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绫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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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Nyan
芷绫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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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所坐落于市区边缘、远离我曾经熟知的一切城市生活的寄宿制初中。
校园倒是挺大的,但地大人少,环境管理就没那么好,有不少年久失修的角落,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无人进出的空房间。
在这里工作的教职工看起来也普遍像是被发配边疆的心态——对学生与工作都保持着冷漠。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上课只顾着念自己的经,也不理会那些不听讲的学生。学生之间有了矛盾,发生在教室则教师们不会管,发生在宿舍则宿管也不会管。
但当时的我并不懂这些,我也不关心那些老师与同学——小学毕业仍对世界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关心什么。
我只是作为“初中生”的陌生身份,被父母从离家仅隔一条马路的小学,扔进了这个封闭又陌生的地方。他们说这样“有助于独立成长”。我当然知道只是他们不想管我而已。
王芷绫是座位表上我的前桌。第一次在花名册上见到她的名字,心里吐槽估计也是从新世纪常见人名用字中随便选的,比子涵梓萱强点有限。新生报到时实际见到她,一边进门一边把头发扎成马尾,身影动作干净利落,皮肤白净,穿着宽松校服,但无论怎样都难掩她身体的线条感。那时我也只觉得是一个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清新可爱的常见初中女生,没有留下太多印象。
直到留意到某些天热的日子,课外时间她会穿着条纹T恤和牛仔短裤——虽然也算是普通的方便运动的衣物,但既然有女孩子的腿看,我也并不是能忍住不看的假正经男生,何况那双腿也足够养眼。那之后有时也会庆幸自己的好运,这样的女孩子竟然坐在自己旁边。
但我和她那样性格的人还是没有太多交集,我们都不是爱违反课堂纪律向周围搭话的类型。直到我们的第一次月考,她转过头来向我借卷子。“你是……在竞赛班学过的吧?”看着我完美的答题技巧,她轻声问,额前碎发微卷,眼神里透出一点和我很像的陌生感。
我点点头。我周末没什么事情做,爸妈也乐意花这份钱,提高我的成绩,也享受他们的片刻宁静。她朝我笑了笑,说:“我就知道。”
后来,她总在下课后靠近我,偶尔从我桌子上拿起草稿纸看看我写了些什么,有时我给别的同学讲题,她也坐在我旁边侧起身子认真听讲。她真的很聪明,我经常暗自惊叹。只是平日老师们枯燥的干讲,很难被评为适合任何一个人听……我就不遗余力地总结了毕生所学,并努力在其中穿插一些自认为幽默的段子,讲给她听。
再后来,我们的生活就像无缝拼接了一样粘合在一起:一起跑操,一起吃饭,一起下课后从教学楼走回宿舍区,她会执拗地一直走到我的宿舍楼下,聊完刚才的话题再目送我上楼。
我第一次得意于自己有些吸引力,当然怕孤独的我也很依赖她。就算是起床后到早饭前那一小段时间,我也会等她一起出发。
至于早恋之类的话题——我还不敢面对那么复杂的东西,最多就是偶尔故意学那些小混混——比如轻轻揪她的马尾一下,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者趁她靠近我时,突然戳她的脸颊一下,看她轻轻皱眉、低声“哎”的那种表情。
那种薄怒的样子,是我最期待的风景。
她从没真的生气,最多就是轻飘飘地瞪我一眼。像是……她知道我在干什么,也觉得无所谓,甚至愿意让我“装一会坏”。或许我装得真的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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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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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班上偶尔会听到她的传言,在那些男生的细碎言语中她的事迹与我眼中的她完全对不上号——我一度以为只是名字发音相同的其他人。
那天是周五,下午最后一节数学课突然被取消了,让我们提早放学。回到宿舍时,大家都在乱哄哄地议论。
我的室友陈昭很爱八卦,这时候一脸“我知道内幕”的样子靠过来,压低声音说: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们班有人提前把消息放出去,这次事情可能就大了。”
“什么消息?”
“王芷绫在我们班。本来班主任收到消息说有外校的人放学后会来堵门才让咱们提前回宿舍的,但听说是他们到了才知道有王芷绫在,直接打车原路返回了。”
“芷绫在,所以怎么了?”
