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可以参杂几个被林夏干死的女跑龙套,不然主角一直输就有点视觉疲劳
莫拉丝:↑感觉可以参杂几个被林夏干死的女跑龙套,不然主角一直输就有点视觉疲劳
这是if线,你想看主角赢可以去看常规的续写,还有这里是m站写主角战败不是很正常吗?
大佬,可以写主角被人掳走后,被坏人带上面罩控制被迫做坏事。被师姐抓到榨死的情节吗。师姐发现榨不死,就发现是主角,遂带回逍遥谷
第三十五章 云若气恼驯软龙
湿漉漉的凉意顺着大腿根蜿蜒爬下,柳七娘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那藕荷色的轻薄亵裤早被泥水和两人交合的浆液浸得透透的,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清晰又狼狈的轮廓。几缕稀疏的软毛湿漉漉地贴在边缘,更添了几分不堪。她撇撇嘴,毫不在意地弯腰,哗啦一声,把那条湿透、沾满泥污的亵裤直接褪到了脚踝,踢甩到一旁。带着泥点的浅杏色丝袜还裹在腿上,在渐沉的暮色里,那两条光裸的腿白得有些晃眼。
她也不去管那腿间狼藉,大大咧咧地弯下腰,手指勾住被撕裂的靛蓝粗布襦裙两边,用力一扯。刺啦——本就破开的布料彻底裂成两片,被她随手丢在泥地里。现在,她身上只剩一件被汗水浸透、边缘也蹭上泥痕的藕荷色缠枝莲纹肚兜,堪堪兜住那对浑圆饱满的雪乳,肚兜的细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后和腰间。大片光洁的肌肤裸露在微凉的晚风里,小腹平坦,腰肢纤细,肚脐小巧,往下便是那毫无遮掩、泥泞不堪的牝户,几缕稀疏的软毛湿漉漉地打着卷儿,洞口微张,正缓缓淌下一缕浓白的浆液。
柳七娘就这么近乎全裸地站在官道旁,毫不在意,开始翻检自己那个灰扑扑的小包袱。翻出一套同样半旧的靛蓝色粗布衣裙,还有一套干净的藕荷色肚兜和亵裤。她抓起那干净的亵裤,正要抬起腿套上,眼角余光瞥见林夏那边。
林夏正吃力地撑坐起来,脸色依旧带着泄身过后的苍白和一丝虚浮。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从自己那件沾满泥污的道袍内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素色锦囊。解开系绳,倒出几块碎银和几枚铜板,又拿出几块用油纸包得严实的、硬邦邦的粗粮饼子。
柳七娘套裤腿的动作顿住了,一条腿还光着悬在半空,她歪着头,像看什么稀罕物似的盯着林夏的动作。
只见林夏费力地来到那几个早已吓晕过去的流民身边。那几人蜷缩在土坑旁,浑身污秽,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泪痕和鼻涕。林夏俯下身,动作有些滞涩,但还是小心地将碎银和铜板分成几份,分别塞进他们破烂的衣襟深处。又把那几块粗粮饼子,轻轻放在他们手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做完这些,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凝聚起体内刚刚被柳七娘“还”回来、尚不算充盈的元阳。指尖泛起一层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淡金色毫光。他并指如剑,悬在几个流民额头寸许之地,凌空缓缓划动,口中无声地念诵着什么。指尖过处,那些流民紧锁的眉头似乎稍稍松开了一些,脸上扭曲的惊恐也淡去了几分。
接着,林夏又从锦囊里摸索出一枚小小的、半透明的青色玉符。他指尖金光再闪,在玉符上飞快地点划了几下,然后郑重地将玉符放在那几块粗粮饼子旁边。
柳七娘终于把另一条腿也套进了干净的亵裤里,慢条斯理地提上,遮住了那泥泞的牝户。她撇了撇嘴,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气音,眼神里带着一种混迹市井、看透世情的凉薄和不屑。
“装模作样…”她心里嘀咕着,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给点甜头,抹去点记忆,留个破牌子说两句好听的…这些名门正派,就爱玩这种收买人心的把戏。授人以渔?嗤!真当这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得了这点施舍就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指不定明天就拿着银子去买酒赌钱,后天又饿得去扒人钱袋!蠢!真是蠢透了!”
