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男同朋友代发,严打gay风
一个八月份的夜晚,我刚送上司到邻市的机场,开着面包车在回公寓的路上。闷热的空气中,路灯的黄晕融化成了挡风玻璃上的污渍,无论如何都逼迫我到休息区清理一番。这是难得能自由挑选停车位的机会,我便在空旷的路面上浪费着公家的汽油,结果看见了一辆极其浮夸的痛车。
那辆车的前灯熄了,但大概是有人的。出于好奇,我试图从窗后昏暗的光看清里面的驾驶者,自己身下面包车沉重的呼吸声也在这样的气氛里平静下来。这时灯灭了,那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先看到的便是锃亮的黑色靴面从车门下伸出,走了两步,才看到漆皮一直延伸到膝盖。再往上,是极其窄小的一段深蓝色帆布,虽然是叫做热裤,但我难以用裤子去称呼。这一身阴森的打扮与车上斑斓的彩绘形成了极强的对比,关上车门,我才发现那人留着一束马尾,在松垮的紫色衬衫上显现出挑染过的灰色。
我远远看见那人走进了男厕,心里一惊,难不成遇到了传说中的女装大佬?这么想着,我压低脚步声紧跟过去,进门就与那人撞上了正面。这分明就是走错了厕所!她一脸冰冷,想必是被我撞见后尴尬的体现;双手夹着一根细烟,正往口中塞去。反而是我立刻低下头去,只是一瞥,却让我连回忆起她的眼神都在发抖。
“这位女士,您走错了。”
“是么?”
她的声音更进一步地验证了我的说法。但面对我的提醒,她不仅毫无反应,而且旁若无人地将烟雾徐徐吐出。空气中便弥漫起焦油味。
“恰巧我手上没空,帮我掏出来吧。”
“什么意思……?”
“听不懂人话吗?我要小便啊。”
听着她妖冶的声音,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掏出来?小便?这样的话语,会是女性说出来的吗?但我真的听令捏住了她腰间的那块布片,感受到里面的光滑和柔软。这之后,从她的胯间一根粗大的器官猝然地弹起。
“扶好。”
——“扶好,听不到吗?”
语气和动作都一同体现着她的不耐烦,她的腰向前一顶,潮红的缭绕着青筋的那根东西便成为我眼中能看见的的唯一了。
“可是,便器在那边……”
“扶好!”
“这个角度,可以么……?”
我颤抖着双手将那根东西捧起,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无比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跪成这样合适的高度。
“张嘴。”
“刚才跑了六个小时长途,可把我憋坏了。”
随着喉头的一股冲击,自己闻到的从烟味立刻变成了浓郁的尿骚味,鼻子里的不适让我意识到了自己被呛到,却只感到自己扭头的动作被一只手牢牢地禁止了。
“别他妈漏出来,喝快点!”
这……真的只是在小便吗?
从开始就没有缓下来过,不容辩解地在往里灌。
这样在做的事情,应该是在用“某种液体”在清洗“我”才对……
“真浓啊,憋这么久都和晨尿差不多了。”
“你还挺擅长当夜壶的啊?哈哈!”
那团滚烫的东西离开了我的嘴里,还滴着深黄色的液体,如同耀武扬威一样搭在我的额头上。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走错了么?”
“因为,因为您是男性?”
“傻逼,是因为我要用的便器在这边。”
原本只是和自己的嘴一样高,现在这样,是说明那根东西已经比我整个人都要高了吗?
我缓缓地将视线上移。
这就说明,想要去看的话,得像这样仰视着吗……
“继续啊,作为便器不知道怎么撒尿吗?”
“继续?您,您还需要小便吗……”
“傻逼,给我抖干净。”
如同金黄色的雨点落下,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还是尽收眼底了。
眼眶的深处一下子发烫发痒起来,那股剧烈的骚臭味,如同开始从里面散发出来,可以被亲眼看到一样。
头顶上传来她舒适的呻吟。
“真舒服,来,帮我弄一发出来。”
“弄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连打飞机都不知道吗?”
“啊!这个还是知道的……可是,我自己没有试过……”
“哈?你没打过?你平时都是用杯子的?”
