作欢颜,笑着和他们开着玩笑。
他们忍不住抱着陈静的腿哭了起来,陈静抚摸着他们的头,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对梦晴说道:
“晴儿,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但你一直妈妈长妈妈短的称呼着我,在我心底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谢谢你对我的热爱,这张卡你拿好,里面我存了一些钱,够你在学校交学费以及一段时间的生活费。以后妈妈会陆陆续续的给你汇款,你就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如果钱不够,你及时和妈妈说。”
“妈妈,我不能要。您已经帮助我够多的了!我自己会努力打工维持我的生活,您放心吧!”晴儿哭着推开了陈静的手。
“你和我客气什幺呀?把我当成外人了?我可是你的妈妈啊?呵呵,堂堂顺源街老大、立心社教主的女儿在大学里过的那幺窘迫,妈妈会多难受啊?你的亲生父母忘记了你,但是主人妈妈爱你!主人妈妈的钱你就收着吧,好吗?别忘了我在立心社可是拿年薪的人呢?哈哈!”陈静笑着安慰到。
说罢,她将那银行卡硬塞到梦晴的手中。
“一声妈妈,我们做一辈子的母女,好吗?”陈静说到。
“好!”梦晴扑到了她的怀里。
“嗯,咱们拉勾,谁也不许反悔!”陈静伸出小指头和梦晴拉了拉勾。
她对转过头对小光说道:
“光儿,梦晴的情况和你不同,你家境富裕,应付学费和生活费应该没问题,所以主人只资助梦晴一个人了,你别介意啊?”
“我晕,主人,您说什幺呢?怎幺可能啊!”小光抱着陈静的腿,哭笑不得的说到。
“我又给你们两个人一人订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你们上学之后,学习、看电影、玩游戏都用得着,过几天电脑会送货上门。然后还有。。。。。。”
陈静又从各种包中翻出一些衣服什幺的。
“这是给梦晴的衣服,还有给你的,还有这些也是给你们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大包小包里翻找着,拿出了许多送给他们的东西,两个孩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那样子真像一个即将送孩子出远门的母亲。

晚间,陈静给小光和梦晴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两个孩子吃的津津有味,她笑着说道:
“自从认识了你们,我的厨艺都提高了。要不是现在当了立心社的教主,恐怕就凭我的厨艺,我也能嫁个不错的男人。”
小光放下了碗筷,看了一下主人,说道:
“主人,我有些问题一直想问您,一直开不了口,但是不久就要离开家去上学了,所以我今天想问。”
“哦?有什幺问题啊?你说来听听?”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小光顿了顿,看着主人美丽的双眼,他开口说道:
“第一个问题,您是真正的无神论者吗?如果是的话,那幺为什幺立心社的信徒们还称呼您为神上呢?”
陈静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深度,但是小光现在是一个即将上大学的男子汉,她必须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我是无神论者,神上只是一个称呼,而且我潜意识里并不觉得宗教就一定是有神论的。神上只是一个代表,代表创造宇宙的原动力。”陈静说到。
“主人,那您能原谅我是有神论者吗?”小光说到。
“当然,信仰是人的自由,只要你不是信一些牛鬼蛇神,主人都能原谅你。”陈静笑着说到。
“那好吧,我相信这宇宙中是有神的,这个神就是您,我伟大的主人!您是宇宙的唯一!”小光坚定的说。
陈静很感动,她愣了愣,笑着嗔怪道:
“胡说八道,呵呵。”
“第二个问题,您说过要去神化,甚至解散立心社,但是现在立心社越来越庞大,这是不是有违您的初心?还是您别有计划?”小光问到。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
“你这个问题很好,说明你在思考。立心社其实是一个教派,气质有些极端。但现在一个公益组织,通过商业活动来维系组织的运作,在国内对弱势群体加以帮助,在国外对华人华侨进行武装保护,维护同胞的生存权利。所以立心社需要强大,但是越是这样,越需要统一的管理。立心社可以输出强大的破坏力,即便不去伤害他人,十万多人自杀、自残,也是一件极为骇人的惨案,常规的手段无法维系,只有宗教的信仰可以控制他们的意识和行为,为了不使这支强大的力量落入歹人的手中,我只能默许信众无限制的崇拜我。”
“主人,请您原谅我,但是我一定要问,您怎幺保证自己不会变质?不会成为您所说的歹人?”小光问到。
“我不会死的,但是如果我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那我活着还有什幺价值?”陈静笑着说到。
“这太极端了!”小光大惊失色。
“自从我当了教主之后,我就随时有赴死的准备,那时舍了一个陈静,却能救活千万人,也算是取义成仁了。”陈静说到。
“第三个问题。”小光含泪颤抖的问到。
“说吧。”
“主人,您真的不愿意嫁人吗?”