“这你都不知道啊?据说王芷绫是这一片所有学校的学生公认不能惹的,也不知道她是有什么背景。”
“确认一下,是说坐我前面的那个芷绫吗?”
“这么少见的名字还能有谁?”他意识到了什么,坏笑着凑得更近,“话说你一口一个‘芷绫’、‘芷绫’的,这么亲热,不愧是咱们班的第一对儿。她那样儿,我们这些男生都挺难套近乎,就你跟在她旁边这么久,没听她说过什么?”
“哎,离我远点。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她不可能是家里有什么背景的人,也不可能傍上过什么黑帮大佬——与她朝夕相处的我很容易断言。至于她亲自动手的某些夸张故事,在男生口中传来传去,很正常。青春期的男生总是爱夸大其词,尤其当对方又是个漂亮女生时。
毕竟,她连大声说话都不会。就算她有时会动手,也顶多是想在这些喜欢欺人太甚的男生堆里面保护自己罢了。我一直这么认为,直到——
有一次晚自习,我从后门偷偷溜出去透气,正好看到体育馆后面空地有两个人在争吵。
那是一个身材高壮的学长,手臂上还有刺青残迹——虽然穿着校服,但样子比起学生更接近校外无业游民。对面则是芷绫,仍然是课余时间的休闲打扮,一个人站着,神色自若,脸上没有愤怒和恐惧,甚至也并不怎么厌恶。
我当时还在想,是不是他在追她?
我隔着灌木丛偷偷观察,只见那男生像是靠近了一步,嘴里说了什么,然后突然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然后——
啪!
那个耳光响得清脆,在夜晚空气中像一把鞭子抽在皮肤上。蹲着的我吓得一屁股摔在了灌木丛后的台阶下,痛到一时间没办法回到原位继续看——还好没传出什么响动。
接着我听到了刚才那种声音连续而节奏感极强地响了起来。
我却陷入了思考:这是在打架吗?一般人打架,都是拳打脚踢、顶多啤酒瓶板砖,不会有人反复抽别人耳光吧?
首先,耳光……不是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戏剧性拉满的羞辱方式吗?就算是我父母也没这么打过我。
而且电视剧里也是一巴掌就该有后续剧情了,谁会一直扇?那个人均超雄的《热血高校》里面也不会有这样的场面。
我终于爬起来望向原来的位置,那个男生的脑袋竟然已经被夹在她裸露的白皙腿间,流着鼻涕眼泪,徒劳地拍着她的腿求饶。
“是在拍什么恶搞段子吗?算了……反正就是想占她便宜吧。”
而令我内心一股不知是无名火还是醋意的是——我注意到他的下身已经顶起了帐篷。
她的腿又细又直,我不是没注意过,可那是我放在心底偷偷欣赏的部分,不是让你当众——!
芷绫松开了腿,站了起来。那男生瘫在地上,全身除了下体都软得像烂泥。芷绫用运动鞋的鞋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座帐篷顶端,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那男生随着裤子上一股湿痕洇开,下体也软了下去。
我忘记了所有不合理的部分,比如“为什么要演成这样?”只是嘴里嘀咕着:“这种男生……真是……”
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压下心中莫名的情感,尽量不让这件事影响心情,然后离开。
毕竟她并没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甚至没有表白的打算。这样看来,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很懦弱啊。
但是这样冲击性的景观哪有那么好忘。我终究忍不住好奇,放学后在与她回宿舍的路上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
“刚才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来着……”
她低头想了想,哦了一声:“啊,那个啊……张虎是吧?他实在有点越界了。”
她语气跟在说“下次请你喝草莓牛奶”差不多,轻得像风吹草叶。
我一动不动,愣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明明心里有很多问题,比如“怎么知道那种人的名字”“那样的危险人物竟然被你用‘越界’来形容”……
但我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如果是在一起拍什么短视频,至少说明她确实认识一些社会人士,且不是敌对关系;如果是真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至少她有自保的能力,而且我知道她只会用于正当防卫。无论如何,我应该为她的安全感到高兴才对。
她的神色看起来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
我带着失落蜷进了被子,毕竟我以为可以借此多了解一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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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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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绫第二天还是笑着来找我吃早饭,她托腮打量我:“你今天眼神怎么怪怪的?”
