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够了!”
林秀雅终于从那阵阵如同潮水般涌来的、让她几乎窒息的奇异感觉中,找回了一丝理智。她用尽力气咬着自己的下唇,嘴唇被牙齿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苍白的痕迹,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这疼痛让她混乱的意识有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支点。
她的另一只脚,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左脚,不自觉地用尽全身力气向下踩紧了地板,那尖细的鞋跟,在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敲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完全紊乱的节奏。
“嗒…嗒嗒…嗒…嗒…”
她的十根手指,像鹰爪一样掐进了讲台那厚实的木质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如同死人骨头一般泛白。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尖叫:推开他!马上!立刻!这是一个孩子!你的学生!你为人师表的尊严呢?你的职业道德呢?如果有人看到,你的人生就全毁了!
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灌满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
朱磊的天真的、毫无杂念的眼神,和他脸上那种极度专注的、仿佛在完成一件世界上最重要工作的神情,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狠下心,去粗暴地推开他。他就像一只找到了世间最美味花蜜的蜂鸟,那种纯粹的、原始的渴求,不含任何成年人世界里的肮脏与算计,反而让她生出一种荒谬的、被需要的满足感。
她在一边感到屈辱和恶心,一边却又克制不住地在想,这个五岁的、她眼里的幼稚园小朋友,下一步,会舔哪里。
这个让她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想法,像一条毒蛇,钻进了她的脑海,盘踞不去。
她会期待他去舔舐另一只还被包裹在鞋袜里的脚吗?那隔着一层尼龙丝袜的触感,会是怎样的朦胧与暧昧?还是...她会期待他重复舔舐这只已经完全被他征服的、赤裸的右脚?她甚至开始病态地比较起来,哪一种选择会带给她更强烈的、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刺激。
这种想法让她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趾因为这双重的、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刺激,再一次地蜷缩起来,脚心深处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着,这个动作反而给了朱磊更多的、更深层次的刺激。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脚心深处最细微的律动。
像是一个得到了神谕的祭司,他结束了对脚趾缝的探索。
他抬起头,那张沾满了她汗水和自己口水的小脸,在阳光下亮晶晶的。他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微微红肿,看起来湿润而饱满。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疑问或胆怯,只有一种纯粹的、完成了某项伟大工程之后的满足感。
“林老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童稚的沙哑,“你的脚好甜,像我昨天吃的草莓布丁。”
这句天真无邪的比喻,在林秀雅听来,却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具冲击力。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心跳声如擂鼓,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朱磊,别...别胡闹了,快起来。老师要生气了。”
朱磊对她的警告恍若未闻,或许在他那纯粹的世界里,这颤抖的、带着哭腔的拒绝,本身就是一种更深层次的邀请。他脸上那份完成神圣使命般的专注神情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多了一丝势在必得的执拗。
他微微张开小嘴,像是要品尝一颗完美的、熟透了的浆果,然后,在林秀雅骤然收缩的瞳孔中,将她那五个因紧张而紧紧并拢的脚趾,连同下方一小片最柔嫩的脚掌,整个吞入了口中。
“唔——!”
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悲鸣,终于冲破了牙关的禁锢。这声音不像是抗拒,更像是一只被猎人攫住的鸟儿,在极致的惊恐与战栗中,发出的最后哀吟。
这一次的冲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蛮横、都要彻底。
温热、滑腻、柔软……属于口腔内部的一切,带着一种奇妙的湿热,三百六十度地将她的脚趾彻底吞噬。下方是他灵巧而滚烫的舌头,如同最柔软的地毯,承托着她的趾肚;上方是他坚硬的上颚,带来一种充满压迫感的包裹;两侧则是他微微用力的脸颊内壁,将她的脚趾挤压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她感觉自己的脚趾,仿佛陷入了一个温暖而贪婪的、正不断收紧的漩涡。
他开始吮吸,那是一种属于婴儿的、最原始的本能。节奏缓慢,力道却大得惊人。吮吸,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的泵,蛮横地将她脚趾末端的血液、连同她的理智与力气,一并朝顶端抽取。一种酸麻的、即将炸裂开来的胀痛感,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他竟用上了牙齿。那细小的、尚未长齐的乳牙,带着孩童特有的、不识轻重的力道,有节奏地啃噬、研磨着她涂着淡粉色蔻丹的趾甲盖。
“咯吱…咯吱…”
那细微到几乎不可闻的摩擦声,却通过骨头与神经的共振,化作了最惊心动魄的雷鸣,清晰无比地传入她的大脑深处。那声音在震动着她的耳膜,更在啃噬着她摇摇欲坠的神经。
这声音,仿佛是为她的师道尊严奏响的、荒唐而羞耻的丧钟。一寸寸,一分分,她作为“老师”的尊严与防线,正被这稚嫩的乳牙,毫不留情地啃碎、碾磨,然后被他满足地吞入腹中。
“朱磊...放开...老师...老师真的要生气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凭本能重复着无效的威胁。“再不松开...老师...老师可要踩你了!”
她终于将那句威胁挤出了喉咙。
但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缺氧和身体的战栗,变得又轻又软,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般的颤抖。这句话说出来,没有半分威胁的力道,反而像是在撒娇,像是在发出某种许可的游戏暗号。
这句话,果然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朱磊脑子里某个新的开关。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脚趾,湿漉漉的脚趾从他温热的口腔中脱离,接触到空气的瞬间,林秀雅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包裹感。
朱磊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个天真到极点、又傻气到极点的笑容。一缕晶莹的、混合着她味道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拉丝,垂落下来。
“踩吧!”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尖锐、响亮,划破了教室里凝滞的空气。
“林老师踩我!林老师用高跟鞋踩我!我喜欢!我开心!就像动画片里,女王踩着坏蛋一样!老师是女王,我是老师的小狗狗!”
说完,他竟然主动地、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平摊开来,放在了林秀雅那只还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左脚下面。
他的小手,手心向上,五根手指微微张开,就那样安静地、满怀期待地躺在地板上。那粉嫩的掌心,那带着可爱肉窝的关节,与冰冷坚硬的水磨石地面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像一朵脆弱的、准备迎接暴风雨的花。它在等待,等待着那只尖锐的、黑色的、象征着绝对权威与惩罚的鞋跟,降临在它的上面。
这个举动,像一枚无声的重磅炸弹,在林秀雅的脑海里轰然引爆,将那根名为“理智”和“师道尊严”的弦,炸得粉碎。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考都被这荒诞而疯狂的画面挤压出去。
她死死地看着他那只手,那只属于五岁孩子的小手,它本应该用来握画笔,用来抓糖果,用来被大人牵着过马路。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脚,那只被包裹在黑色皮革里的、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脚。
“不...不行...朱磊,快把手拿开,会受伤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充满了真实的恐惧。
“不嘛不嘛!”