她麻利地系好亵裤的带子,又拿起那件干净的靛蓝粗布襦裙往身上套,动作利落,带着一种野草般的韧劲儿。肚兜的细带在颈后打了个结,外面粗布衣裙的盘扣也一粒粒扣好。除了脸上未干的汗渍和发髻的微乱,她又恢复了几分那个混迹凡俗、带着点泼辣劲儿的少女模样,只是那双杏眼里,对林夏方才的举动,始终萦绕着一层淡淡的、不以为然的疏离。
林夏处理完流民的事,长长舒了口气,额角又渗出些虚汗。他撑着膝盖站起身,也顾不上清理自己身上同样狼藉的泥污和干涸的白浊,开始费力地拾掇自己的衣物。素色道袍皱巴巴、脏兮兮的,他拍了拍,勉强抖掉些浮土,便往身上披。
“林师兄,”柳七娘已经收拾停当,凑了过来,脸上堆起那种市侩又带着点刻意讨好的笑容,声音也夹得甜腻了几分,“咱们…这就动身去渔沟镇?别让您的师姐师妹等急了!”她搓着手,一副唯林夏马首是瞻的样子。
林夏看着她这前倨后恭、判若两人的态度,心里依旧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他苦笑着摇摇头,努力把“木头疙瘩”、“死鱼”、“银样镴枪头”这些词从脑海里驱散,点点头:“嗯,走吧。路不算远,脚程快些,后半夜总能赶到。”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片泥泞的战场,踏上了通往渔沟镇的官道。柳七娘落后半步,跟在林夏侧后方,目光却忍不住在林夏挺拔却略显疲惫的背影上扫来扫去。
她脑子里两个念头在打架。
一个是根深蒂固的市井生存法则: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弱肉强食天经地义。像林夏这样,对几个打劫自己的下三滥流民还讲什么“授人以渔”,在她看来简直是愚不可及,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名门弟子吃饱了撑的才会干的蠢事。这些“善心”,在真正的苦难和绝境面前,屁用没有。她甚至恶意地揣测着,那几个流民醒来后,多半会对着那点碎银和硬饼子感恩戴德片刻,然后该干嘛干嘛,或者干脆为了这点钱再打起来。
可另一个念头,却像顽固的藤蔓,缠绕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名字——逍遥仙子。一个同样出身微末、甚至可能比她柳七娘更惨的女散修,却硬生生打出了逍遥谷这片基业,成了无数散修心中的神祇。逍遥仙子的传说里,似乎也隐隐带着些“规矩”、“道义”的影子?柳七娘甩甩头,试图把这“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她更愿意相信,那位仙子能走到今天,靠的绝对是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绝不会是这种婆婆妈妈的“善心”!
“林师兄,”柳七娘快走两步,和林夏并肩,脸上又挤出那种带着点谄媚的好奇,“您…经常这样么?我是说,路上遇到这种…嗯…不长眼的,也给他们留条活路?”
林夏脚步顿了顿,侧头看了她一眼。暮色里,柳七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探究,但林夏总觉得那亮光底下藏着点别的东西。他叹了口气,语气平淡:“力所能及罢了。他们也是无路可走。给点盘缠,指条或许能活下去的明路,总比让他们彻底沉沦,或者被其他修士随手打杀要好。”
柳七娘“哦”了一声,拖长了调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师兄真是…菩萨心肠!”她竖起大拇指,语气夸张地奉承了一句,心里却翻了个更大的白眼:果然!木头脑袋!修仙把脑子修傻了!
她眼珠转了转,又换了个话题,语气更加热络,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个…师兄啊,渔沟镇…是云梦泽边上那个大镇子吧?听说可热闹了!您那两位师姐师妹…就是云瑶仙子和云若仙子?她们…脾气好不好呀?我这样冒冒失失跟着师兄过去,会不会…惹她们不快?”
