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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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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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的江城,秋老虎的淫威尚未褪去,空气仿佛一团被烈火炙烤过的、浸满热水的巨大棉花,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蒸腾的热浪让柏油路都泛着扭曲的油光,蝉鸣声汇成一道道尖锐的声波,从道路两旁高大的香樟树冠中刺穿下来,钻进人的耳膜,搅得人心烦意乱。

江城第一中学的校门口,巨大的红色拱门上悬挂着“热烈欢迎2025级新同学”的横幅,字体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喜庆。然而,这喜庆之下,是近乎沸腾的人潮与喧嚣。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人声鼎沸的集市。挂着外地牌照的轿车堵得水泄不通,喇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焦躁的城市交响曲。家长们扛着比人还高的行李箱,脸上挂着既骄傲又焦虑的汗珠,扯着嗓子呼喊自家孩子的名字。穿着清凉时尚的学长学姐们,举着各个班级的引路牌,用扩音喇叭一遍遍地重复着报到流程,声音嘶哑却依旧卖力。而那些刚刚挣脱初中枷锁的少男少女们,则像一群刚出笼的鸟雀,叽叽喳喳,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初入新环境的兴奋,三五成群地奔跑嬉闹,青春的荷尔蒙气息与汗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滚烫的空气里。

在这片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热闹海洋中,一个瘦削的身影,像一滴不慎滴入沸油中的冷水,显得格格不入。

何文涛拖着一个磨损严重的灰色行李箱,箱子的一个轮子早已失灵,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一阵阵“咯啦、咯啦”的抗议声。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宽大的领口衬得他脖颈和锁骨愈发单薄。他的皮肤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五官平平无奇,唯有一双眼睛,总是习惯性地低垂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其中的神色。他沉默地在人群的缝隙中穿行,像一个幽灵,周遭的喧嚣与他无关,那些灿烂的笑脸和亲昵的家庭场景,更像是一幕幕无声的电影,在他眼前掠过,却无法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波澜。

他身上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恰恰相反,那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自卑。他能清晰地嗅到自己与周围环境的割裂感,就像一件廉价的涤纶衬衫混在一堆真丝制品里,那种材质上的差异,是无法掩饰的。他没有父母陪同,不是因为他足够独立,而是因为他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这份孤独,像一件穿了多年的旧衣服,虽然不甚舒适,却也成为了他唯一的庇护。

他按照指示牌的引导,七拐八绕,终于找到了自己所属的报到处。那是一片临时搭建的帐篷区,长条桌一字排开,每个系的新生班级都对应着一张桌子。何文涛的目光在那些“一班”、“二班”的牌子上一一扫过,最终,在最角落的位置,找到了“六班”的字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鼓起全身的勇气,这才拖着那发出噪音的行李箱,挪了过去。

“请问……六班,是在这里报名吗?”

他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不确定,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喧闹的池塘,几乎没能溅起任何水花。

然而,桌子后面那个一直低头整理资料的身影,却像是被这微弱的声音精准地捕捉到了,缓缓抬起了头。

那一瞬间,何文涛感觉自己周围所有的声音——窗外的蝉鸣、远处的人语、马路上的喇叭声——都像潮水般褪去,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他的瞳孔中,只剩下了眼前这张脸。

那是一张怎样无可挑剔的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脸蛋。完美的鹅蛋脸型,线条流畅柔和,肌肤白皙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在帐篷投下的阴影里,依然散发着一层温润细腻的光泽。

她的目光,隔着一副纤细精致的金丝边眼镜,落在了何文涛的身上。

那副眼镜的镜框极细,如同用纯金拉成的丝线,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斯文与禁欲感。然而,它非但没有遮挡住她眼中的分毫光彩,反而像一个最华丽的画框,将那双眼睛的魅力,以一种更加聚焦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方式,凸显了出来。

镜片之后,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型极大,眼尾微微上翘,本该是风情万种的眼,此刻眼波流转间,却并非柔情,而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审视。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每一次轻微的眨动,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韵律。偶尔有光线从镜片上掠过,会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弧,让她那本就清冽的眼神,显得更加难以捉摸,更加深不可测。

这副金丝眼镜,为她那绝色的容颜,平添了一股浓浓的知性与成熟韵味,也同时构筑了一道无形的理性屏障,让她显得愈发高贵,愈发遥不可及。

她的鼻梁高挺,却又不像欧美人那般突兀,而是带着一道优美柔和的弧线,恰到好处地彰显着东方女性的秀雅。而她的嘴唇,堪称神来之笔,厚薄适中,唇形饱满,色泽是未经任何涂抹的樱桃殷红,仿佛轻轻一抿,便能溢出甜美的汁液。

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后,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这样的容貌,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甘愿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偏偏,这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绝色佳人,浑身散发出的,是一种冰封千里的气质。她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她鼻梁上那副冰冷的镜片,没有任何多余的温度。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与优雅,仿佛不是后天养成,而是与生俱来。她不像是尘世中的凡人,更像是端坐于帝国冰封王座之上的、智慧与权力并存的女皇,正透过那层薄薄的镜片,冷漠地俯瞰着她的众生,等待着臣民的膜拜与敬畏。

“是的,这里是六班。”她的声音响起了,清脆悦耳,却如同敲击在冰块上,带着冷冽的质感。“我是你们未来的班主任,凌霜。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何……何文涛……”

何文涛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费了很大的劲,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自己的名字。他低下头,将手里那张捏得有些汗湿的报名表和录取通知书递了过去,完全不敢与她对视。

不怪他如此局促,实在是眼前的这位新班主任,气场太过逼人。

她的年纪看上去约莫三十五六,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馥郁的阶段。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像一位技艺最高超的酿酒师,将时光沉淀为一种名为“风韵”的佳酿,让她的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夏末秋初的闷热天气,让所有人都恨不得穿得越少越好。凌霜老师显然也受到了影响,她只穿了一件极为简约的黑色薄纱短袖丝衣。那料子薄如蝉翼,带着一种半透明的质感,隐约可以看见内里白皙的肌肤轮廓。就在何文涛走过来的时候,她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正用纤细白皙的手指,优雅而缓慢地解下了挂在胸前的一条粉白色丝巾。

那条丝巾质地轻柔,上面印着淡雅的碎花图案。何文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他只在那些成人电影里扮演空姐的女演员胸前,见过类似的装饰。

这是一个足以让时间停止的动作。

随着丝巾被轻巧地取下,随意地放在桌角,凌霜胸前那被刻意遮掩的风景,便毫无征兆地、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何文涛那骤然收缩的瞳孔里。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件黑色的薄纱上衣,本就是低领的设计。此刻没有了丝巾的遮挡,一道深邃得令人心惊肉跳的雪白乳沟,便赫然呈现在眼前。那不是少女的青涩,也不是寻常女人的丰满,那是一种超乎想象的、可以用“肥硕”和“雄伟”来形容的壮观景象。

凌霜老师的胸脯显然在规模上达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级别。那对巨大的、饱满的奶子,将薄薄的黑色丝衣撑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那脆弱布料的束缚。衣料被绷得紧紧的,紧贴着那浑圆的轮廓,将那无与伦比的丰腴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白得晃眼,宛如阿尔卑斯山脉中一道终年积雪的峡谷,深邃、神秘,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几乎要将何文涛的目光连同他的灵魂一起吞噬进去。

凌霜并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瘦弱男生的异样,她只是微微欠身,从桌上拿起一支笔,准备登记信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在何文涛眼中引发了一场剧烈的海啸。

随着她身体的移动,那对被禁锢在薄衫之下的巨乳,也随之微微荡漾起来,产生了一阵肉感十足的、慵懒而沉重的波浪。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视觉冲击,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最原始的生命力与魅惑。

最让何文涛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拥有如此夸张胸围的凌霜,身形却丝毫不见臃肿。她端坐在椅子上,腰肢挺直,从侧面看去,她的腰身并不算特别纤细,但与那惊人的胸围和同样丰腴饱满的臀部相比,却形成了一种极度夸张而又无比和谐的沙漏曲线。她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分肉都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处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完美到极致的“恰好”状态。

更重要的是,那对肥硕的大奶子,并没有因为其巨大的体积而显得下垂。不知是因为她天生乳根就长得高,还是选择了功能性极佳的内衣,总之,它们看起来依旧坚挺、圆润,充满了弹性,像两颗熟透了的、即将滴出蜜汁的巨大白桃。

何文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脸颊阵阵发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他像一个第一次见到大海的旱鸭子,被眼前的波澜壮阔彻底震撼,甚至忘记了如何呼吸。他死死地盯着那片被黑色薄纱笼罩的雪白,脑海里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生物的本能冲动。

“何文涛,是这两个字吗?”