“啊……没什么。”我回避她的眼神。
她笑了笑,伸出食指,在我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不许乱想。”
我低下头,心却跳得很快。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我就在半小时前还见过她——在我的梦里。我开始分不清到底是想象、欲望,还是记忆。
她仍然穿着宽松条纹T恤、洗得有些泛白的牛仔短裤、露出线条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小腿,还有脚上那双纯白的运动鞋。
这是我曾亲眼见她在“解决张虎”时的打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却又因为是她穿在身上,怎么看都让人移不开视线。
但她的对面不是张虎,而是我。我成了那个“有点越界的男生”。
她仍旧是那副淡定的表情,没有恶意,没有愤怒,只是唇角微扬,带着一点点戏谑和好奇,就像在认真完成一次实验。而我,像被抽离了意志,任由她摆布。
她扬起手,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声音清脆得像是打得我整个梦境都在震颤。而我非但没有挣扎,反而感到一种近乎甘愿的羞耻快感在体内四散蔓延。
她用足尖轻轻碰了碰我的下体,我就也像那个男生一样挺得老高;醒来后,也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次弄脏床单的经历。
但心里有些莫名的微酸——我们只是朋友。我从未进入过那个未知的世界,甚至不如那些男生。我竟然有些嫉妒他们。
我总是忍不住想她与那些男生之间发生的事,那种隐秘的渴望在少年的心里不可能埋藏太久。
她从来不提,别的班有些流言传来,我有时刻意复读给她,她也只是轻飘飘地笑笑,像是在听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可是,又是一天晚自习(或许是一天中我们唯一不同步行动的时间),我乱逛时确实远远看到过她正慢悠悠地收回一只裸足,在我贪婪的窥视下缓缓穿进放在一边的白袜和运动鞋,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地上躺着的那个男生——比我高,比我壮,此刻却瘫坐在地上,捂着裤裆,脸上一种奇怪的、说不清是惊惧还是恍惚的表情。刚才那是在打架吗?究竟是什么样的打架,结局会是一人穿鞋袜、另一人捂裤裆?
这种好奇一直折磨着我,随着我每一次对她的偶然目击而愈加深刻。直到那个足以镌刻在我生命记忆中的日子。
午后的阳光有些黏腻,教室里的人都昏昏沉沉,我撑着下巴看她坐在前排,一只手拨着几缕发尾,安静得像是没人能打扰到她。
“喂……”我压低声音,装出那种半开玩笑半带嘲讽的语气,“你真的打得过男生吗?”
我凑近了一些:“不会是跟人合伙演的吧?想在小O书上发短视频,蹭最近的O拳热度?”
她终于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像看着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在虚张声势地哈气。
“那就是吧,”她说,“最近做自媒体不也挺赚的。”
她这态度让我更气。怎么可以这么淡然?怎么可以一点反应都不给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胡思乱想,却根本不屑解释?
我一狠心,装出个轻蔑的笑:“就你这体型,说不定连我都打不过。”
我的判断并非毫无根据:就体型上来说,我和她在各自的性别里都算平均偏瘦弱的水平。
可能有我打不过的强壮女生,但绝不会是她。
“那……也有道理嘛。”她轻声道,“你还是要好好学习,别一天只想着像其他坏男生一样,凭着一腔热血见谁都想比一比啦。”
说着说着竟然被她像姐姐一样说教了……我愈加悲愤,忍不住伸出手,指尖碰到她的脸颊,然后——捏了一下。
软软的,温热的,毫无防备。
她没有躲开。
她甚至有点刻意地等了一下,让我捏了捏她的脸。那一小块肌肤在我指腹下轻轻陷了一点下去,又迅速弹回原状。
直到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久了,想要缩回手时,她才慢悠悠地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好了,不许占便宜哦。”
语气温柔,甚至带着点宠溺。但越是这样,越让我心里一沉。
我原本以为我是在调戏她,可她却像在包容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她并不是没有察觉、没有回应,而是打心眼里不会把我当成“那样的男生”。
放学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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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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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等她换好衣服,一起在操场上慢跑了一会儿。