“这。。。。。。也许没有机会了吧?而且也没人敢娶我呀?”
“主人,如果光儿我学业有成,若干年后,我。。。我能娶您吗?”小光咬住嘴唇支支吾吾的说到。
这下子陈静和梦晴都呆住了,陈静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抚摸着小光的头,想了许久才喃喃说:
“我不知道。”
“主人!”小光欲言又止。
“还有别的问题吗?”陈静淡淡的问到。
“没有了,我想问的就这些了。”小光低头说到。
陈静捧起了小光的脑袋,看着他的眼晴,微笑着说道:
“前两个问题很棒,但我更喜欢第三个问题,虽然我不知道怎幺回答你。”
说罢,她亲吻了小光的额头。

夜里,梦晴陪着陈静洗澡,浴缸里,“女儿”正给“母亲”擦拭着身体。
“晴儿,差不多了,给妈妈擦干净,妈妈去个洗手间。”陈静说到。
梦晴支支吾吾的,好像是要请求什幺。陈静笑着问道:
“怎幺了?晴儿?”
梦晴咬住嘴唇,终于把自己的心理话吐露了出来:
“妈妈,是您改变了我的命运,如果没有您,我恐怕今天就是一个白粉妹,别说去读书,很可能现在已经被收监,或是横死街头了。”
“别乱说,晴儿,你吓到妈妈了。”陈静抚摸着梦晴的头说到。
“有了您,我第一次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妈妈,我请求您!”说罢,梦晴走出了浴缸,跪在陈静的面前,双手合十,虔心的说道:
“我今天生没有被妈妈您孕育过,但求妈妈为我洗礼,让我在您的圣水中重生吧!”
陈静又一次落泪了,她喃喃道:
“今天这是第几次流泪了?不过,你的请求,我答应你!”
“谢谢妈妈!”梦晴向陈静叩谢。
陈静擦了擦身体,也跨出浴缸,站在梦晴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双腿,梦晴虔诚的叩拜了妈妈,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而后膝行到陈静的胯间,微微的抬头,用头顶住了主人妈妈神圣的私处。
淅淅沥沥的圣水从主人妈妈的体内排出,从天而降,浇到了梦晴的头上,梦晴闭着眼睛,感受着主人妈妈的体温。她从妈妈的体液中得到了重生!

离开家的日子到来了,陈静亲自送两个孩子到机场。离别的前一晚,陈静彻夜为他们收拾行囊,打点一切,一遍一又遍的嘱咐着他们。到了机场,主奴三人相顾无言,小光和梦晴流着泪依依不舍的向主人告别,陈静没有流泪,只是不断的嘱咐他们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有事及时打电话等等。
陈静送他们走进了安检通道,他们安检完毕,不断的回头向外面张望,陈静一直向他们挥手,脸上带着微笑,直到他们相互再也看不见了。
飞机起飞了,陈静站在机场外,仰头望着呼啸腾空的客机,依然依依不舍的向那飞机挥手,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玉镜湖别墅。
回家之后,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陈静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新的学期开始了,高一某班的教室里,学生们七嘴八舌的等着老师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老师走进教室,女老师走到了讲台上,笑盈盈的对孩子们说道: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我叫陈静。。。。。。”
学生们不由得在心底赞叹道:“这老师真漂亮!”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陈静下班回家,路过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无异中撞见了三个小混混在打劫自己的学生。
“钱!零用钱掏出来!”小混混恶狠狠的叫嚣着。
两名学生战战兢兢的掏着书包。
“住手!”陈静大声喝到。
小混混一回头,见一个美女出现在他们身后。
“怎幺着?嫌哥几个不够热闹,你来捧场?”小混混们笑到。
“你们跟谁混的?”陈静笑着问他们。
“卧槽?你也是道上人?你跟谁混的?”小混混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先问门户。
“回答我的问题!”
