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日记-重口校园女女霸凌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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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柔日记-重口校园女女霸凌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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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舍友们向我承诺,当有人翻开这笔记本,看到我写的156篇带血的日记时,我肯定已经极度痛苦的死去了。她们说要剥下我的皮,踩碎我的四肢,像碾烂一只臭虫,再将我塞进倩茹家屠宰场的绞肉机。她们咧嘴笑着,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风,定要让我清醒着被推进去,慢慢地,让我的身体如垃圾般一点点碾碎,感受没有手脚、没有舌头,无法哭喊、无法挣扎的绝望,像被活埋在无边的黑暗里。
她们说,待我化作一堆碎肉,她们会用它包一盘水饺,送到我那九岁的妹妹面前。等她吃完,告诉她这肉馅就是她那疼她入骨的姐姐。她们会盯着我妹妹无助的哭喊,像看一只被踩断翅膀的鸟,看着她用手指抠喉咙,吐出混着胃酸的水饺,然后她们会踩着她的头,像踩一块烂泥,逼她把呕吐物一口口咽回肚里。
我现在跪在宿舍厕所的冰冷地板上,像一条狗,准备写下第78篇日记。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分,初二上学期第三周,是我给宿舍三个女生当狗的第547天。因为上周我吃屎太慢,已被罚连着四个通宵不许合眼。她们起夜撒尿时,若瞥见我眼皮下垂,便用钳子夹断我一颗牙齿,偏不拔掉,留着碎裂的牙根在牙龈里,像埋下几颗钉子。我只要稍有困意,舌头一碰前天被掰断的两颗牙根,就痛得像刀割,立马清醒。
另一种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法子,就是翻开这本日记,一遍又一遍的看,提醒自己这苦难的霸凌有多长:
【2023年9月10日 第1篇日记】
我的三位舍友,莫倩茹、虞瑶、隋婉,逼我在这破旧的笔记本上写下日记,字字如刀,要我将心底的屈辱与恐惧赤裸裸地剖开,不许半点掩饰。她们说,凭她们三家的背景,权势滔天,即便这日记成了我被凌辱的血泪证词,哪怕她们将我折磨至死,也不会有一丝顾忌。
她们冷笑如霜,命我在这第一页纸上,写下我那前十几年如野草般顽强的生活,那些尚未被她们的霸凌折磨的日子。她们说,往后每一篇都将是我被虐的记录,我的笔再无机会触及从前的光阴。
我出生在边陲一座小镇,风沙漫天,荒凉得像老天爷遗忘的角落。十年前,一场天灾吞噬了我的爹娘亲人,只留下我和年幼的妹妹,像两棵被连根拔起的野草,在人世的风雨中相依为命。孤儿院收留了我们,我的学业本就优异,家破人亡的悲痛化作一股疯长的劲头,让我埋头书堆,以近乎满分的成绩,撞进了这所女校的眼帘。她们承诺,只要我跨进这校门,妹妹在孤儿院的一切花销都由她们一手包办。
我的心被这诺言撩拨,拖着疲惫的身子,千里迢迢来到这地方。可现实狠狠割碎了我的梦。这是一所民办女校,华丽得像皇帝的行宫,学生却多是些成绩稀烂的富二代,个个眼高于顶。而我,不过是校领导的一次试验,想用这些穷酸丫头的好成绩,去点燃那些朽木般的差生。可这试验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因为除了我这傻乎乎的孤儿院丫头,没人愿意踏进这因霸凌恶名而臭名昭著的学校。
我成了这试验的殉葬品。在这贵族女校,我是唯一没爹没娘、没钱没势,连宿舍之外都没处落脚的孤女。我的成绩扎眼得让她们牙痒,成了她们父母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点燃了她们的妒火。我那张无需化妆就天生丽质的脸蛋,在一群浓妆艳抹的富二代身边,像一朵开在粪堆上的花,更是成了她们心头的一根刺。这三年,这校园将是我的炼狱,烈焰熊熊,烧得我无处可逃。
宿舍是四人间,莫倩茹、虞瑶、隋婉的家世高不可攀,这是她们闲聊时,我偷听来的只言片语,因为她们从不屑拿正眼瞧我。直到上周的入学摸底考试,成绩单像一张摊开的生死簿,在班级群里抖开。她们三科的分数加起来,也比不过我一科。我不知她们的父母周末如何拿我来鞭策她们,只知她们离校时,偌大的校园只剩我一人,像个孤魂,飘在空荡荡的黑暗里。
今天是周日,三个女生回到宿舍,脸上的阴气重得像刚从坟地里爬出来。隋婉的脸上,甚至带着一道道鲜红的掌印,像是被爸妈狠狠扇的巴掌。倩茹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力道狠得像要扯下我的头皮,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摔得我骨头生疼。虞瑶和隋婉的鞋底像暴雨跺在我的身上,踩得我喘不过气,她们的咒骂着:“操你妈!你这贱种,谁让你考那么好!”
她们围着我踢,踢得我哭得像十年前刚没了娘的孩子。我爬到宿舍门口,嘶哑着嗓子喊救命,几个路过的女生,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像是瞧见路边一条癞皮狗,转身就走。她们把我拖回宿舍,我死死抓住门框,倩茹狠狠摔上门,我的指骨像被砸碎,痛得我魂儿都要飞了,逼我松开手,像条死狗被拖回屠宰场。
我低声求饶,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可她们的愤怒像烧不尽的野火:“从今往后,我们说什么你这傻逼就做什么!敢惹我们不爽,就把你妹妹活埋进你那婊子妈的坟里!”
校领导当初拍着胸脯,说会护住我的个人信息,不让我因穷酸被人笑话。可在她们面前,这隐私就像个笑话。对妹妹的担忧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碾碎了我所有的骨气。我跪在地上,额头撞着冰冷的地板,我苦苦求她们放过妹妹,赌咒发誓下次考试交白卷,只求她们高抬贵手。
她们的脚一下又一下踩在我头上,我的额头撞得血肉模糊。倩茹还不解气,把我的被子扔进厕所里,冷笑说:“这三年,你就睡在宿舍厕所!像你这贱种,也配睡在床上?”
她们哈哈笑着,轮流在我的被子上撒尿,腥臭味儿熏得人头晕:“敢去告状,我们就派人割了你妹妹的耳朵!想转学?我们就把她活埋!你自己看着办!”
倩茹撕碎了我的学习笔记,把破烂的纸页扔进厕所的污秽里,只剩一半的笔记本砸在我身上,她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以后,只准写我们怎么虐你,贱种,看你能不能熬到毕业那天!”