凌霜那清冷如冰泉滴落玉盘的声音,像一道精准的命令,瞬间将何文涛游离的魂魄从那片雪白深邃的峡谷中强行拽了回来。他猛地一颤,仿佛一个正在行窃的小偷被探照灯当场锁定,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尽数褪去,只留下冰凉的指尖和一片空白的大脑。

他看到班主任已经从一叠资料中抽出了他的档案,那双洞察世事的凤眼正毫无波澜地注视着他。然而,在那片清冷之下,何文涛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细微的变化——她那秀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痛了何文涛敏感而自卑的神经。

“是……是的,老师。”

他的声音干涩而沙哑,仿佛是从生了锈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他猛地低下头,脸颊像被泼了滚油一样,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那股热度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让他整个人都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恨不得立刻在水泥地上刨出一个洞,将自己这副猥琐可笑的模样彻底埋进去。

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刚才那副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出来的猪哥相,究竟被这位冰山女皇尽收眼底了多久。一想到那双清冷的眸子可能早已看穿了他内心的龌龊与不堪,他就感到一阵无地自容的羞耻,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连同灵魂深处最卑微的角落,都被赤裸裸地曝晒在烈日之下。

他的人生中,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自惭形秽”这四个字背后那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重量。在她的高贵与美丽面前,他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卑微得如同一只臭虫。

就在何文涛沉浸在这种自我鞭挞的痛苦中时,一声明显带着不耐烦的叱问,将他的思绪再次打断。

“喂?!发什么呆呢?!你的学生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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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平静,而是染上了一层显而易见的烦躁。何文涛惊恐地抬起头,正对上她那双蹙得更紧的眉头。她手里捏着一张刚刚制作好的学生卡,手腕轻轻一抖,那张薄薄的塑料卡片就像一片被嫌弃的枯叶,从她白皙修长的指尖飞出。

何文涛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因为慌乱而慢了半拍。那张带着他照片的学生卡在空中划过一道毫无生气的弧线,越过桌子的边缘,最终“啪”的一声,清脆地掉落在他脚边的地面上。

凌霜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只是用一种近乎厌烦的姿态,抬手撩了一下垂落到脸颊边的一缕秀发,那个动作优雅依旧,却充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她似乎完全没有弯腰去捡起那张卡片的意思,就那么端坐在那里,像一位对臣子无心之失感到不悦的女王,等待着他自己去收拾残局。

何文涛的心脏猛地一抽。他知道,自己最初因为成绩优秀而在老师心中留下的那一丁点好感,此刻恐怕已经荡然无存。他那副唯唯诺诺、走神发呆的懦弱模样,显然触怒了这位气场强大的班主任。

他不敢有任何迟疑,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在一片死寂的沉默中,何文涛默默地弯下腰,然后单膝跪地,准备去捡拾那张代表着他新身份,也代表着他此刻屈辱的学生卡。

然而,就在他的视线随着身体的降低而沉入桌底的那一刻,一个全新隐秘的充满着致命诱惑的世界,毫无征兆地向他轰然敞开了大门。

桌子宽大的木板,像一道舞台的幕布,将上方那个属于“班主任凌霜”的充满威严与秩序的世界,与下方这个属于“女人凌霜”的充满了暧昧与秘密的世界,彻底分割开来。

何文涛的呼吸,在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彻底停滞了。

借着桌布边缘投下的些许光亮,他看见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凌霜的穿着,从桌面以上看,是专业而得体的。可在这隐秘的桌下,却别有洞天。她并没有穿裙子,而是一条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长裤。那裤子的面料带着一丝垂坠感,线条利落,本应是严肃与禁欲的象征。然而,此刻她正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这个动作让其中一条裤腿向上缩起了几公分。

正是这短短的几公分,泄露了天大的秘密。

在黑色西裤那笔直的裤脚之下,露出的并非是裸露的肌肤,而是一截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纤细得令人心颤的脚踝!

那是一种怎样惊心动魄的反差!就像是在一本古板的教条圣经里,猛然翻出了一页最色情的春宫图。那严肃的代表着职业与身份的西裤,与那轻佻的充满了性暗示的黑丝,构成了一种矛盾而又和谐的极致诱惑。

何文涛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钉在那截脚踝上。黑色的尼龙丝质地极薄,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脚踝那精致的骨骼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在昏暗的光线下,丝袜表面泛着一层幽微而迷离的光泽,仿佛夜色中的水面,神秘而深邃。透过那层薄纱,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下面肌肤的白皙与光滑,那种呼之欲出的质感,比直接的裸露更加撩人心魄。

顺着那截纤细的脚踝向上,是同样被黑丝包裹着的优美的小腿肚曲线,隐没在西裤的阴影之中,引人无限遐想。而顺着脚踝向下,则是一只堪称完美的黑丝玉足。足弓的线条高挑而优雅,黑丝紧绷着,将那道诱人的弧线描摹得无比清晰。

而承载着这只绝美玉足的,是一只同样美丽而危险的凶器——一双黑色的、尖头的、鞋跟细如锥刺的红底黑身高跟鞋。

那鞋子的设计极尽简约与锋利。尖锐的鞋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攻击性,仿佛随时可以刺穿任何阻碍。鞋面是哑光的黑色皮革,低调却又散发着权力的气息。而最致命的,是那根至少有十公分长、细得如同匕首般的鞋跟,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个孤傲而决绝的支撑点。鞋底那一抹猩红,在昏暗中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一抹干涸的血迹,充满了征服与危险的意味。

此刻,这只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高跟鞋,正随着她翘着二郎腿的姿势,被那只穿着黑丝的玉足漫不经心地勾着,鞋跟已经脱离了脚跟,整只鞋就那么一晃一晃地,悬吊在她的脚尖上,仿佛随时都会掉落。

那轻微的富有节奏的晃动,像一个催眠的钟摆,一下、一下,精准地敲击在何文涛的心脏上。每一次晃动,鞋尖都划过一道优雅而危险的弧线,鞋底那一抹猩红也随之闪现,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与挑衅。他甚至能看到鞋底沾染上的些许灰尘,这点瑕疵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真实感与亵渎感,让他感觉自己窥探到了女神最私密的、沾染了凡尘的一面。

“轰!”

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何文涛的小腹处猛然炸开,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他的下体。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自己裤裆里的那根鸡巴,像是被注入了高压电流,瞬间就从沉睡中被悍然唤醒,凶猛地、不受控制地膨胀、变硬、发烫!

只是短短几秒钟,那根鸡巴就已经变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顶着他那条廉价的牛仔裤,蛮横地撑起了一个巨大而又无比尴尬的帐篷。那份坚硬的触感和胀痛的冲动,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蛮不讲理。

“咕咚!”

何文涛的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他狠狠地咽下了一大口唾沫,发出的声音在他自己听来,响亮得如同擂鼓。他的嘴唇干裂,呼吸灼热,心脏像一台失控的发动机,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

他跪在那里,手里捏着那张冰冷的学生卡,身体却像被点燃的干柴。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所有的理智、羞耻、恐惧,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原始生理冲动彻底焚烧殆尽。他只想跪在这里,永远地跪在这片隐秘的桌下,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顶礼膜拜这只穿着黑丝、勾着高跟鞋的美脚。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而又强烈的冲动,想要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沾染着尘土的猩红鞋底……

“找到没有?!磨蹭什么?!”

头顶上方,凌霜那已经压抑不住怒火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轰然炸响!

这声呵斥,像一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下,瞬间将何文涛从那片色欲的幻境中惊醒。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无边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他被发现了吗?她知道自己刚才在看什么吗?她知道自己起了这么龌龊的心思和反应吗?

一连串的疑问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要窒息。他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胡乱地抓起地上的学生卡,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起得太猛,他的膝盖甚至在桌腿上狠狠地撞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疼痛了。

“哦,哦,找到了,老师。”

站起身的瞬间,他立刻就感受到了来自身下的那份无比醒目的尴尬膨大。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将手中的那叠报名资料和刚捡起的学生卡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下方,用它们来遮挡那块可耻的肉棒凸起。

“谢……谢谢老师……”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他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凌霜。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山般的表情,但眼神里的不悦却已经凝如实质。

何文涛不敢再多停留一秒钟,他用那叠资料紧紧护着自己的要害,几乎是逃也似地、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开了报到处。他走得很快,姿势因为刻意的遮挡而显得无比怪异,像一个夹着尾巴的、犯了错的狗。

然而,就在何文涛狼狈逃离之后,坐在桌后的凌霜,却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她看着那个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瘦削背影,听着他那句带着颤音的道谢,心头那股因为燥热和对方的懦弱而升起的无名火,竟鬼使神差地消散了许多。

她没想到,在自己如此明显地表现出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是刻薄地将学生卡丢在地上之后,这个男生居然还能记得向自己道谢。

这份出乎意料的礼貌,让她那颗因为烦躁而变得坚硬的心,悄然软化了一角。

一时间,她的心里竟涌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

“虽然看着是懦弱了点,但成绩单上是实打实的全校前三……人也还算懂事,知道说谢谢……”

她在心中默默地想道。

“看来真的是我最近的脾气太差了,被这鬼天气搞得心浮气躁……这么对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希望这孩子别太往心里去才好,哎……”

一丝歉意浮现在她的心头。于是,她对着那个已经快要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语气也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

“对了,何文涛同学!虽然明天才正式开课,但是今天下午,所有新生都要到班级教室开第一次班会,就是半个小时之后,你别忘了!”

走在远处的何文涛听到这声提醒,身体僵硬地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喧闹的人潮之中。

看着他那仓皇的背影,凌霜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无人听闻的叹息。她重新拿起那条粉白色的丝巾,却再也没有了戴上去的心情,只是将它握在手里,目光投向了远处那片被烈日炙烤得有些扭曲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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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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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佬的新作,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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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这样子啊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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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报到处那片临时的帐篷下,人流渐渐稀疏。凌霜看了一眼腕上精致的女表,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将最后几份整理好的资料归拢,指了指桌上那本厚厚的花名册,对身边那位一直帮忙、身形有些发福的中年男老师说道:“王老师,这里看着差不多了,后面应该也没几个学生了,你再辛苦一下收个尾。我得去趟书店,给我儿子买点新学期的文具。”

那被称为王老师的男人立刻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连声道:“没问题没问题,凌老师您快去忙,这里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凌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并无任何情绪,却让男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她不再多言,优雅地俯身,将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完美玉足重新塞回了那只充满了危险与诱惑气息的红底高跟鞋里。伴随着椅子被向后推动时发出的轻微“嘎吱”声,她站起了身。

这个起身的动作,在不远处一棵大树阴影下窥探的何文涛眼中,被放慢了无数倍,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动态画卷。

他看见她站起来的瞬间,那条本应宽松的黑色西裤,被她那肥硕得惊人、挺翘得不可思议的肉臀撑得满满当当,布料紧紧地绷着,勾勒出一个近乎完美的蜜桃形状。随着她转身、迈步,那两瓣丰腴饱满的臀肉便开始以一种极具韵律感的姿态左右扭动、上下摇晃起来。那不是刻意的摇摆,而是一种因为臀部过于丰满,在行走时自然产生的沉甸甸肉浪。每一步,那厚实的臀肉都在西裤的包裹下互相挤压荡漾,仿佛两团拥有独立生命的活物,充满了原始肉欲的冲击力。

高跟鞋那细长的鞋跟,每一次都沉闷而有力地敲击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叩、叩、叩”的声响。这声音像是直接敲在了何文涛的心脏上,每一下都让他的血液加速奔流。那肥臀的摇曳,与这危险而有节奏的脚步声,构成了一场声色俱全的、关于征服与欲望的行军,让他看得口干舌燥,想入非非。

她脱下的那件薄外套正随意地搭在臂弯里,这让阳光得以更肆无忌惮地穿透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薄纱丝衣。在光线的照射下,那本就半透明的衣料变得更加模糊暧昧,让人能隐约看见她背后肌肤的轮廓,甚至……那横贯在肩胛骨下方的一道清晰的黑色内衣背带的勒痕。

这个发现,如同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何文涛最后的理智防线。

他再也忍不住了。那股从下腹部升腾起来的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邪火,驱使着他做出了唯一的选择。他像一头受了惊的野兽,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旁边那栋教学楼底层的公共厕所。

“哐当!”