我看到熟悉的那件条纹T恤领口有些松,跑动时受她初步发育的乳房带动而微微晃动着,像水面上的波纹。牛仔短裤下的腿线清晰,步伐轻盈,反衬出跟在她身后的我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
我心乱如麻,甚至差点撞在偏离跑道很远的电线杆上——我自己也觉得,“那个计划”的分量好像有些重了。但我的决心又像是淝水之战前的苻坚,受到不知名的力量指引,说什么也要执行下去。
回宿舍的路上,我假装随口地说:“这边不如直接穿过去吧,比从前门回宿舍快点。”
她没多想,就点点头:“好啊。”说完继续向前走,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微微黏在脸颊上,脸色泛着淡淡的红光,有点像某次我梦里的样子。我突然又有点愧疚,她竟然这么信任我。
我带她走过那段靠近后操场边的小道,推开那扇我踩过点的空房间的门。
门果然是虚掩的,没人。那是个学校堆旧桌椅和杂物的储物间,长久无人打扫,闷热而带着淡淡的木屑味和铁锈味。空地还算大,只有地板是干净的。我怕动作太大会弄脏彼此身上,所以提前收拾过。
她先走进去,好奇地东张西望:“你确定这是近路?这地方像鬼片里的场景耶。”
我深吸了一口气,锁上了门,并拔下了钥匙放进自己口袋。
她听到动静转身看着我,我猛地上前一步——不是那种偷偷袭击,而是直接面对面、毫无掩饰地抬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她的身体被我这一把抓得晃动了一下。
好近。第一次离她那张精致的脸这么近,我别过头,有点不知所措。下一步该干什么来着,还是说先等等看她的反应?
“你啊……就连抓衣领,手也会特地避开女生的胸,是不是?”她突然这么说,眼神仍然柔和。
我猛地一惊。也应该有其他反应了吧,怎么还是在评价我?但我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她低头看了看我还攥着的T恤领口,轻声说:“好绅士哦~不过嘛……这个动作,也有点太——”
我大脑刚要处理她话里的转折,腿间却已经猛地一紧——
砰!
她膝盖抬起,狠狠顶进我的下体。
“有点太方便被动手啦。真是没打过架的乖孩子。”
空气在我肺里爆炸般散开,胃部也一阵翻涌。我整个人像滑落一样跪了下去,疼得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也闪出了白光,只能拼命维持着意识不要消散。脸紧贴着她膝盖蹭了一下,最后单膝撑地跪下,眼睛望着她的鞋面。明明受击的只有一个地方,却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疼。
我甚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的腿,想稳住身体。
然后,她带着点宠溺的意味,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知道你很依赖我啦。”但她没有因此停下。
她俯下身,轻轻地——用两根手指拨开了我的手。
那动作柔得像她平时帮我整理校服领口,却拒绝得不容置疑。
“继续跪着哦。”她轻声说,“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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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格斗,我最爱的类型。很不错的开场,楼主加油!
jack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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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啊
lemon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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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甜的挨打!
Al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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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用来支撑的那条腿也踢跪,然后慢慢地、像是准备一场精致表演一样,把头发束到一边,用一只皮筋扎起马尾,动作轻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我明明是挑衅者,却在第一招就败得彻彻底底,还自动把自己送到了最适合她攻击的体位。
啪!
第一记耳光忽然从左侧抽下来,我甚至没看到她的动作,只感觉脸上像是突然发生了一场核爆,耳膜一阵轰鸣。
我瞪大了眼,连反应都来不及,只能本能地僵在那里。
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打耳光,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感受。但她没给我太多回味的时间。
啪!