【第2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9月15日 第3篇日记】
这本破旧的笔记本封皮上裂开的口子像一张咧开的嘴,嘲笑着我。倩茹站在我面前,双手叉腰,嘴角挂着冷笑,眼睛里却烧着火,她蹲下来,鞋尖踢了踢我的小腿,力道不重,却像在试探一条待宰的狗,鞋底的灰尘蹭在我裤腿上,留下一道肮脏的痕迹。
“写!”倩茹的声音像鞭子,抽在空气里,抽在我心上,尖锐得像要把我抽成两半,“把这几天你这贱种怎么活下来的,全写下来!不用替我们隐瞒什么,怎么虐你就怎么写!”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笔记本上,我蜷缩在宿舍厕所的角落,背靠着冰冷的瓷砖,瓷砖上还残留着她们昨晚吐的痰,黏糊糊地贴在我的校服后背。
厕所的空气潮湿而污浊,混杂着屎尿和发霉的味道,我的手抖得像筛糠,攥着那支断了一半的圆珠笔,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我此刻的心,支离破碎,摇摇欲坠。
这几天,我照她们的命令,睡在这腥臭的厕所里,被子被她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上面满是黄褐色的污渍,散发着尿液腥臭,我不敢洗被子,不敢换被子,因为她们喜欢我脏脏的样子。我只能裹着那块肮脏的布,蜷缩在瓷砖上,夜里冷得牙齿打颤,身体蜷成一团,像只受伤的野猫,瑟瑟发抖。
梦里妹妹的小手攥着我的衣角,哭得嗓子都哑了。醒来时,泪水又流了一脸,混着厕所的臭气,咸腥刺鼻,像是把我的心泡进了盐水里,泡得发胀发痛。我的校服,脏得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白色的衬衫领口发黄,袖口沾满了灰尘和不明污渍,裤腿上满是她们踢我时留下的鞋印,黑一块灰一块,记录着我的屈辱。
头发上满是尿骚味,每当我低头写字,那股气味就钻进鼻子里,熏得我胃里翻腾,几次干呕到嘴唇发白。我偷偷在厕所里用冷水擦头发,冰冷的水顺着发丝淌下来,刺得头皮发麻,像针扎在脑子里。可还没擦完,她们就听见了水声,重新把我的头踩进马桶里,她们围着我笑,虞瑶拿手机拍下来,笑着说要发到班级群里,“你这贱种,下次再敢偷着洗,就把你妹妹的耳朵割下来!”
我身上那些伤都藏在衣服底下,我不敢掀开校服看,因为每一次触碰,那些掐痕都痛得让我想尖叫,像是有人拿刀在我的肉里剜。倩茹、虞瑶、隋婉,她们专挑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下手。胸部和大腿内侧,是她们最爱掐的地方。倩茹冷笑着,抬起手,尖利的指甲掐住我胸口左侧的皮肤,慢慢用力,她的指甲像刀片,刺进我的肉里,皮肤先是泛白,像被抽干了血,然后迅速肿起,变成青紫色,边缘渗着细小的血珠,她掐完一块又换一块,力道越来越重,像是把周末时父母对她所有的奚落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疼得抽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可她只是冷笑:“哭什么?贱种,这点痛算什么?我们还没玩够呢!”
虞瑶接过手,她的手法更狠,喜欢用指关节,狠狠顶进我的肉里,专挑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被她掐过的皮肤肿得高高的,紫得发黑,像是烂掉的果肉,摸上去又硬又烫,她一边掐一边骂:“你这贱种,成绩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给我们当狗!”她掐得越来越用力,有些地方的皮肤被她顶破,血丝渗出来,粘在她的手指上,她却毫不在意,甩了甩手,继续掐下一块。我咬着牙,疼得眼前发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着墙勉强支撑。
隋婉的眼神最毒,她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一起发力,掐住我大腿内侧的两块皮肉,慢慢拧,像拧毛巾一样,拧到我疼得腿抽筋,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她掐得慢条斯理,每一下都像在享受我的痛苦,嘴角甚至挂着笑,她掐完大腿,又转向我的胸,双手齐下,掐住我的乳头像,那些掐痕密密麻麻,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渗出的血凝成暗红色的痂,粘在校服内侧,稍微一碰就刺痛难忍。
这几天,每晚她们都会掐我一个多小时,掐得我全身像被碾过一样,胸口和大腿内侧肿得像气球,青紫的痕迹连成一片,我瘫在地上,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嗓子哑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她们却笑得前仰后合,倩茹还拿手机拍下我的惨状,笑着说要留着“欣赏”。
上课的时候,我尽量低着头,缩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恨不得把自己藏进桌子底下。可那股尿骚味也跟着我进了教室,班上的女生,原本就因为我的成绩和长相对我横眉冷眼,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她们的窃窃私语像刀子,割在我心上,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我听见:“这傻逼身上怎么一股怪味?真恶心!”“孤儿嘛,谁知道她从哪个垃圾堆爬出来的!”我低着头,不敢抬头反驳。课间休息,一个叫林琳的女生,故意把我的书包扔到地上,书本散了一地,她还踩了两脚,笑着说:“哎呀,不小心,宋柔你不会介意吧?反正你东西都这么脏了!”周围的女生哄笑起来,笑声像针扎进我的耳朵,我蹲下身捡书,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咬牙吞下去。
还有一次,一个叫周颖的女生,故意把水杯里的水泼在我桌上,水流淌过我的课本,洇湿了我的笔记,她却咯咯笑着说:“穷逼,你的书也该洗洗了,跟你一样臭!”全班笑成一片,可我不敢吭声,只能默默擦掉桌上的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更让我绝望的是,老师们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我们的班主任,姓李,二十多岁,像是从杂志里走出来的精致女人。可她从不看我,像是嫌我脏了她的视线。她也从不点我回答问题,哪怕我举手举到手酸,她也装没看见。有一次,我路过办公室门口,身后是其他老师聊天的笑声,离开时,我听见她在办公室里和别的老师说:“成绩好有什么用?没背景,在这学校就是个笑话。”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靠着墙,泪水无声地滑下来。