朱磊固执地摇头,像一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小脸上满是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期待。
“老师踩我,才是喜欢我。踩得越重,就越喜欢我。妈妈说过打是亲骂是爱呀。”
这番天真又残忍的歪理邪说,像一把钥匙,捅进了她心中最混乱、最无力反驳的地方。
她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线操控的木偶,鬼使神差地动了。那只穿着高跟鞋的左脚,违背了她大脑里所有尖叫的警报,缓缓地抬了起来。
鞋跟离开了地面,在午后的阳光中划过一道微小而致命的弧线。
时间错觉中,仿佛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变慢了。
她能看到鞋跟最尖锐的那个点,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闪烁着一丝冰冷、残酷的金属光泽。她能看到朱磊的眼睛,因为她这个微小的动作而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然后,她的鞋底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是恶意还是好奇的试探,轻轻压在了朱磊那温热的小手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鞋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皮肤的柔软质感,以及皮下传来的、属于生命的温热。那是一种与冰冷的地板截然不同的触感,充满了生机与弹性。
只是这样轻微到几乎没有重量的接触,朱磊的身体就满足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小狗一样的呜咽声。
“嗯...好舒服...老师的鞋底...好暖和...”
这声带着无限满足的呜咽,像是一道指令,又像是一句蛊惑人心的咒语,直接传到了林秀雅的神经中枢。
她不自觉地,将身体的重心,从完全支撑在地面的右脚,向着踩在他手上的左脚,转移了一点点,又一点点。
她加重了力道。
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开始慢慢地、深深地陷入他柔软的手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鞋跟下方,他手背上粉嫩的皮肤和稚嫩的肌肉,是如何一寸寸地向下凹陷。她甚至能通过脚底传来的触感,想象出鞋跟的尖端,已经触碰到了他手背上那些细小的、脆弱的指骨。一种病态的、混杂着罪恶与权力的残酷快感,从她的脚底像电流一般升起,迅速传遍全身。
朱磊不但没有喊疼,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更加响亮、更加愉悦的哼唧声。他那张仰起来的小脸,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满足而涨得通红,眼睛亮得吓人,一眨不眨地,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盯着她。
“再...再用力一点...林老师...”
他喘息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断断续续。
“让鞋跟…陷进去…在我的手上…留下老师的印记……”
他的另一只手,那只空着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它像一条寻找着新目标的灵活的蛇,悄无声息地绕过了她踩着他左手的那条腿,迫不及待地伸向了她的另一只脚——那只被他刚刚“享用”过的、赤裸的右脚。
不对,他的目标不是那只脚。
是那只脚旁边,那只被她脱下来的、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高跟鞋。
“这边...这边也要...”
他含糊不清地、兴奋地嘟囔着,像是怕她听不懂,还用那只小手,不停地指着自己还空着的右手手心,又指了指那只高跟鞋。
“两只手…都要被老师踩…这样才公平…才是老师最乖的小狗狗…”
他的小牙齿,已经因为无法抑制的急切,开始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林秀雅的呼吸彻底乱了。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要抽干肺里的所有空气。
她看着自己的高跟鞋跟,正在一点一点地碾压着一个五岁孩子的手背。她看着那个孩子脸上露出的、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诡异表情。她听着他嘴里发出的、让她心惊肉跳却又莫名兴奋的请求。这个场景荒诞、疯狂,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让她无法挣脱的吸引力。
“不行!那边...啊!”
她惊呼出声,本能地想要把脚抬起来,想要立刻结束这场已经完全失控的、诡异至极的游戏。
但她的惊呼,在这间空无一人的、只有阳光和灰尘在共舞的教室里,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没有人能听到她的窘态,没有人能来拯救她于这甜蜜的地狱。
她本能地,用那只光着的、还沾着津液而湿漉漉的右脚,狠狠地、带着一丝羞恼和惩罚的意味,向朱磊的大腿踩了过去。
可是,这毫无威慑力。
她赤裸的脚踩上去,脚底还沾满了被他舔舐过的、滑腻的口水。这一脚踩在他的腿上,柔软、温热、湿滑,没有带来任何疼痛,反而像是一种最亲昵、最露骨的爱抚。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湿滑的脚底,在他裤子的布料上微微打滑。
她脚心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他大腿的曲线。她的脚趾,因为羞愤而下意识地蜷曲,像是在徒劳地抓挠着他的裤子,带来了阵阵奇异的痒意,从他的大腿,也从她自己的脚心,同时传来。
“啊…老师光着脚踩我…也好舒服…”
朱磊发出一声满足的、梦呓般的叹息。
他趁着她这瞬间分神的空隙,加快了动作。
他那只空着的右手,如同捕食的猛禽般闪电般地抓住了那只被他脱下的高跟鞋,将它塞到了自己的右手手掌下面。
他迅速调整好姿势,让自己两只小手的手心都朝上,平摊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两个等待着无上祭品降临的、神圣的托盘。
“嗒”的一声轻响。
林秀雅感觉自己左脚的鞋扣处传来一阵异动。
她难以置信地低头一看,朱磊竟然一边承受着她左脚高跟鞋的碾压,一边已经用他那只被踩住的、手背高高鼓起的左手的指尖,灵巧地、飞快地解开了她左脚高跟鞋的皮质搭扣。他的手指因为被踩着而有些不便,指节都已发白,但他却像在进行一项精细无比的手术,专注而执着。
随着那声微弱的轻响,林秀雅感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盔甲也被剥落,那道名为“防线”的坚固堤坝,彻底崩塌了。
她的左脚,也从那黑色的束缚中,完全解脱了出来。
现在,她的双脚,都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五岁孩子的掌控之中。一只赤裸的脚踩在他左手的手背上,另一只赤裸的脚,则悬空在他的右手上空,带着一种随时会落下的、致命的压迫感。
朱磊像一个终于收集齐了一对绝世珍宝的收藏家,脸上露出了近乎于痴狂的、幸福到极点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用眼神引导着她,引导着她那只悬空的右脚,也缓缓地、坚定地,踩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两只柔软的小手,同时承受着她全身大部分的重量。
林秀雅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自己不是踩在孩子的手上,而是踩在了云端。
然后,他将自己的小脸,幸福地、深深地埋了进去,埋在她并拢的双足之间,像一只贪恋着主人气息的小兽,左右开弓地、贪婪地磨蹭着。
他的鼻尖,像一个最虔诚的巡礼者,在她并拢的双足间流连。时而顶着左脚的脚心,感受着那柔软的弧度;时而又滑到右脚的脚心,在那敏感的凹陷处轻轻厮磨。他像一只彻底迷失在罂粟花丛中的蜜蜂,贪婪地、不知疲倦地深呼吸着。