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逍遥仙子的高徒,一个林夏就够她提心吊胆了,要是再碰上两个脾气不好的师姐…柳七娘心里打起了小鼓。
林夏想起云瑶的端庄温婉和云若那风风火火的娇蛮性子,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冲淡了些许疲惫。“云瑶师姐性子稳重,待人温和。云若师妹…嗯,活泼些,心直口快,但没什么坏心思。你……”他犹豫了一下,看着柳七娘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紧张和讨好,安慰道,“你既已同行,她们自会以礼相待。不必过于担心。”
柳七娘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那对裹在粗布襦裙下的丰盈跟着颤了颤。“那就好,那就好!师兄这么说,小妹就放心了!”她脸上重新堆起笑容,脚步也轻快了几分,嘴里开始叽叽喳喳地打听起渔沟镇的风物人情,努力扮演着一个对什么都好奇、带着点市侩又没什么见识的散修小妹。
夜色渐浓,星子稀疏。官道在月光下泛着灰白。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只有脚步声和草丛里秋虫的鸣叫。
“柳姑娘,”林夏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清晰,“你…以后有何打算?”
柳七娘一愣,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她眨了眨眼,随即脸上又绽开那种带着讨好和期望的笑容:“打算?跟着师兄您长长见识呗!要是…要是能有机会,去逍遥谷开开眼界,那…那小妹这辈子就值了!”她偷偷观察着林夏的脸色,赶紧又补充道,“当然!要是没那个福分,能在师兄您身边端茶递水,跑跑腿,也是好的!小妹什么苦都能吃!”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逍遥谷!那可是逍遥谷!只要能沾上点边,哪怕只是在山门外围打转,报出逍遥仙子的名号,以后在散修堆里,谁还敢轻易招惹她柳七娘?
林夏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和算计,心中了然。他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只是含糊道:“逍遥谷自有规矩…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柳七娘眼中的热切瞬间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重新亮起,连连点头:“是是是!师兄说得对!规矩要紧!小妹懂!能跟着师兄见见世面,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她嘴上说着奉承话,心里却暗暗发狠:管他什么规矩,老娘既然抱上了这条大腿,说什么也得想法子蹭进去看看!那可是逍遥仙子啊!
渔沟镇的轮廓终于在沉沉夜色中浮现。镇子临水,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水汽和淡淡的鱼腥味。此刻已是后半夜,镇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零星几处灯火还亮着。
林夏带着柳七娘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还算干净的青石板巷子,在一家挂着“悦来”灯笼的客栈门前停下。客栈大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光。
刚推开门,一股暖意夹杂着淡淡的熏香味道扑面而来。前堂空无一人,只有柜台后值夜的伙计支着脑袋在打盹。
“小师弟——!”
一个清脆娇嫩、带着嗔怪的嗓音,如同炸雷般在寂静的前堂响起!伴随着这声呼喊,一道鹅黄色的娇小身影如同乳燕投林,嗖地从侧面的楼梯口冲了下来,带着一股香风,直扑林夏!
林夏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柔软馨香的身体已经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他怀里,两条纤细的胳膊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小师姐!劳烦松…松手…”林夏无奈又带着点宠溺地拍着怀里人的后背。
来人正是云若。她穿着一身鹅黄底绣折枝玉兰的齐胸襦裙,梳着俏皮的双螺髻,髻上缠着同色的丝带。一张小脸粉雕玉琢,杏眼圆睁,此刻正努力踮着脚,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像只警惕的小狗,在林夏的脖颈、衣襟处使劲嗅着。
“嗯?”云若猛地抬起头,粉腮鼓起,一双亮晶晶的杏眼瞪得溜圆,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伸出白嫩的手指戳着林夏的胸口,“你身上有味道!有女人的味道!说!路上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给缠上了?是不是又被榨干啦?嗯?”