这几天,我穿着这身脏兮兮的校服,藏着满身的掐痕,行尸走肉般走进教室,坐下,记笔记,离开。没人跟我说话,没人愿意靠近我,课间休息时,教室里笑声不断,可我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只能听着她们的嘲笑和窃窃私语。我的胸口和大腿内侧,伤痕还在加重。昨晚,她们嫌我疼起来叫的太吵,又把我按在厕所地上掐了一个多小时,痛得我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混着尿骚味,差点让我昏过去。那些掐痕现在肿得更高了,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渗出的血凝成暗红色的痂,粘在校服内侧,每次走路,布料摩擦着伤口,痛得我眼前发黑,几次差点摔倒。胸口的伤更严重,肿得连呼吸都痛,每吸一口气,胸腔就像被刀割,掐痕连成一片,紫得发黑,像一块块腐烂的瘀斑,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丝,粘在校服内侧,我不敢照镜子,因为我知道,镜子里的我一定像个被踩烂的布娃娃,我只能硬着头皮,忍着身上的痛,忍着那股让人作呕的臭味,坐在教室里,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些。
今天晚上,莫倩茹、虞瑶、隋婉三人站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扭曲的笑,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我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撑地,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指甲抠进瓷砖的缝隙,抠得指尖渗出血丝。倩茹从角落里拿出一把生锈的扩口器,像是从哪个废弃医院的垃圾堆里捡来的,铁锈斑斑,边缘还有干涸的暗红色污渍,散发着金属的腥气,闻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她冷笑着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粗暴地抓住我的下巴,力道重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张嘴,贱逼!”我想求饶,嗓子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掐住喉咙的狗。倩茹用力掰开我的嘴,冰冷的扩口器撑住我的牙齿,金属的棱角卡进嘴角,硬生生把我的嘴撑到极限。嘴角撕裂的痛像刀割,血丝顺着下巴滴到地上,滴在瓷砖上,我的牙龈被金属压得酸痛,牙齿像是被撬开,随时会断裂。血的腥味混着金属的锈味,呛得我几乎窒息。
虞瑶和隋婉站在一旁,笑得像看马戏团的猴子,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兴奋。倩茹褪下裤子,蹲在我面前,恶臭的屎直接落进我的嘴里,温热的、黏稠的粪便,像一团烂泥,堵住我的喉咙。那味道像下水道的淤泥,混着腐烂的食物残渣,黏在舌头上,苦涩、腥臭、酸腐,像是把腐烂的尸体塞进嘴里。我的胃翻腾得像要炸开,喉咙像被火烧,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粪便的腥臭。
我干呕着,泪水混着血流下来,嘴角裂得更大,血和粪便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到瓷砖上,溅成一摊污秽。虞瑶冷笑:“吐什么吐?吃下去!以后三年你就别吃饭了!我们三个人拉屎喂饱你!喂到毕业!”她一脚踩在我的背上,鞋底的力道重得像要踩断我的脊椎,胸口的掐痕被压得火辣辣地疼,我想挣扎,可扩口器卡着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隋婉抓住我的头发,猛地按向地上的呕吐物,瓷砖冰冷,刮着我的脸,“舔干净,贱种!吃不下去,我们就去让你妹妹吃!”妹妹的影子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碾碎了我所有的反抗。我闭上眼,强迫自己舔舐那团混着胃酸的呕吐物。
虞瑶第二个蹲下,她的粪便稀软,像一团恶臭的泥浆,流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那味道更酸更臭,像发酵了几个月的垃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把烂菜叶和腐肉混在一起,粪便黏在我的牙齿间,像涂了层胶水,咽下去时喉咙像是被堵住,空气都进不去。我干呕得更厉害,胃酸混着粪便涌上来,喷在扩口器上,又流回嘴里,酸臭和腥臭混在一起,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了。
隋婉最后一个蹲下,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她的粪便硬得像石头,棕黑色的块状物卡在我的牙齿间,她们拿下我的扩口器,逼我一下一下的嚼,嚼隋婉的屎,像在咬碎腐烂的骨头。那味道更重,带着一股浓烈的苦味,我的牙齿被硬块硌得酸痛,血流进嘴里,混着粪便的腥臭,我的胃已经痉挛,里面翻江倒海,呕吐物混着血和粪便喷在瓷砖上,溅成一摊污秽。她们轮流踩着我的头逼我吃呕吐物,鞋底碾着我的后脑,力道重得像要踩出我的脑浆,我趴在地上,舌头舔过那混着胃酸和粪便的呕吐物,就这样吐了吃,吃了吐,折腾到半夜,直到她们玩腻了去休息后,我又独自吃到凌晨三点,才写下这篇日记。
【第4、5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9月18日 第6篇日记】
凌晨四点,我跪在厕所肮脏的瓷砖上,左手撑地,右手颤颤巍巍的写下这第篇日记。昨天周末,她们没像往常一样回家,整栋宿舍楼里只有我们四人,空气沉得像妈妈坟墓旁的雾。隋婉让人送来一套纹身设备,针头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随箱附带的几瓶墨水,是“特别定制”的,刺进皮肤后,永远洗不掉,除非把我的皮剥掉。倩茹蹲下来,抓住我的下巴,她冷笑:“贱逼,你皮肤这么好,大家都好嫉妒啊!”