那不是一种单一的气味,而是一种复杂、矛盾、却又致命和谐的芬芳。那里面混合了她新鞋的皮革气息、因紧张和激动而分泌的微咸汗液、她脚踝上残留的高级香水,以及他自己充满占有欲的、湿热的口水味。这股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独特气味,被他毫不保留地、大口地吸入稚嫩的肺里,仿佛要将这味道永远烙印在自己的血液与记忆之中。
“林老师...真香...”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被极致幸福所浸透的喟叹。
“比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香...比妈妈的香水,比花园里的花,比蛋糕店里的奶油都香……”
这些天真烂漫的、孩童式的比喻,此刻在林秀雅听来,却比任何露骨的淫词浪语都更加令人面红耳赤、心神俱裂,像一把裹着糖衣的、滚烫的刀子,狠狠刺入她正在崩溃的羞耻心。
然后,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细致、更加深入、也更加折磨人的“品尝”。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地,将整只脚含住。他微微侧过头,用一种近乎于鉴赏家的专注,将目光锁定在她最左边的大脚趾上。接着,他张开嘴,精准地、温柔地,只将那一根脚趾含了进去。
他的舌头,像一条拥有自己生命的、温热的蛇,开始仔細地、一寸寸地探索。舌面宽厚地舔过趾肚,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舌尖则以一种令人发疯的、精细的技巧,沿着趾甲的边缘细细描摹。那淡粉色的指甲油,在他舌尖的湿润下,反射着迷离暧昧的光,显得越发娇艳欲滴。他甚至会用嘴唇轻轻吮吸,那力道,足以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趾尖的血液在如何聚集、沸腾。
当他结束对第一根脚趾的“膜拜”,转而进攻第二根时,林秀雅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摆动。这种一根一根、循序渐进的“品尝”,仿佛一种缓慢的、精密的酷刑,将她的感官不断推向新的、她从未体验过的高峰。
做完这一切,他的舌头还不忘调皮地、却又带着无上虔诚地探入趾缝。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最为敏感,也最为私密。他湿热的舌尖探入那紧密的缝隙,将刚才可能遗漏的、最深处的“美味”,再次仔细地、不留余地地清洁了一遍。这突如其来的、深入缝隙的刺激,让林秀雅的脚掌猛地弓起,脚心深处的肌肉疯狂地痉挛着。
他时而会短暂地停下,抬起那张沾满了津液的小脸,用他那闪闪发亮的、仿佛盛满了无辜与欲望的星辰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然后,就在她因为这露骨的对视而感到无尽羞耻、下意识移开视线的瞬间,他会闪电般地伸出舌头,在她脚踝处那最敏感的、皮肤最薄的、能够清晰看到皮下青色血管正在突突跳动的区域,快速而用力地舔一下。
那幼犬般的舔舐,像是一道微弱却无比精准的电流,从她脚踝的脉搏点猛然窜起,沿着她的小腿肚、绕过她膝盖后方的软窝、再顺着她因为战栗而绷紧的大腿内侧,一路野蛮地向上,最终凶狠地、精准地撞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
林秀雅再也压抑不住,一阵无法控制的、剧烈的轻颤贯穿了她的全身,惹得她从喉咙里泄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呼。
她的双腿,在那一瞬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所有的力量仿佛都被抽干,肌肉变成了煮熟的面条,又软又麻,再也无法支撑她身体的重量。
它们像两根煮熟的面条,又软又麻,完全无法支撑她身体的重量。她只能将大部分的重心,都狼狈地压在身后的讲台上。她的膝盖,在那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套裙下面,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毫无节奏地相互碰撞着,发出细微的“叩叩”声。裙摆因为她身体的战栗而微微摇晃,露出更多光洁的小腿肌肤,在阳光下白得刺眼。
理智,与某种从身体最深处升起的、黑暗的、让人堕落的愉悦,在她的脑海中进行着一场惨烈无比的交战。
理智的小人,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对她尖叫,用最恶毒的词汇骂她无耻、堕落、为人师表却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它声泪俱下地为她描绘着身败名裂的未来,描绘着同事鄙夷的目光和家长愤怒的指责。
而那个代表着愉悦的黑色魔鬼,则在她耳边用最温柔、最蛊惑的声线低语,诱惑她,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理所应当。
“他只是个孩子,”魔鬼柔声说,“他什么都不懂,这只是一场无人知晓的游戏。你没有错,你只是太累了,需要放松一下。感觉它,接受它,享受它……”
当朱磊的舌尖,再一次地、带着无比精准的技巧,如同蜻蜓点水般,却又带着千钧之力,轻轻滑过她右脚脚心最中心、那个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最密集的凹陷处时——
她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嘣”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伸出右手,一把按住了朱磊那毛茸茸的、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烫的后脑勺。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决绝的、破釜沉舟的力道,深深地插进了他柔软的、浓密的头发里。
然后,她用尽了全身最后残存的力气,将那颗小小的、还在不知疲倦地索求着的脑袋,更深地、更狠地,压向了自己那已经湿滑不堪、一片泥泞的脚心。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东西...”
加油爱看,老师好像有点太害羞了,希望后面更反差一些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东西...”
但她的声音,因为情欲的浸染和喉咙的紧绷,变得嘶哑、破碎,仿佛是从灵魂深处碾磨出来,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近乎于宠溺的颤音。
她的另一只手,那只因为用力掐着讲台而指节泛白的左手,此刻也松开了。它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不自觉地、缓缓地抚上了自己胸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已经微微被汗水濡湿的真丝衬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胸腔里面的那颗心脏,正在如何剧烈地、疯狂地、如同战鼓擂动一般地跳动着,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肋骨和掌心。
“砰、砰、砰、砰...”
那声音,既像是为她此刻的堕落奏响的凯歌,又像是为她即将到来的毁灭敲响的倒计时。
被她按住后脑的朱磊,并没有因为她那看似粗暴的动作而感到任何不适或惊慌。
相反,他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更加满足的、小野兽一般的呜咽,像是在回应她的喟叹。他的小脸,被她柔软湿滑的脚心整个包裹、挤压,脸颊的软肉被压得微微变形,鼻尖深陷在那最敏感的凹陷处。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更加兴奋。他努力地、贪婪地吸吮着,那架势,仿佛真的想要将她的整只脚,都拆吃入腹,与自己融为一体。
过了好一会儿,当林秀雅的手因为浑身脱力而稍微松开一丝的间隙,他才得以抬起了头。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根从肉色丝袜上蹭落下来的、细小的透明纤维。他的小脸,因为长时间埋在老师的脚间,缺氧加上极致的兴奋,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醉酒般的潮红。
但是,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两颗被欲望之火点燃的、最纯粹的黑曜石。
“因为...”