“不是的,我,我的比您的小,都是蹭出来的……”
眼前她的那根东西已经垂了下来,不停地配合着她毫不掩饰的嘲笑颤抖着。
我想要把脱下来的裤子拉回去,却立刻被她一脚踢开了。
无法躲避她的蔑视,我唯一的反应只能是把头缩得更低,以便重新回到她那根东西的下面。
可是,那样的长度,仿佛在一同嘲笑我的无能一样,勃起得越来越凶猛了。
“别说比我的小了,你这种,哈哈哈哈,你这种根本就不配和我比吧……”
“和这个比才对吧?”
从那根东西遮蔽了的视野里,出现了另一根巨物。
那是……她的中指。
只是一根矗立着的,别的手指都蜷缩起来,用以表示绝对的鄙视的一根中指。
不过,我更加清楚,她让我去比较的,也并不是这个。
而是她戴着的,黑色美甲而已。
“对不起……这个,这个我也比不过……”
“知道的话,还不做你该做的事吗?”
“是,是的……”
我毕恭毕敬地握紧面前的那根东西。
强壮得能够感到血管上的搏动,连顺着抚摸下去时,都必须提起所有的勇气。
自己就像讨好主人的奴仆一样,观察着主人的反应,在主人会觉得舒服的地方按摩着……
不对,才不是像……
自己这样子,已经变成她的那根东西的奴隶了……
已经变成她的鸡巴的奴隶了……!
“还挺舒服的嘛,可以开始了。”
“啊,我,一直在帮您了呀……?”
“什么啊,这样根本就只是在前戏而已吧?”
“快点把老娘的鸡巴伺候舒服,傻逼!”
在她怒叱的时候,那根东西也像是发火了一样,在我手中膨胀着。
主人生气了——这样的念头,已经让我慌乱得无法思考了。
想尽办法取悦主人,安抚主人——这样的想法,已经完全变成我的第一要务了。
“你他妈敢拿脏嘴碰老娘鸡巴试试?是不是再给你来一泡才知道自己是便器啊?!”
快要含到她的那根东西时,脸的一侧立刻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那说不上是一记耳光,而是像修理老式的电视机一样,为了发泄而挥出的动作。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回过神来,紧紧地闭上嘴,试图用抿好的嘴唇摩擦她的敏感带。
好在,这样的行为没有再激怒她,而是让她发出了舒适的呻吟。
“真舒服啊,果然你这种傻逼不挨打就是不好用啊,还不好好感谢我吗?”
“是呜……感谢……”
“闭嘴吧你,不知道用行为道谢吗?”
在我刚离开她的那根东西,开口的瞬间,就又挨了一顿暴打。
自己唯一应该做的就只有让主人舒服吧。
已经只剩这个念头了,自己双手加上嘴唇都在按照她的反应,小心翼翼地试探出让她感到快乐的行为。
终于,那根东西搏动着,从尖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了连刚才残留的尿骚味都不值一提的浓烈的气息,连一直充斥着的烟草味都消失了。
“呼……就这样继续。差不多到一半了吧。”
如果是刚才,肯定会惊讶她的持久力的。
可是,闻到这股气息,自己已经彻底丧失思考能力,变成取悦她的鸡巴的无脑飞机杯了。
想闻……好想闻……不闻不行,已经彻底上瘾了啊……
“加把劲啊,你自己都已经漏精了,我连射的想法都没有,这可不像话啊。”
自己……自己漏精了吗?
不用说“漏”在她的口中有多么自然,连自己高潮了都不知道,唯一能感到兴奋的途径好像已经变成闻到她的气味了。
听完她的话,自己就像被植入了某种使命一样,一定要让她舒服到射精,不然自己就不能当鸡巴的奴隶了……
可是,浑身解数都用尽了啊,还能怎么样让她满意啊……
这么想着,自己情不自禁地向她的鸡巴献媚起来。
尽可能趴在地上,扭捏地晃动自己的身子……
尽可能地表现出弱态,表现出服从,哪怕是没有能称作胜负的东西,也努力地向她的鸡巴认输了……
“噗,想逗我笑吗?”
“这么努力就赏你一发好了,傻逼,给老娘接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自己的思绪就全部消失了。
这才是洗脑吧。
被她的精臭味,彻底洗脑了。
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停留在了她射精的那个瞬间。
那根东西膨胀起来,变得滚烫——这样的触感也都消失了。
单纯是因为气味记住了而已。被碾压性地强迫刻在了脑子上面而已。
感觉中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自己就清醒了过来——只是清醒的自己已经变得不同了。
看着她鸡巴上还挂着的浓浆,几乎下意识就凑了上去想要用嘴唇擦干净。
“不长记性的傻逼东西!”