隔间的门被他粗暴地关上,落锁的声音在空旷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清脆。这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淡淡的尿臊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但对于此刻的何文涛来说,这方寸之间的肮脏密闭空间却是他唯一的天堂与庇护所。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他掏出了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他刚刚冒险偷拍的几张照片上。一张是凌霜低头时,那道深不见底、白得晃眼的乳沟;一张是她红唇微启,说话时那副清冷而诱人的侧脸;还有一张,是她那张美艳绝伦、却带着一丝不耐烦的俏脸,在他眼中,那份不耐烦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增添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女王气息,让他愈发痴迷。

他的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拿出了那张被他捡回来的学生卡。卡片上还残留着桌面的灰尘和掉落在地上的痕迹,他却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他将卡片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到上面残留的属于凌霜的那淡淡的香水味和体香。他甚至伸出舌尖,在那张印着他自己照片的卡片上,轻轻舔舐了一下,想象着这是凌霜的指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那上面沾染着她的唾液和气息……

这个变态而又充满仪式感的动作,让他被牛仔裤紧紧束缚着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发胀的剧痛。

他受不了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解开了皮带,随着“刺啦”一声拉链被拉开,一根与他瘦弱身形成鲜明反比的狰狞粗硕的肉棒,带着一股凶猛的劲道,从那狭小的开口中悍然弹了出来!

这简直就是一件超乎想象的凶器。任谁也无法将眼前这根东西,与那个看起来自卑懦弱、甚至有些猥琐的瘦弱少年联系在一起。它在半勃起的状态下,长度就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十七八厘米,而其粗度,更是堪比成年男性的手腕,几乎有何文涛自己三四根手指并起来那么粗。青紫色的血管像一条条狰狞的虬龙,盘踞在暗红色的肉柱之上,顶端那颗硕大无朋如同小鸡蛋一般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油光发亮,散发着一股原始而又狂野的气息。

这根巨屌,足以让绝大多数成年男性自惭形秽。倘若被那些对自己伴侣尺寸不满的女人看到,恐怕会瞬间双腿发软,骚穴里淫水泛滥成灾。如果遇到个别有着特殊绿帽癖好的男人,估计会当场跪下,心甘情愿地将自己貌美如花的妻子,双手奉送给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只为一睹妻子被这根巨物贯穿、征服的淫乱景象。

然而,拥有这等神兵利器的何文涛,内心却与它的雄伟截然相反。他从未因自己二弟的尺寸而获得过半分自信,更没有因此改变他那根植于骨髓的懦弱与内敛。他早已习惯了沉默,习惯了被忽视,习惯了将所有汹涌的欲望,都禁锢在自己的脑海里,通过那些下流、变态的自我意淫来获得满足。

就像现在。

他躲在这肮脏的厕所隔间里,一手握着那根滚烫的巨根,一手举着手机。他的目光在凌霜那张冰冷高贵的脸上和那道深邃的乳沟之间来回切换。粗壮的鸡巴正对着屏幕上那张绝美的脸庞不断摩擦着,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上传来的屏幕那冰凉光滑的触感。

他的脑子里,却翻涌着更加淫贱更加卑微的幻想。

他想到的不是如何用这根巨屌去征服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神老师,恰恰相反,他幻想的是被她蹂躏,被她羞辱,被她踩在脚下。

他幻想着,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她面前,而她,依旧是那副高贵冷艳的模样,穿着那条禁欲的西裤和那双致命的高跟鞋。她会用那尖锐的鞋跟,狠狠地踩住他的这根巨屌,脸上露出轻蔑而厌恶的笑容。

“哦……凌老师……踩我……用您的高跟鞋……狠狠地踩我的鸡巴……对……就这样……”他在心中无声地呻吟着,“说它又大又没用……说我是个废物……是个只会对着您照片打飞机的可怜虫……”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鸡巴很大,这本该是男人骄傲的资本。可是在他的幻想里,这份巨大却成为了被羞辱的源头。那种自己的“优点”被无情践踏所带来的极致淫贱快感,让他感到无比刺激,几乎要就此失神。

“女神老师……您这样的美人……一定早就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玩过了吧……您的身体……肯定被操得很熟练了……我这样的处男……根本满足不了您……”

“求求您……让我看看您是怎么被别的男人操的……我就跪在床边……给您和那个男人舔脚……当你们的狗……”

“不……不要操我……求您坐在我的脸上……用您那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肥美的大屁股……堵住我的嘴……让我吃您和奸夫的精液……哦哦哦……好想成为您的专属绿奴……一个连鸡巴都硬不起来的阳痿贱狗……”

各种各样混乱、污秽、卑微到极致的想法,像决堤的洪水,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冲撞。时而是被她用丝袜脚狠狠蹂躏的羞辱快感,时而是幻想她被别的男人内射,自己只能在一旁舔舐淫水的卑贱场景。这些变态的将自我贬低到尘埃里的幻想,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那股异样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刺激,让他胯下那根巨物愈发狰狞。那颗硕大的龟头早已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兴奋地泌出了一滴又一滴晶莹剔透的先走液。那粘稠的液体拉出长长的丝线,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晃动,最终滴落在他握着肉棒的手指上。

“肏……还是好想肏死老师……把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您那扭动的肥臀里……一边骂您是骚货……一边把您操得哭爹喊娘……”

突然,一丝截然相反的、充满攻击性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这是他懦弱本性下,被压抑到极致的、一丝微弱的雄性本能的反抗。

他半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将早已解开的裤子褪到膝弯。他微微后仰着身体,闭上了眼睛,空出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滚烫的巨根,开始模仿着幻想中那狂暴的动作,用力地、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少年那根肥硕得不成比例的大屌,在他自己的手中疯狂地前后滑动。每一次向后拉动,那颗狰狞的龟头都从紧绷的包皮中完全显露出来;每一次向前推动,包皮又重新将其包裹。马眼上分泌出的粘稠淫液,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被甩出一道道透明的丝线,在昏暗的隔间里划过淫靡的轨迹。

“啊……啊……骚老师……大屁股骚货……看我怎么干死你……把你的骚逼……操烂……”

他口中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沉浸在这种短暂的、扮演征服者的虚假快感中。

然而,就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瞬间——

“砰!砰!砰!”

隔壁的厕所隔间,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叫骂:“操!哪个傻逼在里面,妈的锁坏了打不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何文涛的耳边轰然炸响!

他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无边的恐惧和羞耻,像一只巨大的手,狠狠地攥住了他的心脏!

有人!厕所里还有别人!

他刚才的动作……他刚才的喘息……他刚才那变态的低吼……被听到了吗?!

这个念头如同最可怕的魔鬼,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他想象着门外有一个人,甚至有几个人,正贴着门缝,窥探着他此刻这副淫荡、猥琐、不堪入目的样子!

这份极致的恐惧与被窥视的羞耻感,化作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直接冲垮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精关!

“咦咦咦——等、等一下……啊!不……不行……要射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多撸动一下,那股决堤的快感就已经汹涌而来。

“哦哦哦……射了……被人发现了……就跟早泄了一样……啊啊啊……根本控制不住……才撸了几下……就被吓喷了……好爽……好羞耻……啊啊啊!”

这种因为极致刺激而导致的近乎病态的早泄所带来的羞耻与快感,让他瞬间崩溃!他猛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根,不受控制地对准了面前那片光洁冰冷的瓷砖墙壁。

厕所隔间里那股混杂着腥膻与消毒水的气味尚未散尽,何文涛扶着冰冷的墙壁,高潮后的余韵还让他的双腿微微发软。他闭着眼,享受着那短暂的因羞耻而加倍的快感。然而,当他睁开眼,瞥到手腕上那块电子表时,那点可怜的惬意瞬间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上课铃声早就响过了!

“操!他妈的怎么到时间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哀嚎。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迟到了!开学第一天,第一节班会课,就他妈的迟到了!