她一边质问,一边还故意用自己初具规模的小胸脯在林夏身上蹭了蹭。
林夏被她连珠炮似的发问弄得哭笑不得,脸上浮起一丝尴尬:“别胡说,哪有什么狐狸精…”
“哦?是么?”一个温婉悦耳、带着些许促狭笑意的声音从楼梯上方传来。
林夏和云若同时抬头望去。
只见云瑶正款款步下楼梯。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流云纹广袖留仙裙,身段比云若丰腴成熟许多,胸脯饱满,腰肢纤细,臀线浑圆。一头青丝松松挽了个坠马髻,斜插一支白玉步摇,随着她优雅的步态轻轻晃动。她脸上带着温婉端庄的笑容,一双秋水明眸却含着促狭的笑意,目光先是落在林夏身上那件皱巴巴、还沾着泥点草屑的道袍上,随即,缓缓移向林夏身后半步、正努力缩着身子降低存在感的柳七娘。
云瑶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柳七娘那双裹在浅杏色丝袜、此刻却沾着明显干涸泥点的修长小腿上。那泥点的位置…还有丝袜上几道细微的勾丝痕迹…
“林师弟,”云瑶走到近前,手中不知哪买的团扇轻轻抵着下颌,笑吟吟地看着林夏,声音温软得像裹了蜜糖,说出的话却让林夏头皮一麻,“这趟‘体味凡尘’的脚程,看来颇不轻松啊?瞧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莫不是路上遇到难缠的‘沟坎’,被人当成了犁地的牛,在泥塘里好生…耕耘了一番?”
她语调轻柔,咬字清晰,尤其最后“耕耘”二字,微微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调侃。目光似有若无地又扫过柳七娘沾泥的腿。
林夏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尴尬地咳嗽一声,没想到以往端庄的师姐竟学会了开黄腔玩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柳七娘更是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地把双脚往后缩了缩,试图藏住那双沾泥的丝袜腿,头垂得更低了,心里把那件破襦裙骂了千百遍——早知道连外面这件也一起换了!
云若的小脑袋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看看窘迫的师弟,又看看羞臊的陌生女人,再看看姐姐那洞悉一切的笑容,小嘴突然撅了起来。她松开林夏的脖子,叉着小腰,像个小大人似的,目光灼灼地钉在柳七娘身上,充满了审视:“哼!果然有坏女人!小师弟快说,她是谁?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林夏深吸一口气,压下尴尬,侧身让开一步,指着局促不安的柳七娘介绍道:“这位是柳七娘柳姑娘,路上…不打不相识的一位朋友。柳姑娘,这两位便是我的同门,云瑶师姐,云若小师……姐。”
最后喊云若“师姐”是被她恶狠狠瞪了一眼才中途改口的,也算两人亲昵的小玩笑,但云若还是因为他屡教不改地又在“师姐”前面加个“小”字而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柳七娘赶紧上前一步,脸上挤出她最拿手的、带着市侩热情又努力显得恭敬的笑容,对着云瑶和云若深深一福:“柳七娘见过云瑶仙子!见过云若仙子!久仰大名!今日得见仙颜,真是…真是三生有幸!”她姿态放得极低,语气带着明显的讨好和敬畏。
云瑶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得体的笑容,目光在柳七娘身上流转片刻,尤其是在她那身粗布外裳和隐约可见的精致肚兜系带处停留了一下,才柔声道:“柳姑娘不必多礼。既是林师弟的朋友,便是我们的朋友。一路辛苦,坐下说话吧。”
她举止落落大方,并无轻视,但那温和目光下的审视意味,却让柳七娘感觉浑身不自在。
云若则没那么客气了,一开始还因为第一次被这么恭维而有点得意,哼了一声,小脑袋一扬,但很快又回过神来,警觉地绕着柳七娘打量了半圈,目光在她的娇俏五官和少女身段上扫过,最终又落回她沾泥的腿上,小鼻子皱了皱,嘟囔道:“朋友?哼,我看是‘打’出来的朋友吧?小师弟,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输给人家了?”
