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踉跄地站了起来,像是多年潜伏在暗处的人突然被聚光灯照射。
芷绫歪头看了他一眼,唇角扬起一抹笑容,语调刻意放软,像哄小朋友睡觉一般轻语:
“该踢裆了哦。”
那两个字刺激着他的耳膜,让他想起一开始被膝撞的那一下的疼痛,仿佛被用最温柔的声音宣判了死刑,眼神刹那间惊恐得像发疯。
他转身,狂奔,扑向储物间另一端,像只失控的苍蝇乱撞。
他撞向门,却撞得整个人弹了回来。
而她,只是站在原地微笑着轻轻抱怨:“不是吧,我才刚把你请上台哎,你这样会不会太不给面子。”
他本能地看向背心男的位置——但背心男的眼神根本不在他身上。
背心男仍坐在椅子上,肩膀下垂,伤臂微微抖动,却没有半分想动的意思。他已经没有能为其他人付出的“代价”了。
不止如此——
背心男盯着芷绫那双纤细裸露的脚,眼神竟微微发直。
想起刚才那短暂而又如梦似幻的触觉,背心男竟然滋生了一丝落寞与嫉妒的情绪——他只是这次的观众,一会儿那双脚将要接触的是别人的下体,而不是他的。
那颗扭曲而剧毒的种子发芽了。
蛇男奔来跑去,撞倒椅子、踢翻扫帚,绕着墙壁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耗尽体力,气喘如牛,眼睛里满是绝望。
这次芷绫毫不费力地一路轻推着他的背后,就把他推上讲台。
“手背后。这里,分开一点。”她轻踢了踢他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像是在教导小学生。
蛇男像是接受命运般,机械地照做了。
芷绫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伸出右脚精准而熟练地撩向他双腿之间——
“砰。”
力道并不致命,甚至不如那一记膝撞的三分之一。
但那一下,正中旧创未愈的位置,疼痛层层叠加,还是让蛇男弯下腰,脸色煞白。
而椅子上的背心男看着这一记并不沉重的踢击,与她那只轻轻收回、微红的脚背,下体竟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已经放弃了思考,不再重视兄弟的扭曲表情所反映的疼痛,也不去想那一脚的“动机”或“后果”,而是终于一副观众该有的样子,欣赏着她动作的美感,并选择性地寻找证据说服自己那一下并没有多痛。毕竟她踢上去的运动幅度没那么大,声音也不怎么响。
我看着他的神情,似乎能读懂他那样的想法——因为这正如当初的我的想法一样。
可我们终究不同。
我也曾经在她的惩罚下崩溃,但无论那一刻多狼狈,我们始终会再一次并肩走下去。
即使她的世界是陌生而危险的深渊,我不慎踏入时她也会稳稳地接住我,以她最温柔的一面让我的心伤迅速愈合。
她可以随便地作为幻想对象出现在我的梦境,我也可以在梦醒后不带罪恶感地去见她,一边向她诉说一边听她含笑轻斥“小色狼”。
那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可他不行。
她是他本应最恨的人,是让他唯一的家人在眼前遭受折磨的恶魔。
他与她之间没有任何可供缓冲的桥梁——因此,一旦坠入,就是万劫不复。
蛇男正像一只穿山甲一样蜷缩着坐在地上,弓着背,双手抱膝,尽量将裆部隐藏在身体深处。
“站直一点嘛,”芷绫微笑着走上前,“这样的体态是不合格的哦。”她用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然后一点点将他的胸膛推挺,脊背掰直,下巴托高,甚至还伸手把他低垂的手臂从身体两侧提起,再松开。
“一直弯着腰会伤脊椎的。”她帮他按了按僵硬的背肌,语气仿佛是体检时在为对方健康考虑的医生。
蛇男的畏惧情绪让他不由自主地受着引导,慢慢真的像是陷入了她编织的日常场景中,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起了身。
我这才发现,永远一副佝偻样子的他,站直后竟然还比背心男高出一点——而维持着这种不习惯的、标准而僵硬的正确站姿,反而让他看起来像个先天行动不便的傻子。
芷绫站在他身前,身高几乎只到他肩头。她也在目测着他刚刚显露的真正身高,计算着什么。
我看到她退了几步。然后是助跑、轻跃,左腿在空中划了一道新月般的弧线——
“啪!”