何文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厕所,裤子都差点没提好。他像一头被追猎的野狗,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狂奔。肺部火辣辣地疼,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炸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要死在那个女人手里了。

当他终于刹停在班门口时,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汗水浸透了后背的校服,额前的刘海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因为剧烈喘息,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里充满了惊惶。

教室里,新班主任凌霜那冰冷而又沉稳的声音,正清晰地透过门缝传出来,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新学期的各项规定。

何文涛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平复一下那快要爆炸的心跳。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在门上敲了敲,然后把头探了进去,用一种近乎蚊子叫的声音喊道:“报……报告……”

然而,讲台上的那个女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见。

凌霜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秒。她依旧双手抱胸,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继续着她的话题:“……所以,我不管你们初中有多么优秀,或者有多么烂。进了这个班,你们过去的成绩全部清零。在这里,一切按我的规矩来。”

何文涛就那么尴尬屈辱地半个身子卡在门口,进退两难。全班五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从凌霜身上移开,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了他的身上。那些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看戏神情,有嘲笑,有好奇,有幸灾乐祸。他感觉自己的脸皮正在被这些目光一寸寸地剥下来,在地上反复践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他脆弱的自尊心上凌迟。凌霜的无视,比任何直接的痛骂都更加伤人。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则是殿外一只连被她看一眼资格都没有的卑微臭虫。

终于,在感觉自己快要被羞耻感溺死的时候,何文涛硬着头皮,试探性地抬脚往教室里走。

他刚迈出一步。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严厉老师,暂时还没想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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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一道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质问,如同一道惊雷,在安静的教室里炸响。

何文涛的脚步瞬间僵住,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他缓缓抬起头,迎上了凌霜那双带着极度厌恶与不耐烦的眸子。

这位爆乳肥臀的熟女班主任,缓缓地撩了一下她那头秀发,这个动作风情万种,但在何文涛看来,却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她抱着手臂,那对被紧身上衣包裹着的规模骇人的豪乳,因此显得更加挺拔、更具攻击性。她就那么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开学第一天,第一节课,你就给我迟到。何文涛,你是想干什么?向我示威?还是觉得我这个班主任,镇不住你?”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冰锥,狠狠地扎进何文涛的耳朵里。

被她当着全班的面点出名字,何文涛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然而,在这极致的屈辱之下,一股熟悉的病态兴奋感,却从他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太刺激了……被她这样当众训斥……好爽……

“我……我……”何文涛的嘴唇哆嗦着,他想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大脑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语言。他只能像个懦夫一样,低下那颗卑微的头颅,“老师……我……我刚刚有点中暑了……在厕所……对不起老师……”

他找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蹩脚无比的借口。那副胆怯懦弱的模样,和他几分钟前在厕所隔间里,幻想着将这个高傲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蹂躏时的暴虐姿态,简直判若两人。

听到这个解释,凌霜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她那涂着精致口红的嘴角,向上扯出了一个极尽嘲讽的弧度。她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从何文涛那湿透的头发,到他那张因为心虚和兴奋而涨红的脸,再到他那身廉价而又有些发皱的校服,最后落在他那双沾了点灰尘的运动鞋上。

这种不加掩饰的从头到脚的审视,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中暑?”她嗤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玩味,“我看你这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倒不像是中暑,更像是在外面玩得太开心而忘了时间了吧?我还特意叮嘱过你呢!”

“轰!”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何文涛的脑子里炸开!

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不可能!

极致的惊恐与被窥破秘密的羞耻感,化作了一股无比强烈的几乎让他射精的快感,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裤底下那根刚刚才射过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开始充血抬头!

“没有……老师……我没有……”他慌乱地辩解着,声音都在发颤。

看着他这副快要哭出来的窝囊样,凌霜眼中的厌恶更深了。她似乎也懒得再在这种废物身上浪费时间。她扯了扯嘴角,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问道:“……没死在厕所里吧?”

“没……没有……”何文涛赶紧摇头,像一只被主人训斥的哈巴狗。

“哼。”凌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这才懒洋洋地抬起手,用那根涂着漂亮蔻丹的食指,指向教室最后面那个靠着垃圾桶的空位。

“滚过去坐着。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是……是……”

如蒙大赦。

何文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低着头,夹着那根已经半硬的鸡巴,在一片哄笑声和窃窃私语声中,快步走向那个被“发配”的座位。

他必须路过讲台,路过凌霜的身边。

就在与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没能忍住,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贪婪地瞥了一眼她的脚。

还是那双鞋。

那双让他魂牵梦萦的、鞋跟又细又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以及,包裹在那双精致高跟鞋里的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束缚着的优美的脚踝和若隐若现的脚背。

这么热的天……她竟然还穿着黑丝……那双脚被包裹在鞋子和丝袜里,捂了一上午,现在一定已经变得湿热黏腻,散发着一股被汗水与皮革混合发酵的独属于成熟女人的淫靡香气了吧……

光是想到这里,何文涛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发干,他不受控制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他那根刚刚半硬的肉棒,此刻更是被这淫秽的幻想刺激得彻底挺立起来,硬邦邦地、隔着裤子,顶着他的肚皮。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重地坐下,然后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不敢再看任何人。

讲台旁,凌霜注意到了少年那猥琐而又贪婪的视线,以及那个下流的舔嘴唇的动作。她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心里涌上一股恶心。

“这家伙……刚刚果然是在偷看我的脚……真是个变态。”

因为过去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来自学生的骚扰视线,凌霜虽然感到一阵反胃,但还是强压下怒火,没有当场发作。她只是将何文涛这个名字,在心里的黑名单上,重重地画上了一个叉。

这个小插曲,对她而言,不过是漫长教学生涯中又一件令人不快的小事。但对于何文涛来说,这堂课,这次迟到,这次当众的羞辱,却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毒品,让他沉沦其中,欲罢不能。

他趴在桌子上,听着耳边凌霜那冰冷而又充满权威的训话声,感受着全班同学若有若无的鄙夷目光,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棒,正隔着裤子,在粗糙的桌子底面上,一下一下地、充满节奏地缓缓摩擦着……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的铃声,对于那群备受煎熬的学生而言,无异于救世主降临的号角。它像一把迟来的赦免令,终于斩断了那根紧绷了四十五分钟的名为“班会课”的绞索。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凌霜用那本薄薄的教案,不轻不重地在讲台上敲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为这场由她主导的独角戏画上了一个冰冷而利落的句号。她甚至没有再多看台下那群如蒙大赦的学生一眼,便优雅地合上教案,转身夹在腋下。那副决绝的姿态,仿佛这个充满了少年汗酸味与躁动荷尔蒙的教室,是一片她不屑于多停留一秒的污浊的领地。

何文涛依旧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颓然地趴在后排的课桌上。他那双失神的眼睛,贪婪地追随着那道扭动着肥硕腰臀、渐行渐远的成熟背影,直到她被门框彻底吞噬。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身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校服裤子里,是怎样一片滚烫黏腻的狼藉。那份极致的羞辱与病态的兴奋,依旧在他的四肢百骸里流窜,让他久久无法平复。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水磨石走廊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这熟悉的节拍似乎卸下了几分在课堂上的凌厉与压迫,添上了一抹下班后的慵懒与随意。凌霜的步伐不快,那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紧紧包裹着的、丰腴得惊人的臀波,随着她的每一步,都在身后划出一道令人心驰神摇、想入非非的饱满弧线。走廊里偶尔有其他班级的学生或老师与她擦肩而过,无不被她身上那股强大而又冷艳的熟女气场所震慑,纷纷投来或敬畏、或惊艳、或嫉妒的目光。

对于这些早已习以为常的视线,凌霜全盘接收,甚至可以说,她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而这些形形色色的目光,不过是臣民们献上的无声贡品。她微微颔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恰到好处的疏离微笑,从容不迫地穿过人群,走向位于行政楼三楼的教师办公室。

教师办公室是一个由好几个小办公室打通后形成的大通间,此刻大部分老师不是还在上课,就是趁着没课的空档溜号回家了,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空旷和冷清。天花板上那几台老旧的吊扇,正有气无力地“吱呀、吱呀”转着,徒劳地切割着从百叶窗缝隙里挤进来的、带着金粉色泽的午后阳光,在地面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味,那是旧书本的霉味、速溶咖啡的廉价香气、打印机油墨的化学气息,以及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不同女老师的香水味混合而成的、独属于办公室的味道。

凌霜踩着她那双能发出权威声响的高跟鞋,像一只凯旋的孔雀,昂首挺胸地穿过一排排办公桌,走向自己位于最角落里视野最好的工位。

一回到自己的这片“领地”,她身上那股时刻紧绷的仿佛随时准备战斗的强大气场,终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懈了下来。她将怀里的教案和课本随手“啪”地一声扔在桌上,然后发出一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轻松喟叹,身体向后一仰,重重地靠进了那张能将她整个丰腴身子都包裹进去的黑色皮质办公椅里。

椅子因为承受了她那充满弹性的身躯所带来的重量,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却又仿佛心满意足的“嘎吱”声。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长了那双线条堪称完美的修长美腿,将脚优雅地探到办公桌底下那片无人能窥见私密个人空间里。随即,她用右脚的脚尖,以一个极其熟练且性感的姿态,轻轻地灵巧地勾掉了左脚脚踝上的那只黑色高跟鞋。

“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只禁锢了她脚踝整整一上午的亮晶晶的“刑具”,终于被解放了。它掉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凌霜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用同样的方式,脱掉了另一只。

没有了高跟鞋那近乎残忍的拔高与束缚,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脚显得格外慵懒而性感。她慵懒地在空中伸展蜷曲着自己的脚趾,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尼龙丝袜,在脚趾的顶弄下,被撑出一个个可爱的微微透明的弧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被捂了一上午的脚心,正隔着丝袜,向外散发出一丝丝温热的带着些许汗意的潮气。

做完这一切,她才懒洋洋地直起身子,眯着那双妩媚的凤眼,端起桌上那个印着精致玫瑰花图案的骨瓷杯,准备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上一杯能舒缓神经的伯爵红茶。

然而,她刚一转身,一个带着些许谄媚的、略显油腻的男人声音,便毫无征兆地在她身后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凌老师,下课了?今天这班会课开得可不轻松吧?我看那帮小兔崽子们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凌霜连头都不用回,光听这声音里那股子刻意讨好的劲儿,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教他们班数学的,周方。

周方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在这个普遍有些不修边幅的教师群体里,算是“精心打扮”过的。他戴着一副斯文败类标配的金丝边眼镜,头发用发胶梳得一丝不苟,苍蝇落上去都得打滑。身上总是穿着一身明显不太合身、肩膀还垫着厚厚垫肩的廉价西装,拼命地试图营造出一种知识分子的儒雅气质。但在凌霜这种见惯了真正上流社会精英的女人看来,他那副急于表现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滑稽、猥琐,像一只努力模仿人类直立行走的猴子。