她转头又瞥向林夏,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
林夏被这小辣椒直白的问话噎得又是一阵咳嗽,脸上刚褪下的红晕又浮了上来。柳七娘更是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脸上那讨好的笑容都快僵住了。
“好了若儿,”云瑶适时地开口解围,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林师弟一路奔波,柳姑娘也是初来乍到,莫要失了礼数。”她转向林夏,温言道,“师弟想必也乏了,房间已备好,热水也让人送去了。柳姑娘……”她目光转向柳七娘,微微一笑,“若不嫌弃,我让人再备一间上房?”
“不敢劳烦仙子!不敢劳烦!”柳七娘受宠若惊般连连摆手,“有个柴房…呃,不,有个落脚的地方就成!真的!我皮糙肉厚惯了!”
“那怎么行,”云瑶笑容温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远来是客。小二,”她唤来打盹的伙计,居然已经显得有些熟练,“再开一间上房,带这位柳姑娘过去歇息。”
伙计揉着眼睛应下。柳七娘千恩万谢地跟着去了,临走前还偷偷瞄了林夏一眼,眼神复杂。
看着柳七娘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云若立刻像只小猴子似的又挂到了林夏胳膊上,不依不饶地摇晃:“小师弟小师弟!快说嘛!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输给那个女人?她看着也不怎么样嘛!是不是她使诈了?还是小师弟你心魔又犯了想被女人榨干?”
林夏被摇得头晕,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云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云瑶也优雅地落座,拿起桌上的茶壶,姿态娴熟地斟了两杯清茶,一杯推到林夏面前,自己端起一杯,好整以暇地等着听故事。
林夏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略去了自己劝解流民和柳七娘露牝挑衅的细节,只含糊道:“路上遇到几个流民闹事,柳姑娘在惩戒他们,我出言劝阻了几句,言语不合,便…便以采战论了长短。”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技不如人,败了。”
“啊?真输啦?”云若猛地一拍桌子,小脸气鼓鼓的,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小师弟!先前榨干你的时候不是说了只允许输给我和姐姐嘛!你怎么能输给一个野路子的散修!丢不丢我们逍遥谷的脸!”
她蹭地站起来,绕着椅子走了两圈,越想越气,“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她牝户什么名堂?难道比我的‘白虎馒头’还厉害?不行不行!今晚必须操练你!好好给你补补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采战功夫!”
她越说越激动,小胸脯一起一伏,杏眼里燃着熊熊的“战火”,那架势,恨不得现在就拉林夏进房“操练”。
林夏听得头皮发麻,连连摆手:“小师姐!别闹!今日实在无力再战……”
云若根本不听,一把抓住林夏的手腕,就要往楼上拖:“输给外人就是不行!今晚必须特训!看我用白虎馒头再夹得你哭爹喊娘!长长记性!”
云瑶在一旁看着妹妹胡闹,也不阻止,只是用团扇掩着唇,发出一阵低低的、悦耳的轻笑。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弯成了月牙,看看被云若拖着、一脸生无可恋的林夏,又看看楼上柳七娘房间的方向,眼中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思虑。
“好了若儿,”云瑶终于笑着出声,声音依旧温软,“林师弟今日确实辛苦,让他先歇息片刻,梳洗一番。你这‘操练’…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嘛。”
她的话像是给了林夏一道特赦令。林夏赶紧挣脱云若的手,逃也似的往楼上自己的房间奔去:“师姐说的是!我先去洗漱!小师姐你也消消气!”
看着林夏狼狈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云若气哼哼地跺了跺脚,转头扑进云瑶怀里撒娇:“姐~你看他!就知道躲!”