“是觉得老娘高贵的精液跟你一样会射便器里吗?”
比刚才还用力得多的一拳。
从力度就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在泄怒,但是,耳鸣着重新跪在她的身前,自己却一点不满的心情都不会有。
看着她的那根东西,自己已经不会再有侍奉以外的想法了。
“好好看着!这才叫射精!你那一点东西连我的精斑都比不过,躲起来当缩头乌龟吧!”
“啊……!感谢您的洗礼,太荣幸了……”
别说刚才自己漏精的痕迹,连自己的阴茎都快找不到了。
自己脱下的裤裆里,被她刚才的一场射精洒满了浓浆,真的如她所说的一样,自己短小的阴茎埋在里面,就像被害怕她的精液而躲起来的败者一样。
“把裤子穿上,这些精液算我赏你的,帮你好好熏陶一下吧。”
射精之后,她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清冷。
可是,即使感受到她失去了兴致之后的冷漠,我也仍在执著地试图讨好着。
那样的印记,已经深深地种下了。
“那个,您的这里还有一点点呢……可以帮您清理干净吗……?”
“张嘴。”
看着那团挂在她的鸡巴上的精液,自己的崇拜已经无以言表啦。
只有这么高贵的精液才会那么粘稠吧?闻着近在咫尺的腥臭味,我又一次忍不住摆出奉承的样子了。
就算主人不会把精液都射到便器里,这种剩下的也应该流到便器里,让便器充满主人的气味才对啊……
结果,口腔里传来的是灼烧的剧痛。
“便器就要有便器的样子,傻逼。”
将口中的烟灰和尿骚味清理干净的时候,她已经离开厕所许久。空气中充斥着凌晨天边的低语和鼓风机的嗡嗡声。我本想等到听见她发动机的轰鸣再出去,但看着镜中自己双腿之间干燥之后仍然明显的精斑,心情变得焦躁起来,觉得应该赶紧逃回自己的车上。但经过那辆痛车时,粉色的车门突然打开,从里面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安的臭味。
“又是你啊,上车帮我个忙。”
“啊!我……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装作没有听见,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凑了过去,向驾驶位上的她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车上实在有些臭啊,你进来帮我除臭吧。”
“咦?为什么……?”
“刚才把靴子脱了想要晾一下脚来着,没想到一脱鞋就熏成这样。不过早该想到的吧,来回都十多个小时没脱下来过了。”
我问的,当然是为什么要帮她除臭,她却以自然的语气解释了别的事情。
这样的态度,就像我理所应当地就该帮她除臭一样。
“别开玩笑了,这也太看不起人了……”
“啧。”
不做任何回应,她从副驾上拎起什么东西,径直抽到了我的脸上。
“要是把车里面吸干净,这个套就赏你吧。”
“昨晚刚用的,正好忘记扔了。”
车门关上了。
被闷在脚臭味组成的密闭空间里,我一瞬间就被臭得快要哭出来。
这样的方法怎么可能可以除臭啊!
可是,只是被她装了精液的安全套抽了一下,立刻失去反抗的想法了……
虽然她拿走了,但那一眼看到的浓稠的精液,就像滴进了脑子里一样。
那么多,那么浓,昨晚她在这里做的时候该有多起劲啊……
所以才会那么臭吧?
我这么想着,居然主动靠近了臭味的源头,那双歪倒在驾驶座的地上的发亮的黑色长靴。
像是能看到冒出的臭味一样,周遭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说起来,要是把这双靴子吸干净,臭味就会消失了吧?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就已经将头塞进了靴筒里面。
“喂,吸快一点!”
在黑暗之中,我居然听到了不知从何而来的训斥声。
但比起疑惑,赶紧听她的话才对吧。
“再不吸干净我的脚都滑了,真他妈没用!”
脸上被什么又重又臭的东西压住了。
啊啊……我明白了……
自己,变成她靴子里踩着的鞋垫了……
一上一下的,明明知道她是在做爱,感受到的却只有臭脚的践踏。
为了方便她胯下发力,自己居然要用身体来帮她清理脚汗……
“我要射了,接好。”
——下意识地就张大了嘴。
脑海里浮现的高贵的精液当然没有出现,迎面而来的只有更加浓郁的脚臭。
在她的靴子里做这样的事情,那些臭味就好像凝结在舌头上一样,变成能够吃下的东西了……
这样的话,清理得就更快了吧?