脚掌轻巧地击中了蛇男的侧脸,一记迅捷轻灵的高踢。
那不是跆拳道的标准动作,只是少女一时兴起的模仿。但也毫无迟滞,漂亮得不真实。
“哇,真的能踢到诶。”她转头看向我,一副期待表扬的表情。
“好厉害……”我被惊艳得不由自主轻声说。
她从鞋子旁挑出刚才脱下的那双米白色棉袜中的一只,轻轻地将脚伸进袜口,然后缓缓地往上拉起。织物轻柔地覆上她的脚背、脚趾、脚跟,每一个部位都被包围在那洁白柔软的氛围里。那只短袜只到她的脚踝,她穿好后轻轻晃了晃。
“看来值得一试。”她笑着再次看向蛇男。
他似乎也没意识到刚才怎么挨的那一下,还在脸皮的疼痛中回不过味,有些摇摇晃晃的。
“诶——这样像什么样子,站好站好啦。”芷绫看到她的“靶子”位置像是不太对,又跑回去将他扶正站稳。
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轻跃、旋身、出腿几乎不作停顿,又是一次高踢——这次换成了刚刚穿上棉袜的右脚。
“啪。”
声音明显不同。
棉袜削减了冲击烈度,让那一击软软地像毛巾一样拍在蛇男的脸上,纤维的摩擦让他感到了另外一种轻微刺痛与恍惚。
芷绫也在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新触感:“嗯……好像也不错耶。”
她又抬起赤裸的左脚,助跑跳跃,踢在另一边脸上,位置几乎对称。“是不是有更脆一点的感觉?”
接下来她左右交替,每一脚踢得他脑袋摇晃、身体偏倚后,她都会不厌其烦地把他扶回那个准确的位置。
两种不同触感的不断围攻下,他已经越来越摇摇欲坠,被扶正了也很难维持站稳。
芷绫直接跃起,右膝高抬,蛇男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脸上的棉袜的触感——
并没有传来,他忍不住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到了她另一只裸足已经稳稳落地,右腿仍然保持着抬膝的姿势——然后小腿直伸,袜尖轻轻向上一挑。
“砰。”
仍然是并不重的一击,但落点却是那早已饱受摧残的部位,而且足够突然、无法预料。
“呃……啊啊——!”蛇男发出一阵无法辨识的破碎呻吟。
随着身体如遭电击的猛震,他裆部的布料迅速染上一圈深色,缓缓扩散。
我怔住了。毕竟这一下就算不至于痛得要命,也绝称不上是什么舒服的体验。
连芷绫自己都微微睁大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几乎称得上“惊喜”的弧度。
“诶……?”
她低头看着他那条裤子的变化,像发现了什么实验室里的意外成果,“这是……居然真的被踢射了?”她知道男人在突发的惊恐情绪中更容易触发,但她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芷绫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轻快地笑道:“看来你很喜欢我送你的‘惊喜’呢。”
一旁那张木椅上,背心男仍然垂着手臂瘫坐着。
但他的表情从愤怒、恐惧、服从,似乎正在向某个新的不可言说的方向变化。
他明明还有行动能力。
右臂废了,但左臂与双腿依旧强壮,躯干也不至于虚脱——并非身体意义上的瘫痪。
但这一次,蛇男没有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办”。
而刚刚命令过他的芷绫,也没再对他说一个字——在她的剧本里,他只是观众,如果不扰乱秩序,本来是可以在旁边静静观看而不受一下伤害的。
他捡起了自己不知哪一年起就没再使用过的自由意志,看向了蛇男受击的裆部。
那却并不是担忧的眼神,而是……某种混杂着震惊、迷惑、兴奋与渴望的眼神。
他看到那轻缓的一脚落下,蛇男就在眼前射了。
本该是无法忍受的耻辱,可他却……好像理解了什么。
在无人注意的台下,他缓缓抬起那只左手——并不惯用的手,悄悄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一下一下,缓慢而执着。