第二记耳光从另外一侧,我的脖子跟着被打得轻轻偏过去,视野像是被打裂了两半,余光只能捕捉到她的身影。
她是认真的,打算反复打下去。像对待那天那个男生一样。
耳鸣声包裹着我,让我想起那个记忆中不愿意多想的画面——那个我在灌木丛后窥视到的男生。他的脸我没看清,那时我只听到了一声声清脆却可怖的“啪——啪——啪——”,像节拍器,持续了一首歌的时间。原来她那次真的是在实战场景下,以耳光作为武器与惩罚手段,取得了正面的胜利。
证据很鲜明。那些我曾偷看过的场面,那些被她惩罚过的男生——他们的惨状、他们凄厉的哀嚎、他们浑身颤抖的模样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镜头。
作为普通的初中生,不可能演出那种连骨头都在抖、像是全身神经都被碾碎过的表情。那些反应,是由最深层的本能驱动的。
可是当时的我,比起那样本能而真实的反应,我却偏偏选择相信了另一个“证据”:
惩罚她们时的芷绫,与在我身边时别无二致。看他们的眼神,并不像是在看敌人。
所以我骗了自己。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在演,在配合她的游戏。
直到现在,我终于也理解了——真的太痛了。不是羞辱,不是心理打击,不是意识到“被女生打”的杂念,而是最原始、最赤裸的物理疼痛。
一下就足够让人心生恐惧。
而她的不是“一下”,而是一连串,像狂风暴雨那样响起又落下,一记接一记。
疼痛会叠加。恐惧会随着你逐渐丧失控制而几何倍数地增长。
我以前猜测过,他们没来得及还手,也有可能是他们没想到女生敢动手、心理失衡才被她有机可乘。现在才知道那只是我没见过世面的大脑在强行自圆其说——
她打你的时候,你连她是谁、甚至你是谁都顾不上思考。
只会留下一个模糊的、荒唐的印象:
“她……是个女孩子吧?”
然后就是如坠深渊般的倒错感。
她的耳光不是调情、不是挑逗,也不是象征性的羞辱。而是一种以纯粹疼痛摧毁意志的刑罚,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痛。
我意识到自己即将要挨那样的无尽往复耳光时,心态已经被恐惧与慌乱淹没了,就像是被来源不明的开水泼在身上。
一瞬间大脑里乱窜的受激电流与回忆碎片闪得像流星雨。
然而到这个时候为止,我只不过才挨了两下,距离我打开这扇门连两分钟都没有。
她看着我的反应,脸上浮现出一点点意外的困扰,准备打第三下的手停在空中。
“……第一次碰到你这种两下就不行的人啊……”她微微皱着眉头,小声地自言自语,“之后那些环节该怎么调整……”那副可爱的表情让我恢复了一点精神。
她分神了。
就是现在。
我的恐惧激发了求生意志,拼命扑向那扇门。
门就在那里。
只要打开,我就能逃出去,就能暂且摆脱这场已经完全脱离控制的局面……至于芷绫,以后再向她好好道歉……
门纹丝不动。
那一刻,我才想起——锁是我自己反锁的,钥匙还在自己口袋里。
“啊呀,跑得真快。”她在我身后悠悠地说。
我下意识地回头,下一秒耳朵就被一只柔软却坚决的手指捏住。
“不过记性不太好呢,你平常不是脑子聪明身体弱吗?怎么今天反过来啦?”
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往回带,我只能顺势踉跄地被拖回去。
啪!
我刚站稳,后脑勺就挨了一记不重却非常羞耻的轻拍。
“逃跑是很没礼貌的哦。”她像在教训小孩。
我红着脸,低下头,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一样重新跪好,膝盖落地时发出轻微的“咚”声。

——
wcwwc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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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好色,好喜欢
膝顶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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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笔啊!!
马赛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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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佬的文笔,写的真好
Al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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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歪着头看我,“我重新构思好了。”
下一秒,她在我眼前动作利落地脱起了鞋子。
她先用左脚踩住右脚的后跟,轻轻一拉,把右脚从鞋里抽出。
棉袜包裹着的小巧脚掌瞬间暴露在我眼前,轮廓细腻,脚踝白皙,脚趾在袜子里微微屈伸了一下,仿佛从拘束中得到了解放。
接着,她换脚脱下左边的鞋,再缓缓蹲下身,手指伸进袜口,沿着脚背将那双白色短袜一点点卷下。
动作随意得仿佛只是回到宿舍换上拖鞋。
她并没有特意看我,但她知道我在看,甚至知道我不可能不看。
回想起那几次我盯着她用裸足对待那些男生时,她可能就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地板也是你打扫的吧?我知道你一向心细。”她随口说着。
袜子终于褪到了脚趾,她缓缓扯下,露出柔软的粉白足尖。她站起身时,那双近乎梦幻的赤足一只踩在地上,一只悬在我的脸边。
我下意识地偏头,但是——
啪!