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我已经彻底变成她做爱时的鞋垫。
当她射精时,脚底就会像锁上了一样,死死地贴在我的脸上。
那时候,我除了更加努力地除臭,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了……
“闻够了吗?我都抽完一根了,怎么看你反而趴到我靴子里了啊?”
“呜啊,我,我已经帮您把车里面的臭味吸干净了,想要帮您也把靴子清理一下……”
“吸干净了?我看是你的脑子都臭了!这里面一股脚臭味,你连空气是什么味道都分不清了吧!”
原来,刚才是幻觉啊。
当然是幻觉了,自己怎么可能会甘心当别人做爱时的脚垫呢。
这么想着,我把怀里的靴子抱得更紧了一些。
可是,没有让我如愿,她一把就把我从驾驶位的下面扔到了车外,躺倒在了座椅上。
“赶紧把老娘的靴子松开,刚才在外面为了散味就穿了双袜子,硌得脚疼死了。”
“求您了!我还想闻!请让我清理您的靴子!”
“哈?你是有多贱啊?我就想着熏一下你玩玩,怎么脚臭都能让你丧志啊?”
“可以啊,把老娘的袜子舔干净,我就用靴子熏死你这傻逼。”
还没有起身,那双袜子就踩在了我的脸上。
根本不像是袜底,已经脏得像是鞋底了。
从侧面和足弓的位置可以看出袜子原本的白色,但脚掌和脚趾这种贴地的部分已经完全被抹成了深黑。
“喂,你还真他妈敢舔啊?我不是说了刚才下车就穿了双袜子吗?”
“贱死你得了,傻逼擦脚布!”
她的声音充满了惊讶,但马上狠厉了起来,而且踩着的力气也更大了。
对她来说,无论如何使用我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只不过,和我刚才出现的幻觉不同,被她的袜脚踩着的时候,自己一点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就像在我的脸上耀武扬威一样,连踮脚这样的动作都只是为了告诉我哪怕一半的力气我都无法战胜。
安心成为她袜脚下的奴隶。
安心为她清理肮脏的袜底。
“很好,现在清理这边。”
不知道多久以后,脸上的重压终于消失了。
不过只是一瞬,她的另一只脚迅速跺了下来,比刚才还要蛮横了不少。
看来,她是真的把我当成擦脚布了。
既然这样,我就应该不辜负她的期望,更加努力清理才对。
我于是连鼻子也用上,使劲在她脚底呼吸着。
不仅是为了帮她除臭,也是为了作为吸尘器清理那些顽固的灰尘。
尽管这么做会让自己喉咙不住的发痒,被她的脚臭彻底洗脑之后我已经把这都视为一种幸福了。
“嗯,差不多了。”
“给我的靴子除臭去吧。”
“啊啊,太感谢您了……!”
只是简单的一脚踢开,她就结束了我刚才的侍奉。
不过,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她终于批准了我的请求。
为她高贵的靴子除臭……!
“那个,您那双靴子,是昨晚用那个套的时候,一直穿着的吗……”
“是啊。”
简短的两个字,一下子就确认了我最害怕的事情。
自己真的变成她做爱的时候踩着的脚垫了!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进去啊傻逼。”
没有任何心理建设,像是被她一脚踹进了靴子里一样。
“和舔袜子一样,把里面舔干净。”
“味道大的地方多舔几口,老娘这靴子只有援交才穿,正好用你这傻逼洗干净一点。”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是说着很正常的事一样。
“妈的,昨晚穿着操那婊子的时候就感觉脚底硬硬的,烦死了。”
“还没我用手爽的废物,要不是给得够多谁他妈开那么远去操她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抬头,却感觉到了她隔着袜子传来的无法撼动的压力。
但是,不用眼睛,我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从头顶传来那根东西被握住,摩擦,令人发自内心产生自卑的声音。
真的成为脚垫以后,才意识到刚才的除臭只是儿戏。
更可怕的,是她动作变得剧烈之后脚上流出新鲜的汗水,溶解了鞋底本就残留已久的污物产生的剧臭。
“喂!吸使劲点!别他妈偷懒!”
“比那婊子还没用,老娘都射了还没吸干净!”
她……已经射了?