我想求饶,可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勒住脖子的野猫。虞瑶随手扒光了我的衣服,露出我满是掐痕的胸口和肩膀。那些掐痕青紫交错,是一块块烂掉的肉,有些地方破了皮,渗出的血凝成暗红色的痂,粘在皮肤上,稍微一碰就痛得钻心。隋婉拿起纹身枪,针头嗡嗡作响,随时要刺进我的肉里。我抖得像筛子,双手抱住自己,想遮住胸口,可倩茹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痛得我蜷成一团,双手再也抱不住,只能瘫在地上。
她们先从我的胸口下手。倩茹抓起另一把纹身枪,针头刺进我胸口左侧的皮肤,我咬着牙,疼得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可她们的笑声更大,倩茹的针头在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线条,刺得血珠渗出来,混着黑色的墨水,淌在我的胸口,“贱逼”两个字刺得又深又狠,每一针都像扎进我的骨头,痛得我全身抽搐,泪水混着血流下来,滴在瓷砖上,溅成一摊污秽。
“第一次纹,写的不太好,不好意思啦~”虞瑶笑着,拿手机拍下我胸口的文字,针头刺过的皮肤肿得像馒头,青紫的掐痕和鲜红的血珠混在一起,墨水渗进肉里,痛得我想尖叫,可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只能咬着嘴唇,血腥味混着墨水的腥臭,呛得我几乎窒息。
隋婉接过纹身枪,针头刺进我右胸的皮肤,她在这边刻了一根鸡巴,歪歪扭扭,旁边还刺着“烂货”两个字,针头刺得又狠又慢,每一针都像在剜我的心。每吸一口气,纹身的地方就火辣辣地疼。
胸口的纹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瘫在地上,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她们却笑得前仰后合,倩茹还拿手机拍下我的惨状,笑着说要发到班级群里,我不敢抬头看她们,生怕哪个眼神不对,又招来一通毒打。
她们没给我喘息的机会,针头又刺进我左大腿内侧的皮肤,痛得我腿抽筋,虞瑶在我的左大腿上刺了“公交车”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她们轮流上手,针头在我的大腿上来回刺,说要在字旁边给我画一双破鞋,破鞋的轮廓一层层叠加,可她们第一次纹身,实在是画不出细致的团案,最后刺得越来越用力,公交车下面的那块皮肤全被刺烂,血丝渗出来,粘在她们的手指上,她们只好放弃了。
右大腿的文字更恶毒,从大腿根部一直纹到小腿,她们刺得字是“婊子琳卖逼所生”,琳是我死去的妈妈,她们刺得慢条斯理,每一下都像在享受我的痛苦,嘴角甚至挂着笑:“贱货,你长得这么骚,你妈肯定也是个婊子啊!”我哭的歇斯底里,想不通人怎么能如此恶毒,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
她们还没玩够,又抓起我两边的胳膊,针刺进我手臂内侧的皮肤,她们在两边同时刻下一串串歪歪扭扭的字:“莫倩茹的奴”“隋婉的狗”“虞瑶的马桶”,每个字都刺得极深,墨水渗进肉里,倩茹冷笑:“贱货,这字刻在你身上,洗不掉的!”针头刺过的皮肤肿得像气球,青紫的掐痕和鲜红的血混在一起,痛得我连抬手都困难。每次动一下手臂,伤口就像被撕裂,痛得我眼前发黑。
后背的纹身是最折磨的。隋婉让我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瓷砖,她们在我的后背上刻了一幅巨大的图案:一坨又一坨的屎。这可能是三个第一次纹身的人唯一能驾驭的图案了,针头刺得又深又狠,每一针都像扎进我的脊椎,她们的笑声大过我的哭声,像一群围观屠宰的屠夫,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隋婉冷笑:“贱货,吃屎就是你的命!”
纹身花了四个多小时,痛得我连动都动不了。我瘫在厕所的地板上,身上的每一处纹身都像一道道烙印,烧在我的皮肉上,烧在我的心上,满身是她们的印记,像一头猪在屠宰前被烙上主人的标记。
今天上午,我遮掩着满身的纹身和伤痕,裹着那件肮脏的校服,踉跄着走进教室。同学们的声音嗡嗡作响,像一群苍蝇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扫向我,带着嘲笑和厌恶。
我缩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桌洞里,藏起这具满是伤痕和耻辱的身体。胸口的纹身极痛,每吸一口气,伤口就撕裂,大腿内侧的纹身更让我寸步难行,布料摩擦着肿胀的伤口,像砂纸,每迈一步,腿就软得像要断掉。
课间,莫倩茹慢悠悠地走过来,她在我桌边停下,俯下身,嘴唇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很低:“傻逼,等会儿上课,你就站起来,把衣服脱光,让全班看看你身上那些纹身好不好?”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讨论天气,我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喉咙干得像被火烧,挤不出一个字。脱光?在教室里?让全班看到“贱逼”“烂货”这些刻在我皮肉里的字?我想求饶,可嘴唇抖得完全说不出话,莫倩茹冷笑,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重却像扇了一记耳光:“自己看着办吧,傻逼”她直起身,嘴角挂着扭曲的笑,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虞瑶和隋婉坐在前排,回头瞥了我一眼,像是警告我。
上课的铃声响了,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吱吱作响,我的手攥着笔,关节发白,脱光?不,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整节课,我都在颤抖,汗水混着泪水淌下来,洇湿了课本。莫倩茹时不时回头,我咬着牙,只能祈祷,祈祷她们只是吓唬我。
放学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宿舍,宿舍的门一打开,莫倩茹、虞瑶、隋婉站在里面,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好像早就知道我不会执行这么屈辱的命令。“今天不听话哦,傻逼。”莫倩茹的声音低沉,“你以为不听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虞瑶冷笑,拿出一部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我妹妹,九岁的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满是泪水,右耳血淋淋地在另一个女人手上,伤口狰狞得像被野兽撕咬过。血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染红了她的衣服,她的小嘴张着,像在无声地哭喊。我的脑子像被雷劈,轰的一声炸开,腿一软,瘫在地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涌出眼眶。
“我错了,你们放过她!”我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烂的喉咙,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我爬向莫倩茹,抓住她的裤腿,额头撞在地板上,磕得血肉模糊:“求你们……放过她!她才九岁!求你们!”我的声音卑微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
隋婉一脚踢在我的脸上,鞋底的力道踢得我嘴角裂开,“放过她?贱逼,因为你不听话,你妹妹的耳朵被拧下来了哦!”她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拽,我的头撞在墙上,痛得眼前发黑,“不是剪下来的,是一圈一圈拧下来的呢,我们派人弄死你妹妹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莫倩茹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块血淋淋的肉,边缘参差不齐,她扔在我面前,塑料袋砸在瓷砖上,血水从袋子里渗出来,“你妹妹的耳朵。上午我们让人去孤儿院撕下来的,新鲜得很。”
我盯着那块肉,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的妹妹,我的宝贝,她才九岁,她做错了什么?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那张总是带着笑的小脸,我扑向那个塑料袋,泪水混着鼻涕滴在袋子上,“哭什么哭?贱逼。”虞瑶冷笑,踢了踢我的小腿,鞋底的灰尘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肮脏的痕迹。“你不听话,我们就让你妹妹一点点消失。下次让你做事,你只要敢犹豫,我们就挖出她的眼睛,再下次,就是她的舌头。你自己看着办。”
她们把我拖到厕所,把那块血淋淋的耳朵扔在地上,倩茹蹲下来,抓住我的下巴:“吃下去,贱逼,吃了你妹妹的耳朵,好好反省反省!”
我胃里翻江倒海,酸水涌到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吃?吃我妹妹的耳朵?妹妹的脸又浮现在眼前,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像在求我,求我活下去,求我保护她。我闭上眼,伸出手,捡起那块血淋淋的肉。
“快吃!”隋婉一脚踩在我的背上,重得像要踩断我的脊椎,胸口的纹身被压得火辣辣地疼。我咬着牙,把那块肉塞进嘴里,肉的质感软而黏稠,堵住我的喉咙。我干呕着,胃酸混着血涌上来,喷在瓷砖上,可她们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吐,在我呕吐的瞬间,猛地踩下我的头,踩向地上的呕吐物:“吐什么吐?吃下去!全吃下去!”