全校的老师,上至校长,下至实习生,都知道周方对已婚的凌霜有意思。这种近乎明目张胆的“意思”,已经持续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凌霜凭借着她那位有钱有势的老公的关系,调到这所重点高中任教的第一天起,周方的殷勤就从未断过。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凌霜开的是好车,用的是最新款的奢侈品包,根本不缺任何东西,但周方就像一只嗅到蜜糖的、不知疲倦的苍蝇,总能找到各种机会,围着她嗡嗡打转,献上他那些廉价而又诚意满满的“贡品”。

更耐人寻味、也让办公室里其他女老师暗地里恨得牙痒痒的,是凌霜的态度。她从未明确地接受过周方,但也从未干脆利落地拒绝过他。她就那么不远不近地吊着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驯兽师,精准地控制着投喂的频率和份量,既让他保持着希望和热情,又不让他越过那条绝对安全的界线。她享受着他的吹捧与讨好,把他当成自己那无处安放的魅力的一个移动证明,以及排解这枯燥乏味的办公室生活的一味绝佳的调剂品。

“是啊,周老师。”凌霜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已经瞬间切换成了一副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职业性疲惫的优雅笑容,仿佛刚才那个在桌下脱鞋解放双脚的慵懒女人根本不是她,“现在的孩子,真是一届比一届难管。费心费力地跟他们讲道理,也不知道有几个能真正听进去的。心累。”

她的声音,比起在教室里训斥学生时,明显柔和了八个度,甚至还带着一丝熟女特有的不易察觉的娇嗔,像一把小小的羽毛刷,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在周方的心尖上,听得他浑身都一阵酥麻。

周方的视线,像被磁铁牢牢吸住的铁屑,瞬间就黏在了凌霜的身上。他的目光贪婪赤裸,且毫不掩饰。他几乎是饥渴地在她那被黑色薄纱上衣勾勒出的巍峨胸部曲线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他那灼热的眼神,将那层碍事的半透明的布料直接烧穿,好看清底下那两团他梦寐以求的雪白丰盈。

“可不是嘛!”周方连声附和着,一边说,一边像个蹩脚的魔术师,略带紧张地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包装得极为精致的方形礼盒,“所以说凌老师你才最辛苦啊!担着班主任的重任,还要教最难搞的语文。对了,前两天我托一个去欧洲出差的朋友,从比利时给我带了点东西,说是那边最顶级的牌子,纯手工制作的。你尝尝,就当……就当补充点能量,别累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他把那个深棕色、系着华丽金色丝带的巧克力盒子,用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递到凌霜面前。那副样子,活像一个向自己信奉的女神进贡的卑微奴隶。

凌霜那双漂亮的凤眼,目光在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巧克力盒子上停留了两秒。她能认出那个牌子,是她平时逛高级商场时偶尔会买来解馋的奢侈品,这一小盒,恐怕就要花掉周方这种普通教师好半个月的工资。她心里闪过一丝轻蔑,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她缓缓抬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嗔怪的却更像是调情的意味:

“哎呀,周老师,你看你,怎么又这么客气。我上次不就跟你说了嘛,别总给我买这些东西,多破费啊。这要是让我家那位知道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到时候他非要请你吃饭感谢你,你可就推不掉了哦。”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每一个字却都像是在给周方灌迷魂汤。她轻描淡写地提到了“我家那位”,既是巧妙地划清了界限,提醒对方自己的“有夫之妇”身份,又像是一种变相的带着禁忌色彩的挑逗,让这场发生在办公室里的暧昧游戏,显得更加刺激更加令人欲罢不能。

周方这种段位的男人,哪里是凌霜这种骚狐狸的对手。他一听这话,不仅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知道,凌霜这就是在跟他打情骂俏,是在享受他的追捧。他连忙把盒子又往前送了送,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这说的哪里话!就是同事间的一点小小的心意,纯粹是觉得这好东西,只有凌老师你这样的美人,才配得上享用!再说了,你老公那边,我下次也准备一份,不就行了?绝对不能让姐夫误会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同事关系嘛!”

他这番话说得自以为滴水不漏,既把凌霜捧上了天,又巧妙地化解了尴尬,甚至还厚着脸皮拉近了关系。

看着他那副猴急而又自作聪明的模样,凌霜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如春花解冻,让她那张本就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动人风情。办公室里那老旧的吊扇仿佛都转得更有力了些。她伸出那双保养得宜、指甲上涂着淡粉色蔻丹的纤纤玉手,姿态优雅地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巧克力盒。

“你呀,就这张嘴最会说,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她将盒子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无可奈何、但更多的却是受用的笑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周老师了?”

“不客气不客气!你喜欢就好,你喜欢就好!”得到女神的首肯,周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那张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都因为兴奋而微微涨红。他的胆子也随之大了起来,没有像往常那样识趣地离开,而是借着讨论班上几个学生数学成绩的名义,顺势赖在了凌霜的办公桌旁。

凌霜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她优雅地坐回自己的椅子里,一边用那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巧克力盒上那根华丽的金色丝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周方聊着天。她回答着周方关于学生的问题,言语间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展现出了一个优秀教师的专业素养。

然而,周方的眼睛,却根本没在他的嘴上,更没在他所说的那些学生和分数上。

他的眼神,像两条贪婪的滑腻毒蛇,正肆无忌惮地一寸寸地在凌霜那成熟诱人的身体上游走舔舐。从她那张因为说话而微微开合的涂着精致豆沙色口红的性感嘴唇,到她那因为微微低头而显得格外修长的优美天鹅颈,再到她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因为俯身拆礼物而显得愈发惊心动魄的乳沟……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凌霜是什么人?她是在男人堆里浸淫了多年的尤物。对于男人这种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眼神,她简直熟悉到了骨子里。她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道灼热的充满着占有欲的视线,像是有实质一样,正在贪婪地舔舐着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感到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战栗。

换做别的女人,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近乎骚扰的目光,或许会感到被冒犯,会感到愤怒和恶心。但凌霜不会。

她从这种贪婪的目光中,感受到的不是屈辱,而是一种被渴求、被膜拜的、近乎变态的快感。这是一种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绝对的权力所带来的满足。她喜欢看这些自以为是的雄性生物,在她的魅力面前,褪去所有伪装,暴露出最原始最卑微的欲望,像一条条见了骨头的狗,却又不敢真的扑上来。

她那张美艳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但那双漂亮的凤眼深处,却悄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恶作剧式的笑意。她决定给眼前这条对自己摇着尾巴的舔狗,一点小小的却足以让他铭记整晚甚至辗转反侧好几夜的甜美的奖赏。

只见她像是忽然感觉有些坐得累了,需要调整一下姿势。她先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带着些许娇慵的“哎呀”声,这个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精准地落在了周方的心湖里,激起一片涟漪。她靠着椅背,丰腴的身体微微向后一仰,舒展了一下那被薄纱上衣紧绷着的上半身。
Zimu123
Re: 严厉老师,暂时还没想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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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严厉老师,暂时还没想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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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心里描画的细致入微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严厉老师,暂时还没想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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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加一个金丝眼镜的描写,来刻画老师刻薄冷艳的形象,我觉得很赞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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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她那双藏在办公桌底下早已脱掉了高跟鞋的黑丝美脚,也开始有了新的细微动作。她先是重新穿上了那两只被她冷落在地上的黑色漆皮高跟鞋,穿鞋的动作不紧不慢,充满了熟女特有的从容与优雅。

然后,她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是在配合周方“讨论工作”的姿态,实则不着痕迹地将办公椅向后滑了半分。这个微小的距离变化,却让她桌下的那片私密领域,更多地暴露在了周方那可以轻易窥探到的视角里。

做完这一切铺垫,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她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将右腿优雅地翘起,叠在了左腿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充满女性魅力的二郎腿姿势。

就是这个动作,让周方那本就因为偷窥而高度紧张的神经,再次猛地一跳。

随着她翘起二郎腿,那条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裤的裤脚,被这个动作自然而然地向上拉扯,向上缩起了好几公分。就像是剧院的幕布被缓缓拉开,一场只为他一人上演的充满禁忌美感的私密戏剧,就这么突兀而又惊艳地闯入了他的视野。

西裤那厚实不透光的黑色布料,与底下那层薄如蝉翼紧紧包裹着肌肤的黑色丝袜,形成了一种强烈到令人窒息的视觉反差。一片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脚踝与小腿,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黑丝的材质极好,在办公室顶灯那并不明亮的光线下,依旧反射着一层内敛而又奢华的如同丝绸般的光泽。它毫无褶皱地贴合着她的小腿肚,将那柔和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肌肉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周方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被夺走了。他刚才还全部集中在她胸前那片雪白风光上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这片新出现的更加私密的景色给无情地撕成了两半。他的一半灵魂在仰望着那对巍峨的雪山,另一半灵魂则俯身跪拜在这片新发现的被黑丝覆盖的性感领域。

然而,凌霜的奖赏显然不止于此,她是一个深谙男人心理的大师,知道如何一步步地将猎物引向更深的欲望深渊。

就在周方呆呆地注视着那截诱人的黑丝小腿时,他看到,凌霜那只翘在上面的右脚,开始有了新的更加大胆的动作。

她仿佛觉得脚踝被束缚得有些不舒服,脚后跟轻轻一动,那只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便被她从脚上褪下了一半。鞋子并没有掉落,而是被她用那穿着黑丝的脚尖灵巧地若即若离地勾住了。

那只至少有八公分高鞋跟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就这么悬在半空中,以她的脚尖为支点,开始前后微微地充满节奏地晃动起来。

“嗒……嗒……嗒……”

高跟鞋的鞋跟有节奏地碰撞着她另一只脚的鞋面,发出的声音微弱至极,在办公室这嘈杂的环境音里几乎听不见。但对于此刻全神贯注的周方而言,这声音却像是死神敲响的丧钟,又像是妖女吟唱的魔咒,每一次碰撞,都精准地敲击在他那早已狂跳不止的心脏上。

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危险而又诱人的弧线。

而随着鞋子一下下的晃动,一场更加活色生香的视觉盛宴,在他眼前上演了。

当鞋子向前荡去时,她那优美的足弓便会彻底地展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一道怎样完美的弧线啊!被黑丝绷得紧紧的,充满了力量感与柔韧性,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而当鞋子向后荡回时,她那同样被黑丝覆盖的圆润脚后跟,以及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窥见过全貌的黑丝脚底,便会若隐若现,一闪而过。

周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又在下一秒,尽数向下腹那处早已硬得发痛的地方狂涌而去。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

他知道,凌霜绝对是故意的!