绝不是因为她坚持不了那么久,正相反,自己已经在靴子里被熏陶得思考都变成了脚臭。
让我产生想法的,是意识到她从开始到高潮,自己作为脚垫,一点反馈都得不到。
只有脚臭。
只有脚汗。
只有她毫无同情的踩踏。
想要通过她的动作幅度去想象她的高潮,都只是幻想。
她根本就不会在意脚垫。
脚垫也不会知道她在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除臭。
她射精之后也是一样的。
密封起来的靴子里只有脚臭。她精液的气味一点都不会传进来。
脚垫连闻到精液的资格都没有。
外面发生了什么是禁止想象的。只能想象她的脚臭。
脚垫连知道她射了的资格都没有。
“得了,看你这废物样,赶紧滚出来吧。”
“太,太感谢您了……可是,有件事想告诉您,刚才闻着您的脚臭,傻逼下面……好像又漏了……”
“漏了也没所谓吧,你那点量在我的精液里看都看不出来的。”
“是这样没错,但,刚才您赏的精液都已经干了……所以,可以的话,能不能把那个套套赏给傻逼……”
“你是说,你要用我用过的套子?”
她爆发出止不住的大笑。
“傻逼。”
刚从靴子里抬起头,那团乳白色的物品被她随手甩到我的脸上,我立刻恭敬地再次低下头去,将它解开。
自己刚才,确实是高潮了。脱下裤子之后,下体还能拉出一条丝线,连内裤上都有肉眼可见的白浆。
但是,在被包裹起来之后,就立刻不见了。自己第一次能称作射精的痕迹瞬间就消失在了她用过的安全套里。
那个袋子满满地装着精液的尖端,套上以后还会挂在外面,我不得不将它卷了好几圈。
随着自己颤抖的手,下体逐渐被浓稠感吞没了。
就像朝着她高贵的精液投降一样。
“好舒服……”
“好舒服?你说泡在我的精液里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这样的话,这个才是你该用的套子啊。”
她再次将一团东西甩到我的脸上。
在看到之前,我就已经从气味判断出来了。那是她脚上的袜子。
于是,直到现在,我才看到那双袜子完整的样子。
袜口的白色蕾丝花边,袜身上的爱心花纹,充满了少女气息。
只要不翻过去,看到袜底的惨状。
自己的下体,被这样的袜子裹起来以后,从外面看起来,甚至能够称得上是可爱,花边朝外整齐地理好,真的像是一团球菊一样。
但是相应的,肮脏到极点的袜底,全都满满当当地裹在里面,毫不留情地污染着我的睾丸。蜷缩起来的下体被安全套保护着逃过一劫,而别的地方全都被袜子上发黑的地方卷了起来。不夸张地说,甚至能感觉到污泥和足汗一同从那里较薄的皮肤渗入的灼烧感。
“那个,您看这样……”
我想要抬头看看她是否满意,但只是将脖子抬起一点就呆滞住了。
她的那根东西,在射精之后,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从她那一小块热裤里张扬地矗立而出。
“哈?你说什么?”
“我,我……”
空气中弥漫起腥臭味。
“我说……”
血管与肌肉搏动着。
那颗白浆闪耀。
“希望可以为您清理。”
像是默许,光粒滴落下来。我被迸裂时新鲜醇厚的气味钩住,扯到那团散而不化的浓浆前。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也在产生相同的生理反应,但并不会产生丝毫的感觉。那样的努力,只是为了石沉大海。正如我一样,匍匐在她的精液前的吸气已经让挥发着的荷尔蒙替代了我的想法,我作为她鸡巴的奴隶终于归乡。抗拒着鼻腔里异物感,我一步一拜,回到那颗精液之中。然后我伸出舌尖,舔舐那张车毯。黑色的毛绒上绘着黑色的鞋印,我那被黑色的袜底教化的黑色的生殖器收到号召,向她的精液里更加勤奋地徒劳无功。直到我遇到又一颗精浆,才能重温那最高级别的盲信,被那股精液的臭味义无反顾地洗脑。噢!我想起来了,自己只是她的脚垫而已,自然该去朝圣那她鞋底最常光顾的圣地。亲吻着汽车的油门踏板,我虔诚地怀着爱意将它含下,吮吸着用口腔为其除垢。另外的离合与制动如法炮制,我的下颌已经酸痛得属于她的脚臭。终于一切能舔的不能舔的已光洁一新,能闻到的只剩下她白袜上散发的嗤笑。是的,我就是男桐朋友,下面很喜欢,爱了,好久没有好看的伪娘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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