我趴在地上,舌头舔过那混着胃酸和妹妹耳朵的呕吐物,我的胃痉挛得像要炸开,每一口都像在吞刀片,咽下去时像吞下了一整座坟墓,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我可能是昏迷了,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我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我醒过来已经是凌晨四点,我还记得今天要写日记的命令,如条件反射一样拿起笔,好怕她们真的去挖出妹妹的眼睛。
【第7、8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9月22日 第9篇日记】
我的头皮,现在已经没有头发了,只有伤口,痛得我牙齿打颤。
昨天上课,老师走过我身边,我的头发上散发着厕所里那股腥臭的尿味,老师皱了皱眉,训斥了莫倩茹。
放学后,回到宿舍的瞬间,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莫倩茹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嘴角挂着冷笑,“贱逼,李老师说你头发又脏又臭,怎么办呢?”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发寒的恶意,“我们给你想个办法好不好?”
我愣住了,虞瑶抓起我的一撮头发,用力一扯,头皮上传来撕裂的痛,像是有人拿刀割开我的皮肤。我疼得尖叫,双手抱住头,可隋婉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力道重得让我摔倒在地,胸口的纹身被撞得火辣辣地疼。我蜷缩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把我按在厕所的地板上,虞瑶和隋婉一人抓住我一条胳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倩茹的脚踩在我的背上,鞋底碾着我的脊椎,她蹲下来,抓起我的一大撮头发,狠狠一扯,头皮上传来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像是布料被撕开,血珠渗出来,淌过我的额头,滴在厕所地砖上,溅成一摊暗红色的污点。我疼得尖叫,身体抽搐,双手却被她们死死踩住,完全动弹不得。
“别动,贱逼!”倩茹冷笑,抓起另一大撮头发,用力拔下,头皮上又裂开一道口子,血丝混着汗水流下来,滴进我的眼睛,刺得我眼前一片模糊。她的手指粗暴,每拔一撮头发,头皮就像被撕开,她拔得越来越快,像拔草一样,手指间夹着我的头发,头皮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有些地方被拔得露出粉红色的皮肉,血丝和汗水混在一起,淌过我的脸,黏在我的校服上。
虞瑶接过手,她的动作更狠,她用整只手攥住一大撮头发,慢慢用力,像在享受我的痛苦。在我的头发马上要断时,她会放松力度,然后趁我不注意,猛地把整片头皮撕扯下来。
隋婉蹲下来,用指甲划着我光秃秃满是伤口的皮肉,划到伤口多的地方,就用力把指甲插进去,故意把伤口划得更大。
拔了整整一个小时,倩茹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刚干完一件脏活,冷笑:“贱逼,秃了更好,省得班里那些女生嫉妒你!”她从包里掏出一顶绿色的假发,塑料的质感粗糙得像地摊上两块钱的拖鞋,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她在我流血不止的头皮上涂抹上买假发时赠送的劣质胶水,然后用力把假发扣在我的头上,假发的内衬粗糙,摩擦着我满是伤口的头皮,像砂纸,每一处接触都像刀割。我疼得咬牙,却不敢尖叫,我怕她们又去找我的妹妹。假发的边缘卡在我的伤口上,血丝和胶水渗出来,粘在假发内侧,绿色的塑料发丝黏在我的脸上,混着血和汗,刺得我皮肤发痒。
隋婉抓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她,“贱逼,这假发和你好般配喔!绿毛龟哈哈哈哈!”她用力拍了拍我的脸,力道重得让我的嘴角裂开,虞瑶拿手机拍下我的样子。
今天上午,我戴着这顶绿色假发走进教室,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那些嘲笑像针扎进我的耳朵,刺得我头皮发麻。林琳第一个走过来,假装不小心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装作惊讶:“哎呀,穷逼,你这头发怎么染绿了?穷到吃不起饭了还有钱染头发呀?”全班笑得更厉害,有人甚至笑的拍桌子,我低着头,双手攥紧,一句话都不敢说。
课间休息,周颖故意把我的书扔到地上,强迫我露出藏在书后的脸,笑着说:“宋柔,你这是故意染了个垃圾桶同款绿吗!”周围的女生笑得前仰后合,我蹲下身捡书,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咬牙吞下去。老师们依然视而不见,班主任李老师从我身边走过,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厌恶,真的像在看周颖说的一堆垃圾。
整节课,我都在颤抖,汗水混着血丝从头皮渗出,淌进假发,粘在伤口上,刺痛感像火烧。我的头皮肿得像气球,有些伤口已经化脓,脓液混着血流下来,黏在假发的内衬上,散发出一股腐臭味。假发的塑料发丝摩擦着伤口,每动一下都像刀割,痛得我眼前发黑。我咬着牙,攥着笔,假装记笔记,可笔尖在纸上划出的只有乱七八糟的线条,像我此刻的心,支离破碎。
中午放学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宿舍,她们在食堂吃饭还没回来,我吃光了她们留在厕所里的屎,地上散落着一片片黑色的发丝,像一堆被丢弃的破布。我刚要打扫,她们回来了。
莫倩茹蹲下来,抓起一把头发,捏在手里,嘴角挂着扭曲的笑,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兴奋。“贱逼,这么好的头发,扔了多可惜啊!”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恶意。虞瑶和隋婉站在她身后,笑着附和,倩茹把那把头发塞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吃下去,傻逼!”她大笑,“你不是喜欢你这头发吗?全吃进肚子里,让它们烂在你身上!”我愣住了,脑子像被雷劈,轰的一声炸开。吃头发?只是想象一下,我的胃已经翻腾得像要炸开,酸水涌到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
虞瑶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我摔倒在地,胸口的纹身被撞得火辣辣地疼。她蹲下来,抓起一把头发,硬塞进我的嘴里。头发干硬,带着血腥味和头皮的腐臭,卡在我的喉咙里,像一团乱麻堵住我的气管。我干呕着,胃酸涌上来,倩茹抓起另一把头发,也塞进我的嘴里,“吃,傻逼!等会地上要是还剩一根头发,我们就去挖出你妹妹的眼!”
她们她抓起更多的头发,塞进我的嘴里,头发黏在我的牙齿间,像一团胶水,咽下去时喉咙像被堵住,空气都进不去。她们强迫我一口一口吞下去。头发混着血,我的胃已经翻江倒海,每吞一口,胃壁就像被刀割,痛得我冷汗直冒,像被塞满了一团乱麻,沉重得像装了石头。头发难以消化,卡在胃里,刺得胃壁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有刀子在胃里搅。我瘫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得在地上翻滚,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来。倩茹冷笑,踢了踢我的小腿,“贱逼,肚子疼好玩吗?疼死你!”