他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但还是急切地想要向她解释,向她献上自己最真诚的赞美。
“因为林老师的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最好吃的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下意识地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舔自己那微微红肿的嘴唇,像是在回味那令他神魂颠倒的、无与伦比的美味。
“林老师...我以后...每天...每天都来吃,好不好?”
他的那只刚刚完成了“品尝”任务、还沾着口水的小手,已经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停留在她脚踝的位置。它像一只拥有自己生命的、好奇而大胆的探险家,开始顺着林秀雅小腿那光滑、紧致的曲线,不老实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摸索。那温暖的小手掌贴着她皮肤的感觉,让林秀雅的腿肚子一阵阵地抽紧。
“胡说什么!”
“每天都来吃”——这句话,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在了林秀雅那几乎要被欲望彻底燃烧殆尽的理智上。
她羞恼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抬起那只被他刚刚“盛赞”过的、湿漉漉的右脚,朝着他那张写满了天真与欲望的小脸,看似凶狠地踩了下去。
但是,这一脚毫无力道。她的脚底,沾满了的那些滑腻的津液,又被她原封不动地、带着她的体温,全部蹭回到了他粉嫩的、滚烫的脸颊上。
她的脚趾,因为羞愤和一丝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的快感,不自觉地在他的唇边、鼻尖、甚至微微颤动的眼皮上,轻轻地、暧昧地摩挲着。这个动作,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属于胜利者的调情。
“哪有...哪有学生...吃老师...吃老师那里的!”
这句话,她说得磕磕巴巴,几乎无法把句子说完整。她惊恐地发现,当她说到“吃”这个字的时候,自己的喉咙都会不自觉地发紧,小腹深处也会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更让她感到崩溃和绝望的是,朱磊并没有因为她的踩踏而有丝毫的退缩。
他反而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踩过来的、正无意识地在他唇边摩挲的大脚趾。
然后,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无比幸福的、彻底陶醉的表情,开始津津有味地、心满意足地、再一次地吮吸起来。那吮吸声在这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色情。
林秀雅无奈地、长长地、几乎要将肺里所有空气都吐出来的,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悠长而无力,充满了认命般的绝望,仿佛是她灵魂举起的白旗。
她决定,必须结束这场已经荒唐到无以复加的、让她食髓知味的游戏了。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或者说,这个已经被她彻底“宠坏”了的孩子,还会做出什么更加让她无法想象、也无法抗拒的事情。
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双脚,这个决绝的动作让她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与冰冷的地板摩擦,发出一声轻微而暧昧的“嘶啦”声。朱磊的口中,也同时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委屈和不满的、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的呜咽。
她刚想弯腰,去捡起被丢弃在地上的那两只象征着她最后尊严的黑色高跟鞋,朱磊却像是预判了她的所有动作一样,抢先一步,以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敏捷,一个饿虎扑食,猛地扑了过去。
他紧紧地、用一种护食的小狗般的姿态,将那两只还带着她体温和混合香气的高跟鞋,死死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仿佛那是他用生命换来的战利品。
“不穿嘛!”
他抱着鞋,跪坐在地上,抬起那张潮红未褪的小脸,用一种极度警惕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守护自己最宝贵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
林秀雅看着他那副滑稽、可怜又带着一丝蛮横的样子,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胸中翻涌着羞耻、恼怒,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珍视的奇异满足感。
“把鞋子给老师。”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严肃,但她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那声音里无法掩饰的虚弱和颤抖。
“不给!”
朱磊把鞋抱得更紧了,鞋跟的尖端硌着他小小的胸膛。
“除非...”
“除非什么?”
林秀雅下意识地追问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他的节奏。
朱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瞬间闪烁起了那种她已经非常熟悉的、混合着期待、狡黠和狂热的奇异光芒。
“除非...让我给林老师穿鞋!好不好?”
他的小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在那双高跟鞋光滑冰冷的漆皮表面上,来回地、痴迷地抚摸着,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着情人的皮肤,又带着一种孩童式的、纯粹的占有欲。
“我会很小心的...真的...我会穿得比林老师自己穿得还好...”
他小声地补充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怕她会拒绝的、可怜兮兮的央求。
林秀雅张了张嘴,那句“不行”已经冲到了嘴边,但她在看到朱磊脸上那种近乎于宗教般虔诚的、渴望完成一项神圣使命的表情时,那句拒绝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地、连同着一口灼热的空气,一同咽了回去。
她的耳根,已经烫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的右脚,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那只被口水和汗液浸透了的肉色丝袜,在光滑的水磨石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半透明的、暧昧至极的水痕。
可是,当朱磊抱着那两只鞋,真的像一只忠诚的小狗一样,用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膝行到她的脚边,然后仰起头,用他那发热的、还沾着她味道的小脸,轻轻地、讨好地蹭着她裸露的脚踝时——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最后一道名为“矜持”的防线,也随着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彻底崩塌了。
她鬼使神差地,默许了。
她将那只刚刚向后缩的右脚,缓缓地、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可奈何的颤抖,向他伸了过去。
朱磊立刻兴奋得浑身发抖,像是接到了最高指令的士兵,脸上瞬间露出了无比严肃和专注的表情。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撩起自己那还算干净的校服袖口,仔仔细细地、轻柔地擦拭着她丝袜上可能沾染到的、地板上的微不可见的灰尘。
他的指尖,在擦拭的过程中,“不经意”地、一次又一次地、带着微小的压力滑过她足弓最敏感的那个区域。
这只幼犬的触碰,让林秀雅的脚趾,猛地、痉挛般地蜷缩起来,脚心深处涌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
“别...别乱碰...”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低声的警告。
但她的声音,却随着男孩将那只黑色的高跟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的仪式感,对准她的脚掌,开始向上套的动作,彻底变了调,染上了一层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沙哑。
那黑色的、带着冰冷光泽的漆皮,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坚定地吞没着她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温热的玉足。
这个过程,被朱磊刻意地、拉得极慢,极慢。
这只小狗儿想要细细品味这冰冷的鞋身如何被她的体温渐渐焐热,品味着紧窄的空间如何被她柔软的脚掌一点点填满。
他的呼吸,因为极度的专注和兴奋,变得又热又急,像一只小小的鼓风机,一下一下地,直接喷在她的脚背上。那潮湿灼热的气流,毫无阻碍地透过薄薄的、已经被他自己口水浸湿的丝袜,直接渗透到她的皮肤上。那股热度,烫得惊人,让她感觉自己的脚背仿佛要被烧起来了。
“林老师的脚...穿高跟鞋的样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东西...”