这次不是手,而是脚背抽在我的脸上。一下子干脆利落地把我的脸扳了回来。
左边,再来一次——右边。
脚打在脸上,接触面积会大一些,不像手那样刺痛,但会传来下颌骨的震颤感,让我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种完全不该存在于脸上的疼法。
我再也没法维持姿态,整个人像个破沙袋一样往后一倒,怎么都起不来。
她仍然不像是要停手,干脆也把我当成沙袋,拽起后颈来丢在墙边,让墙支撑着我的背以便她继续。
“你在想什么呢?”她忽然出声,脚趾勾起我的下巴,“是不是在想你躺倒在地我就不忍心打你了?”
她用脚对着我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这个角度……”她沉思。
对于已经无法跪好只能瘫在角落的我,像刚才那样一只脚踩着地另一只脚抬起来踢脸会有点费力,而且可能没那么优雅——
她转过身走开了。这并不是结束的氛围,而我也没有再逃跑一次的体力了,只好听凭她行动。她走向储物间的另一头,从堆积的旧桌子里搬来一张。
木头边缘磨损得厉害,但桌面足够平整。她把那张桌子一直搬到我面对的位置,掏出湿巾擦了擦桌面,然后一跃坐了上去。
她身体轻盈地后仰,双手支在身后的桌子上,解下头绳让长发滑落至肩。一只白嫩的脚向前直伸,踩住我被踢得发热的脸颊。
而另一只——在我剧烈震颤的瞳孔中,悬停在了我的裆部上面。
她用脚灵巧地勾开了我校裤的松紧带,接下来的目标是我毫无防御性只能遮羞的内裤,我距离与她“坦诚相见”仅有一步之遥。意识到了这点,我一个激灵,就想伸手护住那里——
啪!
她松开踩着我脸颊的左脚,然后给了我一个快速的脚耳光。
好疼。我好后悔。生理性的眼泪似乎又溢出来了一些。
“在遮什么啊,笨蛋。”她语气轻快,“被这样完全掌控了还想乱动。”一边说着,她右脚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工作,我完全勃起的阴茎就那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冰冰凉凉的。
她用足尖轻戳了一下顶端,我全身像过电一样抽搐了一下,羞耻与本能搅在一起。我挣扎着想压下去反应,但我不争气的身体一时难以平复。她显然很满意。
她真的开始了。
她那只脚从容地下移,脚趾、脚掌、甚至脚弓,每一寸都像经过设计的器具,带着戏耍意味地反复探索。
时而轻勾,时而轻揉,有时用两只脚底并拢夹住摇晃,像在测试弹性,又有时慢慢踩住,然后缓缓地滑开。她完全不介意碰我,甚至像有点享受观察我的变化。
这明明是我那么多次梦中的景象——正在不隔着任何布料、直接与我的阴茎零距离接触的这双裸足,毫无疑问就是我幻想过无数次的那双。
趾尖修长,线条柔美,光滑柔软的皮肤贴上来时没有任何犹豫。
这幅场景,既是冲击性的事实,又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本该好好记住的。但对我来说记忆却因为意识模糊而很淡。
我眼神空洞地看着地上那滩毫无疑问来源于我的白浊,已经不知道那些是几次的量,也不记得刚刚的第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什么感觉。取代本应深刻的记忆的,是更深刻的理解:
原来如此。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那些场面——那些男生,那些比我强壮许多的人,被她殴打、控制,然后是反复摩擦、玩弄、刺激得身体乱颤、甚至不受控制地射出来。
而我那时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边颤抖一边呻吟,嘴里还求饶着,却还是一次次在她脚底泄出,我当时的脑子里只冒出一句话:
“切,反正就是在等这个吧。”
我总以为他们其实是享受的,甚至暗中嫉妒他们。他们成了我梦里的影子:我会梦见芷绫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
用那双小巧的裸足抚弄我每一个脆弱点,甚至在我毫无准备时用力一踩,逼出我最私密的反应。
那时的我,心里最痒就是那份“她竟然偏偏不愿对我这样”的嫉妒。
明明我们关系这么好,为什么?
我开始想象各种让她“不得不”这样对我的方法——我甚至问自己,要不要做点更坏的事?真的做了以后,她会不会也像那样把我逼到颤抖、发射、崩溃?