这个女人,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冰冷得如同圣女一般的女人,此刻正在用一种他无法抗拒的方式,不动声色地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清楚地知道他在看,知道他在渴望什么,而她,也乐于展现,乐于赐予。

这种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被羞辱,反而催生出一种更加病态更加扭曲的兴奋感。他就像一条被主人用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的狗,越是疼痛,越是感到一种无可救药的快感。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们伟大仁慈的凌霜老师,仿佛对身旁这个男人正在经历的地狱般的酷刑与天堂般的享受一无所知。

她甚至还微微侧过头,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凑得离周方更近了一些。一股混合着她发间香气、身上香水味、以及巧克力甜香的、更加浓郁的气息,瞬间将周方彻底淹没。

然而,凌霜这位慷慨的女王,赐予她忠诚臣子的奖赏还远不止于此。

就在周方被她那双性感的美腿勾得魂不守舍、几乎要流出鼻血的时候,凌霜仿佛是为了更好地看清巧克力盒上那些细小的说明文字,上半身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将上半身缓缓地刻意向前低下,将那张美艳的脸庞凑近了桌上的巧克力盒。

这个动作,对于她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姿态。但对于站在她身侧以一个俯视角度窥视着她的周方而言,却不啻于一场视觉上的核爆炸。

随着她身体的前倾,她那件本就紧绷的黑色薄纱上衣的V字形领口,瞬间被地心引力向下拉开了一个巨大夸张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豁口。

周方的视线,毫无任何阻碍地,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道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白腻得晃眼的绝美深谷。在那深谷的两侧,是两座被肉色蕾丝文胸奋力托举着的雪白巨乳,那对巨乳丰腴饱满得快要从那脆弱的布料中溢出来!那对惊人的爆乳,因为被文胸和身体姿态的双重挤压,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充满着惊人弹性的肉感形态。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蕾丝文胸上精致的带着一点点凸起的刺绣花纹,以及在那半透明的布料之下,隐隐约约透出的比周围雪白肌肤颜色更深一点的乳晕的淡淡阴影!

一股混杂着她身上那股冷冽高级的香水味、成熟女性独有的温热体香、以及那盒顶级巧克力散发出的浓郁可可甜香的气味,随着她的动作,如同海啸一般,扑面而来,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周方牢牢地罩住,让他头晕目眩,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当场窒息。

“操……”

周方在心里发出了一声绝望而又满足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裤裆,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变得滚烫、坚硬,不受控制地搭起了一个让他无比尴尬、却又无比诚实的帐篷。他只能靠着不断吞咽口水,以及用手不自然地插进裤袋里,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凌霜,仿佛对此一无所知。她依旧低着头,纤长的手指优雅地拨弄着那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甚至还从那令人目眩的深沟前,抬起她那张美艳的脸庞,冲着已经快要石化、表情都僵硬了的周方,展露了一个天真而又无辜的、带着些许困惑的微笑。

“周老师,你看,这上面写的好像都是法文,我也看不懂呢。要不……你帮我看看,哪种口味的最好吃?”

周方彻底沦陷了。

那一瞬间,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一个正常男人最本能的反应:逃!立刻逃离这个地方!他必须马上转身,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否则他裤裆里那个高高竖起的几乎要撑破西裤布料的丑陋帐篷,就会被她发现。那将是奇耻大辱,他将颜面扫地,明天就没脸再来这个学校上班了。

然而,这个念头只存在了零点一秒,就被另一股更加原始如海啸般汹涌的欲望彻底吞噬。

逃?为什么要逃?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女神对你这个最虔诚的信徒,降下的最甜美的恩赐!她没有赶你走,她甚至主动开口向你求助!她就在你面前,触手可及!她身上那股能让你发疯的香气,她胸前那片能让你窒息的雪白,她脚上那只摇摇欲坠的催人堕落的高跟鞋……这一切,难道你舍得就这么放弃吗?

更重要的是——周方那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有些迟钝的大脑,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般的关键信息——她是低着头的!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盒昂贵的巧克力上!她看不到!她看不到自己身后的他,此刻是怎样一副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模样!

这个认知,像是一剂强心针,狠狠地扎进了周方的身体里。恐惧与羞耻被贪婪与侥幸死死压住。他决定赌一把。

“好……好的,凌老师,我……我来看看。”

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干涩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可耻颤抖。他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专业一些。

然后,他开始移动。

那不是正常的行走,而是一种极其僵硬极其猥琐的挪动。他像一个下半身被打了石膏的病人,双腿绷得笔直,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贴着办公桌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向凌霜的身后蹭去。他那廉价西裤的面料,摩擦着办公桌的木质边缘,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在周方听来,却响亮得如同擂鼓。

他终于挪到了凌霜的斜后方,一个既能看到巧克力盒,又能最大限度利用凌霜的身体和办公椅作为遮挡的绝佳位置。

他缓缓地僵硬地弯下腰,将上半身凑了过去。他必须开口说话。他必须扮演好一个“热心同事”的角色。

“咳咳……这个……凌老师你看,”周方伸出那只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指向那盒巧克力,“这个牌子是比利时的顶级手工巧克力,叫“Godiva”,中文名叫歌帝梵……被誉为巧克力里的劳斯莱斯。”

他开始像一个蹩脚的导游一样,照本宣科地介绍起来,试图用这些专业的知识,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凌霜没有回头。她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带着一丝好奇的“嗯?”。

这声回应,像是一道许可令,让周方那摇摇欲坠的胆量,又壮大了几分。

“你看这一块,”他的手指,隔着空气,在距离那片雪白深渊不到几寸的地方,指向了其中一颗黑色的巧克力,“这上面写着“Truffe Noire”,是黑松露味的意思。这是他们家最经典的招牌口味,口感非常丝滑,入口即化,而且回味……回味悠长。”

他说“回味悠长”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淫靡的意有所指的颤音。

而凌霜,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她只是依旧低着头,晃动着脚尖上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用一种软糯的声音回应道:“哦?是吗?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她甚至还配合着周方的讲解,伸出自己那根涂着淡粉色蔻丹的纤长食指,轻轻地点了点那颗黑松露巧克力,仿佛是在确认目标。

她的指尖,与周方的指尖,在空中相隔不过一厘米。

周方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猛地一缩。

他强忍着内心的悸动,继续他那可笑的表演,他的手指颤抖着,移向了另一块白色的巧克力。

“还有……还有这个,这个是“Mousse de Lait”,是……是牛奶慕斯口味的。比较甜,适合……适合像凌老师你这样,甜美可人的女士……”

他说到“甜美可人”的时候,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女王面前上蹿下跳的小丑,用尽浑身解数,只为博得女王一丝一毫的关注。

“呵呵,周老师你可真会开玩笑呢……还劳斯莱斯呢,不就是些糖块嘛。”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周方的头顶瞬间浇下。

他猛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只见凌霜缓缓地直起了身子。

随着她的动作,那道足以吞噬一切的深邃深沟,被薄纱上衣重新遮盖。她不再是那个俯首低眉任君窥探的尤物,而是重新变回了那个挺拔的高傲女王。她那双翘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也干脆利落地放了下来,双脚平稳地踩在地上,将那条西裤的裤脚重新抚平,遮住了所有引人遐想的风光。

一切的奖赏,都在瞬间被她毫不留情地收回。

周方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一个表演到一半,却被观众无情地轰下台的小丑。

“不聊了,”凌霜的语气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那种公事公办的冰冷,“我去趟洗手间。”

她甚至没有再看周方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她优雅地站起身,那丰腴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从椅子上站起,带起一阵香风。她抓起桌上的手机,连那盒他费尽心思送来的巧克力都没有再多看一眼,便踩着那双发出“哒、哒、哒”声响的高跟鞋,扭动着那肥硕而又紧实的腰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周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偌大的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有那老旧吊扇“吱呀吱呀”的转动声,以及他自己那颗从云端重重摔落到地面的、沉重的心跳声。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凌霜离去时带起的那股香风,依旧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鼻尖,像是对他刚才那愚蠢行径的无情嘲讽。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裤裆里那个依旧不合时宜地高高耸立着的帐篷,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与屈辱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他被玩了。被那个女人,用最轻描淡写的方式,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赐予了他窥探天堂的权利,又在他最沉醉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大门,将他一个人打入冰冷的地狱。

周方闷闷不乐地瘫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看着不远处凌霜办公桌上那盒被随意丢弃的巧克力,只觉得无比的刺眼。

而此刻的凌霜,早已将那个可怜的男人抛之脑后。

她踩着高跟鞋,穿过长长的走廊,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任何与她擦肩而过的学生或老师,都只会看到一个仪态端庄、不苟言笑充满了距离感的凌老师,绝不会想到,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像个妖精一样,在办公室里不动声色地挑逗着自己的男同事。

她径直走进了位于走廊尽头的教职工女厕所。

这个时间点,女厕所里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廉价空气清新剂混合的味道。

凌霜对这种环境毫不在意,她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唯一一个带有坐式马桶的隔间前,推门进去,然后反手“咔哒”一声,将门干脆利落地锁上。

这道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她将自己那只价格不菲的名牌挎包随意地放在了身旁有些潮湿的地面上,然后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她的手机,以及一个精致的白色无线耳机充电盒。

她熟练地打开盒子,取出两只小巧的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接着,她解锁手机,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熟练地滑动了几下,点开了一个图标,戴上了耳机。