朱磊小声地、像是对着一件绝世的艺术品在发表着最由衷的赞美,他一边嘀咕着,一边用他那温热的指腹,仔细地、温柔地沿着高跟鞋的边缘,轻轻地滑过,确保她那被濡湿的肉色丝袜妥帖地、完美地收纳进那黑色的、紧窄的空间里。
他的动作,虽然带着孩子特有的笨拙,却又充满了令人心悸的、近乎于偏执的认真。
终于,他将整只右脚,都稳稳地、严丝合缝地送进了高跟鞋里。
穿好之后,他还特意低下头,哈了一口气,然后用自己校服最干净的袖口,仔仔细-细地、反复地擦拭了一下鞋尖上可能存在的、一点点微不可见的灰尘,直到那黑色的漆皮表面,能清晰地倒映出他自己那张充满了成就感的、涨红的小脸。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冲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一个功德圆满的、灿烂无比的笑容,然后心满意足地转向了她的另一只脚。
林秀雅全程都死死地屏住了呼吸。
她就那样僵直地、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精美人偶般站着,低着头,视野里只有这个五岁的小男孩。她看着他跪在自己的脚边,一丝不苟地,为她穿上这象征着禁锢、惩罚与无上权威的高跟鞋。
朱磊的小手,温暖而柔软。
在为她穿左脚的高跟鞋时,他的手时不时地、会“不小心”地碰到她的脚踝,碰到她的小腿肚。
那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在她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阵微妙的、让她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的战栗。
当他终于将左脚也完全套入鞋中,跪直身体,为她系上那根细细的鞋扣时,因为太过专注,他那粉嫩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从唇缝间伸了出来,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是一副全神贯注、仿佛在对待天底下最复杂问题的严肃模样。
那个皮质的搭扣,似乎有些紧,他用他那小小的、没什么力气的手指,捏着那金属的针扣,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将它顺利地穿过那个小小的皮孔。
“这边...要转一下...”
他嘟囔着,像是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自言自语。
他歪着头,像个小工程师一样研究了半天。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好办法,眼睛猛地一亮。
他猛地俯下身,张开小嘴,在她惊愕的注视下,用他那细小的、洁白得如同米粒的乳牙,一口咬住了鞋跟内侧那根用来辅助穿脱的、小小的黑色松紧带。
温热的、柔软的、属于他口腔内部的触感,混合着他独有的、带着奶气的吐息,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的肉色丝袜,凶猛地、毫无保留地渗入了她脚踝最敏感的皮肤深处。
“嘶——!”
林秀雅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一颤。
她涂着淡粉色甲油的、被紧紧禁锢在高跟鞋里的十个脚趾,在那一瞬间,如同遇到了高压电击一般,疯狂地、痉挛地、死死地抓挠着光滑冰凉的鞋底内垫,仿佛想在那里抠出十个洞来。
朱磊就趁着她这一瞬间因为极致刺激而导致的僵直,用牙齿向外一扯,那根黑色的、细细的皮质搭扣被他牙齿的巧劲瞬间绷直,与此同时,他空着的那只手的手指猛地一扣。
“咔嗒”一声。
那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里,清脆得像是冰块落入空无一物的玻璃杯,又像是镣铐最终锁死的声音。
最后的防线,被彻底攻破。
那个紧致的、黑色的搭扣,终于被系好了。它像一道精致的、无法挣脱的枷锁,将她的脚踝牢牢地、紧紧地锁在了那冰冷的、象征着绝对权威的黑色刑具之中。
在完成这个划时代动作的瞬间,朱磊像是为了奖励自己的成功一般,他没有立刻抬起头。而是保持着那个跪姿,顺势地、奖励性地,伸出他那温热的、小小的舌头,在她那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裸露在外的跟腱处,飞快地、响亮地,舔了一口。
那一下舔舐,湿润、滚烫,带着一种宣告仪式彻底完成的虔诚。
“好了...”
朱磊长长地、无比满足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息里,混合着他自己的、属于孩子的奶味,以及他刚刚从她脚上掠夺而来的、令他神魂颠倒的、罪恶的芬芳。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用自己的指腹,像是在擦拭一件刚刚出土的、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轻轻地、反复地抚平了她鞋面上可能存在的、细微的褶皱。他的动作轻柔到了极点,仿佛那光滑冰冷的黑色漆皮是有生命的,会感觉到疼痛。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仰望着自己的“杰作”,也仰望着她。
他仰着那张因为兴奋和长时间的缺氧而涨得通红的小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像黑夜里被突然点燃的两簇星火,里面满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期待与崇拜,像是在等待着神的垂青,期待着她的表扬,期待着她的肯定。
“林老师穿鞋也好漂亮...像公主...”
他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几乎是在说给自己听。但在这过分安静的、连灰尘飞舞都仿佛有声音的办公室里被放大了数倍,清晰无比地钻进了林秀雅的耳朵里。他的小身体因为压抑不住的激动而略微发抖,双手还保持着捧着她脚踝的姿势,没有松开,那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再次扑上去、索求更多爱抚与关注的小兽。
“公主?”
林秀雅的嘴唇动了动,如同梦游般吐出了这两个字。她的声音很干,像被粗粝的砂纸狠狠打磨过。这个词,从一个刚刚用舌头和牙齿为自己穿好鞋子的五岁男孩嘴里说出来,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绝伦的极致讽刺。
公主?
公主会被自己的臣民用口水弄得满脚都是,连丝袜都湿透黏腻吗?公主会因为脚心被反复舔舐而浑身发软、羞耻到几乎站不住脚吗?公主会沉溺于这种肮脏、堕落、无法言说的快感之中吗?
一股无法遏制的羞恼,混合着被点破真相的惊惶,如同被丢进火堆的汽油,瞬间在她胸中轰然炸开。
“不许看!”