我最后真的做了,还做得……太过分了。
现在我终于通过亲身感受,向自己无比雄辩地证明了:
那些男生真的并没有在享受。何时挺立,为何挺立?何时发射、为何发射?根本记不清,那些都不是可以决定的事——
只是恐惧与混乱下、身体突然又接受到刺激时的崩溃本能。
难道我就像书上的那只果蝇一样,身体认为自己已经命悬一线,于是拼命想留下自己的DNA吗?带着初中生对生物学的肤浅了解,我茫然地这样想着。

——
Lz
lzx002478常驻嘉宾
Re: 芷绫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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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棒子加糖的节奏么
AlNyan
Re: 芷绫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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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又是一记脚耳光在我右脸炸开,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发什么呆呢?”她没好气地问道。“你这样跑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啦。”
我只剩下微弱的内心吐槽:我根本没想配合你好吗……什么,还要继续??哎,不是——
她看见我像是要把内心的抗议转化成声音,于是一下子轻巧地把脚掌覆盖在我的口鼻上,用温热柔软的脚底压住我的呼吸。“不想听你的意见哦。”
她的脚趾又开始灵巧地绕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打转,有时是微微勾勒龟头,有时是夹住棒身上下撸动,有时直接将整个脚掌碾住我,让温热而细腻的触感整个包裹住它,再坏笑着扭动脚掌、向下施力。
她那只搭在我脸边的脚也不断切换着“职责”——有时打我耳光,啪地抽醒我;有时忽然踩住我脸侧,把我整张脸按在粗糙的墙面上,像是在确认我不会溜走;有时脚趾挑起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抬起来让她观察反应。
每当我又有所反应,比如一阵抽动、颤抖、或者不受控的勃起加剧,她就会轻笑出声,似乎是因她的科研行为有所回报而相当满意。
我就像她手里的玩具,而她也确实需要某种反馈,才能决定怎么继续“玩”。
但我早已精疲力竭。
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空壳感——像是体内的什么东西被一点点抽空。
尽管精神恍惚,我却没法忽略那片区域的麻木与酸胀。她的脚趾有时还会轻轻勾起我那已经不再坚挺的部位,似乎在观察“它”有没有回应,而那种冷淡、玩味的触感仿佛正嘲笑我连反应都开始迟钝了。
我想停下,想告诉她够了,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不是她不允许,而是我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我的喉咙被那只时不时盖住口鼻的脚压得发不出声,我的意志也被她一点点磨钝了。
她双足忽然又夹住我的棒身,从底部缓缓滑上去,像是在捻一根草茎,又像是在调试某种奇怪的乐器。
“唔……这样呢?是不是还能再来一次?”她歪着头,像是真的在观察某种神经反射。“不会晕过去吧?我会留点力的,你也要坚强一点呀。”
我虚空抽搐了几下,却没任何东西射出来。
浑身被汗水浸透的我无力地靠在墙边,胸膛像漏气的风箱一样一点点起伏着。那根丢人的器官无力地垂着,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只剩下粘腻的痕迹证明它刚才一度“积极参与”了这场凌辱。
“还有意识吗?听得到我说话吗?”她的声音传来,像是在救助一个溺水的人。
我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轻轻哼出一声。她显然把这当作了“回应”。
“好诶,很棒呢。”她说得像是在鼓励一个发烧还坚持考试的小朋友,“我知道你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
说着,她似乎叹了口气,语调里夹杂着些难以启齿的歉意。
“我知道你……不亲自经历一次是不会罢休的。第一次发现你偷看我的时候就有这种预感,所以我也就稍微认真……”她声音渐低,像一个牵强的演讲者对着睡着的观众念PPT。最后干脆嘟囔了一句:“……对不起啦。也不是很会哄人。”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蹲下,让我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
“好了,今天该收尾啦。”她呼出一口气,低头对我一笑,“可能会睡过去一会儿,提前祝你做个好梦哦。”