下午四节课,我肚子里的疼痛更折磨人,头发在胃里翻腾,像一团乱麻堵住我的内脏,每吸一口气,胃壁就抽搐一下,痛得我眼前发黑。我咬着牙,攥着笔,假装记笔记,可笔尖在纸上划出的只有乱七八糟的线条,课间,我偷偷跑去厕所,想吐出那些头发,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干呕。
晚上放学后,也许是我的肠胃痉挛太严重,有些头发已经顺着肠道和我的屎一起拉了出来,她们又想到了新的点子,强迫我把沾满屎的头发重新吃回了嘴里,直到彻底消化为止,这怎么可能呢,她们只是想看我反复吃头发的痛苦而已。
我戴着这顶劣质的绿色假发,嘴里含满了混合屎尿的头发,肚子疼到浑身冒冷汗,写下这篇日记。
【2023年9月26日 第10篇日记】
今天上午,她们站在我面前,倩茹手里拿着几把生锈的指甲锉刀,刀刃上满是暗红色的铁锈,像是从废弃工厂捡来的废铁,散发着金属的腥气。她蹲下来,抓住我的左手,嘴角挂着扭曲的笑:“贱逼,你的手长得真好看,指甲干干净净的,班里那些女生都嫉妒死了。”虞瑶和隋婉站在她身后,笑着附和,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兴奋。
我想求饶,可是不敢。倩茹冷笑,抓起我的食指,指甲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把锉刀贴在我的指甲上,慢慢锉动。锉刀的粗糙表面刮过指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每一下都像在锯我的骨头。指甲被锉掉一半,露出上半部分粉红色的甲床,边缘参差不齐,像被狗啃过,锉刀故意划到甲床的皮肤,我疼得抽搐,手指像被火烧,痛得我咬紧牙关,泪水混着鼻涕流下来,滴在校服上。
“别动,贱逼!”倩茹冷笑,抓起我的中指,继续锉,指甲屑像灰尘一样散落在地上,甲床被锉得露出鲜红的血丝,痛得我全身发抖。她锉得慢条斯理,每一下都像在享受我的痛苦,甲床的皮肤被锉刀划破,血丝混着指甲屑粘在锉刀上,散发一股血腥味。虞瑶接过另一把锉刀,抓起我右手的无名指,她的动作更狠,锉刀直接锉进甲床,血流得更多,沿着手指淌到手背,黏在我的皮肤上,像一条条红色的细线。我疼得尖叫,手指抽搐得像要断掉。
隋婉抓起我的右脚,脱下我的鞋子,露出我的脚趾,“贱逼,你的脚也长得太漂亮了吧?班里那些女生都说你的脚好看,啧啧,留着干嘛?”她也拿起锉刀,锉我的大脚趾指甲,锉刀的锈迹混着血,刺进甲床,痛得我腿抽筋,脚趾蜷缩着,想躲开,可虞瑶死死按住我的腿,锉刀继续锉,甲床被锉得血肉模糊。
她们轮流锉我的手指和脚趾,每片指甲都被锉掉一半,甲床暴露在空气中,红肿得像熟透的果肉,有些地方被锉得裂开,血丝渗出来,粘在锉刀上。锉了整整三个小时,我的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的指甲只剩一半,甲床红肿破裂,血水混着汗水淌下来,滴在瓷砖上,散发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瘫在地上,嗓子哑得发不出声。
倩茹从包里掏出一瓶劣质的红色指甲油,瓶身上满是灰尘,标签已经模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她冷笑:“贱逼,指甲少了点颜色多难看啊?我给你涂点好看的!”她拧开瓶盖,指甲油的味道像汽油,熏得我头晕。她抓起我的左手,粗暴地涂在我的食指甲床上,刷子刷过破裂的甲床,指甲油渗进伤口,伤口迅速红肿。
虞瑶接过指甲油,涂在我的脚趾上,刷子划过,脚趾蜷缩着,想躲开,可隋婉死死按住我的脚,指甲油渗进伤口,烧得我脚趾像被火烤,伤口溃烂得更快,她们涂完所有手指和脚趾的甲床,伤口被指甲油腐蚀得更严重,红肿的甲床边缘开始发黑,脓液从裂口渗出,粘在指甲油上,像一团团腐烂的血肉。倩茹冷笑:“贱逼,指甲再长出来,我们还帮你锉一半!”她们笑得癫狂。
我瘫在地上,不敢碰伤口,因为每一次触碰,痛感就加倍,像刀子在伤口里搅动。指甲油的腐蚀性让伤口溃烂得更快,有些甲床的皮肤已经翻开,露出里面的肉。下午上课,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进教室,双手和双脚的伤口痛得让我寸步难行。每迈一步,脚趾的伤口就被鞋子摩擦,痛得我腿软得像要摔倒。教室里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厌恶的嘲笑。“哎呀,宋柔,你的手怎么涂了指甲油?穷逼还学人家化妆啊?”。
我试着记笔记,可每写一个字,指甲的伤口就撕裂,痛得我手抖,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条,脓液从裂口渗出,粘在笔上,写字的动作让伤口不断摩擦,血滴在课本上。胃里大量的头发也还在翻腾,刺得胃壁火辣辣地疼,每吸一口气,肚子就抽搐一下,痛得我眼前发黑。
中午放学后,我回到宿舍吃光三个人拉的屎,跪在厕所里等她们回来。听见门外虞瑶笑着说:“这指甲油颜色不错吧?下次我们给她换个绿的,跟她那假发配一套!”
晚上,她们盯着我的脚,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贱逼,你的脚太漂亮了,班里那些女生会嫉妒你的。”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意。虞瑶和隋婉站在她身后,笑着附和,虞瑶冷笑:“这么漂亮的脚,留着有什么用?我们帮你毁掉吧!”