她猛地抬起右脚。那个动作是如此的突然和迅猛,带着一股要将眼前这个让她彻底失控的罪恶源头,狠狠踢飞的滔天怒意。
黑色的、闪着冰冷光泽的漆皮高跟鞋,在午后的阳光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几乎带着残影的弧线。尖锐的鞋尖带着撕裂空气的微弱风声,最终却以一种惊人的控制力,堪堪停在了朱磊的鼻尖前,不到两厘米的距离。
鞋尖带起的微风,轻柔地吹动了他额前柔软的胎毛。
朱磊的瞳孔骤然收缩。
林秀雅以为自己会看到恐惧,看到一个孩子被突如其来的暴力威胁后,本能的惊慌失措。
但她没有。
他没有后退,没有闭眼,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停顿。他的瞳孔收缩,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超越了理解的、极度的专注。他正痴迷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停在他鼻尖前的黑色鞋尖,盯着鞋尖最顶端那一点因为汇聚了光线而形成的、小小的、刺眼的白色反光。
他像是被传说中的蛇妖施了定身咒的猎人,整个灵魂都被那个小小的、冰冷的光点,彻底吸了进去。
这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反应,让林秀雅准备好的一连串、居高临下的训斥的话,像鱼刺一样,全部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察觉到了异样。她顺着他那近乎于呆滞的、被催眠般的视线,微微侧过头,疑惑地看去。
她发现,自己的鞋尖,正巧挡住了一只刚刚从讲台底下爬出来的、正勤勤恳恳地搬运着一小块饼干屑的蚂蚁。
这个意外的发现,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混乱不堪的思绪。一个念头,一个她自己都觉得阴暗、恶毒而病态的念头,不受任何控制地、如同毒蛇般从她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她缓缓地、刻意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再偷看...”
她的另一只脚,那只穿着同样高跟鞋的左脚的鞋跟,在地板上轻轻地、带着节奏地点了一下。
“嗒”,一声轻响。
“老师就把你变成这样的小蚂蚁。”
ch15285038401:↑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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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偷看……”
她穿着高跟鞋的左脚,鞋跟在水磨石地板上叩响,发出“嗒”的一声。
“老师就把你变成这样的小蚂蚁。”
她的脚踝转动,锋利的鞋尖在地面画圈。那圈子一寸寸收紧,将那只茫然的蚂蚁困在光亮的黑色漆皮包围圈中。
朱磊的反应再次击碎了林秀雅的预料。
他骤然五体投地,脸颊严丝合缝地贴上地面,那股墓穴般的冰冷瞬间贯穿他的神经。他的鼻尖,几乎触碰到她鞋尖的皮革。
林秀雅预期的是惊恐或不安。
当她的视线与他仰起的脸相遇,却撞进一双燃烧的眼睛。那双瞳孔比方才明亮百倍,翻腾着好奇、兴奋,以及一种让她心底发寒的,如同信徒般的狂热期待。
“它、它在碰老师的鞋子……”
朱磊的声音因亢奋而扭曲,吐字含混不清。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被困的蚂蚁。蚂蚁的触须因濒死的恐惧而剧烈颤动,正一下下撞在她鞋尖的皮革上。
“林老师你看!它在闻!它在闻老师鞋子的味道!”
林秀雅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停跳。
闻味道?这孩子竟觉得蚂蚁在模仿他?这个念头让她胃部痉挛,一种混杂着恶心与秘密被戳穿的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内脏。
她本能地,带着被冒犯的怒意,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脚掌下压,鞋底与冰冷地面间的缝隙即刻被压缩。
光线被斩断。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蚂蚁彻底惊慌。它丢下饼干屑,疯狂逃窜。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光滑的皮革鞋底上被放大,透过薄薄的鞋底,化作一种微弱绝望的高频震动,清晰地传进林秀雅的脚心。
那震动让她足弓的肌肉不自觉地痉挛。
“朱磊,”她开口,声音却不如预想中冷静,教学的口吻下是无法掩饰的干涩与动摇,“你想知道,一只蚂蚁在被踩到时,会经历什么吗?”
她停顿,俯视着他。
他的目光如附骨之疽,仿佛能穿透皮革,直抵她的脚趾。水磨石地面的冰冷触感,正与她脚心涌起的异样燥热激烈交战。空气里有陈腐的灰尘味,混杂着她身上香水逸散出的、此刻显得过分甜腻的气息。
脚踝再次转动,鞋尖划出更狭隘的弧线,决意将那微小的生命彻底锁死。他的视线一刻未离,那双深泉般的眼睛里,只倒映着她乌黑的鞋尖,以及鞋尖上折射出的、属于他自己的狂热。
“它在绕着老师的鞋子转圈,”朱磊的声音里是病态的狂喜,他将脸颊更深地压向地面,鼻尖蹭着鞋沿,皮革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颤栗,“它爱上老师的鞋子了。”
林秀雅的眉头拧成一团。这孩子对蚂蚁的解读,已然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疯癫。她甚至能从他粗重的呼吸声中,听出一种近乎痴迷的献祭感。
“它不是喜欢,朱磊。”林秀雅试图夺回对话的主导权,她调整站姿,鞋跟抬起又重重落下,“它只是在找路,在迷失方向。这是生物本能。”
他的身体随着她的话语而起伏,整个世界都浓缩在她脚下这片方寸之地。
“本能?”朱磊的疑惑转瞬即逝,被更庞大的兴奋吞噬,“那它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它被困住了,再也出不去了。”
林秀雅的喉咙发紧。他不是在观察蚂蚁,他是在将自己献祭给那只蚂蚁的处境。
“也许。”她挤出这个答案。
随即,她再次用力,脚尖下压,鞋底与地面挤压得更紧。
一道更浓重的阴影笼罩了蚂蚁。
朱磊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呻吟的惊呼。
“它躲起来了!林老师,它知道你要踩它!它害怕得躲进阴影里了!”
林秀雅的指尖冰凉。朱磊那温热的、带着奶味的呼吸,几乎喷在她脚面的漆皮上。她能想象他此刻亮得吓人的眼睛。
“它在寻找躲避的空间。”她的声音干得像砂纸,任何理性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你在看的,只是它在黑暗中的垂死挣扎。”
她脚心那股酥麻感愈发强烈,混杂着鞋底与地面的摩擦,以及那来自另一个生命的、微弱的临终震颤。
“林老师你太厉害了!”朱磊的声音里充满了原始的崇拜,“你连蚂蚁想什么都知道!它现在一定在黑暗里绝望地乱跑!”
她的心跳失序。这孩子,对她动作的每个细节,都赋予了扭曲而精准的解读。
“朱磊,”她开口,声音里有无法抑制的颤抖,“你想不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它的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
她停顿,目光锁住他那双泛着奇异光泽的眼睛。
“它又害怕,又好奇。”朱磊的声音充满了期待,他几乎把脸完全贴在地上,仿佛要与那只蚂蚁共享感官。
林秀雅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鞋子已然变成一个被无数道目光注视的刑具。
“老师,你再踩一脚好不好?”朱磊的声音化为恳求,“我想看看它还动不动。”
她的脚尖抬起,又落下,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
“老师,它好像被卡住了……”
他的视线,仿佛要烧穿鞋底,洞悉那只蚂蚁的生死。
“再来一点,老师,再用一点力……”
一股陌生的、残酷的冲动在她脚心汇聚。
“老师,它好像……好像在老师的鞋底上蹭……”
林秀雅的心脏猛烈收缩。
“它好像在闻老师的鞋子……”
一股电流从脚心窜遍全身。
“老师,它是不是……喜欢上老师的鞋子了……”
他的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
“老师,你真的好厉害……”
她的脚心,开始不自觉地收紧,足弓绷成一道危险的弧线。
“老师,它好像……好像在给老师挠痒痒……”
林秀雅猛地抽回了脚。
“朱磊,”她开口,声音已然被无法克制的颤栗所浸染,“你想知道,一只蚂蚁在被踩到时,会经历什么吗?”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他。
“首先……”她拖长尾音。
“会听见‘咔嗒’声!”