我几乎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呼吸一阵滞涩——她已经把另一条腿搭在了我脖子上,白皙修长的双腿交错一绕,精巧又娴熟地锁住了我的脖子。
是那种我曾亲眼看到她用过的招数——
那时候我趴在灌木丛偷看,那个倒霉男生的脑袋死死夹在她裸露的大腿之间,满脸通红,鼻涕与眼泪齐流,徒劳地拍打着她看似无害的腿,帐篷撑得显眼。那时我心里五味杂陈:气愤、嫉妒、兴奋还有点说不出口的渴望。
而现在,我终于成了那个场景中的角色。
可现实根本不是梦。
无法呼吸真的很难受,而且真的会失去意识。
这听起来像是人被杀就会死之流的废话,可是不亲身经历就是很难意识到——对旁观的男生来说显然有更重要的事,哪会有闲心思考“被害者的具体感受”这些有的没的。
挣扎中,我几次想睁眼看看她那双完美的腿是否真就在脸旁——但视线总被不断上升的压迫力扭曲得模糊不清。
以前看男人拍她腿求饶的时候,我还会嗤笑:怎么像小孩子撒娇似的拍腿。
而现在我的手正徒劳地轻拍着她的大腿——回旋镖正中眉心。
我确实很依赖她,但拍腿并不是我想求饶或者撒娇,甚至不是我主观想去做的——这只是身体唯一能做的事。
“晚安啦。”她的声音轻拂。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但却莫名有种幼兽在睡梦中被妈妈带回巢穴的安心感。

——
AlNyan
Re: 芷绫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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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静静看着我片刻,眼中只有深深的疲惫与温柔。
“真是……笨死了。”
她轻声说着,站起身,先把桌子推回角落,然后俯身收拾残局:她用随身携带的湿巾一点点把我身边的痕迹抹干净,包括地板上的体液,甚至蹲下身,轻轻擦去附着在我发间的灰尘。
她像在照顾一个调皮受伤的弟弟,又像在修复自己精心维护的舞台。
清理结束后,她蹲下身,摸出我口袋里的功能机。翻开通讯录,找到那个标着“陈昭”的名字,按下拨号。电话响了两声接通,对面立刻炸开:
“喂?你终于想来跟我坦白你和你们家‘芷绫’的事了吗——?”
沉默三秒。芷绫咬了咬牙。
“不是他。”芷绫平静开口,“我就是王芷绫。”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像有人按了暂停键。
“诶……我靠不是吧……啊其实你刚刚听错了,真的,我说的本来应该是……”
芷绫努力压制着不自觉扬起的嘴角,用刻意的冷静声线说道:
“你是他舍友吧?现在在宿舍吗?”
“在的在的!随时待命!”
“他晕过去了。”她继续淡淡道,“你能来操场后面那间储物间接他吗?我进不了你们男生楼。”
“你把他打晕了?!……不对不对,我没说你打得不对,我是说……呃……”
芷绫沉默地看着墙角晕厥的我,手指绕着耳后碎发:“……”
“对不起!刚才那句当我没问!现在就来!”
她挂了电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午餐的饭票,翻到背面,写下几行细若蚊足却整齐清晰的字迹——


陈昭同学:
谢谢你来帮忙,这是一点心意。
希望你:不要问他是怎么回事,也不要向其他人提起此事。

——王芷绫


然后略带恶作剧地将字迹那面朝上,背面涂上胶水贴在了我的脸颊。
“……那个八卦男。”她在心里轻轻嘀咕,“既然听说过那么多我的事,应该还是会遵守的吧?”
她快步绕出门外,走到对面一台废弃的自动售货机后面,从角落静静望向储物间门口。
不到十分钟,陈昭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进储物间,片刻后发出一声长音:“哎哟我去……”
他进门,小心地蹲下探了探我鼻息,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势。“还好,都是皮外伤。”
然后他撕下了那张饭票,轻声读了一遍后塞进了口袋。
“还挺讲理……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看着我松垮的身体,双手比划了几种姿势,似乎在思考怎样把一个人类男高中生搬运回宿舍。
我的意识不像是一时半会儿能回来的样子,让我搭着他肩走看来是强人所难了。
最后他一手托住我的背,一手架起我的小腿,将我以一种尽量不滑下去的方式公主抱了起来,踉踉跄跄朝宿舍方向走去。
“还好你够瘦的……唉,还是希望以后在我怀抱中的尽量是女孩子……”
芷绫瞄到这一幕不自觉低头轻笑,但她依旧没有离开。
她跟在陈昭身后,不近也不远,始终保持着极轻极稳的脚步,一路跟到我的宿舍楼下。
一直目送到他双手抱着我,侧身用肩顶开的宿舍楼大门缓缓闭合,她才像以前每天远望我推开的宿舍楼大门缓缓闭合时一样,带着微笑转身离去。

——
DR
DRHC
Re: 芷绫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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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