她转头看向隋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咱们给她裹个小脚怎么样?古代那种三寸金莲!”虞瑶和隋婉眼中放光,笑着附和。她们从宿舍角落翻出几卷胶带。倩茹抓住我的左脚,强行将脚趾往脚心弯折,脚趾伤口被拉扯,脓液和血渗出,粘在她手上。她冷笑:“别动,贱逼!”她拿起胶带,紧紧缠在脚趾和脚心,勒进皮肤,脚趾被勒得发青。
虞瑶接过胶带,缠右脚,动作更狠,勒得更紧,脚趾被强行弯到极限,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像要裂开。我疼得尖叫,脚趾完全变形,脚心被胶带挤成不自然的弧度,脚背肿得像吹满气的皮球,皮肤绷紧,稍微一动就痛得我想哭。
她们还没完,随手拿了些垃圾塞进我的鞋子里,本来合脚的鞋子被垃圾挤压掉一半的空间。倩茹冷笑:“贱逼,穿上试试!”她强行将左脚塞进鞋子,鞋子紧得装不下,脚趾被挤压得更严重,骨头发出咔咔声,脚骨被压得像要碎裂。
“起来,贱逼,跑几步给我们瞧瞧!”倩茹一脚踢在我小腿上,我挣扎爬起来,脚上胶带和破鞋勒得我寸步难行,每迈一步,脚骨发出咔咔声,痛得我腿软得要摔倒。她们拖我到宿舍楼外的操场,逼我绕着跑。我跑不到半圈,脚骨发出清脆断裂声,左脚大脚趾骨折,痛得我瘫倒在地,倩茹冷笑:“贱种,跑啊!跑不动我们就去挖你妹妹的眼睛!”我咬牙,强迫自己爬起继续跑,每迈一步,断裂的骨头刺进肉里,痛得像铁钉在脚里搅动。右脚骨头也开始裂开,脚趾完全变形,肿得像皮球,皮肤绷紧,脓液和血从鞋里渗出,淌在操场上,留下一串暗红色血迹。
跑了一小时,我倒在操场上,脚趾骨头断了好几根,脚背肿得像馒头,皮肤紫黑,脓液和血混杂,散发腐烂气味。倩茹蹲下,拍我脸,笑说:“贱种,这小脚裹得漂亮吧?明天继续跑!”下午上课,我拖着沉重身体走进教室,鞋子挤得我寸步难行,每迈一步,断裂骨头刺进肉里,痛得腿软得要摔倒。林琳走过来,假装不小心踩我左脚,鞋底力道重得让脚骨又发出一声咔嚓,痛得我一阵失神,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醒来时,已经是在宿舍厕所里了,我是被胃里的头发刺醒的,看到身边扔在地上的笔记本,我知道,今天又要写下这一篇日记。
【第11、12、13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10月8日 第14篇日记】
十一假期,她们出国游玩,留我整整七天被关在宿舍厕所里。她们没让我收拾行李,也没让我回孤儿院看妹妹,假期前给厕所安装了监控,随时检查,假期七天,我不准离开这间厕所一步,不准喝水,不准吃饭,只能靠她们准备的东西活下去。
厕所里有两箱快递,一箱避孕药,一箱兽用催情剂。虞瑶把药瓶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些药,够你吃七天了,贱逼,饿了就吃避孕药,渴了就喝春药。”她嘴角挂着笑,像在宣布一个恶毒的游戏规则。隋婉蹲下来,抓起一瓶春药,拧开盖子,暗红色的药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化学味,像掺了腐烂果子的酒精。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一整瓶液体灌进去。药液烧灼着我的喉咙,苦涩中带着一股怪异的甜腥味,呛得我咳嗽不止。
“这些劣质避孕药会扰乱内分泌,春药会让你发情,这七天不准碰你的烂逼,我们会随时盯着你的。”倩茹冷笑着指指她们昨晚安装的监控摄像头,“敢不吃,或者敢出厕所,我们就让人把你妹妹的另一只耳朵也撕下来。”
我低头看着那些药瓶,胃里翻腾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妹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右耳的伤口血淋淋的,我不敢想象她再受一次那样的折磨。泪水顺着脸颊滴在药瓶上,我颤抖着捡起一瓶药片,拧开盖子,倒出一把塞进嘴里。药片在舌头上化开,苦得像有毒,烧得我的喉咙火辣辣的痛,每咽一下,都像在吞刀片。
她们终于走了,厕所的门被锁死,留我一个人在这腥臭的牢笼里。空气里混杂着尿液、霉味和药液的化学味,熏得我头晕恶心。我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春药的药效让我全身发烫,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的皮肤开始起红疹,从手臂到大腿,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像被针扎过,痒得我忍不住抓,抓破了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第一天的药吃完后,我的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双腿软得站不起来,靠着墙才能勉强坐直。监控的红灯一闪一闪,我生怕她们通过摄像头看到我在偷懒。我强迫自己抓起另一瓶避孕药,药片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不想喝春药,我只能干吞,喉咙像被砂纸磨过,痛得像要裂开。
第二天第三天,我的头痛得像要炸开,视力模糊,春药让我身体燥热得像要自燃,心跳忽快忽慢,胸口像被一块石头压着,呼吸困难,每吸一口气,胸腔就刺痛,像被刀割。胃里空得像快饿死的鬼,却又胀得像要炸开,药片和药液的味道已经麻木了我的舌头,每次干呕,又会带出一截长长的头发。
第四天,我稍微动一下就头晕眼花。红疹开始渗液,黏糊糊的液体粘在校服上,散发出酸臭味,混着厕所的尿骚味,熏得我几次干呕,胸口的纹身伤口化脓得更严重,脓液顺着皮肤流下来,痛得我抓挠自己的皮肤,指甲裂开,我的内分泌被这些避孕药和春药彻底打乱,月经提前来了,血量多得像开了闸,染红了裤子。
第五天第六天,我开始发烧,身体热得像火炉,汗水不停地淌,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冰冷又黏腻。意识像被困在一团浓雾里,分不清白天黑夜。监控的红灯还在闪,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强迫自己继续吃药,避孕药卡在喉咙里,用春药冲下去,呛得我咳出血来。
假期最后一天,她们回来了。倩茹推开门,站在厕所门口,脸上挂着冷笑,像在看一条垂死的母狗。她们检查了监控记录,确认我没偷懒,虞瑶踢了踢我,“还活着啊,贱种?”她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对我的挣扎感到好笑。隋婉蹲下来,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她的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假期过得怎么样?药好吃吗?是不是觉得特别爽?”