云瑶宠溺地揉了揉妹妹的发顶,轻笑道:“傻丫头,急什么?是你的‘馒头’,还怕跑了不成?”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了尘土和疲惫,也冲淡了皮肤上残留的那一丝若有若无、属于柳七娘的汗味和情动气息。林夏靠在木桶边缘,长长吁了口气,闭着眼,任由热水包裹着酸软的肌肉。
隔壁隐隐传来水声,大概是柳七娘也在梳洗。再远一些,是云若那丫头在走廊里踢踢踏踏走来走去、故意弄出很大声响的动静,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林夏苦笑。他知道,今晚这一劫,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果然,他刚换上一身干净的月白中衣,头发还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房门就被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云若像只准备捕食的小豹子,叉着腰站在门口。她换了一身轻薄的樱粉色软绸寝衣,衣带松松系着,领口微敞,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和一抹初雪般的肌肤。那双杏眼亮得惊人,带着毫不掩饰的“战意”和狡黠,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夏。
“小师弟!准备——操练啦!”她脆生生地宣布,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娇蛮劲儿。
林夏还没来得及说话,云若已经像一阵粉色的旋风般卷了进来,反手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她几步冲到林夏面前,小手一伸,直接揪住了林夏中衣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扯!
嗤啦——
几粒盘扣应声崩落,滚到地上。林夏精壮的胸膛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喂!小师姐!”林夏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去拢衣襟。
“喂什么喂!”云若小嘴一噘,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小手灵活地往下探去,一把抓住了林夏中裤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拽!
林夏只觉下身一凉,那根半软垂伏的肉棒连同下面的囊袋,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云若灼灼的视线下。饶是两人早已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此刻被这小辣椒如此蛮横直接地“扒光”,林夏还是瞬间涨红了脸。
“哼!”云若的目光在他胯间那根软物上扫过,小巧的鼻翼又嗅了嗅空气,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嫌弃表情,撇撇嘴,“软趴趴的!一看就是被那女人榨干了!没用!”
她嘴里毫不留情地数落着,动作却快如闪电。小手抓住林夏的手腕,用力一拖一拽!林夏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身不由己地被拖到了床边。
“躺下!”云若命令道,小下巴一扬,气势十足。
林夏无奈,只得依言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云若像只胜利的小孔雀,得意地哼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林夏的小腹上。樱粉色的轻薄绸裤布料柔软,紧贴着她少女柔韧的腰臀曲线。隔着薄薄的绸料,林夏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内侧肌肤传来的温热和弹性。
她俯下身,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凑到林夏眼前,吐气如兰,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可说出的话却让林夏心头一跳:“小师弟,今晚…师姐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她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小手隔着那樱粉绸裤,精准地按在了自己腿心饱满鼓胀的隆起之处——那闻名遐迩的“白虎馒头”阴阜。
“那野女人的牝户,什么货色?能比得上我的‘名器’?”云若语气带着浓浓的骄傲和自信,手指隔着绸裤,在那饱满如馒头、圆润无毛的鼓胀处不轻不重地揉按了一下,动作充满了自信的挑逗,“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咬!人!馒!头!”
话音未落,她猛地脱下裤子,露出不着片缕的白虎馒头,腰肢猛地一沉!
噗叽!
一声粘腻的轻响,带着无与伦比的湿滑紧致感,瞬间包裹了林夏那根尚未完全苏醒的肉棒顶端!
云若那肥美牝户,早已濡湿。
雪白!饱满!如同刚出笼、蒸腾着热气、顶端还点缀着诱人红晕的白面馒头!阴阜高高隆起,肌肤细腻光滑,不见一丝杂毛,光洁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两片紧闭的肉唇如同精心捏合的花瓣,肥厚、圆润,呈现出一种娇嫩的淡粉色,此刻正因主人的兴奋而微微翕张,吐露着晶亮的蜜露,散发着甜腻的幽香。
更致命的是,这“馒头”甫一现身,便带着一股强大的、不容抗拒的吸力!那紧紧闭合的肉缝,如同活物般蠕动张开,精准地“咬”住了林夏肉棒的龟头!那入口处的软肉,温润、湿滑、紧致,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弹韧,甫一接触,便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嘬吸上来!
“呃啊——!”林夏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直击灵魂的紧致吸吮刺激得浑身剧颤,腰背瞬间绷紧如弓,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在这绝顶名器的刺激下,几乎是瞬间便昂然怒挺,青筋暴起,凶悍地顶入了那紧窄湿滑的“馒头”深处!