她身体向后靠在冰冷的水箱上,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腿,也放松地向前伸直。

“操……妈的……烦死我了……一群废物混账……狗男人,那么馋老娘,都不敢……咯咯咯……”

这个方才还在和同事暧昧的女教师,此刻坐在马桶上正恶毒的咒骂着。并且,她一边咒骂着,一边解开衣服领子,把手伸进去握住自己的爆乳……

手机被固定在面前,屏幕上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凌霜体内压抑已久的火山。

那是一个露天的私人泳池,碧蓝色的池水在加州的阳光下波光粼粼,反射着刺眼的光芒。然而,这田园诗般的美景,却成了最原始、最狂野的交媾背景板。

画面中央的那个黑人男性,简直就是一头行走的人形野兽。他的皮肤像被最上等的机油擦拭过的黑曜石,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用凿子精心雕刻出来的,从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到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再到那两条如同铁柱般的大腿,无一不贲张着爆炸性的力量感。汗水顺着他虬结的肌肉线条滑落,仿佛是给这具完美躯体注入了生命与灵魂的甘露。

而他身下,或者说被他以一种近乎掠夺的姿态按在池边的,是一个典型的金发白人美女。她身材高挑,皮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与那黑色的躯体形成了最鲜明最刺激的视觉冲击。她身上那条原本优雅的长裙此刻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满而曼妙的曲线。尤其是那对傲人的长条形乳房,随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在湿透的布料下疯狂地摇晃、颤抖,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敲打着凌霜最敏感的神经。

黑鬼的动作毫无怜惜可言,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和支配感。他一只手粗暴地抓住金发女郎的头发,将她的头颅反复按进冰凉的池水里,又猛地提起来。水花四溅,女郎被迫仰起脸,呛咳着,金色的湿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那张原本精致美丽的脸上写满了被操弄时的迷乱与沉沦。

“Oh……Daddy……please……fuck me harder……!”

耳机里传来女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但那哭腔里更多的却是被巨大快感冲击到失神的骚浪。

而那黑人男性则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每一次挺动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贯穿撕裂。他那根巨物,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尺寸,粗壮、狰狞,颜色深得发紫,每一次从那白皙的肉穴中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淫水,然后又毫不留情地狠狠捣入最深处。镜头给了一个特写,那肥厚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不断起伏,形成一波波淫靡的肉浪,而那根黑色的巨屌就在这肉浪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回响。

在他们不远处,一个白人男性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看样子是这女人的丈夫,已经被这头闯入的黑色野兽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可那正在被疯狂奸淫的白人少妇,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那个废物的丈夫?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身后那根能把她灵魂都操出来的黑屌,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理智,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耸动着肥臀,去迎合那毁灭性的快感。

“That”s right, you fucking white bitch……take all of daddy”s big black cock……”

黑人男性的声音沙哑而粗粝,充满了种族上的优越感和侮辱性,但这种侮辱,却成了最强效的催情剂。

“Yes……yes……I”m your bitch……your property……own me, daddy……!”

看着屏幕上这原始而暴虐的一幕,凌霜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和审视的凤眼,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根进出自如的黑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丈夫那根疲软无力、甚至需要靠药物才能勉强维持的牙签鸡巴。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和鄙夷涌上心头。

“废物……真他妈的是个废物……”她红唇微启,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咒骂着,“还有办公室里那几个狗男人,一个个看着老娘的眼神恨不得把衣服扒光,真有机会了,哪个不是三秒就射的软脚虾?一群只配给老娘舔脚的贱狗!”
Ke
ken345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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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的文筆!加油!推推!
Ke
ken345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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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後續
XU
XU0030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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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隔壁P站有在同步更吗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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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0030这篇隔壁P站有在同步更吗
因为还在更新,所以没同步,pixiv上面只会在更完之后才会放出呢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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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傲地扬起下巴,仿佛一个端坐在王座上的女王,正在审视着自己那些不中用的臣民。她,凌霜,名校毕业,家境优渥,相貌和身材更是出类拔萃,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她享受男人们那种垂涎欲滴又不敢上前的目光,享受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但她的身体是诚实的,她的身体渴望的,是屏幕上那种能将她彻底摧毁蹂躏、让她抛弃一切理智和尊严的绝对力量。

她不在乎那力量来自于什么肤色,什么种族。在绝对的性能力面前,一切外在的标签都显得那么可笑。她只知道,她需要被那样一根巨屌狠狠地填满,被那样一具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躯体死死地压住,她需要像那个金发荡妇一样,被操到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

“干死她……对……就是这样……把这个骚货的子宫都捅穿……”

凌霜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而灼热,她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双勾魂的凤眼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淫乱的画面,她的口中用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喃喃地为那个强壮的黑人助威。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一股熟悉的让她又爱又恨的巨大空虚感如同涨潮的海水,从小腹深处猛然升腾而起,迅速冲垮理智的堤坝,凶猛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再也忍不住了。

那只戴着精致钻戒的纤手此刻却在做着最放荡的举动。它毫不犹豫地探向真丝上衣的纽扣,粗暴地将其一颗颗扯开。随着衣襟被随意地向两边拉开,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便暴露在空气中。文胸的布料少得可怜,紧绷的蕾丝边缘深陷在雪白的乳肉之中,却依然无法完全承载那呼之欲出的D罩杯丰满。大部分的乳球都暴露在外,被挤压得变了形,形成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足以淹没一切视线的事业线。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急切。她迫不及待地将左侧的蕾丝边狠狠向下一扯,随着一大片晃人眼目的雪白腻肉如同熟透的果实般猛然弹跳而出,一个触目惊心的黑色图案,也随之彻底显现在这片极致的雪白之上。

就在她左边那丰盈挺拔温润如玉的乳房外侧,靠近心脏的位置赫然纹着一个线条流畅的黑色心形纹身!

这颗心并不算大,却黑得那般纯粹,那般彻底,像是一滴浓得化不开的墨汁,被永久地烙印在了上等的羊脂白玉之上,形成一种野蛮而又华丽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这绝非什么普通的装饰,而是圈内人一眼就能看懂的、大名鼎鼎的“媚黑纹身”——一个代表着对异色人种,尤其是黑人那强大粗野的肉体有着极致崇拜与臣服欲望的、淫荡下流到了极点的标志!

这个纹身,本身就是一个下贱的宣言,一个将自己物化、甘愿成为性奴的烙印。它出现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足以让人在心中打上“放荡”、“不知羞耻”的标签。

然而,当这个淫靡的黑色心脏,烙印在凌霜这具娇嫩巨大宛如艺术品的雪白乳房上时,却产生了一种诡异而致命的化学反应。那纯粹的黑,非但没有玷污这份雪白,反而将这份白衬托得更加晃眼、更加美艳;而那乳房的美艳与温润,又反过来中和了纹身的下流感,将那份赤裸裸的肉欲,升华成了一种独属于堕落女神的妖异美感。

明明知道拥有这种纹身的女人内心是何等的淫荡下贱,明明知道她渴望的是怎样粗暴野蛮的对待,但看着这枚纹身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微微颤动,任何男人恐怕都无法生出纯粹的鄙夷,只会被勾起最原始的混合着征服欲与被其奴役的复杂冲动。这是一种明知有毒,却依然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的性感,一种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风骚。

凌霜的眼神掠过那枚纹身,闪过一丝迷离的光芒。她将手伸了过去,一把便抓住了自己左边的乳房。

“喔……!”

入手是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她的掌心完美地覆盖住了那片柔软,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纹身墨水渗入皮肤后那极其细微的与周围肌肤不同的触感。她用力地握紧,丰腴的乳肉连同那颗黑色的心,一同不受控制地从她的指缝间满溢出来,那种掌控自己身体、掌控自己欲望的感觉,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学着视频里那个黑人的动作,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烙印着媚黑纹身的乳房,指甲更像是在朝圣一般,反复划过那颗黑色的心形纹身,以及乳房中央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如豆的敏感乳头。

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贯穿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更是身份认同的快感——她正在触摸的,是她自己最真实、最下贱,也最渴望的灵魂。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点隔靴搔痒的快感,对于此刻的凌霜而言,不过是往燎原大火上泼了一小杯滚油。她将手机用双腿的大腿根部死死夹住,屏幕朝上,固定在面前,确保那活色生香颠鸾倒凤的淫乱画面能一览无余,像一道神谕般指引着她的堕落。

然后,她用一种近乎撕扯的粗鲁动作,将自己那条剪裁合体的名牌西装长裤、连同里面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和蕾丝内裤,一并褪到了脚踝。

尖锐的细跟高跟鞋被她不耐烦地一脚蹬掉,光洁如玉的脚丫毫无顾忌地踩在了隔间冰冷的金属门板上,身体顺势后仰,靠在水箱上,将双腿打开到一个堪称淫荡的、毫无羞耻可言的角度。

至此,她美丽的下半身再无一丝遮掩。然而,随着最后一层布料的滑落,一幅比她胸前那颗黑心更加隐秘、更加惊世骇俗的景象,赫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

就在她雪白柔嫩的右侧大腿内侧,紧贴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边缘,竟然绽放着一朵黑色的妖花!

这并非简单的描画,而是一朵线条诡谲充满了堕落生命力的黑色奇葩。它的花瓣层层叠叠,以一种极其妖冶的姿态向外翻卷,边缘尖锐得如同刀锋,而花朵的内里,并非娇嫩的花蕊,而是布满了无数道平行的、细密的黑色条纹,仿佛在模拟着某种最原始最诱人的肌理,又像是在无声地指引着通往极乐世界的情欲地图。

这朵黑色的妖花,就这么烙印在她最白最嫩的腿根软肉上,与那片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张开、流淌着晶莹淫水的娇嫩穴口紧密贴合在一起。纯粹的黑与极致的粉嫩,构成了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它让这具本就完美的女性胴体,瞬间被注入了一股邪性——这他妈的就是一尊行走于人间的性欲女神!