朱磊突然抢答,声音尖锐高亢,刺穿了办公室的寂静。他握紧拳头,模仿高跟鞋的动作,用力砸向地板,嘴里发出失控的音效:“咔嗒!咔嗒!就是老师走路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林秀雅的脚踝瞬间僵死,血液仿佛凝固。
这个回答太过怪异,这联想病态得如同扭曲的童话。她本该立刻收脚,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用最严厉的言辞训斥他,让他明白界限。
但她没有。
那从脚底传来的、蚂蚁在皮革上垂死挣扎的、细密到令人发疯的刮擦感,如同一股微弱却持久的电流,沿着她的脚心向上攀爬。朱磊脸上那狂热的、凝固了所有期待的表情,也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无法抽离。
一种诡异的、前所未有的,主宰渺小生命生杀大权的绝对掌控感,如同藤蔓缠绕住她的理智。这让她鬼使神差地,继续了这场彻底失控,却又充满黑暗诱惑的“教学”。
“然后……”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个动作带着不祥的预兆。她的鞋底,在朱磊灼热的注视下,又向下压了一毫米。
那由鞋尖和地板构成的缝隙被压缩到极限,空间的压迫感骤然暴增。
蚂蚁在那个夹缝中彻底疯狂。它放弃逃跑,开始原地打转,细长的腿在坚韧的鞋底皮革上拼命刮擦,发出“沙沙”的、更加清晰可闻,也更令人心悸的声响。
朱磊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胸腔剧烈起伏。一片病态的红晕从他脖颈烧到耳根。他不自觉地用膝盖在地上爬行半步,身体前倾,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被津液浸润的粉红舌尖。
“最后……”
林秀雅感觉自己的声音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喉咙像是被堵死。她必须,立刻,结束这个病态的游戏,承担起一个成年人的责任。
但是,某种来自内心最黑暗角落的、压抑已久的冲动,如同恶魔的低语,驱使着她的脚踝,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优雅,轻轻一转——
一声湿润的、骨肉碎裂的微响,轻柔而坚决地在空气中响起。
声音极轻,若非这死寂,根本无人察觉。
朱磊却像是听到了惊雷。他小小的身体猛烈地剧颤,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
随即,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猛地扑到她的鞋边。
“让我看看!林老师!快让我看看!”
他急切地、粗暴地用手扒着她的鞋缘,想看清鞋底的结局。他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那光芒能将一切灼烧殆尽。
林秀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向后抬起了脚。
她的脚抬起,露出了地板上……那个被碾压后留下的痕迹。
那是一个微不可见的、半透明的、带着模糊黑色的斑点。在灯光下,竟反射出湿润的光泽,仿佛某种不祥的宝石。
朱磊的手指,像在触碰神圣的遗物,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触碰了一下那个半干的、带着粘腻触感的斑点。
然后,他将那根沾染了蚂蚁“遗骸”的手指,举到眼前,凑在光下,不放过任何细节地观察。
“变成水晶了……”他梦呓般低语,语气里没有恐惧,只有纯粹的、孩童般的惊奇与赞叹。
他转过头,用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看着林秀雅,声音里是发现新大陆的喜悦:“林老师!你看!它变成了一块透明的水晶!和你丝袜的颜色一样!还香香的!”
林秀雅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她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讲台上。教案本哗啦一声巨响,纸张散落满地。
这个反应太不正常,这联想太可怕。
她本该训斥他,本该立刻打电话联系他的家长,告知他们这孩子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需要专业干预。
但是,当她看到朱磊跪坐在那堆散落的纸张中间,用一种仰望神明般的、充满绝对崇拜和迷恋的眼神望着她时,所有准备好的、严厉的话语,都像鱼刺卡在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的心在胸腔里狂跳,呼吸浅促。
“林老师……”
朱磊像只幼豹,从地板上弹起,瞬间冲到她面前。他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脚踝。
这次的力道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的脚踝像是被滚烫的铁钳箍住,压力透过鞋底,直抵骨骼,让她感到一阵剧痛。
“能不能……”他仰着脸,用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渴望的语气问,“能不能……再踩一只?就一只!我求求你了林老师!就一只好不好?我保证……不弄脏你的鞋子!”
“不行!”
这句话终于冲破喉咙的阻碍,吼声因为极致的慌乱和恐惧而尖利沙哑。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却因惯性过大而失去平衡,身体向一侧倾倒。
慌乱中,她伸手扶住窗台才勉强站稳。她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手边。
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一队蚂蚁正排着整齐的队列,搬运着一块残缺的饼干屑。那微小的生命,在巨大的食物残渣旁,显得渺小而执着。
朱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他的眼睛瞬间被点燃,光芒比刚才炽烈,像是被通上高压电的灯泡,猛地炸裂开来。
“那边!林老师!那边好多!”
他带着癫狂的兴奋尖叫,松开她的脚踝,转身就往窗台跑。
“站住!”
林秀雅本能地,一把拽住他后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朱磊在她的大手里剧烈扭动,像只被抓住后颈的幼猫,发出呜咽。
“就看一下嘛……”他委屈地撅起嘴,表情无辜可怜,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闪烁着与表情完全不符的、亮得吓人的兴奋。
“我想看……想看老师用鞋跟踩……用尖尖的鞋跟……那种声音一定很响……比刚才那个好听一百倍……”
林秀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舌头仿佛黏在了上颚。
一个危险的认知正在她脑中疯狂成形。这孩子,不是在害怕,他根本没有恐惧。他是在……期待。期待一场由她主导的、专门为他表演的杀戮。
这个念头如重锤砸在她心头,让她膝盖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朱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啊!它爬到我身上了!”