“哼!进来了?”云若骑在他身上,感受到那根怒龙瞬间填满自己空虚的牝户,脸上绽放出得意笑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夏带着勉力绷紧但还是带着快感的表情,小巧的下巴扬得更高,带着少女特有的恶作剧般地娇蛮快意。
“让你输给别的女人!丢人!”
她一边娇斥着,腰肢却如同装了机簧般,开始了迅疾而有力的套弄!每一次下沉,都让那饱满雪白的“馒头”狠狠砸在林夏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声;每一次抬起,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腔壁便疯狂地蠕动、收缩、刮蹭过肉棒上每一寸敏感的筋络和沟壑,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唧”水声!
“唔…小师姐…慢…慢点…”林夏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身下这蚀骨销魂的紧致和吸力抽走了。那“白虎馒头”名不虚传!外面看起来圆润软绵如面团,可一旦陷入其中,其内里的淫肉却又紧实无比,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无与伦比的摩擦快感,尤其是那花心深处,仿佛生着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啜住龟首的顶端冠沟,疯狂地吸吮,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整个吸干!
“慢?凭什么慢?”云若骑在他身上,如同一位骄傲的女骑士,驾驭着胯下烈马。她腰臀摆动得越发狂野,樱粉色的寝衣下摆随着她的动作翻飞,露出两条白生生、线条紧致的大腿,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俯视着林夏在她身下挣扎、沉沦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报复般的快感和征服欲。
“那女人怎么骑你的?嗯?”她揣摩着柳七娘的语气,但声音更脆更亮,带着少女的娇憨和刻意的嘲弄,“是不是这样?啊?这样?”
云若猛地坐实腰臀,让那根怒龙深深贯入花心尽头,饱满的阴阜紧紧压着林夏的小腹,然后用力地、研磨般扭动圆臀!
“呜——!”林夏被这深顶加研磨的致命组合刺激得眼球都微微上翻,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理智堤坝。
“她的牝户,有我的紧吗?有我的会吸吗?”云若一边狂野地起伏套弄,一边得意地炫耀,小脸上因为剧烈运动而布满红霞,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腮边,更添几分娇艳和野性,“外面软乎乎,里面…咬死你!”
她说着,腔壁猛地一阵极其剧烈的、有韵律的收缩绞动!如同无数坚韧的肉箍同时勒紧!
林夏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像是被投入了高速旋转的研磨机,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被那紧实无比的媚肉疯狂地挤压、碾磨!一股无法抗拒的酸麻酥痒自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啊!小师姐…别…别绞…”他失声求饶,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试图摆脱那致命的绞杀。
“哼!求饶也没用!”云若娇叱一声,不但不放松,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缩!同时腰肢下沉的速度更快,幅度更大!每一次深坐,那圆润饱满如馒头的阴阜都重重砸在林夏腹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每一次抬起,肉棒从湿滑紧窄的腔道里拔出时,那被吸裹得变形的龟头甚至带出粉嫩的媚肉翻卷!
“让你输!让你不争气!丢逍遥谷的脸!”云若一边操弄,一边气哼哼地数落着,仿佛要把林夏输给柳七娘的“耻辱”连本带利地操练回来,“那野女人有什么好?有我紧吗?有我白吗?有我下面这张‘嘴’会咬人吗?嗯?”
她越说越气,动作也越发狂野凶狠。寝衣的领口在激烈的动作中敞开得更大,一对初具规模、雪白挺翘的椒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欢快地跳跃着,顶端两粒粉嫩的蓓蕾早已硬挺充血,在烛光下颤巍巍地诱人。
林夏在她的狂风暴雨下,早已溃不成军。快感如同灭顶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将他淹没。那“白虎馒头”的威力远超他的想象,紧、热、湿、滑,加上那要命的吸吮和绞杀,让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精关摇摇欲坠,每一次深顶都像是撞在崩溃的边缘。
“小师姐…我…我快…”他喘息粗重,眼神迷离,试图劝住身上这不知疲倦的小妖精。
“还敢喊小师姐!快什么?快泄了?”云若眼睛一亮,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她猛地俯下身,双手撑在林夏的胸膛上,将自己那对跳跃的雪乳送到他唇边,粉嫩的乳尖几乎蹭到他的嘴唇,“想泄?行啊!泄给我!用你的元阳…好好给我的‘馒头’浇浇水!让它…更肥!更白!”