谁能想象?在学校讲台上那个仪态万方受无数学生老师暗恋的凌霜老师,会在自己身体最私密的两个地方——胸前和穴旁——烙印下如此赤裸裸专属于媚黑奴的淫荡图腾?这朵妖花,与她雪乳上那颗黑色的心遥相呼应,共同构成了她灵魂深处最下流的秘密勋章。这要是被她那些尊敬她的同事、崇拜她的学生们知道,恐怕眼珠子都会惊得掉在地上。他们眼中冰清玉洁、知性优雅的女神,灵魂深处,竟然是一个如此渴望被黑鬼用巨屌粗暴征服的骚母狗!

厕所里消毒水的味道,此刻已经被凌霜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骚味彻底取代。她看着屏幕上那根黑屌每一次都深深地埋入白人女郎的身体,自己的小腹也跟着一阵阵难以抑制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已经变成了一口不断向外冒水的温泉,淫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涌出,将那朵黑色的妖花都浸润得油光发亮。

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划过那朵妖异的黑色花朵,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最终停留在了那已经肿胀不堪、硬如珍珠的阴蒂上。

“嗯啊……操!”

仅仅是这样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就让她浑身剧烈一颤,险些尖叫出声。她今天实在是太饥渴了,身体里的骚劲儿积攒了太久,急需一场狂风暴雨来浇灌。

她不再忍耐,用近乎残暴的力道,将那两片被淫水浸泡得肥厚娇嫩的阴唇向两边狠狠拉开。那不断蠕动渴望被填满的粉嫩穴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像一张嗷嗷待哺的贪婪小嘴。

凌霜的眼中闪过一丝迷离,随即被更浓烈的欲望所取代。她不再有任何犹豫,将那两根沾满了自己爱液和骚味的手指,对准那不断翕张的穴口,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嗯……呜……操……!”

手指没入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充实感和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核爆般席卷了她的全身。那软热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媚肉,立刻就疯了一样地缠了上来,贪婪疯狂地吮吸绞杀着她的手指,仿佛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婴儿终于找到了母亲的乳头。

这突如其来的堪比真实交合的强烈刺激,让凌霜瞬间失语,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马桶上,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那双修长的大白腿也因为深度的痉挛而微微抽搐,让腿根那朵黑色的妖花也随之颤抖不休。

“哦……好紧……我的骚穴……他妈的……要夹断了……”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根还在驰骋的黑屌,仿佛此刻捅入自己身体的,就是那根无情的、能把人干死的巨物。

手机屏幕上,那头黑色雄兽最后的冲刺如同一场撼动大地的风暴,他野蛮的咆哮透过耳机,化作最原始的战鼓,狠狠地敲击在凌霜的耳膜上,震得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哈嗯……咕噜……呃啊……看着……看着黑人爸爸的视频自慰……嗯……舒服……舒服死了……呜!!”

凌霜感觉自己体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被欲望的烈焰烧到了即将崩断的最后一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久未经风雨的骚穴,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收缩痉挛,每一寸软肉都像是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贪婪地死死地夹住她的手指不肯放松,仿佛要将它们彻底融化在自己湿热的蜜穴深处。

手指的抽插已经变得机械而疯狂,每一次从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抽出,都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次更深地捣入,都将她推向那失控崩溃的边缘,让她离那片纯白色的极乐世界更近一分。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手指的长度和硬度,与屏幕上那根几乎要捅穿天际的黑屌相比,简直就像是孩童的玩具。那种空虚感,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彻底征服的渴望,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子宫深处啃噬着。

她想象着,此刻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不再是自己这几根冰冷无力的手指,而是那根滚烫、狰狞、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她想象着自己,这个在学生和同事面前永远高贵冷艳的凌老师,正像视频里那个下贱的金发母狗一样,被一个强大到让她生不起一丝反抗念头的黑人爸爸按在冰冷的厕所隔间墙壁上。她赤身裸体,四肢大开,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那根硕大无朋的大黑鸡巴,每一次都毫无怜惜地撞在她的子宫最深处,撞得她眼冒金星、神魂颠倒,撞得她淫水失禁,尿液和爱液齐流,把地面都弄得一片狼藉。她想求饶,但嘴里发出的却只有不成调的、最骚浪的呻吟。

“啊……啊……还想要更多……要被那种……那种真正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迷乱地呻吟着,眼中满是对自己那个废物丈夫的鄙夷,“老公那个废物给不了我的……只有……只有这样……我才能……啊啊啊!!!”

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抵达了天花板,再也无法满足她那被彻底点燃的、无底洞般的欲望。强烈的饥渴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凌霜猛地抽出手指,那双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的凤眼闪过一丝决绝。她将身体前倾,单手伸进那个价格不菲的名牌挎包里,一阵摸索,随即抽出了一根让她呼吸都为之一滞的东西。

那是一根又黑又粗的硅胶假阳具。

它通体漆黑,表面布满了模仿血管的狰狞凸起和增强刺激的细小颗粒。顶端是硕大饱满的龟头,泛着一种淫靡的油光。整个肉棒的尺寸,几乎是普通亚洲男性的两倍有余,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充满了令人心悸的份量。

她毫不犹豫地将这根狰狞的黑屌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饥渴蜜穴。没有丝毫的怜惜,没有片刻的迟疑,在屏幕上黑人将精液射入金发女郎体内的那一刻,凌霜也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壮的黑色假屌狠狠地一次性地全部塞进了自己最湿热的深处!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那根巨物像是劈开红海的权杖,强行挤开了她紧致的穴口,将积蓄在里面的大量淫水尽数挤压了出来,顺着她浑圆的臀瓣流淌而下。

“啊——操……!”

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充实感,如同最猛烈的核爆炸,瞬间在她体内引爆。凌霜整个人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后仰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马桶水箱上,发出一声闷响。但她毫不在意,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下体那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巨大感觉所占据。

她半躺在马桶上,双手紧紧握住那根假鸡巴的根部,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更深处推进。

“操……操死我……大鸡巴……对……就是这样……哦哦哦……妈的……我的骚穴要被捅坏了……大鸡巴亲爹……快干死我……哦哦哦……被……被这样的大鸡巴捅穿……好爽……爽死了……!!!”

她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欲望的洪流冲垮,嘴里不断地吐出最下流最淫荡的词汇。然而,单纯的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她扭曲的征服欲。

她的眼神落在了门板上。下一秒,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她再次从包里翻找,拿出了一张钱包里的证件照——那是她和她丈夫的合影,她用指甲粗暴地将丈夫那张带着傻笑的脸给抠了下来。她用口水将照片浸湿,然后狠狠地贴在了正对面的隔间门板上。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将那只踩着尖头高跟鞋的脚抬起,用那纤细锋利足以作为凶器的鞋跟,恶狠狠地踩在了照片上那张男人的脸上。

隔间里,一副堪称惊世骇俗的变态画面正在上演。

这位外表冷艳端庄的女教师,正用高跟鞋鞋跟一下一下地碾压着自己丈夫的照片,仿佛要将那张脸踩进木板里。她耳机里播放着最不堪入耳的奸淫声响,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黑白肉体交缠的画面,而她手中的那根黑色假鸡巴,正“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骚穴里疯狂抽插!

“滚……滚开……你们这些只会让老娘烦躁的贱男人……!”她一边咒骂,一边用鞋跟狠狠地钻着照片,“踩死你……你这个连鸡巴都硬不起来的废物公狗……哦哦哦……大黑鸡巴……我的亲爸爸……干死我……干死我啊噫噫噫❤️!!!”

她的咒骂声有多恶毒,她眼中的桃心就有多炽热。她所有的鄙夷和不屑,都化作了脚下碾压的力量;而所有的渴望和骚浪,都汇聚到了手中和下体的动作上。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白色浆液和透明的淫水,喷溅在她黑色的丝袜和浑圆的臀肉上,将那片区域弄得一片晶亮湿滑。白色的淫液顺着黑丝的纹理缓缓流下,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浸透了她的大腿根部。

她配合着耳机里那富有节奏感的“啪、啪”撞击声,手中的假鸡巴也以同样的频率,狠狠地捅弄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肥美馒头逼。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刺激。

衣衫凌乱的她,早已褪去了长裤,此刻更是嫌身上这件真丝上衣碍事。她一把将薄纱般的上衣下摆掀起,直接翻到了头顶,任由它凌乱地堆在脖颈处。

蕾丝花边胸罩被她粗暴地向上推去,一直推到了下颚处,像一个奇怪的口罩,将她半张脸都遮住了。而那对因为激动而充血颤抖的雪白爆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

她拉扯着自己那条高腰的开档黑丝,感受着那紧绷的布料勒紧自己腰腹的快感。她将丝袜的上缘尽力向上提拉,那薄如蝉翼的黑色织物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竟然将拉长的高腰黑丝,像弹弓一样,狠狠地弹在了自己那对雪白的奶子上。

半透明的黑丝瞬间覆盖住了那两团丰腴的乳肉。在那层黑纱之下,两颗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的粉色乳头,被勒得更加挺翘,颜色也愈发深邃诱人。

“嗯啊……”

丝袜那细密的网格,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她最敏感的乳头。这种隔靴搔痒、却又酥麻入骨的变态快感,让她舒服得直翻白眼,一条丁香小舌不受控制地从红唇间吐了出来,微微颤抖着。

与此同时,她胯下的那条本就细得可怜的两三厘米宽的丁字裤,也因为她提拉丝袜的动作而被高高吊起,深深地、紧紧地嵌入了她饱满湿润的美穴缝隙之间。那根细细的布条,被淫水浸透,又被那根粗大的黑色假屌来回摩擦碾压,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最敏感的阴蒂和穴肉。

三重快感——丝袜摩擦乳头的酥麻,丁字裤勒紧阴户的刺激,以及假屌在穴内翻江倒海的充实——如同三股巨浪,将她高高抛起,送向了那欲望的顶峰。
Ke
ken345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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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起來!這描寫的真騷啊
Ar
arble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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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屌了 作者 这片写完了吗 我愿意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