我已经饿得要死掉,无力回答她们了,我像疯子一样吃掉她们三个人的屎,她们看的恶心,各自休息去了,凌晨三点,我神经恍惚的站到了窗台上,妹妹什么的,随她们吧,我跳了下去。
身体坠落的那一刻,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胃里翻腾得头发像被拧成一团。我以为我会摔在地上,摔成一摊血肉模糊的尸体,可一棵老树的枝干挡住了我的下坠。粗糙的树枝刮过我的左臂,皮肤被撕开,血肉翻卷,像被刀割开一道口子。左臂砸在地上,骨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剧痛像电流窜遍全身,我尖叫着摔下来,左臂软绵绵地垂着,像没了骨头支撑的布袋。
我没死。树枝缓冲了我的坠落,只摔断了左臂,肋骨和腿上多了几道擦伤,皮肤破了,渗着血丝,火辣辣地疼。左臂的伤口最严重,骨折处肿得像塞了个拳头,皮肤青紫,断骨的边缘顶着皮肤,凸出一块不自然的弧度。每动一下,断骨就在肉里摩擦,痛得我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血,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我以为死是解脱,可她们不让我死。宿管阿姨没有打120,而是通知了莫倩茹,倩茹蹲下来,抓住我断裂的左臂,狠狠一捏,断骨在肉里挤压,痛得我尖叫出声,声音嘶哑,像被撕裂的布。她冷笑:“想死?贱逼,你没那么容易死!”
她们把我拖回宿舍,我昏倒在地上,她们全当我不存在,等我今天醒来的时候。眼前有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湿漉漉的,我看清了,那是一只眼球,表面布满血丝,瞳孔灰白,像死鱼的眼睛。我的心像被刀捅,脑子里一片空白,妹妹的脸在我眼前晃,晃得我胃里翻腾,差点吐出来。
“这是你妹妹的右眼,”倩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敢再自杀,我们就剁了她的手脚!”我尖叫着,声音撕裂了喉咙,我跪在地上,额头撞着瓷砖,撞得头皮破了,血流下来,粘在脸上。我求她们,求她们放过妹妹,我愿意做任何事,愿意被她们折磨一辈子,只求她们别动妹妹。
她们笑了,倩茹把玻璃瓶扔在地上,瓶子碎了,眼球滚在瓷砖上,血水溅了一地,像一摊烂泥。隋婉踩烂了眼球,虞瑶抓住我的头发,逼我舔干净隋婉的鞋底。
我的左臂被她们用破布条固定,布条勒得皮肤发红,我倾侧着身子,用颤抖的右手写下这篇日记,我只能活着,忍着身上的痛,忍着心里的绝望,忍着她们的折磨。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能死,哪怕活得像条狗。
【第15、16、17、18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10月27日 第19篇日记】
这些天,那反复在我胃里循环上百次的头发总算消化了一些。两周前的一个晚上,倩茹戴着一次性手套,拿出一堆内裤,扔在厕所里,内裤上沾满黄绿色和灰白色的分泌物,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她们笑着说,这些是从倩茹家医院妇科弄来的,涂满了带着各种性病的分泌物。
“穿上!”她们逼我把那内裤穿上,黏糊糊的分泌物贴在我的皮肤上,湿漉漉的,像是涂了一层胶水,冰冷又恶心。她们不想离这些病菌太近,已经搬到了另一间宿舍,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感染溃烂。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身上开始不对劲。阴唇红肿得像被烫过,火烧一样疼,稍微一动,皮肤就摩擦得刺痛,像被针扎。像是无数只虫子在皮肤下爬,抓挠后皮肤破了,渗出黄色的脓液,散发着酸臭味。
我不敢去医务室,怕惹她们三个不高兴。我只能偷偷在厕所用冷水擦身体,冰冷的水流过红斑和溃烂的皮肤,刺得像撒了盐,痛得我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血,血腥味混着分泌物的腥臭,熏得我头晕。擦完后,阴唇更肿,有些地方破了,渗出黄色的脓液,粘在校服内侧,稍微一动就痛得像被刀割。我的左臂还在疼,因为没有去医院固定,断骨愈合的歪歪扭扭,完全没有长好。
然后,她们每天除了把屎拉近盆子里扔进旧宿舍,就不再靠近我了,一张诊断证明在屎盆子里,我看到写了我的名字,淋病、尖锐湿疣、阴道疱疹、细菌性阴道炎、滴虫病等十几种性病诊断,每天的食物只有她们扔进来的粪便,棕黑色,黏稠,散发着腥臭味,摄像头在角落闪着红光,像她们的眼睛,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盯着我瘙痒难耐的样子,盯着我趴在地上吃粪便的屈辱。
淋病的症状像火灼烧我的逼,阴部和尿道疼痛难忍,每次小便都像针刺进尿道,痛得我咬紧牙关,分泌物黄绿色,黏稠,像腐烂的果肉,散发着浓烈的臭味,每次擦拭,皮肤红肿更严重,脓液渗出来,粘在内衣上。尖锐湿疣在阴部和肛周长出小肉芽,像米粒大小,表面粗糙,红肿,摸上去像硬结,有些肉芽破裂,也会渗出黄绿色脓液,摩擦内衣时疼得我抽搐。
疱疹全部长在阴道内部,密密麻麻,像小珍珠,表面湿润,破裂后流出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瘙痒感像无数虫子在皮肤下爬,抓挠后水疱破得更多,血丝和脓液混在一起,流下来,流进细菌性阴道炎的分泌物那种像发酵的牛奶一样的分泌物里,散发着鱼腥味一起涌出阴道,熏得我胃里翻腾。
她们帮我请假,把我的诊断证明发给同学们看,班上的女生都以为我去卖逼:“宋柔真恶心,十几种性病!”“听说她偷偷出去卖淫,真贱!”我在宿舍里对着监控磕头,求她们放过我,求她们别再造谣,倩茹冷笑:“全校都知道你卖淫得性病,你还想翻身?”虞瑶接话,笑着说:“你妹妹要是知道你得了这些病,会不会吓得哭死?”
两周的时间,我的身体像被疾病掏空,体重掉了一圈,脸颊凹陷,眼睛深陷,眼前一切模糊不清,走路时腿软得像没了骨头,几次摔倒,左臂的断骨撞在瓷砖上,痛得像有人拿锯子在锯,到昨天晚上,我高烧昏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有人把我抬走,冰冷的担架硌着我的背,颠簸时左臂的断骨摩擦,痛得我半梦半醒。
醒来时,我在医院,身上插满管子,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下体传来剧痛,像有人拿刀在割,为了彻底消除传染,倩茹买通了医生,割掉了我的整个阴部和子宫。伤口从下腹到阴部,横跨十几厘米,缝合线密密麻麻,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皮肤红肿,边缘发紫,她们甚至没有让我住院休养一天,当天就给我办了出院。
出院后,我被送回新宿舍,莫倩茹、虞瑶、隋婉站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扭曲的笑,“贱逼,连男朋友都没交过,一次做爱都没体验过,子宫就没了呢,笑死!”虞瑶接话,笑着说:“你现在就是个废人,活该一辈子给我们当狗!”
后续在电一报更 搜han6611
【2023年11月5日 第20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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