她说着,腰臀摆动的频率达到了极致!如同高速打桩的机器,疯狂地起落!饱满的阴阜与林夏小腹的撞击声连成一片!牝户深处那紧致的腔壁更是收缩绞动到了极限!
“呃啊啊啊——!”林夏再也无法忍受,精关彻底失守!一股滚烫的洪流咆哮着冲出马眼,狠狠射入那贪婪吮吸的花心深处!他身体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脖颈后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泄了!泄给我了!”云若感受到那滚烫的激射,不假思索地放开了对自己的控制,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征服快感和生理愉悦的娇吟,花心本能地张开小嘴,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贪婪地吞咽着那浇灌而来的浓稠元阳!她腰肢狂乱地扭动着,让那喷射的怒龙在她紧窄湿滑的腔道里搅动,榨取着每一滴精华!
“好…好多…好烫…小师弟…都…都给我…”她迷乱地呻吟着,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达到顶峰,软软地伏倒在林夏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着。那雪白的“馒头”依旧紧紧咬合着林夏喷射完毕、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微微抽搐,仿佛还在回味着那浓精的浇灌。
烛火跳跃,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少女满足的嘤咛。
一墙之隔。
上房的隔音并不算太好。那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女子高亢娇媚的呻吟、男子压抑的低吼…如同魔音般,穿透了并不厚实的木板墙,清晰地钻进柳七娘的耳朵里。
她躺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上,身上盖着崭新的薄被,却毫无睡意。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头顶帐幔模糊的轮廓。
隔壁的声响,像一根根细针,扎在她心头最隐秘、最不愿示人的地方。
那娇蛮少女充满占有欲的宣告,那毫不掩饰的炫耀,还有那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清脆的拍击声…无不昭示着隔壁战况的激烈,以及…那名为“白虎馒头”的牝户是何等的神异和威力。
柳七娘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手指在黑暗中,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比较,轻轻探向自己腿心。
那里…一片平坦。没有传说中“馒头”般饱满鼓胀的隆起,更没有那诱人的无毛光洁。只有普通的、微微凹陷的轮廓,和稀疏柔软的毛发。触感…也只是寻常的紧致而已。
一股难以言喻的自卑,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想起了破庙里那个垂死散修粗糙的进入,想起了这些年为了生存,在底层散修间周旋时,那些男人或轻佻或贪婪地评价她“下面还算紧,就是模样普通了些”、“玩起来还行,没甚名堂”。
以前她从不觉得这有什么,牝户嘛,不就是个榨干和自己采战的臭男人、让自己活命的工具?要紧的是手段,是腰上的功夫,是嘴里的骚话!模样?名器?那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她柳七娘靠着自己的机灵和狠劲,不也活得好好的?先前说这些风凉话的臭男人,不都被她骑在身下榨干了?
可此刻,听着隔壁那属于“名器”的动静,感受着自己这处“平平无奇”的所在,一股前所未有的羡慕攫住了她。
她红着脸,想象起若自己要是有一副“名器谱”上的绝妙牝户的光景。
黑暗中,她仿佛又看到了林夏那张尚显年轻却带着名门正派特有沉稳气度的脸,看到了云瑶那温婉端庄下深不可测的目光,看到了云若那娇蛮任性却底气十足的骄傲…
她只是一个侥幸得了点死人遗产、在泥潭里挣扎求生的野草。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惊人的天赋,甚至连身体…都如此普通。
逍遥谷…那个光芒万丈的名字,那个她视为灯塔的地方…真的…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吗?还是说,她所有的讨好、所有的期盼,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隔壁,云若似乎又在娇声催促着什么,伴随着林夏无奈又带着宠溺的告饶声。
要来了,面对输给其他女人的林夏,云若给出的惩罚是榨精榨一晚上啊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