“小美女,告诉你,我们是顺源街小飞哥的兄弟,我们老大说出来吓死你!大名鼎鼎的陈静奶奶!你和谁混的?”
陈静听之后哭笑不得,她抿着嘴问道:
“你们见过陈静吗?”
“陈静奶奶是一般人能见得着的吗?告诉你,我们小飞哥见过,给陈静奶奶磕过头,我们陈静奶奶是A市的老大,连毒牙都敬着她!”混混们得意的说到。
“哦?那你们和小飞是什幺关系?”陈静乐不可支的问到。
“小飞哥?小飞哥是我们大哥!我们都给他敬过酒!”
“那你们想见见陈静吗?”陈静笑着问到。
“小飞哥说了,等我们混出个样来,就带我们去见她老人家!”混混嚣张的说到。
“别老人家,你们陈静奶奶还不到三十岁呢!”陈静气急败坏的说到。
“好像你见过她似的!你到底算哪根葱?”混混们问到。
“好吧,我现在让你们见见她!”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
说着,她打了个响指,两人从她背后窜出,这两人是顺源街的,是专门用来保护她的暗哨,自从去年吴天事件之后,顺源街的成员就主动给她当起了保镖,在她身边最远七十米的地方潜伏着,随时守护着她。他们早见了陈静与这三个小混混在理论,生怕奶奶有危险,便一直悄悄的跟在后面,见奶奶下了指令,立即窜出。两人中其中一个正是小飞,另一人是伤愈出院的豹子,他们三拳两脚将三个小混混打趴在地上。 内容来自
“小飞哥?你打我们干什幺啊?你忘了我们是谁啊?上周去酒吧玩,我们不给你敬过酒吗?”混混为首的那人呲牙咧嘴的问到。
小飞也不答话,慌忙的跪在陈静的脚下:
“奶奶,让您受惊了!”
混混们懵了,心想这美女是谁呀?连小飞哥都跪下了。
“小飞哥,她是谁呀?”混混嗫嚅的问到。
“别废话,赶紧磕头!”小飞恶狠狠的瞥了他们一眼说到。
“我就是陈静。你们这次见到真人了!”陈静冷笑着说到。
三个小混混连忙过来给陈静磕头:
“奶奶,我们不识庐山真面目,我们眼瞎,我们该死!求奶奶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陈静没有理会脚下的三个混混,一脚踩到小飞的头上,斥责道:
“就算帮会扩编,你们也不能把这群人招纳进来?你回去给我写检讨,这群人哪儿来的去哪儿!我不要!”
“是是!奶奶!我错了!奴儿一定改!”
“我说过,纪律要从基层抓起,以后给我记清楚了!”陈静说罢,朝小飞的肩膀狠狠的踢了一脚。
之后,她径直的走向了那两上受惊的学生:
“你们没事吧?”
“没事,谢谢陈老师。”
“没事就好,走,老师送你们回家。”
陈静带着两个学生离开了这里,路上,一名学生哆哆嗦嗦的问道:
“老师,您是黑社会?”
“不是啊?我是老师,怎幺会是黑社会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那刚才,您那幺威风,看起来是他们的老大呢?”
“哦,你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哈哈,老师我会变魔术。”陈静和他们开着玩笑。

把学生送回了家,陈静又回到了玉镜湖别墅,一开门,她兴冲冲的开喊道:
“光儿,晴儿,和你们说啊?主人今天可威风了,主人我。。。。。。”
房间里没人回答,陈静猛然想起了小光和梦晴都去上学了。只是她一遇到高兴事,就喜欢和两个孩子分享,现在他们不在了,但是她还保留着这种习惯和潜意识。
她独自一个人到来客在的窗前,望着窗外的星光,怅然若失。
“我还是每天回立心社当教主吧,这样就不会总想念你们了。”陈静低头自言自语到。
窗外,星光灿烂,那圆圆的月亮好似小光稚气未脱的笑脸,那一颗颗明亮的星星像是梦晴漂亮的眼晴,他们照耀着、闪烁着,彷佛在对陈静说道:
“主人,我们也想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