那动作有些生涩、别扭,指节僵硬,隔着健身短裤,比起撸动更像是抓挠。他的肩膀微微耸动,却尽力不发出声音,脸上青筋绷得厉害,眼神仍死死盯着那个他曾誓死保护的大哥。
在这“不可置信的一幕”面前,他仿佛获得了某种新的许可。
他太渴望这个勉强能用的借口了。
芷绫的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只要不干扰演出,表演者是不会在意观众的行为的。
——
大爱踢裆,作者细腻的情感描写看的太爽了,精神上控制方面才能彻底掌控一个人,格斗也写的很好,希望能多一些格斗,踢踹裆部击倒对手的场景,比起纯力量的打击,这种更细腻,更属于女生的方式会更有爽点,打击男性的蛋蛋让他臣服,不会反抗
“没想到这么配合,有得玩了。”芷绫眼神亮晶晶的,身体动作仿佛也受刚才正面反馈的激励而渐入佳境。
“再来点有趣的。”她毫无征兆地起跳,棉袜小脚飞扬着划过空气。
蛇男的头一晃,脸侧猛地被抽偏过去,脚下踉跄两步。
这次芷绫却没有再去扶稳他,而是左脚紧随其后,柔白的裸足足背闪过一道弧线,毫不怜惜地甩在他另一侧脸颊上。
蛇男被抽出一些口水,脑袋再次偏斜,这次低了一些。
“这么久了连标准站姿都学不会吗……那就当你是移动靶好了。”
随着他脑袋的高度逐渐降低,芷绫不用跳跃,直接高抬腿踹向他下巴,又把他踢得颈椎连着脊柱略略后仰。
她的攻势忽快忽慢,穿插着不同质地与部位,仿佛逐渐从测试变成了表演。
依据着他踉跄晃动、东倒西歪的姿势,她随心地不断更改踢击的方法与角度,仿佛落在伞上的杂乱雨点。
不求每一脚都精确踢在同一处,只要瞄准头颅、足够清晰、足够连续——
“啪!”“啪。”裸足的脆、棉袜的柔,左左右右地在他脑袋上交替叩响——然后,骤然加入“惊喜”。
“砰。”
她像是想到将要发生什么就忍不住笑着,趁蛇男陷入混乱,这次连假动作都省了,脚尖干净利落地挑向他的裆部。
“啊啊啊……!”
又是那种带着哆嗦的呻吟,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扭曲宣泄。裤裆处再次涌出一阵液体,重复强调着刚才的湿痕,并又向外扩散一圈。
芷绫像是根本没注意,身体已经再次启动。
“啪。”
右脚踢脸,棉袜。
“啪!”
左脚一个随性的耳光,裸足。
“啪。”
再来一下,右脚这次是用足跟撞在他下颌上。
“砰。”
下一秒,那只刚刚高抬的脚猛然下劈,像是要把他的阴茎砸进地面!
“唔呃……呃啊!!”
蛇男身体再度剧震,喉咙像被人捏住一般发出短促破碎的声音,身体又是剧烈一颤,双腿夹紧却挡不住那下身再次泛起的、潮湿的、耻辱的热流。
芷绫却越踢越轻松,甚至开始边踢边自言自语:
“刚才这脚好像轻了点……”
“……这个角度不错……能直接顶在根部上方哦。”
“换只脚试试,嗯?这次先裸足,再棉袜?”
她像是在试药剂比例的炼金术士,脸上那种专注得可爱的认真感,和她每一下脚尖抽击时的精巧配合形成诡异的反差。
“呃啊啊啊——”
又一次、又一滩。
每一次脸部刚被打得发懵,裆部的那记突刺就精准而致命地夺走他所有的力气和自尊。
而我……我早已没法看清她每一次起脚的节奏了。
我转头看向那个“被遗忘的人”。
背心男——
他那只原本紧贴在短裤表面上的非惯用手不知什么时候大胆地伸了进去,动作从一开始的迟疑与微颤变成了某种半公开的抚弄。
他双眼发直,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痴笑。
我看见他射了。
一次、两次、三次。
他裤子上的痕迹早已变得层次分明。
他甚至已经顾不上隐藏自己的喘息,每一次芷绫抬脚,他都像条件反射一样微微仰头,生怕错过这一次的绝景。
而芷绫也很配合地,一次也没有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突然想问自己,“换做我在同样的场合,在其他人面前还能克制住本能、保住男人(甚至人类)最基本的尊严吗?”
但只是想到这个问题就有些难过。
说不上是恻隐之心,他罪有应得,我并不是圣母。
只是,面对一个人如此直接地在我眼前丧失人伦而堕落成畜生,对我来说确实有些超限了。
——
鄙人不才:↑大佬有群么?想加~
没有,平常没什么产出也不太会管理群……不过我日常会在某些其他m群出现