一只脱队的蚂蚁,正沿着裤管迅速向上攀爬。
男孩的身体瞬间僵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奇怪地没有伸手拍打,任由那渺小的生命在他的裤腿上爬行。
林秀雅本能地,没有任何思考地抬起了左脚。
那双涂着黑色漆皮的、尖锐的高跟鞋,精准地、毫不犹豫地,碾过了那只正在他裤腿上攀爬的蚂蚁。她的动作快、准、狠,带着冷酷的决断。
裤料上,留下一个针尖大小的微小湿痕,转瞬即逝。
“好了,没事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但随即,她就看到朱磊正用一种痴迷、陶醉的眼神,死死盯着裤腿上那个小小的湿痕,仿佛在品味一件艺术品。
“香香的……”
他小声地,梦话般低语。
突然,他低下头,把脸紧紧贴在那个湿痕上,闭上眼睛,深深地、满足地吸了一口气。
“……和老师鞋子一个味道……”
一阵剧烈的电击般的战栗,顺着她的脊椎骨直冲天灵盖。空气中她高跟鞋的皮革与橡胶混合的气味,被无限放大,带着令人作呕的诡异甜腻。
她本该感到极度的厌恶和变态。
但是,某种隐秘的、阴暗的、如同在心底开出的毒花般的满足感,却不受控制地悄然滋长。她的手心渗出一层薄汗,触及空气又变得冰冷。
“回座位去。”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严厉,充满威严。但扶着窗台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指尖剧烈颤抖。
“马上。”
朱磊磨蹭着不动,眼睛固执地盯着她的鞋底,像在寻找什么。
“老师……”他怯生生地指着她的鞋底,声音里带着渴望,“那里……还粘着一条蚂蚁腿……”
林秀雅下意识低头看去。
在她左脚高跟鞋鞋跟与鞋底连接的缝隙间,卡着一截细小的、黑色的、还带着湿润光泽的蚂蚁肢体。那截腿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刺眼。
她本该觉得恶心,本该立刻用纸巾将那令人不适的残骸擦掉。
但她却注意到,自己的右手拇指,正在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左脚的鞋跟。那个动作,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夜的、病态的留恋,像是在确认一枚微不足道却意义非凡的勋章。
这个认知让她耳根瞬间滚烫,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大脑嗡嗡作响。
她慌乱地,带着莫名的恼怒,用力跺脚,想把那个“罪证”震掉。
“嗒!”
鞋跟与地板清脆撞击。
她听见朱磊喉咙里发出一声失望的、带着哭腔的长长叹息。
“多可惜啊……”
男孩蹲下身,脸上满是痛心疾首,仿佛被毁掉的是绝世珍宝。他伸出肉乎乎的手指,带着虔诚的姿态,想去抠那个松动的残骸。
“它本来可以永远和老师在一起的……”他一边抠,一边梦呓般低语,声音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执着,“住在老师的鞋子上,每天陪着老师走路,听老师上课……它多幸福……”
“朱磊!”
林秀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如针,刺破了黏稠的寂静。
她立刻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再这样,老师就……就真让你当蚂蚁!”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严厉的威胁。
没想到,朱磊的眼睛瞬间被点燃,那是愿望被满足的、极致的狂喜。他的脸因兴奋而涨红,嘴角上扬,露出扭曲的笑容。
他松开手,毫不犹豫地,“啪”地一下,躺平在地板上。那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他蜷缩四肢,双手手指弯曲放在胸前,双腿蜷起,模仿昆虫的姿态。身体在地上扭动,调整着位置。
“那老师要每天踩着我走路哦?”
他仰着那张通红的小脸,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声音雀跃。他甚至鼓起腮帮子,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他的小肚皮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他躺倒的位置,精准地就在林秀雅那只悬在半空的黑色高跟鞋鞋尖下方。
林秀雅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滚。
大脑彻底空白。她的耳边是他模仿昆虫的“吱吱”声,细小却刺耳。
她的高跟鞋,悬在男孩柔软起伏的肚皮上方,鞋尖与布料之间,不到三厘米。她的脚踝不受控制地发抖,带动鞋尖也跟着轻颤。从他身体里散发出的温热的、带着奶香的气息,向上蒸腾,撩拨着她的脚心,让她产生异样的酥麻。
理智在她脑海里歇斯底里地尖叫,命令她收回脚,离这个疯了的孩子远点。
但是,某种更原始、更黑暗的冲动,像无形的藤蔓缠住她的脚踝。一个鲜活柔软的身体,心甘情愿地躺在她脚下任她宰割——这份视觉冲击,让她产生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眩晕感。
她的鞋尖,不受控制地,开始下降。
一毫米,又一毫米。
“……无可救药……”
她的嘴唇颤抖着,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双重的绝望。
“坏孩子……坏孩子才整天想着被老师踩……”
她的鞋尖最终没有踩下去。它只是带着一丝无法分辨是惩罚还是爱抚的力道,点在了他翘挺的小鼻头上。那微弱的弹性触感,让她心头一震。
这个动作,因为她剧烈颤抖的声音和轻柔的力度,变成了一种近乎宠溺的、无可奈何的责备。
她像是被烫到,飞快收脚,转身不敢再看。后背贴着窗台,指甲紧抓着窗台边缘,试图用痛感让自己冷静。
转身的瞬间,她清晰地听见身后窸窣的、布料与地板摩擦的动静。紧接着,是一声满足的、深长的吸气声,带着贪婪的渴求。
他在嗅她留在地上的鞋印!林秀雅的耳根瞬间烧得滚烫。
“那我要当最坏最坏的孩子!”
朱磊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充满了欢呼雀跃,像是在宣布一个重大的、执拗的决定。
林秀雅没来得及反应,感觉脚踝再一次被一双滚烫的小手抓住,力道大得惊人。
她惊愕回头,只见朱磊不知何时已爬起,像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她的小腿。他不管不顾地,抓住她的脚踝就往自己脸上按,动作急切而狂热。
“先踩嘴巴!”他仰着脸,将自己的嘴唇对准她黑色的鞋底,声音里满是急切和兴奋,“用鞋跟把我的嘴巴堵住!这样我就不能求饶了!不能喊疼了!”
他的笑声,因为脸被按在她的脚上而变得沉闷。他呼出的热气,透过那层早就被汗水浸湿的肉色丝袜,直接喷在她的脚心。那湿热的触感,让林秀雅感觉自己的脚心仿佛在发烫,在融化,酥麻感顺着脚底窜上小腿,让她几乎站不稳。
“你……!”
林秀雅被他这句充满自我献祭意味的话给彻底噎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高跟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半寸。
“哪有……哪有你这样的小坏蛋……被踩……还这么开心……”她的话语支离破碎,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慌乱。当她说出“踩”这个字时,自己的心脏都会跟着猛地一跳。
“因为林老师的脚香香的嘛~”
朱磊趁着她愣神的空隙,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将自己的整个小脸,都埋在了她的小腿肚上,鼻尖紧紧地贴着那细腻光滑的丝袜,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地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